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用这个主题,是因为有困惑,在周围许多朋友甚至陌生人眼里,我是个地地道道的正人君子,而我自己感觉一直以来我都很下流,这里有童年时的阴影,也有成人之后不同的经历带来的感受。我想把自己真实的故事说出来,让女人更了解男人,让所有“坏”男人得到解脱。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末,既接受过压制人性的禁欲主义教育,又在社会转型的当代感受过放纵人生的肆意。
一冷一热,象经历了一次淬火,刚性有了,可心灵却得了伤寒。
首先说,我具备一个准成功男人的基本元素:当过兵、上过军校、入过党、蹲过大牢(无罪释放)、刚刚离过婚(无性婚姻)。
吃过大苦:睡马路、卖报纸、曾被7个人打得没了呼吸、身上和心灵上满是父亲棍棒的烙印;在牢里吃过黑窝头、啃咸菜、冬天被冷水泼;当兵站岗、喂猪、种菜、苦练;病痛的折磨,曾经肾结石发作整整在地上滚了7天。
也享过大福:鲜花、掌声、数不清的荣誉证书、漂亮女人、豪华车、五星酒店、鲍翅、下属的谦恭、朋友的追捧、儿子的崇拜。
人生可谓经历丰富而又极端。
不同经历带来不同阶段的认识。
1、先从小的时候说起,记得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对女孩子产生好奇了,那时候上厕所是不分男女的,我喜欢看女孩子嘘嘘,就是觉得女孩子下面很好看,当时洗澡的时候都是女老师带着我们一起在大澡堂里洗的,我觉得老师下面的毛毛很不好看,不喜欢。
记得有一次一个调皮鬼趁老师不注意伸手揪了她一根下来,气得老师破口大骂:小屁孩子怎么这么流氓啊你!这是我对流氓概念的第一次认识。
从此就不敢再看女孩子小便了,开始心有余悸。
直到上小学,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流氓了,总有看女孩子下身的渴望,当时非常恨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了去想。
终于在和同院的小朋友在我家做游戏的时候有了机会。
和我一起玩的是姐弟俩,姐姐比我小一岁,我们一起玩类似过家家的游戏,好象是要模仿医生打针,轮流当大夫,打针嘛,当然要露屁屁,我又一次看到了自己渴望的东西。
现在想起来,当时根本算不上什么邪念,可能就是造化带来的本能,只是喜欢看看,爱看,怎么看都不腻,后来我建议干脆大家不打针了,互相看,你看我的,我看你的,都不吃亏。
女孩居然也非常乐意。
正在这时,我姐姐突然回来了,而且还和她的女同学一起。
来不及穿裤子的我们把姐姐惊呆了:好啊你,在家里耍流氓!我告诉爸爸!她的同学也说:你弟弟真流氓!我无地自容,终于确认了自己原来就是人们常说的流氓,而且流氓的称呼只适用于男孩子。
为此,我挨父亲一顿毒打。
在7岁那年,受到了成为流氓后的第一次惩罚。
流氓的内涵越来越被赋予新的内容,得意的姐姐经常把对我做的许多事都扣上流氓的帽子,甚至说我睡觉的时候双脚交叉搭在一起也属于流氓的举动。
有一次在沙土堆上玩,一个穿裙子的小女孩从沙堆上迈过去,踩了我的城堡,我抬头指责了一句,她马上回敬我:讨厌,臭流氓,看人家下面!我,瞠目结舌。
这以后的几年,我都老老实实、谨慎有余的不敢再有任何举动,把自己约束起来,尽量躲开女生。
可是,终于在10岁的时候毛病又犯了,我的无辜就在于不是我引起,但是我又忍不住放任了。
她是我的同班同学,又是一个大院的邻居,类似青梅竹马的关系。
属于白天一起上学,晚上一起做功课那种。
我的印象中,她长的象个洋娃娃(现在也是住在国外了),很喜欢和她在一起。
有一天下学和她一起,路上一群坏同学边走边互相调侃,一个说另一个:你丫一看见女的,下边就大了,嘿嘿嘿嘿。
星期天我去她家做作业,她好奇的问我,男孩子真的一见女孩子下边就大了吗?我听了很紧张很兴奋,突然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下边真的大了。
我半天才不好意思的说:也许吧。
她瞪着大眼睛笑着说:是吗?真好玩,你是不是也大了啊?我木木地说:是——她笑眯着眼睛想了想,又说:哎,我想看看你那儿。
我当时一惊,脑子一片空白,最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女流氓啊!我当时所有的自律都崩溃了,最后达成协议:第一,不准告诉别人,第二,她看完我的,我有权再看她的。
最后的结果是,她把我的看了个够,可她的只让我看了一眼就不给了。
我在长大以后才知道什么叫露阴癖,高中时的女朋友有一次向我哭诉说,她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一个穿着军大衣的男人,突然窜到她面前揭开大衣,里边的裤子是褪下来的,让她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第一次看到了成年男人的阳具!为此她很委屈。
我听后想起我的那位小学同学,心中暗暗觉得她其实没有什么可委屈的,是她看了别人的东西,而那个可怜虫却没捞着看她的。
露阴癖其实反应了人与禽兽的差别,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男人(即使精神有缺陷)的快感需要建立在对方的回应上,他是从女人的惊恐甚至哭泣的表现中得到一种征服的快感的。
所以作为女人只要表现出轻蔑态度就能让这种男人疲软。
露阴癖是一种极端的心理畸变。
我觉得许多本能都潜藏在每个人心里,多数人靠主意识控制着理智,在一定的诱因下,潜藏的某种本能被激发出来并放任发展,就成了变态。
小时侯喜欢看女孩子撒尿或洗澡,其实都是道德之下的本能,如果不控制也许就发展成窥阴癖了。
现在回忆起来,我也曾经有过暴露的欲念。
那时候还小,属于性的萌发,根本不懂两性之间的“工作”性质。
只是有欲念,要找个方式释放出来。
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上课,我觉得自己下边痒痒的(发育进行时),用手摸上去有一种塌实的感觉,那时候的裤子都是系扣的,不象现在几乎都是拉锁。
我解开了一个扣子以便将手伸进去,很快下边就象一个小木棍一样硬起来了。
(现在甚至都认为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硬)我的同桌是个女同学,她当时是我们班里学习最差的,家庭环境不好,人也邋遢,长相也透着俗气。
不知为什么,我控制不住想故意露出来让她有机会能看到,(男人喜欢的东西总希望有女人和他一起分享)于是我往后挪了挪屁股,以便将裤裆从书桌下露出来,再解开一个扣子,看上去是由于疏忽造成车库大开,内裤被我拨到一边,露出了三分之一条“木棍”。
就这样等着一切发生。
我眼睛看着黑板,神经却感觉着她的反应。
终于感觉到她看见了,不过她没出声,肯定害羞了吧。
她一定故做镇静地偷看过很多次,但没有揭穿我。
我当时的感觉就是得意。
(被人家看了隐私还得意,老天在编辑男人的程序时一定喝了酒)后来又有过几次,到五年级时换了座位,和另外一个女生坐在了一起。
她是班里同学中家里生活条件最好的,父母老去国外,家里有很多“资产阶级”小东西,人也打扮的相对洋气,是班里公认的最具“资产阶级臭思想”的同学。
那时候的教育使同学们都不愿意与她为伍。
和她坐在一起时间久了居然成了最要好的朋友。
终于有一天我抑制不住想让她分享我的“好东西”。
还象以前那样,我来了个故伎重演。
让我没想到的是,她看到后很生气,低声对我说了一句:快把你的裤子扣系上!语气带有气愤和责怪甚至委屈。
我当时一惊,羞愧难当,被拒绝所带来的打击,就好比练功打坐时突然有个脸盆掉到地上,可以惊得你走火入魔。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游戏了,她的一句斥责将我从露阴癖的发展道路上一把拽了回来。
现在很多玩视频的,也有将自己下身拿出来“交流”的,但是不用担心被熟人看成流氓,这就是社会的进步好处。
使原来被判无期的人性弱点得以释放。
初二的时候我的身材相对比较矮小(现在182,当时才140),我们家族的人好象都是晚长,由于矮小的缘故,在班里的地位也不高,不象上小学的时候轻易可以当上中队长。
(身材的歧视看来从小就是一种人的劣性)那个阶段女孩子长的快,矮小的男生都有点自卑感。
虽然个子长的慢,可是性器官却发育的快,这种不同步的现象至今令我费解。
也正因为这样,使我有过一般人渴望却无法做到过的尝试。
那时候我的身体柔韧性非常好,上过武术训练班,基本功无非就是踢腿劈叉加下腰,有一种训练就是站立时弯下腰,将头贴紧膝盖用手抱住腿,看谁坚持时间长。
我从小就要强,所以练的最刻苦,后来腿筋也轻易能拉的很开。
那个年代家里条件都没有现在这么好,我在家里洗澡都要用一个特大的铁盆,放满热水然后坐在里面边泡边洗。
盆里只能坐下半个身子,其它部位都挂在盆沿上。
有一次洗到下边的时候,惊讶地发现小弟弟已经长得很大了,它偷偷地盗取了我的营养,在我缓慢成长的时候,它却已经抢先成熟起来。
由于我当时矮小的缘故,腰距比较短,加上练就的柔韧性和小弟弟高高的“个头”,我窝下腰居然能够让嘴与它变得非常接近。
当时我有一种莫明的冲动,想试着够到它,经过几次努力,终于成功了,开始只有伸出舌头才能触到,后来甚至可以用嘴含住它的头了。
含住的时候有一种特殊的快感。
(也许不可思义,但这是我真实的经历)我当时真的是流氓到家了。
即使在那个时候,我都还不懂得男女之间的名堂,家里管教太严,社会观念极其禁锢。
那时候我对结婚的幻想,就是要找一个愿意和我一起洗澡的“女流氓”。
初二下半学期的时候我第一次尝到了射精的滋味。
其实我在这之前都没有过梦遗。
第一次见到精液是用手做出来的。
我们的班长是个高个男生,学习成绩非常好,尤其是英语(现在是驻外领事)。
就是他把我给“毁”了。
一天,班长和两个男生到我家玩,嬉笑打闹中,我们几个把班长捆起来了,在一个同学的提议下,三下两下就把班长的裤子给扒光了。
这一扒不要紧,哥几个都傻眼了,
“我操!你丫老二怎么这么长?跟他妈驴吊似的!”
一个同学惊呼。
另一个也跟着起哄:
“给丫再拽长点!”
说完伸手就去拽。
班长赶紧求饶:
“别别别,一拽我就要出了!真的!”
我说:
“什么什么要出了?”
几乎所有这几个哥们都用奇怪的眼睛看着我,
“你丫怎么那么傻B啊,连这个都不知道”他们挤兑道:
“回头让班长教教你怎么舒服!”
我们给班长松了绑,这家伙居然用自己的东西给我边比画边讲解,就象平时帮我们辅导功课一样认真。
我虽然镇静,可心中莫名泛起一丝对班长的厌恶,原来他也是个流氓!虽然我也是。
按照班长教的方法,晚上我在家里的厕所里开始了实习。
第一次快出来的时候感觉真的太异样了,射的时候几乎站立不住差点跪在地上。
就这样,开始了我的手淫生涯。
那个年代根本没有录象机,看不上A片,都是看一些手抄本,我看的第一本叫《曼娜回忆录》,是向一个“发小”借的。
其实里边的描写都是直接且幼稚的,和现在的色情文学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
依靠这本小册子,我几乎天天手淫。
那个时候性冲动的发起特别的容易,记得舅舅从日本回来送给我一个小计算器,盒子上有一个宣传画,内容是一个穿着三点运动衣的女郎骑着山地车,一手扶把,一手拿着一台卡西欧计算器。
就是画上的这个女郎给了我无数次的快感发泄。
现在算起来,这个当时的妙龄少女也该变成老太婆了吧,我真的想找到她,当面致谢,但不告诉她为什么。
记得有一阵子社会上都在教育大家不要手淫,说得危言耸听。
说是影响学习、精神恍惚、有碍发育、思想变坏、道德沦丧,就差没有公开说这是流氓行为了。
所以那个时候,手淫带来的既有快感也有深深的负罪感。
精神受尽折磨却无法戒除习惯。
现在我还记得一本日本小说里的对白,是一个老师撞见一个学生在手淫,学生很羞愧,老师就把自己裤子脱下来说:
“其实老师也经常手淫的啊,你看不是没问题吗”。
学生看了以后说:
“没想到老师的家伙如此雄伟,是不是经常锻炼的结果呢。”
从小受的教育以及当年的社会环境,使我对“邪恶”的性的认识是根深蒂固的。
上高二交了女朋友,处了很久都没拉过手。
记得在一个雪夜,我们在外边“压马路”,她突然背过身,从后面把我的两手拉过来搂住了自己。
我当时就势在她耳根上亲了一下。
从来就没有碰过女孩子的我当时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我赶紧推开她,惶恐地向她道歉。
她笑了,说我很傻。
后来的交往中慢慢发展到了互摸,每次她的水都出奇的多,经常要去擦干再继续。
那时候最多也就是互相摸摸。
由于她是第一个让我摸的女孩,我感激她的宽容,当时想,也许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了。
只有她不把我当流氓。
很难得,我决心将来一定娶她。
高三的时候,班里有个特别活跃的女生刚搬了家,元旦前夜的时候约我们几个比较要好的去新家玩,大家都在外边放鞭炮的时候,家里只剩下我和她。
她在录音机里放上一盘带子,说是让我听点新鲜的,叫“床上迪斯科”,其实就是迪斯科音乐,里边有时搀杂点女人的呻吟声。
我当时靠在床上,她坐过来紧挨着我,把我的手拿起来看。
“我最喜欢你的手了,特别柔软。。。”
她一边说一边把弄着我的手指,不一会就把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上。
我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动,她就一边揉着我的手,一边把我的手在她身上牵动。
而我当时就象傻了一样,脑子嗡嗡做响,这一次是女孩主动要让我摸的。
太不可思义了,女孩子怎么能干这种事?从此她在我的心目中就象《红岩》里勾引许云蜂的女特务一样令我厌恶。
以后经历的多了,想起这段往事,觉得当时的想法很可笑,真后悔自己当初没就势把她办了!何必那么苦着自己。
当兵的时候在山区,新兵训练结束后被分到通信站,方圆百里的基地就我们站有女兵,女兵的工作就是在机房干话务,相当于总机业务。
那时候接转电话都是用一个插线,要接谁的号就把这一路的插头插进设备面板上对方的插孔里。
有的干部打电话时遇上对方占线,就问接线的女兵:
“是谁在你那插着呐?”
“对不起,是某某某”
“不象话,都插了这么久了!”
“不是,他也是刚插进来的。”
“我比他急!你先把他的拔出来,把我的插进去!”
“。。。。。。。”
那时候生活紧张而枯燥,人说当三年兵看见母猪都是双眼皮的。
都是精壮的小伙子,在这个年龄这种环境最容易出事。
所以军队里对女兵管的很严,严到有点灭绝人性的味道。
我有一次差点出了格。
晚上值夜班,正巧一个感情很好的女兵也值夜。
后半夜查过岗以后,她就溜进我的机房聊天。
我们相处得很好,那天一激动就抱在了一起。
干柴遇到烈火,作用可想而知。
我们在一张办公桌上疯狂地吻着,突然她起身将我的腰带解开了,军裤很肥大,一下就滑落下来。
她躺在桌子上,也解开自己的皮带,用手攥住了我的长枪。
当时我激动的快发疯了,就压了上去,当我快要插入的时候,看到了她那张俊俏而涨红的脸。
我停了下来,使劲地深呼吸,责怪自己怎么能做对不起她的事(封建思想相当顽固)。
就这样强忍下来,我翻下身,替我和她穿好衣服。
为了镇定自己,我点了根烟。
她在一旁无语地盯着我。
就这样过了五分钟,我还是压不住内心的冲动,就突然站起身走到窗边,背过身,用烟头死死地烙在自己的手腕上。
她叫了一声扑过来抱住我,哭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傻,你就是傻,不怪你,是我喜欢和你这样的,我知道你是为我才这么苦着自己,可你知道你这样做我心里很难过。。。。。。”
我对她说:
“我怕控制不了自己,只有用疼痛来转移。”
那天晚上,她用手帮了我,她的手特别的温柔。
第二天她见到我,对我笑得很甜。
说了一句:
“你是个好男人,我听说男人只要做过就不可能忍,看来你从来没做过呢,我喜欢你。”
就这样,我从一个流氓变成了好男人,从一个内心充满下流想法的家伙“成长”为一个坐怀不乱的传奇角色。
前些日子我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看到很多象我这样年龄的人排着队等,年龄最大的一对看上去60岁左右了。
办理离婚的房间既小又靠里,只有一位大姐接待各位。
而办理结婚登记的是一个大厅,设备很现代化,象是银行的营业厅,布置的也喜庆。
我到复印室印材料,接待我的也是位大姐,她上来就问:
“您是结啊还是离啊?”
我说:
“呵呵,以前在您这儿结过了。”
她说:
“哦,那就是离,离婚协议要印三份,其它的材料两份,一共五块钱”。
语气轻松自然,动作熟练麻利。
看她那幅见怪不怪的样子,使我想起一个在医院妇产科当主任医师的哥们。
阅人无数,估计他看到女人脱裤子就象看到磕瓜子一样平淡无奇。
和这位大姐闲聊两句得到的信息是:每天离婚的比结婚的人多。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近几年会有离婚的热潮,是什么坑害了我们这么多人。
我当兵的地方是少数民族地区,曾经有一个战士因为和一个少数民族寡妇的奸情而被开除军籍。
这个在炊事班负责买菜的家伙不知怎么搭上那位大嫂的,每次和大嫂做一次要付给她五块钱,那时候当兵的津贴一个月才15元,所以到后来就付不起了,就这样据说因为欠了大嫂几十块钱被她告到部队。
造成这个幸运而又可怜的孬种一辈子背上了坏名声。
做男人天生就是要付出代价的,要么付出努力血汗金钱,要么只有去背恶名受惩罚。
一切都是为了让那根浮躁的海绵体疲软下来。
可笑的是,当有一天真的硬不起来了,又慌张起来,拼命地去想办法恢复雄风。
没事就硬的被称为“用下半身思考的臭男人”,怎么也硬不起来的被说成“根本就不是男人”,真是造化弄人。
我是在24岁那年才有的第一次真正的插入,在这之前都觉得那些有婚前性行为的人真够大胆,在思想禁锢的年代,女人下边的那扇门在道义上是单向开的,够胆进去就要抱定“不还”的决心,否则再出来的话,不管你进去的时候姓什么,出来的时候都得跟着《铡美案》里边的那个倒霉蛋姓“陈”。
男人下边的东西是一根魔杖,为了它可以让男人去征服世界。
而它又在你去征服的时候搅乱你的神经。
在部队参加军校考前复习时,全基地的优秀士兵被选拔出来集中到教导队。
结果我以全团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一所名校。
张榜的时候谁都不相信,说我一定是动用了高干家庭出身的背景。
原因是谁都没有看到过我复习。
其实我那时候复习功课都是躲开大家的,白天就钻进山上的灌木丛,晚上带着手电摸进废弃的旧营房。
之所以选择这样的地方,目的只有一个:方便手淫。
那个年龄生理要求特别强烈,为了看书不走神,我几乎每隔几个小时就要泄一次。
泄完以后精力可以特别集中。
其他人可能也有用此办法的,但没有一个做到我这么隐蔽。
我下铺的那个山东兵一般都熬到后半夜,趁大家睡熟了才在被子里行动。
我经常能感觉到床的抖动,然后是撕纸的声音,心里笑他的办法不高明,因为每天只睡半宿第二天看书就发困。
结果是他没考上。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应该把自己的方法传授给大家,让那年考军校的同志们都取得好成绩,力争总成绩取得全军第一名。
记得有一年上演一部电影叫《寡妇村》,听说属于儿童不宜的。
于是就约上几个兵开了小差去了县城,县城的电影院很烂,象个工棚,里边可以随便抽烟。
是在烟雾缭绕中看完的。
结果很让人失望,最过火的镜头无非是亲完嘴就吹灯了。
后面的情节要靠看完后手淫时自己想象。
过集体生活的时候最高级的性幻想是住进女兵宿舍,整天看着她们穿着内衣裤端着脸盆走来走去洗漱。
而我则躺在床上手淫,大家相安无事。
真正令我忘怀的刺激事件是考上军校以后,有一年放暑假,我约上女朋友(也是当兵时的战友,考上同城其他军校)和两个哥们一起去郊外野游。
当晚就住在老百姓家里。
那是一个套间,我们把她安排在里间,我们仨睡外边的大炕。
半夜我看里屋还亮着灯,就溜进去看她。
当时她穿了件很柔软的连衣裙坐在床上,露出白皙的长腿。
这双腿是造成我们恋爱的直接原因,当初在一个教导队复习考军校,队里要丰富文化生活搞文艺演出。
我的吉他弹的好,她就请我教她,说是报了个弹唱节目。
我找来两把吉他去了她宿舍,她坐在床边,给了我一张军用马扎。
女式夏服是穿裙子的,我一坐下来就饱览到她那两条长长的大腿。
现在都忘了当时怎么教的,只记得我不停的借机会向她迷人的深处偷望,我想她肯定是察觉到了,脸一直是红的,有几次好象不经意地将两腿开合几下,让我瞬间能看到那条粉色的内裤。
在郊外的民房里,我又看到了这条曾带给我无限遐想的双腿,我们没说什么,只是慢慢地接吻,过了一会,她把两腿轻轻地曲起来,我豁然看到她居然没有穿内裤!她的脸羞得很红,但是有一种豁出去的坚毅。
我疯狂了,从她的小腿一直亲到花芯,第一次品尝到女人下边的味道,有一点点苦(奇怪的是,以后尝过的都没有苦味),带点微咸。
亲吻那里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很想就这样把头埋在她美妙的双腿中间,吻着她的花瓣入睡。
她被我亲得浑身颤抖,抖得非常厉害,象一个冻坏的孩子。
为了不发出声音,她拼命咬着牙,两只手把我的肩膀都扣破了。
我下边胀的厉害,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插入。
她可能感觉到了我的痛苦,便颤抖着伏下身来将我的裤子褪下,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将我那饱受煎熬的命根含入口中。
当时引发的激动可想而知,不一会儿我就如井喷一样爆射了。
她居然象一个饿了很久的婴儿,贪婪地吸吮着,把我的体液全部咽了下去。
几年后,她成为我第一个献上处男身的女人,在这之前,我们都是这样做的。
军校毕业的时候,我们已经恋爱了四年,当我决心娶她的时候,我们有了第一次真正的做爱。
可最后还是痛苦地分手了。
这段美好的回忆,使我以后在遇到性感的女孩子时,第一时间想象的就是去亲吻她的花芯。
我感觉交合是为了打发好小弟弟,而亲吻花芯才是属于我的精神需要。
如果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性的契约就是压在坟头上的土。
爱情是不用契约的,你可以一辈子只爱一个人,甚至暗恋她一生,而不需要有什么盖上钢印的东西来证明。
所以结婚的实质其实就是一副手铐,将两个人的性器官拷在一起。
而传统教育以及社会道德观念是手铐上的锁链。
如果你没扛住吃了禁果,你就必须用一生的恶名来赎回自由。
由性而起的结合中爱成为了交易,由爱而起的结合中性成为了责任。
我在军校的最后一个学期末,和交往了四年的女友发生了真正的男女之事。
四年来我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过过密的交往,尽管我在军校时有众多的追求者。
我当时之所以和她做了,是因为已经交往了四年总要有个交代,表示我愿意承担责任,将来会和她结婚的。
可是我真的爱她吗?从我一直以来的不甘心证明我还不够爱她,可我难以舍弃的是,她可以在我需要的时候给我带来性的释放。
所以我经常想念她,这种想念中更多地搀杂的是性。
我也相信她是真的爱我的,他为了得到我的爱,才迎合我的性。
传统女人把性看做一种悲壮的牺牲或是一种无私的奉献。
所以有一句让男人恐惧的话常常提起:
“我已经把一切都给了你了。”
如果做出了牺牲还是得不到爱,那位占了“便宜”的仁兄就成了恶毒的大骗子。
不排除真的有人一开始就是骗子,但是所有的骗局只对贪婪的人奏效。
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情感,是由许多综合因素(也包括性的愉悦)酿制而成,象太上老君炼丹一样,配料要反复选对选好,还要炼上七七四十九天。
如果一个女人急切地期望用比较“简单”的方式获得“仙丹”,最后往往得到的是引爆生活的“火药”(火药的发明来自于炼丹)。
当女人什么时候能把性看成是自己的需要的时候,才能做到不受伤害。
我最赞赏有些女人的一句话,当别人提示她要小心别被人占便宜时,她能说出:看吧,还不知道谁占了谁便宜呢。
我和交往四年的女友分手的直接原因,是她父母造成的。
军校刚毕业,二老就来逼婚了。
依照他们老家的规矩,老大不结婚,老二不能生小孩(荒唐)。
她是老大,而老二已经结婚了。
由于我坚决不同意这么年轻就结婚,激怒了她母亲:
“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为什么不结婚,你是什么意思要在这里说清楚!”
我说不清楚,这些年为了“责任”我一直努力地积累对她的感情,但是还没有积累成我所理解的爱,我觉得还需要时间将感激转化为感情。
有了真爱才是真正的负责,不然的话仍然是一种欺骗,骗了她,也骗了我。
在她母亲的怂恿下,我们匆匆地分手了。
分手的时候真的很痛苦。
分手仪式的最后章节是认认真真的做了回爱。
由于这次有可能是最后的一次,所以我们都竭尽所能。
放开由于以前“太熟”造成的忌讳,不用去管对方怎样看待自己的行为,把自己想要的,都在这一回得到。
疯狂之后,看着她满足而失落的面孔,我心中泛起了一阵酸酸的感觉,这回是爱,因为爱的味道就是酸的。
可一切都已经来的太晚了。
分手的痛苦使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去想和喜欢的女人交往,我以为我不会再谈恋爱了。
我害怕承担感情的包袱,又恢复了手淫,只有自慰能使我获得轻松的快感。
都说男人是先有性后有爱的,其实这个结论下的太过草率。
体现了对男人的不理解。
和前女友分手八个月后,我遇到了她(后来成了我的老婆),她给我的感觉是清新纯美的,是在很多人眼里可以称的上“绝代佳人”那种。
她是毕业后由于各方面都比较优秀被我们单位挑选来的。
优秀加上迷人的外表,使她一到来就引起了单身汉们近乎疯狂的追求,什么样的着数都使出来了,有死缠烂打的、有以血写诗的、有跪地泣求的、有以物质打动的。
(写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毛泽东嘲笑国民党的围追堵截时说的一句话:我是一块臭肉啊,无论走到哪里,苍蝇都要嗡过来,嗡就让它嗡好喽。
)果然她被嗡烦了,对外宣称决不谈恋爱,请所有人都别再有幻想了。
而我却是例外,我当时还没彻底度过分手的痛苦期,更对那些男人的做法十分的不齿。
她是从小就被男孩子追惯了的女孩,没想到碰上我这样一个更傲的,居然从来不向她讨好,甚至在她耍性子的时候,只有我不惯她的臭毛病。
她后来在私下里对女同事讲,这个单位里只有我最象男人。
就这样,在众多热心同事(已婚的)的撮合下,我们俩走到了一起。
我从喜欢她到爱上她的转折点是她第一次来我家玩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看电视,很自然的有了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精致而柔软,表情乖巧而温顺,完全没有了习惯性的骄傲,象一只小猫一样绻在我的怀里。
让我产生了一种男人本能的情感,想要好好地保护她、怜爱她。
这个时刻,我所有的邪念都荡然无存。
很长一段时间,由于有了对她的爱,我变得“纯洁”了,不但不去想下流的事情,甚至连听到黄色笑话都觉得恶心。
以后和她发展到做爱也是顺理成章的事,这一次我没有任何的责任压力,也没有负罪感,更多地照顾她的感受,希望给她真正的快乐,从而使我自己得到精神上的满足。
其实对于男人来说,有爱的性也是无以伦比的,这时候的性是基于情感上的被升华了的性,是一种爱的调味济。
当她提出结婚时,我没有丝毫的犹豫,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答应了。
如果上天安排结婚是人生的终结,我愿意在新婚之夜后幸福地死去,得我所爱,无怨无悔。
可是现实中走进坟墓的却是爱情,埋葬爱情的黄土是无法抗拒其魔力的性。
人类终究会占领整个地球,上天就是这么安排的,为了达到这个结果,上天赋予人类聪明的头脑和旺盛的繁殖力。
女人每个月只产卵一次,而男人每天都能创造出数以亿计的精子。
每个精子渴望的目标都是能有亿分之一的机会到达子宫,向卵子冲刺,从而将自己的生命延续下来。
这些无辜的精子在男人体内慌张地躁动着,可怜地企求他们的主人在他们短暂的生命结束之前能给他们一次机会,哪怕只是看一眼梦想中的天国也不枉此生。
他们调动着荷尔蒙,刺激着主人焦躁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