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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精力充沛字数:92000首先,这是一篇还没有结尾的文章第二,作者是一个心理学家第三,女期间有很多案例,加上我的鼓动,促成她写下这些。

也希望各位能提供写素材,丰富写法和视角为什么要从小时候写起?因为按弗洛依德的理论,人的性意识萌动是很早的,可以从婴儿期追溯起,这个观点虽然颇受争论,但人类成人后的许多行为习惯受到幼儿时期的影响这是心理学界的共识,也就是所谓的童年阴影。

陶淘的本体自然是我,所以她的童年故事是我亲身经历过的。

而我心理医生的身份使得我有大量机会接触各种各样的个例,我发现我的经历并不那么特殊。

不管是表哥亲哥还是邻居朋友,都说明我们最常从安全的人或环境入手。

从头说起,也是希望各位看完以后能够细细回想记忆之初的一些故事或是一些片段,并让我们彼此分享。

分享,既满足我们的倾诉欲,又满足我们的窥视癖,多么好。

陶淘跟哥哥的行为,属于乱伦吗?当然不是,但又不那么确切。

社会学和伦理学对乱伦的界定是指中华传统“天地君亲师”的亲属伦理或师徒伦理因为衍生的性关系而发生社会身分的紊乱。

乱伦可能发生在同性或异性的亲属之间,也可能发生在不同辈分的亲属之间。

夫妻或未婚夫妻以外,非同辈份的既成亲属间若发生性关系就属于乱伦。

不管有没有血亲关系(公媳、儿子、庶母都算,叔嫂则因辈分同算通奸),而与师长的性行为在古代也是不能被接受的乱伦行为。

但古今中外历史上乱伦的情况层出不穷,单说中国,春秋战国时期儒家文化还没有深刻腐蚀中国人的灵魂时,乱伦通奸根本不是个事,即使到了盛唐,像著名的武则天和李治、杨贵妃和唐明皇都属于乱伦。

可惜到了宋朝之后,所谓的礼教密密麻麻地束缚了中国人的肉体和灵魂,尤其是女性受害至深,而性也变成了不可言说之事,甚至做都要诸多限制。

金庸先生所著《神雕侠侣》里的杨过和小龙女,都谈不上真正的师徒或姑侄关系,仍然沦落到人人喊打的境地,最后不得不终老古墓,也由此可见一斑。

陶淘跟哥哥严格算起来只能叫通奸,因为他们是同辈的,不过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真正的性行为,所以应该算是一种慰藉吧。

第一部:青涩年代第一章小表哥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镂空的间隙,照进房间,宽大的卧室里一张KINGSIZE的欧式大床上,只躺着一个人,从披散在枕头上的长长卷发和薄毯下的峰峦起伏的身段来推测,不难看出她的性别。

调皮的阳光夹着初夏的微风,轻轻抚上她的面颊,许是不耐这种抚弄,床上的人羽睫微颤,嘤咛两声,渐渐醒了过来。

陶淘睁开眼睛,一时有些懵懂,习惯性地摸索到放在枕边的手表一看,7点05分,转头发现昨晚忘记拉上厚窗帘,这才明白了自己早醒的原因,不禁有些懊恼,却也懒得起身,只呆呆看着天花板上水晶灯的吊坠在阳光和微风的作用下,折射出细细碎碎的光芒,思绪却渐渐拉远……陶淘出生于中国的一个社会转折点。

这个古老而崭新的国度,经历十年动乱之后,进入了一个改革开放的时代。

凭心而论,长大后的陶淘一直觉得自己最幸运的一件事就是能够出生,因为那时,计划生育已经普遍实行,可是陶妈妈在知道自己又有了一个孩子的时候,陶淘已经在妈妈子宫里待了将近4个月了,加上陶妈妈贫血等等原因,陶爸陶妈所在的科学院也就顺水推舟,于是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叫陶淘的小女娃。

小时候的陶淘,是相当名副其实的。

有着这个滨江城市典型的爽朗性格的她,既淘气,又像匹不知疲倦的野马,自小在整个大院里,就以强悍出名。

上树掏蛋、下河摸鱼;既敢爬坡,又敢钻洞(此洞为50年代挖的防空洞,其时已经废弃,一般都是科学院的小娃子们用来捉迷藏,后来被生物所拿来养过蘑菇,等到被化学所拿来存放危险品之后,就封起来了)。

小小年纪的她,有种莫名的号召力,即使比她大上几岁的小孩子,也爱跟着她玩,于是在院子里很有一呼百应的架势,甚至连她的哥哥,也在她的保护伞之下。

陶淘的哥哥,比她大3岁,身体一直比较瘦弱,算是比较惹人欺负的类型,这里面,自然也少不了他亲妹子的一份。

陶淘后来想到幼时欺负哥哥,倒是从来没有愧疚过,她把责任都推到了妈妈身上,因为妈妈一直偏爱哥哥,甚至连外婆,姨妈她们都如是,所以造成她的嫉妒心理,难免会以报复为乐。

不过,陶淘也是极分得清内外的,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哥哥那就不行。

在几次暴打欺负哥哥的小伙伴之后,院里的小朋友们基本就明白,欺负哥哥的时候万万不可让陶淘知道。

至于这是不是日后陶淘跟哥哥暧昧不清的源头之一,陶淘是懒得去想的。

算起来,陶淘的性启蒙,早得异乎寻常。

那是在她4岁或者5岁(原谅她吧,那种年龄大多数人根本没有记忆)的夏天,小表哥到她们家来住过一阵子。

小表哥比陶淘的哥哥还大3、4岁,刚刚上初中,成绩并不理想。

姨妈因为觉得陶爸陶妈是知识分子,可以帮助表哥学习,所以趁暑假把他送到了陶淘家。

对于陶淘来说,小表哥的到来,还是相当有新鲜感的,印象里那时的小表哥,还是白条条的少年郎,有时候会带着她和哥哥出去玩。

这次亲戚到访和以后无数次的最大不同,起源于某个午后,并且是表哥快要回去之前的几天,那时陶淘家还是两室一厅的住房,每间房都是一张大床,也就是说,陶淘跟哥哥是睡一张床的,表哥来了也还是跟他俩挤。

由于陶爸陶妈白天要上班,于是白天就成了孩子们的天下。

中饭后照例是要午睡的,而陶淘也照例是滚来滚去,没个安生,过了一会儿,哥哥睡着了,这时,小表哥拉拉陶淘的手,拿出一颗棒棒糖,陶淘一骨碌爬起来就抓,小表哥却趁势抱住了她。

坐在表哥怀里的陶淘小嘴里含着棒棒糖,正吃得不亦乐乎,浑然不觉表哥的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抚弄,却因为体温的升高而身上出起汗来,只听得表哥在耳边问:

“淘淘热不热啊?”

陶淘顺势点头,身上的小衣小裤就被表哥脱了,表哥把陶淘放倒在床上,分开她两腿,细细打量,又用手触摸她的下体,神情紧张而专注,陶淘不以为意,倒是看表哥的样子挺有趣,觉得比他做作业的时候认真多了。

第二天中午,又是棒棒糖,又是脱衣服,不同的是表哥自己也把裤子脱了,陶淘看到了一根细细的直直的肉棒子,当时的印象并不分明,后来数次回想,仍然不甚清晰,但应该是连毛发也没有几根,颜色比普通皮肤的颜色浅,甚至连龟头和阴茎也没有明显的的分别,想来那时候的陶淘还没有发育到关心这个的地步。

表哥脱了裤子,就把陶淘抱坐在自己身上,然后小声说:

“陶淘,哥哥带你骑马马好不好?”

随之下身开始律动起来。

陶淘一边抱着表哥,开心地吮吸着棒棒糖,一边感受着这忽上忽下的游戏,跟表哥的频率比起来,公园的旋转木马差远了,而且骑在表哥身上也软一些,只是常常觉得有个东西碰着自己的小屁屁,不是太硬(11、2岁年纪的男孩子,第二性征刚刚开始发育,阴茎勃起时硬度不够,龟头也不明显),所以倒也不疼,过了一会儿,表哥突然加快了速度,扶在自己腰上的手也用力按着自己,陶淘还没来得及叫他轻点,却发现有一股热热的东西喷在了自己的小屁屁上,用手一摸,黏黏的,有点怪怪的味道,再看表哥,似乎很累累的样子,陶淘有点小心疼,主动靠进了表哥怀里,表哥愣了下,紧紧抱住了陶淘的小身子。

后来,表哥带陶淘洗了个澡,并郑重告诉她玩游戏和吃棒棒糖的事情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想到哥哥会分享自己的棒棒糖,陶淘立刻跟表哥拉了勾,表示绝不泄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仅仅过了两天,这个秘密就被哥哥发现了。

那天午后,又是棒棒糖骑马马的游戏,突然表哥停住了动作,陶淘奇怪地看了看表哥,发现他盯着自己身后,一转头看到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正愣愣地瞧着他们,陶淘有些窘,朦朦胧胧觉得被哥哥看到了什么不大好的事情,等到表哥连忙拿了一根棒棒糖,塞在哥哥手里,她才心里好过了一些。

再接着表哥告诉哥哥,陶淘玩热了,出了汗,要带她去洗澡云云,陶淘都不大记得了,只是印象里,这是和小表哥最后一次做游戏。

第二章What’sit表哥的走对于陶淘来说,除了对家里下降了的伙食标准有所抱怨,其它没有任何感觉,可见陶淘日后的没心没肺,其来有自。

这一年,陶淘进了幼儿园,就像所有人,从无政府状态过渡到制度化管理,总有个适应过程,我们的陶淘小朋友,虽然是一贯的叛逆者,但与生俱来的高EQ,使得她知道如何欺下瞒上,小日子过得还挺美,不错的身架子加上她的不怯场,她被幼儿园老师发掘出来,开始了她的演艺生涯。

在浑浑噩噩的排练、表演当中度过的幼儿园时期,只有两件事让她印象深刻:一是得了腮腺炎,肿了很久(起码她觉得很久)的腮帮子,让她那时无比担心自己可能会永远变成个丑八怪了。

这给爱美的幼年陶淘带来巨大的心理阴影面积,也导致未来她把美当作唯一的终身事业;二是被几个小男孩围着要脱她裤子摸她。

这第二件事好像还是惊动了老师才解决的,可惜陶淘没有注意过老师当时的反应,所以现在也不知道那个老师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事情的起因是,陶淘所在的小班里有一个小男孩一直对陶淘挺好,当然,这对她来说是很常见的,但不同的是陶淘觉得这个小男孩长得很漂亮,原因是他有着她不具备的长睫毛,就是那种漫画里的又长又翘的长睫毛,忽闪忽闪,像把小扇子,扇动了陶淘的心。

所以,当有一天小男孩说想看看她的小裤裤里面的样子,陶淘毫不犹豫地同意了。

长大以后,每次陶淘看到那种一男一女俩小朋友拉开裤裤看对方,标题为——“What“sit?”

的萌图,就不禁揣测:当年的那位,到底是性意识的早蒙还仅仅是单纯的好奇?因为事实是,他不仅看了,而且伸手到裤裤里摸了陶淘,并且在那之后,还多次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摸她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以至于有一次被其他小男孩看见了,也围过来要摸,在小陶淘坚决不肯,拼命捂住裤裤的时候,终于被老师发现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陶淘一概不记得了,想来也没人对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太在意,包括他们自己。

但有一点,陶淘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被那小男孩摸的感觉并不坏,她真的是心甘情愿的。

第三章初潮1984年的9月,盼望已久的陶淘进入了小学,并从此小露峥嵘,初步显示了其女王属性。

其属性一:好成绩;作为学生,成绩单永远是王道。

陶淘在这方面从来没有让人操心过,这也是终其学业生涯的最佳防守技能之一,所有的老师,看在她成绩着实优良的份上,即使她实在是调皮捣蛋,也总是硬不下心肠来严厉处罚她。

其属性二:好打抱不平;陶淘骨子里是颇有侠义之风的,且不畏异性强权,喜保护同性弱小,这为她带来了很不错的同性缘及实在不算好的异性缘。

同性缘举例:陶淘的学生生涯从来没有孤零零一个人放学的时候,甚至连一个人上厕所的时候都基本没有过(这个例外只存在于5年级的小陶淘应付例假期的时候)。

异性缘举例:陶淘的书包里常常有小男生放一些怪异的东西来吓唬她,如蟑螂、蜘蛛、毛毛虫、死掉并被剖开的青蛙、甚至是一条小蛇……很多时候,放学回到家的陶淘,在打开书包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这不能不说给小陶淘的心理是带来了阴影的,其影响一直延续到读大学时,才在心理课上老师说这种情况其实大部分都是小男生向小女生表达爱意的另类方式后不药而愈了。

其属性三:好欺凌同桌;陶淘的同桌一直是男生,而且大都待不长就要换。

许是因为陶淘实在太调皮,上课也不怎么坐得住,所以老师通常喜欢把老实乖巧的小男生放到陶淘身边来,这直接造成了陶淘妄自尊大的后果。

比如那时候的教室都不是单人单桌,分界线是肯定要画的,但陶女王的规矩是她是无国界人士,但对方过界的惩罚却必须是严厉滴,于是在这种霸王条款下,这些乖巧老实的小男生要想逃出陶女王的魔爪也就是全然无望的了。

但陶女王有一点比较好,就是一贯护短,对于纳入她管辖范围的人和物,别人要想染指是决不允许的,这些做了她同桌的小男生,由于乖巧老实,本来就往往比较容易受大家欺负,现在改为被她一个人欺负,自我感觉待遇良好了,所以对她也分外殷勤,端茶送水不在话下,只差没捏腰捶腿了。

其中也不乏有几个期期艾艾表达爱意的,但女王心里又怎么装得下奴隶的身影?所以最终都只能是神男有意,女王无情了。

在陶淘明朗得碧空如洗的小学时代里,最大的烦恼源于自身。

其实说起来也简单,就是小姑娘陶淘开始长大了。

在80年代,性早熟还没有成为话题时,陶淘就表现出了性早熟的特征。

小学二、三年级,她的胸部开始变硬,鼓起。

妈妈在给她洗澡的时候发现了,愣了半晌,用力按了按她小小的乳头,陶淘雪雪呼痛,于是自那年的夏天,陶淘告别了单衣的年代,小背心成了她的必备装束。

这个情形发展到四年级,小背心升级成了弹力背心,陶淘的乳房也升级成了小包子。

在1988年夏天的大洪水到来之时,某天陶淘洗完澡正在写功课,妈妈神神秘秘把她拉到一旁,问她是不是摔跤了,自小磕磕碰碰惯了的她茫然摇头,妈妈又问最近肚子有没有不舒服,乳房痛不痛等等,看她一直摇头,妈妈叹了口气,直接说给她洗衣服的时候,发现短裤上有一点血迹,问她知道不知道,那时还一片懵懂的她依旧是摇头。

妈妈问话后,陶淘再也没有想过裤子上的血迹。

直到一个多月后的国庆节,一家人坐在桌前吃着丰盛的节餐,就在陶淘边啃排骨边看着电视里的小品咯咯发笑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下体涌出一股湿意,她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又有一股热流涌出,接着又是一波,她连忙放下碗就往卫生间里跑,脱下裤子一看,竟然全是血,眼前就有些发晕(这里要插播一句:彪悍如女王陶,因为小时候看到过妈妈受伤流血,一直是有些晕血的)。

她脑子一热,匆匆套上裤子出来就往妈妈怀里扑,把妈妈吓了一大跳。

此时的陶淘悲从心来,放声大哭道:

“妈妈,我流了好多血,马上就要死掉了!”

却听得耳边“扑哧”一声,妈妈笑了起来。

看着女儿似悲似嗔的眼神,陶妈冲陶爸使了个眼色,连忙拉着陶淘重新进了卫生间。

然后打来热水,让陶淘脱掉染血的内裤,帮她清洗了下身,再帮她拿来了一种奇特的内裤穿上,这种内裤的档部有一层像是橡胶一类的夹层,前后有两根松紧,中间夹着厚厚的卫生纸,陶淘穿在身上,觉得像在两腿中间夹了个东西,有些异样的不适感。

给女儿穿好以后,陶妈把女儿带到房间,开始絮絮地告诉她,这不是病,是一种女孩子都会有的现象,叫月经也叫例假,表示这个女孩已经是个大姑娘了,这种月经每个月都会来,5、6天就会结束,这几天里不能剧烈运动,不能吃生冷的东西,要穿这种特殊的卫生裤,夹的纸要经常换,不要弄脏了裤子被人发现等等……时年,陶淘刚刚十岁。

第四章亲哥哥有了例假的陶淘,终于有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份烦恼,一向不循规蹈矩的她,迎来了一个同样不循规蹈矩的“大姨妈”。

这位“大姨妈”,通常不准时,一般40天左右,有时拖拖拉拉,甚至要两个月以上才来,卫生裤本就穿着很不舒服,陶淘也不愿提前几天就预备着穿它,但放在书包里委实太危险,那时候的人对于孩童的隐私权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而且,

“大姨妈”的调皮还表现在它不像一般人都是在早上起来或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来报到,而是一天24小时说来就来,一来就洪水泛滥,于是陶淘在卫生巾普及前的中小学时代,常常是为了“大姨妈”而不得不中途请假回家换裤子的。

随同“大姨妈”而来的,是陶淘蓬勃发展的胸部。

与现在铺天盖地的丰胸广告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时陶淘铺天盖地的羞耻感。

以至于从小练舞形成的好身姿都硬生生被她折成了含胸弓背的模样。

让陶淘烦恼的还有一个与胸有关的,那就是胸罩。

彼时的国人对于胸罩,还没有罩杯的概念,所有的胸罩大小都以下胸围为据,小号的塞不进,于是陶淘只好买大号的,虽然妈妈会帮着把下面用针缝小些,可是仍然不合身,所以放假在家时,她基本上不穿胸罩的。

说到这里,就要轮到哥哥出场了。

前面说到过,陶淘的哥哥小时候是比较瘦弱的,陶妈心疼他,到7岁才让他上学,陶淘上一年级的时候,哥哥三年级,当陶淘以小欺大,以寡敌众,把几个围攻欺负哥哥的高年级同学打跑的壮举名震全校时,更是标志着她在学校里真正立稳脚跟。

后来哥哥上了中学,两年后陶淘也不负众望,考入全城最好的华一附中,两个人在同一所学校碰面的机会就再也没有过了。

陶淘考上华一之后,对这个全城名校的热情度在区区几周内就消耗完毕,那时的华一还在大东门,交通十分便利,离陶淘家也就半小时左右的公交车程,但对于陶淘来说,少少时间,大有可为。

值日、堵车、社团活动、集体留堂、等等等等,都可以成为她迟归的借口,加上中午在学校吃饭,不用回家,那六年间,嘴馋的陶淘把附近的小吃点心吃了个通透,热干面、红豆沙、豆皮、瓦罐汤、汤包、糊汤粉……简直不胜枚举,要知道,一贯勤俭持家的陶妈,从来三餐都是自己亲自动手并且实行严格的量入为出的。

虽然不在同一所学校,但在同一屋檐下生活的兄妹俩,仍然大小摩擦不断,与小时候同床共眠时可以在床上趁大人不在打架相比,大了以后的矛盾表达方式以冷战为主,显得更高级和文明一些。

进入90年代,科学院建了新房子,陶爸陶妈分到了三室一厅,于是陶淘跟哥哥有了自己各自的房间,平时的作息也基本互不干扰了。

哥哥发育比较晚,记得哥哥高一的时候妈妈炖了小公鸡给哥哥一个人吃,还看着陶淘不让她偷吃,让小心眼的陶淘不开心了好久,但那时起哥哥的个头开始突飞猛进,从比陶淘的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还矮,迅速窜高到一米八,骨架也开始长开,成了小青年的模样。

陶淘初二升初三的暑假,一个平常的午后,又是午睡的时间,陶淘拉了窗帘,开着电扇,躺床上闭目养神。

迷糊间觉得风停了,她略撑开了眼皮一看,一个人影立在床头,挡住了电风扇。

发现是哥哥,陶淘并没有睁眼说话,因为前几天兄妹俩闹了意见,这时她也懒得搭理他,想来哥哥又和以前一样,来主动求和了。

结果等了好一会儿,哥哥并没有做声。

陶淘觉得热,正想开口叫他让开,这时,一只手微微颤抖着抚上了她的胸口,陶淘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不知为什么就是开不了口,连眼睛也下意识地闭得紧紧的。

这时的她,突然觉得身体变得分外敏感,那只抚在乳房上的手,隔着睡衣,也滚烫滚烫的,连乳头都瞬时挺立起来。

那只手也感受到了这小小的突起,好奇似的用指头拨弄了几下,陶淘立时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处升起,并蔓延到全身,这种感觉从未体会,却格外奇妙,于是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那只手似乎得到了鼓励,开始慢慢拢住她的乳房揉搓着,陶淘觉得小腹越来越热,那股热流顺着小腹涌了出来,下身感到一股湿意,她想,自己的例假不是刚来完不久吗,不会是又来了吧?(彼时的陶淘,还不知道这是自己春意萌动时分泌的蜜水)正迟疑间,另一边乳房上也抚上了一只手,陶淘感觉床微微下沉,知道是哥哥坐在了床边,面对着她,两只手在抚弄她的乳房,可能是怕惊醒她,哥哥的动作慢而轻柔,陶淘被弄得晕陶陶的,四肢绵软,舒服得几乎想哼哼,可是又不敢哼出声来。

过了好一会儿,哥哥的呼吸急促起来,突然撤了手,站起来跑出了她的房间,只留下陶淘躺在床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个中午,成为了一个开端,一个延续到哥哥上大学以后才渐渐停止了的仅属于兄妹俩的秘密。

后来,同样的场景,隔三差五的就要在陶淘的屋子里上演一回,只是哥哥的动作越来越明显,技巧也似乎越来越好了,每次都弄得陶淘的下身湿滑一片。

那次之后,陶淘认真检查了自己,并第一次在清洗之外,抚摸了自己的下体,发现指间的液体不是血,也不是尿,而是说不出来的一种东西,透明而黏滑,用拇指和食指沾了凑鼻子前闻,味道有点特殊,却并不难闻,这一点,在后来的岁月里得到了许多人的赞同。

不知从哪一次起,哥哥撩起了陶淘的衣服,直接握住了陶淘的乳房,小女孩的胸部虽然发育良好,但毕竟娇嫩,陶淘的皮肤又一向白皙,小时候再胡淘疯玩也没有晒黑她,这掩在衣服下的一对椒乳,尤其白得透明,被哥哥肤色微黑的手一捏,便像捏着一个一品香大肉包,白花花面团似的从指缝里鼓胀出来,甚至血管都清晰可见。

由于现在兄妹俩都心知肚明陶淘是醒着的,所以近来哥哥的动作都比较大,除了抚弄,更常用食指和拇指夹住她娇小如豆的乳头,开始快速而轻柔地旋转揉动,可怜陶淘还要闭眼装睡,可翕动的鼻翼、细碎的哼声出卖了她的感受,下身更是泛滥成灾。

陶淘感受着湿漉漉的内裤贴在下体的不适,开始不自觉地蠕动臀部,面色也渐渐泛出了桃红。

这一幕,直看得哥哥呼吸更粗重,一只手的动作也加重了,另一只手却慢慢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下滑到了内裤的边缘,然后再往下,到了两腿中间,一接触到她内裤的湿意,哥哥喉咙里发出了类似于笑声的嗤嗤声,又掩饰地小咳了两下,然后坚定地探入裤底,来到了陶淘的秘密花园。

初次感觉到男人的手贴合在自己的阴部,陶淘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腿也并得紧紧的,夹住了哥哥的手。

于是那手一直放在那,很耐心的一动不动,陶淘的心情缓和下来,腿也略略放松,就感觉那手慢慢地、慢慢地开始抚弄起她的私处来。

由于她刚刚流了很多水,整个阴部都湿湿滑滑的,这抚弄就显得格外顺畅,陶淘的心顺着哥哥的手,忽悠忽悠地荡漾开来,突然,一阵尖锐的快感袭来,陶淘忍不住嘤咛出声,那是第一次,她的阴蒂被人开发,带给她比揉捻乳头更巨大的感官刺激,这反应显然也刺激到了手的主人,使得他更加加大了他的动作。

他用食指和中指摸索着拨弄按压着陶淘的两片阴唇,再用拇指不停地揉搓那颗小小的硬核,不一会儿,只觉得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被喷涌而出的淫水打湿,那水沿着臀瓣流下去,一直流到那嫩滑的屁股沟里去了……终于,陶淘忍受不住身体内部传来的阵阵异样的快感,扭动着臀部,主动迎合着,双腿再次夹紧了哥哥的手,在哥哥持续地动作中,达到了她人生当中的首次体外性高潮。

高潮的余波褪去,陶淘睁开眼睛,发现哥哥又一次不见了,每次哥哥都会在事后匆匆躲进卫生间。

始终不明缘由的陶淘要到上大学以后,寝室色情卧谈会开了很多次,恶补了不少性知识的她才算明白,原来可怜的哥哥躲在卫生间里,不是怕她找他算账,而是在手淫。

初识性爱滋味(——呃,这确实算不上性爱,可是我们又能把它归到哪一类呢?)的陶淘食髓知味,恋上了这种隐秘的快乐,有时候哥哥隔久了不来找她,心里还隐隐期盼着。

终于有一次,陶淘觉得哥哥已经隔了很久没来弄她了,心痒难熬的她鼓足了勇气,跑到了哥哥的房间。

站在哥哥床前的她,看着床上睡觉的人,犹犹豫豫了半晌,索性爬上床,钻到薄毯里,紧贴着哥哥睡下了。

躺在哥哥身边,陶淘只觉得心怦怦跳着,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她也不知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哥哥仍然没有反应,陶淘开始瘪嘴了,于是翻过身去,背对着哥哥,心里暗暗生起气来。

这时,她发觉一只手悄悄从胳膊下钻进来,她心里开心了点,却故意用胳膊按住那只手,不让他顺利捏住她的乳房,只听得耳边有隐隐的笑声,那手略略用了点力把她的胳膊移开,并惩罚性地重重捏了捏她的一只丰盈。

这一捏,陶淘立刻软了身子,任由哥哥长臂一揽,把她整个嵌进了怀里。

彼时的陶淘,已经是个高中生了,个子虽然基本不再长,但身体仍然日趋进化着,她的胸部越来越饱满,臀部也鼓翘着,由于幼时练舞,腰肢柔软,体态轻盈,皮肤好得堪称吹弹可破,加上开朗的性格,其实暗地里颇有些爱慕者,但一则因为她是本校直升的,许多人初中便吃过陶女王的苦头,迄今无法挥去阴影,不敢轻捋虎须;二则她的成绩始终不错,略差些的男生们实在羞于启齿;三则她曾当众痛斥过一个递情书给她的同班的男孩子,后来那个出师未捷身先死的家伙羞愤地转学了……凡此种种,使得陶淘的中学时代过得光风霁月,纯洁无比。

当然,这仅仅是在校的情况,若是有人知晓了她在家时的种种,估计是要下巴、眼镜齐齐碎掉一地的。

话题回到哥哥的床上,当时,被哥哥紧紧揽住的陶淘,软软地靠在哥哥胸前,任由哥哥上下其手,舒服得根本不想动一下。

哥哥把陶淘的睡衣从头顶拉走,又把她的内裤脱掉了,长大后第一次将身体完全暴露在哥哥面前的陶淘难掩羞窘,死死闭着眼睛,感受着哥哥的嘴唇沿着她的颈窝,吮吸,舔弄着她的耳垂,陶淘发现自己的耳垂居然也是很敏感的,在哥哥的吮吸下浑身微微颤抖起来。

哥哥握住她的肩膀,轻轻把她转过来,平躺在床上,然后把他已经揉捏硬了的乳尖含进了嘴里。

那一瞬,闪电般的快感掠过脑海,炸掉了她的理智,她忍不住伸手摸索着扯住哥哥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自己乳房上按,哥哥捏着陶淘的双乳,轮流吮吸,又用牙齿试探着轻轻龁咬着她的乳头,陶淘只觉得乳房胀得像要爆裂在哥哥嘴下,不禁眯眼偷偷看去,绷在指缝中的乳房上隐隐能看到红红的指印,本来平滑的粉色乳晕全皱了起来,缩成一点点,而其中的乳尖因为先饱受了手指的蹂躏,又加上牙齿的龁咬,已然肿胀成了红色,上面还沾有口水的湿润,更显得鲜艳得仿佛马上就要融化并流淌下来。

这几乎称得上淫靡的一幕让少女陶淘早就绯红的面颊登时变成通红,而发现陶淘目光的哥哥,更捉狭地将掌中的两只椒乳的乳尖挤到一处,互相摩擦,又将两只乳尖同时纳入嘴间,用舌头刷完用牙齿啃,如此几番轮换,直惹得陶淘娇喘连连,淫水潺潺,她有些不堪忍受地想侧过身躯,两条嫩白的大腿也不由自主地蜷起来,扭动腰肢躲闪,却把圆翘的臀部往哥哥身上蹭去。

看到陶淘眉间微蹙,撅起小嘴,侧过身子用手臂掩住乳房,不胜娇羞的样子,哥哥才发现了她雪白的乳房上明显的指印,刚想安抚一下,却被那浑圆饱满的臀肉顶住了小腹,再被那臀瓣上濡湿一片的水光狠狠刺激到,手快过于大脑的反应,直接就按了上去,陶淘的臀部是那种比较丰润的,陶淘一向不怎么喜欢自己的身材,小时候练过一阵子芭蕾的陶淘被淘汰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的身材不够平板和纤细,这也是她近乎偏执地认为好身材就要够平板,够纤细的来源,这个观念,直到现在也没有被根本性的扭转。

哥哥的手一按上去,陶淘就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这倒不是她存心想引诱什么的,而是因为陶淘除了小时候太过顽劣被爸爸象征性地按住打过屁屁外,第一次又被异性触碰到了这里。

随着这一下扭动,陶淘听到哥哥猛吸了一口气,放在她那团浑圆上的手竟然抖了一下,不知为啥,陶淘突然觉得很好笑,于是把头埋在臂弯里吃吃笑了起来,这一笑,仿佛惹恼了哥哥,只听“啪”的一声轻响,陶淘赫然发现自己的小屁屁居然第二次挨打了,可不知怎么搞的,陶淘的笑意却无法停歇,于是哥哥的薄惩也仍然继续着。

虽然是午后,但被窗帘掩映而显得有些昏暗的房间内,一面是青碧的凉席上雪白裸裎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一面是旁边古铜色的男孩轻拍其翘臀却难掩宠溺,这煽情的场景配上“劈劈啪啪”的响声再加上俩人亲兄妹的身份,就连江城酷热的太阳都羞得躲到了云层背后,树上那聒噪的知了也暂时失了语。

第二部:桂子山上第五章小舞厅1995年,陶淘终于高中毕业,不知什么缘故,陶淘并没有在她人生中堪称最重要的考试——高考中发挥出应有的水平,虽然也超出重点线30多分,可是。

离她理想中的几所好大学仍然差距不小,就是想进本城最好的综合性大学,也已经有些艰难。

那个暑假陶淘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沉重,一向呼朋唤友的她基本上所有的同学聚会都没有参加。

读大二的哥哥又因为去参加啥子社会实践活动,跟同学跑到西部山区,一个暑假没回家,不过凭心而论,以那时陶淘的坏情绪,许是没有心思去享受肉体的欢愉的。

但自从过了这个假期,陶淘和哥哥之间的这种隐秘性事就像是伴随着她的中学时期一样,自然而然地一去不复返了。

相比之下,陶妈却是心中暗喜。

陶妈虽然顶着个知识分子的头衔,却是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家庭妇女的思维模式。

她在考前就一直在陶淘面前絮絮叨叨,什么北京天气多么多么干燥,晚上打翻一盆水,早上连地上的印子都找不到啦(这倒确有其事,是陶妈某次去北京出差的亲身经历,过了两天她发现她新烫的头发几乎成了枯草时,彻底败坏了她对伟大首都的印象);什么上海人多么小气和势利,把外地人全看作乡巴佬、小瘪三啦(这倒也不全是陶妈的一面之辞);再加上东北冷得鼻涕会冻住挂在嘴巴上,西部盐碱风会把皮肤吹皱,南方太阳太大,会把人晒成焦炭啦(这是陶淘最不以为然的一点,再厉害能厉害过本城的太阳么?以陶淘后来四处游历的经验,她仍然坚定地支持本城的太阳能PK掉她去过的所有地方,当然,我们陶淘是不会去撒哈拉或是塔克拉玛干的)……既然最后高考的成绩不大理想,要骨子里还是有点自傲的陶淘屈尊去读外地一些她心目中不入流的学校,即使为了自由,她也还真是不情愿的,于是陶淘不甘不愿地进入了她母校的顶头上司——师范大学。

这所大学在这座整个中部地区首屈一指的经济文化名城的一堆名校当中,倒也还能勉强入个前三甲,不知是因为它是部属院校,还是因为它是由小平同志创办的。

陶淘选的专业是政治系的思想政治教育专业,到大二的时候,学校成立了政法学院,成为拥有政治系、法律系、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所等两系一所的全校最重要的院系之一,但在陶淘心中,政治系仍然是最好的。

其实从后来教育部推出的专业排名表上来看,证明陶淘的眼光确实不错,法学虽然既好听又热门,但放眼整个学校,专业排名最靠前的恰恰是政治学,排全国第三。

报到的那天,学校里热闹非凡,一派喜气洋洋,确实是好一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的场景,还别说,若干年后陶淘看春晚赵本山小品里,宋丹丹扮演的白云,吹嘘自己签名售书的场面之宏大而说的台词时,第一个映入脑海的就是大学报到那天的情形。

由于家在本地,所以陶淘是在爸爸妈妈的陪伴下去学校的,也因此错过了与师兄学长们的第一次接触。

进入大学没多久,陶淘整个暑假累积的郁闷就被一扫而光了,她成天乐呵呵地拉帮结派,东走西顾,上窜下跳,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学新鲜人。

陶淘不仅在本寝室6个女生当中,年纪最小,就算放眼全班,竟然也只有一名男生比她略小两个月,这让欣喜不已的陶淘当机立断,瞬间将其秒杀,逼他认了做自己弟弟,从此将其纳入势力范围。

在陶淘4年大学生涯当中,最令人惊叹的不是她与顽劣成正比的好成绩,而是她居然连一次恋爱记录都没有。

倒并非她无人问津,其实早在刚入学的政治、历史、法律三系联合举办的迎新晚会上,陶淘作为新生主持人,披着一头乌黑的及腰长直发,穿着一袭白色长裙,唇红齿白、亭亭玉立的,是很令男生们眼前一亮、心中一跳的。

那天的演出十分成功,陶淘的落落大方和临场机灵,给各系的领导和老师们也留下了良好的印象,这个资本使得四年间几次陶淘的顽劣惹了祸,都让她得以有惊无险,安然度过。

没有恋情的陶淘,并非没有隐情。

那时的社会娱乐现状是——“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在跳舞。”

学校除了艺术节、诗歌会之外的主要娱乐,就是舞会了。

陶淘虽然没有正式学习过交谊舞,但拜儿时的基础所赐,泡个一般的舞厅,跳个慢三慢四啥的还是没有问题的。

而且陶淘有灵敏的乐感和柔软的腰肢,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好舞伴。

去学生会办的舞会时,陶淘是很规矩的,她的很多男女同学的舞技,都是她培训的。

可是自从陶淘参加过艺术学院举办的小舞会之后,她就爱上了这种萎靡、暧昧的氛围。

她喜欢那种贴面舞,喜欢在对方搂着自己时,做一些有意无意的小动作,喜欢听到对方按捺不住的粗重呼吸。

这时的陶淘,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被哥哥引导出的本领,对于挑逗是异乎寻常地熟稔。

她知道男性的眼神和表情代表什么,知道他们的手和唇想如何游走,更知道自己何时应该娇羞,何时应该迎合,若即若离表现到什么程度是拒绝,什么程度却是鼓励。

艺术学院那昏暗到几乎连人都看不清的小舞厅,并不对外公开,却常常有外校的男女加入进来,靡靡的乐曲,在舞池里细细绕绕,陶淘披着一头海藻般浓密的长卷发,一手搭在舞伴的肩上,任由对方揽着自己,慢慢随音乐移动,对方要想贴在她耳边说些悄悄话,还得把她的长发拨开,露出小巧白嫩的耳垂,看到这一幕,没有人能忍得住不把那小小白嫩含进嘴里,好好舔弄。

这时就要看陶淘的心情了,如果她觉得对方还合意,就不会拒绝,还会将头靠近那人的颈窝,用鼻尖若有若无地磨蹭对方的喉结,配合着一些小娇羞,小战栗,愈发引得对方呼吸粗重,往往连下身也鼓胀起来。

一般说来,陶淘是经常换舞伴的,偶尔碰到感觉特别好的,也会多跳几支曲子。

两、三支曲子以后,两人就基本严丝合缝了,陶淘也会用胳膊环着舞伴的脖子,并把半个身子都挂在对方身上。

此时对方的手不是微拢住她的圆乳就是轻按住了她的翘臀(毕竟算是公共场所,总会有所顾忌)。

而陶淘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热硬之物顶着她的小腹,此时的她是不会介意再在滚油上浇一把小火的,于是她常玩的把戏是借着对舞伴的手部动作的不适和推拒,不时地轻扭身体,这一下下的摩擦,不轻不重,隔靴搔痒的程度能使大部分男人的欲望上升到一个临界点,等到她觉得对方开始有一些身体绷紧,手微微发颤的情形,陶淘就会狡黠地安分下来,装作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懵懂无知的样子,不留痕迹地拉开两人的距离,继续跳舞。

陶淘从不答应舞伴们提出的送她回宿舍的要求,她总是一个人悄悄离开,等离开舞场,她会就近找一个卫生间卸妆,当然,彼时卸妆不过是就着水龙头洗把脸而已。

然后把头发盘起来,拢好衣服,戴上眼镜,背上书包,才匆匆回到寝室。

所以直到一年多之后,艺术小舞厅被取缔,除了陶淘主动告诉的林依眉,周围并无一人知道她曾经有过这种堪称浪荡的经历。

第六章依眉说到同寝室的林依眉,是陶淘大学时代颇为重要的一个存在。

林依眉是她们班,另一个饱受男生们关注的焦点。

依眉长着一副文艺女青年的范儿,披肩的秀发,纤瘦的身材,尖下巴脸上,一双大眼睛加上有点近视并坚决不戴眼镜,愈发显得目光迷蒙,虽然算不上顶漂亮,但胜在气质,尤其是她能写会画,能弹会唱,甚至能写点歌。

陶淘就特别喜欢看她抱着吉他,自顾自边弹边唱的样子,那种柔柔的校园民谣从依眉嘴里唱出来,真是搅动了一堆男儿心。

和林依眉的友情,是在陶淘稍有点刻意的情况下建立起来的。

依眉来自一个破碎的家庭,父母离异显然给了她不小的阴影,陶淘从依眉孤傲的表情里看到了她的自卑和脆弱,于是越加对她关怀备至,俩人很快成为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渴望感情慰藉的依眉,很快交了她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她们的直属师兄。

师兄家境不错,出手也大方,又很懂得哄女生,很快两人就出双入对了。

后来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就分手了,由于时间不长,那时陶淘和她的友谊还没有建立得很牢固,所以这是她唯一不知道分手理由的依眉的EX男友。

之所以要提到他,是因为大二下,依眉已经交到第4还是第5个男朋友的阶段,陶淘有一次在学校食堂跳舞时碰到师兄,俩人跳了一阵子,那男生提出来出去透口气,而陶淘隐隐对他和依眉分手的原因有些好奇,就跟着去了。

结果他却把陶淘带到了一间教师的单身宿舍里,陶淘不动声色进了房间,果然师兄就欺近身边,抱住了陶淘。

师兄长得也算一表人才,并不惹人讨厌,陶淘也就没有反抗。

于是,师兄一边抚弄陶淘的背部,一边在她耳边絮絮地夸她漂亮。

看陶淘靠着不动,一副柔顺的模样,师兄越发起劲,开始转移到了她胸前,隔着衣服揉搓起她丰满隆起的乳房。

陶淘感受着师兄的动作,暗暗在心里想:人都道师兄风流,果然经验丰富,技巧还不错,也就随他作为了。

察觉到陶淘放软了身子,师兄立刻抱着她,坐到床边上。

那天陶淘穿的是衬衫裙,当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的时候,她装出一副娇羞的模样,小手紧紧攥着衣襟,把脸埋进师兄的颈窝。

这份小女儿的情态,惹得师兄更兴奋,甜言蜜语不断,手上却略略使劲,坚定地解开了陶淘的衣襟。

那时候,陶淘已经开始穿真正的胸罩了,虽然仍然是廉价货,但她胸型好,衬托起来,那廉价的蕾丝也显得诱惑力十足。

师兄显然对看到的情景很满意,用手托起一只饱硕的雪乳就送入了嘴里,开始吮吸起来。

陶淘久违了这种境况,此时倒真有了几分久旱逢甘霖的畅快感,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迎合起来。

等到师兄的动作开始要转到下身的时候,她伸手制止了他,师兄一边回到乳头上揉捏拉扯,一边对着陶淘说:

“好宝贝,把你给我,好不好?”

陶淘还是摇头着说不可以,却听得师兄又哄道:

“好妹子,那哥哥把自己给你,好不好?”

陶淘心里发笑,呵呵,难道当自己傻子吗?谁给谁不是一样的啊?于是也不解释,只一个劲摇头,正在这时,熄灯音乐响起来,解救了陶淘,她立刻从师兄身上弹起来,七手八脚整理好衣服,就连忙跑出了房间。

因为那句堪称弱智的话恶心到她,陶淘再也没有搭理过这个师兄。

但她在第二年,却又再次和依眉的一位EX男友有了交集。

那是美术系的系草高峰。

依眉和高峰的相识,源自于吉他社。

作为吉他社为数不多的女生,依眉无疑是备受宠爱的,所以她跟吉他社另一位风云人物高峰结缘倒也顺理成章。

高峰的艺术天赋确实很高,从小对自已的才气自信满满的林依眉突然碰到一个画画、唱歌、弹吉他样样都比她的水平高出不是一点两点的人,会从失落到佩服再到倾心简直太理所当然了,何况,这还是个实在很帅的帅哥。

即使陶淘现在已经早过了少女怀春的年纪,仍然可以很客观地说,高峰是她见过的最帅的男人之一,而且,那时候的帅哥,都是纯天然,无加工的帅哥。

但陶淘向来和这种校园风云人物的气场不合,她在男女关系的选择上的原则是先义气后奸情,她认识的想攀登那座高峰的人委实不少,而且还有依眉在内,于是陶淘连话几乎都没有跟他说过。

依眉对这段感情的投入和付出,陶淘最清楚。

那种牵肠挂肚和如胶似漆,实在和她理念中的恋爱一模一样,所以当她听依眉哭着说两个人分了手要想不觉得突然就奇怪了。

可是不管她怎么问,对方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等过了两、三个月,依眉又开始和物理系的王子级人物同进同出,陶淘也就放弃追问了。

到陶淘她们大三下学期的某一天,依眉突然来找她,说是高峰给她现在的男朋友写了信,说他跟她睡过了,还说她水性杨花,交过很多男朋友什么的……依眉咬牙切齿,说当初明明是他强奸了她,现在她要去找他算账,如果他害得她和男朋友分手,就要杀了他,说着说着居然从书包里掏出把菜刀来。

陶淘被吓到了,连忙安抚她,说千万别冲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想办法解决,可千万不能杀人。

依眉却又哭了起来,说怕男朋友跟她分手,想让陶淘去帮她找高峰,让高峰去跟她男朋友解释,至少别再破坏她和男朋友的感情。

陶淘这才知道,当初居然是依眉主动要求分手的。

依眉梨花带雨的样子让陶淘心疼了,而且她确实觉得高峰很差劲,应该被好好教育一下,所以立马答应了。

可是答应完了她开始头痛了,因为基本没说过话,她想对方根本不认得她,到时候该怎么去找他呢?哪知道,第二天下午,陶淘翘课打算溜回宿舍玩的时候,居然在宿舍楼梯上迎面碰到了他和另一个人走下来(那时候宿舍管理没有现在严格,男生可以进女生宿舍,但要登记,下午六点前要离开,女生进男生宿舍根本就随便进),她下意识就指着高峰,说:

“我有事跟你说。”

高峰有点惊讶,但随即牵了下嘴角,回了句:

“说吧。”

陶淘犹豫了一下,出去怕人看到,在楼梯上根本不方便说,也没多想,就说:

“到我屋说吧。”

然后转身带路,却没看到两个男生在身后彼此交换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到了寝室开了门,陶淘才发现两个人都跟来了,高峰抢在她开口说话之前说:

“我的事这家伙都知道,你要说什么尽管说。”

可这个时候陶淘才意识到,本就不大的寝室因为这两个身高腿长的家伙,而显得逼仄起来。

和高峰在一起的人,陶淘也是如雷贯耳,此人正是本校校草,和高峰同院的音乐系的钢琴王子。

陶淘偷偷打量了一下四周,还好,房间里并没有散乱的内衣裤什么的,于是,她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问:

“我是林依眉的好朋友,你明白我找你什么事了吗?”

高峰皱了眉头,没做声。

陶淘有点生气,结果边上来了句:

“就那个弹吉他的。”

高峰再顿了下,才说道:

“她怎么了?”

陶淘看他这个样子更气不打一处来,冷冷说道:

“怎么了?你写那样的信,还装什么装?”

然后把依眉说的大致说了一下,又气道:

“你对依眉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现在还好意思去破坏她的感情,你到底要不要脸啊?!”

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了她的意料,高峰的脸色沉得像锅底,一声不吭,只是如雕塑般的下巴微有点发紧,而边上的校草同学却吃吃笑了起来。

看到陶淘转头怒视他,他还眨了眨桃花眼,回了个堪称妩媚的眼风。

陶淘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仍然盯着高峰。

最后还是校草打破了沉默,对陶淘说:

“这家伙的死脾气,是不会愿意对你解释的,我告诉你,是你那朋友主动缠着他的。他们屋的,还有我们这些在一起玩的好的,都知道你朋友周末和放假不好好待自己寝室,非赖在他们寝室死活不走,弄得他们屋其他人没办法,次次还得四处找别屋的空床睡觉。后来也是你朋友自己嫌贫爱富,主动分手的。”

然后还说了几件刚刚陶淘说的事情的另一个版本,末了居然还拖声拖调来了一句:

“你看过去不傻嘛。”

言外的潜台词直气得陶淘嗖嗖朝他飞眼刀。

这时,高峰终于开了口:

“情况就是这样,你叫她放心,不管怎么说,我不可能去写这种信,更不打算去破坏她什么。”

接着就大步离开了。

而校草跟陶淘摆了摆手说:

“陶淘妹妹再见哈。”

就连忙追上去了。

他们走了以后,陶淘一个人倒在床上,细想了一下来龙去脉,心里大致有了数,等依眉回来,她并没有跟她说太多,只说是找到了高峰,他说信不是他写的,并保证不会破坏她云云,依眉静静地听着,神色不断变化,陶淘仔细看着她脸上闪过的疑惑、失落、更多的却是惆怅。

最后,依眉谢过了陶淘,以后再也没有提起过高峰。

第七章一棵草乌龙事件虽然告一段落,可是陶淘却发现,自己见到这两棵草的机会莫名其妙变多了。

不管在食堂,在路上,总是时不时能看到这两棵草,而且那棵校级草每次甚至隔着挺远就会跟陶淘打招呼。

陶淘是在那天翘课后带回来放在桌上的笔记本上自己的名字边上不知何时被画上的一个吐舌头的小人儿的线索上,明白了他怎么会叫出自己的名字的。

陶淘对这种状况有些苦恼,这两棵草太引人注目,她觉得每次被迫招呼时都有各种目光扫射过来,有好奇,有嘲弄,有嫉妒,总之,没有她要的清净。

于是,她开始采取装着没看到,或是发现了目标就赶紧绕道的方式来回避。

躲了有一阵子,却在某天晚饭前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

电话里的高峰仍然是一副跩样:

“干嘛躲着我?”

“哪有?”

陶淘下意识地反驳。

“没有?那你现在出来,我在楼下左边拐角等你。”

说完电话就挂了。

陶淘犹豫半晌,总觉得上次的鲁莽让她心存愧疚,于是慢慢吞吞地还是下了楼。

等她走到拐角的时候,看到高峰两脚交叠,靠在宿舍楼的墙边上,微低着头,眼神半藏在眉弓的阴影之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缕夕阳从他搭落在眼前的发间穿透,使得他本来就十分高挺的鼻梁和希腊雕塑般的侧面轮廓更是仿若镶上了一层金边,一时间竟把陶淘给看呆了。

感觉到陶淘的注视,高峰转过头来,皱着眉头看着她,张了张嘴仿佛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然后就开始迈步朝前走去。

陶淘正莫名其妙,他又回过头,给了个“怎么还不跟上来”的眼神,于是自觉理亏的陶淘只好跟上去了。

那次,高峰带她到校外去吃了顿在她看来实在算得上“味同嚼蜡”的饭,然后就送她回去了。

这样的饭后来还曾经吃过几次,每次饭后陶淘都觉得相当不消化,想着下次坚决不去了,可是不知为啥,下次又糊里糊涂的去了。

但慢慢地,两个人吃饭的时候也会说说话了,气氛也慢慢轻松起来。

陶淘倒也不是没有猜测过高峰的想法,但是她不会去问。

事情的明朗化是在陶淘大三的暑假,考完的第二天,她的一位计算机系的追求者过来送她(呃,其实就是帮她提行李去校外的公交车站,陶淘她们学校足有两千多亩,那时校内还没有像电瓶车一类的交通工具),结果他们寝室门还没出,就被高峰给截住了。

望着这位不速之客不请自来,陶淘一时来不及反应,高峰劈手从人家手里把陶淘的箱子拿过来,另一只手就自动伸过来牵住了她的手往外走。

陶淘用力挣脱了他,问:

“你来干什么?”

身边那位计算机男应该是认得高峰的,掂量了一下对方的实力和气势,适时地退让了:

“陶淘,既然有人来送你,我就先走了。”

陶淘傻了眼,看了看没有拖轮的箱子,想了想宿舍到车站的距离,只好没有气节地跟在高峰身后,顶着室友兴奋探究的目光走出了寝室,一边还有心情庆幸今天依眉没在寝室。

那天高峰一直把陶淘送到家,并且问过了电话才走。

然后没隔几天就打电话约陶淘出来,他那时已经毕业,在一家颇有些名气的广告公司做设计。

陶淘跟他第一次见面看电影就看得不伦不类。

那是整个1998年最热门的爱情经典影片《TITANIC》。

陶淘对影片的观赏就只延续到了JACK要给ROSE画人体画的时刻,然后就被高峰的手给打断了。

那只手伸过来握住了陶淘的手,把它放到嘴边,轻轻地亲吻着。

接着,他交换了左右手,陶淘只觉得另一边的肩膀上搭上来一只手,一挽一带,她就依偎在他怀里了。

她贴着他宽厚的胸膛,觉着挺舒服的,于是干脆把头靠在他颈窝边看起电影来,可是还没看两眼,脸就被轻轻托起,紧接着嘴唇就被覆住了……这不是陶淘的初吻,陶淘很小就被男孩子亲过了,其实那也算不得亲吻,只是嘴对嘴而已,但是陶淘是不喜欢的。

从小学到中学,总有些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仁人义士会前仆后继,因此在她成长的过程中,被偷袭的次数还不少,但真没有哪次感觉好。

而且,后来她得出个结论,捉迷藏是最适合发展奸情的游戏,因为她大多数被偷袭的经历都是发生在此类游戏当中。

而其他人,比如哥哥,那是从来没有亲过陶淘的嘴唇的。

上了大学以后,不管是小舞厅的舞伴,或是一些追求者,陶淘都是宁可让他们抚摸她的身体,也不愿让他们亲到她嘴上来。

不过,对这个待遇,大多数男人倒也是乐意的。

当高峰的唇缓缓地触碰到她的时候,她实实在在地颤了一下。

那微凉的唇轻轻柔柔贴在她嘴唇上,不紧不慢地开始从嘴角一点一点亲过来,不知为何陶淘仍然从这轻柔当中感受到了一种强大的压迫性,使得她完全不记得以往那么多次是怎样从男人们的嘴边巧妙而不露痕迹地脱开身来的了。

可即便如此,陶淘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仿佛察觉到这点,那唇开始变得霸道起来,舔弄吮吸,舌尖也在她濡湿的双唇间寻找缝隙,想要钻进去一探究竟。

陶淘被他舌尖扫得牙齿发酸,下意识地张开了紧咬的贝齿,然后就感觉到一个柔软灵活的物体游移进来,开始攻城略地。

高峰的舌尖从她的口腔内壁滑到牙床,找到陶淘的丁香小舌不停挑弄着,等到陶淘开始试着用舌头配合他时,他更是含住她的用力吸吮,陶淘被他吻得有些犯晕,身子渐渐软下来,就发现高峰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的乳房,隔着衣服揉搓起来。

那天的电影后来演了些什么,陶淘几乎都没有印象,只记得电影很长,身体很热,内裤……很湿。

迷迷糊糊等到电影结束,陶淘被他拉起,双脚却软软的几乎站不住,身体不由自主的贴在身边这男人的身上。

高峰揽着她的腰,默默承受着她大部分的重量,一边却体贴地替她阻挡住散场人潮的碰触。

第八章野战《TITANIC》这部电影,标志着陶淘和高峰的关系迅速朝着奸情的方向发展了。

这之后,他们还去看过不少电影,什么《有话好好说》啦,《刀锋战士》啦,不过没有一部能让陶淘记住演了些啥的。

坐在最后一排情侣座的俩人,动作也越来越大。

高峰每次都让陶淘穿裙子,然后撩起裙子把她抱坐在他身上,背靠着他的胸膛,腿被他撑得开开的,有时候她的裙子长,他就把她的内裤也褪下一边,方便他恣意抚弄。

陶淘用手撑着前排的椅背,感觉他的手指,正缓缓探入她腿间,穿过那片芳草地,寻找到她层叠软腻中的含羞花蒂,捏住揉动着……在忽明忽暗、灯光变幻的电影院里,周遭隐隐能看到众人的危险环境下,本来就极端敏感的花瓣收拢处,给陶淘带来了更超越与哥哥在一起时的亢奋触觉……即使已经很熟悉于高峰那充满技巧地撩拨,陶淘仍然流淌得难以自持。

她紧捏着手下的椅背,把臀部撅起,缓缓扭动,既像贴合,又像回避,身下一处,火热异常,高高鼓起,越来越硬。

陶淘察觉到他的反应,心中有丝快意,愈发地扭动起来,终于,高峰喉咙里咕哝出一声诅咒,一手到下面摸索了一下,微抬了身子,不一会儿,一根热烫的东西就弹在陶淘的屁股上,硬硬的,颇有些分量。

这个感觉太过于陌生,陶淘一下子怔住了。

看到陶淘停下动作,身后的人凑到她耳边:

“怎么不扭了?”

语气里满是揶揄。

陶淘没吭声,还是怔在那里。

高峰就也沉默了,过了会儿才开口问:

“想不想?”

陶淘轻轻却坚决地摇了摇头。

高峰不做声了,陶淘感觉到身下热硬的东西渐渐变软,不再顶着她。

然后,是他每次例行的帮她擦拭,穿衣,轻轻抱起她放在身旁的座位上,再然后,是他迅速地收拾好自己的衣着。

陶淘偷偷转眼看他,正好他也转过头来,一双闪亮黑眸已经褪去欲望,恢复了清明。

看着她闪闪躲躲的眼神,高峰眼里流露出谴责、忿忿、无奈……最后统统化为宠溺,他伸手捏了捏陶淘的脸颊,然后在她的小声抗议中揽住了她,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蹭了蹭,陶淘乖乖靠在他怀里,终于从心底有点小内疚了。

暑假很快过去,陶淘大四了,功课开始清闲很多的她,仍然和高峰时有见面,而且见面的地点遍布了桂子山上的许多地方。

学校称得上风景优美,所以生态平衡得很活泼,陶淘既经历过在清晨背单词时,松鼠从身边窜入树丛的惊喜,又有在散步时被路上蜿蜒而过的蛇吓得乱跳乱叫的尴尬时刻。

学校的东边,出来校园是一大片山坡和树林,山坡不高,草木倒还茂盛,这里是恋人们幽会的好场所。

陶淘也曾被高峰按在粗壮的树干上,他用手托住她的臀部,让她修长的双腿盘在他腰上,一边吻得她天旋地转,娇喘连连,一边用下半身隔着内裤紧紧顶着她腿间的微隆之处。

陶淘最爱的,是秋天满山遍野的红叶,真真是其叶蓁蓁,灼灼如华。

有一次下午没课,高峰来看她,那天下午他们在某处山坡上逗留了很久,当高峰把埋在她胸口吸吮舔弄的头抬起来的一刻,正看到躺在身下的她,长发披散,眼波流转,雪白的娇躯映衬着草地上铺陈的红叶,映照在黄昏的斜阳里……那场景、那光影,充满着说不出的妩媚,道不尽的风流,竟比他所有见过的名画更让他震撼,也更让他铭刻于心。

陶淘跟高峰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干过不少在今天,都算是很大胆的事情。

除了校园外的山坡和树林,他们还在学校的某栋教学楼里的教室里亲热过。

那次是晚上,在熄灯曲响起,教室里自习的人们渐渐走光后,他们躲过校工的检查,留在了教室里。

等看到外面灯光渐次熄灭后,高峰把陶淘衣服剥了个精光,借着窗外的月光,欣赏着在月光映照下,分外皎洁晶莹的女性躯体。

看着看着,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她挺立的乳尖,口中喃喃道:

“陶淘,让我画你,好不好?只画一张,就像JACK画ROSE。”

陶淘听了,娇躯轻颤,任由他用指甲轻划自己的乳头,却始终咬着下唇,没有答应。

那晚,他们玩得最欢的,是COSPLAY。

高峰是校乐团的贝斯手,舞台经验丰富,而陶淘一向心思灵动,两人临场发挥,自导自演,不亦乐乎。

比如:高峰当老师,站在讲台上,陶淘趴在课桌上睡觉。

高老师生气了,走下来,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骂道:

“这位同学,上我的课你居然敢睡觉?想挂科了是吧?”

陶淘装着害怕的样子,说:

“高老师,我错了,下次保证不敢了,您就高抬贵手,原谅我吧。”

一边用两只小手扯住了他的衣服。

他却邪邪睨了她一眼,说:

“这位同学,那你就要好好表现了。”

“那老师您打算让我怎么表现呢?”

说着,陶淘还抛了个媚眼。

高峰满眼的笑意,故意色迷迷地说:

“你不是喜欢睡觉吗,那晚上就来陪老师睡觉吧。”

陶淘一听,连忙说:

“那我要去了,师母怎么办呢?”

“让她在边上帮咱们打扇子。”

他接得也很顺嘴,然后两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在后来的岁月里,当陶淘真的开始尝试3P的时候,还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一刻。

再换了陶淘在讲台上,高峰坐下头的时候,陶淘说:

“那位同学,麻烦你讲一下辨证法和形而上学的区别是什么?”

高峰站起来,说:

“报告老师,我不知道。”

陶老师大怒:

“这么容易的问题你都不会,你脑子进水了吗?”

“是,我脑子进水了。”

他答得很快,态度很好。

“哦?哪里来的水啊?”

陶淘听了奇怪,却没想到正好落入圈套。

“我看见老师裙子下面,顺着大腿流下来的水……”

高峰的眼神在看到她因为他的挑逗话语而羞得扭过头去的样子时,变得如星空般深邃、暗沉。

他走到她面前,伸手把她按进了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了她。

而站在讲台上,堪堪跟他平齐的陶淘,一边挣扎,一边小声咕哝:

“我才没有往下流,你才下流,下流的大坏蛋,大流氓……”

话未说完,小嘴就被高峰火热的唇衔住,吞了进去。

他们在陶淘回家过周末的时候也会找机会出来见面。

彼时,还没有现在比比皆是的快捷酒店,除了豪华酒店就只有单位招待所或是小旅社。

酒店的消费对于他们来说太贵(那时,高峰虽然工作了,但他家在邻省的一个小镇上,父亡母病,家里还有奶奶和弟弟,他读大学基本都是靠自己,现在更是完全挑起了养家的担子),单位招待所管理太严格,小旅社又太混乱猥琐,所以,他们基本上都是在公开半公开的场合亲热的。

在陶淘的印象中,除了电影院,他们在一些单位顶楼的平台上或是院墙的僻静拐角处,其他学校校园内的阴暗处——反正本城大学林立,甚至有一次是在收了班没关好门的公交车上,每次陶淘都觉得危险而刺激,尤其是高峰又喜欢在她耳边描述一些YY的场景,什么她身后有人在盯着他们看啊,人家学校保卫处的人发现了,拿手电筒照着他们啊……陶淘闭着眼睛,想象着真正这种情况发生时她内心的惊恐、无助与羞辱,越是觉得害怕和羞耻,感官越变得敏感无比,紧张感、恐惧感和罪恶感交织成一张网,兜头罩下,刺激得她竟是每次都能在高峰的手下高潮连连。

第三部为人师表第九章实习对一个大学生来说,大四就意味着毕业,意味着前途。

在陶淘读大学的时候,还是属于国家分配的,不用自己去找工作。

本来,以陶淘的成绩来说,保研都没有问题,但是,她有一门功课从始至终都没有学好过,那就是英语。

前面说到过陶淘的高考,100的满分,陶淘的英语也只得70出头,后来陶淘还颇为庆幸,因为随着英语地位进一步提升,跟语文、数学平起平坐,最后竟然提高到每门150分的地步,那简直是不堪设想,后果很严重啊……到了大学以后,英语的地位很超然,陶淘的大学英语,一直维持在及格线上岌岌可危的水平,彼时,拿毕业证还必须要先拿到英语的四级证,陶淘的四级证是在第四次,也就是她大三下学期才拿到的,所以,她的保研资格是早就无望的,而考研,她的英语就更成了拦路虎了,每次拿起单词书,陶淘就觉得头痛无比,脑子立即石化。

既然不考研,那陶淘的目标就剩下工作了。

拜高校的合并风所赐,陶淘大二的时候系里和法律系合并为政法学院,所以陶淘也修了第二专业——法学。

其实她本来的专业倒也算万金油,哪里都可以分的,但陶淘是最不喜欢机关的死板作风的,她也讨厌拍马逢迎那一套,而且以陶淘一贯的大侠作风,她倒是希望能当法官的。

那年正逢省高院招人,于是她去考了省高院,放榜的时候她大吃一惊,她竟然险险入围,位居几乎垫底的位置,而且在面试的时候不出所料的落榜了。

陶爸当时也算是托了人的,人家告诉他,那年有几位领导的小孩毕业要进来,正好都是儿子,所以就以司法系统更适合男性为由,定了个男生可以加50分的内部标准。

总分才150分啊!陶淘知道这个原因以后,彻底对法院失望,后来国家实行司法考试,她也没有报过名。

其实陶爸陶妈一直不是太发愁她的工作问题。

他们觉得女孩子当老师再好不过了,工作轻松,又有假期,以后还可以顾家。

陶淘是想不到顾家这个高度上去的,但前二者颇得她的欢心,所以,对于即将到来的实习,她是很重视的。

陶淘实习的地方,正是本城最著名的大学的附校。

再回到中学,听到学生叫她老师好,陶淘心里乐开了花。

对于实习的程序,他们都已经很清楚,在经历了观摩、听课、备课、制作课件、领队审课、说课、试讲等种种环节,她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堂课。

当清脆的上课铃响起,心中难免忐忑的陶淘深吸了一口气,拿起课本教案走进了教室。

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一双双好奇、期盼和友善的目光,陶淘的心情一下子沉淀下来,她没有去管教室后面黑压压坐着的同学、领队老师和附中的老师,对着学生灿然一笑,说道:

“上课!”

伴随着班长的一声:

“起立!”

全班同学和听课的几十位同学老师整齐地站了起来。

陶淘仍然保持着微笑,微微屈身,说:

“同学们好。”

“老师好!”

下面的学生齐刷刷向她鞠躬,问好。

“同学们……”

陶淘开始侃侃而谈,开始了她的第一次教学。

下面的领队老师边听边点头,陶淘的教态、基本功都不错,课也备得好,难得是作为本次实习的同学当中第一个正式上课的人,落落大方,表现出众,也给其他同学开了个好头。

而坐在她边上的教导主任兼校友也眼含赞赏,心想:咱师大培养出来的孩子,真是好样的。

有了好的开端,陶淘的实习进行得非常顺利。

她实习所在的高一8班的同学也很喜欢这个成天笑眯眯,并不板脸训人的小老师。

这所学校离她家挺远,因为实习除了教学实习外,还有班主任的实习任务,为了方便,她就跑到她的中学同学易红莓的寝室暂住。

红莓因为复读的缘故,还在这所大学读大三,她的父亲是校学工处的处长,她家本来就住学校里,所以住寝室的时候比较少。

陶淘实习的第一个周末,红莓约了她去学校舞厅跳舞。

因为这种舞会基本都是由学生会举办,所以在校学生会文艺部的红莓已经提前去了。

等陶淘到了舞厅一看,场地、灯光、甚至还有现场乐队伴奏,都显得比自己学校的健身房里的舞会要气派很多,不禁暗暗腹诽了一下师大领导的吝啬。

陶淘决定先找红莓,记得红莓告诉过她,舞台后面有个小办公室放调音台等设备,她一般都在那里值班。

她沿着舞池边缘走到舞台附近,可是昏暗的灯光加上陶淘的近视——呃,陶淘像所有认真读书的高中生一样有点近视,只是跳舞的时候她是从来不戴眼镜的。

陶淘眯着眼看了半天黑黢黢的舞台,怎么都辨认不出小办公室的方位。

只好凑到正坐着打鼓的鼓手耳边道:

“请问,你知道易红莓在哪儿吗?”

许是她声音太大,对方带着明显嫌弃的表情避开了,并很不耐烦地用手中的鼓槌指了指侧边,她顺眼看去,果然依稀看到一扇小门,于是也不生气,谢过对方,开开心心走过去了。

找到红莓后,两个人走出来,就到离舞台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除了跳舞,就在一起聊天。

过了一阵子,现场音乐停了,舞厅里开始放热辣的快节奏舞曲,灯光也变得炫幻。

红莓拉着她,俩人开始在舞池里扭起来。

陶淘虽然小时候算有些舞蹈底子,但一直没有学过现代舞,红莓却是扎扎实实学过拉丁舞的,跳得极是生动。

没过多久,陶淘就放弃了,乖乖坐到一边等她。

这时,走过来一个男生,拉着红莓开始跳起了桑巴……或是伦巴?呃,陶淘实在是分不出两者的区别。

那男生很高大,身材很健壮,却非常灵活,和红莓配合起来相当娴熟,虽不像是很有专业底子的样子,但贵在动作刚劲,有一种说不出的潇洒。

旁边的人都渐渐散开看他们表演,连追光灯也适时照着他俩,红莓穿着一条长长的红裙子,伞型的裙子随着动作舞动,像一朵红芍般花枝招展、娉娉婷婷,边上的男子穿一身黑,显得高大英挺、俊朗无俦,一曲竟毕,掌声四起,陶淘看得心中赞叹,也跟着鼓起掌来。

红莓跳完了,带着那男生,一起朝陶淘走过来,然后给陶淘和他互相做了介绍。

原来,那男生竟然是这所学校的学生会主席程琅。

简单寒暄后程琅说要去打鼓,和陶淘她们打了个招呼就走了,陶淘这才知道刚刚自已询问的人就是他。

这之后,红莓的话题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程琅。

絮絮跟陶淘说着他的各种丰功伟绩,什么,他是本城十佳大学生啦(这还是陶淘第一次听说有这种评选),省青联(这也是陶淘第一次听说有这种机构)常委啦,团省委委员啦,甚至就连他的女朋友,都是本校的校花……搁今天,就是一霹雳大神级别。

陶淘向来对这些风云人物没有多大兴趣,但仍然从红莓的滔滔不绝里嗅到了少女掩饰不住的艾慕气息。

第十章主席大人第二天,陶淘本来想回家,可是红莓跑到寝室来,说是要她晚上陪着去跳舞,居然还是到校外的社会舞厅去跳。

陶淘从来没有去过校外的舞厅,总觉得社会上的舞厅人员混杂,不大安全,但现在又不好拂红莓的面子,而且红莓说有男生带着的,于是只得应了下来,等到晚上一看,两个男生里面赫然就有一个是程琅,陶淘立刻就明白了红莓如此热心的原因。

两个男生骑着自行车,带着她们到了离学校不算太远的一个舞厅。

这个舞厅也在大学区内,是一家大型工厂的舞厅,现在被承包出去,进行了一些装修。

老板的品味倒还好,装修得并不俗丽,也请了专业的音响师,所以来跳舞的人相当多。

陶淘第一次进这种要买票入场的舞厅,难免好奇,东张西望的,边上的程琅看见了,对她说:

“这个地方有个特点,一南一北,泾渭分明,南边的都是工厂的或是附近居民,北边的则是附近几个高校的学生。”

说着一行人来到了舞厅的北边。

音乐声响起,另一位男生连忙邀请了易红莓,于是,陶淘跟程琅走进了舞池。

有了上次的震撼,陶淘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舞技不佳,被人嫌弃。

可是程琅乐感上佳,节拍把握得很准,手的动作也很明确,陶淘跳得很顺利,也就放松了下来。

下一曲他们交换了舞伴,那一位大约一米七五、七六的样子,身形样貌虽比程琅明显逊了一筹,但也很说得过去。

人倒是挺热情,自我介绍说叫李云伟,也是校学生会的一个什么部长,又夸赞陶淘漂亮,舞也跳得好。

陶淘暗暗心虚,连说哪里,哪里。

本来以李云伟的个头来说,跟陶淘跳舞更搭,可是他的热情让陶淘挺难招架的,所以每次她都巴不得舞曲早点结束。

这样的四人组合活动,以每周一两次的频率基本持续了陶淘的整个实习期。

几次之后,陶淘已经心中有数:两个男生里肯定有一个是打算追红莓的,而红莓则明显是对程琅更有好感。

陶淘不喜欢这种活动,她不想揣测,也不想打探,相比之下,陶淘宁可参加学校的舞会,至少可以无所顾忌地跟不同的人跳舞,而不用在言语间要小心措辞,担心会传递错误讯息。

基于这种心态,陶淘参加四人活动时相当敷衍,反正不管是哪个追红莓,另一个也不是她的菜。

于是,当他们中的一个去跟红莓跳舞时,许多时候陶淘会以累了为由,根本不跳。

即使和他们坐着休息的时候,陶淘也是天南地北地瞎扯,就怕他们把话题扯到红莓身上。

说到这所大学的舞会,陶淘倒是有自己的想法。

以前陶淘在本校跳舞的时候,因为常常承担着培训的任务,加上也更喜欢跟自己同学跳,所以即使是听过同学对本校女多男少,品种优良者寡的抱怨,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来到这里一看,严重地僧多粥少,而且帅哥比比皆是,就不由得感慨良多。

红莓在学校看来人气挺高,即使有时她和陶淘跳舞,也是刚跳一会儿就有人来把她们给拆开了。

陶淘也不缺舞伴,大多数时候,她和舞伴会边跳边聊,听对方说说自己专业的趣事,常常是笑得眉眼弯弯。

程琅和李云伟两人也会来,李云伟来得比较多,来了也会过来陪她们。

程琅往往就是打个招呼,偶尔才会跳两曲,主要是来打他的架子鼓。

有时红莓会凑在陶淘身边,跟陶淘咬耳朵,说程琅打鼓打得好,歌唱得更好,说程琅跟校花分手了,说他们跟我夸你了,再问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什么啊……陶淘只听得头大如斗。

诡异的事情发生于一个周末的晚上。

陶淘在寝室换好裙子,正打算去跳舞,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本来,有人打到红莓的寝室来找陶淘就够奇怪的了,更奇怪的是那人居然是程琅。

程琅说他们要去舞厅跳舞,叫陶淘一块儿去。

他现在就过来接她,让陶淘下楼等。

可是当陶淘在楼下看到以程琅为首的十几个男生时,她惊讶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路上,程琅跟陶淘解释说这些都是他们班的同学,本来是班上组织活动的,可女生们太麻烦,意见多多,于是干脆就男生们自己行动了。

陶淘忙问他怎么不叫上红莓,他说红莓要管学校的舞会,不能出来,陶淘心知他根本没有叫红莓,也就不再吭声了。

这个晚上的诡异程度,到跳舞的时候充分显示了出来。

由于只有陶淘一个女生,所以男生们出于礼貌——至少陶淘是这么认为的,轮流来请陶淘跳舞。

陶淘在路上跟好几个都是说过话了,有几分了解的,所以也欣然应允了。

当第五还是第六只舞曲响起的时候,一直坐着没动的程琅突然起身,几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陶淘的手将将要搭上某位男生肩膀的时候,从对方手里把陶淘的腰一把搂了过去。

陶淘不由自主地跟他滑进了舞池,定了定神,出声抱怨道:

“你这是干嘛?要跳我们下支曲子再跳就是了。”

程琅抿着嘴,一声不吭。

许是感受到主席大人的强大气势,陶淘也就只敢在心里腹诽,乖乖闭上嘴巴。

其实,陶淘并不介意跟谁跳,只是她因为培训过很多男同学跳舞,通过他们了解到,有些男生腼腆皮薄,常常要鼓足勇气才敢去请女生跳舞,被拒舞的滋味是很难受的,所以一般来说,陶淘从不拒绝来邀舞的人,即使有时真的累了,也会好好跟对方商量跳下一支舞或是干脆躲到舞厅的角落去。

陶淘不大理解程琅的举动。

以程琅的忙碌程度,如果不是很重视这些同学,本来不必参与这种活动的。

陶淘也不相信他说的女生们很麻烦的理由,因为如果程琅开口,甚至女生们只要知道他会参加,肯定不会不愿来的。

既然是男生们约好了出来泡马子(原谅陶淘的措辞吧,她委实想不到其它更合适的说法,除了——寻欢作乐),又干嘛叫她来呢?后来的某一天,陶淘曾经问过他,尤其是问到为啥要当着其他同学,以近乎“横刀夺爱”的方式拉她去跳舞时,我们英明神武的主席大人沉吟半晌,最后竟然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脸都被你丢光了~”那支曲子结束后,程琅并没有回到原处,而是拉着她到了舞池的南边。

陶淘奇怪地问:

“你不是说过这边都是社会上的人吗?”

程琅一时无语,支吾了一句:

“你在那里,我同学不好去请女孩子跳舞。”

这借口拙劣得陶淘都不屑反驳他,看到她翻的白眼,主席大人哑口无言,干脆拉起她草草退场,竟是连招呼都没有跟同学打一个。

程琅骑车带着陶淘离开舞厅,却没有送她回宿舍,而是延着东湖悠悠地慢骑着。

春末的晚风拂过陶淘的长发,伴随着湖畔垂柳和青草的气息,空气中隐隐有暗香浮动,月影婆娑,柔和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有一种静谧祥和之美。

侧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陶淘被这一幕所蛊惑,不由自主放松下来,将半边身子靠在了程琅的后背上。

主席大人表现很淡定,绝对没有虎躯一震这类通俗的反应,想必不是习以为常就是坐怀不乱,陶淘暗暗觉得前者的可能性明显更大一些。

过了一小会儿,看到陶淘并没有其他举动,心有不甘的程琅右手放开把手,伸到后面,找到陶淘的右手并拉着她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还欲盖弥彰地说了句:

“这样安全点。”

这才扶住龙头,继续往下骑了。

陶淘松松环着他,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脑海里第一个浮出的是“虎背熊腰”四个字,然后涌上心头的竟是满满的踏实感和安全感。

第十一章骊歌实习期很快过去,陶淘她们告别了那些眼泪汪汪、依依不舍的中学生们,回到学校就立刻投入到毕业前的忙碌中了。

当陶淘在校园里的林荫道上匆匆来去,忙着去打印论文,去各部门办理毕业前的各种手续。

看着每隔几步就扯在头顶的红色横幅和满眼的各式毕业汇演和会展,听着广播里的声声骊歌,心中恍惚:四年的光阴怎么就这样如白驹过隙,倏忽而逝了呢?就在陶淘为学校浓浓的毕业氛围而唏嘘的时候,毕业派遣结果出来了。

本来以陶淘的综合成绩,去像她母校之类的省重点中学肯定是没问题的,结果她被分到远在江东的另一区的二中,而成绩远不如她的依眉却去了陶淘的母校。

其实陶淘是不愿回母校的,想到见到昔日的老师都还得恭恭敬敬叫老师好,她就觉得自己仿佛还在读中学。

而且,家在小县城的依眉能分到附中去,说明她男朋友出了很大力气,陶淘也挺替她高兴。

接下来就是毕业典礼、拍照留影、谢师宴、临别宴、车站送别……在这纷纷扰扰的时刻,高峰说要来看她。

她在实习前就跟他说要好好应对,俩人暂不见面,后来虽然试讲成功,但又因红莓的邀请忙于跳舞,而无暇他顾,所以她也有近两个月基本没跟他联系过了。

两个人一见面,陶淘就被他紧紧箍在了怀中。

虽然觉得快喘不上气了,陶淘还是老老实实待在他怀里,鼻端里充满着熟悉的香皂混合着油彩和淡淡烟草气息,一时心里有点发酸……好久不见了啊……那天他们一起吃了饭,又在学校的湖畔长凳上坐了很久。

虽然陶淘被吸吻得几乎舌头都没有了存在感,但她还是发现高峰有些不对劲,显得心事重重。

看到陶淘探问的眼神,高峰几番犹疑,终于开口道:

“陶淘,我要离开这里。”

“离开?”

陶淘看着他:

“你打算到哪儿去?”

“深圳。那里有先进的设备、前锋的理念、各地的人才,而且,离香港很近,更开放、更国际化……”

高峰侃侃而谈,眼睛放光。

“那你找好工作了吗?”

陶淘问道。

“有个以前的画友在那边,发展得不错,几次打电话来,很想要我过去。这次你实习,让我别找你,”高峰顿了一下:

“于是我就过去了一趟,我很喜欢那种氛围。”

“那你就应该去啊。”

陶淘接得理所当然。

“你支持我去?”

高峰的目光有些闪烁。

“当然啊,既然你觉得喜欢,又有熟人,肯定能在那立住脚跟,”陶淘稍停了会儿,冒着星星眼说:

“以你的才华,保证大放异彩,大有作为。”

“那你陪我去好不好?以咱们学校的名气,你到哪里都能找到不错的学校。”

高峰抱着她侧坐在他身上,一边往她耳边吹气:

“乖陶淘,就算不当老师,深圳公司那么多,肯定也能找到工作的,而且我去了深圳,收入比这里高很多,就算你不工作,我也能养你。”

高峰平时样子酷酷的,突然撒起娇来,还蛮有喜感的。

陶淘被他弄得耳朵痒痒的,一边偏过脸躲他,一边揉了揉他的头发,认真地说:

“你去,我觉得是好事,我很赞成,但是我是不可能去的。我爸妈都在这里,他们舍不得我,我哥现在在四川,以后不知道在哪儿(陶淘的哥哥读的是一所铁道学院,毕业后虽然分回家乡,但基本都在外地搞铁路施工建设),所以我也不能抛下我爸妈不管。”

高峰深深看着她,良久良久,都没有做声,但陶淘知道他能理解她说的话,因为他自己也是个家庭责任感非常强的人。

这次见面之后的一个多月里,高峰和她尽可能地多见了几次,因为高峰已经辞职,正在办理交接,再加上要把手头上的几项工作结束掉,所以非常忙,每次在一起的时间也不长,大多数时候高峰都是一直都是以他最喜欢的方式抱着陶淘坐在他怀里,一遍一遍地捋着她的长发,陶淘也只是安安静静靠着他,两个人很少亲热,也都不怎么开口说话。

他们最后见面的那天,高峰把她带到了位于东湖边的湖滨花园酒店。

酒店风景优美,装潢华丽,离学校也不远不近。

这是陶淘第一次进这种豪华酒店,又好奇,又忐忑,虽然明知道不会碰到熟人,可是陶淘还是觉得大家都在用异样的眼神看她。

等高峰办好入住手续,她还是闪闪躲躲,不肯跟高峰同时走进电梯。

他们一前一后进了房间,门一关上,陶淘才放松下来。

她开始好奇地到处打量。

高峰要的是豪华大床房,入门就是一张超大SIZE的床,铺着华丽的床罩,床上排着一堆枕头,看过去就很舒服。

陶淘哇了一声,甩掉鞋子就往上面蹦。

高峰一直笑着看她蹦上蹦下,也不阻止,反而作势要往她身上扑来,陶淘连忙一滚,结果动作大了,直接滚下床来,惹得高峰哈哈大笑,连忙过来把她抱了起来,又把她推进了卫生间,帮她开好了水,说你快去洗洗吧,然后走出去,带上了门。

比起家里的热水器,酒店的水一般都另外加强了水压,所以水流要大得多。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就雾气蒸腾了了,陶淘脱了衣服,立在花洒下冲洗着自己,等到她吹干头发,裹上浴巾,走出来的时候,她又觉得害羞了。

高峰在椅子上坐着看电视,听到动静转过头来,正看到陶淘裹着浴巾期期艾艾地走出来,其实浴巾宽大,根本没有什么诱惑力,可是在高峰眼里,光是陶淘含羞带怯的表情就能燃起他的欲火。

感觉到自己下腹起了反应,他腾地站起来,匆匆说了句:

“上床躺着,别着凉。”

就急急地进了卫生间。

陶淘看到他像一阵风一样刮过她身旁,愣了一下,觉得有些好笑,嘻嘻笑了一会儿,人倒放松下来。

她舒舒服服躺进被子,把自己窝进那一堆枕头当中,心里暗暗决定以后自己家里也要有这么大的床,这么多的枕头。

想着想着,不禁在被子里滚来滚去,玩了起来。

高峰走出来,看到的正是这一番景象,他笑着说:

“又想滚下来了?”

陶淘一抬头,看到的高峰半裸的身体,不由呆住了,她一直知道高峰很帅,可是对于他身材的感受也只尽于身高腿长,黄金比例,从没真正看过他的身体。

而现在呈现在她面前的高峰:因为最近太忙无暇修剪已然过耳的头发微湿,有几绺刘海垂落下来,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下是宽宽的肩膀,然后是平坦结实的胸膛,接下来是渐窄的腰身,再下面……就隐藏在他围着的浴巾里面了。

“你身材真好!”

陶淘由衷地赞叹,在高峰走到她面前时,她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胸膛。

却不知在高峰眼里,她自己身上的浴巾早已在刚刚的翻滚中扯松了很多,此时正堪堪围在胸前,半个胸部暴露在外边、雪白粉嫩、浑圆高耸、摇摇欲坠,甚至能隐约看到乳晕的边际……高峰只觉得喉咙发干,不由自主吞咽了一下口水,拉开被单,躺了下来。

第十二章那一夜这是两个人第一次躺在了一张床上,陶淘感到陌生又紧张,高峰却长臂一揽,把她拉进了怀里,接着她的唇就被堵上了。

高峰一边用舌头在陶淘嘴里搅动,一边解开了陶淘的浴巾,双手在她柔滑的背臀上下游走。

除了哥哥,这是陶淘又一次完全裸裎在男人面前,她的胸部紧贴在高峰胸前,感觉硬如铁石,却滚烫异常,于是小手自发地抱着他的宽背,抚弄起来。

她抚弄的动作虽然不大,却大大刺激了高峰,他的手和唇都更加急切,动作的力度和幅度也加大了很多。

陶淘有点不堪承受,觉得身上冒汗,无意识地扭动身躯,想要从高峰怀里挣脱,谁知这一挣扎,竟将高峰腰上的浴巾也挣开了,一根热硬之物顶在了她平滑的小腹上。

陶淘有点窘,不敢再挣,高峰也停下动作,仍然抱着她,低头看她的表情,其实陶淘心里是有点好奇的,高峰仿佛看出她的心思,一手搂着她,一手牵了她的手往下探。

当她的手接触到一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陌生的触感让她立即缩回了手,却马上被高峰捉了回来,按在那东西上面。

陶淘下意识蜷起手指,正好就握住了它,立刻感觉到它在手中跳动了一下,似乎又胀大了几分。

陶淘觉得很奇妙,就捏了捏,果然它反而变得更硬,甚至挺立起来。

陶淘开始握着它慢慢上下摸索,第一感觉是像在运动会时握过的接力棒,心中不禁感叹一些黄色小说里把它称为“肉棒”果然很贴切。

“肉棒”的顶部略大,上面的触感更平滑一点,陶淘用大拇指的指腹抚过,发现还有个小小的凹槽,一按下去,就听得高峰倒吸了一口气,她手中的“肉棒”又胀大了,那凹槽上居然涌出了一些黏液,滑滑的,有点……呃,有点像自己分泌的爱液。

陶淘好奇地用大拇指沾了黏液继续抚弄,这样的感觉更润滑了,于是她手上的动作也稍稍加快了一点频率,浑然不知自己拇指的笔茧骚刮马眼造成的效果……喘息声渐重的高峰终于按捺不住,用手抓着陶淘的手,上下套弄起自己来。

陶淘抬起上半身看他,只见高峰的眉头紧蹙,眼睛微眯,眸光有些散乱,鼻翼翕动着,随着手部的动作加快,他嘴巴微张,喉咙溢出一声声喘息,喉结也一上一下的,陶淘以前还没仔细观察过男人在情欲冲击下的样子(以前和哥哥在一起时,她都是闭着眼睛的,而和高峰在一起时大部分都是晚上),看着看着,自己也有一些耳热心跳,手下自动地配合起来,还把小嘴贴上了高峰的喉结,伸出舌头舔了舔。

高峰立刻接收到指令,手放开陶淘的手,让她自由动作,转而把她因倾身而暴露在他面前的两团丰润握住,送进嘴里,含吮起来。

突然感觉到乳房被男人灼热湿润的口腔含住,这下换陶淘有些喘了,她把受到的刺激转化到手上的动作里,随着高峰舌头的动作频率变换着,两个人渐渐找到共同的节奏,并越来越快,高峰的身体绷直了,下身也主动抬起来冲刺,终于,在几下快速冲刺之后,陶淘感动一股热烫的东西喷在了她的手上,接着是频率放缓的连续数次喷射,然后就一动不动了……陶淘感觉手里的棒子慢慢变软变小,她把手拿出来,发现手上有些像是米糊一样浓稠的东西,还散发着一股异样的腥气,有些刺鼻。

陶淘嫌弃地皱皱眉头,心想:原来这就是精液啊,真难闻。

“别把它弄身上,去洗掉吧。”

高峰躺在床上,一副懒懒的样子。

“你闻闻,闻闻,难闻死了。”

陶淘把手往他面前凑。

“去去去,去洗手。”

高峰显然对此也没啥好感,一迳催她,看她还在闹,只得起身,再把陶淘拉起来,一起进了卫生间。

陶淘洗手,他则开了花洒冲洗身体。

陶淘从镜子里看去,热水从花洒里喷洒在他修长的体格上,顺着背流到他结实紧翘的臀部,男人的臀部和腰比起来并不宽多少,和陶淘葫芦型的身材大相迳庭,还有些水流则是冲洗着他的胸膛,往下,再到平坦结实的小腹,这次陶淘看清楚了小腹之下的微隆起的腹股沟,下面是挺浓密的体毛,和他正用手清洗的……“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快点过来伺候大爷洗澡。”

高峰捉俠的声音响起,她哎呀了一声连忙跑了出去。

等到高峰冲完凉回到床上,明显恢复了精神,任由陶淘拉着他问东问西,当问到依眉的时候,高峰告诉她,依眉确实是主动找他的,他也确实跟她发生了关系。

后来依眉了解了他的家庭状况以后,不久就提出分手,他也就同意了。

“你为什么不争取呢?依眉只是因为自己家里条件不好,所以害怕,其实你以后肯定可以让她过上好日子的啊。”

陶淘有些不解。

“不是每个人都会这么想的。”

高峰搂搂她,心里有几分感动:

“男人总是宁可自己受伤受苦,也不愿意让自己喜欢的女孩忍受贫贱。”

他又停顿了片刻,说:

“何况,我并不那么喜欢她。”

“咦~不喜欢人家还跟人家上床。”

陶淘撇嘴:

“男人果然都用下半身思考。”

过了一会儿,她又来了兴致,作出副色迷迷地样子问他:

“你觉得依眉身材怎么样,跟她在一起那什么的时候,你感觉如何?”

高峰看着她眼睛发亮的八卦模样,简直无语。

他伸手捏捏她脸颊,说:

“她的身材如何,你不是应该也很清楚吗?她可是跟我说过很多你的事的。”

“她跟你说什么啦?”

陶淘有点小心虚,声音也弱了。

看到她眼神闪动的样子,高峰乐了,

“说了很多啊,什么你很虚伪啊,最会在老师和系领导面前装乖啦,什么你很喜欢去我们学院的小舞厅跳舞啦,还有……”

他却停住不说了。

陶淘急得学他那样,在他胸前的小凸起上捻了一把,他蓦地颤了一下,连忙抓住了她不安分的小手,讨饶道:

“我说就是,她说你是同性恋,蕾丝边。”

陶淘哼了一声,问他:

“那你还来找我?”

“你找我时,我以为又是来表白的,后来发现你是林依眉说的那个蕾丝边,当时觉得好奇,我们出来以后,施洋(就是校草)夸你很有意思,大有跃跃欲试的打算,我就告诉他你是同性恋。”

接下来的话高峰没有说出口,

“当他说他不介意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点介意了。每次他拖着我去跟你”偶遇“,我都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可看到你真的很不愿意看到我们,我就心里不舒服,而且是越来越不舒服,后来连看都看不到你,知道你躲着我们,我就忍不住打了电话了。”

他也没有告诉陶淘,在施洋知道他约了陶淘的时候,可是笑话过他很长时间的。

“那你现在觉得我是不是蕾丝边啊~”陶淘听完,边抛媚眼边用手在高峰的胸口划过,还不忘用指头轻轻拨着他的乳头。

看他含笑不语,咬牙强忍,陶淘更是卖力学着那种魅惑的姿势,她侧躺着,一手撑着头,一手仍然延续刚刚的动作,另外挺起丰满的胸部往高峰身上蹭,一条腿曲起,放在他腿上上下划动。

高峰其实早就被她撩拨得下身发硬,但他却只是凑过头爱怜地吻她。

他的唇经过她的眉眼、嘴唇、耳朵、颈脖、蜿蜒而下,渐渐来到了她胸前隆起的山丘。

他在那里流连忘返地舔弄了很久,才接着往下到了陶淘柔软平坦的小腹,陶淘的肚脐长得很可爱,小小的一点凹陷,他的舌头来到这里,刚一拂过,陶淘就呵呵笑了起来,一边推他的脑袋,一边说:

“不要,好痒啊~”高峰的嘴顺她的推势到了她的下腹,他一边用手拨弄她那从不算浓密的体毛,一边分开她的腿,探看下面的情况。

只见她腿间微微隆起,大小阴唇贴合着,却从底部泌出水来。

他用食指和中指一分,她的两片大阴唇被扯得开开的,连带小阴唇也一起张开了,露出里面湿润的粉红色,像是一朵娇兰,又像是一只打开双翼的蝶。

陶淘发现他在看她下体,从未有过类似经验的她脸腾地涨红,连忙想把双腿并拢,高峰用双臂牢牢卡住她的两只大腿,反而把她的腿撑得更开了,阴处暴露得更开,陶淘只好用手来遮挡。

她的两只白嫩的小手只堪堪够着阴户,于是,手臂等于夹拢了双乳,挤得乳房更加凸起,小脸绯红,眼睛紧闭,只有羽睫颤动,像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陶淘徒劳地努力着,却不知自己这番模样更像是在自慰,极大地刺激了高峰的感官。

他克制不住地俯下头,把两片肉红色的阴唇衔进了嘴里,灵巧的舌从上到下,感觉到她淫水的咸甜;又从下往上,从层迭褶皱中挑出了那颗花蕊,一阵快速的撩拨,那凶猛袭来的快感让陶淘完全放弃了抵抗,双手也由遮挡转为轻轻捋着高峰的头发,嘴里发出无意识地呻吟,汩汩而出的蜜液打湿了高峰的下巴,再顺势流淌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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