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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堂宴乌国皇族共聚一堂,喜气盈盈庆贺乌国百年基业繁荣昌盛的大日子!却发生了这样的祸事!

“啊……好深啊……”

嫩白的大腿被男子狠狠的向压向两边,男子年约四十上下,络腮的胡子,黑得就像他粗壮的肉棒,只见那肉棒紧紧地向湿漉的小洞撞去,雪白的小肚立刻呈现出长长的条状,高高隆起!骑在女体身上的,男子粗喘的欲气,俯身衔住一方乳尖儿,向上一扯,

“啊……”

下面的小洞便收缩得更紧了“恩……好爽,好紧……没想到堂堂乌国的笙公主的小穴能紧成这样,

“男子邪淫的摸了一把交合处的淫水,生生的捂在龙笙的嫣红小嘴,强迫她咽下去,并随後将两指压住银舌不断抽动,就像体下他不断抽动的肉棒一样!这乌国,原就是个对性事无所畏忌的国家,就连这平日里高高在上公主,也不过是一个别人操烂的货色,真没想到,这层层紧锢的骚穴能把人给爽死了去。“皇舅舅,皇舅舅,你就饶了我吧……笙儿……笙儿真的不行了”双手向头顶上绑在桌脚,任人宰割的被操弄了将近四个时辰,饶是最有经验的妓女,在这麽粗壮的肉棒之下,也只能是哀哀求饶的份……大腿已是被摆弄得没有了知觉,小穴更是因为长久的插入男茎而无法合拢,大腿根处,淫水结成的雪白泡沫腐发出一种酸味,嗓子都喊哑了,却仍是无法阻止在她身上耸动的男人,怎麽会这样的呢……好好的一场堂宴怎麽会变成这样的了呢……每年一度的堂宴,总是与皇家有点关系的皇家成员,便会到这朝堂一宴。

这皇帝没来之前,各皇族成员便各自相互敬酒,寒暄一番。

不料是这天气作祟否,堂宴上的男子各个炽热难耐,纷纷将外袍脱下。

恰逢前日玉公主新招了驸马,乃是南征将军的幼子,这驸马爷便携扶著新婚的妻子在从皇族成员面前来个敬酒,也小小的表示下自己的驯妻有方。

轻纱披肩,这年方十五的公主,两颗硕乳随著脚步向左右不停的摆晃,饶是怎麽的诱人,却不料这堂堂南征将军,在自己的儿媳向自己敬酒之时,被这两颗硕乳迷乱的眼,一把扯过娇人的玉公主便按在了案上。

南征将军不顾玉公主错愕的眼神,伸手便将那轻纱做的连身裙纺撕破,一手按住她的上身,一手按在她的玉乳上不停的揉搓,用力握紧後,将乳尖挤出指缝间,用两指狠狠的一夹,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淫奸起自己的儿媳。

乳尖上一痛,玉公主忍不住抬头娇喊一声“痛,好痛啊……”

南征将军趁机用腿一拨,便将那玉公主的两条大腿向两边分开,挺身向前,隔著锦裤将自己早已粗涨的肉棒狠狠的摩擦著那肉穴,只把那公主整得哀哀直叫。

岔开这两条肉白白的腿不停的乱蹭,便想将这压在自己身上奸淫的公公给蹭开了去。

2南征将军原本就是个粗人,凭著自己南征北战的功绩,让自己的幼儿进入朝廷当中,攀上了这玉公主,成了驸马,自己也能够鸡犬升天的成了皇家的人。

今儿个不知道得了是什麽失心疯,看著娇滴滴的儿媳,就忍不住狠狠的揉虐她,往死里捅穿她的小穴,看是不是她的外表一样,娇滴滴的不堪一击!玉公主的挣扎,让南征将军大为恼火。

一手压住她一条乱蹭的大腿,一手狠狠地往她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兽欲完全控制了这个男人,他的心里现在一点怜惜之心都没有。

不消一会,玉公主的脸上便红肿起来,原本挽起的黑发,也因那一巴掌,打落了玉簪,凌乱的飘散开来。

玉公主含泪睁睁地看著这个在她身上逞著兽欲的男人,难以置信有人居然敢打她的脸,自出生以来,从来就没有人打过她,何况是一介武夫坐升的下臣。

娇弱的眼神,凌乱的发丝,因惊吓而微微颤抖的身躯,带动著那双玉乳也不停的抖颤著。

原本白嫩的乳肉上,青紫的印迹,无不让这冒了火的南征将军更加兴奋。

他摩挲著玉公主的涂得红豔的樱唇,来到脉搏颤抖的颈项,细细得抚摸著,手上的老茧,让玉公主微微扬起头,惊恐地望向她这公公,怕死他下一个动作就是将手掌给握紧了去。

她急促的呼吸,胸前的两球抖动的幅度就加大了。

南征将军眼里让这两颗玉乳的晃动给晃出了火,他睁大一双赤目,迅速地在布满青紫的两颗玉乳上连连扇动著巴掌,啪啪的响声,在朝堂上回响著。

两颗原本硕大的球状物,因红肿而显得更大,更惹人爱怜了。

痛,玉公主却不敢再喊出声来,甚至从那被扇动的两个乳房那传来阵阵的麻意。

“哦……”

她咬住下唇,忍不住娇喘一声。

南征将军听到儿媳的喘声,低低的笑了,邪气地忘向这刚刚仍正经八百的公主,如今像个害怕却又忍不住想让人给上了的雏妓一样。

而玉公主听到南征将军的笑声後,也忍不住羞红了脸,刚想扭过头去,却不料看到那原本扇动著双乳的巴掌沿著雪白的肚皮一路往下,

“撕……”

的一声,南征便将这玉公主身上唯一的襟裤给撕破。

那娇嫩的小穴像朵花儿一样,裸露在空气当中。

“不要……不要……”

实在是忍受不了在众人面前露出这私密的地方,玉公主又不住的挣扎起来。

南征将军不管玉公主的挣扎,一手按著一条玉腿,将自己的一腿屈膝上案压住玉公主的另一条玉腿,这样玉公主的臀腰便顺势向上抬了起来。

南征将军微微皱眉,看著这干涩的花穴很是恼火。

又再次举起那平日了挥剑砍刀的黝黑大掌,风一过,一巴掌又拍在了玉公主的花穴上。

连连数巴,啪啪直响。

看著那粉红的娇花变为嫣红,再用粗糙的两指拈起一片花核狠狠地揉搓开来,只把那片花核搓成了紫红色,与另一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恩……”

好痛,这次是真的好痛好痛,平日了娇嫩的花穴怎堪如此折磨。

连与相公房内的恩爱,也都是轻柔娇惜的进行,何曾受过这般凌辱。

3几番揉搓,仍不见一丝淫水流出,惹恼了心急的南征将军。

随手拿起案上的酒瓶子,泼洒了一些於肉穴上,便就著那剩下的酒水,将瓶口直直地捅入花茎之中。

这将军案上的酒瓶子自然不比一般的细酒瓶,圆宽的瓶口撑大了花穴的入口,玉公主惨叫一声,腰杆子不住的向上挺直,却止不住那向内流入的烈酒。

浓烈而经烧烫的酒水,沿著花茎填入腹中,满满一壶,烫得那玉公主直在那案上打滚。

此时,南征将军将酒瓶子一拧,像是将木塞拧紧瓶口一般,再狠狠的向穴内捅了去,这酒瓶子又进入肉穴三分,随即又将那就瓶子挨著小豆一旁,用力一扯,拉至穴口,再用力捅了回去,毫不怜惜,这平日里杀敌捅刀入腹是几分力,酒瓶子捅入这湿淋淋的肉穴便是几分力气。

如此反复几次下来,花穴内的小豆也通红充血。

那早已经受过闺房之乐的皇家公主,再也止不住那酸痒,哼哼的摆动著那纤细的柳腰,追随者那冰冷的酒瓶子前後摆动,甚是淫乱。

南征将军见此,这酒瓶子抽动的气力又加了三分,扬起狂狼的大笑,便对著公主身後说去:

“我儿,你看,你这刚过门的妻子,淫荡得不下那窑子里的贱妓,你看看这小柳腰摆动得,怕是这案桌都得摇坏了去……“听到南征将军的声音,玉公主此时才想起身後新婚的夫婿,她睁著惊恐的眼神,求救似的望向身後。“驸马,驸马,救救我…”

不料那驸马爷不但不牵过公主伸向自己的双手,反而将那双玉臂向两旁压去,亦赤红著双目,低头舔弄起公主的脸庞。

长长的舌头,自上而下的,由公主的眼睛舔自她的嘴唇,驸马的唾液立马沾湿了公主半张脸,突起的舌苔,给公主的肌肤带来了一种刺麻的感觉。

舔至公主的嘴唇,驸马爷将舌头伸进公主嘴里,将公主的皓齿洗刷了个遍,不断向公主喉咙深处舔伸,逼得公主有了一种呕吐的感觉,由於後仰著脑袋,这种感觉来得更是强烈。

与此同时,驸马不同以往温柔的烈吻,反而让公主身体燃起了一种强烈的火辣辣的感觉,随著驸马爷在公主下唇的一记啃咬,南征将军一记有力的抽动,玉公主的蛮腰随即左右摇摆一下,下腹一阵紧缩,她感觉腹中一股细流涓涓而下。

下腹的小穴终於是在透彻的酒液中掺杂了浊白的阴液,一丝一丝,一股一股,混了那酒水,便沿著股沟向下而流去,沾湿了案桌,也沾湿了仅靠在案桌旁南征将军的衣裤下摆。

好痒,好痒啊……早已忍受不住的玉公主,反手紧抓驸马身後的朝服,抬起头来,便伸舌与他紧紧纠缠。

驸马双手往下,用力的握住一方硕乳,死死地紧紧地捏紧了去,公主大叫一声,扬起头来,驸马趁机咬住公主项颈,再随下,在白色的锁骨上啃下紫青色的印迹。

公主的柳腰不住的前後挺动,追随著那圆口的酒瓶子,可这时南征将军反而将那酒瓶子给抽开了去。

随著酒瓶子的抽出,那浑浊了的酒水便喷泄而出,弄湿了案桌不止,还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

4“不,不要走……”

好痒,好痒啊……玉公主大张著两条腿,挺动著腰腹,就想要夹回那酒瓶子,两瓣花肉,不断的煽动,一张一缩的,就像是讨赏的诱人小嘴一样。

南征将军笑笑地再那小嘴上轻轻拍了两下,那玉公主立马咬住下唇哼哼两声,下身又止不住的渗出了丝丝的阴液。

“我儿,你看你这娇娇娘子,到底要流上多少淫水,才肯止住啊……”

驸马爷抬头看了眼玉公主那已十分湿漉的下身,不说话,只笑笑的伸手向前,在那侧腰间接近臀股处,细细的摸了两把,随即用力的在一处凹地一按。

“啊……不要啊……”

只见那玉公主突然猛烈地挺起了臀股,两腿屈膝大张成几乎平行之处,抽搐一般的抖动腰身,一股骚液如尿液一般喷洒而出。

“呀。看来我娇娇儿媳的敏感处是在这儿了。”

那南征将军也将一手压至公主另一边腰臀间的凹点,

“不……不……”

那原本间歇的喷液,又剧烈的喷洒著。

好酸,好痛……玉公主不断的收缩著下腹,想止住这水液的喷洒,可怎麽的也都止不住,只好求助地望向驸马。

“饶了我,饶了我……让公爹饶了我吧,驸马……”

不能再喷了,她感觉再喷就真的是尿了一般。

公主舔舔自己被驸马咬得疼痛干涩的下唇,抬起头,讨好地伸出舌尖舔驸马爷也异常红豔的双唇。

这是公主最常向驸马撒娇的动作,在玉府内,玉公主便常常与驸马这样调戏的,驸马爷也最喜爱看公主做出这样的一个讨好动作,就像自己小时养的一只小狗一般,十分喜爱。

驸马安抚似的伸手轻柔地抚摸公主肚子,嘴里的动作却比刚刚更加地激烈,啃咬,舔吻,甚至咬起公主的下唇,向上一拉,惹得那公主的口水也咽不下去,沿著嘴角滑下脸颊,淫荡不堪。

南征将军看著驸马安抚的手,倒也不再逼著那公主潮喷。

他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长满了粗黑腿毛的结实大腿,还有那比异常黑壮的男根。

南征将军托起玉公主的腰臀,引至自己的腿边,将自己的大腿挤进公主两腿根部,果见公主马上上下摆动起柳腰,细细地摩擦起自己的大腿来。

好痒……粗硬的腿毛不断瘙痒著公主的阴唇,越是痒,公主扭动得越快,利用将军腿毛的摩擦,公主肥厚的阴唇没但止不住痒痛,反而是阴唇的深处,细细麻麻的一种酸痒慢慢地腾升而起。

而南征将军的大腿,也被玉公主湿漉的小穴给沾湿了去,淫液不住的沿著大腿往下流,根根的腿毛黏在腿上,更要命的是公主那淫荡的阴唇,就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细细的吮吸著贴近阴唇的腿肉,他将那腰臀移到哪里,那小嘴就吸向哪里的腿肉,好爽啊……一阵酥麻由将军大腿一直延伸腿根部的阳根,再延伸至南征将军的耻骨处。

他仰头长抒一口浊气,粗黑的棒身抖了抖,又胀痛几分,滴滴白浊由顶端细细冒出。

他额经突冒,狰狞地地看著眼前横陈的肉体。

他要操,一定要操死,操烂这娘们。

5为了能让自己的肉棒能捅入那骚穴中,南征将军只好先推推开那雪白的肉体,谁知那玉公主倒不愿意离开那大腿似的,右腿一勾,紧紧地勾住不断摩擦的粗腿,左腿屈弓在案桌上,五只嫩白的脚趾紧紧的爪住桌沿,用力地将骚穴往那大腿上下地摩擦,红唇里哀哀直叫,

“要……要啊……好舒服啊……“俨然玉公主拿那南征将军的粗大腿来自慰了。妖精,这骚蹄子,平日里看著不是个淫荡的货,怎麽个,这会淫荡得不似个人似的。看他不把她那骚穴给捅穿了去,还损了他这将军的威名。“公主,你且看看爹那棒身……”

被推开的玉公主,不依地扭动著身躯,驸马微抬起她的上身,让她能清楚地看到即将要进入自己腹穴内的阳物是何等的粗大。

十来公分的粗长,素手不能圈握,青筋环绕於上,紫黑色的蛇体前端是暗红得如鹅卵石大小的龟头。

看到公主惊愕的目光,南征将军得意洋洋的扶著阳物在公主的阴唇外挺动摩擦,将阳物擦得湿亮亮的,才好操弄这淫荡的娃。

见那肉棒湿得差不多了,南征将军提起那紫黑色的棒身,就像是将军提矛一般,将龟头对准了向外翻开的阴唇……好大,不行,太大了,惊恐突然缠绕住了玉公主,她好担心让这木桩一般硕大的阳物给捅烂了去,开始不停的扭动,刚刚还借由将军大腿得到慰藉的她,现在惊恐得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上下弹动,就为了避开那长长的肉矛。

一只手按在了公主雪白的肚皮上,稳住了公主扭动的身躯。

白皙的色泽,不是那将军武夫般黝黑的手。

“驸……驸马!”

直至刚刚,玉公主仍然是不相信,驸马要让自己的公公真正奸淫自己的,毕竟自己是他已过门的妻子。

可是现在,他非但没有帮助她脱离,还按住了她。

驸马看了看将军的肉棒,色情地低头舔弄起公主圆润的玉耳。

公主的耳朵很白,很干净,耳敦厚长,驸马将长舌深入公主的耳廓内舔刷了一遍後,便又用双唇抿紧厚白的耳敦轻扯,低声在公主耳边说到,

“爹的肉棒是不是很粗,很长……“舌头一直往下,舔过微昂的下巴,纤细的颈脉,”你要好好放松,让爹给你好好捅捅……“再一直往上,回到樱唇,”不然会很痛,很痛的……“这时驸马的脸就与公主的脸平贴,公主望进驸马如今如蛇一般锁紧自己的眼睛,连呼吸都惊恐得颤抖。随著舌头一路往上,放在公主腹上的手,却向下而行,滑至娇豔得花一般张开的阴唇时,突然伸出两指,便狠狠地捅了进去。两指进去後,便压住娇唇两边,用力的扩分开来。“啊……好痛啊。”

公主的娇颜顿时涨红,痛得摆向了一边,乌黑的发丝覆盖了半边的脸,让渗出的冷汗沾染了去。

这驸马好不容易攀上的皇家公主,平日里闺房弄乐,总是急躁不得,行房之前总得宠哄一番,不像如今,公主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花唇虽然湿润,也让酒瓶子开阔了些,确不似平日里自然的进行松阔。

如今让这驸马一撑,自是痛得死去活来。

6“乖,我儿,知道爹要淫了你这娇滴滴的娘子,还帮著你爹我松动松动啊……“南征将军为驸马的行为笑开了去,自古以来,还没有几人能帮著自己的爹奸淫自己的媳妇的。别看这驸马爷是个文人,这将军府培养出来的文人就是和别的不一样。早在十五岁生辰之时,已被南征将军带上青楼破了童子之身,二人共享一十三四岁的雏妓,整整三日,离开之时,雏妓双手後绑跪趴於床上,下巴脱臼不能合,布满淫液的全身仍可见密布的紫青瘀痕,下身两处小穴大张黑洞,不停的有精液喷冒,连出道已久的老鸨也不忍目睹。亦曾在弱冠之年,酒醉时将一七岁幼女拖至房内奸淫一夜,翌日,幼女双腿不能拢。这驸马爷平日里斯斯文文,没个斤两,若真使起手段来,这皇家的公主自不是对手。驸马将紧吸著自己手指的肉穴向两边分开了去,

“不要,好痛……好痛啊……“这南征将军毫不费力的将硬实的龙头给挺进公主的肉穴,”丫娘的,好紧啊……“层层的嫩肉随即咬覆上来,纵有驸马的帮忙,公主的娇穴依然紧塞得狠。丫的。不管了,将军两手穿过公主的膝盖窝,用力将公主的腰臀高高抬起,一鼓作气,狠将地将肉龙向下捅杀开去。一条欲龙便直直得捅入一半有余。“啊……不要了,不要再进了……”

公主只见南征将军将剩下的那半截欲龙也要将挺将而入,扭动著身躯便想逃开。

可杀红了眼的南征将军怎可能让到嘴的肉给逃了去,双手一握,扯著那白嫩的大腿一拉,接著腰腹一挺,而驸马爷也在此时用两指抠住阴唇的内肉用力一提开,那黝黑的将矛便直直地挺进到了子宫口的小嘴儿。

“啊……好爽,好紧啊……好久不曾操过这样的极品。”

这花壶似的骚穴此刻正不停的张吸著,两片肥厚的花唇紧紧的贴著自己的肉棒,内里更是爽快,层层的皱褶被撞开後,又不甘地咬吸著肉棒,还有那深处的一张小嘴,像未食过荤似的,不停颤动,碰触到龙头那张小口,酸酸麻麻的,差点就忍不住给喷射了去。

“呃……碰到了……碰到了……”

公主挺直腰身一会,便瘫软了下来,纵使下唇胀痛不已,却再也无力反抗。

驸马衣著完整,看著躺在案上全裸的公主,大大敞开的大腿根处,衔接著一小截很壮的男根,其余的全入了内。

南征将军现在的样子甚是舒畅,仰头深喘气,臀肉收紧,下腹微微前後挺动,不时扭转几下,不再深入,仅在於享受一下自己龙口与那小小的花宫口亲吻的感觉。

细细的,酸酸的,好不快活。

倒是那玉公主,最受不了这种要上不下的“温柔”折磨,原本被强行涨穿的阴唇,给南征将军这麽软磨一下,反倒是瘙痒起来。

腰臀被南征将军给捧著,阴唇又给那驸马爷给提著,被动的摇摇摆摆,她要使力,倒是不那麽好使,只见她在南征将军的一阵细挺之下,两脚尖高高地踮起在那案桌之上,一用力,那子宫口便将那硬实的棒头咬住了一半,进不去,可是那瘙痒就像是蛊毒一样控制了她,她用力的踮动前脚板,上下挺动,势要吞食了那龟头一般。

那将军亦未尝见过如此淫荡的女子,一时无个准备,便让她爽得他大喊一声,紧紧扣住手上的臀肉,奋力地将整个龙头给挺进了细小的小口,公主的臀肉被挤出了南征将军的指缝间,深深的五爪印留在了她双股之间,可见那气力非同一般。

两人都为这一进入颤抖不已,公主紧紧咬住自己的食指,不断咽著气,止不住底下又喷洒出些淫液……而南征将军也忍不住为这小口的咬吸而疯狂,一阵阵紧痛的收缩从顶端传来。

驸马看著两人笑了笑:

“爹,这公主都忍不住了,您也该动动了。”

7“罢,也该我好好弄弄这骚货,否则让这淫娃浪翻了天去!”

南征将军一对张飞眉下,圆睁著一双赤目,青筋突额,像是那山林里的猛虎看著眼前的羊脂白肉。

他双手一个向前,公主的双腿便给向上翻了去,大大的敞开於身体两边,南征将军一脚踩上那案桌,奋力的便给骑了上去,结实的黑臀骑在了肥美的白臀之上,不断的耸动。

白腹上突出的粗条更是因身体的弯曲,不时顶碰到白肚肌肤。

“梗。梗。梗。老子操死你这骚娃……”

随著将军打桩似的抽动,嘴里更是不停的发出奋力厮杀的喊声,两人阴部滴答的粘液不止因快速的抽扯而成泡沫黏糊,更甚的是,因过於用力的结果,飞溅在公主弹动的双乳之上,淫溢的景象烧白了将军的脑袋,火烫的肉棒更是厮杀凶狠,将那穴内的嫩肉都牵扯而出,与粘液红白混成一片。

南征将军的火龙在穴内进出,不止享受到公主阴穴的包裹,更不断的碰触到驸马的指节。

那种快感,就像是父子二人在操弄著这娇娃一般,甚是爽利。

玉公主紧闭著双眼,不愿再做出抵抗,不管是对於将军,驸马二人的奸淫,还是对於自身颤栗的快感,她知道她逃不开了。

像是放开了心一样,她开始享受起这场性爱。

她自行打开双腿,不断在肉棒下压时挺高阴唇,要得到更痛楚的碰撞,

“用力啊……用力啊……”

不住挺动的肉体,仍嫌不够,双手覆上双乳用力的握搓,修得豔丽的指甲更是深深的掐进乳尖儿,好痛,好爽啊……她知道她公公和驸马两人看到她这麽骚浪,一定又在嗤笑了,耳边不断传来“骚娃,荡妇……啊……爽死我了,怎麽这样弄了还是这麽紧……你这不乖的骚儿媳是要夹死你公爹我麽……“可她不管,再也管不著了,她要……她要更高的快感,她不知是要这身上的瘙麻降下去,还是要那骚穴内的痛楚生上来,总之她就是要……就是要人狠狠的捅她,弄她……“唉……啊。公爹,你弄死我吧……弄死你这骚儿媳,狠狠的弄烂那骚穴……““啧,我儿,你看你这皇家的媳妇,骚浪这劲……被公爹这麽个操法还直叫爽……““爹,您还没尝到她个爽处……”

说完,驸马突然转动起穴内的手指,两指画圈状地在公主穴内摸索著,直至摸到一处软肉,细细一按……“不……”

原本不住挺动的身躯,更是痉挛般高高挺起,纤纤十指更是陷入了乳肉当中,留下十个深深的月牙儿……一股阴液兜头淋在了将军的棒头上,吊翻著白眼便死了一回。

南征将军也被那淫液淋得个通畅,更是用力在收得更紧的淫穴内进出,一手更是收回於自己的腿根部,随著抽插的动作,不住的摩擦著两颗鼓鼓的肉蛋,耸动的速度加快,只把那早已瘫软的公主往死里弄,快意不断上升著。

那驸马见此,低沈一笑,在穴内的两指稍转个圈,指腹转向了挺动的肉棒,一个使力……“噢。我儿,稍慢些……”

随著将军不断的挺进,抽插,驸马那两指便在内夹著那肉棒滑动……“哼哼……我儿……再使力些……再使力些……“在奸淫自己儿媳的同时,还被自己的儿子手淫著,那快感……爽得那将军再也忍受不住,在快速地抽插数十下後,南征将军狠狠的刺穿了那娇花深处的小口,紧紧地抵住一处……“啊……”

喷射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公主的腹内,将公主沾染得湿泞的小腹涨鼓了起来……“咕……咕……射了,射了……好烫,好烫啊……”

公主不可置信的看著鼓胀而起的小腹,看著两人紧紧交合的阴部,喃喃地吸气,射了,射了,公爹真的射进来了……她真的被公爹给奸了去了……8驸马看著公主一幅不堪受辱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一番,明明刚刚还淫叫的十分欢畅,如今却又是这般模样。

这就是皇家的公主呢。

真爱装模作样。

今日倒好,该和爹好好的弄乐几番,将公主这淫荡的身体调教开去,以後行房的日子便不用再小心翼翼,可得好好爽爽了。

“够了,够了,……拿出来,快点拿出来啊。呜。呜。”

高潮过後,泪流满面的公主忍著酸痛,便想起身推开仍插在自己穴内的肉棒,南征将军的肉棒泄过一次後虽已绵软下来,但仍硕大得撑满公主整个穴口,将刚刚射出的阳精和公主高潮时喷洒的阴精紧紧地塞在里面,滴水不漏,故公主的小腹像是长了小瘤在内一样,鼓起了圆球。

公主的扭动,让南征将军再次兴奋起来,他正要呲牙再举进军,却不料被驸马叫住。

“爹,您刚刚弄得公主死去一般,现在也该让小儿爽乐爽乐了。“将军看到驸马的笑容,知道他必定要使出些什麽手段,倒也停住腰身,看他如何使得。驸马先将插在公主穴内的两指抽出,由於将军的肉棒将小穴塞得太紧,两指抽出时,止不住要将那两人刚歇下的情欲再次撩起,只见公主将军两人随著长指的抽出,一人细细呻吟,一人则兴奋低吼。驸马低笑,趁那长指从公主的骚穴拔出之时,恶戏地在自个亲爹的肉球上弹动两下,那将军马上便再次勃起,胀大的肉龙狠狠地在湿穴内又挺动几下,塞住的淫水便从那骚穴内滑溢出了些,但依然让公主涨腹不已。“爹,细弄便可,可不要坏了你儿的兴致。““驸马……”

公主掀起泪眸,看著自己的夫婿,

“饶了我……不要了。涨,好涨啊……“散落的黑发,随著将军短促的抽动而摆柳,一边红肿的脸颊,身上布满受虐後的印迹,清冷的泪水滑下脸颊惹人怜惜,此番柔弱的风情,不料更激起了驸马的虐兴,就是该这番摸样,才好使人起那奸淫之心。驸马低头细细的将那泪痕舔去,咸咸的,拉过公主一只素手便按在了自个的阳具上,看到公主立马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一泡泪水欲落满盈的。“公主乖,夫婿我的肉棒也胀痛得不行,你就先帮为夫弄弄可好。”

说著已大手握紧公主的小手在肉棒上下移动,慰藉著自己。

驸马甚至未曾脱下一件衣物,隔著厚厚的布料,公主的小手仍可感觉到烫人的热度,俨然握住一块炽铁一般。

“就用你上面的这张小嘴,好好弄弄,弄湿弄硬了,为夫我才好和爹一起好好的操烂你下面的小嘴儿。

“一幅谦和的模样,却说出如此淫秽的话语,公主的另一张脸也止不住的红了。

知道公主已无法抗拒自己做的任何事情,驸马便脱下衣裤,露出不知为何比平日胀大一倍有余的阳具,再看著公主娇羞的面容,驸马的鼻息也喷出一阵阵的热气。

由於公主仰躺於案桌上,头部悬空,必靠驸马双手扶持。

驸马於是将双手托扶於公主脑後,平行於案桌,两脚一跨,便将整个臀下部正置於公主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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