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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小巷深处的一户窗口透着一豆光亮,那是伊人无眠。

三更天,墙外远处隐隐传来一阵打更的声音,迴盪在空寂的屋中里,空旷而悠远。

“三年了……”

皎月映着满室一片柔光,一位女子在镜子面前细细端详自己,默默叹息,不知道是在哀叹青春年华的老去,还是怨这命运的不公。

年方二十就痛失至爱,数年的恩爱夫妻此时只能阴阳相隔。

从那一刻起,哀痛之极的她,立志守寡,终身永无他适。

三年中,夫家念其年少,多少次劝她改嫁别处,怎奈她心如铁石,全不转移,最后甚至发誓:若事二姓,不是刀亡,便是绳死!我从来没有对谁用情如此,只有你啊。

她默默地在心中念道……第一章兴法事何苦来初见小娘子琼花观里花无比,明月楼头月有光。

华省不时开饮宴,有司排日送官羊。

银床露冷侵歌扇,罗荐风轻袭舞裳。

遮莫淮南供给重,逢人犹说好淮扬。

--《扬州。

陈秀民》时值宣德年间,大明王朝鼎盛兴旺到处一派太平景象。

然则近世承平日久,民佚志淫,有识者为世道忧之,以功令历禁,亦不能破这等陋习。

在扬州府江都县内正有这么一个泼皮汉子,姓何名莱。

此人原是个破落户,平昔不守本分无有生理,仗着本家有个叔公在衙门当闲差,整日里吃喝嫖赌欺负乡里,大家背地都送他一个花名,唤作“何苦来”。

话说这天何苦来正在街边闲逛,迎面撞见一人,抬头一瞧,乃是旧日相识的小厮德贵。

那何苦来一把拉住德贵道︰“小贵子,这么急忙,办什么事呢?”

德贵道︰“哦,是何大哥,咱正要去西街买点办素斋的东西。”

何苦来又问:

“你家买许多素口为什么?”

得贵道:

“家主十週年,做法事要用。”

何苦来再问道:

“几时?”

德贵道:

“从明日起,一共要辛苦整整三昼夜呢!”

原来,这德贵在一姓苏人家当小厮,户主苏文聚虽非大户,但也颇有些傢俬,只可惜夫妻尚未生得一儿半女,这苏文聚就英年早逝了,空留得娇妻许晴守寡。

这许晴年级虽小,倒也不简单,姿容出众,极有志气,坚决为亡夫守节。

一开始,大家看她年轻貌美,都劝她守孝三年再改嫁他人,一来替她从长计较,恐耽误了她的青春,二来常言说: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年轻寡妇自古难做人,极容易招惹一些个轻薄子弟。

可她念夫妇爱重,立志坚决,夫家婆家都劝不住,这样一来二去,众人也就不再强迫了。

本来这许氏闺门严谨,治家有道,年长的一众奴婢当时就都遣散出去,只留的一个丫鬟杜鹃和年未及冠的小厮德贵常年侍奉,每日里门无杂人,只这小厮德贵买办出入。

可巧这日恰逢十週年忌,许晴怀念丈夫,要做些法事追思。

何苦来早就闻得传言,那许晴不仅守寡贞洁,而且青年标致,天下难得,几次寻机上门都不得见,于是结交这小德贵,不时请他吃酒,又送些小物事,这才慢慢熟了。

一听到德贵这番话,这泼皮立刻想,小寡妇既在家办法事追念亡夫,必然要出得闺门来告天拈香,我且进去偷着看看,这妮子到底怎生模样,果真是他们说的那么仙子下凡么?到了次日,苏家请了几位僧人,在堂中排设佛像,鸣铙击鼓,诵经祈福。

许晴虽是虔诚,但为避开闲杂人等,每日来只昼夜各出来堂前拈香一次,拈过香,就进去了。

何莱几次想趁这道场热闹混进去看,均不得见。

又问得贵,方知日间只在堂前拈香一遍,于是计上心头,待到第三天,打通了寺院关节,扮作一个打杂的跟着进去堂前。

连日来,苏家上下只德贵一人往来照看,早忘得头昏脑胀,夫家亲戚也都呆看和尚吹打做法事,也没有谁注意多了个闲人。

到了时候,许氏出来拈香,被何苦来真真看的是仔仔细细。

只见苏家堂中站着一个少妇人,正是许晴在为亡夫上香祈福。

她鼻端面正,唇红齿白,两道秀眉,一双娇眼,肌肤似瓷如雪,黑发如墨似缎,加之全身缟素妆束,更是加倍清雅,真真可以说得上是广寒的奔月嫦娥,东海的何氏仙姑,看得何苦来通体酥麻,百爪挠心,恨不得立刻把这娇娃给生吞活剥吃下肚去,只是碍于光天化日大庭广众才不敢造次。

回到家中,何苦来满脑是小娘子的倩影,不多时,一丝猥亵笑意浮现在嘴角,看来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把那未亡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才罢。

第二章借酒力泼皮户设计诱顽童再说法事不久正好端阳,许晴也放了德贵半天假期回家。

半路上,德贵被何莱拉住闲话家常,说着说着,两人走进街边一家酒肆,边吃边聊起来。

这何苦来寻思德贵老实,容易上钩,于是叫店家上了雄黄酒,一边拿起酒壶一边说道:

“小贵子,你平日在苏家拘束得紧,今日正好是端阳节,哥哥陪你喝点酒应应时令。”

德贵老实推辞不过,只好喝了一杯。

何苦来又说:

“现在是过节,喝酒只一个单杯不吉利,再来一个好事成双。”

德贵只能又喝了一杯。

何苦来自己喝了一杯,跟德贵说了些街坊上的闲话,又斟一杯劝他。

德贵道:

“小弟我醉得脸都红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何苦来满脸堆笑,说:

“那是你年轻火气盛,多坐一会就好,不碍事的。咱哥俩再干了这一杯,才显得感情好嘛。”

德贵本来就没什么酒量,前后三杯落肚,就觉得面热酒醺。

何苦来见时机已到,乘其酒兴,低声说道:

“小贵子,哥哥有句话问你。你家主母守寡这么多年,想必在外也有个相好的汉子。从来寡妇都耐不住寂寞,只是难得机会,你明天去帮你哥引见引见,要这事能成事,哥哥我一定重重谢你。”

得贵一听这话,立马吓了一跳:

“来哥,我家主母一向严厉,每日夜里都要把屋子巡查一遍,门窗锁好才回去睡觉,哪能有什么相好的汉子,你可别拿这种话这话吓我。”

何苦来说:

“既如此,那你的房门她也来查看么?”

德贵答道:

“怎么不会。”

听到这里,何苦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上次你说你今年已经十六了,不知道想女人没啊?”

德贵道:

“便想也没用处。”

何苦来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放着家里这般美餐,哪有不吃的道理。”

德贵道:

“何大哥,你不知道,那可是主母,动不动非打则骂,见了她,我怕都来不及亏你还敢说取笑的话。”

何苦来道:

“你既不肯引荐我去,我干脆做个好人教你一个法儿,让你自己上手何如?”

德贵连连摇手:

“做不得,做不得!我也没有这样胆啊!”

何苦来道:

“你莫管做得做不得,教你一个法子,姑且试他一试。若能把小娘子弄上手,小贵子,你可不要忘了老哥我今日之恩啦。”

一来乘着酒兴,二来也被他说得心痒,德贵心眼一动,前倾了身子就听着何苦来在耳边这般这般。

此时,许晴尚不知一场祸事即将从天而降!第三章试奸计小贵子得逞云雨情按下两人在酒肆商议不提,却说这日晚上,许晴独自坐在屋内,想起昨天的情形,不禁面红耳热,心中小鹿乱跳,娇手慢慢向小腹下摸去。

想这许晴一向立心清正,何以有此等作态?只因那天许晴同着杜鹃点灯出来巡门,待到得德贵房中见他赤身仰卧,被子也不盖上,任凭一擎天柱子竖着。

许晴一妇道人家,眼见那希奇物,顿时面羞耳热,连忙叫杜鹃替他把衣被扯上,关好房门莫惊醒小贵子。

按理说,隔天就要把这小德贵叫来训斥一番,叫他不能再犯,怎料这小娘子也是久旷之人,见到德贵长大成人,且他物事雄伟,比之苏文聚还要大上个三五分,当时便有些动情,无奈杜鹃在傍碍眼,不能多看他两三眼,又怎深得再去责骂。

人言常道,泼水容易收水难。

房事儿也是此等道理,不晓得个中滋昧的还好,尝过的便丢不下,心坎里时时发痒,白天还好,夜间最是难熬。

这许晴待到夜深宁静,只觉得体内翻腾着一波波的热浪压抑不下,一会忆起与情郎翻云覆雨时的欢心爱意,一会又想着小贵子的那顶天玉柱,全身禁不住如慾火焚身,一手忍不住轻抚椒乳,一手渐渐向下伸去轻叩蚌门。

不多时,就只得听见寂寞房里传来声声娇喘。

到得第二日,许晴有意不叫杜鹃姑跟随,自己持灯径直来到德贵床前,看见德贵赤身仰卧,那话儿挺拔高举如枪一般。

此时此刻,这娘子看那伟具红通通挺着,耐不住上得身前,一时间满面彤云,春心荡漾,腹下三寸之地更是骚痒难当,她又怕惊醒了德贵,只得慢慢解去外衣,轻手轻脚爬上床来,悄悄地跨在小子身上。

说是时,那是快,方纔还熟睡的德贵忽然翻身转来,将原来还敬畏如天人的主母压在身下,就要行云雨之事!回转从前,何苦来那天教了德贵一个欲擒故纵的法子,让小贵子等到夜睡之时,脱得赤条条仰卧在床,只是把那物事弄得硬硬的笔挺,有意大开房门,等到许晴来巡门时,只装作是睡着了。

一旦许晴看见定然动情,熬不过几天必会上门来一解饥渴,这时便可成事。

德贵别了何苦来,是夜便依计而行,而许晴当时只是吩咐丫鬟替他盖被关门不加责罚,这小子胆子便又大了一分。

到了隔夜,德贵依然开门,假意睡去,一会许晴果然独身到得床前,德贵见时机已到,立马将这娇娃拿在了身下。

这小娘子三十未满正富风韵,全身上下只剩的一件亵衣,只看那肌肤宛如白玉凝脂,玉乳硕大浑圆,腰肢纤细,肚脐深凹,腹毛稀疏,玉腿微张,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变中清醒过来。

德贵色心骤起,一手摀住许晴口上防着她大声唿救,另一手急急地伸进娇躯深处。

须臾,小厮见主母并无异状,心想此事可成,隔着亵衣含住许晴的乳头就是一阵吮吸。

那小娘子被自己家小厮抓个现行,不敢大声惊动丫鬟邻人,只能轻轻地扭动着身躯稍作反抗,可这无用之举却更刺激了她原本心神。

德贵看主母已是如此,更加放肆起来,俯身用粗舌吻进许晴的桃腮樱口翻江倒海,一双魔掌则上下起手肆意妄为,待把许晴仅剩贴身衣服卸下,立刻伸进衣内,在一双白洁大腿上不停抚摸。

许晴原本已是又羞又臊,加之久未行房,如何受的了这般刺激,居然也开始迎合了德贵动作,过不了多久,两个人都已气喘吁吁,久为人妻的小娘子也是双腿深处春潮氾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小德贵不过懵懂少年,到底还是蠢物一个,初试云雨哪里晓得情事中的种种欢乐,只一味抓住那一对如成熟蜜桃般的乳房又揉又搓,好比一个残废瞎子身在龙王宝库却不知宝物何处。

可苦了小寡妇,任那一双手掌在娇躯上四处游走摸索,股股电流直冲全身,浑身不住颤慄,然则最重要的脐下空虚处却迟迟不曾赢得半分充实。

许晴最后实在经受不住,双腿自行分开,放了德贵进得身来。

此时,德贵分身早已经坚硬如铁,进得桃源洞中就是一阵抽动,弄得这人妻欲仙欲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先后洩身了事。

事毕,许晴向德贵说道:

“也是前生的冤孽,我苦守十年,今日功亏一篑失身于你,这件事你切莫洩露于人。如能依我,我自然会将你好生看待,如若不然,你欺凌主母,按律早晚一定得个凌迟处死的罪名。”

德贵事不宜迟,急忙回答:

“主母吩咐,小贵子怎敢不依!现在夜深,何不让小的再服侍一场?”

许晴久疏乐事,此刻正是情浓之时,听到此言,对德贵委婉一笑,于是两人又紧紧包在一团。

第四章痛失节俏寡妇前后两遭厄其实,这般男欢女爱,不过偶然一念之差。

许晴原是个贞洁娘子,对着亡夫亦是一往情深,不然早先就已嫁与他人,也免去十年孤苦生涯。

可惜一是毕竟年纪尚轻血气旺盛,二是遇上了何苦来巧设奸计,最后被自己小厮百般引诱赚了去,一片冰雪清心化为春水,十年清白已成幻虚。

这天深夜,许晴与德贵在房中又在行欢乐事,只见一个黑影闪进了房内,许晴一惊,道:

“你……你是何人!”

那来人立在屋中,正是何苦来,许晴不知此人何等来历,只是心中暗暗叫苦。

德贵感念何苦来教导之恩,时常讨些财银东西奉与何莱。

不过何苦来原意并不在这上,只是指望德贵引进,起始德贵怕许晴责怪不敢开口,何苦来几遍讨信觉得无趣,放下了狠话要去报官抓人,德贵无奈之下也只得按其吩咐将他事先引进园中,然后行事。

“哈哈哈,”只听何苦来轻声笑道:

“在下何莱,别人都唤我叫何苦来,听得小娘子素来守身如玉,特来见识见识。”

许晴又羞又愤,喝道︰“大胆贼人,你私闯民宅,难道……难道就不怕王法吗?”

何苦来一声冷笑:

“哼,王法?你与家奴做出这等苟且之事,还有脸面跟老子讲什么王法。老子略施小计就让小贵子得了你身子,哼哼,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时候!”

犹如晴天霹雳打在心头,许晴这才恍然大悟,一切原来是眼前贼人设下的圈套,有苦难言,手指着德贵和何苦来,颤声道:

“你……你们,原来,你……你们一起……”

何苦来一步上前,对着许晴就是一个耳光,狠声道:

“贱妇!识相的话就乖乖听话从了老子,要不然惹恼了我,老子立马将你们丑事宣扬出去,看到时候是谁难看!”

许晴平时高高在上,哪里受过这般羞辱,泪如雨下,痛不欲生,可如今事已至此,为了保全自家名声,也只能屈服于何苦来的淫威之下,她泣声道︰“求求……求求你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一……一切都依你们。”

何苦来三两下除光衣物,上得床来大大咧咧躺下,立刻叫小寡妇为他品萧弄玉。

那许晴怎做过此等龌龊事情,只因骑虎难下,不得不任他随意摆佈,俯下身子跪在这粗蠢汉子下面,先用玉手握住何苦来那话儿,微微张开檀口,将那话儿套含在嘴里弄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何苦来知她抗拒,一把揪住许晴秀发,狠力往前一推,厉声道:

“操货,今天不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小心你的贱命不保。”

许晴双目含泪,后悔莫及,心知难逃一劫,只得依着这淫贼吮吸舔咂起来。

何苦来瞧见一旁的德贵呆呆看着眼前高耸玉臀似乎蠢蠢欲动,笑道:

“小贵子,你站着作甚,还不好好服侍你家主母?”

德贵闻言大喜,立即从后面抱住许晴,勐地一挺,将物事插进春水瀰漫的门道之中。

过了一会,何莱玩腻了许晴的小口,就和德贵与交换了位置,腾身而上在桃源洞中干起事来。

这何苦来是惯走风月场的人,不似小德贵那初尝云雨的孩童,今儿得了这玉人儿有心逞能,故意颠鸾倒风,曲尽其趣,弄得小妇人魂不附体,一副欲拒还应的样子,不知不觉就在淫天慾海中起伏沉迷,早已顾不上自己的体面。

欢乐之余,何苦来见着翻飞中一菊蕾深圆紧密,颇为诱人,又起了心思,趁着许晴迷离,紧紧按住她两片玉臀一下插入后庭花中。

许晴大惊失色,拼命扭动身躯想摆脱纠缠,哪知更激起凶人兽性,连唤德贵将伟具到前面蜜穴一齐勐攻。

在这上下夹攻之中,许晴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但求这场祸事能速速完结。

大约半个时辰,何苦来和德贵兴尽意满,方才收场,可怜小寡妇前后都被暴徒肆意欺凌,玉体横陈床榻,浊液淋漓满身,早就失神晕死了过去。

第五章为自保贞娘子献婢虎狼群那何苦来穿好衣服,在圆臀上一拍,道︰“美人,咱明天再要看望你了。”

边上的德贵一听这话,急忙拉住何春道︰“何大哥,明天可不可以暂且勿来。”

何苦来奇道:

“这是为何?”

德贵忙言道:

“这家中还有个婢女杜鹃,如若连日胡来,只恐她万一发觉咱们行迹,怕是不妙。”

何苦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小弟莫怕,咱既然能上的她家主母,一个小小奴婢又有何难。这样,你按我的吩咐去做,把她也拖下水来,来个大小通吃不是甚好?”

于是,两人将许晴唤醒吩咐了一番,许晴事已至此,只得答应了他们。

第二天,许晴将杜鹃唤到跟前谈些家务事。

初时杜鹃碍于家中礼数,只是站在身旁搭话,过不多久,许晴借口天气晴朗,转到院中闲坐,令杜鹃也一併坐下,又命德贵端上热茶,两人一边喝茶一边扯些家常。

杜鹃只道主母仁慈,浑不知那杯茶里早已被德贵做了手脚,放进了厉害药,只要进得口中,即便你是英雄好汉也必定着了此道。

许晴见杜鹃双目迷离,知道药性已经发作,便让德贵送杜鹃回房歇息。

杜鹃马上谢过主母,让德贵搀扶着,进了自己屋子就倒床沉睡了过去。

见杜鹃睡去,德贵捏了杜鹃一把见无有动作,当下便开始替她宽衣,不一会就剥成了一只白羊,他又怕杜鹃惊动醒转,拿束带将她双手反绑,捻开下巴塞进亵裤,这杜鹃被用药昏睡,浑身酸软,哪来气力反抗,一会功夫就成了砧板上鱼肉,任其宰割。

待得骗奸得手,许晴先是故意责难杜鹃,又教杜鹃引进德贵以塞其口,不几日再让德贵把何莱叫上。

到最后为求稳妥,何莱还和德贵相约时日分别淫乐。

从此,寂寞闺房不觉孤苦,烟花夜景再添绮靡,直把一个贞节圣地变成了个欢乐教坊。

尾声逞淫威暴兇徒一箭射双姝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不觉半月有余。

这日,何苦来买了些时新果子、鲜鸡、鱼肉之类,找了个厨子安排停当,装了两盒,又买一瓮好酒,先把德贵找来挑着回去,待到夜里,再上得苏家风流快活。

夜深,何苦来到了苏家,一敲后门,杜鹃开门见是何莱,把这恶鬼当个恩客一般,连忙迎他进去。

到了院中,何苦来直入许晴闺中,在床上大方一坐,便吩咐道:

“最近老不得闲,今日方才抽空过来。娘子,杜鹃,还不来陪咱消遣消遣。”

许晴原志比精金,心如坚石,哪知道被旁人巧设圈套,一时抓了把柄,堕其术中,事到如今虽然追悔莫及,也只得由了他去,抽了两张矮凳,和杜鹃分别坐在了他手旁,转头叫德贵把酒菜在前摆做一桌,自己将酒筛下,与那何苦来喝了个交杯,伺候起来。

酒肉下肚,何苦来起来兴头,双手把许晴杜鹃一齐抱到床边,挨肩而坐,一扯许晴衣襟,笑道:

“今日老公已在身旁,何必拘束,快快把这些个无用之物除去吧”。

许晴依言轻手一一宽下衣物,倒是边上的杜鹃手快,一卸外衣,原来里面已一丝不挂。

原来,这杜鹃多日里来见何苦来往来门厅如若主人一般,想着把身子给了他,有朝一日或许能得点名分,将来也好安身有个依靠,于是常低声下气,一心讨好这贼人,许晴何尝不晓得她心思,无奈自身已是难保,只得任她争个风头。

片刻,两个俪人就已脱得赤条条、精精光,何苦来淫心荡漾,左边把丫鬟扯过怀中,肆意摸着那胸前白奶,右边搂过许晴脸来,将舌尖伸进了小寡妇口内,任意快乐。

过不多时,何苦来看两女双目迷茫,深处春水四溢,一副慾火中烧的模样,他这才作罢,在床上将她们双腿高分八字,两副胴体架在了一起,做成了个“双凤朝阳”姿势。

贼人看粉嫩嫩的玉蚌大张着,淫兴大发,急急脱光了衣服,就看胯下那话儿昂首引信,对着两人正跃跃欲试。

何苦来不慌不忙,将粗壮话儿顶在上面许晴的双扉门口来回研磨,并不深入进去,把个贞节妇弄得娇哼连连,显然已是意乱情迷。

何苦来有意折辱与她,一边拨弄蚌中玉珠,一边笑声道:

“娘子,老公这家伙,可比你那死鬼如何啊?”

那许晴,此时是彤云满面,银牙紧咬,怎奈此时口干舌燥,慾海翻腾,浪声答说:

“他……他怎能比你,好人,好老公,快……快些给我吧!”

凶贼狞笑着,对着伏在床上的高翘肥臀一阵狠插勐抽,直把个玉人美得是唿天喊地,水如泉涌,不一会功夫,就连洩了数次。

杜鹃下面被牵引春情勃发,早急不可耐,高唿何苦来恩泽予她,何苦来于是又把杜鹃翻在上面干了起来。

如此这般,何苦来在两人间狠插勐抽,遍试手段,花样百出,无所不至可怜主僕二人冰清玉洁的身体,却被个无赖汉肆意玩弄,到得最后,杜鹃体力不支倒在了床下,剩下许晴骑在淫贼身上拼命扭腰摆臀。

只见那许晴秀发披散,星眸朦胧,檀口大张,津水直流,胸前一对白鸽左右摇晃,上下飞舞。

那何莱仰卧在床上,大笑道︰“都说这寡妇床上功夫甚好,想不到滋味如此最妙啊,哈哈哈……”

窗外,划过一颗流星,许晴却浑然不觉,整个身心都沉浸了在淫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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