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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少女蒙难南越,盛夏的午后骄阳似火。

除了知了还在不知疲倦地唱着歌,所有其他的生物都好像睡着了,连树叶都停止了摇曳。

雁独自坐在a战略村警察局的办公室里,周围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她轻咬嘴唇,用手指卷绕着乌黑的长发,脑海里不停地回放一小时前自己被捕的经过:她打算趁炎热的中午敌人休息之际送出一份重要的情报。

在村口,她与刚从饭馆出来的警察局长安擦身而过。

年轻的她并未在意,可老奸巨滑的安立刻起了疑心:这么热的天气,集市早歇摊了,她要出去干什么?于是,他派人暗地跟踪她进入椰林,准备在她传递情报时来个“人赃俱获”。

不想,跟踪的特务踩响了一根枯树枝,在万分危急之时,她吞下了写有情报的纸条。

雁忐忑不安地坐着,被捕以后,没人来审问她,也不知道他们会怎样来审问自己,会不会对自己用刑?更令她担心的是妈妈会怎么样?妈妈根本不知道自己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更想不到她已经被捕了。

从中午出来到现在还没回家,连午饭都没吃,妈妈一定是非常着急了。

寂静中,雁隐约感到有一束目光紧盯着自己。

她抬起头,看到窗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哨兵,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雁羞涩地低下头,扫视了一下自己丰满的胸脯。

她有些后悔:不该穿这件白色三婆服,汗水浸透了紧身衣服,勾勒出丰盈匀称的身材,使得那家伙像苍蝇一样盯着自己看个没完。

其实雁错怪了他。

哨兵阿平是她中学一个年级的校友。

青春期的少女发育早,那时美丽聪慧的雁早已是学校有名的校花,她的美貌和日益隆起的胸脯吸引了众多男生的目光。

而阿平还是一个瘦弱的小男生,从未被雁正视过。

三年过去了,雁长成了如花似玉的少女,阿平也成了小伙子。

为生活所迫,他当了一名南越警察。

今天,他奉命看守刚被捕的女要犯,万万没想到,坐在审讯室里的竟是他记忆中的校花雁!他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她比原来更漂亮了!明媚的双眸,柔美的红唇,抿唇时深深的酒窝,低眉垂目时长长的睫毛,垂到腰际的长发,白衣束裹下的圆润曲线,美貌少女浑身散发的青春气息令人陶醉。

在惊叹她美丽的同时,他心里暗暗地为她担心,安和他的部下可是有名的虐待狂,给女犯用刑是他们的嗜好,尤其是漂亮女孩他们更不会放过。

他们一定会给拷打她的,娇柔的她能经受得住那些酷刑吗?又是半小时过去了。

睡足了午睡的安和几名打手走进,把雁带进隔壁的刑讯室,随手关上门。

阿平走进外间办公室,听着刑讯室里的动静。

审讯开始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阮氏雁”

“年龄?”

“17岁”

“你住在哪里,家里还有谁?”

“………………”

“你到椰林里去干什么?吞进去的纸条是谁给你的?准备交给谁?”

“………………”

屋内是难熬的沉默。

安:

“雁姑娘看来是不想多说话了,来啊!上刑!”

阿平聆听着里间的声响,心里一阵狂跳,他们正在剥光她的衣服!阿平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极想进到刑讯室,看看美丽校花的赤裸身躯。

可没有安的命令,他是不能进去的。

隔壁一阵摆弄刑具的哗哗声,接着是安冷酷的声音:

“还不想说话吗?我们开始吧!”

刑讯室传来少女凄厉的惨叫声。

安和打手们正在怎样折磨她呢?阿平的脑海里浮现出刑讯室中常见的情景,他们是在将长针剌进她的奶头或者阴蒂?在用火烧她的肛门和下身?在用尖嘴钳将她乳房和阴部的肉一块块拧下来?……阿平一到想雁赤身祼体受刑的情景就再也坐不住了,他在屋里团团转,找到竹隔墙上的一条小缝,扒着向里看,想看到一丝不掛的她。

一切都是徒劳的,阿平折腾了半天,什么都没看见。

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好重新坐下,听着里屋的声音。

也不知给她用上了什么刑,雁的惨叫更加凄厉。

惨叫声中,夹杂着她断断续续的求饶:

“我,哎哟……求求你们……唔……别夹了!……妈妈,快来救我啊……他们用钳子……夹我小便处……我受不了了!……啊……”

“停下!”

安问道,

“你妈妈是谁?”

姑娘的哭叫声渐渐小了,可是她没有回答。

安又问了一遍。

“我不告诉你……她不在家……”

也许因为疼痛,姑娘的声音在颤抖。

“阿平,你给我进来!”

安气急败坏的叫声吓了阿平一跳。

苦于不敢进屋的阿平一下子跳了起来,推开门,冲进里屋。

他看见了赤裸的雁!她双腿分开跪在一张方形的刑橙上,脚踝和近膝关节被宽皮带紧束,双手被吊起,一个打手拿着一把尖嘴老虎钳站在她身边。

姑娘还在抽泣,半球形的双乳随着抽泣轻轻颤动。

她的脸上掛着泪珠,身上满是汗水,但她凝脂般的肌肤上却不见半点伤痕。

阿平由衷地佩服安审讯手段的老到。

他不想弄伤她的肌肤,就好像是不愿在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上留下划痕,越是美女,他越是尽量避免在她醒目的部位留下伤痕。

“阿平,你是本地长大的,一定认识她家里人。你说,她妈妈是谁?”

安问道。

阿平正要开口,却一眼瞥见了她坚毅的目光,他心里一惊:妈妈是她中的秘密,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也不吐出这个秘密,我能说吗?

“让,让我想想。”

阿平吞吞吐吐地说。

安冷笑了一声,拿出一个打火机,绕到姑娘身后。

他掰开她的屁股,点燃打火机,伸向她的肛门。

娇嫩的肛门在火苗烧灼下剧烈收缩,雁惨叫着,挣扎着,被吊住双手的身体竭力前倾,高耸的乳峰愈显坚挺,随着她的扭动剧烈跳动。

阿平心里咚咚直跳,他实在不愿眼睁睁地看着美丽的女同学如此痛苦。

他犹犹豫豫开了口:

“我,我想起来了,她妈妈是村诊所的林医生。”

安从雁的肛门移走打火机,转过头来对打手们下令:

“你们俩去把林医生带来。你去把史蒂夫上尉请来。其他人给我把史蒂夫送的礼物打开装好!”

为了迫使坚贞不屈的越共分子招供,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了新式电刑设备,其中有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可以变换多种通电方式对女犯人施用电刑。

a战略村警察局前几天才收到这种电刑设备,警察们还不会使用,精通越语的史蒂夫上尉就是专门来此地培训使用电刑器的教官。

由于曾经发生过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史蒂夫上尉不敢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试用全套电刑,因此培训之事就一直搁置着。

今天,抓到了漂亮的雁姑娘,再加上她母亲,让两人轮流受刑,既可以完成电刑培训,又可以同时拷打两个女人,还有,让她们母女俩相互观刑,是对她们心理上的极大折磨,真是一举多得!从冲进刑讯室的那一刻起,阿平的眼光一直盯着雁的身子看,似乎已经不能移开,她的身体让每个男人充满性渴望。

少女翘挺的乳房,嫩红色的奶头和两腿部的隐密部位触手可及,阿平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望着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姑娘,思忖着,他们还会在她身上干些什么呢?第二章初受折磨村诊所门口站着一位风姿卓越少妇,黑色短旗袍勾勒出她浑圆的乳峰和臀部,她就是雁的母亲林依榕医生。

林依榕三十多岁,热带女性成熟早,她十七八岁就生了雁。

她的丈夫在雁几岁时投奔到北越,从此母女俩相依为命。

雁是她的掌上明珠,雁没敢把为游击队送情报之事告诉她,她自是对此一无所知。

今天女儿上午就出去了,直到现在还没回来,连中饭都没回家吃。

她焦急地望着门外,祈祷女儿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时,两个警察来到门口,告知她的女儿正在警察局,让她跟他们到局子里去协助调查。

心情紧张的她随着警察走进审讯室,眼前的情景使她惊呆了:女儿一丝不掛地蜷缩在地下,夹紧双腿,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刚进来的母亲。

刑讯室的里放着一把笨重的带有扶手的橡木椅,椅子的前腿和后腿,都是用l形的钢支架固定在地面上。

橡木椅的正对面是一张类似产床的刑床,靠背上有固定受刑人上肢的横支架和皮带。

几个警察正在一个美国军官的指挥下忙碌着,将一根根电线接到电椅和刑床上。

看到气质优雅的林依榕,安为她的美貌所惊叹:又是一个美女!这母女俩长得真像!这女人到底是学医的,也太会保养了,这么年轻,母女俩看上去像是姐妹!今天,我要好好地伺候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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