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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旅趣事续集之“阿国学长”作者:WanWanWan(汪汪汪)“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是大专兵,就觉得自己什么都懂”。

“我最痛恨大专兵了,明明什么都不懂,却爱装懂。”

“自以为是的大专兵在我眼里不过就是大专猪、大专猪!懂吗?”

“你们如果犯错,我会用比一般兵还要严格的标准来处罚你们。”

“稍息后不敬礼解散,稍息!”

***********************************完了!下地狱了!星期一清晨五点半,我和鸡巴毛做完晨操后,跟着一个大我们七梯的大专兵学长阿国到餐厅去打饭。

还记得半个月以前,我们在新训中心等分发时,小黑在凌晨时分最早被带走,然后是西哩。

(奇怪?外岛兵特别快被带走?)一大早,包括布雷克在内的绝大部分阿兵哥陆陆续续被各单位给领走了,只剩下鸡巴毛、猴标、我,和一两个其他班的兵。

直到隔天下午,装甲步兵旅的长官才姗姗来迟。那个长官直接将轿车开到连集合场,和连长打了声招呼后,大炮班长便把猴标带过来了。

猴标是连上第一个直接坐轿车、不用走路到大门口的兵。

人帅好狗命!本来以为被带走的过程会有点淒凉,但猴标却像是被伺候着离开连上。

我瞥见猴标离开前那似笑非笑的脸,他对远方的咪咪眼班长挥挥手大喊:

“永别了──班长!”

“搞什么!”

大炮班长用手轻戳猴标的后脑杓。

再见了猴标,再见了布雷克,再见了大炮班长……这一切都变成了回忆。

我和鸡巴毛是最慢被领走的两个人,一直到第三天下午才被带走,当时我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部队给遗忘了。

来带我们的长官叫做阿甘,下士班长,长相与体型就像职棒投手蔡仲南一样老老实实。

说来话长,本来领兵这件事不应该由士官来做,但听说我们营区的少尉人事官嫌人少、不想带,所以就勉强一名叫“郭大立”的中士士官长来领人。

但郭大立更狠,竟然拗下士班长阿甘来干这差事。

可想而知,阿甘的脸会有多臭。

鸡巴毛和我其实也很闷,彷彿我们两个是不被期待的人一样。

“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是大专兵,就觉得自己什么都懂”。

“大专兵最爱自以为是,在我眼里,不过就是大专猪。”

这是上个周末、下部队第一次放假时,郭大立对鸡巴毛和我所讲的话,后来我才知道,连上每个大专兵学长都领教过他的“箴言”。

郭大立,签下去的中士士官长,手长脚长,精瘦的身材外加一张国字脸,五官端正但略显臭屁。

下巴有颗深黑色的圆痣,要命的是,痣上面还有一根粗黑的毛,传说中脸上的痣如果长了毛的人都会很机车。

总之,他就是那种你第一次看见就会觉得他很机车的人。

“什么嘛!他又懂个什么了?我看他自己才是猪。”

一离开营区大门,鸡巴毛忿忿不平地说。我强烈地怀疑,郭大立心理不正常。

……“你在想什么?”

阿国学长把我从遥远的国度拉回现实:

“快打饭了啦!”

阿国很快地领着鸡巴毛和我,将连长、辅导长、副连长,还有一些长官的餐盘打好饭菜后,我才正想说可以休息一会儿,值星官郭大立和值星班长阿甘已经将部队带到餐厅来了。

又是个忙碌的一天。

由于气象预报说,本周末颱风可能会侵袭台湾,所以连长指示大家预先做好防颱准备。

指令一下达,郭大立便吩咐值星班长阿甘分配工作。

上午阿国带我去除草,他示范着如何将手提式锄草机的圆铁锯片给固定好,但我的眼神一直飘到他被太阳晒得黝黑且泛着汗珠光泽的粗壮双臂,还有那颗短毛刺蝟般的后脑杓。

“好了,你试试看。”

不知道阿国什么时候已经将锯片卸下、交给我,要我依样画葫芦,重组一遍。

“什么?”

我愣了一下。

“还什么勒?”

阿国提高音调、不悦地说:

“你刚刚是没在听喔?”

“呃……”

我回答:

“我有在听,只不过,学长您刚刚讲得太流畅了,我一直在专心听你讲话,所以太细节的部份就没注意到。”

“还有这种事喔?”

阿国满脸不信任地说:

“专心听讲会没有注意到细节?”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从我身后飞来一句话,原来是郭大立。

“学长好。”

阿国立刻起身,向郭大立敬礼。我见状也赶紧起身附和。

“不要叫我学长,叫值星官就好,懂吗?”

郭大立平静地说:

“我发现一直都没有听到锄草机的声音,所以来看看……你们刚刚坐在这里干嘛?”

“我在教学弟使用锄草机。”

阿国说。“喔?”

郭大立眉尾微微上扬、转头问我:

“那你学会了吗?”

“报告值星官,我学会八成了。”

我说。“什么叫做学会八成啊?”

郭大立狐疑地问。

“细节的部份我还不太清楚,但包括如何启动、行进方式以及关闭等步骤都会了……”

“狗屁!军人做事就只有“会”与“不会”两种。“会”就说“会”,

“不会”就说“不会”,没有那种会八成、还有两成不会的事情。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大专猪,明明什么都不懂,又爱耍嘴皮子装懂。

”郭大立突然发脾气了,然后转头骂阿国:

“你是怎么教学弟的啊?你是不是只教八成?两成留一手不教啊?”

郭大立要阿国重新示范一遍手提式锄草机的操作方式,而且要按照标准作业程序(SOP)来演练。

阿国漏了好几个步骤,当场被郭大立骂了个狗血淋头。我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再讲。我知道,我完了。

我完了,郭大立这招实在有够狠,阿国一定恨死我。

后来我才知道,鸡巴毛的遭遇跟我一模一样。

郭大立骂完我这边便绕到鸡巴毛那边去,另一个带鸡巴毛在营部大楼屋顶打扫兼绑牢天线的阿耀学长,同样被郭大立借题发挥给臭骂一顿。当然,阿耀应该会找鸡巴毛来算这笔帐的。

营区的天空被夕阳染成一片片长条型的橘红色块,原本是个绮丽的黄昏时刻,但我的心情却十分沉重。

晚餐后鸡巴毛和我被叫到连办室,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敲门。“进来。”

连办室内只有值星班长阿甘、阿耀和阿国三个人,原本正在讲话的阿甘一看见我们进门,便立刻收起笑容、停止发言,转身离开连办室。

阿耀跨坐在椅子上,阿国则侧坐在桌子上。

他们俩是同梯大专兵,但气质南辕北辙,阿耀是细眉小眼粉嫩书生,阿国是浓眉大眼黑皮壮丁。

“叫你们进来不是要对你们怎么样,别担心。”

阿耀先安慰我们,然后话锋一转:

“不过,你们两个才刚来到连上,还不了解连上的状况,眼睛最好睁大一点,皮绷紧一点,才不会被钉。”

““大粒”很机车的,你们以后小心点啦。

”阿国操着台语口音,称呼郭大立为“大粒”。

我心里突然一阵感动,阿国竟然没有恨我?还叮咛我要小心大粒?越接近周末,部队防颱戒备的气氛更浓。

星期三,全营区的官兵几乎都在准备防颱工作,因为气象预报说颱风规模已从中度转为强烈,并直扑台湾东部,本营区势将首当其冲。我照例跟着阿国到处忙,不过,这次阿国变得比较机警了,只见他随时探头观察郭大立的行踪,能闪就闪,闪得远远的,比较不会被找碴。

阿国东张西望观察大粒,我则在阿国的背后观察阿国。

阿国后脑勺的发脚被推得很平整,这是一种只有在阿兵哥身上才找得到的粗犷味。

他有个宽阔且厚实的肩膀,被阳光晒得黑亮的后颈部位有一小块略微突起的肉块,我曾听一名熊姊姊说,那是俗称的“熊肉”,即使阿国在熊族的世界里并不能算是个标准的“熊”,因为他的腰不够肉壮,但他绝对有资格担任储备小熊,只要再养肉养魁一点。“学长。”

我装做天真烂漫地问:

“值星官为什么常叫我们大专兵是大专猪?”

“伊变态啦。”

阿国回答得既粗鄙又干脆:

“我初入部队时,我师父有讲过,大粒在菜的时候,被更老的大专兵干过,所以伊恨大专兵啦。”

“干过喔?”

我在心里纳闷着,台语中的“干”可真是博大精深,我当然知道阿国口中的“干”指的是什么,但猛然一听依旧感到刺激。

“大粒被他学长干过喔?”

我故做无知。

“谁知?”

阿国轻蔑地哼道:

“最好伊是真的被干过啦!这样伊要恨我们也比较正常。”

“我们连上有这种传统喔?”

我又问。

“谁知?”

阿国毫无心防地继续接话:

“大粒自己一个房间,伊爱怎样没人知道。”

“学长有去过大粒房间吗?”

“以前去过,伊很爱找人躲在房间吃宵夜……”

阿国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然后转头瞪我:

“你问这么多冲啥?”

“没有啦!我没有别的意思啦!”

我赶紧陪笑脸解释。

他作势捶我:

“做事了啦!”

强烈颱风在星期五深夜随即赶到,虽然尚未登陆,但暴风圈的威力已触及台湾本岛。连长和多数官兵早就趁颱风来袭前休假闪人了,留在连上的只有辅导长、值星官大粒、值星班长阿甘,还有一些必须值班站卫兵的中鸟和菜鸟们。

连上所有的门窗都贴上胶带并旋紧开关,但呼啸的风势仍毫不留情地从门窗缝隙灌入。

雨一阵阵地扑打过来,露天式的走廊、楼梯间被强风吹得咻咻叫,被斜雨扫得湿答答,好像疯妇在大街泼水一样。

我在床铺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本来有一泡尿想忍到明早再上的,但在无法入眠的情况下,那泡尿意越来越明显。按下手錶的夜光按钮,1点半,我终于起身下床,双脚自动套上拖鞋,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启不断被风雨敲打的门,忍着湿冷往厕所走去。

轮值安全士官的学长是阿耀,他看到我、点头打了个招呼后,便回头看报纸。

我双手交叉在胸前,快步走到厕所,对着尿斗掏出老二,准备泄洪。

“呼……”

当我享受泄洪的快感时,突然间我觉得背后有人靠过来,正想转头出声,那人一手摀住我张大的嘴,另一只手则抓住我正在握鸟的手腕。

我被他粗壮但温柔的臂膀给牢牢箍住,我双眼紧盯着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阿国学长。“嘘──不要讲话。”

阿国前胸紧紧贴住我的后背,不让我有挣脱的机会。

他松开摀住我嘴巴的手,示意我转回去,用气音在我耳畔命令着,我突然感到有一阵浓郁的酒味,然后他将手往下移,摸到我来不及收回去的老二。

“喏,继续尿。”

阿国把我原本握鸟的手轻轻地拨开,然后接过我的老二,用他粗糙但温暖的手指,抚摸我早已经吓软的老二,说:

“把剩下的尿完。”

“我……”

此刻的我竟然变得愚钝起来。

我常幻想许多和帅男做爱的剧情,但大都是我站在主动立场去调戏、侵犯人家,很少想过我被人侵犯的情节,而且还是被一个各方面都居于上风的学长给调戏。

在阿国近乎催眠的指令中,我像中邪一般听话地把剩下的一泡尿给尿完,还用力提肛将残余的尿滴逼出。

冷风灌顶,一丝被侵犯的快感悄悄在身体里扩散。

“学长,你干什么?”

走廊外,风雨咻咻地叫嚣,我看不见背后阿国的表情,而且我微弱的声音根本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你想我在干什么?”

阿国显然是喝多了酒,但他仍很老练地压低嗓音、在我耳边吹气:

“你知道吗?我早就发现你一直在偷看我了,不过那时候我还不是很确定,一直到你那天问我怪怪的问题,我才肯定你有问题。”

“学长,我……我没问题啦。”

我心虚地说。我不知道现在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但胯下冰冷的老二逐渐被阿国温暖的手指给融化,却是不争的事实。

“还说没问题!你看,这里已经开始变得硬硬的啰。”

阿国一边讲,一边撸动我那根有如说谎的小木偶鼻子般逐渐勃起的老二:

“学弟这样偷看学长,还问学长怪怪的问题,很容易穿梆喔。”

阿国说完便开始抚摸我的阴囊,由于天冷,我的阴囊是收缩的,收缩的阴囊本来就十分敏感,一受到刺激便立刻有了感觉。“啊……”

我本来想说应该要矜持点,不能这么快就让他得逞,但被他这么一摸,双腿一时之间竟然不自主地发软起来。

“唷,会痒了啊?”

阿国对我的反应似乎感到惊喜,他像是受到鼓励般的大男孩,用整个双臂圈住我,并且增加侵犯的幅度。

他继续抚摸我的卵蛋,另一只手从底下钻进我的内衣,往上搜寻我的乳头,他找到了。

“哼,这么硬,这么翘。”

阿国一边揉捏我发胀的葡萄干,一边寡廉鲜耻地说:

“我就知道在哈我。”

他只要一开口,浓郁的酒气便扑鼻而来,把我醺得头昏脑胀。

我的阴囊在他积极的抚摸之下,逐渐变松、变软,他又将注意力转到我的老二上。

由于我有一点包皮,他褪开了我的包皮,手指接触到我的龟头。“好滑喔。”

没想到他突然伸出湿润的舌头、舔我的耳朵,让我打了一阵冷颤:

“学弟的前列腺液──喔不,应该叫淫水──学弟的淫水这么多。”

他说完便用手指在我的龟头上画圈圈。

惨了,这是我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这个一搞,我立刻瘫掉,整个人倒在他的怀里。“哦,我知道了。”

阿国像发现什么大秘密一样,持续刺激我粉嫩的的龟头,让我爽得根本没机会挣扎。

“就是这里,对不对?”

他说,由于我整个人已经摊在他怀里,这时他可以毫不费力地低头舔我的唇。

“这里就是学弟最淫乱的性感带,对不对?”

真讶异平常的阿国一副粗人样,怎么会讲出那么肉欲的话,而且从一开始,他就像识途老马一样,带我往逐渐高潮的地方前进。“学长……”

下体持续传来一阵阵蓄势待发的快感,我知道,我知道,身体就要背叛我了,但我的意识仍在做最后的挣扎,我不想被他满是酒味的嘴巴舌吻。

阿国一手托住我的后腰,让我略微仰躺,另一只手则毫不懈怠地持续抚摸我的龟头,有时候则改为打手枪。

“学长刚刚喝了半瓶高粱喔,分你一点。”

他立刻凑上嘴,把我的嘴唇给封住。

“唔……”

好臭的酒味,我摇头想要抵抗,但他粗鲁地用舌头撑开我的牙关,伸进我的口腔里。一阵作呕的感觉袭来。

阿国突然加速撸动我的老二,他知道我要来了,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阴茎根部的快感猛然涌现,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吻我!”

我急迫地向阿国求援:

“学长吻我!”

阿国立刻用力吸住我的嘴唇,我们两人的舌头紧紧交缠。我不能呼吸了。

“呃……”

热烫的精液冲破我的临界点,我射精了。

正确来讲,我梦遗了。

其实在射精的那一瞬间,我就从这绮丽的梦境里挣扎醒来。

我知道我醒了,但我不想睁开眼睛,因为阿国的残影还在脑海里盘旋。

一直等到射精完毕,像牛奶一般温暖的精液在内裤里变冷之后,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瞇着双眼,看着黑漆漆的蚊帐,耳边传来鸡巴毛的鼾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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