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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骄前传作者:不详字数:46105字TXT包:1生在北京有这么一个好处,高中随便混个几年,也会有大学要你。

就因为这个,我觉得生在北京还是挺幸运的。

我这人不好不坏,所以清华北大人大与我无缘。

只好选择了X大工程学院,虽然没什么名气,但好歹读完了之后咱也是大学毕业。

抱着接着混下去的目的我义无反顾的去了。

早知道大学的生活没那么多采多姿,不过我依然十分的不爽。

因为刚进校门时,随处可见高年级大哥关爱的眼神,自然,不是对我。

都屁颠屁颠的帮着女和生提包找教室,理都没人理我。

但凡美女都很吃香,打饭都有人抢着帮排队占座位,有时我就想,瞧瞧人家那才叫天之骄子呢。

咱哥们?顶多算个天之渣子还是天之孙子?谁他妈知道呢。

出来混,重在有自知之明。

我天生不是学习的料,长得了不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只好自个找乐,翘个课出去泡泡网游,看看小说,日子倒也是逍遥自在。

好在大学里管的也不狠,不过因为神出鬼没,所以除了几个高中一块混上来的兄弟这里基本上没几个人认得我。

稀里糊涂的过了一周,周五晚上班长找我收了两百大洋,我也没问,大伙都交了,随大流吧,没准又是中国哪个省受了灾了或者西北儿童又上不下去学了。

一会跑过来大伟问我:

“浩爷,知不知道交钱干什么?”

“我操,我他妈哪知道啊?”

我没好气的回答,心里为自己钱包里阵亡的钞票哀悼。

大伟这孙子,比他妈我还浑球。

当然他有理由比我浑,因为他比我笨,正因为他比我还笨,所以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向来认为和智商比自己低的人在一起有利于培养自己的自信心。

“嘿嘿,孙子,交的是野游费,知道去哪吗?”

这孙子居然比我聪明了?我郁闷。

大伟自顾的说:

“去你姥姥家。”

妈的,居然损我?我大怒:

“去他妈你姥姥家!”

大伟吃惊的睁大眼睛:

“我姥姥家不在密云,我姥家是天津卫的!”

哦,居然真是我姥姥家。

算了,钱既然己被拐去,我自然也要去不然岂不亏大了?幸亏是到密云去,水库钓个鱼,再来个“把屄抠”(黄教授语,意为野外烧烤)没什么新花样了。

难不成男生女生来个野外大做战,裸体献身不成?万众嘱目的迎新生野游,就在我淫荡的幻想之下展开。

肥羊早己被贱男们盯上,基本上想来点公车艳遇什么的是不可能的了。

还好老子带了本书,一时也不至于太无聊。

一到水库,我问清楚吃饭时间之后就溜到一边去了,

“剩下你们这群贱男浪女在这埋锅造饭等太爷回来吧!”

我恶狠狠的想着。

走到一个人少的水边处,我脱下上衣铺在地上躺下来看书。

正当我看得欲火中的时候,好死不死听到一声煞风景的尖叫和高喊。

确实煞风景,因为内容是“救命啊~~”

我心咒了她祖宗八代一声然后坐起身小跑过去,这离营地至少一千米,除了我估计没别人了。

跑到水边,一个脸色发白的女生正在拼命的尖叫。

“怎么了?”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问她,死命的摇了摇她,顺便看她胸前波涛汹涌。

“龙…龙薇落水了……”

她说完又是一声尖叫,

“救命啊……”

我没上过几堂课,分不出谁是谁,不过有一个可以确定,是我班的龙薇,美女嘛,总是给人的印象很深的。

只是我搞不懂她是怎么摆脱贱男们的纠缠到这里来投河自尽的?龙薇眼高于顶,谁让人家长得漂亮呢,据好事者说,她爸爸是哪个大公司的总经理,家境相当的不错。

反正对像我的这种男生是不会看一眼的。

越想越是一肚子火,偏偏今天又不能不救她。

暂且把书往衣服里一包,摘下手机、眼镜,脱得只剩内裤之后,我活动活动腰腿,跳下水去。

哼,平时你丫不是眼高于顶吗?今天老子就让你多喝两口水。

游到她的身边,没等她的手抓住我,我已先一把抓住她那平时柔顺飘逸的长发,另一只手腾出来一拳向她打去。

水花扑腾,没人看清我的动作,咦?这小妞还挺扛揍啊?居然还在扑腾?一,二,三,好了,终于晕过去了……我手臂夹着她向岸上游去。

等我上岸时,已经有几个男生跑来,七手八脚把她从水里拖上来。

“你是谁?为什么把她打晕了?”

一个傻X不识好歹的对我说。

“不知道就闭上你那张臭嘴!”

我冷冷的看着他,

“你跪下。”

“啊?你丫脑子里进水了?”

傻屄蹦着高,要和我翻脸,被我一脚踢在肚子上。

“少他妈废话,救人,让你跪你就跪下,手拄地!”

挨了一脚后他还真老老实实的按我说的跪在那了。

我又对那个刚才喊救命的女生说:

“你,把她的内衣脱下来!”

看来那个女孩倒是还有点急救知识,三下五除二,透过薄薄的被水浸透白色T恤,龙薇的乳房俏然浮现,上面两个小小的突起更是醒目。

接下来有一点救生知识的人都知道是干嘛了,挤水,人工呼吸,压胸。

赚大了。

美丽的龙大小姐此时变成一只半死不活的母熊猫,眼眶上留着我七伤救命拳的淤青。

不知道她活过来后得知我做的这一切后会不会找人砍了我?管不多了,先救人兼过瘾为急。

龙薇的MM虽然算不上大波但是极为挺拔,按上去一用力就被压成个扁球,一松手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简直爽极了。

虽然人工呼吸不能用舌头,但我还是把她的美丽性感的小嘴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一分钟后,当她咳嗽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时,我飞快的转过身去挤出人群,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当然不是我怕了,总得给人家小姐留点颜面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美女落水惨糟毒打轻薄事件好像没用三天就过去了,大家都不是傻子,当然明白是为救人,大家当然都是傻子,我怎么会不轻薄她呢?哈哈哈,天才和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此了吧?班上又恢复了平静,我照常翘课,依然神出鬼没。

又是一个美好周末的开始,我迈着轻松愉悦的步子走向星罗棋的大门(北京一个网吧,现在估计没了)“浩爷!”

有人喊我,一听这破锣嗓子就知道是大伟。

“有事吗?没事滚。”

我回头一看,大吃一惊,龙薇居然站在大伟的身边。

“叛徒!”

我心里恶狠狠的骂道,死盯着大伟。

居然出卖老子。

当时为了避免麻烦,我没留下姓名,反正我十日九不见。

估计也没人记得我,希望他们当我是社会好青年。

没想到千防万防,家贼难防啊。

“龙千金,有事吗?”

我心虚胆战的用眼角瞄着龙薇问道。

哦?看来不像生气的样子啊,好像还挂着点笑容。

不对,一定是她早想好了阴险的招数对付我,说不定一会就有一群男人等着我下去痛殴一顿。

果然最毒妇人心啊,哼古人诚不欺我也!嗯?古龙说什么来着?一个不确定的朋友比一个确定的敌人更加可怕。

大伟这孙子,用事实向我证明了前人的正确理论。

“浩爷。”

“啊?”

我心不在焉的答了一声,心里琢磨怎么脱身而去。

不对,这不是大伟的破锣嗓子,是龙薇!!!

“你叫我什么?”

我吃惊的看着她。

“浩爷啊,有什么不对吗?”

她一脸毒辣的笑,歪着头装出一副不知所以的可恶样子。

“小生怎担当的起龙大小姐如此称呼啊,您叫我小李就行了。”

我的脊梁骨一阵发麻。

恨不得夺路而逃。

“有点事请教您。”

龙薇回头对大伟一笑,

“杨大伟,谢谢你了啊,改天请你吃饭。”

说罢一拉我衣袖,留下那个犹在陶醉受宠若惊的叛徒。

转身扯着我去也。

来到了一个街角的水吧门口,她仰起脸看着我(我比她高,我一米八二,她一米六七)一脸的笑容。

“进去坐坐?”

“嗯。”

正在寻思怎么摆脱一会突然跳出的几个大汉的围殴的我根本没听太清楚。

一脸的心不在焉。

坐下后,要了点喝的。

她对我说:

“谢谢你那天救我啊。”

“哦?啊,哪里哪里,你龙大小姐若有三长两短岂不让许多大好男儿寂寞终老?”

生命不息,臭贫不止。

她又问:

“那你为什么之后总躲着我?”

“做好事不留名嘛,何况我一周有四天半不在学校,你见得着我吗?纵使见得到,大小姐眼高于顶,走路两眼望天,哪看得着我啊?”

“你~你胡说,人家什么时候两眼望天了?”

她好像有点受不了我的嘲讽。

这也难怪,人家是大小姐,万千宠爱于一身,平时谁敢在她面前如此造次?但我还是愣了一下,心想不会吧?脸皮居然这么薄?

“怎么没有啊,好几次你见到我都是仰着头过去。”

我可是记得很清楚。

“谁让你比我高那么多?还凶巴巴的。人家只有抬头用眼角偷偷看你了。”

她委屈的声调让我不得不相信她很诚实。

“你拧我一把!”

我觉得这世界好像有点天地逆转的感觉,

“我没听错吧?你在偷偷看我?噢~~!

“她居然真在我大腿上狠拧了一把。好疼,是真的。她看着我笑嘻嘻的说:

“不好意思啦,既然都是误会,而你又是个有趣的好人。那我改天请你吃饭吧。”

我操,她是不是有请人吃饭的习惯啊?但我还是一口应承:

“好啊,不过别和大伟那次一起请。”

她一脸的不解:

“为什么啊?你还至于生他的气吗?”

我嘿嘿一笑:

“当然不是,请他时他带上我,请我时我带上他,这样就能吃你两次了。”

我果然天才!却全然不知此举定将会让我与大伟二人成为系上男人的公敌。

“没问题!”

她痛快的答应了,十分有诚意的样子。

约好时间地点,也就没有坐下去的必要了,于是我们转回身向外走去。

外面天气不错,但我总觉得今天有点天时不正,可这月份能有什么呢?沙尘暴?不可能。

大暴雨?晚了点。

大雪?早了点?难道天上要下大雹子了?龙薇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呢?和我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啊?

“李浩,哪天有时间带我去你家玩好不好?”

她抬起头,用天真带着企盼的目光看着我。

 ; ;我差点没瘫在马路上~~“怎么?不欢迎我去你家啊?”

她居然撅起美丽的小嘴,想不到原来冷傲的龙薇居然会有此种表情。

“哪里哪里,我喜不胜收啊~~”

我岂止喜不胜收,我正在怀疑我是不在做梦。

“不过以后你不许叫我大小姐什么的了,叫我小薇,薇薇都行。”

她认真的看着我,阳光下她的脸居然有一丝红晕。

看呆了的我自然满口答应。

他奶奶的,运气来了城墙都挡不住啊。

忽然手机叮叮铛铛的响了打断了我的思绪。

“么西么西?”

(《冒险王》里金城武开飞机打电话的台词相当于“喂”)“浩爷。”

电话一端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是大伟,今天晚上六猴要请客吃饭。你去不去?”

靠!为什么不去?不去白不去,白去谁不去?

“在哪请啊?”

“朝阳书市附近,大鸭梨。”

“我操,丫有钱烧的吧?”

我感到一点惊诧。

六猴从来没有正儿八经的在饭店请过兄弟们。

“管那么多干嘛,来了就吃,吃完就走。”

大伟真的是猪转世投胎。

“好了,孙子,先吃丫的再说,吃完再和你丫算帐。”

我骂骂咧咧的挂了电话。

龙薇笑咪咪的看着我:

“你们平时说话都是这样子吗?”

“嗯?”

我一脸的不解,

“有什么不对吗?”

“以前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说过呀。”

她一脸的新奇。

哦,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家教真的不错。

我问她:

“那你有没有骂过人讲过粗话?”

“嗯,讲过,不过我爸爸不知道。”

她居然很羞愧的样子,同时带着一抺淡淡的骄傲。

“那你都讲什么啊?”

我好奇心上来了。

她胀红了脸轻轻的说:

“不告诉你。”

我晕倒。

酒肉最易交朋友,我深知此理,于是约龙薇一起去蹭六猴的饭,她居然爽快的答应了。

嘿嘿,今晚就把你灌醉然后就地正法!2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我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首先她对我有好感,这己是不容否定的事实,不管因为什么。

其次,办完事后我相信她就算不同意做我马子也一定不会声张。

而且我有绝对的信心凭我的三寸长舌让她相信我值得她托付终身。

机会稍纵即逝,如果我不把握好的话,日后我对谁哭诉?哼哼哼,我心里笑开了花~~忽然她猛力的扯了我一把,没等我明白过来,一辆捷达从我身边一闪而过。

由于重力和引力的原因,我倒在她的怀里,温软的感觉从我肩头传来“走路要小心。”

没给我继续的时间,把我推了起来。

天意!一定是天意,否则我怎么有如许多的机会有意无意的轻薄于她?想起晚上的六猴席,我己急不可待。

龙薇的车是一辆红色的富康,这车估计得十多万。

看来她家还真不是一般的有钱。

心情好的时候时间就过得挺快,我们先在学校附近的保龄球馆玩了几局,又去红庙转了一圈后就己经五点了。

穿过甜水园北里向西,车停在了大鸭梨烤鸭店。

推开门,呵,今儿人还不少,扫了一眼就看见大伟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六猴坐在他边身边。

居然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黄毛也坐在那,抽着烟,一个满身铁链子,脸上贴了几块创可贴。

另一个长毛披肩,胳膊上刺着手工粗糙的龙,看那屄样,还自以为陈浩南第二。

穷他妈得瑟!我皱了皱眉,那淘换来这么俩傻屄呼呼的主儿?

“浩哥。”

六猴见我来了,举起手打招呼,我坐了下来,顺便狠狠瞪了大伟一眼。

而龙薇也在我和大伟中间坐下。

六猴看了看龙薇,又看看我。

没等我开口他己乖觉的叫了声嫂子。

龙薇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大伟与我固然惊艳,两个黄毛也是眼都不眨的盯着她。

哈啦子都快流出来了。

我心里有气,就问'阳大萎'这孙子:

“这二位谁啊?”

其间一号黄毛,(在我心里简称狗链子的人)满脸傲慢对着龙薇说:

“我叫伊家利,这是我表哥高言,三里屯混的都认识。”

说着还把一只爪子递过来,我赶紧站起来接过他那只手。

想碰我未来的马子?门儿都没有。

二号黄毛高言显然很是不爽,不耐烦的冲着六猴喷了口烟道:

“小子,你哥来了,说正事吧”靠,我他妈就知道,自从鸿门宴后酒无好酒,宴无好宴。

果不其然,六猴这小子又惹上什么麻烦了。

“怎么回事啊?”

我一脸不解的问六猴。

六猴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原来伊家利是六猴他们学校的混混儿,好死不死的看上了六猴的马子。

和六猴磕了一架,吃了点亏觉得丢了面儿,(六猴在学校人缘还是不错的)于是找了他表哥出来约了六猴。

看那架式是不会善罢甘休。

伊家利看了眼我和大伟,指着着六猴道:

“我看你两个哥哥,也不是道上混的,今儿个这事咱也不提给不给面儿,废话少说,一万块,少一个子儿你们四个全都留下!”

高言看来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满脸的淫笑装腔拿调的说:

“要不留下这个妞陪我,打一炮儿算一千!”

龙薇嘻嘻一笑,我正在纳闷她是不是没听懂的功夫,只见她抄起桌上的一盆水果汤圆连汤带水的冲着高言扔去。

高言不愧是在道上混的,一抬手拨到了一边,他身边的伊家利就倒了霉,十环全中,热汤泼了一头一脸,盆子撞在脑袋上哗啦啦~~顿时丫连人带椅翻倒在地。

我一见这架式对着大伟和六猴喊:

“操他妈的,打吧,三对二,不信掰不弯这俩孙子。”

大伟一脚踢翻了桌子,龙薇则向后一拉着我一跳,避过了高言这厮'送'来的一盘回锅肉。

大厅里顿时乱成一团。

我两眼一扫,看见刚才在周围几桌上的人也向我们冲了过来。

妈的,估计错误,看来中埋伏了。

高言这厮真够阴的啊。

双拳难敌四手,顺手抄起半只不知道是谁啃剩下的鸭子,我边跑边啃边喊:

“六子,大伟,跑啦~~”

拉着龙薇向大门转身跑去。

“傻屄,这边,这边有车!”

我冲着晕头转向跑出来的大伟和六猴喊道,龙薇拉开车门,

“李浩,你开吧,我不敢开快车!”

靠,敢拿盆子砸人家不敢开快车?顺手把鸭子塞给大伟,打开了车门。

在高言和伊家利千辛万苦冲出门口的时候,嘻嘻哈哈的我们几个钻上龙薇的车,不忘回头关照一声:

“高老板,记得结帐啊~~”

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浩哥,今儿这事出了怎么收场啊?”

车上回过神来的六猴苦着脸问我,我一打轮,车向着三里屯开去,

“哼,你忘了王瑞是干什么的了?他爸爸可是公安局的办公室主任。三里屯的老炮哪个不给王瑞面儿?”

大伟恍然大悟:

“对呀,那傻屄既然是在三里屯混的,咱还怕他个鸟啊?”

他伸过头,看了看龙薇,又看了看我,一脸的疑问,

“你们俩?啊?啊!”

我反手一肘轻轻的顶在他脑门上,对着龙薇说:

“别搭理他,他傻冒一个,智商有问题。”

龙薇嘻嘻一笑“看出来了,啃你的鸭子吧。”

走进月光酒吧前终于接通了王瑞的手机,说了详细的情况后,他一口答应包在他身上,让我们在月光等着他找的人。

果然坐下不出十分钟就来了个老痞,一拍胸脯,包下了这事。

得了,这回不用我们哥几个操心了。

我们几个人闲来无事,索性坐下来点了两个果盘几瓶柯罗那喝了起来。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在这种气氛之下架不住我们三人心有默契的过份热情,龙薇终于迷澄着朦胧的醉眼倒在我的怀里。

我怀着激动万分的心情,把她抱上了车,向亮马桥我居住的地方飞驰而去。

车上又一阵爽手,我意乱情迷,好几次差点闯了红灯。

通往欲望之门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前一步,就是海阔天空,蓝天白云。

横抱在我怀里的龙薇像一只熟睡的小猫,不时发出一阵的呓语,少女的阵阵体香一个劲的往我的鼻孔里钻,哦~~太刺激了!我不禁更是淫从心头起,欲向胆边生。

三步并做两步走,爬上了我三楼的两室一厅。

俺家现在住在黄庄附近,因为走读上学,所以老爷子在亮马桥又买了处二手房,据说将来留给我结婚用。

婚先不忙着结,洞房就先入了吧。

哈哈哈~我心里美开了花。

将美丽的小仙女放在床上,盖好了被子,我哼着快乐的歌走进浴室。

这么隆重的事情,怎么能不沐浴呢?温暧的水流冲在身上感觉无比的舒适,想一想过一会就将与班花共效于飞,我的小弟弟己不自觉得己直指青天蠢蠢欲动。

三下五除二的洗完,顾不得穿衣服,赤着身子兴高采烈的走进了了卧室。

突然发现,龙薇舒服的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笑咪咪的看着我。

妈呀!简直不可思议,她不是明明醉的不省人事了么?怎么又会好端端的坐在那里?下意识的我双手捂住下身,惊栗的问她:

“你…你…你……”

“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没晕啊?哼哼,就那么几瓶破酒就想灌醉我?”

她笑脸如花的盯着我,一双眼睛不停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的本能告诉我情况不妙,这个貌似大家闺秀的女生,明明是只披着羊皮的狼,可怜我自投罗网尚不自知,糟了~~她站起来,绕着我转着打量着我全身上下:

“嗯?啧啧~穿成这个样子你想干什么啊?”

“呃~哪里哪里,今天天气好热啊……”

我一边敷衍她一边惊恐的盯着她的一双手,担心那里会不会突然出现一把尖刀。

同时双手对重要部位保护的更紧密了。

她伸出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后背,一脸满意的神情:

“你小子还是挺壮的嘛~不错,不错……”

这厮究竟想干什么?难道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龙…龙大姐……在下是不是可以先穿上衣服啊?”

“不许穿,你,给我躺到床上去!”

她揪着我的耳朵,把我拎到床边,对着我可怜的屁股就是一脚~~我顺势爬在了床上,脑海中电光闪过,

“算了,妈的豁出去了,管她打什么主意呢,总不会是强奸我吧?

“就算是强奸我也是我赚了。”

主意打定,我懒洋洋的翻过身来,双手垫在头下,也笑咪咪的看着她。

刚好她的目光落在我因惊吓而缩头探脑的小弟弟上,

“呵呵,你还真是不小嘛~”

这时的龙薇活脱脱就是个女登徒子。

“承蒙抬爱,好歹也算过的去,您要不要试试?”

轻轻的拉开龙薇吊带装的蝴蝶结,解开她背后的扣子,她紧紧的拥住了我。

我的手在紧密的空间中,艰难的移动,依然是那种熟悉的感觉,结实而有弹力。

龙薇的身体一寸寸的被我攻占,她的反应也愈来愈强烈。

她的身体在我的身下不断的扭动,原本紧紧包裹着臀部和大腿的牛仔裤也不知在何时被她悄悄褪下。

每次轻轻触动,她便是一声娇呼,身体也是一阵颤栗。

我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捧起她涨红的脸,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对着她花瓣一样湿润温暖的唇痛吻下去。

她的口腔里居然没有一点酒精的味道,而是一种淡雅清新的草莓的味道。

原来这小丫头在我洗澡的时候喷了我的口腔清新剂。

看来她今晚的准备很充足。

我渐渐的把目标转移到她的脖子,用我的舌头轻轻的舔着,她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双手紧紧的扣着我的后背。

原来美女的敏感带和普通人也是一样。

抬起身坐了起来,彼此深情无限的看了一眼,然后褪去了隔在我们中间的一切东西。

小小的挣扎,仅仅是像征性。

灯光下龙薇美丽的身体展现在我的眼前,骄傲的挺立着的胸膛,盈盈一握的细腰,笔直修长的双腿屈着一条,另一条搭在上面,我第一次,见到一个女孩子赤身裸体的在床上,这么写意的翘着二郎腿,她嘴角逸出一丝笑意问我:

“漂亮吧?”

我突然后悔起来,当初我要是用100瓦的灯泡做台灯,那么此时她双腿间尽头的那一点朦胧岂不是被我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是不是在充血,但我感觉我的喉咙里有一团火,它一直滚下去,滚到小腹的尽头。

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脚,去他妈,就做他一次吃人参果的猪八戒,欣赏的机会以后多的是!我伏下身她立刻紧紧的抱住我:

“好老公,这才像你嘛,有什么可看的啊?流氓就是流氓,装什么艺术家啊?”

“你大爷的。”

我装出狠狠的样子在她光滑紧实的屁股上拧了一把,

“你不怕?”

她吃吃的笑“有什么可怕的?那天在密云水库,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今天还有什么可怕的?”

“你,你都知道?”

我惊诧的看着她,大伟是不可能告诉她这些的,别人更不可能。

“当然知道!”

她得意的看着我笑道,

“你以为我真晕了?你以为我真的是失足落水了?骗鬼的!呵呵呵~”

预想好的计划一点也没用上。

换下沾上了斑斑点点落红的床单,抱着龙薇光滑柔软的身体。

叼起一支烟,我开始用尚未完全清醒的脑子思索一些问题。

我不明白,龙薇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她做出的一切事情都是那么出乎我的意料。

想来想去理不出个头绪来。

看来以我这稍显弱智的脑子去研究这如奸似鬼的丫头简直是白给。

“想什么呢?”

怀里的美女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闪动着长长的睫毛看着我。

我低下头去吻她,却被她一把推开我的脸。

“边儿去,一嘴的烟味儿。”

她事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多。

“我在想为何龙薇这丫头会看上我这么个混蛋加八级的东西。”

我笑咪咪的看着她。

“想出来了没有?”

龙薇伸了个懒腰,一只手在我的胸口轻轻的抚摸着。

我扔掉烟头:

“区区不才,我他妈还真就不明白。”

她笑嘻嘻的看着我:

“你记不记得高三那年你在五道口深红干什么了?”

靠!又是深红。

我想了想,想不起来,深红是五道口的一个稍有点名气的酒吧,说它有名气是因为那里鱼龙混杂,大流氓小混混都爱去哪里喝个酒,顺便谈点违法乱纪的买卖什么的。

我也去,常去,那时深红有妹妹,我有时间就往深红跑,难不成我嫖过她?不可能的啊。

“那是我姐夫开的,有一阵我总去,你也知道深红?但这和你看上我有关系吗?”

我不解的问她。

“嗯,知道,我还去过呢,我就是在深红第一次认识的你。”

她看着我说。

我还是一头雾水:

“不可能吧?上联大之前我根本没见过你啊。”

“你没见过我就不行我见过你?”

她装做气鼓鼓的瞪着我。

这丫头真难搞,卖什么关子啊?我伸过胳膊让她枕在我的大臂上,头靠着我的肩。

“得了,你接着说,看着我怎么了?”

我迫切的想揭开迷团。

龙薇扭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更加舒服的窝在我怀里,用一种讲故事的腔调娓娓道来。

“我刚上高中时家里那边拆迁,给了一笔补偿费,我爸就用这钱自己开了小公司,先做房屋中介,然后搞房地产开发。到我高三那年生意做大了,家里条件在同学中也算是不错吧。于是我吃的,穿的,用的,老爷子都挑好的买。可能是自己有了钱,不想让女儿再委屈着吧,没准也想把我培养成个祖上八旗子弟一样的贵族吧。”

我懒洋洋的道:

“当贵族干嘛啊?贵族基本上就是一废物,除了做爱亲力亲为,吃饭不用人喂,其他一切均不能自理。”

龙薇嘻嘻的笑了:

“这话我爱听。不过这人有了钱就开始要脸,并且往脸上贴起金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我爸这心白费了。我从小就淘气,爱损人骂人,这是我奶奶宠出来的。可老爷子现在非得让我什么事都合礼按教,我还不能不听他的。可心里却是那叫一个别扭,我就是想骂人,就是想低级趣味哈哈傻笑,想三五成群的东来西去,可我敢吗?不怕丢自己脸还怕丢我爸脸呢。”

原来如此,每个人都想放纵自由的活着,谁都不例外。

就算平时正正经经,却总会在不为人知的时间和地点显露出本来的性情。

她索性闭上了眼睛:

“不是贬我爸啊,大概咱这么说吧,就中国这些个大款全是一个德性。穷了好几辈子,猛然间抖了抖身上的高梁花子从中下层的劳动人民里钻出来,就开始显摆。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都要名牌,雇老妈子包二奶开着宝马奔驰满世界瞎晃悠,到处一掷千金显白露富,但举手投足还是个冒儿爷土炮,还是个俗,眼神里就透着心急火燎。还以为听个音乐会就算有修养了,扯淡!”

龙薇用特不屑的语气说着,我禁不住呵呵一笑,一只手不老实的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

“你和谁有仇是怎么的?说话还一套一套的,这都跟谁学的啊?和你认识我喜欢我有关系吗?”

“废话,你听我说完啊。”

龙薇睁开眼,白了我下接着说。

“虽然我爸不让,但我还是交了不少混混朋友,女的啊。在我高三那年,我一个妹妹说带我出去玩,于是就和她男朋友好像叫马强吧,去了深红。找了个角落点了点儿东西我们三个人就坐在哪闲聊,他那个男朋友,也不是什么好鸟,一双眼睛跟个贼似的往我身上瞟,聊着喝着他傻屄就开使心猿意马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胡抡(北京土话,意为四六不沾的胡扯)后来居然给我满了一杯酒硬要我干了,我不喝,他还拉着我想要灌我。”

“我操,这孙子真他妈不是东西!”

我一拍床板叫道,心想哪天碰见他非得好好整丫一顿,

“对不住,对不住,你接着说吧,然后呢?”

我问道。

龙薇的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

“我抬腿就要走人,可是他们俩居然拉着我不让我走,撕撕掰掰时过来一个傻小子,看那意思喝得也不少,走路都打晃了。过来大着舌头问我们干嘛呢。我就指着马强说'这人愣要灌我喝酒'。傻小子端过我的酒杯就要替我喝,马强就按住了,问他干嘛的,让他滚蛋。“我忍不住插嘴:

“这哥们一定是喝高了,这种闲事管他干嘛啊?”

龙薇照着我胸口就是一拳:

“猪,那傻小子知道是谁吗?”

“打我干嘛啊?谁啊?傻子呗!”

我满腹委屈。

“哼哼,猪,那傻子叫李浩。”

龙薇强忍着笑对我说道。

“咋就和朕一个名呢?”

我还是一头雾水。

龙薇一把抱住我咬着我的耳朵:

“那傻子就是你呗!”

“我操,我想起来了!”

我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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