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话说五代时期,北汉王麾下有一员勇将,姓杨名业,乃是老将杨衮之子,其为人忠勇雄烈,有万夫不当之勇。
北汉与契丹接壤,时有贼寇掠边之事,全赖杨业一力撑持,始能保得边境无恙。
这一日,朝中接报,契丹贼人又兴兵来寇,北汉王当即任命杨业为大将,领兵出击。
杨业接令,不敢怠慢,随即来到校场点兵,又吩咐粮草、接应等事,直忙到天色已黑方才回到家中。
杨业娶妻佘氏,闺名唤作赛花,亦有巾帼之风。
佘赛花早已知晓丈夫又要出征,在家中备下酒宴,陪着公公杨衮,率着七个儿子要为丈夫饯行。
一家人围着酒宴坐定,杨业看着一桌老小,都依依望向自己,不由柔肠百转。
老令公杨衮先举起杯来,敬了儿子,说道:
"我儿此去出征,为父先敬你这一杯,祝你早日凯旋!"
杨业连忙告了罪,陪着父亲喝了一杯。
佘赛花此时虽已人至中年,但风姿依然,不减少女时的娇艳,更多了几分成熟妩媚。
她轻抬玉手,举起杯来,款款说道:
"将军,且饮了此杯,好去杀贼,家中不必担心,待凯旋之日,妾身再为将军洗尘。"
杨业见妻子双目中柔情万般,当下也举起杯来,一饮而尽。
夫妻二人结婚已有十数年,从来不曾红脸,生下七个儿子,亦是英雄了得。
大郎现已一十六岁,平日里总是缠着杨业,要跟着父亲上阵杀敌,七郎也已有了五岁。
这时几个儿子见母亲敬过了酒,便也纷纷举起杯来。
杨业见几个儿子孝顺懂事,也心中欢喜,当下一一领受了。
一家人喝过了酒,杨业放下杯来,沉吟一阵,对妻子说道:
"我出征之后,家中就有劳你了。老父日常起居不可怠慢,儿子们的教导也要你费心了。"
佘赛花点头应道:
"将军请放心,公公我自会细心照顾,几个孩子我也会日夜教导的。"
杨业点点头,又对儿子们说道:
"为父出征之后,你们几个在家要尊敬爷爷,孝顺母亲,平日里不可偷懒只顾嬉戏,每日的功课务必不可荒废,待你们再长大些,为父便带着你们上疆场杀敌。"
儿子们纷纷领诺,大郎和二郎年岁稍长,听父亲许下承诺,更是心花怒放,一时间吵吵嚷嚷起来。
杨业和妻子对望一眼,相视一笑。
佘赛花笑道:
"将军可放心前去,妾身自会看着他们几个,你不必忧心了。"
杨业呵呵笑道:
"家中有你照看,我自不必担心,只是我这一去,不知几时回来,又要冷落你了。"
佘赛花微笑道:
"国事为重,妾身受几日冷落又有什么要紧?"
杨业握住妻子一双柔荑,感慨道:
"为夫重任于身,自是不能推脱。我不在家里,不如明日你搬到父亲房中去睡,一来可方便照顾老父,二来你也不必独守寂寞。"
说罢望着老令公问道:
"媳妇就搬到父亲哪里,不知可否?"
杨老令公连连摇头,说道:
"我儿,为父如今年事已高,不必媳妇每晚服侍了,就让我自个儿睡几天安稳觉吧!"
杨业见父亲推拒,思量来他也确实老了,妻子若每晚去搅扰,只怕他精力不济,便又想了一想,道"既然如此,也就罢了。好在儿子们也长大了,倒可为我分担一二,我也稍稍安心。"
说罢,转头对几个儿子说道:
"为父明日走后,大郎和二郎可搬到你们母亲房里,替为父尽一尽丈夫的责任,不可让你们母亲寂寞无依,知道吗?"
大郎、二郎齐声答应。
佘赛花听丈夫如此安排,不由羞红了脸,低下头不做声。
几个小的这时听说两个哥哥要跟母亲一起睡,顿时不依,纷纷吵闹起来。
杨业沉下脸来,道:
"莫闹,哥哥们是要服侍母亲,你们还小,急什么?待你们大些再说吧!"
三郎急道:
"我可不小了,我也要伺候母亲。"
杨业正待说话,佘赛花见儿子情急,便笑道:
"就让三郎也和我睡吧,反正过几日他就十四了。"
杨业见妻子应允,就也答应了。
原来,杨家有个规矩,凡是儿子年满十四,便由佘赛花亲自为其破身,教导他们夫妻之道。
只因年少人血气方刚,难免对男女之事想入非非,若不疏导,只怕耽误学业,娶妻嫌太早,若在外面沾花惹草更是坏了德行,便只好由母亲代劳。
杨业为人又至孝,母亲死后见老父寂寞,又不愿续娶,便让妻子不时去安慰一二,这两年父亲年事渐高,情欲渐衰,在媳妇身上泄欲的次数便也少了许多。
杨业见安排已定,又说道:
"大郎年纪也不小了,该当娶妻。前些时我便在盘算此事,待我此次出征回来,便该为他打算了。"
佘赛花笑道:
"正是。你走后我自会物色合适的人家,等你回来便把这事办了。"
大郎见说要娶妻了,倒有些讪讪的不好意思,几个弟弟却纷纷笑嚷起来:
"大哥要娶媳妇咯!"
一家人笑笑闹闹地吃过了饭,便各自收拾回房了。
杨业和妻子回到房中,携手坐下,相视无言。
佘赛花将头靠在杨业肩上,说道:
"你这一去,可千万保重,杀敌虽然要紧,也别心急,莫要有个闪失。"
杨业心中感动,搂着妻子的肩头,柔声道:
"放心,我自会照料自己,倒是你,家务操劳,可要爱惜身子。"
佘赛花答应一声,又道:
"可惜妾身不能跟随将军上阵,不然咱们夫妻二人联手杀敌,倒要让那帮贼人知道厉害。"
杨业说道:
"如今不比从前,老父和几个孩子都需要人照看,你的胆子可也不轻呢!"
当年两人年轻之时,曾携手上阵,杀得敌人望风披靡。
两人此时回想起来,自是感概不已。
佘赛花道:
"天色不早,将军明日还要早起,不如歇息了吧。"
杨业点头应允,佘赛花便起身铺开了床,又要伺候丈夫宽衣。
杨业看着妻子铺床的身姿,还如年轻时那般窈窕动人,不由情心大动,见妻子要来帮自己解衣,便笑道:
"今晚不如就让为夫的来伺候娘子一回吧!"
佘赛花见丈夫体贴,也觉柔情满怀,含羞答应了。
杨业慢慢解开妻子的衣扣,脱去外衣,又解了她的长裙,露出里面贴身的小衣来。
其时正当初夏,衣服穿得单薄,只见佘赛花胸前隆起,两团饱满的乳房呼之欲出,杨业忍不住捏在手里,只觉满手柔软如棉,几乎握之不住。
佘赛花不由情动,呼吸也粗重起来。
杨业笑道:
"娘子的身段还是如此动人,为夫真是好福气呀!"
佘赛花见丈夫调笑自己,羞态更浓,美目一瞟,嗔道:
"好没正经的,取笑妾身!"
杨业呵呵笑道:
"夫妻之间,闺房之乐,又有什么正经不正经了!为夫明日便要出征了,且先讨伐了娘子再说。"
说着褪去了佘赛花身上小衣,一双雪白丰满的乳房便抖了出来。
佘赛花半裸站在丈夫面前,红晕脸颊,双目含春,任由他双手在自己胸前肆意搓揉,就如揉着两坨面团似的,两颗粉嫩的乳头也随之涨得硬挺起来,一阵阵又酥又涨的感觉袭遍全身,令得两腿之间也跟着酥麻起来,不由得夹紧了两腿,一会儿就津津地流出浪水,浸湿了底裤。
杨业玩弄了一阵妻子的乳房,便忙忙地又褪下她的底裤,顿时大笑道:
"娘子,你这可春潮决堤了呢!要不要为夫的来为你疏导疏导啊?"
佘赛花羞不可抑,虽然是老经人事了,但她却依然保留着少女的娇羞,这倒也为夫妻间的情事平添了几分情趣。
杨业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那根尚未奋发的阳具,又笑道:
"军情紧急,该当马上出兵,无奈兵甲未整,如之奈何?"
佘赛花明白丈夫的心意,又恨恨瞪了他一眼,道:
"又来调戏妾身了。这家里老的、少的,大的、小的,就会这样!每次都要弄得人羞死才甘心。"
说着却已款款蹲下身来,双手握住丈夫半硬半软的鸡巴,细细地抚摩了一番,这才轻启檀口,缓缓地含了进去。
杨业只觉鸡巴被温暖地包住,一根柔细的香舌在上面来回滚动,好似跌进了云堆一般,顿时舒爽得闭上双目,忘情地享受起来。
佘赛花吮吸得几下,杨业的鸡巴便怒涨起来,撑得她小嘴大张,喉咙里更是觉得满涨难堪。
一股男人刺鼻的气息随之直冲肺腑,瞬时便令她意乱情迷,身子热得就如炭烤一般。
杨业此时意兴高涨,只觉胯下硬的难受,只是不发不快,当下拉起爱妻,将她一把拥入怀中,紧贴着自己,那两团绵软的肉峰挤在胸前,又双手在她身上上下爱抚,摸着嫩滑无比的肌肤,鸡巴已伸进两腿当中,只在两片阴唇之间来回滑动,片刻已沾得湿漉漉的,却偏不插入。
佘赛花被丈夫弄得全身酸软,气喘吁吁,又见他只是戏弄自己,更是心下羞愤。
她恼恨地一夹双腿,顿时将鸡巴紧紧钳在胯下,再无法抽动自如。
佘赛花本是练武之人,双腿有力,这一下死命闭拢,莫说是粗大的鸡巴,便是一根手指也插不进去。
杨业措不及防,本在不住抽插的鸡巴因突然被制,险些将皮也拉脱了。
他大叫一声:
"哎呀,不好!"
佘赛花见丈夫有些狼狈的样子,却又不忍了,稍稍松开了腿,将鸡巴放了出来。
杨业连忙握住,连连跺脚。
佘赛花见他真的受伤,也不由急了,赶忙蹲下,将鸡巴捧在手里,细细地检查一番,却见硬挺依然,并无大碍,方才放心。
杨业笑道:
"为夫此次中了埋伏,不打紧,看我再战!"
佘赛花听他语出不祥,不由秀眉深锁,站起身说道:
"别说不祥的言语,将军此次定能大捷!"
杨业呵呵一笑,猛地一扑,将佘赛花扑倒在床,压在身下,大笑道:
"且看为夫大展雄风,定要将娘子杀得丢盔弃甲。"
说着鸡巴已探到爱妻洞口,顺着湿滑的幽径便要长驱直入。
佘赛花一时被制,又推拒不开,只得任由丈夫一挺身,只听"噗哧"一声,已是浪花四溢,全根在肉。
杨业更不停歇,快马加鞭地挺动起来,在爱妻体内尽情征伐。
佘赛花被插得肉酸腿麻,眼也花,心也颤,肥嫩嫩的一个屁股被撞击得"噼啪"直响,不由自主地便迎合着丈夫的抽插挺耸抛动。
两人多年夫妻,自然配合无间,你进我也进,你退我也退,顿时搅得满室生春,险些将床也摇散了。
杨业伏在爱妻身上抽插多时,又将身体立了起来,抱起她一双粉腿,搁在胸前,只将鸡巴拼命地抽送,边动边说道:
"娘子,如何?还不快快投降!"
佘赛花咬了牙,也不出声,只是将阴道夹了又夹,屁股转了又转,死死咬住鸡巴,再不放松。
杨业见爱妻顽抗不休,呵呵笑起来,道:
"好,且看为夫如何将娘子降伏。"
说完猛地拔出了鸡巴,双手将佘赛花两条粉腿用力分开,露出湿淋淋的小穴来。
佘赛花知道丈夫要做什么,立刻羞得身子也颤抖起来,捂住了脸,嘤嘤地娇吟起来。
杨业赞道:
"娘子真是天生尤物,生了七个儿子小穴竟然还粉嫩如少女,直让人馋涎欲滴!"
一边说着,一边已伏下身去,仔细地打量起爱妻的小穴。
但见芳草萋萋,穴门洞开,阴道内涓涓细流不断,直将红嫩嫩的肉上似抹了一层膏油,好不亮滑。
佘赛花羞不可抑,想闭起腿来却又被丈夫抓住了小腿,全身软绵绵地无力抗拒。
只听杨业在自己胯间一叠声地称赞:
"啧啧,真是又粉又嫩,水汪汪地好不诱人!"
佘赛花总听丈夫夸赞自己,说自己的小穴奇特,竟是越操越鲜嫩,倒尤胜少女。
她也不知此话是真是假,但每次丈夫将头伸进自己胯下之时,都令她羞得要死,倒比直接操干她更加难堪。
杨业在妻子腿间嗅了一嗅,又啧啧连声:
"这可真是奇了!这些时越发的香了,嗯,不然,是又骚又香。"
说着便将舌头伸了出来,一下舔在两片肥嫩的阴唇上,舌尖跟着一刮,便将肉缝中汩汩的浪水卷进口中,砸吧砸吧舌头,叹道:
"又软又滑,骚得很!"
佘赛花已经羞得遍体通红,小穴被丈夫这一舔,顿时一阵难以抗拒的快感直入心肺,不由肥臀一抖,忍不住大叫一声,淫水已如洪水一般涌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直淌到床上。
杨业见此情景,大笑道:
"这番看你还如何顽抗!"
不等佘赛花反应,他一头扎进胯下,张嘴便含住整个小穴,又吸又吮,舌头更不时伸进肉缝之中,直往洞里钻去。
佘赛花头晕目眩,已是欲拒不能,只觉全身麻痒难受,双手不由得抓住胸前一对大奶子使劲揉捏,肥臀跟随丈夫的口舌婉转迎凑,恨不能将整个穴儿塞进他的嘴里,竟让他嚼碎了、含化了,再吞落肚中,也好干净。
现在这样软绵绵的舔吸直教人生也生不得,死也死不得,一股钻心挠肺的滋味直从小穴传到心里去,奈何穴里又觉空落落的,只想有一根滚烫如铁般硬的鸡巴插了进来,哪怕是捣烂了花心也甘愿。
杨业在爱妻腿间舔吸良久,佘赛花已是泄了又泄,偏又泄的不畅快,就似隔靴搔痒,只是流出的淫水却将杨业颔下一部长沾污的浪渍斑斑。
杨业见她下体湿的一塌糊涂,阴毛根根贴在小穴上,恰如堤边被春潮冲翻的衰草,嘴里不住呜呜有声,似要哭出来一般。
杨业抬起头来,笑道:
"娘子,这番如何?"
佘赛花呼呼喘着粗气,身子只是抖,哪里说得出话来。
杨业见她不答,便又埋下头去,佘赛花忙不迭的喘道:
"好人,且……且饶了妾身吧……我……我实在是……经受不得了……"
杨业笑道:
"既是讨饶,可纳降表来!"
佘赛花犹自喘息不定,弱声道:
"你如何说我都依你便是了。"
杨业爬到爱妻身上,压定了她柔软的身子,笑道:
"既然如此,从此后你只可自称淫妇,且要酒肉犒劳三军,不然为夫又要口诛舌伐了。"
佘赛花开口刚说得一个"妾身"二字,便见丈夫作势欲起,忙又改口道:
"淫……淫妇此刻哪里来的酒肉劳军,待明日……"
杨业打断道:
"呵呵,你这白花花的身子不是肉么?那下面流出来的难道不时酒?"
佘赛花嗫嚅道:
"那……那岂能是酒!"
杨业大笑:
"不是酒如何熏人欲醉呢?佘赛花羞得脸通红,不作声。杨业伸手在她胯下掬了一把,凑到她脸上,道:
"你倒闻闻看,香不香?"
淫水涟涟滴到佘赛花粉脸上,鼻端嗅到一股骚味,她正待皱眉,却又隐隐似觉真有一丝淡香缥缈,不由大奇。原来,佘赛花早年曾随喇叭师太修习玄女功,故此体质异于常人,只是从前功力未深,也不显现,直到近日她功力愈深,方才显出妙处。杨业道她小穴鲜嫩甚于从前,便是为此了。杨业此时精神一振,道:
"这小穴越来越奇了,为夫定要探个究竟。
"说完转头便又钻进佘赛花胯下。佘赛花大惊,忙道:
"好人,妾身……淫妇已然讨饶,如何还要再来?"
杨业笑问道:
"那你待如何?"
佘赛花暗自思忖:
"若再被他舔吸一番,只怕真个要把身子泄干了,这还不打紧,偏偏又泄的不爽利。
说不得,只好如此了!"
思忖到此,她幽幽说道:
"淫妇大开城门,请将军这便挥兵直入,如何?"
杨业见她身子瘫软,也不忍再折磨于她,笑道:
"夫妻床上作乐,便说得直白些又有何妨?"
佘赛花咬一咬银牙,恨声道:
"非要把人羞死才好!也罢,就遂了你的心愿就是。
"说完,闭了眼,捂了脸,腻声吐出一串淫词浪语来:
"将军,就操了淫妇吧,淫妇小穴痒得紧,好人,体惜体惜贱妇吧,来啊,用大……大鸡巴操我啊……"
杨业听得面赤耳热,只觉胯下胀痛难当,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支棱棱地朝天而立,似鼓槌一般跳个不停。他再也忍不得,提枪上马,搂起爱妻两条玉腿,猛地插了进去。硕大龟头一下挤入小穴内,两人同时大叫一声,都觉又酥又麻,舒服的魂儿也没了。佘赛花此刻才觉遍体通泰,浑身的汗毛根根竖了起来,整个身子似被塞满了,好不快活。她再也不顾羞耻,大声浪叫起来:
"好人儿,鸡巴塞得小穴好紧,快些……给淫妇来个狠的,骚穴美死了……"
杨业大吼一声,挥戈猛进,鸡巴直戳进嫩花心上,一下下撞得佘赛花肉颤穴飞,却把两条粉腿如一字分开,突出一个骚浪的嫩穴来,又将一个肥白的屁股摇个不停,直似要把杨业整个人吞进穴里去才罢休。这一番重新厮杀,两人情欲更盛,一心要把身子泄个干干净净。一个势如猛虎下山,一个形如玉蚌迎客;一个阳具坚挺插骚穴,似青龙取水,着着到肉;一个阴道湿滑含鸡巴,似婴儿吸奶,口口用心。杨业操得兴起,又听爱妻叫得浪荡不堪,鸡巴在穴里越发大了几分,当下一把按住赛花小腰,死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跟着腰腹用力,直将一根鸡巴飞也似的抽送起来。这一来赛花退无可退,避无可避,一个骚嫩的小穴顿时被操得肉烂汁飞,花心更是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只是张着嘴,却叫也叫不得,连气都不能喘了。杨业又操了约摸盏茶功夫,已是将赛花操的死去活来,从脸上直红到脖颈里,白花花的身子上满是汗水,下身的淫水更是不曾歇止过,淋得床单俱湿。好容易杨业精关大开,吼叫着将鸡巴杵进花心,抵着心尖地射了,射得赛花满肚子精液,滚烫滚烫,烫得花心、心花一并开。两人战罢,喘息良久,方才各自躺到床上,一动不能动了。好半晌,赛花悠悠转过气来,勉强拉过薄被盖在二人身上,说道:
"将军,这番可把妾身弄得惨了。
"杨业吁吁喘着气,道:
"莫说惨,娘子的本事为夫岂有不知?这还只是头道菜咧!明日待那三个小子搬了进来,再看娘子的真功夫。
只怕真到那时,娘子还嫌不够咧。
"佘赛花一听,又羞不可抑,嗔道:
"说这样的话来羞辱妾身。
倒像真正是个淫妇了。
"杨业笑道:
"方才娘子不是自称淫妇么?难道还有假的?"
佘赛花不语,半晌才叹了口气,道:
"也不知如何,妾身一到床上便无法自持,将军责怪也是应该,只是恐怕此事传扬了出去,有损将军威名,那可真是妾身的罪过了。
"杨业安慰道:
"娘子说哪里话来?娘子如此尽心服侍我杨家父子,为夫岂能责怪于你?方才只是调笑罢了,娘子不要认真。
咱们杨家但求忠君报国而已,其余小节又岂会放在心上,别人的议论更无须担忧。
再说为夫也真爱娘子骚浪的模样,真个教人销魂呢!"
佘赛花听得丈夫言语体贴,芳心大慰,幽幽地道:
"只要将军不嫌弃妾身,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将军如此体惜,顾虑周全,只怕妾身空房寂寞,竟想到安排儿子们来伺候我,有将军这番心意,我更有何求?"
杨业笑道:
"咱们练武之人血气旺盛,自然情欲过于常人,娘子乃巾帼英雄,床上要的多些,为夫自能体谅,更不必说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其乐也融融了。
娘子只管放心取乐,只要莫让儿子们荒废了功课也就是了。
老父那里也要记得时常慰问,莫冷落了老人家。
"佘赛花一一尊领了,两人又说些闲话,杨业便酣睡去了。
佘赛花在床上望着窗外明月如霜,想着丈夫明日便要出征,柔肠百结,思来想去,只是替杨业担忧。
过的一阵,身子实在疲乏不堪,也不由沉沉睡了。
次日一早,佘赛花早早起来,安排下早饭,请杨业吃过了,便带着几个儿子随杨业一起来到校场。
只见刀枪如林,马嘶人壮,杨业点了兵,浩浩荡荡奔赴边疆。
佘赛花心中酸楚,又怕杨业担心,强忍着直到人马都走得远了,这才滴下几行清泪来。
儿子们齐来安慰,又拥着她回府去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