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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科学园区里面上班,我的心得就是拥挤。

上下班的尖锋时间,路上车子大排长龙,人行道上都是急急忙忙的上班族,OL们虽也是秀色可餐,但是大多都是吃的到,碰不到。

如此的环境,当然不可能像第一间公司的时候,有违章建筑的健身房。

不过另人高兴的是,在大型公司就是有这一点好处,就是福利好。

公司为了体恤和鼓励员工,有设立健身津贴,让员工可以在下班和週末时间,加入外面的健身房。

对我这种已经健身上瘾的人来说,真是一种好事。

因此,我挑选了一间在台湾很大间的连锁健身中心的分店,从公司去健身中心,或是从健身中心回家,都有方便的公车可以搭。

下班后先吃些点心,再去健身房报到,日子也过得单纯充实。

大间的健身中心的好处,就是设施很多,我选的这一间,一个平面就佔地近百坪,里面不但各种运动设备一应俱全,跑步机一字排开就是2、30台不说,各种健身机台、SPA间、淋浴间都很完善之外,课程多到让人眼花,更是前公司那小小的健身房完全是不能比拟的。

说到课程,我觉得能学习一下大健身中心的课程用心的程度,从早上一大早到近深夜,每一间教室几乎都是排的满满的,就连週末也差不多都可以见到有人在韵律房里上课。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瑜珈有不同的种类,有氧运动目地不同也有不同的器材辅助,真的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样,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新奇。

健身中心是在人来人往的闹区大楼内,佔了三层楼。

三楼是行政中心和一般的体能设施,就像是跑步机和重量训练的机台等等。

为了营造出气势,两排跑步机就对着马路,打灯照着正在跑步的会员。

从对街看过去,就是无形的广告,真是不得不服了厂商的心思。

不过更让人觉得兴奋的是四楼。

四楼是所有教室和室内运动的场地,像是桌球、板球等。

有几间教室也是靠马路边的,健身中心特意的,在晚上安排了女性的有氧运动,一堆穿着贴身运动服的女人,对着大街做出擡腿,或是扭腰摆臀的动作时,不仅健身中心里的一堆色狼会围在教室外面大唿小叫,也经常看到对街的行人擡头偷看然后撞到路树的好笑事件。

可恶的是,四楼真的有点太高了,加上深色玻璃的帮助下,那此若隐若现的身影更是让人打从心痒上了脑门。

我就是在色慾薰心时,到了健身中心。

又遇到了两位穿着火辣且舌灿莲花的销售员,让我的目光只能堕入在她们深深的乳沟之中,接着就是莫名奇妙的签下了卖身契,成了会员。

还好这里的设施让人很满意,不然就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啰…而五楼则是SPA、水疗、游泳和淋浴的地方,还有开了一间房让会员能看电视聊天说地,交流健身的心得。

在这边往往可以看到很多出浴过后,用大毛巾擦干头发的女会员,洗完澡身上都是香喷喷的,莺莺燕燕,倒也是赏心悦目。

玲姐就是我在小房间里搭讪认识的。

玲姐大我三、四岁,她来健身中心,主要是学中东肚皮舞。

肚皮舞,可不是在综艺节目上,那些下流艺人搞笑的玩意儿。

真正的肚皮舞,可是非常困难的运动,从头、肩、颈、胸、腹到脚部,每个部位都要搭配的很好,肚皮舞就可以带给舞者足够的运动量。

不过对在教室外面品头论足的色狼们而言,肚皮舞其实是性感、诱惑甚至是色情的代名词。

试想,每位女学员穿着贴身的小背心,下身穿着松垮的灯笼裤,腰上围的是镶嵌有亮片的腰带。

当她们摆动身躯,每个人白晰的肚皮开始随着音乐扭动,裤子虽然松垮,但是遮不住的屁股在眼前晃来晃去,饰品反光打在色狼们的脸上,无疑是对视觉最大的挑逗。

难怪肚皮舞在埃及是在下流酒吧中,为男人助兴的舞蹈。

玲姐是小学音乐老师,是医生世家的独生女,可惜她只对音乐感兴趣,并没有走上从医这条路。

每週两日,在学校放学后来学习肚皮舞,除了保有美好的身段外,也有助于她和未婚夫日后美满的性生活吧…未来!没有错,因为玲姐的未婚夫是基督徒,所以严守着婚前不能有性行为的教条,所以当时他们还没有发生性关系。

听到玲姐这样说,我实在为她和未婚夫交往期间没有性生活而扼腕,像玲姐这么美的女人,应该是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典型娇妻,出的了厅堂,进的了厨房,上的了大床。

能忍住不破戒,我那时也是很钦佩玲姐的未婚夫。

玲姐的皮肤是白皙型的,和小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玲姐就像温室中受尽呵护的兰花吧。

玲姐的上围并没有很丰满,我认为只有B罩杯,但是其他的地方无不让人惊讶。

165cm的身高,秾纤合度的四肢,加上因为练习肚皮舞,只有22吋的小蛮腰,洁白无暇的腹部,可以说是肚皮舞课程里的招牌学员。

此外,玲姐小巧的瓜子脸,再加上微微上吊的眼睛,是不是人家说的狐狸媚眼我不晓得,但是整体来说很有气质。

加上不论是盘在头上,绑个马尾,或是放下都很好看,乌黑亮丽的直发,难怪也只有她的未婚夫,顶着ABC小开的身份,能在众多追求者中脱颖而出,赢得美人归。

不过玲姐自己倒是很节俭的,她回家路线和我是同一班公车,只是她早我几站下车,时间上也是很相近的。

这样出色的美人,几次同车之后我就留意上了。

后来就在交谊厅里和她聊天认识了,玲姐也没什么架子,也没什么大志,只是想日后和未婚夫移民到美国,相夫教子,平淡的过完下半辈子。

我们聊得很来,熟了之后,有时我会陪她在同一站下车,送她到家门口,再自行走回家;有时候她也会请我进门喝点饮料什么的。

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对她存有什么幻想,毕竟她也有未婚夫了,我对她就像一个大姐姐那样子一样,带有点敬爱的意味在。

她收我当干弟弟,对我也像对待亲弟弟一样,直到那一天…那天我也是准时的到了健身中心,换完衣服后下楼,经过肚皮舞教室时望了一眼,并没有见到玲姐。

平时她都是很准时的,不知道那天为什么没到?在我运动结束淋浴之后,才在交谊厅看到玲姐。

她的眼睛有点肿肿的,整个人完全没有了精神。

见了我,也不太说话,只说要我陪她回家。

我当然是求之不得能多陪在美人的身边,但是还是不知道玲姐是受了什么委屈。

到了她家,她拿出一罐烈酒,先大口干了一杯,才放声大哭,和我说出她今天的委屈。

原来是学校的教务主任,又假借谈论公事之便,对她毛手毛脚。

无奈官官相护,校长只想息事宁人,全力把事情压下去。

碰巧玲姐未婚夫出差在国外,因时差之故无法即时联络上。

玲姐心中觉得委屈,在学校又不方便找同事诉苦,只有暗自哭泣。

直到遇到我,才把心事吐露出来,大声哭泣。

一边陪着她喝酒,一边欣赏她醉态可掬的模样,不禁让我心动。

但是玲姐这么信任我,对我吐露心事,我再动什么邪念,实在是禽兽。

只是我酒量还好,玲姐酒量更差,几杯烈酒下肚,讲起话来就有点胡言乱语了。

左批政治乱象,右骂教育界体制黑暗,说着说着,居然谈到我身上去了。

“阿伟啊…男人为什么都这么色…都要乱摸乱抱我…”

“我有这么有魅力吗?…阿伟…”

当下,说不是嘛,肯定得罪她;说是嘛,又怕她乱想东想西的,十分的尴尬,干脆闭口不答喝闷酒。

玲姐看我不答,又是一阵抽抽噎噎,又说我嫌她不好看,又说我嫌她老了,未婚夫不要她了。

“没这回事啊玲姐,在我心目中,妳就像女神一样,是完全的女人的典型啊!”

我也有点酒醉了,酒意一到,平时放在心里的爱慕,居然就这么容易说出来了。

“那…好…你的肩膀…让我靠一下…”

说完就扑到我的身上,真的靠在我的肩膀上,静静的,只听见她鼻子在抽动发出的声音。

玲姐柔软的身躯靠在我身上,软绵绵的的双乳隔着衣服,那温暖的触感驱动身体本能的反应。

虽然酒意让身体反应迟顿,但是下半身的反应可一点也不迟顿,血液迅速的往下半身聚集,炽热的阳具,透过休闲裤,恰好顶在玲姐的大腿根部。

玲姐带点傻唿唿的笑了一声:

“小阿伟…不乖喔…让姐姐来…惩罚你…嘻嘻…”

说着,玲姐身体滑下沙发,剥下我的裤子,将我的龟头含进小嘴里。

我的身体被往下拉,只剩上半身还躺在沙发上。

那个时刻,我的思绪是完全的一片空白,全身僵硬,只能任由玲姐摆佈。

当含住龟头时,我感觉到进入了湿润又软的洞穴里。

火红的唇,紧密的包住龟头更下缘,舌头轻巧在系带、包皮和龟头下缘灵活的舔动,强烈的剌激让因为酒意,而尚未进入完全状态的阳具,更加的硬挺。

“啜…”

终于,玲姐的嘴暂时离开了,从嘴角牵引着一丝亮晶晶的口水,不知是否混合了,我从马眼滴出的前列腺液呢?玲姐那双狐狸眼幽幽的凝视着我的脸,但我虚心的撇过头去不敢看她。

但是我沾满口水的龟头上,马眼却怒视着玲姐的小嘴,彷彿在讨战般。

再一次的,玲姐把我的阳具整根吞到底,喉头上的皱摺和龟头接触的时候,带来奇妙的感觉。

当她用力吸吮的时候,柔软的舌头紧贴着阳具,完美的不留下一点空隙。

接着她慢慢的进行吞吐,不断的改变角度,龟头接触到嘴里不同的表面时,她便发出“唔…啜…嘘…”

等声音,虽然我不想看,但是听觉就足以造成逼真的想像。

除此之外,她一边还用手玩弄春袋,或是抠弄我的屁眼。

我从来不知道我是这样的敏感,当她的指甲划过去时,一种麻痒的感觉带动我的下半身。

无奈“把柄”含在人家嘴里,难以扭动身躯造成的苦闷,让我喘不过气来。

莫约十分钟后,身理和心理两种的剌激,一层层的冲击之下,我觉得快要糟糕了。

勉强撑着身体起来,想推玲姐的肩头,别射在她嘴里。

“姐…我…快要不行了…”

没想到玲姐固执的加强吸吮的力道和速度,一点也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当我的阴茎开始异样的抖动时才松口,灵活的舌头伸出来托着我的龟头,又浓又稠的精液不断的射出来。

阴茎大力的抖动,使得喷出来的时候,多数其实是喷在玲姐的脸上或身上,只有少数是直接朝着她的嘴里射出来的。

“啧…好浓好腥喔…”

她居然将小半口的精液都咽了下去,接着用舌头把嘴边的舔了舔,妖艳的模样,看了怎么能软下来!玲姐把我拉起来,靠过来和我舌吻,其他溅到脸上的,一点也不留得都“还”到我的脸上去。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柔软的唇舌,两人交缠在一起,唾液不断的交流。

火热的阳具顶着她的下身,两人的手不断的互相在对方的身上探索。

良久,我们才分开来。

玲姐低头看着我的下半身笑着说:

“嘻嘻…本来以为你…不怎样,又硬了…”

“来…这次让你更舒服…”

说着,便脱下她下半身的长裙和蕾丝内裤,火热的身体又靠过来。

那时,我心中已经不再是一片空白。

我要让她从我身上,得到最多的快乐,我要伺候得她高兴!

“带我…进房去…”

玲姐指着她的卧房,不过,我可不这么想。

我想是要让她尽情的放声大叫,最合适的,当然是她的琴房了。

有着良好的隔音,我可以在里面干得他唿天喊地,外面可以一点声音都听不到哩!

“好…不过,要用我的方式带妳进去…”

说着,我抱起玲姐轻巧的身体。

“抓好啰…”

粗大的阳具面对美丽的花瓣,我不想硬来,伤了玲姐。

坐在沙发上,我要一点一点的慢慢开垦,即使蜜汁的量很充足,要马上接受我的阳具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我先用龟头在蜜径的开头轻轻的逗弄,让原本满是口水的龟头,再沾满了将滴出来的花蜜。

轻轻的顶弄紧密的花瓣,两片肉唇贴着龟头,似乎准备好了外物的进入。

终于,龟头终于顶进了蜜径里。

我轻轻的摆动我的腰,让蜜径先适应一下这样的粗度。

慢慢的磨玲姐的耐性。

渐渐的,从阴道的底部开始热起来,看来已经弄得美丽的肉体展现欢迎的诚意了。

我把玲姐的身体往下带,屁股再往上一顶,花蜜和空气被挤出来,

“噗滋、噗滋”的声音,代表着两人结合的程度一点一点逼进百分之百。

玲姐大口的喘气,指甲在我的肩头和背上抓出深深的爪印和抓痕。

终于,插到底时,我们两人同时唿出了一口气。

玲姐像八爪章鱼那样,手勾住我的脖子,脚缠着我的腰,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两只手抓着她的两瓣丰腴的臀肉,从沙发上站起来,玲姐全身就依靠在我的身上,受力最多的,就是我们最紧密结合的地方。

幸得我平时努力的跑步,腰腿的力量非常的够,撑起一个女人完全不当回事。

火车便当的体位最吸引人的,就是两人亲蜜的结合,却是那么羞耻的方式。

“扭一下腰好不好?”

我这样要求,玲姐摇摇头。

“那…就换我摇啰…”

我小步小步的往琴房走去。

每踏一步,我的阳具就会滑出,踩下去时,我再故意重重的顶到底。

才没几步,淫水就流到我的春袋,滴的我满脚都是。

而双手也不能闲着,大力的揉捏,尽情的享受富弹性的手感。

也不知是肚皮舞的训练,还是玲姐天生媚骨,阴道的嫩肉从阴道口到子宫颈就像是有一圈一圈的橡皮筋一样包住入侵者,湿热又舒服,完全不会造成不适。

当我退出来时,龟头的稜角刮着一圈圈的嫩肉,让她直嚷着慢点。

在琴房门口时,她突然紧紧的抱住我,嘴巴用力得咬在我的肩头,阴道从最底部开始往外不停的收缩,紧紧的把我的阳具包着,就像要把我的阳具吸进去一样。

我想这应该是一个小的高潮吧。

我靠在琴房门口,两个人都稍做休息。

待高潮过去,她才发现怎么在琴房里。

正想抗议时,我已经扳开她的手脚,把她放到钢琴前面。

我还蛮爱从后面用类似老汉推车的后体位式,一是可以让女方看不到我的动作,很有一种对未知行为的恐惧,身体会比较敏感;二来也是视觉上的享受,可以从后面仔细的看到屁股和插入的情形。

“怎么…又要来了吗?噢…啊~”

还没理解这种体位的第三个好处,就是当男方的状态极佳时,配合身材和角度,每次的插入,比较娇小的女方,往往都有要被顶起来的感觉。

话还没说完,我就卖力的进行我的服务,玲姐被我突然的开始,话就中断了。

“舒服…玲姐的小穴…和妳的小嘴…一样会吸精…”

“小阿伟…真能干…好爽…插到底了~”

玲姐的手,本来是被我搭在钢琴琴身上,在激烈的抽插下,手肘只能靠在琴键上,胡乱的按出不合旋律的单音,音乐老师的水准荡然无存。

进来时并没有开空调,空气不流通的琴房里十分的闷热,扑鼻而来的,尽是汗味、淫水以及隔间木版混合的味道。

玲姐不想这样的环境做爱,只能大声求饶,要我带她出去。

“不行了…快死了…弟~阿伟…慢点…啊~”

“叫哥哥,大鸡巴哥哥…”

我故意逗逗她,看看她会不会说出口。

“哥哥…大鸡巴哥哥…饶了我…去卧房,不要在这…啊~~”

听到要去卧房,我突然加快速度,进行我最后的冲剌。

虽然喝了酒,之前又射过一次,但是两个人也差不多都快要到极限了吧。

我也不忍心看玲姐香汗淋漓,打算加把劲在琴房再解决一次。

“要死了~来了~干到底了~不行…不行…好哥哥,大鸡巴老公…不能射在里面…喔~~”

玲姐热得已经胡言乱语,开始大声的淫叫。

平时不可能从她嘴里说出的话,都被我听到了。

“啊~~”

的一声高喊,那种诱人的收缩又来了。

不过这次伴随的是整个腹部、腰部都在快速扭动、抖动,如果能从她的正面看,应该就像在跳肚皮舞吧。

而阴道强力的收缩,使得我的阳具就像快要被夹断一样。

最恐怖的还是那声高喊,还好我先骗她在琴房里搞,不然应该街坊邻居都有可能会过来,以为有什么事呢。

接着从子宫深处喷出了热热黏黏的阴精,玲姐洩身了。

她全身无力,我也满身是汗。

我连忙拔出来,用手再套弄一下子就到了高潮,麻痺的感觉更强烈,虽然也是从尾椎开始,这次则是扩散到整个背部,再佔满了整个脑袋。

而不是单纯的快速的从嵴椎往上延伸而已。

强而有力精液的喷射在玲姐的美背、屁股上,至少四、五次。

有一股最远的,甚至是射在钢琴的三角架上。

我看着混合着汗水和精液的不知名黏液,从几近虚脱的玲姐背上,慢慢的滑落,心中有着高兴,却也有一丝丝的害怕。

“不怕,玲姐不怪你,是姐先错的。”

隔天起床,虽然她这么说,不过那个月结束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她在韵律教室跳肚皮舞的身影,围在教室外的色狼,明显的少了一半。

听说,几个月后她就结婚了,随即就和丈夫移民到美国定居。

后来,她透过关系,介绍了一位女生给我认识,长得和她也有几份神似。

不过这个一夜情,实实在在的在我脑海中烙印下了她的影子,即使是女友也不能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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