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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国淫乱演义作者:不详排版:zlyl字数:58063字TXT包:(一)在某一世界,有十八大国,自东往西依此是:大金国,疆土北至堪察加半岛,南至淮河,西至大漠,面积一千三百万平方公里,蒙古诸部皆为附属;宋帝国,淮河以南,一百五十万平方公里;大理国;大金以西为乃蛮国,八百万平方公里;再西是喀拉契丹国,四百万平方公里;再往西是花拉子模帝国,一千三百八十万平方公里;小亚的鲁木国,一百万平方公里;保加利亚帝国,三千四百万平方公里;塞尔维亚帝国,四千万平方公里;匈牙利国和拜占廷国;诺曼底大公国,八千万平方公里,神圣罗马帝国,丹麦帝国,斯维登帝国,这诺曼底等四国皆日耳曼人国家;英法;西南是波斯帝国,包括次大陆在内,六百万平方公里。

这十八国中,不少国家多有淫乱故事,如乃蛮皇后八素与她的两个儿子大阳汗和不亦鲁汗的淫事,波斯皇帝娶母为后的淫事,花拉子模太后与儿孙的淫事,等等,且待一一道来。

先说大金国,当年开国时统治者共五大勃极烈,勃极烈是金语中“大官”之意,开国皇帝金太祖完颜阿骨打为最大的都勃极烈,其次是大勃极烈,即阿骨打之弟金太宗完颜吴乞买,再下来是贵勃极烈,再次是左勃极烈和右勃极烈。

大金国立国至一百二十年时,曾被蒙古所灭,金哀宗自尽。

后来,大金国的另一批人在另一个广大的世界继续大金的统治,成为上文所说的十八国之一。

这十八国中,大金武力数一数二。

却说大金皇帝世代相传,也不知传了多少代,传到金海凌王即位为帝。

这位海凌王名完颜冲,年三十一岁,文治武功都十分出众。

他身长九尺,雄武非常,手执两杆短把方天戟,武功高强。

人都说他是当年老金国海陵王完颜亮转世。

且说大金国,北方的蒙古附属多年,那蒙古也是淫乱得很,金兵经常去蒙古巡视,奸污妇女。

海凌王完颜冲则垂涎于南方宋帝国,经常操练人马,想吞并宋国,可是金宋交战了多少代,互有胜负,谁也吞并不了谁。

宋帝国与金打成平手,除了经济人文发达,也因有一批武将着实厉害。

宋帝国战将曹横,当年岳家军曹宁之后,十八岁小将,本事高强,提碗口粗一杆铁枪,一般武将在他马前走不过一合就得送命。

小将曹横率兵镇守淮河一线,常出击淮河以北,杀得金兵胆寒。

宋军武将中还有双枪赵文龙,有八大锤,有神枪潘再兴,都是武功高强的武将,屡破金兵。

而海凌王手下的三十二路总管,统帅六十万大兵,也都是厉害角色,金军的重骑兵铁斧陀,轻骑兵拐子马,都令宋兵闻风丧胆。

总之双方旗鼓相当,长年对峙,相持不下。

且说这海凌王治理国家,天下富裕,闲来无事。

俗话说饱暖思淫慾,海凌王除了聪明过人,还有一大爱好,就是乱伦。

他将不少金国元老抄家,将他们的眷属占为己有。

这些眷属都是他的姑母姨母表姐之类,被他霸占了不少。

海凌王又最爱嗅妇人脱下的绣鞋丝袜,嗅之则阳具巨大,长达二尺,一夜可重创十数个妇人。

完颜冲颇以自己的性能力为自豪。

完颜冲曾与他一个堂弟比阳具大小。

那堂弟名萨某鲁,也是金国一员勇将,提一杆铁门拴,当者披靡。

完颜冲要与他比大小,他甚觉不妥,于是一本正经地谏道:

“殿陛尊严,宫闱谨肃,臣何等人,敢裸露丑形,以取罪戾。”

海凌道:

“朕欲观汝之阳物,罪不在汝,朕不汝责。”

海凌命姑母们上前给萨某鲁脱衣,姑母们的性感使得粗鲁汉子萨某鲁也控制不住了,在姑母们的爱抚下,其阳直竖而起,亦大,长有海凌三分之二。

诸妃见者,皆掩面而笑。

海凌道:

“汝等莫笑,此亦不小耳,设使姑母当之,未必吃得消。”

姑母们想想也对,如果不与海凌相比,萨某鲁的阳具也不算小了。

海凌贬诸宗室,择其妇女之美者,皆纳之宫中。

如他的姨母莎鲁拉、胡里拉,都进宫做了宫妇。

这还不够,他又纳姨母阿懒于宫中,封为昭妃。

还有姑母寿宁县主什舞,姑母静乐县主蒲拉,姨母混同郡君莎里古真姐妹,还有姑母奶拉忽,修美洁白,蒲露户枝,容貌俊美,都被他霸占。

海陵无所忌耻。

这些被他霸占的女性长辈中,姨母莎里古真,色最美而善淫。

海凌自徒单皇后而下,还有姨母大氏、萧氏、耶律氏,俱以美色被宠。

他的姑母们,也纷纷被他赐以名号。

诸姑母名号,共有十三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妤、美人、才人及殿值四位,称为十三姑。

莎里古真的二妹余朵,是牌印官松古拉之妻。

她也是完颜冲的姨母,完颜冲也不放过她,多次奸污她,谓之日:

“你虽相貌平平,而肌肤洁白可爱,胜莎里古真多矣。”

进封寿阳县主,出入贵妃位。

完颜冲又召姑母什舞出入昭妃位。

什舞是金将瓦拉哈密之妻。

完颜冲的这位姑父瓦拉哈密身躯伟岸,长九尺有奇,力能扛鼎,气可吞牛,武勇还在完颜冲之上。

一夕常淫二三姬,否则满身难熬,必举重物以洩其气。

每与什舞交合,什舞就娇颤不止,闭目欲死。

后瓦拉哈密征宋阵亡,死于宋将曹横枪下。

什舞不耐寡居,遂与儿子相通。

恨不畅意,儿子乃觅淫药服用,通宵不倦。

什舞笑道:

“今日算是差强人意。”

后有知之者,遂嘲她儿子为“差强人”以笑。

海凌闻什舞淫荡,遂将这位姑母进封昭宁公主。

乃检洞房春意一册,戏道:

“朕今宵与汝,将此二十四势,次第试之。”

什舞笑道:

“陛下既新挑战,妾敢不为应兵!”

姨母乌琳,工巧妙丽,玉质凝肤,体轻气馥,绰约窈窕,转动照人。

海凌闻其美,将其霸占。

海凌尝幸女性长辈,必乘兴狠触,不顾女之创痛。

有不遂其情者,令妃嫔牵其手足,使不得动,以供海凌蹂躏。

海凌试之颇有效验,益肆淫蛊,中外嫔御妇女殆将万人,大得金国绝色以逞心意。

完颜冲的二姑母柔懒,今年已是五十余岁了,虽上了年纪,却保养得很好,皮肤细腻光滑,完颜冲最爱玩弄性感老妇,这位二姑母,便被封为柔妃,一不留神,老蚌结珠,完颜冲将那柔懒日操夜操,竟操得那老妇怀了孕。

她怀了孕,也难逃蹂躏,完颜冲仍不放过她。

柔懒怀孕到八个月上,腆着大肚子,行动极是不便。

这日,完颜冲下朝后,便急急忙忙来到柔妃宫中。

那柔懒半躺在床上,娇弱无力。

她两个妹妹,也是完颜冲的姑母奶忽拉和什舞在旁陪伴。

完颜冲上前,拿了柔懒脱在枕边的一只肉色短丝袜,放到鼻下使劲嗅着,那妇人的莲香被他深深吸入心脾,他的阳具很快勃起,长达二尺!柔懒见了,心下畏惧,恳求道:

“陛下,臣妾快要生了,这几日就饶过臣妾吧,苟得乳娩,当日夜服侍陛下。”

完颜冲道:

“好,朕不入你。”

说罢解开柔懒的小袄,使她袒腹露乳,且揉搓其腹。

柔懒雪白的大肚子看着非常性感,金主使劲挤压。

柔懒欲全性命,乃向金主乞哀饶了她。

完颜冲却不再理会,伸出熊掌般大手,按住姑母的大肚子,越挤压越来劲,柔懒疼得直叫。

完颜冲扒下柔懒的裙子,柔懒下身便光光的了,两条白腿之间,是大丛的黑毛。

完颜冲将粗大的手指拨开那些黑毛,去抠弄姑母的阴道。

柔懒阴道早已湿润了。

完颜冲收回手指,放入口中品尝沾上的淫水,淫笑道:

“好吃,好吃!”

柔懒嗔怪道:

“陛下自小就好色,这是我们妇人私处的水,是不洁的东西,陛下偏偏喜欢吃。”

完颜冲道:

“越是你们身上不乾净的地方,朕越喜欢。”

说着,便去捉了姑母的小脚,细细舔了起来。

柔懒抬起玉脚,任金主亵弄,显然是早已习以为常了。

那柔懒是贵族妇女,小脚长得洁白可爱,金主看在眼里,阳具更硬。

柔懒小脚被金主弄得很痒,不由得轻声呻吟,淫水也流得更多了。

金主顺着姑母的小腿一直舔到她的大腿,细细地舔姑母的大腿内侧,柔懒更受不了了,恳求金主道:

“陛下,不要再挑逗臣妾了。”

完颜冲不理,一头扎入姑母两腿之间,舔着那湿润的阴道口。

姑母的阴毛扫在他脸上,使他感觉更加刺激。

柔懒被舔得受不了,一声接一声地呻吟不止。

海凌道:

“姑母多次大产,汝阴宽衍。”

竟将手伸入姑母阴道,柔懒上了年纪,阴道松弛,虽不很疼,但也被金主的拳头塞得满满的,金主往里用力一捅,饶是柔懒老妇阴道松弛,也疼得弯了腰。

柔懒嗔道:

“陛下,臣妾还怀着你的儿哩。”

海凌很觉刺激,从旁边小桌果盘里拿起一只甜瓜,硬塞入姑母阴道,柔懒的阴道被撑开,她觉得被塞得很不舒服,忙求金主拿出。

金主拿出甜瓜,瓜上已沾满了姑母的阴血。

完颜冲咬了一口那甜瓜,一边吃一边淫笑作诗道:

“秃秃光光一个瓜,忽然红水浸泡大。今朝染作红瓜出,不怕瓜田不种他。”

说完将那剩下的甜瓜再给柔懒吃。

柔懒吃着沾满自己阴血的甜瓜,边吃边想,很快想好了对句。

深受海凌折磨之苦的柔懒答道:

“陛下平日常入臣妾,臣妾也有一诗:深深弯弯一个沟,鱼在内恣遨游。谁知水满沟中暖,变作红鱼不回头。”

海凌又从柔懒手里拿过那甜瓜,三口两口吃完,又道:

“黑森林中一老翁,整日行走在半空,虽然不算神仙位,却比神仙更能生。”

柔懒又答:

“古寺门前一个僧,袈裟红映半边身。从今撇却菩提路,免得频敲月下门。”

海凌见姑母腆着大肚子念淫诗,倍感刺激,便道:

“爱妃,朕实在是想入你。”

柔懒只好说:

“陛下之命,奴怎敢不从,只是不可从前插入,不要压在臣妾的大肚子上,免伤胎儿。”

她翻过身,跪趴在床边,供金主插入。

金主站在床前,望着姑母那肥白的屁股,性慾勃发,挺起雄茎便要进入,柔懒又回过头来,看着金主道:

“陛下的阳具太大,千万轻些,留臣妾母子两条性命!”

金主哈哈大笑,挺身插入。

柔懒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多次分娩,又被蹂躏多年,阴道松弛。

但完颜冲阳具太大,直捣子宫,这使妇人感到疼痛难忍。

另外,老妇的阴道较脆弱,淫水少,也很难受得了年轻男子的猛烈冲击。

金主越捅越快,柔懒哪里吃得消,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连叫:

“陛下轻些!”

完颜冲最爱的就是看到妇人被蹂躏的惨状,哪里肯罢手,继续捅得更加厉害了。

柔懒心下暗暗叫苦,心想,不要母子两条命都坏在他阳具之下呀。

完颜冲奋勇挺进,像是要和他孩子在姑母的阴道里提前见面般,柔懒连声哀求。

完颜冲不顾一切,继续猛打猛冲,他可从来不管什么怜香惜玉。

柔懒痛得喊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陛……陛下饶命……饶了臣妾吧……陛下的孩……孩子还在臣妾……大肚子里……”

完颜冲见老妇果不能当,被弄得涕泗交下,加上他也不愿伤了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遂拔出其阳,姑母阴中血流不止。

海凌命在旁伺候的宫妇奶忽拉舔其阴血。

四十余岁,修美洁白的奶忽拉,奉命埋头去舔姐姐的阴血。

柔懒如母狗一般跪趴着,奶忽拉站在床前,从后面舔她的阴道口,完颜冲见两个姑母如此淫乱,心下大喜。

这些贵族妇女平日里养尊处优,谁能想到她们被皇帝糟蹋得像母狗一样啊。

完颜冲来到奶忽拉身后,扶住她白嫩的屁股,从后面将雄茎顶入,奶忽拉疼痛难忍,咬牙皱眉,弯腰站在床前,忍受着侄儿的污辱。

完颜冲的阳茎实在太长了,奶忽拉实在受不了,便把玉手伸入姐姐的阴道,去捏她的子宫口,疼得柔懒也连声尖叫。

被完颜冲这么一折腾,柔懒觉得子宫阵阵收缩,羊水也流了出来。

以她生过多个孩子的经验,觉得不好,可能是被金主折腾得要早产了。

她忙叫道:

“陛,陛下,臣妾可能要生了。”

完颜冲一听,兴奋地说:

“真的吗?”

他从奶忽拉阴中拔出阳具,道:

“朕来助你一臂之力。”

他命奶忽拉和什舞将柔懒从床上扶起,在地上铺上大被褥,她们站在大被褥上,这时,柔懒的羊水阵阵涌出,她已经站不住了,若不是两个妹妹站在旁边扶着,她几乎瘫坐下来。

金主将大手伸入姑母阴中乱捅,想把孩子提前接出来。

柔懒疼得直叫。

金主见姑母雪白的大肚子实在性感,便将满脸虯髯在姑母的大肚子上蹭来蹭去,柔懒更觉难受。

就这么折腾着,孩子的头来到了柔懒的阴道口,这个孩子的头比平常孩子大很多,把柔懒的阴道口撑开很大,柔懒阴道虽松弛,却也受不了被撑开这么大,她分开腿站着,亮着阴户,两腿弯曲,已无力站直了,孩子的头几乎将阴户撑裂,柔懒痛苦地发出撕裂的惨叫。

完颜冲倍感刺激,竟去揪姑母的大丛阴毛以洩兽慾,实属丧心病狂。

孩子的头卡在柔懒的阴道口出不来,柔懒浑身香汗淋漓,拚命惨叫,完颜冲伸出两只大手,挤压姑母的大肚子,柔懒几乎疼得昏死过去。

她身下的被褥已湿了一大片。

这时,众宫妇闻声赶来,围了一堆,见柔懒半站在宫中央地上的被褥子上,她两个妹妹扶着,大家都觉得这种分娩姿势太过奇特,都想到一定是金主的淫邪主意。

完颜冲忽发奇想,他想出一个荒唐办法,把孩子挤出来。

他站到柔懒身后,让她把屁股撅起来,他硬把雄茎顶入她屁眼,柔懒的屁眼哪里受得了如此雄茎,刚顶入四分之一,柔懒的屁眼就几乎被撕裂了。

这个不幸的老妇遭到前后夹击,发出母猪般的嚎叫。

柔懒前面是孩子卡在阴道口,后面是侄子在使劲硬往里挤,一个往里入,一个往外出,经过一番痛苦的折磨,孩子的头开始往外动了。

完颜冲的“新式分娩法”取得了成效。

他更加用力地把雄茎往姑母屁眼里顶。

柔懒只觉得阴道和屁眼都快被撕裂了。

她无力地往下坠着,旁边奶忽拉和什舞紧紧拽着她。

终于,好不容易孩子完全出了柔懒的阴道,宫妇们接住。

柔懒也瘫在了地上的被褥上。

奶忽拉和什舞都暗想:幸亏柔懒是生过多胎的,要是年轻些的妇人,这次非被折磨死不可。

完颜冲命宫妇将柔妃扶上床休息。

他的阳茎还直楞着,他环顾四周的妇人,怪吼一声,如老虎般又向奶忽拉扑去,奶忽拉吓得惊叫起来:

“陛下饶命……”

(二)大金熙妃什舞什舞是金海凌王完颜冲姑母中较为淫荡的一个,在她五十几岁时,当时还不到三十岁的海凌王将她召进宫中,先封为昭妃,后改为熙妃。

什舞的前夫是金将瓦哈拉毕。

这什舞,姿色妖冶,是位非常性感的妇人,追求她的人很多,在众多追求者中,她选择了瓦哈拉毕。

什舞成婚时已近二十岁,比瓦哈拉毕还大一岁,一转眼已成婚近二十年,他们的儿子也十七岁了。

完颜冲的这位姑夫是金国著名的猛将,身长九尺四,手持一百三十二斤一杆镏金镗,所向无敌。

他的阳具比海凌王的还要大,每次都把什舞奸得死去活来。

什舞这个淫妇,也只有她丈夫瓦哈拉毕才能使她达到高潮。

瓦哈拉毕多次北伐蒙古叛乱,南征宋国朝廷。

在什舞四十五岁那年,瓦哈拉毕再次出征南宋,出征前瓦哈拉毕将什舞奸得几乎昏死过去,彻底发洩了兽慾,然后精神抖擞,率十万兵出征。

宋军闻讯,忙集中二十万军队迎击于淮西一线。

宋军淮西战线五虎上将全部出动。

这五虎上将是:小将曹横,银枪大将潘继周,双枪赵文龙,金锤将赵成方,大刀关凌,都是二十余岁的青年将领。

宋军先锋大刀关凌一路赶来,正与瓦哈拉毕的金兵迎头相撞。

那大刀关凌乃关公之后,今年二十几岁,武功高强,见这瓦哈拉毕,身长九尺多,长得满面胡须,铁青一张脸,关凌叫道:

“好丑的鞑子!”

提青龙偃月刀照头便砍,瓦哈拉毕抡镏金镗,砰砰乓乓一连十来镗,关凌抵挡不住,回马败逃。

瓦哈拉毕在后猛追,正遇上宋军第二路先锋,八大锤中第一将,金锤将赵成方。

这赵成方二十余岁,血气方刚,抡锤便打,战了二十余合,也抵敌不住,败下阵来。

瓦哈拉毕穷追不舍,眼看赵成方危急,正在这时,银枪大将潘继周杀到。

潘继周是神枪潘再兴之子,宋朝大将,当下见赵成方危急,急忙挥枪上前挡住。

也只有他才能挡得住瓦哈拉毕,潘继周抡起亮银枪,大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天色已晚,双方各自收兵。

潘赵关三将汇合一处,安下营寨,准备第二天再战。

第二天,双枪赵文龙和曹横赶到。

赵文龙出战瓦哈拉毕,战了五十余合,不分胜负。

那瓦哈拉毕果然勇猛,连战宋军骁将,越战越勇。

曹横见了,挥铁枪上前,替下赵文龙。

那曹横比赵文龙更狠,抡长枪与瓦哈拉毕大战一百余合,不分胜负。

曹横回马便走,瓦哈拉毕拍马追赶。

曹横回马一枪,瓦哈拉毕久经战阵,这回马枪他如何不知,当即用镗隔开,不料这曹横使的是连环枪,一连三枪,瓦哈拉毕措手不及,被一枪挑于马下。

宋军趁机冲杀,金兵大败。

什舞得知丈夫的死讯,非常伤心。

丈夫死后,她成了寡妇。

时间一久,她这个淫妇如何按捺得住,想起以前和丈夫的恩爱日子,她经常黯然泪下。

什舞是个淫妇,没男人操她,她就屄痒。

但她守寡在家,又不能乱来,急得她百爪挠心。

这一日正在愁闷,突然,眼前一亮,原来她儿子练武回来了。

什舞为瓦哈拉毕生的这个儿子名叫浑六郎,今年十七岁,是个非常精神的少年。

他刚和一夥贵族子弟到城外骑马比武,尽兴而归。

什舞心下有了主意,她对儿子说:

“看你一身大汗,快洗洗,就在母亲这里洗吧。”

于是她命奶妈仆妇在她屋里把洗澡盆和热水弄好,然后让她们关好门出去。

浑六郎虽有些不自在,也就当着母亲的面脱了衣服,坐进大澡盆。

什舞道:

“天气好热。”

也脱了衣服,只穿了轻薄的内衣,内衣里面黑黑的乳头和下面黑黑一大片阴毛隐约可见。

她还脱了袜子,光了脚穿着拖鞋,那脚又白又嫩。

浑六郎见了母亲性感的肉体,不由自主,阳具一下立了起来。

金人早熟,浑六郎十四岁时就把他的奶妈奸了,母亲性感的肉体对他也有着极大的诱惑力,金人家庭乱伦的不少,他和那些夥伴在一起,平时也交流这些事情,但父亲的严厉使他根本不敢再往深里想。

不过,他也有过瘾的时候。

父亲经常在夜里将母亲奸得鬼哭狼嚎,后院都可以听见,他经常听着母亲的淫叫,发狂地奸污他的奶妈。

这时,母亲性感的肉体在他眼前若隐若现,浑六郎自是不能控制,阳具硬了起来。

什舞走到儿子浴盆前,半蹲下来。

丈夫死后,她已一个多月没看到男人的阳具了,丈夫的大阳具勃起时长二尺半,儿子的自然无法与丈夫相比,但毕竟是她很久没见到的好东西。

浑六郎的阳具勃起时虽不如父亲那样粗大,但与一般人比实际上也算长的,只是细了些。

什舞用她那纤纤玉手抚摸着儿子的龟头,胯下渐渐湿了。

她用两手兜起热水给儿子洗龟头。

浑六郎大口喘着气,满面通红,阳具硬得快要爆了。

什舞半蹲着,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儿子面前,轻薄的内衣,挡不住什么,她的阴毛和阴道口,都隐隐乎乎地呈现在儿子眼前。

什舞洗着洗着,竟低下头将儿子的龟头含在口中,用玉手扶住儿子的阳具,头一上一下,大口吮吸起来。

浑六郎虽然不是童男,但母亲竟给自己吮阳具,实在是太过刺激的事。

他喘着粗气,无力地叫道:

“妈妈……妈妈……”

在妈妈的嘴里,他的阳具实在是舒服极了。

浑六郎如登天堂,浑身每个毛孔都敞开了。

什舞认真地为儿子吮吸阳具,浑六郎浑身酥麻,又感到极兴奋。

他的阳具越来越长,他已经觉得控制不住了。

突然,他后颈一麻,他崩溃了……儿子大股滚热的阳精射入什舞的嘴里,她紧紧含着儿子的阳具,一点也没浪费,全部吃下肚去。

她相信,吃男人的精液能使女人美容。

什舞继续吮吸儿子的阳具,将那阳具吮吸得乾乾净净。

浑六郎浑身发软,什舞抬起身,将儿子抱在怀里,温柔地说道:

“歇一会,等会母亲和你一起洗。”

浑六郎听了,又兴奋起来,笑道:

“母亲,你真要勾引我?要洗就赶快些,不要叫人等的心急。”

他本也是个浮浪子弟,见母亲如此,岂有不会意的?淫心大起。

什舞嫣然一笑,起身,将自己的内衣慢慢脱下,放在旁边的桌上,脱得一丝不挂,然后也进了浴盆。

浴盆很大,正够母子两个人在里面。

成熟性感的母亲站在儿子面前,如同女神,一身白肉,大片阴毛,都一览无余。

什舞的阴毛正在儿子面前,浑六郎激动地抱住母亲的屁股,将脸贴近母亲的阴部,咬住母亲的大片阴毛,轻轻撕咬。

什舞将儿子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阴部,她的胯下已是淫水氾滥了。

浑六郎一边轻咬母亲的阴毛,一边忍不住用手指去抠母亲的阴道,手指上沾满浓浓的母亲淫汁,他收回手指,放进口中将淫汁吃了。

什舞嗔道:

“傻孩子,别吃呀。”

浑六郎道:

“好吃!”

他让母亲两腿分开些,然后把头伸入母亲胯下,伸出舌头,探入母亲阴道,大口舔食母亲的淫汁。

什舞两条美腿把儿子的头夹在胯下,她的阴道被舔得痒极了,忍不住轻声呻吟,淫汁分泌得更多了。

什舞痒得想尿,一时忍不住,便站着尿了出来。

母亲的尿淋了浑六郎满头,他不但不躲避,反而张开大口接喝母亲的骚尿。

他的阳具又硬起来了。

什舞尿后也坐了下来,母子面对面坐在浴盆里。

浑六郎见母亲的奶子不小,沉甸甸地下垂着,奶头又大又黑,如同葡萄,便忍不住伸手去摸母亲的奶子,又去揪母亲的奶头。

什舞的奶头最是敏感,男人一碰她的奶头,她便屄痒,有时走路,内衣摩擦到乳头,她也会痒得下面流汁呢。

浑六郎低头叼住母亲的奶头,道:

“母亲,我要吃奶。”

什舞将儿子抱在怀里,温柔地说道:

“吃吧,儿啊,母亲的乳就是给儿吃的。”

浑六郎吮吸母亲的乳头,咂咂有声。

什舞的淫水不断地流到浴盆里,与洗澡水融合。

浑六郎轻咬母亲的乳头,什舞皱起秀眉道:

“浑六郎,轻点咬啊,不要狠咬。”

虽然有些微痛,但她没有阻止儿子,因为是轻咬,咬得她还有些痒哩,直痒到阴道里去了。

浑六郎到这一步,胆子大了起来,顺势将两腿伸到母亲腿下,将阳具往前一顶,就顶入了母亲的阴道。

母亲的阴道里温暖湿润,真舒服啊!这是他时隔十七年后重返故地,自然是激动万分。

什舞被儿子顶入,轻叫了一声,浑身发软,就任由儿子摆弄了。

浑六郎阳具顶在母亲阴道里,舒服极了。

他将母亲紧紧抱住,和母亲热烈亲嘴。

他使劲吮吸母亲的香舌,将母亲的香舌吸到自己口中,母亲的口水真好吃。

母子二人紧紧抱作一团。

浑六郎吮吸着母亲香舌,揉摸着母亲的奶子,阳具顶在母亲身体里,直觉得天下最快活的事都被自己享受了,兴奋得呼呼低吼。

他的阳具虽不粗,却很长,直顶在母亲子宫口,什舞被顶得淫水不停地流,口中胡乱叫道:

“浑六郎,你是我的亲爹!入死我吧,顶死我吧,你是母亲的好儿子,母亲喜欢你,你真是母亲的孝顺儿子,快,快顶死妈妈吧……嗯……嗯……”

母亲淫语浪叫,如同一条发情的淫贱母狗,浑六郎兴奋得将阳具使劲上挑,什舞叫得更厉害了。

浑六郎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母亲娇嫩柔软的子宫口,舒服得了不得,他一松劲,大股精液就猛烈地喷射而出,射入母亲的子宫。

什舞子宫被射,忍不住连声嚎叫。

母子俩转移到床上,休息了一会,继续肉搏。

从此,浑六郎就成了母亲胯下的常客。

时间一久,淫妇什舞就对儿子有些不满意了,原因是儿子比丈夫差距不少。

阳具就不用说了,丈夫那样的阳具是举世少有,儿子的阳具虽不粗,长度也不如丈夫,但也还算长的,顶到子宫口完全没问题。

只是以前丈夫性慾强烈,一夜要操二三姬,绝对彻夜大战,儿子可能是被自己淘空了,开始还行,现在倒还是每夜奸她,但一般只能奸三次,最多四次,每次时间也不甚长,就完事了,什舞不能满足,开始埋怨儿子。

其实这种次数在一般家庭里也算频繁了,但要满足什舞这个淫妇是不够的。

浑六郎也很想多操母亲,不想母亲不快,于是千方百计打听良方,终于有医者告诉他一秘方,浑六郎大喜,遂依计而行。

这晚,浑六郎回到家里,什舞又将他抱住,要求挨操,虽然不能完全满足,毕竟聊胜于无啊。

浑六郎将母亲扒光放在桌上,什舞奇怪道:

“你要做什么?”

浑六郎道:

“我要使母亲快活,你不要问,只管躺着就是。”

什舞虽心下疑惑,也就不再问什么了。

浑六郎将母亲全身细细舔了一遍,阳具硬起老高,他却不插入,将母亲拖到桌边,将她两条玉腿分开,扛在肩头,拿了一杆玉如意,插入母亲阴道,慢慢地捅着。

什舞被捅得浑身发颤,胯下发痒。

浑六郎细看母亲阴道时,白沫子源源不断流出,他忙拿了一碗,在下面接着,很快,母亲的淫汁流满一碗。

他一共接了三碗,叹道:

“母亲真是淫妇,淫汁真多啊!”

浑六郎从母亲阴道里抽出玉如意,将头探入母亲胯下,细细地舔她尿眼,什舞被舔得痒得受不了,就尿了出来,浑六郎又将尿接在碗里。

什舞被玉如意捅得发骚,连叫快捅,浑六郎就又拿了玉如意捅入母亲阴道,捅得手都酸了,什舞才算勉强满足。

过了几天,什舞来了月经,正觉得麻烦,浑六郎进来,又拿一碗,接在母亲胯下,接了一碗阴血。

母亲来月经的几天里,浑六郎接了不少母亲的阴血。

他收集了母亲的淫汁尿液和阴血,又收集了母亲的洗脚水,口水,腋毛处的香汗,汇集一罐,然后,将母亲脱下的肉色短丝袜泡进去,如此泡制了七天,然后每天服用,分七天喝下。

服药后的第七天晚上,浑六郎只觉得阳具勃起,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不由大喜,这剂用母亲的分泌物泡制的春药,果有奇效!那一夜,浑六郎把母亲整整蹂躏一夜。

什舞问儿子怎么比以前厉害了,浑六郎便把春药的事说了。

什舞听了笑道:

“你就是吃了春药,也比不上你父亲一半,不过总算能操我通宵,也算是差强人意了。”

后来母子乱伦丑事传出,人们便送了浑六郎一个“差强人”的诨号。

此后,浑六郎经常用母亲的分泌物配制春药,长期服用,以保证能尽量满足母亲的淫慾。

就这样,说话间母子已经乱伦数年了。

完颜冲早就听说姑母什舞的艳名,他登基后,总想把这个姑母弄进宫里,后来终于在什舞五十几岁时,将这个淫贱老妇弄到了手,先封为昭妃,后改封为熙妃。

海凌雄茎也只有瓦哈拉毕十成之八,不过,当然比浑六郎厉害,什舞也还算满意。

只是她挂念儿子,于是经常召儿子进宫,母子相会,保持乱伦关系。

什舞进宫前,就为儿子生有一女,进宫后,又生三子,长子仍是为浑六郎生的,其余二子是为海凌王生的。

(三)且说大金西北乃是蒙古诸部,这些蒙古部落,世代为大金附属,替大金防守西北边疆。

大金蒙古以西,是乃蛮国。

乃蛮国是突厥大国,与大金蒙古以杭盖山为界。

乃蛮国地广人众,经常侵犯大金蒙古。

金军经常巡视蒙古,指挥蒙古部落与乃蛮作战。

海凌王完颜冲在位十余年,眼见天下太平,物富民丰,于是又想起征讨乃蛮的事来,便命他的同胞兄弟,卫王完颜辉,率三万金兵,巡视蒙古,并率蒙古部落讨伐乃蛮国。

这完颜辉二十几岁,血气方刚,贵为卫王,当下率金兵,自中都燕京出发,日夜兼程,直往蒙古而来。

蒙古诸部中最大的部落乃鞑靼部。

鞑靼部酋长都哥汗,三十余岁,他的妻子乃大金的玉满公主,对大金极为恭顺。

金兵开到,都哥大摆酒宴,热烈欢迎。

酒宴上,众人一边吃喝一边观看比武。

在草原上,蒙古武士表演摔跤射箭。

完颜辉自夸箭术精湛。

却恼了旁边一人,此人腾地站起,众人定睛看时,乃是鞑靼部著名的大将,六十岁老将兀速台。

此老将,连同他儿子兀不台,父子俩是鞑靼部最著名的两大将,皆身长丈一,又高又瘦,手掌奇大,铁爪如钩,父子俩皆力大绝伦。

他们出身兀良哈家族。

兀速台冷笑道:

“王爷,看老汉此弓如何?”

便把身佩的铁弓递给完颜辉。

完颜辉自认不凡,大剌剌接过弓来,使足了力气,拉了八个满。

老英雄兀速台拿回铁弓,一口气拉了二十四个满!完颜辉心下暗想:

“老英雄果然了得!”

兀速台也想,都说金人力大,俺的铁弓少有人能使,他却能拉八个满,也算不凡了。

完颜辉又拿起自家的兵器比划,金兵力大,传统兵器是狼牙棒,完颜辉提着自己的狼牙棒要与老英雄比武。

却见兀速台之子兀不台,年近四十,沉雄坚毅,提链子锤上马应战。

他这两只锤,合起来重二百四十斤。

兀不台手持链子锤,舞动如飞,交起手来,完颜辉大战二十余合,败下阵来。

兀不台想,能在我马前走十合的人也不多,这王爷能走二十余合,也算厉害的了。

当下英雄相惜,便高高兴兴喝得大醉。

眼见天色已黑,按惯例,蒙古部要用妇人招待金军。

都哥便要为完颜辉安排妇人,完颜辉指定要玉满公主相伴。

原来,这玉满公主也是海凌王和完颜辉的姑母,当年,都哥的父亲在位时,向金求婚,金便将玉满公主嫁给鞑靼,作为和亲。

玉满公主为前主生有一子,就是都哥,前主死后,其子都哥即位,将母亲玉满公主也继承为妻。

玉满公主成为两代汗爷的妻子。

都哥也是完颜辉的表哥。

这都哥见完颜辉要玉满公主,一口答应,完颜辉便趁着酒意,进了玉满公主的蒙古包。

玉满公主急忙来迎。

完颜辉看那玉满时,虽已是六十余岁的年纪,却保养得很好,看去才五十岁,肤色甚白。

玉满叫道:

“侄儿,你来啦,快叫姑母看看!”

完颜辉自上次来鞑靼,已是三年没见姑母了,此时借酒撒娇道:

“姑母,想死孩儿了!”

便一头扎入玉满怀里。

三年前完颜辉来蒙古便是玉满公主侍寝,这次玉满见侄儿又来,岂不高兴?蒙古包里没有坐椅,全是地毯,玉满当下坐在地毯上,将侄儿抱在怀里,问长问短。

完颜辉一边回答,一边往姑母怀里乱拱:

“姑母,孩儿吃多了酒,口渴,要喝些奶。”

玉满笑道:

“怎的你不去吃羊奶,偏要吃姑母的奶?”

完颜辉淫淫地笑道:

“姑母,我就爱吃你的奶!”

玉满便解开衣襟,亮出奶子,玉满的两只奶子,又长又软,直拖到阴部,那大奶头也不知被男人啃过多少次,又大又黑。

玉满的奶本来就丰满,现在老了,奶子更大了,而且比以前更加松软,完颜辉最爱这种成熟性感的奶头,一口吞下,就在嘴里慢慢咀嚼。

玉满微微皱起眉头,奶头痒得直痒到阴道深处去了,她轻声呻吟道:

“哎呀……哎呀……别咬呀……你这小坏蛋……弄得姑妈好痒……”

她的奶头非常敏感,最怕男人碰,一碰,下面就流水,她就发骚,多少年来一向如此。

完颜辉见姑妈发骚,更觉刺激,便开始吮吸起来。

玉满的产奶期很长,一直到现在还有奶,侄儿一吸,那甘甜的乳汁便汩汩流出,完颜辉张开大嘴贪婪地喝着,边喝边说:

“真好喝呀!”

侄儿用力吮吸,玉满的奶头被吮得有些痛,又有些痒,不禁叫唤声更大了:

“小祖宗!轻点吸呀…怎地完颜家的男人,个个都跟恶狼似的?哎哟…哎哟…”

她被吮得满脸红晕,呼吸也急促起来。

完颜辉一边吃奶,一边还用力挤姑母的长奶子。

玉满皱着秀眉柔声叫道:

“轻点挤呀……”

她全身无力,渐渐瘫软。

完颜辉玩弄着姑妈的奶子,吃着姑妈的奶,下面的阳具渐渐硬了起来。

吃着吃着,他的手慢慢向姑妈胯下摸去,一摸,摸到毛茸茸一大片毛,便淫笑道:

“姑妈下面好多毛啊!”

玉满一被男人动她奶子就全身酥麻,几乎瘫软,这时更是无力阻止侄儿伸向她下身隐密处的魔爪。

完颜辉伸手抠入姑母阴道口里,摸了浓浓的一手淫汁,他放在口中吃了,连道好吃。

完颜辉觉得姑母的胯下既温暖又神秘,恨不得一头扎进去永远待在那里不出来,遂央求道:

“好姑母,孩儿酒仍未解,需得再饮一些解酒。”

玉满道:

“再给你吃奶便是了。”

完颜辉道:

“孩儿奶却吃饱了。”

玉满道:

“那你要饮什么?”

完颜辉道:

“孩儿要姑母的尿喝一些。”

玉满笑骂道:

“好不要脸的,就知道你对姑妈没安什么好心!”

便褪了裙子,蹲在地毯上,完颜辉就势躺下,张开大嘴,正对着姑母的阴道口。

姑母长着大片黑毛的阴道口正在他上方,他急促地呼吸着,催促姑母快点。

在侄儿的催促下,玉满尿眼一松,便尿了出来,那尿从尿眼里流出,如同一股泉水,倾泻而下,完颜辉张开大嘴,贪婪地喝着,玉满尿了很长时间,尿了完颜辉满脸满嘴,完颜辉喝饱了姑母的骚尿,连声叫道:

“好饮品!这下我的酒都解啦!”

完颜辉喝了尿,却见姑母一双美丽小脚就在他头边,遂翻了身,在姑母小脚上吻了起来。

公主的脚,长得自是美丽,蒙古人最爱吻妇人小脚,玉满这双小脚也不知被她丈夫和儿子吻过多少次,现在又被侄儿亲吻,姑母很觉舒服,柔柔叫道:

“癡儿,癡儿……姑母的脚香么?”

完颜辉连忙答道:

“好香!好香!”

舔得更起劲了。

姑母被舔得受不了了,便把小脚移开。

完颜辉又翻身躺着,让姑母就坐在他脸上,玉满就跪着往侄儿脸上一坐,那阴道口正坐在完颜辉嘴上。

姑母的大丛阴毛毛茸茸地扫在完颜辉脸上,他舒服极了,便伸出毒舌,探入姑母阴道口内,细细地舔了起来。

玉满被侄儿舔得浑身发软,淫汁止不住地往下流。

她忍不住轻声呻吟,娇吟婉转。

玉满的阴蒂渐渐撅起,完颜辉大口吮吸着姑母的阴蒂,玉满被刺激得叫了起来!她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往前一倾,两手扶着地毯,一下形成了撅着屁股的母狗式。

完颜辉从姑母胯下一路舔上去,渐渐转到姑母屁股后头,他见姑母屁眼长得精致,便细细舔起姑母的屁眼来。

玉满一声接一声地呻吟着,下流的侄儿弄得她痒极了。

完颜辉跪在姑母屁股后头,挺起阳具,便顶入姑母屁眼。

姑母屁眼紧小,他一点一点挺进,玉满叫道:

“轻些,莫撕裂了…”

她屁眼被顶得难受,呻吟道:

“哎哟……哎哟……小祖宗……你花样真多……连……姑母的……那里……都不放过……”

完颜辉听了,故意问道:

“哪里?”

玉满道:

“小坏蛋,你明知故问……”

完颜辉道:

“你说不说,不说我就硬顶了啊!”

说着将阳具往姑母屁眼里强行顶了一顶。

玉满怕真的屁眼撕裂,吓得忙道:

“是姑母的……屁眼……”

听到姑母嘴里说出如此淫亵的两字,完颜辉更觉冲动,将阳具继续往姑母屁眼深处里顶,顶得姑母又是一阵叫唤。

姑母屁眼紧小,夹得完颜辉差点射了,他还不想那么快就射,想多玩弄姑母一会儿,便将阳具从她屁眼里抽出,缓了一缓,又顶入了姑母的阴道。

完颜辉一下快似一下,将阳具在姑母阴道里连连抽插,一次次顶到姑母的子宫口。

玉满的阴道壁被快速摩擦,又痒又刺激,她皱着眉头,撅着屁股,连声淫叫,虽是上了年纪的妇人,可那叫声却娇娇的,可能无论多大年纪的妇人,只要被男人操,都会发出这种娇娇的叫声吧。

完颜辉看到姑母的腋下腋毛浓密,便探头去舔,痒得姑母连声求他别这样。

他压在姑母雪白的后背上,伸手探在她的身下,尽情捏弄她的长奶子,玉满的又一个敏感部位被玩弄,叫唤声更大了。

玉满的奶子很长,可以揪到身后,完颜辉直起身,两手将姑母两只长奶子从她身下扯出,抓在手里,挺身快速挺进姑母阴道。

姑母如小女孩般娇娇地叫着。

玉满公主年纪大了,时间太久,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趴在地毯上,撅着屁股挨操。

完颜辉看着姑母如同母狗一般挨操,听着姑母的娇叫,浑身突然打了一个战,便一射如注,全部射入姑母的阴道深处。

那天夜里,完颜辉一次又一次地奸污姑母玉满公主。

玉满公主因此怀孕,后来为他生了一个儿子。

第二天上午,完颜辉精神抖擞,其余金军昨夜也都受到妇人的招待,全军上下,格外精神,一声令下,列队出发。

鞑靼部和蔑儿乞部的四万蒙古兵跟随一起出征,金军一共七万人马西征乃蛮国。

鞑靼部两大将兀家父子,杀气腾腾,领兵直扑乃蛮国。

说起这乃蛮国,也有一个性感尤物,就是乃蛮皇后八素。

八素肤色极白,据称她肤色之白是一般妇人的八倍,故名八素。

八素年五十八岁,她大儿子大阳汗,阳具粗大,故名。

大阳汗即位,将母亲八素继承为皇后,母子日夜交配,其他事务一概不管。

八素的次子不亦鲁汗,趁机掌握军事大权,统管了全国大部分人马。

他也早对母亲垂涎三尺,母亲性感成熟的肉体令他日思夜想,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机会,奸污了母亲,但毕竟母亲是大哥的皇后,陪大哥的时候多,于是,不亦鲁就暗暗起了消灭大阳汗取而代之的心。

就是因为这些内乱的原因,大金蒙古此次出征,庞大的乃蛮国数十万军队竟然大败,八素皇后一直蔑视鞑靼人不洗澡太肮脏,要儿子们把这些野蛮人杀光,只留些妇女给她做奶妈,没想到战争的结果却是,她,堂堂的乃蛮皇后八素,被那些野蛮肮脏的蒙古人抓去,遭到百般蹂躏,奶妈没找来,她却被蒙古人挤了她的奶,一切详情,且听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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