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开二度后,小两口穿戴整齐,一起去买菜。
杨洛买了甲鱼,还有其他一些适合男人大补的东西。
考虑到月如姐姐已经有了,若一旦不小心又给杨洛命中,两个人不方便照顾,肖石买了几盒保险套。
进入家门,两人一起做饭,再次回顾了昔日的温情。
天黑后,小夫妻一起洗澡,然后上床,大战。
杨老师构造异常,得天独厚,肖石下午又连放了两次,生猛无比,小丫头高潮连连,死去活来。
战毕,杨洛气息稍复,似很不爽地看着他,扁嘴道:
“老公,你能不能不戴那个套套了,这次明显没有下午那两回舒服!”
“怎么会呢,我看你都要不行了!”
肖石能力被置疑,异常地不是滋味。
“人家才没有!”
杨洛缩在他怀里,羞羞道,
“老公,其实……其实我喜欢你射在我里面,现在你戴着那个,我没有那种‘烫烫的感觉’了!”
肖石差点儿没晕倒!这丫头,爱了还不行,花心还必须受到浇灌!看来只能再买药了!
“你呀,真是个小淫娃!”
肖石笑了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杨洛既喜且羞,一个劲地往爱人怀里钻,半晌后,才弱弱问道:
“老公,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子?”
“喜欢,很喜欢。”
肖石发自内心地回答。
杨洛抬起头,表情极为认真,
“那你说,我和常姐,还有凌姐,谁表现更好?”
女人真是吃醋的动物,连这个也要比!肖石暗暗失笑,只得道:
“当然是你。”
“真的?”
杨洛眼睛立刻大了六圈。
“真的。你比她们年轻嘛!”
肖石就是真傻,也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
杨洛翻了翻眼皮,歪头着看着他道: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以前看常姐眼睛都发绿。看我就没有!”
“谁……谁眼睛发绿!”
肖石再晕,他怎么也不能说自己喜欢小女人的大屁股。
其实这小子看杨洛也发绿过,尤其是她穿着紧绷大腿的牛仔裤。
“真的是发绿的感觉!”
“好了,发不发绿不说了,谈点别地。”
提到常妹,肖石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如果说和姐姐之间是一种两心交融的成熟感情,杨洛有更多的理智因素,只有常妹,才是那种很纯粹的心动。
杨洛识趣地没有再说。
肖石想了想道:
“小洛。跟你说件事儿,凌姐已经怀孕了,过段时间我们搬到一起,好好照顾她!”
“啊!还搬……哎呀!”
杨洛拉着长声,既吃惊,又极度地不情愿。
凌月如怀孕已经已经让她醋得难受,还要住一起,这与她当初所想完全相悖。
肖石一愣,沉声道:
“小洛。凌姐处处为你着想,可以说是我们地大媒。我提醒你,你可不能过河拆桥,达到目的就反悔!”
“不是啊,三个人……那别人怎么看哪?”
“你管别人干嘛,我们自己过得好就得呗!”
“可是……可是……”
杨洛翻着大眼睛,委屈不已地道,
“肖石,我原来也没觉得怎么的,可现在你是我老公了。我一想到要跟别人分享,心里真的忒不是滋味,忒难受!”
肖石苦笑,安慰道:
“小洛,你都有证书了,还想那么多干嘛!再说了。凌姐的孩子也是我的,你不照顾她谁照顾她?你放心。以后等你有孩子,她也得照顾你!”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杨洛巴巴望着爱人,感觉都快哭了。
“其实……我倒没什么,我主要是担心我爸妈,你想啊,要是他们来了,知道你还……我怎么说呀!”
杨洛说完,小嘴扁扁地背过了身。
这倒是个问题,有几个父母能像老凌那么好说话?肖石思虑了一番,从身后搂住道:
“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交给我,到时候我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杨洛转回身。
“这个……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总之你相信我就行了!”
“那好吧。”
杨洛委曲求全了。
尽管心中有一百多个不愿意,可她不能失去爱人,而且她主要目的已经达到,重要的是珍惜来之不易的成果,而不是和爱人对着干,把这一切再毁掉。
事情解决得很容易,肖石有些意外,但更感激。
杨洛仍有些郁郁寡欢,肖石捧起她地脸,笑着道:
“小洛,你不是老嫌我亲你亲得少吗?现在我们亲嘴玩,跟你亲个够,好不好?”
“亲嘴玩!怎么玩?”
杨洛打起精神了。
肖石道:
“我们不停地亲,看谁先喘不过气!”
“那你输定了!”
杨洛骨碌一翻身,爬到他身上,张开小嘴就吻了过去。
……次日一早,肖石把杨洛送到学校,小夫妻甜蜜吻别。
随后,肖石赶到事务所。
最近一直没办公,有几个委托期限将近,他想准备一下。
另外周海敏走后,他还要代管美辰,有些资料情况,也要先行了解。
吃过中饭,肖石接到刘四电话。
“肖律师,杜汉生去市郊大桥了,估计是和张玉周见面!”
“是吗!”
肖石想了一下,道,
“你先盯着,我马上到。”
虽然已答应姐姐不再查案,但为防患于未然,了解两个家伙的阴谋,还是必要的。
肖石迅速赶到。
一辆小型半截货停在桥头河边,刘四坐在车里,两个小弟在后面的车斗里,还假模假式地装着半车沙子。
这老小子的盯稍工作倒有板有眼。
肖石把自己的切诺基停在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上了刘四的车。
“在那!”
刘四伸手一指,将一柄望远镜递给他。
肖石望去。
张玉周还没到,杜汉生的车子停在桥中央,这老狐狸正抽着烟,在桥边扶栏静观。
远处地天空很淡远。
河水在桥下悠悠流过,杜汉生地身姿倒也说不出的寂寞。
杜汉生不是简单的寂寞,是恐惧。
曹雄被杀,曹斌被抓。
摆明了是杀戮和嫁祸。
他派了律师,警方强硬挡驾;以往政府中的关系,无不避而远之,连牛明都不接他地电话。
他嗅出不对劲了,怕了,同邓十月相比,更意识到选择留下是件大大的蠢事。
他决定走,但又不甘心集团的大宗财富如此舍弃。
他要逼迫张玉周解决这个问题,然后火速撤离。
几分钟后。
一辆奥迪车驶上桥头,张玉周到了。
窃听器终于发挥作用了!肖石戴上耳麦,对刘四道:
“你准备照像机了吗,都拍下来!”
“像机算什么!”
刘四得意一笑,掏出一架DV。
肖石笑笑道:
“不简单,鸟枪换炮了!”
“那当然,高科技嘛!”
肖石道:
“那好,全都拍下来!”
“您瞧好吧!”
果然,杜汉生将手中的香烟扔到河里。
上了张玉周的车。
耳麦里传来两人地对话声。
“都什么时候了,还明目张胆地找我!”
张玉周显得很气恼。
“怎么,怕了?”
杜汉生毫不在意。
“有事儿快说,我还要开会呢!”
张玉周似乎很无奈。
杜汉生道:
“曹斌的事,你应该知道,他是被嫁祸的,公安局是你分管,你先帮我把人捞出来。”
“笑话!你办事不利,还让我给你捞人!你以为公安局是自己家,想捞谁就捞谁!”
张玉周格外不满。
“我早就跟你说了,让他们先躲一段时间,你不听,现在可倒好,搞得我都跟着背动了!”
“呵呵,没关系。”
杜汉生根本志不在曹斌。
“不捞就不捞了,你帮我办件别的事。”
“你到底要干什么?”
张玉周问。
杜汉生道:
“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要走了,刚刚已经把现金和帐目都向国外转移了,你帮我把银监和审计摆平,等钱一过去,我就走人,以后我们两不相干。”
“开什么玩笑!银监和审计都是独立系统,就是省委书记也管不了,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办法你自己想!”
杜汉生沉声道:
“姓张地,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警方并没有实在证据,塔吊的事,就算查到我头上,你大不了也就换个地方,该当官还当官!如果顾诚森地事败露,你就要掉脑袋了!”
听到这,肖石摇了摇头,暗暗叹息。
他的推断没错,张玉周果然是被杜汉生威胁,只是,这并不是他真正希望地结果。
张玉周沉吟了一下,道:
“好吧,我想想办法。不过你也要再帮我办一件事。”
这姓张的也不是省油的灯。
“什么事?”
杜汉生问。
张玉周道:
“事情弄到这个地步,全都是那个姓肖的小子搞的,刘升也跟他穿一条裤子,不有让他再搞下去了!”
杜汉插嘴道:
“你不会是让我把他干掉吧?”
“笨蛋!那小子身手不错,你能保证干掉吗?”
张玉周骂了一句。
“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
张玉周淡淡道,
“干掉他虽然不容易,但可以选择他身边地人下手嘛!你随便找个目标搞成失踪,记住,不管是干掉还是绑架,必须是失踪,这样他会全力去找人,就顾不上再查案了。只要拖过两会,我上了位,自然万事大吉。”
“再有,你的事儿也需要时间,只有这样才能争取到时间,你的钱才会安全地转到国外,这是我们两利的事,自己想想吧。”
杜汉生考虑了一下,道:
“好吧,看在我们合作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就再帮你一次,不过我警告你,如果我的钱出了意外,我保证你立马完蛋。”
“别说废话了,想想怎么办事儿吧!”
杜汉生哼了一声,道:
“这用不着你提醒,我自然会安排。”
二贼谈完,相继离去。
“两个坏蛋,太阴险了!”
肖石摘下耳麦,心里一个劲地庆幸,亏得窃听了。
“肖律师,看看效果怎么样?”
刘四递过DV给他看。
“哦,不错。”
肖石心不在焉,随便应了一声,开始思虑对策。
所谓“身边的人”,无外乎是凌月如、杨洛和肖凌。
凌月如是大宽老板,对她下手等于不打自招,可能性不大,主要是杨洛和肖凌。
他良久不语,刘四问道:
“肖律师,听到什么了?”
他并不知道有窃听器,但看到肖石戴耳麦,故有此问。
“哦,没什么。”
肖石思虑已定,真诚地道,
“刘四,这次你和弟兄们辛苦了这么久,帮了我大忙,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要不嫌弃,我以后就叫你一声四哥了!”
“肖律师,你这是……”
刘四一怔,有些受宠若惊。
“哎!旁的别说了。”
肖石打断,望着他道,
“四哥,你跟弟兄们商量一下,要是不嫌大宽公司庙小,想过点安生日子,就都进大宽保安部,你做经理,待遇肯定全都从优。”
刘四苦笑了一下,不无感慨。
“肖律师,不用商量了,我手底下那几个人,都不年轻了,早就不想在道上混了,现在你给了大伙一个上岸的机会,该是弟兄们感谢你!”
肖石伸出手,两人重重一握。
刘四又道:
“肖律师,下一步要做什么?”
肖石道:
“一会儿你们去大宽报个到,然后你把你的人分成三组,听我安排。”
“没问题,我这就把这个好消息通知弟兄们!”
收编完刘四一伙,肖石驾车离开。
他本想让秦剑锋派人保护,但小方地调查尚无结果,很多事情还得保密,只好再用刘四的人。
凌月如问题不大;肖凌每周回家一次,他按时接送;杨洛他每天接送,平时则让刘四的人在三处暗中保护,应该可以安全。
肖石想的不可谓不周到,只是忽略了一个人,一个虽然不属于他“身边”,但同样需要保护的人,就是小女人常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