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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岁的熟妻突然尿床了,性高潮来得太猛烈,对神经系统的刺激让熟妻尿道口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我只能这么解释。

当然,还有那头大蛮牛的功劳。

熟妻低声啜泣着,多半是出于害羞,一个第一天认识的男人面前,被他操,被他操出高潮,被他操得喊了很多自己想都没想过的话,被他射精在里面,最后,还被他操出了尿来。

我在屏幕前摇头叹气,熟妻书香门第,几代家里都是读书人,或为官,或从商,或出国,或作学问,从小娇生惯养却家教严格,哪里知道这人世间,还有让女人爱死恨死恨不得揣在怀里过一辈子的种牛鸡巴。

我知道,今天晚上,熟妻会记一辈子,我这一生的性爱,和今晚相比,结果都只会是个无穷小。

王大牛这小子,正在发今天的不知第几次楞,他猛瞪着熟妻小腹和床单上的淡黄色尿液,气喘的跟拉车的老黄牛似的。

我从床尾摄像头中清晰地看到这小子的两颗大牛卵提了几下,充分说明他有多性奋。

果然,这小子马上又开动了。

“日你个妈咧……真是个嫩屄……俺媳妇也没被俺日出过尿来哩……”

他以更快的速度,更猛的力道撞击着我的熟妻,脸上全是征服的欲望和自豪,相信他的鸡巴也前所未有的硬。

“真是个好屄哩……大闺女似的……水儿多……又紧!”

熟妻此时像个机器人一样,已经完全被大牛所操纵,她已经沦陷,她是他的女人。

“壮汉子……好汉子……我的亲汉子……我要给你生儿子……”

大牛一听,拉过熟妻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卵蛋上:

“想生儿子……给俺揉卵蛋……揉舒服了……尿的鸡巴水儿才更多更浓咧!”

熟妻的白皙小手摸到了大牛运动中的一对牛睾丸,上面全都是她自己的骚水。

“真大啊……真热乎……”

熟妻叹息着。

王大牛终于忍不住了,他发疯一般用肌肉发达的身体碾磨着我的妻子,浑身的汗水雨点般落到她的身上,嚎叫着冲向顶点:

“日他奶奶地熊……大学生给俺揉卵蛋子哩……城里小媳妇儿给俺揉卵蛋子哩……俺日给你……俺日给你!”

“我的亲汉子……我要给你生儿子!”

“日……俺日……”

“啊……”

“媳妇儿……给俺生个大胖小子!”

王大牛嘶吼着,屁股上的肌肉绷得石头一样紧,蛮牛一般撞击着我的熟妻,被熟妻揉摸着的大卵蛋有力的地收缩,把浓稠的精液拱动出来,王大牛嗷嗷叫着,脸都变了形,如同憋久了的尿液全都放出来了一样,快意、得意,全写在脸上。

他这次依然射了有50秒,比一泡尿的时间还长,我真是心如死灰,我怎么可能跟这样的男人竞争?我比他聪明,比他英俊,但是,在床上,在这片男人最重要的战场上,我和他就像一只小渔船对决一艘航空母舰。

屏幕上熟妻的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在王大牛射精的时候,我知道她又来了一次小高潮,一个能射精三米远的鸡巴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女人最敏感最隐秘的地方,一杆一杆跟大水枪似的,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这种力量而折服。

我知道我的妻子已经不属于我了,我没想到在人类文明诞生了一万年之后,在我自己的卧室里,我竟然依然输给了最原始的力量、强壮和生殖力。

“航空母舰”从熟妻的身上下来,一把搂过熟妻,这次倒是不再拿鸡巴堵我熟妻的屄眼了,熟妻的骚水带着这小子的浓精不断流出来,我能看到那些精液确实粘稠而浓厚,在幻觉中,我似乎看到一个个小黑壮汉在精液的河流中向我招手。

“嘿嘿嘿嘿,真舒坦!真过瘾!”

这家伙傻乎乎地笑,满脸都是满足,突然跳下床,打横抱起我熟妻,

“嫂子,咱去洗洗。”

熟妻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尿床了,害羞地把头靠在大牛的胸膛上,点点头,忽然又摇摇头:

“不能洗……万一……”

“万一啥哩,嫂子?”

我熟妻脸上一片红晕,

“万一……把你射进去的那些坏水……洗出来怎么办?”

大牛嘿嘿一乐,脸上露出不常见的狡猾表情,这种表情透着淫邪,散发着强壮的雄性动物挑逗雌性时的主宰感和自豪感。

“嫂子,别怕!”

这大牛,竟然手臂一翻,让熟妻挟坐在他的右胳膊上,就像单手抱小孩的姿势,我看着他房梁一样的大膀子,块块小山一样隆起的肌肉,不得不承认,单手就抱着一个成年人,这家伙真他妈有劲儿,我射了一次精以后就累的跟残废了一样,这小子恨不得射了有半瓶子浓精,怎么就一点也不腿软呢?王大牛要干什么呢?我看着他单手抱着熟妻穿过客厅,走进了厨房,可是厨房里没有安装摄像头啊,看不见他俩,我急得火急火燎,只听到冰箱开启又关上的声音,过了不长的时间,这小子又抱着我白赤精光的熟妻出来了,把她放在客厅沙发上,妈的,就在醉倒的我的旁边!17王大牛搂着我熟妻坐在沙发上,我熟妻旁边就是睡得死猪一样的我,熟妻手里多了两瓶矿泉水,放在了茶几上,看来他们是渴了,王大牛手里……有一个鸡蛋。

这个山东汉子,正光着屁股搂着我细皮嫩肉的熟妻,用他那双蒲扇似的大手,拿着那颗大鸡蛋,往我熟妻的屄里面塞。

“你怎么这么坏啊!”

熟妻不依地扭着屁股,撒着娇。

“嘿嘿,嫂子,俺这不是帮咱王哥,”王大牛冲旁边熟睡的我扬了扬头,

“生儿子呢呗,就得堵上,要不鸡巴水儿都流出来就不好怀上了。”

瞎扯八道,他那喷尿似的甩精液,又顶着我熟妻的子宫射,射精的那一刹那,强壮的某个精子说不定就已经完成了让我熟妻受孕的使命。

“可是,这鸡蛋也太大了吧……”

王大牛看了看那颗鸡蛋,那确实是超市里买的XL号鸡蛋,最大最饱满那一种。

他忽然把手伸向自己的胯下,拎起了他那根黑鸡巴。

把那颗红皮鸡蛋和他的大龟头并排展示在熟妻眼前。

王大牛的鸡巴是软的,红皮鸡蛋是硬的,但是红皮鸡蛋还没有王大牛的龟头大。

“嫂子,俺的鸡巴都日过你的屄……嘿嘿,起码上千下了,你还怕个啥?”

我熟妻又害羞起来,却不乱动了,两只小手抗议似的掐着王大牛的手臂,可我估计这头大蛮牛根本没啥感觉!就这样,我亲眼看着,几个小时以前,我熟妻在我旁边,被一个大鸡蛋塞住了红肿的屄眼。

王大牛蹲在地上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又扛起熟妻去了浴室,我调出浴室的录像,没有脱衣服的过程,因为王大牛和熟妻一直就一丝不挂,显然,他已经没有把我这个熟睡中的男主人放在眼里了。

“嫂子,你可真美!”

温水流过我妻子美好的肉体,我无数次地观赏、抚摸过的肉体,现在却被另一个男人把玩着。

“大牛,你也很美。”

王大牛在水中如同一块巨岩,黑红色的皮肤下块块凸起的肌肉,还有那根因为阴毛贴在皮肤上而更显硕大的鸡巴,让他有一种顶天立地的男性之美。

“嘿嘿,嫂子,老爷们哪有说‘美’的,俺这叫膀实!”

妻子笑了笑。

王大牛突然说:

“嫂子,你给俺洗洗鸡巴吧!”

“讨厌,你怎么这么多坏水儿。”

“俺坏水儿不多咋把嫂子的肉洞洞灌满哩?”

“坏蛋!”

“嘿嘿,嘿嘿,还是嫂子好,嫂子的手真嫩,俺媳妇要是有这么一双小嫩手儿,天天给俺揉鸡巴,俺就是穷死也不出来打工!”

“大色牛,傻样儿!”

“嘿嘿……”

水声,笑声,真和谐。

我鸡巴硬着,心里疼着。

我和妻子从未有过放肆的调笑,我以为相敬如宾才是夫妻之道,谁知道文质彬彬的三年,比不上王大牛热乎乎的一个怀抱,硬邦邦的一根鸡巴。

熟妻和大牛躺在换了床单的床上,光着屁股聊天。

“大牛,你刚才说你刚来济南那会儿,想着的都是城里女人,是真的吗?”

“恩哪,俺那时候刚娶了媳妇半年多,还没过够瘾就出来打工了,天天晚上鸡巴硬得跟铁棒似的,恨不得把被子日个窟窿出来。”

“所以后来你就去找那些小寡妇了?”

“嘿嘿,嫂子,那时候,城里娘们哪瞧得上咱啊,俺只有想着她们撸管儿,哪敢开口跟她们说话?”

“那你怎么后来变得那么色。”

“后来,俺当了包工头,带了一帮子兄弟一起干,自己揽活儿自己拿钱,有了钱才有了相好。”

“你们村出来那么多人,怎么就你当上了包工头呢?”

“嘿嘿,这还要感谢俺这根大家伙。”

“胡说,你这东西还能射出钱来啊?”

我熟妻和王大牛调笑,竟然越来越自然了!王大牛哈哈大笑,一把把熟妻搂在自己肌肉发达的怀里。

“俺22岁那年,工程队儿里来了个30多岁的女领导,说是来检查的,这个领导和俺们上头公司的关系不好,俺们头儿说这关怕是难过,说不定这个工程就要黄,不黄也得扒层皮。俺们一听急了,工程黄了工钱自然也就没了,听说这个女领导是有名儿的酒桌铁娘子,俺们几个酒量好的就自告奋勇,上去陪酒哩!”

我熟妻安逸地趴在王大牛的胸膛上,静静地听他讲。

“结果第二天,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醒来就在一个旅馆里,旁边就是那个女领导,睡得昏天黑地,俺俩都光溜溜的,俺一看床上,红的黄的白的,啥都有,俺一瞅这是俺被迷奸了啊……”

我熟妻噗哧一声笑了:

“你这个大种牛,还会被别人迷奸?”

“嘿嘿,俺赶快套上衣服逃出了那个旅馆,谁知在门口儿就碰见了俺们工程的头儿……他说……”

“他说什么啊?”

“嘿嘿,他当时原话是‘大牛大牛,真是公牛一样,整得整个旅馆都听你的房’。原来当时俺们一桌都倒了,俺和那个女领导糊里糊涂就一起回了旅馆,俺……”

“什么‘糊里糊涂回了旅馆’?不可能吧,哪有这么巧。”

我熟妻不相信,打断他说。

王大牛挠挠头,

“俺后来听说那个女领导专拣年轻小伙子困觉,那晚上可能桌上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就俺几个打工的不知道。不过俺一个大老爷们,睡就睡了呗,也没上心。再说那次俺醉了不知道轻重,把她日的哭爹喊娘,整个旅馆的人都来我们房间门口听热闹。后来那个女领导也不好意思多留了,俺们工程也过关了。”

“这跟你当包工头有什么关系?”

“这事儿之后,俺们工友们说俺特有种,人实诚,跟着俺错不了!其实是感念俺让他们一年的辛苦没白费,就认俺当了包工头,十几号人跟我出来单干,都是熟练工哩!”

“……”

我的妻子沉默着。

屏幕前的我也沉默着,也许在这个世界上,阳具真的从来就代表着力量,而我们衣冠楚楚的生活,其实都要用阳具来丈量。

金钱、权力、枪械……这些,只不过都是男人裤裆里那活儿的延伸,你没看到摩天大楼和原子弹的形状吗?那不就是一大鸡巴吗?

“嘿嘿,”妻子被大牛的招牌式憨笑唤回现实中,问道:

“你笑什么?”

“俺想起那个女领导离开俺们工地时候的眼神儿,可舍不得俺呢,跟俺每年过完春节回济南的时候,俺媳妇儿的眼神一样,死盯着俺的裤裆,恨不得让俺把鸡巴留下让她天天晚上搂着睡,嘿嘿嘿。”

“当了包工头以后你就开始变坏了吧?”

“俺那不叫变坏,俺是被勾搭。”

大牛瘪瘪嘴,

“头一次是俺大夏天光着膀子在屋里做活,那女主人是个有钱娘们,可就是不结婚,一个人过,大晚上的,工人都走了,她来检查工程质量,她摸俺的胸脯子,说‘真硬!’俺就起了性,抱起她就日弄……”

“你对的起你媳妇吗?”

妻子出于女人的本能,问了这么一句,可惜话刚出口,脸上就泛起了一阵失落。

“开始俺也觉得对不起,后来就想开了,城里人都这么开放呢,俺在济南就一个人,憋死对俺也没啥好处。嫂子你不知道,俺也难受着咧,俺这根鸡巴,三天不放水,蛋子就跟要憋炸了似的,看到母猪都双眼皮哩!再说,俺每个月给俺媳妇寄的钱是村里最多的,俺从来不打她,俺心疼她着咧,每年回去都给她带好多城里的漂亮衣服,她是俺们村最漂亮的媳妇。可是俺实在管不住俺这根骚东西,没办法哩!”

“……”

妻子什么都没说,在经历了两次王大牛的耕种之后,她体会到了大牛野兽般的性能力,大约也觉得让这个壮汉子禁欲不太人道。

“俺挑的相好,都是单身女人或者小寡妇,俺可从来不破坏别人的家庭。再说了,”王大牛脸上又挂起得意的笑,

“哪个小娘们挨了俺的日不欢天喜地地叫俺亲汉子?还有叫俺亲爹的咧!”

“坏蛋!大牛……那些女人都比嫂子好看吧?”

我熟妻的话里,不知怎么,我听出了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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