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咒第一章我的名字是乔治杰克森,而那一年,我记得很清楚,是一七三零年。
在一次棉花丰收之后,我为我的家人,盖了一座最美丽的新家,北山庄园。
在外头,我为了我们家族的将来,建造了一所家园墓地,而数百码之外,有一座碧绿的湖泊……一座美丽的天然湖,在那周围,我像公园一样遍植松树,绿草如茵。
我锺爱的妻子,茱丽雅,十二岁的宝贝儿子,安德鲁,还有八岁大的女儿,小莉莎,一家四口,一起到邻近城镇去购物,计划中,我们或许也会顺道买个奴隶回家。
事实上,我正在找一个可以帮忙看顾两个孩子的保姆,我让茱丽雅跟孩子们先行去商行里采购,自己则独自造访奴隶市场。
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我摇摇头,实在没看到什么好货色。
第一个被推上拍卖场的,是一名年方十六,肤色非常黑的黑人少女。
为了让买家看清楚奴隶是否健康,奴隶贩子笑嘻嘻地剥光她所有衣服,当青春美丽的少女胴体,裸裎在众人眼前,登时有人从两千美元开始喊价。
我注意到,在那含泪少女的裸背,有着严重的赤痕,某些还在渗血,看来是刚刚挨过一顿鞭子。
第二个被拍卖的,是个二十来岁,面有风霜之色的黑人青年。
拍卖的说明中介绍,这家伙是头优秀的种马,可以买回去和女奴隶交配,生下优秀的奴隶。
当奴隶贩子大笑着拉下他的短裤,场下一片惊呼,确认了介绍的真伪。
那果然是一根非常可观的生殖工具!或许对某些深闺怨妇会有所用处吧,然而,在我眼中,那也只是一件无趣的东西。
我的庄园里,已经有超过五十名的奴隶,和一些年轻小妞。
当我确定庄园中的女黑奴有了孩子,倘若生下的是个女孩,那么,庄园中的每个人都知道,我会是享用女孩初夜的不二人选,代表她们童贞的鲜血,只能流淌在我的床单上。
不过,这没什么好奇怪,这时代的南方,哪个庄园主人不是这样?最后一个被推上台拍卖的,是一名来自古巴的黑人妇女,臃肿的水桶身材,让人倒尽胃口,不过,看她的模样,倒是个不错的褓母人选。
奴隶贩子一把扯下她遮胸的裹布,一双硕大的肥奶立即弹跳晃动着。
场下买家哄然大笑,卖价从一块美金起跳,较诸先前的那名少女,明显地是一种羞辱。
最后,我以二十美元的最高价,买回了这个很合我需要的黑人仆妇。
我把她带到马车旁,命令她坐在最后一排。
没隔多久,我的儿子安德鲁,抱着大包小包的采购品,率先回来,看到战战兢兢坐在后座的女黑佣,好奇地发问。
“爸爸,你买这个丑丑的女黑奴回来作什么啊?”
我笑道:
“唔,我想她可以作个不错的厨子,乖儿子,你不是一直嫌家里的菜不好吃吗?现在可以换换口味了。”
安德鲁走到她身边,骄傲地说道:
“嘿!妳知道该怎么样帮男人吸鸡巴吗?”
“是的,我……我很拿手。”
带着恐惧表情,女黑奴小心地回答着。
“很好,我希望如此,因为我最喜欢每天早上有人吸我的鸡巴,来叫我起床,妳好好记住吧!”
听着儿子的话,我捧腹大笑,这小子果然大有父风,才十二岁的年纪,就已经懂得为自己找乐子。
见完褓母,天气很热,儿子叫说受不了,我带他躲到附近的树荫下乘凉,说故事与他调笑,让那女黑奴独自坐在马车上看顾。
一小时之后,茱丽雅和莉莎也回来了。
茱丽雅笑道:
“亲爱的孩子爸爸,我买了很多东西唷,店家主人说,明天会帮我忙把东西送到庄园去。”
“非常好啊,亲亲老婆,我也为孩子们买了个褓母呢。”
“哦!好像挺有意思的,我来瞧瞧。”
茱丽雅朝那女黑奴蔑视地打量了几眼。
这女黑奴外表平庸,兼之身材肥胖,唯一所长者,只有一双肥硕的大奶,我想,妻子应该不会为了这个,而怀疑我有私心。
“爹地,天气好热,我受不了了。”
酷热的太阳高挂,小莉莎无力地抗议。
“放心吧,小东西,上车以后,爹地抱着妳睡一觉,几分钟以后妳就到家了。”
“爹地,我买了一面镜子,等一下你帮我装在我房间里唷!”
见我不置可否,小莉莎不依地撒娇,
“爹地,每个淑女的房间,都应该有一面镜子的。”
当宝贝女儿对深爱她的父亲撒娇,又有哪个父亲能不笑着点头呢?于是我对女儿投降,答应帮她重新整设房间,把她哄睡。
一家人带着笑容,愉快地踏上归途。
亨利,一个健壮的黑人,是个得我喜爱的马车夫。
因为有小孩在车上,他特别放慢了速度。
沿途上,我顺道观赏乡村景色。
现在正值盛暑,一切植物绿油油的,乡野间繁花盛开,非常美丽。
在这片美丽景色的正上方,就是我的北山庄园。
而最上方,就是我的豪宅,我宝贵的家。
迎着夏风,我们进了庄园,亨利把车子停在家门前。
在女佣们的簇拥下,茱丽雅带着孩子们进屋,去享受早已备妥的冰凉甜品。
“亨利,你向我们新任的褓母介绍一下她的工作。”
我轻蔑地说道:
“等会儿我回来,如果你介绍得好,我就让你干她一炮,怎么样?”
该死,我就是讨厌这些低等种族的黑鬼!
“是的,杰克森主人。喂!妳,跟我来!”
大声叱喝着,亨利将她带往黑奴们的居所。
第二章接下来的六个月,一切都很顺利,生活也十分理想。
我听亨利说,黑奴中有一名十二岁的女孩,刚刚来了月经,身体已经可以受孕怀胎了。
时间真是来得太巧,这几天,我正觉得性欲高涨,无处宣泄。
于是,我情绪高亢地举步前往黑奴们的住处。
嘿!这些黑鬼的生活水准简直像是牲畜一样。
肮脏的环境,腥臭的气味,让我有掉头就走的想法,但我却要忍下,一再提醒自己,是为了帮女孩开苞而来。
我不能让那小女奴的童贞,丧失在她同类手里,那些黑鬼的生殖器太大,很可能会把她弄伤,连续个几天无法干活。
黑奴是没有资格上我床的,即使是一生一次的开苞也是一样。
我命他们腾出一间空屋来,铺上乾净床单,为一个少女的即将破瓜做好准备。
亨利奉命去把她带来,而我坐在床上,耐心等待。
没多久,一如我的期待,房间门被打开了。
“人带来了,杰克森主人,其他东西也准备好了。”
亨利恭谨地说着。
“做得好,亨利,你可以走了。”
我挥手斥退亨利,转身去打量这个可爱的小女奴。
“嘿!小婊子,在我面前站好。”
在我的命令下,这名稚气未脱的女孩,似乎很是畏惧。
“遵命,杰克森主人。”
她小声地回答,头压得低低的。
“妳叫什么名字?”
“玛……玛莉安。”
“嗯!玛莉安,把妳那身肮脏的衣服给脱了,回头我会教格兰先生给妳一件新的。”
“遵命,主人。”
颤抖着双手,玛莉安慢慢地解开衣带,褪去那身单薄的棉质连身裙。
当衣裙坠落地上,一具稚嫩的青春胴体,裸裎在我面前;发育中的乳房,像巧克力似地微微隆起,无毛的牝户,彷佛刚刚蒸过似的贲起。
本是美丽的肉体,却因为黑沉沉的肤色,让人恶心;我只是冷冷地站在那里,看这小女奴脱光自己衣服。
“躺到床上去,自己把腿分张,为我掰开妳的下流屄穴。”
当发现自己开始勃起,我粗着声息命令道。
“遵命,主人。”
玛莉安说着,强忍着羞赧,慢慢用手指拨开那两瓣黑黝黝的蜜唇。
“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吗?”
看着惶恐不安的小处女,我故意问道。
“是的,主人,我躺在这里,是为了被主人干!”
她将目光水平地望着天花板,压抑着声音陈述事实。
“没错,而妳这小婊子马上就要被干了!”
我笑着解开长裤钮扣,将裤子褪至膝盖,在旁边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胯间的阴茎因为欲望而膨胀,当这小女黑奴看见我怒挺的生殖器,两眼顿时睁得老大。
“过来,小婊子。”
“是的,主人。”
玛莉安应声来到我面前。
“跪下来,把我的鸡巴放进妳嘴里,好好的给我吸一下。”
我说着,故意将肉棒握在手中抖动,夸耀自己的坚挺。
玛莉安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乖乖地跪了下来。
一如所有的处女,她的动作极为生涩,迟疑地只敢稍稍把龟头放在嘴边,我看得不耐烦起来,压过她脑袋,猛力一推,大半根肉茎塞进玛莉安小嘴里,只呛得她咳嗽连连。
“乖乖的吸,不然等一下干妳的时候,妳会更痛,事后还要吃我一顿鞭子。”
听到我这么说,她呻吟一声,慢慢地开始吸吮动作。
初次为人口交的粗糙动作,却有着原始的刺激,几分钟后,我感到自己性欲高涨,立刻把她给推开。
“躺到那张床上去。”
我命令道。
“遵命,主人。”
玛莉安怯懦地答覆,乖乖躺到已不知有多少待开处女躺过的木床上,主动把两腿分开。
“小婊子,妳以前有被男人干过吗?”
“没有,主人,从来没有男人干过我的。”
玛莉安呆呆地说着,两眼紧张地盯着我胯间将进入她体内的锐利武器。
“是吗?妳等一下最好流出血来,否则有妳好受的。”
我爬上她的身体,握住硬挺肉茎,引导到牝户上方,那仍乾涸的小嫩穴口,用力一挺。
该死!这小婊子还真紧,比当年她母亲更紧得多!发觉进入不易,我索性抽出肉茎,再移到她面前。
“好好的给我吸,把它洗得湿湿的,不然妳也不好受。”
也感受到腿间的剧痛,玛莉安赶忙又将阴茎放进嘴里,耐心地吸舔。
当我觉得阴茎已经被舔得够湿润,我将之从口中拉出,再移到蜜穴口。
这一次,当我用力挺动腰部,龟头立刻嵌进细嫩的蜜穴口。
尝到丧失处女的疼痛,玛莉安整张脸扭曲在一起,两腿不停地颤抖,这也就是我要帮这些奴隶所做的事。
跟着,我拉住玛莉安双腿,固定不使之乱动,腰部猛力一挺,粗长肉茎尽根没入进去。
“求求您,杰克森主人,好痛,真的快痛死了。”
玛莉安闷哼着初为人妇的痛楚呻吟。
“小婊子,闭上妳的嘴。”
奴隶哪有资格抱怨,我立刻掴了她一耳光,教导她应有的礼仪。
然后,我开始干。
激烈的动作,肉茎快速地在刚开苞的小嫩穴里进出,我捧起她浑圆的美臀,往自己这边拉进,以便做更深入的冲刺。
“主……主人。”
玛莉安高声呻吟着,而我在此起彼落的闷哼声里,速度越来越快。
“喔!主人。”
紧窄的处女蜜穴,极少见的压迫感,肉壁箍住我的阴茎,让阵阵快感质传到脑际。
没有隔多久,我就知道自己已将攀升至高潮了。
“婊子,我要把我的种子洒在妳肚子里,好好准备去承受它吧!”
“求求您,杰克森主人,请赐给这小婊子您的种子,射进她的小穴里,喔!尊贵的主人……”
“好好接受吧!”
我大喝一声,开始狂喷出精液。
一连几发,射出的精液是既多且浓。
趁着发射过后,阴茎尚未变软的当口,我粗暴地抽出阴茎,也不事前支会,将龟头抵在稚嫩的菊花轮之上,猛吸一口气,大力挺了进去,一举开了她所有的处女。
伴着玛莉安的哭叫,我激烈地干着她小小的屁股,直到再一次射精。
之后,我拔出阴茎,坐到床沿,开始穿衣服。
玛莉安又痛又累,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我要她躺在床上别动,当然,这不是为了体恤她甫破瓜的辛苦,不过她却因此感激地望着我。
我嘲笑地轻哼了起声,走到门边,打开房门。
“亨利!”
我叫着忠心的马夫兼贴身仆役。
“是的,主人,有事吗?”
在外头守候的亨利马上应声。
“你能为我们的小婊子玛莉安,找个年轻的丈夫吗?”
“没问题。主人,您看默斯杨格可以吗?”
“唔,把那年轻小夥子带来见我。”
“是的。”
亨利说着,急急忙忙地跑去找人。
一会儿后,亨利带了一个年轻人过来。
“主人,他就是默斯。”
亨利介绍少年的身份。
“你今年多大了?”
我问他。
“抱歉,主人,我不知道。”
他答覆道。
这答案不太意外,这群没知识的黑人,大多数弄不清楚自己的生日和确切岁数。
从外表来猜,他大概是十五或是十六岁。
我挑张椅子坐下,命令道:
“默斯,给我把你身上的衣服脱光,快!”
默斯起先望着我,紧紧揪住领口,对这个命令感到惶恐不安,不过当我移开身子,让他看见后方床上的赤裸女体,他眼中露出兴奋的光彩,开始快动作脱去衣物。
没几下,他已赤裸地站在房中,而垂在胯间逐渐抬头的阴茎,已有五寸的长度。
唔!对黑人来说,这样的尺寸算小了。
“现在,你爬上床,用你那条黑鸡,给我好好地干这小婊子。”
我对默斯道。
“喔!遵命,杰克森主人,谢谢你给我这个荣誉。”
默斯兴奋地回答着。
他猴急地爬上床,分开少女的一双大腿,趁着玛莉安倦极而眠,默斯闷呼一声,突然将阴茎挺入。
这真是无比荒谬可笑的一幕!当看到这两个黑人男女激烈地肏干,在我眼中,彷佛是两头黑色皮毛的贱价牲口,作着基本的交配动作。
“以后,把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忙完了工作,就送来这里交配。嘿!他们应该可以帮我生下很多优秀的小黑人奴隶。”
我对亨利交代以后的工作,当话说完,骑在玛莉安身上的默斯,开始全身颤抖,将充满他黑色种子的精液,全数注进她的小肚子里。
离开这间配种屋,我独自漫步,想起刚才那两人交配的种种,很有一种嘲弄低等种族的快感,左思右想,开心地朗声大笑。
哼着愉悦歌声,我独自步回庄园。
第三章屋子里似乎很安静,我轻快地走进大门,仍在回味适才开了那小婊子屁眼的舒服。
嘿!那小女娃真有个很棒的屁股,就可以皮肤是黑的。
“乌娜!”
我叫唤着黑人褓母的名字。
没有人回答。
“肏妳妈的,乌娜妳在哪里?”
我愤怒地提高了声音。
没有多久,黑人褓母气急败坏地出现在门口。
“主……主人,我在这里,有什么吩咐吗?”
乌娜仓皇地问道。
“给我倒一杯冰薄荷酒来!”
在刚刚一轮激烈性交之后,我有点口渴。
“遵命。”
她急急忙忙地跑到屋里去倒酒。
没多久,黑人褓母回来了,后头跟着我的妻子,两人一同走进屋来。
“亲爱的杰克森先生,你今天好吗?”
茱丽亚笑着,缓缓坐在沙发上。
“是啊,亲老婆,今天很不错呢!不过现在有点累就是了,刚刚在那些黑鬼身上打了一炮,挺恶心的。”
我一面说,一面接过乌娜递来的冰镇薄荷酒。
“哦,我倒是希望有些其他的方法,来教导那些小女娃怎么为男人生孩子呢?”
茱丽亚微带妒意地说着。
“没办法啊,那些黑鬼的东西太大了,我可不希望那些女孩给搞得几天下不了床,耽搁了棉花田里的干活。”
我说着一贯的理由,同时举杯一口饮尽冰凉的薄荷酒。
“是的,我了解这件事,亲爱的,唉!你总是这样为了那些卑贱的猪狗着想,为什么他们从来不感谢你呢?”
“确实如此啊!”
说着,我将目光移向窗外,不远处的前方,那群黑鬼正在挥汗工作。
“对了,乌娜。”
我转头说道:
“妳上次有男人是什么时候?”
“主人,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似乎惊讶于我们的话题,黑人褓母的声音带着不安。
“哦!是吗?我一点都不怀疑啊!”
我蔑笑着说。
重新打量褓母臃肿的胖身材,茱丽亚也在旁窃笑。
“好了,乌娜,妳可以进去了。”
茱丽亚挥手斥退褓母,问道:
“老公,你打算也为我们的褓母找头种马来配种吗?”
“不,她太老了,拿去配种只是浪费种马的精子。”
“那有什么关系,这群黑鬼不过是牲畜而已”茱丽亚脸上有着掩不住的嫌恶。
谈话间,女儿莉莎也走进客厅,坐在母亲身边。
“早安妈咪,早安爹地。”
一面问好,小莉莎乖巧地在我和妻子的额头各亲一下。
“妳也早安啊!”
我笑道。
茱丽亚搂过女儿,用手搧风,为她挥去热气,问道:
“对了,老公,你打算把亨利当作种马一样用吗?”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那么,以一个种马来说,他的表现如何呢?”
茱丽亚问道。
“呵,总体还不错!”
“那么,我想你应该留意一下,不能让他再有别的女人,不然精液稀薄,会影响工作表现的。”
茱丽亚半开玩笑的说。
“说的没错,好老婆。”
我大力点头,正经道:
“我也会小心不让自己精液太过稀薄,影响了对妳的表现。”
“去你的!你自己喝光好了。”
夫妻俩个一时间闹作一团。
“爹地,我可以去看看配种的样子吗?”
莉莎好奇地问道。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最后,茱丽亚道:
“小莉莎,那些东西不适合一个小淑女看的。”
“可是,妈咪,这些黑人不是人,只是牲畜啊!”
学着我平时的语调,莉莎娇憨地说着。
“他们当然是牲畜,不过……”
我一时语塞,只好道:
“我想亨利应该要回来了,莉莎,妳去把他带来这里。”
莉莎马上跑了出去,寻找亨利。
“老公,你认为,我们该让莉莎看到那个吗?”
当女儿离开屋子,妻子提出疑问。
“嗯!我想没有问题,她以前也在马厩看过马儿交配,而现在只不过换成了那票黑皮肤的猪狗,我觉得两者并没有什么不同。”
搧着汗风,茱丽亚微笑道:
“呵呵,亲爱的,我真爱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你永远都是那么正确。”
过了一会儿,莉莎和亨利进了屋子,前者坐回了她平素的座位,而后者疑惑地来到我面前。
“亨利,我们决定升你的职,交给你一个神圣的任务:帮助你同族的女人怀孕。”
我笑道。
“呃……遵命,主人。”
亨利答应了,但在那之前,他有着短暂迟疑,面上闪过因为自己黑人被当牲畜蔑视而产生的屈辱、痛苦,而当他答允,立即低低垂下头,不敢让我看见他的表情。
对这反应,我感到强烈的不满,冷哼道:
“亨利,现在给我站到门口去。”
踏出迟疑的脚步,年轻而壮硕的黑人慢慢走到门前。
“把你的长裤脱下来!”
亨利惊讶地看着我,更将眼光瞥向茱丽亚与莉莎,但当他知道我不是在说笑,最后也只得服从。
解开扣子,顺势一拉,破旧长裤就滑落到脚踝边,腰部以下的肉体完全赤裸在我们面前。
“唔,你觉得这尺码如何呢?”
我搂着爱妻笑问道。
“光看这样还不能确定。”
茱丽亚朗声道:
“亨利,让我看看你那根翘起来的样子。”
看得出来这需要很大勇气,亨利僵持许久,这才用两手握住阴茎,开始搓弄阴茎。
当那根黑炭似的肉茎膨胀到十寸长度,小莉莎就像是看见怪物一样,露出恐怖的表情。
“嘿!亨利,有一套啊!”
我鼓掌道:
“你有一副很棒的吃饭家伙,以后好好为我生几个优秀的奴隶吧!”
茱丽亚笑道:
“亲亲老公,只有外表好是不够的,你应该看看他的精液状况。”
“有道理,亨利?”
发现亨利光着屁股,呆站在那里不动的蠢笨模样,我勃然大怒。
“我警告你,亨利,别因为太久没挨鞭子,就忘记了痛的滋味。马上给我作!”
“遵命,主人。”
无奈地答应一声,亨利开始用力搓弄他勃起的阴茎。
在他卖力套弄的同时,两名女性有些畏怯地看着那根益显庞大的阴茎。
最后,亨利痛苦的长哼起来,白浓的精液,从炭黑色的龟头大力喷出,强而有力的喷射,精液奇迹似的远远喷出,彷佛抗议一般,只差数寸就喷到小莉莎脸上。
莉莎泛起极度恶心的神情,尖叫着跑进屋里,茱丽亚跟着追进去安慰。
我满意道:
“非常好,亨利。你很快就会被配给一个女人来下种了。”
“遵命,谢谢主人。”
亨利表情惶恐,为了刚才惊吓到莉莎而担忧着。
我自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而伤害这匹大有商业利益的迅猛种马,只是淡淡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今晚记得去对厨房说,以后给你特别丰盛的伙食,说是我说的。”
亨利答应一声,快速地离开屋子,而我把黑人褓母再叫进来。
“乌娜,把门口和地上的这些东西清理乾净”得到命令,黑人褓母跪在地上,用她的围裙把所有精液擦拭乾净。
“主人,假如没有别的事,我要去准备晚餐了。”
“就是这样了,对了,以后给亨利的伙食,妳特别加些肉与蛋,补充他的体力,这是他当种马所必须的伙食。”
下好命令,我挥手斥退黑人褓母,再一次地将目光移向窗外夕阳照耀下的大片棉花田。
我在想,该为亨利找怎么样的女人来配种?他有一根雄伟本钱的阴茎,体力也好,可得要找个同样优秀的女黑人来受种,才能繁殖出优秀听话的奴隶啊!第四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一切平安无事,直到命运中的那一天。
这天,我因为办理某事,恰好经过平时难得来到的奴隶营房,忽然,在其中一个房间里,我听到了一声呻吟。
那是男女欢好时所发出的呻吟声!我大感好奇,同时也感到怒气,这是上工时间,这票黑鬼居然敢溜回来通奸,等会儿定要他们知道厉害。
悄悄打开门,我走进房间,当看清眼前两具交缠在一起的男女肉体,我爆发了许久未有的盛怒。
那居然是我的种马车夫和褓母,亨利正在干着乌娜!这真是一个不可饶恕的大罪!看见我的出现,这对狗男女面上露出惊骇神情,急忙彼此分开,衣服也不及穿,跪倒在我面前。
“你们这两头猪狗真是让我失望。”
我一面说着,一面气愤地对空挥抽着马鞭。
“求求您,饶了乌娜吧!”
亨利不顾安危地为伴侣求情,但这反应只让我更生气。
“住口,你们应该知道,庄园中没得到我允许的男女性交,是要受处罚的!”
我愤怒地说着,心中同时也感到奇怪,这肥婆到底是有什么好,居然会让亨利为她着迷。
“不,主人,求求您宽恕亨利吧!”
这次是乌娜在求情,两公婆都相争求我饶恕对方。
“哼!别说废话,你们两个,给我滚到外面来。”
他们本想穿上衣服,却给我喝了一声,不得不止住动作,两人用手摀住身上重要部位,就这么赤身裸体地随我去到屋外。
我敲响了警告钟,响亮钟声远远传出,不多时,所有的黑奴都从田里赶回,围绕在周遭,探头窥望发生了何事。
站在场中,我看着群众,朗声道:
“我曾告诫过你们,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私下通奸,而现在,你们这群猪狗之中,有人在进行污秽的性交时,被我当场活逮。”
“他们将为此受到惩罚,你们最好瞪大眼睛仔细看,记住他们的痛苦,好提醒你们的猪猡脑袋,这辈子别犯同样的错误。”
我大声叱喝,命令黑奴们在场中竖起两个木桩。
格兰总管,一个白种人,是我委任的工头,我命令他带着鞭子前来,这是他向来享受的一样嗜好。
不久后,手执皮鞭的格兰总管,出现在众人面前。
“格兰!”
在一阵考虑后,我有了决定,这是应该杀鸡儆猴的时刻,
“你给我处罚这两头猪狗,狠狠的打,直到他们的灵魂离开躯体。”
“非常荣幸,杰克森先生!”
这白种人露出了愉悦的表情,兴奋得甚至在舔嘴唇。
我没打算目睹整个行刑,预备离去之前,转头望向亨利,沉声道:
“真遗憾事情必须这样收场,该死的家伙,我本来很看重你的!”
“放你的狗屁,臭婊子杰克森,你们该死的白种猪只把我们当作牲口,你自己留着精液去对你老婆女儿下种吧!”
出乎意料地,亨利怒骂的同时,乌娜像是深渊幽灵一样的怨毒眼神,恶狠狠瞪着我,令人由衷地不寒而慄,虽然身在大太阳下,但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
当亨利的声音道一段落,乌娜阴沉沉地说道:
“我要对你诅咒,你这婊子生的杰克森,我要用我的血,生生世世诅咒你的家人和这座庄园……”
话没说完,就已经被打断,第一道鞭笞准确地在亨利背上开出血花,他立刻发出痛叫。
而第二道则扯裂了乌娜背后的肌肤。
血腥味刺激着我的嗅觉,把战慄的神智惊醒。
我再看不下去,转身回屋,耳里仍可以听见刺耳的鞭笞声与惨叫,但回响在脑里的,却是乌娜口中充满不祥意味的诅咒。
望向周围,发现黑奴们看我的眼神里,除了惯有的愤怒,更多了几分恐惧。
杀鸡儆猴的效果成功,这当然让我感到满意,只是,想起乌娜来自古巴,她的诅咒就让我心中微感不安。
在屋里,迎着爱妻询问的眼神,我告诉茱丽亚外边发生了怎么一回事,但省去诅咒的部分。
茱丽亚叹息道:
“喔!亲爱的老公,真遗憾你从此失去两个奴隶了,唉!他们都是很好用的牲畜啊!”
我点头道:
“是的,我们的确少了两个好用的奴隶,不过要再训练两个来代替他们,应该是不难。”
此刻,隔着墙壁与窗户,我仍然可以听见鞭子挥落、惨叫响起,凄厉的声音回响不绝。
奇怪的是,在这种情形下,我没由来地性欲高涨,胯间肉棒挺得老高。
搀扶着妻子的手,她对我嫣然一笑,两人一起快步跑回我们的卧房。
我们很快便脱光了所有衣服,茱丽亚躺在我身边,雪白肉体曼妙横陈,脸上荡漾着妩媚的笑意,伸手至丈夫胯间,抚摸我勃起得几乎发痛的阴茎。
“亲爱的杰克森先生,把你的小东西放进来好吗?”
说着挑逗性十足的话语,温暖的手掌抓住阴茎,忽重忽轻的挤压,带来强烈的刺激。
似乎为着外头的鞭笞声感到兴奋,当我开始进入爱妻的身体,非常惊讶地发现,肥美穴里早已汁液溢满。
我将茱丽亚骑策在身下,搓揉起她丰满的乳房,用力将爱妻顶送至快感的高峰。
即使在为我生了两个孩子之后,她的牝户依然是那么紧窄有力,舒爽的感觉,让我没过多久便溃不成军。
不多时,崩溃的我,在爱妻子宫里洒下浓浓精液,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她身上,两人对笑喘息着。
“亲爱的,你真棒!”
“妳也是啊!”
我捻弄茱丽亚乳房顶上的一双紫葡萄,感受高潮的馀韵,满足地笑着。
堪称完美的性爱过程,遗憾的是,妻子从来不肯帮我吸吮阴茎,她认为那是牲畜才会有的肮脏事,虽然我答应她不会强迫,但仍然希望她有主动帮我吸吮的一日,不过目前为止,只有那些卑微的女黑奴,愿意让我发泄在她们嘴里。
这时,已有一阵子听不见鞭子破风声,我想,亨利与乌娜已经永久离开我们了。
这确实是不小的冲击,但为了杀鸡儆猴,仍然是不得不做的。
接着,我惊讶地发现自己仍有满溢的欲望急待宣泄,于是,在茱丽亚吃惊又喜悦的眼神注视下,我的肉茎迅速膨胀。
“嘿!茱丽亚小淫妇,我要强奸妳!”
“来呀!难道我怕了你吗?”
在她淫荡的吃吃娇笑中,我扑上妻子的雪白肉体,两人忘情地性交,由是直至天黑。
是夜,我睡不着觉,看着旁边的美丽妻子。
在连串激烈性交之后,茱丽亚早已陷入熟睡,不醒人事。
我走下床来,点亮手边一根蜡烛,往大厅走去,想要点根烟草,到户外抽烟乘凉。
这时,一丝熟悉的呻吟声,传入我耳内,瞬间,我几乎要认为是亨利与乌娜复生,像今天下午一样,又在作他们通奸的勾当。
但旋即知道不对,那声音听来稚嫩得多,虽同样是男女欢好的呻吟,却不像是他们两人。
我循声来到一间储物间,看见脚下门缝中隐约有火光闪亮,说明有人藏匿其中的事实。
先吹熄手中蜡烛,小心地打开门,我透过打开的细微门缝,屏息凝视里头正发生着的一切。
结果,正在上演的淫靡场面,令我骇然地倒抽了口凉气。
那居然是我的儿子安德鲁,正在狂干他的妹妹,莉莎。
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而小莉莎纤弱的身躯,在哥哥身下倍显娇柔。
从他们脸上的愉悦表情,我知道这是彼此心甘情愿的行为。
我应该立刻推门进去阻止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景象震骇着我,手脚都像着了魔似的,只能呆呆地站在,目睹着荒唐绝伦的事情上演。
安得鲁吻着妹妹的嘴唇、脸颊,不时还探头到她甫开始发育的胸部,吸吮那两颗樱桃蓓蕾。
莉莎娇弱的两腿,交缠在哥哥腰间,像头小牝马一样忘情嘶喊,随着他的大力颠动,雪嫩小屁股风车似地打转。
若非亲眼看见,真教人难以相信,这两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竟有着比我和茱丽亚更狂野的性交。
特别是小莉莎,她脸上那种极度满足的放荡春情,哪里像个未解人事的八岁女孩,简直就是城里娼寮里淫荡的妓女!在这瞬间,我有恐怖的念头:他们兄妹俩交缠的身影,给烛光照映在墙上,竟有些类似下午亨利与乌娜被我撞见时的模样!没法阻止已发生的一切,这时,我只绝望地期盼,如果他们真的这么下去,上帝最好保佑小莉莎不要怀孕。
无声无息地关上门,悄声踱到楼下,我连烟也不点,就此跑出门外,在外头的棉田里狂奔。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这种事会发生在我的子女身上。
天啊!安得鲁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妹妹,莉莎今年才八岁,她是那么样的小……难道,这就是诅咒吗?我跪在地上,无声地向诸神哭喊。
哦!上帝啊!您怎能这样对待我?!天上挂着的,是一轮带着鲜红血色的诡异满月,似乎对我的无助,毫不留情地耻笑着!第五章第二天,我决定到外面兜兜风,忘记所有的不愉快,顺便检查一下格兰总管和奴隶们的情形。
所有的事都很顺利,棉花的丰收,让我心情大好,顺道溜去城里花天酒地一番,暂时忘记所有不愉快,直到我在回途中,发现黑人们的公墓里多了两座新坟。
马车迅速经过,没看清墓碑上的字样,但我猜想那必定是亨利和乌娜。
想起乌娜的临终诅咒,我心情大坏,决定回家去,面对与解决那让我逃避了一整天的家庭问题。
一进家门,天色已是深夜,我本想立即唤醒儿子女儿,好好地与他们谈谈,哪知道,在我走近自己卧室时,突然听到一声沉闷声响。
那声音对现在的我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
想像着门后会有什么样的状况,我深吸一口气,预备好面对任何打击,缓缓地打开了门。
在门的另一端,我看见了一幕永生难忘的景象。
我的妻子,茱丽亚,赤裸跪在床边,专注地低头,舔吮床上男孩的屁眼,脸上犹自挂着喜悦的笑容,而那男孩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宝贝的亲生儿子,安得鲁!母子淫行、兄妹苟合,这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我甚么话都说不出,只有像昨晚那样,小心地关门退出,掩面步向走廊尽头,想找瓶烈酒来大醉一场。
在经过女儿房间时,一股莫名的冲动,我打开房门,发现女儿正躺在床上安睡。
我走进房去,看见在女儿的床畔,有一只美丽的大镜子,正是那日她所要求的礼物。
当我坐上床沿,小莉莎睁开眼睛,对父亲微笑。
“哈啰!爹地。”
睡眼惺忪的莉莎,表情有些奇怪,似乎在纳闷父亲的深夜打扰。
我微笑着坐在她身边,伸手抚摸女儿柔亮的金发,温言问道:
“最近晚上睡得好吗?”
出乎意料地,女儿忽然笑了,不是孩童天真无邪的笑容,而是充满妩媚的娇笑。
“爹地,没有像你这样的好男人陪着,莉莎睡不着。”
一面说着,她的一双小手贴在我大腿上,慢慢抚摸上来。
“那……那么……妳想作什么?”
发现女儿的手越移越不规矩,我紧张得甚至屏住气息,颤声问道。
“女儿想要,她的亲亲爹地陪她一起睡。”
莉莎笑着,主动贴过来,吻了吻我面颊。
给一种无名魅力蛊惑,我不自觉地靠了过去,想吻吻女儿的额头,却不料她突然仰起小脸,将两片樱唇献上,与我深深地吻了一吻。
小莉莎热烈地应和着,主动张开嘴唇,让两根舌头在她嘴里交缠,并伸手握住我的肉茎。
惊讶于女儿的动作,我更震撼地发现,自己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参天一般地勃起!
“和我作爱,爹地,来干干你的小女儿吧!”
莉莎笑着抓住我的手,迳自按放在她胸前,让我的手掌感受她稚嫩的乳房。
“不!”
我惊骇地想缩回手,
“这……这是乱伦啊!我们不能……”
“那有什么关系。”
莉莎笑道:
“难道看哥哥干你的女人,我们的妈咪,爹地你会不觉得妒忌吗?”
“我……”
“我们都是一家人,哥哥还太小了,只有爹地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来吧!教会你女儿,什么才是生为女人的幸福。”
莉莎娇媚地笑着,眉角掩不住的骚浪春情,叫我难以置信,这就是八年来与我朝夕相对的小女儿。
我试着再想说些什么,但却说不出口,而隔着薄薄衣衫,女儿微微隆起的雪嫩小奶,温莹可人,让我心中一荡,不自觉地手掌用了力。
莉莎凑近过来,把整个身体倒在我怀里,幼女独有的清香,薰得我浑然大忘,再度与她吻在一起,而女儿握住我阴茎的小手掌,也放肆地隔裤套弄,弄得我又是一阵欲火狂升。
当我由极度兴奋中稍稍清醒,发现女儿的睡衣已经给我扯掉,暴露在眼前的,是她光滑凝脂般的胴体。
从昨日以来沉重的心理压力,我急需发泄,而看着这具清纯中混参妖媚的女体,我立即发了狂,再也顾不得什么乱伦禁忌,一把脱去自己裤子,将不知胜过她哥哥多少倍的粗挺阴茎,傲然挺在女儿面前。
“干我吧!爹地,你的小女儿在等待真正男人的恩宠啊!”
这小淫妇,骚媚淫声又娇又嗲,还居然自己在搓揉胸部,眼中的欲火像是要喷出来似的。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此刻,女儿的肉体,着魔一样地吸引着我!我压上了莉莎的身体,伸手拨开女儿双腿,也不答话,腰部一挺,阴茎准确地插入幼穴,用力贯穿的瞬间,莉莎仰起头,长声娇呼,彷似很痛楚一样地流着眼泪,而我亦感到诧异,感觉上好像刚穿过了某个坚韧的肉膜。
这怎么可能?她应该早就不是处女了啊!唯一的解释,大概就是安得鲁的东西太小,还没有完全为妹妹破瓜!
“爹地,恭喜你,你亲自为女儿开了苞!”
小莉莎在我耳边这样说着,跟着就搂紧我,用乳房在我胸前摩擦,催促着我的动作。
出于男性与父性的优越感,我把女儿当成一头小牝马,在她身上卖力奔驰起来。
无比激烈的性交,比搞茱丽亚时更甚十倍,小莉莎像个喂不饱的淫妇,贪婪地需索着,两腿夹在我腰间,只希望我深入、再深入。
在我眼中,这个放荡呻吟的八岁小女孩,一时像是天堂里纯洁的天使,一时又像魔王手下妖魅的小妖精,完全迷住了她的父亲!
“干死你的小淫妇吧!爹地,更用力地干我!”
小莉莎高声催促着,一双花苞似的雪嫩小奶,随着我们的冲刺而颠动,看在眼里,比起母亲的肥硕豪乳,别有一番爽口滋味。
感觉上,小莉莎肌肤滑腴,嫩得像是随时会被搓破一般,而小屁股摇来晃去,嫩穴里的紧窄感,更不是母亲比得上的。
真可笑,她穴上甚至还没长毛呢!但却是我干过最舒服的一具女体!而且她在性交中所流露的狂野,脸上表现出的满足感,更会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不顾一切地蹂躏这具肉体。
仅仅几分钟的性交,我居然干到连腰都痛起来,这是想都没想过的事。
一阵疯狂颠动之后,我忍不住地射了精,而莉莎则悲鸣一声,筋疲力尽地昏倒在床上。
“哈哈,毕竟是小女孩,只有小屄紧而已,真是没用,如果是妳妈咪,她甚至可以……”
我满意地高声笑起来,但却突然止住了声音。
天啊!我到底作了什么!我居然真的干了自己的女儿!清醒过来的神智,让我无法接受,一时间只想往后退,身子一歪,肉茎湿淋淋地给拔了出来。
由于尚未泄欲,肉茎更加粗挺,甚至到了狰狞突筋的程度,上头骄傲地沾满了战利品,大量的幼女贞血与津液。
这正是我适才犯下滔天大罪的证据!而这时,一把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亲亲老公,我们可以进来吗?”
我转头往门口看,爱妻茱丽亚和儿子安得鲁并肩站在门边,脸上满是笑意。
母子俩一丝不挂,茱丽亚的手甚至还握住儿子的阴茎,两人嘻嘻对笑,看起来像是对深情的爱侣,又像是一对舔犊情深的母子。
安逸甜蜜的表情,几乎让人错疑,乱伦是种再应该不过的表现。
天啊!我的家庭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切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你们……”
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茱丽亚微笑着爬上床,如脂胴体像条大白蛇,曼妙舞动着,说不出的妖魅。
这具曾在每个夜晚令我血脉奔张的女体,这时不知为什么,看来竟是如此陌生!她把昏睡在一旁的女儿,挤到角落,主动伏下身子,翘起肥白圆臀,在我面前摇来晃去。
一切的意思昭然若揭。
我没有多说什么,事实上,由于女儿的突然昏去,我根本未及发泄,落了个不上不下的窘状,也只想再找个洞插进去。
搂着肥白屁股,我粗暴地将阴茎挺入,尽所有力气地颠动。
进入瞬间,我惊讶地发现,妻子的浪穴比平常更紧得多,尤甚处女开苞的紧窄感,箍住我的阴茎,寸步难行。
正当错愕之时,茱丽亚回过头来对我一笑,笑中满是挑逗、揄椰之意。
怎能给她小看,我用力破开阻碍,死命地干下去,没两下功夫,就肏得这荡妇呼天抢地,浪语不休。
连续的性交,我除了腰部酸痛之外,精力竟是泉涌不绝,脑里只是想着“干、干、干”,高度兴奋之下,甚至连胯间阴茎,都比平常粗硬数倍!男人专有的征服感,让我像头发了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卖力冲刺。
嘿!野兽有什么关系,我们一家今晚都变成野兽了!可能是动作太过狂暴,茱丽亚几度颤抖着身子往前爬,似乎想逃开,却给我抱住屁股拉回来,狠狠地干这勾引儿子的荡妇。
“她不舒服吗?”
夫妻间的感情,让我犹有一丝顾虑,但入耳的浪叫声,随即化解了这个疑虑。
“用力……干那么小力的不是男人……连你儿子都比你强……哦……对……就是这个样子……哦……好老公……哦……好鸡巴……用力呀……继续这样干我……狠狠地干死你的小淫妇……”
我妒愤填膺,更决意好好让她尝一下厉害,让这大胆婊子知道什么才是男人,重夺我一家之主的地位。
和小莉莎比较起来,她母亲茱丽亚又有不同。
肌肤娇嫩,泛着淫靡的绯红,艳丽得像是可以掐出水来,肥白屁股像是个熟烂的蜜桃,鲜美多汁,充满肉感,听着睾丸撞击在上头的啪啪声响,足以让所有雄性动物都为之兴奋。
丰满豪乳,在生了两个孩子后更形饱满,一双几十斤重的结实酥奶,随着屁股颠动而来回摇晃,乳波荡漾,我往前伸手握住,沈甸甸的饱满感受,一手一个,却还无法完全掌握,真是身为丈夫的骄傲。
一场野兽般的性交,畅快淋漓,要说有什么瑕疵,就是安得鲁始终站在床边,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唔……我不行了……射死妳这小荡妇!”
背德感造成的刺激,使得高潮分外强烈,虎吼一声,我剧烈颤抖着身子,将一泡又热又浓的精液,全尿在我淫妇妻子的骚穴里。
嘿!有生以来,从来没有那么爽过!当一切结束,我又渴又累,全身上下再没半分力气,正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却不料茱丽亚还意犹未尽,起身让阴茎退出牝户,回头一手握住,跟着就往嘴里塞。
我非常讶异,因为茱丽亚一向认为口交很脏,是绝对不肯帮我吸吮阴茎的。
而当我半抬起身子,想与茱丽亚调笑几句,她却一面含着阴茎,一面抬起了头。
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血液全给冻成冰块,倒冲入脑,浑然不知身何在。
这埋首于我胯间的女人,不是茱丽亚。
是乌娜!那张诡异阴森的笑脸,正含着我的阴茎,对我冷笑。
紧接着,黑红色的污血,从她的眼、耳、口、鼻中泊泊流出,七孔流血的脸蛋,看得人是心胆俱裂。
同时,我感到胯间一阵血肉腐蚀的剧痛,眼前一黑,险些当场就晕过去了。
天啊!她真的是在“吃”我的鸡巴!我惊痛欲狂,发了疯似的重击她脑袋,希望能把这鬼脑推开。
但无论我怎样用力,都无法把那颗脑袋偏移分毫,而鬼脸上的邪恶笑意更盛。
剧痛之下,我瞥见乱抛在旁的枕头巾,一把扯过,用它勒住乌娜的脖子,全力缩紧。
结果,这样的反击发生了作用,随着枕头巾的紧缩,乌纳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嘴巴也逐渐放松。
我不敢大意,手下持续使劲,直到乌娜的身体软软垂下,再也没有半点动作,这才稍稍安心地呼了口气。
我腿间一片血肉模糊,乍看之下,无法肯定伤得有多重,但是那股几乎令我昏去的剧痛,却说明伤势肯定不轻,再不赶快找医生,说不定马上就要没命。
“嘿嘿……嘿嘿……”
充满阴寒意味的冷笑,提醒我背后仍有人的事实。
我急忙回头,看见安得鲁站在墙边,像是嘲弄我一般,阴恻恻地低笑着。
“你……”
话声未完,我惊愣地瞪着眼前的景象,安得鲁把背靠在墙边的镜子上,就像滴溶在水底的水银,慢慢地往镜子里沈去,镜面上随之荡出阵阵涟漪,终至人影不见,一切回复平静。
我不可思议地揉揉眼睛,只见镜面平滑一片,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乌娜给活生生鞭死时,七孔流血的可怖表情;安得鲁离去时,脸上阴森的嘲笑,现在仍让我不寒而慄。
只是,此刻的我却不其然地有一丝疑虑。
这一切,是真的发生了吗?抑或只是我个人的幻想?腿间的剧痛,告诉我事情的真实性,而另一声尖锐的惨叫,则再次吓到了我。
“哦!天啊,你看看你到底作了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做啊!”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茱丽亚,泪流满面,发狂似的哭叫着。
我有些怀疑她的身份,也在疑虑这是否又是另一个幻影,更不解于她对我说的话。
但我随即明白了一切。
在这张床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两具人体,正确来说,是两具逐渐变得冰冷的尸体!可爱的小莉莎,凄惨地倒在床边,曾经是那么生机盎然的明眸,现在就像尾死鱼般灰暗,全身上下都是遭暴力侵袭后的青紫淤痕,两条细白小腿间,尽是暗黑色的血块,死相悲惨。
安得鲁两眼暴瞪,似是不解颈上的那条枕头巾为何勒得这般用力,夺去了他的小生命。
而又圆又翘的小屁股,也像妹妹一般血肉模糊,活像给大猩猩干过,明显地遭受非人道的性侵害。
两个心爱儿女,突然双双死在眼前,极度的震骇,令我瞬息间整个呆住了,连胯间的剧痛都忘记,整个人空荡荡地不知方向。
而在妻子的哭诉中,我逐渐明白一切。
茱丽亚说,她睡到一半,忽然听见小女儿的哭叫声,赶紧取出防身用的手枪,跑到莉莎房间。
在房门口,她看到我像野兽一般侵犯着自己女儿,任小莉莎在我身下哀嚎挣扎,却仍狂挺不休。
而这时安得鲁早在房内,努力地推打我,想阻止我的兽行。
但我就像一点感觉都没有,直把自己女儿肏干到死去,接着转头抓过安得鲁,不顾他的喊叫,将人按趴,一把扯下男孩裤子,就把阴茎狠狠插进儿子的屁股。
目睹一切的茱丽亚,曾想要呼救、想要上前帮忙,但身体就像僵住了一样,只能站在门口旁观,看着我把一双乖巧儿女活生生肏死,眼泪不住地流下,却什么也作不了。
安得鲁起初不停地大呼小叫,但随着屁眼撕裂,大量鲜血不住由股间崩出,他的惨叫越来越低,在我射精之后,气息奄奄地趴在床上。
但恐怖的事仍在发生,我把快要断气的儿子按趴在两腿间,逼他帮着吸吮鸡巴,跟着,似乎他用力的咬了一下,我大叫起来,扯过旁边枕头巾,就此残忍地将他勒死。
当听到了这些残酷事实,看着一双无辜儿女横尸在床,我几乎要当场疯掉!这是诅咒,这一定是乌娜恶毒的诅咒!
“我要对你诅咒,你这婊子生的杰克森,我要用我的血,生生世世诅咒你的家人和这座庄园……”
我无力地跪了下来,用手掩着面,眼泪不停地夺眶而出。
茱丽亚也是悲痛欲绝,她似乎想把手中枪举起,射杀我这残杀儿女的冷血凶手,但一抬手,却无力地摔倒,在地板上无声啜泣着。
天啊!我到底是作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残害我的儿女?安得鲁是那么样的聪明伶俐!小莉莎是那么样的玉雪可爱!他们都是无辜的啊!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整个屋子里一片死寂,除了粗重的喘息、低声的咽呜,再没有半点声音,直到许久许久之后,我听见茱丽亚的大笑声。
抬起头看,我挚爱的妻子高声疯笑,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厉芒,拿起手枪对着我,想要发射,但连举起几次,终究是扣不下扳机,最后手枪掉落地上,她指着我与孩子们的尸体,一个劲地捧腹大笑。
可怜的茱丽亚,在承受这样的打击之后,妳崩溃了吗?我走下床,当起身的瞬间,眼前一黑,几欲晕去,过多的失血,让我快要不支,而回望床上,早给我们父女三人的血,染成了一大滩的黑红色。
支撑着快要倒毙的身体,我缓缓走向疯笑中的妻子,俯身拾起地上的手枪,将枪口对准爱妻的胸脯。
虽然理智崩溃,但似乎本能地感到危机,茱丽亚尖叫一声,把我推倒在墙边,自己逃跑出门外,不见踪影。
听着她又哭又笑的声音渐渐远去,我力竭汗喘地瘫坐在墙边。
我可悲的妻子,妳失去了一次可以与家人一起上路的解脱机会啊!再没有半分疑惑,我把枪口伸入嘴里,扣动扳机,眼光仍凝视着床上我深爱的儿女们,悲痛地请求上帝饶恕我们的罪,别让孩子们的灵魂因诅咒而堕入地狱烈火。
碰~~~~~~~~!后记:所有的事,应该结束了。
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事实上,在枪声响起的刹那,只是另一幕悲剧上演的丧钟。
当血肉与脑浆喷洒在墙上,同样地也溅上了那面诡异的妖镜!不知道多久以后,我再有了意识,发现自己给平面困在镜子里,只能无助地看着外头的大火,呼救无门。
这面镜子在火场中保存了下来,给人捡走卖掉。
虽然木材昂贵、样式精美,但因为镜面上的些许裂痕与血污,并没有卖到好价,最后,辗转给城里的娼寮买走,挂在一间妓女接客的房间里当装饰。
靠着来往客人的谈话,我大概晓得自己死后的一些事。
我们一家三口的猝死,成了地方上轰动一时的血案。
有人说,是因为黑奴的造反,导致一家三口被杀……有人说,是突然有极凶恶的盗贼闯入,因而造成了血案……有人说,是我因为诅咒发作,神智失常,杀了自己的家人……众说纷纭,但却已无法查证,而成为永远的疑案。
而在那一晚之后……我的庄园,给一把火烧成了废墟,而棉田与众多黑奴,由一名住在密西根州的远亲接管。
火光烧红了整个夜空,赶去救火的民众,有人曾看见茱丽亚拿着火把,在外头又跳又笑。
后来,茱丽亚就疯掉了。
人们说,她变成一个疯妇,整天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对着小孩子嘻嘻傻笑,跟着就掏出自己奶子,对孩子们招手,要孩子们喊她“妈咪”。
镇上的一些恶少,贪恋她的美色,又欺负她发疯,拿些破旧的洋娃娃给她,趁她爱怜地哄弄娃娃,就把茱丽亚按在墙上,干弄她一番。
听说,茱丽亚就住在垃圾堆边,翻着垃圾觅食,而谁想要肏她,只要丢一个烂苹果或洋娃娃,就可以放心搞她屁股。
哦!我深爱的妻子,曾经是那么优雅高贵的妳,为什么现在会堕落成这个样子呢?而今天,我出乎预料地与爱妻重逢。
不知是哪个男人,搞大了她的肚子,她躺在垃圾堆里没人敢要,几名流浪汉起了歹念,顺手就把她卖给娼寮。
妓院老鸨嫌她脏,但是娼寮里难得有一个这样美的白种女人,于是七折八扣地将她买下,开始接客。
现在,一个曾是棉田里工人的黑奴,满意地肏着以前老板娘的脏屁眼。
颤抖着肥臀大奶的惹火身材,茱丽亚捧着大肚子,很痛苦地被玩弄着。
她空洞的两眼,瞪着墙上镜子,隐隐约约,倒映出一个已不存在的身影。
“嘻嘻~~你……在这里~~嘻嘻~~”
茱丽亚笑了,在黑奴射精的粗暴喘息中,那笑声是凄凉而苍狂。
我的爱妻啊!这就是我们所犯的罪吗?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