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左藤少尉走出“怡花楼”的时候,已是凌晨,昨晚的酒力显然还未褪尽,他只觉得头依旧隐隐作痛。
“妈的,昨晚是不是寻欢过度了?”
左藤吐了口痰,骂骂咧咧地自言自语,尽管如此,但为了在点名前赶回军营,他还是踉跄着紧步快走。
南京城清晨的露水很重,当他走到南桥的时候,忽然发现桥头上站着一位窈窕女子,穿一身黑色的紧身旗袍,露着白藕般半截胳臂,修长的身材,婷婷如雾中之花。
“嘿嘿……”
左藤立刻被这陌生女子的美艳所吸引,恬不知耻地直往她脸上凑,
“小姐,你……一个人,这里,什么的干活?”
那女子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眼中全是轻蔑。
“哈哈,花姑娘……”
左藤闻到她身上浓浓的体香,早把早晨点名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朝那女子直扑了上去。
然而当他刚刚搂到那女子的纤腰的时候,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女子的衣襟上别着一朵鲜嫩的带露的玫瑰。
黑色的玫瑰!左藤想要喊叫,但他怎么也喊不出声来了。
因为他已经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喉骨的碎裂声,清脆的碎裂声,然后就是自己身体落入水中的“噗嗵”声以及一种很冰凉很黑暗的感觉……(一)仁爱“……根据本报消息,死者是大日本帝国驻南京第七步兵团少尉连长左藤一川,在尸体旁边还漂着一朵黑色的玫瑰花,估计又是被称为黑玫瑰的组织所为,据悉特高课已派出精锐人员展开调查搜捕行动……”
下野副官念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仰面倒在椅子里的青木课长,舔了舔有些发涩的嘴唇,继续念手中的报纸,
“……相信在不久必定会……”
“够了,你下去吧。”
青木源忽然睁开紧闭的双眼,冷冷地说道。
“嗨咦!”
下野如释重负,并腿恭身退了出去。
青木源起身,慢慢跺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一树海棠。
正是初秋时节,落叶纷纷。
“来人!”
青木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叫道,
“有!”
下野急忙进来,
“上次派出的密探临死说了些什么?”
“只说了两个字——仁爱,不知是什么意思。”
“哦?”
青木又陷入了沉思。
下野副官站在一旁,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自从发生了数起“黑玫瑰事件”以来,作为日军驻南京的最高特务机关特高课课长的青木中佐承担着巨大的压力,因此人也变得喜怒无常。
可是不管特高课派出多少密探,想把这个屡屡刺杀日方高级官员的人或组织一网打尽,但始终一无所获,而且最近派出的密探都死在了郊外。
“去,你立刻去把“天猿”叫到我的秘密办公室来。
”
“嗨咦!”
等下野副官匆匆走出去后,青木源抓起桌上的报纸,慢慢揉成一团,嘴角露出阴冷的笑:
“黑玫瑰!看你还能藏多久?”
“柳护士长,吴院长叫你马上去她办公室一下。”
“好,我这就去。”
回话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漂亮女子,窈窕的身躯套着白色的护士服,白色的裙子下是一双白色的丝袜,纤纤玉足上的细带高跟鞋也是白色的,显得美艳中不失纯洁。
她叫柳筠,是南京最大的私立医院仁爱医院外科的护士长,此刻她听到同事的召唤,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往院长室走去。
穿过走廊和花园,刚刚走近院长室,就听到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吉田组长请放心,我们院的外科技术是南京城数一数二的,而且护理也周到细致,保证您的病人会迅速康复。”
柳筠不用猜也知道那是本院的女院长吴玫在向来客夸口,而且她口里所说的什么吉田组长肯定又是日本军的什么长官,因为仁爱医院的高超医术和英国贵族式的护理方式,所以许多日方高级官员大多来此看过病或疗过伤,院长吴玫似乎与不少高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以至于仁爱医院在一定意义上成了日本高级官员的特殊指定医院。
柳筠定了定神,敲门进去。
屋里站着个皮肤白皙,面容娇艳的中年女子,那就是院长吴玫,虽然已年近四十,但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一套墨绿的旗袍套在丰满的身躯上,显得胸脯高耸,旗袍下方高开叉处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雪白大腿,一双黑色超高跟皮鞋更使她显得高贵大方。
“吉田组长,这是本院外科的护士长柳筠小姐,法国圣玛利诺医学院毕业的高才生,我想让她具体负责病人的护理工作。”
吴玫向坐在沙发上矮矮胖胖留着时髦的仁丹小胡子的中年男子说。
那吉田组长用尖锐的目光上下细细打量着柳筠,慢慢地点了点头。
“对了,柳筠,我事先没告诉你,吉田先生是特高课的长官,现在他有一位特殊的伤员需要在我们医院进行隔离治疗,我已经安排黄大夫作他的主治医师,你就负责他的护理工作,除了你们和几个主要的助手之外,没有吉田先生的命令,其它人一律不得接近他。”
“好的,院长。”
“好了,你先去黄大夫那里碰一下面,然后工作马上开始。”
“是。”
柳筠匆匆从院长室出来,长长舒了口气,因为那个叫吉田的象狼一样的目光,让她极不自在。
(二)特殊的病人“柳筠,你去看过那个特殊病号了么?”
黄一铭大夫问道,柳筠“恩”了一声,没有回答丈夫的问话,心里还在回想刚才去特殊病理室所看到的病人,那是一个青年男子,身上受了几处创伤,虽然已由护士细心包扎过,但由于伤势较重,有几个地方还在往外渗血,但他那微弱目光中透露出的刚毅使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猜那一定是个抗日份子。”
“哦?你怎么知道?”
“哈,你想,如果那是个日本人,干吗门口派的便衣老是往里偷窥,分明是在监视。”
“哦。”
“而且……”
“而且什么?”
黄一铭没有回答,却一下把柳筠搂在了怀里。
“你干吗,疯了?这可是医院。”
“怕什么,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又是午休时间,鬼才会进来。”
黄一铭蜒着脸,开始狂吻着怀里的新婚妻子,柳筠顿时酥软了下来,任凭丈夫所为,当黄一铭把她抱起到办公桌上,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开始隔着薄薄的内裤抚摩下体的时候,柳筠的情欲被挑拨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丈夫宽阔的后背,轻轻喘息起来。
“看,你都湿透了。”
内裤被从丰满的臀部上剥下,褪到了大腿上,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毛下的花瓣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讨厌!”
柳筠羞红的脸扭向一边。
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被架到了丈夫的肩膀上,丈夫那粗大勃起的阳物也已经顶在了蜜穴口上,
“啊……啊……”
随着肉棒的插入,强烈的快感充斥着柳筠的整个阴道,她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丈夫的抽插拼命摇晃被丈夫压在着办公桌上雪白的大屁股,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黄一铭抱着年轻妻子修长的大腿,拼命抽插着,掀起的白裙子和白色的护士服让他感到无比的刺激,然而就在柳筠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黄一铭一阵喷射,泄了。
“讨厌。”
柳筠用纸巾擦干净下体白色的精液,整理好衣服,心里有些不满和无奈。
“对了,你刚才说“而且”,到底而且什么?”
刚要走出去,柳筠又想起丈夫先前没说完的话,便停下脚步问道。
“哦,我先前去观察那个病人伤势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他口里吐出“黑玫瑰”三个字。
”黄一铭因为刚才没有给妻子以满足,有些低三下气,恹恹地说。
柳筠顿时吃了一惊,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连忙问:
“他还说了些什么?”
“没啦。”
“有没有别人听到?”
“没有,当时屋里只有我自己。你怎么啦?”
黄一铭看到妻子紧张的神情,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随便问问而已。”
柳筠匆匆走出了丈夫的办公室。
(三)营救月色如水银般泻在寂静的仁爱医院里,四周的灯逐渐都熄灭了。
忽然,一个矫健的黑影穿过庭院和走廊,迅速来在院东一个二层小楼的窗下,墙上,爬满了绿色的爬山虎,那是关押袁天所在的特殊病房。
一个戴便帽的值班特务在墙角点着支烟,烟头忽明忽暗。
黑影如灵猫般悄没声地来到特务身后,轻轻上前,左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没等那家伙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刀子已经割断了他的喉管。
香烟落在草地上,被一只穿着薄底快靴的脚踩灭。
黑影抬起头来,朝二楼的窗户轻轻学了几声猫叫,不一会儿,二楼的窗户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白色的绳子垂了下来,那是用床单搓卷成的。
紧接着,袁天从窗户里爬出来,顺着墙慢慢溜了下来。
“柳姑娘,谢谢你!”
袁天虽然压低了声音,但依旧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黑影转过头来,月光照在了一张秀美的脸上,正是柳筠。
因为情况紧急,所以柳筠没等组织的命令,便私自行动,事先通知好袁天,当晚便把他救了出来。
“少废话,快跟我走。”
柳筠顾不得多说,拉着袁天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中。
由于特殊病人的失踪和一名便衣特务被杀,仁爱医院象炸了锅,大批的日军和特务涌进医院,把医院上上下下每一个角落都搜了个遍,同时又把几名有关系的医生护士叫去审问,其中包括黄一铭和柳筠,甚至连院长吴玫也被叫去问话,但由于没有什么证据是医院的人所为,所以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毕竟仁爱医院在南京城里还是有一定特殊的地位的。
当晚,柳筠对丈夫说有夜班,离家来到了医院后面停尸间旁边的一座废旧的钟楼里,袁天就被她藏匿在最顶的阁楼上,因为是座危楼,又紧挨着听说停有因传染病而死亡的死人尸体,所以日本人便没仔细搜。
“吃吧。”
柳筠把饭盒递给袁天,在窗前坐了下来。
“柳姑娘,你冒死救了我,又这么细心照顾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你!”
袁天感激地握住了柳筠的手。
“这,这算不了什么。”
柳筠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这么亲密的接触,不禁有些害羞,她甩了两下,没有把袁天的手甩开,不知怎么的,也就让他握着了。
“柳姑娘,从我进医院第一眼看到你,我,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可我没想到的是,真的是你救了我,我……”
袁天越说越激动,竟不顾一切地把柳筠抱在了怀里。
“不要,袁先生……你……你快放开我……”
柳筠不禁有些又羞又急,但心里又有些甜丝丝的喜悦,毕竟,袁天是个让女人人见人爱的英俊青年。
挣扎中,裙子被掀到了腰上,
“不要,啊……袁先生……啊……”
下体的蜜穴被隔着丝制的内裤抚摩着,柳筠的反抗立刻减弱了下来,但她心里还在拼命反抗,不停告诫自己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袁天的热吻令她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她不由自主地狂热地回吻着袁天。
不知不觉中,她的衣扣被解开了,一对丰满的玉乳裸露在了袁天的面前,他用手抚摩揉捏着,乳头立刻变大变硬,接着他便张嘴亲吻允吸起来。
“啊……啊……”
柳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倒在地板上的铺盖上,任凭袁天把她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哦……啊……好粗啊……啊……”
丈夫以外的男人粗大的阳物插进了淫水泛滥的蜜穴,柳筠感受到了无比淫荡的刺激,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袁天的腰,承受着袁天一下下的抽插,嘴里也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不一会儿便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当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没想到袁天又把她抱起转过了身子,让她跪趴在铺垫上,她这才发现袁天的肉棒仍旧是硬邦邦的,
“啊……”
惊喜中肉棒从屁股后方插入蜜穴,又一轮交媾开始了,柳筠用手撑着身子,雪白高翘的臀部配合着身体后面的肉棒不停地前后耸动着,嘴里的呻吟已彻底变成了浪叫:
“啊……啊……好……好舒服……啊……快……别……别停……哦……天哪……啊……我……要……要死了……哦……“由于丈夫在房事方面的无能,柳筠根本没尝受过如此强烈如此持久的抽插,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香汗淋漓,双眼迷离。袁天跪在这个深深陷入情欲中不能自拔的美女的臀后,快速抽插着她的湿漉漉的花瓣,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来大量白色的淫水,同时也在每一次插入时引起柳筠的快活的呻吟和忘乎所以的浪叫……激情过后,柳筠匆匆收拾好衣服,轻轻下楼。“明天,你什么时候来?”
身后传来袁天的声音。
“我,我不会再来了。”
带着脸上尚未褪尽的红晕,柳筠逃也似地离开钟楼。
“明天,你一定还会再来的!”
袁天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
四)跟踪和窥探莲蓬头“哗哗”地放着热水,冲刷着一个赤裸丰满的胴体,晶莹的水珠顺着乌黑的长发滑到洁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后淌过肥厚高翘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流到了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个小小档行的旋涡。
“啊……啊……”
莲蓬头下的美妇双目紧闭,一只手揉搓着胸前高高挺立的双乳和乳房上紫红色勃起发硬如红枣般大的乳头,另乙一只手则探入两腿之中,在丰盛的阴毛下,肥厚的花瓣被两根手指插入搅动着,大量白色的淫水在阴道口泛着泡沫,随着热水流淌到地上,美妇沉浸在手淫深深的快感之中,双腿支持不住酥软的身体,慢慢鬃构坐倒在浴室的地上,通红滚烫的脸贴着地上洁白的瓷砖,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原先揉搓乳房的手从后面移到裸露在空中的屁眼上轻揉着,然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啊……哦……好……舒服……啊……操我……啊……操我的……屁……眼……哦……啊……”
伴随着前后手指的抽动,美妇发出了淫荡的浪叫声,同时,她的脑海中呈现出今天下午去日本特高课总部所遭遇的一切…“啊,是高夫人,哦,不,应该叫吴院长,你总算来了!”
特高课课长青木源笑涵涵地从后面走出来,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说道。
“青木课长,你叫我来有什么事么?”
吴玫半坐在沙发上,侧着身子问,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青色的套裙,裁剪得恰倒好处,充分凸现了她那魔鬼的身材,肉色丝袜裹着的大腿更是散发出诱人的气息。
“别急么,吴院长,要不要先来点什么,我这里有法国红葡萄酒、德国黑啤酒,或者……”
青木源依旧笑涵涵的,目光在吴玫那凹凸喷火的成熟身体上来回扫着。
“对不起,青木课长,我想你这么急着叫我来总不是只是品酒的吧?”
“哈,那是自然。”
“那么,就请你快说吧,我医院里还有事。”
“好,那我就直对你说吧。我问你,你们医院最近是不是刚从上海进了一批药品?”
“是。”
“已经被我扣下了。”
“什么?为什么?”
吴玫吃了一惊。
“为什么?因为这批药品里有大量的阿司匹林、阿莫西林和吗啡,这是违禁监管药品。”
“可我们医院有特许证……”
“那是以前,现在大日本帝国的圣战急需这类药品,同时为了不让这类药品落我们的敌人手中,总司令部已下了命令,今后严格各医院、药店和父个人诊所经营和出售,如有特殊,需经过军部或特高课批准。”
吴玫破气得说不出话来,阿司匹林和阿莫西林明明是普通的常备药,却被他说成了管制药品。
见吴玫不说话了,青木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他走过来轻轻扶住了吴玫的双肩,说道:
“所以,我的院长,要想我发回这批药品,你必须学乖一点……”
接着,一双魔掌从吴玫的衣口上伸了进去,握住了她那一对肥美的豪乳,开始轻轻揉捏。
“不,不要”吴玫想奋力挣脱,但被青木强行按倒在了沙发上,接着一只手从套裙下方伸进去,抚摩着丰满的臀部。
吴玫喘息挣扎着,成熟的肉体由于长期没有男性的爱抚,已经变得极其焦渴和敏感,现在受到男人的侵犯,几乎就要投降了,但脑海中仅存的理智马上让她清醒了过来,她奋力抬起穿着高跟皮鞋的脚,朝青木的下体狠狠踢了下去。
“啊”青木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会来这么一下,捂着下体松开了她。
“对不起,青木先生,药品的事我现在不想谈,再见!”
说完急急忙忙闯了出去,只留下又气又羞的青木呆呆地站在屋里…尽管没让那个日本色狼得逞,但心里始终不舒服,而且被男人骚扰过的肉体变得饥渴难耐,似乎这些年隐藏的性欲在今天一下子都被挑逗起来了。
“哎——!”
深深叹息之中,吴玫抹干身上的水珠,披上睡衣,来到了窗前。
夕阳西下,黄昏的仁爱医院沐浴在晚霞之中。
这是医院后面的一座小洋楼,是吴玫的私人住宅,窗户正冲着医院的后院,放眼望去,满目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而斜对面是一座废弃的旧钟楼,外面的墙面都已剥落得斑斑迹迹,偶尔飞掠过几只鸟儿,显得有几分凄凉和诡异。
吴玫倚着窗台,望着外面的景色,也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一个了身影在旧钟楼附近闪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拿起床头的一只小巧的军用望远镜,往那个地方望去。
“是柳筠?”
吴玫看着镜头里被放大的人消失在旧钟楼的楼梯口,自言自语道,
“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
放下望远镜,吴玫马上换了件便装下楼,悄悄向旧钟楼走去。
“啊……啊……哦……”
刚刚接近顶层,就听到一阵女人淫荡的呻吟声。
吴玫在楼梯尽头停下脚步,就着楼上微弱的蜡烛光,往里望去,只见一男一女两条赤裸裸雪白的肉体绞缠在一起,几件衣物散乱在铺盖旁的地板上,女的自然就是刚才看到过的柳筠,男的呢?等那个男人转过头来,一张英俊有型的脸出现在吴玫的眼前,啊!是那个逃跑了的特殊病人袁天!奇怪的是,好象吴玫并没对此感到多少的惊。
“来,起来。”
这时袁天坐起来抱着柳筠,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亮了自己的腿上。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吴玫清楚地看着袁天那粗大涨红的肉棒慢慢插进了柳筠湿润的阴户里去了,接着两个人互相紧紧搂抱着,柳筠那修长的腿跨坐在两旁,形成个“M”形,丰满的屁股开始上下套动,而且越动越快,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淫言浪语:
“啊……快……这个……姿……姿势……好……好舒……服……啊……你……啊……好……厉害……啊……天那……快……不……不要停……”
吴玫第一次看到这种活春宫表演,而且又是这么近,顿时感到口干舌燥,下体一阵发热,刚刚过去的性兴奋立刻又被挑拨了起来,两腿之间的花瓣渐渐地湿润了起来,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欲,听他俩下面的对话:
“怎么样,我的救命恩人,我的报答好不好?”
袁天轻吻着怀里的尤物。
“哦……哦……好……好爽……”
“那要不要换一种更爽的姿势?”
“啊……哟……要……要……”
“那好,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啊……我……只是……普通……普通护……士……啊……”
柳筠喘息着回答。
“好啊,你还瞒着我,普通护士能有你这么好的身手?看我怎么干你!”
吴玫惊讶地看着袁天粗鲁地拔出肉棒,把柳筠推翻跪倒在铺盖上,让她那肥厚雪白的大屁股朝向自己,然后重新把依旧坚硬无比的大肉棒从后面插入她那汪洋一片的蜜穴中,再次狠狠抽插起来。
“啊……啊……天哪……哦……”
柳筠彷佛非常喜欢袁天的做法,浪叫声更大了。
“怎么样?你还不说?”
“啊……不……不行了……。我……我要……死了……啊……”
“说,你是谁?”
抽插更猛烈了。
“黑……黑玫瑰……下……啊……下属的……啊……杀手……哦……啊……”
柳筠快乐得几乎快虚脱了,大脑一片混乱,断断续续回答道。
“你的代号和任务?”
袁天强忍着下体欲喷的快感,继续问,然而就在此时,柳筠忽然停止了浪叫,身子瘫软在盖上,夹紧大腿,下体一阵痉挛,蜜穴涌出了大量的白色淫水,泄亮了。
袁天也支持不住了,连忙将肉棒紧顶到她那蜜穴的尽头,把精液狂喷在了阴道的最深处。
吴玫从惊愕中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的下体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连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她连忙平息一下自己急速的心跳和呼吸,轻轻走下破旧的楼梯…柳筠走出旧钟楼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她小心地向四周望了望,然后快步向医院大门走去。
当她接近连通前后大院的月亮门的时候,忽然感到背后有一股深深的凉意,猛然回头,不禁吃了一惊,只见蒿草丛生的石板小径上站着一个穿黑色紧身衣的蒙面人,一双明亮的眸子在星光下冷冷地盯着她。
“什么人?”
柳筠轻叱一声,接着左手快如闪电地迅速击向对方的右肋,如果被她这一下击中,就算是一个壮如蛮牛的人也会经受不了,但是对方轻轻一闪,轻描淡写地躲过了她这奋力一击。
柳筠又惊又怒,再次连续出拳,招招攻击的都是对方的要害,在分不清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她只有想办法先制服对方再说。
然而,对方冷冷的一句话让她立即停止了进攻。
这句话是:
“玫瑰七号,你违反了组织纪律第三条和第九条!”
(五)玫瑰特使这句话声音虽然不大,却如重锤般击在柳筠的心上,她发觉自己的手心里已全是汗了。
黑玫瑰组织的纪律第三条是“未经组织批准,任何队员不得擅自行动,否则由此所引起的不良后果由该队员自己负责,必要时由特使处理。”
第九条是“未经组织批准,任何队员不得擅自向外人暴露自己在组织的身份和职位,否则由此所引起的不良后果由该队员自己负责,必要时由特使处理。”
柳筠自然很明白纪律的内容,也知道所谓“由特使处理”意味着什么。
黑衣蒙面人向柳筠亮了亮手中的一朵黑色玫瑰花,花梗上缠着一根白色的丝绳——那是专门执行特别任务的玫瑰特使的标志。
“怎么,有什么话要说?”
见柳筠陷入了沉默,玫瑰特使开口问道,这次柳筠听出来了,她声音娇美纤细,显然是个女人。
想到自己和袁天的秘密被发现,柳筠不禁觉得脸上发烧。
“行动之前,我已向上级汇报,但由于情况紧急,迫不得已,只好……”
柳筠喃喃道。
“但是你事后也没有立刻向组织汇报,没有向组织请示下一步的行动内容。”
特使声色俱厉。
“但我总不能看袁天被送到日本人的监狱里去受死吧?”
“你了解他么?他的底细你摸清了么?”
“可是,他确实是一个抗日青年啊!为了把情报交到我们手里,他吃了多少苦头啊,但他却一句怨言都没有。然而我们却在怀疑他,这对他太不公平了!”
柳筠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下属的地位了,越说越快,她从怀里掏出几张纸,说道,
“你看,这是他提供给我的几个罪大恶极的汉奸的名单和详细资料,希望我们能除掉他们。”
“哦?我先看看。”
玫瑰特使的口气终于缓了下来,她接过柳筠手中的名单,就着朦胧的月光看了起来。
“而且,他还会提供更多的日寇首脑的数据。还有……”
柳筠嗫嚅道。
“还有什么?”
玫瑰特使看完了手中的名单,抬头问。
“他说还想加入“黑玫瑰”组织,一起为抗日作贡献。
”一阵沉默,使得柳筠心中一阵忐忑。
“好吧。”
半晌之后,玫瑰特使才淡淡地说,
“名单我先上报组织,如果真能根据他所提供的这些数据除掉这几个汉奸,就说明他是真心抗日的,否则我将执行特令。至于他想加入组织的事,等这次行动完了再说,这也算是对他的第一次考察。另外,在行动未结束之前,你不得再与他接触,同时停止与组织的一切联系和行动。”
“是。我明白了。”
看着特使消失在苍茫月色中,柳筠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下野副官低头呈上手中的报告,站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屋里那几个原本正在弹琴跳舞的歌舞妓看到他的脸色,知道不是什么好消息,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南京卫戍警备大队副大队长刘向金……”
南京监狱典狱长曹明……“大日本帝国驻南京记者站总编佐佐木……”
大日本帝国驻南京第309部队司令长官前源大佐下属翻译官张可东……“这些蠢猪,也算为天皇的伟大事业效忠了。”
青木源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意察觉的笑,
““天猿”,我的“天猿”,果然不愧为帝国的精英……”
“来,继续啊!”
丢开手中的报丧信,青木源笑着向歌舞妓挥挥手,于是琴又弹起,舞又跳起。
下野副官扶扶自己的眼镜,大惑不解:为什么自己人又遭“黑玫瑰”重创,而课长却反而这么高兴呢?
“啊,筠,你越来越美了!”
黄一铭抱着妻子雪白娇嫩的胴体,喘着气,努力抽插着。
“哦……唔……啊……啊……”
柳筠在丈夫的身下大声娇吟着,脑子里却全是袁天的影子。
袁天那出众的体魄,俊俏的面容以及做爱时高超的技巧和变换多端的姿势,已经深深俘获了她的心,尤其是当和袁天快活交媾时那种红杏出墙的偷情快感强烈刺激着她,给她带来了无与伦比的背德的淫荡感,与丈夫那枯燥的动作和短暂的激情相比,实在是天堂和地狱的差别。
“啊……啊……使劲……啊……用力……哦……”
幻想是袁天的粗大肉棒在自己的湿淋淋的花瓣里奋力抽插,柳筠表现出平时在床上不可能表现出来的媚态和放浪,黄一铭以为自己的表现得到了妻子的认可,兴奋之下,立刻就射了。
“对不起……”
黄一铭狼狈地抽出软下来的阳具,看着白色的精液从妻子那肥厚的阴道中慢慢溢出,而妻子那依旧红彤彤的脸颊表明她尚未得到满足。
丈夫去洗澡去了,柳筠躺在床上,心里一阵空虚,但想想明天就可以去见袁天了,又不由得一阵兴奋。
“袁天,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柳筠放下手中的饭盒,小声说。
“什么好消息?”
袁天一把把柳筠搂在了怀里,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脱她的衣服。
“不……不要……”
柳筠一阵酥软,嘴里拒绝着,却倒在袁天的怀里,任凭他所为。
不一会儿,两个人赤裸裸地搂在了一起,激烈的狂吻,互相的抚摩,把两个人的欲火都点燃了。
“啊……啊……哦……”
柳筠陷入了深深的情欲之中,嘴里浪叫着,臀部配合着袁天的大力抽插拚命摆动着。
“快说啊,什么好消息?”
袁天看着自己身下快活呻吟的美少妇,一边卖力地上下耸动,一边问。
“行动都……啊……成功了……啊……啊……快……快插……你要求……啊……见“黑玫瑰”本人……的……啊……要……要求……被……被批准……啊……批准了……啊……天那……好舒服……啊……”
柳筠现在简直就是一个淫娃荡妇。
“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今晚8点……啊……别……别停……啊……建宁路……137号……啊……”
回声中,柳筠达到了渴求了数日的高潮。
(六)黑玫瑰的秘密建宁路137号。
袁天轻轻敲了敲房门,门开了条缝,探出个年迈老者白皓皓的头来:
“什么事?”
“哦,我是林表哥叫的大夫。”
袁天照柳筠教的暗语回答道。
“带药来了么?”
“没有,先看看病人再说。”
老者没再说什么,向四周观察了好一会儿,这才递给袁天一张小纸条,接着便“吱呀”一声关上了大门。
袁天看看手中的条子,只见上面写着“玄武大道7楼402室”几个字,
“真严密啊!”
袁天苦笑了一下,看看四周没什么人,便赶往玄武大道。
“请进!”
当袁天敲响402室的大门时,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
“门没锁。”
袁天推门进去,只见屋里点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昏暗,在落地灯旁靠近窗台的地方,站着一个女人。
因为光线的原因,袁天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她穿一件紫红色旗袍,身材匀称而略显丰满,胸脯高耸,旗袍开叉处直到大腿根,几乎连雪白高翘的臀部都露出了大半个,大腿上穿着黑色网状丝袜,下面是一双黑色高跟皮鞋,显得性感诱人。
“怎么不过来?”
女人幽幽道,
“你不是要见我么?”
说着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云鬓如漆,娇媚成熟,正是仁爱医院的女院长吴玫。
“啊?你……你是……”
袁天大吃一惊,呆在那里。
“怎么?不相信么?没错,我就是“黑玫瑰”!”
吴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翘起一条腿说道。
袁天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平时妩媚高贵的受人尊敬的女院长,就是传说中的黑玫瑰组织的最高首领“黑玫瑰”。
“来,为我们第一次的合作胜利,干一杯!”
吴玫递给袁天一杯红酒。
袁天迟疑了一下,接过杯子。
两人碰杯后,一干而尽。
“那么,我现在应该称呼您为“吴院长”呢,还是“黑玫瑰”小姐呢?”
袁天咂咂嘴问。
“呵呵,都可以。不过,在公众面前你还是叫我吴院长,但在组织里,他们都叫我玫姐,你愿意的话也可以这么称呼。”
“我当然愿意,能有您这么漂亮的姐姐,我求之不得啊。”
听了袁天这不伦不类的话,吴玫不禁脸上微微一红,不知怎么的,她不由得想起那晚在旧钟楼偷窥柳筠和他疯狂做爱的情景,心里有一种酸酸的滋味,笑道:
“什么漂亮,玫姐都上了年纪了。”
“哪里!玫姐是我见过的最美最……”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虽然对你的第一次考察已顺通过,但凡要加入黑玫瑰组织的还有一条规矩。”
吴玫怕他越说越不象话,急忙打断道。
“哦,什么规矩?”
“所有申请加入黑玫瑰组织的人,必须先亲手杀一个日本鬼子。”
“哈,投名状啊!”
“不错,也算吧。虽然你提供的宝贵数据让我们的这次行动大获成功,但组织的规矩不能坏。”
“好吧。”
袁天思考了一下,笑嘻嘻地说,
“我会的。不过,我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如果玫姐不答应的话,那么就算我没来过。”
“哦?什么要求?”
吴玫好奇地问。
只见袁天“扑通”一下跪在了吴玫的脚下,一把抱住了她露在旗袍外的双腿,说道:
“我对玫姐心仪已久,求玫姐给我一次表白的机会。”
“啊,你,你,快放开我!”
吴玫没想到他提出来的竟是这么一个要求,又羞又急,但不知怎的,心里也有些甜滋滋的惊喜。
“玫姐,求求你啦!”
袁天见吴玫并没有生气的样子,低头开始轻吻她那被黑色网状丝袜包裹着的美腿。
“啊,你,不行,不要……”
双腿被抬起来,吴玫斜倒在了沙发上,虽然只要略微使劲就能挣脱,但她并没有这么做,或许她内心深处压根没想这么做。
“唔……啊……不要……痒啊……”
忽然高跟皮鞋被脱落,袁天的嘴在她的脚背上亲吻着,接着又轻舔着脚趾,而他的双手也伸到了吴玫的旗袍里,轻抚着她那修长的双腿。
美艳的吴玫倒在沙发里,心如鹿撞,胸脯急速起伏着,只觉仿佛是被人抽了筋似的浑身酥软无力,任凭袁天把她那紫红色的旗袍下摆掀到了腰部。
“不要,不……”
窄窄的黑色内裤根本包裹不住雪白丰满的臀部,丝丝阴毛从内裤两边裸露出来,袁天把头探到吴玫的下体,隔着内裤舔着她的花瓣。
“啊?玫姐,你、你下面已经湿啦!”
袁天没想到自己刚刚开始前戏,吴玫便已经经受不了了。
“啊……不要看……”
因为长期缺乏男人的滋润,敏感的肉体受不了如此的挑逗,吴玫?住因兴奋和刺激羞红的脸,双腿不由自主地高高向上举起,直挺挺地架在了袁天的肩膀上,脚背与脚尖伸直,和腿部形成了一条美丽的直线。
“来吧,姐姐,今晚我会让你快活得欲仙欲死!”
袁天把吴玫的旗袍和内裤都从身上剥了下来,接着胡乱脱光了自己的衣裤,把只有腿上穿着黑色网状丝袜的吴玫抱了起来。
自己赤裸的肉体和男人同样赤裸的肉体紧密接触并摩擦着,浓重的男人气味让吴玫几乎喘不过气来,此刻,她的脑海里忽然有个声音在告诫她:
“不行,不可以和即将成为自己下属的男人乱来,快停下来!”
于是她挣扎着要把袁天推开,但是袁天已经把她抱着顶在了沙发背上,嘴唇轻吻着她的脖颈和耳垂,下面一根硬梆梆的东西一跳一跳地顶在了她那柔软湿润的花瓣上,
“不行行!”
吴玫知道再下去自己的防线就会崩溃了,喘息着用手锁住袁天的喉咙,想要用擒拿法制服他,然而就在她的手指扣住袁天的喉骨的时候,下面那粗大的肉棒猛然插入了她那已湿得不成样子的蜜穴中。
“啊……啊……我的天……哦……啊……你……你这小坏……蛋……啊……”
吴玫的手从袁天的喉咙上松滑下来,抱住了他那宽宽的脊背,双眼紧闭,头向后仰着,嘴里发出了迷人的呻吟声,她终于被性欲所征服,陷入了迷乱的境地。
袁天抱着吴玫肥厚的大屁股,一边欣赏着怀里这个尤物的媚态,一边开始加快肉棒的抽插速度,
“啊……啊……哦……”
吴玫的结实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袁天的屁股,享受着这从天而降的快活。
由于后面被沙发背挡着,所以袁天的每一次抽插都深深入底,花瓣里流出的淫水把沙发背都打湿了。
也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袁天忽然拔出了肉棒,把吴玫放在沙发上,让她转过了身子,然后轻轻贴着她的耳朵说:
“玫姐,我想换个玩法,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里?”
说着用手轻抚着她的菊花瓣。
“啊,不要……好羞人啊……”
嘴里虽然拒绝着,然而肥大的臀部却向后高高翘起了,轻轻摇摆着,期待着他的侵犯。
袁天那粗大坚硬的肉棒在湿滑的股沟里摩擦了几下,然后顶在了吴玫那黑褐色的肛门上,轻轻插了进去。
“啊……啊……哦……好……好舒服……”
由于龟头上沾满了淫水,所以肉棒进去后并没有什么阻碍,很快抽插起来。
“玫姐,你的肛门是不是以前被人干过?”
袁天感到吴玫的肛门很适应他的肉棒的抽插,边干边问。
“没有……啊……讨厌……说……说得这么……难听……啊……啊……我……来……来了……啊……”
袁天知道吴玫的高潮要来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量,同时双手从她的腋下穿到胸前,疯狂揉搓着她那涨鼓鼓的乳房和发硬的乳头,
“啊……啊……”
在吴玫的浪叫声中,袁天一阵狂喷,把大量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肛门里。
(七)旧钟“玫姐,你说要我杀一个日本人,有什么规定没有?”
“没有,只要是日本人就行了。”
吴玫匆匆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杀普通的小喽罗有什么意思,要杀就杀高级首脑人物。”
袁天倒在床上,点着一支烟,慢慢说道。
“哦,你有目标人选么?”
“特高课课长青木源怎么样?”
“什么?他?”
吴玫本来已经站起来要开门出去的,听到袁天的话又坐了回来,日本特高课正是黑玫瑰组织的死对头,由于他们的疯狂搜捕和追查,黑玫瑰组织近来的行动已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尽管干掉了不少密探,但自己的成员也牺牲了好几个,吴玫早就想对付青木这个老狐狸了,只是苦于没有什么好机会。
“想除掉他可不容易,你有什么好情报么?”
“情报是有一些,但只凭我一个人是不行的,我需要你的帮助。”
袁天把烟头掐灭,坐了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册子,边翻看边对吴玫说,
“青木源好色成性,他在玄武湖山庄有一套私人别墅,是专门用来奸污玩弄他用各种手段搞来的女人,其中包括高级妓女、临时情妇、强抢来的民女、被俘的共产党和国民党女情报员等等,但他从不把这些女人长留在别墅里,所以那里除了一个聋哑看门老头和两个厨娘以外,平时没有守卫。”
“是的,这个别墅我也听说过,上次他还邀请我去做客,被我拒绝了。你是想在那里动手么?但是具体位置在哪里?怎么才能进去呢?”
“位置图我有。你看,这是里面的结构布置,分为上下两层,下面是客厅和餐厅,楼上则是卧室,一般人上不去。青木源平时不在里面住,除非他有弄到手的女人才会去,如果玫姐能想办法混进去在二楼绊住他,我会干掉楼下的杂役和他带去的两个守卫,然后想办法杀他。”
“可是,怎么杀他呢?据说青木源是柔道五段,恐怕我们俩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如果用枪的话又会惊动附近的巡逻队。”
吴玫有些犹豫。
“这个么,你看。”
袁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首饰盒,打开后从里面拿出一枚小小的戒指,他用手轻轻掰开上面的宝石,露出下面的一些白色粉末,然后用小手指甲小心翼翼地挑出一些,放到旁边茶几上的金鱼缸里,不一会儿,就见金鱼缸里的金鱼一个个都肚皮朝上地漂在了水面上。
“这本来是给我自己预备的,你带在身上,如果有机会,你下在青木源的酒杯里,一定能要他的命。如果没有机会,我就只好用枪了。”
袁天把戒指递给吴玫,
“只是怎么才能混进别墅而又不会引起青木源的怀疑呢,这倒有些困难。”
“这倒容易,我医院有批药品被他扣留,我可以借此去找他。而且他上次就想请我去,因为我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所以拒绝了。不过,这个方案我还要考虑考虑,过几天给你消息。”
吴玫说完站起身,快步走出房门。
“怎么样?见到黑玫瑰了么?”
仁爱医院后院废旧的钟楼里,柳筠一见到袁天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见到了。”
袁天把美丽的护士长搂在怀里,开始亲吻。
“快说,他什么样?”
柳筠推开他,兴奋地问道。
“不告诉你!”
袁天半开玩笑地倒在地上的铺盖上,卖着关子。
虽然伤早就好了,但一来他暂时无处居身,二来他也舍不得离开晚上经常来“照料”他的柳筠,所以一直住在这里。
“讨厌,人家不理你了。”
柳筠嘟着嘴,转过身去不理他。
“好了,我的白衣天使,不是我不告诉你,确实是黑玫瑰嘱咐过我,不准我向任何人泄露组织的秘密。”
袁天起来搂住柳筠,一把把她拉倒在铺盖上,一翻身压了上去。
甜蜜的亲吻瓦解了柳筠的不快,她开始激烈的回应,不一会儿,就被袁天剥得一丝不挂。
袁天一边抚摩揉搓着柳筠那丰满高耸的乳房,一边用牙轻咬着乳房上变硬的乳头,弄得柳筠娇喘不止,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大大地分开,湿润的花瓣一开一合地期待着袁天那粗硬的肉棒的插入。
袁天并没有象往常一样马上开始,而是抱起柳筠,走到楼梯口旁,让她站在地板上,双手扶着楼梯的木栏杆,自己则站在她的背后,抚摩着她高翘诱人的臀部,粗大的肉棒不停地在雪白的臀部来回地磨擦,
“啊……不要弄了,快进来……”
柳筠被调弄得浑身发软,象发情的母兽般摆动着臀部。
“美人,我们今天来玩个新鲜刺激的怎么样?”
袁天在她耳旁轻轻说着,一面把她的一只胳臂抬起来,没等柳筠反应过来,她的手腕已被从楼板上垂下来的一条绳子系住了。
“啊,干什么啊?”
柳筠并没有反抗,于是她的另一只手也被抬起来绑住了,
“讨厌,你要干什么啊?”
袁天从后面抱着她,开始用嘴和手在她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调弄。
柳筠的双手被高高吊在天花板上,被袁天任意摆布而无法反抗,感到有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新鲜刺激感,不一会儿便淫水四溢,娇喘连连。
“快啊……啊……”
然而就在她期待袁天快些插入的时候,身后的袁天忽然没了动作和声音。
“袁天……袁天……”
柳筠有些奇怪和不安,轻轻叫了几声,然而没有回应。
“怎么搞的?这……这个家伙!”
由于双手被高高吊着,她无法回头,只好努力向四周看,但四周毫无声息。
“嘿嘿嘿嘿……”
就在柳筠感到双臂酸麻,开始有些生气的时候,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阵阴森森的淫笑声,接着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几个黑影出现在了钟楼上,为首的矮矮胖胖,嘴上留着一撮仁丹胡,正是以前见过的日本特高课的组长吉田。
“啊!”
柳筠简直吃惊到了极点,实在无法相信和理解所发生的这一切。
“哈哈,想不到仁爱医院的柳护士长竟有这么美的身材!”
吉田贪婪地盯着面前这个被以淫荡的姿势绑着双手的赤裸美女,下体早就勃起了,
“哈哈哈哈……”
其余几个特务也发出了不同的淫笑声,柳筠感到心里一阵发凉,自己竟在这种情形下暴露在这几个日本特务面前,实在是感到无比的耻辱和羞愧。
“怎么样,美人,让我来伺候伺候你!”
吉田凑上来,想要搂抱柳筠修长的双腿,然而没提防柳筠奋起一脚,正踢在了他的下巴上,疼得他“嗷”的一声,倒退了好几步。
“妈的,给我抓住她。”
吉田捂着嘴,恼羞成怒地命令手下。
两个特务向柳筠扑过来,然而都被柳筠一一踢倒在地,
“愣什么?都给我上!”
于是四五个特务同时扑了上来,柳筠奋力又踢倒了两个,但由于体力的消耗,终于双腿被两个特务抓住,然后被强迫分成了大大的“一”字型。
“嘿嘿,怎么样,小浪蹄儿,你再踢啊!”
吉田走到柳筠面前,伸手抚摩她那雪白结实的大腿,
“畜生,放开我。”
柳筠挣扎着怒叱道,但由于双手被高吊着,双腿被牢牢抱着,所以无法挣脱,她感到吉田的魔爪慢慢伸到了她那赤裸的花瓣处,并开始抚摩起来。
“啊……混蛋……”
在吉田熟练的拨弄下,原本熄灭的欲火竟不知不觉地又重新燃起,屈辱伴随着快感在柳筠的体内荡漾着。
“哈,你们看,这骚娘们儿开始发浪了!”
吉田发觉柳筠的蜜穴在自己的玩弄下开始流出大量的淫水,高兴地对手下说,同时解开裤子的扣子,掏出了硬邦邦的丑陋的肉棒。
“不……畜生,放开……”
柳筠虽然知道今天难逃此劫,但也不愿就此放弃抗拒,因此拼命扭动身躯,想躲避开吉田肉棒的进攻,然而除了腰肢能勉强扭动两下以外,身体的其他部位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吉田抱着她丰满的臀部,把肉棒对准自己裸露无遗的花瓣,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啊……混蛋……畜生……啊……”
柳筠现在除了破口大骂以外毫无办法。
“哇,好爽啊!”
吉田开始抽插起来,粗大的肉棒快速地在柳筠那湿润的阴道里进进出出着,并发出了“噗嗤、噗嗤”的不堪入耳的声音,这使得柳筠更加感到屈辱,生理上的需求开始渐渐超过了心理上的抵触,随着抽插的逐渐加速加剧,她的嘴里发出了呻吟:
“啊……啊……哦……你这……这个……啊……畜生……啊……”
旁边的几个特务终于忍耐不住了,纷纷掏出自己的肉棒开始揉搓起来。
“来,三井,换你了。”
吉田终于在柳筠的阴道里射了精,放开柳筠湿漉漉的臀部,对其中一个手下说。
“是,组长。”
那个叫三井的黑瘦家伙高兴地扑了上来,开始了发泄。
“啊……啊……”
刚刚恢复了一点理智的柳筠再次陷入情欲的汪洋之中,这次是其余几个特务同时用手和嘴不停地在她丰满的胴体上蹂躏着,洁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扭捏的痕迹和道道牙印。
“嘿嘿,小骚货,这里还没被人玩过吧!”
吉田从后面揉捏着柳筠那坚挺的奶子,把重新恢复硬度的肉棒顶在了柳筠后面的菊花瓣上,
“啊……不……不要……你这个畜生……啊……”
肛门受到了异物的挤压,不停地收缩起来,柳筠的臀部惊慌地向前挣扎着,想躲开这个无耻之徒的戏弄,但前面三井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把她的身体顶了回来,吉田的肉棒乘机顺势插进了她的肛门里。
“啊……你们……这帮……啊……畜生……啊……不得……好……好死……啊……”
前后两个洞同时被狠狠地抽插着,持续不断的快感和巨大的痛苦羞辱使得柳筠简直快要疯了,她浪叫着,香汗淋漓,被这几个畜生轮番奸淫着……天色已晚,月光照进了钟楼里。
柳筠筋疲力尽地倒在地板上,手脚都被绳索捆绑着,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伤痕和精斑,她已记不清自己被这伙禽兽蹂躏了几轮,她此刻想的是:袁天去哪里了?是发现情况不妙丢下她自己跑了,还是……(八)刺杀青木源青木今天显得特别高兴,身着一件灰色和服,倒在别墅客厅的沙发里,轻松地吹着口哨,慢慢喝着厨娘端来的燕窝汤,因为他想得到的东西终于要到手了,那个仁爱医院的女院长吴玫已经向他妥协了,为了那批被扣留的违禁药品,她不得不应邀来自己的别墅“做客”,而他今晚则可尽情享受这送上门来的美味佳肴了。
“主人,吴小姐已经来了。”
厨娘进来通报。
“快快有请!”
青木一下子从沙发里跳了起来。
不一会儿,厨娘领着一位妩媚的女性走了进来。
“啊,吴院长,我们又见面了。你今天太美了!”
青木只觉着眼前一亮,他几乎被吴玫今晚的美艳惊呆了,只见她云髻轻挽,凤眼含情,身上是一件天鹅绒黑色低胸晚礼服,丰满的胸脯大半露在外面,中间是深深的乳沟,白皙的手臂上套着同样质地的黑色长手套,裙子下摆出露出一截白嫩的大腿,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鞋,显得高贵典雅而又性感迷人。
“怎么了,青木先生?”
吴玫清脆的声音把青木唤醒了,
“啊,吴院长,快请坐!”
青木发觉自己有些失态,连忙招呼她坐下。
厨娘奉上茶后,青木吩咐道:
“我要和吴院长谈些事情,没有我的招呼,谁也不准进来。”
厨娘答应着退了出去。
“青木先生,怎么没看见您的随从啊?”
吴玫用艳红的嘴唇轻咂着青瓷茶杯里的特级龙井,随随便便地问道。
“啊,他们还在东厅吃饭。对了,吴院长,我楼上的卧室里有几幅不错的油画,想请你鉴赏一下,请赏脸。”
看着青木那副猴急的嘴脸,吴玫不由又气又有些好笑,说道:
“好吧,既然课长这么看得起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站起身,跟着青木源踏着铺着猩红地毯的楼梯,走进了他的卧室。
一进卧室,吴玫不由大吃一惊,羞得满脸通红,墙上挂着的哪里是什么名贵油画,明明是一幅幅春宫图,只见有的是一男两女,有的是三男一女,还有几幅是数男数女的群交图,无不是栩栩如生,那淫荡的场面和赤裸逼真的男女性器交织在一起,有一股诱人犯罪的气息,直看得吴玫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嘿嘿,怎么样,吴院长,我收藏的这几幅画还算可以吧?”
青木那淫淫的笑声把吴玫从遐想中惊醒过来,她赶紧移开自己的目光,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一看,不由得使她更吃了一惊,原来在青木的这间卧室里,除了一张大床以外,没有什么家俱,四周摆放得都是淫具,有捆绑用的绳索和手铐脚镣,有细细的皮鞭和玲珑的乳夹,有各色各样的面罩和口钳,当然也少不了大大小小的各种形状的假阳具。
“青木先生,你……”
“呵呵,吴院长,今天我请你来,是想让你帮我试用一下我刚从日本运来的这些小小的游戏用具,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将深感荣幸!”
“对不起,青木先生,我无法答应你的要求。”
吴玫冷冷地回答。
“呵呵,吴院长,你可以马上走,但你的那批药品……”
青木笑瞇瞇地说完这句话,然后从后面轻轻搂住了吴玫的纤腰,
“不,青木先生……”
美艳的女院长虽然还在拒绝,但并没有怎么反抗,青木很轻松地把她推倒在了床上。
黑色礼服被剥了下来,露出了里面一套性感的黑色内衣,涨鼓鼓的乳房撑着巴掌大的胸罩,上面挺立着两颗乳头的轮廓,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下是高耸的臀部,窄窄的细带内裤旁露出几丝黑色的阴毛,显得妖艳迷人,两条修长雪白大腿上还穿着肉色的长筒丝袜和黑色高跟皮鞋。
“青木先生……不要……”
青木开始在半裸的肉体上动作起来,吴玫哀求躲闪着,一边估算着事先与袁天规定好的行动时间。
青木脱光自己的衣服,接着不顾吴玫的抗拒,终于把她的胸罩和内裤扯掉了。
“来,美人,戴上这个。”
没等吴玫看清,一个蝴蝶形的眼罩被戴在了脸上,
“来吧,我的美神,惩罚我吧!”
青木忽然把吴玫从床上拉起来,塞了一根细细的皮鞭在她的手里。
“什么?”
吴玫没弄明白,手持鞭子赤裸裸地站在那里。
“来啊,快点狠狠地抽我吧!”
青木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跪在地上抱住吴玫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腿,用哀求的口气说道。
“好啊,这个变态的家伙,是你自己要求的,怪不得我。”
吴玫心里想着,手中的皮鞭朝青木的脊背抽了下去,
“啪”的一声,白白的脊背上顿时出现了一道红色的鞭痕,
“啊,美神,饶恕我吧!”
青木亲吻着吴玫的大腿,继续哀求着,声音里充满了喜悦。
“啪、啪、啪……”
吴玫开始用力抽打,看着蜷伏在自己脚下呻吟的日本特高课课长,心里涌现出一种特别的满足和愉悦感,也不知怎的,随着鞭挞的加速和青木在自己腿上的亲吻,她渐渐感到了性欲的逐渐高涨,卧室周围的置和正在发生的变态的动作行为,使她开始有些迷乱,两腿之间的花瓣开始湿润了,奶头也逐渐地发硬。
“啊,美神,你已经湿了!”
青木忽然向上抱住吴玫丰满的臀部,张嘴朝她那淫水荡漾的花瓣吻去,
“啊……”
皮鞭落到了地毯上,吴玫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往两边分开,任由青木的舌头在自己的蜜穴里搅动抽插,
“哦……啊……”
青木高超的口技使得吴玫浑身酥软,倒在了床上开始呻吟。
“哈哈,美神,该轮到我来惩罚你了!”
青木拣起了掉在床边的皮鞭,朝吴玫淫笑着,奇怪的是吴玫并没有感到害怕和羞耻,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
“啪、啪……”
皮鞭的抽打恰到好处,不重也不轻,打在身上有一种麻痒微痛的酥软快感,
“啊……啊……”
吴玫的呻吟声开始变大,白羊般的胴体在床上翻滚着,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修长大腿一开一合,迎合着皮鞭的亲吻,每当皮鞭抽打到她两腿之间的阴唇处时,她便会发出淫荡的浪吟。
过了一会儿,青木可能是累了,停了下来,吴玫这才从兴奋中清醒过来。
“天那,我在干什么?怎么会陪这个家伙玩这种变态的把戏?”
吴玫看着青木在床边的茶几上倒上了两杯红酒,焦急地想:
“怎么袁天还没有行动,如果再等下去,恐怕自己就会被这个变态的家伙糟蹋了。”
正好这时青木起身去了洗手间,吴玫咬了咬牙,迅速摘下手上的戒指,按照袁天教的方法把里面的毒药全部倒在了其中一杯酒里,然后自己拿起另一杯酒,喝了一口。
“来,青木先生,我们干杯!”
等青木回来的时候,吴玫坐在床边,举着酒向他笑道。
“好啊!”
青木高兴地说道,拿起茶几上剩余的那杯酒,举起来一干而尽。
“来吧,我的美人,我们继续!”
青木站起身来,刚要去搂吴玫,却脚下一个趔趄,倒在了床边,接着一阵抽搐之后,不动了。
“好,成功了!”
吴玫迅速过来,刚要伏下身去查看,就听身后有动静,她顾不得许多,回手就是一掌。
“玫姐,是我!”
手掌被人抓住,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怎么才来?”
吴玫有些不满地说道。
“对不起,那两个跟班特务武功不弱,我费了好半天才解决掉,好在没惊动外面。”
袁天忽然从后面抱住了吴玫,
“玫姐,你今晚好性感!”
吴玫这才想起来自己身上除了一双丝袜和高跟鞋外,其它地方一丝不挂,而且脸上还戴着那个蝴蝶形的面具,不由脸上一红,啐骂道:
“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快放开我。”
然而袁天却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张嘴在她赤裸雪白的身体上轻吻着,不时伸出舌头舔允着身上的道道鞭痕。
“讨厌……你……快放开……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
吴玫有些生气了。
“没事,玫姐,你放心,现在整个别墅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有的是时间,这么美好的环境和时光可不能浪费啊!”
袁天的一只手已伸到了吴玫的两腿之间,轻轻抚摸两瓣湿润的阴唇。
“啊……”
刚刚平息的欲火顿时再次被挑逗起来,吴玫呻吟着,被推倒在床上,肥厚的臀部高高撅起。
“快点……”
吴玫终于屈服了,跪着期待着袁天的侵犯。
臀部被抚摸,一张嘴在后面裸露的两个洞口舔弄亲吻着,
“啊……你……快啊……”
花瓣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把穿着丝袜的腿都打湿了。
终于,一根硬梆梆的东西顶在了柔软的阴唇上,吴玫雪白的大屁股主动往后一耸,湿滑的蜜穴立刻吞噬了粗大的肉棒。
“啊……啊……好美啊……哦……”
吴玫的浪叫充斥着整个卧室。
“哈哈,美丽的黑玫瑰小姐,我的肉棒怎么样?你这下子爽了吧!”
背后突然传来了青木源的淫笑声。
“啊!什么?”
吴玫扭过头去,天那,身后正抱着自己高撅的臀部的,不是被自己刚刚“毒倒”的青木又会是谁,那么,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里的肉棒当然也是这个畜生的了。
吴玫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的惊讶屈辱和下体传来的强烈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使她达到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快……放开……”
吴玫肥厚的臀部拚命挣扎着,摆动着想挣脱青木粗大阳物的控制,然而不论她的臀部晃动到哪里,青木那可恶的肉棒如骨之蛆,始终牢牢插在她的阴道中,反而因为双方性器官的磨擦和抽插,使得快感一波强似一波。
“啊……啊……”
迷乱中袁天突然出现在眼前,正用手揉搓着自己粗大勃起的肉棒,对青木源说道:
“怎么样,课长,这个女人与众不同吧?”
“是啊!你这次表现不错,我会好好嘉奖你的!”
“多谢课长!”
吴玫心里一阵发凉,她终于明白了灾祸之源,不由得破口大骂:
“你这个畜生!骗子!”
“哈哈,吴玫,我的名字确实叫袁天,但不是什么抗日份子,而是隶属南京大日本帝国特高课的特别行动员,代号“天猿”!”
在两个人的狂笑声和青木源强烈抽插中,吴玫再次达到了高潮。
青木从吴玫的身后拔出变软的肉棒,刚要让袁天上来享受一下,没料到已经被自己干得精疲力尽的吴玫突然奋起一脚,踢在了他的下体上,
“啊!”
的一声惨叫,青木倒在了地上。
吴玫一脚中地,刚要起身,却见袁天已一掌击了过来,她侧身躲过,一拳狠狠击在了他的下颚上,袁天闷哼一声,竟然忍痛,双手直抓向吴玫的胸部,吴玫来不及收拳,双乳被袁天牢牢抓住,奶头也被袁天的手指紧紧掐住了,
“啊……”
吴玫忍住奶头传来的刺激,抬腿向他踢去,然而腿刚踢出,脚髁便被人牢牢抓住了,定睛一看,原来青木源已经忍痛爬了起来,接着没等吴玫再做动作,青木源的一只魔掌已探向了她两腿之间的阴部。
“啊……”
吴玫一声惨叫,她的生殖器竟然被青木源这个畜生用擒拿法牢牢抓住,其中两根手指插入了充满淫水和男性精液的蜜穴,一根手指插入了紧缩的肛门由于女性身体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被侵袭,吴玫浑身一阵酥软,终于被两人制服了。
“妈的,骚货!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木喘着粗气,看着自己身下失去反抗能力的黑玫瑰,恨恨地说。
“课长,要不要试试这个?”
袁天忽然指着墙上的一幅春宫图对青木说。
“好啊!”
青木立刻又来了精神。
吴玫的手脚被两人抓着,抬头看了一眼袁天所说的图,只见那是一幅两男一女的性交图,女的被两男人一前一后夹抱在空中,前后两个洞分别被两个男人的肉棒抽插着。
“不……畜生……”
吴玫想要挣扎,但在两个强有力的男人的控制下,身体被照着图上的样子摆成了淫荡的姿势。
“啊……啊……混蛋……啊……”
插入前面蜜穴的是袁天,而青木那重新勃起的肉棒则慢慢顶开了吴玫那小巧玲珑的屁眼。
抽插开始了,吴玫再次陷入了屈辱和快感之中,虽然心中的厌恶和抵触使她在呻吟中辱骂着,但肉体感受到的快感使得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尤其是敏感的后庭,已经开始一收一缩地配合起青木的抽插来。
“啊……啊……天那……我……我……不……不行了……啊……快……啊……”
终于,在前后两支肉棒强力抽插和喷射之中,她美目紧闭,香汗淋漓,浪叫着被抛向了高潮的尖顶……(九)地狱里的煎熬这是位于特高课总部的一间地下审讯室,昏暗的屋子里布满了各种逼讯刑具,吴玫倒在屋角的一旁,浑身上下一丝不挂,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道道鞭痕和烙印,手脚分别被两条镣链拴着,虽然青木在她身上用尽了酷刑,但始终未能从她口中得到黑玫瑰组织其它成员的情报。
审讯室的铁门“吱呀”一声开了,青木源和袁天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特别行动组的吉田组长,他手里拉着一条绳索,绳索的另一头捆绑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正是柳筠。
“玫姐!我……我对不起……”
显然柳筠已经知道了吴玫的真实身份,为自己闯下如此的大祸而懊悔不已,哭泣着对吴玫说道。
“柳筠,不要哭,我们绝不能向他们屈服!”
吴玫凛然道。
“妈的!死到临头还嘴硬!”
青木源一把把被捆得像个粽子的柳筠推倒在吴玫身旁的地上,然后回头对袁天说:
“既然都不说,我们就给她们来点爽的。”
袁天答应着从身上掏出个牙膏罐似的东西,从里面挤出了些膏状的物体,开始在两个女人的下阴、腋下和乳房上涂抹起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
柳筠虽然不知道他涂的是什么,但也明白绝不是什么好东西,扭动身体想躲开,但由于四肢被束缚着,身体也被一旁的吉田按住了,所以无法抗拒。
不一会儿,两个女人身体的敏感部位都被涂抹上了这种油膏。
“啪”的一声,空罐子被扔到了吴玫的眼前,虽然上面写的都是日文,但“畜用催情剂”几个字她还是认识的,
“你们这群畜生!你们到底是不是人?”
她不由破口大骂。
“哈哈哈哈……等一下谁会变成畜生还不知道呢!”
三人淫笑着走出了审讯室,铁门“光当”一声又关上了。
“柳筠,我们不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一定要保守组织的秘密,我相信我们在外面的同志一定会想办法营救我们的!”
吴玫感到被袁天涂抹上催情药膏的地方开始发痒发热了,她强忍着对柳筠说。
“是,玫姐,你放心,我绝不会向他们低头的。袁天这个狗汉奸,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他的!”
吴玫恨恨地说。
由于女性敏感的部位被涂上的是烈性催情膏药,两个女人不一会儿都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噪,下体花瓣逐渐流出了淫水,奶头也逐渐涨大发硬。
“啊……啊……”
为了缓解高涨的性欲所带来的压迫感,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呻吟声,吴玫甚至把戴着镣铐的手伸到下体处开始抚摸起湿润的花瓣来,而可怜的柳筠由于双手被缚在背后,无法自慰,只好拚命夹紧雪白的大腿,缓缓地摩擦着花瓣,雪白的身子弯成了弓形,脸上一片潮红。
“呵呵呵呵……”
正当两个女人陷入情欲的煎熬之中时,审讯室的铁门再次打开了,三个男人又走了进来,这次后面还跟着一条雄壮的德国狼犬。
“看来,我们从日本带来的药起作用了,我们的黑玫瑰小姐们需要让它来服侍服侍了!”
青木源淫笑着把身后的狼犬牵到了前面,然后对吴玫和柳筠说道:
“怎么样,两个人里面得有一个要当众表演一次人狗大战,你们谁上啊?”
吴玫和柳筠气得浑身发抖,都不理会他。
“怎么?都不愿意,如果这样的话只好一个一个挨个让它操!”
青木眼中露出了凶光。
“好,我来!”
吴玫突然一咬牙,跪在了众人面前,撅起了浑圆性感的臀部。
“不,玫姐,你不能!”
柳筠知道吴玫是为了保护自己才会答应青木源做这么下流的事情,她连忙阻止道。
“哈哈哈哈……你在一旁欣赏你们的黑玫瑰和狗交配的精彩场面吧!”
青木源松开手中牵着的绳子,让狼犬扑向了如母狗般趴跪在地上的吴玫。
狼犬显然嗅到了吴玫身上畜用催情药的气息,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吴玫那肥厚雪白的臀部上舔着,并顺着气息的来源舔到了股沟,由于本来就被催情药刺激得浑身酥软,此刻不争气的花瓣又被粗糙的狗舌头舔弄得淫水四溅,吴玫感到下体传来的快感正一下下冲击着自己理智的防线,她咬着牙不发出呻吟声,期待这场噩梦快点过去。
终于,狼狗忍不住了,它把前腿搭到了吴玫雪白光滑的脊背上,下体一耸,把长长的阳具顶到了吴玫湿滑的阴道外面,受到了意外的刺激,吴玫的身体微微向前晃了晃,但狼狗随即也向前挪动了一下身子。
知道不可能逃脱,吴玫在心里叹了口气,无奈得等待着这个畜生的奸淫。
“啊……”
狼狗粗长的肉棒终于插入了吴玫那迷人的花瓣中,由于阴道里早已充满了淫水,所以肉棒很轻易地开始抽插。
“啊……啊……天那……我……我到底……在……在干什么……”
巨大的屈辱使吴玫无法抬头,而强烈的快感已经完全使她失去了逃脱的能力,心里不由得产生了深深的悲哀。
“噗嗤……噗嗤……”
狼狗卖力地抽插着,由于太激烈了,肉棒有几次滑落出阴道,带出了大量的淫水,流得雪白的大腿上到处都是。
“不……不……快放开她!”
柳筠再也看不下去了,跪起身子冲青木源喊道,
“放了她,我,叫我干什么都行!”
“好啊!你来服侍我,什么时候能叫我射了,我什么时候放了她!”
青木说着解开裤子,亮出早已勃起涨大的阳具,并示意吉田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
“不……柳筠……不要……啊……”
一旁在狼狗身下苦苦支撑的吴玫喘息地说道,但柳筠犹豫了一下,还是跪在青木的脚下,双手扶着涨红的肉棒,轻轻用嘴含住,允吸舔弄了起来。
“啊!好爽啊!”
青木一面欣赏着那边的人狗大战,一面享受着美女的口技服务。
一旁的袁天和吉田看得目瞪口呆,都忙不迭地掏出硬梆梆的肉棒开始手淫。
尽管柳筠努力地为青木作着口交,但青木始终不泄,而一旁的吴玫身上的狼狗已经换了一种奸淫姿势,把身子调过来,屁股对着吴玫的屁股,肉棒从下面反伸过来插入吴玫的蜜穴,形成了典型的狗交式,而吴玫也被这种羞辱的姿势操得哀啼婉转,叫喊连天。
柳筠知道自己再不快些解决青木源,吴玫势必会受到更大的屈辱受到更大的屈辱,于是拚命用双手上下套弄着青木的肉棒,舌头也在龟头上舔弄着,希望快些结束,也就在她忘却羞辱,卖力地工作的时候,忽然感到屁股被人向上抬高了起来,接着蜜穴一热,一根粗大灼热的肉棒猛然插了进来,
“呜……唔……”
由于口中还含着青木的阳物,无法发出呻吟,柳筠只好从鼻腔中传出低泣声。
“好舒服!”
身后刚刚插入柳筠身体的是袁天,他扶着柳筠那浑圆性感的屁股,一下一下地狂插着她外翻的阴道。
“你们……啊……不要……柳筠……你……”
吴玫看到这一切,挣扎着向前爬了两步,想挣脱狼狗的摧残去阻止柳筠的受辱,但她爬了这两步才发现,狼狗的生殖器竟比开始时涨大了许多,现在已经牢牢地卡在了自己的蜜穴里,而更可羞可恼的竟是自己的花瓣已经不听自己的控制,无耻地紧紧缠绕着狼狗的肉棒,同时还一收一缩地不停夹紧,阴水已流了一地。
“啊……”
就在吴玫奋力与狼狗的奸淫以及自己高涨的性欲作斗争的时候,柳筠已受不了袁天的抽插而松开青木的肉棒,在一声浪叫中泄了身,而袁天和青木也支持不住了,分别把白色的精液射在了柳筠抽动的下阴和洁白的脸上。
“哈,还是黑玫瑰厉害,被狼狗干了半天还没高潮!”
“哈哈哈哈……真是条淫荡的母狗!”
在几个畜生的淫笑声中,吴玫下体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强烈的羞辱感伴随着无比快乐的性高潮使她终于昏迷了过去。
(十)特使和特使花楼是南京城最大的一家妓院,虽然此刻已是夜深,但高高的围墙里依旧灯红酒绿,人声鼎沸。
“哈哈……花姑娘,你……你在哪里?”
吉田醉醺醺地推开花棂格子的木门,走进了屋里,屋里空荡荡的,在放下纱帘的床上隐隐约约有一个人影,吉田迫不及待地撩起帘子,只见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坐在床边,用被子掩着半裸的身子,露着雪白的胸脯和柔嫩的大腿。
“长官,你怎么才来啊!”
女子用嗲嗲的声音说道。
“哈,哈哈……都是你们的妈妈,要我喝……喝得太……多……”
吉田扑倒在女子的身上,开始在她脸上狂啃起来。
“讨厌,长官,你怎么这么性急啊?来,我来服侍你宽衣!”
女子笑着躲闪着,把吉田的衣服脱光了,说道,
“我来为你按摩!”
吉田倒在床上,闭着眼,享受着美女纤纤玉手在自己皮肤上滑过的滋味。
正当他魂飞天外,飘飘欲仙的时候,忽然感到下体一痛,两只液丸已被人捏在了手里。
“说,黑玫瑰和她的手下被关在什么地方?”
那个妓女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冰冰的。
“啊!不……不知道……”
吉田的酒都被吓醒了,呻吟着回答道。
“好啊,还嘴硬!再不说我就叫你永远玩不了女人!”
手劲又加重了一些。
“啊!我……我说……在特高课总部南楼与东楼交接部的地下审讯室里。”
吉田心惊胆战,不得不说了实话。
“谢谢!”
女子冷冷地说道,然后轻轻一用力,捏碎了手中的两个蛋。
“这个吉田,跑到哪里去了?好几天都不见人影。”
青木源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走来走去,眉头结成了疙瘩。
“报告!上海总部的特使中田美智子中尉到了。”
下野副官跑进来报告。
“哦!怎么才到?快请她进来。”
青木源赶紧整理了一下军服。
随着一阵军靴特有的“咯哒咯哒”声,从外面走进来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只见她眉如弯月,双眼炯炯有神,皎洁的脸蛋上点缀着一张鲜艳的樱桃小嘴,显得楚楚动人,身上则是一套黄绿色军服,丰股隆乳,身材凹凸诱人,下面是过膝的黑色高筒长靴,手里拿着一根马鞭。
“哈哈,美智子小姐,你怎么才到啊!”
青木献媚地迎上去,笑着说,虽然青木的官衔比她高,但听说这位美智子小姐是日本秘密组织黑龙会里的重要人物,青木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不过对方是如此美艳动人的小姐,青木倒是出忽意料之外。
“报告课长,大日本帝国特高课驻上海总部特派员中田美智子前来报到!”
美智子忽然“啪”地立正,向青木敬了个军礼,把青木吓了一跳,连忙回礼,心里顿时舒坦了许多。
“听说青木课长抓住了南京最大的抗日组织“黑玫瑰”的首领黑玫瑰?”
“是啊,为抓这个女人,我费了好大的劲,损失了好几名得力手下才抓到她!”
青木有些扬扬得意。
“可是,这又怎么解释?”
美智子忽然冷哼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黑色的玫瑰花,扔在了青木的办公桌上,
“这可是今天晚上火车进站时在我的专厢里发现的!”
“这……这……”
青木的汗涔涔地下来了。
“报告特使,就我估计,这只不过是黑玫瑰组织的余孽在搞鬼,青木课长已经下令全面在搜捕了。”
一个穿西装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
“对对对!”
青木立刻界面道。
“你是谁?”
美智子冷冷地问。
“这是我们的秘密行动员,袁天组长,这次抓捕黑玫瑰,他是立了头功的!”
青木恢复了平静。
“好吧,我要看看这个黑玫瑰。”
美智子用手里的马鞭轻轻敲击着青木的办公桌。
“吱呀”一声,沉重的铁门打开了,借着门外的光亮,美智子看到在审讯室的地上捆绑着两个绝色美女,赤裸的身体上鞭痕道道,下体和肛门红肿外翻,阴唇和大腿上都是干涸了的精液,一看就知道被不止一个男人奸淫过。
“这两个女人,我奉军部池田大佐的命令,明天要带往上海。”
美智子从审讯室走出来,对青木说。
“什么?上海军部没有权利过问南京这边的事吧?而且手续呢?”
青木有些急了,想不到军部的人也想来抢功。
“军部的电报明天一早就会到的!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不想再讨论这件事!”
美智子冷冷地说完,转身“咯哒咯哒”地走了,只剩下青木和袁天在审讯室的门口发愣。
入夜,审讯室的楼梯口忽然传来“咯哒咯哒”的脚步声,两名守卫警觉地端起枪,问道:
“什么人?”
“别慌,是我!”
一个婀娜的身姿出现在了守卫的眼前。
“啊!原来是特使小姐!”
两名守卫放了心。
“我要单独审问一下犯人。”
美智子说道。
“对不起,特使小姐,没有青木长官的批示,任何人不能都……”
守卫刚刚说到这里,两人的脑袋便重重地撞在了一起,顿时都一阵眩晕,倒在了地上。
从守卫的身上找到栽钥匙,美智子打开了铁门。
“快,跟我走!”
美智子用小刀割断了吴妹亮玫和柳筠身上的绳索,柳筠惊讶地看着这个白天来过的日本女军人把亮适两套衣服扔给了她们。
“快啊!柳筠,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这位就是我们黑玫瑰的特使林芝啊!”
吴玫迅速穿着衣服对柳筠说道。
“啊!玫瑰特使!”
柳筠一阵激动,连忙穿衣服。
三人摸黑出了地下审讯室,顺着墙根溜到了南面,这里是厕所。
“快,从这里爬上去,翻出墙就有我们的人接应了!”
美智子,不,现在应该叫林芝了,低声对两人说。
就着朦胧的月光,两人看到厕所背面的墙上已被人弄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凹洞,凭各人的功夫,足以爬出高高的围墙。
“林姐,你先走吧。”
“不,你俩先上,我来断后。”
林芝把两人扶上厕所的墙头,两人沿着凹洞向上攀爬着。
就在林芝也准备上去的时候,忽然后面有人用日语喝问道:
“谁?干什么?”
林芝头也不回,一抬手将手中的刀子掷了出去,只听“啊”的一声,来人应声而倒,但也就在同时,那人手中的枪“啪”地响了,顿时大院里警铃四起,探照灯也照向了这边。
“快,玫姐,快带七号走!”
林芝拔出手枪,焦急地对吴玫说。
吴玫和柳筠已经爬到了墙头,向外面一看,只见下面停着一辆黑色的汽车,旁边摆着几个厚厚棉垫。
柳筠对墙下的林芝喊道:
“林姐,快上来。”
但此刻探照灯已经把围墙照得通明,同时一阵枪雨把林芝逼到了厕所的墙角下。
“柳筠,我们必须走!”
吴玫对柳筠说。
“可林姐……”
柳筠带着哭音说道。
枪响了,是林芝撂倒了几个冲上来的日本特务。
“我们再不走就谁也走不了!快,这是命令!”
吴玫严厉地说,柳筠擦了擦涌出的眼泪,一咬牙,和吴玫跃出了围墙。
就在柳筠和吴玫顺利逃出生天的时候,林芝手里的手枪已经没有子弹了,她扔掉空枪,盘算着怎么脱身。
“喂!你已经没有子弹了,投降吧!”
是袁天的声音,显然对方发现她已经弹尽粮绝了,想抓活的,便停止了射击。
林芝“呸”了一声。
几个特务叫着冲了上来,林芝一拳打倒一个,躲开其余人的攻击,又踢翻了两个。
“呼”的一声,一鬃把明晃晃的日本军刀劈了过来,林芝闪开后定睛一看,原来是青木亲自冲了上来,两眼通红,嘴里哇哇叫着,大概是因为看到黑玫瑰被放走了,气得乱了方寸。
虽然林芝拚死搏斗,但由于身单力薄,终于在打倒了几个特务之后,被青木一掌劈在头上,倒在地上后被一涌而上的特务们死死按住,捆绑了起来。
(十一)暴风雨之夜“轰隆”一个响雷,黄豆大的雨点落了下来,打在屋外院内的芭蕉树上“沙沙”作响。
“不知道林姐怎么样了。”
柳筠趴在窗台上,望着屋外的雨帘。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她救出来的。”
吴玫一边安慰着她,一边接过旁边的年轻人端过来的两杯热茶,递一杯给了她。
“我们今晚就行动么?”
柳筠焦急地问道。
“不行!”
没等吴玫回答,旁边那位年轻人便冷冷地说,就是这个年轻人把她们俩接应出来的,自从柳筠见到他之后,就没听他说过一句话。
“哑巴说的对,现在敌人一定加强了防范,如果我们贸然行动,必定会得不偿失,受到更大的损失。哑巴,立刻命令五号和九号严密监视特高课的一举一动,一有特使的消息,马上来汇报。同时叫特别小组随时待命。”
吴玫斩钉截铁地说。
那个叫作〔哑巴〕的年轻人一声不吭地转身出门,消失在茫茫的雨夜之中。
就在黑玫瑰组织在为营救林芝而作努力的时候,美丽的女特使正在日本特高课的地下审讯室里遭受着野兽般的暴虐。
“你到底说不说?”
青木源丢掉手中打折了的竹鞭,气喘吁吁地问道,一旁的随从连忙上来给他点上了一支烟。
林芝被吊绑在一根“十”字形的柱子上,身上早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纵横数十道的鞭痕,乌黑的长发被汗水浸湿了,凌乱地披散在圆润的肩上,由于被吊离了地面,她只好勉强用脚尖站着。
“呸!有本事你就打死我,要想找”黑玫瑰“,简直是做梦!”
虽然刚刚遭受了酷刑,但林芝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妈的,我叫你嘴硬!”
青木把手中的香烟伸到林芝的赤裸的胸前,燃烧着的烟头烫向她高耸的乳房上那嫣红凸起的乳头。
炽热的烟头给乳头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林芝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汗珠,但是这个坚强的女战士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一声不吭。
“把这个臭娘们给我带到这边来!”
青木失去了耐性,他决定不再拷打这个冷艳的俘虏,命令手下把林芝带到审讯室角落的水泥台旁,脸朝下重新捆绑了起来。
林芝被迫叉开双腿站在台子旁,上身被按倒在台面上,四肢呈“大”字型被四条锁链紧紧拉缚住,这样一来,她那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就被迫高高翘起,肥美的阴唇和菊花般盛开的屁眼一览无遗地暴露在了众人的面前。
“嘿嘿,叫你尝尝这个的滋味!”
青木打开了一瓶“畜用催情剂”,挤出里面淡黄色半透明的药物涂在林芝的花瓣上。
“畜生!”
林芝大骂着,但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所以干脆无动于衷,任青木所为。
青木淫笑着,把瓶口对准林芝红褐色的屁眼,轻轻塞进去一截,把剩余的半瓶催情剂全部挤进了她的肛门里。
青木做完这一切,挥了挥手让手下都退了出去,他准备独自享用这只美丽的猎物。
“这就是你对抗大日本皇军的下场!”
青木解开裤子,掏出勃起的硕大的阳物,把龟头从后面对准了林芝的下体,然后蘸着从花瓣和屁眼里溢出来融化了的催情药物,开始在股沟里上下来回地摩擦滑荡。
“哼!那又怎么样?你现在也不就只有这些手段对付我!”
林芝冷笑一声,回答道,
“实话告诉你不妨,你们的特派员美智子早就被我们在火车上干掉了。而我则是黑玫瑰组织的特使,那个猪头吉田组长,也是被我亲手除掉的,你要想见他,只有到地狱去了!”
青木气得浑身颤抖,一咬牙,把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插入了林芝的阴道。
由于催情剂的作用,林芝的花瓣里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加上药物本身就有润滑作用,所以青木的肉棒虽然粗大,但是在里面丝毫没有滞涩感,他现在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按着林芝浑圆性感的臀部,疯狂地抽插着。
林芝趴在台子上,闭着双眼,默默抵抗着体内催情剂和蜜穴里快速抽插的肉棒所带来的性快感,依旧一声也不吭。
“妈的,你给我叫,给我叫!”
看到林芝始终没有屈服,青木恼羞成怒,一把抓住林芝散乱在水泥台子上的青丝,狠狠地往后拽着。
“呸!”
林芝一扭头,一口带血丝的唾液吐在了青木的脸上。
青木斥骂着,把整个身体压到了林芝的雪白的肉体上,肉棒紧紧顶到阴道的深处,无可奈何地把精液射在了她的体内。
一个闪电过后,雷声夹杂着风雨之声,在屋外肆虐着。
屋里一片寂静,青木没有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已经灰溜溜地出去了,林芝轻轻喘了口气,放松了一下自己因与强暴对抗而紧绷的身体,然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到下体一阵酸麻,身体也开始躁动,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花瓣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肛门里也渐渐发痒发热。
“这是怎么回事?”
林芝把泛红的脸颊贴在冰冷的水泥台面上,轻轻晃动身体,让发涨发硬的乳头在粗糙的台面上磨擦着,以减轻体内莫名其妙重燃的欲火。
“啊……啊……哦……啊……”
见屋里空无一人,林芝不由地发出了呻吟声。
“嘿嘿嘿嘿,想不到连青木课长的大鸡巴都满足不了你。”
正当林芝忘情地呻吟宣泄心中欲火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淫笑声,袁天如同幽灵般出现在了屋里。
“怎么样,美人,要不要我来帮你泄泄火啊?”
袁天的魔掌搭在林芝光滑洁白的脊背上,轻轻抚摩着,林芝停止了呻吟,一言不发。
魔掌继续抚摩着,滑到了肥厚的臀部上,揉捏着两个半圆形的肉丘,然后一下子伸到了湿滑的股沟里,拨弄起充满淫水和精液的花瓣来。
“啊……啊……啊……你……不要……啊……”
在袁天熟练的拨弄下,阴道一阵抽搐,淌出了大量白色的粘稠的淫水,林芝终于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
“快说,要不要我来帮你消消火啊?”
袁天知道刚才青木给林芝上了过量的催情剂,其药性现在才真正发作出来,不紧不慢地脱下裤子,露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轻轻地在后面点戳着林芝的大腿和臀部。
“你这个……混蛋……啊……要想上……就……快点……啊……”
林芝两腮酡红,屁股努力扭动着。
“你要是不求我,我这就走。”
袁天离开林芝的身体,转身就走,
“不!啊……”
林芝脱口而出,但立刻意识到了自己流露出的媚态,羞红了脸连忙闭嘴。
“不要我走?哈哈,那就快求我插你啊!”
袁天再次脱下裤子,把龟头对准林芝那小巧的菊花般的屁眼,轻轻塞进去了一点。
“啊……快……啊……求…求求你……快……插进去……啊……”
林芝的矜持终于在催情药和袁天的调弄下崩溃了,浑圆的大屁股在有限的空间里向后挺动着,终于把袁天那粗大的肉棒吞噬在窄窄的肛门里。
“快……哦…快……快插……啊……”
既然已经放弃了尊严,林芝干脆暴露出放浪和淫荡的一面,浪叫着配合着身体后面肉棒的快速抽插。
袁天感到身下这个女人窄窄的屁眼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肉棒的每次出入都会引起她美妙的吟唱,于是忍着下体的剧烈快感,用两手紧紧抓住雪白屁股两边的浑圆肉丘,加快了肛交的速度。
“啊……啊……插……我……下面……”
林芝喘息着哀求着,显然阴道里的催情剂起了作用。
“什么?哪里?”
袁天明知故问。
“我……我……的浪穴……快……插我的……浪穴……啊……”
冷艳的女特使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袁天满意地从她的肛门里拔出肉棒,对准她湿得不成样子的蜜穴,
“噗嗤”一声插了进去,然后猛烈地干起来。
“啊……啊……我……不行……啊……要……要泄了……啊……”
林芝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抽插,浪叫着达到了高潮,袁天见她已经屈服在自己肉棒的淫威之下,便一松懈,精液狂喷而出,美丽的女特使再次被奸淫了。
(十二)催情剂的余威七寸长的刀口,从左胸腔斜着向上,一直划到右脖喉,刀口的深浅从头到尾几乎完全一致,由于杀手使用的是一把极锋利的武器,加上手法的高超,所以体内的鲜血一点都没溢淌出来。
真正的中田美智子现在静静地躺在地上,她那美丽的脸庞已变得苍白而毫无生气,黄绿色的呢制军服和黑色的高统军靴上沾满了污秽。
小小的审讯室里站着几个人,一个两鬓斑白的老者坐在藤椅上,黑色的和服直垂到地上,干枯粗糙的手中抓着一根黑色的拐杖。
特高课课长青木源和袁天笔直地站在一旁。
“就是她?”
老者忽然用拐杖指了指前面柱子上捆绑着的林芝,开口问道,
“杀了美智子?”
没等旁人回答,林芝便开口骂道:
“不错,就是我杀了你们的特使!有种的就快把我杀了!”
她身上已换上了一件干净的衣服。
“矢代,去,把她解下来。”
老者不紧不慢地说道,他身旁的一个精瘦的年轻人应声上前,开始松解林芝身上的绳子。
“鬼冢会长,她……”
青木源上前两步,低下头刚要说什么,却被老者的拐杖推开了,他只好悻悻地站回原处。
这个老者便是日本特务组织黑龙会在华东六省分会的总会长鬼冢之治,虽然黑龙会不属于日本军方,青木源与鬼冢之治也没有隶属上的关系,但由于黑龙会会长头山满道与日本军政界高层有着特殊的关系,使得黑龙会在日本人心目中具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被从柱子上解下来的林芝揉搓着自己的手腕,一言不发,怒视着眼前的仇敌。
“矢代,你去试试她的功夫。”
鬼冢继续对身旁那个精瘦的年轻人说道。
“呀——”没等鬼冢说完,林芝便猛然向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头击出了一掌。
“啪!”
的一声,林芝的出招被那个叫矢代的年轻人接了过去,接着反手一记回击,林芝刚刚格开,对方又是一拳击了过来,林芝侧身闪过,顺势钩住了对方的手腕,轻轻一带,想把矢代甩出去,但没想到自己由于这几天连续受到敌人的蹂躏和奸污,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这一带非但没有把对方甩出去,反而差点使自己摔倒。
“嘿呀!”
矢代乘机搂住了林芝的腰,使出柔道中的摔法,把这个倔强的美女压在了自己的身下,林芝拚命挣扎,但矢代那强有力的臂膀和身体牢牢地按着她那虚弱的身体,使她动弹再也不得。
“哼,凭你的武功,杀不了美智子!”
鬼冢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倒在地上喘息的林芝说道,
“到底是谁杀了我的干女儿?”
林芝一言不发,鬼冢又“哼”了一声,对矢代说道:
“既然这个女人承认是她杀了你的未婚妻,那么就应该由她来替代你未婚妻的职责。”
************夜已经深了,吴玫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用手抚摸着被窝里自己赤裸滚烫的胴体,心里荡起了一阵阵的涟漪,回想起前一段时间的经历,彷佛是在梦中,自己被日本特务和汉奸所擒,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摧残,敌人在她成熟的身上疯狂泄欲,强奸、轮奸、口交、肛交的次数连自己也记不清了,大量催情剂的使用,使得她的肉体对肉欲的需求达到了敏感的极限,而一想起自己甚至在狼犬的奸淫下也达到了极度的高潮状态,不禁面红耳赤,下体一阵空虚。
“啊!我……我究竟是……”
用手摸摸大腿根部,发现竟然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吴玫用手揉搓着发硬变大的乳蒂,轻轻发出了喘息声,她知道这是由于曾经被施用过的畜用催情剂在自己体内所留下的后遗症,只好用手淫来解决。
“啊……啊……”
正当吴玫抵抗着体内的阵阵性欲时,忽然从隔壁柳筠的卧室里传来轻轻的呻吟声。
“是柳筠,她也……”
吴玫心中泛起一阵酸痛,自己是残花败柳,被敌人糟蹋算不了什么,但柳筠这年青女孩子也遭到了摧残,实在是可怜。
想到这里,吴玫再也躺不住了,她起身披上一件睡衣,轻轻开门,走到走廊上,隔着柳筠卧室的门,听里面发出的声音。
“啊……哦……快……来人……啊……操……操我……啊……”
里面的淫声浪语断断续续,听得吴玫心跳加速,双腿发软,她不由自主地轻轻推开房门,从门缝里偷偷瞧进去。
只见宽敞的床上,一具雪白的赤裸胴体正扭动翻滚着,柳筠那姣好的脸上净是妩媚之色,火红的双颊,欲滴的眼波,两只手在自己涨鼓鼓的乳房上揉搓着,涨红的乳晕上两只涨大的乳头高傲地耸立着。
而最让吴玫吃惊的是她看到在柳筠雪白的屁股下,大腿根里竟然夹着一根黑色的胶棒,插在肥厚的阴埠中,泛滥的淫水顺着胶棒流淌了出来,流得到处都是。
“啊!玫姐!你……我……”
正当柳筠沉浸在自慰的高潮当中时,吴玫猛然推门进去了,柳筠手足无措,慌忙遮掩自己身下的假阳具。
“不,柳筠,不要怕,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吴玫连忙说道,
“你看,我也……”
她掀起自己的睡衣,分开双腿给柳筠看。
柳筠惊讶地看到吴玫的下体也已是一片狼籍,大量的淫水打湿了茂盛的阴毛,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甚至都流到了脚踝。
“玫姐,你……”
“柳筠,这不是我们淫荡,而是那帮畜生给我们用了大量的催情淫药,药性还没完全消耗干净,所以我们才会这么有性的冲动。来,让姐姐来帮你……”
吴玫坐在了柳筠的身旁,开始轻轻抚摸她那高耸的臀部,
“啊……啊……玫姐……”
柳筠重新开始呻吟,柔软的腰肢款款摆动着。
吴玫的手慢慢抚摸到了阴部,猛然抓住了胶棒留在柳筠体外的半截,轻轻抽动了一下。
“啊……啊……快……插……啊……”
随着柳筠的浪叫,吴玫手中的胶棒开始一下一下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淫水流得更多了。
“哦……我……”
看着柳筠的样子,吴玫也忍不住了,她不由自主地甩掉睡衣,把整个滚烫的身子贴到了柳筠的身上,四只荡漾的乳房揉挤在了一起,四只发硬的乳头拚命磨擦挤压着,两个绝色艳女的嘴里发出了勾人心魄的淫荡之声。
“啊……玫姐,我……我们一……一起来……”
柳筠跨坐在了吴玫的身上,抱起了她的一条修长大腿,扛到了自己的肩上,把露在自己下体外的胶棒头对准了吴玫的花瓣,然后一耸腰,胶棒的那一头便轻松地插进了吴玫那湿润的阴道。
“啊……好……舒服……啊……好妹妹……快……姐姐好舒服……啊……”
吴玫搂住柳筠,拚命晃动着雪白大屁股,享受着胶棒的抽插,柳筠也拚命回应着,前后耸动着身子,两个人的淫水交织在一起,流满了两个肥厚诱人的臀部。
“好妹妹……我……要……”
吴玫把一切尊严和矜持都?在了脑后,她现在如同一头发情的母兽,跪在床上,高高撅起雪白的大屁股,自己用双手分开了左右两瓣臀部,露出后面红褐色的肛门,哀求着柳筠。
柳筠迟疑了一下,还是用手扶住吴玫的屁股,把露在自己体外半截的胶棒对准她的屁眼,轻轻插了进去。
“啊……天那……好……爽……啊……你……快……操……操我的……屁眼……啊……”
随着胶棒在两个女人阴道和肛门里的抽插游走,浪叫声越来越大,
“噗嗤噗嗤”声不堪入耳,有时是柳筠的阴道夹住胶棒在操吴玫的屁眼,有时则是吴玫的屁眼夹住胶棒在插柳筠的阴道,催情剂的余威肆虐着两个美女的肉体,使她们终于在淫叫声中双双达到了高潮。
(十三)黑龙会的介入当屋里的人陆续走光以后,门“光当”一声关上了,林芝被矢代从身体下面放了起来。
“滚开!”
林芝一把想把矢代推开,然而手刚伸出去便被矢代抓住了,
“你杀了美智子,我要你来代替她!”
矢代操着不太流畅的中国话说道。
“你休想!”
林芝奋力挣脱着,矢代抓住她的衣领,狠狠地把她摔倒在地上,然后扑了上去,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滚开,你这畜生!”
林芝知道他想干什么,怒斥着想把他推下来,但是由于身体本就虚弱,加上刚才和矢代的打斗又消耗了仅有的体力,所以根本无法抵抗野兽般的矢代。
在衣帛撕裂声中,林芝很快被剥得一丝不挂,她像一只被饿狼扑倒的白羊,拚命反抗着,雪白的肉体扭动挣扎。
“来吧,美人!”
林芝的反抗激起了矢代的兽欲,他用自己的一只手抓住林芝的两只手腕,强行按过头顶,使得林芝那丰满的双乳向上高高耸起,接着用另一只手掰开了林芝修长的大腿,露出了鲜艳诱人的花瓣。
林芝又气又急,高挺的胸脯急速起伏着,拚命想夹紧的大腿偏偏一点力也使不上,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矢代脱掉裤子,露出颤巍巍的粗大肉棒。
“到底是谁杀了美智子?他人在哪里?你说不说?”
矢代把自己涨大的阳物顶在林芝的花瓣上,轻轻研磨着。
林芝知道自己难以逃脱被再一次奸污的命运,她停止了无谓的抗拒,但是嘴里依旧不停地骂着。
矢代见自己身下被制服的美女依旧没有屈服,便用一只手抓住林芝的一只脚踝,向上提起来,使得林芝的下体暴露得更彻底,然后将粗大的肉棒缓缓插进了阴道中。
“啊……畜生……”
和吴玫与柳筠一样,由于身体被施用过催情剂,所以下体一旦有男人的阳物插入,体内蕴藏着的性欲饥渴便立刻迸发出来,尽管是被强迫性交,林芝还是有了快感,花瓣出也开始分泌出淫水,嘴里虽然辱骂着,但肥美的臀部却不由自主地随着矢代的肉棒的抽插而开始上下耸动起来。
“小骚货!真是够味,比美智子强多了!”
没想到身下这个赤裸的绝色美女的反应这么强烈,这倒有些出乎矢代的意料,他把林芝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压在林芝的身上,两只手分别抓住林芝的两只手腕,开始拚命抽插。
“啊……啊……你……哦……你这个……啊……畜生……啊……”
林芝感到矢代坚硬的肉棒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自己的花瓣,肉棒的每一次抽离阴道,都带出来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阴道都彷佛是顶到了自己的脑门上,而矢代的嘴则在自己涨红发硬的乳头上允吸着,同时还用牙轻咬着,这一切所带来的快感和羞辱同时撞击着自己顽强的意志,终于,她再也抵抗不住肉体对肉欲的渴求,开始发出淫荡的浪叫声。
“啊……”
林芝雪白赤裸的胴体被矢代翻了过来,肥厚的臀部被高高捧起,使得沾满了淫水的花瓣清晰地暴露在矢代的眼前,她现在如同是一具失去思维的行尸走肉,任由敌人摆布。
矢代看看林芝被自己的肉棒干得有些红肿的花瓣,再次把始终未泄精的肉棒顶了进去。
“啊……天那……啊……啊……不……啊……不要……啊……快……快……你……你们……这帮……啊……畜生……啊……”
由于肉棒从后面插入阴道,这种姿式带来了更大的快感,林芝被迫趴跪在地上,呻吟着耸动着雪白的屁股,已经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尽情享受着屈辱和快乐交织在一起所带来的奇异感觉。
************“玫姐!你看!”
柳筠急匆匆地从外面闯进吴玫的房间,把手中的一张纸展开在吴玫眼前。
“呈:黑玫瑰贵组织重要人员林芝小姐目前尚在鄙会,如能将杀害美智子小姐之真凶交与鄙会,鄙会愿将林芝释放以作交换。黑龙会鬼冢之治”
“这是从哪里来的?”
吴玫看完之后,问柳筠。
“悬在日本特高课总部大门口外的墙上,是“哑巴”看完回来后背写出来的。
”柳筠回答道。
“看来,日本黑龙会正式对我们宣战了。”
吴玫慢慢说道,
“这个鬼冢之治,听说是黑龙会在华东地区的总会长,武功深不可测,而且阴险狡猾,实在是个难以对付的人物。”
“可是,那个美智子不是被林姐杀掉的么?怎么又出来什么“真凶”?”
柳筠奇怪地问道。
“我也感到有些奇怪,据特别组的人说那天林特使是自己单独行动的。”
吴玫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门开了,年轻人哑巴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个美女的思考。
“不管怎么样,既然黑龙会找上门来了,我们也不能示弱,先想法把林芝救出来再说。“哑巴”,我写一封信,答应鬼冢在城东郊的竹林换人,你想办法把信交到鬼冢的手中。
记住,不能暴露自己!”
吴玫斩钉截铁地说道。
哑巴皱了皱眉头,什么也没说,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课长,那个小老头也太狂傲了,完全没有把您放在眼里。”
日本特高课总部的办公室里,袁天献媚地为青木源点上一支烟,忿忿不平地说道。
“你不懂,他可是黑龙会里的重要人物啊!”
青木源长长地出了口气,说道,
“虽然我是个军官,他名义上只是个平民百姓,但是,我和他相比,简直如同星星比皓月啊!”
“哪里哪里,课长是大日本帝国皇军不可多得的人材,这次破获“黑玫瑰”组织,全靠课长的深谋远虑!”
袁天在主子面前,平日的潇洒之态全没了,简直象只哈巴狗。
“不对!
“黑玫瑰”组织还没有完全解体,虽然我们最近抓到了不少抗日份子,但都不是“黑玫瑰”的人,而且他们的首脑人物又在我们的眼皮底下逃脱了,希望鬼冢他们的到来,能快点解决我的心头之患。
”青木源倒在座位上,闭上了双眼。
(十四)竹林里的战斗“阁下不远万里来到中原,占我山河,掳我百行种姓,罪深孽重,实笔墨难容。明日月上柳梢,待阁下于城东两里外小种佑竹林,释放林芝,则可如君所愿,其它恩怨,一并解决。恕不招待多佑靠余人士。黑玫瑰拜上”小小的便条在矢代足真的手中被揉成一团,他看了看那个把便条交给他的矮个子,用日语问道:
“是谁给你的字条#乙?”
那个矮个子望月是鬼冢之治这次来南京带来的六个徒弟中最小的乙膊一个,听到大师兄问话,连忙回答道:
“我,我不认识,是一个脸色膊适苍白的年青人。我今天和山本去逛街,他在街上把我们拦住,问我们适览是不是黑龙会鬼冢的徒弟,我们刚回答是,就……就……”
“就怎么览换啦?”
矢代足真严厉地问。
“就一人挨了他一巴掌……”
望月嗫嚅着换排回答道。
“混蛋!黑龙会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净了!”
随着矢代足真的排贩怒斥,望月的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矢代足真思考了一下,把便条慢慢贩膊放进了怀里,然后回头嘱咐望月道:
“今天的事,谁也不能告诉,也膊换不必让会长知道。”
“是!”
望月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接着又说:
“换佑还有,报告大师兄,那个年青人说的是日本话!”
“哦?”
矢代足真佑有些略感吃惊。
月圆。
南京东郊的竹林,万籁俱寂,只有风掠过竹梢,发出“沙沙”的声音。
“玫姐,你说鬼冢那老家伙会来么?”
竹影种乙中,柳筠轻轻问身旁的吴玫。
“我相信只要信转到了他的手上,他就一定会来!”
吴玫自信地说。
“可是,如果他要是带着大批军队的鞍,就麻烦了。”
柳筠还是有些担心。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在林子外鞍行安排了监视哨,如果发现情况不妙,就会立即通知我们。而且,我相行乔信黑龙会一向骄傲自大惯了,本就没怎么把日本军方放在眼里,这种乔情况下,以为我们远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不会向军方请求帮助的。侣”吴玫的一番话马上打消了她的顾虑。
一阵宿鸟惊飞,扑扇得竹叶四侣落,几个人影出现在吴玫和柳筠的眼前。
“你们,谁是“黑玫瑰”?”
当先一个黑瘦的年青人操着不熟的中国话问道,在他的身后,是五换乙花大绑,被两个日本人挟持着的林芝。
“林姐!”
柳筠一阵惊呼,就要冲上去。
“我就是“黑玫瑰”,阁下是?”
吴玫拦住了冲动的柳筠,冷冷地回答道。
“在下黑龙会矢代足真!杀害美智子的人带来了?”
年青人紧握着手中的武士刀。
“鬼冢之治怎么不来?”
吴玫反问檔览道。
“对付你们几个女人,用不着会长出面!”
矢代足真冷笑道。
“览热老鬼没来,杀几只小鬼也行。杀死美智子的就是我,来吧!”
柳筠忽热适然从吴玫的身后窜上来,手执一柄短剑刺向矢代。
面对柳筠的攻击,适吵矢代足真竟然毫不躲避,他猛然拔出手中的倭刀,直劈向柳筠。
柳筠吵怂吃了一惊,反手去挡他的刀,只听“当”的一声,柳筠顿时感到手臂怂适酸麻,手中的短剑几乎拿捏不住,她深吸一口气,点刺矢代的手腕,适缮矢代刀锋向上,从下方快速无比地直挑上来,荡开了短剑,接着又自缮上而下狂砍了下来,柳筠的全身都被笼罩在他的刀风之中。
“小心!”
后面被两个黑龙会弟子抓着的林芝不由惊呼一声,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横下里飞来一根软鞭,卷住了矢代的刀锋,猛然向外一吵,使得他的刀偏离了柳筠。
矢代向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只见吴玫手持一根黑色皮鞭,威风凛凛地站在一旁。
“好啊!两个一起来受死挝!”
矢代怒吼一声,挥刀格开柳筠的又一剑,向前跨一大步,劈向了挝烫吴玫,吴玫侧身躲过,手中的软鞭如灵蛇般暴起,鞭梢直刺矢代的胸烫亮膛,矢代忽然刀交左手,右手一伸,竟然一把抓住了鞭梢,吴玫略吃亮种了一惊,奋力回夺,鞭子在两个人的手中被拉成一条直线,绷得“吱种北吱”作响。
剑光一闪,柳筠手中的短剑挽成一朵花,虚点着矢代的手北亮臂,矢代被迫松开了鞭子,用刀挡开短剑,抬腿踢在了柳筠的胸部,亮鬃柳筠“啊”了一声,向后便倒,此时吴玫已夺回了鞭子,连忙上前扶鬃乙住了她。
“怎么样?你没事吧?”
吴玫问道,柳筠倒在她的怀里,呻乙挝吟了一声,说道:
“没,没什么,只是头有点晕。”
柳筠这么一说,吴玫也感到头晕目眩,同时发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甜香,抬头技见矢代正得意扬扬地在一旁笑着,不由心中一惊:
“你,你放毒?!”
“哈哈哈哈………”
矢代放声狂笑,收起了长刀,慢慢地走了过来:
“没想到中了我们黑龙会的第一淫毒“声声颤”,两位女英雄竟然换还能支撑这么久。
”吴玫听了心中一阵发凉,据说这种叫做“声声颤换”的毒药乃是一种奇淫无比的春药,只对女性起作用,女性一旦服用换乔或嗅到,便会激发体内原始的对性欲的渴求,与她们以前被施用的催乔构情剂不同的是中了这种淫药的女子都会变得神志不清,任人摆布,如构亮果达不到一定的高潮次数,是不会清醒过来的。
这时武功相对较弱的亮鞍柳筠已经瘫软在草地上,短剑脱手,嘴里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
吴玫鞍换暗骂敌人的卑鄙和自己的不小心,奋力提起鞭子,向靠近自己的矢代换烫挥去,但刚抬起手来,便觉浑身酥软,下体发燥发热,努力迈步,刚烫妹抬起腿来便一个趔趄,跌倒在了地上。
矢代看着倒在自己脚下的两位妹照美女,开始在地上喘息挣扎,扭动着纤腰肥臀,痛苦地与淫药努力抗照乙争着,他并不着急上来享用,而是慢慢围着两人跺着步,他要等待淫乙亮药的进一步生效再动手。
就在这紧要关头,忽听身后“啊!啊!”
的亮栽两声惨叫,矢代回头一看,只见原本随自己来看守林芝的两名师弟倒栽膊在了地上,每人的咽喉上都中了一剑,伤口汩汩地冒着鲜血,眼见是膊檔不能活了,而在刚刚被砍开了绳索的林芝身旁,站着一位身着中山服檔的年青人,手持一柄映月长剑,目光如冰,冷冷地望着自己。
(十五)黑玫瑰第一高手换“你,你是什么人?”
矢代又惊又怒,自己的这两个师弟虽然在黑龙换亮会里算不上什么高手,但也不是等闲之辈,对方竟然在无声无息中将亮乙两人一举格毙,使得他们连回手的机会都没有,实在是毕生所遇的第一劲敌。
年青人慢慢把剑收回剑鞘,冷冷地说道:
“放下你的刀——今天就饶你一命。”
他说的是日语。
“啊……是你送的信,一定是你!你是日本人?为什么要帮这帮愚蠢的支那人?”
矢代恍然大悟,气愤地用日语问道。
““哑巴”,你……”
矢代吃惊,一旁的吴玫檔挝等人更是吃惊,平日里默默无闻的年青人怎么会是个日本人呢?而且挝乔武功竟会如此的高强。
“不错!!我的母亲是日本人,但是我的父乔鞍亲却是你们所谓的愚蠢的……支那人。”
哑巴怒喝道,
“要不是你们这鞍挝帮败类,我也不至于如此痛恨我母亲的祖国!”
“好,既然你背叛了挝适我们,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矢代“刷”地一声拔出了长刀,双适揪手紧紧握着刀柄,月光如泓,晃得刀光璀璨夺目。
哑巴冷笑一声,静揪行静地站在原地,如玉树当风。
沉默,四周死一般的静寂。
两人对峙了行蜒许久,忽然,矢代大吼一声疾冲过来,长刀在空中划了个半圆,直劈哑巴的胸膛。
“当”的一声,长刀被长剑挡了开去,紧接着又是一檔,
“当”的一声,再次被挡开。
伴随着矢代嘴里低低的叱骂,他手中档技的刀越挥越快,哑巴却不停地倒退,用手中的长剑一次次格挡开对方技乙疾风暴雨般的进攻。
一旁的吴玫等人只看得眼花缭乱,刀剑格击的声乙妹音不绝于耳。
“呀……!”
酣斗中矢代高高跃起,长刀横砍,哑巴的后妹汉面是一根竹子,已无路可退,身子一矮,如狸猴般翻越出去,只听身汉檔后“喀嚓”一声,碗口粗的竹子竟然被矢代的一刀拦腰劈成两截。
没等哑巴站稳,矢代的长刀又从背后直刺过来,他侧身闪过,刚要转身,忽然对方的刀锋一转,一个反“八”字自左至右斜斜劈了上来。
“屯侣望月回心落斩式”,正是矢代足真的成名绝技。
这一刀,眼看哑巴无侣鞍论如何是闪避格挡不开了。
就在这生死一瞬之间,剑光一闪,只听“鞍檔啊”的一声惨叫,矢代长刀脱手,斜飞了出去,他捂着“嗤嗤”冒血檔鬃的咽喉,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
“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等他的身鬃鞍子完全倒下以后,飞出去的长刀才远远地“当啷”一声落下。
再看哑鞍檔巴,慢慢收起染满了鲜血的长剑,头也不回地走向刚刚被林芝扶起来檔适的吴玫和柳筠。
此役,哑巴共接了矢代足真的七十九招,闪避开了四适亮十七招,格挡住了三十二招,只还了一招。
而就是这一招,便结束掉亮浇了黑龙会华东六省总会长鬼冢之治大弟子的中原之行。
“怎么样?玫浇揪姐和柳筠没事吧?”
来到众人面前,哑巴关切地问道。
“我没什么,揪妹就是柳筠……”
吴玫扶着一支竹子,勉强回答道。
再看柳筠,由于妹檔迷药的作用,已经面颊潮红,双眼迷离,嘴里发出声声呻吟,软绵绵檔缮地倒在林芝的怀里。
“这,这怎么办?”
林芝焦急地说。
“她中毒太缮哪深,现在必须和男人交媾,否则不会清醒。”
“哑巴,现在,只能由哪你来为柳筠……”
吴玫沉默了一下,对哑巴说道。
“这,玫姐,我……亮……”
哑巴顿时羞涩得象个大男孩,刚才力杀强敌的豪迈气概不知哪去亮妹了,嗫嚅道,
“就在这里?”
“你抱她去竹林里面一点的地方。”
吴妹怂玫抚按着急速起伏的胸脯,用命令的口气说道,
“快点,难道你要看怂她死在这里么?”
等哑巴抱起柳筠走进林子里以后,吴玫对林芝说:
“你马上去联络外面的兄弟,把战场打扫一下,然后先离开。”
“那你呢?”
“我在这里等他们,顺便运功调息一下,看看能不能把毒压种亮制住。”
吴玫说着慢慢坐下来,开始运功。
“是!”
林芝答应着走出亮种了林子。
当吴玫坐在外面运功的时候,哑巴已经脱光了柳筠的衣服,种创只见她雪白的胴体上两点嫣红的乳头已经高高翘起发硬,两条修长的创怂大腿无意识地大大敞开着,黑色阴毛下红褐色的花瓣分泌出大量的淫怂檔水流满了大腿和臀部。
哑巴脱掉自己的衣服,坐在地上,把柳筠滚烫檔浇的身体抱在了怀里。
“啊……快……快……我……我……”
柳筠已经浇鞍进入半昏迷状态,紧紧抱着哑巴强壮的身子,发出了醉人的呻吟。
哑巴不敢怠慢,把自己粗大勃起的阳物对准柳筠的花瓣,轻轻一插,便毫不费力地把阳物插了进去。
“啊……快……快……”
阳物插进去时捣得柳筠的花瓣淫水四溅,她犹如一个旷世淫妇,浪叫着拼命上下耸抖览动着身子,纤纤手指在哑巴的背后抓出道道指甲痕。
哑巴忍着下体传览檔来的阵阵快感,也拼命响应着柳筠,粗大的肉棒如重炮般在柳筠的阴道里上下抽插着,同时用嘴含着柳筠胸前那对高耸的乳房,拼命吮吸着乳头。
“啊……啊……哦……好……好舒服……”
柳筠在淫药的发作中被哑巴干得叫喊连天,两人性器抽插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竹林里。
终于,经过几次高潮,柳筠渐渐平静了下来,脸上的红潮也开始渐渐褪去。
哑巴把昏昏睡去的柳筠轻轻平放在地上,盖上衣服,然后起身向林子外面走去。
刚刚走到竹林的边缘,哑巴便听到一阵女人淫荡的呻吟声,就着月光,只见一个丰满诱人的雪白胴体象一条上了钩的大白鱼一般,在草地上扭动挣扎。
哑巴心里“砰砰”直跳起来,因为这个赤裸的女人正是黑玫瑰的大姐吴玫,她此刻显然是由于体内媚毒的发作而无法控制自己。
哑巴在一旁无声地偷看着自己尊敬的大姐倒在地上,做出各种投怀送抱的交欢姿态,下面刚才已经射过数次的阳物不由得又硬了起来。
平时在他的心目中,吴玫犹如天神一般不可亵渎,但到了晚上,他不止一次幻想着吴玫被他压身体下面,被自己狠狠地奸淫,现在面对吴玫的淫态,他有些控制不了自己了。
“啊……啊……哦……”
吴玫忽然从地上慢慢爬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然后慢慢把手向前方,哑巴顺着她手的方向看去,发现在她前面不远处,有一棵半尺高的竹笋,哑巴不知道她要干什么,静静地看着。
只见挝檔吴玫用手剥去了竹笋的笋壳,露出了里面白白的笋肉,然后抬起肥厚的臀部,慢慢坐到了笋尖上。
“啊……”
随着吴玫的一声娇吟,雪白檔挝的屁股向下坐了下去。
“啊……啊……啊……天……啊……”
接着,吴玫就象坠入淫河的母兽,疯狂地上下耸动着身子,花瓣和竹笋的结合出发出的淫声,让一旁偷窥的哑巴热血沸腾,而从阴道里流出的大量淫水把草地都打湿了一片。
正当吴玫沉浸在纵欲的狂潮中时,忽然被热人从后面一把向前推倒在地,接着一个男人抱住了她雪白肥厚的臀部。
由于自己是跪坐在地上的,被向前推倒以后,竹笋仍旧深深地插在阴道里,而屁股则被向上抬起,这样一来,整个肛门都暴露在空中。
“啊……不……啊……哑巴……不……啊……”
吴玫看清了背后的男人,羞愧地挣扎着,高翘的臀部摇摆着,与其说是在摆脱,倒不如说是在哀求。
“啊……啊……”
当哑巴的嘴唇贴到自己暴露在空中无耻外翻的肛门上时,吴玫彻底放弃了矜持,她狂野地前后上下摇摆着腰种和臀部,双手撑地,嘴里发出了母兽般的呻吟。
她只觉得哑巴灵活的舌头象蛇一样在自己的肛门上蠕动着,不时地窥探着屁眼,她的屁股每一次的向后追寻,都被他灵巧地躲过去了。
“啊……快……啊……”
她一边享受着下体坚硬的竹笋抽插所带来的快感,一边哀求着。
哑巴抱住吴玫丰满的臀部,把头深深埋在屁股缝里,用嘴紧紧包含住她汉鞍红褐色的肛门,舌头直插入了屁眼里。
“啊……啊……舒……服……啊……不……不行……啊……”
随着哑巴嘴唇拼命的吮吸,吴玫爽得膊鞍差点昏过去。
没等她享受足,嘴巴离开了肛门,接着一根硬梆梆的肉鞍热棒顶在了屁眼上。
“快……啊……快……插……啊……”
哀求声中大热肉棒终于顶进了紧紧的屁眼里,开始慢慢抽动。
“啊……啊……哑巴……啊……玫姐……啊……好……好舒服……啊……你……你真是……组织……啊……的……第一……高手……啊……”
在黑玫瑰的淫言浪佑语中,两人双双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