随后的日子里,当我的妈妈告诉我里德太太来过电话,有一些家务活要我去做的时候,我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因为里德太太通常是用对我进行长时间的,缓慢的手淫酬劳我辛苦的工作,那会让我射出几夸脱(1gallon加伦=4quarts夸脱=4。546litres升)的精液;紧张的是,因为她给我想出来“家务活”越来越变得不同寻常,为了让她解闷开心,常令我陷入尴尬境地。
她很有些百无聊赖,里德太太的确如此,她的丈夫挣了大把的钞票,可是经常疏忽她而忙於生意场,自从她成了家庭主妇,不用去上班,她的身体里就潜藏着一种狂乱的东西,里德太太所做的事情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家庭主妇们想都不敢想的。
可偏偏就有一个象傻瓜似的十八岁的邻居整天围着她转。
那个18岁的邻居就是我,常常做一些愚蠢的事惹来许多麻烦。
第一次她对我进行手淫是在五月份,在随后的日子和接下来的六月里,她让我一星期做好几次“家务活”。
比如说,她和她的丈夫没有订阅《华尔街日报》,但是她又想看,所以如果我想要她抚摸我的身体,并用她性感的指甲搔挠我的睾丸,顺便欣赏一下她的大奶子的话,我就不得不带来每天的《华尔街日报》。
在我们的周围大约有15户住家订阅了这种报纸,这样我不得不早上五点起床,偷偷溜出房子,从一些不大可能怀疑到我的住户那里偷取报纸。
不同的日子我的目标是不同的,这样怀疑就不会很快的建立起来。
我小心翼翼的作案,非常的小心,因为如果被发现我该怎么解释我在做什么?我的意思是说,难道要我对人家说,我是个恋物狂或其他别的什么理由?但是那是值得的,当我拿着报纸出现在里德太太的门口,她就会说,
“噢,太棒了,我想完事后我就会读的。”
这里的“事”就是指我短裤里硬挺的大鸡巴,他们家的客厅里有一个大号的皮椅,里德太太这时就会脱光我的衣服,然后脱掉她自己的上衣,袒胸露乳的走进浴室,拿些洗液或乳膏出来,用这些光滑的东西涂抹在我的鸡巴上,然后呢,噢上帝啊,她将会为我手淫,她曾禁止我独自手淫,并告诉我说,把精液射在她的乳房上是不会受到惩罚的。
所以当她抚摸我的时候,不用很长时间我就会接近高潮。
她会两手握着我的肉棒缓慢的上下滑动,真她妈慢,以至於我担心我的鸡巴会爆裂并将精液喷射的到处都是。
这时她会用眼睛深深的凝望着我说道,
“我可以感觉到你心在跳动,通过你的鸡巴,我可以感觉到你是多么的想射出来,你想要射出来吗?”
我会呜咽的说是的,然后她会更加缓慢下来,用她的指甲爱抚我的睾丸,然后她会说,
“当我准备好的时候你再射出来。”
我从来没有坚持过5分钟,她太性感迷人了,从我一见到她,我就憋不住想射出来了。
一次,我为了那么快射精向她道歉,她大笑起来亲吻了我,然后说道,
“亲爱的,我很高兴我依然能让一个像你这样的男孩这样兴奋!当你很快的射出来的时候,我真的很喜欢。”
如果那是真的,那么她找到了个合适的傢伙进行手淫。
我尽可能每天都过来,但是当里德先生在家的时候,我就不大可能指望和他的妻子幽会了,那些日子我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那些天里我的睾丸里积满了精液,一想到这个美妙绝伦的性感女人正在等着要将我身体内积攒的能量全部掏空的时候,我就处於极度的兴奋之中。
六月份的最后一个星期,当她接过来我偷来的报纸,准备给我所有的那些快乐的时候,我问了一个从第一天起就一直想问,又不敢问的的问题,
“傑姬?”
我说到,尽可能让我的声音平缓些。
“是的,甜心?”
“你能够,我们能够,做些与此不同的事吗?”
“不同的?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说,不是用你的手,行吗?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用你的嘴吗?我不能再多说了,我太害怕了。”
“你想要口交吗?”
她打断我的话。
“嗯,难道你不想要?”
她向我露出微笑,
“安迪,如果你想要尝试口交,就问问我,看我怎么回答?”
我嚥了口唾液,
“你愿意做吗?”
“说出来那是什么,如果你不开口求我,你认为我会给你吗?”
我口乾舌燥起来,
“你愿意替我口交吗?”
她微笑起来,身体前倾,把我拽过去,给我一个长时间的,深深地吻,她的舌头渐渐伸进我的嘴里,在我的牙齿上滑动着。
我张开嘴,她的舌头伸了进来,我含住它吸吮着,里德太太就这样光着膀子搂着我,我们接吻着,我感觉她赤裸的乳房火热滚烫,贴在我的胸口,我禁不住伸手抚摸着,这是我梦寐以求的,我从没有和一个年长的女性这样拥抱接吻过,我一直幻想着能把这个性感的尤物搂在怀里,亲吻她,抚摸她的大奶子。
这时,她抽回身子,
“不!”
她说,
“我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了,为了给你手淫,我损失的已经够多的了,我的丈夫,我的名誉。所以我让你去偷报纸,这样你就会冒同样的风险了。我们彼此扯平了。但是我们只能私下交易,因为我恐怕无法跟我的丈夫解释我在为你手淫这件事,这毕竟不合伦理。”
她居然一本正经的跟我讲起伦理来,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我鬼混?”
我奇怪的问道。
傑姬露出狡黠的表情,
“你是个性欲旺盛的男孩,我喜欢和你玩。我是个坏女人,我本就不应该这样做的。”
她顿了一下,死死盯着我说到,
“要是让我吸吮你的鸡巴的话,那问题就更加严重了。我不想把我们的关系发展到那种地步,所以,你只能用这种方式满足你自己。”
她在我的鸡巴上喷出乳液,开始四处涂抹。
我失望了,但是当那暖融融快感开始从我的大腿根释放出来的时候,我糟糕的情绪立刻消失了,这次她没有抑制我的兴奋,她设法使我快点射精,我就这样被弄着,过了一分钟,她抽送得太快了,以至於她的那对大乳房优美的跳动起来,这彻底摧垮了我,我开始处於极度的兴奋,里德太太深深的凝望着我说道,
“你知道吗,或许你可以为我做某些事,来为你赚得一次口交,你感兴趣吗?”
“是是是~~~的”我尖叫着,这时我的鸡巴头裂开,一股精液象喷泉一样喷向天花板,洒满我的前胸,我几乎喘不上气来,竭力想使自己平静下来。
里德太太用手捞了一些精液,把它送到嘴边,她以前从来没有品嚐过我的精液,我感觉这太令人兴奋了,同时又有些令人迷惑。
“哦哦哦”她说,
“我要多来点,我想或许我可以让你替我出手,剷除了那眼中钉。”
“到底是什么事?”
我问到,我甚至愿意为了她去犯谋杀罪,如果那就是她脑子里所想的。
“我明天会告诉你的,”她用毛巾为我清理乾净。
我回到家,满脑子想的就只有这一件事情:她口交的快感的代价,可能会非常高吧。
第二天早上偷报纸的时候我差点被逮着。
我选择了一家我几星期都没偷过的,当我偷报纸的时候,汽车道上的路灯突然亮了,我猜想他们安装了自动报警装置,报纸被砰的一声扔向房子那边,路灯一亮,我撒腿就跑,我发现了一处灌木丛,刚躲在后面,前门就打开了,克莱伯恩先生走了出来,他看了看街道四周,什么也没发现,然后他捡起报纸回到里面去了。
我等了五分钟确信他没有躲在窗子后面偷偷观察后,我从地狱里逃了出来。
我游荡到彼得逊先生的家,拿走了他们的报纸,彼得逊先生非常健忘,所以我认为连续两天偷他的报纸不会冒很大风险。
我带着报纸来到里德太太家,期待着她用那双整天摸鸡巴的手,搜遍我全身,我猛然吃了一惊,放在餐桌上的正是当天的《华尔街日报》,她点着一根烟翻开报纸。
“等一下,”我问到,
“你已经订这报纸了?”
她点点头,
“从上两个星期开始,是的。”
“那为什么你还让我偷它们?我今天几乎被抓住!”
“我要确信你心甘情愿为我冒险,记着吗?为了保守我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你必须变得油头滑脑,你必须欺骗你的父母,在他们周围鬼鬼祟祟,你已经展示出来你可以做到的,那很好,我认为这很刺激。”
她微笑着,放下香烟,
“可是现在你要提高赌注,我也一样,跟我来。”
她手拉着我引着我出了房门,
“看看我的花好不好看?”
她问到,指着远远的一大片郁金香花和万寿菊,上帝知道她还种了其他什么花。
“看上去很棒,”我说。
“我爱我的鲜花,我努力使它们看上去很美。”
她说,
“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因为它们真的看上去很漂亮。”
它们的确如此,但是即使它们已经褪色和枯萎,我也会赞同她的。
“对这些花我付出辛勤的劳动,但是每次我走出房门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个……”
她指着街对面约翰逊家的房子,约翰逊家是一对老夫妻,他们至少有60多岁了,他们每星期要花费40个小时在他们的草坪上劳作,那看上去就像一个高尔夫球场,他们的院子里种满了鲜花,鲜艳的粉红色,亮黄色,还有深紫色的,里德太太的花是不错,但是不能和那些花相比。
“我不想让我的花逊人一筹,我要你解决掉这个竞争对手。”
“你要我做什么?”
“我要我的花成为最好的,”她用头示意我们回到了屋里,她带我到皮椅子让我坐下,她没有脱下我的短裤,但是她还是的把手伸进我分开的两腿中间。
“这就是你的任务。”
这听起来一点也不好玩。
“你让我毁了他们的花?”
“是的”她发出轻柔颤动的声音,轻轻的用她的指甲在我的拉链上刮擦着,发出轻柔的刮擦声,这声音让我发疯。
“你让我剁碎它们吗?”
“噢,不,”她说,我立刻放心了,我不必做这种事,
“如果你这样做了,那个老巫婆会怀疑到我的,她知道我对她是多么的嫉妒,然后他们只需要买些新的鲜花替代它们,不,你必须做得更彻底。”
她在我的衬衫下向上滑动她的手,开始爱抚我的奶头,
“你让我怎样做的彻底?”
“给它们下毒,在地面上四处倾撒漂白剂,污染泥土本身,我要我的花不仅仅是今年成为最好看的,而是永远,你愿意做吗?”
那简直真是神经病,我怎么会去倒那种东西?约翰逊家整晚都开着照明灯,实际上就在我们家的街对面,我的父母不是特别喜欢约翰逊一家,如果我被抓住了我就死定了,即使里德太太用她的手指抚摸我的小腹,我也看不出我会去做。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里德太太说话了,
“在你回答之前,咱们先来一次。”
我同意了,她拿起我的手腕把它放到我的大腿根上,
“伸出你的拇指,”她命令道,我照做了,这样它就像我的鸡巴那样突了出来,
“现在,我要让你知道,做这件事是很值得的。”
说着,她低下头在我的大腿前膝,她把我的拇指放进嘴里开始吸吮,她上下移动她的头,她浓密的金发垂落下来散落在我的拳头周围,她的嘴唇紧含着我的拇指,她的舌头在里面四处搅动,它是那么湿润和温暖,我想我可能会大叫出来,这是这样的不可思议,我想在她吸吮的全部过程中我连大气都没喘过一口。
她坐起来,直盯着我,说道,
“想像一下,如果这不是你的拇指而是你的鸡巴,那种感觉会是什么样?”
“那些鲜花成为历史了,”我说。
“好的,可它们至今还在那,因此我甚至不打算和你握手,更不会为你手淫,我能告诉你的是,如果一个男人独自手淫,如果是你的话我会知道的,你的精液是属於我的。当你做了我所要求的,我会给你一份你都不敢相信的奶酪,现在回家吧,仔细考虑一下怎么才能完成那个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