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很难忘的一天。
当然,一天,就是一天。
也许很多人都不会觉得这一天,跟其它的很多天并没有什麽不同。
但是,最起码,这一天,对这列地铁中,其中三卡车厢上的人来说,都是难以忘怀的一天。
一列列车在阴暗的地道中驶过,然后徐徐地停站,让乘客鱼贯而入,再徐徐地起动加速,绝尘而去。
这中间的过程裡,会有哪一位乘客对当中几个车厢特地留神吗?尤其是,作为一个心急的乘客,当你见看其中一个车厢的门口堆满了人的时候,你只会想尽快找另外一个比较少人的车厢,而绝不会再向原来的那个车厢多看一眼。
有谁会理会那个塞满了人的车厢?又有谁知道这个车厢裡正在发生着一件骇人听闻的轮姦桉?车厢那冰冷的地板上,横陈着一具赤裸裸的肉体。
“谁可以来……救救我?”
那具“肉体”这样的想着。
那“肉体”当然也是有名字的,她是一个叫颂玲的女孩。
不过,在这几个车厢之内,没有几个人知道她的名字。
毕竟,对于一群名为“禽兽”的男性生物来说,她的名字没有任何意义。
对禽兽们来说,
“牠们”只在意她的俏丽的脸孔、玲珑的身段、诱人的肉体。
是的,颂玲很美丽,是个活脱脱的美女,尤其是她的一双大眼睛,闪亮的程度把很多的漫画女角色都比下去。
作为一个美女,她也有着一副与“美女”一词匹配的好身裁,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当然,她的胸部并没有大到一个夸张的地步,但却是很多男人梦想中的那种,一手刚好可以掌握的大小。
颂玲在学校裡认识了一个叫阿志的男朋友,两人的感情一直都很好,老套的说,两个人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
作为学生,她自己本身的成续算是中上,而阿志更是班上的第一。
家庭方面,虽然两人皆非来自什麽大富之家,但也总算是三餐温饱,与父母相敬相亲。
一切一切,都是那样的幸福美满,完美无缺。
为什麽,美好的一切会就刹那间捨她而去,而且,远离得这样快?颂玲她想不明白,怎麽想也不明白……“嗄……啊呀!我……我要射了!我要射出来了!”
又一个男人,又一波精液,在她的体内爆发了。
“这到底是第几个男人了?”
颂玲在心裡问着自己,不过,她得不到答桉,而且她也不想得到答桉。
这一刻,她只想一睁开眼就发现原来自己只是在发梦,一个很真实的恶梦。
可是,她并没有睁开眼睛,或者说,她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精液盖住了她的眼帘,即使勉强睁开了眼睛,看出去也只是白濛濛的一片。
而且,她很清楚,现在所发生的,全都是事实,并非恶梦。
既然如此,即使看得清楚,还有必要去看吗?还有必要去看看一个个禽兽、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侵犯自己曾经冰清玉洁的身体的情况吗?在上一个男人离开她的身体之后,很快又有别的男人补上了原来的位置。
颂玲发现那些禽兽,不同于一开始的疯狂,最初,同一时间陶醉在她身上的肉棒,最少也有三、四根,短短的一分钟之内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可以多达五、六波。
而现在,疯狂的野兽似乎冷静了下来,井然有序地一个接着一个姦淫着她。
但这对颂玲来说,这并没有减轻她所受的痛苦,反而让她活受罪的时间大大的延长了。
“这恶梦……到底什麽时候才会醒?”
颂玲现在已经没有什麽可以奢求了,她只望可以快点离开这地狱般的车厢。
正把她压在胯下的男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
“放心吧,这个游戏没那麽快完的。这列列车到终站之后,这天之内都不会再驶出来的。”
颂玲预感到自己短期的未来,内心又是一阵苦楚。
这种苦楚,其中有很大的一部份是因为她感到背叛了自己的男友。
颂玲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逼的;她也很清楚阿志的性格,阿志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但是,颂玲自己却原谅不了自己,今天闯进她禁地裡的肉棒,少说也有三十多根了,而且这个数字还会一直的向上升!不论阿志怎样的宽宏大量,自己已经成为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却是一个事实。
这时,那男人已经在不知不觉把抽插的速度提到最高,预备作最后的发射。
“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再射进去了……如果……如果我真的怀孕了的话……”
颂玲将这些哀求的话放在心裡,却没有说出来,因为她很清楚的知道,这些话只会刺激起男人的兽性。
“淫娃,让我射满你的子官吧!”
刚发洩完的男人一脸满足地离开软摊在地上的颂玲,但是又换另外一个男人走过来了。
那人硬拉着颂玲的头髮,使她跪起来,再把鸡巴往她的口裡塞过去。
腥臭的味道向颂玲急袭而来,使得她眉头紧皱起来。
不过她转念一想,自己都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还有必要抗拒吗?只望能够早点结束这场淫宴已是万幸了。
只是,当她想起连自己的男朋友阿志都没有试过多少次让自己为他口交,现在却任由数十根陌生人的阳具塞进自己的口裡,随意地狠干着自己的小嘴,自己则像一条母狗一样被他们射在口裡,或朝着自己的脸孔喷射,就感到更对不起阿志了。
“阿志,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抗拒为你口交的了,请你原谅我……”
在那男人挺着腰朝颂玲的小嘴抽送的时候,又有两人光着下身,分从左右两边走近颂玲。
为了可以尽快地结束,颂玲也只得无奈地遵从他们的命令,乖乖地用她的纤纤玉手为他们套弄。
女孩子的皮肤,总是比男生来得嫩、来得白、来得滑,因此,那两个享受着颂玲用小手为他们套弄着的男人,可以感受到与他们平时自己打手枪完全不同的快感。
而且为他们套弄着的,还是一个全身赤裸、玲珑浮凸、满脸精液的美女,那淫靡的情境,直令两人心跳加速!至于,一直勐操着颂玲小嘴的那位就更不用说了。
暖烘烘的口腔、湿漉漉的舌头、直抵深喉的抽插,他简直要把颂玲的小嘴当成是小穴了。
而且对方还是在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反抗下的情况就范的,强制口交的满足感使他的大男人心理满满地膨胀起来。
“嗯……嗯嗯……”
颂玲的头部不停地前后摇动,吞吐着男人阳具。
屈辱的动作,化成了一个尖锥,一下又一下地刺进颂玲的内心。
当然,肉体上最痛苦的阶段已经过了,当肥龙那份量多得吓人的精液在颂玲口中爆发,而且强逼她吞下去的时候,她差不多快要窒息了。
那时她很自嘲地想到的是,如果自己真的就这样精液呛死了,恐怕还是有史而来的第一个吧?这时,男人却忽然把肉棒从颂玲的口中抽出来。
他这样做当然不会是忽然大发慈悲,放过可怜的颂玲,他只是想更彻底地羞辱颂玲而已。
“你脸上的精液这麽多,就这样浪费掉不是太可惜了吗?”
意识到男人想要做些什麽样的噁心行为,颂玲下意识地想要把头别过去,却被那男人紧紧的抓住了头部。
男人竟然用他那热得发滚的肉棒在颂玲的脸上把精液全都拨近她的嘴边,再藉着一之又一次的强行插入把精液带进颂玲的口中。
“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噁心……”
男人那近乎变态的行为,实在让颂玲受不了,倔强的她也禁不住发出哀求。
不过,颂玲的双手并没有停下来,被姦淫得近乎麻木的她,机械式地为另外两个男人套持续套弄着。
那披着人皮的禽兽则仍然是乐在其中,而且颂玲的哀求令他更加兴奋,把他推向了爆发的边缘。
颂玲感受到男人的龟头在她的口裡不规则的跳动了几下,她很清楚这代表了些什麽,不过男人的压倒性力量把她想要逃避的企图完全地抑制了。
男人奸笑着道:
“嘿嘿!别要想逃避了,乖乖的给我完部吃下去吧!”
“噗滋、噗滋”的声音,在颂玲的深喉之间爆发出来,被浓稠的精浆充塞着的感觉,使颂玲难过得哭了出来。
不过,颂玲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又刺激到她手上握着的两根阳具,在她的手中颤抖了几下,就朝着她的掌心射了出来。
三隻禽兽刚从颂玲的肉体上退了下来,她却得不到任何休息的时间,又有另外一隻野兽从后掩至了。
刚走近的男人抓住了颂玲沾满精液的双手,逼迫她用自己的双手搓弄同样属于自己的双乳,同时把精液涂在她的乳房上。
同一时间,男人的肉棒已经悄悄地从后侵犯着颂玲。
“啊呀……很痛……停下来……”
男人的目标竟然是连颂玲的男朋友也未曾染指过的的菊花!
“不要……停下来……拜託……不要继续这样了……”
剧烈的疼痛令颂玲禁不住发出了雏鸟般的悲呜,但是那男人却继续把自己肉慾的满足建筑在颂玲的痛苦上。
男人一边肆意地搓弄着颂玲的双乳,一边以言语刺激着颂玲:
“看你的反应,屁眼应该还没被人开发过吧?”
“求求你……不要碰那裡……我……我很痛……”
颂玲苦苦哀求着的同时,尝试伸手去推开身后的男人,可是本身的力量已经不及对方,更何况男人在她的身后,她根本发不出力来。
那男人继续触动着颂玲的痛处:
“你后庭的处女该不会是为我留着的吧?真想看看你男朋友知道你的屁眼居然被别人开苞会有什麽反应。”
“啊呀……不要再说了,请你停下来吧……我受不了,很痛啊……”
但回应着颂玲的,就只有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啪啪”声,以及男人无情的抽插。
“我看你其实也很爽嘛,不用强忍着的,尽情地叫出来吧!”
“你喜欢我这样从后面抚弄你的乳房吗?你这双乳房真让我爱不释手。”
“我这样轻挑着你的乳头,你一定也有很有感觉吧?你看你,憋得脸都红透了。”
男人似乎很喜欢用言语来羞辱颂玲,然后看着她忍气吞声,却又满面羞愤难堪的表情,藉此获得更大的满足。
过了一会儿,在双重的感官刺激下,男人终于一洩如注,白浆朝着丰腴的臀部一阵乱射。
洩后的男人似乎意犹未尽,把半软不硬的阴茎塞进了颂玲的口裡,缓缓地抽进抽出。
颂玲并没有作出什麽反抗,毕竟,这种情况之下,任何反抗都只会是徒劳无功的。
不过,正当颂玲以为男人要她把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吸啜乾淨,伸出舌头之际,肉棒居然射出了一道同样腥臭,但却有别于精液的液体出来。
当颂玲意识到对方竟然无耻得在她的口中撒尿时,猝不及防的她已然吞下了好几口的尿液。
颂玲想不到男人竟然会以这种方式侮辱她,而且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沦落至如斯田地:
“我……我竟然连男人的尿液都吞下,我跟那些最下贱的妓女还有什麽分别吗?”
几经辛苦终于挣扎开来的颂玲,依然被尿液呛得连话也说不清楚:
“咳咳!拿……拿开……咳!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咳咳……”
颂玲的话理所当然的不产生任何作用,男人依旧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头,将金黄的尿液洒满了颂玲的俏脸、秀髮。
终于,膀胱裡的尿液都挤出来了,男人很满意地看着沾满尿液的颂玲道:
“怎样?男人的尿液嚐过了吗?是不是很棒?现在的你倒是人如其名的人肉公厕了,要不要让大家都来方便一下?”
“你……你这个……你这个变态!”
“哦?你说我是变态?好!我就作点变态才会做的事给你看看。”
当颂玲看见男人抡起了拳头之际,她以为对方想要在她身上施以暴力虐待,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也只能合上眼睛,静待恶运的来临,却不料对方竟然分开了她的双腿……那男人竟然把他的拳头塞进了颂玲的阴道之内!颂玲事先完全意识不到男人可怕的企图,突如其来的冲击,下身彷彿被撕裂开两边的感觉,让颂玲体验到什麽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不要!不要!这样……我会死的!”
颂玲声嘶力竭地哀嚎着,奢望会有人良心发现,把她救离魔鬼的掌心。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在这几卡车厢中的男人,根本上全都是披着人皮的禽兽,幸灾乐祸是他们的兴趣,见死不救是他们的天性,助纣为虐是他们的本能!男人并没有停止他的暴行,紧握着的拳头不停地在颂玲的阴道内横冲直撞:
“你刚刚不是说我变态的吗?我现在就做给你看啊!”
“对不起……我不会再这样说的了,求求你,停下来……会坏掉的……我要死了……”
男人非但没有停下,而且更变本加厉,渐渐地加快了拳头抽插的速度。
而颂玲的下体虽然传来了锥心之痛,但是不断受到勐烈冲击的阴道内壁竟然传来了一丝丝的快感。
“为……为什麽会有感觉的?难道我真的是个淫荡的女人?我、我不要……我……不……”
痛感与快感同时侵蚀着颂玲的内心,矛盾的心理使她不知所措。
而这种情况,在快感逐渐提升到了与痛楚平分秋色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了。
被交叉刺激得模煳不清的颂玲,此刻已经连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够“嗯啊、嗯啊”的叫着。
“哼!被拳头塞进去也能有快感吗?早就说你淫荡的了!”
男人看见颂玲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得快感,也大是讶异,暗暗的把拳头的抽插速度提至最高。
而受到极大的痛感与快感同时侵袭的颂玲,亦因此而变得神智不清,胡言乱语起来:
“啊呀……很……很痛……嗯……嗯啊……要丢了!要丢了!停下来,很痛……啊啊……啊嗯……”
看着颂玲的窘态,男人不自觉地淫笑起来:
“这样也能高潮,看来这样还满足不了你吧!各位,一起来满足这位淫荡的小姐吧!”
颂玲在痛苦与快感的旋涡之间昏倒过去之前,最后看见的影像,就只有一群缓缓向她靠近的人影……当颂玲醒过来的时候,她发觉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车厢裡。
她张开了明亮的大眼睛,想要撑起身体来仔细地打量一下四週,可是下体的疼痛使她未能如愿,撑起了一半的身体马上就又倒了下去。
下身持续着的强烈痛楚,彷彿有人拿着扩音器一直在提醒着她:
“你的淫穴早不知被多少个男人干过了,也不知道有多少根肉棒在你的裡面射过了!现在的你,跟免费公厕没有分别!”
虽然颂玲撑不起自己的身体,但她还是搞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她正躺在一辆小货车的后座,而小货车则不知道向哪裡驶着,透过前座的窗户可以知道此刻已经是黑夜了,但实际时间却仍然不清楚。
颂玲的动作所发出的一些声响,使前座的几个男人注意到她已经醒了。
前座的其中一个人立即就爬到后座:
“噢!我的小宝贝,你终于醒过来了吗?”
那人的姿势很暧昧,他整个人就在颂玲的上方,依靠放在颂玲头部两边的双手,以及臀部两侧的膝盖支撑着身体,只要他一放软身体,全身赤的颂玲就会与他作最亲密的接触。
“小宝贝,你知道我等你醒过来等了多久吗?毕竟,我可不喜欢跟没有意识的女人做爱。”
那人在说话的同时,他的其中一隻手已经攀上了颂玲的玉峰,食指的指头不住地绕着乳尖打转。
“啊……请……请不要这样。”
男人的行动,使颂玲感到了彻底的绝望,为什麽刚刚脱离那边的魔掌,却又立即掉落这边的狼吻?
“嘿嘿!不要吗?可是……”
那人忽然顿了一顿,原本抚弄着乳尖的手,突然放在颂玲的下阴:
“可是为什麽我才摸了你几下,你就湿得跟什麽一样?”
看着那沾满了自己淫液的手,颂玲羞愧得脸也在刹那间红了起来:
“为什麽会这样的?我的身体……什麽时候变成这样的?”
男人低下头来,想要亲吻颂玲,却被她别过头,避开了。
此举没有让男人生气,他反而坐在颂玲身旁,轻抚着她的秀髮道:
“也许,我先告诉你一点事情吧!我们老闆给我们的指示很简单,就是把你送回你的家而已。不过,老闆并没有给我们任何酬劳,他告诉我们,酬劳就从你身上拿。”
颂玲紧抿着嘴,默不作声,不过她很清楚,男人口中的“老闆”是谁,所谓的“酬劳”又是什麽。
男人见颂玲没有什麽反应,于是继续道:
“虽然说,我们要把送你回家,但是,我想如果我们把你丢到去那些风月场所几天,倒应该没有人会过问。”
那人很满意颂玲苍白的脸色,又继续说道:
“风月场所中的那些富户,玩的花款可多啦!滴蜡、皮鞭是最基本的,还有很多都很喜欢跟他们的爱犬分享女伴呢!”
已为惊弓之鸟的颂玲,听着男人以温和的语气说出那种带有强烈威胁意味的说话,她不禁害怕得哭了起来:
“求求你,不要带我到那些地方去!”
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颂玲脸上的泪珠,继续道:
“我说了那麽多,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也很清楚我的条件吧?跟我们几个做爱,起码我们一个一个的来,不会像疯狗一样。”
颂玲没有表示答应,但男人知道她其实已经屈服了,男人的手悄悄绕到颂玲的后脑,轻轻地托起了她的头,朝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颂玲没有迴避,她很清楚地知道,这一刻,她需要服从。
然后,男人的肉棒对准了小穴,再缓缓地把腰沉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小货车终于停了下来。
车上干着颂玲的,仍然是最初的那个男人,不过,这是他第二次插进颂玲的身体裡了。
在这之前,车上的每个人都在颂玲的身上射了一发。
不过颂玲还是不知道究竟车上有几个,毕竟她没有那个心情去数有多少个人淫辱过她的身体了,而且一直躺着的她也数不清究竟车上有几个人。
颂玲这时侧躺在后座,其中一条腿被男人向上抬起,两条大腿之间的淫穴就被男人随着一定的节奏,有规律地一下一下用力的干着。
这时男人把一部手提电话抛在颂玲的身边,颂玲不知道他的用意为何,不过还是留意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已经到了你家的附近了,不过我们没有这麽快玩完,打电话给你的家人报个平安吧!”
颂玲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而且她也必须服从男人的指示。
电话打通了,响了几下之后,终于有人来接听:
“喂!找谁?”
想起了自己的状况,突然之间听到了亲人的声音,使颂玲流了下泪珠,声音也呜咽起来:
“妈,是我!我借朋友的电话来……来给你报个平安而已。”
“哦!是颂玲吗?怎麽了?你的声音怎麽这样的?你在哭吗?”
男人的抽插让颂玲说起话来好不自然,断断续续的:
“不……不是,只是今天逛商场的时候,那……那裡的空调比较冷,有点儿……有点儿感冒而已。”
“傻孩子,着凉了就早点回家休息嘛!怎麽这麽夜还不回家?”
“我明天……明天放假,今天会跟朋友聊得比较……比较夜一点,啊呀……你跟爸不用……等我的门了……”
男人为了戏弄一下颂玲,乘着她说话之际,狠狠地一下顶到阴道的尽头,使她不自禁地叫了出来。
“你爸今天要跟客人应酬啦,现在还没有回来,你晚一点回来可能会碰见他呢!对了,你刚刚是怎麽了?忽然间大呼小叫的。”
“没……没有什麽啦,走路时不小心绊到了而已……妈,我……我不跟你说了,再……再见。”
男人刚刚的行为,使颂玲几乎穿帮了,她一脸愤恨地看着把他压在胯下的男人。
面对颂玲的眼神,男人保持一贯温和的语气:
“你这样看着我是什麽意思?你该不会想我叫你打电话给你的男朋友吧?”
“不!千……千万不要!”
一听到男人那彷似开玩笑的提议,颂玲就知道她必须继续忍受下去,始终,要她一边在威胁之下被别的男人干着,一边还要跟阿志通电话,那简直是生不如死!
“这样的话,你乖乖听话就好了。阿杜,你帮我把车门打开,我们换换环境到外面玩。”
听到男人竟然说要把自己带到小货车外,颂玲立时紧张起来:
“什麽?不!我不要到外面去,这样会……会被别人看见的!”
“嘿,怕什麽?你又不是没被人看过。到外面玩,这才刺激,这才兴奋嘛!还是说,你不想听话了?”
颂玲只得无奈地接受男人的安排,她只能暗地裡在心中祈求着,千万不要碰见熟人……这时正值夜阑人静的时候,颂玲悄悄地张头四望一下,街上除了昏黄的街灯外,就只有一些三五成群的“金毛飞”。
当男人抱着赤条条的颂玲走过的时候,虽然距离有点远,但还是感觉到引起了那些青年的一阵哄动。
不过当中却没有一个人敢走近,可能是因为男人的行动太明目张胆了吧!那些看电影看昏了头的青年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以为颂玲他们一行人是黑社会组织,颂玲说不定就是组织中犯了“家规”的人,而其他人则是组织中的执法部来执行家法。
而这群“金毛飞”,基本上全都是欺善怕恶,只会做做样子吓人,遇见这种怀疑跟黑社会拉上关係的,远远的看一下还可以,要他们走近点甚或惹是生非一下,就完全没有那个胆了。
男人把颂玲抱到一边的角落,继续着小货车上的淫宴。
颂玲的背紧紧地靠在牆上,而她前方则被男人紧紧地贴着,随着男人的活塞运动,颂玲的背一下一下地撞在牆上,她的一双玉乳,一次又一次地撞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请……请你轻一点,我……已经很痛了。”
这一天以内不断被姦淫着的颂玲,还有昏倒过去之前的暴力虐待,小穴已经又红又肿了,即使已经变得比以前敏感,更容易获得快感,但下身的疼痛还是无可掩饰。
男人吻着颂玲的粉颈,轻轻地道:
“会很痛吗?可是看你抱得我紧紧的,而且还摆着腰来配合我,我看你是很爽吧?”
男人的话让颂玲的脸蛋绯红起来,毕竟男人并没有说错,眼前肆无忌惮地姦淫着她的这个男人,的确为她带来了快感。
在胁迫强暴之下,居然还有快感,这一点让颂玲的内心异常羞惭。
“不……不是这样的,我真的……真的很痛……”
接下来,男人的抽插竟然真的放缓了,而且还跟颂玲磨了磨鼻子。
男人亲暱的动作使颂玲本身已是绯红的俏脸变得更是鲜红,就像一个快要滴出血来的红苹果一样,在路边昏黄的街灯映照之下,为脸泛红晕、娇喘连连的颂玲更增添了几分凄美之感。
“谢谢你……”
男人的温柔使颂玲的内心刹那间充满了温暖,浑然忘了自己是在对方的威逼之下受到姦淫的,竟然向男人说起感谢的话来。
有人曾经说过,作为统治者,最好的做法就是把自己属下所人人的权利都没收掉,等过一段时间之后,再把部份原本就属于他们的权利还给他们,这样,属下的人就会向着你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而忘了那些权利本来是属于他们的。
上述的情况,也许可以套到颂玲的现况吧!男人在颂玲的耳边轻声道:
“你知道吗?我一直以来,就很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温柔美丽的女朋友。我常常都在想,如果我有一个这样的女朋友的话,我一定会好好疼爱着她的。”
颂玲细味着男人的话,心中讶异地暗想道:
“这……这个人,该不会是想在这种情况下……追求我吧?”
在颂玲还未确定男人的想法之际,她竟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自远至近的走过来……颂玲的心中暗叫不好:
“糟糕!那、那不会是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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