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桃花岛主时当南宋理宗年间,地处东海之滨,节近中秋,荷叶渐残。
海面无风而微波荡漾,港湾中大大小小的停泊着六七艘船,其中一艘大船正当出海远行,那船船尾高耸,形相华美,船身漆得金碧辉煌,却是新打造好的。
船上的乘客却只有两人。
一个二十八九岁的美貌少妇和一个背厚膀宽,躯体壮健的青年后生。
两人携手立在船边,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远方寥寥数岛,挺立于三万六千顷波涛之中,不禁心中思绪迭起。
却听得那少妇娇滴滴的声音叫道:
“英哥,我们也学蓉儿妹子,到海外的仙岛隐居可好?”
。
那青年后生微微一笑道:
“这妹子二字你我私下叫也就罢了,到了桃花岛可不敢乱说。她怎么也是我师祖的女儿,辈份可高我们一层。”
那少妇却笑吟吟地说:
“你这时到记得辈份了,可晚间里却没来由的乱叫。”
那男子面色一红,却低头不语。
少妇格格一笑,转身进入舱内。
天色渐晚,那大船迳向南行,除了掌舵的水手,其他下人大都忙了一天,早早睡了。
船舱的上房中却仍然亮着灯。
那美艳少妇已更衣,身披一袭轻纱,坐在床边。
她低声道:
“英哥,你可知这次我非要来桃花岛的原因?”
那后生正坐在桌边读书,可却双眼直直的瞧着少妇轻纱里的身子,口里漫答到:
“夫人神机妙算,我怎会猜到?”
那丽人撇了一眼他的眼光,笑道:
“今儿才初四,离十五还有十天哪,不过你要猜到了,我就赏你今晚亲近我一会。”
那后生目光一闪,面色大喜。
忙猜到“可是向郭大哥请教武功?”
他知道自己妻子程瑶迦是全真教的得意传人,又和桃花岛主黄蓉节为姐妹,传授了不少绝学。
她又天生好武,每逢难题,必求解方欢。
这几年更是武功大进,比自己高明的多了。
程瑶迦却摇了摇头,问道:
“英哥,你可听说过神女教?”
陆冠英身子一震,却缓声道:
“不曾。”
程瑶迦微微一笑,也不揭破。
却从自己身边的玉笛中取出一张丝锦,抛给陆冠英,说:
“那你可看过这首词?”
那是一张蜀锦,上面题着一首词。
字却没有章法间架,然而很有力道,像武人的字。
陆冠英一看却脸色大变,原来这正是他半年前一次香艳邂逅时的题诗,送的是一个莫名的艳美女子,却不知为何落到了自己夫人手里。
程瑶迦轻声吟道:裙底春光千山笼罩万里难逃看丽泽两岸青青野草蓬门内外女儿香飘洞走金蛇隙飞银瀑豪门夜宴第一道裙下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尽折腰“你写的好词!”
这最后一句却是声色俱厉。
“夫人可不要相信他人的胡言乱语,这决不是我写的。”
陆冠英心道:可不能承认,否则这恐怕再难近夫人的身了。
程瑶迦却不语,片刻沉默,窗外却传来一声“格格”的笑声,舱门一闪,进来一身着黑衣的少女,她玉立亭亭,虽然脸有风尘之色,但明眸皓齿,容颜娟好。
只是双目用黑纱遮住,看不清全貌。
这少女一进仓,却笑着对程瑶迦道:
“程姐姐,还是我来问吧。”
说着却做到程瑶迦身旁。
“那日洞庭湖一聚,分别也有半年了吧?”
陆冠英一听这少女的声音,不禁浑身颤抖,听完这第二句话,双膝一软,却跪了下来。
原来这少女正是当日与他一夜旖旎之人。
“还不从实招来?”
程瑶迦怒道。
“难道让穆妹妹亲口讲不成?”
那少女一笑,道:
“这我可说不出口。你还是自己向程姐姐交待吧?”
说着摘下黑色面纱,却正是穆念慈。
“半年前,夫人和蓉姑娘一齐去襄阳打探军情,你们一走两个月,我独自在洞庭,非常思念夫人,心中欲火难禁,就……”
陆冠英吞吐起来。
穆念慈一笑,抬足轻踢了一下陆冠英的头,接口道:
“他去客栈里偷少年女子的弓鞋,还……”
程遥嘉道:
“我早知道他有这毛病,是不是又偷来拿着亲吻矇拜?”
“可不是”穆念慈接口道。
“不只哪,他还偷……”
她预言又止,面色却一片潮红。
程遥嘉看着陆冠英,慢慢说道:
“你自己讲来,否则我就给你用分筋错骨手。”
这分筋错骨手却是一门阴毒功夫,中者全身疼痛酸痒,可一份力气也使不出来。
陆冠英曾尝过滋味,哪敢再隐瞒,忙接口道:
“那日我见穆妹妹生的好看,趁她出去吃饭,偷偷进了她的厢房,偷了她的弓鞋,正想离去,却发现床下有一个夜壶,不是客栈的,用纯金打造,在背面刻着神女教三个篆字。我一摸壶壁,是温的。心中却狂颤,反复几次,终于忍受不住,将里面的尿水都喝了。可刚刚饮完,手脚酸软半步也移动不得。神智却清醒,只好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穆念慈面红道:
“程姐姐,我可不知他是你夫君,蓉姐姐让我在那里等待一人,说他来来就赐他玉泉,赏他伺候一夜,为了犒劳他那一件并教大事。蓉姐姐也没说是谁,我吃饭回来,看到一个男子躺在地上,我昨夜的……,却被他喝光了,就以为他是蓉姐姐交待的那人,就……”
程遥嘉道:
“妹妹,我明白,没事的,反正我也要接引他入教。”
说着又踢了陆冠英一脚。
“接着说!”
“穆姐姐回来后,看到我,没有声张,封了我身上几处穴道,将一粒解药给我服下,过了一会,我体力渐复,穆姐姐命令我去打水给她吸脚,我忙去打好水,穆姐姐却命我只准用嘴,不可用手,我心中暗奇,她怎么和夫人一样哪?于是开始伺候穆姐姐,心中却莫名其妙。洗完脚,穆姐姐问了我几件神女教内的事,我方知是认错人了。不过没有叫破,随口而答。问完之后,穆姐姐小寐了一会,起身,看我还跪在床边,笑道:”今天我喝了几杯女儿红,你想不想尝尝?
“我忙点头,穆姐姐拿住我的头,宽开亵衣,将一注清泉泻在我的嘴里。当日,她又赏了我三次,直到第二日清晨,她让我给教主写一封回书,讲并教的事,我那里写的出来,就题了这首词。穆姐姐也没看,我二人就在客栈分手。”
穆念慈笑道:
“我除了客栈,正想北上襄阳与你们会合,却碰见了丘处机这老道,一谈方知他才是蓉姐姐指的人。不禁气愤不已,让那老道暗中一查,原来冒名顶替的却是姐姐的夫君。”
陆冠英一听大奇,心道:怎么丘道长也喜欢这道道?程遥嘉看陆冠英若有所思,嘲笑道:
“你们男人啊,就是天生贱;你莫奇怪,不止丘处机,入我们神女教,给我们坐奴才的还有很多高手哪?你知道哪柯镇恶柯瞎子,他是郭靖的师父,再我们教里他是干什么的吗?”
陆冠英茫然摇头。
穆念慈却脸红了,一副扭捏。
程遥嘉笑道:
“上个月穆妹妹刚收服了他,现在他是穆妹妹的专用夜壶。每天伺候的好,妹妹就赏他干的吃,伺候的不好却只有清泉喝。”
陆冠英不禁目瞪口呆。
程遥嘉沉思片刻心道:当年我曾苦恋郭靖,亲赴牛家村找他,可阴错阳差,他却与蓉妹子结为伉俪。
前几次去桃花岛向他请教武功,他还是那个呆子样,我数次媚诱,他都不解。
后来蓉妹子说他有奇特爱好,非常适合做我教的护法。
不过要让一个年少的少女接引入教才可。
听她的意思,要让龙姑娘出手,看来没我的份了。
这冠英从婚后就对我服服帖帖,把他当夜壶也用过多次了。
何不……她注意已决,轻声到:
“冠英,我们神女教每位神女都收有若干男弟子,供个人随意使唤。你跟我这多年来,从未给我当夜壶用过。”
说到这里,她一顿,看了陆冠英一眼。
其实两人婚后不久,陆冠英就当过了她的夜壶,不过这时陆冠英哪敢提起。
只好点头不已。
“我本想亲自接引你入教,可穆妹妹却先我一步,你既然饮了她的清泉,以后就是她的弟子了。你我再无半点瓜葛。你还不快向穆妹妹叩首拜见。”
陆冠英忙对着穆念慈磕下头去。
穆念慈心中暗喜,原来这陆冠英口舌的功夫非同一般,又受过程遥嘉的调教,上次把穆念慈又舔又吮,还口里称功颂德,自居重孙;穆念慈生性腼腆,很多伺候的招式却说不出口,而陆冠英却自甘下贱,每每已新奇方法相询,一夜竞伺候她连泻了5次。
那一夜她可是到了欢乐之颠。
穆念慈忙道:多谢姐姐了。
从怀里掏出一条白色布带,却是她的裹脚带,缠在陆冠英的脖上,对程遥嘉道:姐姐,夜深了,我去歇息了。
说罢就要离去。
程遥嘉却道:妹妹别忙,姐姐还有话说。
柯穆念慈面色一红,忙坐下,心道:这下太急了,可要给遥姐姐耻笑了。
谁之程遥嘉却一副愁眉苦脸,道:
“妹妹,姐姐这次带他出来,可没有带一个男弟子,他这一去,我可怎么办?难道自己伺候自己?而且我看这大船的水手里面,由妹妹的弟子装扮的可不少啊?”
穆念慈心想:原来如此。
忙道:
“姐姐,我这些弟子都是蠢笨入牛的,不过武功却不错。姐姐喜欢那个就说罢,我让他来伺候你。”
程遥嘉:
“我看那柯瞎子也再这船上,就要他罢,我也不缺什么,只是要个晚上起身时伺候的。”
穆念慈当然满口答应。
拿过程遥嘉的玉笛轻吹了几声,一个黑衣的老者急忙的赶进舱里。
此人右手握着一根粗大的铁杖。
只见他五十来岁年纪,尖嘴削腮,脸色灰扑扑地,颇有凶恶之态。
进门后,却扑地拜倒口中称道:奴才柯镇恶,侍奉来迟,请主子责罚。
穆念慈冷冷道:
“柯瞎子,你数次推延来迟,本姑娘决定将你开革出门。”
那柯镇恶一听全身发抖,忙颤声说道:
“主子,小奴有何过错您尽管责罚,千万别将我开革。小奴曾服了教主的豹胎易筋丸,只有教主和姑娘有解药,若小人被开革出教,非……”
他太过恐惧,竟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只是全身颤抖,叩头不已。
穆念慈却理也不理,牵着陆冠英走出门去。
那柯镇恶刚想跟去,程遥嘉却道:柯大侠莫动。
你可知我是谁?柯镇恶一听是一年轻女子的声音,有想刚才她和穆念慈坐在一起,忙侧身爬前两步,求告道:求这位主子,帮我求求情,我一辈子感激您的恩德。
程遥嘉笑道:
“豹胎易筋丸的解药我也有,不过我不想随便浪费。你要答应我几件事,由我收你归教也不是难事。”
那柯镇恶一听居然能死里逃生,高兴的连连磕头,将额头都肿起了大包。
程遥嘉却问道:
“你的徒弟郭靖还没有加入本教,可教主说他有特殊癖好,非常适合坐本教的护法,你可知详情?”
柯镇恶忙达到:
“我那徒弟的癖好我也不很清楚,好像和小女孩有关?您记得那个金国六王爷的后人完颜姑娘吗?她上次再襄阳找我徒儿报仇,以她的武功根本不是郭靖的对手,她刺杀郭靖不成,匆忙逃走,她一个小女孩能逃多远。可郭靖追了她九天九夜,仍然追丢了,还受了满身的伤。后来教主曾经查过这件事,好像是差鲁有脚。具体我就不清楚了。”
程遥嘉略有所思,接着问道:
“你跟在穆姑娘身边是做什么司职?”
那柯镇恶不禁老脸通红,小声道:
“小奴做的是穆姑娘的马桶。”
程遥嘉笑着问道:
“你洗干净嘴巴了吗?”
柯镇恶吞吞吐吐答道:
“不瞒主子,穆主子从接引后就从来没有用过小奴。她好像不太喜欢奴才。”
程遥嘉不禁格格的笑了起来,说道:
“我是洞庭湖的程大小姐,看你这瞎子可怜,就重新受你入教,不过我身边其他的奴才不缺,只少一个半夜的马桶,你愿意做吗?”
柯镇恶一听大喜,忙道:
“小奴愿意。奴才一定伺候主子舒舒服服。”
他死里逃生,不禁心下荡漾,急于向主子邀功,忙道:
“前些日子,穆主子从来不用奴才,奴才想,要加倍努力,才能那天有幸被主子用时,伺候主子舒服,就想起奴才以前在蒙古时,看到蒙古人掳掠到的奴隶中有一种专门练习长舌的,是用来伺候那些远离丈夫的蒙古贵妇的。奴才到知道练习的方法,每日练习,加上我有内功根基,竟练成了这”铁舌功“,就用来孝敬主子罢。”
程遥嘉一听,不禁新奇,说道:
“却有何功效?”
柯镇恶忙答道:
“主子试试便知。请程主子更衣。”
程遥嘉转身关上舱门,拉紧窗户,将一袭纱衣脱掉,那柯镇恶忙将头仰在床边的太师椅上,口里道:
“请主子上做。”
程遥嘉微微一笑,心想:这柯瞎子倒懂规矩。
她倒不急,从床边取了一把折扇,款款的坐在了上柯镇恶的脸上,稍稍调整位置,将那菊花门,正对在他的嘴边。
一边悠闲的扇起扇来。
但觉一条温暖,滑腻的舌轻轻的抚摩着那菊花门,越久却越温暖越有弹性起来,果然和陆冠英的大不相同。
而且那柯镇恶居然将嘴慢慢贴紧那菊花洞,开始轻轻吸吮。
过了半注香的时间,那菊花洞慢慢张开,温暖滑润的舌一进一出的挺了进去。
“真是天堂美味,姑娘今天吃的海鲜吧?”
程遥嘉吓了一跳,低头看,那舌还在自己的后臀内,却如何说出话来?
“奴才用的是腹语,主子有什么吩咐?”
程姑娘星目朦胧,口中慢慢呻吟道:
“你还猜对了,再深点……深……将我里面的……慢慢吃掉,却省了我去如厕。”
这时她已经香汗淋漓,这可是陆冠英从来没有到达的深度。
那舌却似有长了几分,忽而竟分为两片,一片将程遥嘉菊花洞内的杂物慢慢的吮出,一片仍然清舔着那菊花洞,慢慢的程遥嘉睡了过去。
她臀下的柯镇恶仍然努力的工作,心想:希望程姑娘能满意,我也就有救了。
隔壁的房间里却是另一番旖旎景色……却说穆念慈牵着陆冠英来到了另一间舱房,那陆冠英嗅着颈间白带的缕缕清香,那里还忍耐的住,一进门就匆忙掩上房门,匆匆在穆姑娘的面前跪了下来。
那穆念慈却不理会他,做在椅上,慢慢的翻开一部书籍,陆冠英偷看了几眼,却是六阴真经的古书。
他心下奇道:以前只听说九阴真经的功夫神妙无比,这六阴真经却是何书哪?穆念慈读了一会儿,却将书收了起来,起身在一个包裹里取出一个白布小包,微微一笑,回到座前。
她低头看看陆冠英,他正跪在她的脚旁,长袍中央却高高鼓起,一副猴急之态。
穆念慈道:
“陆公子请起,我有话要请教。”
谁知那陆冠英却不但不起身,反而头又底下几分,几近贴到她的绣鞋了。
他大声道:
“小人是穆姑娘的弟子,主子座着,小人不敢起身,能做您的弟子,真是小人前生修来的……当下口灿莲花,佞声不断。”
穆念慈听他对自己如此恭敬到也开心,心想:这奴才就是嘴甜。
她笑着问道:
“你可知又一物叫鹿公子?”
那陆冠英早在程遥嘉的闺房里尝过鹿公子的妙用,如何回不知。
忙答到:
“那是由软鹿茸加地黄,冬虫等十几味药材制成,成一男子的阳具形状,却由女子使用,一段在玉门内,其外的却可以……”
他却不接着说下去,只是偷偷看向穆念慈。
穆姑娘看他偷瞧自己,双腿间却鼓的更高了,轻声笑骂到:
“你这个奴才,可不老实。”
说着打开桌上的小包,却是一个挺拔俊秀的鹿公子和几粒丸药。
穆念慈道:
“我现在正修习六阴真经里的功夫,其中却有需要这鹿公子和你这陆公子襄助之处。你先将这粒丸药吃了,运功消化,气行五周天后依此图行事。”
说着将小包的白布递给了陆冠英,那陆冠英一看即明,当即服药运功。
穆念慈看着他微微一笑道:
“你莫担心,我这六阴真经却不会伤你的身,只是将药丸的药力再你体内运开,由这鹿公子采集罢了。”
说罢,将身上的黑衣缓缓煺掉,做在床边,那鹿公子就在身旁。
身披一袭白纱,缓缓运功等候。
陆冠英气行五周天,只觉全身精力异常充沛,睁眼一看不远的床边,白纱下穆念慈的胴体,白晰而温柔,她全身皮肤细致自傲,只腰下那一丛娇媚神秘的黑,他不禁心神一荡,正想起身,却听穆姑娘清道:
“慢慢爬过来。”
他依言而行,爬到穆念慈腿间,看着那黑从中的一点娇红,正想埋头上去。
一只纤细的手指却拦在他的嘴边,
“先将这滋润一下”,穆念慈将鹿公子的后端塞进了陆冠英的唇间,陆冠英忙轻舔着,他的唾液将那后端慢慢的润滑,穆念慈将那滑润发亮的一段轻轻塞入自己玉门内,却轻轻一笑,点了陆冠英双臂的穴道。
说道:一会关键时刻怕你受不了,影响了我运功,可是大大不妙。
还是点了穴道保险。
说着站起身,却将身子一侧,把陆冠英的头慢慢按向那挺拔的独角。
自己却从床边的铜镜上欣赏这陆冠英在自己胯下,嘴里一进一出的奇淫景色。
那鹿公子却非一般凡品,随着穆姑娘的喘息越来越重,却慢慢伸长了起来。
一开始陆冠英还可以将它完全含下,双唇还能吻到那一簇锦绣,可后来却越来越难了。
那穆姑娘却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道:
“你含的越多,我的功力吸收的越多。你若都吞下,一会儿赏你我的清……清泉。”
说道最后,她已面色通红了。
陆冠英一听心头大喜,努力一吸,竟将它完全含没,双唇也碰到了那一簇锦绣里的一点嫣红,穆姑娘修长的双腿将他的头紧紧夹住,他也动弹不得,而那嫣红却压着自己的鼻尖越来越紧,开始缓缓的摩擦起来。
他数度想透口气,却都被穆姑娘的双手按住,渐渐开始精神恍惚起来。
穆姑娘却不放松,不停的扭动小蛮腰,将那独角挺入了陆冠英的深喉。
陆冠英的脸紧紧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用那一簇锦绣向他的鼻慢慢压下。
陆冠英已经没有了任何呼吸的渠道,胸内如一团火在燃烧。
那药丸的元气化作一股热流,在体内攒动。
忽然一股清泉从口里流过,他体内的热气却顺着喉里的鹿茸慢慢的流走了。
他渐渐清醒过来。
穆姑娘却香汗淋漓,让清泉慢慢流入陆冠英口里,他一滴不露的饮下。
穆念慈收起双腿,让他跪在床边,自己却去沐浴更衣了。
船行数日,来到桃花岛。
船将近岛,众人已闻到海风中夹着扑鼻花香,远远望去,岛上郁郁葱葱,一团绿、一团红、一团黄、一团紫,端的是繁花似锦。
程遥嘉和穆念慈两人待船驶近,跃上岸去,柯镇恶和陆冠英跟着也跳上岛来。
片刻稍待,却有一哑仆,带她们进入花树丛中,曲曲折折的转出桃花林,眼前出现一大片荷塘。
塘中白莲盛放,清香阵阵,莲叶田田,一条小石堤穿过荷塘中央。
踏过小堤,将众人领入一座精舍。
那屋子全是以不刨皮的松树搭成,屋外攀满了青藤。
此时虽当初秋,但众人一见到这间屋子,都是突感一阵清凉。
黄蓉正在此相待,将程穆二人让入书房,哑仆送上茶来。
那茶颜色碧绿,冷若雪水,入口凉沁心脾。
柯陆二人被命在外厅候命,哪敢乱动半分?
“教主,我带来好消息,那全真教已经向我们低头了,五个老家伙全答应并教了。”
穆念慈饮完茶,忙说道。
黄蓉微微一笑,道:
“穆姐姐,别见外,这里没有外人,叫我蓉儿就好了。”
微微一顿,接着说道:
“这我却早知道了,你猜为何?”
穆念慈奇道:
“这可奇了。”
黄蓉清拍手掌,一人从后堂转出。
此人却是个道士,背上斜插一柄长剑,剑把上黄色丝条在风中左右飞扬,实在气概非凡。
穆念慈一笑道:
“原来是丘道长到了。那丘处机忙上前跪地请安。”
穆念慈刚要道:
“免了。”
却被程遥嘉止住。
她用脚踢了丘处机一下道:
“先跪着听话。”
丘处机身子一震,心道:难道我又出了什么过错,思前想后,却没有头绪。
程遥嘉厉声道:
“这老道只知道邀功,他擅离职守,全真教却被大雪山金轮法王的弟子霍都王子打上门去,不但我师尊孙不二受了伤,连一直在古墓静修六阴真经的龙妹妹也收到这狂徒的骚扰。”
丘处机一听脸色巨变,却说不出话来。
黄蓉脸色一寒,怒道:
“丘处机你闯下如此大祸,该当何罪?”
程遥嘉在一旁笑道:
“教主莫生气,不如让我来责罚他。”
黄蓉素知程遥嘉面甜心狠,教里的男弟子若犯了错,非被他整治的死去活来不可。
笑道:
“好啊,这狗道虽是我的弟子,不过以后就跟随你行事。”
程遥嘉踢了丘处机一脚道:
“去外面和柯瞎子一齐待命。”
丘处机匆忙离去。
“穆姐姐的六阴真经练习的如何了?”
黄蓉问道。
穆念慈脸色一红,道:
“我的功夫底子太差,进展不大。”
黄蓉一笑道:
“这六阴真经原创自古墓派的林超英女侠,她尽破全镇派王重阳的武功,又针对九阴真经的功夫写下了这六阴真经。临终前将此书传给我和龙姑娘,并且定下了我们神女教日后一统江湖的种种举措,实在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我们现在已经收服了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和第一大教全真教,剩下的只是将五大高手网罗麾下,就是我教统一江湖之时。”
程遥嘉接口道。
穆念慈却问道:这五大高手如何?黄蓉笑道:东邪已经由我接任了。
北丐不知所踪,现在是你郭靖大哥为北侠,我自有收服他的办法,却不急于一时。
南帝现在和铁掌裘千纫一齐,比较难对付,不过龙姑娘说她有一位师姐李莫愁却可以对付他们。
只剩西毒和这中顽童难以下手。
穆念慈却道:
“西毒我有办法,不过要蓉妹妹相助。”
黄蓉奇道:
“如何?”
穆念慈微微一笑:
“西毒唯一的缺憾就是他死去的侄子欧阳克。他心里一直对自己的嫂嫂负亏良久,欧阳克实际是他两人的亲生儿子。”
程遥嘉问道:
“穆妹妹却是如何知晓这一段秘辛?”
“我一直再打探西毒的消息,后来收服了灵智上人,他为了遥赏,吐露了这一段孽缘。他还讲那西毒的嫂嫂和小妹我面貌极像,所以我想凭此收服西毒。可他的武功太过高明,我要借蓉妹子的软猬甲和豹胎易筋丸一用。”
黄蓉听到心中大喜,满口答应。
三人商讨统一江湖的大计,转眼10天。
数日无事,那程遥嘉却担心全真教的情况,带着柯镇恶和丘处机率先离开桃花岛。
船行途中,这程大小姐却日日饮酒,只教柯镇恶和丘处机一边伺候。
小醉后却不再饮,每每以柯镇恶的舌功取乐,那柯瞎子大半时间却是呆再程遥嘉的长腿美臀之间。
每日以遥嘉的清泉和菊花洞内之物为食,道也快活自在。
可她对丘处机却不具言笑,每日让他跪在塌旁听命,却不指派任何命令,又用白绸带封了他的嘴,不许说话也不许吃喝。
饶是丘处机内功深厚,也抵抗不住。
等船到了岸,已经仅剩半条命了。
程遥嘉却没有北上全真,反而先回洞庭。
回到家后,稍息一两日,竟将丘处机交给自己的“梅兰竹菊”四位丫鬟,让她们随意使用。
这四姊妹人美似玉,笑靥胜花,平日又见惯了小姐欺凌姑爷的种种密法,整起人来却是却是刁钻古怪。
趁小姐北上全真,反正无事,每日以欺辱这道人为乐。
可怜丘处机一代大侠,竟每日在四个小丫头胯下钻进钻出,稍不顺心就拳打脚踢,那个春心动了就让他饮夜壶,舔玉门,后来干脆解手连菊花都让那道人舔食干净。
如此两月,寒冬渐至。
第一章完第二章全真门下第二章全真门下程遥嘉和柯镇恶一路北行,一日中午时分到了冈顶的一座庙宇。
见庙门横额写着“普光寺”三个大字,当下将马匹拴在庙外松树上,坐在松下石凳上歇息,一转头,忽见松后有一块石碑,长草遮掩,露出“长春”二字。
她心中一动,走过去拂草看时,碑上刻的却是长春子丘处机的一首诗,诗云:
“天苍苍兮临下土,胡为不救万灵苦?万灵日夜相凌迟,饮气吞声死无语。仰天大叫天不应,一物细琐枉劳形。安得大千复混沌,免教造物生精灵。”
她见了此诗,想起洞庭庄内丘处机被自己的丫鬟日日欺凌,心中暗自欣喜,心道:全真五子已经被我教收容,他日掌教之人恐怕就是师父清净散人和自己了。
师父为人淡泊名欲,真正的实权肯定在自己手里。
到时全真教数十万弟子全都拜倒在自己裙下,岂不美哉。
那时让五个老道日日侍奉自己,却也不错。
想到这次北上全真,是接替受伤的师父管理全教,全真五子非对她必恭必敬,五体投地不可,心中一荡。
叫道:柯瞎子,去庙里借一间厢房,今日不赶路了。
我要歇息。
柯镇恶受命忙去办理,那寺中和尚一听是大名鼎鼎地江南柯大侠,都刻意奉承,很快就将上好客房准备好了,还准备了一桌素席,供她二人品用。
这寺中僧人不多,加主持才有九人,都在客房准备迎客。
程遥嘉和柯镇恶进入厢房,那主持忙上前相迎。
那柯镇恶倏地矮身,窜上,当即指尖抖动,瞬息之间连刺了九下,落点却不失厘毫,九名僧人全数要穴被封,坐到在地,可神智清醒,面有诧异之色,其妙莫名。
那程遥嘉却不理会,径直走到席前,自斟自饮,慢慢品尝起素斋来。
柯镇恶却出去将寺们掩上,回到房内。
站在程遥嘉身后,必恭必敬,一语不发。
半个时辰过后,程大小姐酒足饭饱,却不离席,娇声道:
“镇恶,来口舌伺候。”
那柯镇恶忙低身钻入桌下,跪与程遥嘉腿前,一低身,竟钻入她的裙内。
那九名僧人看的目瞪口呆。
但见程遥嘉向上偏着头,闭着双眼,一头秀发从肩上落在胸前,随身体微微颤动。
桌下是叉开的双腿,双腿间的裙子隆起一个男子身形,那头部却在跨间默默地蠕动。
半株香过后,程遥嘉道:出来,让那九个和尚在桌边排着跪好。
柯镇恶忙按命令而行。
自身也跪在桌边。
程遥嘉却先又喝了几杯酒,竟将长裙褪下,随手抓过一个和尚按在自己胯下,道:好好伺候,你们九人谁的服侍的好就可以活命,其他八人可难过今夜了。
转眼二更,普光寺内夜幕深沉,在东侧的厢房里却烛光闪动,传来阵阵少妇得意的娇笑。
一阵清风拂过,一闪黄影飘入寺中。
此人身穿黄浅色锦袍,手拿摺扇,作贵公子打扮,约莫三十来岁,脸上一股傲狠之色。
他闪至窗侧,向内窥去。
却转眼身形一震,原先轻微的喘息竟然剧烈起来。
房内一片淫麋之色,程遥嘉不著一丝,两条修长的长腿分踩在两个和尚的腹上,另有两个光光的头颅却埋在她的腿间和臀内,缓缓的蠕动着。
一旁却跪着六个男子,其中为首一人正是飞天蝙蝠柯镇恶。
他们却口中佞词不断,把程遥嘉捧上了天。
窗外的男子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禁口干舌噪,用舌尖舔着双唇,双手却移向胯间,缓缓的闭上双眼。
五年前的一幕幕又活生生的展现在他脑海之中。
此人正是蒙古部落王子,霍都。
他自幼好武,人又聪明机智,拜了蒙古国师金轮法王为师,二十多岁就纵横大漠。
可五年前他却大大的栽了跟头,被一个大魔头赤练仙子李莫愁擒获,此女容貌俊美,却心狠手辣,武艺极高,在江湖上闹了个天翻地覆。
霍都和他的大师兄一起挑战,却被李莫愁杀了大师兄,将霍都擒入终南山一个古墓里,给他服食了厉害毒药,每日欺躏虐待。
霍都为了活命,每每在李莫愁裙下伺候。
那李莫愁却变本加厉,经常找一些武林中的少女或少妇古墓里饮酒作乐,将霍都当作个人用品,租借于她们,换取武功秘诀。
那些女侠们有的玩骑马,有的玩鞭狗,花样各不相同。
不过最终一定要这蒙古王子用嘴伺候她们的花瓣和玉门,大多数还把自己身体的各类分泌,排泄物泄在霍都的口中。
两年来已经有四五十个女侠享用过这开心节目。
而霍都却受尽各类奇怪的躏虐。
他曾经被“凤阳花鼓派”的掌门女侠谭秀雯借去陪弟子“练功”,结果是练如何增加少女娇媚的“凤阳妩媚功”。
练法是让少女弟子持续保持性的高潮,却不能破身,练此功的女子可以转眼间面生极其艳丽的媚态,迷的男儿言听计从,魂魄全无。
霍都被绑在练功丹室的一座木马上,凤阳花鼓派的一百多女弟子轮流享用他的口舌侍奉,每天不吃不喝,光靠舔到的,就把他喂饱了。
他还被洛阳“金刀门”门主的三位孪生女儿借走一个月,原来这三个美女长的如若一人,无人能分辨。
李莫愁和她们的父亲打赌,说霍都可以分辨出来。
霍都伺候了三女一个月,终于找到了秘诀。
却是受了越王勾践的启发,每日品尝三女夜壶里的尿液,发现三人的味道各不相同。
那“金刀门”门主输的心服口服。
直到三年前李莫愁外出,霍都才偷了解药,逃出生天。
回到大漠。
却不敢提这一段经历,只有把它深藏心底。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