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云见日】作者:春之望2016/9/19发表于:SexInSex字数:1054601妓女与嫖客烟味、汗味、体味,多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充斥了这间只有五六平米见方的房间,在房间角落里的一张嘎吱作响的双人弹簧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正紧紧的纠缠在一起,这是一个男人和女人正在进行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活动的场面,在昏暗的催情灯光照射下,披头散发的女人显得格外的性感妖娆。
这是个皮肤很白的女人,双膝跪在床上,身体半趴着,散乱的头发遮蔽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看到她那高高翘起的丰腴臀部,被身后男人黝黑的手掌紧紧握住,用力撞击。
随着身后的男人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撞击,女人情不自禁的的发出最淫靡的呻吟,最终,当男人嘶吼着以极高的频率开始冲刺起来时,女人也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努力收紧臀瓣,拼命的摇摆起屁股来,以便让男人的鸡巴可以在自己的阴道里插的更深一些。
“啊啊……啊,好爽。”
在女人的配合下,男人一边快活的叫着,一边舒爽至极的在女人的阴道深处完成了射精。
“真他妈的爽啊,芬姐。”
射完精的男子微微喘着粗气,一脸满足的搂紧身下的女人,顺手勾住一枚沉甸甸的奶子,握在掌心里把玩着赞美道。
已经高潮了不知几回的女人也疲倦的偎依在男人的怀里,呻吟着喘息道:
“嗯,嗯,黑子,姐也爽死了,好几回都感觉要被你给操死了。”
男子闻言,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使劲在女人的胸前捏了两把笑道:
“姐,我真想天天跟你操屄,要不你嫁给我得了。”
“呵呵,”女人笑了笑,说道,
“想得美,就你那点工资,还不够你吃喝嫖赌的,嫁给你你拿什么养活我,到时候还不是让我出来卖,我脑子抽风了才会嫁给你,呵呵。”
男子被女人的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讪笑了笑,亲昵的咬着女人的耳垂笑道:
“芬姐,人都会变的,我改还不成嘛。”
“呵呵,别闹,痒。”
女人嬉笑着躲开男人挑逗的舌头,笑道,
“你呀,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信你还不如信那泥塑的菩萨呢。”
见男人还要作势扑过来,女人赶忙推开他笑道:
“差不多就行了哦,时间快到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要加钟了哦。”
“得得,”男人摆了摆手叹道,
“女人啊,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姐,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就不能让我多爽会。”
女人闻言笑着拍落男人依旧不老实的手道:
“咱们熟归熟,但生意就是生意,家里还等着米下锅呢,再说了,你哪次来,姐不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这小子也忒没良心了。”
男人见女人死活不松口,也懒得再纠缠下去了,耸耸了肩笑道:
“好吧,好吧,姐,我承你的情还不行嘛,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咱们这条街,这么多小姐里面,就属姐你最有味道,奶大臀翘水多,操起来最带劲了,要是再年轻个十来岁,保准妥妥的一姐。”
“好啦好啦,越说越没谱了。”
女人匆忙打断对方的话头说道,
“黑子,别怪姐多嘴,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老在我们这些女人身上打转,也该收收心,找个正经的女孩过日子了。”
听到这话,男人的表情突然变得尴尬起来,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芬姐,你当我不想啊,可是我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哪什么去找正经女孩啊,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要不,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打住打住,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真是死性不改。”
女人没好气的抱怨道。
说起来,两人相识也有快四年了,而且黑子还是女人出卖身体后的第一个男人,四年下来,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已经不知耕耘了几回,类似的结婚话题也谈了不知几回,只是女人从来没有把这个男人的话当真过,从决定出卖身体的那一天起,她就将真实的自己深深的藏在了心底,戴着面具做起了迎来送往的皮肉生意,四年下来,她已经有些忘记了曾经的自己是个什么模样,也许终有一天,这张面具将会牢牢的焊死在自己的脸上,一辈子都只能做个虚有其表的面具人。
好不容易摆脱了黑子的纠缠,女人抬脚离开了空气污浊的工作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清新空气,她才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条离开水的鱼,好不容易终于回到了水里。
慵懒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女人表情有些痛苦的按了按腰肢,从傍晚到现在,整整四个小时没有休息,包括黑子在内一共接了七个客人,直累得她腰酸背痛,虽然这些痛苦可以换来一笔不菲的收入,但是身体的疲惫还是让她没来由的倍感烦躁,每每这个时候,她总是特别羡慕那些年轻的女孩,做皮肉生意吃的就是青春饭,她入行的时候就已经年龄偏大,所以虽然相貌、身材不输给那些所谓的头牌,但年龄上的劣势依然让她只能沦为街头按摩店的暗娼,拼死拼活辛苦一晚上,也拿不到那些出入高级酒店的同行们的三分之一,每每想到收入上的差距,女人就愈发的感到辛酸难耐,也许再过几年,自己只能沦为街头流莺了吧,不管是谁,给个二三十块钱,就能按在路边随便操的那种。
一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境遇,女人便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她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她也渴望能有个人在自己最困苦的当下能拉她一把,可是残酷的现实让她明白,雪中送炭的人要远比落井下石的人要少得多的多。
“唉。”
女人用力的甩了甩头,似乎想把心头的烦恼都给甩出去,低头从兜里翻出一包女士香烟,正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抽根烟休息一会,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招呼自己。
“阿芬、阿芬。”
招呼女人的是这家按摩院的老板,一个年近五十的肥婆,外号肥姐,据说年轻时在南方也曾是红极一时的头牌,但遇人不淑,错信了男人,结果落得人财两空,年老色衰后才到晋州这边开了这间按摩店挣养老钱。
在这条肉街上众多的妈妈桑里,肥姐算得上是心肠比较好的那一类,对手下的小姐们也都比较照顾,女人初下水时,得知她家庭窘境的肥姐还特意给她一个比较高的返点,让她得以熬过那最艰难的几个月,着实让女人十分感激,私底下对肥姐也格外尊敬,甚至这两年一直有人想挖她跳槽她也没走,眼看着肥姐手下的小姐们走了一拨又一拨,女人现在也成了唯一的元老。
因为这层关系,两人的私交算是相当不错,女人有些藏在心底的话偶尔也会说给肥姐听,而肥姐那以过来人的口吻的劝解,也让女人在这黑暗的现实中找到了一丝微弱的光明。
“来了,来了。”
女人一边回应着,一边把香烟重新装回兜里,理了理头发快步走了过去,虽然此时身心俱疲,但身为妓女,她没有拒绝客人的资格和权利。
看着快步走来的女人,肥姐笑眯眯的对身边的客人推荐道:
“小伙子,你可真有眼光,我们店的阿芬可是整条街最漂亮的女人,你别看她年纪稍大了些,但身材可是真的没话说,那奶子,那屁股,绝对包您满意。”
肥姐在喋喋不休的推荐着手下小姐的优点,却浑然没有注意到,身边这个戴着鸭舌帽的瘦高个青年,被阴影遮蔽的脸庞上所浮现出的愤怒与羞恼,以及那握紧的拳头和微微颤抖的身体。
“阿芬,恭喜你啊,你现在真是出名了,今天这个客人可是指名要找你,都巴巴的等了半个多小时了,待会你可得好好伺候人家。”
肥姐拉起走到近前的女人的手腕,喜滋滋的笑道。
女人羞涩的笑了笑,把娇媚的眼神投到对面这个男人的身上,瞬间,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虽然对方微微低着头遮住了五官,但是那身形还是让女人有些惊讶和不安,原本已经到了嘴边的诱惑话语被她下意识的吞了回去,微微张开的嘴巴一时间竟发不出半点声音。
当带着鸭舌帽的男青年缓缓的抬起头时,看到那张清秀瘦削的脸颊时,女人仿佛见了鬼似的啊的一声大叫出声,脚步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一个身形不稳,直接屁股着地摔坐在地上,也不喊疼,只是一脸恐惧的盯着对方,显然是被吓傻了。
肥姐被女人的怪异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她下意识的瞅了瞅男人的脸颊,这是一张五官端正的清秀脸庞,无疤无痕,没有任何吓人之处,唯独那眼神凌厉非常,瞳孔中的怒火有若实质,烧的肥姐心头一阵慌乱。
青年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摔倒在地的女人,嘴唇抿的紧紧的,一言不发,空气都仿佛突然凝固了起来,将几人变成了活灵活现的雕塑一般,直到一个大嗓门将这种诡异的气氛打破,静止的画面才突然变得生动起来。
“他妈的怎么回事,芬姐,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妈了个逼的,敢在这里撒野,看老子怎么削你。”
骂骂咧咧是刚刚从女人身上爬起来的黑子,他慢悠悠的收拾妥当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女人摔倒在地,顿时怒不可遏的冲过来,一根手指几乎都要戳到了鸭舌帽青年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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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女人从恐惧的失神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住黑子的衣角,惊慌的叫道。
男青年把目光移到黑子那张嚣张的脸上,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没等女人出声阻止,黑子就洋洋得意的指着男青年笑道:
“什么关系,哈哈,整条街谁不知道芬姐是我黑子的女人,你他妈的个小逼崽子,敢到这里闹事,不想活了是吧,妈的,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黑子的话音刚落,就听到男青年一声怒吼,接着眼前就飞来一只拳头,这一拳虽然来势甚急,却没有什么章法,黑子从十几岁就在街头厮混,打架跟吃饭喝水一样几乎成了本能,把头一偏,便轻轻松松躲过了这一拳,然后顺势反击,一拳正中青年的肚脐上方,疼得对方瞬间弓下了腰。
这一交手,立刻就暴露出了青年是个打架菜鸟的事实,黑子见状大喜,正要在女人面前出个风头,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却哪知他刚要伸脚去踹,就冷不防的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这一推的力气甚大,他又正好抬了一只脚,结果失去平衡,十分狼狈的摔了个狗吃屎。
“我操,哪个王八蛋推我!”
失了颜面的黑子暴跳如雷,翻身往后望去,除了刚刚爬起来的是芬姐,哪里还有其他人。
“你他妈有病啊。”
黑子没好气的冲着女人骂道,谁知芬姐理都没有理他,径直冲到被打的男青年面前,关切的伸出手想要去搀扶对方,却被对方冷冷的使劲推开。
深深的看了一眼神情沮丧的女人,男青年努力站直了身体,一言不发的掉头就走,待那个男青年的背影消失在门外的夜色里,女人才恍若初醒一般,咬着下唇飞快的追了出去,只让一屋子看热闹的妓女和嫖客们感到一头雾水,倒是肥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愁苦,听到黑子还在那里骂骂咧咧,她没好气的冲着黑子吼道:
“骂你妈个逼啊,闭嘴,赶紧把这个月的帐给我结了,老娘开的是妓院不是善堂,再拖看老娘不招人废了你那第三条腿。”
02母与子当芬姐冲出按摩店的门,便看到不远处那个鸭舌帽男青年正蹲在地上干呕,显然刚刚黑子那一拳并没有留力。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芬姐急急忙忙的冲到跟前,关切的问道。
可正当她要伸手去搀扶对方起来时,却被对方再次无情的打开,只听那男青年暴喝道:
“别碰我!”
听到这声饱含着愤怒、委屈与怨愤的暴喝,芬姐的手顿时僵在半空中,身躯微微乱颤,两行清泪不自觉的从眼眶中涌了出来,在脸颊上滑出两道清晰的痕迹,最终汇聚在略微圆润的下巴处,合成一颗颗豆大的泪滴,无声无息的砸在脚边。
“大伟,你听我解释,我,我……”
芬姐显然是认识这个男青年的,而且这个男青年在她的心目中有着非常重的分量,不然断然不至于会如此失态,情绪激动的她努力想要解释,可是却连半个字都说不出口来,只是眼神中的悔恨之意越来越重,以至于她不得不低下头,不敢再看着蹲在地上的青年。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难道你当是我瞎子吗?”
男青年渐渐缓过劲来,扶着膝盖努力站直了身子,用颤抖的声音哽咽道,
“原来这就是你所谓的工作,这就是你所谓的加夜班,呵呵,我真傻,我真的好傻,我竟然完完全全被你蒙在鼓里,对不对,我的好,妈,妈!”
听到青年口中那悲愤至极的话语,芬姐更是悔恨的抬不起头来,没错,这个青年正是她的独子秦大伟,虽然她自己早知道会有纸包不住火的一天,但她从来没想过这一天竟会来的如此快,如此的突然,以至于她根本没有解释的借口和机会,面对儿子的指责,她根本无从辩解,只能把头低的更深下去。
见到母亲的沉默,秦大伟心中愈发的悲凉,他的心中此刻还抱着万分之一的念想,希望母亲能够大声的为自己辩解,希望母亲能够痛斥自己在胡说八道,希望母亲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只是,只是来这里,来这里干什么吗?串门吗?这些借口连秦大伟自己都不相信,他不敢告诉母亲,自己亲眼看见她衣衫不整的从其中一个房间里走出来,他不敢告诉母亲,在她出现之前,那个令他作呕的肥婆如何用嘴淫荡的话语来夸赞他的母亲,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心目中那个善良、温柔、美丽、勇敢的母亲,竟然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一想到母亲谆谆教导自己的嘴巴里不知含过多少男人的鸡巴,秦大伟就感到一阵恶心,从小到大母亲教育他的所有礼仪道德,在这一刻都全然成了笑话。
咬着牙,流着泪,秦大伟一言不发的努力抬起沉重的左脚,刚迈出一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母亲悲怆的哭喊声。
“大伟,不要离开妈妈,求你了,呜呜呜……”
这声发自肺腑的哀求呻吟激的秦大伟心头巨荡,记忆中的母亲是个十分坚强的人,即便是在早年受到下岗和丧夫两件事的双重打击下,母亲也从未流露出如此伤心与失落的情绪,硬是咬着牙为儿子撑起了一个家,虽然自幼丧父,但在母亲无微不至的悉心照顾下,秦大伟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的童年比其他人不幸,在他幼小的心灵中,早已种下了对母亲崇拜敬爱的种子,经过这多年的培育,种子已经成长为一颗生机勃勃的参天巨树,但是所有的信念都在这一刻瞬间崩塌了,那看似坚不可摧的参天巨树,如同纸糊的一般迅速瓦解笑容,只在心田中留下一片广袤苍凉的荒野。
好不容易终于压下心头的巨荡,却感觉已经耗尽了全身的气力,秦大伟努力的想要抬起右脚,可是整个身体都似乎灌了铅一般,使出的吃奶的劲才好不容易挪动了一点距离。
看着儿子倔强的背影,芬姐努力的想要伸手出抓住对方的肩膀,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心理上受到的冲击一点都不比儿子来的小,如果说此时的秦大伟是双脚灌铅,那么芬姐就是双手灌铅,从事皮肉生意却被儿子发现,这种打击让她颜面尽毁,完全丧失了母亲高高在上的地位,无法再拿出半分身为母亲气势的她,只能用最卑微的哀求去试图挽回那看似不可能的可能。
一寸、两寸,看着儿子用缓慢而坚定的蹒跚脚步,毫不留情的往远方走去,芬姐的心不由悲痛欲绝,直恨不得能立刻死了才好,汹涌的泪水已经完全模糊了她的双眼,凄苦的脸上露出自嘲的苦笑,仰望着阴沉沉没有一丝光亮的夜空,她的心里突然涌出无尽的疲惫与痛楚。
累,实在是太累了,自从丈夫去世后,她无时无刻不感觉到来自身体与心灵上的双重疲惫,唯一能给予她慰藉的只有儿子那天真烂漫的笑容和乖巧懂事的体贴,在不知不觉间,儿子已经成了她最后的精神支柱,而现在,随着这根最后的支柱倒塌,女人已经觉得世上再没有值得留恋的东西,人人都畏惧的死亡竟成了她此刻最期待的解脱。
在附近人的惊恐声中,一辆疾驰而来的小轿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司机绝望的看着那个突然从马路旁边窜出来的女人,暗恼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出来买春居然碰到个想死的疯子,眼看着车头就要将那个可怜的疯女人撞飞开来,突然一道黑影从旁边飞扑过来,在千钧一发之际,将那个女人搂在怀里,飞滚进一旁的绿化带里。
“嘎吱……”
车辆终于刹住了,吓出一头冷汗的司机跳下车,冲到近前,看着那还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滚。”
心情极度烦躁的秦大伟嘶声力竭的吼道。
司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了一跳,待看到那救人的男青年眼中闪烁着要吃人一般的凶恶目光后,便不由自主的把到了嘴边的脏话又咽了回去,瞅了瞅四周聚拢过来的围观人群,司机只得愤愤的吐了口吐沫,低声骂了句晦气便回到车上溜走了。
看到围观的人群不断涌来,秦大伟有些羞恼的对紧抱着自己不撒手的母亲低声喝道:
“松手。”
刚刚经历了死里逃生的芬姐哪里舍得放开失而复得的儿子,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她生怕一旦松手,就会彻底的失去对方,连死都不怕的她,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儿子的离去。
看到母亲泪流满面的可怜模样,秦大伟纵是铁石心肠也没办法再坚硬下去,一瞬间的刹那,他的脑海中浮现出这十几年与母亲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从小没有父亲的他,少不了要受到同龄孩子的欺负,每每在他最伤心难过之时,唯有母亲温暖的怀抱与柔声的安抚才能给他带来无比的安全感,后来随着年龄一天天长大,母亲更是不辞辛苦的努力工作,为他创造良好的生活与学习环境,每每看到母亲下班后的疲惫,秦大伟都有着难以抑制的感动与自责,他无时无刻不畅想着未来能够凭借自己的双手,为母亲打造出一个富足的安逸生活,想到这些曾经的梦想,秦大伟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当咸咸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打在芬姐的脸上时,她的心也彻底的碎了,记忆中,儿子除了幼年时期哭过几次外,再也没有流过泪,虽然年纪幼小,但懂事的他很早就明白不能给妈妈添太多麻烦的道理,从小到大,儿子总是以小男子汉自居,在别的孩子还缠着父母撒娇时,小小年纪的他已经会帮自己做简单的家务事了,有几次自己得了重病无法下床时,都是幼小的儿子守在床前悉心照顾,还努力尝试着自给自己做饭,虽然那饭菜十分的不可口,但在芬姐的心里,那是这任何山珍海味都比不上的绝顶美食,除了生活中的懂事外,学习上更是从不用自己操心,从小到大得的奖状两面墙都贴不下,初中、高中都是省重点,而且是其中最优秀的尖子班,前不久更是传来喜讯,极有可能被全国重点学府金陵大学免试录取。
儿子优秀的表现是芬姐一生中最大的骄傲,虽然现在从事着低贱的皮肉生意,但是再苦再累,芬姐的心中都是甜的,她也有一个梦想,就是要努力的趁着最后的美丽时光,用身体挣够一大笔钱,用来支付儿子未来高昂的学费、生活费,以及出国费用,她不想让儿子像自己一般,苦苦的在社会的底层挣扎一辈子,她要让他成为人上上,为了这个目标,她甘愿化作儿子成功的阶梯,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母子俩各自想着心中的伤心事,情绪激荡之下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好半晌秦大伟才渐渐缓过神来,看着依旧心醉神伤的母亲,心中的恨意在不经意间褪去了不少,不想再被别人围观的他,再次对母亲轻声说道:
“松手,起来吧。”
见母亲依旧没有反应,他不得不加上一句,
“我不走。”
听到这话,芬姐才迟疑的松开环抱着儿子腰肢的手臂,看到儿子起身后,她也连忙想要站起来,可是刚一抬脚就啊的一声痛叫出声。
母亲的惨呼让秦大伟吓了一跳,见母亲痛苦的扶着小腿,他赶忙俯下身去查看了一番,原来是不慎被马路牙子磕破了小腿,伤了一大片表皮,幸好母亲穿的是裙子,不然创口处粘在裤子上,拉扯间会更疼,另外就是脚踝红肿起来,应该是扭伤了。
看到只是皮外伤,秦大伟这才松了口气,小声说了句没事,便扶着母亲站起来,芬姐半身无力的偎依在儿子的肩头,被他搀扶着挤开人群,拦了辆出租车往家里赶去。
03嫉妒的欲望打车到家一共花了二十分钟,因为有外人在场,结果满肚子话想说的芬姐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坐在副驾驶的秦大伟更是因心中怨愤难消,沉默了一路。
到了单元楼的楼下,纵然心中还有些排斥,但秦大伟还是硬着头皮将母亲搀扶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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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走吗?”
秦大伟语气冰冷对母亲说道。
家在六楼,是顶楼,这种老式的多层住宅是没有电梯的,必须爬楼梯上去,芬姐试探的伸出一只脚,脚尖刚一接触地面,脚踝处的伤痛就让她的面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不会骨折了吧。”
秦大伟有些吃不准的说道。
芬姐摇了摇头,小声说道:
“没有吧,应该只是扭到了。”
秦大伟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突然他蹲下身子,带着不情不愿的语气说道:
“上来吧,我背你。”
虽然儿子的语气还是十分生硬冰冷,但他的举动还是让芬姐心中多了两分暖意,她嗯了一声,轻轻的趴在儿子的背上,似乎这样就可以减轻一点负担似的。
“抱紧点,别掉下去。”
秦大伟有些费力的站起身,他虽然个头有一米八,但身形消瘦,长期读书不爱运动的后果导致他的体力很差,芬姐虽是个女人,个头却不矮,足有一米七,加上身材丰腴,又中年发福,所以体重直飚130斤,比秦大伟也轻不了多少。
见儿子踉踉跄跄的好不容易背着自己上了二楼,芬姐心中着实不忍,小心翼翼的说道:
“大伟,你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说着,便挣扎着想从儿子的背上滑下来。
被母亲的动作带的身形晃荡的秦大伟赶忙辅助一旁的门把手,没好气的低声喝道:
“别动。”
听到儿子的呵斥,心虚的芬姐立马不敢再挣扎了,乖乖的趴在儿子的背上,怯生生的嗯了一声。
从未见过母亲如此乖巧的秦大伟见状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中的怨愤再次消减,想着母亲曾经的好,他感叹的轻声说道:
“我背的动,小时候我生病你不都是这么背着我上楼的。”
听到儿子的话,想起那曾经的温馨点滴,芬姐心中愈发的失落,抽噎着小声说道:
“大伟,妈对不起你。”
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的心情再次被母亲的这句话弄得阴云密布,秦大伟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回家再说吧。”
“嗯。”
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发力,秦大伟一鼓作气将母亲重新背好,只是与刚刚母亲自己爬上他的背不同,虽然也能感觉到那两团鼓胀的丰腴贴着自己的背,但触感并不强烈,此时却发生了上下摩擦,让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母亲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鼓胀肉球,从背部一直摩擦到肩头,时间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让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了无穷的异样遐想。
也许是因为单亲又从没把儿子当成男人的关系,性子有些大大咧咧的芬姐在家里一贯是穿着比较清凉,尤其是在秦大伟小的时候,夏天天热又没有空调,顶楼的温度常常能高达三十八九度,屋里又闷又热,只靠小小的电风扇根本无济于事,所以芬姐在家里几乎天天真空上阵,一件长及臀部的短袖T恤里仅有一条小内裤而已,丰满挺拔的一双巨乳几乎要裂衣而出,顶峰的两颗大樱桃形成的凸点清晰可见,可惜那个时候秦大伟年纪比较小,不懂得欣赏,后来家里装了空调后,芬姐才有所收敛,不好意思再在渐渐长大的儿子面前真空上阵,不过也只是戴了胸罩而已,那双修长的大白腿依旧是日复一日的出现在秦大伟的眼前。
母亲豪放的做派一度成为秦大伟进入青春期后的主要困扰,渐渐懂得欣赏女性之美的他时常会忍不住偷瞧母亲曼妙的身姿,尤其是母亲无意间弯腰时露出的丰腴巨臀和深邃乳沟,更令他心驰神往,那时候的他倒也没有什么乱伦的想法,只是单纯的男性本能随着青春期的到来而苏醒,直到后来接触到了黄色小说后,他才有意无意的对母亲起了一点异样心思,有一段时间他甚至走火入魔了,控制不住心中的欲念,偷偷的用母亲的内衣手淫,无数次的幻想着自己能够像黄色小说中的男主角一样,取代去世已经的父亲,慰藉饥渴难耐的母亲,尽情的享用她美妙的身体。
但是现实毕竟不是小说,秦大伟用母亲内衣手淫的事件很快就暴露了,母亲不仅没有像黄色小说中的女人一样,无条件的满足儿子的欲望,反而是把他臭骂了一顿,看到母亲伤心失望的表情,秦大伟无比的自责,痛哭流涕的向母亲承认了错误,好不容易才求得她的原谅,并下了很大的毅力戒除了手淫,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上,换来了学业上的突飞猛进。
几年的清心寡欲,让秦大伟一度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恋母的深渊,但此时心头突然涌出的异样,仿佛是一块巨石般重重的砸落在心海里,荡起了无边无际的涟漪,并把沉积了多年的记忆淤泥都给翻了出来。
母亲娇媚迷人的脸蛋、风韵十足的气质、凹凸有致的身材,无不给此时心烦意乱的秦大伟带来了无穷大的冲击,尤其是在发现母亲失德的当下,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跌落下来的母亲身上,再也没有了无可侵犯的母性光环,相反,她从事贱业一事倒是让秦大伟少了许多的顾忌,心绪不宁的他再也无法守住道德的底线,一想到自己无比敬重爱戴的母亲,自己可望而不可求的母亲,竟然是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下贱婊子,他的心中就越是无法平静,越是感到不公,为什么母亲能让那些只爱慕其身体的男人上她的床,而偏偏这么爱她的自己却连用她内裤手淫的机会都不能有?心头越来越愤懑的秦大伟彻底被嫉妒的情绪所控制,心防不断失守的他再也无法抵挡各种淫秽念头的侵袭,今天晚上所遭遇到的各种负面情绪尽数化为了生理和心理上的欲望,此时在他的心里,背上的女人已经不再是值得自己尊敬的母亲,而只是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他迫切的想用征服来洗刷自己今天受到的羞辱,他要让这个女人用身体来赎罪。
听到儿子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沉重,不明所以的芬姐不敢乱动,只能关切的询问道:
“大伟,你怎么了?要不把妈放下吧,我扶着楼梯勉强能走。”
母亲的声音将秦大伟从欲望的畅想中惊醒,回想起刚刚脑海中闪过的无数念头,秦大伟直感到无比刺激,脑海中的场面着实香艳,平常高高在上的母亲完全成了自己的禁脔,她臣服与崇拜自己,完全无保留的贡献出淫贱诱人的肉体以平息自己的怒火,想到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一边揉捏把玩母亲那双硕大无朋的奶子,一边用阳具在母亲的阴道和屁眼里抽插,秦大伟胯下的阳具便顿时硬了起来,结果被牛仔裤勒得生疼。
“没,没事。”
秦大伟有些慌乱的答道,然后用力的吸了一大口空气,再缓缓的吐出,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的烦躁与慌乱,虽然残存的理智让他不敢真的就这般发泄兽欲,但愤怒的情绪已经让他彻底转向了乱伦这条不归路。
爬到六楼,一共歇了三回,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是行走间与母亲身体发生的摩擦还是让秦大伟在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但同时也积累了更多的恨意,一想到那些曾经淫玩过母亲熟美身体的男人,他就恨不得拿把刀把他们全杀了,然后再将母亲调教成只属于自己的性奴,让她用身体为自己背叛家庭的行为赎罪。
芬姐可猜不到儿子心里扭曲的变态念头,反而是看到儿子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时,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怜惜,忍不住伸手想要拭去,但伸到一半又想起儿子今晚的冷漠,生怕再遭到他的斥责,竟是不敢再往前探,只能可怜巴巴的盯着儿子,一脸的委屈和无奈。
“骚货。”
看到母亲怯生生的眼神,秦大伟眼神冷冽的瞪了她一眼,同时在心底恶狠狠的骂道,母亲今晚在他面前所露出的另一面,充分的让他见识了什么叫女人的娇媚与风情。
也许是在风月场所待久了,芬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沾染上了很多欢场女子的习性,一颦一笑,抬手提足间都下意识的展现出了女人的妩媚,平常她与儿子相处时,因为有母亲的身份加持,这些妩媚并不会让秦大伟产生什么其他的联想,但此时此刻,在旧有的母子关系完全崩塌的现在,芬姐下意识间流露出的万种风情,无疑是火上浇油,一想到母亲平时就这么风骚无比的跟嫖客们打情骂俏,秦大伟心里便又气又妒,冷冷的把母亲的手打落,咬着牙说道:
“钥匙。”
“噢。”
芬姐委屈的用被打的生疼的手摸了摸身上,才发现包还丢在按摩院里没带回来,钱包、钥匙、手机什么的都在包里。
看到母亲一脸畏缩的无奈表情,秦大伟气的火冒三丈,
“砰砰砰”,没好气的使劲捶了三下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