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头伸回车内,心安理得的闭上眼睛。
我只是个商人,而不是救世主,这里的一切与我又有何干?说到这里,我看到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同时笑了起来。
所以第二天,我就来到这个城市最大的一个奴隶市场。
看看这边,这也很有趣。
朋友将我的注意力转到另一边。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垂着头,我却发现自已的眼光已经无法转向别处。
她比其它女孩更特别——也更屈辱。
纤细的悲鸣声之后,我看到她的脸庞。
客人在问你名字!监工朝她怒喊。
啊,啊,主人。
她闭上眼睛,看起来很紧张。
一年多了,主人。
她垂下头,越来越紧张。
你不喜欢我的触摸吗?不,我很喜欢,主人。
她紧张地回避我的眼神,很显然,她在说假话。
不过小小的羞耻感却让她显得更加可爱。
你刚挨过鞭打?我发现她的身上有淡淡的红印。
是的,就在你们来的不久前。
为什么?看来她不仅明理,还很聪明,这让我更喜欢了,我想我可以买下她。
好女孩,你选对了位置,我趁势用斗篷盖住了她赤裸无助的身体。
我要买下她。
我高声宣布。
她是非卖品。
劳伯斯解释道。
非卖品?我很不解,奴隶市场竟然会有非卖品?我完全蒙了,租用一个女奴?我完全没听说过。
是的,毫无疑问,但我还是想问:为什么我买不了她?奴隶主完全没有必要骗我们,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
于是我接受了这个现实。
难道她会做什么抵挡?我很好奇。
不,不会,她很听话,又很顺从。
那为什么要绑上绳子?因为这会让她更诱人一点,难道你不觉得她这样无助的模样更楚楚可人吗?我舔了舔嘴唇,感觉到生理在发生变化。
我可以对她干些什么?任何事情。
劳伯斯笑着点点头。
任何事情?劳伯斯笑着打开柜子,里面有很多药剂和器材。
我吞了吞口水,恶魔在我心中跃动。
我转过头,看到琳的脸色刷白,一个劲地摇头,表情像要哭出来一样。
转身。
我命令她。
女孩乖乖地将头转到床边。
主人?她轻轻询问,声音变得甜腻悦耳。
什么事?你想让我变成什么样子?我不懂。
这些你都会做?我打断她。
是,是的。
你希望我使用它们吗?琳一个劲地摇头。
一般其它客人来你这里,会选择什么样的服务?琳好像被吓到了,紧紧闭着嘴巴。
你没有选择。
我试着加重语气。
她很幸运,用眼泪打动了我,让我消去了使用那些刑具的念头。
我想我笑出声了,指了指桌子上的柠檬蛋糕:你也饿了吗?啊,哦,不,我不饿的,主人。
琳的眼皮垂得更低了。
当真?我抬高声量。
恩,恩。
琳一个劲点头,声音却越来越小。
那么现在我要求你吃呢?我顺着开起了邪恶的小玩笑。
主人,我不能吃主人的食物。
真是可爱极了。
那是什么意思?只是,为什么她的眼神里闪烁着泪珠。
你为什么哭了?我问她。
不,很漂亮,告诉我为什么哭,你不高兴吗?我装出主人的样子。
你的家在哪里?我向她。
在遥远的西方,主人。
你这样的女孩为什么会来这里当女奴,是被掳过来的?琳点点头,一言不发。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我………她顿了一顿时,然后摇摇头,只有我一个人,主人。
如果能让主人满意的话。
她红着脸低下头。
是巨大的磨难让她绝望,我很确定。
主人?琳的表情好像不敢相信。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好的,我不会绑住你。
很痛吗?我怜惜地问她。
没事的,主人。
她赶紧缩回手,这种鞭印过一天就会消去。
啊,我这才想起来她今天刚受过鞭打。
奴主每天都这样对待你?恩。
琳点点头,不过马上又摇摇头,这是早上的客人们留下的。
你早上还要接客?我睁大眼睛。
我是个婊子,主人。
琳难过地低下头。
恨你?我是个笨拙的男人,我真不会安慰别人。
我刚想伸手替她拭去眼泪,琳却突然而悲伤转为害怕,她急忙后退。
噢,对不起主人,是我的错,我不能哭的。
他们不让你哭泣?我又惊呆了。
你真是个好人。
说完她真的哭出来了。
可怜的女孩,连睡觉的时候都在做恶梦,我叹了口气。
我静静地看着她,发现自已越来越邪恶了。
啊,不要过来……哥哥……还有大家都不要靠近我……不要……不要……我会连累你们的……女孩重重地喘息全身布满了冷汗,不断呓语着。
我想买下她,我对自已说道,哪怕是天价。
只是,我是个商人,为了一个婊子,这是否值得呢?我如今就站在这座高塔之中,由上往下俯瞰这个由城墙所保护的金黄城市。
我伸出手,仔细端详着眼前侍女的脸庞,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少女,甜美诱人。
然而我看着她,心中却总会浮现出另一张脸,那张更美,却也更憔悴的脸庞。
于是,我就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面对这莫大的耻辱,琳只是默默地照作,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力量。
“不许吐出来,听到没有?”
男人这么呵斥。
琳此刻已经全身湿透了,金发的秀发湿淋淋地粘在一起,看不出她的表情。
“放开她!”
我沖他怒吼。
“你这是在折磨她!”
“她做了什么?”
我忍不住问他。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就沖了上去。
看到她这样虚弱的样子让我有点气恼:放下手。
“主人,你想现在上我吗?”
琳轻轻低着头,看起来有点疲倦。
我承认,我非常想,但我没有说出来,只是静静地观察她的表情。
“主人,你想干什么?”
琳好像被吓到了。
她是在挑逗我吗,这个淫荡的小婊子?
“但是……”
我有点迟疑,这是非正常的。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问她。
“那,那是因为……”
琳的语气变得吞吞吐吐。
“你还有多少勾引男人的办法没有使出来?”
我坏笑着逼问。
“记住你的身份。”
我努力摆出吓人的模样。
我轻轻舔了一舔,这是另一种味道,蜜的味道。
看着瘫倒在床上的女孩,我在心中做出了决定。
“命运?”
为什么?她只是个女奴,为什么会拒绝这么诱人的条件?有点渴了,正当我对向异询问酒馆的时候,一首哀伤的歌曲传入我的耳帘。
“这首歌叫什么?”
我问他。
“继续唱下去。”
我扔下一枚金币。
他是指琳?我有些惊愕。
“她是谁?”
我试探对方的口风。
“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呵护她?”
“因为周围大部分人都是懦失,而且自私,他们不愿意为她付出相应的代价。“男人说道,”他们对少女信誓旦旦,却在真正的困难面前畏缩。
““那少女为何不再反抗?”
“或许只是她不够坚强。”
我拿起酒杯。
“那她为什么不懂得保护自已?”
“因为她是个傻女孩,先生。”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
“我喜欢她,想买下她,保护她不受伤害。”
谈话让我感到不快,我站起身。
不,为什么又是这句话,那个女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我很不服气。
“付出所有?”
男子挑了挑眉。
这让我一愣,我是个商人,这并不符合商人之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离开。
“我要买下她。”
我斩钉截铁地说道。
“她只是一个女奴,能做什么?”
我有些吃惊,但没有放弃。
“你上过她,不是吗?”
奴隶主又发话了。
“是的。”
“你发现她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更吃惊了。
“价位是多少?”
我耐不住性子了。
“是谁?”
我有种不安的预感。
“罗安,那个来自西方世界的商人。”
他说出这个名字。
“他会活剥了琳!”
我抓住劳伯斯的衣领。
“但是他出得起价,除非……”
他没有说下去。
我放开了手,一切都很明白。
只是,当我踌躇满志的思索如何用商战挤跨罗安时,却害惨了琳。
她的臀部一侧似乎还印上了他们商会的标记。
我会买下她的,不但为了她,也是为了我自已,我对自已发誓。
主人,那个…。
我想这是漆器。
琳看着我手上的东西,眼睛都亮了。
主人,我错了吗?琳红着脸低下头。
主人,这是什么?她指了指上面的图案,声音里充满了兴奋和喜悦。
那是漆雕。
我耸耸肩,上面刻画了一些山水和文字,我们国家的。
表面上的风起云涌,暗地底下各种欺骗,流言,甚至暗杀事件也层出不穷。
一切的一切或许都可以凭商道解决,但还有一个更大的黑手……………她明白自已的身份。
你想要吗?主人,你在看什么?琳盯着我手中的书。
能让我看看吗?她的眼睛又发了光。
这是用我们国家的文字所写,你看不懂的。
我笑着摇摇头,把书递给琳。
纵然是贵族,她或许识字,却也不会看得懂异国的文字。
但出乎我意料之外,琳不仅能看明白,还能朗读,这让我大吃了一惊。
为什么你会我们国家的语言?我失声问她。
勐然间,一种劣等感涌上我的心头。
难道她比我更优秀?我无法承认这个事实。
你还会什么?我放大声音。
她的眼神变得失落,我却不加理会。
我在对一个女奴生什么气?那是一张更大的黑手。
然而,这真是那个女孩的错吗,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女奴而已。
哈,一个会五国语言,还会数学的女奴?我想你是否已经忘记我们此行的初衷了,你现在一心只想着那个女婊子。
朋友将甜酒放到我手里。
我一饮而尽,嘴中却唯有苦涩。
我错了吗?黄金的天平并不平等。
你上了她?我突然愣住。
当然,那又怎么样?对方有些醉了,语气中不怀好意。
她是我的女人!我一把沖上去,扯住对方。
你竟然敢动我的女人?你!我们的同盟即将破裂,原因竟然只为一个女奴。
她不是个婊子!我吼道,感性压制住了理性。
她就是个婊子,而且还是个最不要脸,婊子中的婊子,大人,你被她骗了。
你在诬陷她!我拒绝承认。
没错,上次我就拿椅子操过她。
是啊是啊,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啊,真是怎么搞都行。
人们议论纷纷。
不,这是真的,她没有对我说过。
我退后一步。
我也遇到过,嘿嘿,不过挺可口的。
她说得并不假,劳伯斯说过,其它人也说过。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琳干的?我不信!好不容易,我才挤出这一个词。
如果大人不信,自可去街头寻问。
她摊了摊手。
不止玛瑞沙恨她,全城的人都恨她。
恨她?向导笑了笑,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她们是这么对我说的,琳和玛瑞莎。
我不明白。
为什么会这样?的确,他说得没有错。
那她真的那么淫荡?绝孕?我又吃了一惊。
此时,我的部下走进来。
大人,关于你交待的会长账本,我找到一些蜘丝马迹。
哪里?一切已经很明白,我怒吼着沖了出去。
臭婊子,原来你一直在骗我!我沖她怒吼数学公式,主,主人,啊!!!我发狠一扯,琳吃痛尖叫起来。
琳选择了沉默,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这样她就无法反抗了。
琳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抽泣,好似早就预料到这结果一样。
她最美的时候,就是无助哭泣的模样,我舔了舔嘴唇。
主,主人。
她看起来越来越不安了,因为我举起了手中的鞭子。
只是可惜她好像叫不动了,她的尖叫真动听,我决定让她继续。
她再次尖叫起来,因为我拿出了一叠细小的尖针。
她终于哭了出来。
痛不痛?我问她。
她点点头。
希不希望我拔出来?她点得更快了。
你真棒,这些东西很配你。
拔出来,求求你,主人,很痛。
她的声音呜咽,显然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我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她却没有真心吻过我。
好痛,好痛,不要再刺了,求求你拔出来吧。
她不断向我哀求。
你忘了自已是谁了吗?可是,可是…………她呜咽着,不知如何是好。
你应该学会配合我。
我会的,主人。
琳害怕地说道。
睡美人醒了吗?我托起她的脸。
琳已经泣不成声。
接下来客人会怎么做?主人?琳不明白我的意思。
主人,求求你,不要。
琳哭着拒绝。
原来你不是个听话的乖女孩?我露出吓人的样子。
浣,浣肠。
说完之后,琳就无助地闭起了眼睛。
可是,可是。
她看起来快要急死了。
但,但!她满头大汗,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心中的恶魔越来越兴奋,我抽打得越来越狠,肆意在琳的肉体上发洩。
然而这不能怪我,有错在先的是她。
这仅仅只是前戏,整个晚上她都是属于我的,我付了钱,她必须为我服务。
然后我看到了我商会的朋友们,还有罗安他们。
劳伯斯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一切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这场商战之中两方都没有胜者,而真正的胜者就在大厅里。
歌响,舞起,酒宴上。
在一片声色之下,我们饮美酒,吃美食,享美色,直至宴会的高潮。
罗安瞪了我一眼,我也默不作声。
两位商会之间的战争已经传遍了整座城市,双方竭尽所能,可谓互有胜败。
劳伯斯笑着举起了酒,也为城市注入了莫大的活力。
我们相视不语。
罗安那边似乎更糟,他迫切的眼神出卖了他自已。
是谁?罗安忍不住问道。
这个女孩是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罗安立刻反应过来,他堆笑拍着手,贊同奴隶主的说辞。
她看起来委屈极了,但可惜这里没有人会为她辩护。
这位大人怎么说呢?劳伯斯向我挑了挑眉。
此间唯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个女奴。
这不能怪我,我是个商人,无法为你付出这一切。
好,好,那是她自作自受。
大家都拍起手来,眼里露出了淫虐的神色。
而我只是默默地看着饱受凌辱的琳,心中不是滋味。
此时,我终于看不下去了,我快速走出大厅,试图让冷风平静我的心意。
无须自责,无须在意,我对我自已说。
她只是个女孩而已。
琳,你还好吗?女孩沉默着。
我要走了,离开这个地方,所以最后想来看看你。
她还是没有抬头。
关于最后的那件事情,我很抱歉,但你知道,我只是个商人,不是勇者…………我……琳仍然将头埋着,无论我说什么,都无动于衷。
她凭什么要由我付出全部,甚至于自已的生命去换取她的自由?我有什么错?我愣住了。
好好取悦别人,或许有人会救你我的心软了。
从一开始,琳就知道等待她的结局。
她说的是如此悲哀,如此的温柔,让我无言以对。
我从来没有看到哪个女孩会痛成像她这样。
而她的双手,正死死地捂住自已的下体。
你怎么了?我回要赶回去,一个士兵拉住我。
不要管这个婊子,一些后遗症而已。
什么后遗症?士兵们哈哈大笑起来。
我明白,这是她身体开始崩溃的前兆。
我救不了她。
走出牢房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叫住了我。
我没有。
我退后步,是她先背叛了我,错的是她,不是我。
我为自已辩护。
她从小就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她没有背叛过你,她努力帮你,你却诬陷她!可是,那个会计账本。
我不明白。
这个消息有如天崩,琳在帮我?我竟然错怪了那个女孩?那,那罗安怎么会知道我们商会的行动。
她才是个被陷害的人?我不知道,她什么都没有对我说过!我拒绝承认这个现实。
放,放开我!我的保镖不在,我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不,不是的。
他说中了我的要害。
我,我爱她。
这时,我才记起我对她的感觉。
可,可是。
我不是第一个爱她的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可是琳不够坚强,她总是说自已受到诅咒,不敢抗争。
但是她现在已经放弃了。
你救不了她,等待她的只有绝望。
可是你要知道,琳的诅咒不在她的身上,而在她的心里。
我转过头,眼眶湿润,头也不回的离开。
穿过大街,我听到行人在纷纷议论琳的事情。
有人为她悲哀,他们认为琳只是个可怜的女孩,劳伯斯阴谋下的牺牲品。
有人说她罪有应得,因为她并不止一次带给人灾祸。
有人夸夸其谈她的美貌和温柔。
有人说她是堂堂公主,但被人陷害沦为娼妓。
有人说她是背信弃义的婊子公主,杀死了姐姐,连亲生哥哥都抛弃了她。
有人又说她只是个与公主面貌相似的婊子,以蓝宝石公主的名义丧尽天良。
有人又说…………沙漠中的珍宝,我望着渐渐远去的城市,心中无限感慨。
来的时候意气风发,走的时候却有如丧家之犬。
唯有心中那个悲伤的影子,将永远留在我的心里,无法抹去。
我明白,是我输了。
而我只是一个商人。
因为我的无力,我的自私,以及我的懦弱。
之后,我在这个沙漠中还停留了一些时日,关于琳的消息愈加触目惊心。
婊子公主,狗的新娘,人肉便器。
我回过头,转身离去,再见了,我的伤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