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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3851旅行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宁缺正爱惜的看着我,我笑着问他:

“怎么,想再来一次?”

宁缺笑着说:

“想!”

我也笑了:

“等我去趟卫生间。”

我翻身下床时,才知道我和宁缺想的都太美了,原来破处并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我走起路来,才发现每一步都是撕扯般的疼,我皱着眉头挨到了厕所。

出来的时候,宁缺已经看出我的不适,把我扶到床上,让我好好歇着别动,让他来照顾我。

我装着有点气哼哼的:

“本来就该你照顾我的,我的第一次,你就插的那么凶,真不怕把我弄伤了啊。”

宁缺讪讪的:

“我开始没想那么用力的,你先跟我哼哼很舒服的……”

我笑着拉起他的手:

“确实很舒服啊。”

宁缺很开心的过来吻了我一下,我突然想起昨天宁伯伯发来的短信,继续调侃宁缺:

“你爸爸还真的挺有先见之明的,用了祸害这个词,确实很贴切啊,我下面可真是被你祸害的不轻。”

宁缺噗的笑出声来。

我把刚刚宁缺给我盖好的被子掀开,裸露出我鲜活的肉体。

“来吧,再来祸害我吧。”

我笑着对宁缺说,宁缺一脸无奈,毕竟从小常挨揍,他对宁伯伯的警告还是有阴影吧。

宁伯伯可能做梦也想不到,

“祸害”这个词,竟成了我和宁缺日后性爱的最常用的暗号。

“山山,你刚刚还疼成那样呢。”

宁缺一头黑线的样子。

我有些满不在乎:

“我昨天一样很疼啊,但是很疼也很舒服啊。”

宁缺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先下去给你买点早餐吧,饿得已经前胸贴肚皮了。”

我装作无比不甘心的样子说了声好,宁缺逃也似的跑了出去,我又开心的笑了,这个家伙昨天可是往复的做了好多的功,消耗了很大动能,现在确实饿得狠了吧。

宁缺很快就回来了,而且带回了很好吃的油条和豆腐脑,和广东的做法不一样,这里的豆腐脑是泡在深咖啡色的浓汁里,里面有鸡蛋花和一些看不懂的东西,但是很好吃啊,油条也是又酥又软,北京的早点很舒服呢。

吃完早餐,宁缺帮我擦干净手,我向他伸开双臂,宁缺心领神会的把我拥进怀里,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现在,可以祸害我了吧?”

宁缺好无奈的样子:

“山山,这个词你打算还要用多久?”

我笑嘻嘻地说:

“一辈子。”

宁缺也笑:

“好,那就祸害你一辈子。”

这淫靡的一天啊,我因为下体的疼痛走路不舒服,所以一直躺在床上,整整一天没有出酒店,吃饭都是在美团定的外卖,宁缺也被我缠的几乎没有离开床宁缺今天第一次的时候还是非常小心翼翼的,怕真的会祸害我,进出都是很温柔,疼倒是不怎么疼了,快感却也差了好多,直到他射得时候,我还是全身痒痒的被吊在半空的感觉,非常难受,欲望刚刚被慢慢培养到了很高的地方,就嘎然而止,然后慢慢的自然消退了。

所以第二次的时候,我很主动的勾引宁缺,我在他躺在床上看书的时候,蹭过去含住他的JJ,含到很硬的时候直接翻身坐了上去,坐在宁缺的身上,努力回忆着悄悄看过的AV里女孩的动作,前后挺动着身体,后来发现这样子力度似乎太小了,于是换成上下的套动,一下子变得非常刺激。

上下套动的时候,扯的内部很疼,宁缺看我皱着眉头丝丝抽凉气的样子,问我:

“很疼么?换个姿势?”

我摇摇头:

“不要,很舒服。”

确实很舒服,这种姿势有个特别的好处,就是宁缺的龟头每一下都能顶到我的最里面,就是那个所谓的花心的位置,每次都会有特别的快感,而且比摩擦前面刺激多了,他揉我的小豆豆,摩擦我的肉壁,都只是舒服,而对最里面,每一次的触碰,就是一股电流似的刺激,重重的撞在上面的话,脑子就会轻轻的轰鸣一下的感觉,我好喜欢那种感觉,所以我每一次的套动都会是用力的坐下来,体会着肉棒从洞口直插到底的贯穿感。

可是这种姿势好累啊,加上毕竟还是疼,我很快就有些支撑不住了,宁缺扶住我的屁股,让我不要动,然后他曲起腿来,突然开始发力,身体上下挺动,肉棒在我的小穴里高速的进出。

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比我刚才的速度快了一倍不止,每一次撞击的力度也更强,我被连续的刺激搞得全身酥麻,全身无力的软软的抱住宁缺,只是翘起屁股方便宁缺的动作。

宁缺一直维持着这个频率,等他射得时候,我已经没有无力的做任何动作了,他抽出肉棒的时候,我疲惫的翻身下来,嘴里喃喃的:

“好舒服啊。”

宁缺一边摘下避孕套清理,一边开心问我:

“高潮了?”

我摇了摇头:

“应该没有,没到上次你用手弄得那样,不过好舒服了,一辈子这样我都愿意了。”

是啊,真的好舒服,有这些我已经足够了。

午睡之后,下午我们做的第三次,晚上睡觉前我们做的第四次,这两次我都是用的女上位,主动坐在宁缺的身上,我太喜欢每次被撞击到最里面花心的感觉了。

而且,在第四次的时候,我也终于收获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我还是女上位,还是无力的抱着宁缺,翘着屁股任他大力的抽插挞伐,但是一天四次,还是太累了,快感明显不如第二次的时候强了,也许是被抽插的次数太多了,痛感反而比第二次敏感的多。

所以,在宁缺退出去的时候,我反而轻轻松了口气,准备好好睡一觉了,可是没想到宁缺并没有射,而是到我后面换姿势去了。

宁缺把我摆成跪伏的姿势,又把我的臀部提了起来,然后那个依旧坚硬火热的家伙又一往无前的捅了进来,继续高速的抽插。

这个姿势好特别啊,简直就是为做爱专门设计的一样,宁缺的龟头仍然能够撞到我的最里面,但是速度和力度都比刚才的姿势强了很多,我的快感又迅速的被吊了起来,迅速的压过了痛楚。

太舒服了,我趴在枕头上,不停的呻吟,太刺激的时候,我甚至咬住枕头,发出呜呜的声音,宁缺在我后面说:

“山山,叫出声来吧,我想听。”

我忍不住的大叫了起来,没法在意旁边房间会不会听到了,实在太舒服了我把头埋在枕头里,感觉全身被欲望的火焰烧遍了每寸皮肤,想要唿喊,想要撕咬,一波一波的快感刺激的我甚至开始捶床了。

太强的刺激了,而且不断的一浪一浪把我推到最高处,我感觉着脑中不停的晕眩,咬着牙让自己不要晕过去,宁缺开始高速的冲刺了,我突然福至心灵:

“宁缺,把套子摘了,射进来,快点,摘了套子,射进来。”

宁缺愣了一下,立刻把阴茎抽了出去,一把摘掉了套子,又插了进来,啊,肉和肉之间的最直接最亲密的接触了,比刚才还要强的刺激,我催促宁缺:

“快一点吧,我好像要到了。”

是的,着一波一波让我晕眩,让我紧绷的快要溃散的意志,应该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顶点了吧,宁缺极速的抽插着,没有带套子的龟头似乎撞击时带来的刺激更强了,我的意志终于垮了,眼前一黑,欲望的浪潮冲溃了堤坝,大浪瞬间淹没了全身,我舒服的全身打颤。

宁缺也啊了一声,阴茎死死的顶在我的最里面,然后开始用力的射精良久之后,我和宁缺并排的躺在床上,我叹息道:

“原来会这么舒服,比我想象中还要舒服。”

宁缺微笑的点头,然后有些好奇的问我:

“刚才为什么要我摘了套子射进去?”

我有些不太好意思:

“之前看了些小说,说女人被男人的精液一浇,就会被刺激的也来了高潮。”

宁缺失笑:

“然后呢?”

我郁闷地说:

“你射精的时候,里面根本感觉不出来,那些小说都是胡扯的。”

宁缺笑着说:

“小说里写女人也会有淫水喷出来,我觉得更是胡扯。”

我点头同意,然后小声说:

“不过,我那时候确实是要高潮了,我挺希望第一次高潮的时候,你是射在我最里面的。”

宁缺说:

“我也是。”

我继续说:

“还有,刚才那个姿势,我好喜欢,太舒服了。”

宁缺笑着说:

“我也最喜欢背入式,最省力气。”

我嗯了一声继续:

“还有女上位的,我也特别喜欢。”

宁缺有些疑惑:

“为什么?”

我有些羞涩:

“因为做的时候你还可以抓我的胸……”

宁缺哑然而笑,然后手又伸过来,放在我的乳房上轻抚。

我有些犹豫:

“宁缺,我今天可能做不了了,现在下面很疼……”

宁缺笑着说:

“我也太累了,你再要我真的投降了。”

我嗯了一声:

“刚才,我有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我和你出来旅行的最奢望的目标都已经达到,心满意足了,明天就可以跟着你出去玩了。”

宁缺点头说好,一脸骄傲的样子,好像我高潮了他有多么了不起一样然后,纵欲过度的我们,第三天12点才从被窝里爬了起来……我拉开窗帘,看了看外面的烈阳,皱了皱眉头,开始打开手机定外卖。

吃完饭已经接近两点,我走路时下面已经不疼了,可我仍然赖在床上不肯出去,外面又热又晒的,房间里有空调很舒服,可以安静的看书,有宁缺陪着,说不定还可以多做几次想做的事。

不过,男人和女人在这方面还真的不一样,昨天同样是做了四次,我就恢复的很好,什么时候想做都可以再做,但是宁缺却一副很疲惫的样子坐在写字台前下午我赤裸着身体在他眼前晃了好几次,他都无动于衷,甚至在我蹭到他身边坐在他大腿上,把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的时候,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揉了两下,说现在身体实在不行,等晚上好好和我玩。

我好郁闷的躺在床上,拿着本宁缺的编程书随便翻着,看着宁缺只是埋头在笔记本上敲自己的代码,他从被保送之后开始,就花了很大的精力在学习编程上,加上之前本身就有了很好的基础,他现在已经开始写一些小的软件了。

其实,我的身体并没有多想要,昨天的几番鏖战,我的全身也跟散了架一样,可是,我真的好贪恋被宁缺拥着,被宁缺进入的感觉。

终于晚上10点多钟,宁缺合上笔记本,去浴室洗澡了。

我早就洗得干干净净的在床上等着了,心里想着,这次可不能轻饶了他,试试看一会还能不能榨他三次。

然后,我发现我真的高估了自己了,我的体力居然会先于宁缺而消失贻尽,当然,这也主要是因为宁缺学坏了。

宁缺看了那么久的笔记本,绝对不只是在学编程,他一定在悄悄查性技巧了他这次迟迟的不肯插进来,只是不停的挑逗,嘴上和手上各种的刺激,他含我的乳头,轻咬我的耳垂,揉我下面的小豆豆,把我挑逗的欲火熊熊的却始终不肯进来。

当宁缺很坏的把中指伸进我的小穴,开始不停的抠弄时,我流的水已经沾湿了他的手掌,可是这个坏蛋还在不停的探索,直到找到了一个位置,碰一下我就浑身颤抖的时候,他开始不停的曲起手指刺激那个点。

我皱着眉头问宁缺:

“那个是G点?”

宁缺点头嗯了一声,手上继续工作,我全身随着他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起伏,好舒服啊,可是我想要的不是这样啊,这样只是身体上的刺激,我更喜欢他插进来时心理上的那种归属感。

我皱着眉头嘀咕:

“不要手指,要肉棒。”

宁缺只是敷衍我:

“等一下等一下。”

过了一小会我又开始要的时候,宁缺还是让我等一下,可是这次我不能等了啊,再等的话,就会到了。

我恼怒的使劲打了宁缺一下,恶狠狠的说:

“快换肉棒,我要到了。”

宁缺笑嘻嘻的掰开我的腿,把早已坚硬无比的肉棒直插了进来,啊,好舒服,好喜欢这种胀胀的充实感,我轻松的闭上了眼睛,等着宁缺快速的抽插,等着我的高潮来临。

宁缺可能连二十下都还没有插到,我就完全不能自已了,快感又像大浪冲过,舒爽的全身一下失去了力气,我懒懒的伸直了腿长舒了口气。

宁缺抽出了肉棒,然后拿出个套子带上,然后坏笑着:

“山山,要正式开始了欧,你要不要坐上面来。”

这个坏蛋,我哪还有力气呢,宁缺又把我的腿抬起来,架到了肩膀上用力的插了进来开始快速的进出。

我软软的躺在床上,真的是被他蹂躏的样子,我又想到祸害的那个词了,可是这时候我已经笑不出来了,又一波的快感降临,我没有了力气互动只能闭着眼睛享受。

第二次的高潮远比第一次来的快了很多,第一次被宁缺逗弄的太久太久了,积累的欲望可能还没有随着第一次高潮的退去而消失?我快乐的呻吟着,让宁缺松开我的腿,我自己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的手就可以空出来扶着我的屁股,然后就能插的更快些。

然后,就在我还想着怎么调整姿势能更舒服一点的时候,高潮似乎是很突兀的就来了,我叹了口气,心说不用调姿势了,然后瘫倒在床上我喘着粗气让宁缺等一会,我有些受不了,必须要歇一下了,宁缺笑嘻嘻的答应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把我翻了过来,还不让我趴下,我明白他又想用背入式了,那种最激烈的性爱方式。

果然,我上一次的喘息还没有完全停止呢,宁缺的肉棒又蛮不讲理的插了进来,很奇怪,这次我从一开始就非常敏感,虽然很累了,但是疲惫却时不时的增加着我的晕眩感,尤其在宁缺用这种姿势,不断的能刺激到我最里面的时候,我脑子不停的轰轰的响着。

宁缺的体力真的太好了,我第三次虽然敏感,但是坚持的时间远比第二次要长,可直到我高潮来得时候,宁缺还是没有任何速度减慢的迹象。

而只是这种跪伏式的姿势,只是在做的过程中前后的耸动,我的身体竟然也有些撑不住了,也许是绵延不绝的性快感把我的体力全都带走了吧,在这次大浪扑来的的同时,我也没管后面宁缺的动作,直接趴在了床上,肉棒从小穴里滑了出来。

宁缺并没有停下来,他俯下了身子,伸手稍微探了一下,就又插了进来,然后开始尝试在我趴伏的姿势下继续做。

可能是姿势很别扭吧,进来的很浅,速度也很慢,宁缺从旁边扯了个枕头过来给我垫在下面,恩,这下舒服多了。

这一次,我几乎连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不停的哼哼,还好这种姿势非常省力,而且一样能够插的很深,我埋头在枕头里,任快感在全身蔓延。

不过这种姿势宁缺应该是非常费力的,他压在我的身上,完全靠腰腹的力量让肉棒在我的体内抽插,频率虽比刚才背入式的慢了不少,但是却能一直保持这个频率,我上一个高潮时的大浪还没有完全消退,又一波新的浪潮涌来。

当宁缺终于发射的时候,我的第四个高潮也来到了,我的大腿竟然有些抽筋,我无力的趴在床上,大腿只抽筋了两下就过去了,我的全身却不受控制的抖动,竟似有些抽搐。

宁缺关切的问我怎么回事,我告诉他没事,只是太舒服了,我看了看时间,从开始上床到现在差不过过去了将近两小时,感叹道:

“宁缺,你的体力也太好了些吧,怎么可以坚持这么久的。”

宁缺说:

“还好啊,比跑一万米要轻松得多。”

对啊,好奇怪,为什么同样是跑步,我也是跑5000米很轻松的,可是一做爱就会累成这样呢?也许是男女在性爱时候流失的体力不一样?不过我还是非常庆幸强制宁缺参加每年运动会长跑项目和环城跑,庆幸我们从小学开始长达近10年的每天的跑步,我笑着说:

“没想到小学时的无心插柳,我们坚持的长跑,居然会有今天这样的收获。”

宁缺也笑着说:

“我放弃了清华,主要就是因为北京空气太差,没法长跑,没法长期保证良好的体力。”

我笑着说:

“那么说,清华男生的平均性能力,应该不如中大的了。”

宁缺哈哈笑着点头,阴差阳错中,我们两个都没去成清华,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怨念吧,说起这个笑的很是开心。

不过,我突然想起高中时的那件事,宁缺说长跑是为了保持很好的体力,我以为是为了让我在床上更加满足,还羞涩了半天,宁缺说其实是为了工作的时候,我还惭愧自己太淫荡了呢,结果,他现在坦白了,真实目的就是为了做爱时间持久些。

我转而怒道:

“原来你高中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是这个意思,你装的一副无辜的样子,你当时还取笑我,还搞得我总以为自己太淫荡了。”

宁缺无奈:

“我那时候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知道你的意思后,才开始有这个意思的……”

我看了看宁缺的脸,确认他并没有说谎,然后想了想,对他说:

“那你大学也要天天坚持长跑哦。”

宁缺笑着吻我的脸:

“山山,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好淫荡的一语双关,我用力握了一下宁缺的小弟弟,在宁缺夸张的惨叫声中,笑的很幸福。

第四天早晨,昨晚舒服透了的我赖在床上还想多睡,宁缺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亮了整个房间。

宁缺毫不客气的掀开被子,在我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两记,告诉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出去转转了,已经是第四天了。

我转过头,看到刺眼的阳光下宁缺的全裸的身体,瘦削却健美,整个身体看不到一丝的赘肉。

我让宁缺站那里不要动,然后拿出手机,咔嚓咔嚓的拍了好多照片,我的处女裸照,宁缺的性爱之后的照片,都会是我们最美好的青春记忆吧我把手机扔到一边,伸出双手要抱,宁缺无奈的俯下身抱我,却被我用力的拉到了身上,腻腻的对他说:

“你打我屁股太用力了,打得我又想要了。”

然后还没等宁缺有什么反应,我又小声的在他耳边呢喃:

“我们还没在白天拉开窗帘做过呢,想不想试试白日宣淫的感觉?”

宁缺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下面却没有任何反应,我不满的将他掀翻过来压在他的身上,然后慢慢的缩了下去,含住了那个昨天晚上威风八面,今天早晨却一蹶不振的坏家伙。

宁缺很奇怪,在和我做爱的时候,我不管叫的多大声音,他都不会呻吟,但是我用嘴给他吸的时候,他会闭上眼睛呻吟出声来,难道我用嘴比用下面还要刺激么?肉棒已经在我嘴里很是膨胀了,我把龟头整个包在嘴里,舌尖轻轻抚弄最上面的那个小口,宁缺叫的声音更响了。

我吐出肉棒,想跨坐上去,宁缺却很留恋的说:

“山山,再吸一会吧。”

好吧,再满足你一下,我又含了进去,突然想起之前看的教程里,有真空吸的技巧,心说要不要试试呢。

我只含住龟头,然后用力把口腔里的空气吸空,龟头紧紧的贴在我的两颊和舌头,我然后开始一边紧紧吸住一边上下的吞吐套弄,宁缺突然大叫了一声,是那种特别舒服的叫声,和我叫床的声音是一样的……我突然很有成就感,开始用力的这样吸住往复的运动,咦,这个很有些我在强奸宁缺的样子呢,真的很有意思,不过就是有点累,这么弄了一会,两颊的肌肉就有些酸了。

我刚刚放松了一下,正常的含着用舌头舔了两下,宁缺就又要求了:

“山山,还要刚才那样的……”

真挑剔,好吧,我又用力的吸了起来,又这种真空吸了大概几十次吧,宁缺突然喊道:

“山山,停,赶快停。”

我愣了一下,怎么了?然后一秒钟之后我就知道了答案,宁缺居然射精了,阴茎在我嘴里一跳一跳的,浓浓的液体冲到了我的口腔里,我有些郁闷,我第一次获得高潮的时候,是让宁缺摘了套子的,就为了体会被宁缺射得精液淋过的感觉,可是一点都没感觉出来,结果现在在嘴里感觉的好明显,可是我不想要这种感觉啊,哎,要是小穴里有这种体验该多好。

对了,还有一件事,宁缺居然哄着我用嘴给他做完了,我下面还想要呢,他就不说一声给射了,太不像话了,我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告诉他晚上绝对饶不了他。

今天的目的地是鸟巢,宁缺带我从旁边的一个公路高架桥的侧面爬了上去,能够从上面一览无余的看到整个鸟巢的全貌。

我和宁缺静静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建筑,我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建筑的外形,尤其他的顶层,让我感到如此的亲切呢,我有些疑惑的问宁缺,宁缺神秘的笑而不答。

宁缺静静的说:

“我是看了BBC伟大工程那套纪录片,才对鸟巢特别感兴趣的,不过,我觉得它很漂亮,并不是因为它像鸟巢,其实它不像的。”

我点点头,确实不像,我们小学时经常爬树去摸鸟蛋,没见到有鸟窝是这样的,我继续好奇那是为什么会觉得很亲切很漂亮呢?宁缺继续顾左右而言他:

“山山,你看到没有,整个体育馆的外层钢架,抽象成一条条的线,是什么样子?”

我看了看:

“就是7的样子,不过那一横要比那一竖长很多,将近两倍的样子。咦,那他为什么不会倒呢,这种设计怎么能抵御地震呢。”

宁缺很开心的笑了:

“我最初看到鸟巢的图片,也是这个想法,这种架构防震性能怎么可能会好?后来我查了几篇论文,才算真正理解了,这种设计真的是非常巧妙。”

宁缺指着远处的建筑:

“山山,你仔细看,这个复杂的钢结构里,有很多的主梁柱,叫做桁架,所有的7字形的主桁架,并不是对着中间的那个椭圆的圆心,而是对着他的侧向,和另一面的另一个桁架相连,成了一个足球门的样子。所以,鸟巢的桁架,并不是48根7字形的主桁架,而是24根门字形的主桁架。”

我恍然大悟:

“这样中间向下的压力就小了很多,一下就解决了防震的问题,这个设计太出色了。”

宁缺继续引导我:

“山山,你再看那些主桁架,去掉那两根柱的话,上面的24根直线,是什么形状?”

这次我都不用仔细观察,立刻明了:

“切线!椭圆的切线!难怪我会感觉那么亲切,原来就是我们数学上的切线。”

宁缺很开心:

“山山,和你真的好有共同语言,你记得我们当时推导求圆面积的公式,你在一个正方形上不断的做切线,最后切出一个圆形,你拿着那张图,说数学的图居然会这么好看,现在的鸟巢中心,不就是24根切线切出的圆么?只不过主桁架之间各种各样的连接构件,把整个结构弄得太庞杂,你很难一眼直观的看出来。”

我也开心的笑了,原来这才是宁缺带我来鸟巢的真正目的,原来他一直记着我当时喜欢那个圆切线,让我看到我当时粗劣的手绘数学图形,居然在现实中被完美的实现了出来,我心里满溢着幸福。

然后,我们走到了鸟巢的底下,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鸟巢有这么大,从远处完全看不出来呢。

我刚才看到的每个桁架,居然比我和宁缺加起来差不多宽,我看着这个巨无霸建筑里纵横交错,曲折复杂的巨大钢铁连接,觉得好生炫目宁缺说每个桁架都是中空的箱体,是一个构件一个构件运过来焊到一起的鸟巢这种缠绕扭曲的造型,导致每个构件都不一样,而且都是非常不规则的形状。

他指着上空的一个地方说:

“这种钢构架,每个都会有几百吨,不同的钢构架要被塔吊拉到高空,然后对位拼接,还要空中焊接,想想都觉得这种施工技术真的可怕。”

我认真的点头,对那些施工的人好生佩服,难怪奥运开幕前,很多人都提议让鸟巢的建筑工人去点燃火炬呢。

宁缺告诉我,这些钢箱构件,连钢材都是特别研发的,刚度硬度韧性什么的都远超一般钢材,这样才能保证整体架构的不变形,我伸手摸了摸那个大钢柱,确实被震撼到了,真的是伟大建筑的感觉。

我和宁缺还专门花钱买了80块钱的门票,登上了鸟巢的空中走廊,我们顺着旋梯往上爬,这个钢结构平台是悬空的,上面布满镂空网眼儿,我和宁缺胆战心惊的踩在上面,感觉真的好惊险刺激。

站在鸟巢空中走廊的最高处,就是原来的主火炬塔的平台,我们俯瞰整个奥林匹克森林公园,俯瞰鸟巢和水立方。

而我们之前仰望的钢构件还有顶层的膜结构,全都在我们的脚下,透过那些镂空网眼,所有细节一览无余。

宁缺感慨:

“真的是个绝世的精美建筑,来北京一趟,就算只看这一个,也是值了。中国有这样的建筑,真是挺值得骄傲的事情。”

“可是,前些天惠惠老师说,这纯粹是民脂民膏呢。你不是高一还在写搜刮民财穷箱底么?”

我想起前几天在惠惠老师家吃饭时候的聊天内容,有些疑惑宁缺摇摇头:

“这是两回事,办奥运的钱并不算搜刮民财,和那个年代不一样。”

宁缺继续说:

“你记得吗,我高一有段时间,每天早饭和午饭都蹭你的,零花钱能不用就不用,攒了半年多,加上我的压岁钱,将近2000块钱,买了乐高的挖掘机,那是我最心爱的玩具,一直珍藏着。”

宁缺继续说:

“米兰用了600年,修建了米兰大教堂,现在仍然是奇迹般的建筑,国家现在挺有钱的,对老百姓也不算横征暴敛,为什么就不能攒点钱修一个现代的伟大建筑,流传后世呢?”

我有些语塞,我并不很认同宁缺的话,我还是更倾向惠惠老师想法,觉得政府有钱了应该先改善民生和教育。

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因为我现在才知道宁缺的那个组装挖掘机要那么贵,我不光给他弄散过好几回,还把里面的马达给弄坏了,宁缺居然没说什么。

我暗想,要不要晚上亲热的时候给他点特殊服务什么的?宁缺却不知道我这些心思,仍然自顾自的说:

“惠惠老师怎么说还是个女人,没有那么大的心胸气魄,都像她那么想,我们永远都没有可以为傲的惊世建筑。”

“而且,惠惠老师也实在是太滥好人了,民生也好,扶贫也好,永远都没有止境的,在猪的眼里,做什么都不如添两把猪饲料,而且,猪眼里永远还缺两把猪饲料。”

这个混球,说的这么损,我用力掐了他一下:

“就像女人永远还缺两条裙子是不是?今天晚上别想让我再给你用嘴了。”

宁缺愣了一下:

“前几个晚上你也没用嘴啊?”

我有些心虚:

“不是想起来把你的乐高弄坏了嘛,而且今天早晨看你那么舒服的样子,想今晚再补偿你下的,结果你说话那么损,就免了。”

宁缺笑了,凑到我耳边:

“没关系,晚上我给你用嘴。”

我知道自己脸一定有些红了,耳边热热的,我用力拉住了宁缺的手,小声说:

“好。”

然后,两个多小时之后,我就反悔了,勒令宁缺今天绝对不许用嘴碰我我们中午吃饭选在了张自忠路地铁站附近,出了站台就是极有名的护国寺小吃店,我和宁缺合点了一份套餐,吃到了蛮好吃的豌豆黄,山楂糕,驴打滚什么的,还喝到了传说中的酸臭味的豆汁。

吃完点心,我们把午餐的地方选在了百十米外的北新桥卤煮火烧老店,宁缺网上查的说这家很正宗,我在门口看着老师傅手脚极为麻利切肉切肠扔到大锅里,几下就把一个烧饼切成两厘米见方的小块,划拉到我的碗里,然后长长的大铁勺连汤带肉的满满灌了一碗端给我,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样,好帅啊。

味道也真的很好,惠州的客家人多,做菜相对广东其他地方味道偏重,但是和这里相比,还是天壤之别了。

这碗卤煮火烧味道很咸,酱味特别重,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感觉很原始,但是让我胃口大开,我几乎把一碗的各种肉和火烧全部吃光,汤也喝了一大半,热汗直流,好舒服。

下午,我们就在附近逛那些北京的老胡同,看北京的老房子,不过什么也看不懂,我回味着刚才的午餐,跟宁缺说有点茹毛饮血的感觉呢,宁缺怪怪的笑着,问我:

“山山,你知不知道卤煮里的肉都是什么?”

我说:

“猪肠子和其他内脏啊,怎么了?”

宁缺诡异的笑着说:

“为了保持你刚才说的那种原始风味,真正的卤煮老店,猪肠子进锅的时候,是根本不洗的,混着猪血和肠子里面的东西一起煮,才有味道。”

我突然有些反胃了,宁缺却还不依不饶:

“你知道么,猪大肠里的东西,就是……”

我立刻捂住了耳朵,但是还是清晰的听到了宁缺说的最后的那两个字:

“大便!”

我愤怒的捶打宁缺,他笑着招架,我气哼哼的对他说:

“你今天绝对不能吻我,晚上也绝对不能用嘴碰我,绝对不可以用吃过屎的嘴吃我的下面!”

宁缺笑着说好,我很郁闷,男生怎么在这方面心理这么强大呢,他吃饭的时候肯定也想到这些事了,那他怎么还吃得那么香呢。

还好,晚上在便宜坊吃得烤鸭很好很舒服,宁缺也没再说什么怪话,我这才放过了他。

晚饭后,我们又回到了奥林匹克公园附近,看各色红光掩映下的鸟巢和从里发出柔和的水漾蓝色的水立方,夜晚下的建筑在绚烂灯光的掩映下,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美,白天是近看的壮阔,晚上则是远观的秀美。

宁缺在旁边静静的说:

“既然来看他了,就要看完整。”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觉得守在宁缺的身边,真的很开心。

北京夏日的夜晚很舒服,惠州全天温差很小,而这里的晚风却很清凉很干爽,我拉着宁缺的手,惬意的感受微风拂面,这才是旅行的快乐吧,确实比躺在酒店的床上看电视舒服多了。

回到酒店,我迅速的把衣服脱光进了浴室,都11点多了,再不快点,做爱的时间就不够了。

然后,就在我刚刚把洗发水涂到头上,闭着眼睛开始揉搓的时候,宁缺光着身子从后面贴了上来,双手罩在我的乳房上。

啊,要共浴么?我的脸有些热,虽然我现在动不动就在宁缺面前脱的赤条条的,但是一起洗澡,还是有些太不害臊了吧,毕竟我们还没有结婚呢。

不过,我的犹豫并没有持续多久,宁缺的手从胸部挪上来,开始给我揉搓头发,感觉好亲密,我一定是太爱这种温柔了,我闭着眼睛轻轻的靠在他的身上,任他一只手揉我的头发,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轻薄。

冲净头发之后,宁缺手持着花洒继续给两个人淋浴,我也倒了些洗发水给他洗头发,还有,洗下面的毛发……宁缺的肉棒勃发的好厉害,在泡沫里一副凶凶的样子,摸起来却是滑不留手,感觉很有趣。

宁缺把自己的头发洗好之后,关了花洒,拿了一块香皂给我全身打泡泡,在我身上全是泡沫之后,宁缺把香皂放在了一旁,从后面抱着我开始揉搓我的乳房,皮肤上满是泡沫的时候,他的手无比的润滑,和之前完全不一样,没有任何的涩感,乳头在他手指的来回抚弄之间,迅速的充血挺立的不像话了。

我被刺激的完全站不住了,无奈的把手撑在墙上,这却方便了宁缺更坏的举动,因为这种姿势下,我的臀部比站立的时候翘起了很多,宁缺直接把下面贴在了我屁股上,开始轻轻的摩擦,有了充分的香皂泡沫润滑之后,即使只是这样的研磨,仍然感觉到无比的亲昵和刺激。

我悄悄的小幅摇起臀部,让他挺立的坏东西在我下面凑到最贴合的位置一起摇动,真的很神奇的体验,浴室里全身泡沫的贴在一起,远比在床上更加的敏感我舒服的禁不住呻吟起来,眼睛也闭了起来,专心的体会从未有过的新奇快感。

直到宁缺双手从我的乳房上滑到了腰下,然后扶住我的屁股往后移动的时候,我才突然惊醒过来,这个坏蛋不会要在这里做吧。

我有些犹豫:

“宁缺,要不要冲干净再进来?”

我虽然不懂,但是隐隐约约感觉全是泡沫的插进来不是很好。

宁缺没有说话,继续的往后拉我的屁股,我无奈的把腰沉了下去,臀部翘了起来,这样他肯定可以很方便的进来了,在性方面,我似乎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

果然,宁缺的肉棒简直就是滑了进来,没有任何的阻涩,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润滑的多。

宁缺今天可能也是被特别的氛围刺激到了,一进来就非常激烈的前后抽插着,我的感觉也非常奇怪,明明因为比之前润滑太多,他龟头棱部在肉壁的刮弄感没有那么明显,可是我觉感到了比之前强烈的多的刺激,为什么呢?就因为在浴室里这个新奇的心理暗示么?宁缺的腰腹力量实在太好了,像一个马达似的,持续的不停的高速进出着,快感越来越强,我的手已经没法撑在墙上了,我只能用力的抓住花洒的杆才能稳住不跌倒。

可能才是昨天三分之一的时间,我就到了顶点,轰的一声脑子一黑,全身舒服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我双腿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脚下一软就慢慢的瘫了下去,跪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宁缺拧开花洒,温柔的给我们冲干净全身,然后把我擦干后,横抱了起来,我懒懒的揽住他的脖颈,感觉身体好疲惫,似乎所有的力气都被那一波的高潮给抽走了。

宁缺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去拿了个避孕套撕开,有些笨拙的往坏东西上面戴,哎,还要来啊,我无奈的趴在床上,然后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小腹下面,让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这是最省力的姿势了,我现在真没有力气像之前那样,双腿搭在他的肩膀上做了。

而且,这样还有个好处,宁缺能插的更深些,经常会插到头,那样好舒服……果然,宁缺这次又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进来了,把头埋在枕头里,快乐的呻吟着,求饶着,让宁缺慢一点,轻一点,他每一次快速的重重的撞击,我都有些舒服到晕眩的感觉了。

宁缺今天晚上的状态几乎比昨晚还好,可是我的身体却完全比不上昨晚,也许是昨晚和今早透支的已经太厉害了,也许浴室里刚刚的那次高潮来得太勐烈了,我的身体变得敏感而疲惫,宁缺每一次深入到花心的撞击,极度的快感都会伴着一缕的虚弱,然后又被另一下的快感淹没。

我再也无力反抗了,就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完全的不由自己,随便宁缺怎么蹂躏吧,都随他吧,尤其,当我又来了一次高潮,宁缺却没有稍事停歇,继续不停的挞伐,根本不理会我的身子已经烂软如泥了,明明一直在动的是宁缺,我什么都没做,却累的连手都抬不起来。

终于在第三次高潮的时候,随着全身的那阵酥麻,随着脑海中大浪席卷,我终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概几十秒后,我苏醒过来,宁缺已经站在旁边,正在摘套子,我送了口气:

“宁缺,你射了?”

宁缺有些苦恼的摇头:

“没有,套子破了,得再换一个。”

啊?套子都被磨破了?我们这是做了多久了?我摸到手机看了一眼,快一点钟了,一个多小时了?宁缺居然还想继续!虽然不忍心让宁缺憋着,可我确实无法继续了,我无奈的跟他求饶:

“宁缺,我今天实在不行了,再继续的话,真的要被你弄死了,我们明早再继续好不好?”

宁缺有些郁闷的样子,但又有些兴奋,答应的很爽快,然后从背后把我拥着,哄我入睡。

我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床边摸出手机,查鸡鸡上都是香皂沫插到阴道里面有没有问题。

果然有问题,女人阴道里是酸性环境,香皂是碱性的,会破坏里面的内部环境,难以抑制细菌。

我把手机递给宁缺,告诉他下次一定不要再带着泡沫插进来了。

宁缺看完了,把手机丢在一边,在我耳边说:

“好,下次一定冲干净了再进去。”

这个坏蛋,还想在浴室里做啊,不过挺好的,我也好喜欢刚才在浴室里做的感觉,那种奇怪的心理暗示的情况下带来的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我实在撑不住了,喃喃的昏睡了过去,半睡半醒直接,被宁缺用力的拥在怀里,感觉很温暖。

然后,这个夜里,我居然又做春梦了,我又梦见我和宁缺做爱了,神奇的是,在梦里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做梦,我还对自己很无语,我究竟是饥渴成什么样子了,晚上都被宁缺弄到昏迷了,睡着了居然还要做春梦。

可是,我又不舍得醒过来啊,这次的春梦来的比之前还要舒服呢,以前没有过真正的性爱,春梦里不会有真实的细节体验,而这次,我竟然会清晰的体会到宁缺的龟头在肉壁上刮蹭的感觉,好舒服。

然后,我就被舒服醒了,立刻发现宁缺不知什么时候悄悄的插了进来,正在慢慢的进出呢,我有些郁闷,难怪刚才会做春梦,原来是有外部刺激,不过,我睡的也太死了吧,宁缺进来我居然都没发现。

宁缺看我醒了,笑着过来亲了我的耳垂,然后把我从侧卧翻成俯卧,然后直接压了上来。

这次我们没有垫枕头,因为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有足够的力气把屁股翘的很高,宁缺很方便的快速抽插着。

酣睡时的春梦也许已经将我的快感带到了很高的地方,宁缺才插了一会,我就又要来了,我呻吟着问宁缺戴套了没有,宁缺说带了,我说那就快点射吧宁缺嗯了一声,加快了速度,大浪袭来的时候,我喘息着对宁缺说:

“我到了,你快射。”

然后用尽力气把屁股翘的更高些,下面夹的更紧些,宁缺用力的冲刺了几下,死死的抵在洞口发射了。

我回过头来取笑他:

“怎么,昨晚没射出来,觉得亏了么?”

宁缺也笑:

“没有,就是半夜醒了,你的屁股顶着我,又没穿内裤,很热很暖,然后就用手逗了逗,没想到你睡的很死的情况下,下面居然会湿,而且湿的很厉害,然后我觉得很好奇,就试着插了进去,结果你还没醒,我就更好奇了,然后拔出来带上套子开始认真的做爱,顺便看看你到底什么时候会醒。”

我啊了一声,在睡着的时候居然发生了这么多故事啊。

宁缺继续取笑我:

“山山,你的身体好像比你更想要呢。”

我莫名有些羞涩,这是真的么?我不明白,也许是真的吧,我真的好喜欢和宁缺做爱啊。

终于射了出来的宁缺似乎是很疲惫了,很快就抱着我相继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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