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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子闹大了,报上整整一个星期都在谈论这一丑闻。

库尔古琳娜、阿莱茜娜和维伯斯库亲王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

痊愈之后,有一天晚上,莫尼来到蒙帕拿斯火车站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面专售烈性酒。

这种‘饮料’比其他液体更能刺激麻木的口腔。

亲王一边喝,一边瞧着其他的顾客。

其中有一个满脸胡须的大高个儿,穿着巴黎中央英市场搬运工的服装,戴着一顶沾着面粉的大帽子,俨然一副准备完成一件英雄伟业的寓言中的半人半神式人物的架势。

亲王认为他就是窃贼柯尔纳勃。

然后,他听见一声哄亮的‘拿酒来’喊声。

没错,是柯尔纳勃的声音。

莫尼站起身来,伸出手向他走去:‘您好,柯尔纳勃,您现在在中央菜市场干活儿?’‘我?’惊诧的大个儿说:‘您怎么认识我?’‘我在普罗尼街214号见过您。

’莫尼轻轻松松地说。

‘您认错人了!’吓坏了的柯尔纳勃回答:‘我不认识您,我在中央某市场当搬运工都三年了,许多人都认识我。

您别烦我!’‘别瞎扯了!’莫尼反驳道:‘柯尔纳勃,你的命捏在我手里。

我可以把你送警察局。

但我喜欢你,如果你愿意,你就当我的听差,随时随地跟着我。

我让你跟我一起寻欢作乐。

必要时,你将帮助我,保护我。

然后,如果你对我忠贞不二,我将让你富有。

干不干,立即回答我。

’‘您是个好人,而且很会说话。

一言为定,我听您的。

’几天之后,当上男仆的柯尔纳勃在打点行李。

莫尼亲王被紧急召回布加勒斯特。

他的密友、塞尔维亚副领事,刚刚亡故,给他留下他数目可观的全部财产,其中包括几年来产量丰富的几处锡矿,但莫尼必须加强监管,否则产量立即猛降下来。

如同大家所见,莫尼不喜欢独自享有金钱。

他希望得到尽可能多的钱财,但只是为了只有金钱才能提供的欢乐。

他把他的先辈的格言经常挂在嘴上:‘一切都可以买或卖,只要给个价码就行了。

’莫尼亲王和柯尔纳勃乘上东方快车。

火车的震荡很快便产生了效果。

莫尼像个哥萨克人似的那玩艺儿硬梆起来,朝着柯尔纳勃投去火辣辣的目光。

窗外是一片平静宜人的法国东部的迷人景色。

车厢内几乎空寂无人,只有一位穿戴阔绰、患有足痛风的老者,哼哼唧唧地把口水流在他想看的《费加罗报》上。

莫尼裹着一件宽大的披风,抓起柯尔纳勃的手,拽进这件合适衣服的口袋那儿的缝隙,去摸他的那玩艺儿。

高大的男仆明白主人的意图,他的大手毛茸茸的,但却圆呼呼的,比想像的更温柔。

柯尔纳勃的手指轻轻地解开亲王的裤扣,一把抓住硬挺上劲儿的那家伙。

正如阿尔丰斯.阿莱的二行诗说得好:火车的颠簸震荡。

弄得我们心扉荡漾。

这时,铁路公司的一名职员进来,说晚饭时间到了,许多旅客都去餐车了。

‘好极了。

’莫尼说:‘柯尔纳勃,咱们先去吃饭!’柯尔纳勃把手从披风缝隙中抽出来。

主仆二人向餐车走去。

亲王的那家伙仍旧勃起硬挺着。

因为没有扣好裤子,因此衣服下面鼓起一个包来。

晚餐立即开始了,只听见车轮声、银制的、水晶的餐具的不同碰撞声,夹杂着突然响起的开酒瓶的声响。

莫尼餐桌对面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两个俊俏的金发女子。

柯尔纳勃对着她俩坐,便让莫尼看。

亲王转过脸去,认出了其中一位。

她穿得比另一位朴素,是玛丽艾特,‘大饭店’的风流女佣。

莫尼立即站起身来,朝那两位女子走去。

他先向玛丽艾特问好,然后向另一位浓妆艳抹的漂亮年轻女于致意。

后者的头发用双氧水染过,样子很新潮,莫尼很感兴趣。

‘夫人,请原谅我的冒昧。

’他对那女子说:‘鉴于在这列车上见到些我们共同的熟人不容易,请允许我来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莫尼.维伯斯库亲王,世袭大公。

这位小姐,也就是玛丽艾特,想必是辞掉了“大饭店”的活而跟上您了。

我还欠她一笔感情债,我想今天就偿还。

我想让她嫁给我的男仆;我给他俩每人一笔婚嫁费,各五万法郎。

’‘我看不出这有什么不好。

’那位夫人说:‘不过,这是什么东西,看样子挺不错的?您这是为谁准备的?’莫尼的那家伙找到一条出路,在两只扣子中间露出红红的脑袋来,弄得亲王羞愧难当,赶忙把它缩了进去。

那夫人见状哈哈大笑,说:‘幸亏您这么站着,谁也看不见……否则可就热闹了……不过,您还没回答我,它是为谁准备的?’‘请允许我对您那高贵的美表示崇高的敬意。

’莫尼殷勤地回答。

‘咱们瞧着吧。

’夫人说,‘这之前,既然您已经自我介绍过了,那我也自我介绍一下……爱丝泰勒.罗南热……’‘法兰西剧院的大演员?’莫尼问。

那女子微微点了点头。

莫尼高兴得发疯,嚷道:‘爱丝泰勒,我本该认出您来的!我早就是您的狂热的崇拜者了。

我可是曾有过好多个晚上,在法兰西剧院看您扮演情人的角色的!为了平息我的激动,不让我当众射精,我只好用指头塞住鼻子!真过瘾!真过瘾!’‘玛丽艾特,去同您的未婚夫一起用餐吧。

’爱丝泰勒说:‘亲王,您同我一起吃吧。

’二人面对面坐好之后,亲王和爱丝泰勒便立即痴迷地对视着。

‘您去哪儿?’莫尼问。

‘去维也纳,为皇上演出。

’‘那莫斯科那边呢?’‘我才不管那些哩,我明天就把辞呈寄给克拉尔蒂。

他们把我晾在一边……让我演一些龙套……不让我演我们姆奈.苏利新剧中的埃奥拉卡一角……我走就是了……他们窒息不了我的才华的。

’‘给我朗诵点什么……几句诗吧!’莫尼请求道。

服务员来换餐碟时,她便给他背诵了一段《邀请出游》。

随着波德赖尔揉进了一点他爱的忧伤、狂热的怀乡之感的绝妙诗篇在展开,莫尼感觉到女演员的那双纤巧的脚在顺着他的小腿住上去,直伸到披风下忧伤地垂着的那玩艺儿。

到了此处,脚不动了,她巧妙地将它夹在两只脚里,奇巧地来回搓弄着。

莫尼的那玩艺儿很快变硬,在爱丝泰勒.罗南热的绝妙的鞋里来了劲头。

莫尼随即感到快活极了,便向爱丝泰勒即席朗诵起下面这首十四行诗来;而爱丝泰勒在他朗诵的过程中,一直在用脚揉着他那玩艺儿:《祝婚诗》你双手将引领我漂亮的驴家伙,伸进你大腿中间那神圣的洞府,我要承认,只要你能快活,我被你的爱灌醉,也毫无所谓!我的嘴贴着你那可口的雪白乳房,贪婪他吮吸着那无毒的乳汁,我的精液将灌进你的阴户,犹如金沙落进淘洗槽。

啊,温情的娼妇!你的臀部,征服了全部多肉果实的美味神秘,征服了地球上无生殖器的可卑圆胖。

她的臀,极为空幻的满月,当你蒙住眼睛,也能从眼中进出,从星星中落下的那荒谬的光芒。

由于那家伙激动难抑,爱丝泰勒便放下脚来说:‘我的亲王,别在餐车上流水,否则别人会怎么看待我们?请允许我谢谢您那伟大的诗篇。

尽管我正要离开法兰西喜剧院……但有关剧院的一切我都十分关心。

’‘但是,您为弗朗索瓦.约瑟夫演过之后,打算干什么?’奠尼说。

‘我的梦想是……成为歌舞杂耍咖啡馆的一个明星。

’爱丝泰勒说。

‘要当心!’莫尼说:‘“中落下的荒谬的克拉尔蒂先生”会与您闹个没完的。

’‘这你别管,莫尼,再朗诵点诗我听听,然后再去睡觉。

’‘好的。

’莫尼说着便即兴朗诵了下面的神话:《赫拉克勒斯和翁法尔》战败的翁法尔的臀部瘫软了。

‘你觉出我那家伙锋利吗?’‘真带劲!狗弄垮了我!是在做梦吗?挺得住不!’赫拉克勒斯戮她屁股。

《比拉坶与帝斯贝》蒂斯贝夫人发狂地说:‘宝贝!’比拉姆弯着腰在捅她:‘亲爱的贝!’美人儿说:‘嗯!’然后,她完全如同她的男人,一样快活。

‘真棒!带劲儿极了!真了不起!莫尼,你是一位最神圣的诗人,来卧铺车弄我,我已魂不守舍了。

’莫尼付了餐费。

玛丽艾特和柯尔纳勃在无精打采地互相对视着。

莫尼在过道里塞给卧铺车厢职员五十法郎;后者让这两对男女进了同一个卧铺间。

‘您到时候同海关打声招呼,就说我们没什么可申报的。

’莫尼对戴大盖帽的职员说:‘到边境前二分钟,您敲敲我们的门。

’进到车厢,四人立即脱了个精光。

玛丽艾特是第一个脱光的。

莫尼还从未见过她光身子,但他想起了她的浑圆粗壮的大腿以及她那遮挡住凸现阴户的大片阴毛。

她的双乳如同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那家伙一样地硬挺。

‘柯尔纳勃,我来戳这个漂亮姑娘,你来捅我屁股。

’莫尼说。

爱丝泰勒脱得较慢,等她脱光了的时候,莫尼已经像猎兔狗似的捅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去了。

玛丽艾特快活了,开始摇动她的肥臀,打在莫尼的肚子上,啪啪直响。

柯尔纳勃把他那短而粗的家伙捅进莫尼的肛门。

莫尼骂道:‘开车的蠢猪!我们都待不稳了。

’玛丽艾特像只母鸡似的咕咕着,并像葡萄园中的斑鹑似的摇晃着。

莫尼的双臂搂住她,按住她的双乳。

他欣赏爱丝泰勒的美貌,她的发型出自高级理发师之手,她是一位各个方面都现代化的女子:波浪型的秀发用玳瑁梳子别着,梳子的颜色与其头发所染的绝妙颜色相得益彰。

她的胴体优美迷人。

她臀部健壮,高高蹶起。

恰如其分地化了妆的面部,给人以一种高级妓女的高傲神气。

两只乳房微微有些下垂,但却十分相称,小小的宛如两只梨子。

当你去抚弄它们时,那两只乳房柔软滑润,好像是摸着了奶羊的奶子。

当她转身时,它们弹跳着,就像是两个卷成圆球的细麻布手绢,被人们在手中抛掷着。

下身的肉块上,只有一小撮细如丝的毛。

爱丝泰勒上到卧铺上,一踢蹬,把两条健壮的大腿架在玛丽艾特的脖颈上,阴户正对着玛丽艾特的嘴。

后者把鼻子伸到她的屁眼上,开始贪婪地舔了起来。

爱丝泰勒已经将舌头伸进玛丽艾特的阴户里,同时在吮吸玛丽艾特火辣辣的阴户和莫尼那在其中狂乱地抽动的大家伙。

柯尔纳勃幸福无比地观看这一场景。

他的那玩艺儿深深地插在莫尼多毛的屁眼里,徐缓地抽动着。

突然问,爱丝泰勒开始发狂了,臀部在玛丽艾特的鼻子前面抖动起来,玛丽艾特也开始狂舔猛扭起来。

爱丝泰勒那穿着黑丝裤和路易十五式带跟鞋的两条腿,在左右两边地这么踢蹬着,突然柯尔纳勃的鼻子重重地被脚掌挨了一下,金星直冒,鲜血直流。

‘婊子!’柯尔纳勃吼道。

为了报复,他狠命地捏莫尼的屁股。

莫尼恼了,猛咬正在哼唧排卵的玛丽艾特的粉肩。

玛丽艾特一疼,便一口咬住她女主人的阴户,后者歇斯底里地夹紧架在玛丽艾特脖颈上的两条腿。

‘憋死我了!’玛丽艾特艰难地喃喃道,但没人听她的。

爱丝泰勒两腿夹得更紧了。

玛丽艾特的脸成了酱紫色,吐着白沫的嘴停在其女主人的阴户上。

莫尼嚎叫着在没了生气的阴户里射精了。

柯尔纳勃两眼暴突,一边在莫尼肛门里射精,一边有气无力地宣称:‘如果你怀不了孕,你就不是个男人!’四个人全瘫倒了。

爱丝泰勒躺在卧铺上,咬牙切齿地四处挥动着拳头,踢蹬着腿。

柯尔纳勃对着门缝撒尿。

莫尼在用力地从玛丽艾特的阴户里拔出他的那玩艺儿,但却未能成功,玛丽艾特的身子一动不动。

‘让我出来。

’莫尼对她说。

他抚摸她,然后捏她的屁股,咬她,但全不奏效。

‘来掰开她的大腿,她昏过去了!’莫尼对柯尔纳勃说。

莫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夹得贼紧的阴户里将自己的那玩艺儿拔了出来。

然后,他们试图抢救玛丽艾特,但无回天之力。

‘妈的!她翘辫子了!’柯尔纳勃声称:‘没错儿,玛丽艾特是被她女主人两腿夹死的。

她死了,救不活了。

’‘我们捅漏子了!’莫尼说。

‘是这个混帐娘儿们干的。

’柯尔纳勃指着已经开始平静了的爱丝泰勒说。

他从爱丝泰勒化妆匣里拿出一把头刷,狠狠地敲打起她来。

刷毛刺着她,好像反而使她更加激动不已。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这是约定的暗号。

’莫尼说:‘再过几分钟,就要过边境了。

我发过誓,必须再干一次,在法国和德国同时进行。

你来捅玛丽艾特。

’莫尼那家伙硬梆梆的,扑向爱丝泰勒;后者岔开双腿,热辣辣的阴户在恭候他。

她嚷道:‘捅到底,喔!……喔!……’她的臀部疯狂地拱动着,嘴里流着口水,与脂粉搅和在一起,弄脏了下巴和胸脯。

莫尼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并把头刷把儿捅进她的肛门。

爱丝泰勒又一阵激动,狠命地咬莫尼的舌头,疼得莫尼把她掐出血来,让她松口。

这期间,柯尔纳勃将玛丽艾特的尸体翻转过来。

她的面色紫得吓人。

他掰开她的屁股,把他那大伙艰难地塞进屁股洞洞里去,随即疯狂地抽动起来。

他用手大把大把地揪下死者的金发,用牙撕咬她雪白的脊背,鲜红的血喷涌而出,随即凝固,仿佛雪地红梅。

射精之前不久,他把手伸进尚温热的外阴,接着,整只骼膊捅了进去,掏出不幸女佣的肚肠来。

在他射精的时候,他已掏出二米长的肚肠,围在自己的腰问,宛如救生带。

他边射精,边呕吐,既是由于火车的颠簸,也是因为他感到激动。

莫尼也刚射精;他惊呆地望着自己的男仆在往女尸上呕吐。

一片污秽狠藉,不堪入目。

‘臭猪!’亲王吼道:‘我答应你娶这个女子的,可你却奸污了她的尸体,你不得好死。

如果不是因为我那么喜欢你,非把你像狗似的宰了不可。

’柯尔纳勃满身血汗,最后呕了几下,站了起来。

他指指爱丝泰勒;后者睁大了眼睛惊恐万状地瞅着这可怕的场面。

‘罪魁祸首是她。

’柯尔纳勃说。

‘别没良心。

’莫尼说:‘她给了满足奸尸乐趣的机会。

’火车正行驶在一座桥上,莫尼站在门前观赏莱茵河的浪漫景色。

眼前一片绿油油的,渐渐舒展蜿蜓开去,直到天际。

现在是早晨四点,一些乳牛在草场上吃草,有些孩子已经在德国椴树下跳起舞来。

一阵单调哀婉的短笛声,表明一个普鲁士团队的存在;单调的旋律与车轮过桥的轰隆声、以及火车沉闷的行进声凄惨地交织在一起。

几座生气勃勃的村落使数百年城堡盘踞的河岸有了活跃的气氛,而莱茵河地区的葡萄园把整齐划一、宝贵精美的镶嵌画展现至天边。

莫尼转过身来时,看见残忍的柯尔纳勃坐在爱丝泰勒的脸上。

他那巨大的臀部盖住了女演员的面部。

他握着一把刀,在爱丝泰勒颤动的肚子划着,使她的身子短促地弹跳着。

‘等等。

’莫尼说:‘坐着别动。

’莫尼说着便躺在了爱丝泰勒的身上,把他那硬梆梆的阳具塞进了没了生气的阴户中去。

他如此这般地享受被杀死的爱丝泰勒的最后痉挛。

她那最后的痛苦大概十分剧烈。

莫尼把双臂沾满肚子中涌出的热血。

当他射精时,爱丝泰勒已不再动弹了。

她僵直着,翻着白眼。

‘现在得赶紧溜之大吉。

’柯尔纳勃说。

他俩擦干净身子,穿上衣服。

早上六点了。

他俩跨出门去勇敢地躺在飞驶列车的踏板上。

然后,柯尔纳勃一声令下,二人慢慢地落在铁路道碴上。

他俩稍稍茫然地站起来,倒是没有摔伤,然后,向迅速减慢、远去了的列车高高地挥手致意。

‘正是时候!’莫尼说。

他俩来到第一座城市,休息了两天,然后又乘火车去布加勒斯特。

东方快车上的两具被害女尸足足让报纸刊登了半年。

凶手没能找到,此案只好算在嗜杀成性的剖腹杀人者雅克头上。

莫尼在布加勒斯特接受了塞尔维亚副领事的遗产。

因为他与塞尔维亚殖民地的关系,有一天晚上,他接受了邀请,去纳塔莎.柯洛维奇家参加了晚会。

纳塔莎是因敌视奥布雷诺维奇王朝而被囚禁的上校的妻子。

莫尼和柯尔纳勃晚上八点光景到来。

美丽的纳塔莎待在一间挂着黑帘子的客厅里。

客厅里亮着昏黄的烛光,装饰着死人的胫骨和骷髅。

‘维伯斯库亲王,您将参加反塞尔维亚王朝委员会的一次秘密会议。

’美妇人说:‘今晚想必是要确定处死卑鄙的亚历山大及其婊子老婆德拉加.马什内,并决定比埃尔.卡拉热维奇恢复其祖先的王位。

如果您把您看到的和听到的泄露出去,一只无形的手将要您的命,不管您逃到哪里。

’莫尼和柯尔纳勃点头称是。

反叛者们脱得一丝不挂;美丽的纳塔莎在展示她那绝妙的胴体。

她的臀部光亮闪闪,肚子上覆盖着一片浓密的又黑又卷的毛,一直伸延至肚脐。

她在一张铺着黑床单的桌子上躺下。

一位身着教服的东正教神父走进来,放置好圣瓶。

开始在纳塔莎的肚子上做弥撒。

莫尼待在纳塔莎身旁;她抓住他的骚根,在弥撒进行之中,开始吮吸起它来。

柯尔纳勃扑向安德列.巴尔,捅他的屁股,而后者则风趣地说:‘我以这根使我快活无比的粗家伙起誓,奥布雷诺维奇王朝很快得完蛋。

使劲儿,柯尔纳勃!你捅得我那玩艺儿硬梆梆的了。

’他站在莫尼身后,用自己那硬家伙捅进莫尼屁股,而后者正好将精液射在了美貌的纳塔莎嘴里。

众反叛者见状,全都互相疯狂地捅了起来。

整个屋里,男人的屁股里全塞满了大家伙。

东正教神父也被纳塔莎弄得射了两次精;他那神职人员的精液洒落在美貌的上校夫人的胴体上。

‘把那对男女带进来!’东正教神父嚷道。

两个奇特的男女被带了进来;一个穿着衣服的十岁男孩,帽子在骼膊上晃荡着,由一个顶多八岁的娇嫩小女孩陪伴着。

小女孩穿了一身饰有橙花束的白绸缎子婚纱。

东正教神父说了一通之后,让他俩交换戒指,使之成了夫妻。

然后,大家要他俩行房事。

小男孩掏出一根似小指头的家伙,而小新娘则撩起带有荷花边的衬裙,露出两条雪白的细大腿,上方是一条无毛小裂缝,粉红色的,好似刚孵化的一只松鸦张开的喙腔。

众人屏声敛息,静观小男孩用力地捅小女孩。

由于久试不中,大家便脱去他的裤子,撩拨他,莫尼亲切地拍打他的屁股,丽纳塔莎则用舌尖舔弄他的小龟头和卵蛋。

小男孩的小鸡鸡硬了,可以捅破小女孩了。

当他俩如此交欢了十分钟之后,大家把他俩分开。

柯尔纳勃抓住小男孩,用他那粗大家伙捅他的屁股。

莫尼憋不住了,要弄小女孩。

他抓住她,让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把他那硬家伙戳进她的小阴道里。

两个孩子拼命惨叫,血在莫尼和柯尔纳勃的骚根周围流淌着。

然后,大家把小女孩放在纳塔莎身上。

刚做完弥撒的东正教神父撩起她的裙子,拍打着她那雪白漂亮的小屁股。

于是,纳塔莎站起来,骑在坐在一张扶手椅上的安德列.巴尔身上,把他那大家伙戳进自己体内。

他俩便立即发狂似的干了起来。

小男孩跪在柯尔纳勃面前,热泪滚滚地抚弄后者的那家伙。

莫尼在捅那小女孩;小丫头像要被人掐死的免子似的挣扎着。

其他的反叛者一个个面目狰狞地都在互相捅着。

然后,纳塔莎站了起来,转过身去,把屁股朝向反叛者,一个个轮流前来吻她的臀部。

这时候,大家把一个长着圣母似的脸的奶妈唤了进来,她那两只丰乳涨满了乳汁。

大家让她四肢撑在地上,东正教神父便像挤牛奶似的给她把奶挤进那些圣瓶里。

莫尼在捅奶妈那雪白发亮、绷得紧紧的屁股。

大家让小女孩撒尿,灌满圣餐杯。

众反叛者就着奶和尿领圣体。

然后,他们抓起胫骨,发誓要亚历山大.奥布雷诺维奇及其妻子德拉加.马什内的命。

晚会是以卑鄙下流的方式结束的。

大家把一些老太婆弄出来,最小的也有七十四岁,反叛者们以各种方式玩弄她们。

莫尼和柯尔纳勃将近凌晨三点厌恶地退场了。

一回到家里,亲王立即脱光衣服,把漂亮的臀部伸给残酷的柯尔纳勃;后者连续八次射精,但都没拔出来过。

他俩称这每天的节目为‘开心果’。

一段时间里,莫尼在布加勒斯特过着这种单凋乏味的生活。

塞尔维亚国王夫妇在贝尔格莱德被杀死。

他们的被杀成了历史事件,而且众说纷纭。

然后,日俄之间的战争爆发了。

一天早上,仿如精赤条条、美若贝尔维代尔的莫尼.维伯斯库亲王,正同柯尔纳勃在干六九式。

二人互相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硬梆梆的家伙,骚劲十足地掂着与留声机的滚筒毫不搭界的圆筒。

他俩同时射精。

亲王嘴里灌满了柯尔纳勃的精液。

这时,一个衣着得体的英国男仆走了进来,把放在镀金银讬盘上的一封信递给莫尼。

那封信告诉维伯斯库亲王,他已被任命为外籍俄国中尉,编在库罗派特金将军氅下。

亲王和柯尔纳勃高兴得又互相捅了一番,然后他俩装备整齐,先去圣.彼得堡,再去其军中。

‘战争很适合我。

’柯尔纳勃说:‘而且,日本人的屁股一定有滋有味。

’‘日本女人的阴户肯定也很带劲儿。

’亲王捻动着胡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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