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何芳回来,闻悉之馀,心里不觉慨叹,想不到阿珠竟还有外遇,自己还以为她是处女!是老实的乡下姑娘!怎知她染上了都市的恶习,竟同时爱上两个男人,还不如小妇人的情爱来得真,她虽然背了丈夫偷人,却一颗心真正只爱一个人,想起来还是小妇人可爱得多了。
因此,他对小妇人的爱心又更深了一层。
当晚,小妇人告诉他,她已经看好一处房屋,要他搬去和她同居,他也就答应了。
他们搬到一处,房东只有老夫妇一对,剩下一间馀房分租给他俩,而且两房相隔甚远,他俩行乐时,无需顾忌有人窥探,也不愁人听到淫声秽语,即使白昼宣淫,尽情欢乐,也不必有丝毫顾虑的。
次,日小妇人买了一张弹簧床回来,为的夜里干起事来特别有劲,那晚,他俩为了纪念新生活,特意由小妇人亲手弄了一些菜,还买了一瓶酒,喝个尽兴!喝过酒後的何芳,性欲更加炽烈,阳具坚挺得像一根木棒,把裤子撑得高高的,把小妇人看得身子都酥了!她斜了他一眼说:
“看你这样子,简真叫人害怕!”
“怕什麽嘛?”
何芳故意笑嘻嘻地,索性解开裤子把那家伙亮出来,只见那家伙像凶神恶煞般从裤内跳出来,青筋暴露,怒火如焚,睁着独只怪眼,对着小妇人示威似的卜卜欲跳的样子,似乎专爱欺侮娇弱的女性一般。
小妇人看着,本已酥了身子,何芳又故意拉着她的纤手来摩弄它,说:
“奶来安抚安抚它一下吧!”
小妇人的纤手一经接触到那家伙时,只觉掌心发烫,又粗又硬像烧热的铁棍般握在玉掌里,她简直整个人儿都酥了,欺倒在何芳怀里。
“喂┅唷┅”她一面娇喊着,一面自觉阴户里面已经流出了淫水。
“怎麽啦?是酒喝醉了麽?”
何芳一看酒後的小妇人,玉颊生晕,双目斜盼,身子像软瘫似的欺在自己怀里,更添了她妖媚之感,也更使他淫情大炽┅“让我们今晚在新床上来畅快一番吧!”
说着,他先把她上衣脱了,再把奶罩卸了下来,露出了一对浑圆坚挺的双峰来┅这时白热的电灯照射着小妇人的玉体,只觉肌丰胜雪,又嫩又白!他忍不住俯身吻她洁白的颈项,肩脖等处,用手掌紧捏着动人的乳峰,恰恰盈握,不断的搓着、揉着┅小妇人紧闭着双目,一任他恣肆的吻她、揉她、捏她,而她的玉手也撩拨他下面杀气腾腾欲火如焚的大阳物。
然後,他的手又由她的乳峰下移到肚子上,只见浑圆而深的一点肚脐,正凹陷在雪白的肚子中央,有如动人的阴道般,十分动人!最後,他把她三角裤脱了下来,里露出整个夺人魂魄的肢体来,有如古希腊裸女的塑像般,丰满!迷人!尤其阴部四周的阴毛,性感!真实!更非任何塑像所可及,而小妇人所表现的如痴如醉神态,则更非任何艺术家所能措摹於万一┅然後,他把自己的衣裤也脱得精光,迅速地把小妇人抱置在新床上,先紧搂住她的腰肢,在脸颊上狂吻了一番。
柔润的樱唇,触口生津,何芳有如一只饿兽猎获到了食物似的一阵盲目狂吻。
因为用力过猛,紧紧吮住差点儿把小妇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何芳更是得寸进尺,两手更不闲着。
右手按住丰满的玉峰上,尽情的捏弄抚磨。
另一只手则顺脐而下,直探阴毛茸茸的三角地带。
小妇人经过这一番的挑逗,春情欲火,渐渐地燃烧起来,不自觉地两手一圈,反把何芳宽阔的肩膀紧紧抱住。
何芳更是欲焰高烧,已至不能自克的程度,那能放过这到口的美味!他左手更是忙着一伸,按在微微隆高的阴阜上面。
他伸开中食两指,按住左右阴唇,微微往左右两边一探,中指一伸,直向阴户里面深去。
那知道这时小妇人也已禁煞不住,淫水早已溢满了里,经何芳这一探,立即顺指涌,出黏黏的液体,流得何芳满手都是。
他欲火高烧,再也无法禁受得住,一转身坐了起来,把小妇人的两腿高举放在自己肩上,让小妇人洁白的屁股靠在他的胯股前,这时小妇人的阴户已正好对着他的胸前┅那萋萋芳草中,露出小溪般红紫色的嫩肉来,分开两片小阴唇,里面像新剥开的蚶肉般,鲜嫩红艳,在白热电灯的照耀下,看得非常真切而又动人!不由俯下头把舌头伸进里去一阵猛舐┅当舐到痒处时,小妇人两只大腿不由抖动起来,目臀也跟着来回摆动,口里哼哼唧唧的,可见她畅快到极点!以往他还没有今晚这样让她全裸着在一百枝烛光电灯下给他看个饱,因为以前怕阿珠窥视,又怕房东知道,或者小张回来。
今晚可不然,不但可以让他看个尽兴,还可给他玩个饱!他舐到起兴,忽然奇想天开,他想小妇人的异香扑人,如果把酒倒在里面一会儿,再把它喝下去,其味必香美如玉液琼浆┅於是他忽的伸手把桌上一酒瓶满满的倒了一杯,望阴户里倒下去。
“你究竟玩的什麽把戏呀?”
他哄着她说:
“我在一本奇书里看过,说是把酒倒在阴户里一会儿,再把它吸下去,会使阳具暴涨一半┅”话还没说完,小妇人吓得滚起来,不依道:
“哎,天!如果你这大的鸡巴再涨大半倍,我还有命麽?我的阴道口非给你裂不成了┅”她这一翻,阴道里的酒竟流了出来。
何芳觉得非常可惜地,急忙用口承接流出的酒浆,随着流到处都把它舐光,一面笑说:
“乖心肝,别怕!我是骗奶的,再涨大半倍,那不变成了驴吊了,别说奶这小吃不消,就是斤肉不满的武则天女皇也吃不消了!”
“什麽叫做“斤肉不满”呀?”
小妇人问。
“据说武则天女皇的是古今第一妙品,能大小伸缩自如,她曾经叫人寻访一个大鸡巴的奇男子,他的阳具秤起来,足足有一斤重,但是塞到武则天的里,里面还塞不满哩!”
“你只会胡说八道的!”
小妇人向他白了一眼。
“心肝,奶现在别动!说真的,把酒漏在阴户里後再喝下去,那麽这男的会永远被这个女人迷住,永不变心!”
“那麽你快再把酒倒进去吧!”
小妇人说着,自动躺下,把阴部高举等着。
何芳心里好笑,这女人真是情痴,但却痴得可爱。
於是他又重倒了一满杯倒进小妇人里,用手把小阴唇闭紧,然後暂停动作,却伸手揉着她的高耸乳峰过瘾。
约过五分钟後,然後何芳就在小妇人人吮吸着酒浆,只觉异香扑鼻,真如玉液琼浆般,真是天下第一妙味。
随着淫兴更加勃发,他也着实无法忍耐了,便把她的双腿略放低了一些,使她的阴道口正对着他的鸡巴。
然後他分开左右阴唇,用力一顶,一条偌大的鸡巴竟尽根没入阴穴中┅只听小妇人轻轻嗳了一声,可知她的快感已极!接着,他用力抽送起来,说来真妙,因为是弹簧床,有弹性,他抽送起来,有时借助弹簧之力,使龟头恰好顶到花心深处,快感绝顶!小妇人是个最灵巧的女子,约顶了十多分钟,她已经能心领意会的运用着弹簧弹性,使动作能合着节拍迎合着,增加双方的快感!两人都是酒後兴浓,玩得淋漓尽致,总该何芳狂抽猛送了一两千下,小妇人哼哼唧唧,骚声浪叫,先後总共丢了五次,淫水泛滥了整个垫巾,顺着一沟之隔,也流润了她的後庭,真可算是他俩从所未有的一次酣战。
何芳愈战愈勇,但也使他感到惊异的,小妇人以往没被他到五六百下,便已娇喘吁吁,喊爹喊娘的┅而今晚,她被到一两千下,犹能勉力支持着,真也可算得有能耐的小淫妇了!但他从不能让女的占上风,非要也讨饶不可,於是他改变了长共酣战的策略,他必需集中全力,以雷霆万钧之势,使她一败涂地,向他讨饶不可。
於是他姑且停止了抽送动作,只把阳物在她阴户内磨旋着。
他则养精蓄锐,以便集中全力攻击。
在这期间,他的两手不停地揉搓着她的高耸乳峰,又用手指揉捏那枣红色的乳头,又遍吻着她的玉体各处,最後用舌头猛吸她的灵舌,诸般挑逗┅果然不久,小妇人淫兴又再度呈现了高峰┅但此时何芳不但不顺她的意把大阳具给她一顿狠,却偏偏把大阳具向外猛一下抽出┅而且抽出後又把那阳具紧靠着阴道口挨磨着、揉擦着,故意迟迟不把它插进她的里去。
这种欲擒故纵法,果真使小妇人痒极难熬,终於不得不央求着说:
“好哥哥,你别故意挨磨我吧!我真受不了你这种撩拨,我里面实在熬不住!忍不住了!快点把它弄进去吧!”
何芳见她果真熬不住了,便说:
“好的,好的!我就给奶个痛快吧!”
说着,他突地发起动作,把那硬帮帮的大阳具对正孔道,只听滋一声,一下就尽根插入到底┅接着,他不让小妇人喘气的机会,就猛力抽送起来。
次次抽出五分之三的阳具,下下猛到花心深处,只一阵数十下,真把小妇人得发昏了,口中不住地喊着:
“哎,妈呀!你快把我┅我┅死┅了!快把我┅我昏了┅好哥哥┅你饶了你的小淫妇┅”
“我小淫妇永远┅永远┅倾伏你了┅我实实在在吃不消了啦┅”但是,何芳简直有虐待狂似的,对於小妇人的讨饶,充耳不闻,却只顾发着牛性子般,一下猛一下的紧抱着小妇人的娇躯,把那铁棍般的大阳具在那小妇人阴户里一阵风狂雨暴的猛捣,口里说着:
“今晚是我们的好日子,我要给奶一个永远难忘的纪念,送佛送到西天,我非要给奶快乐到了天国,总不停止哩!”
一下猛一下的,弹簧床更帮助了他的威风┅“哎唷!哎唷!饶了我吧┅我┅我┅真快被你┅死了啊┅”起初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发着各种呓语,到後来听也听不清她到底说了些什麽话,而且只是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最後只听得她几乎只有一丝游气┅他眼看她确已竖了白旗,这才放松了一口气,决心给她补一针提神续命丹。
只看他忽抱紧小妇人,下面奋力猛抽了十来下,两脚伸得直直的,然後把他蓄满了的精液,像喷泉般直向她那深处的花心射去┅一阵,又一阵的,他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里。
此际,本己有气无力的她,忽然像回光返照般,忽的也把他紧紧抱住,聚精会神的紧闭了眼睛,享受着射精时无比的快感。
云收雨歇之後,小妇人才把高举在何芳肩上的双腿放了下来,双方都精疲力竭地紧紧拥抱着昏然睡去。
说实在,何芳此际也感疲劳已极,两人就精赤条条地互相拥抱着入了睡乡。
等到次早他醒来时,时钟已正指八点半了,他勉强起来准备上班。
他轻轻地摇醒她,告诉她已日上三竿了。
小妇人睁开了惺忪的倦眼,想坐起来,只觉得腰部有点酸,觉得疲乏不堪,便又闭上了眼睛。
他佑道昨晚太难为了她,大概弄坏了她,便不胜怜惜地在她耳边温语抚慰说:
“今天奶不要上班了,好好的在家睡一天,休养休养吧!”
这一次,小妇人因为淫欲过度,断丧元气过甚,的确感到疲乏已极!早晨起来,头重脚轻的,腰腿都感到有点酸┅她果然在家休息了一天,到了傍晚,虽然精神好了一些,但是阴部因为磨擦过甚,还感到隐隐作痛。
不久,何芳回来了。
吃过晚饭後,精力充沛的他,经不起两口子肉体偎依的亲热,那条粗大的阳具又勃起充血而跃跃欲试的。
他把她按倒床上又欲求欢┅“啊,不!不!”
小妇人婉拒着说:
“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今天休息了一整天,元气还没恢复呢。”
但是何芳淫欲正炽,那里肯听。
“不要紧的,今晚别搞得那麽凶就是。”
他说。
小妇人仍然婉拒说:
“我底下现在还感到疼哩!你也该休息休息,保重身体才好。”
她愈是婉拒,何芳性欲愈强,他那管她吃得消吃不消,强制着把她按倒床上,扯下了三角裤┅“你真是个蛮干的人,丝毫不懂得体贴女人,简直是强奸嘛!”
她略带责备地说,他先用手拧了一下她的小嘴,俏皮地说:
“就算强奸奶吧!让我把奶个痛快,再让奶去法院告我犯法好了。”
他说着,疯狂地吻着她,又用手探到她的丰满的胸脯用力的揉着、搓着;上面因为吻得重了,
“唧唧”发声。
下面的火辣辣阳具已紧抵阴户,似要破门而入。
她的舌颇被他猛力的吸住,简直使她感到窒息。
乳峰、奶头,被她猛力的搓着、捏着┅这一阵强烈的刺激,使她又不禁淫情大发,也顾不得身体疲乏,她自动的把两腿高举起来。
他一看到她开始采取合作态度,狂喜不胜,分开她两片小阴唇,把那火辣辣的大阳具,用猛劲“滋”的一声,一下就通到底,只听小妇人“哎呀”一声,却用力地把他紧紧抱住。
何方像是虐待狂似的,不管她阴部疼还未复原,只顾自己痛快,竟狠命的抽送起来。
只狠抽了数十下,底下小妇人已挡不住的哼了起来。
“哎呀!你简直没把我当人了!你想把我死了麽?┅”何只芳不理她,继续狠命的抽!送!速度更快起来!
“啊,哎呀┅我┅我┅被人┅强奸了啦┅”小妇人哼哼唧唧,气喘吁吁浪叫。
“骚货!奶把我抱得紧紧的,还算是强奸麽?”
何芳故意挖苦她说。
女人往往就是如此矛盾,嘴里说男人强奸她,但男人阳物抵着她花心,阵阵痛快,恨不得他继续她!这时她把男人抱得紧紧地,便是她愿意和欢迎男人她的有力证明。
只可惜这时无人作证,那些法官律师在法庭上咬文嚼字的在辩论是否强奸,实际上,她却在暗里窃笑哩。
小妇人这时被何芳挖苦,说她紧紧地抱着他,怎算得强奸?自觉不好意思,但她仍然在浪叫:
“妈呀!他┅他简直┅像┅一只┅野兽┅快要把┅把我┅死了啦!┅”她愈是浪声浪叫,何芳愈是像一只野兽般,只顾逞他的兽欲,继续不断的、狠命的抽!阴户里阴液润滑了阴道,那粗大的阳具在抽送时便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
只得小妇人昏天黑地,淫水滔滔,遍体香汗蒸淫,娇喘无力┅今晚一上场,他就一鼓作气的猛烈抽送,所以只抽送到几十下,小妇人便吃不消,到了四五百下,小妇人简直已上气不接下气,最後似连紧抱着他腰肢的手,也无力地松放了。
何芳对底还是顾念她娇弱,便不再逞强,一到快感达到颠峰之际小便把气一沉,任令那精液如喷泉般激射而出┅以往事後都是小妇人拿卫生纸替他把阳具擦拭乾净,但今晚他倒体贴地不但自己处理,而且还甩卫生纸替她擦净从阴户流溢到肛门的淫液,又用手帕擦她的淋漓香汗。
而且还温存地把她拥抱在怀里,让她枕在他臂弯里好好地养神┅次早,他起床,见她兀自好睡,娇好一如睡海棠般,不忍惊扰她,留下一字条,叫她在家再好好的休息一天。
但是,当他晚上回来时,见她懒慵慵地仍躺在床上,披着白地红点的睡衣,一头秀发纷纷披散在枕上,情态动人。
他又不由的倚在床边探手至她的胸前,想抚摸她丰满的乳房┅但,小妇人温柔地接着他的手说:
“别再摸,今晚我实在吃不消了。”
他说:
“好的,今晚不来,但是奶得允许我摸奶的乳房,让我过过瘾。”
“不行!不行!你一摸,等会你那个东西又硬起来,一硬起来,你就不讲理了。”
她坚拒着,一定要他安静,好好地睡在一边。
可是,何芳只有独睡时才不会想女人,那禁得跟这样具有诱惑性的小妇人睡在一起能够安静得了。
後来小妇人只好劝他独自去外面看一场电影,或者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回来後能够安静些睡去。
最後何芳没法,只好独个出外去散散心。
当他转过街角正想往电影院去时,忽的瞥见一女郎向他疾趋而来,只见那女的袅娜地走到他的面前,娇声地说:
“那里去呀?这两天我找你好苦啊!”
声音熟悉,看清,原来是阿珠。
他颇感愣然!
“你以为我真的会跟那种小流氓,吹喇叭的谈情说爱麽?完全是那个小淫妇的诡计,她存心要拆散我们俩,不说你还不知道呢?”
他认为这是她的遁词,但没驳她。
她继续说:
“那天小张到我房里,问我知道不知道你和他太太有奸情?他说他有足够的证据,要到法院里控你,我问他有什麽证据?他会出一叠照片说:
“那都是你和他太太奸情的证据,他还要我作个人证,我们就为了讨论这事,结果被诬为奸情,叫我有口难辩,这分明是他俩夫妻认为我住他们隔壁,妨害他们夜晚行乐,故意设计想轰我走,要不然,何以当时小妇人不发作,竟没事般算了,显见她是预谋的圈套,想诬陷我,使你看轻我┅”
“但是他们俩已经离婚了。”
何芳像是驳她。
“什麽离婚,他们根本就没结婚,不过同居罢了,要拆散还不是随时可以拆散,现在你和她同居麽?”
“┅”他默认。
“哼!恐怕有日你也会像小张一样,她还比你大好几岁,你以为她真的会做你的好妻子麽?”
他的性情坚强,但是耳根子却软,经不起阿珠一顿甜言蜜语,他似乎被她说动了心,他愿意和她重续旧欢,她现在住女朋友家里,预备自己租房子。
最後,她约他星期日再行相会一次,他答应了。
俩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然後分别走了。
他再看表,电影时间已过,他忽想还是洗个澡回去。
他走进一家浴室,那个茶房狡猾地告诉他说:
“你要个女的替你按摩麽?按摩女真漂亮哩!这种艳福不享,那你真是冤枉做个人了!”
何芳今晚一腔欲火正感无处发泄,不由心里一动,暗想何不试试看。
他选了一间浴室,不久,茶房引进一个戴着黑眼镜的漂亮按摩女进来。
把门关好後,何芳脱光了衣裤,先泡在浴缸里,那热水恰到好处,好不舒畅!这时那按摩女也把衣裙脱了,里面只有乳罩和黑色的三角裤,露出一身白肉,胸前一对圆球鼓胀着,十分惹火!她走到浴缸边,先把他的一只手臂放在她那又圆又白的大腿上,然後轻轻替他按摩着。
躺在浴缸中的何芳,那阳具经热水一泡,本已迅速膨胀,怎禁得那惹火的按摩女几乎全裸着靠在他的身边,而且还把他的手臂放在她大腿上,叫他怎不动情呢。
据说按摩女都是瞎眼的,所以都戴着黑色眼镜,不过他不愿意去发现它,他只欣赏着她的肉体美。
她的乳峰似乎比小妇人还要圆熟,臀部也更丰美,腋下腋毛很浓,他幻想着,她的阴毛也必较为浓厚┅想到这里,他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想去把她的三角裤褪下。
但那按摩女微笑着,轻声说:
“这是不可以的。”
这使他更感到一种神秘的诱惑┅他摸她的乳峰,她又温柔地把他的手拉开,仍是微笑地说:
“这是不可以的,我们是按摩的,只替人家按摩,不出卖肉体。”
涉世未深的何芳,以为这是真的,虽然欲火甚炽,却不敢造次。
後来她要他走出浴缸,躺在一张长方形的木板上,她就替他擦身上各处。
擦到他胯间时,他那粗大的阳具被撩拨得坚硬如铁棒般,随着她纤手上下的摩擦,那大阳具也跟着一动一动的,真搞得何芳欲火如焚,淫情大炽!他故意轻声对她说:
“怎麽那东西奶不擦?”
按摩女微笑着说:
“擦那东西,要另加五元。”
五元钱实在不算贵,所以他说:
“我就加奶五元,奶就擦吧!”
於是那一双纤手就移到他的大阳具上。
当她的纤手一握那根粗大的阳具时,陡的“哎!”
一声,显然出乎她意外似的。
“怎麽啦?”
“你┅你这┅”
“我这怎麽了?”
“┅”那按摩女只是微笑着不答。
但那一双手却熟练地、轻柔地揉搓着那根大阳具。
那根大阳具经热水泡过後,再经按摩女不断的按摩了几分钟,膨胀得似乎比往常更粗大了些,也更加硬朗了些,显然他已经无法按捺了。
原始的兽性又在他行动上表现了出来,这次他却有点粗鲁地把一只手插到她三角裤里去,刚好触到她那茸茸的阴毛那更加触发了他的淫兴。
这时她用一只手做着婉拒的动作,但并非断然有力的推拒,只口里仍说着“不可以的。”
他一看她并不坚决推拒,知有可乘之机,迅速探指至她阴户口,只觉一片濡湿,原来那里面已淫水泛滥了。
於是他另一只手便袭击她那丰满的胸脯,她的胸脯较诸小妇人更加发达,也更具弹性,他用力地揉着、搓着┅原来那按摩女并非不卖身的,但她必需索得颇高的代价才肯,她已阅人无数,当她一接触到他那麽粗大而又那麽坚硬的大阳物时,她简直酥了!因为这是她仅见过的顶粗坚挺的阳物,尤其她的纤手按摩着它时,她的淫兴不觉勃发。
这时更禁不得何芳的手探她三角裤里大肆撩拨,又不断的抚摩她的乳峰,她已经被撩拨得失去抵抗意志了┅何芳今晚正感欲火无处宣泄,这个丰满异常的按摩女郎十分惹火,这时自然更不怠慢,立刻把她按倒在木板上。
那按摩女正想说话,但她的舌头立刻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把她吸住,她说不出话了。
三角裤很快就被褪了下来,一根发烫的肉柱已经强塞她阴门里去,使她感到一阵窒息,因为她从没有被这麽粗大的东西塞进去过。
这种强大的压力固然使她感到窒息,但也使她有一种非常满足之感,她乐意承受这种令人窒息的压迫。
因而,她的两条大腿不自觉地高高的举了起来。
只听“滋”的一声,那根特大的阳具已尽根插到了底。
那按摩女不但把他抱得紧紧的,而且两条腿强有力地紧压在他的背上,这意味她需要他强有力的刺激。
何芳因见这按摩女阴毛浓厚,已知她性的欲望强烈,她的全身又非常肉感,所以更加刺激他的淫兴,见她的性爱反应非常敏感强烈,便不像对小妇人那样顾虑她承受不起,一开始便风狂雨骤地大肆抽送起来┅“哎┅唷┅哎┅唷┅大鸡巴哥哥,你┅你┅你┅”只几下,按摩女便浪声叫喊起来。
“我┅我怎麽啦?”
他问道。
“你┅你┅你好┅凶啦!┅”
“奶别嚷!这只是开始啦!”
他阻止她说。
也许由於按摩女的身体好,或者由於她淫欲旺盛,她的淫液特别多!只抽送了两三百下,不但阴户里滑润异常,而且由阴道口溢出的流到与阴户一线之隔的肛门口和木板上。
而这时的抽送动作也跟着发出“啧!啧!啧!”
的异常大的响声来。
光是听这响声,已经使按摩女销魂动魄而为之心折,因为她见过不少男人,却从没能给她如此凶猛的狂抽猛送,而且也没像他这样能使龟头下下到花心深处,使她发生从未曾有的快感。
到畅快处,按摩女不由骚声浪叫:
“哎!哎!哎!我的娘呀!你┅你┅你快把我┅我┅昏哪┅大鸡巴哥哥!我┅我┅我吃┅不消┅哪┅”
“哎唷!大鸡巴的┅哥哥!我┅我┅我实在吃不消啦┅我┅我┅我要丢┅啦┅”才没七八百下,按摩女已经丢了四次,每次在阴精快丢时,按摩女总是骚声浪叫达於高潮,同时把他的腰肢抱得紧紧的!而这时他也感到她里面有一股热潮冲出,使龟头承受着无比的快感。
而且在她丢时的一刹那间,为了她强有力的抱住他,使他抽送不便,所以他便暂时停止抽送,而把他的大阳具一送到底!再用力!用力的把全根没入深处,不使它有一分一毫留在外面。
而这时候也就是按摩女感到畅快达於最高潮之时。
随後,按摩女的手渐渐的放松了些,这证明她已丢完毕。
这时候正是女方最感虚弱之时,按摩女由於经验,这时若男方仍加以凌厉无比的抽送,那麽她的性器官受激过甚,必然又激起欲焰高潮,这使她易於疲乏,即使在当时因兴奋不觉得,但到明天,她就将全身感到乏力了。
因此,她便告诉他:
“好哥哥,在我丢完之後,你最好暂停你的攻势,让我们成了胶着状态,这样不但不伤身体,而且更可养精蓄锐,作下次更强烈的性行动,这样你可省力些,也更能持久哩。”
按摩女这篇理论,果然深合他的意,他也觉得在做爱过程,也必得有些高潮起伏的变化,否则一味快攻猛,虽然产生刺激强烈的满足,但会减低情调的。
因此,他遵照了她的意思,只是把那阳具紧抵花心,听她花心自然的吮吸着龟头转动,同样感到有一种美妙的意境与乐趣。
由於这一次,使他性的技能又增高一步了。
那晚他把按摩女总共了个把钟头,使她丢了七、八次,然後他才最後泄了一次精,双方快感都达到最高潮,也都感到非常满足。
在他临走时,她悄悄地叮咛他说:
“希望你要常来!只要你肯赏光,我一定欢迎你,让你满足,不要你给我任何代价┅”
“好的,我还没问奶叫什麽名字?”
“你只要向茶房叫维纳斯就好,别问我姓名。”
两人又互相拥抱了一次,然後开门出去。
他回到家,夜已经深了,小妇人睡得好甜,他不忍惊醒她,便悄悄地挨着她睡了。
休息了三、四天後,小妇人精神恢复,正感需要他,却好红潮又至,只好作罢。
这天正是他与阿珠约会的日期,他因为小妇人月经来了,不得与她敦伦,心想正好给阿珠来个久旷的满足。
遇到阿珠後,她告诉他,她已经搬了家。
她的新居,是租住一个老妇人家里,除了老妇人和一小女孩外,没别人,这正好合他的意,因为人多的地方,干起事来总是有顾虑的。
两人已分隔了好久,需要关切,所以房门一关好,他便拥抱着她求欢。
少女的虚伪自尊心,使她也假意的婉拒一番,嗔他太过性急,而她却关心他同她别後,他和小妇人干过几次,每次是不是都舔她的?他意会到阿珠要他补偿她的次数,心里暗想也要给她个厉害,恐怕她也和小妇人一样的讨饶,还敢奢望补偿麽。
他把她的身体剥得精光後,一看她的阴阜,特别生得高,特别使人动兴!不由得又摸又吻,阴毛触着唇上,倍增性感,再把阴唇左右分开,只觉得嫩肉鲜红,桃源洞口又有小指头那麽细小,他真奇怪那麽粗大的阳具怎麽弄得进去┅不由得又用舌头舔她的。
阿珠好几天没这样受用,一旦被强烈的舐着,淫情勃发,淫水很快的涓涓流出┅何芳性爱近於发狂,竟用舌头把流出的淫水咽了下去,又用舌舐那阴核。
阿珠快感之极!不觉顺手摩弄他的大阳物,那阳物一经女性纤手接触,便勃勃欲跳的挺得又直又硬,使她情不自禁地用嘴吻那龟头。
这使何芳感到异常快感,便叫她也舐她的一样吮吸他的阳具,尤其是龟头。
阿珠果然照做了,用嘴吮吸他的阳具,用舌头猛舐那龟头和马眼等处。
须知这两处为男性生殖器神经末稍最敏感之处,经她用舌舐着吮着,何芳的快感直达脑门,不由得也大喊:
“心肝!宝贝!奶真是可爱极啦!”
赞不绝口。
因此,他也更起劲的猛舔她的阴户,而她为了讨好他,也更殷勤地替他吮吸阳具,彼此头脚颠倒着,她躺着把他的大阳物望自己口里送,吞吐吮吸,而他伏在她身上,用舌尖舐她阴部深处及阴壁和阴核等┅彼此快感均达於最高峰┅然而这是另一种的快感享受,这种感受是柔性的,使人心神惝恍恍惚,如醉如痴,但却不能代替另一种刚性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他那粗壮的大阳具猛抵她花心深处,而他也需要猛阴户,让阴壁磨他的阳具周遭,和听她的淫声浪语┅於是,在双方都感到另一种需要时,他掉转头来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让那小口尽量的向外突出。
然後他一手揉搓她高耸而有弹性的乳峰,另用嘴吮吸她另一边的乳头,这就更迅速地促进她的淫欲,渐渐地使她呼吸急促,十分需要他那坚硬的大阳具插进去磨磨痒┅她不由地骚声浪叫:
“好哥哥,你快把那东西插进去,不要故意挨磨着叫人痒得难过,不快点,我可痒得要死啦!”
何芳嘴里答应着,却故意迟迟其事说:
“我恐怕奶的那样小,我的东西那麽粗,奶等下又怪我太凶,又嚷疼哩!”
底下阿珠已急不择言地说:
“快!快吧!我不怕痛了,即使把我弄死,我也不怪你了┅”一面自动用手把小阴唇分开,好让那话容易插入。
然後,他才鼓足一口气,把偌大的龟头强塞至阴道口,再一猛挺,只听“啧”一声,尽根没入阴阜中。
只听得阿一声“哎┅”下面久久发不出声音来,却死劲地把他的腰肢抱住。
他当然知道这时她十分受用,却更继着猛抽送起来。
每进一下,阿珠便“哎唷”一声,可见何芳用劲之猛,到後来只听阿珠不绝的浪叫:
“哎唷!哎唷!哎唷┅”喊不绝声。
再後她竟大嚷起来:
“啊,好哥哥,好啦┅好啦┅我┅我实在┅吃不消啦┅”这时她已遍体大汗蒸淫,娇喘吁吁┅何芳虽也汗流气喘,但下面得却更有劲,回答说:
“才五六百下呢!我要补偿,最少还得一两千下哩!”
“哎啊!我的妈,再┅再一两千下,那┅那我┅会被你┅弄死啦!┅我┅我要求你,饶┅饶了我把!你┅这五六百下,比┅心从┅一两千下┅却更凶哩┅”不管她怎麽讨饶,何芳仍是只顾逞快一时,愈愈有劲,愈顶愈凶!只得阿珠淫汗如注,淫水潢流,气喘吁吁,由骚声浪叫,渐渐声音微弱,语言含糊,显然神志已有些不清了。
这一次比弄小妇人还要凶,难怪她吃不消,当他最後射精时,她却软瘫着,虽然在迷糊中,她只觉得花心深处承受射精的快感,但她无力作任何表示,只紧紧地闭着眼睛┅他们小睡一会,醒来时,他关心小妇人在家盼望,便要告辞回家,阿珠拉着他衣袖,十分依恋地,但却没说半句话。
“深情千万丈,尽在不言中”,何芳颇能体念此情味,他佑道阿珠十分爱自己,也觉得难舍难分,便对她说:他绝不会忘记她,彼此又订明了下次幽会之期,然後辞别。
此後,何芳常常与阿珠偷期密约,渐渐地他对阿珠的情感胜过对小妇人,原因是阿珠只恐怕他不要她,所以极力讨好他,床第之间,更是极力逢迎,以图固宠。
小妇人则不然,因为她以为他已经是属於她的了,自然不像阿珠那样百般讨他欢心。
还有一点,因为阿珠已经有了孕,因此他对她倍加怜惜。
因为何芳近来时常藉口出外看电影,往往深夜才回来,这引起了小妇人的疑心。
有天夜里,何芳外出,小妇人偷偷地尾随着他,看他往何处去?想不到他迳直往台北火车站去。
她悄悄地跟踪他,见他买票进了车站,突然她发觉有一女郎伴着他走进开往淡水的车厢,她急忙也买张票进站,但却往另一车厢来。
她今晚有意戴了一付黑眼镜,头上裹着包头布,因此不易被发现。
一路她跟着他俩到了北投,她远远跟着,见他俩走进一家旅社,她也就低头跟了进去,故意在他俩开的房间隔壁也选了一间。
当他俩同进浴池里洗澡时,小妇人愤愤地冲入,恰好看到阿珠正张嘴吸他的阳物,不觉醋劲勃发,厉声叫骂:
“奶这娼妇,又来引诱人家丈夫开房幽会,吮吸男人的鸡巴,奶这不要脸的,连娼妓都不如!”
阿珠十分惊惶,被她骂连娼妓都不如,那能忍受,因而反唇相讥道:
“他算是奶的丈夫吗?奶的丈夫是吹喇叭的,谁不知道,奶自己才连娼妓都不如,背着丈夫偷汉子┅”小妇人气往上冲,竟冲过去咬阿珠,阿珠因抢衣服穿被她咬了一口,疼得要命,便用手去揪小妇人头发,两个女人互扭着在地上打滚。
小妇人头发被揪痛得哭喊,却不顾命的朝阿珠半裸着的上身撞去,竟一口咬住阿珠的奶头。
阿珠拚命哭嚷起来┅何芳起初惊呆了,见小妇人狠咬着阿珠奶头不放,急趋前想用强力解劝┅小妇人认为何芳反而帮忙阿珠,更加妒恨,竟一口气把阿珠奶头咬断了!阿珠惨呼一声,晕过去了!伤处鲜血冒出┅何芳急喊茶房叫计程车送阿珠往医院急救。
旅馆主人要去报警,这时小妇人却毅然说道:
“用不着报警,我自首就是了。”
何芳送珠住医院後,听说警官要传他去作证,他怔住了!自思:
“我要去证明玉美是凶手麽?这对我是一种难题,玉美既愿自首,我必处为难地位?而且明天各报一定要把我照片登出,多麽麻烦,多麽难为情┅”他决定还是悄悄离开,於是他乘乱中乘火车回台北。
到达台北火车站时,台北之夜正霓虹闪烁一如平日,然而他却做了一场恶梦,他觉得很疲倦,他希望明天醒来,今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春梦!九、假女装孽缘逢新寡次早,各报竞载着“两女争一男,咬断玉峰尖”的绯色新闻,男女主角相片都被刊登出来,他暗骂新闻缺德,这不是使他无脸见人麽?阿珠住在医院里,据说伤势不重,三五天後即可返家,玉美由警局移送地检处以伤害罪起诉。
何芳自思两女也都非贞女,都不能作为终身伴侣,事情已弄到这地步,只好挥慧剑斩断情丝了。
只是自己眼前相片被登出来,真是天地虽大,却感无处容身了。
思量至此,再灵机一动,不如暂时化女性,就不会被人看出,於是他利用夜迟时,跑到一家小美容院去,伪称是他要演话剧中的娼妓,女生不肯扮演,所以决定由他扮演,特意来做头发。
因为他还留有长发,梳成赫本型头发倒也很像个女人。
第二天,他搬倒另一家,房东一家都不疑他是个男人化的。
这家房东,两老夫妇外,只有个年青守寡的媳妇,因为丈夫车祸横死,留下一遗腹子,且颇有产业,所以守寡未嫁。
房东夫妇因有馀房一间,只肯租住单身女房客,恰好何芳租了进来。
为了解决生活,何芳次日去应徵一家公司招考女职员,虽然应徵的有很多位,只取两个,何芳也是幸运的一个,另一个叫林芳芝,高商才毕业,长得很美,他自己现在改名为何芳仪。
他自觉化後颇为俏丽,似乎他俩能够被录取,容貌占最重要的条件,两人月薪都是一千元起薪,他想起过去以男人身份去应徵,连找个六七百元的工作,都比登天还难!现在居然一试就获得一千元的工作,这世界真是“恨不生为女儿身”了!他进了公司後,和芳芝在一起工作,他觉得芳芝不但长得美,而且性情柔媚,十分可人!可是,他只能爱在心里,深怕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十分规榘、小心。
房东年青寡妇长得也很韵致,但是他不敢心生妄念,因为这次如果再出事情,不但公司饭碗打破,自己男扮女装,诱奸寡妇,那非要坐牢不可的。
所以一个多月来,均相安无事。
也是他桃星高照,虽然他心如古井,却又泛起波澜来了。
有一天,他到厕所去小便,恰好这年青寡妇郑秀娥在里面解大便,她听到他咳嗽的声音,又听到他在男人便器里撒尿的声音,心里好生奇怪,便从厕门的空隙里向外窥视,谁知不看犹可,一看,她却酥了半截┅原来这个美貌的女房客,却是男装的,只见他撩起石榴裙,却露出一条粗大的阳具对正男人便器撒尿。
她暂不声张,因为她心里已有定计了。
原来这郑秀娥年纪轻轻,虽然暂时守寡,因为遗腹子才生不久,不便轻言再嫁,但性的饥渴,却感难熬,唯有空帏深夜自叹。
现在觑破何芳原是男改女装,自是如获至宝,於是便假装向他学习文字,每晚到他房里请教。
何芳自然不便拒绝,有天夜里,她故意穿着撩人的红色碎花短裤,又故意和何芳肉体部份相触着,想撩起他的情欲。
何芳怕闯祸,仍勉强忍着欲火,但妇人春心难耐,竟又说心痛,要何芳替她揉搓几下,硬把他的手引到她胸前来。
何芳的手一触到她鼓胀的玉峰上,不由的底下阳物突然勃起,颇感难以按撩,但他还只想占些便宜,顺着她的手势,揉搓她的乳部,还不敢露出原形。
那小寡妇底下已淫液如注,看他还不动情,实在再忍不住了,忽地在他裙下一拨,刚好触到他硬帮帮的东西,假作失惊道:
“啊!你原来是男人,怎麽冒充女人,我的名节被你破坏了,叫我还有何脸见人!┅”何芳赶忙向她哀求,不要声张。
小寡妇便要胁道:
“既然我的乳峰都被你摸了,也可说是前世冤家,我也不破坏你,但你一定要拿出良心来爱我┅”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麽了,况且他这时确已欲火如焚,按捺不住了,便把小寡妇按倒床上,小寡妇已自动把裤子脱下,何芳手一摸,只觉得滑腻一片,知道她早已淫情大动,便迅速也把自己脱光了,把那硬帮帮的大阳具亮出来,小寡妇用手握住,想引导那东西进入她的阴道口。
“咦哎!”
小寡妇吃惊地。
“怎麽啦?”
他问。
“你东西怎麽这样大啊?”
她的声音又惊又喜。
“奶不喜欢大麽?”
“我┅我┅怕┅呀┅”小寡妇嗲声嗲气地说。
这时他用力一挺,已把大阳具塞入一半┅小寡妇紧皱眉头,又痛又快!原来小寡妇虽已生过孩子,但究系头胎,况且生後从无性交,因此阴门紧缩,仍如未产的少妇,从前她丈夫性器小,何曾经过何芳这样粗大的阳具弄过,所以仍感不胜地叫何芳慢些轻些。
但是何芳已经很久不接触女性,这时欲火已腾,那管得许多,便继续用力一挺,把那条粗大阳具一插到底!小寡妇不禁“哎”一声,紧紧地把何芳抱住,这时她真正窘心极了!接着,何芳便狠命的抽送起来,小妇人只闷声哼着,因为她怕公婆听见,所以不敢浪声浪叫。
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只闻到双方呼吸的急促声,小妇人出身优裕家庭,营养好,身体健壮,淫液特别多,不多一会,就已经泛滥,只听得一面“啧啧”发声,小妇人闷哼着,闷叫着:
“啊,好人!你真是我的心肝,我的命!我只要被你一次,就死了也甘心!哎唷!哎唷┅”那何芳愈战愈强,一连给小寡妇了近千下,直得小寡妇三魂渺了,娇喘吁吁┅天气热,因此两人酣战一回,已遍体淫汗,在小寡妇不断要求下,何芳只好暂停攻势,只把那粗硬的阳具紧抵花心,一任她内部自然的转动,那子宫颈只犹如小孩吃乳一样吮吸着阳具龟头,快活透顶!小寡妇十分体贴地用纤手轻抚他的背部,何芳也十分温存地轻吻她的朱唇、面颊,和丰满的肩臂,抚摸她滑润的大腿,和丰满的臀部┅小寡妇因为尚在喂乳时期,双峰特别饱胀,摸起来特别性感,何芳急起奇念,想吸她的乳吃,便用嘴吸住她的奶头。
但是吸了几口,吸不出半点乳汁来,让小寡妇吃吃地笑着。
“怎麽搞的,我吸不出来?”
他十分奇怪地。
“小孩儿吸时,吮吸方法似乎稍为不同,一生来就会,你为什麽反倒不会了?”
她也感到奇怪。
“这也是造物之妙吧?”
说着,他仍然试着吮吸。
小寡妇为了爱他,便自动用手压榨乳球,那奶水便激射到何芳嘴里,让他尝个满足。
两个都在盛年,真正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春风再度玉门关,小寡妇微带青黄的脸也日渐红润娇艳起来,又因她的奶水足,时常给何芳乳汁喝,吃情人的乳汁,何芳也真算享尽人间艳福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