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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父亲不期望女儿做个好女孩?和女儿做爱的父亲例外。

在外面,你要求她做个好女孩,规行矩步。

关上房门,和你亲热的时候,你倒愿意她变坏,甚至在你手上把她变坏。

女孩不坏,就不会父亲上床,对吗?女孩愈坏,在床上愈可爱。

都明白了?这是父亲的矛盾。

我的女儿从来都是个好女孩,直至她离家读大学去,不再听话。

她的过去,我不曾介意。

没有走过那些坎坷路,她就不会回到我身边。

亲骨血嘛,就算她遇人不淑,给谁淫辱过,你都不嫌弃。

爱抚她时,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要在那里感受她受过的诸般痛苦委屈,吻她时,把我的吻当做契约上的印章,印证毫不保留的接纳,性交时,冀求的是她能把她的心也交出来给我,灵肉结合。

那就是爱了。

欢愉之后,我会让她蜷伏在我怀里,看她脸上未退的潮红,在性爱的续曲中对我无限依恋,令我想百分之百拥有她。

她和你己经一起睡觉了,她还未算完全属於你的吗?不能想当然。

晚上可以和她同睡只是生活上的一个方便。

她有自己的将来。

她把身体交给我的第一夜,我答应过,会负起一切责任,是对她的补偿。

我虽然是爸爸,对她没有一点权利只有责任。

她以后与丈夫复合也好,找个新归宿也好,一切由她自己决定。

而每一次做爱,都不是想当然的,不能半点勉强,还是要等她情愿。

而在敏儿的小屄里每射一次精,对她的欲望就强一分,想要把她留住。

但怎样才能留住她?我有一个奇想,假如我继续不断的射精,日积月累,有一天她会装满了我的精子,她就会变成我的女人了。

本来,敏儿是属於我的,我把她嫁出去上天那麽恩待我,把她带回我身边,而且送上了我床。

大好的机会给我,不该拱手把她交给第二只大猩猩。

我可以在那里来讨价还价呢?做父亲的总不能那麽自私,不为女儿的幸福着想。

要尊重她自己的选择。

但她有什麽打算,她那麽年轻,不会永远和我这个老头双宿相栖吧!从未问过她。

不敢提出这个话题,就算是做过了一场欲仙欲死的爱,也不敢叫她坦白她的爱,明白到受了创伤的女儿很敏感,惧怕我说错什麽,不但刚才的性欲高峰马上会滑下来,我们之间那美好的事会就此如肥皂泡般的破灭。

继续做我的爱吧!漂浮在欲海里,除了日光浴之外,就是做一个爱,在狭小的船舱客房里。

我的梦想成真了。

大部份时间,两个人赤条条,我这边把裤子拉上去,她那边给我拉下来。

日以继夜的,她缠住我,或我缠住她,做爱,一个接一个,乐死了,也累透了……我发现这可能是个预谋,要把我瘫痪在床上。

做了不知第几个爱之后,我无精可射,疲不能兴,拥住她柔软温暖的裸体,正要入眠之际,她爬起来,说要趁太阳还未没入水平线前,再去晒一晒。

我今天早上已告诉她,我一年所需要照的阳光,这几天都己超额完成了。

她说:

“爹地,你陪我晒了这几天太阳,己很难为你了。不如这样子,我自己去,你留在床上补补眠,养精蓄锐。我回来还要你做爱喔。”

她给了我一个湿润的法式亲吻,但捕捉不到她的舌头。

她摸一摸我的那话儿吻一吻它,留下芳津香液,说很快就回来,没待我答覆,像一阵风的从我眼前消失了。

我确实需要补眠,出门前己忙透了,加上登船后旦旦而伐。

她推醒我的时候己是晚上。

要祭五脏庙了。

晚餐后,敏儿建议先看艳舞,再去酒吧喝两杯我从没在现场看过真人表演的露乳艳舞,对那些娱乐场所有戒心,但在豪华邮轮上可以吧。

舞台上的艳舞女郎,个个都是高头大马,丰乳肥臀的洋妞,头戴装上长长羽翎的头饰,脚踏鞋跟高得要命的高跟鞋,穿得极少。

她们落力演出,摇摆屁股,扬起乳波,大腿高高抬起踢到半空,极尽视听之娱。

乳罩摘下来,每个女郎的乳头上都扣着乳环和乳饰,扭摆腰身,乳房颤动时,乳环系着的饰物就随之打圈。

最后,她们一字排开,背向着观众,曲膝,弯腰,摇摆着只余一条-G-string小裤裤的肥大屁股。

即是说,你只见到一条像小绳子那么细的裤头带子围在她们的腰间,和一条同样细的小绳子从那里陷入股沟里。

连着前面那幅小遮羞布,与光屁股一样看头那时,一个领舞员站到台前宣布,她们会把那仅存的东西,为观众都脱下来,如果观众的喝采声和掌声够大,令她们满意的话。

鼓声擂起,观众的喝釆声,口哨声此起彼落,愈来愈强烈,气氛动,进入全晚高潮。

令观众更兴奋的是,她说舞蹈员为酬报观众买票欣赏,会把她们的舞衣,即是乳罩或G-string小三角裤,因为除了这两件东西,没有其他舞衣了,她们会脱下来,赠送给几位幸运儿。

那位观众愿意的,可以站到前面舞台端,她们会抛下来,谁检到谁会在船上有艳福。

敏儿不住的推我,耸拥我出去凑热闹,她不知道我素来不做这些低级趣味的事情吗?领舞员说服了几个男人,有年轻的,有中年的出去,但说服不了我,最后,敏儿对我说,你不去我代你去。

我想拉住她己经太迟了,一闪身就溜出去。

观众看见有个女人跑出去,掌声如雷。

然后,领舞员会搞气氛,要求想要拿礼物的朋友,模仿台上的群舞员跳脱衣舞。

有些人听见,放弃了,回到坐位去。

音乐再起,台上幻彩射灯一闪一暗,我看见敏儿野性的一面,她弯腰曲膝,扭腰摆尾时,彷佛地和台上的群舞员和领舞员一样,身上只穿着G-string小内裤,就是那一条在她床底下捞出来的,我秘密收藏着的。

她狂野地,抬起屁股,为我而舞。

领舞员说,她们脱至清光的时候,不要只顾着看屁股,要留心其中一位艳舞女郎,不知道是那一位小姐今晚心情好,会把她的好东西抛出来,看谁走运会得奖了。

观众屏息以待,音乐停了,只余鼓声。

脱裤的过程,极尽挑逗能事,令人血脉沸腾,有心脏病的要蒙住眼,不宜观看。

一对一对美腿,撑起一个一个又圆又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有韵致的同步摇摆,裤子脱到半路,全场的灯忽然熄了。

观众哗然,在澎湃的电子乐声中,有一条G-string从天而降,落在其中一位幸运儿的手里?你猜是谁?敏儿!她好像不敢相信的,一手拿着那条G-string,在空中挥舞,一手向所有人送飞吻。

站在她身旁的几个男人,簇拥着她,向她恭贺,有一个还趁机揩油拥抱她,在她面颊吻完又吻。

然后,她大声的,向未散去的观众说,这个东西,要送给一个她最亲爱的人—就是她的爹地。

又是一阵鼓掌笑声和口哨声。

那是我有生以来,最尴尬的场合。

我气得七窍生烟,一言不发,起身离场。

我恼了,真的恼了。

敏儿尾随着我,赶上来,拉住我的臂膀,撒娇的说:

“不高兴吗?我做错了什麽?”

“女儿,你没做错。只不过,that"snotmycupoftea(不合口味)。”

敏儿自小就听得懂我的语气,那是晦气话。

“我只是希望讨你欢心。人家玩得那麽高兴,不要扫兴。”

“对不起,扫了你的雅兴。”

“好了,不看秀就不看秀,去迪斯可跳舞喝酒好吗?”

“我不喝了,你自己去吧?”

带着怒气,没经大脑,冲口而出。

己来到走廊的出口,从那里向左走搭电梯回房间,向右走去迪斯可。

当电梯门机上时,我才发现,敏儿没有随我进来,她把我的话当做真的。

那句话做成以后几天的苦恼。

我悻悻然然的独自回房间,等待她,我以为她不久会回来。

但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还不见她影踪。

无所事是,把那条G-string拿出来看个究竟这叫做有艳福?去你的!把我和女儿闹翻了。

我把她打开来,超大号。

它真的是艳舞女郎在舞台中脱下来的吗?用鼻子闻一闻,有几个层次的味道汗酸味,浓浓的香水味和洋女人特有的下体的气味。

敏儿的那条G-string内裤又浮现在脑海里。

我幻想像,她为我穿上它,全身只穿着G-string,使她的两条腿看起来特别长,特别美丽。

她赤裸裸的走到床前扭着腰,摆一个模特儿catwalk做的姿势,很诱人,对我说,只穿给你看,不会再有别的男人看到我穿上这些,foryoureyesonly。

爹地。

我坐在床上,伸开手臂,把她凑过来,跪在地上,整个脸埋在她的肚皮上,两只手各自抓住一个屁股蛋儿,捏着捏着,结实而充满弹性。

我吻了她的肚脐,从那里吻下去,舐湿了内裤,变成透明,贴着耻丘。

我咬住G-string的裤头,是条细如绳子的松紧带,把它衔着,拉下来,小内裤的前幅就整个由里面翻了出来三角裤的尖端向下,从大腿至小腿瓜至脚踝,她提起脚丫,把一条腿从裤桶褪下我双手捧住她的脚丫,脚趾细致,像小眼睛窥视我。

我每个都吻了。

抬头仰望,一个鲜嫩欲滴的阴户在我面前打开。

我揽住她的屁股,在耻毛丛中寻到张开的阴唇瓣儿,在那里献上我的深吻。

她扑倒在床上,我攀上去,进入她,在那个深深的洞里,缎子般柔滑的表面与我磨擦,把我裹住,一收一放的挤压,劲射了一泡浓精——在那缎子般柔滑的布料里。

不弹此调久矣,从前,妻子有病,有需要的时候,偶尔会自渎,从没把女儿当做性爱的物件,她回来之后,有了真实的对象,更不必打手枪,这时,我有多强烈的性慾分明可以等敏儿回来,与她做爱。

她没拒绝过我,为什麽会等不及,和那条艺人的内裤做起爱来。

是不是因为女儿变成个坏女孩?交了个男朋友?受不起这剌激?夜己很深,敏儿回来了,轻轻的关上门,在黑暗中脱衣,赤裸的身体躺在我身边,有点冰冷。

她呼在我颈背的气息有烈酒的气味。

我感到她的乳头和我的背肌厮磨。

她柔软的手搜寻我突出之处,撩拨它,挑逗它,把她掏出来套弄,但没反应。

她来晚了,刚泄了,我和那条挂在毛巾架子上的G-string做完爱。

我转过身,找着她的嘴儿,亲吻她,充满着歉意,在她最敏感处爱抚她。

我曾问自己,想怎样和她做爱。

我不好对女儿说要玩什麽花式玩意,那头大猩猩的玩意吓怕了她。

我便开玩笑说,每个晚上都会和她做爱,但她把这句话当做我的诺言。

她说,不瞒你说,自出嫁后,她的性慾愈来愈强。

但是,今晚不行。

无论她怎样弄,它也翘不起头来。

“我的大情人,你去了那里?是不是我回来晚了,等得不耐烦,发我的脾气我以后不敢了。”

她再三挑逗,用一对挻拔的乳房压在我胸部,不住的研磨,也没反应。

“是的,夜了。己经睡了。”

我把头蒙在被子里,遁了。

她也没趣,背向着我也睡了。

一宿无话,第二天早上照例在甲板上泳池边度过。

她让我替她做完最以为优差的事,替她全身搽过防晒油之后,她就使开我去池畔有盖遮荫的咖啡座喝咖啡我远望过去,有一个年轻金发洋人,躺在我的沙滩床上,与敏儿搭讪。

下午,烈日当空时,如常回房间小休,如常做爱。

她赶快的脱光,躺在床上我也没有做太多前戏,就急不及待,把我的东西插进小屄里。

我以为她急色了,我一沉下去,她就扭动屁股。

初以为她是急色了。

但矛头剌得深入一些时,就知道她的反应其实是一般。

甚至觉得她叫床的声音有些造作,为了讨我而叫出来的不住的说我怎麽利害,怎麽叫她消魂。

但是,骗不到我,因为我知道自己也好不到那里,我只想到在她里面把积压下来的怨气一炮勾消,没抽插几下就泄了。

做为午间的一个的小聚,一个对彼此的交待,我们都尽力了,却没有惊喜。

不过,和一个真实的,有反应的青春肉体做过爱,人也畅快了,打算满抱着她的鲜嫩的裸体睡个午觉。

可是,她完事就爬起来,对我说,想到外面走一走。

“你不睡吗?”

“不陪你睡了,你自已睡吧!其实不习惯午睡。中午睡得多会头昏脑胀。”

我不能忍受正午的烈日暴晒和炎热,做爱后人也累了。

於是,她又独自出去了。

可是,一个人却睡不着觉,在状上翻来覆去之后,起了一个念头,去看看她到底做什麽?我看见她在甲板上,晒太阳。

替她搽防晒油的是那个小夥子,他们谈笑甚欢并且在泳池里畅泳,又在按摩池里肩并肩的泡浴。

盯梢着他们,胸口有一股热血在臊动着。

看得我两眼差不多冒火,不想再看下去,回到房间去。

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约晚饭时刻回来。

我没问她,刚才和谁在一起。

看得出她有意地和我额外的亲热,偎依在我怀里,问我独个儿在房里有什麽事好做?可以睡一个下午吗?她说,你己睡够了,今天晚上要玩到天明,不能推说要睡觉就不做爱了。

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

我把那句闷在心中的话吐了出来:

“你认识那个小夥子多久了?”

她说,那一个?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

他比你年轻。

洋人看不出我们中国人的年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猎艳,搞一夜情。

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他是个好人。

我说:

“在船上见过几次你就知道?只是想保护你。”

我套用她那句话。

她说,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不过,邮轮上是个社交的场合,能给我一些交朋友的空间吗?我没话好说,她不再带起新话题,我们就僵持着,互不相视,偏头看舞台,各自喝酒。

歌手是个菲律宾人,腔调唱爵士很够磁性,唱着我那个的年代的情歌和我一起怀旧的应该是敏儿的妈妈,我们听这些歌时她还未出世。

宾客不多,只有我们两个整晚坐着,她就朝向我们唱。

后来也唱些敏儿的年代的情歌。

这些跨越三十年的旋律,会在我们两个各自勾起些什麽回忆?而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情歌,在将来的日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会成为我们共同的记忆吗?我们撑到打烊才离开。

除了不夜天的睹场,船上一切的活动都停下来。

我们经过甲板,敏儿倚栏外雍,汪洋大海,漆黑一片,极目都看不见岸边的光。

只有马达声、和海浪声。

我找到敏儿的手,牵住,和她步向我们的房间。

我在思量,回到房里,要不要做爱。

问己关上,她坐在床上,等待着。

这些日子,我们好像有了默契,晚上同床时,应该由我做主动,去吻她和脱她的衣服。

况且下午她己经提出过晚上我没藉口不做爱了。

但是,我压抑着汹涌的情慾,女儿好像做了出墙红杏,她的全身给那个家伙摸过,占了便宜,可能己经和他接过吻、甚至可能给他骗上了床。

整晚的沉默跟着我们回来,敏儿不耐烦了,就自行脱衣,那些吸引着我,甚至要偷窥的动作,我故意离开不看,自顾脱衣。

当我抬起眼来,一对晃动着乳房挨过来,迫近我的眼前。

乳房有泳衣盖住,和晒黑了的皮肤对比之下,显得特别雪白。

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绕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贴在她的高高的只峰之间。

我也环抱着她的腰,轻轻的拂扫她光裸细滑的背,摸到她的脊柱,下端变成一道陷下去的小沟,与股沟相连,并摸到紧闭的菊心。

她吻我的额,我扬起头,吻她。

那是对一个全身为你裸露的女孩子,最起码的礼貌。

她和我一来一往的互吻着,等待着性爱的前奏,就是给她从乳房开始的热烈爱抚,和把她的舌头和唇儿都吞进嘴里的热吻。

但我只是抱着她,也不说话。

也是她按捺不住,问口说话了:

“爹地,说话啊!你吵架的方式就是不说话,不做爱吗?”

“敏儿,我不是要和你吵架。我从来都没吵过架……”

“妈妈说得对,你们不吵架,因为你有什麽不开心,就不说话。但是我不是妈妈,只有她才可以能忍受你鼓起腮帮子的样子。和你来旅行是寻开心快活的,不是来吵架的。你说一声讨厌我,我就马上消失。”

“敏儿,对不起,我那里会讨厌你。我只是想,你应该像只海鸥海阔天空的飞,我不能把你困在笼子里。”

“爹地,你的哲理太高深了,我是个头脑简单的小女人,我只晓得珍惜眼前人,和手上的东西。”

“但是,那个人……”

“你管他干嘛,他是那只天空的海鸥,我才是你笼中的小鸟,我们不要为他吵架好吗?我们应该为我们能在一起而庆祝。试想,我们能做一个爱,是件容易的事吗?你这个才子一定会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的意思。”

想不到敏儿会说出那麽禅机的话,我为什麽不能放下那个洋小子,让他破坏我们寻欢作乐的趣致?此念一转,我就有心和他较量一下。

我对敏儿说:

“真的想和我做爱吗?”

“爹地,要人家等了一个晚上,脱得光光的在你的床上做什麽的?你自己摸一摸那里,你就相信,我已经……己经湿了。你要我摆出个小淫妇的姿势去向你要,你才肯给我吗?如果你不想,你那个生我出来的东西为什麽会变得那麽粗那麽硬?”

暂且放下疑虑,一股醋意化做身下的劲儿,剌进我这个坏女孩的小屄里,教训、教训她。

敏儿像只顺服的小羔羊,她的乳头在我的掌心变得坚硬,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我的爱抚之下亢奋。

她的吻里尽是需索。

青春少艾能吸引女孩的注意但未必懂得我这一手能把女孩子弄得舒舒服服的床上功夫。

我的那话儿在她的阴道深处,探索着她和别的男人有没有鬼混过的珠丝马迹她身体全然开放和对我的需要,令我相信,她仍是我的,至少在此刻,这个夜里我内心交战着,但肉体却和她渐趋一致。

抽插和起伏的韵律循序加速,我的肉棒变成敏锐至不能忍受。

噢,我想,我驾驭着敏儿,进入了高潮。

在一个性爱的浪潮中,抛到浪峰顶上去,并没有随她滑下来。

我飘深在半空,不着边际……又一个黎明来临,原定计划,随团上岸观光。

那小夥跟我们同团出发,又是敏儿和他约定。

敏儿把我介绍给他,说是我的myoldman(我的老头子)。

他叫做尊尼。

我表现极为冷淡,他却不介意,常常有礼地称呼我“先生”,并不直呼我洋名。

他说,很仰慕中国文化,家里有一幅中国地图。

不过,他似乎除了中国餐馆,李小龙和张子怡之外,中国的什麽都不懂。

他一路上,陪伴在敏儿身边,献着随时的殷劝,并以英语交谈,把我从敏儿身边排挤了开去。

在加勒比海有数不尽的岛屿,有很多是岛国,曾是英国、法国西班牙、荷兰的殖民地。

对我来说,都是一样景色,蔚蓝的天空,婆娑的棕榈树灿烂的阳光和清澈见底的海水。

简直是闷透了,杀风景的小夥子,你去见鬼。

有他在,和敏儿就形成一个年轻人的世界,我变了一个局外人。

和敏儿挽手蓝天下漫步,碧海里畅泳那些浪漫镜头都泡汤了。

最后一个自行参加的活动,是潜水。

敏儿以求问的眼光看过来,我摇摇头。

我从未试过这种玩意儿,也从未想过要尝试,太冒险了。

事情发展下去,敏儿留在岛上。

不参加潜水班的先回船上。

我在甲板上等候直等到太阳西下,月色当空。

落了单的滋味不好受,没胃口吃饭,要了一瓶啤酒又一瓶,望着码头枯等。

回到房间继续等。

快夜半了,担心出了意外,打电话到柜台查问。

观光团的团友都回来了。

敏儿己经回到船上,不必担心她的安全。

但她到底那里去了?是不是去了那个小伙子的房间,和他两个温存呢?完了,一切都完了。

那股热血要冲上头了。

我仍在等,她仍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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