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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奇淫传”俗语云:

“少不看红楼,老不看三国”,自然是指年少的多情多欲红楼移性,年老者则不能再有乱世的雄心。

我在十一二岁上偏爱上小说,第一部就是红楼梦,只是感到言语动人,痴情让人羡慕。

后来再看时,却每看都有新的体味,等大了些,稍懂了点男女之事了,就越发感到其中情意缠绵,让人无法自抑的妙处了。

心内免不了自比宝玉之风流,琏蓉之潇洒,行事也往往多些常人无法理会之处,望见可心的女子便多有一种风流痴态来,种情般地种在心中,其中苦乐只有自知罢了。

后来,从红楼开去,每有香艳故事无一不拿来细读,诸如西厢记、牡丹亭之类自不必说,再如春闺野史、一类淫词秽语也顾不得,只要得了便要尝下妙趣,到三十几岁上倒修成个淫徒出来。

出门时,一双色眼在妇人的股间足下寻些新鲜,回家来,用上BT在网上狂搜些妙人,看些出火,倒为这个把正经的功名利禄丢到一边,无暇顾及。

渐渐象练了邪门武功走火入魔,脑子里整日都是这些淫词艳赋,眼里全是欢好时的尤物脸,仿佛被洗了脑一般。

情色上过度,免不了伤身,身上阳气渐散去,犯些头昏腰酸之症。

一日早起了晨练回来,路过一个小书摊,摊主是一个老汉,十指黝黑,正摆弄一叠旧书。

忽然被一套陈旧匣子里的古籍留住脚步,细看是线装的古典明清小说,有红楼梦、水浒演义、金瓶梅等几部,拿起一本红楼梦翻看,看发黄的扉页就知道有些年月了,间或有些页码残缺不全,不知怎的,忽然间生出一种怜爱之情,又似乎遇见多年不见的相知,手抚摩着书页,久久不忍释手。

老汉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问:

“这位,您要吗?”

,我有些恍惚,应声“多少钱”,老汉瓮声答道:

“100元”,

“80行吗?”

老汉却没曾想我真要,抬头看我一眼,眸子里闪出一丝异光,

“也罢,货卖识家,我这部书放了好些年了,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好了”,那一时老汉仿佛涣然年轻一般,身上弥散着一种说不出的雄伟。

“老奸商”,心里嘀咕着,付了钱,夹在掖下回了家,随手放在书架上。

隔了几日,找一本电脑工具书,忽然看见本来很凌乱的书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整齐了,老婆是从来不管我的书的,在她的眼中我这些闲书都是流毒,而我是被迷惑的大毒虫,我之所以好逸恶劳、荒诞不经都是拜这些流毒所致。

好奇之余,怎么也找不到,桌上却端正地摆着一本书,打开看时,正是上次买的红楼梦,以前也看过几遍,嘿嘿,线装的却没看过,让大大看一眼。

正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三十三岁重读红楼,别有其中味道。

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崇敬信服,对小儿女私情也不再看入眼,却对渺渺真人的揭语怅然往之,什么是离恨天、灌愁海?太虚仙境在哪儿?细细品来,其中玄机重重,禅味十足,让人不由自主的顿然生悟。

看得入迷,索性放在床头,每日无事就翻上几页,佛性了然,宁静致远。

然而,钟磬鸣响中重现宝玉梦游警幻仙界一段,始终无法明白。

正如警幻之叹:%26quot;痴儿竟尚未悟!%26quot;。

原文又写道,

“那宝玉忙止歌姬不必再送宝玉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更可骇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正不知何意,忽警幻道:%26quot;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26quot;。宝玉听了,唬的忙答道:%26quot;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26quot;警幻道:%26quot;非也。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意淫'。`意淫'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今既遇令祖宁荣二公剖腹深嘱,吾不忍君独为我闺阁增光,见弃于世道,是以特引前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26quot;说毕便秘授以云雨之事,推宝玉入房,将门掩上自去。那宝玉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之言,未免有儿女之事,难以尽述。至次日,便柔情缱绻,软语温存,与可卿难解难分。“这一段让人费解,此可卿是否彼可卿,以宝玉神秀,如何能与“淫”字相连,何谓“意淫”呢?百思不解之中,上网找来多方资料校对,有刘心武的红楼注释,有俞平伯的红楼梦释,虽然都各有说法,但是总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也罢,有个老夫子不是说过,读书不求甚解的话吗,想来,雪秦老先生穷一生之力的大作,自然不是我这样的小人能一眼看的透的,想到此节,不禁苦笑,愚人何必自寻烦恼呢,哈哈。

或许应了读书的要义,接下来再看时,偌大的一部红楼竟然轻易的读完了,当然,我只读前面的八十回,因为我有个伟大的梦想,我也能续上后面的书。

合了书本,闭目想去,故事,人物竟都是如此栩栩如生,恍恍然自己仿佛换做宝玉,走进了亦奇亦幻的大观园,身边是满袖花香丫鬟相随,项前是愚钝的补天顽石。

花团锦簇中纤巧如飞燕的黛玉,端庄似玉环的宝钗忽儿吟诗忽儿吸蝶,如花美面,倒让人分不清哪是花哪是人脸了。

一时间乐不思蜀了,真真的做回宝玉,守了芸芸金钗,做一回绝世千古的奇淫梦吧。

续一回俏香菱弄风情,乖平儿巧逢迎且说八十回上说到香菱为金桂所恶,薛潘也并没有办法,只好躲出来避祸,其实倒好不清闲,邀上几个帮闲的,叫上两个唱的红的姐儿,热闹一番,好在柜台上多的是银子,倒不怕他糟蹋。

只苦了薛姨妈娘俩,一个年老的怕气,一个温淑的不争,由着恶妇闹腾,香菱自然少不了多受些皮肉之苦。

薛姨妈看看这样下去也不行,就和宝钗商量,要不行的话就把香菱卖了好人家,也少受些苦吧。

宝钗自是不愿意,可也没有好办法,还是莺儿说:

“实不行的话,就先把香菱带进园子里,缓缓再说”,宝钗想想,也只好如此了。

这日也巧,贾琏有事进园,走在沁芳亭处,看见一个女孩眼生的很,仔细看去,却不想是个美貌妖娆的妇人。

但见他黑鬒鬒赛鸦鸰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直隆隆琼瑶鼻儿,粉浓浓红艳腮儿,娇滴滴银盆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窄星星尖翘脚儿。

观不尽这妇人容貌。

且看他怎生打扮?但见:头上戴着黑油油头发髢髻,一迳里踅出香云,周围小簪儿齐插。

斜戴一朵并头花,排草梳儿后押。

难描画,柳叶眉衬着两朵桃花。

玲珑坠儿最堪夸,露来酥玉胸无价。

毛青布大袖衫儿,又短衬湘裙碾绢纱。

通花汗巾儿袖口儿边搭剌。

香袋儿身边低挂。

抹胸儿重重纽扣香喉下。

往下看尖翘翘金莲小脚,云头巧缉山鸦。

鞋儿白绫高底,步香尘偏衬登踏。

红纱膝裤扣莺花,行坐处风吹裙裤。

口儿里常喷出异香兰麝,樱桃口笑脸生花。

贾琏心想,姑娘丫鬟们都没有缠足的,听说薛呆子买了个丫头,收了房。

原来长得真俊,怪不得为了这个还打死了人。

薛家的家事原本就瞒不住,贾琏是见一个爱一个的,顿时兴起想来,安心要图谋这妇人。

香菱远远见有人来,躲闪不及,只好转过身去蹲下装做戏水,好等人走了再起来,谁想碰上个小冤家,悄手悄脚地走近来,观足了她的罗裙绣足,由背后双关抱住了,顿时软玉在手,凑过去嗅她的粉颈,口中喃喃的唤道:

“平儿你这小蹄子到处乱跑,让你奶奶看见,仔细你的皮”,妇人吃了一大惊,却被贾琏捏住双乳,一时转不过身来,心下以知是认错人了,忙娇声:

“二爷,我是香菱,二爷认错了,……”

,贾琏装着吃惊,退开两步,连忙作揖,赔礼不止,道:

“原来是姐姐,我真是该死,”,一边用一双俊眼偷瞧佳人,但件妇人粉面含羞,一时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匆忙还了个礼,转身娉婷的小跑去了。

贾琏本是多情种子,此时酥了半边,怔了良久,妇人丰满嫩滑身骨让他回味无穷。

心下暗想,好一个美人,倒让薛呆子给糟蹋了,不论怎样弄上一回死了也甘心。

不说琏二爷打的如意算盘,香菱顾不上石子路上坎坷不平,匆匆忙忙跑回了房中,幸喜没人看见,回想时娇羞不已,想下平儿和自己是同样身份,可是又是如此的不同,琏二爷是这样……,而自己的那个呢?想到伤心处,不禁落下泪来。

宝钗回来看见她微红的眼圈,心里也代她埋怨自己不争气的哥哥,倒不知道有这一节。

贾琏一路上净是妇人小跑开去的样子,悻悻的回来,看见来旺正和小丫头嚼舌头,上去就是一脚,吓的丫头和小厮躲的远远的,自打尤二姐死了,这位爷气就没顺过,连二奶奶都怕他几分,更别说身边的人了。

贾琏也乐得清净,谁也不叫,独自一个人坐在炕上发呆。

“二爷,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平儿进来,看见贾琏发怔,一边问,一边打开柜子拿东西,

“寻什么贴己,总要背了人拿”贾琏看见平儿背着身,翘了脚尖够东西,显着玲珑的腰身和丰满的臀儿,顿时兴致上来了。

“二爷说什么话,给那位说去,这不东府大奶奶要上次的鞋样子,那位等着要呢,”

“什么劳什子,我看看”

“女人的东西,二爷不看也罢”说着,拗不过递过去。

贾琏接了,顺手扔在炕上,捉住平儿的手,一把拉到怀里抱住,双手在平儿胸前一通揉搓,

“乖儿,多少日子每见着你了,让爷都想的慌了”,一边说一边撩起裙子,摸着平儿的裤带儿扯下来,露出粉嫩嫩的身子来,拔出那活就要寻欢,平儿一边假意的挣着,一边也斜了眼妩媚的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这会子青天白日的弄这个,也不怕…”

一时间娇喘连连,口中丁香半吐,樱口唤达达不止,顿时睡塌上春光一片。

云收雨住,平儿涨红着脸,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埋怨道:

“二爷没本事也就罢了,这会子弄这个,一会看出来可又是事端了”贾琏恨道:

“你等着,我有日子弄她。”

“别,又是我多事,她总归是奶奶,我又算什么呢?”

说着,提上裤儿,仔细的拾掇了下裙子,对着镜子补了补胭脂,临走了,伸出水葱样的中指对着心满意足的男人额头点了一下,

“你呀,就能对我厉害吧,”贾琏拿起桌上的鼻烟,深吸了一下,打了个喷嚏,望着女人走远了,出了心火,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不敢说齐备,自己的一妻一妾虽然厉害了点,凤姐的美艳,平儿的妩媚自是这府里无人能比的,尤其是平儿的肉皮儿真个白细,就连上次进宫给娘娘请安时看见的宫里的娘们也比不了的。

不过,谁让我有艳福呢,还是辛苦一下,替薛大呆子可怜下那个小娘们吧。

这边平儿拿了鞋样,低了头急走,转过月亮门一头撞进人怀里,看时原来是宝玉。

此时,平儿刚经过人事,娇艳如带露荷花。

宝玉吃了一撞,抬头看时,只见平儿和平时有些不同,越发显得细皮嫩肉,白里透红。

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平时怎么就没注意过呢?只见平儿长的红中透粉的鸭蛋脸,弯细长短,疏密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下,有一对水灵灵的丹凤眼,微微有点翘的鼻子下边生就一张不大不小,唇红齿白樱桃小口,右腮上点缀着一颗美人痣,竟象极了梦里的神仙姐姐。

不由得发起怔来,一时又慌忙问:

“平姐姐到哪去,可撞坏了没有?”

平儿素来知道他对女孩的痴状,抿嘴儿一笑,说:

“二爷快进去吧,老太太叫你半天了,我到东府大奶奶那儿去,二奶奶等着呢,走得急了,没撞坏二爷吧”,宝玉摆下手,说:

“我没事,姐姐快去,别让凤姐姐等急了”说完闪身让平儿先走,平儿也是走得太急了,锦帕丢了也不知道,宝玉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心中喝彩,好个整齐的人物,也只有凤姐姐身边才有的吧。

只是可惜了,怅然若失地拣起那方锦帕,上面绣了一对出水鸳鸯,看来是闺中贴身之物,欲喊时人已走远了,倒也不好找人代还,只好收起来。

锦帕上还湿湿地沾些污物,却掩不住女人体香四溢,宝玉也是过来之人,想去竟臊得满面脸通红。

续二回香菱遭迷奸,宝玉中情魔且说香菱在园中生活的到也自在,离了薛潘的粗鲁,少了金桂的苛责和薛姨妈的管束,少女的天性油然而生,每日吟诗作画,戏水采莲,好不快活。

这天正在独对白云寄幽思,忽然一个小丫头过来唤她,

“二奶奶让你过去呢?”

香菱好奇的问“你们家二奶奶唤我做什么?”

小丫头说,

“叫你快去,你去就知道了”说完就跑开了。

香菱想了一下,必定是小姐有什么事,二奶奶要吩咐。

于是不敢怠慢,一熘小跑。

到了院前,却只见来旺并一个不认识的小厮候着,来旺经常跟着王熙凤办事,香菱本也不懂这府的规矩,问一声:

“哥哥,二奶奶在吗?”

小厮们堆着笑答道:

“在后面厢房呢,等着出门,快进去吧”。

香菱没多想,直奔三层跨院最后面的厢房去了。

小厮们看她进去了,赶紧带上门,来旺冲另一个小厮讲,

“赶紧的,到大门看着,奶奶进来快跑,你面生她不认得不打紧,晚了仔细你的皮,这会子正要命呢!”

香菱进了厢房,就闻见一股沁人肺脾的奇香,看正厅上没人,也并不敢高声,轻声喊道“二奶奶,我来了。”

卧房里门帘一挑,却是贾琏走出来,贾琏冲里一努嘴,香菱会意,快步进去,塌上却空无一人,正诧异,贾琏贴身挨过来,

“二奶奶出远门了要两天才回来,是我找你来”香菱向前窜了一下,贾琏抱了个空,看她时,本跑急了脸上带些绯红,此时恼羞成怒,越发涨红了脸。

“二爷这是怎么了,我们大爷可是兄弟一般对你,我是大爷的房里人,即便不是,二爷想要我,也由不得二爷,一个我本就不是你们府上的,是亲戚借居在这,二一个就是这府上的丫头,二爷想收房也得回明老太太太太才行。”

贾琏嬉笑着,

“看不出薛呆子房里净是能言的,那边姨妈有你也少受些气了。不错,正应为你不是我们家的才好办,你看“,说着拿出一张挈书,并一纸典书,却原来是贾琏挖空心思在薛潘处下了工夫,一边悉数家中种种厉害,又买了两个绝色的丫头来换,薛潘居然同意把香菱典给贾琏了。香菱看了典书,不由得心头勐的慌乱,自己本身就是本拐子卖给薛潘的,虽然卖给薛潘之前尚年幼,并没破身,但是想起幼时拐子喝了酒,在自己身上又抠又摸的猥亵,简直是生不如死。薛家虽然有钱势,薛潘却只是把自己当个玩艺儿,从来没当回事。这贾琏必定也没安好心,心头恨上来,有心一头撞死,身上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了。“心肝儿,今儿你从也得从,不从也由不得你了,我这西域来得藏香岂是易于的?”

再看时只见那香菱吃了迷香一熏,宛如醉酒,两脸红得可爱,就如一朵醉海棠一般,越看越标致了。

贾琏淫兴如火,先去亲个嘴,香菱一些不知。

就便轻轻去了裤儿,露出雪白的下体来。

贾琏腾地爬上身去,急将两腿挨开,把阳物插入牝中,乱抽起来。

自夸道:

“惭愧,也有这一日也!”

香菱软得身体动弹不得,朦胧昏梦中,虽是略略有些知觉,还错认做家里和薛潘做事一般,不知一个皂白,凭他轻薄颠狂了一会。

到得兴头上,香菱醉梦里也哼哼卿卿。

贾琏乐极,紧紧抱住,叫声“心肝肉,我死也!”

一泄如注,行事已毕,香菱兀自昏眠未醒,贾琏就一手搭在香菱身上,做一头偎着脸。

此时细观妇人的一张粉面,越显得白里透红,娇嫩可爱,尤其是眉心一点红痣,晶莹剔透,鲜艳欲滴,妩媚至极。

贾琏心中喝了声好个粉头,妇人云雨中自有别样风情,与寻常不同一般,不枉连日来的苦心了。

兴致上来伸手握住妇人的一双绣足,仔细端详一对雪白的小脚,妇人足踝圆润,脚掌纤美,足弓翘起,脚掌边缘的肌肤粉红娇嫩,脚趾象根根玉葱,趾甲如片片云母。

贾琏口中茁声称赞,如此美色,烟花柳巷里的寻常庸粉自是比不上,贾府里小姐丫头俱是旗人,哪来如此精致的金莲,虽然当初多姑娘风流多情,浪态好淫,脚也小巧,但和妇人比起来,却又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

贾琏忍不住放在嘴上又亲又嘬,弄了好大一会子。

西藏喇嘛给的香果然厉害,当初雍正爷爷都是点者行事的,贾琏很快就雄风再起,翻身轻巧巧扶住妇人如雪双股,再行起周公之事来,一来一去,翻云覆雨,,妇人体软如绵,随着贾琏的日弄鼻口中发阵阵断续之声,在贾琏听来不啻仙乐,一时如登仙境,得多少奇趣不提。

且不题贾琏色胆包天,宝玉得了平儿的帕子,回来小心的放在枕下,不料袭人收拾床铺时看见了,又气又急,拿来问宝玉,宝玉支吾了半天,没说无个所以然,袭人赌气不理宝玉,宝玉自己也没趣了,揣起帕子,独自到园子里散心。

这大观园依山而建,本是西山一角,当初修建仓促,有许多自然景观连修建者也无法想其奇妙。

宝玉心中郁闷,缓步而行,不觉已不知所在了。

眼前赫然有一石洞,进入石洞来,只见佳木茏葱,奇花闪灼,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曲折泻于石隙之下。

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豁,两边飞楼插空,雕梁绣槛,皆隐于山树之间。

俯而视之,则清溪泻雪,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沿,石桥三港,兽面衔吐。

桥上有亭,亭下却是深潭,潭水碧蓝。

几株睡莲开的正艳,宝玉是爱花之人,坐在亭中石凳上,对了莲花发怔。

不想莲花本是异数,籍着深潭蕴着的阴阳之气方生,有了灵气。

宝玉心浮气躁,顿时心魔从生,再看时,竟有两个三寸精赤小人儿在花心中起舞,小人儿背上长着五彩蝶翼,一雄一雌,手足纤巧,五官俊美,上下翻飞甚是好看。

霎时间,彩翼脱落浮在花心中,两个小人儿竟把那蝶翼当做五彩床,在其上做那警幻之事,其中风流旖旎,难以尽述。

宝玉为邪气所引,暗魔伏体,无能自拔,茫然出了石洞,不知所向了。

赶巧宝钗来找香菱,宝玉虽然一腔心思都在黛玉身上,无奈和宝钗有着千年姻缘,每见了宝钗,总犯了痴病,更是因为莲上交合之气相引,牵动了魔心,宝钗的冷香之气在他闻来,无疑是天外奇香。

此时怔怔地看着宝钗丰美的面庞,不能自主了,上前拉住宝钗的袖子,央求道:

“好姐姐,这回你好歹让我闻闻你的香吧”,宝钗知道他又犯了疯病,但这次与往次又有些不同,看着宝玉眼睛彤红,眸子里闪着异光,心里惊恐,转身要去,却被宝玉紧紧扯住袖子,一挣之下,衣服袖子撕裂而下,露出珠圆玉润的肩膀来,宝钗气羞,掩泣而去,只留下宝玉呆呆地望着手中的半截衣袖,天人交战,心如乱麻。

续三回贾珍弄璋得奇宝,双艳回生修神功此时宁国府中正是热闹非凡,王熙凤言谈无稽,把个老太太了翻乐天,直叫人拧她的嘴,其下刑、王两位夫人也是喜笑开言,尤氏并贾蓉新娶的媳妇胡氏侍侯着,一众女眷在内府里其乐融融。

贾珍等一干爷们听了不用候着的话,巴不等早走。

见贾珍出来,早有小厮牵过马来,贾珍上马也不说话,沿着大街走了四五里远拐进一条小巷,又转了几个弯,在一个三进的小院门前停了,里面听见动静,出来个老家人接了缰绳,贾珍一边走一边问:

“奶奶们在干什么呢?”

家人陪着小心:

“刚才两位奶奶在外面晒了会太阳,这会进里院去了”

“哦”贾珍并不停留,进了二道门,早有小丫头们侍侯着,有的接了长衫,有的在前面打帘子,有的紧跑着进去传话。

见贾珍进来,两个下棋的娘们忙站起来,袅袅娜娜,一个生的甚是白净,目秀眉清,唇红齿白,发挽乌云,指排削玉,有如花如月之容,倾国倾城之貌,另一个修长身才,瓜子面儿,两道细湾湾眉儿下,一队水汪汪的眼儿,说不尽的风流姿态。

你说是哪个?居然是还生的两位死人,前一个正是贾珍的儿媳秦氏,后一个却是让贾琏思之不停的尤二姐。

两个美人搀了贾珍胳膊坐在炕上,看了贾珍笑嘻嘻的样子。

秦氏摇着贾珍的胳膊,展出万种风情,莺声道:

“爹这两天也不过来了,把我们娘俩闷的不行了,二姨的大法正到要紧处,正等着爹来护法呢。”

贾珍在秦氏吹弹可破的嫩脸上掐了一下,

“你个小油嘴,就你会说,是你想爹的宝贝了吧!”

秦氏粉面含羞,轻声说:

“还不都是爹种的魔种,卿儿没有二姨的功力高嘛,爹再不来,卿儿就要被它破体了,再假死上一次,爹岂不要多浪费十年功力。”

贾珍将她揽入怀中,呵呵一笑:

“卿儿多虑了,爹上次用了无上心法,你等已是不死之身,救你出世的确浪费了我的十年功力,但你再看你的丹田神灶已不同往日,你的炉灶已经胜过二姐多了,你个小东西犹不知足。”

秦氏自知从闭气称亡之后,得了贾珍的十年功力,已不同往日,但今日听贾珍一言,顿时心花绽开,越发的娇媚无比,无形中媚功进了一成,到了“风华绝代”的境界,一颦一笑竟显出千娇万媚来。

贾珍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想从秦氏嫁到贾家以后,万种风情,绝代妖娆,实在是自己法门中的不二人选,这才冒天下之大不韪,公公弄了儿媳,以至贾府上下风传扒灰之说,实在是贾蓉小子不堪造就,自己的心法他无法参透。

而恰恰自己到了冲顶的时刻,如果没有上好的鼎炉可能会走火入魔,才挺而走险,没想到卿儿的确是天做之合,不仅有纯阴之体,而且怀上古明器,一试之下,不仅自己神功有成,卿儿也得了五成功力,已非凡人所能承受的媚功,又兼因为她为贾蓉破体不久,尚可修补,于万险中用上古神兵干坤转移,造就出这无上的玄妣媚体。

此时,二姐在旁看可卿的万种媚态,自叹不如,无奈少幼经姐夫破身,后来虽然得了贾琏万般恩爱,可自经了贾珍的狂风骤雨后,贾琏的一意奉承却无法放在心上,虽然名义上归了贾琏,私下里少不了又弄出些丑事来,又兼王熙凤是个如此角色,自甘吞金自噬,幸喜贾珍初起在体内种了魔种,存了一息冥顽之气,这才被贾珍救起,如今倒叹一声金屋藏娇中,无法再见天日了。

二姐正在思虑万千中,那边睡榻上,贾珍已脱去衣物盘腿坐着运起大法,一时间腰间那活涨大数倍,青筋峥嵘,雾气腾腾中隐约青龙盘旋其间,气息流转中,贾珍已不复初时猥缩的中年人,仿佛天地间一丝灵气隐约在他的经脉聚集,肌肤变的细润光洁,骨肉隆起,脸上也回复青年时的俊美。

一对变得清澈的眸子里闪出一种异光,毛孔中渗出腾腾的雾气,竟威武有如天神下界一般。

可卿被他体周散发的热气薰着,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

两只纤手抱握住硕大的那话,放在白玉样的脸颊上来回磨搓,又伸出丁香小舌舔弄。

贾珍两手抚住妇人美臀,手掌发出红光,透体而过,妇人宛如璀璨珠玉,通体发光,罗裙下的玲珑妙物清晰可见,粉嫩的蛤肉鲜艳欲滴。

贾珍喜道:

“卿儿功力进步之快,已经超出我的所料了,再有几个月,媚功可以小成了。”

妇人经贾珍内力催动,体内魔种幻化成小蛇模样,在五脏六腑中游走一番,盘在丹田之上,神府之中,对准妇人花心,吐纳鲜红火信。

一时间妇人玉肌红艳生辉,媚眼如丝,娇啼道:

“亲爹爹,卿儿不行了,要了卿儿吧。”

说着罗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拿捏着住贾珍的龙根,对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贾珍一腿。

这天地阴阳大法果然奇妙,妇人窄小的蜜道竟将庞然大物纳下。

妇人伸了两条白藕粉腿围到男人腰上,用两只水葱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龟揉抵,蜜汁泉涌而出,两个奇物栗然生光,掩映着二人,好一幅斗室春光的艳图。

只听那贾珍“茁”的一声低吼,那话生出千种变化来,生出无数蠕虫样小突,吸在妇人美穴之上,恣意蠕动。

妇人感到一阵酥麻,犹如万蚁咬噬,快乐的无以复加,腰臀狂扭,宛若蝶舞,口中莺唿燕啼,不知所语。

二姐看了如此香艳,情不能已,下体早已泛滥如河,再看时贾珍越战越勇,秦氏已体不能支,一阵昏迷,舌尖冰冷,竟然晕死过去,忙含羞带怯地褪去衣裳儿,露出雪白的身体儿,偎了上来。

这贾珍却不忙行事,只捏了二姐的脚儿赏玩。

只见她那脚上却是穿了一只精致的绿萼丝绣睡鞋,小巧玲珑,纤浓合度,脚背白腻胜雪,隐隐透出肌肤底下的淡淡青脉来,拿住凑到鼻尖用力嗅了嗅,只觉丝丝异香沁入肺腑,不禁一阵神魂颠倒,忍不住又剥去了那睡鞋儿,掌中便多了一只晶莹如玉的粉肉足儿,见那五根春葱似的玉趾整齐纤致,美妙难叙,最妙是那莲底的窝心处有肥美嫩肉堆积,只拿在手里,便叫男人的骨头都酥了。

贾珍拿住二姐的玉笋在面颊上蹭蹭,只觉软滑柔腻,又擡到嘴边舔舔,但闻异香侵人,爱得个不知如何是好,随手将二姐的玉笋送到腹下,一手拿住自已那勃如铁石的玉茎,将龟头抵于玉笋窝心的肥软处揉蹭起来,只觉所触皆柔滑肥美软绵如脂,顿爽得魂销骨酥。

突刺了数十下,又见笋尖那五根晶莹玉趾随着自已地突刺不住娇娇颤动,心中一动,便将龟头塞到那春葱玉趾的缝隙间玩耍,瞧着二姐白白的玉趾儿夹缠着自已通红的玉茎,更觉妙趣横生。

二姐是尤老娘改嫁带过来的,与尤氏本非一父,从小就缠得好脚儿,当初贾琏就爱这口,死活要了她去,贾珍本不舍得,只方便了就偷空玩上一会子罢了。

二姐也知道男人所好,由了贾珍恣意玩弄,禁不住脚底儿又麻又痒,口中亲亲达达的乱叫个不停。

惹得贾珍情动不已,将妇人翻了个身儿,扶住金莲儿,纵横其上,又是好一阵云情雨意,正是:得多少海棠枝上莺梭急,翡翠梁问燕语频。

不觉到灵犀一点,美爱无加之处,麝兰半吐,脂香满唇。

原来当初贾珍和尤氏新婚不久,在一个云游的老道处得了上古的双修秘术,名曰干坤阴阳无行大法,苦修之下,始终无法小成。

无意间发现修炼要同奇淫的绝色女子同修才有进境,虽然尤氏也生的美艳温宛,却不是上好的鼎炉,而尤二姐与贾蓉之妻秦氏俱是天生媚骨,是练功的上佳人选,于是不顾人伦,偷香窃玉,弄了两人后,碍于众人耳目,始终不能爽意,这才想出移花接木的妙着,令两人假死,这才换来了金屋藏娇的肆意风流。

一时事毕,贾珍看着歪倒在榻上的两个美娇娘,玉体横陈,说不出的旖旎风情。

那话因吸纳了两人阴精,愈发的硕大,暗运丹田之气,一个龙行印记赫然出现在胸前,气息流转,那话渐次小去,贾珍也恢复了原来容貌,功力却又精进了一层。

他走到榻旁墙边,按动机关,弹出一个红色乌木匣子,拿出一本纸页发黄的小册子,封皮上是一行篆字,即干坤阴阳无行大法。

翻到最后一章参祥,这最后一章只有寥寥朱砂大字,见写着:天地间,森罗万象,阴阳之交,阳得阴而化,天地万物欣欣向荣,阴得阳而迟,变生不绝,阴阳互逆,神功得成。

秘术分男女两篇,本不互扰。

男篇重进,女篇重守,贾珍已到进守合一的境界,可以保持不泄之身,功力精进也缘于此,到此一节反不解其意,始终无法突破,是以反复察看这些个烂熟于心的文字,希冀有所铭悟。

可屡屡看时,再也不能明白。

续四回凤姐儿受辱失兜肚,贾琏施计夺宝鉴再说这贾琏背着王熙凤得了可人的香菱,一团欲火息了,才想无法给香菱名分,如何处置倒是不易。

思前想后,无计可施,分出去另住,有尤二姐一节,实不可取,左思右想,忽然想起良方,这才一展愁容。

且说那边凤姐儿高兴,陪着众人多喝了些酒,心里却总想有些什么事儿,原来也记挂贾琏,害怕他得了空偷嘴,也不让人陪,抄了小路从园子里回来。

不曾想贾瑞早跟了来,远远地偷觑着凤姐儿家常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好一个粉琢玉砌的可人儿,由不得这厮喜欢得没脚儿,恨不得立时成了好事。

那凤姐是吃了酒的人,进了园子凉风一吹,顿时头重脚轻,踉踉跄跄,走走停停,竟是吃酒吃多了。

一时有些内急,慌乱之间只得找了背人处,解了红罗裤,露出肥白股儿方便。

岂不知后面贾瑞跟了来,躲在树后看了个清楚,这厮早没安好心,此时眼见了凤姐儿的两瓣玉股,圆润丰满,皮肉的颜色,又白得如粉搓雪捏一般,耳听得一片晰晰声音,知那溺水从妙处流出,淫心似火,按捺不住,由树后窜出,抱住凤姐儿就是一团撕扯。

凤姐儿吃了一惊,抵死挣扎,怎奈一是有了酒,二一个妇人毕竟力小,不大会就被那厮按倒在青石板上,扯去了小衣,着了道儿。

但见:一个不顾纲常贵贱,一个那分上下高低,一个色胆歪邪,管甚宗室利害;一个醉意朦胧,从他律犯明条。

一个气喑眼瞪,好似牛吼柳影;一个言骄语涩,浑如莺转花间。

一个耳畔许雨意云情,一个妍口内娇喘嘤咛。

百花园内,翻为快活排场;青石板上,变作行乐世界。

霎时一滴驴精髓,倾在凤姐儿玉体中。

这厮得了手,倒没了平时的委琐样子,伸了手在凤姐白馥馥香喷喷的奶上一通揉搓,扯了大红的兜肚来,凤姐怯生问道:

“你拿我的兜肚干什么?”

这厮也不言语,拿了兜肚在下体拭了,顺手掖在怀里,一边看了凤姐娇怯神态,酽然得意,

“嫂子留了我作个念想,嫂子不说,琏二哥怕不会知道罢”。

凤姐儿欲夺了来,却被那厮弄的下体涨痛,没了力气,只好由着他去。

这厮意犹未足,又肆意轻薄一翻,才扬长去了,留下凤姐撑了软疼的身子,慢慢挪回来。

这边平儿寻不见凤姐儿,早已回来,见凤姐儿衣衫不整,发鬓凌乱,吓了一跳,急忙问是怎么了?凤姐摆摆手,无力地说:

“给我备好水,我要洗洗”,平儿甚是乖巧,连忙出去,心里犹是惊慌。

一会儿回来说:

“奶奶,水好了,我伏侍你洗吧。”

“不用了。”

凤姐不再多说,到了兰房,轻解罗裳,再看那雪白肌肤上累累青痕,腿间肿大,烟然楚楚,垩物斑斑,不觉留下两行清泪,顿消了争强好胜的心儿,一味拿了水冲洗,只籍能消除心里的污秽。

那厮得了手后,好不欢喜,兴冲冲出了府门,直奔东城边上的歌坊而去。

门口的伙计见有人来,平常熟识贾府上下,冲里面唱了个肥喏儿,

“瑞大爷里边请着”,听了动静龟公儿忙迎出来,引着到了楼上上房里,里面有一个身穿华衣的公子独坐品着香茗。

看贾瑞进来,脸上出神秘的表情,问道:

“可曾得手?”

贾瑞并不敢坐,立着身子道应了一声,从身上掏出一团红色的事物来,正是先前得来的凤姐儿的兜肚,那人展开了来看,只见上面绣了两只并头鸳鸯,针脚仔密,一看便不是寻常人家的。

那人点了下头,说:

“你可得了意,我的人儿你也敢弄。”

原来这人正是贾琏,话说贾琏知道贾瑞有个宝物,唤做“风月宝鉴”,据说其中藏了一件天大的秘事,便一心想得了来,便设了赌局,贾瑞不知,几月下来输了三千两银子之多。

贾代儒一门本就清苦,这个孙子不争气,管束的甚严,贾瑞无处弄钱,又害怕祖父知道,无奈之下,只好央求贾琏宽限几日。

贾琏此时翻下脸来,称宽限也可以,只要他的风月宝鉴,贾瑞无奈只好给他,贾琏却怎么不给他欠条。

缘于香菱一节,贾琏定要拿了凤姐儿手脚,无奈凤姐本身行事颇正,他素知贾瑞谗蜒凤姐的美色,因此让贾瑞偿了心愿,这样得了东西,又可令他不敢声张,自己虽吃了点暗亏,却又能成全香菱一事,倒也两全其美。

贾瑞吃了一吓,脸上早没了颜色,勐地跪倒在桌前,央求道:

“琏二爷,好二爷,是您让我这么着的,如没您的话,打死我也不敢呀,这会您要不认了,可要了我的命了,您千万不能给我爷爷说去,他能打断我的腿。”

贾琏一笑,

“你好歹充了一回好汉,我即便能饶你,那辣货也放你不过的。”

贾瑞本就被蒙了头脑,无暇思及凤姐的手段,只顾求了贾琏,口里喊了几十个爷爷。

贾琏耍够了他,才拿出欠条撕了,揣了东西回去。

到了家中,进了的厢房,香菱仍浑然不醒。

贾琏挨在玉人的边上,拿出那风月宝鉴在手上,细细端详,看它只是一面精雕细凿的西洋镜儿,奇的是非铜非银,晶莹明亮,两面皆可照人,镜把上面錾着%26quot;风月宝鉴%26quot;四字。

贾琏抚玩多时,虽照见人形时出奇的清晰,再无稀罕之处,百思不得,只好放在一边。

再看那可人,黛眉弯弯,一双眼睛明媚秀长,晶莹妩媚,因深中迷香,春眸中弥漫着无限的欲望。

粉嫩而小巧的鼻子,冒出微微香汗,红润的樱唇,鲜艳欲滴,贝齿轻咬,如玉笋的小手轻抚散乱的乌黑秀发,更添淫靡风情,冰雪般白美修长的脖子,有种难以形容的诱惑。

肩若刀削,酥胸饱满坚挺,蛮腰纤细动人,美体修长,红肚兜掩盖不住,露出半抹酥胸,如羊脂细美,罗裤半褪,私处久旷,方经人事,粉嫩花蕊含露欲滴。

贾琏伸出中指往花蕊中戳去,进进出出,温软滑腻,好个快意。

一时兴起,拿了拿镜子照着细看出入之势,手指终是太短,无法触及妇人花心,看那镜把长出倍余,随手插入妇人蕊中。

不想这贾琏无意触到关键,那镜儿陡然发出眩目奇光,弥散出层层白色烟雾,镜把儿粗大几倍,在妇人体内轴车般地旋转起来,妇人顿时着魔般的连连抽搐,一股琼浆喷涌出来,贾琏躲避不及,溅了一身一脸。

烟雾中袅袅娜娜飘出一位金发小人,见了风,逐渐长大,不大会长成个胸大臀突的西洋美女,贾琏虽然见多识广,却也被这奇事惊呆了。

只见这美女肩后生着一队薄如蚕丝翅膀,微微扇动,欲飞还止,全身上下几乎尽赤,只在腰间有一缕白纱裹体,清晰可见肤白如雪,通身金黄毛发,艳丽妩媚异常。

不待贾琏作想,美女一手抚在胸前,轻轻巧巧弯腰行了个礼,蝉鸣般道:

“参见第十八代主人,我是风月情使玛利亚,恭喜主人解开封印,我将随时听从主人召唤。”

见贾琏一脸诧异,美女娓娓道来,原来这风月宝鉴本是西方地狱魔圣路易法年轻时修炼的法器,正是籍着它的无上法力,路易法御女无数,采纳精气,才得以变体为六翼堕天使,拥有地狱中仅次于冥王的实力的魔圣。

后来路易法因渴慕希腊美神海伦,数度违禁到人间,挑动爱琴海战争,被神王宙斯打成重伤,此物不慎失落在神庙之中,成了西方修魔者的无上法器。

其中有修魔圣术,风月奇淫术,可以夺天地造化之功,化腐朽为神奇,解开封印者可以迅速修成两翼堕天使。

贾琏听到此节,不由心内暗喜,想自己平生所愿就是尝尽天下美色,无奈素来体弱,只仗些合欢药、想思套之类添威,却知不是长事,不禁张口求道:

“玛利亚姐姐,有何妙法,赶紧教了我吧!”

那玛利亚娇媚一笑,:

“主人不用心急,直待月圆之夜午夜时分,取出宝镜对月而照,我自当来助你修成神术,主人刚解开封印,心力已消耗太多,不宜再妄动神识了,休息一会吧。”

说完扇动翅膀,掠过贾琏身旁,伸出纤纤玉手在贾琏双目前一抹,顿时贾琏感到头胀目沉,一时昏昏睡去。

良久,贾琏醒来,口中唤道:

“香菱儿,我的小肉”。

随手摸去,不见了塌上可人,细看时,锦被凌乱,玉液斑斑,榻角处佳人遗了一方红罗帕,方知并非一梦。

自贾瑞处得来的风月宝鉴却也不见了,心里想到此处,那风月神物却赫然自胸前飞出,悬在身前,有一女声娇语道:

“我已经和主人合体了,现在主人尚无法用我之万一,但是我可以为主人护体了,没有高出魔圣法力的已无法伤及主人了”。

贾琏如梦初醒,掐了掐大腿,分明的看见神物就在眼前,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并非一梦,但其中离奇令人无法相信。

正在思绪茫然中,忽然听得平儿焦声叫着:

“奶奶,奶奶快些开门,二爷,你快来瞧瞧。”

贾琏一惊,那物觫地一下钻进怀里,再不见了。

贾琏听平儿叫的与往常不一般,赶忙出来,一冲之下,竟撞到门框上,却也并不觉得痛,乌木的门框裂成了几半,身上竟满是力气了,走起来也健步如飞。

容不得贾琏细想,平儿满面愁容的过来,急道:

“二爷,奶奶回来就去洗浴,这老半天了还不出来,叫也不答应,别是憋了气了。”

贾琏问:

“谁伏侍着呢?”

“平时都是我,不在家时,红玉也跟过,今儿她也不用人,倒奇了。”

贾琏问着,不由得在门上轻拍,里面门闩竟应声而断,平儿也不及多想,匆忙进去,只见凤姐却斜依在浴盆中,秀面俯下,竟是晕死过去了。

平儿大喊:

“奶奶,奶奶~”。

凤姐犹自不醒,贾琏连忙过去抱起凤姐,小衣也顾不得穿,拿自己长衫裹了,放在床榻上,鼓足了一口气度过去。

凤姐儿口鼻才有了气,半日星眸惊闪,苏醒过来,看见贾琏,一时情由心生,一改往日的强悍,作娇泣声说道:

“我的哥哥,今日不知怎的,险不丧了奴之性命。我如今头目森森然,莫知所矣。”

贾琏心下生愧,初始为了香菱,如今见了凤姐的女儿姿态,如娇似怯,万般柔媚,竟后悔先前的计谋了。

事已至此,也只得打起万般温存,只做不知。

吩咐了丫头们悉心照料不题。

续五回呆宝玉情动俏佳人,贾琏镜中妙术成且说宝玉这几日心内甚是不平静,自打和平儿遇见以后,心里就象打碎了五味瓶,说不出的浓淡的味道。

虽说袭人闹了两天,并不算什么,以前总也在外边带回些不伶俐的东西,小心的陪个错,打起温柔来哄一回子便好了,这回稍费些力罢了。

只为这个把宝钗也得罪了,不是个容易了得,平日里别看宝钗是个没性的,况最是有心于己,这会偏轻薄了她,真是罪过了。

更不该的是平儿说来已不算得是丫头了,只是太太们还在,没的喊姨娘,更不该乱想什么琏二哥好个福气,自己就没福受用的意思。

这日正胡思乱想,不觉走到了宝钗门前,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那边人已告诉了薛姨妈,着人出来看,只得硬者头皮进来请安。

薛姨妈心里正为香菱的事儿害愁,那天薛潘喝醉了回来发疯,说是把香菱卖给人了,让他寻回来,他倒没事人的,只和金桂的填房丫头胡缠,真个儿大不由娘了。

见宝玉来,心里才有了几丝欢喜,心想虽然宝玉行事有点痴,终归是小,大大也许就好,儿子是不顶事了,幸喜宝钗是个好的,宝玉也算整齐的了。

贾府老太太含混的提了几次了,是中意这门亲的,若成了事,自己也就有靠了。

想归想,言语里只是一丝不露,只冷眼旁观。

宝玉和姨妈请了安,问道:

“前儿听说姐姐身上不好,可大安了”,姨妈笑着说:

“你是个有心的儿子,还想着你姐姐,只略受些风,也并没什么,在里间,你去瞧瞧罢。”

宝玉巴不得早就进了去,挨了门儿,想起上次的唐突,心下有些惴惴的,挑了帘进来,宝钗正在炕上作针线,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鬓儿,身着蜜合色棉袄,玫瑰紫二色金银鼠比肩褂,底下葱黄绫棉裙,一色的半新不旧,毫无奢华之感。

宝玉壮了胆上来请安,宝钗却没事似的,笑着和他说话。

本来那天宝钗气不过,哭了一场,回头一想,宝玉素来并不是浪荡之人,只因爱己太甚了,有些痴狂罢,何况老太太、太太并母亲多有这个意思,自己正要他把用在姐妹身上的心收回来,若为着这个疏远了他,一个不好让他走偏了才不好。

这次见宝玉能来,面上平常一样,心里其实欣喜不已,言语形容中活泼了几分。

宝钗本就是一等一的人物,此时春心萌动,有心拢了宝玉之情,颦笑之间更显出万种风流来。

宝玉见宝钗没怪他,欢喜什么样的,又见宝钗面似芙蓉,眼如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已翠,鲜媚非常,心里一腔喜欢,再不知道怎么处了,只是痴痴地看了宝钗,竟说不出什么话来。

宝钗给她看得不好意思了,涨红了脸,低着头,也不好言语了。

还是莺儿看出来来了,一通胡闹,才不是那么尴尬了。

宝玉见宝钗好了,也不好意思多待了,匆忙出来,临走莺儿出来,给他系上个香袋儿,并不说什么,满怀深意的笑着,更让宝玉砰砰直跳。

那边薛姨妈见两人情形,自去和王夫人商议婚事不提。

宝玉出了姨妈那里,想起要乘了没人,悄悄还了平儿帕子,这会儿凤姐儿多半忙着府上的事儿,何不去了就回。

不想凤姐儿自那日遭了贾瑞轻薄,就躲在家里不出来,听见宝玉来心头高兴,精神自然好了些。

因看着宝玉长大,只还当小时一样,也不换衣裳,平儿却也不能走开来,只得陪着。

只见凤姐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而平儿却是松松地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极。

宝玉与凤姐本是至亲,小时亲姐弟一般,这几年略懂些男女之事也没什么,只象小时亲热。

此时看见平儿却又是别样味道,不由得身上躁热,生出些无名之妄来,虽然有问有答的和凤姐儿说着话,禁不住拿眼斜了看平儿,心里动了念想,愈觉得平儿一举一动带着说不出的可爱,言行举止透着万分的温婉,恨不得立时拉了手说说话。

凤姐儿毕竟身体虚弱,一会儿说着话竟睡着了。

宝玉喊了两声姐姐,见睡沉了,大了胆盯着平儿瞧,恬着脸问:

“平儿姐姐可曾丢了东西?”

平儿那次慌乱中丢了帕子回来找了几日不见,心里正怕外人拣了,见宝玉问,想起那日相撞,央求道:

“我说找不见了呢,原来是二爷拣了,还了我罢。”

宝玉见她欢喜得春风样的面容,不由心中一荡,道:

“还你可以,你怎么谢我呢?”

平儿一向知道宝玉爱和丫鬟们闹,并不在意,只是装着娇媸道:

“二爷恁小气了,我不管,只和袭人蹄子要去。”

宝玉自和袭人行乐警幻之事,对妇人已不做先前之论,反觉得如平儿样少妇温柔圆润,动人心火,胜过女孩许多,也是夙愿所致中了心魔,有心图了妇人,越发轻薄起来。“若是袭人问时,姐姐的东西怎么在我这儿呢?我只说是姐姐给我的,就不用还了。”

平儿见今日宝玉和往日有些不同,却不知宝玉中邪之事,只道宝玉和别的爷们不一样,依旧春风满面的道:

“二爷要时,只和我们奶奶说一声,就给你一箱子新的,只这个是我用过的,好二爷就还了我吧!”

眉宇间娇媚可爱让宝玉喜欢不禁,竟生了就给了她的心。

宝玉拿出锦帕放在手上,滑腻般犹如触着妇人肌肤,其上斑斑津液,到底让宝玉魔性大发了。

平儿犹是不觉,喜滋滋过来拿,却被宝玉拦腰抱住。

宝玉贴了妇人娇柔的身儿,生生地将妇人捺在腿上,捧了妇人的脸道:

“要拿回去就先让我尝尝你的胭脂儿。”

妇人没料到宝玉如此,早被人揉搓着,啃了半边儿艳红的口红去。

妇人经过人事的,顿感又酥又痒,懒懒的生不出力气来,脸上潮红了,竟一下儿动情了。

宝玉本是至性至情的人,凡天下妇人无有不爱的,那日在潭中看的男女媾和虽是幻象,其实正是宝玉心中的情魔之种。

这是根性,自非寻常修行来的,强人力而为的可比,其魔气发散出来更胜过绝顶的迷香。

平儿不觉为这魔气熏了良久,再经不住宝玉的的轻薄,只觉醉酒一般,飘然欲仙,哪怕宝玉手指轻轻一触,也觉得浑身舒坦无比,乐得被人抱着,任其恣意所为。

宝玉双目通红,胡乱扯了妇人的小衣去,拿了放在口鼻上闻,一股女儿馨香却又和袭人不同,他拿了帕儿逗妇人,:

“是姐姐用旧的,还是琏二哥呢?”

,妇人为他的魔气熏得身儿瘫软如绵,不能言语。

其中妙处更胜过平常真个交欢,鼻口间禁不住哼唧一片,下体早已润湿了软绸亵裤,原本的浅绛色变得深了些去。

宝玉抱了妇人,倒也并不想真个什么,一心只想亲近。

双手乱抚之下,无形中早就摄取妇人体气,心中魔种得逞,意转之间,脑海已经清晰如常了。

看着妇人情动难已,在怀里蛇样扭动腰肢,张了樱红小口,丁香半吐,竟吓了一下,将妇人放在绣榻上飞邺似的逃了。

贾琏自得了宝镜,日渐觉得身体强健,那风月宝鉴果然了得,在贾琏体内竟能感觉到周着妇人的各种妙趣,香菱无故不见了,薛潘说并没有回去,倒是稀罕。

自尝了香菱的风情,再也一时找不到可心的女子,这半月贾琏怅然若失。

转眼到了月中,贾琏想起镜中美女之言,早早地屏及左右下人,单在房里等月升中天之时。

其时正是入冬,月升中天大如轮盘,迎着习习凉风,愈觉得明亮宜人。

厢房内已生了火盆,火光映在贾琏英俊的脸上,贾琏表情庄重,拈香之间,唤出宝鉴,宝鉴隔了纱窗引来一缕银光,滴溜溜转着,越转越大,有脸盆大小时募的停住,悬在半空好不神奇。

镜面上一女挥手,银光雨幕般将贾琏裹住,贾琏变得有如蚊虫大小,离了地往镜中飞去,女声在贾琏耳边轻语“主人不必惊慌,只随了我去”。

贾琏仿佛醉酒一般,不觉间到了一个雾气莽莽的所在,直觉有无数景象在头脑中闪过,却是飞逝而去。

贾琏禁不住高声喊道:

“玛利亚,你在哪儿?”

茫茫中女声答道:

“主人,我就在你的身边,我就是这些仙气的化身,当初路易法是天界的光明天使,因为与神王不和,把所有仙气锁在此中,才由仙入魔。这里的仙气虽然经过了上面十七代主人的汲取,但失之又生,实在是宝鉴无上的神奇,你只在此睡上七七四十九天,便可以脱胎换骨,神术可以小成,拥有两翼变身的能力了。”

话声落时,一切又都归于寂静。

贾琏就在这混沌之气中浑然睡去。

不知何时,一缕神识却被唤醒,看时,玛利亚幻作双翼精灵接引,带着自己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前,只听得玛利亚莹声道:

“主人,这就是风月情宫,你的肉身正在筑基,而灵根有悟性高下之分,我引你灵根至此,宫中幻想与现实并存,所获只在一心,我送主人进去”,说完双翼微盍,一点灵光从眉心射出,琼玉雕龙的大门应声打开,贾琏的分身在雾霭的包裹下,缓缓的飘进去。

大殿正中一人高悬在十字神架上,面上不悲不喜,环身闪烁圣光,与殿外仙气一脉相承,却精纯千万倍。

贾琏沐浴在这圣光中,感到浑身毛孔舒张,全身无处不舒畅万分。

这种神圣的力量在心底深处慢慢的聚集,最后不断膨胀,竟又结成一个实体的人身来。

正在贾琏思及此我彼我之时,一股强力撕天裂地,将这圣洁无比的宫殿摧毁成碎片,四周被黑雾笼罩,只余了贾琏身前尺余之地。

黑雾中魔声铮铮,幻化出无数大手朝贾琏抓来。

贾琏强做镇静,想那玛利亚既然敢让自己孤身至此,当不至真个凶险,自是心中幻想罢了。

想至此节时,已是微风抚面,眼前出现一个景致园林来。

行不多远,忽见那边柳荫里蜿蜒出一条曲折竹桥来,跨水接到对岸的三间小轩,只觉别致非常,便落坡上了竹桥,直走到那水轩前,抬头看上悬的小额,楷书着“醉碧轩”三字,品嚼了片刻,步入轩中,但见三面临水,北面却有一堆危石叠成的假山,高高低低种了千百竿凤尾竹,把纱窗都染得浓绿。

贾琏只觉五脏如洗,连赞道:

“好地方好地方!”

又见轩内置有小几竹榻,几上有泥炉茶具,榻上有竹枕软毡,铺设精雅,却有一妇人横卧其中,云发散落,堕及股处,身上只余一只小巧的肚兜儿,上边绘着绿水波纹,浮着几片红色的芙蓉花瓣,露着底下细软柔润的森森乌草,四肢修长,定睛细看不是别个,正是朝思慕乡的可人儿尤二姐。

贾琏此时无暇辨认是非,口中喊声二娘,直扑过去一抱住,恨不能流下泪来。

两人一壁儿说着,互述相思之苦。

一时情自难以,贾琏一面扯过夏枕来,令妇人仰卧枕畔里面,把他两只小小金莲扛在肩头上,解开蓝绫裤子,那话涨有八寸,纵横其间,抵住花心,行起事儿来,妇人枕边风月,比娼妓犹胜,百般奉承。

但见:花心款折,柳腰款摆,正是花嫩不禁揉,春风卒未休,花心犹未足,脉脉情无那,低低唤粉头,春宵乐未央。

那当下两个至精欲泄之际,贾琏干的气喘吁吁,二姐娇声不绝,鬓云拖枕,满口只叫:%26quot;亲达达,慢着些儿。

%26quot;良久,乐极情浓,一泄如注。

在力尽之时,贾琏顿觉妇人阴中一阵抽搐,烫热的阴精裹住那话,其美难述。

不知不觉之间,贾琏已得了要义,这风月奇淫术原是西洋交合之法,正是要籍着天地灵气,于自然中真情流露,爱欲一体,以不求而求,不争而争,无为而为,则蕴天地灵气于一身,术法自成。

再看贾琏分身大变,通体洁白如玉,挣动中肩背上两个白色羽翼裂然而生,一张一合,已腾身半空间,一切又都归于白莽一片。

贾琏大喊着尤二姐,可楼去人逝,不见踪影,想来定是心中幻觉。

冥然听见女声喜悦地道:

“恭喜主人神功初成,主人自可到藏娇阁修炼了,七日后我当在逍遥阁等着主人。”

语必,眼前突现一栋楼阁,飞檐瑰壁,白玉为阶,镏金为匾,上书“藏娇阁”。

贾琏拾阶而上,却见香菱肩背小小紫翼,躬身相迎,含痴带羞,自述当日贾琏狎戏后,为风月使所引,到了此处,习得十二势娇媚心法,专等风月主人到此。

贾琏又见佳人,更明悟风月心法,也不多言,只见四翼双飞,战成一团。

两人你来我往,上下翻飞。

这一个玉臂忙摇,那一个金莲高举。

这一个莺声呖呖,那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

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肯即罢。

战良久,云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斗多时,霞构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就在云蔼中成其好事。

妇人将心法使出,一招一势演练起来,作出千百娇媚姿态来,引得贾琏淫心大恣。

怎奈妇人翼小力弱,脱力后八爪鱼般缠在贾琏身上,贾琏双手脱住妇人白嫩滑腻双股,煽动双翼,战到酣处,不禁发出一声长啸,得意之情无以言表。

无形中,功力又精进些去了,双翼羽毛愈发丰满,翼尖处泛出青色,双翼阖动竟有无穷力量。

不久贾琏回力,那话重整威风,和妇人交合在一处,两人分不清日夜,渴了雨露作饮,饿了风霜为餐,不觉七日已到,再看那贾琏汲取了妇人无上精华,双翼变得赤青,其下竟然生出一对乳白小翼,愈发显得威风凛凛。

女声隐约响起,惊破两人好事,妇人白嫩肌肤生出些许皱折来,已是苍老了许多,眼眶微微发黑,幽叹了一声,钻进阁中不见了。

贾琏忽听见女声道:

“主人不必多虑,香菱情侍乃欢好过度,无碍的,休息几日便好了,主人只随我来变是。”

其时四周一片茫然,尺许见方已不能见,贾琏只好任由那股神秘气息引领,飘然而行。

眼前再现一空中楼阁,其精巧细致远甚前个,风月使玛利亚躬身相引,进的门来,有无数小门,门上各有金字,细看时上写如“掌上轻盈”

“花开蝶恋”

“野渡横舟”

“驻马扳鞍”

“暗撞金钟”

“学骑竹马”

“东风著力”

“丁香反吐”等各不相同。

玛利亚莺声道:

“主人福泽深厚,只七日之功,已小有四翼天使实力,此处为七十二种妙招,每处有妙龄少女逢迎,实为活春宫,任由主人逍遥,若主人在七日内能得三十六人少女精血,神术可以初成了。”

贾琏此时自不待言,往着一门而入,门上写着“花开蝶恋”,门内原有一室,室内正中悬一幅巨幅彩绘,画上春宫两人交接栩栩如生。

其下卧榻之上一美女横陈,身材修长苗条,曲线优美,凸凹分明,姿容秀丽,娇艳妩媚,樱唇香舌,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乳房挺拨高耸,弹性十足,乳头红艳,阴毛在小丘上乌黑发亮,浓密地包围着三角区及阴唇两侧,臂部肥圆,粉腿修长。

一双眼睛水汪汪含情脉脉,弘泳涟涟,见了贾琏作出万众风情来,四体反弓,犹如花开吐蕊,贾琏立于其上,如画中所绘,温柔采纳。

正是:得多少春点碧桃红绽蓝,风欺杨柳绿翻腰,有诗为证:带雨尤烟匝树奇,妖娆身势似难支。

水推西子无双色,春点河阳第一枝。

浓艳正宜吟君子,功夫何用写王维。

含情故把芳心束,留住东风不放归。

贾琏得了四翼变体之助,虽然少女本是宝鉴凝日月灵气修度而成,也无法抵敌,几合之下已是落红缤纷,一片狼籍,败下阵来。

贾琏意犹未尽,一鼓作气,见门就入,得多少风月奇趣不题。

镜中岁月,不知日夜,不觉时日已到,宝镜中仙气大半已为他所收纳,黯淡了许多,再看那贾琏全身由青变蓝,通体神光晶莹,头顶闪耀着六芒星,身后六翼硕大如鹏。

玛利亚的绝代风采在贾琏的神威下,竟显得如此平凡了,只听她娇声道:

“恭喜主人神功大成,愿以薄姿献于主人以乐。”

说罢,蜷缩在贾琏脚下,金发微动,现出本体,却原来是一头温柔可爱的金毛狐狸。

贾琏略使神通,将她托在掌心,见她尾下息肉鲜嫩,牝净无毛,柔嫩可爱,难诚为软玉温香,千金难买,其中芳香四溢,如兰如麝。

顿时,淫心大起,腰间那话昂大倾天,将小兽放置其上,任其舔弄,那绒毛触在龟头之上时,如痒似麻,无比消魂。

那兽自去牝间舔了几下,弓起腰身,撅起牝户,顶在庞然大物上,濡搅半晌,方才没棱,赤红的眼瞳中含泪欲滴,苦痛难挨。

贾琏伸了五指抚住小兽皮毛,其光似缎,其滑似脂,那话儿为窄小牝户一吞一吐,真个爽意,不觉一声长啸,惊天动地。

募地一切云烟散去,已身在斗室之中,卧榻之上,娇妻美妾混身缟白,一身孝衣,满面伤悲,犹自垂泪。

见贾琏醒来,方破涕为笑。

细问时,自那日寻不见了贾琏,找了七日才在井边寻到,浑身赤裸泛青,手握风月宝鉴。

虽身体尚温,口鼻气微,但神智皆无,找来御医,讲中毒身亡多日了。

凤姐等不信其言,在身边苦候,直有月余,见贾琏始终不见醒来,身上肌肤由青转蓝,真以为中了奇毒,再不能救了,正准备发丧。

贾琏自知神功初成,尚不能收发自如,连忙暗运法诀,身上颜色渐淡,慢慢恢复如初了。

众人得知贾琏已醒,忧喜各半。

贾琏深得赦、政欢心,贾府中一向大权揽于一身,小辈得要出头的巴不得他没了,和他交好的也多,希冀凭着他得势的也不少,自然转忧为喜。

平儿更是欣喜万分,换了大红的裙儿,时刻不离左右,偷空少不了缠绵一翻,贾琏神功有成,体质大不同与以往,一试之下,娇娘儿抵不住几回抽弄,就丢了身子,食髓知味,越发殷勤,一日倒有半日身体疲软,脚儿软地象踩着棉花般的,只心犹为足罢了。

奇的是凤姐儿只是见贾琏回转,欣喜过后,有些不咸不淡,倒有点闪避,贾琏只作上次理亏了,也没理会。

这日也巧,贾琏在房中体味运用神功之法过久,觉得气闷,索性出来散散步。

走到古井边,宝鉴不由的飞出来,在空中打了个旋,觫地飞去,留声道:

“主人少候,只看井中之情便知。”

贾琏纳闷,却见井水登时翻起三尺浪花,水高齐井口,抹平如镜。

镜中忽现男女二人,细看处,男子却是贾瑞,全身尽赤,挺着腰间那话,满面享用之情。

那女子桃腮杏靥,身上穿件月白密罗衫,底下一条透纱花涧红,跪在旁边,手上拿着一条大汗巾,裹了男根,纤手攥了,香舌半吐,身子娇颤不住,前后舔弄,上边的月白密罗衫滑落腰际,露出鸽绒般的细腻美肤,头顶的碧玉簪斜斜欲坠,那通心髻早已四下散开,缕缕秀发垂落,半遮了酥胸,分外诱人,正是凤姐。

一时见凤姐脱了衣裳,肌肤纤细,犹如白面蒸饼一般,那厮抱了抱腰肢,未盈一掬,于是把她两只白生生银条般嫩腿儿夹在两边腰眼间,那话上使了银托子,向花心里顶入,龟头昂大,难以尽入,渐次抽插百下,犹自威风凛然,贾瑞拔出半截来,悬在其中,得意道:

“凤儿乖儿,当日你在家时,和琏二哥也这般弄吗?”

凤姐此时朦胧着星眼,妍口娇喘连连道:

“今日你饶了凤儿吧,他拿什么比你,你作天,他只能当地罢了,只你瑞爹爹会,你要了凤儿的命儿罢。”

语必惹得那厮淫性大起,扛起她的两只脚儿在肩膀上,肆行抽送,弄得凤姐魂不附体,口里含糊不清,达达瑞爹娇呼不停。

遮了酥胸,分外诱人,正是凤姐。

一时见凤姐脱了衣裳,肌肤纤细,犹如白面蒸饼一般,那厮抱了抱腰肢,未盈一掬,于是把她两只白生生银条般嫩腿儿夹在两边腰眼间,那话上使了银托子,向花心里顶入,龟头昂大,难以尽入,渐次抽插百下,犹自威风凛然,贾瑞拔出半截来,悬在其中,得意道:

“凤儿乖儿,当日你在家时,和琏二哥也这般弄吗?”

凤姐此时朦胧着星眼,妍口娇喘连连道:

“今日你饶了凤儿吧,他拿什么比你,你作天,他只能当地罢了,只你瑞爹爹会,你要了凤儿的命儿罢。”

语必惹得那厮淫性大起,扛起她的两只脚儿在肩膀上,肆行抽送,弄得凤姐魂不附体,口里含糊不清,达达瑞爹娇呼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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