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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cjlcmh于编辑他扶着她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那辆黑头宾士车,启动引擎,转头倒车之际,他发现整个停车场内空无一人,已六分酒意的他,当即色向胆边去,拉起手刹车,熄了车灯,伸出了他的魔爪。

她大约只有二十岁,他想;甚至不到,还是个幼齿哩!比起她的姊姊,不知要好吃多少倍。

她上身着一件露半截腰身的“小可爱”,下身是迷你裙,全白系列,修长的身材至少在一六五以上,他早就觊觎了,现在机会终於来到,为担心她酒醒难“办事”,连找旅馆的时间也省了吧!他在解她胸前钮扣时,她的身体挣扎了一会,他使停止了动作,待她继续沉睡後,才再俏俏地抚弄,两片衣叶掀开後,他首先嗅到一股乳香,继而望见她粉红色的胸衣,情不自禁地下体就“昂首待发”了。

也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间加速起来,探过去的手便微微颤抖,由那胸罩上方的蕾丝花边间隙直接插下去,哇睦!一只手掌刚好握了个满把,虽然有些汗腻,但弹性佳,忍不住他就揉捏起来。

她的乳头小小一粒,是年轻的象徵,如果他能看得见,一定会让他的心跳更加速∶虽如此,他还有舌头,这“味觉”不是更胜过“视觉”的吗?@@他挪移身体凑近前,一口咬上她乳头,整张嘴像一个吸盘,与她的那袋乳房紧紧密合,舌尖则打齿缝中像百步蛇一般地探出,直抵她乳头,舔呀舔的,又圈来绕去。

他的阳具硬得可以了,极想找个“洞”钻进去,他便派出他的“先锋部队”°°他的手掌,沿着迷你裙往内探,摸到三角裤後,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内插,一下就抚摸到她的耻毛。

哇!他简直没想到在她这般年龄,阴毛已长得如此丰盛,就像一丛盛开的花朵,使他迷失其间,游移良久,才直探入她的穴洞内。

这个小女人的阴户可以想见是乾净的,没有多少东西进去过,甚至从未有过(可能是处女吗?),那他可真是有福之人了。

这样想着,他就更兴奋地用手指来往进出,不一会,感到有汁液顺着他指间流出,那阳具就更了不得了,几乎快顶破他的裤裆。

她似乎有了知觉,身体像蛇般扭动起来,且不断呻吟。

他停止了动作,静静看着她,又没了反应,他便更大胆地爱抚起来,手指直往洞里戳,不过这回真把她弄醒了。

地睁开迷蒙的双眼,一时间还没弄清楚是怎麽回事,大约隔了一分钟左右,她彻底清醒了,望望坐在驾驶座上的他,又望望下体,双腿不禁一夹,很快地将他的手抽出来,然後啜泣起来。

“你怎麽可以这样子趁人之危?你是我姊夫也!”

她断续续地说。

“不算是,你别哭嘛!我只是她男朋友而已!”

他有些慌张,沾有她骚水的手不知该放那边。

“你欺负我,我要跟姊姊说。”

她一面扣钮扣一面哭着道∶“原来你是这种人。”

“小咪,不要。我求求你!”

他的声腔变了∶“我喜欢你,所以才敢做出这事来。”

“那你对她怎麽交代?”

她停止哭泣偏头望他。

“我们又没婚约,个性又不合,说分手就分了。”

“你不负责任,我才不会相信你。”

“真的,给我一点时间。”

“别说了。”

她打开车门∶“我自己回家。”

“小咪┅┅”

“以後你到店里来,我不会陪你。”

“小咪┅┅”小咪醒来之後,就听见厨房的炒菜声,看看闹钟,已近正午了,懒洋洋地爬下床,走到梳镜前,呆了一会,忽然撩起整件睡袍,检视起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来。

她发现左乳房上有瘀痕,用手按了按,没有消失,再擦拭一下,确定它是石堂玉留下的痕迹了,不禁锁起眉头,忆及昨夜他对她的唐突行为。

石堂玉过去曾是姊姊周珊的客人,大约在一年前,也就是小咪刚到台北上班之际,他开始与姊交往,这一年来,风雨不断,以她姊姊那种烈性女子而言,是绝对无法忍受他在外边花心的。

因此,自杀过两回,小咪基於姊妹情,自然对石堂玉印象颇差,不过,她知道他家有钱,是个小凯子,也就多了一份好奇,至少在心态上平衡了些。

昨夜,他亲口表达了仰慕之意,原本她应该在酒醒之後赏他一巴掌的,听到他这麽说之後,反倒多了些遐思!抢或偷姊姊的男朋友,不管是叛逆或者不道德,但对她这个初入社会的小女生而言,都不如刺激来得好玩。

她这麽深思时,完全未察觉镜中的身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

是阿娟那儿丫头,进了她房间,看见她撩起睡袍那怪模样,二话不说,上前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背後又啃又咬的。

“干嘛呀你┅┅”小咪尖叫道∶“搞同性恋呀!”

“这麽棒的身材,留给男人多可惜。”

阿娟一面说一面环抱她的双乳搓揉。

“别开玩笑了。”

小咪推开她双手。

“这是什麽?”

阿娟从镜中发现她乳房上的瘀痕,好奇地问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撞伤的啦!神经。”

小咪放下睡袍白了她一眼。

“菜全妙好了,还不出来吃中饭。”

小咪她姊姊周珊在外边叫唤。

“如果哪个野男人敢欺负你。”

阿娟临出门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

她们相继出房间後,四菜一汤早已端上了桌,周珊坐在饭桌前未动筷子,却燃吸一根菸,持菸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颖的疤痕。

待她二人坐走後,她说∶“石堂玉早上来过电话┅┅”小咪乍听之下脸色微变,她担心昨夜的事曝光,便正襟屏息而生,连筷子都不敢动。

“他昨晚到你店里去了是不?”

周珊从姻雾後盯着地老妹问。

“没有┅┅”小咪心虚地胡乱言语∶“唤,他有来,我喝醉了,忘了。”

这个该死的石堂玉,不会把昨晚冒犯她的事告诉她老姊吧!那可是他趁人之危,与她一点关系都没。

“他说,朱老板色相太重,恐怕以後会对你不利,要你换一家做。”

周珊把菸按熄道∶“这是事实,我跟朱老板最久,当然了解他的为人,人家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老兄则是专找员工下手。”

那朱老板原本是周珊的老板,周珊将妹妹带进他的KTV当公主後不久,就和石堂玉泡上了,石不愿自己的女友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抛头露脸,就叫她辞职,包养她了,於是便留下小咪一个人在店内单打独斗,比起有姊姊罩着的时候不方便许多。

朱老板的好色,在特种营业场所是出了名的,人称呼“猪哥”,他也不以为意,叫他“朱董”反而不习惯呢?

“他把我当小妹看待,才不会呢!”

小咪反驳道∶“况且我已经二十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一颗糖打发了。”

“你就是好逞强,告诉你,以後会吃大亏。”

周珊挟了口菜,一面吃,一面继续道∶“堂玉人面广,一定能找一家比较安稳的店让你做,何乐不为?”

“谁知道他又是安的什麽心?”

小咪忽然这麽说。

@@周珊放下碗筷,紧紧盯着地问∶“你是什麽意思?”

@@小咪见说漏了嘴,赶紧圆谎道∶“他还不是为了向你示好,才要为我安排工作。”

“那倒不是。”

周珊目光转弱了∶“这坏胚子别样不会,就会伤我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她说的不错。

从前在酒店当小姐时,以她周珊的姿色,除了石堂玉之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花重金想一亲芳泽呢!每每引得石大吃飞醋,乾脆要她洗尽铅华做个良家妇女,此後呢?石堂玉就可以独自在外搅和呐!为她租的这间公寓,来的次数就愈来愈少,有时不来则罢,一来就跟她吵架,害她闹过两次自杀。

“周姊。”

阿娟说话了∶“小咪不肯去,那就请石大哥帮我安排好不好?”

“你?”

周珊瞥她一眼道∶“不要读书了吗?”

“算打工嘛!我晚上放学後就去上班,反正大四的学分不多,不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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