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烟雨任平生字数:40000乱世枭雄不平路。
烟雨红尘任我行。
柳溪村是唐国都城沛水城不远处奇龙山下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因村头的一条小溪旁多是柳树而得名。
村里百十来户人民风纯朴,过着平静安逸的日子,因地处江南水乡,依山傍水物产丰富,倒是让人衣食无忧。
大牛本名张秀,都说人如其名,可大牛截然相反。
父母本意是让大牛用功读书,考取功名,做官为民。
不想大牛是越长越壮,八、九岁时便在村中出了名的有力气,个子比同龄的孩子高出一头多,又是属牛的,大家都开玩笑的叫他“大牛”日子久了反倒是让他家记住了。
他经常带着十二、三,十五、六的孩子上山打些野味。
读了几天书,时间长了老师傅对大牛父母说,大牛不是读书的料,倒是颗习武的苗子,日后从军想来也可以有一番作为。
大牛什么样自家父母自是知晓,以前只是不说罢了,见老师傅也这么说,也就不强求了。
恰巧这一日村中来了个老道,细一打听,老道也有些本事。
老道道号云乙,摘云观的外修道士。
领大牛让老道看了看,老道一见大牛暗暗点头。
“你愿意跟我学道吗?”
“你本事大吗?到时候我还能娶媳妇儿吗?”
大牛看了看老道的白胡子以及手中白胡子一样的拂尘心想“到时撤了你的胡子我也做一个”。
“想要吗?你要是能拿走就送你了。”
说着把拂尘往前一递,只用两指夹住。
大牛上前一把抓住拂尘,往怀里一带,老道整个人都是纹丝未动。
大牛用力拽了俩下依旧无果,大牛倒也不笨明白就自己这点力气在给两三个也是白给,心头一动低头便拜,给老道磕了三个头。
“师傅,受徒弟一拜。”
“哈哈哈……好!好!好!既拜在我的门下,就须遵守我的门规。”
老道将几条重要的门规一一道来,大牛记在心中点头称是。
拜了师傅自然要有个辈分,但云乙自己是个外修道士(就是在一个固定的道观里有名有辈但是不在道观里修道,但在外面也必须遵守道观的规矩,只是在羽化之后不记录在道观之中,有徒儿的话也不算作道观中人。
有点类似于被赶出来的弟子,但是外修道士是自己要出来然后得到掌门师傅的认可的人。
外修道士的弟子虽不算作道观中人,但跟道观中的弟子还是论资排辈的,大家默认还都是一家人的。
)想大牛也不是参禅悟道的料,也就没有给他排辈赐名。
一晃几年过去,大牛已是十七岁的壮青年。
每日早起到山上老道自己搭的木屋中学艺,每天两个时辰,天天不断,其他时间对大牛不闻不问。
一开始教大牛,内、外功夫,一年后单教大牛外家功夫,并且告诉大牛以后不准再练内家功夫,只教些吐纳之法调养气息。
这一日大牛按时辰到了木屋,却未见到师傅。
出了木屋上了搭在木屋边,自己搭的竹楼上,也没有看到师傅,在竹楼的桌子上看到一张纸。
大牛走进拿起一看,是师傅留得。
信中交代自己有事回了道观,叫他不要懈怠,勤加苦练。
又留了两本书籍,一本《摘云枪法》一本《踏云步法》叫他细心学习,日后可功成名就、保身安命。
师傅走了大牛心中难过,一连几日心中苦闷,跟儿时的伙伴们也不怎么在一起了,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游荡。
这一天,大牛走在去往木屋的林间小路上,心中期盼能看到师傅回来。
忽听到林中有人呼救,因为天还没有大亮不久,林中野兽活动比较多,遇到袭击也是有的。
大牛抬腿便寻着声音往林中奔去,约有百十来步,就见前面不远一人正往这边跑来,跌跌撞撞的。
待又近了些许发现是一女子,后面追赶的竟是两只恶狼。
忽一只恶狼飞身而起,生生将女子扑到,另一只也扑了上来,奔着女子咽喉而去。
那女子挥舞着手中之物赶走了扑来的恶狼,前一只恶狼张口咬住了女子的小臂,一扯竟把整个小臂扯下。
这一切不过是一瞬间,大牛心中更急脚下疾驰,向女子跑去。
两只恶狼不住的撕咬着女子,一只恶狼咬住女子的脚踝,往林中拖拽,另一只咬住女子的衣服也往林中走去。
“啊!”
女子被要住脚踝,痛呼一声,把手中之物狠狠的扔向恶狼,却离那恶狼甚远。
此时大牛已经赶到,上前去不由分说的一脚向女子脚边的恶狼踢去。
狼性狡诈,见有人来便松了女子,向后一躲想要避开,却那里是大牛的对手,被一脚正中下颚,连一声哀嚎都未能发出,高高的飞起,落在草丛中没了声息。
另一只恶狼却不甘心,依旧咬住女子衣服往后退去。
早被大牛飞身而起,落在近前,两只大手抓住恶狼的脖子一转,那恶狼毫无声息的死在当场。
大牛顾不得其他,赶紧俯身检查女子,发现原来女子衣袖宽大,那恶狼只咬住了女子的衣袖,将衣袖扯了下来并不是把胳膊扯了下来,没有了衣袖一条藕臂露了出来。
大牛转身查看女子的脚踝,见好几个血窟窿在殷殷的流着血。
狠下心来,抓住女子脚踝动了动、摸了摸,女子又是一声痛呼。
“没事的,只是一些皮肉伤。”
大牛看向女子解释道。
这一看可不得了,女子不管裸露着一条雪白的藕臂,被那恶狼扯乱的衣衫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展现在大牛眼前,女子左侧胸前的雪白玉峰更是暴露无遗。
女子费力的起身,扯起破烂的外衣,将玉体掩住,有凄苦又有些羞涩的看着大牛。
“赵姨我……”
女子掩上衣襟,大牛赶快将视线挪开,这才看清是村里寡妇赵玉蕊。
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赵玉蕊见大牛没有过分的举动,想想一个半大的孩子又能把自己怎样,就算他现在想对自己怎样,自己现在又能怎样?
“你扶我起来。”
赵玉蕊咬着牙说。
“哦!”
大牛应了一声,伸手要扶,忽又收回手,四下看了一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起身在林子里四下乱跑,不一会儿就拿着一小把野草,回到了赵玉蕊的身边。
抬头看了下被恶狼撕咬掉的衣袖,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不干净。
这时一条白色的手帕递到大牛面前,大牛抓在手中,一股淡淡的香气飘在大牛鼻子中。
“用它吧!”
赵玉蕊看着大牛拿着浆草回来,就知道他要给自己止血,把自己手帕拿了出来。
大牛把浆草的叶子撸下,在石头上捣烂,覆在赵玉蕊的脚踝上,用手帕勉强的包好,然后从掉下的衣袖上撕下一条,缠在手帕外面。
一切收拾妥当,起身去扶赵玉蕊。
“啊!别动,疼。”
赵玉蕊眉头紧锁,咬着下唇,额头上满是冷汗。
“要不赵姨,我背你回去吧?”
大牛看着痛苦的赵玉蕊实在不忍。
“不用。”
虽然民风纯朴,礼教上不是那么严格,但毕竟男女有别。
赵玉蕊让大牛搀扶着又试着起来,不想又被脚踝的伤疼的坐了下来,幸好有大牛扶住。
“这样,赵姨我背你到山下,你也正好休息一下。等到了山下我们从西边出林子,正好离你家还近,到时我再扶着你走回去,不就行了吗?”
“也只好这样了。”
赵玉蕊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家里还有个女儿在家,要是在折腾一会儿,等到天大亮了反倒是更不方便,想通此节赵玉蕊也只好点头称是“你能背动我吗?”
“呵呵!赵姨你小看我了。”
大牛扶起赵玉蕊,往自己身前一带,快速转身蹲下,赵玉蕊正好趴在他的背上。
“啊!”
赵玉蕊吓了一跳,但已经被大牛抓住双腿背了起来。
“赵姨你抱好了。”
大牛侧头跟赵玉蕊说道。
然后稳了稳她的身子,提步往村子走去。
“赵姨你怎么一大早就跑山上来了?这时候狼崽子们还没回去,最爱伤人了。”
“我……”
赵玉蕊有些难以启齿。
赵玉蕊本是赵村赵平志家的独女,长的水灵灵的十里八村有名的美人坯子,家里有牛有田,生活比较殷实。
十七岁时嫁到柳溪村,他的丈夫是柳溪村富农,生活上也是不错的。
谁承想六年前,赵村来了个流浪汉饿昏在村口不远,正好被几个出门的人看到了村里人好心,看到他衣衫破败神情恍惚,找了间破屋让他住下,喂了几口粥,人立马有了精神。
看了一眼救他的几人,也不道谢,起身往外就跑。
大家也没在意,以为是疯子就将他关在屋子里,大家合计怎么也是条命,轮流来送点饭能活就活,活不了就是他的命数。
不想第四天村子里就有多人发烧咳嗽,不出十天整个村子半数人高烧不退,请来了大夫,大夫看了一眼就跑了,嘴里喊着伤寒。
果不然,第十五天村里能下地的寥寥无几,能动的早都跑了出去。
等那几人回来,已是一个月后,村中鸡犬不活,只剩下这寥寥几人奄奄一息。
赵玉蕊的全家都遇难了。
祸不单行,三年前赵玉蕊的丈夫赶集,与人口角,不慎将人打死,被当场抓了,送去官府。
官府判了斩立决,赵玉蕊的婆婆知道后没出三天也没了。
家里赔了不少钱给苦主,从那之后赵玉蕊便只剩下一个七岁大的女儿相依为命,住在村西的老房子里,虽有些破旧遮风挡雨还是可以的。
村里风言风语的说她,也就没人敢续娶她为妾,生怕她克了自家人。
初时有几个外村的无赖来这里调戏过她,被村民知道了,村长带着人抓住两个,吊起来打了一通,就再也没人敢来了。
当时有一人还是大牛抓住的,十三、四的小子被村长夸了一番,美滋滋的去告诉师傅,不想却挨了一通骂,那也是师傅唯一一次骂大牛。
不是因为他学武欺人,而是因为“宁犯君子不惹小人”,大牛功夫刚刚打下基础,实在不应该太过张扬。
还好的是,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外村的流氓无赖来捣乱,云乙也放心不少。
村里护着她,却又都躲着她,她也乐得清闲。
可时间久了问题就来了,赵玉蕊没有了生活来源,自己一个女人还得照顾孩子,能种的地也就房前屋后的一小片菜地。
大多时候靠变卖以前家里留下的东西糊口,慢慢的生活条件越来差。
几天前家里就没了口粮,把地里的菜吃了个精光。
今天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早早的起来,拿着柴刀上山挖些野菜回去,野菜不少,不知不觉的走的深了。
不想竟然遇到这事,要不是大牛赶到,自己怕是凶多吉少了。
一大篮子的野菜也丢没了,自己还受了伤,回去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大牛见赵玉蕊不说话,也就不再追问,背着她默默地走了。
刚才情况危急,赵玉蕊也顾不上许多,现在放下心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胸前后背更是火辣辣的。
趴在大牛身上,微微的扭动着。
“赵姨你怎么了?”
大牛停下,扭头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可能是被抓伤了,身上有些疼。”
“用下来歇一会儿吗?”
“不用!你累了吗?累了就歇一下吧!”
大牛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赵玉蕊咬着下唇,时不时的扭动一下,以减缓身上的不适。
大牛走着走着突然停了下来。
“赵姨你别动了。”
赵玉蕊不解,侧头看着大牛,发现大牛一张脸涨得通红。
细一琢磨便心中了然,自己趴在大牛背上,两个乳峰随着自己的扭动,在大牛背上不住揉动,血气方刚的少年那受得住这个,胯下早就撑起一个帐篷。
“好!我……我不动了。”
赵玉蕊也是羞愧万分,一时也没有办法。
扯了扯粗糙的外衣,这回虚虚的趴在大牛背上,再不敢乱动了。
大牛缓了缓,定了定心神,继续回走。
脚下加劲,也顾不得背上的人,受不受的住,只希望能快点下山。
两人一路无话,各怀心事,等到了家门口才想起来,惊慌的四下看了看,见没有外人,才稍稍放心,赶快进了屋。
“小蝶,你过来。”
大牛冲着坐在床边傻愣愣的小女孩喊道。
“你扶着你娘来。”
“来小蝶,扶娘一把。”
大牛下蹲微微向后,小蝶木讷的扶住赵玉蕊,眼睛看向大牛,满是不解心想“娘一大早出去弄吃的,怎么让大牛哥背回来了?”
。
放下赵玉蕊,大牛就走了出去。
赵玉蕊转身躺下,这是小蝶才发现不对。
娘的袖子没了一只,身上还有草叶、泥土,而且左脚还被包了起来。
看着娘难忍的皱着眉头,以为娘是被大牛欺负了,一时慌了神没了主意,竟哭了出来。
“娘没事儿蝶儿不哭。”
赵玉蕊那里知道小蝶的心思。
“娘……”
小蝶哭的更大声了。
“再哭,再哭以后上山就不带你了。”
回来的大牛一边往屋里进,一边说着,手里拿着东西。
刚刚背着赵玉蕊,大牛不好施展轻功,毕竟自己火候不到,万一自己一个不小心,再摔了赵玉蕊倒是不好了。
这回没了累赘,自己抬脚就走,施展功夫一会儿就回了家,也不远,拿了些金疮药便回来了。
“你干什么!!!”
小蝶一看大牛又回来了,赶紧张开双手挡在娘的身前。
虽然大牛哥一直对自己不错,但是现在大牛“欺负”自己的娘,两相比较还是娘更重要。
“去,打盆水去!”
大牛一笑,就要过去。
“你出去不准你欺负我娘。”
说着小小的身子,猛地向大牛冲来,想要把大牛推出去。
“这?”
大牛看向床上的赵玉蕊。
“小蝶,你干什么,你大牛哥什么时候欺负我了?”
赵玉蕊被小蝶说的也是满脸通红不明所以。
“不是他,那是谁?”
小蝶继续推着纹丝不动的大牛。
“你都这样了他还想要使坏。”
“不准瞎说。”
赵玉蕊红着脸看了一眼大牛。
“娘是遇上狼了,要不是大牛赶到娘就危险了。”
小蝶听娘这么说,惊恐的跑回到赵玉蕊的身边,关切的看着娘。
“真的?娘你可别骗我!”
“骗你做什么。”
大牛走到床边,拿出金疮药。
“你一会儿打盆水去烧开,把手洗干净了,帮赵姨把药上上。”
一边告诉小蝶都是什么药,何时换药等一些细节。
“赵姨,你家没有米了吗?”
赵玉蕊家不大,一进屋便是厨房,左右各一间屋子,娘俩住在东屋,东屋门口有一口大缸,来的时候大牛就发现了。
缸上贴着张褪色的红纸,上面写着一个满字。
可缸中半粒粮食怕是都没有了。
刚刚的惊吓,以及身上的伤痛,都未能让这个坚强的女人留下泪水。
可听了大牛的问话,赵玉蕊眼角含泪,轻轻地抽泣了起来。
“家里几天前就没米了。”
小蝶抓着娘的手低声说道。
“你怎么不跟我说?”
大牛看着小蝶。
“我不是你大牛哥了?”
大牛是村里的孩子王,除了小蝶还有张铭(石头)、平儿、李大壮李小壮兄弟俩见天的跟在大牛屁股后面。
以前还要多些,搬走了几个,夭折了几个。
现今就剩下他们几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平儿前年卖给了新宁县富商赵元家,给人家小姐当丫鬟,日子过的也是不错,平事去县里赶集,几个孩子还能见上一面热闹热闹。
李家两兄弟跟着村里的一个老秀才学文,这两年就可以报名应试,考取功名了。
所以平时就蝶儿能跟着大牛村里村外的野。
“是!可是娘说了,别人能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小蝶有些委屈。
大牛看了看赵玉蕊,赵玉蕊扭过头去。
大牛心中暗暗打定注意,又嘱咐了小蝶一遍就走了。
“娘,我出去找些吃的去吧。”
小蝶烧了水后细心的给赵玉蕊上好药,身上的疼痛减轻了不少,幸好外衣比较粗糙,狼爪只是在前胸后背留下了十几道长短不一的抓痕。
看着小蝶乖巧的的样子,心中一疼。
自己命苦却害了孩子,想了想狠下心来,打算将小蝶卖掉,最起码孩子能吃上饭,自己这样能过一天算一天吧。
“还是娘去吧!”
赵玉蕊撑起身子,不想一抬腿,扯痛了脚踝上的伤口,疼得又倒了回去。
“娘,你躺着吧,我可以的。”
小蝶心疼的攥着娘的纤细却又有些粗糙的手。
“我一会儿就回来哩。”
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一不留神,在门口撞在一人的身上,跌坐了回来,被那人抓住手臂有拉了回来,并未跌倒。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去?”
不是大牛又是谁。
原来,大牛回了山上,把那两只狼拎了回来。
狼皮能卖些钱,狼肉更是不错的野味。
他一心相帮赵玉蕊娘俩来回的路上不住的盘算着,为她俩以后的做打算,有些事情分心,也能抵消一些对师傅的想念。
“大牛哥?呀!娘,是大牛哥,他拿回来两只狼。”
小蝶又跑回了屋里,小脸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
“小蝶,你去生了火,做点米粥,一会儿给你赵姨吃。”
说着解下身上的包裹,那是师傅走时,在小木屋里剩下的,他装了点过来。
“我去把狼处理下。”
“哎!”
小蝶开心的应了一声,去厨房忙活了起来。
只留赵玉蕊一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满是思绪。
做好饭,天已经大亮,小蝶先给赵玉蕊盛了一碗,待晾凉了拿了些狼肉,伴在米粥里,取了些咸菜给赵玉蕊送去。
大牛帮忙扶着赵玉蕊坐起,三人就在屋子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小蝶收拾着碗筷,大牛要帮忙被赵玉蕊留下,说自己口渴,让小蝶打些水回来。
看着小蝶蹦蹦跳跳离开的身影,大牛很是开心,知道赵玉蕊有话要对自己说,转回头看着她。
“大牛,谢谢你。”
赵玉蕊诚恳的说。
“没什么的,师傅最常告诉我的就是与人为善,再说了都是一个村子的,一点小忙而已。”
“嗯!你师傅也是得道的高人,你跟着他,定是能做一番大事的。”
赵玉蕊很自然的一笑,却似满室花开,大牛没由来的心中一动,想起早上的一幕,下身有些发胀,紧忙定了定心神。
赵玉蕊也未留神大牛的反应依旧说着。
“赵姨有一件事情想求你。”
“哦?赵姨直管吩咐,但凡我大牛力所能及的定是不会推辞的。”
大牛拍着胸脯。
“你有时间去县里打听一下,有没有大户人家要买丫鬟的。”
赵玉蕊脸上依旧微微笑着,可心中却似刀扎般苦痛。
“打听这个做什么?”
大牛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蝶年纪小,现在把她……把她卖到大户人家,总是比跟着我强的。”
说着眼中已有泪光。
“你要卖掉小蝶?”
大牛腾地站了起来,恼怒的看着赵玉蕊。
“你怎么能卖掉小蝶?”
“我也是没有办法!”
赵玉蕊说着泪水涌了出来。
“我现在都是朝不保夕,拿什么去管蝶儿。”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大牛摇着头。
“我不许,这事我也办不了。”
“算赵姨求你了。”
赵玉蕊哭着看着大牛,一脸的哀怨与无助。
大牛知道小蝶自打没了父亲,最依赖的就是赵玉蕊,要是让她知道了此事,不知会如何伤心呢。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不准跟小蝶说这事,以后你俩的生活我来管。”
说完看到小蝶拎着一桶水,费力的往屋里走,起身走到赵玉蕊近前指着外面的小蝶小声道。
“你要是把她卖了以后这就是她的生活,可能比这还苦,还要受人责骂,你忍心吗?”
说完看了眼愣愣的赵玉蕊,走出去帮小蝶把水拎了回来。
“哈哈,还是大牛哥有力气。”
“走,跟大牛哥去河边把水缸刷一下。”
水缸实在是有些脏了,大牛也不想让小蝶看到赵玉蕊现在的样子,找了个理由就把小蝶带走了。
“大牛哥,你做的肉真好吃!上回你抓来的小兔子留着多好,被你跟大壮哥给吃了,我心疼了好些天哩。”
小蝶欢快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慢慢远去。
听在赵玉蕊的耳朵里,似乎小蝶就这般离自己远去,心中五味杂陈,加上起得早,在山上又受了惊吓,昏昏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眼角的一滴泪滑过脸颊,打在秀枕上,最终了无踪迹。
--------------------------------------------------------------------------------------------------------------------------------------------------------------------------------------------------------------------------------------------一连十几天过去了,在母爱的驱使与大牛的宽慰劝说下,赵玉蕊最终放弃了那荒唐而又无奈的想法。
而大牛多日的照顾,也让赵玉蕊更深的体会到家里有一个男人的好处。
屋子做了简单的加固,松动不实的家具也翻新加固了,家里的米缸里有了小半缸的大米,水缸每天清晨都是满满的,几天前还吃了一顿狼肉饺子,小蝶稚嫩的小脸也红润光洁了起来,每天也不用上山采野菜了,跟着赵玉蕊在家里学学女红,日子竟比村里不少人家过的惬意。
赵玉蕊平日里冷冷的神色,在大牛面前也有了笑容,两人有时对视心中各是一动,赶紧移开目光。
这一日,小蝶早早的帮着赵玉蕊换完了药,然后把屋子收拾了下,将一些吃的与水放在母亲能拿到的地方。
赵玉蕊的脚踝,已经消了肿,伤口结了痂,自己行动还有些吃,但能自己起身,小蝶照顾起来就方便多了。
“你快歇会儿吧!娘又不是不能自己来。”
看着忙里忙外的小蝶,脸上满是笑容。
“没事儿的娘,我今天要跟大牛去县城赶集,你自己在家里,我把东西给你准备好,你就不用自己费力了。”
小蝶洗着苹果,那是大牛哥昨天拿给自己,自己没吃特意留给母亲的。
“你路上注意点,到了县里跟着你大牛哥,别瞎跑。”
赵玉蕊手里拿着一个纳好的一双鞋底相互比划着,神情有似有些不满意。
“知道了娘。”
小蝶放下洗净的苹果,坐在床上跟赵玉蕊说着些生活琐事,屋中不时的传出一阵悦耳的笑声。
“赵姨。小蝶准备好了吗?”
娘俩正说着大牛小时候的糗事,大牛便走了进来。
来往多了,赵玉蕊娘俩已是不避讳大牛了,大牛也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一般。
“好了好了。”
小蝶看着大牛有些忍俊不禁。
“我们出发吧!”
“嗯?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大牛被小蝶笑的有些慌慌的。
“赵姨,你自己能行吗?”
“你们玩去吧,我哪里那么娇贵。路上注意点儿,早点回来,别贪玩。”
“嗯!”
大牛点点头,领着小蝶转身出了门。
将屋门关好,院门锁上,二人就奔着村口去了。
“大牛哥!”
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喊自己,见是大壮兄弟俩,早早的在村口等着了。
“你们到时早啊!”
待走近时,大牛说道。
“跟家里都说了吧?”
“嗯!我爹还让我捎些东西回去呢。”
大壮说着,拿出一张纸晃了晃。
“那赶紧走吧,咱们早去早回。”
“大壮哥,你说平儿姐姐能来吗?”
大牛走在前面,小蝶走在中间,回头问着。
“想是应该可以吧!上回见时说好了的,这次十五赶集还到小客栈那等着。”
小壮抢先说着。
“那赵家对平儿还好,想是出来应该没有问题。能不成他们就不采办东西了?”
“回回都来的,这次应该不会失约。”
大牛侧头说着。
“那就好,我还有东西要给平儿姐姐呢。”
“是什么?”
小壮好奇的跟上小蝶。
“我自己做的荷包。”
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小巧的荷包来,上面绣着看似是一朵花,歪歪扭扭的看不真切。
“上面绣的是什么?”
大壮也跟上来,好奇的看着。
“是荷花啊!不像吗?”
“像!蝶儿妹妹什么时候也给我绣一个?”
小壮看着那朵奇异的荷花,憋着笑,不忍说出伤了小蝶的好意。
“女儿家的东西,你要来做什么?”
小蝶机警的收起荷包,晃着小脑袋瓜,跑到大牛前面。
“不给你绣。”
“你偏心,咱们几个最好,为什么独独只有平儿姐姐有?”
小壮追来作势要抢。
“呀!大牛哥,你拦着他。就不给你绣,娘说了给姐姐可以,给别人不行。”
大牛看着围着自己转圈的二人笑道“哦?问什么给别人不行啊?”
“娘说了,女孩子的女红,只能绣给自己喜欢的男子。大牛哥你快抓住他啊!”
看着似蝴蝶般的女孩在几人中间欢快的跑着,大牛只是笑着。
“小蝶妹妹,你给我做老婆吧?”
小壮故意逗小蝶。
“才不呢!”
说着偷乜了眼大牛,见他只是往前走着,并未看向这边。
“你最笨了,没有大牛哥长得高,没有大壮哥书读的好,谁要嫁给你啊!”
说完躲开小壮,往前跑去。
“别弄了,你快追上她,别摔着她。”
大壮冲弟弟说道。
“诶!”
小壮应了声,追了上去。
几人打打闹闹的一路欢快,清晨的小路上满是几人的笑声。
不多时,几人就出了小路,来到大路上。
远远的就能看到县城了,几人走着也觉得累。
往前走不多远,恰好遇上了同样赶集的农户,赶着马车,几人坐上马车,着实给那农户添了不少的乐子。
“谢谢大叔……”
进了城,几人纷纷向那农户道谢。
“别太贪玩,买了东西早早的回家。”
那农户递给他们一人一根水灵灵的小黄瓜。
“多谢大叔。”
大牛替几人再次道谢。
那农户笑着挥了挥手,赶着马车往集市上去。
“走吧!咱们去小客栈那等平儿去。”
大牛领着几人向县城里走去。
因为是每月赶集的日子,虽不是集市上,大街上的人也是不少,不少商户都在门前摆起了摊床,大壮拿出纸条,记着都要买的东西,遇上了就打听下价格。
几人陪着小蝶东瞅瞅西看看,刚路过一个路口就听得后面有人喊。
几人回身,看见一个女孩从另一个路口跑来。
“平儿姐姐。”
小蝶飞快的跑向平儿。
“慢点慢点。”
平儿一下抱起了小蝶,以前她可是自己的小尾巴。
放下小蝶,两人携手走向大牛三人。
“你怎么从这边来的?”
小壮向平儿身后张望了下。
“我记得赵家不在这边啊?”
“这是赶巧了,我早上出来跟厨娘李大娘要去集上。可是李大娘不知怎的,坏了肚子,我就替她来这里抓药。”
“你还要回去?”
大牛问道。
“嗯!回去把药给她,我再回来,然后一起去集上。”
平儿看着大牛甜甜的一笑。
“那好,你先回去吧!别误了事。”
几人往赵家的方向走去。
“我们就在小客栈那等你。”
“这样吧,大牛哥!你赔平儿一起回去,我跟弟弟去把东西买了,然后我们在小客栈集合,这样能剩下不少时间。”
“这样也好!小蝶你跟着谁?”
“我跟着大壮哥去买东西。”
小蝶爱热闹自然不想去城中。
“嗯!那你们路上小心。”
大牛嘱咐道。
“对!你们俩多照顾点小蝶,小蝶你别乱跑。”
平儿也嘱咐了下。
“知道了,知道了。对了平儿姐姐。”
说着小蝶拿出荷包递给了平儿。
“这是我亲手做给你的。”
见平儿略有惊诧的接过荷包,期待着看着她。
“平儿手真巧,这荷花绣的很好呢!姐姐很喜欢。”
得到认可小蝶一脸的笑容,白了小壮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哼,就不给你。”
看着小蝶稚嫩的绣工,平儿当真是喜欢的,这里面可是满满的姐妹情。
“瞧我这当姐姐的,下回来,姐姐也送小蝶一个。”
“好啊!我想要个香囊。”
“嗯!那就给妹妹绣一个香囊。”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各自办各自的事情去了。
大牛陪着平儿去往赵家。
平儿有些紧张,她是喜欢大牛哥的,可很少有机会看到他,这时单独跟他在一起,心里的小鹿跳个不停。
大牛似乎没发现平儿的异样,跟她说着村里的事儿,说着大壮兄弟、小蝶的事。
“你……不想我吗?”
平儿有些突兀的问着大牛。
“当然想啊!”
大牛看着平儿憨憨的笑着。
“那你说些别的。”
平儿看着自己的脚尖,顽皮的踢着裙摆。
“啊?说……说些什么?”
“不知道,你自己想。”
大牛脑袋转了九九八十一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木讷的跟在平儿身后,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自己没给她带礼物她才生气的?还是自己有那句话说的不对?平儿站住,大牛也跟着赶紧停下,平儿回头娇嗔微怒的看着他。
“怎么不说话了?”
“我……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平儿恨恨地看着他噗哧一笑。
“你……真是气死我了,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扭头便走。
大牛急了,跟在她后面,边哄着她边道歉。
平儿只是笑着不说话,听他在那胡言乱语,干着急。
心里美美的,他还是在乎我的。
到了往赵家后门的路口,平儿回身送了大牛一个白眼。
“好了,烦不烦啊!在这里等着我,一会儿我回来了,你要是还不知道说什么,我就不去了。”
说完又瞪了他一眼,向赵家走去。
大牛坐在墙根下,一脸的茫然,我到底那做的错了?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一会儿平儿要是真生自己的气不来了,可怎么办才好。
忽然从对面的墙上窜出一直白猫,嘴里叼着什么,似乎对大牛的出现很是意外,警觉的看着他。
然后站在墙垛上悄悄地向路口走去,不知什么时候那里多了只小花猫,白猫一跃而下,落在花猫身旁,把嘴里的东西放在花猫近前,讨好的冲它喵喵的叫了两声,然后转身看着那名不解风情的不速之客。
大牛猛然间明白了什么,起身向胡同口跑去。
那小花猫闻了闻地上的东西,刚叼起来,看大牛跑来,想是来抢东西的。
一个健步窜了出去,转眼跑进胡同之中没了踪影,那白猫见自己的好事被打扰了,气愤的冲已经远去的不速之客叫了一声,然后叼着地上的食物,寻着小花猫跑去的方向追去。
平儿把药给了厨娘,问清了要买的东西。
便出了后门,却不见大牛的身影。
心中一紧“难道他生气走了?这笨大牛,你要是这般,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心中所想,目光却是左顾右盼的寻着,到了路口也没看到大牛的身影,一跺脚,眼中已隐有泪光。
不想眼前突然多了一物,吓了一跳,定睛看时却是一个糖人,是自己最喜欢的小兔子。
顺着手臂回头看,不正是自己找的人吗!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啦,却想起你最喜欢的糖人,算是给你陪个不是,这回总行了吧?”
说着将糖人递到平儿手中。
那白猫的功劳他是只字未提。
“哼!”
平儿斜乜着他,看着手中的糖人,虽未入口,心中却比蜜甜。
“就会拿这般轻巧的东西哄我,吃了这回,便就没了日后怎么办?”
“以后你想吃我就给你买,给你买一辈子。”
大牛想也未想的说了出来。
“真的?”
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平儿俏脸羞红,拿着竹签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
声音细若蚊呐。
“你可不许骗我。”
“当然不会,不说是平儿妹妹,换了他人我也是不会骗他的。”
“你……你也会对别人这般好?”
“这般好只对平儿一人,别人只是不骗他。”
“哼!”
平儿娇哼一声。
“笨牛。”
然后含住糖人边走边吃。
--------------------------------------------------------------------------------------------------------------------------------------------------------------------------------------------------------------------------------------------新宁县每月十五都要集会的,各家各店的把自己最得意的物件、小食、饰品等拿出来,因为大家都出来卖东西,所以除一些奇珍异品外,大都较以往便宜不少。
“你背着的是什么啊?”
平儿站在大牛身后,翻看着他背上的包裹。
“两张狼皮!”
大牛走向一家铁器铺,那里有一个兽夹,听说是黑市上买来的楚国兵器,大牛已经看上很久了,怕是一整张虎皮才能买得下来。
那铁匠看到又是他,冲他一笑,继续招呼生意去了。
大牛看了会儿,无意中看到平儿撅着嘴,冲着自己怒目而视。
“哈哈哈……走走走。”
大牛自知理亏,领着平儿要走,却听得铁器铺里面有人吵了起来。
“滚一边玩你的尿泥去。”
说话的正是那铁匠,此时正瞧着冲着一中年男人吼着,那男人一身青绿的长袍,看着像是个书生的样子,很瘦,个子很高,一米八左右跟大牛差不多,微微的有些个驼背。
“你到底卖不卖?”
被骂的人也提高的嗓音。
“你这里到底是不是铁器铺?”
“是铁器铺又怎么样,要买刀你去官府买去。上我这里插诨打科,你活腻味了吧?”
那铁匠一把把那人退出了铁匠铺。
那人被赶了出来,恶狠狠的看着铁匠转身剥开人群,走了出去。
“快,大牛哥。”
平儿说着拉着大牛往那人追去。
大牛从铁器铺另一头穿过人群时,那人已经跑进了一个胡同口。
“大牛哥,你快追上他。”
大牛也不废话,飞身而起就上了房。
几个起落就看到了那人的身影,只见那人有些颓然的坐在地上。
大牛从房上下了,那人听见声响,抬头看了眼大牛。
“滚!”
大牛被骂愣了心想“我那里招惹你了?
““我朋友想要见你。”
“谁?”
听来人说话还算客气,他也不好再无礼下去。
“她叫平儿。”
“小平儿?”
那人听闻便站了起来。
“她在那?”
大牛见二人倒是认识,就领着他七拐八拐的走出巷子,平儿胡同口正等在胡同口。
看到那男人出来了,赶快跑了过来。
“先生怎么了?怎么这般模样?”
原来这人本是赵府的先生,叫林文渊。
曾是元德县的秀才,在官府九品的知事,管一些文书公告等琐事。
后因看不惯官场的腐败,自己卸任回家。
之后随夫人回了新宁县,在赵府当先生。
但是心中志远,却不得志,常常饮酒耽误学生的课程,赵家人心善,知道林文渊的品行,故也没主动的提出换人。
后来林文渊的夫人对他说“酒不误人,君误人。”
林文渊想想自己确实是耽误了赵家几个孩子了,随即辞了先生,靠一些笔墨书画卫生。
赵家人几次来请,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在赵府的时候,就是平儿在伺候着他的饭菜,时间长了,便也教平儿识些字,平儿也是用心学,一来二去的到时挺喜欢这个比自己女儿小一些的姑娘。
有时喝完酒,也会向平儿说些苦闷的话,平儿也是极力开导。
今日却不知何事,逼迫的一个书生要去铁器铺买刀。
“唉!”
林文渊靠在墙上,滑坐到了地上半晌无语。
“你这人,站起来也是个顶天的汉子,怎么向女人般优柔寡断?有事情便说就是,难不成“唉!唉!唉!”
的就好了?”
大牛脾气上来也是不管不顾的。
“你少说两句。”
平儿推了下大牛。
“先生莫听他的。”
“看来当真是英雄少年,怕是我一辈子也没有这个本事了。”
“你当真想急死谁不成?平儿他是谁啊?”
平儿听他问了,简单的说了下。
“哦!你买刀干什么?你既然当过知事,应该知道,私人是不准打造、买卖、私藏兵器的。”
“买刀干什么?呵!呵呵!呵呵……当然是杀人了!”
林文渊恶狠狠的说着,眼睛死死的顶着地面,眼中满是怒火。
“先生到底怎么了?”
平儿真有些急了,看着平日里和善的先生现在的样子,眼中含泪。
“罢了,罢了。你们也管不了,都走吧!”
挥了挥手,起身踉跄的往小巷子里走去。
“先生你就说吧!兴许我们可以帮上忙呢?”
平儿赶上前去,拦在林文渊的身前。
“别问了,别再连累的你们。官府都不管,你们几个娃娃又能怎样。”
平儿听得官府二字,显得有些紧张,又看了眼林文渊。
“你是说官府因为你……你以前的事情现在要害你?”
大牛走了过去轻轻的抓住平儿的手,一股温热由掌心传来,平儿紧张的心情得以平缓。
林文渊摇了摇头,有点了点头,不由得苦笑了起来。
“你这人,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怎的这般没得注意?”
说完大牛来着平儿转身就走。
“别与他这里耗着了,咱们走,让他窝囊死算了。”
平儿不忍,却又拗不过大牛,不住的回头看着。
“你有长刀吗?”
没走两步林文渊就喊住了二人。
“有!给你你敢用吗?”
大牛回身。
“敢!”
这次他倒是斩钉截铁。
“先生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平儿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几近疯狂而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男人。
“杀胡三!”
这次却是恶狠狠的?
“胡三?”
大牛跟平儿都有些吃惊。
胡三本名胡知章,兄弟三人排行老大,所以人们都管他叫胡三。
这人平日里游手好闲,横行霸道,净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大哥二哥几次劝住无果也就听之任之了。
后来他弄了一大笔钱,听说是杀了人得的,却没有证据大家也就是胡乱猜测。
买了房置了地,娶了个平日里相好的窑姐,日子过的别提多舒坦了。
后来不知从那弄来一个女的,送给了新宁县的县丞做了三房奶奶,极得县丞的宠爱,就这样那胡三在新宁县更是无人敢惹。
“就是他,就是他……”
说到最后,林文渊牙都要咬碎了一般。
胡三的恶行,大牛是有所耳闻的,细一思索已猜到一二。
“他欺负你家人了?”
听到大牛的话,林文渊向让人抽了骨头般,一下子瘫软了下来,不住的冷笑。
“哼哼哼……既然你猜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他昨天侮辱了我的娘子。”
“啊!?”
平儿惊叫了一声。
林文渊四十出头,二十五岁的时候娶了第一房妻子,不想过了两年就得了顽疾撒手人寰,没有子嗣。
那时林文渊还没当官,心中凄苦,整日图书写字,不想却在第二年的会考上得了个第二成为秀才。
又过了三年被任命到了离新宁县不远的小县元德县当个知事,又过了两年,经好友介绍,续娶了现在的妻子徐惠芝。
那时徐惠芝才十八岁,长的亭亭玉立的,站在一米八的丈夫身边更显得高挑。
第四年年末给林文渊生了个小子取名林惠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三十八岁的林文渊卸任回家,与妻子商议后,随妻子来到了新宁县,去找家当了两年的先生。
也不知那胡三是如何知道徐惠芝的。
那天早起,林文渊正在家中闲坐,妻子在一边绣着什么,想着应该画些画,哪去卖些钱贴补家用。
正思索着,有人敲门,原来是一个大户人家请他去给些几幅字。
林文渊的书画,在新宁县可是数一数二的。
林文渊正是求之不得,跟着那人就去了,临走前跟妻子说了下中午之前一定回来,嘱咐她与冬儿在家。
到了那户人家,问要写些什么,以什么为题,用在那里,那家人却茫然不知,叫他胡乱的写一些就行然后就都走了,留下管家听候吩咐。
林文渊心中奇怪,但也未细想,写了些客套的祝福话。
给那管家看了,那管家也不细看,点头称好,让林文渊再写一张,林文渊推辞说“不可胡编乱写”。
那管家就领着他在府里前院走了一圈,看到前院有个凉亭,让林文渊再给这凉亭写一副对子。
林文渊思索片刻回到屋子又写了副对联,便给了银两送林文渊出了府。
林文渊又买了些东西,来来回回的约有一个半时辰。
回到家门口就听见屋里有哭声,想是儿子又闹了,被惠芝给打了,正要敲门,发现院门是开着的,只是虚掩上了。
推门进院,看到屋门也是大敞着,再听哭声却不是一个人的。
林文渊心里咯噔一下子,赶紧进了屋里。
只见娘子惠芝衣衫不整的抱着儿子,娘俩正放声痛哭。
好容易安抚了娘俩,问清了缘由。
原来他前脚出门,那胡三就来敲门,徐惠芝刚走到门口,听见敲门声以为相公落了东西,问也没问就开了门,那胡三直接冲了进来,将徐惠芝的嘴捂上,徐惠芝当时就被吓软了,随后又进来两人,仨人合力把徐惠芝弄进了屋子,堵了嘴、绑了手脚。
小惠冬见有人按着娘,上前去打那人,被那人一脚踢在一边,昏了过去。
仨人扒下了徐惠芝的亵裤,解开徐惠芝的衣襟,扯下了她的肚兜,三人轮流强暴了她。
徐惠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手脚被放开了,嘴里的东西也被拿了出来。
傻愣愣的坐在那里,知道听到小惠冬的哭声才回过神来,下地抱起儿子,回到床上,娘俩就痛哭了起来。
没多大一会儿林文渊就回来了。
林文渊疯了般跑到县衙,见了县丞要告胡三奸淫妇女,可想而知那里告的成。
那县丞让林文渊把徐惠芝带来当场检验,林文渊听后顾不得斯文破口大骂,被衙门里当差的一通棍棒打了出来。
回到家中,正巧看到徐惠芝要上吊,赶紧将她抱了下来。
“你糊涂啊!你要是走了,我们父子二人可怎么办?”
“相公,你就让妾身死了吧,妾身被人如此糟践,实在是辱没了林家,唯有一死……一死才能换我清白……”
徐惠芝此时已经泣不成声了。
“你说什么浑话,这事情那里怪的上你?是我,都是我的错,娘子是我让你受苦了,没有保护好你们娘俩。你忍心让冬儿早早的就没了娘吗?”
说完二人抱头痛哭,一旁的小惠冬也走了过来,三人哭作一团。
当晚把儿子哄着睡下了,徐惠芝躺在林文渊的怀中轻轻地抽泣着,时而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然后在梦中惊醒,林文渊自是一夜无眠。
清晨有好言相劝了一番,安抚住了妻子,自己便来到街上,打算买把刀报仇雪恨去,这才遇上了大牛平儿二人。
听完林文渊的话,平儿埋首在大牛的胸口不住的哭着,大牛心中像是压了块石头一般,呼吸都显得那么沉重。
“你回家吧!”
大牛看着地上的林文渊。
“回家照顾好你的家人。”
说完想了想。
“不行!你带着她俩赶快离开这里。”
“我不走,不杀了那恶棍我死不瞑目。”
林文渊又站了起来,这一次却显得坚毅多了。
想是刚刚说出了心里的苦闷,轻松了不少,也冷静了下来。
“想要报仇你就必须得走。”
--------------------------------------------------------------------------------------------------------------------------------------------------------------------------------------------------------------------------------------------“嗯?这是为何?”
看着大牛不像开玩笑,林文渊不明白他的话。
“你带着家人赶紧走,你的事儿我帮你办了!”
“不行!”
“什么?”
平儿赶紧反对到!
“这事儿太危险了。”
“那就让胡三逍遥法外?”
看着哭成泪人的平儿大牛更是下定主意要帮林文渊夫妇。
“你们放心,我不会硬来的,再说我会功夫平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林先生你跟你家人都走了,我再动手,就牵扯不上你们了。这样我还没有后顾之忧,并且你走还不能悄悄地走,一定要让你的邻居们都知道,别回你老家,你还有别的亲戚吗?去他哪里暂时的住几天,只要你离开了,这事就好办了!”
“这……”
林文渊是真心动了,可又不想连累了这少年。
“大牛哥,这能行吗?”
显然平儿也是心动了。
“事不宜迟。再说了,你这么闹,事情早晚传开,你想想你的妻子到时候该怎么办?”
“人言可畏!”
林文渊被大牛一语惊醒。
“对!所以你现在就走,装作在这里呆不下去的样子,赶快走。也不要打听这里的事情,我答应你一定会办到的。”
大牛继续劝着。
“你只要离开这里,换个地方尽量少提这事,日子还不是一样过?你在这里,最终就是家破人亡。”
“嗯!大恩大德我林文渊没齿难忘!”
说完也不犹豫,向巷子里快步走去。
“大牛哥你真的要……要……”
平儿有些不敢说。
“天作孽尚可留,自作孽不可活。”
大牛跟平儿站在原地感慨了一会儿,想起大壮他们还在等着两人,就赶快的朝小客栈走去。
“你们可是够慢的了。”
小壮看着跑来的俩人。
“嘿嘿!铁器铺那里有人吵架,耽搁了会儿。”
“谁信你啊!一定又是看那兽夹看入迷了。”
大牛也不多解释,傻笑着跟几人笑闹着,平儿也勉强的笑了笑,领着小蝶几人在赶集的人群中东瞧瞧西看看。
平儿去了几家大商铺,递上赵府的门贴,告诉他们送什么东西去府上即可。
中午大牛用卖狼皮还来的钱,请几人吃了顿馄饨,鲜美的汤汁让几人忘记了刚刚的疲惫。
午后平儿告别几人回了赵府,走时深深的看了眼大牛。
大牛冲她一笑算是安慰。
随后几人也往回走去,除了小蝶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外,其他几人都是背着大小不一的包裹。
回到村里太阳已经西垂,大牛先把小蝶送回了家,看到赵玉蕊自己一个人没什么大碍,便回了自己家,吃了晚饭。
跟父母说自己想去山上住些日子,想清静点,好练功。
父母自是赞同的,叮嘱了些琐碎小事,大牛就出来了。
打你来到一户富农家,买了些大米和一点细面,抗着去了赵玉蕊家,到时已是黄昏时辰。
小蝶给开了院门,领着大牛进了屋,赵玉蕊正绣着什么,看见大牛来冲他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低头继续手里的活。
大牛把米倒在米缸中,把白面放在篮子里,掉在厨房的屋顶上。
“这些钱给你。”
说着递给赵玉蕊一枚银币,以及一些铜币。
“你留着,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也不至于一时犯难。”
赵玉蕊看了眼大牛也不多说,将钱币接了过来,收好。
“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我哪有什么事情!”
大牛笑着看着赵玉蕊。
赵玉蕊让小蝶去把刚刚的碗筷洗了,小蝶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去了厨房。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也可以帮你出些注意。”
“真的没什么事情!嗯!我先走了你们歇着吧。”
大牛见事不对就要跑。
“你回来……坐好了。”
赵玉蕊嗔怒的把大牛喊了回来。
“没事你会这时候跑到我一寡妇家里?没事你给我钱做什么。再有,你送小蝶回来的时候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只是伤了脚,又没伤了眼睛!”
赵玉蕊把女人的心细在大牛面前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唉!”
大牛见瞒不住了索性就说了出来。
“不行!我不准你去。”
赵玉蕊斩钉截铁的说到。
“我都想好了,一定没有纰漏的。”
“事情就怕万一,万一要是出了事情,你让我……”
犹豫了下,
“我跟小蝶怎么办?”
大牛听了赵玉蕊话有些惊讶,傻愣愣的看着昏暗的油灯下的赵玉蕊精制的脸庞。
赵玉蕊此时正盯着自己,眼中有一种自己不懂的东西在闪烁。
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大牛的照料,她的心正一点点的被大牛填满。
赵玉蕊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年轻女子,大牛的体贴以及阳刚的外表,真的打动了赵玉蕊的心。
如果不是他年纪小,如果不是自己克夫的命,如果不是他有着大好的前程,如果不是有太多的如果。
她真的想委身于他,毕竟自己能给他的也只有这个了。
听他要求冒险,而且是为了一个几乎不相干的一个人,她更是动容。
他就是这样,对自己对别人,他总是那么义不容辞。
但是她不想让他以身犯险,她不想刚刚到来的温暖又离自己远去,她必须自私。
“这事不要再想了。”
赵玉蕊有些脸红,但依旧盯着大牛的眼睛,大牛这次没有回避,也看着她。
“那我就是言而无信的小人了。”
大牛看着赵玉蕊,有些生气。
“那你考虑过我们娘俩吗?你真要出事儿了,我们就再无依靠了,你说我自私也好,你说我见识短也好,我就是不许。你要是非去不可,以后就别管我们娘俩,省着我们伤心。”
赵玉蕊的声音有些大,小蝶在厨房听到了声音,以为二人吵了起来,赶快的回到屋里,委屈的看着娘。
“娘别生大牛哥的气,大牛哥不是故意气你的。”
小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胡乱的劝着。
赵玉蕊伸手,小蝶就走了过去,被娘抱在了怀里,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你自己决定吧!”
小蝶在娘的怀里回过头看着他。
大牛思索了很久,想了很多事跟人,他这才发现他不能冲动,需要他保护的人太多了。
“我是一定要去的!”
这是大牛的答案。
“好吧!”
赵玉蕊心中失望至极,看来以后只能靠自己了,谁也靠不住。
“我……我说过我要照顾你们的,我也不会食言的。”
小蝶看着他们二人,很是迷茫不知道他们再说什么。
赵玉蕊心中一动“是啊!他要是出尔反尔的人,怎么可能照顾自己娘俩。”
。
看着眼前的少年,赵玉蕊突然发现,自己不就是想要这样一个坚实的港湾吗?他终究是要走出这里的,自己把他留住,反倒是害了他。
“那你小心,我跟小蝶等着你。还有做事情不能意气用事,应该多看多想才行。”
“赵姨,我……”
“别说了,天色晚了我们要休息了。”
大牛见她下了逐客令,起身捏了捏小蝶的脸,跟她们道了声再见就走了。
大牛直接去了山上的小木屋,小木屋是师傅搭的,师傅看大牛平日里闲来无事,又让他在屋旁搭了一个竹屋,这可费了大牛不少的力气。
算下来,这最后成型大牛前前后后一共用了三年多,去年才彻底完工,花的心思更是不少。
云乙看在眼里,面上没什么表示,心中却是欣喜。
躺在床上,大牛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赵玉蕊说的对,自己在这件事上的确意气用事了,且不说别的,单那胡三自己知道的信息就不多,更别提哪两个不知姓名的人了。
这件事自己必须要做,更得做好,为了林文渊一家人,为了自己也为了关心自己的人,更不能丢了师傅的脸。
躺在那里,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一遍遍的疏离,还真有些方向。
首先,大牛知道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要杀人灭口的,可是胡三一没做遮掩,二是光天化日,那么胡三就一定知道,哪怕是出了人命也有人保他,并且能保住他。
其次,就是林文渊刚走,胡三就到了,很明显是已经安排妥当计划好了的。
最后,也是跟第一个问题有关,为什么胡三不杀徐惠芝呢?他决定明天再去一趟县城打探一番。
“去哪呢?”
心里想着一些人多嘴杂的地方。
突然大牛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就是那里了。”
事情暂时的告一段落,大牛这才入睡,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吃过早饭,大牛早早的出了村子,往县城赶去,没了小蝶几人,大牛自己行动就方便多了,抄些小路很快的就到了大路上。
进了城,来到一处店铺,这是城里最热闹的地方了“小客栈”。
小客栈现在实际早就不是客栈了。
以前的老板走了,店面盘给了现在的店主。
新店主也没改名字,就这么叫下去了,这人姓王,本名大家都不记得了,都管他叫大老王,人看上去就是那种精于算计的人。
大老王把三层的客栈改成了茶楼,一楼多是走客,喝杯茶聊会天也不久留。
二楼是个讲评书的园子,上去是要票钱的,这里多是些常客。
三楼是几间雅间,大多是会客、宴请才来的。
来来往往的人多了,店主又在客栈外打了个棚子,一些闲人在那里下下棋,说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奇闻异事。
“听说了……”
一个脚夫扇着手中的草帽,坐在一楼靠近棚子的一桌,神神秘秘的跟几人说着“三个人,胡三先上的,听说那小娘们水灵极了,瓜子脸,大眼睛,小蛮腰就这么细,奶子比老罗家的白面馒头都大,雪白雪白的,下面稀稀拉拉的也没几根草,两条大白腿,比我的扁担都长。弄进那小娘们的里面,像弄进一团面团里似的。前前后后的裹着你,还有东西刮龟头,胡三没几下就完事了,那俩人也没好到哪去,仨人后悔没吃了药再来。”
“去你妈的!说的好像你干了似的。”
一个人一脸的不屑。
“滚蛋,我要在那能他吗的整一天。我是听其中一人说的。”
脚夫看样子不像是撒谎。
“就你这怂样还一天,上次在春香园,我听说你可是让园里的小婊子给赶了出来。”
“肏,那他妈的怨我?让她给嘬两口,死活不肯,我就上去打了她一巴掌。我……”
“唉唉唉!说他妈的远了!”
另一个人提醒道。
“肏,别打岔。”
脚夫喝了口茶“我是听胡三的管家说的,那天他就是其中一人,我帮他干点活,晚上回来的晚,想着跟他搭上了,以后能多点油水,就请他去迎客楼,喝了一顿。那怂货一碗下去就晃上了,第二碗没喝几口就高了,啥都跟我说了。他说是有人找胡三,让他办的这件事儿,要不是那家人都走了,胡三还打算再去一次,他说药胡三都买好了,可惜了,晚了。”
“那第三个人是谁啊?”
那脚夫抬眼看了看四周,又低下头悄声的对几人说道“是县丞的二公子。”
“什么?”
“你他妈的小点声,嫌死得慢啊?”
脚夫踢了那人一脚。
“真的假的?”
很多人都和惊讶。
“他可是这次会考的秀才啊!”
“管家亲口说的还能有假?哥几个可别传出去,走了风声咱几个可吃不了兜着走。”
“那你他妈的还跟我们说?”
“放你娘的屁,是他妈你求着爷爷说的。”
“说真的,那小娘们我倒是见过一次。”
一个一身农户打扮,黝黑的脸上带着些许的认真的人说道。
“你在哪见到的?你做梦梦见的吧?然后尿了一裤子吧!”
几人大声的嘲笑着他。
“那是去年年末,我娘让我找林先生给我大哥写封信,我去他家看到的。”
“肏,早知道我他妈的也去写封信看看去啊!”
之前被踢的人说道,看样子极是后悔。
“好看吗?真像老扁说的那样?”
“我……我就扫了一眼,没细看。”
“你个怂蛋。”
那几人东拉西扯的又说了些别的,有人来找那叫老扁的脚夫,几个人就散了。
大牛坐在棚子里,看着几个人在下棋,耳朵却听着刚刚脚夫几人的谈话,师傅教的顺风耳确实管用。
有了这些消息,大牛基本就能确定下三个人都是谁了,到时后在确认一下就没问题了。
那管家三十岁左右,他是见过的,应该没有功夫。
县丞的二公子听说小时候身子弱,后来练了一段时间的功夫才好转,他倒是应该注意下。
到是那胡三什么情况不太了解,自己应该怎么办呢?今天是大牛进城打听的第三天了,总算是没白费力气,终于有所收获。
看看日头已是午后,自己也有点饿了,出了小客栈来到一家面馆,来了晚面条,呲溜呲溜的吃了起来。
“大叔,面条真好吃。”
大牛吃完,给了三个铜子。
“哈哈,那是这新宁城里我家的面条不说第一,却也没人敢说。”
午后了,吃饭的人少了,老板这才偷闲跟大牛说上两句。
“吃饱吗?小哥儿?我再给你添点。”
“不了不了,谢谢大叔了,这一大碗已是不少了。”
“年轻多吃点,看你这身板想是有膀子力气!”
老板大量了下大牛。
“怎么进城里找活干?”
“是啊!大叔知道那里有用人的吗?”
如果找了份工作,能供吃住的话,既省钱了又不用来回奔波,那不是一举多得。
“我会点木匠活,出力气也行。”
“嗯!”
老板拍了拍大牛的肩膀“我这里就用人,你干不干?”
“煮面?”
“哈哈哈!煮面可不教你,送面。”
大牛想想也对,这是人家吃饭的本钱,你学了去,人家拿什么吃饭。
“送面?往哪送?”
“也不一定,就是县城里的几家大户,他们来人叫面,你就给送去,干不干?”
“行啊!工钱怎么算?”
“先不说工钱。”
老板起身到厨房拿了一个扁担出来,一头一个食盒。
老板又拿出几个精制的大碗,看上去比小店里的碗好上不知多少,装了大半碗的水,放在食盒中,一个里面三个,一个里面两个。
“来,你来挑上走上一圈。”
“好啊!”
大牛立马就看出来这是在考验他。
碗里的水就是面汤,面汤可是一碗面条里最关键的东西,这一道你要是洒了七七八八的,到了食客家,人家不把你打出来算是好的。
大牛功夫火候虽然不到,但是这点考验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稳稳地把扁担担在肩膀上,从桌椅间走到大街上,在人群中走了一圈回来,来到厨房门口,放下扁担。
“好!”
老板看着大牛来回的样子心里就有底了,打开食盒一看更是满意,不由得叫起好来。
几个食客看着也是不住点头。
“行!小伙子有些本事。说说你的要求,我听听。”
“嗯!管吃住,工钱你看着给。”
“吃没问题,就在这吃。住,你晚上就住这里,也帮忙打更。月钱给你五百铜子,再加三百的打更钱。然后每送一户给你一个铜子的抽头,你看怎么样?”
八百铜子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大牛主要是想能留下来,所以也就不在乎了。
“行!那我今天就开工?”
“今天过了饭口了,明天开工。”
“那行!我正想出去一趟,老板有什么吩咐的吗?”
“别叫老板了,还叫大叔吧,我姓赵,叫我赵大叔就行了。”
说着给了他一张帖子“这是钱记米铺的帖子,你去他那里,让他们送车精面来,要上好的。”
“行!我知道了。”
大牛放好帖子走了出来。
这帖子是很重要的东西,大家大户的都有自己的门贴多少竹子跟铁的,极少数是铜的。
自己人进出是不用的,出门在外能证明身份用。
仆人们进出必须看门贴,门房只认门贴不认人。
一些店铺接到大户人家的门贴才可以把东西送上门去卖,否则你直接去卖是没人买的。
大多的店铺也是有商贴的铁的居多,拿着商贴就可以买一些稀有物品,或是便宜些购进物品,同行之间却是没有商贴往来的。
官贴更为重要,有统一的制式,分四级金、银、铜、铁。
新宁县只有县丞的是银的。
而国王手中的是玉的,整个唐国仅此一枚。
办好赵大叔吩咐的事情,大牛来到赵府的后门,那是下人仆人出入的地方。
向门房说找平儿,就在门外等着,大户人家事情多,可能一会儿就出来,然后马上得回去。
也可能半天或者一天也出不来。
“大牛哥!”
平儿甜甜的声音把在那出神的大牛给唤醒了。
“平儿妹子又漂亮了。”
“去!跟谁学的油嘴滑舌的!?”
平儿嗔怪的说着大牛,脸上却是笑颜如花。
“嘿嘿!我在城里找了个活,在一家小吃铺做工,帮他家送面条。”
“是赵记汤面吧?”
“妹妹知道?”
“那是,赵老爷最喜欢他家的面条了,经常让他家送来吃呢!”
“呀!那我不是能经常看到我的平儿妹妹了?”
“没正经!”
平儿看四周没人,抬腿踢了大牛一下。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了会话,两人心中都有话,却又都不说出口,似乎总是欠些火候。
这时有人来叫平儿,该准备晚饭了。
平儿不舍的跟大牛道了声别,回身进了府门。
大牛心里怪怪的,见到平儿的欣喜也被分别冲淡了。
“大牛哥!”
大牛正走到路口,听到身后平儿喊自己,回身看着她小跑着过来“有件事情忘记跟你说了。”
把他领到一边“下月十一是赵家奶奶的寿辰,我听说胡三也是要来的。”
“真的?”
“嗯!我也不敢细打听,但是有个小厮去送的请帖,他说胡三家就是他送的,应该不会错。”
“行!你注意安全,别太关注胡三的事情,能问就问点,不方便就不要问,有了消息去赵记汤面找我。”
大牛不知那里来的勇气,一下子把平儿抱在怀里“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
平儿被大牛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满面红霞,幸福的任由他抱了会儿“人家知道了,我还有事,一会儿管事的该生气了。”
“万事小心。”
两人依依惜别。
大牛直到平儿回了赵府,还在路口看了会儿,见日已西垂,也往回走去。
--------------------------------------------------------------------------------------------------------------------------------------------------------------------------------------------------------------------------------------------回了店里,掌柜的正跟几个街坊在门口闲谈,见大牛回来,领大牛前后转了一圈,告诉他一些生活上的琐事,便吩咐他把门板都上上。
大牛利落的安好门板,老板回来给大牛端来碗面条,和一碟小菜。
“不够吃,厨房里还有,自己来,哪有张床板,一会儿给你拿床被褥。”
老板说完,就回了后院。
大牛吃饭时,感觉后面有声响,虽然不大,却没能逃过大牛的耳朵。
可是半天却没有人进来,大牛以为是掌柜的,也没在意。
吃完饭,收拾碗筷在厨房洗净,放好回到屋里,看到有个女人正在给他铺床,床板是大牛去厨房前摆好的。
“这……你是?”
大牛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那女的闻声回身。
映入大牛眼中的是一张鹅蛋脸,粉面桃腮,一双杏眼水灵灵的让人不敢直视,穷鼻樱口淡施薄粉,女人大约三十岁上下,最多不过三十五岁,个子不高到大牛肩头的样子,看着却是亭亭玉立的。
发髻高盘,一身大红薄衫罩在一件水绿色的衣裙上,胸前开襟很大,露出一大片雪白皮肤。
胸口是高高的坟起,露出大片乳肉,一抹鸿沟嵌在中间。
一双藕臂虽算不上一等一的美人,却也是极出众的。
与平儿不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成熟的气息,但与淡雅的赵玉蕊又有不同,她更多的一种妩媚的诱惑,一双杏眼中亮亮的,隐隐闪动着让人兴奋的光芒。
“瞧傻了?还是就是个傻瓜?”
夫人一笑,走到大牛身边似抚似打的给了大牛一下。
“啊?夫人是?”
大牛回过神来,赶紧地下头去。
“咯咯……”
那女的看大牛一副初哥的模样,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不认识我啊?”
“你是老板娘?”
大牛低着头,感觉一股香气冲进鼻子里,随之一片雪白闯进他的视线。
大牛赶紧抬头,那女的跟他几乎贴上,赶紧后退了几步。
“哎呦呦!你在磕着。”
妇人也不再向前,笑着看着大牛“叫大牛吧?咯咯……就是这的老板娘,瞧你那样儿,我还能吃了你哩?”
妇人说着坐在一张板凳上“给你送床被子,你看看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再给你找床厚的。”
“行!这样就行!嗯……赵大叔呢?”
大牛额头见汗。
“他躺下了懒得动,我就帮你送了过来。”
实际上是她让她的丫鬟香草把他留在了屋里,平日里她管的严,别说外面的女人,就是这通房丫鬟香草,赵掌柜的想碰一下都是不能的。
今天见夫人主动的提出来,他当然欣喜非常。
本想先送了被褥,再回来找香草,却被妇人劝下,让他就在屋里,她去送,顺便上趟茅房,赵掌柜的也没多想就同意了。
中午她就看到大牛在跟赵掌柜的谈话,远远的就看见大牛健壮的身子,样子虽然瞧不真切,但大体上看去,说不上英俊,却有着一股阳刚之气,看着可是比五十多岁的赵掌柜顺眼多了。
她今年三十有三,她管赵掌柜管得严,赵掌柜管她却是管不住。
以前家里开米铺,她就偷偷地跟家里的两个长工搞在一起,赵掌柜是不知道的。
后来搬到了这边,开了面馆,家里就雇了个老妈子洗碗做菜,可把她给憋坏了,心中的小鹿看到大牛后就没消停过,这下逮着机会,赶紧过来调戏一番。
“以后在这里好好干,不会亏了你的。”
“是!老板娘,我一定好好干!”
“咯咯……”
听了大牛的话妇人又是一串笑声,声音不大,却很是勾人,大牛感觉下身很不舒服。
“干好了我可给你涨工钱,干不好的话……哼!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就叫我玉娟姐就行了,在外人面前才叫老板娘。”
“不敢直呼夫人名讳。”
“我说行就行,想在这干就得听我的。”
她很明白软硬兼施的道理,起身走在大牛身前。
用手中的香帕要擦大牛额头上的汗“瞧瞧你,那就这么热,看你这一脑门的汗,着了凉怎么办?”
“夫人,没事的。”
大牛说着抬手擦汗,因为靠的近,大牛不小心轻轻地在玉娟的香峰上擦了下。
“呀!坏小子。”
香娟嘴上说着,一脸怒容的看着大牛,眼里却含着笑意。
“年纪不大,学会吃女人豆腐了?”
“我……”
大牛一张脸涨的通红,手举在那里放也不是,太也不是,一时没了方才。
“好了,好了,以后好好干,我就不把这事儿说出去,要是不好好的在这干,我就到官府告你去,说你调戏我。”
说完用一根青葱般的玉指点在了大牛的脑门上,转过后门去了后院。
大牛看她走了,如释重负的呼了口气。
走到床边坐下,才发觉自己后背都湿了。
心想“谁调戏谁啊?这女人比那山林中的恶狼可厉害多了。”
大牛去了厨房打水又洗了把脸,回来脱了衣裤,这才躺下。
夏末的天还是有些燥热,大牛闻着被上淡淡的脂粉香,下身硬的跟铁杵一般。
可他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刚刚的香娟,也不是可人的平儿,而是一直被他照顾的赵玉蕊,心里想着如果她要是对自己这般,自己会怎样呢?大牛胡思乱想了一通,又去洗了把脸,坐在那背了遍师傅常背的清心词,这才消了欲火,躺下睡了。
玉娟回了房,看到丈夫跟香草已经完事躺下了,心里骂了声废物。
香草见夫人回来了,赶紧起来服侍着她褪了衣裙、卸了妆、散了发髻。
玉娟见了阳刚健壮的大牛,更是不喜欢她的丈夫了,索性也不回里屋,跟着香草在外屋睡了。
香草赶忙的进了里屋拿了玉娟的丝被出来。
“不要它了,今儿姐姐就像以前一样跟你一个被窝睡哩。你也别折腾了,放在桌子上,明儿在收拾吧。”
玉娟坐在床边,伸了个懒腰,一对香峰在肚兜下呼之欲出,平坦的小腹光滑紧致,柔美的纤腰有着两条恰到好处的弧线,让人轻轻一抓就能掌握住她的腰身。
光滑的大腿合拢在一起,腿心处芳草萋萋,紧实的小腿上,翘起的一双金莲更是细嫩精制。
“姐姐如厕怎这么久?难道晚上吃凉了?”
香草放好丝被,回来用被子把玉娟的娇躯掩上。
“天热,可不敢见风着了凉。”
“没,就是去嘱咐了新来的几句。”
“姐姐想是有意与他吧?”
香草贴着玉娟的耳朵说道。
“傻小子一个,等以后再试试他。哼……可别跟他一样中看不中用。”
玉娟上了床,趴着床上“给姐姐揉揉,这阵子身子紧,老也睡不好。”
“嗳!”
香草小声的应了声,跪在床上又是按揉、又是敲打的伺候着玉娟。
主仆二人又说了些话,玉娟被按的昏昏沉沉的,才让香草停下,二人一起睡下了。
接下来的几天大牛都很忙,早上在店里干些零活,正午前后就是各家各户的送面,下午闲时就去小客栈喝杯茶水,细心留意有用的消息,平儿那里暂时没有信。
这几天晚上玉娟到是没来打扰自己,自己也能轻松些。
这天晚上,大牛上好门板吃过晚饭,晚饭是一碗米饭,一碟小菜,还有几块鸡肋就躺了下来,掌柜的也不知道去了那里,回来也没看见。
白天看到一个伤了脚的人,一瘸一拐的在大街上走着,让他想起赵玉蕊来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心中惦念着,想着那天抽空一定得回去一趟。
“哟!都躺下了,我还想着你不能这么早歇着哩!”
玉娟扭着她的水蛇腰走到大牛的床边,大牛赶忙起来穿上衣服。
“夫人有什么吩咐吗?”
大牛是真怕了她。
“也没什么事,看你起的那么快干什么,起的猛伤身子的。”
说着在大牛的坚实的胸口上打了下,说是打实际就是摸。
大牛身子让了下,耳根子都红了,幸好这几天在外面跑晒黑了,要不指不定被玉娟怎么调笑呢。
“夫人刚刚不是说有事情吗?”
“啊!对了,你看看被你晃了下,都给忘了。”
大牛心想“是你自己没当回事吧!”
“来你跟我来。”
大牛跟着玉娟来到了后院,日头已经下山,外面微微的轻风抚在身上,却没有一丝凉意。
“你看,这浴桶这里,老是漏水。听老爷说你会些木匠活,你给修一下。这大热天的想洗个澡凉快凉快都不能,真急死个人了。”
说着扇着手中的小扇,一阵阵的香风吻在大牛的脸上。
“行!我去拿家伙事儿,您回屋吧,好了我喊您,在这磕了碰了怎么办。”
大牛可不想跟她单独呆在一起。
“不用不用!在屋子里待着闷也闷死我哩,我就在这看着。”
说着坐在门边的一把椅子上,想是早就准备好的了。
“就是补个口子,想是也伤不着我。再有,我跟弟弟说说话,总比你一个人有意思不是!”
“呃!那敢情好。夫人掌柜的那?”
大牛想着拿掌柜的吓吓她。
“老爷出去参加钱老板的酒宴去了,想是得晚一些才回来。”
“完了、完了,我说她怎么今天来找我。”
大牛头痛不已,心中暗暗下决心,她要是在毛手毛脚的自己就点她的睡穴。
有了注意,大牛放下心来,拿回来工具跟木料竹板,仔细修缮浴桶。
想着给她修的好好的,以后可再也莫来找我。
“对,就是那里漏的大。”
大牛正补着一处较大的缺口,没注意玉娟。
不想她突然在自己身后说话,吓了自己一跳,也不敢转身,只能弯着腰继续干活。
“看不出来,你手还挺巧的,补得不错吗?”
玉娟几乎帖子大牛的身子,在他身后。
“夫人过奖了。夫人还是回去坐着吧,一会儿就好了。”
大牛弓着腰,不敢乱动,一阵阵的香风吹的他下身维维抬头,幸好弯着腰,要不可糗大了。
“嗯!”
玉娟应了声,起身后退。
大牛刚松了口气,不想腰却被人抱住,一只柔荑准确无误的抓住了他的肉棒。
换做是别人,早就被大牛扔出去了。
可身后的玉娟第一:自己只是怕她,并不讨厌她;第二:赵掌柜对自己的确不错,真要是伤了玉娟自己不好交代;第三:自己命根子现在正在人家手里自己又能怎样?
“夫人别这样。”
大牛想回身,不想自己一起身,抓住自己下身的手就微微收紧,只好弓着身子僵在那里。
“要人看到了,对夫人名声不好,夫人放手。”
“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说着,另一手竟伸到大牛的裤子里,直接抓住了已经怒勃的肉棒。
“弟弟这里这么吓人啊?怎的没看出来呢?”
“嘶!夫人……”
大牛只感觉玉娟细嫩的手掌,柔滑的指尖,轻抚在自己的肉棒上,一阵阵快美,从下体传遍全身,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说也说不出来了。
“舒服吗弟弟?”
此时玉娟两只手都已经进到大牛的裤子里,右手环住棒身上下滑动,左手把阴囊捧在手心,轻柔的揉动。
此时大牛双手撑在浴桶上,弯着身子,玉娟伏在他的背上,一双浑圆的玉乳顶在大牛背上,双手不住的挑拨着大牛的神经。
--------------------------------------------------------------------------------------------------------------------------------------------------------------------------------------------------------------------------------------------玉娟感觉到手中的肉棒绑的更紧了,纤纤玉手上下滑动,每每滑到肉菇下肉棒都是一颤。
心知这小处男的元阳怕是要毁在自己手中了,有心戏弄他,每每感觉到手中的肉棒跳动的厉害,她便停下来,待大牛呼吸不在急促,复又开始上下滑动。
大牛正万分难耐,玉娟正玩的起性的时候。
突然外面有砰砰砰的拍门声,然后有人喊话,惊的玉娟赶紧离了大牛,站在门口张望了一眼。
“还不去开门?”
她看大牛还傻站着,有些生气。
“别急,你先进屋,我这样子也没办法,开门。”
大牛喘着粗气,狠狠的瞪着玉娟“你进屋就喊我,让我开门,快去。”
玉娟明白大牛的意思,心下安稳许多,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大牛,她知道大牛现在一定很难受,想说些什么,看着大牛给自己使眼色,她点点头回了屋子。
“大牛,快去开门磨蹭什么那?”
站在屋子门口玉娟大声的喊着。
“来了,来了。”
大牛提着裤子从茅房跑了出来“等等、等等来了啊。”
“快点,你干什么呢?”
听声音是赵掌柜的。
开了门板,把掌柜的让了进来“不好意思赵大叔,刚上茅房了,要不是夫人喊我,我还没听到呢!”
“臭小子!”
赵掌柜的有些喝多了,这时玉娟跟香草也出来了,过来搀扶着赵掌柜的要回后院。
“别!喝的有点急了,头点晕!”
“快!给老爷来碗醒酒汤。”
香草应了声去拿解酒散去,玉娟扶着赵掌柜的坐在了板凳上。
“老爷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怎么没跟钱掌柜的多喝上几杯?”
“别提了,我们几个喝的好好的,那胡三不知道怎么就来了,我们当着他的面也不好说些生意上的事情。他倒是不在乎,一杯一杯的干着,几个人陪了几杯都走了,我陪着钱九喝了几杯,也不行了,又不能把钱九自己扔下,硬着头皮,又喝了点。可要了我的老命了。”
赵掌柜靠在玉娟的怀里,看样子是难受极了。
“赵大叔,那胡三酒量这么好?”
大牛有些好奇!
“可不是吗!诶呦,快拿来让我喝口。”
看到香草拿来冲好的解酒汤,赵掌柜赶紧接了过来的喝了下去。
“呃……”
“好点了嘛?”
玉娟轻抚着赵掌柜的后背。
“强了不少。对了,那胡三会点功夫,听说跟人学过一阵子强身健体的功夫,一斤酒怕是不在话下。”
赵掌柜想起刚刚的话茬接了下去。
“赵大叔要不我背你进去吧?”
大牛知道了这么重要的信息,心中就有了底。
也就不急着问其它的事情了。
“行啊!头晕的厉害。”
背起赵掌柜的,跟着玉娟把他送到屋里,放在床上他就出了屋子。
刚走到后院门口,后面就听到玉娟喊自己。
“怎么了夫人?”
“你不会怪我吧?”
玉娟走进身前,眼睛满含歉意的看着大牛。
“呃!不会,夫人不要再提此事了。”
“你还是生气了。”
“真没有。那个……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去睡觉了。”
“你不想了?”
玉娟回头看了眼“他……我可以陪你的。”
“不!不!不!我没事儿的。你快回去吧,要是让香草看到了怎么办。”
“她不会说的。你要是喜欢,以后我让她也陪你。”
大牛有点傻了“这人是怎么了?”
想着这样总是不行的,只好服了软,胡乱的应了玉娟的要求,又亲了她几下,连哄带骗的把玉娟劝了回去。
躺在床板上的大牛,想着赵掌柜刚刚的话。
很多人都认识胡三,但是说他会功夫的却几乎没有,既然他刻意隐瞒,那自己就不能掉以轻心。
想着胡三好色,可以从女人这方面下手,转移他人的注意力。
女色?想起女色,突然想到玉娟来了,那滑腻的柔荑,给自己带来的性奋……“该死,怎么想起她了。”
起身扫了眼自己怒勃的下身,无奈的摇了摇头,闭上眼睛背了几遍清心词。
背完时去了趟茅房,已是明月当空,赵掌柜的屋里已经熄了灯。
自己坐在石阶上纳了会儿凉,起身回屋,突然心中一动,看样子得借贵府一用了。
第二天,赵掌柜的宿醉难受,早起并未开门营业。
中午强撑着身子起来,做了几碗面,吩咐大牛送到那几家后,又躺了回去。
大牛又清点了一下,见没错正准备要走,那玉娟却喊住了他。
“你跟我来一下。”
“唉!来了。”
大牛看玉娟一脸的严肃,心里反倒是放下不少,跟着出了厨房,来到后院。
“这是这几天的工钱。”
原来是到了月末发工钱了。
“谢谢夫人。”
“嗯,你晚上回来时把那浴桶给修好了。”
说着玉娟的脸突然红了,瞧了瞧放浴桶的屋子。
“知道了,夫人。那我先去送面了。”
大牛没注意,想着自己挣得第一份钱,应该干些什么。
“去吧!”
说完,玉娟转身回了屋。
大牛回到厨房,担着食盒送面去了。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灼烤着大地,也灼烤着路上的大牛。
送完最后一家,大牛实在是热的不行了,找了个小巷子,背阴的地方歇着。
不多时,几个游街串巷的小贩,也聚了过来,几个人说着城里的趣事、轶闻。
“我给你们说个时鲜的事。”
一个买针头线脑的小贩,让几个人聚了聚。
“最近时鲜的也就林家那档子事情呗,都传遍了,也没啥新鲜的了。”
“嗨!我说的还真就是他们家的事。”
“那我不听了,你们聊着我眯一会儿。”
一个买蜂蜜的小贩,说着躺在了一边。
“你们听不?不听我也睡眯会。”
“说来听听,什么林家?什么事情啊?”
大牛猜想应该是林文渊的事情,想着希望打听到更多的消息。
“你个半大的小子,瞎打听什么。”
那人看大牛不过二十左右岁,逗着大牛。
“大哥,你说说,我……我不小了。”
大牛装着憨憨的样子,眼神故意有些飘,不看那几个人。
“哈哈哈……”
几个人看着大牛的样子,都被逗乐了。
“行,我就说说。你们都知道是那三个人干的吧?”
“谁?他们干什么了?”
大牛装作不解。
“哼哼。胡三带着他的管家,跟着县丞的二少爷,把别人家的娘子给侮辱了。”
“啊?”
“你小点声!!!”
“啊!好好好。他们不怕杀头吗?”
“你傻了?县丞派人抓他自己的儿子,然后把他压送官府?”
“对对对!我……我没反应过来。”
“都说是胡三带着那俩人干的,说事胡三瞧上了林家的娘子。哼哼,你们猜实际是怎么回事?”
“你要说就说,别买关子,急人呢?”
刚才躺下的小贩又起来了。
“实际是县丞的二公子领着胡三干的。”
“这可不能瞎说,你有真凭实据吗?”
“你们听我说。那天比今天还热,我走了一上午,又累又热的,就找了背阴的旮旯歇会。早上出门带的水早就喝没了,想着去喝口茶又不爱动,就在那猫着。我在的地方,正是林家的院墙,就听里面有人说话。起初我也没在意,可是里面的人说要杀人,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便细细的听着。有一个人说必须杀,因为她看到咱仨的样子了,小的也不能留。另一个人说不行,说他爹能把这事瞒下,死活不让前一个人灭口。在之后几人争执了会,其中还有一个人说话,劝着俩人。不多时又来了个人,说林家人回来了,让他们赶紧走,然后几人就走了。过几天一打听知道出了那么档子事,当时听说那林家男人找到县丞后被哄打着出了官府,是真想替他出口气,但是咱这几斤肉,还没人一条胳膊粗,怎能斗得过人家官老爷。哎!”
之后大牛又跟几人闲扯了一会就去了。
路上大牛心里盘算着,胡三与那管家到还好说,哪怕自己深夜潜入他胡三的家也是可以的。
但这二公子住在官府大院,这个不好办,也不知道他们都什么时候在一起。
赵家的寿宴倒是一个好机会,但是这二公子到时能不能去也不确定。
思来想去也没有个头绪,索性不想,还有十天才是寿宴,给自己的时间还是比较充裕的。
回到店里,大牛把手头的活干完,想起还要给玉娟修浴桶,趁她没找上门来赶紧修好,省着跟她纠缠。
来到后院小屋,工具都还在,大牛仔细的又看了一圈,把几个地方补好,然后打了两桶水倒了进去,左右看看没有缺口满意的回了前堂。
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了,掌柜的也没出来,几个厨娘在厨房里谁笑着,哪家新娶了媳妇,如何如何好看,哪家的孩子又惹祸了。
“也不知道赵姨母女现在怎么样了。”
大牛有些想念。
“大牛,过来。”
喊大牛的是一个姓常的厨娘,五十岁上下,大牛管她叫常婶,大牛的的一日三餐就归她管。
“婶子有事?”
“你都十七八了吧?”
“是啊!虚岁十八了。”
“怎么没成亲呢?”
“啊?家里穷,也就不着急了。”
实际大牛的父母给大牛张罗了一次,背大牛以练功为由给拒绝了,后来大牛娘又跟他说了下,大牛说师傅不在,等师傅回来了再说。
大牛娘没有办法,狠狠的打了大牛两下,算是解气。
“这怎么说的,成家立业这是老话了,先成家再立业,我看你以后绝错不了,要不婶子给你介绍一个?”
“不要了婶子,我有喜欢的人了。”
大牛嘴上说着,心里却浮现出平儿、赵玉蕊以及玉娟的身影“怎么想起她了?”
大牛将玉娟赶了出去,留着平儿跟赵玉蕊,可是风情万种的玉娟总是不是闪现。
“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
常婶跟另几个厨娘说着“这么俊朗的后生,没个知心的怎么行。”
“我……也不是,我也不知道人家姑娘喜欢我不!”
“哪家的姑娘?你婶子给你说说去,你放心绝对让你抱得美人归。”
说着几个厨娘笑了起来。
“啊?不用了。”
大牛有些不好意思了。
几人正说着话,香草来到厨房,说今天老爷身子不适,下午也没什么人,大家就都回去吧。
让大牛关了店,这样清静些。
“掌柜的怎么样了?”
大牛问香草。
“中午的时候胃疼来着,请了大夫,说老爷以前胃就有隐疾,这次喝酒给勾了起来,开了药喝了下去,这会儿好多了。”
“那就好,这次多歇些日子,养好了以后就少受罪了。”
“谁说不是呢!夫人问你浴桶修好了吗?”
“修好了,刚才就完事了”
“那你烧点水,一会儿夫人要用。”
实际大牛修浴桶的时候,玉娟在屋里看着呢。
“嗯,我知道了。”
几个厨娘陆续的走了,实际就比往日早了那么一会,大家还是很高兴的。
大牛烧上水,坐在厨房门口。
天热也吃不下什么,洗了根黄瓜在那嚼着。
厨房里一阵阵的热浪涌出,大牛坐了会,后背就湿透了。
想起林中竹楼的清凉,恨不得现在就赶回去。
水开了,恰好香草过来,帮着大牛俩人把热水添到浴桶中兑好。
“我回前堂了。”
香草应了声,算是回答。
大牛来到前堂,把门板一块块的安上,盛了碗热水晾在桌上。
心想着这要是来场雨该有多好,清凉凉的。
“大牛。”
“嗯?”
回头见是香草“怎么了?”
“那浴桶有点漏水,你去看一下,要不咱俩半天的力气算是白费了。”
“好!这几个门板上好我就来。”
大牛心想“不应该啊!不会是玉娟的注意吧?自己的手艺自己心里还是有数的,可要是真没弄好怎么办?去看看,就算是玉娟,她一个女人能把自己怎样”他可忘了那天被玉娟抓住把柄的事情了。
来到后院小屋,大牛见门是开着的,料想玉娟绝不会开着门沐浴,便直接走了进去。
一进门大牛就感觉到门后有人,听气息不是男人。
感觉上不应该是香草,她不会躲在门后,难道……--------------------------------------------------------------------------------------------------------------------------------------------------------------------------------------------------------------------------------------------大牛转身,入眼却是一片雪白,赶紧吧眼睛闭上。
忽的一人扑到了自己的怀里,大牛整个人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夫人,赶紧穿上衣服。”
不是玉娟能是谁?
“怎么我不好看吗?”
“夫人这般对得起掌柜的吗?”
大牛真的有些气恼。
“你……”
玉娟苦闷,眼中含泪,一边微微轻泣着边说着“你以为我对谁都是这样吗?你当我是什么?我是真的喜欢你,想着不能与你白头,一次露水姻缘也是好的。”
“蒙夫人错爱,大牛承受不起。”
听了她的话大牛心中也是一颤,险些应了她。
“你当真这般铁石心肠?还是你惦记着你的心上人?”
玉娟搂着大牛的脖颈,一对丰乳顶在大牛胸前。
“夫人放手,这要是让掌柜的看到怎么办!”
“看到了我就死在你面前,你也不用再为难了。”
说着就去吻大牛。
大牛闭着眼,只觉得一阵香气袭来,两片火热贴在了自己的唇上。
下意识的睁开眼睛,看到了玉娟炙热的目光,目光向下,两团丰满的美肉,占据了所有的视线,目光一刻也不愿离开。
毕竟的热血青年,那里见过这个,双手下意识的搂住玉娟的小腰,将她往怀里紧了紧。
玉娟见大牛英俊的脸上,被自己双乳勾的痴痴的样子,心里美极了“哼!跟我斗。”
“好人儿,好弟弟,你来亲亲她吧!”
说着上身后仰,将整个丰乳暴露在大牛眼里。
大牛低头张嘴便含住一个乳头,吸吮了起来,双手掐住玉娟的纤腰,下身怒涨顶在玉娟的小腹上。
“姐姐好吗?”
“好。”
大牛有些清醒过来了,感受着鼻腔中气息,那是女人的气息,他曾在赵玉蕊那闻到过,那是他无意中在一件赵玉蕊的衣服上闻到的,他喜欢这个味道。
“我喜欢姐姐的味道。”
“那弟弟抱姐姐坐下,姐姐好好给你亲亲。”
玉娟个子不高,垫着脚尖让大牛吻着胸口很是吃力。
大牛完全把玉娟当作赵玉蕊了,着魔般的听着她的指挥,抱起她一点也不吃力,几步走到屋里的一张椅子前,抱着玉娟坐到椅子中,玉娟跨坐在大牛怀里,搂住他,身子后仰。
“来啊!好好亲亲姐姐。”
大牛一手搂在她的腰上,右手抓住一颗肥美的乳球,张嘴含住那颗娇艳挺立的乳首。
大牛用力的吸吮着,舔舐着,整个绵软的乳房在大牛手中不住的变换着形状。
“哎呀痒死了。”
玉娟咯咯咯的轻笑着,将俩个肥乳轮番的送入大牛口中。
虽然肉体上的快美不是很强烈,但心中却是万分高兴“哼!还有不馋嘴的猫?这回拿下你,以后你就得主动找我来。”
“姐姐,我那里好难受。”
玉娟冲他妩媚的一笑,起身下了椅子,拿过几件衣物垫在地上,褪下大牛的裤子让他坐回椅子上。
一手擒住龟头,一手在肉棒上撸动着,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充斥她的鼻腔。
肥硕的龟头,火热的温度,那铁杵般的硬度,玉娟当真是爱不释手。
她仰着妩媚的俏脸看着大牛,大牛也直直的盯着他,他想拒绝可是那一阵阵的快美让他欲罢不能。
肉棒在玉娟的手下一跳一跳的愈来愈热,粉红的龟头涨的油亮油亮的,阴囊紧缩,大牛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弟弟想怎样?”
玉娟停下动作,看着大牛。
“想……好涨。”
大牛也不知道怎么办,下身涨的难受,有一种极其强烈的不吐不快的感觉。
“姐姐别停。”
说着抓住玉娟的柔荑,在肉棒上上下滑动着。
“瞧你那傻样,来,让姐姐来。”
拿开大牛的手,玉娟双手攥住肉棒,只留一颗大肉菇“以后还敢不敢不听姐姐的话?”
“不敢了!”
大牛涨红着脸,下身向上顶着。
玉娟一笑,身子前倾,一条花信子竟然在大牛的马眼上舔了一下,将一颗晶莹的液体卷入口中。
随后张口将整个龟头纳入,香舌在马眼、肉棱、龟冠上舔舐。
大牛都看傻了,她竟然把自己的肉棒含在口中,整个人如入云端,身子轻飘飘的,腰眼一麻,人生的第一股阳精就此被玉娟哄了出来。
玉娟感到大牛肉棒的跳动就知道他要泄身,也不离口。
含住龟头,把那一股股的阳精全都接下,随后咽了下去,有点腥有点麻,还有股说不出来的味道,说不上好不好吃,反正自己是喜欢的。
待大牛肉棒维维软了下去,才松口将肉菇放了出来,一条小信子探出,在上面舔舐着残液。
“姐姐!”
“喜不喜欢?”
玉娟美美的看着此时憨头憨脑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打你。
“舒服吗?以前这样过吗?”
“没有,姐姐我那……那个……这……”
大牛实在不知道怎么说。
“什么这哪的?”
“那个不脏吗?那个不是……”
“哦!咯咯……”
玉娟掩着嘴,有些放浪的轻笑着,胸前的美肉跟着晃动着“那个不一样的,才不脏呢。”
“可这里不是……”
说着指了指下身“不是……”
“你就这么跟姐姐说话?”
玉娟一直跪在地上,此时有些麻了,瞪了一眼大牛。
大牛赶紧起身,将玉娟抱起。
“怎的这会儿不离我远远的了?”
玉娟依偎在大牛怀里,纤纤玉指掐着大牛要上的肌肉。
“我……”
大牛涨红着脸,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回知道姐姐的好哩?”
“嘿嘿?”
大牛傻笑着,抱紧了怀里的妇人。
忽然想起赵掌柜的心里一颤,看了眼虚掩的门。
“放心,香草看着他呢,这会儿怕是正睡着呢。”
“嗯!姐姐抬爱,让大牛尝到着极乐,日后大牛一定不负姐姐。”
大牛看着玉娟的双眼,眼中满是感激。
“哼!傻瓜。”
玉娟妩媚的一笑“你以前那里没流出过东西?”
“嗯……有过,问了师傅,师傅说没事。”
“这就完了?”
“啊!”
大牛师傅云乙一生悟道,那里会跟大牛讲这些个夫妻间的事情,只是告诉他正是正常的,日后自然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大牛知道师傅一定不会骗自己,他说没事,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也就没跟爹娘讲。
“你师傅也真是的。这东西是男人的阳精,美极了的时候才会泄出。有它,以后跟你娘子在一起,才会有孩子的。”
玉娟看大牛微皱了下头,想是自己说他师傅他有些不快,赶紧转移话题。
实际上大牛是想起师傅,心中思念才皱眉的。
“哦!”
两人说着话,屋里掩着门有些闷热,玉娟起身来到浴桶边,试了下水,抬腿进了浴桶,随后将雪白的身子没入水中,大牛在椅子上看着,微微有些失望。
“傻看着干嘛,过来啊!”
“我?”
虽然不是真刀真枪的实战,但也算是初尝禁果,食髓知味,对玉娟的肉体产生了极大的性趣。
尤其刚刚看到玉娟进入浴桶时,才发现她的身子竟然跟自己的不一样,更是好奇。
“快来,你也洗洗,一身的汗味脏不脏。”
女人就是这样,刚才还不嫌弃,这会儿有说他脏。
大牛走到浴桶边,刚要下去,想起们还未关,心里总是不放心,走过去关好门,插上门闩,这才回身进了浴桶。
浴桶不是很大,但足够两人在里面“活动”。
浴桶里有个小凳子,大牛坐在上面,玉娟转身坐在大牛怀里,肥美的雪臀将大牛微微抬头的肉棒挤靠住。
美人入怀,肉棒抵在雪臀上,大牛美的一颤,两只手便不老实起来,摸摸这捏捏那。
玉娟娇笑着在他怀里扭动着,有意无意的用雪臀擦蹭着大牛的肉棒。
她知道大牛年轻气盛,第一次定是不耐。
刚刚哄他一回,一会让他入了自己的身子才能持久些,这样就不会做到中途大牛不济,被掉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了。
想着大牛结实的身子,自己这些年的空虚,今天一定得填补些。
“姐姐的身子跟我的不一样啊!”
“你这笨牛,没有它你娘怎么奶你?”
大牛揉捏着她的乳峰,她就以为大牛说的是这里。
“不是说它,是姐姐的下面。”
“哦!”
玉娟眼睛一转有了注意。
“你想不想仔细的看看?”
“可以吗?”
“便宜你一回。”
说着拉着大牛站起身来,二人掉了个个。
玉娟站在水桶里的小凳上,扶着大牛把着桶沿,抬起一条腿,踩在桶沿上。
“看吧。”
大牛赶忙蹲下身子,探头去看。
只见芳草丛中,两片淫肉贴在一起,微微的有些发黑。
伸手拨开两片阴唇,露出里面鲜红的美肉,两片阴唇上一颗粉嫩的肉粒探了出来。
大牛在那摸一把,在这点一下,那里的媚肉不时的轻颤,正玩的起性。
忽然玉娟收腿回来进了浴桶,还溅了大牛一脸的水。
“姐姐我弄疼你了?”
“没有,只是弄得人家痒死了,站不住了。”
玉娟被弄得花茎中已是淫水泛滥,实是不想再忍了。
“好弟弟,姐姐下面有个好地方,你想不想知道?”
“我没看到啊?”
“看不到的,来姐姐教你。”
说着翻身弯下腰,双手撑在桶沿上“你抱着姐姐的腰。”
大牛听话的抱住她的纤腰,肉棒挤在她的雪臀中间,大牛无师自通的在那里滑动着。
“小坏蛋就是不老实。”
玉娟知道让他自己来,怕是半天也未必能找到自己的销魂洞,还是自己动手吧。
回身右手伸到身下,抓住大牛火热的玉柱。
“你弯点腰。一会儿我让你动你再动,一定要轻点的。”
“哦!知道了。”
玉娟虽为人妇,但赵掌柜的本钱不足,玉娟怕一时适应不了大牛,好事变成好疼可就没得美了。
用肉菇划开自己的阴唇,抵在穴口,自己身子向后一点点的想要将其吞入。
大牛也有所醒悟,身子也一点点向前挺着,感觉龟头慢慢地进入到一个温软腻滑的腔道里。
“对,慢慢地。”
玉娟送了手,扶住桶沿,双腿叉的开开的,咬着下唇,感受着大牛的粗壮。
“停,别动了。”
“嘶……”
大牛吸着凉气,龟头传来的快美以及挤压带来的微微不适让他有些眩晕。
“好紧。”
玉娟有些低估了大牛的尺寸,但心中却更高兴“捡到宝了”。
“你去揉揉姐姐的花蒂子。”
“什么?”
大牛晕晕的有些没听懂。
“花蒂子,帮姐姐揉揉。”
“是哪啊?”
“就是……就是你刚刚摸的地方,那里有个肉蒂,在最上面。”
大牛忽然想起来,在玉娟下身发现的那个一碰玉娟就是一颤的小肉粒,本以为她不喜欢自己碰那里。
大牛探手下去,几下就找到了,一个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揉着。
“嗳……好弟弟,狠狠的揉。啊……轻点,嗯!嗯!啊……嘶,再快点。”
大牛听着玉娟的指挥,肉棒在二人的扭动中一点点的深入。
“我的好弟弟,你差点要了姐姐的命。”
大牛一根肉棒只有浅浅的一段,留在外面。
“姐姐我想……我想动动,这般好难受。”
“你难受,却不顾我的死活了?”
玉娟回头白了他一眼。
大牛听玉娟的口气不像生气,大着胆子将身子往后轻轻地退着,软腻的嫩肉刮着肉棱,带给大牛全新的感受,爽利的感觉比玉娟的小嘴不知强了多少倍。
退出一节,再送将进去,整个龟冠一麻,身子都酥软了。
玉娟花茎有些胀痛,但只这一个来回就比赵掌柜的强上百倍。
自己右手在花蒂子上不住的揉动着,想赶快适应过来。
二人一个小心翼翼,一个全心配合,不一会就水乳交融了。
因为玉娟个子矮,大牛玩着腿在那动着,实在难受。
便让她站到浴桶中的小凳上,登时畅快许多,大牛抽添更利。
“嗯……嗯嗯嗯……嗳,就是哪哩,好弟弟你可真招人喜欢。”
“姐姐也好。”
大牛是爽极了,抓住玉娟的两个奶子,下身短距离的快速挺动,龟头不时的顶在一团美肉上,每每触及肉棒都是一麻,泄身的感觉越来越强。
而玉娟的花茎已是淫水四溢,身上的水干的七七八八了,可二人下身却是淫靡不堪,一片水泽。
“弟弟,姐姐站不住了。”
“可是我忍不住了。”
玉娟可不想这般结束了,赶紧直起身子,使大牛的肉棒脱滑了出去,二人都是一阵失落。
脱出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龟头已经溢出些个白浆来了。
“去哪里。”
玉娟跨出浴桶,指着一张小榻。
那是为了洗澡时更衣方便才放在这里的。
小榻不大,大牛抱着玉娟把她放在上面。
玉娟一腿着地,一腿架在靠背上,玉股悬出榻沿边上一些。
大牛抓住肉棒,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刚刚的销魂洞,急得满头大汗。
还好玉娟帮了一把,大牛挺身一杆到底。
“啊!”
二人皆是万分销魂。
大牛大起大落的抽添,比刚刚实在多了。
玉娟将一根青葱般的玉指咬在嘴里,星眸微合。
大牛看着她一副难挨的样子,淫心大起,一下一下狠狠地顶挺着。
这几下顶的狠了,玉娟的花心子愈发的酸麻,初时还柔柔嫩嫩的,现在已有些发硬了。
“嗳……挨不住哩。”
身子一挺,送上花心,阴精泄出。
大牛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肉菇死命的抵在玉娟花径深处那团美肉上,龟头浸泡在阴精当中,一股股阳精喷射而出。
--------------------------------------------------------------------------------------------------------------------------------------------------------------------------------------------------------------------------------------------“好狠心的弟弟。”
玉娟在激烈的高潮中晕死过去,此时醒来嘴上埋怨着大牛,心里却如蜜般甜腻。
“弄死了姐姐看你如何交代。”
“我也不知怎么了,只想着那快美的感觉,一时失控弄疼了姐姐。”
大牛趴在玉娟身上歇了会儿,起身发现玉娟晕死了过去,贪恋她的美色,在她的樱唇、香腮、酥胸和小腹上来回的吻着。
然后抱起她,自己躺在小榻上,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大手感受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半天玉娟才悠悠转醒。
“下回我一定轻柔些。”
“还想着下回?人家可不跟你来了。”
看着玉娟香汗淋淋的俏脸,大牛捧起来就是一通乱吻。
玉娟娇笑着躲闪着,一对丰乳在大牛胸前挤成一对玉盘,大牛起身,埋头扎进乳峰中,乱拱乱嗅着,不时的嘬起一块媚肉,当真是满口生香。
“哎呦,我的小祖宗,弄出了印子,我就活不成了。”
玉娟赶紧推开大牛,细细的查看着。
大牛忽然想起她是个有夫之妇,自己与她这般已是有违伦理,想到此节心中欲望消减许多。
玉娟发现大牛阴沉着脸,兴致不高,就知道自己的话触痛了他。
“好啦,好啦,姐姐就是说说,你也别往心里去,想要姐姐了就来找姐姐。”
玉娟将她搂进怀中。
“夫人,我们不能这样了。”
“哎呦!怎么欺负完人家,就翻脸不认人了?”
说着锤了大牛一下。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不是的,姐姐以后有用的到大牛的地方直管说,大牛绝无二话,可再不能做这般损了姐姐名节的事情。”
“算你有点良心。可姐姐只想与你这般,你应是不应?”
“我……”
“姐姐身子都被你坏了,你就想溜了?”
“这……可是姐姐找的我啊!”
大牛心想“你主动送上门来,怎么怪起我来了?”
“行!以后休想我再理你。”
玉娟起身要走,却不想刚刚被大牛弄得狠了,腿一软又跌回大牛怀中。
大牛一把抱住,扭着她的乳峰,与她吻在一起。
“是大牛说错话了,既然已经如此,日后大牛绝不负姐姐的一片心意。”
大牛想着自己在这里也待不了几天了,索性顺着她,虽然有些对不住她,但也只能如此了。
玉娟还想要,可大牛的肉棒因为刚刚的激烈运动,有些红肿,正可怜巴巴的缩在那里不愿抬头,玉娟也只好偃旗息鼓了。
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随后又洗了下身子,穿好衣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
第二天一清早,大牛就被玉娟拽了起来,来到小屋。
玉娟穿着一件贴身的肚兜,下身光溜溜的,外面罩着一件粉红色的薄纱长衣,看样子应该是刚起来。
进了屋两人就吻在了一起,大牛也不客气,大手伸进肚兜揉捏着她的乳房。
好半天俩人才分开,玉娟已是粉面桃腮,衣衫凌乱,如云的秀发有些披在肩上,肚兜被大牛扯挂在腰间,两颗丰乳随着呼吸一晃一晃的,晃得大牛眼都花了。
“想死姐姐了。”
“呃!”
大牛苦笑“不过才一晚而已。”
“那也想,好想在你怀中入梦,在你身边醒来。”
“赶紧回去吧,一会儿大家就醒了。”
“昨晚他就好多了,怕是这几天都不跟弟弟在一起了。”
这正合大牛的心思,再过几天处理完胡三的事情,他就走了,跟她也就断了。
“来日方长,我天天在这,姐姐相见我也不难。回去吧。”
一边帮她把肚兜系上,吻了吻她的秀发。
玉娟平复了下心情,冲大牛展颜一笑,转身回了屋。
大牛见玉娟回屋没有声响,赶紧出了小屋,回到前堂收拾收拾被褥。
当玉娟冲自己笑时自己真的有些心动,可她毕竟以为人妇,自己绝不能贪恋一时快美,而毁了她的一生。
随后几天,大牛将更多心思放在林文渊的事情上。
事情比预想的更让大牛高兴,赵家这次将全县以及邻县的大户几乎都请到了,虽然到时护卫会很多,但是外县人员会更多,到时会更便于脱身。
大牛空闲的时候就在赵府邻近的街道、小巷中查看。
见了平儿几次,带来不少有用的信息,但是后来赵家护院开始严查了,就只好作罢了。
玉娟依旧时不时的来找大牛,大牛也只能假意应付,心中不免有愧。
这一日离赵家寿宴只有一天了,大牛刚刚跟赵掌柜的清了假,说是要回家看一眼,邻居捎信说家里有事。
赵掌柜的自是应允,嘱咐了大牛几句。
大牛从铺子里出来,就往城门方向走去,见没人注意这才转身去往赵府方向。
不多时大牛就来到离赵府不远的一处院落,以前也应该是一家大户,不知怎的如今荒废了,正好离赵府两条街,四周人家也不多,便于大牛行动。
大牛进来院落,来到一处选好的房间,在房梁上安置好吊床便出了房间走出院落向外走去。
这几天大牛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赵玉蕊跟小蝶,特意提前一天请假就是为了能抽空回去一下。
刚走到巷口就发现有人在暗处,大牛不动声色的继续走着,本来要去往城门的,但他怕被人发现了跟踪自己。
走了几个小巷,来到一家肉铺,买了点肉杂,然后继续往城门走去。
他发现暗处的人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可能只是赵家请来的暗哨,大牛心中有数,既然不是冲自己,那他原计划不变,到时随机应变就行了。
回家的脚步总是轻快的,一路无话。
“大牛哥!”
大牛回家跟爹娘报了声平安,然后就来到赵玉蕊家,来开门的自然是小蝶,高兴的扑到大牛怀里。
“大牛哥,你干什么去了,这么久都没来看我们,娘可担心你了。你是不是去哪玩去了?有没有给我带东西回来?”
“大牛来了。”
赵玉蕊站在门口,看样子腿伤好多了。
“蝶儿,快让你大牛哥进屋来,哪有站在院门口聊天的。”
“哦!知道啦。”
小蝶让过大牛,关上院门跟大牛一起进屋了。
“大牛哥,你走了大壮他们就不跟我玩了,他们上山掏鸟窝都没领我。”
“你就淘吧!让你跟我在家学学女红你就这难受那难受的。”
赵玉蕊走过来再女儿头上点了一下。
“我学不会嘛!大牛哥,你还走吗?带着我去呗!在家可闷了。”
“你就老实的在家给我学刺绣,还想出去走?”
“不嘛!娘……我在大点再学不行吗?”
看着赵玉蕊娘俩大牛心中的牵挂、疲倦一扫而空。
放下手中的东西,看着赵玉蕊佯装嗔怒的样子,大牛感觉胸中一团火热,目光也与以往不同。
尝过女人滋味的大牛,目光落在赵玉蕊的胸前,想象着当时背着她的异样感受,下身慢慢的抬起了头。
女人的直觉让赵玉蕊早就发现了大牛的异样,装作不知道,又说了小蝶几句,给了她几个铜子,让她去买点青菜回来,小蝶一步一回头的嘱咐大牛别走,一定要等她回来,大牛笑着点头答应着,一回头发现赵玉蕊正看着自己。
“赵姨……”
“还知道我是你赵姨呢?”
大牛一下没反应过来,看着赵玉蕊薄怒的样子才幡然醒悟,低着头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在城里都干了什么?”
大牛看了看赵玉蕊,简要的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和自己做的事跟她说了下,没做任何隐瞒,他不想也不愿意骗她,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
赵玉蕊听了大牛的话,气的站起身子半天说不出话。
“大牛哥……”
门外传来小蝶的声音。
“我在那!”
“你……你晚上来找我,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就走出里屋来到厨房,接过小蝶买来的青菜在厨房准备着饭菜。
大牛起身把买来的肉递给她,看到家里米缸里还有些米,水缸的水倒是不多了,领着小蝶一起打水去。
下午温热的阳光打在两人身上,在地上投下快乐的影子。
吃饭的时候小蝶喋喋不休的冲大牛问这问那,并未发现赵玉蕊的异样,大牛暗自苦笑,一面回答着小蝶的问题,一面盘算着一会儿怎么面对赵玉蕊。
吃过晚饭,跟小蝶一起收拾了碗筷,大牛在答应小蝶无数个要求后,终于得以脱身回家。
而赵玉蕊一直阴着脸,也不怎么搭理大牛。
--------------------------------------------------------------------------------------------------------------------------------------------------------------------------------------------------------------------------------------------清凉的晚风带走了一天的暑气,月光如瀑般洒下,虫儿们也都出来了,吱吱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赵玉蕊坐在门口望着院门呆呆的出神。
“赵姨。”
听到声音赵玉蕊吓了一跳,才发现大牛已经站在自己面前晃着手,看了眼关着的院门想起大牛会功夫。
“你跟我来。”
赵玉蕊看了眼里屋,把屋门关好领着大牛出了院子来到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
赵玉蕊心脏砰砰的乱跳,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自己心中回荡。
“小蝶睡了?”
大牛跟在赵玉蕊身后走进小树林。
“嗯!就在这吧!”
说着赵玉蕊回身看着大牛。
大牛被她看的心里发毛,苦笑了下也不敢出声,就那么站着,眼神四处乱飘,似乎四周的景色比眼前的少妇更迷人。
“诶,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听小蝶说平儿跟你挺好的?”
“啊?!哦!是……不都是一个村里的吗!”
大牛明知道赵玉蕊的意思,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
“别跟我打马虎眼。”
赵玉蕊看着这个跟自己一般高的大男孩心中一阵悸动“你要是喜欢她就跟你爹娘说,早早的定下来这件事,省着你……你跟外面的女人胡来。”
“我……”
“你什么?”
赵玉蕊瞪着大牛。
“没什么!”
想着自己跟玉娟的那一场鱼水之欢,看着眼前的美妇,大牛一阵冲动。
“好的不学,到学会占女人便宜了?”
“我……没有。我……”
大牛被说中心事,眼神飘向一旁。
“别以为我不知道。”
赵玉蕊掐着腰嗔怒的看着大牛,一脸的红晕,幸好天黑看的不真切“你再……你再乱看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喜欢你。”
大牛低着头下意识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别说赵玉蕊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抬头看向赵玉蕊。
赵玉蕊先是一愣,然后一阵激动。
当与大牛四目相对时就平静了下来。
“说什么傻话。”
“我说的是真的。”
大牛有些激动。
“好了,别净说些胡话了。”
赵玉蕊抓起大牛的手“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别那么冲动,要是真喜欢小平儿就跟你爹娘说,别到时说完了后悔。”
“我喜欢平儿,但是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哼!傻小子,别胡思乱想了,你明天就回去吗?”
“嗯!”
“自己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我……我跟小蝶还要你照顾呢。”
说完给了大牛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也不等大牛做声就领着他走出树林回到了小屋。
“回去吧!事情办完了就赶快回来。去吧!”
“嗯!”
大牛回到家,躺在床上想了很多,望着天上的月亮彻夜未眠,皎洁的月光下辗转难寐的又岂止他一人。
回到县城已近午时,大牛不放心,又在赵府周围转了一圈,发现那天的几处明哨暗哨都不在了,想来应该是没什么事都给撤到府内了。
回到荒宅小屋,大牛取出早上走时小蝶送来的包裹,里面是赵玉蕊给他做的一双布鞋,试了试很合脚。
左右无事昨晚又是一夜未睡大牛飞身上了吊床,将包裹放好就睡下了。
吊床以及今晚要用到的夜行衣、绳索、飞刀等一些物品都是大牛以前准备下的,也没想着要干什么,准备下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
赵家不愧是新宁县的大商富户,午时刚过宾客亲朋就已经陆陆续续的赶来了,直到邻近傍晚人流才慢慢止住。
客厅与院落中摆满了酒席,丫鬟、奴才忙的不亦乐乎,众宾客家长里短的闲聊着。
赵元带着妻妾招呼着客厅中的贵宾,他儿子赵佑庭也在庭院中忙碌着,儿媳在厨房打理着,生怕出现一丁点的差池怠慢了客人。
“三哥,前些天你运来的盐已经卖出去了,我爹说了这次给你这些。”
说着比划了一下。
“哦?”
胡三有些吃惊“七成可是不少啊!”
先前说话的年轻人左右望了望,见没人注意这边低声说道“我爹说了,这次我们没出上力,一路上都是你的人办的,应当多分些给你。再说了有钱大家赚嘛!”
胡三满意的点了点头“行,听大老爷的,但是我只要六成就行。”
“怎么?”
“那一成给你了,有钱大家赚嘛!”
“三哥此话当真?”
年轻人激动的看着胡三,努力的压低自己的声音。
胡三点了点头,笑着看着他“对了,上次那小娘们可是跑了着实可惜了,以后在有这样的好事别忘了三哥。”
“那是一定。”
说话的年轻人原来是县丞的二公子孙文思。
“那小娘子可是真水灵,可比春雨园的姑娘好多了,跟了那呆书生着实是暴敛天物。”
胡三正要说话,赵元的儿子赵佑庭便来到桌前跟几人打着招呼,一边让奴才们把菜上上。
“三哥跟文思今天可得喝好,我一会儿招呼完了咱们定当喝个不醉不归。”
“就咱几个爷们喝着多没情调。”
胡三笑着说“听说你新买了个舞姬,怎么不想让哥几个见见吗?”
“三哥这么说就见外了。”
赵佑庭也不介意“那三哥跟文思先喝着,一会儿我忙完了去我那,咱们再好好喝。”
“行啊!”
赵佑庭举杯三人喝了一个,放下被子赵佑庭又说了几句客套话就去招呼别人了。
胡三几人坐在院角较偏的一桌,大家也都认识胡三也没人愿意招惹他,胡三几人也乐得清静。
几人依旧闲聊着,哪家的娇妻美艳,哪家的小妾动人,不时的相视而笑。
推杯换盏、你来我往一番喧嚣过后,有些家比较近的人已经陆续离席了,路远的有些留在了赵家,有些离开回到自己落脚的客栈里。
宾客相继离席,可赵家依然一片忙碌,收拾桌椅的、清理碗筷的、打扫房间的。
胡三、孙文思跟胡三的管家孟海,被赵佑庭安排在自己的小院里,叫来歌姬舞姬陪着几人继续喝酒,他自己来到客房安排客人们住下。
“三爷,你喝了这杯奴家就告诉你。”
一名妖艳的女子坐在胡三的怀里。
身上披着一件轻纱,里面是一件天蓝色的抹胸长裙,一张瓜子脸,一头乌黑的秀发盘在头顶,双鬓处垂下的一缕秀发,使得本就绝美的脸庞更加精制,蛾眉青黛,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透着诱人的光芒,淡施薄粉,红艳艳的樱唇吐着摄魂的芬芳。
“好好好,三爷喝了。”
说着张嘴喝下怀里美人递来的美酒。
孙文思跟孟海也是左拥右抱虽然也是佳人,但是怎么也比不上胡三怀里的美人,不时的拿眼去偷瞧着。
“说吧美人,你这身子是什么时候让人开的苞?”
“三爷真坏,拿这种事情调戏人家。”
说这话,拍落了在她胸前作怪的手“奴家是十四的时候让……让一个富商破的身。”
“疼不疼?”
胡三一手搂着美人的腰身,一手隔着衣裙在她的腿上摸索着。
“奴家不来了。”
说着就要起身。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来,给三爷倒杯酒。”
正在几人调笑着的时候想起了敲门声“几位爷,小的奉命给您几位送酒来了。”
“进来吧!”
“好嘞!”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家丁打扮的人,捧着一个推盘进来,上面放着一个酒壶和几碟小菜,家丁把几样小菜一一摆好,哈着腰陪着笑又给几人把酒满上,这才出了屋将门关好。
“三爷,奴家敬你一杯。”
说着拿起家丁刚刚满上的酒杯。
“这么喝我可喝不下啊!月露姑娘想想办法吧!”
月露娇媚的乜了一眼胡三,张口喝了杯中的酒含在嘴里跟胡三吻在一起,将酒渡到胡三口中。
“好酒,当真是绵软柔滑,满口留香。”
也不知道胡三说的是酒还是怀里的美人。
“来,文思都满上,咱们喝一个。”
又是几杯酒下肚,三人都有些醉意了,胡三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了,此时的月露几乎是半裸着坐在胡三的怀里了,衣带已是松开,上身的衣裙已经堆到腰间,两团雪白的粉乳随着胡三的动作若隐若现,裙子也被掀起,光滑的大退在烛光的掩映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孙文思与胡三身边的美人也已经是衣衫不整、云鬓散乱了。
“美人,坐上去,让爷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把爷的手弄湿了。”
胡三一边说着一边从月露的裙下抽出手掌,拍了拍桌子。
“不要!”
月露不依的在胡三大退扭动着,一双美乳晃得胡三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丰满的肥臀有意无意的蹭着胡三硬挺的肉棒。
“怪羞人的,奴家才不跟你乱来哩。”
“美人,你别晃了,晃得我脑袋都晕了。”
“爷等着,奴家给你拿醒酒汤去。”
说着月露起身要走,双脚刚一沾地便感觉天旋地转,两腿一软眼看着要倒,本能的往后一靠,倒在了胡三的怀中。
胡三头晕晕的,朦朦胧胧的感觉有东西向自己靠过来,伸手要接,可是双手怎么也不听使唤,只感觉一阵香风扑在怀里,一个没坐住往后就倒,带着怀里的月露一同摔倒,后脑正磕地上,胡三一阵眩晕就人事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