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藩字数:6万序海棠依旧泛崇光外面有些燥热,我怀抱着孩子,坐在阳台上。
透过阳台的窗户,可以看到白云在天空中浮动,时而如白马行空,时而如海龟漫游,时而如神鬼潜行。
那些云朵就如同我的人生,变幻莫测又飘无定所。
我突然厌倦了天空,朝楼下望了望,竟看见一株海棠花。
一团白色的花瓣上点缀着几抹粉红色,绿叶上还有几滴露水滑落。
看那花的样子不禁让人想起了苏轼的那句“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真是高洁美丽。
那露水是不是昨夜雨后残留的雨水?这不正应了李清照的一首词: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
海棠仍依旧,但风雨已过,
“应是绿肥红瘦”。
我喝了一杯茶,看着那“虽艳无俗姿”的海棠花,突然陷入了一种回忆,回忆里的那一幕幕正在悄然上演。
第一章少女初长成痴痴情已生我的名字叫张玲,这么俗气的名字似乎很配我。
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爸妈总是打架。
有时在床上打,爸爸打得妈妈气喘吁吁,
“妈呀,妈呀!”
的叫个不停;有时白天在院子里打,爸爸被挠得满脸鲜血;还有时甚至打群架,妈妈跟一个男人合起伙来打爸爸,爸爸抱着头,嘴里骂着,
“破鞋,搞破鞋啦!”
。
记得有人给我讲了个故事,说有一个丈夫特别喜欢喝酒,而且又好吃懒做,妻子实在受不了,就对他说:
“你以后再喝酒,我就跟你离婚。“于是,丈夫老实了一阵子。一天丈夫坐在桌子上对着酒瓶发呆,妻子问:”你在想什么呢?
“,丈夫下了很大的决心,说:”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想那个丈夫就像我父亲,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惊醒。“啪啪”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出,我有点好奇。
妈妈今晚不是自己睡吗,怎么还能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我起了床,悄悄地走近妈妈的卧室门口。
“啊……太爽了……用力……”
妈妈一边似乎在哀求某个人,一边不断地呻吟着。
“你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吗?”
一个喘着粗气地男人问道。
“是……那个混蛋……好久没这么操过我了!”
妈妈咒怨道。
又是一阵肉体的撞击声。
“就是这样……你的鸡巴……好粗……”
平时还是文静的妈妈竟说出了这样粗俗的话。
我听着脸都红了,不想再偷听了。
我悄悄地走回我的床,后边又传来妈妈的一句浪叫,
“啊!好爽!”
不知道是爸爸太无能还是妈妈太淫荡,他们终究离婚了。
妈妈上了一个男人的车,临走时把一双破鞋扔给了爸爸。
于是,爸爸把我扔给了奶奶,自己外出打工了。
我与奶奶便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很清贫。
我的书念到初中就实在念不下去了,一是自己本身学得就不好;二是家里实在太穷了。
尽管学校跟同学都愿意捐助我,但是我真的没有信心把书念下去了。
托人在一个皮革厂找了份工作,就是做一些皮革衣服。
刚进去,发现车间里都是一些老大妈,整个车间都弥漫着一股老女人的气味。
每天工作近十个小时,不停地忙碌着,很累也很辛苦。
吃饭的闲暇中,大妈总是一起八卦一些东西,最热衷地就是男女之事。
例如谁谁的老公一晚上能忙活五六回;谁的老婆又跟哪个老板勾搭上了,在哪里打响了第一炮;谁谁最骚,连屁眼都被操开了花。
这种荤段子充斥着我的耳朵,谁也不顾及我在场,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那时我还是处女,整日听那些东西让我已成了精神上的妇人。
晚上躺着的时候就会幻想着男人来干我,我抱着男人的屁股,不住地浪叫着。
内心的快感,让我渐渐地淫荡起来。
我开始讨厌自己在皮革厂的生活,每天都要面对单调乏味的工作,面对话不投机的大妈,面对微薄的收入。
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就是睡不着。
白天,厂里的张姨偷偷跟我说了一件令人面红耳赤的事。
张姨的老公在一个大城市打工,两地分居久了,张姨便请了几天假去看望自己的老公。
结果见了面,就开始疯狂的性爱。
真是象一首诗写的那样,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有一次,在出去玩的时候,竟然在公交车上冒险打了一炮。
张姨站着,她老公从后面悄悄地掀起了她的黄色长裙。
由于张姨整日操逼,早就习惯了不穿内裤。
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正是性欲高涨期,自然也迅速沉溺于那种淫靡状态中。
她老公偷偷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大鸡巴扑楞一下窜了出来。
那鸡巴迅速向那裙底移去,然后伸入裙子里。
张姨知道他要进来了,尽管有些害怕,但是小穴里却不住地流出了淫液。
说时迟那时快,张姨迅速微张开双腿,屁股向后一翘,那根硕大的鸡巴像是长了眼睛,
“兹”的一声竟全根尽没。
随着汽车的颠簸,张姨老公的鸡巴在她那骚穴里进进出出,淫水“咕咕”地流个不停,竟顺着大腿流到了鞋上。
张姨的脸上显出一副既恐惧又兴奋的表情,幸亏车上的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她估计当时应该没人留意她的表情。
那种公车性爱真是给人以无限的遐想。
当他老公鸡巴在骚逼里抖了几下射出精液后,张姨早已高潮了无数次。
精液在逼里突突地流出,流满了她的双腿。
下车后,张姨先走下了车。
然后走到路边,转身等着老公下车。
突然,一个小男孩拉了拉自己的群角,嚷道,
“阿姨,就是这个叔叔偷偷尿了你一身。”
小男孩用小手指着刚下车的老公,见老公走来,小男孩惊恐地跑开了。
张姨低头看了看水渍未干的乳白色液痕,顿时羞红了脸,原来这小屁孩把他俩的好事看了个遍。
她把这次前所未有的经历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让我也莫名地兴奋不已。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脑子里却想着张姨当时的表现,然后又幻想着自己在公车被一个帅哥骚扰。
我用双腿夹住了被子,不住地磨着,阴部顿时传来了一阵阵的快感。
实在忍不住了,我用手开始抚摸整个阴部,特别是阴蒂。
那种触电的感觉让我兴奋到了极点。
我开始了忘乎所以地手淫,却没有发现有人已经打开了门。
“你在干什么?”
一个小女孩的声音让我瞬间回到了现实。
“啊!”
我惊叫了起来。
“没,没干什么,你找我做什么?”
我抓紧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羞涩地说道。
“想找你去玩。”
“我不去了,今天有点头疼。”
我回答道。
那个小妹妹带着满脸的疑问离开了,从那以后,我就明白了女孩子的房门门应该及时锁上。
每到夜晚,在我锁上门以后,就开始回味白天那些中年女人的故事。
那些让我不能自拔的故事,一次又一次地燃烧我的身体。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床边有许多我掉的头发,才赶紧查了查,一查才知道是因为过度手淫导致的肾虚。
我萌发了要离开那个地方,开始一个新的、“健康”的生活。
后来,我去了县城的一家饭店,在那里我做服务员。
那个饭店里有一群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子,另外还有几个猥琐的厨师。
有个女孩子个子跟我差不多,大约一米六五吧。
皮肤白白地,挺着一双傲人的乳房,小脸圆圆的像个红苹果。
她性格很开朗,很合我的胃口,于是我们做了好姐妹;这个女孩叫卜瑶瑶,她走进了我的生活。
我的工作很单调,每天都要笑迎顾客、抹桌子、端盘子、打扫卫生。
接触最多的就是和我一起的姐妹和那些厨师。
厨师有个小伙子,高高的个头,大大的眼睛。
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眨一眨的像是会说话,这个男孩叫于涛。
于涛跟一个中年男人学厨艺,那个男人大家都叫他老张。
私下里都戏称他为老淫棍,也许因为他比较色吧。
这个中年男人,身材敦厚,一脸的横肉,长得挺猥琐。
他一见到我们几个小姑娘,就喜欢往我们屁股上打一巴掌,有时还捏两把。
刚开始我很不习惯,见了他总是躲着走。
这个老张长得不好看,可是懂得讨女人开心,无论谁过生日,他都买支花送给人家。
另外,他还喜欢跟我们讲一些黄色笑话。
有一天晚上饭店快要关门了。
我和卜瑶瑶打扫完卫生,累得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老张也忙完自己的工作走了出来。
看着我们几个无精打采的样子,朝我们笑了笑,然后挥了挥手说,
“来,我给大家讲个故事。”
有个小伙子晚上去酒吧放纵,跟一个风韵犹存的老妇人勾搭上了,那个老女人起码也有50多岁了。
眉来眼去一段时间后,老女人对小伙子说,
“想不想试试母女双飞?”
小伙子立马屁颠屁颠地跟着老女人去了她的家,心里想着老女人长得这么有韵味,她女儿肯定很漂亮。
结果,老女人推开家门,朝里面喊了一句,
“妈,你睡着了吗?”
老张刚讲完,一个女孩从椅子上滑落下来,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个女孩叫孔蕊,因为家在四川,大家都叫她小四川。
老张迅速走到小四川背后,拍了拍她的屁股,还趁机捏了几把,小四川忙用手推开,嘴里嘟囔道,
“我找老板去,告发你这个臭流氓,哈哈。”
说完,小四川朝着饭店门口的一辆宝马车走去,车上坐着的真的就是老板。
“她不会真向老板告状吧。”
我悄声对卜瑶瑶说。
“呵呵,不知道。不过,她今晚一定会跟老板吹吹枕边风了,哈哈。”
瑶瑶突然坏笑道。
“枕边风?”
我一脸疑惑。
“就是跟老板操逼打炮去了,哈哈。”
瑶瑶突然回了这么一句粗俗的话。
老张在旁边猥琐地笑了起来,其他女孩子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有点尴尬,似笑非笑。
这时,于涛出来了,朝我这边望了望。
老张见他出来了,一把揽住他,
“走,去喝酒!”
师徒二人消失在了夜色里,众人也都散了。
我和瑶瑶租了一间房子,下班后我们回到温馨的小家,这样彼此也有一个照应。
到了晚上,突然有人敲门,我和瑶瑶去开门,打开门一看是于涛。
他喝得有点晕,手里拿着一束玫瑰花。
见了我,他脸上一红,直接把花推到我面前。
我接了花,他眼睛眨了眨,却什么也没说,转身跑掉了。
“小心楼梯!”
旁边的瑶瑶好心提醒了一句,而我只是红着脸,竟不知所措。
“这小子看上你了吧,哈哈。”
瑶瑶调侃着。
我捧着花,笑了起来,其实我也喜欢他。
那晚于涛送花以后,我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浓。
每天见到他,我就感觉特别亲切,而且时不时地会想念他,一刻不见就有点若有所失,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我爱着他,也知道他爱着我,我真希望日子能一直像这样过下去,即使一无所有,我也能靠着他的微笑,就能快乐地度过每一天。
小四川跟老板的关系早就成了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卜瑶瑶告诉我其实店里有好多女孩子都跟老板有一腿。
老板的个子不算高,就是长得白白净净的,不胖也不算瘦,起码看上去挺精明的。
老板的脸型有点像周杰伦,有点酷酷的感觉,就是鼻子有点小,显得少了一点男人味的感觉。
老板真的就是个小白脸,而且非常怕老婆,因为他是靠着他老婆发的家。
他以前什么都没有,直到他娶了这个老婆就有什么都有了。
常言道,男人有钱就变坏,何况老板原本就是个小混混。
小四川这个女孩很开朗,没上过几年学,所以好像人也比较傻,据说请她吃一次麻辣烫就能跟她打一炮。
跟她上过床的男人都说她很厉害,活儿好人也浪。
具体怎么玩的我虽然好奇,但当时却真的不知道。
有一次,晚上打烊,我跟于涛还有瑶瑶去吃夜宵。
吃完夜宵突然想起自己的包落在店里了,于是我们三人走回饭店。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声音。
瑶瑶用手碰了碰我,我当时有点害怕,惊恐地看了一眼瑶瑶。
瑶瑶却冲我坏笑了一下,然后把一个手指放在嘴唇上,做出禁声的动作。
然后她悄悄地把门打开,我们三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没敢出一点声音。
终于听清声音是从厨房里发出来,我在想这么晚怎么还有人在厨房?是不是有人在偷东西,我碰了碰于涛,说我们走吧。
可是,于涛跟瑶瑶都不理睬我,静悄悄地朝厨房走去,我只好尾随过去。
借着厨房的灯光,我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小四川一丝不挂,脚上只留了一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看那鞋面光滑铮亮就知道应该是一双新买的鞋。
小四川站着并弯着腰,吊着一双雪白的大奶子摇来摇去。
后面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是老板。
老板双手扶着小四川的细腰,黑色西裤并没有脱下,只是裤裆里伸出了一根肉棒。
这个东西我在影碟里见过,它就是男人的生殖器。
那鸡巴又粗又黑,竟直愣愣地插入了小四川的骚穴里。
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猛撞着小四川的高翘屁股,小四川竟配合着老板,用力地回撞着。
老板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腰板挺得很直。
他紧皱着双眉,似乎在憋着一股狠劲,然后全都发泄在小四川身上。
我忍不住,往前凑了凑,瑶瑶见我这么好奇,差点笑了出来。
这一看,又让我吓了一跳。
小四川弯着身子,头却埋在了一个中年男人的裤裆里。
这个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老张。
小四川细白的小手上下套动着老张那根粗大的鸡巴,嘴里也吞吐着大龟头。
又是一个大家伙,我心里说着。
我本能地又朝前看了看,目光都盯在了老张的大家伙上。
因为在现实中很难见到这种真家伙,所以我穷尽目力想看个究竟。
黑黑的肉柱子上,青筋布满,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龟头略有些泛红。
这个东西落在眼里,却刺激着我的下面。
我那不争气的洞洞里,早已涨了春潮。
“老张,这次他妈的便宜你了,哈哈。”
老板突然笑了起来,然后猛力地操了几下。
害的小四川吐出老张的鸡巴,啊啊啊地叫了几声。
“哈哈,对,谢谢老板,从来没这么玩过,噢,舒服。”
老张也露出了满意地微笑。
“啊……舒服……真爽……”
小四川竟然淫荡地呻吟起来,
“使劲……老板用大鸡巴……使劲操!”
真是淫荡,我有点把持不住了。
这时,瑶瑶拉拉我的胳膊,示意我们应该撤了。
于是,我拿了我的包,悄悄地迅速撤离了饭店。
我们走出了饭店,突然瑶瑶的手机响了。
她神色匆匆地接了电话,然后告诉我们有点事要离开会儿。
然后,打了辆出租车消失在了夜幕里。
我拉着于涛的手臂,害羞地把头埋进了他的臂膀里。
“怎么了,不舒服么?”
“他们怎么能那样,真不害臊。”
我悠悠地说。
“哈哈,都是人,是人就有欲望嘛。不过,第一次看过这种场面。”
“于涛,你爱我么?”
我突然问他。
“爱!”
然后他低下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哎呀,在大街上呢。”
我迅速推开了他,然后拉着他的手朝我的家走去。
他在后面嘿嘿地笑着,我知道我现在真的需要他了。
我的骚穴里早已泛滥,多日感情磨合已让我相信,值得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
我渴望他能给我想要的,让我放荡吧。
我在黑乎乎的角落里停下,突然抱住了他,跟他吻上了。
然后我用腹部去感受他的裤裆,他只顾跟我接吻,也许完全没有注意到。
我其实想提前感受一下他那根家伙,果然他那裆部的隆起部位,让我获得了满足感。
我推开他,拉着他飞速地回到家里,关上了卧室门。
那场活春宫让我们想吃了春药,疯狂地缠绕在一起。
我们彼此把对方扒个精光,然后站着互相爱抚着对方。
他的嘴吻着我的脖子和耳朵,然后他一只手揉捏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抚摸着我阴部。
我一只手爱抚着他的后背,一只手不知廉耻地套动着他的鸡巴。
从手感来看,他的鸡巴很硬,却让我十分满足。
我低头偷偷地看了一眼,龟头涨得像个鸡蛋,有时还一跳一跳地抖动着。
“我们去洗个澡吧。”
他在耳边轻轻地说道。
“啊……好啊……”
我一直不停地喘着气,脑子里一阵阵兴奋袭来。
我们两个光着身子走进了浴室。
我们一边洗一边接吻,然后互相爱抚对方。
从浴室走出,他把我抱上了床。
我们又吻到了一起,他从耳边吻到脖子,又从脖子吻到了双乳,又接着吻到了双腿之间。
我羞于将自己的私处展现给一个男人看,可是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唇已经接触到了我的阴唇。
他舔我的阴蒂的时候,我差一点跳起来,真的好敏感。
一阵阵快感让我爽上了天,他的唇在我的阴部游走时让我按耐不住,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那里爬走,我的骚穴痒得不行了。
我淫水不断地流出,这让我更难为情。
他抹了抹嘴上的淫水,对我说,
“你这么想了吗?”
“嗯,我想要你了。”
我迷迷糊糊地回到道。
他用手沾了点淫水涂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我看了有点想笑。
他挺着鸡巴对准我的逼眼,腰部用力一挺,偌大的鸡巴进去了一半。
“啊,疼!”
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是处子之身,下面竟火热地痛了起来。
“那么紧,难道你是处女么?”
他笑着调侃道。
“对,我是处女。”
我认真地回到他。
“啊?”
他竟有些惊讶。
然后他把鸡巴往外退了退,接着疯狂地亲吻我,然后在我耳边说,
“我爱你,小玲子。”
我又被点燃了,心理上接受与肉体的接受得到了统一。
他的鸡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攻城略地,全根进没了。
我也没那么疼痛了,只是感觉下面很充实,稍有点痛却变成了一种莫名地快感。
他顾不上我的感觉,竟抱住我的腰,来回抽送起来。
我感觉一根火辣辣的东西在我骚穴里来回进出,一阵阵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乐的感觉传入大脑。
“啊……好刺激……我……好爱你………”
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
他突然加快了速度,嘴里嘟囔着,
“太爽了,你的逼里好紧,快受不了了。”
听他说着的粗话,我心里一阵子莫名的冲动。
“啊……操死我吧……好大的鸡巴……操……”
我竟然说出了令人羞愧的话,操逼的感觉把我刺激得神志不清,真的把我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变得更疯狂了,他的蛋蛋打着我的阴唇,啪啪声让再次沉沦,我高潮了。
“操到我逼心子里了……啊……搞死了……”
我又开始发浪。
他的鸡巴突然变得好大,撑得我的逼好难受,接着一股液体直接射进我的逼心里。
“喔……好爽……被你操死了!”
我把他推下身,我的全身好像都在冒着热气。
我就像一个蒸熟了的包子,我转个脸去,对他说,
“你看我像不像一个蒸熟的包子?”
他真的累了,睁开眼看了我,用手撩起我的几根发丝。
“像,哈哈。”
“我给你说个故事。”
我冲他微笑着:有两个包子结婚了,新浪走进洞房,却找不到妻子了。
只发现在床上堆着一个肉丸,肉丸突然对他埋怨道,
“没良心的,我脱了衣服你就不认得我了。”
他听了哈哈笑了起来。
就这样,我的第一次就在不经意间给了这个正在笑着的男人,那一夜我们似乎折腾了好多次。
也许经过了那个事,我们的关系更好了。
他一有空就去我们家给我洗衣服,有时没事的时候还给我们做饭。
吃着他的饭很开心,他做饭的时候,我会拿毛巾给他擦汗,他趁机按住我的手,亲一下然后笑着说:
“真美!”
我说:
“真难闻。“他吓了一跳,赶紧说,”我早上刷牙了。
“我笑了,”是菜糊了,哈哈。
“他低头一看,赶紧翻炒,可是为时已晚。“呀,都炒糊了,咱们出去吃拉面吧。”
瑶瑶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走了进来,她穿着连衣裙,正好衬托出她完美的曲线。
听了瑶瑶的话,我们三个便朝一家拉面馆走去。
“小伙子,你那胖师傅呢?”
瑶瑶问那个忙活的小伙计。
“师傅在拉。”
小伙子一边回答,一边忙活着。
于是,我们三个在一个桌子上坐好等着。
一会儿,小伙子端着一碗拉面出来了,
“快尝尝,师傅刚拉完,瞧瞧,还冒着热气,嘿嘿。”
顿时,我们三个人都无语了。
燥热的夏天在不知不觉中就过去了,跟于涛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很开心,所以更感觉不到时间如流水般逝去。
秋风吹过我的头发,吹起的发丝在我眼前摇曳,我知道秋天真的来了。
小四川突然不上班了。
没了她,感觉生活里少了些什么。
她在的时候,她总是叫我小玲姐。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叫我,记得我有一次告诉她,记得买点药弄点安全措施小心怀上。
也许就这一句关心的话,她见了我总是叫我小玲姐。
大家都知道她很随便,跟很多男人都可以搞到一块去,但我知道她其实挺不容易,她的家在四川农村,穷得很。
她那么小就出来工作,而且还省吃俭用往家里寄钱。
她看上随意,其实比那些妓女强多了,只是过于滥交却也让人难以接受,也许她受教育太少,任着性子来,再大点也许就明白了。
我好几次都劝她,过一阵子就离开这吧,她只是傻傻点头,不置可否。
她不来上班,我挺想念她的。
于是,我就四处打听她,终于知道她在医院。
我买了点水果去看她。
她一个人在病床上,身上还挂着吊瓶。
脸色一点也好,竟没一个人来看她。
她见我来了,很高兴。
她露着微笑跟我说,
“你再晚来一会,我就要离开了。”
我听了她这一句不怎么吉利的话,赶忙打断她,
“别瞎说。”
她跟说了一堆话,看她样子还是像往常一样乐观,我难受的心也就平缓了许多。
她问我瑶瑶怎么没跟我来,我说我没告诉她来看你。
我给小四川买了一些水果,趁着说话的功夫,我给她削了一个苹果,她微笑着把苹果接过。
“给你说个有趣的段子。”
她又冲我笑了笑。
“好啊。”
她开始津津有味地讲了起来:有一天,一个小姑娘因为爸妈吵架在路边哭,一个好心的大妈从她身边路过。
就关心地问了一句:
“小姑娘,你为什么哭呀?”
“因为爸爸妈妈在吵架,呜呜。”
小姑娘继续哭着。
“你爸爸是谁,我去找他。”
小姑娘哭着回答道,
“他们就是因为这个吵起来的。”
我听完笑了起来,伸手又拿了一个苹果。
小四川咬了一口苹果,说:
“好笑吧。”
“挺好笑的。”
我回答道。
“唉,有时我也在想,我爸爸离开我们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
小四川孔蕊的脸上突然有了不悦。
原来她很小的时候爸爸就不要她们母女了,后来母亲又改嫁,她的境况就更差了,所以她很小就出来打工,既是家里安排也是她自己想要的,有家没家对她来说意义不大。
也许因为缺少父爱吧,才那么容易去接受那些无耻的男人。
我也想起了自己的母亲,我的母亲又是因为什么不要我的呢?回到家里,我发现于涛在为我洗衣服,我感动得一把抱住了他的腰,他转过头吻住了我的嘴唇。
瑶瑶的卧室门突然开了,她穿着一件白色吊带睡衣,估计胸罩都没戴,乳头都能看得出来。
“哎呦,你们大白天就啃上了。”
瑶瑶扭着腰坐到了沙发上。
“你可真骚,大白天就穿上睡衣了,哈哈。”
我朝她笑开了。
“天气热,我下午睡了会。来,看看我新换的QQ头像。”
她摇了摇手里的手机。
我走了过去瞧了瞧。
“怎么样,我的头像牛逼吧。”
瑶瑶得意地说道。
“像!”
我跟于涛不约而同地回答道。
瑶瑶的脸突然拉了下来。
“哈哈……”
在笑声中,我们又度过了一天。
自从小四川不来上班后,没几天老张也不来了。
我问于涛,于涛说老张可能回老家了。
但是,没几天老板就让于涛顶了老张的活。
于涛发了工资想请我吃饭,我便想叫着瑶瑶,可是她没空,她说她要陪一个帅哥。
于涛想请我吃顿大餐,但是我不同意。
我们在大排档匆匆吃过后,我便拉着他回家。
因为我想他了,也因为我知道今晚瑶瑶不在家。
自从跟于涛有了第一次,便爱上那种做爱的感觉。
蜜穴里爱液正在时不时地提醒我,抓紧时间滚到床上去。
自己以前那些淫荡的幻想早已无法满足自己,自己要在实践中体会真正的快感。
路上,我朝他的脸望去。
映着昏暗的灯光,他那浓浓的眉毛,红红的嘴唇是那么性感,他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在朝我诉说着情欲。
他也朝我看了过来,我们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你在想什么?”
我突然问他。
他想了一下,说:
“我和你想的一样。”
“臭流氓!”
我回了他一句。
他愣了一下,随即我们两个都笑了出来。
我们飞快地回到家里,我轻轻地把门打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轻轻地开门,也许是心里有鬼吧、我们走进屋里,发现客房里的灯是亮着的,而瑶瑶卧室里也亮着灯。
原来瑶瑶也在家里,而且还应该有个男人在。
因为瑶瑶房间里传出了一阵淫靡的声音,顿时,我才明白原来今晚有想法的人不只是我一个。
我和于涛迅速躲进了我的卧室,无奈,瑶瑶那边的声音还是肆无忌惮地传入了我的卧室。
“你叫瑶瑶?”
一个男人喘着粗气。
“对,啊……你轻点……啊……好舒服!”
瑶瑶上气不接下气地应对着,接着是一阵肉体碰撞声。
“那你在床上很会摇了。”
那边的男人又出声了。
“去你妈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这是瑶瑶的声音,她就是这么泼辣。
接着是一阵猛烈地啪啪声,男人似乎在报复瑶瑶那句话。
“真他妈的骚!”
于涛突然吐出这么一句话,把我吓着了。
“不许说我好姐妹!”
我丢下这句话吻住了于涛的嘴,让他不能反驳。
他狂野地回馈着我,手不老实地摸着我的双乳,一阵狂抚。
我顿时迷失了自己,我向他伸出了舌头,他也用舌头回应我,彼此缠绕、盘根错节。
他又吻我的耳朵,接着是脖子,快感不断传入我的脑海。
就这样我跟于涛滚在了一起,他的鸡巴好硬好硬,干得也十分生猛。
我抱着他的后背,感觉好宽广,他用双臂搂住了我的头,我脸贴着他的股二头肌,感觉他是那么有力量。
“妈的……操到我逼心了……给你干死了……”
瑶瑶又浪叫了一句。
我听了有点想发笑,可是我却不敢吱声,心里真的有点恨瑶瑶。
“小骚货!”
于涛又骂了一句,突然把鸡巴退到逼口然后又猛地插进了我逼心里,于涛开始了大抽大干,我的逼里一阵空虚,一阵充实,弄得我好不难受。
想叫却也不敢叫,而于涛却听着瑶瑶的浪叫声,发狂地操干着我。
我心里有些难过:会不会此时于涛已经把我当成了瑶瑶?我只是他一个的工具?
“啊……操死老娘了……来了……操!……来了!”
那边的瑶瑶仿佛高潮了。
于涛突然猛挺了两下不动了,我知道他射了。
不一会儿,瑶瑶那边也安静了下来。
“帅哥,你们男人可真色。”
瑶瑶在那边说话。
“有逼不日,大逆不道。哈哈。”
那边的男人笑了。
“对,哈哈,有逼就日,替天行道!”
瑶瑶竟然回了这么一句。
我差点笑了出来,于涛板着脸问我,
“你笑什么?”
“瑶瑶太有口才了,哈哈。”
我回道。
然后,我和于涛一起偷笑了起来。
睡梦中,隐约能听到一个男人在扣腰带的声音。
白天突然忙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竟变得这么忙。
快下班的时候,瑶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发愣。
我拉了拉瑶瑶的手,说,
“快回去吧!”
“我想在歇一会。“她有气无力地说。我于是坐在她身边,默不作声地陪着她。这时来了两个厨师,一脸的淫笑。看见瑶瑶呆呆地坐在那里,便过来搭讪。“美女,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男人?”
两个龌龊的男人笑道。
“我想抱儿子了。”
瑶瑶没好气地回答道。
“那不一样嘛,还是想男人了呀,今晚我帮帮你。哈哈。”
其中一个厨师坏笑着说。
“我也搭把手。”
另一个也不甘落后。
瑶瑶猛地站起身来,给了两个男人一个拥抱。
我冲那两个混蛋喊道,
“还不快叫妈,两个没良心的东西,哈哈。”
然后,我拉着瑶瑶的手走出了饭店。
我觉得跟瑶瑶在一起很自在,她对我从不掩饰什么,至少那时我是那么认为的。
时间真的是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过程,你可能曾经不喜欢一件事,例如喝酒,可是突然有一天你却喜欢上了。
而你曾经爱慕的,喜欢的,在未来某个时刻又会让你十分憎恶。
你无法穿越到过去,你只能接受现实。
也许这不能怪时间,只是,那时候你还不懂得。
一个临近秋天的晚上,于涛告诉我一件事,把我震惊地魂不附体。
于涛要走了。
他要去上海,因为他以前的一个师傅想让他去那边发展。
他说机会难得,他想在那边好好干,这样也可以让我们的未来更美好。
我知道他去意已决,也突然明白自己只是他人生里的一个过客,只是我真的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竟让他狠心离我而去。
也许我没做错什么,只是命该如此;也许我真的做错了,只是不知道错在哪里。
我告诉于涛我不会去送他的,我会让瑶瑶替我去送他。
那天,我还是偷偷地去了,看见了瑶瑶在跟他道别,然后他们相拥。
我在远处看着这一幕,泪水晒在了冰冷的空气里。
我的心放佛冷到了极点,那时,大约在冬季。
第二章情灭缘又生爱恨谁又知于涛走了之后,我突然觉得生活没有了方向感。
但是,瑶瑶还是那么活泼,好像天生就是一个乐观派。
她没事的时候也会带着我去跟她男朋友吃饭,只是她的男朋友总是不断地变换着,就如同她的衣服。
瑶瑶对我说,好多男人都说女人如衣服,但是男人的衣服就总是那么几件,而女人的衣服总是在变换。
于是,我终于明白了在瑶瑶眼中,男人才真正像女人的衣服,可以天天换来换去。
我心里还是惦念着于涛,同时也幻想着在上海能见到他。
可是我没有去过上海,听说那里离我这边很远很远。
于涛走后再也没有跟我联系,也许他真的不要我了。
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呢,也许他可能觉得对不住我吧。
我的第一个男人以这种方式,宣布了跟我分手,让我难以割舍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瑶瑶认识了一个很有钱的中年男人,叫张红卫。
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他一定是一个大叔级的人物,他的名字有着深刻的历史烙印。
那个张红卫是做什么的,我们都不清楚。
可能从商,也可能从政,最有可能的是既从商又从政,因为他很有钱,而且不是一般的有钱。
第一次见面就在市区的一个大饭店里,他穿着笔挺的名牌西服,戴着一副眼镜,温文尔雅,又风度翩翩,说话像慈父一般,每个动作都很有君子风度。
稍有不足的就是身材不高,鼻子有点小,眼睛仔细看也不大,在华美的外表里总是透着一股上不了台面的猥琐。
瑶瑶告诉我,我分析得很对,他在床上就是一个畜生。
有一次,瑶瑶告诉我张红卫要带她去上海,问我去吗。
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准备好东西,我们上了他们的车。
那天不只是张红卫一个男人,还有两个年轻的小伙子,一个叫李朗,一个叫王亮。
李郎长得挺俊朗,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说话也挺风趣。
王亮身材矮小,同时一脸的坏笑和献媚。
他们开了两辆宝马,一辆白色,一辆红色的。
我果断地跟着李朗,他开的是一辆红色宝马,而瑶瑶则跟着张红卫和王亮坐在了前面的白色宝马车里。
我们一路奔向远方,路两旁的树木迅速地向身后跑去。
我望着车窗外发呆。
“你在看什么?”
李朗突然问我。
“嘿嘿,我在看树上的蚂蚁。”
我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哈哈,你看得清吗?”
他笑着问我。
“偶尔看得到吧,你说那些小蚂蚁在树上跑来跑去,可是树就那么高,它们永远也体会不到我们的风驰电掣。”
我突然发了这么一个感慨。
其实,我想说我自己,自己是多么的卑微。
“哈哈,我突然想起了一个跟蚂蚁有关的故事,我给你讲讲吧。”
他翘了翘嘴唇,打开了话匣子。
有一群蚂蚁爬上了一头大象的身上,大象晃了晃身体,那群蚂蚁就一个个掉了下来。
但是,还是有一只蚂蚁死死地抱住了大象的脖子。
下面的蚂蚁都惊讶地望着那只勇敢的蚂蚁,突然那只蚂蚁大声喊着,
“掐死你,他妈的,还反了你了。“我听完后哈哈笑了起来,他也跟着笑。然后,他又说,”人活着就应该有点自以为是才好。
“我笑着点了点头,”那我也给你讲一个蚂蚁的故事。
“有一只蚂蚁吃饱喝足后躺在一个树下,然后伸出一条腿。同伴问它,”老兄,你伸腿干嘛?
“它得意地说,”过会大象过来,我绊它一跟头。
“他听了不住地大笑起来,我接着学着他的声调说,”人活着偶尔也得吹吹牛。
“我们这样一路说笑着,一路奔驰。不知道走了多远,车突然停了。张红卫示意我们下车,原来已经到了中午。大家在车上已经呆了一个上午,于是我们走进了一家饭店。这家饭店很大,客房和餐厅都很豪华,瑶瑶告诉我吃完饭我们可以在客房里休息一下。面对山珍海味我却没了胃口也许是自己太累了,吃过饭,大家决定去休息会。瑶瑶竟然跟王红卫一起走了,我只好跟着李朗走进了一个客房,而王亮则自己找了一间。李朗关上门,问我累不累,我说累死了。我便倒头躺在床上,李朗对我笑了笑,然后自己走进洗手间,然后我听到了流水声,我知道他在洗澡。他洗完澡走出浴室,我看着湿漉漉的他,竟有些心动了。他那张俊俏的脸又冲我微笑,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嘴巴大大的,真的很性感。我站起身来,也走进洗手间,对他笑了笑,
“我去洗澡,嘿嘿。”
他淡淡地说,
“好啊。”
浴室里有面镜子,镜子里我赤身裸体。
水流从我身上流过,我打量着自己,有点微胖的身材,圆圆的奶子,稍有点翘的小臀部。
水雾升起,在一片迷茫中我突然有点喜欢自己这副皮囊。
咚咚,有人在敲门。
李朗打开了门,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进来。
“帅哥,要服务么?”
“什么服务?”
“呵呵,全套活,包你爽。”
一个女人发起了浪,
“又爽鸡巴,又解乏。”
然后,卧室传来了一阵高跟鞋的声音,来来回回,急急匆匆的。
我知道一定是个小姐,这种酒店有些小姐是再正常不过了。
“哈哈,对不起,你来晚了,你听。”
李朗笑着说,那小姐应该能听到浴室里的流水声。
“我操,原来帅哥早就金窝藏娇了。”
那个女人丢出了一句粗口。
然后,那个高跟鞋的响声移到了门口。
接着,门轻轻地打开又关上了。
我听了李朗的话,心里很不舒服,那个妓女肯定也把自己当成小姐了吧。
但是想想,也许李朗只是想撵走那个妓女吧。
我裹上浴巾,走出浴室。
李朗看我出来,站起来,竟一把把我抱住。
迅速剥去我的衣服,顿时,我像一个剥了皮的鸡蛋一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吻了我的脖子,一只手不停地揉着我的奶子。
我也动了情,竟伸手摸他的下体。
“哇”我忍不住惊讶地呼出了声音。
“好硬的家伙,那么火烫。”
我内心一阵狂跳,他的鸡巴真是个尤物。
他将我推到床上,然后奋力地压住我。
我抱着他的后背,胡乱地抚摸着。
他扯去了围在他身上的浴巾,然后赤裸裸地与我想见。
我看着他那健美的身体,突然一股淫液从我那私处流出,原来女人也是好色的。
他再次接近我,我门又融合在了一起。
他顺着我的脖子一直朝下吻去,我的每个部位都传输着他给我的刺激。
直到他的嘴贴到我的阴唇,我突然如同火山爆发一样,感觉那种快感攀上了高峰。
骤雨初歇,又是浪涛汹涌。
他在阴唇上来回舔弄,温柔又细腻,痒痒地又充满性的诱惑,我仿佛升到了九天之上。
“你……喜欢……我吗?”
我娇羞地问道。
“喜欢。”
他突然朝我笑了笑。
然后他又把头埋在了我的两腿之间,我激动地按住他的头,抓着他的头发,挺起腰,把自己的极骚极淫的逼凑了上去。
他伸出的舌头,竟朝我那水汪汪的洞洞里钻。
“啊”我惊叫一声,我竟然高潮了。
他用手抹了抹满是淫液的嘴,然后说道,
“该我了,宝贝。”
说话间,他那根粗大的鸡巴瞬间插入了我的骚逼。
我顿时感觉小穴里被撑得慢慢的,好有充实感。
他开始抽插时,我感觉阴道内每个神经都被激活了,一种爽快,一种兴奋,一种满足,都一股脑地传入我的大脑。
我们两个迅速缠打到了一起。
一个如痴如醉,一个激情四射;一个挺腰迎送,一个抽插有力;一个闭眼含羞,一个挥汗如雨。
插,插尽人间无数情,抽,抽烂世上烦心事。
颠鸾倒凤不知风雨几时,狂风骤雨洗尽风尘万里。
“小玲子,你真美。”
他动作不停,望着我的脸却说出了这句话“啊……不要停……”
我早已听不进他的话,只感受着他的冲刺。
他突然把我的两条腿搭在了他的双肩上,然后又压迫到我的胸前。
我感觉他的鸡巴插得好深,快感来的好强烈。
“好深……操到……最里面了。”
我把自己感觉说了出来,
“我快死了……啊……用力。“他听了我的话,更加快了速度。一连串的刺激把我推上了高峰,我爆发了。他的鸡巴在我的小穴里突然变大,然后一股热热的精水射了出来。我满意地朝他笑了。中午休息完都到四点多,我们集合在一起,张红卫说临时有事要打道回府。我想他们也许根本没打算去上海。不过,因为刚才的遭遇,我已经把于涛给忘了,也没了去上海的想法。回到家,瑶瑶趴在床上,揉着屁股。我问她,
“你怎么了?”
她一边揉着屁股,一边骂道,
“他妈的,那个王亮真不是东西,那么大的狗吊也往老娘的屁眼里插。”
我听了简直震惊了。
我对瑶瑶说,
“你以后注意点,跟那些臭男人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瑶瑶听了,点了点头。
然后又继续揉着自己屁股,我又关心地问了一句,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医院就知道检查收费,我不想花那个冤枉钱。以前我也疼过,过两天就好了。”
瑶瑶回道。
我看着瑶瑶有点心痛,我们都是平凡的人,连看个病都得关心钱。
李朗总是不打呼就跑到了我面前,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有时候甚至去我家帮我打扫卫生。
我在跟李朗交往的日子里,过得很开心,有了点闲钱,我就报了个夜校。
我突然想学点东西,总不能一辈子给人端盘子。
李朗其实有老婆,出来找我都是偷偷的。
我也不想当小三,可是,我又无法拒绝李朗给我的爱。
况且,我也需要一个男人。
虽然有时在夜里偷偷地哭,是因为受不了自己的内心道德谴责。
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总不能要求一个条件极好的处男娶自己吧。
有一天,我们店里来了一个新人。
她长得特别高,大约有一米七,瘦瘦的身材,瓜子脸,留着长发。
看上去很有气质,唯一的缺陷就是年龄有点大,大约30多岁的样子,而且胸有点平。
她叫王新兰,是一个山东女人。
她来了这里是因为嫁到了这里,以前在山东那边也做酒店服务员。
老板看她有经验,人又有活气,很会来事,就让她做了店长。
也许是年龄的事,那些女孩都不喜欢这个新来的店长。
我倒无所谓,因为以前跟大妈们一块工作过,见了那个女人我经常叫她兰姐。
她好像也挺喜欢我的,有什么事也经常安排我去做。
一天晚上,因为那天饭店里有人打架,我跟兰姐忙到了很晚。
我跟着兰姐,忙来忙去,不知不觉就到了很晚,其他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
兰姐说,
“小玲,要不一起去吃夜宵。”
“时间太晚了,还是回家吧,估计你老公也等急了。”
我看了看饭店里大钟表说道。
“没事,我跟他打招呼了,你看你也忙了一天,肯定也累了,走吧。”
她不由我再说话,拉着我的胳膊就走了。
其实,我还想去学校看看,毕竟我还花了钱,不去看看总觉得自己对不起那些血汗钱。
我跟兰姐刚走出饭店,就看到了李朗从一辆奥迪车上下来。
他朝我挥了挥手,我对兰姐说,
“我们有人请客了。”
“是你男朋友吗?”
兰姐问道。
“哈哈,算是吧。”
我笑着,拉着她的手,朝李朗走去。
“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荣幸,一下子等到两位美女,请。”
他说着,拉开了后车门。
快吃完饭的时候,兰姐突然拉着我的手去了卫生间。
在卫生间,兰姐面带恐惧,悄声问我,
“你怎么认识的这个男人的?”
“有一次,一块出去郊游就认识了。”
我看兰姐那么紧张,充满了疑惑。
“你以后,还是别跟他来往了。对,永远别来往了。”
兰姐说话都有点颤。
“怎么了,你认识他吗?”
我问道。
“不,不认识。”
“那你说他干嘛,他又不坏,也没什么不良习惯,就是他有老婆了。”
我以为兰姐可能知道李朗有老婆,才劝阻我的。
“不,刚才我在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正好他也在洗手,我看到了,看到了他胸前的刺青。是九齿刀。”
兰姐说话时还是有点颤。
“九齿刀是什么东西?”
我问道。
兰姐做了个小声的动作,悄声说,
“那是一个组织刺青,那个组织很可怕,我们别惹他们。听姐的,赶紧离开他,很危险的。”
“哦。”
我不置可否地回了兰姐一下,心里还是有些纠结。
兰姐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送走了兰姐,我跟李朗又在宾馆里疯狂了一次。
那晚,我看清楚了他胸前的刺青,那个刺青不是很大,图案是一把奇怪的刀,刀背上有九个齿。
那一夜,我突然做了一个噩梦,梦里有人拿着一把九齿刀把我给砍了,我看着身上不断流着的血却感觉不到疼。
早上,李朗陪我吃早餐,对我说,
“小玲,你以前是不是有个男友叫于涛。“”你怎么知道的?
“我很奇怪李朗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这……哦,是瑶瑶告诉我的。”
李朗突然又漫不经心地对我说道。
我心想,瑶瑶这个家伙太不仗义了,怎么这种事也跟李朗说。
“对,不过他早就不要我了。”
我回答道。
“呵呵,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也不介意你有没有男朋友,我就是喜欢你。”
李朗赶紧解释道。
我心想,男人就是嘴上大度,心里却小心眼,你那么大度还问个毛啊。
“你以后少跟瑶瑶来往。”
我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也许真的是因为吃醋了吧。
“好,不过,你也跟瑶瑶别走得太近,嘿嘿,小心学坏了。”
他突然坏坏地笑了。
我伸手打了他一下,他转过身去,从他包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我一看,是一款苹果手机。
顿时,我有些感动,从来没人送我这么贵重的东西。
我抱着他又吻了起来,那些令人不快的东西都被我抛到了九天之外。
我跟兰姐交往多了才知道,原来兰姐接触的东西,经历的东西都很多,真的是一位既有能力又贴心的大姐姐。
瑶瑶见我整天围着兰姐,心里有不高兴。
晚上,我从夜校回来,瑶瑶对我说,
“你知道你那个兰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不知道啊,我也不关心那个。”
我对瑶瑶的话真的很不在意。
“她可真是个婊子。”
瑶瑶没好气地说,
“她以前有个老公,结果乱搞破鞋,被人家给休了,这才跑到咱这个鬼地方来。”
“哦。”
我简单回了瑶瑶一句,走进了卧室。
“我说你怎么了,给你说正事呢。你以后老跟着她,人家会以为你也是个婊子,物以类聚嘛。你也得注意一下你的声誉呀。”
瑶瑶见我没什么反应竟然急了。
“哦,我知道了。”
我漫不经心地又回了一句。
我心里想你天天跟男人操逼打炮,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声誉呢。
一天下班后,兰姐拉着我去她家吃饭。
我本想拒绝,但是拗不过兰姐,就跟着去了。
兰姐住的小区有点脏乱,看得出来兰姐家里并不富有。
果然,进了家门,才发现她家里确实给人一种落魄的感觉。
破旧的沙发,脏乱的桌面,似乎都在诉说着主人的穷困。
在她家里我看到了一个男人,大约四十多岁,皮肤黝黑,个子不高,国字脸。
我突然想起瑶瑶的话,兰姐是跟这个男人搞婚外情才来到这的。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又丑,又没有钱,兰姐怎么会看上她。
那个男人叫王贵,我叫他王叔。
他见了我,并不热情。
只是站了起来,跟我打了招呼,突然他的手机响了,然后便去卧室接电话了。
“来,坐吧。”
兰姐把我按到了沙发上,
“你先坐会,吃点水果,我去做饭。“说完,兰姐去了厨房。一会儿,王叔出来了。王叔对着兰姐说了一声,
“我不在家吃饭了,有事先出去了。”
“王叔,再见。”
我礼貌地站起来。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挥了挥手,走出了门。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
一会儿,兰姐走出厨房,看见我一直呆呆地坐在那里,说,
“吃点水果呀。”
说着,兰姐把一根香蕉递了过来。
“不用,真不用。”
我客气地说道。
“你快吃吧,别客气。”
她又劝我。
“哎呀,我真不用。”
“客气啥,不用,你可以吃嘛。”
兰姐还是不依不饶。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哑口无言。
她似乎也觉出了什么,我们对视了一下,笑了出来。
吃饭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九齿刀”的事,正好趁这个时间问问她。
兰姐一听我想知道“九齿刀”的事,脸色立刻就变了。
“其实,我也不清楚那些事。我只是觉得他们是一个组织。”
兰姐说了这么一句,就低头吃饭了。
“那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
我继续追问道。
“好吧,我告诉你些事把。”
兰姐终于同意跟我说一些事了。
很早之前,兰姐在山东一家饭店工作,也是做服务员。
那个饭店坐落在一个风景区里,南来北往的人,也不乏高官富贾。
兰姐有一个朋友,叫浩丽。
那时还是90年代,突然一个有个大背景的人来那里吃饭,然后竟看上了丽丽。
然后那家人把她弄到了北京,听人说竟然还上了名校。
2003年,丽丽突然让兰姐去北京看她。
她们在一家不起眼的饭店里见面,丽丽样子憔悴,面色极其难过。
她告诉兰姐,她快活不下去了。
原来,他那个又胖又不学无术的混蛋老公又有了新欢,她闹了几场,可是却被婆婆送进了精神病医院。
每次拉丽丽去精神病医院那些人都是便衣男子,又好像有都在军队里呆过,异常凶猛。
丽丽说,拉扯中她看到他们每个人胸上都有“九齿刀”的刺青。
原来丽丽与老公结婚十年了还没有孩子,不是因为不想怀,而是她那个胖老公喜欢招花惹草,早就厌倦了夫妻生活。
更为主要的是,那是一个最大的政治家庭,先前娶她是因为她是农村人,据她婆婆说是政治需要。
可是,最近几十年政治方向变了,人家又想要个有文化的女人做儿媳妇了,而且这也是政治需要。
可怜她一个小姑娘,没权没势,整日受尽折磨。
更糟糕的是,还没离婚就有一些人给他老公介绍对象,逼得她真的是走投无路。
兰姐跟丽丽只谈一两个小时,就有几个便衣男人走了过来,然后连拉带脱地把丽丽弄走了,兰姐也在那次拉扯中看到了“九齿刀”。
兰姐还告诉我,前一段时间她在重庆看到了好多“九齿刀”的人。
我听了这些以后,觉得云里雾里,也许那些人只是为一些权贵服务的打手吧,就如同古代的家奴吧,这个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们两个正在聊着,突然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是李朗的,原来李朗已经到了县城。
我匆匆告别了兰姐,还是忍不住去见李朗,纵然他是个穷凶极恶的混蛋,我也所畏惧。
因为,我知道他爱我。
我上了他的奥迪车,他把一束花送给了我。
“为什么要给我送花?”
我笑着问道。
“今天是我们相爱200天的日子。”
他笑着。
我看着车窗外,在夜色下,依然可以看到一些春天的影子。
是的,我们已经相恋了三个多月了。
我接过他的花,吻了他的脸。
到了饭店,我们急不可耐地亲吻着对方。
然后,他把我压倒在床上。
我毫不客气地拉开他的裤链,把手伸了进去。
他吻着我的脖子,手在奶子上乱揉。
我推开他,自己迅速的把衣服剥个精光。
然后,我伸手把灯关了,我要来个痛快的。
在黑夜的隐藏下,我要释放我的情欲。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推开我。
看了看手机号,然后对我说,
“我出去接个电话,你等我,宝贝。”
我充满了怨恨,但也无可奈何,
“快点!”
“好的,马上回来。”
我说着走出了房间门,并把门虚掩着。
大约过了一分钟,一个黑影移进了房间,房间门被关上了。
我等得已经够久的了,我岔开了双腿,等着他单刀直入。
他迅速脱掉了衣裤,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身上。
那根火热的鸡巴跟长了眼似的,准确无误地插入了我那还流着淫水的骚逼里,
“哎呀,你好重。”
那个身体迅速抽动着,但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呀!”
我惊叫一声。
“你是谁?”
我使劲地推那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太重了。
他把我的双腿抬起,然后奋力挺着。
我腾出手来,打开了灯。
原来是张红卫!
“救命!……快放开我。”
我喊了起来。
他底下还在死命地动着,那只大手却毫不留情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让你再叫,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逼。”
说着,又猛地干了几下。
我的穴里,被这一弄很是疼痛。
我刚想叫,他又甩来几个巴掌。
我只好服从了,肉体上仍然有快感传入,但我觉得自己很肮脏。
今晚,自己的身体被这个无耻的男人玷污了。
一边哭得梨花带雨,一边操得热火朝天。
那逼门欲拒还迎,那黑屌直来直往;一个心里怒骂,一个喜形于外;等错了人,惹了一处不该有的风流。
张红卫突然用双手抱住我的头,使劲往上抬。
“骚货,看见大鸡巴操你的骚逼了吗?”
原来这个无耻的男人,想让我看看他那龌龊的动作。
我只能听从,睁眼看了看,一根黑粗的鸡巴在我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还带出来不少淫水,那淫水顺着鸡巴的根部都流到了他的阴囊上。
随着鸡巴的抽弄,他那两颗蛋蛋不停地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虽然心理上极度反感这个男人,但是身体上还是不断传来做爱的快感。
我开始恨自己的身体,心里骂着这个王八蛋男人。
张红卫果然是老了,在上面折腾了一会,就猛地拔出鸡巴,然后对着我的脸,射了个痛快。
我推开他,拿起手机跑到了卫生间。
我插上门,把脸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后给瑶瑶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几分钟瑶瑶就赶到了。
我匆忙打开门,瑶瑶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上去就给张红卫一巴掌,
“妈的,你竟敢欺负我妹妹。”
没想到张红卫猛地站起来,毫不客气回敬了瑶瑶几个嘴巴。
打得瑶瑶站都站不稳,一头栽倒了床上。
张红卫都抬起脚猛踹了瑶瑶几脚,幸亏他没穿鞋,不然瑶瑶今晚就站不起来了。
瑶瑶疼得抱着肚子翻来覆去。
我赶紧抱着张红卫,
“大哥,别打了。”
“他妈的,还反了你了,老子今晚日够你了,换个人试试怎么了。”
说着,张红卫都抬起一脚踹了过去,我一推他,那一脚踹空了,瑶瑶躲过一劫。
“妈的,你不是人。”
瑶瑶突然又骂了一句。
张红卫这次真恼了,把我甩在了一边,拉起瑶瑶的头发,把她拽到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瞬间关上了。
只听得里面咣咣直响,我吓着了。
我找到电话,开始报警了。
也许张红卫听到了我在报警,又把门打开了。
走到我跟前,甩了我两个嘴巴。
然后,穿好衣服准备离去。
“你报警也没有,你要知道好歹,就老实点。”
他确实一点也不害怕,
“拿这些钱就行了。”
他说着仍给了我一千块钱。
他走到卫生间看了看,瑶瑶微卷在一个角落里。
“操,你个烂货以后说话小心点。”
说完,张红卫解开裤链,掏出鸡巴对着瑶瑶尿了起来。
完事了,他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我赶紧去扶瑶瑶,瑶瑶勉强地站了起来,冲了个澡。
一会儿,警察来了,问怎么回事。
瑶瑶说,夫妻打架而已,没事的。
两个警察朝我们训了几句就离开了。
我对瑶瑶说,
“怎么不告他?”
“没有的,警察抓他都要上面批复。”
瑶瑶叹了口气。
我也沉默了,然后我抱住了瑶瑶,在她怀里我放肆地哭了。
事后,我把事情都告诉了瑶瑶,瑶瑶说:
“李朗就是个混蛋,他那晚肯定是把你给卖了。我早就看出来李朗是个混蛋了。”
她骂李朗的时候我哭了,我恨自己,为什么总是遇到这种事。
我问瑶瑶,那天你怎么来得那么快。
瑶瑶说,是张红卫带她去开房,结果还没开始张红卫就不见了。
又过了不久,突然有人告诉我,最近发生了一场车祸。
外环上,一辆卡车把一辆奥迪车撞得稀烂,车上一名男子当场死亡。
我总觉得有点不对,于是在网上查了查,果然在当地的贴吧里发现了几张事故照片。
那个奥迪车牌号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李朗的车。
我又看了看那男子的衣服,是李朗当晚穿的。
原来李朗死了,我把这个事告诉瑶瑶,瑶瑶知道了高兴地不得了。
瑶瑶说,真是恶有恶报,死有余辜。
我叹了口气,我的第二段恋情就这样结束了。
我胡乱地收拾着屋子,发现自己的一个手链不见了,那还是于涛送给自己的。
我经常戴着,就是跟李朗交往的时候也戴着,现在竟然找不到了。
因为那场强奸,我脑子里整日混混沌沌,也不记得丢哪里了。
心里想,也许这就是命,我与他们都无缘。
我突然想起了小四川,很久没有去看她了,也不知道她出没出院。
我找到了小四川孔蕊原来租住的地方,敲了敲门。
一个肤色黝黑的女孩打开了门,我问她孔蕊是不是住在这。
她想了想地说道,
“蕊姐姐被家里人接走了,她好像得了绝症了,走时脸色很难看。”
我有些惊讶,
“你还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我也准备搬家呢,最近刚找到一个新地方。你是小玲姐吗?”
那个女孩问道。
“是。”
“那太好了,她临走时有一封信交给你,我一直忙把这事都给忘了。“说着她转身走到了屋里,一会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出来。我拿着信道了别,然后径直地回了家。回到家,我拆开信封,抽出一张纸。我看了几眼,顿时,我惊得全身打颤。第三章偷得他人情欠下风流债我看着那封信久久不能忘怀,只见信里写到:亲爱的小玲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也许我已经不在了,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关怀。只是临走时,想告诉你一件事,但又不愿当面告诉你,只得在这封信里告诉你。我撞见过卜瑶瑶跟于涛在你们租住地方做那些事,我为你感到遗憾。希望你好人有好报。短短的几行字,却足以摧毁我的意志。我发了疯似地把房间里东西扔得到处都是,那一刻,我恨死瑶瑶了。原来是瑶瑶背叛了我,竟然抢走了我的爱人。于涛的突然离开,显然跟瑶瑶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我打砸好一会,累了,就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发愣。没多久,瑶瑶回来了。看到凌乱的家吃了一惊,忙问我,
“是不是家里招了贼?”
“是的,偷了我最珍贵的东西。”
“啊。”
瑶瑶又惊了一下,安慰道,
“算了,人没事就好。”
“瑶瑶,我们是好姐妹吗?”
我抬起头,满脸是泪。
“当然,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瑶瑶赶紧走到我的身边。
我低下头,想了想,然后又指了指地上一块肥皂。
“瑶瑶,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用碧莲牌的肥皂了。”
“是么,我只是觉得它便宜,一个杂牌子而已。”
瑶瑶对我的话有些不解,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又说起了肥皂。
“不,卜瑶瑶,你们跟它真的很配,卜瑶。碧莲,多搭配!”
我狠狠地说道。
瑶瑶这才听出火药味,
“张玲,你什么意思,有屁就直接放!”
瑶瑶的火爆脾气又上来了,她就是这个性格。
我也毫不退缩地质问道,
“你真是个骚狐狸,你跟于涛干过什么!”
瑶瑶惊得退了一步,
“是谁跟你说的,简直就是胡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我觉察到了这一点,更加坚信了瑶瑶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
我上去,抬起手,猛地扇了她一巴掌。
“臭婊子!”
,我又朝她骂道。
然后,跑到卧室里,把门反锁,哭了起来。
卧室外,瑶瑶默默地把房间收拾干净。
第二天,我们便形同陌路,我不跟她说话,她也不敢跟我说话。
我将这件事告诉了兰姐,兰姐说人都走了,没必要在为故人弄得每天都不开心。
兰姐看我一脸忧郁,便说,
“小玲,今晚跟我一起吧。”
“那怎么可以,你还得陪老公。”
“我老公经常外出跑业务,今晚他不回来,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你来也正好做个伴儿。”
兰姐继续劝道。
“好吧,我去。”
我确实也没好地方去,更不想回家去,我讨厌见到瑶瑶了。
下了班,我跟着兰姐去了她的住处。
她去做饭,然后我也跟着帮忙,很快饭就做好了。
我们俩个坐在餐桌前边聊边吃。
楼下有几个青年人在瞎嚷嚷着十分热闹,突然听到有个男生喊道,
“看,我刚剪了一个酷头。”
兰姐听到这句话突然放下筷子,迅速走到阳台,拉开窗户朝着窗外就喊道,
“是我掉的裤头!”
我也赶紧凑了过去,恰巧看到一群人围着一个男生笑得直不起腰来,原来那个男生只是刚剪了一个新潮的发型。
我也忍不住偷笑了起来,兰姐又迅速关上窗户,自己也哈哈大笑起来。
我们又回到了饭桌上,我可能因为刚才的事心情好多了。
我们喝了点葡萄酒,彼此的脸上都露出了红晕。
兰姐说:
“其实,女人没必要为了个男人伤成哪样。”
我默默地点头,但心里还有些痛苦。
“兰姐,你的初恋是怎么样的?”
我放下筷子,想听听兰姐的经历。
兰姐想了想,说:
“要说初恋,每个人都会有的。”
兰姐放下了筷子,跟我谈起以往的事。
“那上高中那会,我就情窦初开了。暗恋上了我们班的一个帅哥,那个帅哥特别喜欢武侠。估计我们那个年代的男生都喜欢,那时候没有电视剧,没有电脑,男生就喜欢看武侠书,然后打架斗殴。我心中那位帅哥就特别喜欢武术,有时也偶尔跟着一群人去打架。他每天早上都起得特别早,然后去跑步锻炼。我们总在路上相见,看见他那健美的身材,俊美的脸,我禁不住地想念他。后来马上快毕业了,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偷偷写了个纸条夹在了他的课本里。那张纸条上写着,'某日晚八点,财源路大柿子树下,不见不散。'然后,我精心打扮了一下,早早去了那课树下等着。没多久,我就隐隐约约地看到一群人走了过来,那个领头竟然是我喜欢的帅哥,估计他也看不清我,只见他吼了一声,'是你要挑战我吗?'顿时,我在众人面囧得说不出话来了。“我听完笑了起来,原来兰姐还有这么搞笑的事。兰姐也笑了笑说,”骗你的,我听人家说的。
“”我不信,哈哈。
“我又笑了。“小玲,你什么时候接触男人的?”
兰姐有点醉了,竟问了这个问题。
“我跟你讲,要说第一次接触男人,我还有点难过。”
“为什么,有什么心酸的?”
我见兰姐很有兴致,又相处了那么久,也就不把兰姐当外人了。
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酒,便给兰姐讲起了我当年的那些事。
那年,我还在乡下一个皮革厂上班,整日跟奶奶一起生活。
有一次,姑姑跟姑父来家里做客,奶奶跟姑姑去了外面买东西。
姑父见没有人,便跟我聊天。
他长得又矮又丑,一脸的猥琐,总是讲一些下流的事。
我反感了他,就躲到了卧室里。
令人没想到的是,姑父竟然偷偷闯进了我的卧室,然后把门反锁上。
一下把我压到了床上,那还是夏天,穿的本来就少,他没几下就把我剥了精光,连一条裤衩都没让留。
我处女的身子就这样被他看了个遍,他用力劈开我的双腿,两个眼睛放光,只盯着我那乌黑的阴毛看,然后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
我简直吓坏了,我开始挣扎,开始呼喊,可惜任我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那个色魔的控制。
我花容失色,他却兽性大发。
他解开裤带,褪下裤子,一根黑鸡巴露了出来。
我第一次见男人那个真东西,感觉他的很丑陋。
那根鸡巴既不是很长,更算不上粗,就是有点黑。
那东西就如同他的身材一样,没有一点男子气概。
他淫笑着,把鸡巴凑了我的逼门上,一边顶着一边摩挲着,弄得我痒痒的。
但是我真的没有想让它进去的意思。
他那根鸡巴貌似也很不争气,不是很硬。
我也没反应,逼门紧闭,可怜那鸡巴折腾了半天也没捅进去半分。
我突然急中生智,喊了一声,
“奶奶!”
他有几秒的迟疑,我趁机躲开他的身体,拿着衣服打开了门,跑了出去。
然后,我将此事告诉奶奶,奶奶很生气,数落着姑姑。
姑姑却一口咬定是我勾引她老公,我当时没受过那么大的委屈,竟然赌气离家出走了。
后来,爸爸找了我两天,在一个阿姨家里把我接了回去。
那次不成功的强暴应该算是我第一次接触男人吧,不过还算侥幸,没有受到实质的伤害。
兰姐听完了,说:
“你那个姑父真是个混蛋。”
“对,我从那时就觉得人,生来就是恶的,人性跟禽兽一样都是邪恶的。”
我说着,又喝了一口。
“恩,有道理,要是任由人胡作非为,那人间就是地狱。”
兰姐也端起了酒杯。
“最近我觉得总是倒霉,身边的人总是出意外。”
我叹了口气。
“那你应该去庙里拜拜,以前我总是倒霉的时候就去观音那拜拜。不过,自从来了这边感觉生活还好了不少。我跟你讲个最近的事吧。”
兰姐又饶有兴趣地跟谈起了自己最近的情况。
“前两天去银行存钱,想存一万块钱的定期,结果里面有两张假币,要被没收。我有点心疼想要回来,可是人家柜员不干,说是有规定不能退假币。”
“对啊,银行是有这么个规定。”
我插了一句,接着喝酒。
“恩,但是我当时还是想耍耍赖要回来。一会儿,保安过来警告我,再闹就报警。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嚷嚷着要见他们行长,其实当时就是想吓唬一下保安,没想到他们行长就在营业厅。”
“那怎么处理的?”
“你别慌,他们那行长啊,四十多岁,中等身材,长得很面善,见谁都笑嘻嘻的。有个鹰钩鼻,笑起来眼睛能眯成一条线,还能露出两个小虎牙。我当时就得这行长真耐看。”
“瞧你那花痴样,哈哈。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我调皮地笑了。
“那行长叫汪强,人家见我在那里闹腾,竟然把我请到了办公室。我开始挺紧张,没多久我们竟聊到了一块去了。我叫他强哥,他叫我小兰。我比他小几岁,感觉他就像个大哥哥,他刚开始就问这问那,估计也是看上我了。”
兰姐说到这,竟然得意地笑了。
我有些醉了,竟也不知羞耻地说了一句,
“操,说那么多,你们上床操逼了吗?”
“恩,当晚我们就在宾馆里赤膊上阵,大战三百回合。”
兰姐接着酒性说了这么一句。
“哈哈,真是一对狗男女。”
“去你的,老娘那可是真动心了,要是别人啊,我早他妈让他滚一边去了。”
兰姐说着又饮了一杯。
突然,兰姐的手机响了。
兰姐看了看手机屏幕,得意地笑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然后接起了电话,原来她的那个强哥哥已经到了楼下。
于是,我站起身来,
“我还是回去吧,省得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你都喝了这么多了就别走了,今晚我们就是亲姐妹了,没什么关系的。”
“你是没什么关系,万一你那强哥发起兽性来把我也给赚了怎么办啊。”
我没好气地回道。
“放心吧,妹子,老娘看上的男人绝对靠的住,他要是敢碰你,我就他把给阉了。”
说着兰姐把我按到了椅子上。
说实在的,自己确实走不动了,只好静观其变吧。
兰姐又指了指一间卧室,
“今晚,你睡那屋吧。”
“咚咚!”
有人在敲门,我也顺势站了起来。
只见一个中年男人,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女士包。
看那男人的样子确实不错,五官极为端正,身上穿着笔挺西服,给人的感觉就特别绅士。
“嘿嘿,来的急啥也没准备,送你一个包吧。”
汪行长笑着对兰姐说。
兰姐接过包,拉着他的手,走到我面前,
“这个是我妹子,张玲。小玲,这就是汪行长。”
我立刻说,
“汪行长,你好。”
汪行长看着我,说:
“别叫我汪行长,都是自家人,叫我强哥吧。”
“好,强哥。”
我回答道。
不过,我心里想,什么一家人,谁他妈跟你是一家人!兰姐抱着强哥,半推半就地去了她的卧室。
我也起身,对兰姐说,
“我困了,去睡了哦,你们好好玩。”
那强哥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
“恩,那肯定的,哈哈,你睡去吧。”
兰兰竟发出一阵浪笑。
我想兰姐可能喝醉了,也可能兰姐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
回到卧室,我躺下身来。
突然又想到了小四川,她那优美的身段,仿佛又在我身边走动,一个劲地叫我“小玲姐”。
小四川张蕊可能死于癌症,听人家说是子宫癌,得那种病的人大部分都是因为滥交。
这也符合小四川的情况,她跟男人睡听说只需要请她吃一顿麻辣烫。
我突然想了厨师老张,记得小四川走后老张也失踪了,会不会是也染上什么病了。
或许他们都染上了艾滋病,不过为什么老板没有事呢?老板可能比较会保护自己,记得她们说老板操逼的时候都用安全套,而那个老张就很随意,属于那种掏出鸡巴来就干的蠢货。
我还在迷迷糊糊地想着,隔壁传来一阵淫乱的声音,我知道兰姐跟强哥操上了。
“喔,强哥你鸡巴真大。”
这是兰姐的声音。
“啊,爽!让我再往你嘴里送一点,你用握住鸡巴,我要操你嘴了。”
那个行长看上去一本正经,干起那事来,一样说那种浪话。
“咕咕”的淫靡之音传了过来,我知道这是兰姐在给强哥口交。
“啊,真他妈爽啊。我要全部都插进去。”
那个强哥吼道。
“咳咳”兰姐肯定是因为大鸡巴插到了喉咙里,引起了一阵咳嗽。
“好了,宝贝。快让妹子爽吧,上马进来吧。”
兰姐央求着。
“好嘞,妹子,你瞧好吧。”
那行长又浪笑道,只听一阵衣服乱丢的声音。
我知道,他们要动真格的了。
这时,我也因为喝了不少酒,想去厕所方便一下。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那淫乱不堪的场面。
原来,兰姐做爱根本就没有关门。
只见兰姐跪爬在床沿上,屁股翘得老高,两腿微分,把那一团黑逼暴露地一览无遗。
那一对黑色阴唇中插着一根粗大的鸡巴,那鸡巴上条条青筋暴露。
强哥双手按在兰姐的柳腰上,直挺挺地站在床边上。
鸡巴一会儿全根没入,一会儿又整根拔出。
只见那鸡巴头子顶着黑逼,刺溜儿一下又狠狠地砸了进去,这场面怎么一个淫字了得!兰姐面带桃色,香汗淋漓;强哥一脸严肃,张弛有度。
兰姐的屁股一厥一厥地回应着,强哥的胯部来来回回地冲击着。
这真像那母狗杂交,又像那公猪配种。
“啊……操得老娘……上天了。”
兰姐浪叫了一句,看来是高潮了。
“爽,操!”
那强哥也喘着粗气来了一句。
“操……使劲操……爽啊。”
兰姐又来了欲望,
“好深啊……用力!”
那行长又霸道地猛冲起来,胯部拍打着兰姐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只见他那大黑卵蛋也有节奏地拍着兰姐的浪穴周边,看得我是一阵心慌。
我加快了脚步,迅速去了厕所,又低着头跑回了卧室。
我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了,我看了看,是瑶瑶打来的。
我迟疑了一阵,到底还是接了起来。
“小玲,你去哪了。”
瑶瑶关心地问。
我又犹豫了半秒钟,
“我去兰姐家了。”
“哦。今晚你爸爸来了,想借点钱。“”他怎么来了?
“我有些惊讶。我目前很反感这个没用的爸爸,整天游手好闲,隔三差五就跟我借钱,借了钱就去挥霍,我已经不愿再理会他了。“他要借多少?”
我问道。
“五千块。”
“没有,告诉他没有!”
我果断地说。
“我已经借给他了。”
瑶瑶说。
“你干嘛多管闲事。”
我没好气地回道。
“你爸爸这次是病了,我看他可怜就借给他了。你别生气了,就当是我借给他的。”
瑶瑶温柔地说。
“算了,我明早还你。”
“不用了,小玲。其实,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
瑶瑶哀求道。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
犹豫了好久,我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忍不住给瑶瑶回了过去。
刚打了过去,瑶瑶就接通了电话,看来她一直都在等我的电话,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以后,你不要借钱给我爸爸,他那人就是好吃懒做。”
我故意转移话题。
“好的,小玲,对不起。”
瑶瑶有些低落。
“算了,人都走了,事也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
我真的不想再让瑶瑶难过了。
“你原谅我了吗?”
瑶瑶问道。
“恩。你快睡吧。”
“还不困,你在兰姐那怎么样啊?”
瑶瑶关心地问。
“唉,她忙自己的事呢。”
“呵呵,她有什么事可以忙的,肯定是跟男人打炮吧。”
瑶瑶调侃道。
我真没想到瑶瑶竟然猜的这么准,
“好吧,算你猜对了。”
“哈哈,还真是啊,肯定是在搞破鞋。”
“恩。”
我只能这样回复瑶瑶了。
“你没去偷看啊。哈哈。”
“臭流氓,你就会瞎说,不嫌害臊啊。”
我没好气地回道。
“哈哈,给你说个以前的事。你没来之前,咱店里有个小姑娘长得可漂亮了。那时那女孩刚刚结婚,没想到没几天她脸上就挂了彩。我很好奇,就问她的邻居小张。小张说,昨晚两口子打仗了呗。我想了想不对呀,他老公昨天还跟人家说,晚上要出差不回家了。那小张说,'对啊,可是她老公半夜又回来了。'哈哈。“我听完瑶瑶说的故事,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瑶瑶在那头听见我笑了,她笑得也更厉害了。“哎呦我的妈呀……泄了!”
兰姐突然浪叫一声,差点吓着我。
“怎么了?”
瑶瑶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异常。
“没事,兰姐高潮了,哈哈。”
“哈哈,真浪。”
瑶瑶回道。
“啊……啊,我也快来了,快张开你的嘴。”
那行长高吼着。
我一听,有点不知所云,男人来高潮就射精呗,咋还叫兰姐张嘴呢?出于好奇心,我打开了卧室门,把头伸了出去。
那头的瑶瑶见我不说话,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没功夫及时回复瑶瑶,一心要看个明白。
只见那汪行长,哧溜一下把大鸡巴从浪穴里拔出。
一只手握着大鸡巴头子,另一手抓住兰姐的头发,把兰姐的头拽了起来,鸡巴瞬间对准了兰姐的嘴,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兰姐也配合着张开嘴,含住了大龟头,然后一只粉手也快速握住鸡巴根。
只见兰姐的喉咙一上一下,像在吞咽着什么。
突然,她把鸡巴拔出,干咳了几下,喷出一些白色液体,我知道那应该就是男人的精液。
咳咳,又是一阵干咳。
原来汪行长的精液太多,兰姐一时吞咽不及时,竟噎呛了。
瑶瑶又问,
“到底怎么了?”
我赶紧缩回头,关上门。
“哈哈,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故意卖了个关子。
“咋了?”
“那男人快射的时候,竟然拔出来射兰姐嘴里了。哈哈,头一次见。”
“哎呦,就这点事啊,有些男人不爱带套,爽的时候就从逼里拔出鸡巴往女人嘴里射,有的还喜欢射脸上,那就是颜射。”
瑶瑶竟然趁机给我讲了点“性知识”。
“男人费这劲干嘛。”
“你傻啊,男人不戴套子往逼里射,女人不就得怀孕嘛,哈哈。”
瑶瑶又解释道。
“你才傻呢,哈哈。”
我又笑了。
“哈哈,他们安静了你也快睡吧。”
“好嘞,明天见。”
我确实也有点累了,刚才的酒劲也上来了。
我挂了瑶瑶的电话,起来又检查了一下门,确认锁上了,就回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默默唧唧地起床,发现桌子上已经摆满了早餐。
兰姐招呼我吃饭,顺便跟我说,
“快点尝尝你强哥给咱准备的早餐。”
原来,这个汪行长还有这么温馨的一面。
我和瑶瑶见了面,彼此笑了笑,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一笑泯恩仇”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汪行长便经常光顾我们店里,他有什么应酬都喜欢去我们那。
这样,汪行长既可以应付工作,还能忙里偷闲跟兰姐勾搭一下。
也许因为我跟兰姐关系好,每次汪行长送给兰姐一些东西的时候,都捎带给我一些。
虽然礼物比不上兰姐的高端大气,但也表达了一下关心自己的意思,自己也很感激。
况且,汪行长这个人也挺不错,既有文化又有分度,做事总是滴水不漏,对自己亲近的人又总是尽心尽力,就像一个非常合格的大哥哥。
突然有一天,汪行长邀请我跟兰姐去参加一个饭局,他特别嘱咐我们,这次是个私人场子,不用太拘束。
我们上了汪强的车,兰姐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面,不知道车要去哪里。
车突然从一条宽敞的大街上,转向了一个拥挤的小巷。
没走多远车就开不动了,原来前面出现了一小股骚乱。
只见几个穿着城管服装的小伙子围着一个老头拳打脚踢,其中一个个子高高的,下手最狠,竟朝着老人扇了几巴掌。
兰姐认出了那个高个儿,伸出头去,喊道:
“小王!”
那瘦高个儿眯着小眼瞅了瞅,走了过来,
“哎呀,原来是兰姐。”
那小王认得兰姐。
“麻烦你给清个道,我们有急事。”
兰姐向小王说道。
小王看了看车,又看了看我们车里面的人,换了个笑脸,
“没问题,兰姐。“说完,就走到那几个小伙子面前说了几句,果然没多大功夫就给我们清出了一条道。“兰姐,真有你的。”
我佩服的说道。
“哈哈,还是亏了这辆宝马,那个人就是势利眼。”
兰姐回道。
“你们怎么认识的?”
汪强问道。
“这个小王就住在我们楼下,他不好学习,没什么出息,就找了找关系干起城管的临时工。”
“临时工就这么霸道?”
我好奇地问。
“越是临时工,越霸道。”
“这种人就是流氓胚子。”
汪行长又说了一句。
“对,那种人整天牛气冲天,其实就是腚眼子上长毛——装逼。”
兰姐愤愤地说道。
我跟汪行长都被兰姐这句粗俗的歇后语给逗乐了,时间也觉得过得飞快,不大会儿我们就到达了目的地。
车进了一个小院,院里停着两三辆豪车。
这个小院里座落着一个两层的小楼房,从外面看很不起眼。
走进去才知道这是一家饭店,别看外面不怎么显眼,里面却装修得十分豪华,就连那几个女服务员个个都长得十分标致。
我和兰姐跟着汪强进了一个房间,里面坐着一男一女。
那女的约莫四十多岁,衣着朴素又大方,淡黄色衬衣,黑色长裙。
那男的三十出头,肥头大耳,一副官老爷的样子。
汪强给我们一一介绍,女的是我们这的副县长,姓李;那男的是市里的一个政法委系统高官,都叫他峰哥。
我们几个人落座,汪强便叫服务员上菜。
汪强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就立马起身,端起酒壶给他们倒酒。
那峰哥端起酒杯,说了一句:
“为了我们的友谊,干了第一杯吧。”
于是众人都端起了酒杯碰到了一起。
酒过三巡,峰哥语气突然严肃起来,向汪强说了一句,
“上头要求找的东西,你现在找到了吗?”
“快了,快了。”
汪强笑着答道。
峰哥绷着脸把酒杯举向了汪强,
“听说最近因为那东西,都开始死人了。”
汪强赶紧也举起酒杯跟峰哥碰了一下,然后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多谢峰哥提醒,对了,我弟弟那个工程现在怎么样了。”
原来汪强弟弟想揽下县公安局搬迁的工程,汪强此番赴会也是为了这个。
“老弟,你不要分不清主次,那些都是小事儿。我看天也不早了,今晚,我就住在你这了。”
那峰哥说完这句,脸上露出了笑容,整个人也换了一个姿态。
“好,峰哥,只要你在,这事就稳如泰山,您就是我们的泰山。”
“哈哈,你别扯蛋,我可没闺女嫁给你。”
峰哥笑开了。
那李县长趁机也端了酒杯,朝向了峰哥。
峰哥按住了李县长的手,
“先别慌,都说李县长能说会道,怎么啥也不说就要喝酒呢。”
“我怎么没听说过有人这么跨过我呢?”
李县长故意撒娇道,
“我要能说会道,早就当上副市长了。”
“那可不一定。”
峰哥回道,
“不过我还真想知道,你到底能不能说呢?”
“那好,我给峰哥说一个。”
李县长端着酒杯,沉思一会儿,说:
“唐朝有个皇帝叫李隆基,就是唐玄宗,大家都应该熟悉。一天晚上他宴请百官,并叫上了杨贵妃作陪。喝得正欢,突然一阵风刮来,宫里的灯都吹灭了。唐玄宗灵光一闪,呵斥左右不要急着点灯。一阵慌乱中,玄宗就近摸了一把墨汁,涂在了杨贵妃的乳房上。过了一会儿,玄宗让左右点上灯,并命令百官举手,百官无奈,纷纷举起了黑黑的双手,只有大将安禄山的手上洁白如初。玄宗大喜,对着众人说,'还是安将军对我最忠心,来人啊,赏金万两!'安禄山听后,嘿嘿地笑了,露出了两排黑牙。“李县长刚讲完,兰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把饭喷到了汪强脸上。“哈哈,这种段子,女人讲的就是比男人讲的好。”
汪强赞道。
那峰哥也呵呵地笑着,举着酒杯与李县长碰。
“你这口才可比我们市团委的王书记强多了,看来今年那位置要留给你了。“峰哥又笑开了。“今晚,我看酒喝得差不多了,一块去玩玩吧。”
汪强建议道。
“好啊,我轻易来不到你们这,今晚就尽情地耍耍。”
那峰哥一听去玩,果然来了劲头。
“去玩可以,不过我得约法三章。”
李县长突然插了一句。
“没问题,美女约几章都行,但不能不去。”
峰哥说道。
“好,其实也没三章,就一章,不许在我面前干那勾当。”
“没问题。”
汪强跟峰哥一起答道。
我看他们起身,我也站了起来,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他们都没有坐自己的车,而是打了两辆出租车,驶向了一家叫帝豪的娱乐会所。
我们五个人上了三楼,进了一个房间,然后边唱边喝酒。
我喝着喝着就醉了,起了身想去厕所。
峰哥看我起身,朝着醉醺醺的汪强吼道,
“快去送你妹子出去,让她在外面凉快凉快再回来。”
汪强听了,说了声,
“知道了。”
便挣扎着起身,动作非常缓慢。
峰哥看不下去了,踢起一脚踹了过去。
汪强这才一机灵,仿佛一下子明白了什么,赶紧起来拉着我朝外走。
很快我们走到了厕所跟前,我看见一个男人走进了一间厕所,我便朝着另一间走去。
刚走没几步,汪强拉住了我,
“走错了,那边。”
我抬头看了看,果然走错了。
“不对呀,我刚才看见一个男的进那边了。”
“你看错了。”
我晃了晃头,也许我真的喝得太多了,出现幻觉了。
我朗朗跄跄地走进了女厕所,拉开一个隔间的门,突然后面有人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推了进去。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汪强。
汪强冲我笑了笑,反锁上了隔间的门。
我慌忙对着强哥说,
“不要这样,你再乱动我就要喊人了。”
强哥又坏笑了几声,说:
“你听。”
隔壁的隔间里,发出了一阵子肉体冲撞声,
“用力……使劲操……”
隔壁竟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浪叫声。
“这层楼上的房间都是用来玩女人的,来着的女人也都是等着挨操的,你懂吗?”
强哥边说边掏出了他的鸡巴。
原来来这层的女人非娼即婊,这个女厕所早成了男人们淫乐的炮房。
强哥挺着鸡巴,走近了我。
一下把我抱住了,然后霸道地吻住了我的唇,舌头钻进了我的喉咙,我抱着他的背,继续做一些反抗。
他放开了我的唇,又吻向我的耳朵。
“咱们这样,我会觉得对不起兰姐的。”
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道。
他一边吻着我的耳根,一边喘着粗气跟我说,
“你的兰姐此时正在给那胖墩舔鸡巴呢。”
听了他的话,我心里一惊,原来这强哥把兰姐带来,就是为了让那峰哥操。
他们这是做交易,我感到一阵恶心。
“兰姐她那么爱你,你舍得吗?”
“操,什么爱不爱的,我有老婆,她只爱钱爱操逼。”
强哥骂了一句,然后又疯狂地吻着我的脖子。
说实话,我已经有了感觉,突然间我觉得跟这个男人偷情,竟有了莫名地刺激,也许这是一种女人特有的贱。
“哥,那你爱我吗?”
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反抗他了。
“爱,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真漂亮。”
他说着,又趁机把我上衣连同胸罩脱了下来,真是个老手。
“以后,你会对妹子好吗?”
我又继续问道。
“能!”
他回答完,就把头埋到了我的奶子里,双手挤着两个大肉球,摩挲着他的头。
我的乳房被他弄得又疼又麻,既然有了快感。
我明明知道他回答的不一定是真话,却还是放下了防卫。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即便明知道不是为爱而性,也要打着爱情的名义去做那些既龌龊又痛快的事,也许只有这样女人才觉得有尊严。
他并不忙于直接把我强奸,而是一个劲儿的爱抚我,为我脱去衣服,只到一丝不挂。
他让我扶着马桶,撅着屁股,然后他从背后揉捏着我的乳房,把它揉成各种形状。
然后在背上温柔地吻着,我背上的神经都被他点燃了。
他不断地向下游走,
“啊!”
我惊呼了出来,他的唇已经触到了我屁股沟的最顶端。
“不要,那里脏。”
我伸出了手,想搬走他的头。
他不理会我,只是用手掰开我的双腿,我的双腿叉得更开了,我知道我的私处已经在他面前暴露无遗了。
他竟然从后面吻住了我的阴唇,我的神经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彻底征服了我,我愿意为这个体贴又温柔的大哥哥付出自己的身体。
他的舌头在大阴唇上游走,那感觉就像有一万只蚂蚁想钻进我那热烘烘地洞里,阵阵地兴奋传入了我的大脑。
“哥……你进来吧……我是你的女人。”
我竟然哀求他了。
他又不理会我,舌尖又触碰到了我那跳动的阴蒂。
呀,我真的爽上了极乐世界,他的舌让我轻而易举地高潮了。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抹了一把我流出的淫液,涂在了自己的鸡巴上。
然后扶着鸡巴,对准我的逼眼,毫不客气地插了进去。
他的双手搂住我的腰,一个劲地冲刺。
我感到我的小穴里,被填充得满满地,阴道壁上传来阵阵地快感。
他的抽,让我无限空虚;他的入,让我苦尽甘来。
逼里的水啊,你多流点吧,润滑这人间逍遥事;男人的根啊,你再快点吧,操烂这世道黑暗地;吊边的蛋啊,你多拍会吧,溅起这浪女骚淫水。
“啊……我又高潮了……受不了……”
我浪叫道。
“啊,过瘾!”
强哥也回了我一句,然后猛地拔出鸡巴,估计他应该差点射了。
可是我更惨,刚才本来就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被他这一拔,刺激得我顿时失禁了。
我的尿竟然直直地射了出来,好大一股尿流,真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他惊讶于我这股尿流,嘴里喊着,
“你竟然喷了!”
我的手臂已经无力,我的头趴在了马桶盖上,
“什么喷了,我快虚脱了,你快点吧。”
“喷了,就是潮吹了,跟男人射精一样爽快。”
说着,他又将鸡巴插了进去。
这一次,他也疯狂了,只是逼穴里早已麻木,任他疯狂地操了一阵,只感他突然拔出鸡巴,用手猛撸了两下,一股精液射到了我屁股上。
我随手抓过一段卫生纸,擦了擦屁股上的精液,然后起身穿衣服。
他也累了,坐在了一边,不住地朝我微笑。
我们两个穿好衣服,走出隔间,准备回去。
刚走两步,突然一个隔间门猛地打开了,只见一个女人手抓着隔间门的扶手,另一只手扶着隔间的墙壁死命地想撑回门,她全身裸体,弓着腰,后面站着一个男人,上身裸露,亮出了巨大的胸肌跟腹肌。
那男人也抓着那女人的腰,拼命地抽送着自己的命根子,一点也不顾及这种尴尬的场面。
那女人看见了我们,更加羞愧地低下了头,试图用乌黑的头发遮住她那漂亮的脸蛋儿。
从那清秀的脸蛋儿上看,她还是个小姑娘。
我同情起这个小女孩来,心里骂道,这个世道真他妈操蛋,竟让这么小的女孩子干这种营生。
强哥拉着我的手,迅速离开了那龌龊不堪的女厕所。
我看着走廊里的女人,有的浓妆艳抹,有的珠环翠绕,也还有的清纯可人,但这纷乱外表下都是一个个肮脏的个体,包括我在内,都脏如厕所,人尽可夫。
回到包间早已没了人,强哥问了一下服务员,原来客人们早已离去。
强哥骂道,
“这三个浪货,肯定又转移战场了。“那我们怎么办?”
我问强哥。
“我们回去吧,不用管他们了。”
我跟着强哥出去了,强哥打了一辆车,送我回了住处。
下了车,强哥还把我抱住,亲吻了我。
我也抱住了他,虽然他今天干了那件事,可是我还是觉得他人并不坏,毕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
有时候,我会想女人的色和男人的色有什么不同?其实,男女之间真的有很大的不同。
女人的身体不像男人那样,可以一天有几十次性冲动,而且,女人的性爱总是先痛再爽,每次爽前还需要忍一下因男人粗鲁而带来的疼痛,所以造就女人的性冲动不可能如男人一样——想了就干。
大部分女人有了性冲动,如果没有温柔男士,就更愿意选择自己解决。
一句话,女人做爱是有付出的,所以女人就想要一个理由才给男人做,可以是为了爱情,也可以是为了金钱,或者是为了某种自己的需要。
也许正是因为女人有了这样交换的目的,反而让一些人认为女人的性是一种“高尚”的付出行为,故而有了“女人因爱而性,男人因性而爱”的提法。
相反,男人就不同了,他们做爱不需要付出疼痛,直接插入就能获得满足,所以他们的性是直接的,粗鲁地,又不用担心怀孕,所以男人的性是低成本高收益丰的行为,故有人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可是这种得便宜的买卖谁还不愿意做呢,换了女人有这种好事也一样会做的。
强哥一直看着我进了楼道,才转身离去。
他这么体贴,又这么优秀,是绝对能让女孩子魂牵梦绕的男人。
我回到了家,打开灯。
突然发现,家里的东西少了很多,桌子还放着一张字条。
我拿起字条看了一眼,顿时惊呆了——瑶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