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乌鸦作者:bluewyh乌鸦,一种聪明的动物,小时候我们就读过《乌鸦喝水》的故事。
但是我们那时候并不知道乌鸦也是一种贪婪的动物,它极其贪婪,源于内心的邪恶。
所以在中国,乌鸦是不吉利的动物,而因为一般的乌鸦是黑色的,所以少见的白乌鸦常常被人当作是吉利的。
其实它比黑乌鸦更贪婪,只是它多了一张纯洁的外衣。
这个故事讲的就是一群贪婪的白乌鸦。
一我是一位见习医师,刚从医学院毕业。
因为父亲的原因我才学医的,他从我小的时候就灌输我将来做医生的思想。
可是,我却从小就不太喜欢医生,我觉得医院的味道太难闻了,而且医生都板着脸,没有生气。
可我不敢对父亲说。
在上初中后,我就喜欢上写作,我希望将来能成为作家,当然父亲是不知道的。
就在我考大学的时候,我在父亲的威逼下考了医学院,而放弃了上中文系的机会。
就在大二,父亲弥留之际他告诉了我他要我考医学院的真正原因——他的一位同学本来年轻时没有我父亲聪明,但就是因为他当了医生,而父亲那时响应号召念了机械,后来那位同学从父亲那儿夺走了她——父亲深爱的初恋情人。
仅仅是因为我父亲不是医生。
天哪,就是这原因!他也太自私了,因为他自己就能够抛弃我的理想。
可望着父亲逐渐失去光芒的眼睛,我能够说不吗?有一些希望和理想总在心里是最美的旋律,可如今现实的生活却演奏着纷乱的节奏。
现实是残酷的,命运是捉弄人的。
但是,父亲却看不到我后来的遭遇,假如有后来,他知道了一定会让我去念中文,不,也许他会叫我念机械,安安稳稳地度过平静的生活。
我一毕业就被分配到市里的一家大医院,跟着一位主任医生张医生见习。
由于带我的医生医术精湛我常常庆幸自己跟了一个好师傅。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逐渐看清了他的嘴脸。
经常有患者的家属来给他送礼,我也知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他经常漫天要价,即使对方的家境并不富裕,他也要很敲一笔。
而我最看不惯的是他在拿了别人的钱后,还非常张狂地要这要那,对待别人家属就象对待一条狗。
在人后,他还曾经对我说,他之所以选择做医生就是因为可以随便支配他人的命运的这种感觉。
这个人渣,披者人皮的狼。
我经常在背后诅咒他。
但是他经常对我警告,说,年轻人,社会经验还不足,要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见到了不该见的也要当作没见。
谁要我在他手下呢?我也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我经常认为这样下去的话,我会很快麻木不仁,接下来就同流合污了。
有一天,他叫我和他去赴宴,中午和晚上各一个。
中午的是一个药商请的,在本市一家豪华的饭店,一个大包间只有我们四个人,我,张医生,药商,还有一个妖艳的女人——红红的嘴唇,丰满的胸部,大片的白肉都露了出来,窄窄的裙裹着翘翘的小屁股,走起路来屁股一扭两甩,真骚!(我一直怀疑她是鸡。
)那个女的紧挨着张医生,坐下后就一直把手放在张医生的大腿上。
我知道张医生是一个好色之徒。
他的手也一直摸着那个女人的臀部。
流氓!我心里狠狠地骂到。
席间,张医生一边吃喝着,一边毫不掩饰地与那个女人调情,不时掐着她的屁股,还把手伸到那女的裙里,他知道我看见了,他也不掩饰。
有一次,他更借着酒劲,把那女胸前的衣服都拉了下来,她的一个肥肥的乳房全都露了出来。
连药商都看不过去,但又不能说,只好一个劲地劝我喝酒。
在酒席就要结束的时候,那个药商偷偷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很厚的一叠,扔在张医生的脚下。
“张医生,您掉了东西。”
“什么,我掉了东西。”
张医生看了看脚下,
“这是我的吗?”
“是的,是的。”
看着那药商暧昧的神情,张医生明白了。
“哎,酒喝多了人就会糊涂,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记得了。”
他很快就把那包东西放到了自己的包里,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张医生的酒量非常好怎么会醉呢?我顿时明白了,他这次带我来就是准备把我拉下水的第一步。
在吃喝完后,张医生满足地抹了抹嘴,还不忘捏那女的两把。
“走了,我不会忘了你的盛情款待的。后会有期!”
说完他拉着我就走了。
我很奇怪这次张医生没有叫那个女的陪他打炮,这不符合他的风格,今天转了性了?在路上他又给我上了一节社会经验课。
晚上,我们来到另一个大酒店。
请客的是一位男患者的妻子和弟弟。
那个病人要动手术,可我们医院只有张医生做这个手术最有把握,其他医生把握不大,搞不好还会让那人瘫痪,所以家属来求他。
本来张医生不想做,毕竟这手术有很大的难度,做不好会坏了他的名誉。
可是他在见了那人的家属后竟然决定做,看来他还是有点同情心。
但我知道他这次又要大敲一笔了。
等见到了那人的妻子后,我知道了张医生决定做的原因。
那人的妻子太漂亮了,身材也绝对一流。
她今天还特别打扮了一下,张医生当时看得口水也流了出来,见面后就拉着她的手不放。
入席后,硬把她拉在他身边。
席间,张医生一直摸着她的手。
慢慢地,他的手摸到了她的臀部,在上面揉着,又开始伸到那女的裙底下,用力地掏着。
那女的被她弄得满脸通红,往旁边躲又躲不开。
那女的弟弟看不下去了,用力砸了一下杯子,站了起来。
“小弟!坐下。”
那女的又转过身,
“张医生,不要生气,我小弟太没有礼貌了。”
“没有关系,年轻人嘛!”
他又开始了对那女人的侵犯。
由于张医生故意拖延,这顿饭一直吃到十一点多,他好象意犹未尽。
张医生也喝了许多酒已经有点醉了,站立不稳了。
“小弟,去帮两位开两个房间。”
“姐,姐……”
“小弟,你不要多管。快去。”
随后,她扶着站立不稳的张医生上楼去了。
在那女的扶张医生进房时,他对我笑了一笑。
我恍然大悟-他根本没有醉,他今天早就计划好要上那女的,这也就解释了中午他为什么没有和那个鸡打炮。
原来他处心积虑地是为了这个。
真够阴险的,垃圾!我躺在我的房间里,想着旁边房间发生的事情,翻来覆去,我一丝睡意都没有。
终于,我决定过去看看。
“妈的!”
我骂道,这家伙连门都没有锁,他也太心急了吧。
我轻轻地打开门,蹑手蹑脚走了进去,里面充斥着粗粗地喘息声。
我躲在转角,往床上偷望。
只见,张医生已经把那女的按在床上,一张充满酒气的大嘴在那女的胸脯上啃着。
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了,摸索着。
“你只要好好地服侍我,包你老公的病刀到病除。懂了吗?”
他还在威胁着那女的,不过那句话好象起了作用,她的反抗已经减缓下来。
张医生见到时机已经成熟,一把撕下了她的乳罩,那张臭嘴在白皙而又丰满的乳峰上狂咬着,还用舌头舔着她那小蓓蕾。
就在这时,那女的看见了我,她的目光流露出的是屈辱,是无奈,更多的是愤恨,恨张医生的趁人之危,恨我的袖手旁观,更恨这世间的不公。
两行屈辱的泪水从她那双诱人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
而我呢,已经狠狠地握紧拳头,我真想上去给他一把掌,狠狠地揍他一顿,可我没有,我知道假如我这样做了,很有可能我的医生前途就没有了,我知道张医生在医院的影响力,可以说院长下来就是他,他有着独一无二的技术,再加上他老婆的父亲又是市委书记,我是斗不过他的。
同时,我也想到了父亲的遗愿。
我只能忍。
我发觉我现在变了,变得冷血了,变得毫无同情心,难道做了医生后就会这样麻木吗?突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堕落。
片刻间,她的衣物已经脱离了她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的是一付美丽无比的肉体,白洁无瑕的粉颈,圆润饱满的乳房,小蓓蕾在上面颤颤悠悠地晃动,平整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粉红的玉脐,浓密的阴毛从肚脐开始延伸下去,在粉红色的两瓣肉唇上分成两路。
此时,张医生用力打开了她的双腿,一个美丽而又诱人的完美阴户就呈现在他的眼前,咧开的阴户中,已经有些勃起的阴蒂是粉色的,两片花瓣长长的,红色的小穴不停地蠕动着,即使是那并不干净的小菊花也不是黑色的,而是深红色的。
张医生看得那勃起的具具已经开始流水了,他用力一挺整个家伙就进去了。
他用力地抽插着根本就不顾她的感受。
看见他如此粗暴,我也觉得张医生不懂情趣,即使诱奸也要让双方都爽一下嘛,不然只知道自己快乐,而不顾别人,那就枉对“做爱”这两个字。
它是需要两个人的配合才能达到情欲的高峰。
没有情趣的性交,也就是简单的活塞运动。
也许,张医生心中根本就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只知道自己快乐。
混蛋!而我的具具却不争气地竖了起来,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我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了,真他妈的混蛋。
而前面张医生还在那儿使劲地挺动着。
大嘴不停啃着,在她的胸脯上留下了一个个牙印。
那女的紧紧地咬着嘴唇,痛苦地流着眼泪。
毕竟不是正常的性爱,张医生不久就射了。
他喘息地横在床上,而她蜷缩在床的另一头。
此时房间里的气息是如此的令人窒息。
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刚刚在我眼前被人奸辱,而我却在旁边无动于衷,竟然还勃起了,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帮凶。
我已经堕落了!
“过来,帮我吸一下。”
那女的没有动,
“害什么羞,干都干过了。过来,帮我吸。”
那女人麻木地爬了过去,把张医生的具具吞进了口中,一会儿,他又勃起来了,
“真爽!”
他倒挺会享受。
“啊,你干什么?”
张医生被那女的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从床上跳起,摸着自己的具具,一边穿衣一边嘟哝着:
“不想为我口交就说一声嘛,干吗要咬我的兄弟。以后还要靠它爽呢。没有道德。”
他竟然敢说别人没有道德,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地道德败坏。
“再见了,我的小美人,以后多联系。”
然后趾高气扬地走了出去。
(我已经先躲到了卫生间里去了)听见门“哐”的一声关上,我走了出来。
那女的坐在床上,两眼空洞地望着我。
我觉得于心不忍,走过去轻轻地抱着她:
“想哭就哭吧,大声地哭吧!”
“哇!”
的一声她哭了出来,并且狠狠地打我,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的身上。
我此时感觉不到疼痛,我的心中充满了愧疚。
“你为什么不帮我,为什么?”
我无言以对,再多的理由也弥补不了女人失贞的痛苦。
她一口狠狠地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没有推开她,假如我的肉体痛苦能够减缓她内心的痛苦的话,我认了。
她逐渐停了下来,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知道你也想来占我的便宜,好,我满足你。”
也许现在只有情欲才能让她忘记心中的痛苦。
我默默地躺在床上,任她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吻着,不,应该是咬着。
也许从内心深处我真的想干她,这也许是我偷偷溜进来的真正原因。
“来让我来为你服务吧,让你好好地享受一番。”
我把她横陈在床上,开始轻轻地吻着她的全身,从她的嘴唇开始,然后是耳垂,粉颈,美丽的乳峰以及上面的小蓓蕾,再下来是小肚脐,我用我的舌头尖,轻轻地戳着她的玉脐,不停地旋转着,她已经开始呻吟了,随后来到她的阴户,用手指拨开两片小肉瓣,用舌头舔着,刺激着她的阴蒂,同时也把那家伙留在她身上的东西舔掉,不然会弄脏这具美丽的肉体。
小穴里开始流出动情地春水,阴蒂也已经开始充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最后我吻到了她那修长的玉腿,那家伙根本不会欣赏女人,这个女人最诱人的是她这双光滑又充满弹性的腿。
我吻着舔着,不时用牙齿轻咬着她的大腿内侧,看来这个地方是她的兴奋点,她小穴中的水越来越多,可我却继续侵犯着她的玉趾。
她已经忍不住了,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身躯,手也不由自主地在阴户抠挖,我见时机已到,拔出我那壮硕的具具,慢慢地插入她那春水泛滥的小穴,缓缓地抽动着,我要让她充分体会性爱的乐趣,我用上了我所知道的所有招式。
我对她施展了全部的温柔,对我女朋友都没有这么好过。
我知道我是在赎罪,我让她在上面,让她居高临下地套弄着我,让她抓着我的小乳头。
我竭尽全力来讨好她。
最后在她满意的呻吟声中我也射了。
她无力地躺在我的身上,轻咬着我的乳头。
随后,她往边上一滚,叹息了一声。
我走进卫生间,在浴缸里放满洗澡水,然后把她抱进浴缸,为她清洗着,特别是她的阴户里,混和着我和张医生的精液,我帮她洗得干干净净的。
而她只是望着我,没有任何表情,默默地看着我。
我把她全身擦干,然后抱到床上,盖上被子。
“你走吧!”
说完,她闭上了眼睛。
本来我想陪陪她,既然如此,就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
走出酒店,我望着漆黑的天空,这件事会这样就完吗?谁知道?也许明天就会有答案了。
二、惨遭陷害这天夜里,我一直没有睡着,在床上翻来覆去,脑中满是那个女的丰满而又修长的大腿,还有那诱人的小红穴,更令我难以忘怀的是她被张医生强奸时的那种眼神,那是屈辱,是无奈,更多的是愤恨,恨张医生的趁人之危,恨我的袖手旁观。
我知道如果这样下去,我不久以后就会与张医生同流合污了。
终于,我的手颤抖着拿起了笔,写下了一封举报信,给院长的(他在我心中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非常正直)当然是匿名的。
早晨上班时顺手投进了邮箱。
接下来的日子是忐忑不安的,我已经开始后悔写那封信,虽然院长在我心里是正直的,但是毕竟我对他了解并不够,也许也是个道貌岸然,伪善的家伙。
我越想越害怕。
有几次看见院长和张医生在一起嘀嘀咕咕,我的心就开始狂跳,他们在说我的事吧?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我也开始慢慢平静下来,也许那封信根本就没有到院长那儿就被弄丢了,医院经常有这样的事,有好几次院长就抱怨过。
当不幸要降临到你的身上时,你总会觉得自己已经度过了危机。
就在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三个月的第一个星期日,张医生叫我陪他去赴宴。
我心想看来那件事已经完全过去了。
我的内疚也随着时间被冲淡了。
************“小王啊,今天可要帮我顶几杯啊,请我的可是我的老同学,他的岳父过两天就要开刀了。”
“张医生,我有数,您放心。”
“年轻人不错,我放心了!”
说完后,他非常暧昧地看了我一眼。
可我却没有太在意。
席间,那人和他的妻子猛灌张医生,我当然义不容辞地兵来将挡,帮张医生顶了好多,最后竟然发展成他们猛灌我,等到酒宴快结束时,我已经是头重脚轻了。
“来,再来,我……我……我没有醉,来张医生,干。来漂亮姐姐,干。”
“小王,你醉了。”
“我没醉……咦,我的酒呢,我的酒呢?谁他妈的把我的酒喝了?”
我拿着刚刚被我喝光的酒杯狂叫着,释放着几个月来的压抑。
“老张,看来你们这位小朋友已经喝醉了,我去帮他开个房间。小铃你来扶一下小王。”
那个人的妻子扶着我来到房间,她的丈夫去送张医生了。
她把我扶到床上,然后到卫生间里帮我放水洗澡。
此时我觉得浑身燥热,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我脱下了我的衣服,等那女的从卫生间出来,我已经脱得只剩下小内裤,大字形地躺在床上。
她望着我那健美的身躯,优美的肌肉线条,坟起的胸肌,并排的三对腹肌,更诱惑她的是我下身那顶在小内裤里的大具具,已经很硬了。
她顿时觉得全身发涨,乳头发硬,下身那包裹着紧紧的阴户里开始瘙痒,淫水开始在小穴里泛滥成灾。
本来她就不是什么贞女节妇,面对这么一具对她来说心荡不已的躯体,她已经忍耐不住了。
一件件衣服从她的身上落下,雪白的粉肩已经露出,(哇!真馋人哪!啊,开始脱胸罩了,快,快!)胸前的钮扣已经解下,一根肩带已经褪了下来,(另一根快点,快点!)另一根也下来了。
(嗨,在那里揉什么揉,快全脱下来!)她的眼睛向我飘了一个媚眼,意思好象是急什么,早晚是你的。
她拉下了乳罩,扔到了我的头上,顿时一股奶香飘了过来,我的情欲又提升了,此时她的脸在我的眼里已经变成了我性幻想中的女神——彭丹。
(啊!喝醉了真好,什么都能成真!)入目的是彭丹那一双翘挺的乳房,圆圆的,乳晕出奇的大,已经竖立起来的小蓓蕾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抖动,晃晃悠悠地,慢慢在我眼前变大,直至它进入了我的口中,嗯,好香!我用我的滑舌舔着,舔着,牙齿轻轻地咬啊咬,再来到另一个,我用牙齿咬小蓓蕾,向外轻轻地提,每提一下,她的嘴里总是发出荡人魂魄的呻吟声。
我的魔爪已经开始入侵她的神秘之处,首先,摸到的是一根根阴毛,随后越来越多,然后中指来到了一条滚烫滚烫的小裂缝,两片柔软的肉瓣包裹着一粒硬硬的物体,我的中指在那上面来回摩擦着,而此时我的嘴已经吻上了她的樱唇,她饥渴地吮吸着我的舌头,我的滑舌也毫不畏惧地迎接她的挑战,开始缠绕着,搜索着。
再说我的中指,感觉到她那硬硬的物体就要破肉而出时,我伸进了她花瓣,用中指肚摩挲着那硬物。
我的具具在她的把玩下已经快要崩溃了,于是,我拉起她的双腿,分开,用尽全身的力量一挺,
“噗嗞”一声,全进去了。
我开始了我的挺动,一下,两下,三下,到了一百下,我抽了出来,在她的两片肉瓣中间抽动着,又五十下,然后又挺了进去。
而她随着我的抽进抽出,嘴里胡说八道着:
“我的心肝,啊……我的宝贝,轻点……重点……啊,不,不要拔出去,不要嘛……啊,又进来了,啊,快,快一点。”
随着我的抽动,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开始变红,胸前开始出现红色的斑点,这是高潮快至的征兆。
于是,我换了一个后入式,一手抓着她的胯部,一手抚摸着她的背,开始加快速度,最后两手都抓住她的胯部,用力挺动着,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接触的“啪,啪,啪”声。
终于,她的花瓣抖出了一股花露,浇灌在我的具具上,好受用啊!我趴在她的背上,用尽最后的力量,一击到底,在她的花房中也撒下了一片雨露。
好爽!趴在她的身上,我把玩着她的玉乳,房间中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就在此时,房门被撞开,张医生的朋友和几个服务员冲了进来。
他给了我一巴掌。
“好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医生,强奸病人亲属,你要倒霉了!”
我望着那女人希望她讲述一下真实情况,我可不是强奸。
可是,那女的只在旁边哭,我可有理说不清了。
突然,我有种被设计的感觉。
我想起了酒席中他们不正常的表现,再看那女人的丈夫的脸上的表情,并不是那种看见妻子被人玩的神情,而是有一种得意洋洋的神情,虽然他极力地掩饰。
这时候,张医生踱了进来,那副神情简直气死人。
“小王,你怎么这么糊涂,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吗?你看现在怎么办?”
此时,我已经彻底清醒了,这是一个局,完全是张医生一手策划的。
我愤怒地瞪着他,真想给他一拳。
“干什么,瞪着我,你干的好事。”
此时,那男的又想来揍我,被张医生拦住了。
“解决问题是不要用暴力的,不过……”
还没有说完,张医生给了我就是一拳,
“对这种人就只有用暴力了。”
于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拳脚落在了我的身上。
“好了,不要打了。打死了可要偿命的。好了,你们先走,明天我给你们一个交代。”
那男人走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小王,你看这么办吧?”
“怎么办?”
“我看你明天就辞职吧!”
“什么,辞职?不!”
“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得意地哼着小曲,迈着小方步走了出去。
我踉踉跄跄回到家中,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
逐渐我昏睡了过去,梦中我见到了爸爸,他摸着我的头,
“孩子,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早晨醒来后我理清了所有的思路并且做出了我一生中最明智也最错误的抉择。
我的辞职报告躺在了院长的桌上,院长的脸在我眼中觉得面目可憎,又一个道貌岸然的家伙。
他把我的举报信给了张医生,他辜负了我对他的信任。
“年轻人,犯了错误就要受到惩罚的。不要太浮躁,头脑一发热就乱来。”
我看也没有再看他就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在楼梯上又见到了张医生,他幸灾乐祸地笑着,我上去就给了他一拳,骂了一声“人渣!”
就冲出了医院。
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后来,我在大街上遇见那个叫小玲的女的才知道全部真相。
院长因为想讨好张医生的岳父把我的举报信交给了张医生,他一看就知道是我干的。
然后他就开始想办法整我,正好他的一个炮友——就是那个男的来找他商量。
那个男的知道自己的老婆——就是小玲在外面偷男人,想甩掉她,可是没有证据。
于是,这两人一拍即合策划了整出剧。
那人先告诉小铃张医生想教训我,再说服她,叫她先引诱我,然后他和张医生在关键时刻就出来,说我强奸,然后狠揍一顿。
小铃在见了我后就同意了,毕竟她也是一个荡妇。
然后,在酒席间他们俩偷偷给我和小玲的杯子里放了春药。
然后,他们制造了我们在一起的机会,本来我们俩就看得对眼,再加上春药的作用,于是就发生了上面的一幕。
唯一出乎小玲意料的是我们被真正地捉奸在床。
我丢了工作,她也被她老公借题发挥给休了。
当时我知道了真相后,我为我的辞职而高兴,因为在张医生这种人手下,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他给害了。
不过,我可没有饶过小玲,毕竟她也是同谋,尽管是倒霉的同谋。
我把她拉到我的家里,狠狠地奸了一顿。
在她的淫穴里,后庭里,嘴里流下了一股股我的仇恨的精液。
把她插得小穴都红肿起来,在我家躺了两天。
随后,我又插了她五天,整整把她干了一星期。
在我把小玲背到她家后,她已经浑身软绵绵了。
后来听说整整疗养了一个月,可她还说要来找我。
可真够淫荡的。
不过,我回家后就把房子给卖了。
一个人搬到了父亲的在郊区的老宅里,在那里开了一家小诊所,当然没有执照。
生意十分清淡,不过还可以聊以度日。
我也就有了时间写作了。
我以为生活就会这样一直下去,谁知道厄运却紧紧地跟随着你。
那是在一年后……三、福兮祸兮我在郊区的老宅里厮混了一年多,也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情。
当然我也提起了笔,准备写书。
可是我终于知道自己并不是写书的料,一年多我的书就写了六页。
看来普通人年轻时还是不了解自己真正擅长的什么,而那些最终取得成功的人往往在年轻时就有了远大的目标,再加上他们的执着,成功当然随之而来了。
而象我这样的人,学着自己不喜欢的,想着自己喜欢的。
在大学里由于不喜欢,所以学的也不认真,成天想着写作,而又不花时间增长写作的知识,自然现在什么事都办不好。
总算靠在医院跟张医生学的一些知识,在这里混日子。
想想还要感谢张医生,尽管他做人并不怎样,但是技术还是一流的。
就在我一天天混日子时,我的诊所来了一位女病人。
她带着口罩,看不清容貌,只见一双水灵的大眼睛。
不过身段到挺不错,翘翘的臀部,挺挺的胸脯。
她是刚搬来的,到我这里来配一些感冒药。
我当然非常殷勤地为她服务。
就这样一来一去,我们逐渐熟悉了。
她叫袁衣。
原来她带着口罩是因为她的下半部脸被烧伤,怕吓着别人所以用口罩遮住。
有一次我也看到过,简直是惨不忍睹,哎,可惜了。
后来,从她的口中知道她对医生非常反感,特别是那些所谓的名医。
原来她的脸本来有机会治好的,由于一个名医在研究一种新药,所以拿她做了实验,可由于她有严重的心脏病,没想到那药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副作用,以至于她的脸就此完了。
后来由于那个医生在医学界有着良好的声誉,所以这件事最后被不了了之,只是赔了一些钱,可是她的容貌却换不回来了。
不过她对我却不错,有一次我偷摸她的臀部,她也没有骂我。
我想她对我也许有点意思。
一天,她拿来了一叠书稿,说是她这几年来写的,让我看看提一点意见。
没想到她还会写书,我倒要看看。
于是,在夜里我躺在床上开始读起来。
《白乌鸦》,这个题目倒有点意思。
原来她的书里写的是四个医生的故事,他们都是在医学界有头有脸的人物。
可他们都为了自己的利益,要么害死了病人,要么诱奸了病人的家属(这倒与张医生的行为差不多),要么在医院就强奸了躺在床上的女病人,最后还把那女人弄成了植物人,一个个都是禽兽。
而书中的主人公想尽所有的办法,把这四个医生都给杀了,而且还都造成了意外死亡或自杀的假象。
书写得十分精彩,里面杀人的情节写得非常详细。
我不知不觉地就被它吸引了。
在第二天的晚上就把它看完了。
真棒!也解气!虽然我也是医生。
我要好好与她交流交流,提一些意见。
我马上就去找她。
可是我到她家的门口时却看见一个女警察站在她家门口,她家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同志,请问这家人发生了什么事了?”
“有个女的死了,房东发现后报的案。经检查发现是死于心脏病突发。”
那个女警的眼睛和袁衣一样地大,真水灵。
本来想与她调侃几句,听到袁衣死了倒觉得有点震惊,前两天还好好的。
“你是她什么人?你来干什么?”
“我是她的一个朋友,不过,认识并不久,了解不深。”
我开始想离开了。
“对了,警察同志,那她的遗物怎么办?”
“现在还没有找到亲人,假如有亲人就给她们,假如没有就收归国有。你有什么事吗?”
“噢……没有,没有。”
我紧紧地捏了捏拿在手里的书。
我急冲冲地走回了家。
夜里,我一夜没有睡,我该把这书怎么办?终于,魔鬼占据了我的灵魂,我决定把它作为我的第一部小说,拿到出版社去。
我重新把它写一遍,然后为了保险起见我把原稿给烧了。
一周后我就拿着稿件来到了梦想出版社,编辑看了后,马上拿给总经理看,那是一个三十多岁漂亮的女人,她看了后当场拍板,准备推出这本书。
不久,我的书终于出版了,没有想到马上就火了,大家排着队去买书,我的书在畅销书排行榜上节节攀升,自从占据第一名后,就一直没有掉下来。
我出名啦!!!天哪,我真的出名了吗?我常常问自己。
而此时李丹(就是出版社的女经理)总是说“没错,你成名了”。
现在在大街上我经常要带着墨镜,不然就要被一群人围着要签名。
许多人拉着我说:
“您为大家出了心口的恶气。”
现在我终于明白出名其实很容易,只要你能抓住现今的大众最反感的一类人,然后写出大家的心声,那就会有许多人来买你的书。
其实这就是中国人的精神胜利法——虽然我们痛恨的那类人,但我们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但所以我们仅仅能在书上寄托对他们的憎恨。
我的生活就在签名售书,上电视访谈,到处去参加读者肯谈会中度过了。
就在我的书销量达到一百万本时,李丹为我开了一个特别的庆祝会。
那天我应约来到李丹家,本来以为有很多人,但是她家一片漆黑。
我轻轻地一推门,门是虚掩着的,我走进去关上门,打开灯,哇,只见李丹赤裸着身体,躺在桌子上,身上放满了食物。
竟然为我准备了“女体宴”,以前我可一直幻想过的。
只见她的小嘴上放了一颗硕大的草莓,红红的嘴唇噘起着,许多个甜橙片散布在那两只圆润,饱满,硕大的玉乳上,在乳峰之间放了一根红肠,再看那玉脐上面放了一个荷包蛋,(啊,我的口水要流下来了。
我在写这篇文章时正饿着肚子)下身放了一串葡萄,正好遮住阴部。
“我可要不客气了!”
我的食欲,性欲都被挑了起来,舔着嘴唇搓着双手,我准备大干一场。
“嗯,嗯。”
李丹轻轻地嗯了两声。
首先,我来到了她的樱桃小嘴,含住草莓,舌头在上面旋转着。
然后,我用舌头把草莓抵住,用力挤压,一缕缕汁水流了下来,流到了她的樱唇上。
我一口吞下了它,然后我与那樱唇开始了亲密接触,舌头舔着,继续突破到她的嘴里,在那散发着香气的小嘴中撩拨着,吮吸着那草莓汁与香津的混合物。
然后,我开始吻向她的粉颈,并来到了她那对美丽的玉乳。
轻舔着上面的甜橙。
我把那些甜橙的汁水都挤到那玉乳上,舌头开始在上面巡游着。
特别对两个小蓓蕾情有独钟,眷恋着那凸起,那慢慢竖起的感觉。
牙齿轻咬着,提拉着。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我抓住那两只玉乳,把那微热的香肠紧紧地夹在中间。
用力地把它在那紧沟中抽插着,直至她的两只玉乳的中间变得滚烫。
我用嘴咬住香肠的一端,把另一端塞到了李丹的口中,她开始模拟着口交的动作,在香肠的另一端套弄着,我也与她一样,感觉一下女人口交所需要的技巧。
逐渐地那根香肠消失在我们口中。
随后,我来到她的玉脐,用一根牙签戳破了中间的蛋黄,浓浓的蛋黄流到她那小巧的玉脐。
我一口吃掉了蛋白,开始舔那充满蛋黄的脐部,小小的脐部竟然如此诱人,她的小腹不停地抖动,玉脐上下起伏着,我的舌尖也在那狭小的空间中,挑动着。
最后,我把盖在她阴部的葡萄拿起,我想看了很久的阴部出现在我的眼前。
她的毛是浓密的,油亮的,一看就知道是久经灌溉的。
我已经对葡萄没有兴趣了,我开始挑弄着她的阴户。
本来我很想尝一下她的外阴的味道,可是那浓密的毛太破坏情趣了。
我只好掰开了她的花瓣,窥视一下她的小穴。
没想到,那已经春水泛滥的小穴里,早已塞入了一个大香肠,我咬住它的末端,在穴中来回抽动。
而那香肠也慢慢地变短,终于我把那沾满她的蜜汁的春水大香肠全部消灭掉了。
我的胃已经喂饱了,可是我的具具却依旧饥饿无比了。
我飞快脱掉了衣物,一只巨大的张牙舞爪的具具出现在李丹的眼前,显然,她的眼中已经冒出了一个饥渴的淫妇,一个喜欢被大具具操的淫妇所因具有的目光。
看来她很满意我的尺寸。
不过,接下来,她可不光要满意尺寸了,她会被操得很惨。
我打开了她的双腿,
“快点,快点。”
“急什么!”
我用力地瞪了瞪眼睛,她知趣地顺从了。
我把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她的花瓣上,磨蹭着,在裂缝中间上下滑动着,而她却一直挺动着腰,想我尽早地插入。
我却不紧不慢地,她已经满脸通红呼吸急促,汗珠开始流下来。
我趁她不注意,用力一挺,很顺利地进入了。
她也满意地舒了一口气,紧紧地抱着我。
我抱着她站起来,下身用力地挺动着,她也熟练地迎合着。
淫水顺着我们的结合处流了下来,潮湿了地面。
我把她又转过身,从后面进入了。
她双手扶着墙,小屁股向后顶着,我的具具在她那粘粘淫水的浸泡中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
摩擦开始变得越来越大,我们俩的快感也越来越强。
她已经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花蜜从深处向我涌来,而我却没有罢休,继续着我的抽插运动。
李丹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软,她快承受不了了,而我这一年来的欲望却才刚刚有所发泄。
终于,在她的求饶声中我也射了出来。
她瘫软在我的怀中,回味着刚才的快感。
嘴里不停地唠叨着:
“爽死了!好久没有遇到这么厉害的对手了。”
她竟然还敢在我的怀中扭动,不一会儿她就知道了她这样做的代价。
我的具具又起来了。
这次可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就过来了。
我已经想好如何再玩她,我要让她知道引诱我的下场。
正在我和李丹大战一千回合时,在城市的某一间民房里,一个人正在包扎着一个包裹,是一本精装本的《白乌鸦》,在包装盒上写着:给尊敬的陈婷警官。
四、坠入陷阱过了两天,在西城区××公安分局的刑侦科的一张桌子上放了一个包裹——“给尊敬的陈婷警官”。
(陈婷,女,三十岁,未婚,性格泼辣,好强,身材一流,××公安分局刑侦科骨干,在年轻的刑警中破案率是最高的。
)今天陈婷刚从外地学习回来,一进办公室就见到这个奇怪的包裹。
打开来一看原来是一本小说《白乌鸦》。
“小刘,这个包裹知道谁寄来的吗?”
“陈姐,不知道,也许是你的崇拜者寄来的吧?咯,咯!”
旁边一位女警调笑道。
“你想得美,你这个浪蹄子,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说完,陈婷用那书在那女警的头上打了一下。
“咦,白乌鸦,这可是现在最流行的一本书啊!”
“我可对小说不太感兴趣。”
“陈姐,这书你可要好好看一下,说不定会给我们刑侦工作提供点意见。”
“有这么好吗,那我倒要看一看。”
说完陈婷把书放进了她的皮包。
一天的工作就是在繁忙中度过了,陈婷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回到家,洗了一个愉快的澡。
在浴室里,她望着自己健美的肉体,漂亮而又英姿飒爽的脸,一对饱满而又坚挺的丰胸,两颗小蓓蕾粉红粉红,一看就知道未经滋润,平坦光滑的小腹,还有那茂密森林下微微隆起的阴户,她把自己的手指伸到两片鲜红的花瓣中轻轻地抚摸着。
“这些年来一直勤奋地工作,一直没有时间关心个人问题。也许,我应该找一个男人了。”
手指在花瓣中来回不停地摩擦,一缕缕花蜜随着她的呻吟声,从她那未经男人开发的处女地流了出来,另一只手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抚摸自己那双饱满的乳房。
随后,她就陷入了自慰的快乐中,时间好象很长,看来她的性欲不是一般的强。
“自慰真是消除疲劳的一个好办法。”
陈婷突然有了一个感悟。
她擦干身体随后就躺到了床上,拿起那本《白乌鸦》开始读起来。
她读得非常认真,是被故事情节吸引了呢?还是为了其它呢?总之,她读了一夜。
第二天,陈婷匆匆忙忙赶到办公室。
“小刘,快去把今年的几起医生自杀或意外死亡的档案给我拿来。快点!”
“陈姐,你好象一夜没睡,为什么要这些资料?”
“你先别问,快去拿。”
小刘匆匆赶到档案馆拿资料,而此时陈婷的思想已经陷入沉思中:
“这件事情会是真的吗,他怎么会干这种事情?小时候,他可是很好的人。也许只是同名同姓罢了,对,同名同姓……”
“陈姐,陈姐,拿来了。”
小刘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路。
陈婷一边翻着档案,一边对小刘说:
“小刘再帮我到电脑上去查一下,《白乌鸦》的作者的详细情况。”
“好的,陈姐。”
陈婷的脸色随着翻阅的档案越来越难看。
“一模一样,完全就是与现场的情况一模一样。只有真正的凶手才会知道得如此详细,没错!”
“陈姐,那个作者的资料我给你打印出来了,你自己看吧。”
陈婷一看这个资料,大惊失色。
“陈姐,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不会的,怎么会是他?……小刘,走,我们去见科长。”
************再回到那天,李丹在我的怀抱里扭动着,又挑起我的情欲,我这次可要好好教训她了。
我找来了一根绳子,把她呈大字形绑在饭桌上,两只坚挺的巨乳随着我的动作晃动着,真诱人,我的口水已经滴到了她的上面,而她却在那儿咯咯地笑着。
而打开的双腿把那迷人的小穴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只是她的黑森林太浓密了,看得不是很清楚。
这下我可火大了,我在她的屋内寻找剃刀,我想把这讨厌的遮障清除。
可是我却找不到剃刀,我一怒之下拿来了一把菜刀。
“你想干什么?”
李丹装出一副恐惧的样子,她知道我不会把她如何的。
不过,她这种表现我可比较满意,我正是要的这个效果。
一把明亮的菜刀,一具散发着热力和女性肉体特有香味的赤裸躯体,还有一个充满活力的光腚全裸体的男人,一根硕大无比的具具,这是怎样一副奇景。
闪闪发亮的刀在那肉体上游动着,而那女的却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喘息。
我忍不住了,我要驱除那扰乱我眼睛的森林。
于是,一根根长长的女性阴毛在一片刀光中散落在桌上,阴户上,随着我一吹气,它们在这淫靡的空气中飘啊飘,飘到了她的小腹,玉乳以及我的具具上,还有一部分留在她那已经湿湿的阴户上。
我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片花瓣,一个红色而又深邃的小穴出现在我面前,还有一颗突起的肉核,我把刀尖轻轻刺着这迷人的肉核,而她的小穴却开始抖动,一不小心我把她的肉核刺破了,不过并不严重,但是李丹却好象没有叫,反而更加扭动得厉害。
其实我是故意的。
看见她不反对,我就开始舔她那流有血丝的小阴户。
一只又长又有力的大舌头在她的花瓣和淫穴上游动着,随着我从下到上的一次舔动,她的小穴就流出来一股股花蜜,看着她的水愈来愈多,乳白色的花蜜已经充满了小穴,而一股股淫水特有的味道也刺激着我的性神经中枢,我放下了刀,爬到桌上,握着我那已经开始流水的具具,它已经开始提抗议了。
“哇,比刚才又大了!真好!”
那色色的女人已经等不及了,不时地挺动着她那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淫穴,两片花瓣也被打开,我的具具已经在上面游动了,那大大的龟龟在乳白色的花蜜的包围中显得越来越有精神,我的具具在花瓣间来回地滑动着,就是要吊吊这淫妇的胃口。
“心肝,快点进来吗!我的屄屄已经不行了……啊,把你的具具快点放进来吗!”
“为什么要进来,我在外面挺舒服的。”
“不要嘛,我不要嘛,快点进来嘛,人家已经忍不住了,我要你的大具具插我的屄屄,快,快点,快点嘛!!!
“我就要慢点!你能把我怎么样?”
“甜哥哥,小心肝,小卷心菜,亲哥哥,我的主人,快点进来吗?”
(众色友在旁边做呕吐状。
)“你刚才最后叫什么,主人吧,对,以后叫我主人!求我,求我进来!”
“我的主人,我的好主人,快把您的具具插进来吧,插进我这屄屄吧。啊…爽!”
在她的哀求声中,我的具具一戳而入,里面可不得了了,湿得一塌糊涂,我的具具才刚进入,她那淫穴内的肉壁就紧紧地贴紧了我,包紧了我,不停地吮吸着我,而我当然不会坐以待毙,开始挺动着我的具具,左三圈,右三圈,具具扭扭,屁股扭扭,向前向后咱们来做运动。
一会儿是九浅一深,一会儿又是鳗鱼游行,真正的人上人,肉中肉。
随着她的呻吟,我已经不满足正面的抽插,我拔出了具具,拿起刀,割断了所有的绳子,把李丹转了一个身。
正当李丹为我拔出具具而胡言乱语地表示抗议时,我用力一挺,硕大的具具从她的后面插了进去,而她的抗议随之也被快乐的呻吟声所代替。
我的双手抓着她的玉乳,后面也在不停地抽动,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我的抽动速度越来越大,两个肉体撞击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整个房间里充斥着男女交欢时所发出的气味。
她的肉体开始变得滚烫,小穴也再一次剧烈地抖动,里面的子宫口也急剧地收缩着,一股浓浓的花蜜从她的身体里一涌而出,打在我的具具上,很爽!不过,我却并没有停止抽动,粘粘的花蜜随着我的抽动流了出来,
“啪嗒,啪嗒”地掉在桌上。
听着这奇异的声音,我的动作更加快了,而她也在我的剧烈刺激下泄了三回,而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劲了,软软的,我也到了边缘。
终于在她的求饶声中我也射了出来。
我长出了一口气,一年来心口的恶气终于出了。
我搂着李丹,抚摸着她那软软的肉体。
“怎么样,今天我的表现如何?棒吗?”
“简直是一级棒!以后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你以后就住我家吧,我要你天天日我。”
(“日”在我们那里的就是干的意思)“好的,小宝贝。”
接下来的两天,我和李丹就是在抽插中度过。
她的床上到处流满了我们的精液,而她家的每一个房间都留下了我们做爱的痕迹。
到了第三天,我们实在是太累了,她就叫我回我新买的豪宅去住几天,好好修养一下。
我也想回家一躺,毕竟做爱男人要花的力气多。
几天没有去出版社了,我顺道去了一躺。
一进去就见几个陌生的人坐在那里和编辑谈话。
“小王,你来了,这里有几位同志要见见你。”
我见到有一女三男,可是那个女的却觉得有点眼熟。
可是,一时想不起来。
“您好,王先生,我们是××公安分局的,我叫陈婷。有点事情要你到局里去协助调查。”
那个女的显然是个头。
虽然,我顿时一紧张,手不由自主地一抖,毕竟我也有做亏心事的,但我却假装镇静,答应了她们。
可是我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一个人的眼中,也更加肯定了她心中的设想。
到了局里后,她们很客气。
给我又递烟又喝水,一个叫小刘的女警还要我为她签名。
我顿时糊涂了,不知道到底来干什么?
“王先生,您的小说很精彩啊!”
陈婷道。
“一般般,主要是读者们的厚爱。”
“你知不知道今年我市也有几个医生死了。”
“你不会是怪我的书把他们害死的吧!啊,哈,哈。”
“当然不会。他们死在你的小说出版前。”
“那你叫我来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你书中描述的情节可和今年死的几个医生现场很相似啊!”
我顿时觉得当头一棒,
“也许是巧合吧。”
“我想更正一下刚才的用词,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样。我想不会这么巧吧。这几个案子都是我处理的,档案是不会有其他人看的,当时只是作为一般的自杀案和意外事故处理了。可是,你的小说却提醒了我。”
“不,这不是真的,这全是编造的故事,不会是真的!”
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刚才为我献殷勤的几位警察也觉得一惊。
看来他们也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过,听见那几个案子是真的,都吓了一跳。
那位叫小刘的,吓得赶紧从我身边走开。
“小刘,给他看看拿几个案件的现场记录。”
我颤抖着接过小刘那颤抖的手递过来的记录。
一边看,我一边擦着汗,情节真的是一模一样。
哎,我真他XX的倒霉。
刚摊上一件好事,还没有舒服多久,又被人陷害。
看着他们那凌厉的眼神,我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我怎么说?说我那书是别人写的,我只是剽窃?那我的面子就丢大了。
就算我为了保命说出实情,可是有谁会相信,袁衣已经死了,那原稿也被我烧了,谁能证明我说的是实情。
此时我只觉得他们在我眼前晃动,根本听不到他们在讲什么。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
在这天夜里,我又失眠了,我在回想着这几个月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想找出一些头绪来。
可是我的脑中是一片漿糊。
终于,在早晨我理清了思路。
我必须出去,必须自己去找证据。
第二天,我被他们带到我的豪宅,他们来收集证据。
陈婷叫其他人去搜索证据。
她跟着我来到我楼上的卧室,她一边搜查着,一边看着我。
“具具!”
她突然叫道。
“哎!”
我条件反射般地回答。
咦,她怎么知道我的小名?我非常惊讶地看着她。
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熟悉。
“你是……美妹!”
我终于想起来了。
美妹,小时候她就在我家隔壁,她比我大三岁,我们从小玩到大,我虽然比她小,可是由于我小时候人大,别人欺负她时我就帮她打架。
所以,我一直认为我比她大,我就叫她美妹。
在她十三岁时我们就私订终身了。
可是在她十四岁时她们搬走了。
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但是场合却不太好。
可是,她不是姓林吗?
“陈姐,我们找到证据了。”
下面传来叫声。
我们跑到楼下,那几个警察非常兴奋。
一个叫小李的手中拿了一包照片。
“陈姐,你看,这些都是现场的照片。怪不得他写得那么详细,他竟然全拍了照。”
看着那些照片,我和陈婷的脸都变了色,她非常惋惜而又幽怨地看着我。
“不,这些不是我的,我没有这些东西。”
“不是你的,为什么在你的家里?”
“有人要陷害我。”
“谁?那你说是谁?”
我无话可说,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我要出击,不能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我一把拉过陈婷,用左手臂勒住她的脖子,右手从她那丰满的胸部旁掏出了她的手枪。
“你们不许动,不然我就开枪。”
我向他们叫嚣着。
“你们放下手中的枪,对,放下。”
我边叫边退,他们放下了枪,我拖着她来到门口,反锁上门。
然后,拿出她的手铐,把她铐在门把手上。
“美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做任何事。我会证明给你看的。你的具具是无辜的。”
说完我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亲了一下,一转身,开始了我的逃亡。
************“陈姐,你刚才有机会把他的枪夺过来的,你为什么没有行动?你可是女子散打冠军啊!”
小李边解开她的手铐边说。
“安全第一,万一他打伤了你们这么办?”
陈婷回答道。
此时她望着我逃走方向,默默地祈祷:
“具具,希望你是无辜的,美妹只能帮你这一次,以后就要靠你自己了,下次我就不会让你逃走了。”
五、愈堕落愈快乐逃跑的日子真叫人难受,并没有泥人兄讲得那么逍遥。
虽然公安局加紧了搜索,但是由于现在的人只要不侵犯他的利益,他也不会多管闲事。
见义勇为的事情虽然在电视上有播出,但这也恰好反映因为少,才会上电视。
假如一个地方经常发生见义勇为的事情,你看电视里还报不报?你要知道狗咬人不是新闻,人咬狗才是新闻,物以稀为贵。
就这样我在有惊无险的情况下,在城里藏匿了几天。
可是,居无定所的日子毕竟不好受,我开始寻觅落脚点,有了窝才能展开我的调查。
去找谁呢?傍晚,我偷偷来到了李丹的家中,这个淫妇还没有回家。
我想在她这里比较安全。
首先,她家比较偏僻,其次,我和她的另一层关系还没有人知道,应该没有人会想到我会去她家。
第三,我对自己的性能力的自信,我想她已经屈服在我的棍下,应该不会出卖我的。
到了晚上八点多钟,李丹来到了家门口,正想进去时,从旁边窜出几个记者把她围住。
“李丹小姐,现在你们出版社的特邀作家正在被通缉,他书中的事情都是真实情节。那你们在出版前是否知道?你是否还有其他的内幕?”
“李丹小姐,你认为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现在公安局虽然没有把全部真相公布,但是外面已经有许多种说法,你可否透露一下真实情况?”
“听说你们关系不一般,你透露一点内幕好吗?”
……一大堆问题扑面而来。
“无可奉告。”
李丹打开门躲了进去,狠狠地关上了门。
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真讨厌。
不过,看来这本书要卖疯了。
这次,我可要狠攒一票了。
这几天忙得不得了,各个销售点的《白乌鸦》都脱销了,一些买不到书的人已经跑到出版社来要书,看来得赶快加紧印刷。
假如等到那家伙真的被抓住,判刑后,根据这个国家的一贯做法很可能就会封杀这书的出版。
这次,可要真的感谢那家伙了,不过他的另一个家伙也让人着迷啊!想到这里,李丹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裙中,轻轻抚弄着自己的阴户。
唉,以后尝不到那种销魂的滋味了,这家伙也真害人。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躲在旁边的我看在眼里,这个骚货。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卧室,四脚朝天地躺在床上。
一会儿,就已经进入梦乡。
我看着她的样子,下身不由分说地挺了起来。
她的衣服脱了一半,外衣和衬衣的钮扣全解下了,里面小乳罩都露了出来,由于她的超大乳峰十分坚挺,大半的白皙美肉露在外面,裙子丢在了地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叉开着,一条巴掌大的内裤裹在她那圆润的臀部,阴户上的那块窄窄的布条,嵌在两片花瓣中,许多黑色的毛露了出来。
由于刚才还自慰了一番,一片潮湿的痕迹还若隐若现。
更要命的是她还不时搔几下阴部,手指还不停地在花瓣中游行,嘴里还不时发出几声淫语。
看来,她又在做春梦了。
不知道男主角是不是我?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开始轻轻地抚摸。
几天没有见到,还是蛮想这具诱人的肉体,熟悉的肉香飘荡在鼻间。
我的手已经游上了她那已经有点湿的迷人穴,用食指在上面滑动着,不时伸入到嵌着布条的花瓣间,来回摩挲着。
此时的她,已经开始不停的扭动着身躯,她的手在自己的胸部抚摸着,一颗尖尖的小蓓蕾已经跑了出来,颤颤悠悠地跳动着。
那两片肉嘟嘟的红唇中发出一声声撩人心神的呻吟,湿润的舌头不时舔弄着红唇。
我知道不要过多久,她就会醒过来。
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我还没有和她玩过强奸。
下定决心后,我脱下了我的内裤套在她的头上,在把她的衣服向上拉,把她的手和头全部裹在衣服里面。
在整个过程中,她已经醒了,可是看不见是谁。
虽然她在这方面比较开放,但是毕竟强奸和做爱是两回事。
我明显觉得她的身体在颤抖,好象一只待宰的小白羊。
我粗暴地撕下了她的乳罩,两只魔爪已经毫不犹豫地攀上了那两团诱人犯罪的玉乳,使劲地掐捏着,近乎残忍地提拉着已经被我弄得有些红肿的小蓓蕾。
“嗯,嗯……”
她的反抗地声音在我的耳中无疑成为了推动我继续犯罪的动力。
我的嘴也咬上了她的胸脯,所到之处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吻印。
“滋”的一声,她的蓓蕾已经进入了我的口中,用力吮吸着,
“啧,啧”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
当她的玉乳已经不堪承受时,我的魔爪已经伸到了她的阴部,她倔强地躲避着我的侵犯,只听见一声“嘶”的一声,最后的遮羞布宣告消失,我的手掌整个按在她的阴户上,中指也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她的小穴,里面已经是淫水泛滥成灾,她的反抗也就在我的手指的抽动中停止了。
我隐隐约约听到她的抽泣声。
我可管不了这么多了,拉起我的具具,把那已经涨得紫红的龟头顶在她的屄上,感觉到她的小穴一阵子抖动,她知道自己就要被插入了。
“嘿。”
在我一声吼叫中,我的具具插入了她的小穴。
真舒服啊,几天来的郁闷和苦恼全都消失了。
我觉得自己的思维回到大学时那样清晰了。
在我的抽插中,我已经想好了我的下一步计划。
(由于这次经历,我养成了在抽插中思考问题的好习惯。
)顿时,我觉得豁然开朗起来,身体里也涌入了无穷的力量。
下身的抽插行动自然也就轻快起来。
我把她的双腿放到我的肩上,抓住那美丽的臀部,挺动着,而此时的李丹也不在哭泣,欢快的呻吟声已经响了一会儿了,毕竟是个淫妇。
生理的需要大于其他。
现在,好象已经不在是强奸了,演变成了一场欢乐的性爱游戏。
看来玩强奸不能找一个淫荡的女人,不然到后来不知道会变成了谁强奸谁。
终于,在我的吼声中,我达到了高潮。
而她已经不知有多少次了。
我躺在她的身边,喘息着。
“啊!原来是你这个小坏蛋。害得我紧张了好久。”
她脱下了裹在她头上的衣物,见到我有些惊讶。
“见到我不好吗?不然,你这个小妖精怎么度过漫漫长夜?”
“你真好!”
她在我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口。
我搂着她,静静地躺着。
两个人各自盘算着自己的心事。
就这样,我沉沉地睡去。
这几天一直没有好觉睡,身体太疲惫了。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一束强烈的光照在我的身上。
“你是杀人犯,你是杀人犯!”
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我代表人民,代表政府枪毙了你。”
黑洞洞的枪口伸到了我的额头。
“呯!”
“啊!”
我从梦中惊醒,只觉得全身都是汗。
身旁一摸,李丹不在身边。
这么晚了到哪里去了?我暗叫不好,果然不出所料,她不在屋里,连房间的门都反锁了。
我踹开门,发现她的包和她的车子都不见了。
妈的,一定是去报警了。
隐隐约约地我听到有警车声。
我马上换上衣服,开始了又一次逃亡。
一路上有很多警察,我只有躲在麦地里。
想想就冒火,竟然这么幼稚地相信这个淫妇,她这种人根本就不会帮助任何对她来说无利可图的人。
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她凭什么要窝藏逃犯,犯不着把她自己也搭进去。
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整整她。
快到天明的时候,警察开始减少。
我开始进行我的计划。
我回到了我的郊区的老宅,从后门溜了进去,在里面换了一身衣服,把自己的头发剪短了,戴上了一副墨镜。
然后我来到原来袁衣住的房子,想打听一下关于袁衣的情况。
毕竟全部事情是从她开始的。
找到房东后,假称自己是她的一个朋友听说她心脏病突发死了,想去祭奠她,可是找不到地方所以想问一下她是否有其他亲人可以打听一下。
可是,房东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
他先是非常惊讶地望着我,我还以为他认出了我,紧张地摸了摸放在裤袋中的警枪。
“袁衣死了吗?她不是前几天才搬走了吗?”
“啊!……那她是几号搬走的?”
“8月30号。”
“啊!”
正好是我听说她死的第二天。
也太巧了吧!看来我这次又被别人耍了。
“那她经常打电话给哪里?”
“这倒不知道,不过她好象从来不用房间里的电话,总是到外面那家小百货店里去打。”
我匆匆告辞。
现在我的计划全部给打乱了,她竟然根本就没有死。
我来到那家小百货店,刚看了看那个电话的号码,就突然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我回身一看,看见有一个身影闪进了左边的胡同,我赶紧走了出去。
正在此时,右面走来两位警察。
顿时,我的全身紧张起来,现在我是左右被夹击,我的手伸进了裤袋,准备随时发难。
假如动起手来,我往左跑,毕竟左面只见一个人影,那样把握要大一点。
可是,那两个警察好象并没有注意我,从我身边走过。
中间一个胖的还看了我一眼,当时我的手上的汗也出来了。
我舒了一口气,加紧了脚步。
“喂,你停一下。”
我的心“嘣”的一下又开始狂跳。
有心脏病的早晚被吓死。
听见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不行,不能这样束手就擒。
几种想法在我脑中不停旋转,终于我决定逃。
我拔出枪,朝天开了一枪,那两个警察吓得“扑嗵”就趴在了地上,等到他们站起来时,我已经跑得无影无踪。
而在暗处的那个人也摇了摇头。
六、愈堕落愈快乐2我跑呀跑,不知过了多久,我在一个偏僻的村庄边停了下来。
妈的,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要是那时我知道现在是这种情况,我一定不会出书。
看来世界上没有白捡的便宜,还是靠自己吧。
看看天已经晚了,我想找个住处,可是现在的人不会随便让人借宿的,看来只能用强的了。
最后我挑了一个靠村边的一座小房子,很寒酸,好象也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小姑娘。
象住这种房子的人一般不会有串门的,现在的人也比较趋炎附势。
再加上在村边,比较容易逃跑。
“你们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们的,我只要住一晚。”
我拿着枪对着她们。
不过虽然她们家比较穷,可是这对母女倒是挺漂亮的。
母亲虽然人到中年,但是朴素的衣物遮不住曾经美丽动人的容貌,大大的眼睛,眼角已经有了一些鱼尾纹,高挺的鼻子,两片丰满的红唇,由于衣物的包裹身材还看不出来。
不过,她的女儿可是让我心跳了好久,和母亲一样大的眼睛,嘴唇通红而又有光泽,脸蛋红扑扑的,刚刚发育的一对小乳房挺立在瘦小的身躯上。
我不禁饥渴地舔了一下嘴唇。
但是,我毕竟在逃亡,虽然有些想日这对母女,但是,毕竟我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是不会做的。
虽然心里很想做,但是道德的约束还是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来我还是心地善良的,我不禁为自己的善良而有些高兴,看来我还是没有彻底堕落。
不过,这对母女倒也服侍得我不错,她们见我并没有伤害她们的行为,也不再害怕。
我在这里安静地待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我就走了,当然要嘱咐这对母女不要乱说话。
当然,她们也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只要自己能够安稳过日子就行了。
在昨天晚上,我想好了首先要查那个电话号码的记录,不过我可不会冒然就走进电信局去查,她们也不会给我这个陌生人查的。
我要找个人去查。
找谁呢?对,找小铃。
听她说她在电信局工作,而她与李丹又不是同一种人。
她是那种,只要你能喂饱她,她就什么都听你的。
我自从出书后还没有去找过她,我去好好地日她一顿,这个只会用下身思考的女人就会听我的了,上次我搬家后她还要死要活的。
对,去找她。
可是,我到她以前住的地方后,发现她已经搬走了,听说又结婚了。
哎,这个骚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