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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幕笼罩大地,月光为广大树海及交织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丽的热带雨林之夜,听到的应该只有神秘壮丽的夜行生物交响曲,不料一阵由远而近传来的低沉风吼却打破了这片和谐。

那声音前进的速度很快,

“飕!”

呏然一道乌光掠过夜幕,飞过去的是当前最新型的战斗直昇机,配备三十釐米高速火炮、可携带六颗红外线追踪空对空飞弹、两种新型反坦导弹或卫星定位炸弹,双喷射推进器,最快速度1、5马赫,有个让人不舒服的外号叫“死夜黑鴞”。

它真正让敌人为之丧胆的是先进的反电子侦搜装置及高科技隐形涂漆,当敌人发现它的踪迹时,通常就是恐怖毁灭的开始,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恶名的最主要原因。

看到这样的煞神不算太稀奇,毕竟它早已公诸於世,但不寻常的是它出现的地方是在婆罗洲的热带雨林,这里一无战事,二无人烟,如此先进的战斗直升机来此有何任务?颇费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开始降低速度,最后停滞在一处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乱流将下面的树吹得摇头飞舞,这里差不多已是雨林的尽头,河的两岸是洁白的砾滩,在河边有一栋雨林式建筑,挑高的构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

直升机的门滑开,迅速坠下四条人影,他们腰间缠着白绳,动作敏捷从十几公尺高空跃落地面,着地后立刻解下绳勾窜上河边那幢建物。

那些身着黑色夜行装的人来到那幢建物门口,纷纷拔出手枪,其中一人举起脚朝门踹落!

“砰!”

门被一脚踢开。

屋内并没强悍的敌人,只有一男二女,男的约四十多岁,带着浓浓书卷气,颇像大学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满了恐惧,却又挡在那两名女性前面,冒死保护她们的决心写在脸上。

身后应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轻,若让人猜,顶多是二十七、八芳龄,秀丽的鹅蛋脸,水灵高雅的气质,窈窕有緻的身材,要不是紧紧抱着她的那个女孩简直是她同模子印出来的少女版,很难想像她已是那么大小孩的母亲。

“妈咪!”

面对闯进来的黑衣人,少女彷彿受惊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怀中不住发抖。

“小妍别怕,爹地和妈咪都在。”

美丽的母亲冷静安慰着女儿。

“你们想怎样?”

男子大声的喝问那些黑衣人,只是语气透着强烈的颤抖。

“赵博士,你难道不知道背叛了组织会有什么下场吗?”

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眼里露出残酷的光芒。

被他称赵博士的男人厉声辩驳: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组织?!如果当初知道你们的目的,说什么我都不会为你们作事!”

“哼!你不帮我们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组织的机密交给国际刑警,就会连累到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

黑衣人眼光扫向那对母女,那位母亲立刻将女孩揽到身后,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彿在说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碰我女儿。

赵博士却没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说什么也不能落在这班人手里。

因此咬牙往前一步,面对黑衣人道:

“一人作事一人当!你们要杀就杀我!别伤害我的妻子和女儿。”

黑衣人冷笑几声:

“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知道为什么国际刑警没派人保护你家人,反而是我们先来吗?”

赵博士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跟他接头的国际刑警高级督察将他一家大小安排到这个蛮荒地区,说是要派人来保护,结果已经三天过去了,都还没看到任何国际刑警的人来。

“告诉你吧!国际刑警里有我们组织的人,现在你懂了吗?他特别安排你们来这里,在这种地方发生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博士闻言已脸如死灰,一股冷意从脊椎直往上窜,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在他们的耳目之下,现在根本不须期待有任何人能来解救他的家人,因为只有那位高级督察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而那名高级督察却是组织的一员,正所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骆亚,不用跟他们委屈求全,我们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

赵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静,她手放在赵博士肩上,温柔而坚定的安慰丈夫。

“嘿嘿…最好是这样!但如果只是死那么简单,像赵夫人这么勇敢的美女又怎么会怕呢?如果不怕,我们大费周章来的这里有何意义?”

黑衣人冷笑说道,原本镇静的博士夫人接触到他眼神流露出来的邪恶光芒,芳心开始极度不安,女性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将会怎样处置她和她女儿,虽然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但此时宁可当机立断也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发生!她倏然从身后的茶几上拿起一把锐利的尖刀,冷冷环视那些黑衣人:

“我们一家人宁可自己了断!也不会任你们摆佈!”

怎知她话才说完,黑衣人便已扣下扳机。

只听“砰!”

一声巨响,少女摀住耳朵发出尖叫,刚才在她手里的刀,现在已插在后面的木头柜上摇摇晃晃,白皙美丽的玉手从虎口慢慢渗出怵目鲜红的血。

“虹伶!你怎么样?!”

赵教授见爱妻受伤,惊忙抓起她的手问道。

“妈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

他们十六岁的女儿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紧紧偎在双亲身边哆嗦,一对盈满泪的大眼睛又关切又害怕的看着她美丽的妈妈。

“我没事…乖……别怕…”

虹伶其实是忍着贯穿整条胳臂的麻痛,刚刚子弹打到刀面,虽然没伤到身体,却震得手都快没知觉,这一刻她的脸也苍白到极点,连死都难死成,接下来的处境只怕更凶险了。

“时间不多了!干活吧!”

黑衣人冷酷的下达命令。

两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对母女走去,赵博士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护住他妻子和女儿,怒声叫道:

“你们对弱女子下手,算什……”

话没说完,带头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盖重顶在他的肚窝,可怜的赵博士宛如失去骨头支撑般软软的往前屈倒,

“哇!”

一声吐出一滩胃液。

“骆亚!”

“爹地!”

那对母女同时睁大眼发出惊呼,想冲上去看赵博士的状况,却被赶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拦住。

“把他拖走!”

黑衣人喝道。

但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没动作。

“我说!把他拖走!”

带头的黑衣人加重语气。

“这次行动我不想参加。”

身后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说什么!”

带头的黑衣人猛然转身,愤怒的注视他。

“他说的没错!向一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三滥的行为!”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缓缓问道:

“你知道说这种话的后果吗?”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我。”

黑衣人将他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无所谓的直视那名带头黑衣人的眼睛。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每个人都那么容易就能死,我们组织还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吗?”

他顿了一下,目光阴森的说:

“三号!我听说你喜欢一个女孩,本来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能向她吐露,但从你今天的表现看来,我想有必要向组织报告你的状况,剥夺你完成第一百件任务后可享受的权利。”

“随你便!但我不会再帮你们作伤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够了!”

“哈哈哈…”

带头的黑衣人又一阵狂笑:

“你可以採取消极反抗我没意见!但是等一下这对母女的遭遇,很快也会发生在你喜欢的女人身上!”

“你敢!”

三号黑衣人疾风般出手,扯起带头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将一切烧烬。

带头的黑衣人目露嘲谑看着他。

“你可以动手没关系,那只会让你喜欢的女人死得更悽惨!哈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有资格去喜欢人吗?只能算她倒楣!没事被你看上!”

三号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穨丧。

带头的黑衣人不屑的拨开他胸前的手。

“怎么样?快决定好告诉我!”

带头的黑衣人冷冷说完,顺便一脚踢向躺在地上的赵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让他直直滑到墙边才停下来,赵博士的脸痛到扭曲变形,双目早已翻白。

在另一头他的妻女惊慌的叫唤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但这对可怜的母女已分别被两名黑衣人从身后抱住,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三号黑衣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正在天人交战,考虑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屈服在组织的淫威下,加入这种禽兽不如的暴行?!

“啪!”

“嗤!”

……衣帛连续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少女羞辱恐惧的惊叫穿入耳膜。

一眨眼赵教授的妻子和女儿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俩一样雪白光艳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别碰我女儿!要就找我!随便你们想怎样都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尽兴!”

赵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儿遭受狼吻,忿恨咬牙叫道。

“虹…虹伶…”

赵教授痛苦的叫唤妻子。

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淒然笑道:

“骆亚…为了小妍…我只能这么作…”

“哈哈哈…有趣了!你肯心甘情愿配合当然最好不过,先放了那女孩,我看妈妈表现得怎样!”

带头的黑衣人兴奋大笑。

他们在屋子四角架起摄录机,带头的黑衣人走向前抬起赵教授妻子纤巧的下巴,目露淫光问道:

“美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林虹伶”她几缕发丝散落在脸前,一双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着黑衣人,清楚的回答他的问题。

“长得真美,几岁了?”

黑衣人的手指抚摸林虹伶柔软诱人的玉唇。

“三十四。”

她隐忍着强烈不舒服的感觉,冷冷答道,原来这林虹伶本是赵教授的学生,她在念书时两人陷入情网,而且还怀了赵教授的女儿,由於她是风糜全校的校花,因此这桩师生恋在当时造成很大的风波,后来他们不顾世俗眼光步上红毯,还好赵教授那时已负有盛名,是享誉国际的年轻科学家,因此校方也尽量护着他,而没作出任何处份。

“三十四?嘿嘿…看起来怎么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错?把手拿开让我们看仔细!”

虹伶缓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那件被撕烂的连身洋装无声无息掉到地上,美丽的胴体尽现在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玉腿,那些黑衣人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肉体所深深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吋肌肤,只有赵教授悲痛的叹了口气,无助的唤了一声:

“虹伶…不要…”

“还看什么?动手吧!”

带头的黑衣人残酷发号施令。

只剩一条小亵裤遮羞的虹伶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拦身抱起,玉体横放在长茶几上。

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将绳头抛上屋顶的横樑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脚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淒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淫荡啊,赵夫人……”

黑衣人淫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虹伶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

赵教授双眼佈满血丝,嘶哑的怒吼。

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虹伶圆润光滑的乳房,为了拯救亲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顶端的红色肉蕾狠狠放下。

“唔!”

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勾鼻抬回原处。

“虹伶!”

“妈咪……。”

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

虹伶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乳头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羞耻心。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傢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眼如豺狼。

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虹伶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也只能咬着牙忍受下去!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脸看,原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虹伶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么药物?因为反正已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么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鼻为她注射完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赤裸的身体,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虹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噁心的禽兽,他们雄壮的肉体竟变得有点诱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虹伶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为我打的…是什么针?!”

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餂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虹伶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情欲,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

虹伶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兽交欢缠绵的景象。

而夹在玉峰顶端的铃铛还不断发出恼人的清响,就像催淫的帮凶。

成熟的肉体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虹伶感到一股热热的流体从子宫快速往下掉,毫无预警的泄出阴道。

“噢…”

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已溃决而出,包覆着肥美耻丘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虹伶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乳头上的铃铛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就敞着大腿任由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

鹰勾鼻拉动她乳头上的夹子,将那块紫色肉蕾扯得细长。

虹伶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用闭上眼来回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

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更残忍扯长她的乳头。

“别…折磨…我…噢…”

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还多的透明黏液又从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纤秀的脚趾也用力屈握。

“赵夫人,你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了,哈哈…”

鹰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蓆上。

“不如先给你这个吧?”

鹰勾鼻走去取来一根十分可怕的伪具,它的尺寸足有男人小臂般粗,头部模仿雄性阳物的形状作得维妙维肖,只不过上面有密密麻麻凸起的小尖瘩,茎部共分二截,第一截佈满刺状颗粒、第二截是扎手的毛鬃。

鹰勾鼻将那根丑怪的东西送到虹伶眼前,淫笑问她:

“想要吗?”

虹伶娇喘着气,努力扭开脸不想受他诱惑,她秀美纤巧的鼻头已佈满细微的汗珠,两弯月眸几乎要盈出水来。

鹰勾鼻仔细欣赏这幅美景,手指推开伪物的开关,那根邪恶的傢伙开始淫秽的扭转起来,他慢慢延着虹伶诱人的曲线往下移,随着愈接近湿透的软丘,雪白柳腹的起伏也愈剧烈,她已经无法把持住自己,两条腿敞到无法再更开的地步,脚趾用力往内勾,期待着鹰勾鼻手中的伪具直击快融化的耻壑。

终於鹰勾鼻没辜负她的期望,转动的假头触压在那片早已透明的花缝上。

虹伶从喉间挤出荡人心弦的长吟,紧绷的诱人大腿根处彷若抽筋般抖颤,她努力的想把屁股往前送,好让伪物更深紧的顶在她柔软耻处。

但鹰勾鼻却已将它移开。

“给我!…”

她不甘心的呻吟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像赵夫人这种高雅有气质的大美人,也会喜欢上这种淫荡的用具!”

鹰勾鼻大笑道。

那头的赵教授早就呆了,他受到的震撼才是无人能体会,在他心目中完美无暇、气质出众的妻子,真是眼前这位敞着雪白大腿蹲在茶几上,不知羞耻要求男人玩弄她的荡女吗?

“你摇屁股求我我就给你。”

鹰勾鼻坏笑的要求。

虹伶迷惘的抬起俏脸,屈辱令她美丽的淒眸滑下两行泪。

“虹伶…别这样…”

赵博士痛苦的嘶喊想阻止妻子。

美丽的妻子此刻却受着淫药的煎熬,她闭上眼咬着唇,慢慢的晃起雪白玉臀。

“哈哈哈……”

鹰勾鼻和另两名男子当场狂笑起来,虹伶一边落泪一边淫荡的扭摆腰肢,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裸背早已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黏在上面,看上去显得无比性感淒美。

“给你吧!母狗!”

鹰勾鼻将伪具塞到虹伶两腿间,她立刻激烈的抖动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丝帛,伪具前端旋转的硬头和上面的凸刺,抚慰着飢渴的桃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来,鹰勾鼻握着伪具的手转眼已被糊得黏答答。

“呃……噢……”

虹伶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双臂被吊,只能靠鹰勾鼻帮她拿着伪具供她摇动屁股揉挤耻户,但这样无疑是饮鸩止渴,她的身体无法只满足於那颗恼人的硬物隔布搔痒,这只让她愈陷愈深。

“求你…放进去……”

终於她启齿说出羞耻至极的请求。

鹰勾鼻瞪大眼笑着大声问道:

“你是要我们把你内裤也脱掉吗?”

虹伶用力的点头,那些禽兽见状更轰堂大笑起来,却听赵博士淒厉悲叫:

“够了!求求你们停止!”

他的双眼满佈血丝,不甘和愤怒全写在脸上,他们漂亮的女儿从没见过妈妈像现在这样,也吓得说不出话,缩在父亲身边一直发抖。

於是鹰勾鼻将虹伶那条湿透的小亵裤从她腿上剥下,暴露出粉红肥美的桃源地,再把那条丑恶的伪物直立在桌面上,意思很明显,他要虹伶自己弄进去。

虹伶咬着唇,眉宇间流露羞苦荡人的神色,她浑圆的屁股对准伪物前端慢慢往下沉,那根假东西粗大的程度十分骇人,充血肿涨的花瓣努力往两旁挤开,扩大成鹅蛋般的洞缓缓吞噬前端的巨头,连带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压迫得皱褶隐张,景象十分淫糜。

“妈咪!不要啊!”

少女目睹这么可怕的景象发生在虹伶身上,终於忍不住握紧双拳大喊,和她妈妈一样美丽迷人的眼睛流下泪来。

“小妍……你别看…噢……”

虹伶羞耻的摇头,但身体控制不住那股被充满的快感,竟猛然一坐将整条手臂粗的伪物直吞到底,那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小洞彷彿快被撑裂一样可怕。

原本肥嫩的花瓣现下就像细韧的生橡皮筋,紧缠着在体内扭动的怪物。

“呃…呃…”

虹伶雪白修长的颈项浮现淡绿的血管,全身是黏腻的香汗,玉峰前淫秽的铃铛声不绝於耳。

“我要加入!”

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加入可以,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免受处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吗?”

鹰勾鼻说。

“我接受!”

黑衣人冷冷的回答:

“但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她!”

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

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么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虹伶的牺牲就完全失去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黑衣人冷笑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肉体的创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口,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

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么眼神?!”

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辣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鹹鹹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愤怒,她扭过头用更淒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胴体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一双健康而修长的玉腿,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

少女愣住的瞬间,黑衣人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

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

蹲在茶几上的虹伶喘着气悲苦哀求,但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虹伶雪白性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强奸她。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阳具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

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彿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肉体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

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伶、一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

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

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佔据她的前院和后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轮奸、女儿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么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高潮,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么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

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

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傢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销魂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

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后,终於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傢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高潮。

“时间刚好,快走吧!”

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鴞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

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傢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

“调头!”

“为什么?!”

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

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

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

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终於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鴞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版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赤裸陈屍废弃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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