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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鸡汤字数:58000“唯唯小心点,这里人很多,要捉紧我手。”

“嗯。”

周末日,乘上广深直通车,我和唯唯手牵着手,卿卿我我,两口子脸上一片热恋中的美满甜蜜。

会与女友到东莞旅行,某程度上是为了安抚我俩日前的小吵架,然而在握着女友柔软小手的此刻,我却有种新婚蜜月旅行的快乐。

别人说得好,旅行目的地从来不是重要,重要是同行的伴侣。

跟唯唯一起,哪管是东莞还是东京,心情一样很好。

我是高子诚,今年二十三岁;身边的是谭沁唯,二十一岁,是我小女友。

我俩交往两年,感情要好,是人称蜜运期的缠绵男女。

说是交往两年,其实我认识唯唯已经有四年时间。

她是我中学时比我小两届的学妹,是班上的著名班花。

我当时也倾倒于唯唯的美貌之上,但碍于大家级数有别,自问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击败其他对手,故此一直没有行动,直到有一次死党妹妹刚好是唯唯同学,我才从中套取了一些唯唯的消息。

“沁唯?她没男朋友啦!”

死党妹妹一面吃着我请客的香蕉船,一面慢条斯理说。

“没可能吧?像她这样受欢迎的女孩子,会没男友啊?”

我半信半疑问道。

死党妹妹摇着羹匙说:

“她在班上是很受欢迎,很多男同学想追求她,但沁唯的家教很严,十八岁前妈妈不许她结交男友。”

中学生不应谈恋爱。

我发觉这真是十分正确的思想观念。

知道了这个天大消息,我满有希望。

要知道当十八岁这个“期限”解禁后,那些虎视眈眈的男同学们是一定会空群出动。

我下定决心,必须要把握时机,在大家起跑前预留好位。

然而我本身的性格是发生了大事也只躲在一角偷看的那种,即是所谓的“非行动派”,于是这个决心,结果也在一年多后才终告付诸行动。

那是我中学毕业的一天,领过毕业证书,令我依依不舍的不是学校的球场,或是满面胡子的校长,而是连一句说话也没跟她交谈过的学妹。

回头望向操场,想着以后也没机会在午饭时看到唯唯跟同学在礼堂聊天,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后来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折返学校,在大家下课的必经之路等待唯唯。

那天运气很好,因为高年班毕业,身为班会员的唯唯要帮忙布置,她离去的时间比较晚,没有跟平日感情要好的女同学一起放学。

看到只有唯唯独个在下山坡的楼梯慢步而行,我知道如果连这样的一个大好机会都错过了,我将会悔恨一生。

结果我走上去了,是人生一度的勇气,也是上帝给予世间最大的奇迹。

“妳好,我是校友会的统筹,想邀请妳参加学校旧生会。”

“旧生会?我还没有毕业啊!”

这就是我与唯唯首次的交谈,是很傻,但确实能引起她的注意。

于是我跟唯唯成了朋友,是众多希望与她有进一步发展的朋友中、其中的一个。

那些过份无聊的请教,假得要命的借口,终于令唯唯忍不住问我:

“你是大学生,这种问题也要问我?其实你是不是有其它目的?”

“我……我……”

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

唯唯是聪明女生,会猜到并不稀奇,可是在面前揭破,我仍是尴尬万分,唯唯调侃我说:

“很多男生都用这种方法追求女孩子,你这样是不会成功的啊!”

但结果,我成功了,半年后唯唯十八岁的生日是跟家人渡过,而我这个未获正式承认的男友,就在之前一天给她预祝。

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天她撇着小嘴,在略略思考一会后,红着脸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出“好吧,给你观察期”的那个动人表情。

对我来说,这天比中了头奖彩票更要兴奋万倍。

请不要想歪,那天我跟唯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得到唯唯的初夜,是在一年后,与唯唯交往一周年的晚上。

“子诚……我好害怕……”

“不用怕,没事的,虽然我也很紧张……”

童男处女的初夜,时间短得令人发笑,却是足够缱绻我俩余下的人生。

唯唯在床事上,算是保守的类型,开灯当然没商量,就是用电脑的荧光幕来作照明,有时候也会反对。

“看不到啊!”

“用手机的光线都一样囉!”

至于口交,69是完全不用想,就是后进推车式,也多不肯给:

“这个姿势很羞人,而且……会看到后面的那个地方啊!”

没错,我几乎是没有看过唯唯的屁眼。

而叫床,也是唯唯十分抗拒的举动。

“嗯……嗯……”

“唯唯,舒服就叫出来吧!”

“我不要……没有人会叫出来的!”

“三级片的都会叫啊!”

“那些是假的,是在演戏。”

“不是,也有很多女生会叫的。”

“你怎么知道?你跟很多女生做过吗?”

只是与唯唯的床事虽然有些单薄,但我还是十分满足,因为唯唯本来就是清纯女孩,这种表现,才是最适合她。

以唯唯的魅力,这些年来身边的胡蜂浪蝶从不缺少,只是我俩之间从没有出现过第三者。

可以知道唯唯在承认我是男朋友的身份后,是在自已的感情在线建起了一道围墙。

能够有唯唯这种女朋友,我的人生是再无所求。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某大港资电子厂的货品管理部。

因为工作关系,经常要中港两地走,为此惹来了唯唯的担心。

女友温柔体贴,本来对男友是抱着百份百的信赖,但所谓人言可畏,唯唯身边的三八当知道她男友每星期要在内地住上两天后,就少不免有些闲言闲语。

“妳男友经常不在香港?听说上面的女人很会耍手段,唯唯妳要小心呢!”

“没有不吃鱼的猫,东北女子身材很好的,我想妳男友一定受不了,早晚找个二奶服侍。”

无风起浪,会渴望世界安宁的就不是三八。

唯唯的闺中密友唯恐天下不乱,总爱在女友面前说三道四,每每看到男人包二奶、找情妇的新闻就一定故意拿给唯唯看,在耳濡目染下,女友也由开始时的绝对信任,逐渐变成抱有怀疑。

那个晚上,我俩一起渡过了甜蜜激情,可床事过后,唯唯却说出了意想不到的说话。

“子诚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材很差?”

全身赤裸的唯唯以手托着自己胸杯,担心问道。

女友上围有B杯罩,谈不上大,也绝不会小,加上高翘乳头,形状姣美,怎么会用差来形容?我不明其意地反问:

“没有啊,我觉得妳身材很标准,为什么这样问?”

唯唯以手拨着发尾,表情腼腆的说:

“是娜娜说的,她说大陆的女生身材都很好,上……上围很大,我怕子诚你摸过大的,会嫌弃我的太小。”

沈娜娜,又是那个天杀的大三八。

这个女人一定是前世被轮奸了三百遍,对所有男人都恨之入骨,总要把我们说成丧尽天良。

偏偏她又是唯唯的最好朋友,女友在其日夜荼毒下,也开始相信娜娜的说话,对我俩的爱情产生怀疑。

我听见娜娜名字无名火起,不悦的说:

“那个女人就爱胡扯,妳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谁说男人都爱大奶?我便觉得妳刚好,而且我什么时候摸过大奶了?”

唯唯低下头来,幽幽道:

“娜娜说你们男人总是说要应酬,而找借口风花雪月,尤其内地美女如云,没可能不去玩的。”

我冷笑一声,不客气地痛骂那死三八:

“她哪时候看到我去玩了?那八婆是否有妄想症?把猜想的事情说成事实!到底什么居心啊?”

唯唯听到我辱骂她的好友,有点生气说:

“子诚你干么这样凶?她只是随便说说,又不是故意针对你。你怎么可以骂她八婆?”

“无凭无据,就对妳说妳男友一定有去偷吃,摆明便是冤枉,还说不是故意针对我?”

我气愤道:

“爱作讹生非,还不是八婆?”

女友脾气甚好,但到此已发展成吵架,于是唯唯也怨怼道:

“娜娜是我的好朋友,如果她是八婆,我也是八婆。看你这么紧张,娜娜说了,如果你听了这话会动气的,就证明你有去玩过,所以心里有鬼害怕被她揭发。”

我对女友的说话更为生气,你奶奶的,竟然连我的反应也给预测了?反正妳们已经抱了先入为主的观点,就是我有如何反应,妳们也一口咬定我有出轨,这不是未审先判?我怒不可遏,骂道:

“既然妳只信妳的好友而不信我,那还有什么好说?好吧,我认了,我在大陆的日子天天有女人陪,晚晚跟不同人睡,大奶小奶全都玩过了,这个答案妳满意没有?”

我俩交住两年,我从来没有用这种态度对女友说话,唯唯想不到我会生气如此,鼻头一酸,泪水就夺眶而出,找起被套不住饮泣。

我心火正盛,也没安慰,背过脸来就是装睡。

这个晚上大家都没再说话,次日别去,气氛寂寥。

我对女友的怀疑感到愤愤不平,有着被诬蔑后说不出的郁闷。

接下来的一星期,大家都没找对方,这是我俩交往后的首次冷战。

没有像平日每天都会听到唯唯声线,我甚至有种经已跟她分手的错觉。

“那小妮子在做什么呢?”

冷静下来,我反省自己是否小题大做,当天的一个问题,如果我可以平心静气,甚至给女友一个和蔼笑容,说外面花花世界再诱人,也不会动摇对妳的爱情,不就反过来可以逗乐女友芳心?我放弃了这个表达自己忠诚的机会之余,反倒惹怒了唯唯,实在是愚蠢之极。

唯唯说得不错,我会有抓狂的反应,在她眼中看来,是更像东窗事发后的恼羞成怒。

世上无完人,我不敢说唯唯是完美无瑕,但至少相处几年,我没找到她有什么缺点,样貌不用说了,性格也温柔可爱,兼且机灵慧黠,大小事情,唯唯都会细心聆听,并给予中肯意见,听一席话,有如清水洁净,洗涤心灵,什么烦恼也一扫而空。

相反我呢?没有过人之处,样貌毫不突出,工作平凡,钱也挣得不多。

说实话是没什么条件配得上唯唯,既然她都没介意有我这样的一个不长进男友,我却还不懂珍惜,要心爱的女人饮泣落泪。

“还是认错吧!”

因为小事误会而失掉一段感情是最不智的事,我后悔了,在星月晚上,我致电唯唯,铃声响起不到一秒,她就接了,速度快得令我也错愕起来。

“这么快接电话呢?”

我陪笑道,对面传来赌气的声线:

“在等你电话啊,衰人!”

我心头一暖,唯唯,始终是最爱我的女人。

男女间要平息一件吵架方法有很多种,有以死相逼,有哭闹道歉,也有简单地一个电话,便可以化解一切。

理所当然地我俩和好如初了,那天之后唯唯没有再提当晚的事。

倒是我耿耿于怀,因为虽然女友没有再说,但她心里忧虑其实是仍然存在的。

说实话我不怪她,因为在东莞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一个女生会担心男友受不住诱惑,是绝对可以理解的事情。

在有跟唯唯一生一世念头的今天,我是有必要让女友可以放心。

我不可能在往后每个出差的日子,都要我爱的女人有不必要的疑虑。

于是我作了一个决定:在这个周末,带唯唯到我工作的地方,介绍当地的同事给女友认识,让她知道她男友在大陆的生活是多么健康,而共事的人也全都十分正派。

所谓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

我自问平日正人君子,没半点越轨行为,是无需对女友隐瞒半点。

唯唯对我的提议显得兴奋,交住后我俩没去过几次旅行,虽然只是近在咫尺的东莞,但已经有如新婚般甜蜜。

出发前我叮嘱唯唯国内有些地方治安一般,穿着尽量平庸一点。

事实上女友平日生活简约,打份朴素,不喜欢以衣着装扮来堆砌自己,可因为天生丽质,皮肤水嫩,简简单单一个清爽素颜配上及肩长发,已经勾出其标致轮廓,足够扣人心韵。

这天唯唯穿上雾色连帽卫衣,下身配以休闲女装裤,长至膝盖,刚好露出一双粉雕玉琢的白晢小腿,轻便之余也尽显青春活力。

我牵紧依人的手,沿途没有半刻放开。

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和唯唯来到上班的工厂。

我跟这里的同事感情不错,大家知道我带女友参观,也都热情招待,更在唯唯面前说她的男友做事能干,大有前途,逗得女友笑逐颜开。

看到我的工作环境没有异常,住的又是厂内的个人宿舍,唯唯才放下心头大石,这天的笑容份外甜美动人。

我说既然难得来了,不如就在这里住一天,我可以带她到附近的商场买点手信,晚上吃个地道的全牛宴,唯唯心情大好,什么都依我,任何提议都只点头说好。

可是一切顺利的时候,最不想遇到的程咬金却出现了,正当我与唯唯向厂里员工道别,采购商的黄总不巧来了厂里,并跟我碰个正着。

“嗨!子诚,今天星期六也上班吗?”

黄总,真名黄谷,四十来岁,山东人。

是个典型的暴发户,本来是个普通农民,因为家里地皮被台商租下来建工厂赚了一笔,然后又乘着经济起飞做了一些小买卖,这里翻一翻,那里捞一捞,居然成了规模不小的企业。

现在我厂有七成订单来自黄总,算是我们的大客户。

黄总个子高大,长得肥头硕身,大肚子活像冬瓜,脸容猥琐,一看便知是个色狼。

他看到我身边的唯唯青春可爱、气质动人,登时露出狼相。

我心知不妙,打发两句想要脱身,他一对色迷迷的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唯唯的身上。

“很可爱的女生呢,子诚你有这样漂亮的女友也不介绍给黄总认识,太不够朋友了。”

黄总操着不纯正的广东话,笑嘻嘻道。

我心想跟你从来不是朋友,但好歹是大客,也只有勉为其难的陪笑说:

“唯唯今天也是第一次来这边玩。”

“呵,来玩吗?那子诚有没带妳四处游山玩水吗?”

这时候黄总已经不把我放在眼内,直接跟女友交谈。

唯唯是个有礼貌的女生,就是不认识的对手,仍彬彬有礼地回答说:

“我们才刚来,还没去过什么地方。”

“这样不行啊,难得这么远来到,当然要好好去玩了,就让黄总尽个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们吧!”

黄总老实不客气,一手就搭在唯唯的肩上。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这老头子居然如此猖狂,刚见面就跟我女友有身体接触。

唯唯是个不懂推却别人的女孩,而我因为碍于公事,也不好制止,两个人一脸无奈,只有随着黄总的安排而去。

“我们跟他随便吃一顿饭就走。”

我在女友耳边小声说,唯唯从我的态度知道我对黄总有点顾忌,也就顺意的点头答应。

我们一行人登上黄总座驾,直驶到附近有名的酒店,这里一楼是中式食馆。

中国人吃饭总爱讲排场,黄总点了八菜一汤,看得我和唯唯呆了起来,我担心的问道:

“这么多?吃不完啊!”

黄总满不在乎地笑了两声:

“没关系,能吃多少吃多少,等下我还会有朋友过来。”

我跟唯唯互看一眼,虽有些犹豫,还是一同起筷。

黄总点的都是山珍海味,平日在香港绝难吃到。

唯唯初尝珍味,感到十分好奇,吃着吃着,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偶然看到一些从未见过的,更问我是何物。

我见识不多,茫然耸肩,黄聪粗豪笑道:

“是鹿鞭,很滋补的,男人要吃多点,这附近就只有这里可以吃到。”

唯唯一听满脸通红,黄总向我笑道:

“子诚你吃多点,你女友那么水嫩,要鞭鞭有力才可以满足她。”

唯唯脸更红了,我也不好意思的没有搭话。

这时候一把妖艷的声音从后而至:

“老总,也不等人家啊!”

黄总一看来人大喜,我跟唯唯好奇回过头来,是一位风骚入骨的高佻美女。

我对此女并不陌生,因为她是黄总的小三妮妮,以前在晚饭时曾见过数面。

我脸色一沉,这老色狼,吃顿饭就算了,居然还把小三带来?万一唯唯以为我跟他们同流合污,大家都有二奶情人,那就水洗难清了。

我知道事态不妙,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向唯唯打个眼色,女友机灵,点头示好,我向黄总请辞说:

“黄总,我们吃饱了,谢谢你,那我们先回去。”

黄总面露不悦道:

“子诚你开玩笑吧?饭还没吃一半呢,我特地点了极品官燕给你女友,现在说走?”

然后又向唯唯说:

“谭小姐,这种官燕是时令食品,不是随便可以吃到的,给黄总一个面子,吃完再走吧!”

“那……好吧……”

女友推辞不了,无奈答允下来。

我知道继续下去,事情一定会越弄越糟,但又没法阻止,只有见步行步。

“谭小姐是香港过来的吗?气质果然不一样,清清纯纯的很可爱唷!”

妮妮是个骚包,对着我的女友也不改态度的胡说八道。

唯唯满不自在,俏脸绯红,有的没的回答着这两个认识没有半天的陌生人。

“嗨,吃饭可以没酒吗?来点绍兴酒!”

吃到一半,黄总更点了酒水,女友滴酒不沾,我也是酒量甚浅,再次推托,又是敌不过黄总的强人所难:

“不给面子吗?就一杯,真的是一杯。”

有跟国内商家吃过饭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口中的一杯,总不会是正常人的一杯,正确来说是一杯接一杯,我跟唯唯被灌过天旋地转。

开始的时候我也有替女友顶酒,但到后来已经自身难保,要唯唯苦着脸把酒倒进自己口里。

“很好!很好!谭小姐喝了酒脸红红的,更漂亮呀!”

几杯下肚,唯唯已经头晕眼花,黄总大声赞好,手上的酒瓶从来没有停过,不断替我俩倒酒。

到了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妮妮热情问道:

“那饭后有什么节目?”

我跟唯唯这时已经醉醺醺的,摇着手说:

“我们不行了,要回去休息。”

“休息?不要那么扫兴,难得来了,去卡拉OK唱唱歌儿,娱乐一下吧!”

黄总反对说。

我一听脸色惨白,要知道国内的所谓卡拉OK其实就是夜总会,大都有小姐坐台,带唯唯去那种地方,不就是自投罗网?本来让女友安心之旅变成担心之旅了。

“黄总,真的不要了,我们都喝了很多,会吐的,还是想回去休息。”

我推辞道。

妮妮不怀好意的笑着说:

“子诚哥怎么这样害怕?难不成怕在里头碰到旧相好,让谭小姐知道你有多好色?”

“妳!妳乱说什么了?我哪有旧相好!唯唯妳要相信我,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

我连忙向女友解释,唯唯扁起小嘴,似乎有点相信妮妮的说话。

我巴不得杀掉这骚包!黄总又搭上一句:

“男人逢场作戏有什么好奇怪的,看多就习惯了。我在上面的卡拉OK订了房,大家坐一会才走吧!”

妮妮大喜,把身子挨向唯唯肩边:

“好啊,我想听谭小姐唱纯正口音的广东歌。”

“嗯……”

唯唯默默点头。

我知道这将会把自己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但此时此刻,试问还可以怎样?买过单后,黄总和妮妮便浩浩荡荡地带我们前住酒店三楼的卡拉OK。

大陆的这类娱乐场所比香港更见豪华,门外金碧辉煌,房间宽敞开扬,跟我俩平日在香港的小小一个狭窄房间无可比拟。

唯唯没有到过这种地方,被其气势所摄。

张眼一望,房间里有两张茶几,两套沙发,我与唯唯一张,而黄总跟妮妮则坐在另一边。

妮妮热情地走过来,向唯唯递上米高风:

“谭小姐先来一曲吧!”

“我?我不用了……”

唯唯这时候酒气仍未过,晕眩眩的微笑推说。

我则胆颤心惊,刚才进来时已经在外面看到几个衣着暴露的伴唱女,不知道唯唯是否猜到这里是有一条龙服务的。

想到这里,我叮嘱自己:

“高子诚,要冷静!说到底现在什么都没发生,而且唯唯也知道一切都是黄总自作主张,我根本什么也没做过,错的不是我,唯唯是会了解的。”

可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黄总平日相熟的妈妈生居然推门进来问黄总要不要小姐,而黄总这人渣败类,竟然又连声说要:

“只四个人没趣了点,找几个小姐一起喝酒猜拳吧!”

完了,完了!听到此话,我知道大势已去。

就是今天我什么不做,唯唯也一定以为我平日是经常跟这老色狼一起风花雪月。

每个她挂念我的晚上,我都在抱着其他女人嬉戏作乐。

妈妈生跟黄总熟稔,素知他的喜好,特地点来四个胸前伟大的艷女,每个都有D杯以上。

我是正常男人,也爱大胸美女,但前提是不要在正印女友的面前。

“玲玲、芝芝,去招呼黄总吧,美美和丝丝跟高老板玩摇骰子。”

妈妈生熟练地安排小姐,我自知死路一条,胆怯地望向女友,希望她可以体谅这是身不由己,可惜眼前的唯唯脸呈铁色,似是在说:

“你现在很开心吧?”

唯、唯唯,妳怎么可以这样说,难道妳没看到我都是被逼的吗?我正想向女友解释,那露出了半个胸脯的美美已经挤到我的旁边,并抛个媚眼,野性地说:

“高老板,我是美美,一起玩骰子好吗?”

我回过头来,怒目而视,正想骂道:

“玩妳老母!妳没看过我的女友就在旁边吗?”

世界上很多原本快乐的事,如果在不适当的时间发生,是往往会变得很不快乐。

美女入怀,没有一个男人会抗拒,除了在妻子或女友身边的时候。

期间我多次想安慰唯唯,但明显她已经在吃醋。

这个很难怪唯唯,女友一向觉得自己的胸杯不够大,而这里包括妮妮在内,几个国内佳丽都有比她更好的身段,而且全都衣着火辣,毫不吝啬地让那白嫩乳肉露在外面。

在这波涛汹涌的情况下,一个良家妇女会觉得屈辱,是绝对可以理解的事。

“惨,今次一定分手了。”

我脸如死灰,不敢再望女友一眼。

身边小姐看到情况不妙,也识趣地不作一声。

倒是黄总和妮妮那边玩得十分愉快,又骰子又猜拳,喧哗叫声此起彼落,完全象是两个世界。

到这时候我已经放弃了,一切就由天定吧!我没有做错什么,如果唯唯因为今天而要跟我分手,我也没有话说。

可能因为我们这边的气氛实在诡异,妮妮心有不忍,特地点了几首歌曲,拉着唯唯要一起合唱,女友说不过她,只有羞涩涩地一起唱歌。

几首下来,唯唯心情似是放开了一点,再次露起微笑,而黄总也拍手欢呼:

“唱得好!唱歌的人喝酒!”

我本来以为唯唯会推却,没想到女友却顺意地喝了,也许她也知道黄总性格就是再说不肯,最终还是要屈服下来。

唯唯喝的是白酒,半杯到肚,本来已回复一点的脸色又变红了。

黄总拍拍沙发,着女友过去一起玩乐:

“不要那么闷嘛!过来,黄总教妳摇骰子。”

唯唯回头看我一眼,便被妮妮拉了过去。

我看到她被挤到黄总身边,满脸通红的跟这今天才认识的中年发福男人摇着骰子,在输掉后又没怨言的喝下一杯,彷彿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

女友落在别人怀里而不能哼半声,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件悲哀的事。

如果要把唯唯和工作相比,女友自然是重要得多。

只要这时唯唯向我说一句不愿,哪怕就是失掉工作,我也必定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现场。

但观乎女友现在和大家玩得兴高采烈,怎样看亦是乐在其中。

唯唯一向是个乖乖女,平时绝不会流连夜店,更别说到酒吧作乐,故此对女友来说,与大家一起边玩边喝,也算是一种新奇体验。

然而作为男友,这可以说是非常无助而又无聊的时间。

身边的美美和丝丝见我纳闷,主动邀我猜拳,我想着只看唯唯在别人怀里也不是办法,于是勉强答应,藉此稍给自已分神的机会。

“高老板,你输了,要喝酒喔!”

每输一把,美美就主动替我斟酒,说实话她算是个懂得体贴客人的女生。

我从来不会看不起任何工作的人,包括以色相谋生的女子。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故事,作为第三者是没权利批判他人的选择。

换了有一天易地而处,说不定我也会作出同样选择。

多喝两杯,我的醉意渐浓,近距离望着美美的脸,妆是浓了一点,不过也算是美人一个,而且胸部曲线丰满浑圆,相信底下是十分有料。

如果今天唯唯不在现场,我会否对眼前美女有更狂野的举动,我想这是个不问而知的问题。

然后到了大约十点时候,刚才的妈妈生再次进来,说现在是光猪时段,问黄总小姐们要不要脱衣服。

黄总想也不想,拍手叫嚷:

“脱!当然要脱,不然要这样贵的豪华房干么?”

光猪时段,听说是这里闻名的特色之一,就是所有伴唱小姐们都要脱光。

这间酒店的后台强硬,不要说脱衣服,就是在场内公然做爱也通行无阻。

早阵子我还打趣跟工厂的同事说,找些日子一定要去见识一番,没想到今天终于看到了,而且是跟女友一起。

我死了,我知道不会再有奇迹出现,过了今晚,我跟唯唯的两年感情是要完了。

小姐们十分专业,毫不拘谨地脱光身上衣物,包括我身边的美美和丝丝,一阵肉香扑鼻而至,和想象一样坚挺的豪乳,景色怡人的乌黑草丛尽现眼前,但我没有心情欣赏,只像个死人般不动一动。

“老总,我也要脱吗?”

妮妮向黄总问道。

听说他俩是在卡拉OK认识的,以前妮妮也是伴唱女,早已习惯这种场面,黄总摇摇头说:

“妳认为呢?”

妮妮笑了一笑,站起来落落大方地把衣服脱光,我见过妮妮几次,但从没看过她的裸体。

她的身材很好,胸脯很大,乳头是娇嫩的粉红,有着典型北方佳丽的美态,难怪可以勾住黄总的心,把她养作小三。

这时候场内只有唯唯一个衣衫整齐,在几个乳房和阴毛尽露的女人群中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大概女友也没想到情况会变成如此,也大概她亦没看过这么多赤身露体的女人。

唯唯看到连刚刚一起吃饭的妮妮也脱过清光,整个人完全呆了,是呆得不懂反应。

黄总嘻笑问道:

“唯唯妳不脱吗?”

黄总直呼唯唯名字,简直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

女友满脸通红的掩起胸口,低头说:

“我不要!我的胸……很小……”

唯唯今天在这里是客人,不是小姐,是完全没有脱衣服的必要,黄总这个问题显然是在讨女友便宜。

唯唯羞得耳根红透,抬起头望向这边,想要向我求助,可当看到我正给美美和丝丝两个全祼女生簇拥其中,又立刻生气的别个头去。

我十分无奈,想跟女友说这并不是我愿意的,虽然美美的奶子的确很弹手,而丝丝的皮肤也很滑溜。

“小没关系,最重要是漂亮和够弹性,妳就给黄总欣赏一下好吗?”

黄总色迷迷的盯着女友胸脯问道,唯唯拼命摇头。

黄总知道女友是个良家妇女,不能用强,于是转个话题说玩猜拳。

我知道事情到此已经过了火位,我必须要带唯唯离开这里,但在酒精的发酵下,我变得虚弱无力,完全反抗不了美美和丝丝的咄咄逼人。

似乎大家都默契黄总对唯唯是志在必得,她们一个一个的阻挠我,挺起高耸胸脯,摇着娇嫩乳头,使我没有不听命的余地。

每当我想站起,总会有某个女生向我敬酒,又或以那曼妙的裸体把我迫至墙角,不让我走近女友半步。

期间我偷望了唯唯很多眼,她显得十分不悦,这是想当然的事,没有一个女生能够亲眼目睹男友把裸女左拥右抱而保持冷静。

后来唯唯索性不理睬我,只专注与妮妮他们猜拳。

唯唯在这方面是个新手,几乎每板都输,酒也越喝越多,我看不过眼,抢着替女友顶了几杯,但很快连我也败阵下来。

到了不能再喝的时候,黄总又提出了别的方法:

“不喝也可以,脱一件衣服吧!”

“我不要!”

唯唯惊慌地掩着胸脯,黄总滴着口水说:

“我知道妳害羞,那只摸一下可以吗?黄总摸过不少女人,可以告诉妳,妳的奶子有多少分数。”

这是一个很有技巧的方法,先说一些绝不会答应的要求,然后退而求其次的再问一点没那么过份的,女人就住住因为不想拒绝太多次而答应后者。

“不……”

唯唯的头垂得很低。

黄总色相尽露的奸笑道:

“做人要愿赌服输啊,黄总答应妳就只一下,隔著文胸不会摸到什么的。”

唯唯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问:

“真的只是一下?”

“当然,黄总是生意人,牙齿比黄金,不会骗妳的。”

“那真是……只一下……”

女友没法子的低下头来。

我坐在远处,眼巴巴地看着老色狼的手慢慢往女友的胸前伸去,先是试探性的轻轻触摸,看到唯唯没有反抗,便结结实实的抓了一把。

“黄总……不要……”

奶子被摸,唯唯又惊又怕的急喘着气。

黄总捏了一下当然不会罢手,他继续放肆地搓着女友的胸脯,并不经意地把上衣拉高,露出唯唯雪白的肚皮。

“妈的,好水嫩的皮肤……唯唯不要小器,给黄总看多一点……”

“不……不要……”

这是一个很怪异的光境,心爱女友在众目睽睽下被非礼乳房,但唯唯只是口里说不,身体却没有阻止,而被美美和丝丝缠着的我也没半句,只不断听着女友急促的呼吸。

我但觉一团火舌从胸口涌起,吞噬了所有理智,像个没有思想的木偶。

两位陪酒女一杯又一杯的把红酒递给我,而我接过后就毫不考虑,全都倒进肚子里。

我知道这是一个梦,如此荒谬的情节,绝不会是现实发生的事情。

身为唯唯的男友,我是早应该向这心怀不轨的老色狼挥拳相向,并且把女友带走,而不是任由她在这里给人玩奶子。

但我什么也没有做,又或是什么也做不了。

我心里的天使警诫我,要挺身而出把唯唯带走;但我心里的魔鬼又诱惑我,说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唯唯是不会介意的。

而且面前的美美和丝丝也很想跟你玩,在这种时间说走,是很扫大家的兴。

“高老板,你女友给黄总讨了便宜,你要不要也讨人家的便宜啊?”

“你身上很多汗啊,要不要我给你脱掉上衣?你的体格很强壮,我想看看你健硕的胸肌。”

“今晚你会挑我们哪一个呢?我们都很喜欢你,不如来个起双飞唷?”

“双飞吗?双飞好啊……”

在美美和丝丝的围攻下,我喝了很多酒,是多得超过我可以承受的份量。

后来的事很模糊,我只知道唯唯下一板又输了,在众人欢呼下无奈地脱去上衣,然后是裤子,接着很多白晢奶子和颜色不同的乳头在眼前晃来晃去,有妮妮的、有美美的、有芝芝的,好像……也有唯唯的……“呵呵,又是唯唯输了,脱!脱!”

我不知道唯唯最终有没被脱光,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女友有没被脱光……到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一阵和暖,是发自女人的体温。

我对此并不陌生,因为每个跟唯唯渡过的晚上,我都喜欢抱着赤裸的她而睡。

女友那暖暖的热力,总是能带给我最大的满足。

太好了……原来是做梦……我松一口气,潜意识伸手抓向唯唯的奶子,每个抱着女人睡觉的男人都喜欢抚摸那两团嫩肉。

我庆幸刚才的全都是一场梦境,唯唯在我怀里,我们没有去东莞,也没遇上黄总,更没有到那光猪的卡拉OK见识。

可是当掌心感觉明显比往日饱满的时候,我猛然一惊,这不是唯唯的胸脯!我震惊地张开眼睛,怀里的竟是一丝不挂的妮妮。

“不会吧……”

我心头一震,我跟妮妮睡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就是有天大的胆,我也不会跟工厂里最重要客户的小三睡觉,而另一震惊的是:唯唯呢?唯唯在哪里?张眼四望,身处是一间陌生的房间。

这里装修豪华,从案头那60吋的名贵高清电视和音响器材,我猜想应该是有钱人的屋子。

我心跳得很快,很担心女友的情况,抱着剧痛的额头从床上爬起,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上衣都散落地上。

拖着浮浮脚步来到门前,推开木门,前面是一条长廊,两旁点缀雕花柱子和雅致的墙纸,显示这真是一间豪华大宅。

我心情凌乱的沿着走廊走,想到厕所洗个冷水清醒一些,再找寻女友下落。

然而走了几步,在宁静的空气中,一阵微弱的呻吟传到耳边。

“嗯……嗯嗯……”

我有种不祥预感,沿着声音源头走近,距离不远,声音很小,但一耳就可以清楚知道是唯唯的声线,是我女友的声线。

“嗯……嗯……”

那是带有韵律的呻吟声,我十分清楚这种熟悉声音是属于唯唯,并且不会在平日发出,除了在床上。

“这不会是真的……”

我的心跳跟叫声犹如同步,开始逐渐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黄总的家。

我身边躺着妮妮,那很明显,唯唯旁边的将会是谁。

我不敢相信,偷偷摸摸的靠在门外,恐防会惊动里面的事物,更害怕会目睹不愿看到的一切。

轻轻推开半掩的木门,再拉起垂下的布帘,映入眼球的是另一张大床,两个身无寸缕的人躺在上面,正忘形地进行那男女间的交合。

伏在上面是满身肥肉、丑陋不堪的黄总,而被压在下面娇小雪白的,是我心爱的唯唯。

“啪!啪啪!啪!啪啪……”

黄总双手按在床上,像在做掌上压般的骑着唯唯,肥硕的屁股不断向前冲刺,每下都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

从身处角度我无法看到黄总的鸡巴是否已经贯通唯唯小屄,但再幼稚的小孩子也不会告诉你,他们真的只在做掌上压,黄总的鸡巴并没有插进任何一个洞里去。

“嗯……嗯嗯……”

唯唯的两腿张得很开,因为黄总实在太肥了,女友没法子不张开脚才能迎接对方的抽插。

每当男人的屁股向前一轰,女友就会相应地发出一声呻吟,每下叫声都是随着黄总的动作而发出,冲慢一点,声音就慢一点;冲快一点,声音就快一点,完全没有半点差距。

“不会是真的……”

我犹如被五雷轰顶,无法确认眼前所看到的是什么一回事,彷彿整个世界都变成空白,脑里只不由自主地不断重复同一句话:唯唯被操了,我的女友被一个中年胖子操了!我脑间摇晃晃的雪花一片,不知道如何应对。

我从没想象会亲眼看到女友被别人操屄的情景,更永远也不想面对。

“嗯嗯……嗯……”

唯唯的喉音随着身体摇动泄露出来,仍是那么动听的声线,可是在这一刻,却也再不能使我感到陶醉。

我感觉很晕,有种头痛欲裂的难受。

但更令我担心的是唯唯,显然她是被黄总灌醉后迷奸的。

到了明天醒来,她可以怎样面对被一个中年人上了的真相?唯唯是个纯如清水的女生,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足以叫她羞愤自杀。

想到这里我哭了,男儿之泪不住涌出,因为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害得最爱的女人遇上没法补救的惨事。

我是否戴了绿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开解唯唯,在清醒后能够面对发生了的这一切。

“呼呼~~好爽……良家就不一样,小屄好窄,操得老子好爽。”

黄总卖力地干着,年纪已经不小的他干得满头是汗。

明显他很满足唯唯的肉体,是过住就只被我一个男人操过的小屄。

“来,换个姿势。”

操得起劲,黄总拉起唯唯的身躯,把她转过姿势。

女友被扶成小狗般,雪白的屁股抬起,看来男人要以唯唯一向不喜欢的老汉推车式去干她。

“噗唧!”

调整好姿势后,黄总把鸡巴从后插入,并开始再度冲刺。

唯唯的乳房没有卡拉OK的伴唱女丰满,但垂下的B杯罩胸脯随着抽插而晃动,仍是非常赏心悦目。

过住我曾说想到镜子前做爱,让我可以欣赏女友摇奶时的美景,唯唯总是不肯,没想到今天终于看到了,只不过是换了以观众的身份。

“嗯……嗯……”

唯唯一直是闭着双眼,样子很美,彷彿不知道自已正在被丑陋的中年人迷奸。

我不忍看着女友受辱,也害怕他俩会发现我的存在,而令唯唯没法面对而愤然做出傻事。

我知道离开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我尽自己的最后力量,如同被掏空了的尸体,步履蹒跚地爬回自己的房间。

“呜……”

再次坐在床上,我仍感到没法相信的彷徨无助。

事实上不要说是唯唯,就是连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实在是一个最叫人难堪的场面。

眼泪一滴一滴接着流下,我哭得呜呼作声,不知道是否因此而吵醒了床上的妮妮,她像只蠕虫般在被窝里转着身子,以抱怨的声线道:

“是谁在这种时候哭哭啼啼?吵着本小姐睡觉!”

听到妮妮的话,我一阵怒火心头涌起,妳也是迷奸唯唯的凶手之一!如果不是老说要唯唯喝酒,她也不会失去意识,而遭到黄总毒手!我愤怒非常,不顾一切地冲到妮妮面前,两手抓起她的颈项,一股狠劲从掌心而来,发力想要捏死这个淫妇:

“是妳!妳是有份加害唯唯的!”

妮妮忽然受到袭击,原来迷迷糊糊的睡意登时飞散,整个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拼命挣扎,想要逃开我的突袭:

“等等!谁在害你女友了?我没有啊!”

“妳没有?妳没有唯唯怎会跟黄总在那边?而妳又怎会睡在这里?”

我失去控制般越来越用力,甚至有杀死妮妮的冲动。

女孩用尽吃奶之力挥打我的手臂,快要缺气的咽呜着声:

“我真的没有……是你女友自愿跟老总睡的!”

这句说话如利针刺进我心房,我呆住当场,不敢相信听见的答案:

“自愿?妳说唯唯是自愿?没可能,这是没可能的事!”

手一松,妮妮立刻挣脱我的手掌。

她本能地向后一退,摸着脖子雪雪呼痛,象是死里逃生:

“咳咳……他妈的,这么用力想杀死人啊!?”

接着又抬头向我说:

“没骗你啦!虽然是半推半就,但老总的确有问过你女友。要知道在大陆强奸是判死刑的,老总就是再好色也不会强来。”

我没法相信的大叫道:

“妳胡说!妳说黄总问了唯唯,然后唯唯答应跟他做爱?”

妮妮没好气说:

“你女友是个害羞草,她没有直接说好,但这种事不反对就即是愿意吧?而且她没你想象中喝的多,每次输了都是小小一口沾在唇边,不像你一杯到肚,我们离开卡拉OK时她也能够自行走路,绝对是清醒的啦!”

我摇着头说:

“没可能的,唯唯不会是那种人。”

妮妮生气道:

“什么这种人那种人?女人都是人,一样有性欲,玩得情绪高涨想放纵一下自己也是很正常啊!”

我不明问:

“情绪高涨?妳说唯唯跟你们玩得情绪高涨?”

在我眼中,唯唯一直都是很不愿意的,又怎会情绪高涨?妮妮冷眼看着我说道:

“你刚才在她身边,她当然不敢乱来了,就像她在你身边,你连其他女人的奶子也不愿摸吧?到你醉了后,唯唯就开始投入了,玩输了不但脱衣服,要罚她做什么都肯。”

“做什么都肯?”

“是啊,说来你女友蛮能玩的。有一把她输了,刚巧有个服务员进来,黄总说一是把酒喝完,一是把服务生的鸡巴拿出来玩一下,你女友想也不想便伸手脱下男生的裤子,在大家面前套弄他的小弟弟。”

我满天星斗,没法知道妮妮哪句是真,语气抖震的说:

“但即使是玩疯了,也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吧?”

妮妮教训我说:

“都说是情绪高涨,很多事不是理智可以解释的。玩到后来酒喝完了,衣服也脱光了,老总便提议输了的要给别人亲。唯唯不知就里,以为是亲脸和手,可每次输,大家都亲她的乳头和大腿。这么小小的一个女孩子,试问又怎受得了这种刺激?最后胡里胡涂,连小屄也给老总亲到。老总看她的屄湿了,知道唯唯动情了,便主动把鸡巴拿出来给她看,唯唯好像没见过几个男人,看到老总的大鸡巴,便整个人呆住了不懂反应。”

说到这里,妮妮更揶揄我说:

“不过你的鸡巴确实又小了一点,我刚才扶你上床时摸过了,难怪唯唯会对老总的大鸡巴那么震撼。”

“唯唯……”

妮妮的说话令我明白唯唯当时是处于一个温水煮蛙的环境下。

妮妮是黄总小三,当然不觉一回事;而其他伴唱女以卖淫为业,男人的裸体视作等闲;只有唯唯一个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妇女,于是在不知不觉间,被煮成黄总的美点。

妮妮继续说:

“之后老总问唯唯想不想试试他的实力,你女友只是低头没有回答,这种情况谁都知道是愿意啦,于是老总便拉着唯唯进了厕所。”

我震惊道:

“什么?他们到厕所做什么?”

妮妮再次没好气说:

“当然是就地正法啊!难道进去吃屎吗?”

“就地……正法?”

我满脑空白,不敢相信他们在卡拉OK房里原来已经做了一次,更不敢想象清纯女友会愿意在众目睽睽下,跟个老头子到厕所中被他就地正法。

过份无稽的说话令我没法面对,口中只喃喃自语的重复着同一说话:

“不会的,妳骗我,唯唯是个乖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怎么会跟一个中年男人上床?不会的……妳骗我!”

妮妮不耐烦的道:

“都说没有骗你,怎么你们男人总不敢面对现实?自己花天酒地就可以,女友跟别人玩玩就要生要死的。”

我伤痛欲绝,对妮妮也不留情脸:

“妳是卖淫女,张腿对妳们来说是生意,有钱便可以操。不要跟唯唯相比,我的女友跟妳们是不一样的!”

妮妮身为小三,早已习惯别人的白眼,没作一回事的说: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不就代表你高尚我很多。而且我的确没骗你,唯唯真是自愿的。”

再次听到女友是出于自愿,我悲从中来,抱着头伤心饮泣:

“唯唯……怎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妳要背叛我?”

妮妮看到我痛心疾首,心也软了,安慰我说:

“你也不要生气啦,当时全部人都脱光光,又摸又亲的像个无遮大会,几个女生不断吹嘘被大鸡巴操有多么舒服,加上唯唯又醉了七分,被拉进去的时候连小屄也湿透了,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起来,想要是很合理的。你女友平日就是乖过头,出到了大世界,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对妮妮安慰的话完全听不入耳,不断摇头呼唤着女友名字:

“唯唯……唯唯……”

妮妮继续开解我道:

“其实你不能全怪唯唯,老总跟她说你们也经常到那种地方玩,逢场作戏是很小事,而且看到美美和丝丝缠在你身,所以才会一时想不开受他诱惑。”

我咽呜着说:

“黄总怎么要冤枉我?我从来没有去玩,也从来没有做出对唯唯不起的事!”

妮妮居然作了一个活该的表情:

“十个男人九个嫖,最后一个在动摇,你没去玩是你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担心唯唯,怎么不早带她走?还不是想多看看其他女人的奶子,讨些便宜。现在自己吃亏了,就来发恶啊?”

“对,妳说得不错,如果当时我坚定立场,带唯唯离去,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我没做好保护女友的责任,千错万错,最错是我。”

我木然地摇着头颅。

妮妮见我由愤恨变成自责,好心相劝道:

“都发生了的事情就不要钻牛角尖吧!其实唯唯是很爱你的,刚才老总说要在那边四人一起玩,她怕你会醒来,坚持要把你安顿到别的房间。”

我苦涩说:

“妳这叫做安慰我吗?”

妮妮摇着指头道:

“凡事要向好的方面想,你女友总是吃你的小鸡巴,偶然遇到大鸡巴想试试也很正常呀!你是爱她的,就放手让她开心一下。操完又不会少了一块肉,吃点别人精华还可以养颜耶!爽够了,明天便回家跟你再玩不就好了吗?”

我印堂发黑,怒盯着这口没遮拦的小三,这算什么开解?只是在挖苦我吧?根本是落井下石。

妮妮才不理我感受,继续大发伟论,并提起我手按在她赤裸的胸脯上:

“男人就大量一点,你鸡巴真是小嘛,天生的又有什么办法?难道因为自己小,就自私地不想女友尝尝大鸡巴的滋味吗?就像你吃多了唯唯的桃子,偶然也想换换口味,吃吃其他女人的木瓜吧?”

我没心情跟妮妮谈什么桃子木瓜,女孩把指尖按在下巴,若有所思道:

“不过没骗你,老总做那回事真是很厉害的。不要看他年纪不小了,他经常吃中药和练气功,鸡巴硬得像铁柱,刚才在厕所里隔着门也听到唯唯的呻吟,她们几个小姐还说这个女孩看来纯情,想不到这么快已经被操出高潮来了。”

我摇着头颅,不想再听下去:

“够了,求妳不要再说。”

“还在生气吗?就说你是小器鬼……”

妮妮嘲弄着我,这时候她突然惊慌的道:

“睡下来!他们要过来了!”

我也是大吃一惊,连多想的时也没便急急钻进被窝,和妮妮一同装睡。

眼帘底下,隐约看到光着下体的黄总来到我俩床边,小声跟后面说:

“看,他们都睡得很香。妳男友喝了那么多酒,天亮前不会醒过来的,妳不用担心他会知道。”

听到此话,躲在门外的唯唯才放心地轻步走进来,看来他们刚刚完事,准备到浴室冲洗前特地过来看看我们这里的动静。

黄总指着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无耻道:

“子诚也跟妮妮睡了,所以妳不用内疚,男欢女爱很正常,妳没有对不起妳的男朋友。”

“但……”

围着毛巾的唯唯望向我床一眼,一脸歉意。

黄总笑嘻嘻地推着女友说:

“米已成炊,妳也不要多想。来,我替妳洗干净,不然让妳男友嗅到精液气味,知道妳给别的男人打了几炮,一定会很生气。”

唯唯被这一吓,立刻跟了黄总出去。

我知道原来真如妮妮所言,女友不但清醒,而且一切都是出于自愿,心里不禁痛楚无比。

“呼~~他们走了?”

妮妮知道两人离去,才松一口气的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我愁眉苦脸,再次责骂道:

“怎么了?还在小器吗?怎么你们男人自己玩就可以,女友玩就好像天大事情?我问你,如果今天唯唯不在你身边,你刚才会不带一个半个女孩子上房吗?”

我没有答话,这种假设的话题多答也没意思,我只知道眼前的全是真实。

妮妮斥说:

“如果你觉得真的受不了,那就分手吧,反正又未注册结婚,大家都不用负责任。”

我摇头道:

“我不能失去唯唯的。”

妮妮冷冷说:

“如果是离不开,那就更应该增强自己的实力。要知道今天唯唯已经试过老总的厉害,下次跟你上床就可能会有比较。除非你打算以后也不再操你的女人,否则与其苦恼,倒不如想想怎样带给她同样的快乐。”

我自嘲道:

“妳都说我鸡巴小,试问又怎胜得过黄总?”

妮妮教训说:

“鸡巴小一样可以令伴侣有快感啊!世界上比你鸡巴更小的大有人在,难道全部都不用结婚吗?”

说完又盯着我下体,掩嘴笑道:

“不过说实话,比你小的可能不是太多。”

到此时我已经可以说是走投无路,只有相信妮妮的话:

“那有什么办法?”

妮妮望着门外,奸滑的说:

“世界上有什么比就地取材更为划算?既然你知道唯唯被老总操得过瘾,当然就应该学学老总是用什么方法操你的女友。”

我明白女孩意思,狐疑问道:

“怎样学?他们已经做完了啊!”

妮妮满有经验的笑说:

“你以为么?我跟了那老头子这么久,十分知道他的脾性,老总最爱在洗澡时多来一炮。你刚才也看到他的鸡巴是半硬的吧?就是为了留些弹药,多操唯唯一次。”

我听后苦涩摇头:

“放过我,我没法再次面对那个光景。”

妮妮扶正我的肩膀说:

“很多事情你不去面对,它们仍是会发生的。就是你没看着,唯唯一样被操得很爽,那既然阻止不了,倒不如学会勇敢面对吧?”

我发觉这个女孩不应当小三,应该当说客,或是政治家。

我仍在犹豫,妮妮已经不理我的,自行从床边小架子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

“妳干么?”

我不明妮妮怎么在这种时候看电视,却见荧幕上映照出来的是一间浴室。

“这……”

我奇怪非常。

妮妮笑说:

“老总这里经常会招待一些官员干部来玩,那些高官啊,包养的情人很多都姿色不错,于是老总在浴室装置了监视器,偷窥她们洗澡时的样子,说吃不到,看光她们的身体也是好的。”

我没想到黄总这老色狼竟然会下流到这个地步,连偷窥也不放过。

可就在来不及多想的时候,荧幕映出了一对男女,理所当然是黄总和唯唯。

暴发户的家连浴室也份外豪华,浴室内有一个备有水流按摩的浴缸和一个用作冲刷身体的花洒。

两人来到花洒下,黄总急不及待地把女友身上的毛巾扒掉,使唯唯一丝不挂。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女友熟悉的身体,我感到说不出的难受,抢过遥控器把电源关掉,妮妮不满的嚷着说:

“干嘛啊?”

我摇着头,伤心说:

“我受不了,哪个男人会愿意看自已的女友偷人?”

妮妮大叫道:

“都说要好好学习,你还想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我坚持说:

“这不是逃避的问题,妳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心情!”

妮妮骂道:

“你心情关我屁事啊?人家要看精彩的!”

接着还恐吓道:

“是不是不给我看?信不信我现在就跑过去,说你已经知道一切,唯唯那么纯情,说不定会羞愧自尽哩!”

“妳!”

妮妮此话,也是我最担人的情况。

没奈何下只有把遥控器交回女孩手上,妮妮一脸得色,还拍拍床头:

“过来一起看吧,留好位置给你啊!”

我没有表情,从小妮子那轻松的表情,我感觉她是在享受偷窥的快感。

镜头再开,两人身上已经全是肥皂,妮妮笑道:

“他们在洗白白呢!”

我有一拳轰向这三八的脸,使其鼻血狂流的冲动。

看到同人共浴,最令我心酸的是唯唯和黄总是在互相替对方涂肥皂。

黄总那肥厚的手掌,正贪婪地抚遍女友的每一寸肌肤,摸她的奶,摸她的下体。

而唯唯平日用作握起我手的十指纤纤,也乖巧地在男人的身上游走。

相比刚才的昏暗床戏,浴室内灯火通明,女友跟一个肥胖男人共浴的画面,显得更不协调。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二十出头、处于花样年华的美丽女孩,会愿意主动跟肚皮如猪的中年大叔洗身,而且更是个认识了才一天的大叔。

60吋的高清大电视很清晰,是清晰得有叫人想把荧幕打碎的冲动。

“美人儿,妳的皮肤很嫩滑,象是布丁花的想叫人一口吃下去。”

电视传出男人猥琐的声音。

我惊叹居然还有收音,妮妮解释在这里留宿的客人,很多跟黄总一样爱在浴室鸳鸯戏水时多来一炮,真人表情当然是有影有声才有意思,黄总这色狼果然是一丝不苟。

“唯唯,也替黄总洗洗鸡巴。”

满足了一轮手欲后,黄总贪得无厌地要求女友替他清洗阳具。

唯唯脸上一红,小手儿不情愿地伸到男人下体,颤抖地抓着半垂的肉棒。

唯唯一向是个害羞女孩,我俩虽然有肉体关系,可是说要一起洗澡,她总是不肯,说很难为情,她甚至不肯主动握起我的鸡巴,所以当妮妮说她伸手抓服务员的鸡巴时,我是不相信的。

但这刻我相信了,原来唯唯的确是个会抓着男人鸡巴的女生。

“呵呵,很爽啊!”

黄总满意地点头。

而唯唯则不作一声,垂下的头只一直默默望着鸡巴,彷彿在研究这个比其男友更大的器官,想到不久前这根巨大男根曾两度入侵自已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再次冒起。

唯唯的手柔柔地抹上肥皂,再慢慢地洗,以指心磨着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偶尔又从下捞起肉袋,细心搓揉,令人明白这是所谓的爱不择手。

刻前月色昏暗,加上精神恍惚,我没看清黄总的阳具,现在藉着浴室白灯,我才真正看到这条曾两度侵占唯唯秘道的凶器。

黄总肚满肠飞,却没有一般胖子鸡巴陷在脂肪里的问题,只见男人下体阴毛浓密,鸡巴又长又粗,茎上布满紫筋,龟头好比鸡蛋般大,显得特别强壮。

以前曾听说“山东老乡鸡巴大,江苏女子屁股肥”,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我没骗你,是很粗吧?”

妮妮在我耳边笑说。

我有想叫她收口的冲动,我也有眼睛,会知道这鸡巴实在是很惊人,不用妳来提点我。

这就好像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其中一个怕对方看不明白,老是喋喋不休地在其旁边解释剧情般令人烦厌。

基本上现在的我已经失掉灵魂,但还是有能力分辨一条鸡巴是否比自己所拥有的要大得多。

“呵呵,怎么了?不舍得放开手的,很喜欢这条鸡巴吗?”

黄总无耻笑问。

唯唯立刻脸红的放开手,娇憨地别个头去:

“才没有!我怎会喜欢你的丑东西。你这个人总是骗我,说摸一下其实摸不停,说给人家看好玩的,原来是看你的丑东西。”

“很丑吗?那刚才是谁看到老子的鸡巴后,忍不住跟我进厕所操屄?我有多久没在厕板上按着个小姑娘的大腿插她屄,唯唯妳可以说是极品了。”

黄总继续调戏,女友急着摇头说:

“人家哪里忍不住了?是你骗我的,明明说亲肚脐,你却亲人家的……”

说到这里唯唯不好意思讲下去。

黄总笑嘻嘻问:

“是哪里啊?”

唯唯受不了男人的挑衅,脸红大叫:

“是小屄!人家那里可是连男友也没亲过的,当然受不了,你就乘着我没气力反抗,把我拉进去……强奸!”

妮妮好奇望我,我耸耸肩,不关我事,我很想亲,是唯唯不给而已。

黄总认真道:

“小乖乖别乱说话,在这里强奸可是要判死刑的,黄总那么疼妳,妳也舍不得黄总给人拿去打靶吧?”

唯唯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胡乱说出口,低头嘟嚷说:

“那……那当你不是强奸……但人家也不是愿意的……是你引诱我,才一时胡涂……给你放了进来……明明说好是一下,你却干到射了也不放开我……还要那么用力,弄哭了人家!”

说此话时唯唯脸带春潮,忸忸怩怩,似是回味多于责怪。

黄总嘻笑道:

“这是因为唯唯妳的经验太少,屄太窄了,才会受不了黄总的大鸡巴,后来操顺了不就很舒服吗?”

两人的对话,使我在脑海里重建出唯唯被黄总干上的架构。

女友如何在迷糊间被剥成光猪,如何在众人面前被陌生男人以舌头翻开肉瓣,如何目睹不属于自已男友性器时的目瞪口呆,如何喘气吁吁的给拉进厕所,甚至在厕板上张开两条大腿,给黄总把鸡巴轰进小屄的画面,都彷彿如幕幕影画戏般活现眼前。

唯唯脸红得无从反驳,事实上从女友愿意跟黄总再来一炮,想必是如男人所说,在痛苦过后,唯唯就尝到了美味甘甜,以至使其一再流连忘返。

看到女友不作一声,黄总一手缠着唯唯的细腰,嘻笑道:

“还不承认吗?如果不是给我操得舒服,会还嫌不够要跟我回家再操吗?”

唯唯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那……做一次是做了,两次也是做了,反正都已经……”

黄总更加放肆的淫笑说:

“是啊,反正一次是干了,两次也是干了,不如就多干三、四、五、六次啊!”

有人说,女人的贞操就如酒瓶,瓶口很小,很难打开,但只要突破了狭窄的瓶口,里面就是另一个广阔的世界。

唯唯在意乱情迷间被插了一下,既然插了,也不差多插第二、第三下,终于变成了一次。

同样道理,反正被干了一次,于是以后的几次也就变得分别不大。

聊着的同时,黄总更伸手往唯唯的两腿间乱摸一通,把女友弄得喘气连连:

“你们这些男人说话要认帐啊,说几次就要几次……不要欺骗女生……”

黄总顺势把半挺的肉棒顶在唯唯股沟,女友感到巨物生机再现,脸上一阵窃喜,小手一翻,再次把鸡巴握在手里前后套弄:

“又硬了……你这个大色狼……总是不放过人家……”

正如妮妮所说,黄总有比其年纪更强的实力,经过两次的交合,他仍能迅速地坚挺起来,随着女友的抚弄,鸡巴逐渐现出全貌,巨型龟头一点一点的向上升高,直至完全勃起,是一条粗壮好比婴儿手臂般的强大猛者。

这么一条巨大的鸡巴,曾经插入唯唯的小屄?我只是远处看着,已经觉得胆战心惊。

无法想象如此巨物插入女友体内时的光景,更无法想象唯唯因此而为其着迷,愿意一次又一次地被其征服。

“天哪!真的很大……”

唯唯感叹于肉棒的粗大,彷彿浑身无力,双腿发软地依偎在黄总胸前。

男人面有得色,淫笑说:

“小淫娃,妳真的很喜欢给黄总操呢!”

唯唯有气无力的嚷着:

“人家不是淫娃……这么大的一根,谁都会想要……这种操进去会很舒服的……”

我呼了一口气,交往两年,这还是我头一遭听见唯唯说个“操”字。

黄总不放过的问道:

“我跟妳老公,谁操得妳舒服?”

唯唯听见我的名字,象是突然惊醒过来,有点生气的回头说:

“都说不许你问这个,我跟你这样已经很对不住子诚了,你就不要提起他。”

我听到女友在偷情时仍顾及我的尊严,心头一暖,虽然这也许不是值得温馨的时候。

“好吧好吧,不问这个问别了。我跟那个服务生呢,谁操得妳舒服?”

黄总笑问。

我完全呆了,怎么连服务员都操了?旁边的妮妮耸耸肩膀,作一个“我不知道”的表情。

唯唯嘟着嘴说:

“他才入几下就射了,人家哪里分得清楚啊?”

黄总笑道:

“哈哈,这是因为唯唯的小屄实在太紧,小伙子是受不了的,一定要老子这种经验丰富的才操得爽。不过说来妳以前就只给子诚操过,今天一来就是三根,会不会太多了?”

唯唯气急败坏地纠正黄总说:

“你不要乱说话,林叔叔那根我是用手弄出来的,不能算进去。”

说着又埋怨道:

“我还没有骂你,人家是子诚的女友,你怎把我介绍给别人,好像把我当成自已的女朋友般。”

听到这里,妮妮恍然大悟道:

“我想起来了!到了差不多十二点时,黄总说他的朋友在邻房,要把唯唯介绍给大家认识,就把她带了出去,一去就是大半句钟,原来是去了大镬炒,我想那服务员应该是在那时候操她的。”

我没有兴趣像妮妮般推敲什么,反正对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操了就操了,在哪里操是没什么分别的。

妮妮更补充道:

“当时唯唯已经脱光了衣服,老总说只是去打个招呼,不用穿来穿去那么麻烦,随便披件外套就出去。我想走廊的人都一定知道唯唯里面是真空的,老总的朋友更不用说一定连小屄都看光了。”

荧幕上唯唯继续向黄总抱怨道:

“还有啊,你把我介绍给别人都算了,还要我跟他们玩什么游戏,害我要帮陌生人打手枪。”

还有公然跟其他人打枪啊,刚才的场面到底有多淫乱?我幻想女友全裸跟陌生男人们玩游戏,输了不但要帮人打手枪,就连送食物的服务员也有份操,有爆血管的激动。

黄总笑嘻嘻的说:

“但妳也玩得很开心嘛!明明说用手就可以了,却自已送上门给那服务员插屄。妳不是很喜欢他吗?说他像古天乐,看到他进来就一直色迷迷的盯着不放。”

唯唯羞涩的敲打黄总肩膀说:

“人家哪有色迷迷?那他真是像嘛,我有些好奇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美女爱俊男天经地义,难道爱我这种老头子吗?”

黄总酸楚的说。

女友性格温驯,看到男人可怜,也就安慰道:

“你也很好呀,这个年纪了,那里还这么厉害,说实话跟你做比他舒服多了。”

黄总听了大喜,握在女友手里的鸡巴不禁又硬了八分,整个龟头充血得浑然光亮,唯唯脸上一阵红晕,大腿也情不自禁地夹起磨蹭。

妮妮在我耳边说:

“你女友又想给老总操屄了。”

我忍不住要警告这三八,少说一句不会死的。

黄总也看出女友动情,挑逗般道:

“又想要了吗?但今次有条件啊!”

唯唯半带生气的嚷着:

“你胡说什么?现在是谁要谁了,怎么说得好像是我在求你?”

我点头同意,唯唯又美又嫩,跟黄总上床明明就是便宜了你这老头子,居然三分颜色上大红,说要条件交换?黄总洋洋得意道:

“男人没屄插,打打飞机就能射出来;女人屄痒可比死更凄凉,妳真的不要?”

唯唯摸着黄总的大龟头,明显是对其妙用念念不忘。

男人嬉皮笑脸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条件,妳知道我年纪不小了,射了两炮要再硬有些难度,不够硬嘛又操得妳不舒服,所以想妳替我加点刺激,加点活力。”

唯唯托着肉袋,不明白的说:

“已经很硬了啊!这样插也很舒服的啦!”

黄总摇头道:

“不,这当然不算硬,老子完全充血时,龟头冠是起棱角的,就是把妳刮得很爽的那些棱角呢!”

“够了,不用再形容下去。那你想我怎么样?”

唯唯脸红大叫。

黄总老实不客气的望着女友小嘴说:

“就是用妳那可爱的小唇儿给黄总吹一吹……”

话没说完,唯唯已经大叫:

“别妄想,我连子诚也没跟他用口的!”

我再点头,唯唯的确从不肯跟我用口。

听到女友小嘴是未经人道,黄总双眼放光,更是有势在必得的决心,男人又呵又骗,居然连我也摆上桌子来:

“这个也不只是为我们,妳刚才不是说觉得很对不起子诚的吗?那就要学多一点,当是抵消今天的出轨,让他日后跟妳在床上更快活。”

妮妮在我的耳边“吃吃”笑说:

“是呢,你要学,你的女友也要学。不过你是观摩,唯唯是实践。”

如果在中国杀人不用填命,我一定即场杀死这三八!唯唯不是蠢人,明知道黄总的说话是在骗自已,可是握在手上的鸡巴着实诱人。

女人要说服自已总爱找些借口,唯唯想了一阵,嘟着嘴问:

“我学会用口,子诚真的会高兴?”

黄总肯定的说:

“哪有男人不爱吹喇叭的?”

“好吧,但你不要误会哦!我是为了我男友,不是为了你。”

女友扁嘴说,黄总拼命点头:

“为了谁都没所谓,给我吹吹就可以了。”

对女友到这种时候还记挂自已,我不知道应该感动还是无奈。

唯唯,我明白妳爱我,但妳应该替我吹,而不是替这老头子含。

“无赖!”

唯唯小骂一句,缓缓蹲下来把龟头托到面前。

女友过往对口交这种事甚为抗拒,有段时间我想尝试调教她,特地买来一些色情光盘,可是每次看到口交情节她总说很呕心,很想吐而不愿观看,没想到今天居然替别人吹了,所以说女人其实是一种能屈得伸的柔软生物。

唯唯拿着龟头细看,始终鼓不起张口的勇气,黄总催促着:

“小美人不要再等了,快点给黄总吃下去吧!”

唯唯抬起头来,指着龟头伞部好奇的问道:

“我觉得你这里跟别人有点不一样,这些地方特别硬,好像有层外壳似的。”

黄总得意洋洋的解释道:

“嘿,这个是老子自豪的地方,我天生包皮短,龟头长期露出,而且因为乡下人不爱穿内裤,鸡巴平日直接跟粗麻裤子磨擦,日子有功,龟头的皮也特别厚,所以刮在阴道里会令女人份外舒服。”

“原来如此,难怪这样厉害……”

唯唯佩服的说,可当看到黄总那张得色的嘴脸,又不服气道:

“不过你的头也不是很大,刚才那个服务员的香菇头比你还要壮一些。”

这时候温柔体贴的妮妮又来给我解说:

“那个服务员的鸡巴没老总长,可龟头超大,还向四方散开。刚才唯唯在卡拉OK替他摸时说像个香菇头,被我们笑了一顿。”

我没兴趣,更不想知道其他人的性器官是何等模样。

黄总听见女友称赞别人,脸露不忿道:

“那小子龟头的确比我大,但可惜早泄呢,才半分钟就不行了。”

唯唯纠正说:

“至少也有三分钟好不好?而且他说没跟女人玩过……是个男孩子,这样算很不错囉!”

看到唯唯因为吃了俊男童贞而甜丝丝的表情,黄总脸带伤心道:

“唉,都说女人没良心,老子辛苦操得妳舒服,妳居然忘不了一个小白脸?真是太令黄总伤心了。”

唯唯心软下来,嘟嘴道:

“人家只是说说嘛,干么那样认真?最多给你用口囉,小器鬼!”

说完唯唯果然徐徐张开小嘴,把肉棒纳入口中。

一般女生在吹奏乐曲,大多会先以舌头试味,好让自已习惯后才一尝肉肠,可是因为女友实在不会,张口一来就是把整个龟头完全含住。

“呵呵……爽啊!”

女儿家口腔温暖由肉棒而来,舒服得黄总飘飘欲仙。

难得男人在享受之余也不忘指导吹箫奥技,唇舌并用,刺激肉棒的每个敏感之处:

“这里要肉紧点,也用用舌头……对,这样很好,妳男友一定喜欢……啊……太爽了!”

唯唯又吹又吮,卖力得完全不似处女下海。

我看到女友替别人服务自已也没有尝过的快乐,内心却一片平静。

因为我觉得唯唯的说话有其道理,实战前先练习是很合理的,而练习就当然不会用上自已财物,就像没有人会驾驶新买的法拉利去学驾驶,那现时黄总其实就相等教车师傅的车子,女友只是拿来练习而已。

要知道吃鸡巴这种事看似容易,实质深奥无比,温软舌头的旁边就是坚硬牙齿,可以想象其实风险甚高,稍一不慎,随时乐极生悲。

故此先练习、后实践也是无可厚非。

想到这里,我发觉黄总把妹的技巧实在很高超,很多听来荒唐的事情,在其口中都被解释得头头是道;加上他懂得软硬兼施,循序渐进,一步步使人放松心情,换了我是唯唯,我想也一定堕入其巧妙的言语当中。

“嗦……嗦……”

女友吃得起劲,突然停下动作,直视肉棒,然后把小嘴张至最大,尝试把整根吞到口里。

黄总笑了,调侃道:

“妳不会想全部吃掉吧?这么长的一根,是没可能都放在口里的。”

唯唯也知道自已想法笨拙,但女孩爱面子,不甘被取笑,于是不服气的嚷着说:

“谁说要放你这根丑东西了?我在练习跟男友吃,他那一根我一定可以全部含住!”

黄总啧啧称奇道:

“子诚那一根,真的可以全部含住吗?”

唯唯理直气壮的自夸说:

“一定可以的!”

妮妮听见,笑得前仰后翻,我心里流泪,但仍感谢女友一番心意。

“啧……啧……”

接着在女友努力下,黄总的战斗力很快便完全恢复,肉棒一柱擎天,那本来就吓人的大鸡巴变得更可怕。

目睹这条大阳具,我开始明白妮妮的意思,所谓食色性也,男人的鸡巴就如女人的乳房和阴户,对异性是有极其的吸引力。

换了有一个大胸裸女在我面前,我也一定会很想抚摸甚至占有。

那刚才女友在酒醉七分、意志力十分低落的时候受到挑引,会一时作出不计后果的选择,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毕竟唯唯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会渴望身体得到被满足的快感,是作为一个正常人很基本的欲望。

“亲……亲……”

也许原来吹箫并不是想象中般难受,唯唯没有很快便停下来,而是一直的吃,尝遍肉棒的每寸美味。

看到男根充血,更好奇地握起茎身用力一捏,大量血液直攻前端,把原来已经光亮的龟头更谷大一圈来。

“哗!”

巨龟恶形恶相,把唯唯吓了一跳,手一放开,肉茎立刻在半空中抖动跳跃,女友像追逐似的看准时机将口一合,再次把大龟拿下,满足地含在小嘴中,以舌尖在口腔内像吃着棒棒糖的舔遍外围,彷似小女孩般快乐逍遥。

这个淫荡中带着清纯的举动看得黄总欲火大盛,有再一次好好折磨这女孩的冲动。

男人飢渴难耐,带着燥热的声音说:

“够了,妳太骚了,再吹会给妳吹爆的,到时一拍两散,大家没得爽。”

唯唯停了下来,抹抹唇角,天真无邪的娇嚷道:

“你不是很厉害的吗?这么快就不行了?”

“妈的,妳这小女孩到底有多骚?”

唯唯性格纯良,说这话时没半点机心,可听在黄总耳里,却是对其男性尊严的挑战。

他像要向唯唯宣示主权,急不及待地把蹲在地上的女友揪起,并把其小腿抬高,二话不说就想将鸡巴插入。

完全没有久战沙场的风范,也失去了身为老江湖的从容。

这时候妮妮也兴奋的拿着遥控器道:

“戏肉来了,换个视角!”

姆指一按,镜头立刻转到从下方朝上的角度。

原来黄总为了要一窥全豹,视奸沐浴者的每一寸私隐,特别在浴室内装置了三台监视针孔,一台正面、一台高角和一台低角,方便连对方肉缝也看得清楚。

这老色狼简直可以用专业来形容。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两人的下体,唯唯整个人依靠墙壁,右腿被拉高成90度,鲜嫩肉瓣清晰可见,一条闪耀着光芒的液体自半张的屄口潺潺流下,显示小屄早已泛滥成灾,急切需要男人鸡巴的慰藉。

“唯唯,我来了!”

黄总如箭在弦,贴着唯唯,把大鸡巴对准一片狼藉的屄口,奋力向前一顶!我看到了,那比肉棒大一圈的龟头犹如凶猛恶兽,硬生生的撑开两片粉嫩肉唇,然后“唧”的一声,不留情地全根尽没。

我以为以唯唯小屄的窄狭,加上黄总阴茎的粗大,两人至少需要一些准备工作,让插入可以顺利一点。

例如是把龟头在小屄外磨蹭一会,让肉棒在淫水的浸泡下加点滋润,再慢慢推进,没想到女友的阴道远比我想象中滑腻,这么大的一根,就这一下便完全插入,清脆利落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唧!”

不知道上帝是仁慈还是残忍,居然让我这样清楚地欣赏到女友小屄被别人操开的情况。

这瞬间我但觉一阵猛烈的爆炸声在脑门响起,象是引爆了仅存的一串思想,虽然刚才看到两人在床上推磨,又从他们口中得知偷情的事实,但男人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生物,未曾亲眼看过,还是不愿相信。

天真的我曾有一丝幻想,幻想会有奇迹出现,幻想是弄错了什么,但当看着眼前鸡巴完全消失于女友体内后,就连这最后的希望也无情地被轰个粉碎。

“呜……”

伴着粗黑鸡巴的插入,唯唯也叫了,是充满快乐的呻吟,被塞满空虚的满足,是跟我在床上从未有过的风情。

黄总插了第一下便立刻停顿下来,让唯唯好好感受鸡巴的粗长坚硬,整个小屄被张开成一个圆型,牢牢地套着大肉棒。

保护阴蒂的包皮更因屄口扩张而向上翻起,露出因兴奋而充血勃起的小肉芽。

由于我与唯唯的床事多在黑暗中进行,我从未如此清晰地欣赏女友最神秘的地方,虽然现在多了一根鸡巴是会显得有点煞风景,但我不得不承认,唯唯的小屄实在很美。

“啊……”

唯唯第三度被肉棒侵占,仍是为其强大所震撼,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黄总知道女友慑服于自己的铁棍之上,更是得意洋洋,看准唯唯已经充份折服,便开始进行有节奏的抽插运动,直把小屄操得“唧唧”作响。

“唧唧!唧唧!唧唧!唧唧……”

女友跟人操屄,某程度上算是背叛了我吧?心里有的本应只是难过。

但很奇怪的是,随着活塞动作的进行,我的情绪开始慢慢回稳,思想逐渐从虚无的太空回到大脑,甚至可以平静地看着两人交合的画面。

可能大部份的震撼已经在刚才目睹睡床交合时都散发出来,这一次我没有太大激动,甚至算是安宁。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算来这是今天唯唯第四次被插入,却是我首次亲眼目睹鸡巴抽插阴道。

看着那两片本来只给我插的肉瓣,现在被比我更大的肉棒操得翻来覆去,依附在鸡巴上的粉红阴壁连随抽出被翻到外面,然后跟随插入时再次挤回里头,同时间大量淫水也随着动作溢出,部份像雨点般打散在半空,部份则沾附着屄口,随着鸡巴的抽插被搅拌成团状白浆。

我自问阴茎长度远不及黄总,过往跟唯唯做爱,她已总说受不了。

如今被大鸡巴狂操,女友却表现出无比快乐,更苛索不断,连操几次仍未满足,可见女人与性的柔软度,原来并非我们男人可以想象。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

由于针孔镜头是对准两人下体,这个画面其实就像无码的色情片,完全无法看到两人的脸。

相比欣赏鸡巴和小屄的交合,我更想看到的是唯唯的脸,是她的表情!我要求妮妮把视角转回正常,尤幸性器官大特写这等重口味也不是大部份女人的喜好。

妮妮顺意地按下遥控器,让我可再次看到唯唯全身。

我发现这个正被操着的女孩和我认识的女友有很大分别,是散发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魅力。

“呀!呀!”

在粗壮鸡巴的抽插下,唯唯叫了。

开始时候她还是以手捂嘴,声线很是克制,可是随着黄总的卖力抽送,她的手放开了,声浪也逐渐提高,甚至成为忘形的呻吟。

“呜……呜……唷唷……”

跟我平日的床事相比,唯唯现在已经是叫得很放了,但黄总明显并不满足于那只发自喉头的音韵,男人要的是高声呼叫,以言语去表达对自已敬畏的叫床。

黄总向女友挑逗说:

“小乖乖,黄总操得妳舒服吗?舒服就告诉黄总吧?”

唯唯低下头来,仍然是不肯答允。

黄总把鸡巴抽出,继续挑逗说:

“女人做爱要叫床才够爽啊!告诉男人妳的感觉,他也操得特别起劲。”

女友可怜兮兮的抬头道:

“人家真的不会啊!”

黄总知道唯唯动摇了,更下着嘴头说:

“这个不用会的,是每个女人天生的本能,妳把感觉到的直接说出来就可以了,想要插深点就说插深点,想要什么都通通告诉对手。”

“但……”

女友仍在犹豫,黄总再次把我搬到桌上去:

“妳跟子诚的性生活质量一般吧?这是因为妳不肯告诉他妳需要什么,于是他也没心情干妳了。”

唯唯听见我的名字,表情变得坚决,勉强点点头颅:

“我试试吧!”

黄总见说服了唯唯,表情大乐,鸡巴一挺,又是长驱直入,女友一声哗叫,男人提示道:

“这么快便忘记了吗?”

女友咬着下唇,脸上难堪,咬一咬牙,小声的说:

“插……插进来了……有点……舒服……”

“这样太敷衍了吧?”

黄总不满意唯唯的表现,鸡巴发力再一挺,把女友整个身子都推得猛地晃动了一下。

唯唯一阵羞辱涌上心头,终于大叫一声:

“呀!都进去了,里面好胀啊!”

这下黄总收货了,满足地抽送着鸡巴,猛烈地进行活塞运动,把唯唯的肉屄也操得“啪啪”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有了艰难的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再是一回事了。

不知唯唯是否也从叫声中得到快感,她开始放浪地淫叫起来,不再掩饰身体的感受:

“呀呀!好舒服啊!插得太深了!”

黄总明知故问的调侃道:

“插得深又怎样?舒服吗?”

唯唯完全放开了,没有顾忌的放胆高叫:

“舒服!好舒服!鸡巴插到里面是最舒服的!”

黄总像摧毁了一个良家妇女的矜持,得到了莫大成就感,肉棒疯狂的向前冲刺,一时间整个浴室都是回响着肉体的撞击声和唯唯的叫床声:

“呀!呀!好粗哟!太爽了!太舒服了……”

有人说女人不及男人好色,原因只不过是未真正燃起她的心瘾,只要找着她的火头,性是绝对可以令女人疯狂。

这时候从唯唯满足的叫声,我完全可以体会此话的意思。

黄总起劲的一边操着,一边说:

“怎样?有没比以前的男人都要好?”

“这……这边好……这边好太多了!”

唯唯在此之前就只跟我一个做过,这个答案无疑就等同回答了黄总刚才的问题。

但我不怪唯唯,身体直接的感觉,有时候是不应该加上爱情等分数,事实上看在眼里,我也觉得黄总是比我好多了。

妮妮看到我落寞的脸想安慰我,我摇头笑笑。

我没有事,知道不及别人好,自已就要进步,而不是要心爱的人强行说出违心答案,自欺欺人的,从来谈不上是爱情。

黄总一直奋力操着唯唯,双手贪婪地揉搓着胸前的一对肉球,浅啡色的乳房在指缝间被捏成各种形状,甚至显得粗鲁。

但唯唯的表情很享受,还不时把头扑向前,让男人可以吻到她的小嘴。

“嗦……嗦……”

黄总毫不客气,伸舌与唯唯热吻。

妮妮说得不错,黄总在这方面确实是很强,他把唯唯整整操了二十多分钟,鸡巴每秒都保持硬度,不要忘记他之前已经操了两次,这是比他年轻一半的我也自叹不如。

每个人天生都有他的使命,有些是拯救世人,有些是服务社群,今天我想,应该有些是负责操女人。

“嗯……啊……啊啊……”

单脚抬起做爱比较疲惫,唯唯被吊在半空的脚踝在摇晃间尝试找寻一些支撑物,玉趾轻探,最后终于踏在洗脸盆的云石上。

令人惊奇的是唯唯没有要求黄总先让她站好再做,彷彿是连一秒钟也不愿意离开这条大鸡巴的操弄。

“舒服吗……唯唯……我的小骚包……”

“舒……舒服……舒服啊!”

“那要不要高潮?”

“要……要啊……我要像刚才一样……要很多……很多的高潮!”

“好吧!”

黄总满意地笑了一笑,旋即一个翻手把唯唯像熊抱般整个抱在怀里,期间鸡巴一直插在小屄中,这个姿势令唯唯的支撑都落肉棒之上。

黄总现出邪恶的笑容,牢牢抱着唯唯,双手抓紧两团嫩如白桃的臀肉,把鸡巴缓慢地在小屄中拉出。

“啊……这样……太刮人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这个单纯动作却使唯唯有如此大的反应,估计是黄总的龟头棱角正以倒向的方式擦刮着阴道嫩壁,这种效果,不是一般的鸡巴可以做到。

“受不了的话,就不如停下来?”

黄总取笑道,唯唯急忙说:

“不!人家受得了的,继续!不要停!”

我看到女友居然像乞求般向黄总低头,心里一沉,妮妮在我耳边替唯唯说好话:

“你不能怪唯唯,这个真是好舒服的。”

我苦笑无言,低头拉开裤子瞧瞧自已的鸡巴,龟头没有黄总大,皮也不够厚,哪来棱角刮洞的效果?妳叫我学多一点,但大家体能相差太远,试问可以学得到什么?黄总继续把鸡巴拉出,到快要完全抽离,又立刻重新插入,速度不急不慢,让唯唯可以细细感受肉棒插进时的充实质感。

只见女友没像刚才忘情地叫喊,而是神情恍惚的咬着唇瓣,尽情品味鸡巴的强大:

“嗯……舒服……啊……啊……好长啊……好烫……都要到最里面去了……”

肉棒慢慢的进入,使唯唯脸上满是陶醉,直到全根尽没便再徐徐拉出,女友被刮得舒服无比,发出沉重的喜悦声:

“天哪!这个真是好爽!”

“嘿嘿,接下来的更爽。”

黄总得势不饶人,抓紧唯唯屁股的两手,在第三下缓慢插入的时候忽然把中指伸出,一同用力地按摩女友会阴穴位,唯唯从未被人触摸过这个部位,登时嚷叫起来:

“不要摸那里,人家受不了的!”

“妳受得了的,女人被鸡巴操的时候,最喜欢男人替她按摩这里。”

黄总淫笑着。

唯唯知道男人不会放过自已,只有强行忍耐的猛力吸气,可是不到大半根插完,女友便已经浑身不住颤抖,一股露水忽地自屄中涌出,沿着黄总的肉袋流下,沙沙的滴在地上。

“啊……啊啊……啊……”

唯唯失禁了,正确来说,是唯唯高潮了。

黄总经验过人,当然知道女友已经泄身。

他半点不急,让唯唯伏在自已的胸前好好回气。

这个老头子,原来还懂些怜香惜玉。

“嗄……嗄嗄……”

待女友回过神来,黄总扬起嘴角问道:

“休息够了没?要不要继续?”

“要……要啊……”

唯唯有气无力地点头。

黄总伸出舌头,像要吃掉猎物般在女友红扑扑的脸颊上舔了一遍,扶起圆滚滚的屁股,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享受完慢插之后,又是猛干的激情时刻。

黄总那可怕的肉棒,以高速抽插着唯唯高潮后灼热的阴道。

不知是否晚饭那一顿鹿鞭的功效,这根鸡巴简直是强如精钢,鞭鞭是劲。

“呜……又来了……好舒……舒服耶……”

女友四肢无力,像只八爪鱼般牢牢抱着男人,娇躯随着对手激烈的动作摇曳,纤幼的腰肢牢牢顶在黄总肥满的肚皮上,下体则不断激出晶莹的水花。

身体每寸彷彿都投入性爱当中,每一个器官都在享受。

如果这才是成年人的性交,那我们过往的,极其量只可以称为小学生幼稚的游戏而已。

“啊!啊!太厉害了!都要给你插穿了!太大了!这根鸡巴太大了!你会操爆我的!”

黄总越插越精神,甚至把唯唯推到墙上以作受力,好让自已可以不留力地操到最深。

浴室内充斥里肉体的冲击声和呻吟声。

在蜜屄尽情享受的时候,唯唯已经放开了一切,她甚至主动要求黄总把她放下,然后翘起屁股向前趴着,让男人从后插入,说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更深。

“你刚才在房里用这姿势操得我好爽,再来一次好吗?”

唯唯的说话令我想起刻前她在床上合起双眼的情境,那个曾令我伤痛欲绝的一秒,原来女友是在舒服的闭目享受。

从后而入的推车式一向是唯唯最抗拒的姿势,但为了享受更深层的快乐,她不介意把自已最私隐的花蕾展示在男人眼前。

黄总肆意地欣赏唯唯美丽的背影,看到女孩已经欲求不满地摇着娇嫩美臀,也没让其久等,扶正鸡巴,

“噗唧”一声实时插入,一面拍打唯唯的屁股,像在骑着野马驰骋:

“怎样?是不是喜欢黄总这样操妳?”

“是啊……这样是最深的……太舒服了……噢!真是太爽了!”

唯唯两手抓着用作挂毛巾的架子,翘起的臀部承受着男人肆意的冲击,双腿不住迎着肉棒的插入而打震,摇摇晃晃象是酥软无比。

“哎哟!”

到了再也受不了过份刺激的剎那,女友双手一松,抓不紧眼前硬物,只有以手顶着墙壁以作支撑。

这个动作令唯唯的屁股翘得更高,那个因为性交行为而不时收缩的菊门,也再保留地出现在黄总面前。

“呵呵,好可爱的小雏菊。”

黄总以指头掰开花蕾,好好欣赏当中的褶皱,唯唯最感羞耻的地方被仔细研究,一阵说不出的屈辱涌上心头。

我看到女友多次回头,想央求男人不要直视她的最后私隐,但到最终都只是咬着下唇,没有把话说出口。

黄总对唯唯的彻底沦陷十分满意,带笑问道:

“怎样?操得妳过瘾吗?”

唯唯没有掩饰,有话直说:

“过瘾啊!唯唯给你操得好过瘾!怎么办?我会忘不了这种感觉的!”

黄总得到最称心的答案,轻蔑地说道:

“忘不了这种感觉,就多点回来东莞给我操,黄总答应不操别的女人也第一个操妳。”

然而唯唯在快感中仍不失理智,摇着头说:

“不!人家是子诚的女友,不能随便给你操。今天是特别的,以后不要说操,就是奶子也不给你看。”

“是吗?那趁有机会就要多抓两把了,这样鲜嫩的蜜桃,不是随便可以碰上的啊!”

黄总用力搓揉着唯唯的双乳,像打皮球般使两个奶子前后跳动。

女友不但没感痛楚,更要求男人集中攻击她的乳头:

“乳头也要……用手指搓……人家的乳头很敏感的……我洗澡时经常也自己搓……搓到下面出水才停下来……”

黄总没料到像唯唯如此清纯的女孩竟然会说这种话,好奇问:

“唯唯,妳有手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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