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欲城堡作者:不详字数:44776字1“嗯……啊!……用力!……好棒……用你的大棒使劲干我!”
肮脏的房间,粗重的喘息,淫欲的味道……所有的一切都透露着腐朽的气息。
在最后一次猛烈地撞击之后,专门看管我们这些低等奴仆的舍监梅·希曼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将他那腥臭的体液深深注入我的体内。
隐藏自己的不适,我努力抬起头,发出高潮般的尖叫。
“啊!…………”
虽然施暴者并不在乎像我这样随时供他们玩乐的低贱生物的感受,但如果我表现得兴奋一些会让自己少受点罪。
梅·希曼是个虐待狂,他喜欢在射精的最后时刻,就着插入的姿势对准对方的头部猛揍,据说那样可以让含着他巨物的下体痉挛似的紧紧收缩,滋味妙不可言。
一些体弱的奴仆就这样在被强暴之后生生被他打死,但是在这肮脏的地下,他们的死是那么微不足道,甚至引不起一丝波澜。
好像是因为满意我的配合,梅·希曼并没有按照习惯对我报以老拳,而是直接抽出自己的凶器,将自己巨物上残留的淫液甩在我的脸上、胸上,草草了事。
“要不是今天服侍老爷的名单里有你,真想再狠狠干你一回!”
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梅·希曼一边意犹未尽地说,
“赶快把自己里外都洗洗干净,尤其是你这个淫贱的屁眼!”
粗鲁用硬皮靴子狠狠地踢了踢我无力合拢的双腿交合处,突然的冲击使留存在体内的淫液“扑”的一声喷出来,沾在我的臀瓣和大腿根上,顺着臀缝缓缓流到脏得看不到原色的地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白色。
看到如此淫靡的景象,梅·希曼大吼一声,巨大的身体重又压回到我的身上。
“你这个妖精,明明长得不够漂亮,却又该死得惹人,你天生就是个让人操的骚货!”
没有一点前奏,粗大的阴茎直冲入我的体内,不给半点喘息时间,便又开始了粗野的冲撞……当我终于赶到老爷的寝室的时候,已经比规定时间晚了半个小时。
我心底暗自为自己的命运祈祷。
来到老爷寝室的门口,老爷的贴身侍卫拦住了我例行检查。
这种检查并不是查我是否携带危险品,因为在这个城堡中,所有的奴仆都是不允许穿衣服的,要想携带任何物品都会被一览无余。
这次侍卫要检查的是我是否已经将自己里外都清洗干净。
除了要严格清洗身体之外,晚上被指定服侍老爷的人是不能吃晚饭的,怕有任何秽物污染了老爷高贵的身子。
其实这种规定对于我来说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像我这样的低等奴仆是没有资格被老爷临幸的,我们唯一的功用就是在老爷或者老爷的客人面前性交,来娱乐老爷和他的客人们。
有时为了让老爷或客人们兴奋起来,我们甚至要当众被强暴或轮暴,更别提鞭打以及其他虐待方式了。
长长的中指毫不犹疑地从屁眼进入我的肛肠,侍卫熟练地检查着马上要派上用场的道口。
一下午的强制性事和空空的肚子,让我几乎提不起腰肢来配合检查,冰凉的手指在被磨得火热淫媚的肠壁上,更是让我余火未消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嗯……啊……”
我赶紧咬住嘴唇,将其余的呻吟吞回腹中。
“干得满激烈的嘛!”
拨弄这我仍然艳红的穴口褶皱,侍卫用猥亵的眼光审视这我的身体,
“等伺候完老爷,你来我的房间,我给你留点饭吃……”
“多谢……嗯……多谢大人!”
我谄媚地回应他,在他手的挑逗下,承欢地摇动腰肢。
“骚货!”
用力在我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看我今天晚上不干死你!”
侍卫恶狠狠地说,手指从我体内抽出时,还不忘勾成钩装,在细嫩的内壁上用指甲狠狠滑过。
骚货吗?今天听到第二次这种说法了。
我心里暗自苦笑,如果能选择的话,谁愿意做这种“骚货”呢?匆匆向侍卫行过礼,悄悄推门进入老爷的寝室。
如果按照平常寝室的标准来看,老爷的卧房肯定能让你大吃一惊。
这件寝室简直就像是宫殿的宴会大厅一样宽敞华丽,但所有的视线都会向寝室的尽头集中,那是一个大得不像话的华丽水床,昂贵的丝缎绣帷垂挂在周围。
那张一看就觉得很奢侈的床我一次都没有上过,那张床是老爷的情人和宠物才能上的,连玩具都没有这个资格,更别提我这个低等奴仆了。
在这个淫欲地界里,有着严格的等级。
老爷是这个世界的神祗,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所在。
老爷的情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子级的人物,他们是老爷专用的泄欲工具,他们有专属于自己的房子和花园,有五个仆人24小时伺候着,如果伺候的好,还经常能从老爷那里得到赏赐,所有的人都希望成为老爷的情人,那代表着财富、舒适和一点点尊重。
接下来就是宠物了,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宠物,他们大都是长得很可爱的少男少女,被以猫狗等命名,宠物有自己的房间,有一个专侍“喂养”的仆人,他们只要用尽浑身解数讨好取悦主人,时不常的用身体取悦老爷,在老爷的允许下和老爷的情人一起服侍老爷。
再低一级的就是玩具了,他们是供老爷的情人和宠物消遣用的,有时在老爷面前被众多情人和宠物虐待和蹂躏,但是他们起码有干净的房间栖身,虽然被情人和宠物玩弄,但他们仍然可以欺负另外一些比他们更可怜的人来发泄他们的情绪。
我们这些低等奴仆就是这整个城堡中最低贱的存在,我们是所有人的泄欲工具,任何人只要想都可以在我们身上为所欲为,我们的意志甚至生命都是不被尊重的,我们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满足这个世界里所有人的龌龊欲望!2进了门,匆匆扫了一眼里面的情况,大家好像都已经接到命令,开始各自三五成群地做爱,努力发出各种淫秽的声音,展现诱惑的身段来挑起老爷的性趣。
今晚老爷要给昨天刚来的男孩举行“破瓜礼”,所以其他情人和玩具都没有被召唤,宠物好像也只有最近最受宠的被叫做“小蜥蜴”的男孩在,剩下的都是我们这些低等奴仆。
新来的男孩好像背景很深,据说是某小国的皇族,昨天一批新货刚一到城堡,老爷就看重了他,命人给他准备了单独的房间,在没有受到任何调教的情况下,直接破格升他为“宠物”,今天更是亲自为他主持“开苞”仪式,可见这个男孩多么受宠了!不知为什么,那些看管奴隶的舍监和负责守护工作的侍卫来找我泄欲的同时,也总爱和我说些这个城堡里发生的事情,老爷这回如此不合常理的安排,自然也免不了通过他们的口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环视寝室四处,我迅速衡量着对我有利的组合,因为一下午的“劳作”让我根本无法持续整夜的狂乱。
忽然发现在距离象征着最高荣誉和权势的华丽大床最远的角落里,和我关在同屋的2046号奴仆正在被另一个粗壮的奴仆压在身下猛力地侵犯着。
我没有犹豫,在没有人发现我的“迟到”之前迅速移到他近前,握住他一直未受“关爱”的硬挺放入嘴中,温柔地抚慰着。
突然的温暖让2046从满天的痛苦中清醒过来,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嘴里发出满足的呻吟。
作为感谢,他也伸手开始缓慢地爱抚我的身体。
温柔的手指轻轻按摩我的腰和臀,舒缓的抚触让过渡劳累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
感觉到他的手指悄悄向我的后穴爬行,我立刻放开口中正勃勃待发的肉棒,转头吻住2046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
“我今天不行了,帮我掩护一下?”
对于我的提议,2046惊讶地张大眼睛看着我,在他单纯的脑子里根本不存在“作假、欺骗老爷”这几个字。
短暂的惊愕过后,他的手环抱住我的腰爱抚着,其实是在帮我细细地按摩,一股感激之情直涌而出,在这个道德沦丧的地下,人人都希望踩着他人身体往上爬,落井下石是家常便饭,所以他的帮助让我感到久违的温暖。
我们相拥在一起激烈地热吻着,在外人看来我们已经激动得不能自已,其实这是我们这些可怜人在无数次被蹂躏之后总结出来掩人耳目的休息方法。
悄悄俯下身子,将自己一直萎靡的分身隐藏在2046身体造成的阴影中,调整角度,让无论从寝室的哪个角度投来的视线都无法看到我的隐秘。
五个月前在老爷举办的一个蒙面宴会上,为了让客人们欢心,我被按在地上当众轮暴,那场淫乱的盛宴持续了三天三夜,而我一直躺在宴会大厅的中央大张着双腿,供人发泄,谁都可以在我身上自由发泄,毫无顾及。
残忍的手段、无情的力道、永无止境的掠夺,我以为我不可能活着挺过那次轮奸,可是我竟然奇迹般地坚持了下来……但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无法勃起了!在这里,无法勃起的奴隶的下场只有被处决掉。
每个月城堡都会有新人被送进来,同样的也有失宠的性奴被送走,从此再没了踪影。
这个充满淫欲的城堡里只需要源源不断的新鲜刺激,要不断满足老爷的变态要求,要可攻可受,还要用最淫荡的姿势在老爷以及所有向我们提出要求的人面前自慰。
但是我现在的身体显然是不能达到这些要求了,可是……我还不想死!在克服最初的恐惧之后,我开始努力自救。
用尽浑身解数诱惑那些在我身上发泄的人,让他们无暇顾及我是否高潮,让他们沉迷于对我的粗暴侵犯而没有精力让我做其他的表演。
换句话说,我要把自己变得让人看了就想上,这样就能让我活得长久一些。
多么可悲的境遇,我不断吮吻着2046的身体心中却为自己的行为苦笑。
生存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需要舍弃幸福、尊严,甚至是作为人的权力?
“都停下!”
老爷的贴身侍仆走下寝台,来到宽阔的寝室中央大声命令道,
“所有还干净的奴隶都到寝台前趴好!”
不知道老爷有想到什么整人的手段,我心里暗自后悔刚才为了图一时舒坦而没有接受2046的肉具。
到现在还保持干净的奴隶并不多,三三两两地跪在偌大的寝台下,煞是乍眼。
心里默数了一下,大概有5个奴隶吧,都很眼生,大概是上个月刚来的新货。
偷偷向寝台上瞄了一眼,那个名叫“小蜥蜴”的宠物正乖顺地靠床跪着,看似安静,却脸色难看,冷汗顺着他高挺秀丽的鼻梁大滴大滴的落下,白皙的皮肤泛着醉人的红晕。
将视线转向寝台正中央的大床,深红色的大床上,老爷正在玩弄怀抱里昨日新到的宠物――“金丝猫”。
那是个细瘦的金发少年,碧蓝的眼睛里含着乞怜的泪光,洁白的贝齿将自己丰润娇俏的红唇咬得泛白,鼻翼翕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老爷的手指无情地在少年的体内翻绞着,一次次将粉色的的霜膏填入少年早已被扩张得松软大开的后穴。
在被发现之前,我将视线从那随着手指进出而不断吞吐的艳红色樱口上移开。
像我们这样的低等生物,是不允许抬眼看主人的,我的编号是2078,在我之前拥有这个号码的人就是因为被抓到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看了眼老爷和他的情人亲吻,就被挖去了眼睛,从此再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然后我顶替了他的位子。
每每想到看到和听到的这些事情,我就觉得不寒而栗。
原本以为早已失去感觉的心也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啊!……老爷……我好热……停下……不要再抹了!”
床上传来“金丝猫”甜腻的哀求声,
“老爷……救救我!……”
那粉色的霜膏原来是催淫剂,我心里了悟。
那种昂贵的东西,是我们不配享用的,我们唯一可以润滑肠道的东西,只有自己的血液,而那个不知惜福的家伙居然还在拒绝?
“老爷,那些还干净的奴隶都叫来了。”
贴身侍仆弓身说道。
“知道了。”
悦耳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
“小蜥蜴,你准备好了么?猫猫在喊热呢!”
我微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看到老爷修长的手伸向“小蜥蜴”的臀沟,扣挖着什么东西,
“小蜥蜴”终于忍受不住吭吭哧哧地低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老爷亲自动手给你拿出来,你不赶快叩谢老爷的荣宠,还敢哭?”
一旁的侍仆黑着脸厉声呵斥着抽泣的少年。
“不要这么粗暴嘛!这会吓坏他的!”
悦耳的声音又再次响起,
“他是高兴得哭了,对吧,小蜥蜴?”
少年不敢再抽泣出声,艰难地点点头:
“老爷弄的我好爽哦!”
“是么?”
老爷的声音明显地透出愉悦,
“来,把屁股抬高一点,我要把寄放在你那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虽然不敢抬头看放进少年体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从他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来判断,这个东西一定让他很痛苦。
3拼命告诉自己要表现得谦恭卑微,但是人类本能的好奇还是让我忍不住抬眼向大床方向看过去……只见老爷用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小蜥蜴的肛道,一点一点地抠挖着,小蜥蜴的脸色随着老爷手指的深入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伴随着一声惨叫,老爷竟然从小蜥蜴的体内抠出一块如同鸡蛋大小的冰块!冰块上面沾满了鲜血,映得冰块仿佛如红宝石般璀璨。
看着老爷的行动,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急忙低下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无心为小蜥蜴叫屈,这里的生存法则就是——冷酷。
老爷好像很不满意冰块的大小,声音里隐含着怒气:
“怎么回事?放在你体内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冰块还这么大?这让金丝猫的小嘴怎么吞得下去?!”
不用老爷吩咐,一旁的贴身侍仆早就一步上前,
“啪”的一声,狠狠地给了小蜥蜴一巴掌。
“看来他的身体还是太凉了……”
老爷悠哉游哉地说,
“把他拉下去……操热!”
不理会小蜥蜴求饶的嘶喊,侍仆们面无表情的将他拽下寝台,扔向那几个专门做“攻”的粗壮性奴……从来没有机会侵犯宠物,性奴们显得非常兴奋……不顾小蜥蜴还在流血的身子,抓住他纤细的脚踝狠狠拉开,没有一点前戏便猛的扎进了他的体内。
“啊!……”
听着少年的惨叫,我心里不由得黯然……当初就是因为他体温比寻常人低,才让老爷另眼看待,还特封了“小蜥蜴”的名字,如今也是因为体温低,却落得如此下场……“你们去检查一下,看看下面的几个还干净的,哪个比较热……”
不容我继续感慨,老爷的命令像一个霹雷,将我打落谷底。
不出我所料,我那还被余火荼毒的肛口被毫无悬念地选中,第一次获得上寝台的荣耀,却像祭品一样抱着必死的信念……“抬起头来……”
慵懒的声音,从我跪着的寝台上方传来。
我颤巍巍地抬起头,这是我第一次被允许抬头看老爷,自然忍不住仔细打量起来……其实,根本无需再看第二眼,任何人看到这张脸的时候都会立刻产生惊艳的感觉。
老爷的容貌就像他的地位一般,宛如神祗般圣洁高贵,有着典型欧洲人的完美轮廓,却有一头漆黑的短发,头发微卷着柔顺地贴住他浅麦色的皮肤上,让人有一种想要抚摸的冲动。
而他的眼竟然是碧绿的,就像黑夜中静静等待猎物出现的黑豹,优雅中透着残虐!在我着迷般盯着老爷猛看的时候,老爷却显然对我的容貌极不满意地撇撇嘴:
“这是谁选来的奴隶?怎么这么难看?!”
一旁的侍仆忙惶恐地点头应承着:
“是!老爷,我马上让他消失!”
说着做势要将我拉下去……“不!不要杀我!”
我嘶喊着,我不要死!!我答应过他,我一定要活下去!惊惶地看着向我走过来的侍仆,伸出双臂狂乱地在空中挥舞着……“好热……老爷……救我……”
寝台上的大床上,仿佛传来天籁之音。
金丝猫被欲火煎熬的白嫩身子在老爷的身上来回蠕动着寻求解放。
老爷爱怜地看看怀中的小人,音调没有丝毫起伏地说道:
“算啦,我的小猫等不及了,既然他的屁眼很热,就别让它闲着喽……”
“是!”
侍仆放开我的手臂,转身从大床旁边的一个冰桶里拿出一个如同婴儿手臂般大小的冰柱,来到我面前,命令道:
“把这个塞进你的骚穴里去,赶快把上面的棱角焐光滑,含得融化一点,小一点……老爷要用!”
我恐惧地盯着侍仆递到我眼前的巨大冰柱,双手迟疑地久久不敢接过来。
“呜啊!”
身后的一声凄厉的惨叫,让我浑身一颤,忍不住回头看去,在寝室的中央,小蜥蜴被悬空抱起,两个粗壮的性奴一前一后将怒张的凶器都捅入了他幼嫩的菊花。
粗长的凶器带着血水不停地进出那残破的穴道,小蜥蜴无法着力地吊在两个身上,随着他们的起伏一抖一抖。
“磨蹭什么?”
侍仆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要是老爷不满意,你的下场比他还不如!”
我无言地拿起那根粗大的冰柱,向我的后穴捅去。
“张开腿,我要看着你插进去……”
老爷兴味盎然地支起身子,一边用手不断扶弄床上的金丝猫,一边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在这肮脏的暗黑地下,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羞耻心,我坐在寝台一角放荡地大张双腿,将羞于见人的秘穴暴露在老爷赤裸裸的目光下。
我悄悄握紧冰柱,希望能用手的温度缓解冰冷,好让它在进入身体的时候不那么痛苦。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老爷不耐烦地催促着,
“不要妄想用手融化冰柱哦!”
一语点破我的伎俩,老爷对我下面动作的期待显然很高涨。
逃不了了……我将心思收回,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后穴上,拼命让它松弛、扩张。
要知道如果自己没有一点放松的本事,我早就在这个粗暴的世界因失血过多而亡了。
括约肌的扩肛运动让我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着,红艳艳的小嘴一会儿嘟起来一会儿又缩回去,我将全副精力都集中在即将插入体内的巨大冰柱上,全然没有发现我的动作有多么充满诱惑。
在一旁监督的侍卫,被我的动作刺激得猛咽口水,双手悄悄捂住已经胀大的性具。
后来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老爷等着冰用,他一定会马上扑上来提枪猛冲吧。
将冰柱抵住我的后穴,冰块立刻黏住了温热的皮肤,紧紧地吸住不动。
悄悄抬头看了眼表情越来越严肃的老爷,我一狠心,猛地将冰柱直擩进我的肛肠深处。
冰块吸附着它接触到的温热皮肉,不肯挪动半步,在我猛力的推挤下,冰块撕裂皮肉一片片的温热向里冲去……“老爷……我热啊……”
金丝猫像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声音已经变得近乎嘶哑。
“快点动!”
老爷厉声道。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老爷这么凶暴的声音,以往只要他稍稍动动手指,或者一个眼神就可以让无数生命在这个世界蒸发,所以他总是那样从容不迫,不急不缓的慵懒。
这次为了金丝猫的哀叫居然如此失态,看来他真的是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宠物啊……心思百转,但手边的动作却没敢稍做停顿。
紧握住冰柱的一头,猛力进出自己的后穴,卖力地自己干自己。
每次冰块抽出肠道都会带出一股鲜血,渐渐的黑红的血液已在我的臀下聚成一滩。
不顾那撕裂般的疼痛,我机械地抽动着,一整天的体力透支,以及血液的流失,使我的意识渐渐朦胧起来。
模模糊糊地感觉到有人说话,有人从我已经冻得麻木的后穴里挖出已经融化得只有两指粗细的冰柱。
一切都结束了么?我意识不清地想着。
“把他拉下去吧……”
迷迷糊糊地听到老爷的声音,感觉到有人粗暴地将我拖下寝台,身子从寝台的台阶上重重地摔在寝室的地板上,鲜血还在不断地从我的身子里涌出,拖出长长的血痕。
他们要做什么?我努力想保持清醒,要杀了我么?我恐惧地挣扎着,可是疼痛和虚弱根本让我无从施力,我不要死!我不要!!黑暗,无限蔓延……我在黑暗中挣扎,仿佛看见远方有一丝光亮,隐隐的有声音在呼唤,是在叫我么?周围为什么那么黑,我已经死了么?我拖着如同铅铸的双腿,向前走着,黑暗几乎把我吞噬……看着那依然遥远的光亮,我终于放弃了。
就这样沉睡在黑暗里吧,没有痛苦和屈辱,温暖安静的黑暗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归宿啊。
声音又一次响起,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是直觉告诉我,那是在呼唤我……是他吗?是他在叫我么?声音转为凄厉,他在生气吗?气我没有完成我答应他的诺言……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我奋力扑向遥远的光明,为了他即使会被那白灼的光亮刺伤,我也在所不惜。
朦胧中,我睁开眼睛,焦点不清地看着眼前的人。
梅·希曼粗糙的大脸在我眼前晃过……不是他,不是他……我失望地又阖起沉重的眼帘想继续在黑暗里沉睡。
“他醒了!大夫,他醒了!”
梅·希曼粗大的嗓门发出狮吼般的音量,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只要醒来就没有危险了。”
旁边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额头,继而转向我的颈动脉停了一会儿,
“体温和脉搏都很正常,只要注意休息,吃些有营养的东西,过几天就好了。”
忽略周围呱噪的声音,我只想继续睡觉。
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大夫离开了,一切复又宁静下来。
原来那个声音不是他……我心里难掩失落。
多么自欺欺人啊,早就应该知道不可能是他了。
梅·希曼的大手没有预警地抚上我的身子。
即使在梦中,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僵硬了起来,那熟悉的触感让我作呕!好像察觉到我的紧绷,粗糙的大手尝试温柔地轻拍我的肩背。
动作中带着安抚,笨拙地希望表示自己的无害。
五音不全的哼唱从他嘴中传出来,隐约可以辨认出是在苏格兰民间流传的催眠曲。
闭着眼睛,想象着本应由母亲哼唱的曲子从孔武有力的暴虐男子口中传出来,我几乎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但最后还是被睡神征服,重有回到那黑甜的梦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梅·希曼小心翼翼地端来青菜粥和药让我服下。
看着他笨拙的动作,我几乎不相信那就是以前经常凌辱我的那个虐待狂!不小心又因自己走神而呛到,梅·希曼忙放下粥碗,用大手轻拍我的背。
即使轻柔的力道,我还是被拍得生疼,背部不一刻就泛起红色。
看到自己的帮助却反而加重了我的伤害,梅·希曼尴尬地举着手停在空中,拍也不是,收也不是。
我拉下他停在空中的手,自己端起碗,
“我自己来吧。”
“哦,好的。”
梅·希曼将手攥成拳,放在腿上来回的摩擦。
他巨大的身躯坐在囚室仅有的小凳子上,显得那么笨拙可笑。
顺利的喝完粥,我抬头一看,发现他还在直愣愣地盯着我看,不由得有些纳闷。
“大人,您还有什么事情么?”
近些天来,我被调到这个单独的囚室,不用出去劳作,也没有轮到晚上被点名服侍主子们。
梅·希曼总是细致入微地照顾我的需求,空闲的时候就看着我发呆,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也太奇怪了!
“2078,这些天你一直身体不好……”
梅·希曼支支吾吾地说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地面,
“所以没有给你派什么……活,现在已经……修养一个星期了,……有没有觉得……好些?”
“我已经好了!”
这几天的待遇要和以往的日子比起来,简直就像天堂和地狱的差别一样,习惯受伤的身体也痊愈得特别快。
梅·希曼好像送了口气,道:
“那……你已经能下地……干活……了吗?”
还是不看我的眼睛,梅·希曼像背书一样对我说,
“我所能做的很有限,如果你再不出去干活……上面查下来,就不好交代……不过,你要是还需要修养,我可以再想办法……拖延几天……”
“我可以干活的。”
我平静地说,
“请您吩咐吧!”
“……好。”
4抬起身子,看着这一片花海,病愈的我被派到花园做园丁。
以前,我白天的工作是在种植园里收割农作物。
工作辛苦劳累,晚上如果被点召,还要去服侍主子们的欲望,经常累到虚脱。
我知道梅·希曼利用职权帮我换成这份美差。
和种植园的辛苦以及在主屋干活经常会被侍卫强暴比起来,这份工作即轻松又安全。
看着眼前一片片浅红淡黄,我的心情好极了!开始干活两周了,我从没有一次被老爷或者哪位主子点召过,我知道这也是梅·希曼安排的。
这种可以说是轻松惬意的生活背后,唯一让我不安的就是——梅·希曼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你……你还好吗?”
熟悉的声音如期而至,每天这个时候,梅·希曼都会来“探班”。
“如果累了,可以休息一会儿……”
转过身,我深深地看着他的眼。
梅·希曼被我盯得极为不自在,撇过头假装看向花园。
“你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
他支吾着寻找话题。
放下手中的花锄,我跪在他身前,拉下他的拉链。
“你……你做什么……”
猛地抓住我的手,梅·希曼显然有些吃惊。
“让我报答您,好么?”
我抬起眼睛看着他困窘的脸,不需我的碰触,他的昂扬早已坚挺起来,
“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身子,如果您不嫌弃……”
低下身子抱住我,梅·希曼的声音因欲望而颤抖:
“你的身子……行么?”
被镶入他巨大的身躯里,我无法说话,只能艰难地点点头。
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所以连带着我们这些奴隶即使在室外也是不需穿衣服的。
将我轻轻放到地下躺好,梅·希曼三两下褪下自己的衣裤,便覆上我原本就赤裸的身躯。
我柔顺地张开大腿,将私处顶向梅·希曼的肉具,努力放松肛门,准备迎接巨物的穿刺。
依照以往的经验,梅·希曼的性具比寻常人要粗大许多,即使是习于被进入的部位,在每次容纳他的时候都是极为痛苦的过程。
梅·希曼并没有如我想象般直接进入我的肛肠,他直起身子,将我的双腿高高地挂在自己的肩上,双手轻轻掰开我的屁股,露出里面的入口。
“你……”
我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他正在用手指爱抚我的肛口!
“你的伤刚好,太鲁莽会坏掉的……”
仿佛在解释给自己听一样,梅·希曼自言自语道。
粗大的手指笨拙地出出进进,想要让我紧绷的括约肌放松。
可是半个多月没有用过的紧窒黏腻地不肯松开。
他不是个虐待狂么?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的脑子被这一切搞得一团浆糊。
顽固的后穴在他生疏的抚弄下坚守着,不肯有半步退让。
梅·希曼自己却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满头大汗。
麻木的心中泛起淡淡的不忍,这么破败的身子,何须别人如此小心珍视呢?轻轻转身,引导梅·希曼躺下,我张开双腿跨坐在他粗壮的腰上。
“让我来……”
我的手指熟练地插入后穴,快速的摩擦着。
媚肉腻人地吸附在我的手指上,渐渐松软地随着我的拉动伸缩着,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不一会儿我的庭口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了。
听到梅·希曼在身下艰难地咽着口水,我抽出手指,扶住他早已奋张的阴茎,对准肛门使劲坐了下去。
5狭窄的甬道被迫容纳下不合尺寸的巨大,我就向被楔子贯穿的祭品一样,僵硬地被梅·希曼的肉刃牢牢地钉在他身上,一动都不能动。
被我的温软包围,体内的深处感受到入侵的异物迅速地又涨大了几分。
“呜……”
难掩的悲鸣从口中溢出,痛苦得我几乎想退出。
没等我再有所行动,梅·希曼怒吼一声,将我压置身下,没有喘息地开始疯狂的拉动。
粗长的贯穿,几乎直达我的心肺。
肺里的空气被粗暴地挤出身体,我大张着嘴,希望能够呼吸,可是疯狂的抽插几乎让我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
攀住梅·希曼宽厚的肩背,我如同落难的船员抱着一块浮木,在狂风暴雨的海上漂浮。
下身被强力撕扯着,熟悉的疼痛从腰腿和幼嫩的肛肠传来。
“我……我喜欢你……”
梅·希曼在我耳边告白,声音青涩得如同少年。
“嘘…………”
抱住他的身子,我轻声在他耳边安抚着。
果然如此……这是我所能想到的,能够解释一切的仅有的理由,虽然极不合理,我也已经无力去思考这层感情背后的原因…………只是,感情?在这个世界里是根本不被需要的奢侈品。
没有象以往那样扭腰摆臀的取悦他,我只是紧紧地搂住这第一个向我表达感情的野兽,任由他在我的体内肆虐。
“嗯…………嗯……”
体内的空气尽数被撞击出来,冲过我的口鼻发出吭吭哧哧的声响。
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梅·希曼粗重的喘息声,和我偶尔抑制不住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让炙热的天气又增添一份难耐。
梅·希曼就像上足了发条的马达,没有停歇地拼命在我体内冲撞着,除了疼痛,我没有一丝的快感。
我的身体早已对性事没有了感觉,只有被进入的不适和抽插时的疼痛。
不过,平心而论,除了无法避免的疼痛以外,这次的交媾倒是少了些许难以抑制的呕吐感。
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颈,好让这只贪食的巨兽更方便地吃到新鲜的血肉。
眼睛不由自主地飘向开在我身旁的花朵——它们真是美丽啊,可以自由地开放和凋谢……不要斥责我的不专心,我的灵魂一向是和肉体分开的。
它经常漂浮在我的肉体上方,冷冷地旁观肉体被残忍地蹂躏,有时它也会趁着别人占有肉体的时候私自离开,到花园里、到城堡以外游荡,直到绵长的侵犯结束后才不甘愿地回来。
也许正因为有这样的特质,才让我在着残酷的世界里生存了下来。
这回灵魂又一次轻飘飘地离开我的身体,在我的上方看着我和梅·希曼的性事。
我不喜欢梅·希曼,但也不恨他。
毕竟在这个罪恶的城堡,每个人都如同饥渴的野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都属正常。
但他对我的好,我也不感激……这只是利益交换而已,他想要我的身体,所以要让我活着……无关乎灵魂和感情,起码我这么认为。
无意间转头,看到花丛中有一抹金色飘过…………我深爱的他原本也是有着一头金发的……被太阳般耀眼的光芒迷住,我终于无可抑制地想起他……沉沦吧,只要一次就好……幻想现在在自己身上驰骋的人便是他,让我们短暂的相会,然后留给我更长久的痛苦作为惩罚。
“梅……哦,梅…………”
着迷地呼唤着,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叫过这个名字了,努力想要忘掉,结果这次……看来又要失眠了……我的转变显然使沉浸快感的梅·希曼不明所以,微微支起身子,有些奇怪的看着我,渐渐的表情变得惊讶。
我幸福地笑着,双手捧住他满是胡茬的大脸细密地撒下一串轻吻。
“梅……我好想你……你终于来看我了……”
我像个病人一样发出呓语,四肢紧紧地缠上梅·希曼粗壮的身躯,手指温柔地扶弄着他扎人的深褐色头发,微微张开嘴唇,覆上梅·希曼因惊讶而张大的嘴巴。
“你这个妖精!”
梅·希曼怒吼一声,狠狠地吸住我的柔舌,逼我跟他一起翻覆在欲海之中。
下身的冲撞更加粗野,撞得我胯骨生疼,更别提柔嫩的肉壁了。
“好疼……梅……放过我…………不要……求你温柔些……”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感受,大声斥责他带给我的伤害。
使劲吻住我的嘴巴,梅·希曼凶狠地封住我的哭喊,占有我的力道有增无减,野兽般的“咕噜”声从他的喉间不断溢出。
“你们到是很有闲情雅致啊……”
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将我从美梦中惊醒。
一个黑影罩住我的天空,逆光下看不清样貌,但是声音是我永不会遗忘的梦魇。
“老爷!”
梅·希曼仓惶地从我体内拔出还未释放的肉块,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看来我派给你们的工作量还是太少啊……竟然让你们有时间在这里偷懒?”
老爷慢慢悠悠地扶弄着偎在身旁的“金丝猫”,但声音里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
原来我看到的那抹金色是从“金丝猫”那里发出来的……留恋地又看了眼唯一能撼动我心的颜色,艰难地收拢分开的双腿,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老爷突然用手中的马鞭点住我的大腿内侧,止住我的动作。
我畏缩地躺回原地,低垂下眼帘,奴隶是不允许看主人的。
老爷用马鞭轻轻拨开我的双腿,细细的马鞭在我的私处流连忘返,仔细地勾画着我仍然泛着潮红的阴部。
身体顺从地躺在地上任由老爷玩弄,而我的神经却恐惧的紧绷起来,准备迎接不知何时会挥下的鞭子,想躲可又不敢,只好尽可能地将腿分至最大来表示驯服和卑微。
马鞭毫无禁忌地翻弄着我萎靡的分身,轻戳我阴茎下的肉球,热辣辣的视线投注在我身上,使我极不自在,让我在炙热的阳光下感到刺骨的凉意。
“你……不能勃起!”
“!”
我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老爷,竟然忘了奴隶该有的禁忌。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下来,随侍一旁的侍仆不等命令,直接上前一步狠狠地挥了我一掌,力道之大,让我刚刚支起的身子一下子又扑倒在地。
“我让你打他了吗?”
老爷优雅的声音响起,却像是在为我敲响丧钟。
被责备的“侍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狠命地自己抽自己耳光。
“属下该死!老爷饶命啊!”
没有理会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的侍仆,老爷转向一直缩立在一旁的梅·希曼,道:
“你看守的奴隶不能勃起,你这个做舍监的居然敢不上报?”
语气中没有太多的责罚,却足够梅·希曼颤抖不已了。
“报告老爷,这个奴隶的性功能是完好的,所以……”
“哦……你是说,我的判断是错误的?”
老爷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马鞭。
“小的不敢!”
足有两米高的壮汉也无法抑制恐惧,一下子也跪倒在地。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慰射给我看!”
冷冷地看着我,老爷面无表情地对我下命令。
6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飞快地旋转着。
“我想一边服侍老爷,一边自慰……”
我孤注一掷地下了决定,用最柔媚淫荡的语调诱惑着眼前这个掌握着我生死大权的天神。
对于我犯上的邀请,老爷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硬着头皮将沉默当成默许,爬到他脚下,用牙轻轻咬下他的拉链。
奴隶是不许碰老爷的,怕葬了老爷的身子,何况我这刚和别人交欢过后的肛肠更是污秽,岂可亵渎老爷的神圣?于是我决定冒险用嘴来服侍老爷,以求得微乎其微的生存可能。
老爷的身材非常高大,跪在地上的我尽量挺直身子才能将将够到他的皮带。
老爷的长裤下并没有穿内裤,拉链刚一拉开,早已勃发的肉块“腾”地跳到我眼前。
我的天!看着老爷的巨物,我不由得狠咽了下口水。
如果说梅·希曼的肉具超过常人的尺寸,可是和老爷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坚挺的硕大上,血管狰狞地突起,肉具上泛着身经百战才能练就的深紫红色,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阳具简直应该是野兽才有的尺寸!为了生存,我毫不犹豫地吞下这个几乎可以咽死我的巨大,使劲舔弄着。
老爷毫不客气地按住我的头,使劲向他的私处按去。
粗大的龟头穿过我的喉咙,直逼食道,从未达到的深度让我感到一阵作呕。
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我费力地讨好他,可是老爷好像并不领情,硕大依旧坚挺,但是老爷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静,没有一丝被情欲所惑的迹象。
我费力地卖弄口技,尽量将不成比例的凶器全部纳入口中,手指敷衍地摸向自己的分身,挑逗那毫无反映的萎靡。
感觉老爷的坚挺在我口中又涨大几分,吓人的尺寸几乎要撑破我的喉咙。
深深进出我的喉管,巨大的肉柱在每次进出中都强力压迫我的气管。
肺部缺氧使我无法自如地配合老爷的抽插,口腔的吞吐跟不上他的速度,舌头也变得麻木,可是被动的反映更激起老爷的焦躁,毫不留情的力道让我终于忍不住将硕大呕出。
“咳咳……咳…………”
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疯狂的咳嗽使身体里的氧气出得多进得少,我的四肢几乎无法支撑住我并不强壮的身躯。
“呃……”
在我还没喘过气来的时候,身后一股强力揪住我的头发,一把把我拽起来,压到就近的大树上,下体被毫不迟疑的狠狠贯穿。
我艰难地回头,看到老爷紧紧地压在我的背上,硕大的阳具撕破我的狭窄,直冲进从未达到的深度!好痛!身体被夹在在大树和老爷身体之间的微小缝隙中,随着老爷的每次凶狠的冲撞而被迫摇动着。
第一次感到老爷是那么有力,双手将我的臀瓣大力的分开,巨大的肉块使劲向无限的深处挤去。
每根手指都像铁钳,抓得我的屁股好痛。
根本赶不上老爷的身高,我分开的双腿只能脚尖着地,随着每一次顶弄微微离地,即使这样,老爷巨大的雄物也才只进去了多一半!老爷显然不满意我这样的配合,大手下滑到我的膝窝,抬起我的左腿,这下他的冲撞空间骤然增大,可是我却只有一个脚尖可以站立,姿势痛苦极了。
又是一个挺身,老爷想一举全部没入我的体内,怎奈苦苦支撑的右脚尖实在站立不稳,每次他的冲刺都使我随着力道倒向一旁,总也让他无从使劲。
另一只手放弃蹂躏我的屁股,转向我的右腿,猛地将我的右腿也折了起来。
突然失去重心,我反射性地抱住了身前的大树,两条腿被老爷像把尿一样地举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树蛙。
双脚凌空,重量都集中在双腿间被侵犯的一点上,不需要上挺,随着体重我的身体直接坐向老爷的肉具,
“嗞”的一声,再次撕裂的肛肠将老爷的雄物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的大脑向我提出强烈的抗议,对于这样野蛮的对待,它选择给我一片白光,然后……罢工。
老爷急促地在我体内抽动着,我的意识习惯性地背叛了肉体,飘向远方。
冷静地看着这原本不该发生的一切,我感到有些好笑。
旁边的侍仆惊讶地看着他们的神竟然像一匹发情的种马,饥不择食地和一个肮脏的奴隶交媾,欲望强烈到毫不掩饰的地步,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吧。
我不相信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好,让老爷急不可待地寻求发泄,如果硬要我说出原因,我更愿意认为这是一时的激动罢了。
巨棒粗鲁地撞击我的肠壁,虽然有之前梅·希曼的疏通,但是老爷的庞大尺寸还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鲜血随着性器的进出顺着臀缝流出来,两具饥渴的肉体疯狂地纠缠着,血随着老爷的动作沾满了我的屁股和他的肉棒。
感觉体内的填充物又涨大几分,按照经验判断该是高潮来临的一刻了。
我尽力缩紧肛口,死死缠住那不合尺寸的硕大,刺激它尽快射精。
就在我以为老爷的精华就要注入我的体内时,老爷突然猛地拔出硕大的凶器,一把抓过站在一旁的“金丝猫”,粗鲁地将肉棒塞进他的嘴里,疯狂喷射起来。
失去老爷的支撑,我支持不住地顺着树干滑了下来,软软地倒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我的宝贝依然萎靡,软软地瘫在我的腿间,宣告着一切努力的失败。
费力地喘着粗气,我静静地等待着神的审判。
老爷又恢复到一贯的优雅,一边煽情地逗弄着“金丝猫”的身体,一边看着他将刚才撕裂我的凶器上的精液和血液通通舔食干净。
他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忘了我的存在。
周围一片静默,只有风偶尔吹过花海发出的沙沙声……肉体的疼痛让刚刚痊愈的身体有些不堪重负,习惯逃避问题的灵魂又一次背叛了肉体,飘到远处的花海上空游荡。
“你倒是很沉得住气啊!”
一个声音的突然介入,打断了我灵魂的自由。
转过脸,我知道这次是真的跑不掉了……死亡也许真的没有那么可怕,到那边再和他解释吧,他会原谅我吗?下颚被粗鲁的抓住,我被迫扬起头,看向那张突然贴近我的俊脸……老爷的长相还真是好看啊!
“我讨厌在我说话的时候,有人忽视我的存在!”
老爷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挤出声音来,表情仍然是一片云淡风轻,但是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怒气正在激烈翻涌着,寻找一个可怜的发泄口。
我是不是应该表现得谦卑一些,好让自己死得没有那么痛苦呢??脑子在活动,但是身体实在难以支撑……算了,就这样吧,这样的身体随便打几拳就可以解脱了吧……“啪!”
的一巴掌,我又一次被打的扑倒在地,被打一侧的脸颊迅速肿了起来。
老爷怒气未消地起身,转向一旁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梅·希曼。
“性奴不能勃起却没有上报……”
老爷的眼睛无情地瞥向我的萎靡,
“放纵污秽的奴隶诱惑主人……没有将奴隶调教得驯服……”
听着这些罪状,我几乎要仰天长笑……除了笑,我还能做什么呢??无力的自嘲罢了。
梅·希曼颤抖得更厉害了,腿支持不住自己的重量,
“咕咚”一下瘫在地上。
“来人,带他下去休息吧……”
老爷懒得再看梅·希曼一眼,随意地挥挥手,让侍仆将他拖下去……“不!老爷饶命啊!!……老爷……”
“等等!”
阻止的声音未经考虑的冲口而出,说完我真想打自己一个耳光。
老爷慢慢转过头来,眼睛里闪烁着让我不安的光芒。
“你要说什么,奴隶?”
声音里透着危险……“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请您放过他吧,如果要处罚,请惩罚我……”
闭上眼睛,心底里暗骂自己是白痴……生存法则第一条就是:自保!为了自己能活得好一点,甚至不惜将别人推进地狱……可是,我竟然为了这个白痴的告白而让自己陷入更加不堪的境地……“惩罚你??”
老爷像是听到了极其可笑的请求,
“你以为你自己能没事么??”
低下身子蹲到我面前,修长冰冷的手指轻抬起我的下颚。
“我正在想让你怎么死才能补偿你对我的欺骗呢……”
果然是这样……我自嘲地苦笑,居然还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居然有能力保护别人了……当初要不是因为自己太弱,他也不会……“老爷……”
一个侍仆匆匆跑过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老爷的脸色变了变,转而深思地看向我……“你……想活下去么?”
我不可思议地抬头看向老爷,几乎不能相信自己还有活下去的机会……“如果你能连续和20个人做下来还活着,那我就赦免那个舍监的罪过,而且还能答应你一个要求……你觉得怎么样?”
7我被清洗干净后,拖到了城堡的西区大厅,一进入大厅,我的心立刻恐惧地紧缩起来……我就是在这个大厅被残酷地对待,继而失去性能力的,没想到命运竟然如此相似,今天我又被带到这个大厅准备接受同样的酷刑!大厅当中已经竖起两根粗大的铁柱,其中一根上已经绑了一个青年奴隶。
我被拖过去面对柱子绑在另一根柱子上。
偷偷地打量周围的环境,大厅的边缘站着两排主攻的性奴,一排是我认识的,另一排则很面生。
“怎么样,你现在改变注意还来得及……”
老爷不知何时已来到我的跟前,有洁癖的他已经洗了澡,换了一套衣服,连托起我下颚的手上也带上了手套。
真不知道他那刚刚在我“肮脏”甬道里钻动的“男物”有没有被洗掉一层皮!我自嘲的撇撇嘴,暗笑自己已经到这份上了,居然还有心思管这些!
“……只要你亲手杀了那个不称职的舍监,我就饶了你!”
老爷慢悠悠地用带着手套的食指摩挲着我的下巴,动作优雅慵懒,声音却是让人咬牙的恶毒!
“你可要想好哦……看看那边那群陌生的性奴,他们可都是从迪尔尼安家族里挑选出来的最强者……看看他们的大家伙……啧啧,还有那些入珠……你说你能熬过几个?……”
“好吧,给我枪!”
没等老爷的威胁说完,我轻松地作出了选择,
“谢谢老爷给我这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其实,我早就后悔了!”
我谦卑地说着,尽量掩藏眼中的戏谑。
大厅尽头上宾的席位上已经坐上去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从他严谨的坐姿,深陷的眼中闪烁的凶光,我可以肯定那就是老爷突然改变注意“赦”我不死的原因——迪尔尼安家族的二把手,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
在客人面前,老爷不可能出尔反尔,其实,当我被锁在这个柱子上的时候,我必须接受二十个男人蹂躏的事情便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不可能有所转圜,老爷这么问只不过是想再奚落我一番,怎么可能真的就此放过我?对我突然的改变,老爷果然显得有点措手不及……他本以为我会难以抉择,最少会有一丝犹豫……人最痛苦的事情就是选择,当无数可能摆在你面前,你的世界将会混乱成一片……不知为什么,在短暂的无措之后,老爷眼中居然升起的是遗憾……“可惜……已经晚了,你没的选择……”
“老爷,您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我故意睁大眼睛,故作吃惊地望着他,
“您叫我怎么相信,如果我能活着熬过二十个人,您能实践您的许诺?”
“那……你只有祈祷了!”
匆匆离开我,坐回到本应属于他的位子,照顾那迪尔尼安家族的红人去了。
不一会儿,侍仆上来宣布:
“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先生和爱德蒙·德·帕拉博斯先生的性奴比赛现在开始,比试以三局两胜为准,第一局,以哪方奴隶后射精为优胜……”
听到比试项目,我差点暗笑出声……老爷可真是聪明啊!对方的两个健壮漂亮的奴隶向我走来,同样,我认识的1134和1190向对面的奴隶走去。
闭上眼睛,尽量休息吧……后面还有更艰难的任务等着我呢。
不用问,第一局我赢了,对方也不是傻子,我在不经意的抬头间,看到了迪尔尼安先生眼中闪过一丝了悟,而老爷却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第一局,帕拉博斯先生获胜!……第二局,哪方奴隶最先射精即为优胜……”
结局不用顾虑,理所应当的一比一平手,老爷并不以为意,兴趣盎然地等待最后的比试。
“第三局,哪方奴隶活到最后即为优胜……”
已经极度疲倦的我只觉眼前一阵眩晕,不是说熬过20个人就可以吗?怎么突然要致死方休了呢?……那个家伙居然又一次骗了我!看着台上老爷和迪尔尼安先生血腥的微笑,我的嘴角也不由得上扬起来,冷冷地瞪着前方,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活下去,我要让那两个家伙笑不出来!看着向我走来的性奴,我向他们扬起妩媚的笑颜。
“众位亲爱的哥哥……人家累了好久……这次不要太使力哦……就算是要死的人,也要让我痛快一点吧……”
为首的性奴看着我,也笑了一下道:
“相信我,如果你真的在我们手里死了,一定是你的幸福……”
不等我再开口拖延时间,一个性奴将我从柱子上解下来,扶住我的腰直接进入,快得让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又不是赶时间……这么快干什么?”
我努力地摇动腰肢,诱哄着在我身上驰骋的壮汉,
“慢点……慢点才够味……”
“你罗里罗嗦地嘟囔什么……把他的嘴堵起来!……”
荒淫、混乱……毫无节制地在男人身下翻滚……疼痛反而让我更兴奋……这是我活着的证明!我的嘴里、胃里和后庭都被性奴的精液填满……不时地涌出,然后又被强行贯进新的体液……挂在大厅门廊上的表针在周而复始地运转,我开始残忍地计算着对面那个青年的死亡时间……白白的什么在眼前飘……天使么?好美……周围好像有骚乱声,一个模糊的声音传入耳际:
“老爷……迪尔尼安家的好像不行了……”
“不许停!”
尖锐的叫声刺痛我的耳膜,
“只要有一口气,就给我继续!”
迪尔尼安先生显然有点濒临崩溃,真的那么输不起吗?身上肆虐的力道更加狂猛,简直像是屠杀……显然迪尔尼安家的主攻性奴也受到了牵连,想要抓住最后的时间,让我提前见死神。
我的身上已经被折磨得伤痕累累,脸被打的肿得像猪头,如果我说我是拳击运动员,那一定有人相信!为什么不直接扼住我的喉咙呢?那样岂不是更快更方便……两个奴隶一前一后地抱住我,同时挺进我的体内……我清楚地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这就是屁股开花吗?居然还有心情想这些?我不得不佩服自己坚韧的神经……我要活下去……结果,老爷笑到了最后。
他心情大好地来到我面前,一向洁癖的他居然用手托起我满是精液的脸,虽然带着手套,但这也算是极大的荣宠了吧。
“2078……你果然帮我赢了这场……说吧,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都可以帮你达成。”
他的手离开我的脸,拿过侍仆递上来的新手套换上,显然他的好心情还是无法容忍我的肮脏。
看着他志得意满的笑容,我突然有了种想要恶作剧的欲望。
老爷拉过依然黑着脸的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亲切的说:
“亲爱的迪尔尼安,我和这个奴隶在赛前打过赌,如果他能在这次比试中获胜,我就答应他一个要求,你来作证,省得外人说我“言而无信”……”
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是还记得之前我对他的指责,
“你想要什么?2078……金钱?权力?……你也可以离开这里……我给你自由!”
自由?!多么充满诱惑的字眼,我知道我的眼睛在放光,而老爷也看到了。
他从容地站起身来,准备宣布我将成为自由人……“说吧,幸运的小子,你到底有什么愿望?”
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头,精液从我的嘴角留下来,咧开被打肿变形的嘴,向老爷露出一个奇丑无比的笑容,我对他说出了我的要求……“我要你……吻我……”
然后我看到老爷的脸瞬间如锅底般黑黑的,而一直心情不好的迪尔尼安先生,则展开了稀疏的眉头,放声大笑!8一巴掌重重甩在我微微上扬的脸上,老爷一向优雅冷静的面颊上闪过浓浓的恼怒。
“来人……拿鞭子来!”
老爷恶声恶气地命令道。
旁人不敢怠慢,急忙拿过老爷常用的马鞭递了上去。
接过侍仆送上的鞭子,老爷冷酷地向我劈头盖脸地抽打过来。
站在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也不阻止,只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看我,再看看老爷。
我无力地倒在地上,看着老爷冷笑。
我清楚自己的身体,知道这面临崩溃边缘的肉体禁不住几鞭子就能驾鹤归西,抛却了对生的执着,我雀跃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这样我就可以摆脱现实中的一切束缚、诺言和使命,追随亲爱的梅,去那极乐净土享受历经苦难之后的喜悦。
对于一个已经看破生死的人来说,任何惩罚都显得那样的可笑。
我鄙夷地看着老爷手中高高扬起的马鞭,在心中感叹他的无能。
执着马鞭的手狠狠落下,我闭上眼睛等待死神的召唤。
意料中的死亡阴影并未到来,我突然被紧紧裹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中,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闷哼。
惊讶地睁大眼睛,竟然发现梅·希曼将我护在怀中,替我挡下了那致命的鞭打。
看着我瞪大的眼睛,梅·希曼努力控制脸部肌肉,让因横肉密布而略显狰狞的脸上努力扯出一丝善意的笑。
“2078,你救了我的命………我的命是你的了………就让我把它还给你吧!”
鞭子没有丝毫停顿地狠狠落在掩护我的庞大身躯上,我愣愣地看着他一鞭一鞭为我挡下死神的邀请,冷汗大滴地落在我的脸上,血色渐渐抽离他原本黑红的脸庞。
许久,我伸展双臂,温柔地捧住梅·希曼惨白的大脸,幸福地笑着在他耳边轻轻呢喃……“……傻瓜……”
被我的笑容蛊惑,梅·希曼傻傻地看着我,愣了一会儿,疯狂地吻上了我的唇,而我也不顾一切地回吻着他,两人像要将对方啃食入腹一般狂暴地索取,仿佛那致命的鞭打从未落在我们身上……鞭打骤然停止,一个巨大的力量将我和梅·希曼紧缠的身体猛地拉开,一双大手有力地掐住我的脖子,使劲摇晃着。
“就是这个表情……你凭什么敢这样笑?在花园里就是这样……你该死!”
老爷失控地狂喊,双手像是要将我摇散一般疯狂,俊美的脸上一片狰狞。
一旁的迪尔尼安先生终于感到事态不对,上前阻拦。
对于他来说,一个奴隶的死活无关紧要,但是帕拉博斯家族的首领如果得了失心疯,可不是件好事……毕竟爱德蒙·德·帕拉博斯的一声咳嗽,都会让从毒品到军火的所有黑道经济脉络如同地震般颠簸不已。
“冷静点……爱德蒙……”
命令侍仆上前拉开纠缠不清的两人,费迪南德·范·迪尔尼安冷冷地说,
“看清楚了……他只是个奴隶,如果你不喜欢就将他处死,何必为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生这么大气?”
多谢迪尔尼安先生的“义举”,我的脖子终于摆脱桎梏,空气贯进我的喉咙,让我止不住地狠命咳嗽起来。
“你没事吧……”
梅·希曼忙上前扶起我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心地轻轻拍抚着。
伸手抓住他环绕在我胸前的臂膀,我艰难地摇摇头,抬眼看向被侍仆们拦住的老爷。
只见他大口喘着粗气,脸颊涨得通红,眼睛还恶狠狠的瞪着我,仿佛刚才遭受侮辱的是他而不是我。
迪尔尼安先生掸了掸本来就没有沾上灰尘的衣服说:
“你们去把这个犯上的奴隶处死……你们的主人……”
话还没有说完,迪尔尼安先生的命令就被另一个声音冷冷打断。
“谁说要处死他?”
在短暂的失控之后,老爷迅速恢复成为一贯的优雅与贵气,
“你们带他下去疗伤……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就不要再来见我!”
匆匆吩咐完,老爷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大厅,留下迪尔尼安先生一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久久无言。
有了老爷的命令,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
搬离了阴暗的奴隶监房,我被安排住进了远离主城堡的偏僻西厢。
这里虽然离城堡主要部分较远,却很是幽静舒适,在这里我得到了最好的治疗和……监控。
这段日子,梅·希曼为了躲避老爷明里说是照顾我,其实暗地里行监视之实的侍仆们的眼线,总是在深夜无人的时候偷偷潜入我的病房看望我,在我的枕边放下一束小小的野花。
带着泥土芳香的花朵仿佛给我注入的无穷的活力,加之帕拉博斯家族强大的医疗技术,我这濒临死亡的身体,居然在很短的时间便恢复了七七八八。
侮辱、侍奉、老爷……在养伤期间好想突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整天安闲的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接受治疗,三餐精美,还有名义上的仆人可以使唤,和之前的遭遇比起来,现在我过得简直就是天堂般的生活!在脱离危险期之后,我开始偷偷和前来看我的梅·希曼疯狂做爱。
对,是——做爱。
和以往的性交不同,虽然我仍然无法从身体的交媾中得到欢愉,但是每次看到他陶醉的表情,我的心里总是闪过一丝甜蜜。
9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月牙高高挂在空中,雄伟的城堡笼罩在黑丝绒般的夜幕下,宁静庄严,一个黑影瞬间在走廊的拐角处闪过,下一秒已经全无了踪影……9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闪进卧室,准备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躺回我温暖的大床,突然一个声音喝止住了我。
“你到哪里去了?”
一个黑影“胡”地窜到我跟前,一双大手死死钳住我的双肩。
我瞪大眼睛,傻傻地看着眼前仿佛从地底突然冒出来的大个子,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梅?”
梅·希曼满脸怒气,恼怒中夹杂着几丝忧心不依不饶地反复问着:
“说!你去哪里了?!”
我面色僵硬地从身后拿出被捏烂的蛋糕,举到他面前……“我……饿了……”
梅·希曼愣愣地看着那面目全非的蛋糕,半天才支吾道:
“你……你出去拿吃的了?”
我无奈地点点头,拜他所赐,我好不容易“偷渡”回来的蛋糕,变成蛋糕泥了……“这点小事,你让仆人去拿就好了嘛……干吗自己偷偷摸摸地去……”
梅·希曼小心地拿走我手中的蛋糕泥,拿了块布仔细地将我沾满奶油的手擦拭干净。
我狠狠地白了一眼那个没良心的,咬牙切齿地说:
“不是想着你快来了吗?怕仆人送蛋糕的时候撞到你,我才自己跑去的……”
梅·希曼全身僵硬的肌肉终于缓缓松弛下来,展开双臂将我深深搂入怀中:
“你真是……吓死我了……”
“怎么了?……最近出了什么事么?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我好不容易把头从他宽厚的怀中挣脱出来,努力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之后问道。
“没有,没有出什么事……”
梅·希曼将他的大脑袋放到我的颈间磨蹭起来,妄图用亲昵来回避我的问题,
“亲亲……我好想你……”
想糊弄我?可没那么容易!我甜笑着任他的大手在我身上肆虐,缓缓地伸手拉开他的裤裆,一把握住那早已勃发的硬挺,上下撮弄起来。
“哦……就是这样……亲亲……”
欲望被我控制,梅·希曼的阳具忘情地在我手中颤抖,
“你这磨人的妖精!”
一声怒吼之后,他粗暴地扒下我的裤子,手指熟练地找到我臀缝中的肛口。
推开他的纠缠,我轻巧的闪身来到床边,摇动着身体慢慢脱下剩余的衣物,邀请的媚笑一直洋溢在嘴边。
梅·希曼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双眼像着了火似的紧盯着我的下体,猛扑过来。
“等等……不要过来……我要你站在那里看着……”
我伸手制止他的亲近,优雅地躺上那柔软的大床,两脚大开地向他露出私处。
梅·希曼傻愣愣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一柱擎天的硕大将上衣的下摆顶了起来,光裸的大腿因为欲望而颤抖着。
“亲亲……”
不顾我的阻止,梅·希曼硬是爬上了我的床,用他巨大的身体压住了我,
“给我……宝贝……心肝……”
粗鲁地按住我的四肢,猛地挺腰进入我的体内。
咬牙忍住疼痛的呻吟,我使劲收缩肛肠,狠狠绞住他的硕大,不让他再前进一步。
“亲亲……我的心……给我……让我进去……”
梅·希曼蛮牛般挺动着壮硕的腰,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满脸通红,一身大汗。
挑逗地舔咬着他黑红的乳头,我诱惑地轻哼着:
“告诉我啊……最近出了什么事……你刚才为什么那么紧张啊……”
“没……没有……啊!”
含在体内的硕大被我猛地一夹,梅·希曼的声音嘎然而止。
曼妙地扭动腰肢,用身体不停地蹭着他,我催眠般地在他耳边撒下符咒:
“告诉我啊……你说嘛……”
“是……是老爷,老爷的机密文件接连泄漏……毁了好几笔大生意,对……嗯……对家族危害很大……所以……最近…………最近查得比较……嗯……严……”
意志在欲望面前完全崩溃,梅·希曼断断续续的将最近主屋里的密闻告诉了我。
我猛地翻身将他压至身下,生气地质问:
“难道……你刚才那样紧张,是怀疑我是……内奸?!”
“怎么可能……”
梅·希曼意乱情迷地看着我,
“我……是担心……你……老爷一直对你那次……让他难堪耿耿于怀……我怕……他……”
“哦……梅……”
俯下身子深深地吻住他的唇,
“对不起……误会你了……”
努力放松肌肉,我慢慢地降下身子,将梅·希曼的巨剑收入体内。
直到我的臀稳稳地坐到了他的肚子上,我们两个才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没等我适应体内的巨大,梅·希曼就紧紧扣住我的胯骨,狠命地挺动起来,床帷中立时传出激情的吟哦。
里面间或夹杂着我呼痛的呻吟和梅·希曼的淫笑……“嘿嘿……小妖精……你今天别想再睡了……”
仿佛过了永远那么长久,当一切归于平静时,我已经累得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梅·希曼搂着我并排躺在华丽的大床上,一只手不放过地牢牢把住我的下体,手指在我体内有意无意地翻绞着,已经被他的淫液注满的肠道在他手指的翻绞下发出黏腻的声响。
为了能够得到休息引开他的注意力,我努力支撑着困倦的身体,和梅·希曼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最近主屋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么?”
“有趣的事?嗯……好像没有……”
梅·希曼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又进来了15个奴隶,其中一个还是个双性人……老爷现在天天沉溺在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怀里,根本不管家族的事……长老们已经有点微辞了。”
“嗯……还有呢……”
我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应付着,可是体内的手指实在是扰人清梦!
“还有……还有就是过几天,就是狩猎季了,主屋所有的仆人都忙着布置城堡和狩猎别墅,我从明天开始也要忙起来了,要训练50个奴隶,以供那些参加狩猎的老爷们娱乐……”
“嗯……”
我的回应只剩下浓浓的鼻音……“所以……”
梅·希曼又一次翻身压在我身上,粗大的性器一下子捅进我一直未曾闭合的下体,冷酷地将我从梦境中唤醒,
“所以……你要好好补偿我以后几天的欲望……天知道没有了你的身体,我可怎么活!”
原始的率动再次展开,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更加激烈而淫秽。
梅·希曼像骑兵驾驭坐骑一样在我的身体上熟练地驰骋,执拗地要求我毫无保留的回应。
从无快感的云雨之事被疲累压得更加难以忍耐,我无力地随着他的节奏摇晃,下体被撞击得生疼,却心软得不忍说出“停下”两字。
不久之后,我为自己的心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当我终于忍不住拒绝的时候,梅·希曼早已像野兽一样,只知贪食我的肉体,而听不进任何语言了。
“我……我不行了……梅……求你…停下…啊!……停!”
“放心,亲爱的……你一定可以的……你的宝贝可是身经百战的啊……”
梅·希曼草草地吻了吻我的后颈以示安抚,继续狂放地在我体内冲撞着……“哦……亲……我要被你榨干了!”
梅·希曼仰头狂叫着,身下一点不带松懈地抽插着,
“你这里简直就像抹了麻药,让人上瘾!”
我苦闷的呻吟全都被捂在了柔软的枕单中,全世界好像只剩下梅·希曼的身体沉沉地贴在我光裸的背上……深深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天色渐渐亮起,害怕被侍仆发现,梅·希曼不甘心地匆匆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在我体内深处,忙翻身下床匆匆穿戴起来。
我的意识已经变得混沌,迷朦地看着他穿好衣服,将我抱到一旁,干净利索地换好床单、枕被,再回身将我放到床上。
让我趴在床上,分开双腿,手指熟练地扣出他的残留物,然后将我身上的痕迹擦拭干净。
我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布偶任他摆布,眼中只有浓浓的睡意。
轻轻帮我拉好被单,梅·希曼温柔的在我头顶撒下一吻:
“好好睡吧,宝贝……记得梦里有我……”
10将自己埋进柔软的床被之中,沉沉地睡去。
临睡前还模模糊糊地想着:不用工作……真是好啊……(其实是作者的心声)不知过了多久,一种不舒服的视线好像穿越了梦境,直刺进我的心窝。
不理他,接着睡!翻个身,我执拗的继续选择在梦境中沉沦,然而那个视线丝毫不肯放过我,依然牢牢地盯住我的灵魂,仿佛要把我看穿。
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揉揉迷蒙的眼睛,我决定奋起抵抗这无礼的冒犯。
“你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再不醒我就要叫医生了……”
一个好听的声音在离我五米外响起。
我眯了眯眼睛,用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刺眼的阳光,看清对面的人。
白色的合身西装,包裹住他健美的身体,面容虽然不是特别俊美,但也算是英挺有型的。
最值的注意的是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淡灰色的眸子,给人无形的压力。
他叫肖·凡恩,掌管帕拉波斯家族在美洲的一切事务,以心狠手辣、冷酷果断而闻名,是老爷重要的左帮右臂……这次,居然老爷把他招了回来,看来城堡里果然出了大事!
“看够了?”
肖·凡恩无聊地扬了扬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慢慢踱到我的床边,
“我不用再自我介绍了吧,我想……你认识我……”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随手拿起一旁长长的睡袍套在头上,快速地穿了起来。
单纯地不希望对方看到自己身上的爱欲痕迹,我第一次开始不自然地掩饰着。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居然有了为梅·希曼守贞的想法……我不由得在心里苦笑,可是不知道嘴角露出的笑容,居然是那么的恬美。
听到不由自主地吸气声,我猛地从冥想中清醒过来。
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肖·凡恩迅速地掩饰住脸上的惊讶,转身背对着我好一会儿才回身面对我。
“我知道埃德蒙为什么突然把一个奴隶安排在这里了……你有些地方很像他……”
肖·凡恩俯下身子,危险地将脸逼进我,
“但是,只要有我在,你就不要妄想可以伤害他!”
我低下头,不作任何表示,因为现在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余……何必呢?我在心底冷笑。
我的命运早已经无法改变,这样的威胁看来那么的自以为是,但是从肖·凡恩这样的人嘴里说出来,一切都会有所不同吧……毕竟,他是那么有分量的人。
想到这里,我突然开始犹豫……我是不是该表现的谄媚一些呢?以前,为了自保,我会毫不犹豫地讨好任何可以让我活下去或者活得更好的人……可是,那么本能的反映为什么现在我却做不到了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要以为发愣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肖·凡恩冷冷地说,
“快起来,我们要搜查……”
没有任何理由,一群人涌入我的房间,开始东翻西翻,原本整洁的屋子瞬间变得杂乱不堪。
理由?对于奴隶,主人们的任何行为都不需要理由……我懒懒地起身……睡过一个好觉之后,身体恢复了很多,虽然下体还是有些麻麻的胀痛,但是下床走走还是可以的。
给他们让开位置,我将手缩在宽大的睡袍中荡来荡去……无聊地看着他们扫荡般地东翻西找,不时地打个哈欠……太没意思了,我闲闲地在屋里溜达着,肖·凡恩还是一脸严肃地瞪着我,视线不曾离开一刻。
“这位大人……我可以出去走走么?”
实在不喜欢被这样观赏,我摇摇晃晃地走到肖·凡恩近前,懒懒地问。
“……可以……”
肖·凡恩面无表情地说,
“你不要妄图耍什么花样……”
面对他如临大敌的警告,我几乎失声狂笑……小小的我,何德何能,竟然让只手操控着整个美洲黑道经济的肖·凡恩大人如此“重视”?我无聊地闲晃着,离我的卧房几百米的地方有个漂亮幽静的小花房,养伤的日子里我经常到那里去晒太阳,当然,是在我有体力下床的情况下……我无目的地在花房中闲逛,巨大的热带植物掩住了我的身影,张开双臂感受带着草香的空气,我向一个回归自然的精灵,浑身充满了无边的力量!随意的一瞥,我立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一抹金色从花房外闪过……这次不是幻觉,我心里非常清楚……不自觉地咬住嘴唇,心里没来由地抽痛着……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逼我?!冲出花房,我像发了疯似的跑向城堡主屋。
上次我没有能力救他,这次我决不能再让他陷入危险,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再让那抹金色受到一丝伤害!来到城堡主屋的地下,那是专门用来关押性奴的地方,我熟门熟路地跑向舍监们居住的屋子,推门就往里创……许久未见的淫秽场面又一次充斥在我眼前。
两个漂亮的性奴正被几个舍监和侍仆押在身下轮奸!人总是会下意识地忘记那些痛苦的回忆,而这些伤口再次展现在面前的时候,冲击力竟然比我亲身经历还要可怕!在一旁冷冷旁观的梅·希曼看到我的出现,极为惊讶……“你怎么来了?……怎么还光着脚?!”
连忙将我傻愣愣的身子抱进怀里,粗大的手掌把我的头压在他的胸口上,即不让我再看到那令人作呕的一幕,也挡掉其他人猥亵的眼光。
“梅……让我们也尝尝你的小情人的味道吧……听说老爷也赞不绝口呢……”
淫声浪语还在身后回响,梅·希曼已经将我抱出了舍监室,来到他的单独卧房。
坐在床上,梅·希曼依然不放手地将我抱在怀里,轻轻安抚地拍着我不断颤抖的背。
“两个犯了错的奴隶……那是他们该有的惩罚,这是规矩……”
梅·希曼轻声在我的耳边解释着,然后以愉快的声音说,
“我现在已经是舍监长了……看看我的新房间……你喜欢么?”
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梅·希曼的大手已经顺着睡衣的下摆划进我光裸的两腿之间。
煽情的触碰让我不由得颤抖起来。
“宝贝……你开始有感觉了?”
梅·希曼满眼惊喜地看着我,手指更得寸进尺地擩进我的肛门!
“不行……”
我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扭身要从梅·希曼的身上下地,却被他更紧密地箍在怀里,
“我今天有事找你……”
“是……我知道……你想我了对不对?”
梅·希曼贪婪地舔吻着我的脖子,手指开始焦急地在我的肛门中抽插起来。
“不是……你……嗯……听我说……疼,轻点……”
我挣扎着在梅·希曼的侵略下争取发言的空间,
“我要你安排我进入狩猎季的性奴名单!”
11“不行!”
梅·希曼断然拒绝我的提议,
“好不容易才让你离开这里……你怎么……”
“梅……我要去!”
我坚定地看着梅·希曼,
“如果你不安排我去……我就去找老爷!”
“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参加狩猎季?你知道那有多残酷!”
梅·希曼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告诉我……也许我能帮你……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埋在自己心里,说出来让我替你分担吧……”
站起身来离开梅·希曼,我痛苦地揉揉眉心。
肖·凡恩已经回来了,城堡上下的监控和询查比以前严格了好几倍,我知道,这次的行动肯定凶多吉少,而在这时,最要不得的就是一份感情的牵绊。
“我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就是贱,就是喜欢让不同的人操……不行么?”
梅·希曼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转脸又故意扮成恶狼状,坏笑着向我走来:
“宝贝,你要再这样说,我可就不客气喽!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么?我要把你捆在床上,一直操你,惩罚你不听话小嘴,直到狩猎季结束……”
我冷冷地看着梅·希曼,尽量让自己表现出发自内心的不屑。
“你这只发情的公猪!平常我容忍你,只是为了日子能过得舒服些,你还以为你真的入了我的眼,得了我的心?发梦去吧!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这次攀高枝的机会,我说什么也不会放弃的!我要离开这里,彻底离开……甩掉你们这些令人作呕的畜生!”
看着我依旧严肃的脸,梅·希曼含着笑容的大脸垮了下来,猛地前几步搂住我,讨好地对我说:
“别赌气了,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想的……我已经和老爷说了,等狩猎季一结束,我就带着你离开这里……我们去过正常人的平凡生活……之前你不是说过,你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房子,房子前面开满了野花……老爷已经答应了,我们……”
狠狠地甩了梅·希曼一个耳光,我厌恶地看着他深情的眼睛:
“梅·希曼……你不要自作多情了!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舍监罢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参加狩猎季?你只不过想把我捆在你身边!我告诉你,今天我还见到了肖·凡恩先生,他也对我很感兴趣,就算你不让我参加这次的狩猎季,我也可以跟了他平步青云!舍监长算是个什么东西,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我是想要离开这里,但不是跟你这个要什么没什么,只知道发情的种马一起走,我要享受荣华富贵,享受高人一等的生活!”
双手紧抓住我的肩膀,梅·希曼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伤痛,哀恸地看着我:
“不要这么说,不要这样……我……爱你啊……”
最后几个字从梅·希曼嘴里卑微地流出,我的心被拧得生疼。
以为自己早已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到现在才发现原来看起来的坚强是那么的脆弱。
“真是不要脸啊……一个小房子和几朵野花就想收买我吗?我离不开奢华的宴会,离不开这些物质享受,离开这里,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向老爷要求把我一起带走?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猥琐的样子,你真让我恶心!”
甩开梅·希曼的双手,我无情的向门口走去,
“收起你廉价的爱情吧,我不希罕!”
手还没有触到门把,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揪了起来,摔在床上。
梅·希曼猛地压了上来,疯狂的撕扯着我的睡袍。
“你这个贱货!天生让人操的婊子!你不是想到狩猎季上被人操么?我答应你……不过你先要满足我!”
梅·希曼红着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撕不开厚厚的棉质睡袍,干脆一股脑地将长长的下摆掀到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大的凶器狂暴地进入毫无准备的下体,我忍不住凄厉地撕喊起来……没有了以往的温柔怜惜,梅·希曼故意弄疼我地向我体内猛撞,力求每次进出都能给我带来新的伤害。
这次的侵犯不知为什么比已往哪一次伤害都要更加疼痛,用手使劲捂住胸口,心脏的疼痛仿佛比下体更甚。
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我无法达到高潮的分身委靡地随着狂暴的进出而上下晃动着。
暴行持续着,不是为了爱,也不是为了发泄,只是为了让我感受疼痛,梅·希曼如同疯魔般在我的体内拉锯着。
“疼吗?!你这个铁石心肠的贱人!你感到痛苦了吗?”
梅·希曼恶狠狠地问,身下力道更甚地捅进我的下体。
我无法抑止地抽搐着,眉头痛苦地皱在一起,紧咬住下唇,不让疼痛的呻吟溢出唇际。
热热的液体一滴、两滴……而后无法停歇地掉落在我的脸上。
我睁开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在我上方驰骋的梅·希曼,液体不断地从他的眼睛里滴落下来,落在我的嘴角,咸咸的……落在我的眼里,好像我的眼睛也开始流泪……“疼吗?你的身体能比我的心更疼吗?……”
泪水布满了这个刚强汉子的大脸,他一边凶狠地侵犯着我的肉体,一边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你……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婊子!……”
咒骂因为哭泣而时断时续的,我的眼睛里已经满是他的泪水,让我看不清什么东西……让我也无法分辨那种深入骨髓的痛苦来自何妨。
残忍的性事持续了很长时间,但直到最后,梅·希曼也没能在我体内高潮。
令人痛彻心肺的律动终于听了下来,梅·希曼安静地在我体内休憩。
“说你后悔了……说刚才的那些话只是你骗我的……”
梅·希曼燃烧最后一丝希望,满眼乞求的看着在他身下痛苦婉转的我,
“告诉我你是我的……”
我依旧冷冷地看着他说:
“做完了就滚,我可没空陪你调情!”
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滑落,那不是我的……是他的泪,一定是……推开压在我身上的庞大身躯,下体的疼痛几乎让我无法移动。
挺直了腰杆,我冷漠的回头: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否则,我会告诉肖·凡恩大人,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梅·希曼的怀抱,走出了在冷酷的城堡中唯一感到温暖的地方……12觥筹交错,流光四射。
狩猎季上那些高贵的老爷们淫秽地和性奴们调笑着,这是他们的地下城堡,可以完全无顾及地扯下他们道貌岸然的假面具。
我拿着香槟杯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那些优雅的老爷们下作的嘴脸,忽然眼前一抹金色晃过,不由得让我迷了眼,一个英挺的金发男子挽着一个女性奴的胳膊向主屋后的花园走去。
我轻轻放下酒杯,不着痕迹地跟在他们身后进入了花园。
紊乱的呼吸声间或夹杂着煽情的呻吟,我冷冷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眼里透出复杂的神情。
周围三三两两的贵族们随着夜色渐浓,都慢慢脱去了自己高贵的伪装,拉住自己看中的性奴干起了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
我的相貌平凡,身体也不够性感,更没有细腻的皮肤。
高贵的人儿们都看不上我这样的“货色”,即便是已经欲火焚身,也不愿屈尊降贵地临幸于我,而我也乐得轻闲地一步一步实现我的计划。
终于,呻吟声停止了,树影掩映的地方传出悉悉嗦嗦地穿衣声。
女性性奴先一步走出了他们刚刚欢爱的场所,还没等站稳就被另一个贵族搂着腰拉了过去。
我无动于衷地看着她脸上柔媚的娇笑和眼中深深的无奈悲凉,我是个冷血的人,生活已经将我的善良泯灭,我没有多余的情感来支付昂贵的同情。
但唯一还能牵动我蓬勃的热爱的人便只有那抹金色……那人终于从树影之后转出来,我小心地四下审视了一番,见没有人注意便向他扑了上去,甜腻地叫到:
“这位老爷……要了我吧!”
那人看到怀中的我,不经意地皱了皱眉,推开我说:
“不了,谢谢,我对男人没有兴趣……”
“您的郁金香真好看……”
我拨弄着他胸口别着的白玫瑰,说着南辕北辙的胡话。
“你?!”
那人惊讶地到抽一口凉气,大手猛地抓住我的手腕,眼睛紧张地环顾周围,
“这不是郁金香……这只是普通的白玫瑰……”
我拔掉他胸口的白玫瑰,将它一片片撕碎,对于奴隶来说,这样做是对主子的大不敬,但这也是我们联络彼此的暗号之一。
“玫瑰固然好,却少了郁金香的高贵……”
我假装调情地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悄声说:
“撒旦已经降生,我们将生活在被炼火荼毒的天堂,我圣洁的郁金香啊……和我一起堕落吧……”
那人听我说完最后的暗语,放心地将他金色的头发在我光裸的脖子上磨蹭着,远远看去就像一对普通的贵族和性奴在调情,那人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
“上面派我来接你,这次行动结束后,你马上离开这里。”
“我知道了,前几天在西厢花房那边留暗号的是你吧……”
看着那人在夜色中依然耀眼的金色头发,我的神情有点恍惚,突然意识到自己周围潜在的危险,我的声音骤然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冷静、果决:
“情况有变,他们已经有所察觉了,安排了新的行动,明天在狩猎场东南的那棵百年巨槐下见,我把新的情报给你,你拿到消息之后马上离开,他们计划3天后行动,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好的!”
左右看看有没有人注意,继而放开搂着我的双臂,
“我先走了。”
看着他似曾相识的金色头发,似曾相识的背影,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和……梅尔森·迪尔尼安是什么关系?”
那人有些惊讶地回身看看我,复又笑道:
“我叫阿瑟·迪尔尼安,梅尔是我的堂哥。”
警惕地看看周围,那人压低声音说,
“这里不安全,等到咱们完成任务回到总部再聊吧……”
目送着那抹金色消失在夜色中,我久久不能回神……梅……他和你长得好像……我在心中喃喃自语,梅你放心……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一定会让他毫发无伤地完成任务,我会让他成为英雄……正当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条强壮的胳膊突然搂上了我的腰……难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客人看上了我??我尽量放松身体,将后背靠入对方宽大的怀里……天哪,这个家伙还真是高,我的头顶竟然只能勉强到他的肩窝!
“你哭了?”
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的身体无法抑止地僵硬了起来……“老爷?”
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已经惊呼出声。
我惊讶地转身面对他,老爷俊美无双的面容果然出现在我眼前。
“怎么……那是你的老情人么?”
老爷高深莫测地看着我眼角的泪,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眼泪呢,很奇怪……不是么?”
不敢抹掉眼泪,那简直就是不打自招,我心底暗叫糟糕,这不知何时涌出的泪水真是要害死我了!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不能出任何纰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哎呀,老爷,您要是喜欢看我哭,早点告诉我啊……我正不知道该如何讨好您呢!”
我谄媚地笑着,光裸的身子在老爷的西服上来回磨蹭着。
眼角撇见梅·希曼僵硬地站在老爷身后,满脸严肃而又哀伤地盯着我,我的心脏不由得又抽搐了一下。
“你想讨好我?”
老爷的声音里带着戏谑,带着手套的手指抬起我的头,让我看进他优美深邃的眸子,
“那就让希曼先生告诉你,如何讨好我吧……”
一把将我甩到梅·希曼面前,老爷带着一帮侍从扬长而去。
看着梅·希曼有些憔悴的脸,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过了许久,梅·希曼闷闷地说:
“老爷刚才决定,让你参加明天的狩猎……”
深深吸了口气,梅·希曼一字一顿地说,
“你将成为这次狩猎季的猎物之一,这下你满意了吧?”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梅·希曼,直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
上前抱住他强健的身体,我向他献上我的嘴唇。
“吻我……梅,吻我吧……”
梅·希曼哀恸地看着我,说:
“你知道我无法拒绝你,你一直都知道的……”
挣开我的拥抱,梅·希曼淡淡地说,
“我要去找老爷他们了,你多保重!”
看着梅·希曼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我的心被千万种复杂的情绪冲击着,心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不断要我给自己一个答案,但是不管那个声音如何强大,早在4年前,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转动了,也许更早,一切都已无法逆转,我们将被权力斗争的洪潮倾轧,颠覆,最终尸骨无存。
13城堡北面有一片面积极大的森林,那里就是城堡的狩猎区。
狩猎区的边缘有专门供人休息的狩猎别墅,大小近千平米,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是个享乐的好地方。
一大早,我和其他被选做猎物的奴隶一起被带到狩猎别墅的地下室,进行狩猎前的“化妆”。
大腹便便的狩猎主管,挨个审视着这次被选中的奴隶,一个一个为他们“定妆”。
“这个……就扮成兔子吧。”
主管打量着一个皮肤白皙,个子娇小的奴隶,回头对后面的侍仆说。
娇小的奴隶被带下去进行装扮,主管摇摇摆摆地来到我面前。
“你……就是2078?”
主管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我,
“最近……你很出名啊……”
我尽量谦恭地低着头,两眼紧紧盯着脚尖前方两厘米的地面。
“也许……孔雀比较适合你呢!哈哈哈哈……”
没有再理会我,主管身后的侍从示意将我带下去“化妆”。
我被带到一排类似妇产检查用的椅子前,椅子上坐满了正在“化妆”的奴隶。
之前要被画成兔子的男孩也躺在其中一个椅子上,负责“化妆”的“化妆师”正在往他的体内塞进一个尾部带着兔子尾巴的巨大肛塞,男孩狭窄的甬道无法承受那样的硕大,原本白皙俊秀的小脸因为疼痛而扭曲。
有一张“化妆”椅空出来了,我被侍仆带了过去,侍仆对坐在那张“化妆”椅前的化妆师说:
“这个是孔雀。”
化妆师听后,略带惊异地看了一眼平淡无奇的我,很快又回复的原状。
快速地在我光裸的皮肤上涂抹橄榄油,将我及肩的头发小心地束起,化妆师在中间编入彩线,并在辫子尾端系上漂亮的羽毛和其他装饰品。
我的脸上被画上浓重的油彩,明亮的黄颜色刷在我的眉毛上,还配上了相应的蓝绿色羽毛,用反差极大的黑和白加深我的轮廓,在化妆师极富想象力的手指描绘下,不一会儿我已经被描绘成一只高贵的“孔雀”。
“躺上去吧。”
化妆师向那个特殊的化妆椅撇了撇嘴,对我说。
我顺从地躺在“化妆”椅上,两条腿搭在高高的椅子扶手上,赤裸的私处完全开放地展现在了化妆师面前。
没有羞耻感,我现在只是一个没有感情、没有思想的工具。
一丝凉意从后庭传来,化妆师熟练地用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疏通着我干涩的甬道。
我尽量放松力道,让他进入得更加顺畅。
很快的,我的肛门松软得可以接纳下他的三根手指了,化妆师满意地点点头,从化妆椅旁边的盒子里,取出一个东西。
“吸气!”
随着化妆师的命令,我只觉的一个冰冷的巨大物体在使劲扩张我的肛口。
我的下体好像被无限地扩张开来,从未容纳过的巨大执意要进入我窄小的体内。
我挣扎地抬起身,眼睛大睁地看向我的下体。
还未完全坐起来,站在一旁的粗壮侍仆一下子将我重新按回椅子上,但是只是那一眼,我已经看清楚即将塞进我体内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是一个足有拳头大小的孔雀石!
“不,不可能的……”
我惊愕地张大嘴巴,
“不!”
侍仆手脚麻利地将我的身子捆在了化妆椅上,两条腿也被紧紧地箍在扶手上。
下体的压迫感突然消失,但是我的神经并没有因此而松弛下来。
化妆师的手指沾着更多的润滑剂,又进入我的体内疏通扩张我的狭小。
“放松。”
化妆师安慰着,
“它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大,你一定可以的……”
“快点!抓紧时间!”
侍仆显然对化妆师这样“温情绵绵”地安慰我表示不满。
转过脸,侍仆凶狠地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
“你要是下面紧,我找人帮你松快松快,别在这里装处女,贱货!”
化妆师投给我同情的一瞥,复又开始手上的工作。
有了更多的润滑剂,但丝毫没有给异物进入的难度带来任何改善。
巨大的宝石表面被镂刻了许多花纹,凹凸不平的表面给细嫩的肉壁带来了不小的伤害。
我感到下体开始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化妆师一直安慰我说那里没有出血。
化妆师的工作毫无进展,宝石最粗的部分还是没能进入我的小门,化妆师不敢太粗鲁地拉扯那颗巨大的宝石,怕将我的肛门撕裂,只能任由它卡在那里,进退两难。
侍仆开始不耐烦地在我耳边挥动马鞭,以示威胁,而化妆椅旁也开始有奴隶在排队等待化妆。
“来,不要紧张,当我使劲往里推的时候,你也和我一起使劲,就像大便那样……”
化妆师细心教导着,
“已经进去一半了,再一下就全部进去了!来,使劲……”
随着化妆师的话音,我按照他的吩咐使劲扩张肛口,那个巨大的孔雀石终于“噗”的一声通过了最窄小的肛门括约肌,向直肠深处滑去。
石头的沉重将我的肠子拉扯拖坠着,我感到那个石头好像砸到了我的骶骨。
“呼,终于进去了……”
化妆师擦了擦汗,将手指伸进去推动孔雀石继续往里滑动。
我难受地扭动着下体调整位置,希望找到一个可以减轻那种涨痛的方式,可是还没有休息多久的肛口又感到一阵的紧绷。
一个巨大的肛塞又向我的体内侵袭而来。
肛塞外连着长长的孔雀尾羽,这是我们所扮演的动物的必要装扮——尾巴。
现在我终于知道为什么那只被装扮成白兔的奴隶当时的表情那么痛苦,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呜……好痛!”
我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才使后面的呻吟没有再溢出嘴角,可是那种噬骨的疼痛还是让我出了一身冷汗。
汗水薄薄地覆在我的皮肤上,差点弄花了我刚刚画上的油彩。
化妆师小心地拿纸巾沾去我身上的汗水,嘴里像是哄小孩似的不停念叨着:
“就好了,马上就好了,再坚持一下。”
肛塞将宝石推向无法想想的深处,当肛塞全部没入体内之后,化妆师拿来贞操带将我的后庭束缚住,以便不让肛塞和宝石掉出来。
一切终于装扮停当之后,我已经变了一个模样。
光裸的身上画着漂亮的彩妆,无数根一米长的孔雀尾羽从我的肛门里伸展出来,拖成一个漂亮的扇形拖垂在地上,而我的身体里更是藏着价值连城的宝石。
我从化妆椅上爬下来,几乎不能行动,沉重的宝石和肛塞拖拽着我的肛肠,好像要把它们揪出体外似的,每挪一步对于我来说都是酷刑,如果没有贞操带紧紧地封住洞口,我想我的内脏一定会被坠出来。
跟随其他装扮好的奴隶一起,痛苦地一步一步地挪向前厅,我心理暗自思量到底如何可以灵活行动,而不被发现。
贞操带是由上好的皮革制成的,很难弄断,而贞操带上的锁扣是由密码锁制成的,也就是说只有知道密码的人才能打开我身上的贞操带。
那在这之前,我如何按时赶到和那人约好的汇合地点呢?来到前厅,参加狩猎季的贵族老爷们已经等在那里,看到我们的样子,他们一个个跃跃欲试,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饥渴样子。
老爷来到前厅中央的台子上,讲道:
“亲爱的贵宾们,三年一届的阿德尔斯堡狩猎季即将开始了,在开始之前,我想向大家解释一下狩猎季的游戏规则: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奴隶就是这次狩猎季中的猎物,每个猎物的体内都有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如果哪人先捕到猎物,那这个猎物以及猎物体内的宝贝就都归狩猎者所有,并且猎物任凭各位处置……”
让人浮想联翩的解释让所有的贵族们发出暧昧的讪笑,可以想象他们肯定都没安什么好心。
“每个猎物身上都有密码锁,为了公平起见,所有的密码都是统一的,一会儿大家会收到写着密码锁密码以及各种注意事项的便签,而现在,我们就要放这些猎物们开始四散逃窜了,狩猎活动一个小时后正式开始!”
人群中响起一阵欢呼声,而我们则被当成动物一样向狩猎区的森林里驱赶着。
我使劲挪动脚步,希望尽快离开别墅,可是体内的异物却让我吃劲了苦头,我努力了好久,却只挪到了前厅帷幔的暗影处。
“我从来不知道,你装扮起来也还是可以入眼的嘛……”
戏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不用抬头也知道声音的主人就是那万恶的爱德蒙·德·帕拉博斯老爷!14“老爷……”
咬紧牙关,我硬是逼着自己从嘴角扯出一丝笑容,有时候连我自己都钦佩我的面部神经,居然如此收放自如。
轻轻托起我坠在两腿间毫无生气的男物,老爷的手指像赏玩宝物似的上下抚摸着,眼睛却牢牢看进我的眼:
“知道吗,这么漂亮的东西往往是非常狡猾的,一不小心就会被它溜掉,然后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笑容在老爷魔媚地注视下越来越僵硬……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可能!不可能!!我赶快甩掉脑子里蹦出的这个想法,如果他发现了我的真实身份,我早就和那些莫名失踪的同伴们一样,尸骨无存了。
最脆弱的下体被突然攥紧,钻心的疼痛让我的脸部肌肉一下子扭曲起来。
“2078,你知道如何捕获那些狡猾的猎物么?”
老爷此时已经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炽热的鼻息喷在我的耳边,
“那就是……不给他们任何逃脱的机会!”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左脚踝一阵尖锐的疼痛,反射性地低头看去,只见脚踝处已经被老爷用猎刀划了一个不到10公分长的伤口。
扔下手中的刀子,老爷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漂亮的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
“我热切期待着亲手捕获孔雀那一刻的到来……”
“您这样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我苦笑着看着眼前的恶魔,脚上的伤口并不深,血流的也不算很多,但已经足够给那些经验丰富的猎狗提供线索的了,
“如果您想要让我落网,并没有您想象得那么困难。”
“是么?”
老爷轻松地笑着,
“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即使是煮熟的鸭子都有可能飞掉,我不能掉以轻心……这点上,我吃过亏……期待在狩猎场上见喽!”
老爷意有所指地说完后,潇洒的扬长而去,留下我又伤又痛地站在原地。
虽然心里有无数不好的预感,但我不能放弃最后的机会,这个机会对于我、对于梅、对于梅所重视的迪尔尼安家族都太过重要,我一定要成功!我继续按照原定的计划,向约好的地点艰难地前行,体内的宝石随着每一步的移动,无情地扯拽着我柔嫩的肠壁,下体火辣辣的疼痛让我举步为艰,那遥遥在望的参天大树在霎时间变得如此遥远。
我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才离开大厅,来到离别墅不到5百米的灌木丛边。
仔细观察周围的动静,在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我迅速地躲进灌木丛,在杂草荆棘中寻找“车锯草”的踪影。
“车锯草”是一种亚热带灌木,喜欢和其他温带草木一起生长,所以只有在亚热带的灌木丛中才能看到它的身影。
它叶片细长坚韧,叶片周边布满密密麻麻的锯齿状钩刺,经常会刮破探险者的粗布裤子和皮靴,锋利的锯齿还可以给汽车的轮胎留下深深的划痕,所以被当地人称作“车锯草”。
我需要找到这种“车锯草”来割断贞操带,取出体内妨碍我行动的假阳具和宝石。
灌木丛中无处不在的荆棘和带刺的小草迅速滑伤我的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
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再过半个小时别墅中的“猎人”们将倾巢出动,捕捉他们的“猎物”,鲜血的味道是留给那些训练有素的猎犬最好的路标,所以,我必须加快速度,迅速摆脱束缚我行动的障碍。
找到了!我兴奋地拔开一处草丛,看到几丛“车锯草”狰狞地扬舞着他们如刀锋般的叶片。
我不假思索地伸手去拔,锋利的叶片迅速割伤了我的手掌和手臂,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拿起叶片,我小心地将它们尖锐的锯齿与“贞操带”的皮带摆成九十度,猛力地上下拉动。
坚韧的皮带在“车锯草”锋利的锯齿的割裂下,开始出现一道划痕,进而这道划痕越裂越大……“该死的!”
就在我庆幸自己找到卸除“贞操带”的方法时,我从皮带的割裂口中隐约看到了一股金属的色泽……“见鬼,这条皮带里面缠了钢丝!”
我挫败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满是血口的手掌、还未断裂的皮带、手中被血染红的“车锯草”……我沉浸在毫无办法,左右为难的思绪当中,丝毫没有发现有人靠近……“你在干什么!?”
我被一声历呵惊醒,发现一个负责驱赶“猎物”的侍仆不知何时已经立在我面前,他胯下英武的黑色骏马正不耐烦地晃着脑袋,打着响鼻。
“我……我……”
我迅速将眼里精光掩盖,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柔媚,诱惑地抬高修长的左腿,展示脚踝上的伤口,
“大人……我受伤了……”
“没用的贱货!”
侍仆紧皱眉头,满脸不屑地翻身下马,上前两步弯腰探看我的伤口。
近点……再近一点……在他来到我的可控范围之内,我猛地起身,用大擒拿的手法飞快地制住他的咽喉。
“你!”
“谢谢你的马……”
我依然媚惑地向他露出死神的微笑。
手指猛地使劲,
“咔喳”一声,侍仆脆弱的喉骨应声而断,那可怜的家伙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我利索地送去见了上帝。
草草掩盖了侍仆的尸体,我艰难地爬上他留下的骏马,头也不回地向约定好的槐树那里奔去。
巨大的肛门塞和坚硬的宝石随着马匹的奔跑,在我体内上下颠蹬着,剧烈的绞动让我几乎疼晕过去。
努力保持清醒,我让自己的双腿尽量夹紧马肚子,双脚死死扣住马镫,不让自己从飞驰的马背上掉下来,虽然稳住了身子,但是体内翻江倒海似的折腾还是让我忍不住吐了起来。
空荡荡的胃里没有什么食物,只能吐些酸涩的胃液,吐了一会儿也就吐完了,只能随着马匹的奔跑不断地干呕,身体几乎虚脱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以为我永远无法到达的汇合地点终于出现在眼前。
看到那巨大的槐树,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紧紧扣住马腹的双腿也“蓦”地一松,失去了束缚力,急速飞跑的马匹将我直挺挺地摔在槐树前的草地上。
猛烈的撞击让我连呼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躺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着耀眼的蓝天。
……只休息一会儿……我自我安慰地想着,……只一会儿……“你的下马姿势很优雅呢!”
一个高大的黑影掩盖住我头顶的光线,等候已久的阿瑟·迪尔尼安从隐藏处走上前来,调侃地看着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聚集所有的力量坐了起来,拉了拉腰间坚韧的贞操带,问:
“告诉我这该死的密码是多少?!”
“密码是……2078……”
我傻傻地听着这个熟悉的号码,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怎样杀死那个城堡的恶魔!
“埃德蒙·帕拉博斯!!!”
我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老爷的名字,手脚麻利地开着腰间的密码锁,
“那个家伙开始行动了,就在3天后,他要开始展开大规模针对迪尔尼安家族的打击活动,你要赶快回去通知大家做好准备,他们将从南美市场下手,然后……”
密码锁顺利的打开了,我长出了口气,继续背诵我偷看到的重要文件的内容。
阿瑟飞快将我说的话翻译成密码,记在骑装的内衬上。
不到十分钟,我们迅速完成了交接任务。
“你居然全都背下来了?”
阿瑟的眼中闪着赞赏。
“没办法,在这里什么都不可靠,要想活着完成任务只能靠这儿……”
我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慎重地叮嘱阿瑟,
“你必须赶快离开,事不宜迟!埃德蒙已经发现内部出现问题并且开始清查,你要多加小心!”
“那你呢?”
阿瑟担忧地看着我,
“这回上面专门作出指示,要求招回“夜莺”。
”
“我不能和你一起走,这样目标太过明显,我一会儿会送你去秘道,我不会有事的。”
交接任务顺利完成,身体和心理都放松了下来之后,我才注意到下体的疼痛是何等剧烈。
“阿瑟,你能先回避一下么……”
我指了指还没有完全摘下的贞操带,示意了我的不方便,我不希望在我拔肛门塞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观赏,而且这个人还是“梅”的堂弟!好像这时才注意到我“特异”的装扮,阿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转过身去。
时间不等人,我要尽快解除这些负累,好带着阿瑟离开。
我必须要保证他的安全,不能让梅的不幸再次发生在阿瑟的身上!抓住露在体外的孔雀尾羽,我将肛门塞往外拉。
一路上马背上的颠簸,让肛门塞进入到一个不可想象的深度,巨大的肛门塞卡在了直肠尽头的扭转处,无法移动。
我小心地使用力道,但是没几下,孔雀的尾羽还是从肛门塞的尾端脱落了,肛门塞彻底被含进了体内深处。
“嗯……”
因为肛门塞已经含得太深,我无法用排便的方式将它完全挤出体外,我只能尽量躬起身子,让手指可以尽可能深地进入我的肛肠,想将它拉出来。
但是因为体位的限制,手指无论怎样都无法碰到深埋体内的巨物。
挖掘了半天,我已经满头是汗,但是巨大的硬块还是紧紧地卡在我的体内,一点也没有移动,我的手指已经将肛门拉扯的红肿不堪,在这样下去,只怕肛门塞移动下来,也会被肿胀的肛门卡住,无法卸除。
“我……我来帮你……”
一旁久久无声的阿瑟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停翻绞着肛肠的手指,呼吸变得有些不均匀。
“不……”
我直觉地拒绝他的帮忙,我不希望梅的堂弟看到如此不堪的我,更不希望碰触那禁忌的欲望。
阿瑟的眼神我实在太过熟悉,如果放纵事情发展下去,我不知道我将如何面对梅的亡灵……“没有时间了!”
阿瑟焦急地看看怀表,
“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现在“猎人”们已经出发,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不……我……”
我仍想说些什么,却一下子被阿瑟推倒在地。
“对不起,以后再向你赔罪吧,但是我的首要任务,是让我们两个都活着离开这里!”
迅速地掰开我的双腿,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滑进我的体内。
由于之前我自己手指的疏通,阿瑟的进入并没有受到太大的阻碍。
柔软的肠道温柔地包裹着阿瑟的手指,我可以感到他冰凉的手指缓缓地向我体内深处钻去。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第一次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羞愧,我假装遮挡刺眼的阳光,用手臂轻轻盖住眼睛,尽量不去想那个正在探索自己私处手指的主人,就是自己爱人的堂弟。
悖伦的羞耻感让我的身体渐渐僵硬,使阿瑟的动作也受到了阻碍。
“放松……”
虽然没有了手臂长短和关节弯曲角度等等的限制,但肛门塞已经进入了更深的内部,这让阿瑟的工作格外困难,
“你试着……往外……推挤……”
阿瑟的声音也因为所描述的内容而变得犹豫,但是越来越紧迫的时间让我不得不抛弃羞耻感,尽可能地配合他的动作。
“嗯……嗯……”
“再使劲……马上就要够到了……”
“嗯……”
“好!我抓到了!”
阿瑟修长的中指和食指终于钩住了肛门塞的拉环,开始轻轻地往外拉拽。
“啊!”
牵肠扯肚的疼痛席卷了我的神经,我觉得自己的内脏好像都要随之拉扯出去似的。
阿瑟手上的拉扯没有因为我的疼痛而停止,他非常有经验的均匀着力,肛门塞总算顺利地慢慢被拉出我的肠道,带出一丝丝晶莹的肠液。
“呼……”
我长出了一口气,因为疼痛而无法抑制的泪水沾湿了我挡在眼睛上的胳膊。
使劲眨眨眼睛,我好像看到阿瑟的脸上瞬间闪过不正常的红晕。
我支起身子,看到阿瑟依然两眼直直地凝视着那体形狰狞的肛门塞,好像在想着什么。
“麻烦你扶我起来……”
我可还没有忘记依然留在体内的那颗孔雀石,
“里面还有一颗宝石……”
“好……”
阿瑟的冥想被我的声音打断,他的回应听起来有些沙哑。
我明白那样的声音代表着情欲,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第一开始厌恶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肮脏的身体还要在不经意间引诱纯洁的灵魂?我的怨恨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远远的,我听见远处马队嘈杂的马蹄声正急速向我们的方向前近。
我和阿瑟互看一眼,两人的眼睛都迅速恢复了备战时的冷静、理智。
我一把揽过阿瑟的头,我们非常有默契地深吻着,阿瑟的手也开始狠狠地抚摸我涂满油彩的身体。
“城堡南侧的塔楼下有一个秘道可以直接通往外面。”
我将唇靠近他的耳边,好似调情般的低声说着,
“出了秘道继续向南,那里有一个路标。如果那个路标指示东南方向,那就是一切正常,你可以直接联络接应你的暗线,如果不是就赶快就近躲起来,发射求救信号等待支援。”
“那你怎么办?”
阿瑟问。
“这里的地形我很熟,你不要管我,我自有办法出去……”
马蹄声越来越近,继而停在了我们身边。
一个优雅的声音响起来:
“哎呀,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猎物已经被别人抢去了……”
15那性感而带有磁性的声音,听在我的耳朵里,如同冰凌刺骨一般,我全身的肌肉抑制不住地僵硬了起来……果然是——老爷!不等老爷吩咐,一旁的侍仆已经下马将我和阿瑟分开,三四条猎狗向我狂吠着,脚踝上血腥的味道让它们疯狂。
我用眼神催促阿瑟称乱离开这里,然后转而面向老爷专心应付老爷的盘问。
老爷用脚尖点了点散乱在一旁的孔雀尾羽和残破的贞操带,慢条斯理的说:
“真是热情如火啊,身子里的东西还没有清干净,就已经迫不及待了么?”
余光注意到阿瑟已经慢慢退出人群,向城堡方向跑去,我这才放下心来。
显然不满意我的走神,老爷上前一步,用带着手套的大手强硬地扳过我的下巴,让我的每一个神情都无可遁藏地袒露在他凌厉的视线之下。
“你很不专心啊……小奴隶!”
我虚弱地向他笑着,站立的姿势让体内的宝石显得分外沉重。
“老爷,您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很认真地在服侍主子们呢!”
说着,我诱惑地向老爷身上靠去,光裸的身体性感地在他身上扭动,可心里却恶狠狠地想着如何让身上的油彩染花他高贵的名牌猎装。
没有以往的鄙夷,也没有受到诱惑后的情欲翻涌,老爷出人意表地紧皱着眉,神情严肃地看着我,一动不动。
事情明显地在向我无法控制的地方发展,有一瞬间,我心虚地垂下眼帘,心里呼的一惊……与野兽对峙,一定要坚定地看着对方的眼睛,展示自己精神上的强大,才能吓走野兽。
对于在黑道中摸爬滚打了多年的老狐狸,更是不能有一丝的松懈,而刚刚的“示弱”正表明——我犯了敌我对峙时的大忌!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当我重新抬起眼帘,看向老爷的时候,老爷的嘴角已经挂上了一丝得逞的奸笑,眼里闪着光,好像在说:果然是这样……“把东西给我。”
老爷向侯在一旁的侍仆打了个手势,侍仆马上送上了一个精巧的小盒子。
老爷拿过盒子随手装进猎装的口袋里,道:
“你们都站在这儿,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过来!”
说完,老爷竟然一把将我横抱在胸前,向林子深处走去。
“老……老爷……!”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简直无法理解眼下发生的一切。
“小笨蛋,那里很疼吧……其实,只要你服个软,我怎么可能让他们那样对你呢?”
老爷抱着我,温柔地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老爷的话让我心里猛然一惊……难道……他知道了?不!不可能!!我使劲摒弃这个可怕的想法,如果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我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我并不怕死,死亡对于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但是我绝对不能连累阿瑟!手里暗暗握拳,准备在老爷不备的时候暗地偷袭,可是我的表情却越加妩媚:
“老爷……您还在为上次冒犯您的事情生气么?其实,我真是太仰慕您了,所以才希望得到您的吻,您可不要冤枉我的痴情啊……”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双唇已经被强势地掠夺。
老爷饥渴地吻着我,仿佛我是他恋慕已久的爱人。
唇舌被毫无保留地侵占,我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两眼大睁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
突然一个声音从心底响起:杀了他!就在现在……只要杀了他,一切恶梦便都将成为过去了……我的瞳孔收缩起来,全身的肌肉因为这个声音兴奋得紧绷,手指如同跳舞般慢慢爬上老爷的后颈,曼妙地拨弄着老爷后颈的头发。
近一点……再近一点……我的心跳速度明显变快,听在老爷耳朵里,大概只会沾沾自喜地以为是他的“吻技”超群的缘故吧……就在我准备一击必杀地抬起手腕,老爷却突然地结束了那个绵长的深吻。
我将将收回蓄势待发的手刀,凌厉的神情猛然转变成热吻后的意乱情迷,故意喘着粗气,我将脸埋进老爷的怀里,掩饰我眼中的仓惶和杀意。
“呼……我差点忘了你那里的宝石……”
老爷轻轻地将我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从侍仆那里拿来的小盒。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已经灌好注射液的针管。
将我按倒在地上,老爷拨开我的双腿跪在中间:
“这是肌肉松弛剂,你那里已经肿了,如果要把石头拿出来,会造成肛裂的……”
看到我眼中的疑惑,老爷好心地解释道。
肌肉松弛剂?!我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不行……如果被注射的话,我就在短时间内无法行动了!
“老爷,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的……”
我忙阻止老爷的动作,柔媚地说,
“如果我注射了这个东西,那一会儿……就没办法好好服侍老爷您了……”
老爷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眼看向我,眼中有着探究的戏谑。
“服侍我?你想服侍我?”
老爷的眼神看得我发毛,问题也显得诡异起来。
“是……是啊……”
我的舌头有点打卷,背脊上蹿过一阵凉意。
“你想要服侍我,也要那里先松松才行啊……服侍我的第一条,就是要服从我……难道你忘了?”
不顾我的反对,老爷猛地将我的下体拽向他,手法利落地将针管扎进我的肛门括约肌,
“放心,这个药的计量不大……足够你服侍我了……”
药剂被推进我的体内,不到半分钟我便开始感觉到下体的麻木。
老爷换上了一个手术用的橡胶手套,将手指探进我的肛门。
肛门肌肉已经开始松弛,手指进入得很顺利。
老爷扶起我的身子,让我靠在身后的树干上,这样可以让我体内的宝石随着重力向下滑出。
拔开我的双腿,尽量让手指伸进我的肠道深处,老爷耐心地拓展着宝石的出口。
药剂已经让我的双腿渐渐麻痹,失去的支撑身体的力量。
我重重地滑倒在地上,但是下体依然被老爷牢牢地控制着。
虽然肌肉无法由大脑控制,但是皮肤的神经还依然有感觉,我可以感觉到老爷的手指一根根地进入我的下体,缓慢而深长地抽送着。
我的肠道随着手指的抽送被迫蠕动着,一点点地将体内深处的宝石吐了出来。
有了肌肉松弛剂的帮忙,宝石滑过肛口的时候虽然困难,但也不是非常疼痛,终于将体内的沉重排出体外之后,我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麻痹的双腿以奇怪的姿势向外翻着,光裸的身体上油彩已经被抹得看不出原来的样貌,漂亮的孔雀翎羽和珍贵的宝石也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现在终于从昂贵的猎物,变回了原本的模样……一个落拓、平凡的奴隶。
“你的问题解决了,该来解决我的问题了……”
老爷没等我缓过神来,猛一挺腰,将已经蓄势待发的昂扬一举攻入了我完全弃守的城池。
16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肌肤上,老爷在我的体内粗长地进出着。
没有痛觉,当然也毫无快感(作:你都不举了,还快感?)被频繁抽插的肉道只是不时的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引起我一阵阵的抽搐。
原本这应该是我杀死老爷的最好时机,但麻药所造成的肌肉麻痹感已经渐渐从我的腿上升到胳膊和手指,就算我现在要卡住老爷的脖子,那力道也只是刚刚够给他挠痒吧。
身体随着老爷的挺动上下起伏着,老爷像是泄愤似的在我的体内操弄着,那感觉好像和我有着深仇大恨,若不是我了解老爷的秉性,我真的会以为老爷发现了我的身份,想要这样“干”掉我呢!四肢瘫软地被按在树上“干”着,我觉得自己好像就是一只没有廉耻的野兽,一阵阵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可是胃里却没有什么东西好吐……看着老爷沉迷欲海的陶醉,我心里一阵阵的绞痛。
害死梅的凶手就在眼前,我不但无法替他报仇,而且还被杀害他的凶手压在身下奸淫……不知不觉眼泪滑过我的眼眶,嘴里竟也不由自主地小声抽泣:
“梅……哦,梅……”
沉浸在欲海之中的老爷,被我的声音唤醒,一巴掌狠狠甩在我的脸上,打得我有些眼冒金星。
肌肉松弛剂的药性完全发挥出来,我软软地瘫在老爷身上动弹不得,而老爷开始更发狂地操弄我的身体。
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下颚,逼我抬眼看着他:
“看着我……看着现在是谁在操你!”
我的脸颊红肿不堪,嘴角慢慢渗出血丝,眼神迷离,我不知道这样的我到底有什么好,竟让“身经百战”的老爷这样疯狂?
“梅……梅……”
我的神智开始混乱,下体开始泛起阵阵疼痛。
老爷被我的呼喊彻底激怒,一边“干”我,一边疯狂地打我。
拳头劈头盖脸地向我的身上袭来,浑身无力的我连抬手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突然,一切的袭击都停止了,没有再向我身上落下的拳头,下身的凶器也滑出我的身体。
老爷的身子突然倒了下去,无力支撑的我也随着力道向下滑。
一双大手稳稳地接住我下落的身体,我被放入一个安全而温暖的怀抱中。
“醒醒!醒醒啊……”
去而复返的阿瑟一脸焦急地看着我,他的脚边瘫倒着已经昏迷的老爷,血色渐渐从老爷的发迹边沿渗出来。
“我……我不能动了……”
费劲地控制着舌头,我现在连脸部的肌肉都开始感到麻木,老爷注射的药量绝对不像他说的那么少,激烈的性事更加速了血液的流动,更让麻药的药劲发挥得更快更猛。
“我背你出去!”
将他的外套披在我赤裸的身上,阿瑟转身将我驮在他宽厚的背上,
“我放心不下你,回来一看你果然出事了……”
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阿瑟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等等……”
我虚弱地阻止阿瑟的动作,指着一旁瘫倒的老爷说,
“杀了他……现在!”
“不行!”
阿瑟惊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他死了,整个黑道的秩序就全都乱了!上面绝对不会同意的!”
“杀了他!我求求你……杀了他……”
我当然知道上面的意思,我在城堡暗藏了3年,其中不是没有机会杀掉老爷,但是都被上面的人下令制止了。
我明白这个人对于整个黑道经济甚至世界经济的重要,但是我不甘心放弃着最后一个机会,只要杀掉他……杀掉他我的恶梦就结束了!
“我们必须赶快离开,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阿瑟不顾我的意愿,背着我向密林深处跑去。
在我们跑了十几分钟后,槐树方向响起了尖利的哨音,那是城堡中特定的预警暗号。
“他们已经发现我们逃跑了……”
我在阿瑟背上虚弱地说,
“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我动不了了,会成为你的包袱的……”
“不行,我一定要把你安全地送出去!”
阿瑟的声音透着无比的坚定,可是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沉重,步伐也越来越缓慢。
“你这个傻子!这样下去我们谁也走不了!”
我死命挣扎着,想从阿瑟的背上下来,但是全身的肌肉无力,让我的挣扎看起来就像是在抽搐一般,
“你还要把情报发出去,你难道要我和那些死去战友的心血付诸东流吗?”
“我已经将带有情报的鸽子放走了,这个你不用担心……”
阿瑟背着我,头也不回的说。
我无力地倒在阿瑟的背上,跟他沟通还真是累啊……“我不会妥协的……不要将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我有气无力地嘟囔着,满脸的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费兰妮想见你……”
阿瑟的话突然让我愣在了当场,
“我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你骗了我们3年啊……”
“……”
“我们一直在找你,还要小心埃德蒙的探察,后来竟然查出你已经去世的消息,费兰妮难过极了,如果不是我听见你呼唤“梅”的声音认出了你,你是不是还要瞒下去?朱利安·雷尼尔!”
我的力气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似的,彻底瘫在阿瑟的背上。
“我早就听说过你,但那时候我一直在欧洲,虽然我们从没有见过面,但是我觉得和你已经是老熟人了!每次和梅尔森通电话的时候,他都喋喋不休地给我讲你的事情,甚至是你的小脾气梅尔森也提到不少,费兰妮也是……”
“费兰妮……她还好吧?”
“好?在同时失去梅尔森和你之后?”
阿瑟的声音变得尖利很多,
“出去之后,还是你自己问她吧!”
剩下的路程在沉默中消磨过去,终于来到城堡的地道入口处,阿瑟将我放在地上,按照我的指示开启通往地道的大门。
搬开石头,在伪装的草皮下面,是一个铁制的拉环,拉开拉环,一个石头雕像慢慢开始旋转,露出雕像下暗藏的地道口。
打开地道,阿瑟拍了拍手上的土,正准备过来背我下地道,突然不远处闪过一丝黑影……阿瑟迅速地掏出怀里的手枪,我们俩警惕地互相对视一眼:
“什么人?!”
“是我……”
17梅·希曼从暗影处走了出来,脸色平静地看着我。
“梅……”
我强压住看到他的惊讶,努力提起精神专心面对他,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现在……我们是敌人!
“你想阻止我们么?”
看着梅·希曼平静而哀恸的眼神,我的神经紧张得有些抽搐,
“只要你大叫,你就可以受到封赏了!”
话语中的讥讽,让我自己都有些惊讶,仿佛带着浓浓的醋意。
“我一直想带你离开的……”
梅哀伤地看着我,
“我心里总觉得不安,可又不能跟你说。我潜意识里觉得你是在做着什么危险的事情,你在拿你的性命冒险,但是我却一点都帮不上忙。”
阿瑟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们,对着梅·希曼的枪口有些犹疑。
“我害怕你伤害到自己,也知道这里不适合你,所以我努力工作攒钱,希望可以带你离开这个地方,给你衣食无忧的生活……”
“不要说了!”
我厉声呵止了梅·希曼的话头,
“你现在要怎么做?放我们走,还是去报告,然后立一大功?”
“城堡已经全面戒备了……我来是给你这个……”
说着,梅·希曼摊开手掌,露出手里拿的东西。
那是一个小圆盒,大概有核桃那样的大小。
梅·希曼也不走过来,只是轻轻一抛,将小盒稳稳地丢到我的怀里。
“那是消除气味用的油膏,城堡里有狗……”
不用他多说,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酸涩的味道溢满了胸口。
“那你自己……”
“我不碍的……你……走吧……”
梅·希曼慢慢地转过身向来时的路走去,动作显得那么的无力,高大的背影又显得那么落寞,
“保重啊……”
“傻瓜……为什么不留我?”
我软软地靠在一旁的石头上,这该死的肌肉松弛剂,让我的眼睛也受到了影响,要不然为什么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呢……我知道,这一走,便是山南海北,永世不得相见,梅·希曼怎么就这么狠心,居然连回头再看我一眼也不肯。
“朱利安……”
阿瑟迟疑地唤着我的名字。
抹掉泪水,我努力控制着胳膊和手指,拿起掉落在怀里的圆盒:
“来……你赶快抹上……”
“我?”
“嗯。”
我费劲地扣开盖子,挖出里面不多的油膏,
“这个油膏只够一个人用的,你赶快抹上……”
“不行……还是你抹!”
阿瑟坚定地拒绝。
“傻瓜,我只是个奴隶,除了这身皮肉,别无长物,就算猎狗要追踪我,他们也找不到可作为气味指示的个人物品。你就不同了,他们一旦发现你不见了,立刻可以找到你留下的行李,顺着行李上的气味寻找过来。”
听了我似乎很有道理的解释,阿瑟迟疑起来,弯腰准备抱我起来的身体就在我的手边,我二话不说,将油膏全都抹在屈身靠近的阿瑟脖子、脸面以及其他我够得到的地方,让他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收回手,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成果,
“我们走吧……”
抱着我闪进地道,又小心地掩饰好洞口的草皮,阿瑟担心地看着我:
“他……不会报告这个地道所在地吧?”
我不知道,说真的我没有把握。
除了自己以外,我怀疑任何人,即使是为了我付出如此之多的梅·希曼;即使是眼前的阿瑟……长久以来的恶劣环境,让我养成了谨小慎微地心性,多疑和猜忌放在间谍这个行业中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被说成是“警觉性”。
看着阿瑟问讯的眼神,我摇了摇头:
“走吧,下面的秘道非常复杂,如果没有标记指引或是我带路的话,没有人可能跟来的……”
“除了狗……”
阿瑟自以为幽默地加了一个可能性,却又让我想起了那人离开时的落寞……发觉我的沉默,阿瑟也不再多说,只是按照我的指示在密道里左拐右转,希望尽快带我离开这里。
“糟糕,这扇门卡住了……”
阿瑟费力地推着一扇石门,过了石门是一条分叉路口一条通往城堡外,一条通向城堡的后花园。
通路被阻,阿瑟懊恼地锤着坚硬的墙面:
“该死的!我打不开它……”
“别急……别急……”
还好,肌肉松弛剂的药性还不足以影响我的思维,
“我们不能在这里再耽误时间,只能走那条路了……”
城堡下的密道四通八达,即使一条路被堵也可以绕其他的地方过去,只不过这一绕要穿过整个城堡的四分之三,以及城堡的主卧室或厨房。
轻轻地转动了一下手脚,我示意让已经有些疲累的阿瑟将我放下:
“药效已经过去了。”
虽然肌肉还有些麻,动作也不可能非常灵敏,但这些我都不希望让他知道,我不能成为累赘!
“既然不能马上离开,那我们干脆让舞会更热闹些吧!”
我微笑着建议道。
如果一定要选择铤而走险,那就一定要把可能的伤害降到最低!我迅速在地上画出详细的密道图以及整个城堡的透视图,
“这里是我们所在的位置,这里是武器库……”
我指了指一个城堡中心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
“你去总控室切断电源,我称乱将定时爆破器装上……”
“不行,你去太危险了,我去炸武器库!”
“阿瑟,听我说……”
面对他的强硬反对,我无奈地揉揉紧皱的眉头,
“武器库虽然重要,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准确的位置,它又是位于城堡中心,在防范心理上难免麻痹大意,你知道越是看似防守严密的地方,越可能出现疏漏。而且刚才的示警哨音应该更是将整个城堡一半以上的保安火力集中到了狩猎区,我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的,相信我!”
“可是……你现在行动不便……”
阿瑟的反对已经不像当初那么坚决。
“不要小看我!几年的特种训练可不是糊弄人的。”
为了加强可信性,我向空气中快速挥了挥拳头,
“相信我,我们一定会安全离开的……我们一起去见费兰妮,不过……她要是因为我之前“假死”骗她的事情发火,你一定要帮我开脱啊,你知道费兰妮生气的时候有多凶……”
想到以前费兰妮生气的“狮子吼”,阿瑟和我同时笑出了声。
“好吧,到时候我保证站在你这边,不过费兰妮已经不是当年的样子了,她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轻松的笑意随着回忆的结束而消失,阿瑟认真地看着我,半晌,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掏出自己的手枪塞进我怀里:
“你要小心……”
“嗯!”
摸着还带有阿瑟体温的枪身,我点点头,
“现在是10:34分,20分钟后我们在城堡的厨房汇合,主楼埃德蒙的寝台下面还有一条密道,可以通往城堡西南的公路,如果我没有按时赶到,你就先走……”
“不,我们一起离开!”
阿瑟坚定地说。
“好!”
我的眼中荡起一丝暖意,转身头也不回地向城堡的中心跑去。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