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中风了,他才四十来岁,就得让下半辈子在床榻上消耗掉。
二娘哭得肝肠寸断,我也伤心欲绝,可伤心之余,我却不得不为这个家担心。
赵家以后怎么办?阿爹没有儿子,只有我这个不成器的女儿,若大的家业难不成就这样败下去?阿爹虽然身子不能动,话也说不清楚,心却明白得很。
他将我、二娘、姨妈和表哥一起叫到床前,艰难地拉着我的手和表哥的手交叠在一起。
那意思不言而喻,二娘抽泣着对姨娘说道:
“大姐,大家不是外人,我们府里的的情况你也知道。老爷没有儿子,只有倩儿这一个女儿。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们娘俩一向和睦,现在老爷已经是这样了。我看老爷的意思是想把倩儿许配给文清,让文清入赘到府里,以后这若大的家业也好有人打理。就不知大姐意下如何?”
我在一旁冷眼旁观,姨妈怕是喜翻了心,连声说好。
表哥握紧我的手,深情地望着我。
我心里一片混乱、烦燥,如果是以前,我也会觉得表哥是个还不错的人选,只是一想起那晚差点破了我身子的人,不知为什么,我却不情愿嫁给表哥了。
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什么也不能说,只能默默地低着头,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吧。
可天不从人愿,二娘和姨妈怕夜长梦多,早早就订下了我的婚事,就在年尾。
入夜,我烦闷地坐在窗边,脑袋里一片空白。
也不知坐了多久,终于有些累了。
上床前,我犹豫了一下,不知该不该把窗子扣死。
可最后,我还是将窗子半开着,怀着些许的期待上床睡了。
可是,那人却再也没有出现。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将那晚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现在府里当家的变成了表哥,他倒是有些本事,把赵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打点的妥妥当当的,我仍旧安心的做我的赵家大小姐。
但也正是表哥在府里地位的稳固,他对我也越来越放肆了。
每次看着我的眼神都像是恨不得将我一口吞下肚去!同时,他也经常借故出入我的锦绣阁,一坐就是大半天,还趁丫头们不注意的时摸摸我的手或是捏捏我的脸,我对这种行为很是厌恶,经常沉着脸拂袖而去。
可他却一点儿也不收敛,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起来。
这天清晨,我照旧在花园里采摘还带着露珠的鲜花。
这些本可以由丫头们做,但多年年我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采着采着,我突然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抬头一看,竟然是文清表哥。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时候园子里没人,他来干什么?但我还是有礼地问候了他一声。
表哥笑道:
“妹妹怎么起得如此早?”
我笑了笑,心想:彼此彼此。
我看了他一眼,低了头道:
“表哥请自便,小妹先回房了。”
说完,便从他身边擦过准备离开,谁知他突然一下搂住我的腰,紧紧地抱住我!我又羞又气,喝道:
“表哥!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可他并不理会我的叫喊,捂住我的嘴把我拖到假山后。
接着,他把我按得靠在假山壁上,一边在我脸上乱亲,一边低叫道:
“妹妹!你可想死表哥了!想死表哥了!”
我拼命地踢打着他,可男人的力气就是大,没一会他就把我制住了我的手脚,接着,他扯开我的衣襟,一大片粉白的肌肤和半个乳房露了出来,他定定地盯着我的胸脯,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把头埋进我的胸里乱蹭着,蹭得我好痛!而后背压擦在山石上更是火辣辣地痛!我拼命地反抗着,终于给我找到了一个机会狠狠地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他疼得大叫,趁他用手去捂耳朵之时,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他跑掉了。
回到锦绣阁,小燕儿看到我衣衫不整,惊惶失措的样子吓坏了。
我定了定神,决定还是把这事告诉阿爹和二娘,让阿爹退婚。
我快步来到锦华阁,自从阿爹中风后,二娘就把阿爹移到了自已房里,方便照顾。
我还没跨进二娘厢房的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二娘的哭泣声。
而下人们早已不知躲到哪个角落去了。
我放轻脚步走进内室,躲在门口向里张望。
我呆住了,只见二娘衣衫半褪淫荡地跨坐在没有着裤的阿爹身上,一边摸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力摇摆着。
而阿爹毫无知觉、直挺挺地躲在床上,一脸的无奈与痛苦,半晌,二娘喘着气哭道:
“你这混蛋!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怎么办?”
阿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我摸摸自己的脸,早已是泪水纵横。
我没惊动他们,悄悄地回了房。
自此,我将自己几乎密闭在了锦绣阁里,没有必要绝不出门。
可即便这样,还不时受到表哥的骚扰。
眼看离婚期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恐惧不安起来。
同样是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我拥着丝被缩在床角里抽泣着。
下个月就是我的婚期了,可我对表哥的厌恶越来越甚,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要被他玷污我就觉得无法接受。
早知这样,还不如将身子给那黑衣人好了。
这时,窗子处传来一声异响。
泪眼朦胧中,我竟又看见那黑衣人从窗口跳了进来。
我心里又惊又喜,咬着唇用泪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到我的床前。
这次,他并没有让我不能说话。
只是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轻轻地在我唇上咬了一小口,低喃道:
“我的小宝贝有什么伤心事?”
我轻轻地摇摇头,用手拭去泪珠,开口问道:
“你是谁?”
黑衣人笑道:
“我是一个来采花的人。”
我“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你是采花贼!那我岂不是要报官?”
黑衣人用舌尖轻舔着我的唇边,喃喃道:
“就算是报官我也要把你这朵迷死人的花采到手。”
我只觉得唇边又麻又痒,不禁轻启檀口低喘着。
他趁势将舌伸进我嘴里和我的小舌交缠着,直到我快透不过气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捂着心口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前。
他轻笑一声,突然一把把我从床上抱起来,我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他抱着我走到窗边,轻轻地让我平躺在靠窗的桌子上。
明亮的月光洒在我光洁的身子上,肌肤如玉,长发如丝,连我自己也被这情景媚惑了,我半眯着眼静静地躺着,只有不断起伏的胸房泄露了我的紧张和不安。
黑衣人分开我的双腿,站在我的两股间细细品玩着我的身体。
他将我羞涩地想要遮盖身子的双手按在身子两侧不能动弹,然后伏下身来用嘴亲吻着我的颈项,轻吮着我的耳珠,一边喃喃道:
“这身子太美了!太美了!”
麻痒的触感让我不禁低声轻吟了起来,也让我不由地挺起身子迎合他。
他用舌尖在我身上游走着,从颈、耳到胸部,然后故意地舔食着我的乳尖,那敏感的乳头马上硬了起来,胀胀的好难受。
他的舌在我的双峰间游走着,一会儿舔一下左边的乳头,一会儿又吸吮着另一边,弄得我无所适从。
等他终于品尝够了,又开始向下舔去。
他用舌尖沿着乳房滑下,在我身上留下了一道唾液的痕迹,风拂过,凉凉的又带着无限的刺激。
他的舌来到我的小腹处,恶意地围着肚脐划着圈,欲望开始向我的四肢百骸涌去。
我低声地呻吟着,扭动身子想摆脱这种难耐的感觉。
可他仍不紧不慢地向下探去,我的呼吸越来越重,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要些什么。
等我感到私处有热气拂过时,我才惊觉他已到达了我最隐秘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能被动地等待着。
突然,我双股间的那颗玉粒被他轻咬了一下,我全身一跳,惊叫了出来。
他低低地笑道:
“好敏感的宝贝。”
接着,他猛地将头埋入我的腿间,用舌舔弄着我的下体,缠绕着玉粒,我惊喘连连,这太放荡了!我扭动着身子想摆脱他在我私处的肆虐。
可是如火的情欲烧得我不像摆脱,倒像是更贴合他的舔弄。
我的身子已经温软如棉了,他的舌在我的私处流连着,我明显觉得下体涌出一股股的热流。
这时,他竟更大胆地将舌插入我的密穴中,吮吸着密穴里渗出的汁液。
我只觉得身体快要爆裂开来,哭泣着呻吟着。
半晌,他放过我的密穴,抬头看着我,眼里燃烧着雄雄的欲火。
他暗哑着声音道:
“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有多香甜?”
我还来不及回答,就见他猛地把我从桌上抱下来,把我的上身压在桌子上,低吼道:
“趴下!”
我顺从地伏在桌子上,然后他将身上的黑袍一扯,里面仍是寸丝未着。
他用一只手抬高我的雪臀,用腿分开我的双腿,另一只手握着那巨大的阳物开始寻找我的密穴。
感觉到那阳物不停地在我的密洞口徘徊着,我突然想到了五年前那个午后,心里一阵阵地颤栗。
他很轻易地找到了我的密洞,那里正不断地涌出水来。
他呻吟了一声,将那阳具插进我的密穴中,我哭泣着想到,如果让阿爹知道我不是处子了,肯定会气死的!一丝理智回到了我的脑海,而这时,他已将那阳物插入到阻碍处了。
我连忙反手抓住他那还未完全插入的阳物,哀求道:
“别……别这样,我家人会知道的!”
他停住了,明显带着怒气道:
“小东西!你在玩弄我吗?!”
我心里很难过,哭道:
“不是不是,可我家里人要是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我哀哀地哭着,他就这么停在我体内,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道:
“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接着,将阳具从我的密道里拨了出来。
我仍伏在桌上低低地哭着,他又叹了一口气打横将我抱到床上,然后躺在床上把我搂进怀里道:
“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我不破你的身子,你睡吧!”
经过刚才那一场狂风暴雨,我真有些累了,可身后那灼热的阳物紧贴着我的股沟让我不能不有些担心。
最后,我也不知何时我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当我醒来时,他已经不在了。
我坐起身,却发现身下有些异样,掀被一看,我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不知何时,我两股间的私密处粘着一大滩浊白的冰凉的粘液,还散发出一种异样的腥味。
那绝不是从我体内流出的,只能是他留下的。
我不禁羞涩万分,他怎么能在我身上留下这东西。
我赶紧起身用手帕将他留下的精液拭掉,然后将手帕从窗口扔了出去。
这时,小燕儿在外面扣门了,我穿好衣服让她进来。
这丫头一进门就皱眉道:
“小姐,屋里怎么有股子怪味?”
我当然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昨晚男女交合时散发出的气味,我红着脸背对她道:
“大概是从窗子那飘进来的吧。你快去给我准备水,我要沐浴。”
小燕儿奇道:
“小姐,怎么大清早就要沐浴?”
我只能答道:
“昨晚有些热,出了点儿汗。你还不快去!”
小燕儿疑惑地出去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泡在温暖的水中,我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身体,让留在我身上的男人气味慢慢散去。
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不禁羞地掩住了脸,我怎么会如此淫荡?一个未出阁的女儿竟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肌肤相亲!不过,我微微笑了笑,这还真是异数了,两次如此紧密的肌肤之亲还居然让我守住了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