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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战争

***********************************  女人的战争      1楼  女人的战争(续)   2楼  女人的战争(结束篇) 3楼

***********************************  谨以此作献给我热爱的女烈。***********************************

第一部红军女子游击队

这一年,丁香十七岁,她出生在江西东山山脚下,母亲在她两岁时患上重病,半年不到,就去世了,她从小就跟随父亲上山打猎,等长大后,身子高大有1米70左右,双臂有劲,肌肉结实,一只手可以举起二三十斤石锁。

那一身好枪法就没得说,天上飞的飞鸟,地上跑的野兔子,野山鸡,这些动物一枪一只,从不落空,说打它的脑袋,决不会打到眼睛上。一九三四年,丁香成了中国共产党东山县县委组织部长,这一年她刚好十七岁。

秋风刚开始起吼叫的时效,丁香和县委一起撤出了县城。各路红军,象东山大山中的溪流一样,从苏区的东南北三面汇流,一直向西边流泻下去,炮声追赶着他们,撵着屁股响,各乡,区,县委和苏维埃的干部,一齐收拾文件家什,夹在队伍中往西边流泻。此去何方?无人知道,反正沟死沟埋,路死插牌,哪里的黄泥巴都一样埋人。

必须插入交待说明的是,一九三四年十月,由于末能打破国民党的第五次围剿,红军不得不撤出苦心经营了五年之久的中央苏区,补充这一背景,我们对十七岁,女人,战争等概念,无疑会有更多的了解和感慨。

到了宿营地,县委书记老张把丁香叫去。

「老张,什么事?」丁香问道。

「司令员要你去。」老张胀红着脸说。被称为老张的县委书记,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

丁香晓得县委书记喜欢她,自己和他在一起也总是脸热心跳。丁香背上粗蓝布挎包,赶紧走了。然而,这次司令员没笑呵呵的迎接丁香,被称为红军战将的司令员腿负了伤,正柱着拐杖烦躁地满堂屋打转转,见了丁香,没有一丝笑容地说,「来了?好!屋里坐。」

丁香坐在椅子上,望着司令员,等着司令员说话。

「丁香同志,组织上准备派你回东山去打游击,你任县长和游击队队长,县委书记兼游击队政委由李秀英同志担任,这样做,有没困难?」

「没有,司令员,我服从组织上安排,」丁香坚定的说。

「你见见李秀英同志,秀英你出来一下,她可是你的好朋友啊。」

一个二十岁左右长得漂漂亮亮的女同志走出来,她穿着一件旧军装,腰间扎着一条皮带,皮带枪套里插着一把小手枪,肚子圆圆的挺起,这身子怕是有六个月了,两个大奶子突出在胸前,就象快把衣服撑破了。

她就是李秀英,东山地委的妇女主席。「秀英姐,丁香一下子把秀英抱往,原来你是司令员媳妇。」

司令员的媳妇怀孕了,反应厉害,值此大军行动之时,司令员想让媳妇留在当地,正好东山县要找一个县长留下打游击,丁香就是最好人选,她对东山熟悉,又长年在山里打猎,枪法武艺都很好,所以就派她回去当县长和游击队队长,也可以在山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把秀英安置好。另外秀英参加革命早,派她当丁香的政委很合适。

「你把县党员名单记熟,然后留下给我,不要带在身上,任何会暴露身份的东西都留下,除了手枪。」

丁香吃了一惊,「司令员,形势严重到这种地步?」

司令员微微点了点头,「以后你会清楚的,好啦,准备一下,明天就走吧。」

丁香和李秀英扮成走亲戚的两姑嫂,踏上了向南逶迤山径。

山岱上,太阳涂沫出了第一笔金辉,欢跃的桔红色渗杂进墨绿的树冠,使大森林变幻出斑杂炫目的色彩,山径上,野菊花星星点点,黄白相映,花瓣上仍残留着晶莹的露珠,两山中间的层层梯田,熟透了的晚稻由于无人及时去抢收,都倒伏了,稻子浸在田水里,沤出淡淡的腐味,偶尔路旁出现几栋山间寮屋,也大都空无一人,即使有人,也是些眼瞎耳聋的老人家,他们一式地坐在门边的竹椅上,一脸与世无争的神态,淡然地兀视远山。

这种宁静,是战火烧到之前的前奏,丁香很清楚这点,她宁愿听伤员的呻吟,听随军家属的哭嚎抱怨,看战士铁青的脸和听指挥员呲开板牙骂人,看地方干部六神无主的凄惶神态,也决不愿处在这种死一般的宁静中。丁香搀着秀英,离开小径,钻进了没人的芦箕草丛。

这一路,秀英极惨,呕吐不止,胆汁怕都呕出来了,脸色蜡黄,浑身无力,腰部下坠得厉害,腿杆子肿起来,脚背膨得象发面馒头,一按一个窝,半天恢复不了。走几步,歇个肩,遇到上坡过坎,丁香几乎是背她过去,才走了几里,丁香一身就湿透了,这种走法,几时到得了东山?

丁香想转移秀英的注意力,便问,「你怎和司令员认识?又怎么结了婚?」

秀英撅起小嘴,「我怎么晓得?可能那次在县委作报告给他看到了,就托组织上来讲,我有什么法子,他总是司令员。」

丁香有味地撩拨她,「司令员快四十了,你这么年少,他一定疼你,对你好。」

「好,有什么好,男人就要那种事,我不肯,他就每隔几天派警卫员骑马来接,躲都没法躲。」

丁香听得耳热心跳,声音低得象蚊子叫,「那还不好啊?我们乡里讲,这叫公不离婆,秤不离砣,扁担不离箩……」

秀英笑了笑说,「等你嫁了人就知道了,他们男人,只晓得自己快活,这不,弄大肚皮,不能随部队行动,只能回到东山。」

丁香轻轻说,「这是司令员爱惜你,他快四十了,当然想要个孩子,碰到白狗子来围剿,派你回东山,躲到山里去,正是怕伤着你。」

秀英说,「躲什么躲,回到东山,还不是要工作,打白狗子。」

「战争嘛,只有这样。」丁香说道。

秀英垂下头,轻声细泣起来,「战争?怎么让我们女人碰上这种倒霉事……」

不,不,丁香心里在使劲喊,嘴里却没有出声,她在想,战争,对男人难道就不是灾难?但是,为了建成一个理想的世界,男人和女人,就没法子选择要不要战争,这是阶级的利益在选择,同时,丁香隐隐为司令员遗憾,论脸模子论工作,秀英那方面都比自己强,可是为什么,要她回敌后去呢?

走走歇歇,天快擦黑,她们终于走完了这四十五里路。透过薄暮,从树枝茂草隙隙处看到的景象,却让她们呆若木鸡。

秀英父母所居住的小村,已成了一片废墟,袅袅的焰火还在零零星星地冒着突明突灭的黑烟柱,村子里有人走动,但话音却是北方蛮子和南边客家声调。

人类赖以繁衍生息的锁链,又少了一环,无数人开垦出的这块桃园,将成为豺狗的乐园,虽然落后但毕竟是代表中国农民意识的山地文明,又被战火吞噬了一块。秀英在恸哭,为死难的乡亲父老,但她只能用拳头塞住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大滴的泪珠砸向红土山地,红土屑屑溅在脸上,又瞬间被泪雨冲走。

丁香却没有泪,眼珠瞪得溜圆,盯着山垇废墟上的团团浓烟,她拔出驳壳枪就要冲下去。秀英一把抱住丁香,丁香你不能这样做,你一个人去打,这只有去送死。秀英姐,我实在忍受不了,丁香小声叫着。正在这时,军号凄厉地响了,是集合号音。

白狗子的中央军和广东军阀的部队迅速集合在一起,一个沙哑的声音响着,「弟兄们,今夜不能休息了,据侦察报告,赤匪一个司令部一批县乡干部和一个红军医院,就离我们四十多里,我们马上出发,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丁香搀着秀英,迅速退进了密林。

四十五里以外,她们昨夜宿营的村子,扎了成千人马,全是非战斗部队,好几个县的县委机关,组织部长们都带着留在县里尚未暴露的党员名单,红军医院,有成百医护人员和四,五百英勇战斗负了伤的指战员……决不能让白狗子抢了光,决不。

现在怀孕的秀英,无论如何也比不过成天跑跑颠颠的丁香,在山脚一个山洞里,秀英瘫了,仍挣扎着跪起,「丁香,别管我了,快跑吧,叫司令员快撤。」

这一瞬间,她表现出对丈夫的关切的中国女性献身的精神,令人心颤,「求求你,丁香,别再耽搁了,你走吧,那是成千条命啊。」

「好,秀英姐,你藏在山洞里,千万不要暴露,等我回来。」丁香边说边把洞口用树枝遮盖好。

这片山地,丁香太熟悉了,哪里有崖有谷,哪里有沟有坎,哪里有渊有峡,她全了然于心。

冲岩攀壁,涉洪跨河,钻林越野,丁香象不知疲困的山涧水一样,狂怒地奔泻着。

然而,她走的是弓背,白军走的是弓弦,她终究不敢闯上山径小道,不敢穿越寮屋村庄,只能绕着走,荆棘树枝扯破了她的衣衫,八角帽也弄丢了,浑身上下都是石块撞出青痕血块,夜半时分,丁香来到村庄边上的林子。村子火光冲天,女人的哭叫声,男人怒吼声,白狗子们的淫笑声,混杂一起。

丁香从树丛中望去,在村子的空地上,燃着一个大火堆,七个女人光着身子,反绑双手,围在火堆边上跑,她们的大奶子左摇右晃的,旁边围着很多白狗子禁不住哈哈大笑,不少人光着身体怀里搂抱着不停叫喊的女人,她们也被剥得一丝不挂,在他们怀中不停的挣扎叫骂。丁香认出来了,在火堆边上跑步的是女干部,其中有地委书记谢长娇,红军医院院长黄云,林北县妇女主任林月月,还有几个乡区女干部,被白狗子抱着的都是医院的护士。

丁香拔出双枪,悄悄的向村子的空地摸索过去,她一心想把谢长娇她们救出来,她已经离这些白狗子几十米了,这些白狗子一点都没发觉。正是因为红军已经走了很远了,这些白狗子放心淫乐,哨兵也不放一个,枪也扔在一边,只是派一个看着,其白狗子都在玩弄这些女护士。

「快跑,不许停下来,不过,谁要说出县城里还有多少共产党,再把名单给我写出来,我就把衣服给她穿上,还有五十块大洋的奖金。」一个白匪军官,边手中的文明棍,不停的敲打谢长娇她们雪白的屁股,边喊着话。

谢长娇喘着气骂到,「白玉堂别做梦了,要我们说出党的秘密,没门。你就是杀了我们,都得不到任何名单。」

丁香这才看出这个匪军官是他们县里的恶霸地主,他逃出苏区后,当上了白狗子的保安司令,怪不得他知道那些是干部。

白玉堂揪着谢长娇柔的头发,用力捏着她的奶头,说,「谢书记,我和你有很多账要算,你想死,没那么容易。」

「呸,」谢长娇吐了白玉堂一脸唾沫,骂到,「无耻流氓,野兽。」

白玉堂擦擦脸上的唾沫,用力抓着谢长娇的大阴唇,边抓边揉,「谢书记舒服吗。」

丁香气愤的举起枪,瞄准白玉堂刚要开枪,突然,白玉堂一下把谢长娇搂抱在怀里,谢长娇不停地挣扎叫骂,两个人晃来晃去,丁香怕伤了谢长娇,所以,只一枪把白玉堂的帽子打飞了。接着连打几枪,几个白匪军官每人都是眉心中弹,连哼都来不及,就死了。其他光着身子的白狗子马上扔掉怀中的女护士,一齐向放枪的地方跑去。

丁香一枪一个,把跑在前面去拿枪的七八个白狗子,全部打倒在地,而且是一枪毙命,其他的白狗子只狠爹妈少生两条腿,吓得不拿枪了,光着身子往村庄里跑。白玉堂马上缩到谢长娇后面,也随着其他的白狗子跑回村子。丁香马上跑到谢长娇身边,用随身的猎刀迅速割断谢长娇手上的绳子,又接着把黄云,林月月等七个人绳子。这时,白玉堂带着村子里的白狗子冲过来了。

谢长娇光着身子,冲到白狗子放武器的地方,拿起一挺轻机枪,对准冲出来的白狗子,一梭子弹就把二十多个白狗子打倒在地,其他白狗子吓得又退回村子。

丁香大声说,姐妹们快拿枪,往山上树林里跑。十多个能走动的女干部和女护士,此时,已经不顾害羞了,都光着身子拿起步枪,子弹,手榴弹就往山上跑,这时,很多敌人从四面八方围攻过来了,来不及跑的都给捉回去了。丁香带着十多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跑到山上森林,因为晚上白狗子不敢追了,所以,她们在山上一个山洞里躲藏起来。

谢长娇紧紧地握住丁香的手,「谢谢你丁香同志。是你救了我们,不然,我们一定会被白狗子羞辱。」

丁香害羞不敢看着谢长娇雪白的身体,低着头说,「谢书记,我报信来迟了,让你们受苦了。现在,我还要去找衣服。」转过身子,就要走。

谢长娇一把拉着丁香,「你害什么羞啊,大家都是女人,我们都不怕,你怕什么,来坐下先休息一下,等下半夜再去。」谢长娇说着,把丁香拉到这些女人中间坐了下来。

丁香只好随着谢长娇在石头上坐了下来,她看了看四周都围着一起的女人,每个人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好,她们还没被奸污。

初秋的天气,晚上已经有点寒意了,山里就更加寒冷了,十几个女人都围靠在一起,中间烧着一个小火堆,火烧得太大,会被白狗子发现,所以,她们用彼此的身子暖和着大家。

丁香把挎包里唯一的一套衣服拿出来,递给谢长娇,「谢书记,你先穿上这衣服吧。」

谢长娇连忙摇摇手,「不用,不用。」身子一动,两个大奶子上下晃动,两个红艳艳大奶头像花蕊一样,鲜艳动人,她拍了拍身体,说,「我是种田人出身,这点泠不怕,就是下雪,我也是只穿几件衣服,还是我们这里的知识分子黄玉穿吧,她可是城里来的,受不了冷。」

说完把衣服,递给黄玉。黄玉连忙摆摆手,「不,不,还是谢书记穿吧。」

谢长娇不管那么多,就把衣服塞到黄玉手里,说,「快穿上。」

黄玉只好站起来,摇晃着不是很大的奶子,哆哆嗦嗦的把衣服穿上。丁香看见黄玉奶子虽然不大,但两个红红的奶头非常粗大,两腿间长满了黑黑油亮的阴毛,丁香这是第一次看到别的女人地裸体,她有点害羞的低下了头。

半夜,丁香来到东林庄,她敲开庄头一户人家的门,一个中年汉子迷迷糊糊睁着两只睡眼,但是,当他看见手提双枪的丁香时,连忙把丁香拉进家里。「丁香,你不是和大部队走了吗?什么又回来了?」这个中年男人问。

「周汉青,组织上派我回来任东山县县长兼游击大队队长,县委书记是李秀英,你就负责城里和乡下的地下党员的联络工作,我现在来是拿些衣服给谢书记她们穿,不管男女衣服,你都给我找十几套吧,快点去。」

「丁香,我在院子里藏了几十套红军军装,我给你拿去。」一阵功夫,就把几十多套军衣拿来了,再从屋子里拿出几套女人的衣服,「就这些了,这是我死去女人穿的,没舍得扔掉,都拿去吧。」

「谢谢你,周汉青同志。」丁香背起衣服,握了握周汉青的手,就消失在夜色中。

「看!丁香回来了!」谢长娇第一个站起来迎接丁香,把丁香肩膀上背着的衣服拿下来,「姐妹们快来拿衣服……」没有穿衣服的女人都走出来把军装穿在身上。

丁香看着她们穿上新军衣,也很高兴,帮忙挑上一些合适的衣服给她们穿,她把一条裤子拿给谢长娇。

谢长娇正在试穿一件军衣,虽然她结过婚,但是没有孩子,所以身材还很好,不胖不瘦,两个雪白大奶子布满了被白狗子抓捏的伤痕,两个红嫩粗大的奶头周围,圆圆围着粉红色的奶晕,两个奶子非常坚挺,阴毛不是很多,但是两片大阴唇特别大,在这些女人中,谢长娇的阴唇是最大的。

「谢书记,你们准备去追赶部队,还是留下来打游击……丁香看着穿上衣服的谢长娇说。

「我们几个女的很难再追上部队了,还是留下来打游击吧,大家都说说,我们是去追赶部队,还是留在地方打游击。」谢长娇对着大家说。

「我看是追不上部队了,司令员和老张都冲出去了,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路上这么多白狗子,很容易又被她们捉住,我留下来跟丁香一齐打游击,再说,游击队也需要医生,我不走了。」黄玉说完坐在丁香身边。

「我也留下来打游击。」林月月也表示留下。

其她十多个女干部,女护士也表示留下来。

「那好吧,我们这支红军女子游击队就正式成立了,我们选一个队长和政委,大家看谁最合适。」谢长娇问道。

「我选丁香当队长,她枪法好,武艺又高,又打过很多仗,本来司令员已经任命她是这里的游击队队长了,这队长就不用选了,政委谢大姐来当,她的职位高,李秀英就当副政委吧。」黄玉说完举起手。

几个女干部也表示同意。

谢长娇笑着对丁香说,「队长同志,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既然大家这样信任我,我就来当这个队长,天快亮了,白狗子会来搜山的,我们现在要马上转移,走进深山老林,找一个安家落脚的地方,建好营地,再做下一步打算。现在大家把武器弹药整理一下,出发。」

丁香说完,一挥手,第一个走出山洞,其他几个人也走出山洞,向着东山方向走去。

丁香带着队伍赶了两个多小时山路,天刚发亮时,来到东山脚下的一个山洞,山洞周围都是血,这里象是经过一场战斗,丁香拔出双枪,小声说,「准备战斗!」

第一个,冲进山洞。

山洞里面已经见不到李秀英了,地上有几件破烂的女人衣服,显然,李秀英肯定被俘了。

「谢大姐,你们先上上边树林等我,我去下面的村子了解一下情况,顺便找些粮食盐巴回来。」丁香对谢长娇说。

「好吧,你小心一点,我们在上面树林等你。」谢长娇带着人上山去了。

丁香走了几里地,来到一个小村庄,静悄悄的跳进一家人的院子里。

「刘大妈,刘大妈,开开门。」

「谁呀,这么早,来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打开房门,「啊,丁香,快进来。」

「丁香,你可回来了。」刘大妈流着眼泪说。

「大妈,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谁带人把秀英捉走的。」

「那还有谁,不就是刘老富这个恶霸,秀英走出山洞来到村子找点吃的,被一个团丁发现,悄悄跟在后面,然后带着刘老富的民团,冲到山洞去捉秀英,被秀英打死了七,八个民团,最后没子弹,才被他们捉去,秀英可受苦了,被剥光衣服,五花大绑的带走了,听说拉到老寨子去了。」

丁香气得紧咬牙齿,气愤的说,「我一定要把这个恶霸杀死,大妈,这是一块大洋,麻烦你帮我买些粮食和盐,过几天我来取,你再打听一下老寨里有多少民团和白狗子,大妈记着啦,现在家里还有没有粮食,我先拿走。」

「只有十多斤大米和一小袋盐,你们先拿去,过几天我会把粮食和盐准备好。」

「谢谢刘大妈,那我走了。」丁香背起粮食,悄悄走出村庄,回到山上树林里,把情况讲给谢大姐听,两人决定先上山,把营地搞好,摸清情况,现救李秀英。

「走,同志们,上山去。」丁香一挥手,带着十多个女同志上山去了。

李秀英光着身体,脚上的鞋子也被扒掉了,光着脚走了十多里地,嗓子也骂哑了,脚走得鲜血淋淋,但是她还是坚强不屈,昂首挺胸,虽然两个奶头被绳子绑着,一个团丁拉着往前走,后面被几个团丁推着拉进了老寨子,但她还不时用沙哑的嗓子叫喊着,「红军万岁」,「打倒白匪」的口号,直到被团丁用毛巾堵住了嘴,李秀英才干扭动着说不出话来。

寨子里到处是被烧掉的房子,李秀英被推拉着进了寨子最好的房子,刘老富的房子,以前的红军司令部,一进院子,几个鲜血淋淋光着身子的女人,被绑在院子的几棵树上,从她们叉开的双腿间,往下滴着带着血红的白色液体,这些女人低垂着头,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看样子,她们只是一些红军家属,现在红军走了,她们却被捉来,饱受折磨和侮辱,李秀英被拉进一间屋子里。几个团丁一边把她绑起来,手脚却不干不净的到处乱摸,不时发出欢快的笑声。

李秀英双手一字型绑着一根扁担,躺在刑卓上,两脚被两条绳子拉向头部,分开绑在手腕两边,裸露出她的大阴唇和阴道。

刘老富手搓着李秀英的奶头,说,「李秀英,你男人跑到哪里去了,城里,乡里,还有多少共产党,说出来,我就不会共产你,不说,我们就要共产共妻喽!」

旁边的团丁哈哈大笑。

「呸,刘老富,你这个恶霸地主,兽生,告诉你,我死也不会说的。」

「哟,这奶子已经有奶水了。」李秀英的大奶子在刘老富的搓捏下,红嫩的大奶头,从奶眼中冒出点点白色的奶水。

「我先尝尝,味道香不香,说实话,这女共党的奶水,我是第一次吃。」说完,刘老富趴在李秀英身上,臭哄哄的嘴巴衔住李秀英的大奶头,拼命吸吮着李秀英的奶头,吸完左边的奶子,又去吸右边的奶子。

李秀英羞红着脸,一边哭骂着,一边挣扎着,眼泪直流,「刘老富,你这个挨千刀的兽生,流氓,共产党,红军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妈的,我用尽力气才吃了那么一点点的奶水,不过,这人奶的味道真是不错,我现在就不放过你,我的田地是那么容易分的。」刘老富淫笑着说。

「哈哈,团总,这女共党小洞味道更加好,快上吧,我们等得不耐烦。」

「流氓,野兽!」李秀英挣扎的哭骂着,很想挣脱绳索,但是,她的双手还被绳子牢牢的绑在地上铁钚上,根本就不可能能弹,那种毫无意义的挣扎,只能更加刺激这些兽生们的虐欲。

刘老富脱下裤子,直挺挺的挺着粗硬的阳具,像子弹一样飞了过来,迫不及待地就扑在李秀英身上,像条饿狼似地扑动着,扭动着……

「啊,不,不……」李秀英觉的阴道一阵刺热疼痛,不禁大声地惨叫起来,她拼命的叫骂,惨呼,不能使刘老富停下虐待,只会使他更加强烈地去折磨她,李秀英强忍着被强奸的苦痛,咬紧牙关,用仇恨的眼光看着这个在自己身上不停抽动的兽生,没再吭声。

待到刘老富精疲力竭地从李秀英的身上爬起来之后,一个长着红鼻头的团丁小队长又扑到她身上,这个家伙虽然也将裤子脱了,但却将粗硬阳具闲置不用,使阳具处在休战状态,但却用嘴咬着李秀英的脸颊,脖颈,,用手撕拽,搓揉着她的奶子,使李秀英苦不堪言,但是,她尽量地忍耐不发出痛苦的呻吟和叫喊。

但是,这个红鼻头却像一头恶兽,继续用牙齿,用手指折磨李秀英的肉体。

李秀英再也不能忍受这种折磨,她瞅准机会,一口咬下他的鼻子,这个家伙的红鼻头成了一个血鼻头了。

他发出一声惨叫,便从李秀英的身上滚了下去,接着,随即拿起地上一根棍子,就向李秀英的头部打去。

李秀英闭上了眼睛,等着那根棍子打下来。

但是,她等来的却是一声枪响。

她睁开眼睛,看见血鼻头手中棍子已经不翼而飞了,她在惊讶之际,却听刘老富痛责血鼻头,「我不要你杀死她,那太便宜她了。」

「是!团总。」血鼻头呻吟着走开了。

「下一个接着来,直到这个女共党讨饶为止。」又一个团丁扑向李秀英……

东山山上坡陡林密。

这是一个易守难攻的藏兵之地。

林子中央,辟出一块空场,丁香她们的营房就建在这里。

丁香正在和谢长娇商量如何营救李秀英出来,政委,这几天营地也建好了,我想下山一趟,把李政委救出来。

好,我们一起下山,去老寨打这些白狗子和民团一个措手不及,把这些鱼肉乡里,杀害工农折兽生消灭掉,今晚就出发。

天黑后,丁香一行人悄悄摸进老寨,两个团丁正靠在院门上打盹,丁香和谢长娇摸上去,每人给他们一刀,两个哨兵没吭一声的死了。

院子里正对着一间房间里,不时传来女人的惨叫声,旁边一个房间里,十多个团丁正在赌钱。

丁香和谢长娇小声的商量了一下,谢长娇对付赌钱的团丁,丁香对付正面屋子的敌人。

丁香带着三个人摸到正面房子的门口,从开着一半的门缝上往里望出,只见房子里点着汽灯,把房子照得雪亮,房子中央吊着一个大肚子女人,她头低垂着,两个大碗般的大奶子到处是牙咬的伤痕,两个奶头吊着两个铃铛,不时因女人痛苦扭动的身子,而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两根铁丝穿透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吊着两块大砖头,把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拉得长长的,从阴道里往下滴着白色的精液。

一个矮胖的男人嘴里衔着香烟,正用钢针一下一下的往她的大奶子扎,一边扎,一边问,你到底说不说,旁边两个打手,手拿一把香火正对着女人长满腋毛的腋下,用火红的香火慢慢燎烤她的腋下,女人忍不住疼痛,发出一声声的惨呼。

丁香掏出双枪,冲了进去。后面跟着两个女战士也冲了进去。

不许动,谁动打死谁。丁香低声说道。

矮胖的男人骇得把噙在嘴里的半截香烟吐出来,另一个打手则显得特别地镇静,他一声不吭,猛地转身便要掏枪,哗——飞过来一把刀,正上他的喉管,那情景活象大过年的时候杀鸡,血带着一道抛物线喷出来,矮胖子吓得上下牙捉对儿厮打,站都站不住脚,,偏偏在这个时候,他倒霉的裤子吓掉了,下身黑乎乎的阳具从暗处探出头来瞧热闹,但是他还是举起双手,另一个打手也举起双手。

丁香冲上前解开吊着女人手上的绳子,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

秀英姐,丁香摇晃着秀英雪白的肩膀。

李秀英睁开双眼,望了望丁香说,丁香你终于来了,说完,眼泪直往下掉。

一个女战士拿来一套男人的衣服,递给丁香。

秀英姐把衣服先穿上,丁香说着,拿起上衣帮李秀英穿上,再帮她把奶头上的铁丝剪掉,然后,又把大阴唇上的铁丝剪掉,再穿上裤子。

李秀英拔出丁香皮带插着的手枪,艰难的站起来,对准站在那里的矮胖子男人说。

刘老富你去死吧,一枪打在他的阳具上。

啊,疼死我了,刘老富惨叫着。

色狼,疼吗?李秀英喝问他。

疼呀,疼得钻心,哎哟——叫你还糟蹋女人,杀害穷人。

李秀英一枪打在刘老富头上,结束他罪恶的一生。

这时,谢长娇已经把赌钱和从睡梦中惊醒的团丁全部赶出房子,把那些顽固不化的团丁全部杀掉。其他的全部教育后放走。

丁香叫黄玉和另外一个女战士先把李秀英送回山里,然后,把解救出来的红军伤病员,掉队的战士都集中起来,把刘老富的粮食分给穷苦的乡亲们,剩下的粮食武器弹药全部挑回山里。

白玉堂带着三个保安团,气冲冲的从县城来到老寨,等着他的是刘老富的尸体和已经烧掉的房子。

白玉堂带着队伍一次又一次进山围剿,发誓要彻底剿灭赤患,但是,每一次都是被丁香躲藏过去了,还不时被她绕到后方,今天打掉一个排,明天杀了几个恶霸,丁香和红军游击队的种种传奇故事顿时传遍了东山山区。

一九三六年七月,白玉堂带着几千人把进山有道路全部封锁,不让乡民进山,不准流进一粒粮食进山,白玉堂是要把游击队饿死在山上。

丁香面前放着一碗里清水一般的稀粥,里面还有不少野菜,战士们吃这样的粥已经很多天了,粮食只能吃几天,再不下山找粮食,战士们都要饿肚子,她找来谢长娇,李秀英一起商量。

李秀英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我下山吧,我带着孩子,目标不会很大。

不,秀英姐不能再下山,万一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对不起司令员,我去,丁香斩钉截铁地说。

你们不要争了,每一次都是你们去,这次,无论如何论到我去了,我还要到城里联络站同上级的同志见面,这也是这次的任务,你们不能替代我,谢长娇说。

丁香只好说,政委你一切要小心,我们等你安全回来。

丁香,你们也要注意警戒,防止敌人突然袭击,谢长娇拍了拍丁香的肩膀说。

知道了,大姐,小心。丁香说。

再见,谢长娇挥了挥手,从一条小路上下山了。

谢长娇利用黑夜冲出白匪的包围圈。

早上,谢长娇在顾家寨的一个联络站换上件对襟小褂,脚穿一双农家布鞋,然后坐上联络站的一辆大车进城了,中午时分她来到县城。

谢长娇来到刘家杂货店,中午买东西人少,两个店铺伙计靠在柜台上闲聊,但是,不时用警惕的目光看着外面。

谢长娇手里挽着一个蓝布包袱,里面放着两支手枪,走进杂货铺。

请问有没有眉豆?谢长娇问有啊,大姐到里面看货吧,一个伙计热情招呼谢长娇。

谢谢,谢长娇走过柜台,进了里屋,里面坐着一个身穿旗袍的中年妇女,她正在和杂货铺老板说话。

谢长娇柔同志,你来了,我来介绍,这是省委委员张玉同志,杂货铺老板站起来一边握着谢长娇的手,一边说。

谢长娇握着张玉的手,欢迎上级领导,谢长娇边说,边盯着这个中年妇女。

只见她圆圆脸蛋,长得非常漂亮,穿一件花布旗袍,两个肥美的大奶子顶在胸前,身子修长,一点也不胖,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

坐,谢长娇同志,张玉一边打量这个闻名东山的女人,一边指着身边的椅子说。

面前的谢长娇秀美的脸蛋,淡染两朵红云,如水的双目,晶萤欲滴,眉间开朗。显得坚毅,聪慧。

你们在山上辛苦了,谢长娇同志。

就算再苦,我们也能坚持到胜利,谢长娇说。

根据上级指示,现在的形势是全国抗日浪潮高涨,红军经过二万五千里长征,胜利抵达陕北,党中央指示我们……张玉正说着。

啪,,啪,突然两声枪响打破午间的宁静。

敌人,敌人正在包围我们,一个伙计手握着手枪冲进来说。

谢长娇冷静的从包袱中拿出两支手枪说,你们掩护张玉同志离开,我挡住敌人。

你小心点,我们冲出去以后,再联系,张玉边说,边往后门走去。

你们快走,谢长娇手握双枪冲出房门,对着正往里冲的两个特务,啪,啪,两枪,两个特务应声倒下。

谢长娇利用房子的掩护,一连把七,八个冲进来的特务全打倒在地上,门外马上沉静下来,特务们全躲在一边,不敢再往里冲。

后门外又传来枪声,女人的痛骂声,谢长娇听到叫骂声,知道张玉可能遇到危险,手提双枪,迅速地向后门冲去。

谢长娇刚冲到门外,门外伸出一双脚,一下子把她绊倒,没等她翻身反击,三五条汉子已齐齐扑了上来,死死抱住她的手脚,谢长娇被白军生擒了。

白玉堂给谢长娇好吃好住,谢长娇便心安理得地好吃好住。

白玉堂关心之余,便恭敬地请教谢长娇,苏区红军游击队为什么剿而不灭,谢长娇摆出先生的样子,文诌诌道,红军乃自然之子,顺天时顺地利顺民心而生,而长,天不倾,地不灭,民不死,红军便永存。

谢长娇接着谆谆教导白玉堂,别费甚么劲了,若好吃好住能让我背叛信仰的话,我也不会加入共产党。

白玉堂阴阴的说,谢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么漂亮的身体,到时你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与其以后不愉快,还不如现在学乖点。

谢长娇慢条斯理地说,那个,我就试试看吧。

白玉堂气呼呼地,叫人把谢长娇带到审讯室。

谢长娇走进血腥味很浓的审讯室,一个裸着雪白身体的女人,披头散发,低垂着头,被牢牢绑在一个大字型的架子上,看样子已经昏迷过去了。她两个肥大的奶子被铁丝穿透,奶头插着两根竹签,身上布满一条条血红的鞭痕,迷人的三角区黑油油发亮的阴毛被拔得只剩下几根阴毛,阴阜上被一根铁丝穿过,吊着一个铜铃铛,两片红肿大阴唇用铁丝穿过,又紧紧的围着大腿根部一圈,然后拧死铁丝,使她张开流着白色精液的阴道口,那白色的精液就象鼻涕一样,拉得长长的一条往下滴。从她红肿的阴部看,她是经过无数次糟蹋。

白玉堂贪馋地望着坐在椅子谢长娇,她那突现的奶子顽强地将一层薄布支撑出来,仿佛要显示一下自己的高度似的。

他想尽情地抚摸这对奶子,该有多么惬意,然后再扒去她的衣裤,这女人上次让她跑了,这次先把她的威风打掉,想到这里,他叫两个打手把谢长娇拉到那个女人面前。

谢政委,你看看这是谁?白玉堂抓着那女人低垂的头发往向一拉,一张熟悉的脸展现在谢长娇面前,张玉大姐,此时的张玉紧闭双眼,嘴上还渗透出一丝血。

你们这些流氓,兽生,不是人的家伙,谢长娇悲愤骂着说吧,在我这里,恶鬼我也要他说话,何况你这个娇柔的女人,白玉堂说着,摸了摸谢长娇奶子。

啪,白玉堂被谢长娇狠狠打了一记耳光,两个在她身后的打手马上紧紧的捉住她的双手。

你,你敢打我,白玉堂摸着打得红红的脸蛋说,把这女共党钉上铁镣。

两个打手反扭谢长娇双手,用手紧紧的抓住她的头发,使她脸部向上另外两个打手把谢长娇的鞋子脱掉,在她脚踝上钉上一条三十多斤铁链。

此时,谢长娇脊背对着白玉堂,白玉堂的眼睛盯着谢长娇的臀部,她那合体的单裤恰好处地勾勒出了她臀部的曲线,勾勒出两个丰臀之间的那条沟壑。

白玉堂挺着硬邦邦顶在裤子上的阳具,走到谢长娇面前,伸出那双肮脏的手,慢条斯理一粒一粒解着谢长娇对襟小褂的钮扣,一边解钮扣,一边不时在隔着她的衣服,抚摸她大奶子。

呸,禽兽,谢长娇吐了一口口水在白玉堂脸上。

白玉堂擦了擦脸上的唾沫,看着女人在他手中痛骂,流泪,中国的女人还是挺封建的,就是,这些女共产党也是一样,你看面前这个女共党不是在痛哭流泪。

不过,落在他手里女共党大部分都是一些死硬分子,就说这个省委委员张玉,当他一边解开她旗袍上的钮扣,一边抚摸她的奶子,她也不停的叫骂,流泪,当他吸吮着她的大奶头时,他才知道这女人还在哺乳期,那雪白带有女人体温的奶水一点点的被他吸进嘴里,那女人曾经哭着哀求他不要这样做,她已经做母亲的人了,但是,要她说出共党的机密和她来的任务时,她又变得很坚强,一点也不肯说,就是被十多个人轮奸,也不肯说,只有这次提供情报的女共党是例外,她也是经过几次的强奸,拷问,最后才屈服于几个打手要强奸她的屁眼的时候,他把她放出去,让她继续潜伏在共产党内部,有重要人物要来东山县就通知他,这次能一下子捉到两个女共党重要干部,她功不可末。

谢长娇只是哭叫挣扎了几下,就没再挣扎了,她知道这样做已经毫无意义,要来的就要它来吧。

白玉堂解开了谢长娇小褂上所有钮扣,她两个大奶子鼓鼓顶在白布内衣上,两个奶头象手指头般挺立,他惊讶的发现谢长娇不哭不骂了。

白玉堂还是不慌不忙的捉住谢长娇的内衣两边,用力一撕,两个白嫩的大奶子,晃动了几下,展现在他面前。

白玉堂捧着谢长娇的大奶子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温柔的用手指揉着,搓着,另一只手已经解开她的裤腰带,她的裤子顺着雪白的大腿滑到脚跟,一条破破烂烂的男人短裤出现在他眼前,那些黑光油亮的阴毛,从短裤的上的破洞里钻出来,这些山里的女共党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谢长娇觉得下身一凉,短裤也被撕下来了,白玉堂的那只魔鬼般的手在阴毛上慢慢抚摸,而且,已经摸到阴道口,她全身不停的打哆嗦,奶头上的搓捏,已经给她带来从末有过的异样感觉,现在那只手已经搓捏着她的阴蒂,那一下下的捏搓,是她丈夫是从来没有做过的,也使她觉得浑身发软。

不,不,我不能这样,谢长娇心里骂着自己,努力挣扎着身子,但是,身体却不听她的。

几年了,谢长娇的丈夫战死后,就一直都没有结婚,孩子也在一次战斗中流产了,现在却被一个敌人用这种羞辱人的办法折磨,而且,自己的身子也不争气,她不知道,无伦你有多么坚强,当你的性器官,被人拨弄时,都会产生性反应。

白玉堂看着满脸通红,身子不停的打颤,极力忍受性冲击的谢长娇,他已经从她的阴道口知道她根本无法忍受,那里已经有白色的液体流出来,在他的魔手下,任何女人在他手里都挺不住十五分钟。

白玉堂笑咪咪的吻了吻谢长娇的脸,说,谢小姐很舒服吧,你们共产党也是人嘛,只要你说出红军游击队的秘密营地,我娶你当我的老婆,你以后就可以过上舒适的生活,不用再担惊受怕。

呸,你这个流氓,快把我杀了。谢长娇怒骂着。

白玉堂又擦了擦脸,杀了你,我舍不得,你的身子太美了,说完,就叫打手把谢长娇拉到一张宽大的桌子上。

谢长娇被按倒在桌子,双手分开铐在桌子两边的铁铐上,双脚分开铐在桌子两边,雪白的臀部刚好就在桌子边上,张开了嫩美的阴道。

白玉堂挺着粗大阳具,对准谢长娇的阴道用力一挺,粗大的阳具一下子就插入她的阴道,白玉堂不停的转,旋,插,用尽各种方法玩弄谢长娇。

谢长娇极力忍受着性折磨,不让自己发出一声呻吟,嘴唇也咬破了,就是不出声。

白玉堂整整在谢长娇阴道里,抽插了半个小时,才大叫一声,射出一股浓密精子。

这时,七,八个打手也轮流在谢长娇身上过一遍。

谢长娇昏昏沉沉躺在桌子上,不时,还有别的白狗子走过来在她身上施虐一般,几个打手把她拉起来,反背双手用绳子绑好,然后再吊起来。

两条胳膊痛啊,从骨关节到后背的肌肉,一阵阵撕裂的疼痛,使谢长娇不时呻吟几声,她努力用脚尖点在地上,这样可以减轻双手的疼痛,但是时间长了,大脚指也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脚指一松,两条胳膊又被拉扯得痛入心肺。

谢政委,不好受吧,这可是最轻的,你就是不说出游击队的秘密藏身处,我也知道,我要把你们这些女共党饿上三个月,才上山剿灭你们,我的情报是非常准确的,白玉堂边搓着谢长娇的奶头,边说。

无耻,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谢长娇坚强的说。

你的屁股白白的,有非常弹手,打板子一定非常动听,来人,先打她二十大板。

啪,啪,啪,竹板带着呼呼的风声落在谢长娇白嫩的臀部上,白花花的臀部马上变得紫红色。

谢长娇忍受着巨大的疼痛,咬紧牙关,不吭一声,用仇恨的眼光看着白玉堂,慢慢的就昏过去了。

哗,一个打手用一桶水泼在谢长娇低垂的头上,谢长娇睁开迷糊的双眼,白玉堂那丑恶的面容又浮现在面前。

怎么样,这滋味不好受吧,说,说,你是铁了心不说了,白玉堂用力抓着谢长娇的头发摇晃着。

谢长娇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水珠,润润干燥的嘴唇,说,不知道。

你口渴了,好,好,我让你喝个够。你们,帮她润润嗓子,不然,她不会说。

几个打手把谢长娇拖到一条长板凳上,仰面朝天按在长凳上,头部低垂在凳子外面,双手拉直,用一根扁担把双手捆绑好,胸部被两根绳子绑在凳子上,使两只奶子更加坚挺,又取根扁担,将她两条腿分岔开绑住,一条臭哄哄的湿毛巾把谢长娇的鼻子捂住。

谢长娇鼻子被捂住,只好张开嘴巴呼吸,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巴,漏斗口插在她喉咙口,一大桶水直接从喉咙口灌进肚子里,谢长娇拼命往外吐水,但是,水的压力,使她不得不往肚子里咽水,没过多久,她的肚子就鼓涨起来,高耸的肚子,就象八个月身孕的孕妇一样。

白玉堂看着不停喘气的谢长娇说,谢政委,水好喝吗,这么多水装在肚子里,不好受吧,说吧,说出来就不难受了。

谢长娇费力的摇摇头,用微弱的声音说,你就是把我灌死,我也不会说。

帮她把水吐出来,再灌,白玉堂气急败坏地说。

两个打手把一条木杠放在谢长娇的大肚子上,两人同时用力往下一压。

啊,一大口水伴随着谢长娇的惨叫吐出来,谢长娇痛苦的叫喊着,水也不停从嘴上,阴道,尿道喷射出来,水吐光了,又再灌,几次下来,把谢长娇折腾得昏过去了。

谢长娇从昏迷中醒来,听到耳边响着铃铛的响声,张开痛苦难受的眼睛,白玉堂摇晃着两个铜铃铛,淫笑着盯着她的奶子。

谢政委,你的奶子很美,拴上两个铜铃铛,就更加美了,但是,拴上去就很难取下来了,你要考虑清楚,现在说了还来得及。

谢长娇摇了摇头,用沉默来回答白玉堂。

白玉堂一只手捏着谢长娇的奶头,另一只手用粗铁丝穿过奶头根部,在谢长娇的惨叫声中,穿透奶头,再穿上铜铃铛,然后用钳子拧紧铁丝。

又在谢长娇的惨叫声中,再把另一个奶头穿透挂上铜铃铛,然后满意的摇晃着她的大奶子,听得那清脆的叮叮当当的响声,哈哈哈大笑。

白司令,女共党的奶头铃很好听啊,那一个女共党也给她穿好吗?一个打手说。

你们去,把张玉的奶头也拴上铜铃铛,小心点,别把奶眼给堵住,这女共党的奶水很香甜。

是,司令,女人的奶水是大补品,喝上几口,连干两个女人也不累啊。一个打手淫笑着说。

刘队长,你带人去黄老头哪里,把他的催奶的药方取过来,这老混蛋的祖上是给皇上看病的,他有秘方,据说,就是没怀上孩子的女人喝了他的中药,过上十天,八天,就有奶水了,我要在这女共党身上试试,看看是不是那么灵。

好的,司令,我这泡快出来了,让我把这泡放出来再去,刘守仁正趴在张玉身上,阳具不停的在她阴道里抽动。

谢政委,你这两片嫩肉真大,我把它拉开,免得我们干起来麻烦,就象你的上级一样,想干的时候就很方便,白玉堂边说边拉着谢长娇的大阴唇,用铁丝穿透,然后围着她的大腿根部转一圈,再拧紧铁丝,谢长娇两片阴唇被拉开在大腿根部,裸露出阴道里面红红的嫩肉。她屈辱眼泪不禁的流了下来。

哈,哈,哭了,好可怜啊,你说出来,我叫人把铁丝取下来,白玉堂望着泪流满面的谢长娇说。

流氓,兽生,我死也不会说,快杀了我吧,谢长娇痛骂白玉堂。

啊,啊,在谢长娇的悲惨叫声中,她的手指被钉上一根竹签,我让你骂,婊子养的共产党,快两只手一起钉,白玉堂指挥着打手把竹签又钉在第二个手指头。

谢长娇声音尖锐惨叫着,捆绑在板凳上身躯在痛苦的摇动,两个奶子因此也晃动着,两个奶头铃,伴随着凄惨叫喊声,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昏过去,又醒过来,十个手指头和脚指头都钉满竹签,谢长娇的叫喊声也减弱了。

当白玉堂把烧红的烙铁,一下贴在了她的肚皮上,谢长娇的身子抽动了几下,却没叫喊,她的嘴里咬着一绺头发,烧红的烙铁在肚皮上往下滑动,很慢,可见那皮肉发黑发紫地往下陷,那烙铁猛地推在肚皮下的大腿三角区中间,只见一般青烟冒了出来,并有毛发烧焦的气味。

呵,呵——谢长娇头猛地往后一摆,发出撕破天的惨叫,又昏过去了。

冷水又把谢长娇从昏迷中泼醒,她上身被绑在柱子上,两腿平伸,坐成九十度,两条腿被几条绳子,从小腿到大腿牢牢的绑在板凳上,一个打手往她的脚后跟垫砖头,垫一块问一声。

说不说?

谢长娇不吭声。

不说再加一块说不说?一个打手猥亵捏着她的奶头。

谢长娇咬牙不言语。

不说再加一块说不说?

谢长娇仍然咬着牙………浑身颤抖着。

不说再加一块,打手的声音沙哑了。

谢长娇挺着,挺着,嘴唇咬得出了血,筋骨咯嘣咯嘣直响,豆大的汗珠从头发根里冒出来,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昏死过去了。

小谢,小谢,你醒醒,谢长娇慢慢从昏迷中醒来,睁开迷迷糊糊的大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张玉伤痕累累的大腿上。

张大姐,别动,我帮你擦擦脸。

张玉用毛巾擦着谢长娇脸上的血污,身子一动,奶头上的铃铛,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但她还对着谢长娇说,你很勇敢,坚强,一个共产党员都要在任何情况下,不屈不挠和敌人斗,那怕,那怕,被这些兽生糟蹋,都不叛党,张玉流下屈辱眼泪。

谢长娇挣扎着爬起来,也抱着张玉痛哭,两人小声哭泣了一会儿,谢长娇发现自己的奶子和张玉的奶子碰在一起,张玉的奶头挤出一些白色的液体,流在她的奶子上张大姐,你是不是刚生下孩子不久?你的奶子这么多奶水,碰一下就流出来。

是,我刚刚在半年前生下一个儿子,为了这次任务,我把儿子放在母亲家,就来东山县了。

不准说话,吃饭吧,一个打手说着把两大碗饭,两碗汤,两碗肉菜,放在她们面前。

张玉拿起一碗饭,对着谢长娇说,吃饭,吃饱了同白狗子斗,说完,拿起筷子,大口大口扒着碗里的饭,但是手臂一动,两个大奶子就摇晃,奶头上的铜铃铛就发出令人羞辱的响声,几个打手远远看着,见此情景,一齐哈哈大笑。

瞧,这女共党,两个奶子真不错,吃饭都不老实,左摇右晃,叮当,叮当的响,一个打手淫笑着说。

对,别看这女共党刚下了崽,那地方一点都不松,这几天,我都干了她七,八次了,还觉得没过完瘾。

这些女共党挺漂亮的,又肥又白,身子美得很,又肯随便,怪不得那些雄的迷得性命也不要。

我说边吃着奶,边干,那才叫过瘾,几个打手七嘴八舌议论着玩弄她们的心得。

张玉听到这些话,脸都红了,气愤的说,你们,你们是一群兽生,说完,艰难的转过身去,继续吃饭。

谢长娇用血淋淋的双手捧起一碗饭,拿起筷子,每扒一口饭,都是刺心的疼痛,她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把这些饭菜吃完。

白玉堂满嘴酒气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便衣队长刘守仁,他手里拿着两个铁圈,上面还有两根长长的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白玉堂笑咪咪的走到她们面前说,两位女士,吃饱了,说吧,你们谁先开口说。

张玉说,头可断,血可流,共产党员的意志不可丢。

拷打,身体的羞辱,这些算不了什么,共产党员的心你是永远也征服不了,谢长娇坚定地说。

那好,既然两位这样不合作,我们就继续,看你们能支持多久,刘队长,给她们戴上铁圈。

来人,刘守仁手拿两个铁圈,递给几个打手,说,给她们戴上。

几个打手一阵忙乱,把两个铁圈套在她们的脖子上,铁圈后面有两个锁孔,再锁上两把锁头。

张玉已经明白被锁上脖圈的意思,她愤怒的说,你们以为用这种侮辱人的办法,就可以让我们开口,告诉你们这些兽生,你们就是用尽天下所有的毒刑,淫虐,我们都不会屈服的。

好,好啊,我今晚要玩点新的,来人,先给她们新玩意,白玉堂一说完,几个打手兴奋的叫唤,冲了过来,把她们从地上拖起来,分别拖到两个立在地上的门型架子上,这个门型架子,只有一米左右的高度,地上还有两个铁钚。

张玉和谢长娇分别面对面的双手绑在架子上,这样她们俩人只有弯着腰,撬起伤痕累累的臀部,两只脚分开绑在地上的铁钚中,两条绳子绑着她们的头发吊在梁上,这样就可以互相看到对方痛苦的表情。

白玉堂挺着粗硬的阳具,对准谢长娇的阴道,用力插入她紧紧的阴道里,对面的刘守仁也同时插入张玉的阴道中。

啊,啊,两个女人悲惨的叫喊声,比此起伏,谢长娇尖细的惨叫,张玉娇嫩悲叫,在刑讯室回荡。

兽生,兽生,无耻,张玉流着眼泪惨呼着。

白玉堂你这个混蛋,混蛋………谢长娇也哭泣叫喊着。

白玉堂用力抽动着阳具,不停在谢长娇已经流血的阴道上抽动,两只手抱住她的大奶子搓着,揉着,捏着,说,说呀,不说,不说就每天都在你的阴道里干上一回。

不,不,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这个兽生的,谢长娇咬着牙痛骂着。

白玉堂裸露着发软的阳具走到一张椅子上坐下,气喘喘的说,把张玉带过来,我口渴了,吃点人奶,润润嗓子,唉,这女人的阴道,真他妈的过瘾。

张玉挣扎着被两个打手推到白玉堂面前,她双手挡住阴部,叉开双脚的站在白玉堂面前,几天的轮奸,使她阴道非常刺痛和红肿,走起路来不得不叉开双腿,她是极力想合并双腿,但是,那两根穿过大阴唇,捆绑在大腿根部的铁丝头正好对准大阴唇,如果她要并起双腿,那么,锋利的铁丝头就扎进阴唇,刺进阴道,那就更加疼痛,所以,张玉不得不叉开双脚,一步,一扭的走路。

你们傻站在那里干啥,还不把她按在我腿上,老子等着吃奶,真是两个废物。

两个打手把张玉分开双腿,按在白玉堂裸露的大腿上,两个打手反扭着她的双手,一个打手还向后拉着她的头发,逼使张玉脸向上,防止她咬人。

白玉堂用毛巾擦了擦张玉奶头上的汗水,就一口衔着她的奶头,用力吮吸起来。

白玉堂,你这个兽生,混蛋,张玉挣扎着扭动身子,极力想挣脱正紧紧抱着自己的白玉堂,但是,被三个男人紧紧的按住,这样做,只能更加刺激他们的兽欲。

司令,听说你捉了两个女共党,为什么不叫我们一起享受享受,一个白匪团长走进刑讯室说。

我要看看那个女红匪政委谢长娇,这娘们和丁香一起杀了我们不少弟兄,我倒要看看她长得什么样,另一个白匪团长说。

白玉堂叫两个打手把张玉拉开,指着她说,这个女共党叫张玉,是共党省委委员,刚刚生过孩子,这奶子都是奶水,等一下弟兄们乐完了,吃点奶水再走,这可是大补品。

这个就是谢长娇,红匪游击队政委,白玉堂指着正趴在刑架上的谢长娇说。

哗,这女共党长得挺美的,身材又好,想不到共产党里有这样美的美人,一个匪团长边说,边用力在谢长娇红肿的臀部上狠狠的捏了一把,这屁股还挺弹手的。

张团长,听说那个黑罗刹丁香长得更美,是这方圆几十里地是个出名的美人。

弟兄们,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剿灭共党,过几个月一定把她捉到,到时候,我们弟兄们就可以在这里玩上黑罗刹了,弟兄们随便玩玩,等一下,我还要继续审问这两个女共党。七,八个白匪军官一阵欢呼,冲到谢长娇身边,把早已粗硬的阳具插入她红肿的阴道,流血的肛门,拼命折磨,凌辱她,以发泄对红军游击队的仇恨。

另外几个匪军官把张玉按到在刑卓上,狂插,猛抽,把张玉折磨得惨叫连连。

司令,谁的好主意,把这女共党的阴唇拉开,方便极了,一插就进,一个刚从谢长娇身上下来的匪军官说。

我想出来的,白玉堂说。

司令,真是高见,我看这婊子养的女共党硬的很,妈的,老子在她身上搞了半天,才听到她叫喊了几声。

啊,谢长娇一声尖锐惨叫,震荡在刑讯室里,那个正在强奸她的匪军官,把嘴里衔着的香烟,塞进流着血红肿的屁眼。

谢长娇被两个打手拖着来到白玉堂面前,她软绵绵的靠在打手的身上,两条腿颤动着,无力支撑着身体,从红肿阴道里不停往下滴红白两色的液体。

白玉堂捏着她红肿粗大的奶头,说,谢政委,这滋味不好受吧,不要再逼我再动刑了说吧。

谢长娇用一双仇恨目光瞪着白玉堂,无力的摇了摇头。

吊起来,谢长娇两只手臂陡然向空中吊上,身子高高悬起说,真不说。

噢啊…。

谢长娇的声音又尖又振动,一个打手把钢针刺入她的红嫩的奶头。

说,打手把钢针慢慢从奶头刺进她奶子里。

我没什么话说。

啊,谢长娇另一个奶头也被刺入钢针。

说,真不说。

呼豁,呼豁,鞭子在打手中飞舞,鞭起处留下一道道血印。

谢长娇全身在空中晃动着,没有疼痛,只感得麻木,一阵重于一阵的麻木。

休息下,你来,抽鞭子的打手的手似乎觉得有些酸,便叫另一个打手接着来。

那个打手拿起一根铁丝,抓起谢长娇被烙铁烫成黑黑阴阜皮肉,刺穿皮肉挂上一个小铜铃铛。

噢啊,谢长娇痛得全身晃动,奶头的铃铛响声与她嘴里发出的惨叫声混杂在一起。

再不说,全身都挂上铜铃铛,那个打手在谢长娇大奶子上捏了一把。

啊,火红烙铁烙在谢长娇雪白丰满的大腿上,一股青烟升起,空气上弥漫着臭焦肉味,她头一低,昏迷过去了。

啊,一声惨痛叫声从张玉嘴里叫出,两把火红的烙铁,同时按在她长满黑色腋毛的腋窝下,毛发和肉体的焦臭味和谢长娇臭焦肉味弥漫整个刑讯室,她的腋窝下被烙得露出黑红的嫩肉。

说,你来东山的任务。

不知道,张玉有气无力的说。

啊,刚被泼醒的谢长娇又惨呼着,两个打手举着两把火红香火,不断燎烤着她的腋窝下,腋毛被烤焦了,弯曲了,燎起一串串水泡,谢长娇咬紧了嘴唇,浑身颤抖,汗珠从血迹斑斑的脸上滚下来。

白玉堂用手把谢长娇那张汗流滚滚,满脸怒容的脸扭向张玉,嘿嘿地笑着,指着张玉大阴唇上的铁夹子说,你再不说,就像她一样。

一个打手拼命摇动电话机,啊,张玉发出一声嗥叫,接着,全身剧烈抖动,把木制的大字型刑架,摇晃得吱吱的响,两个大奶子上下摇晃,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粗大的奶头坚立起来,冒出雪白的奶水,失禁的尿水从尿道上喷射出来,没过多久,她一阵痉挛就失去知觉。

谢政委,再不说,也让你试试这电刑的滋味。白玉堂揉着谢长娇的大奶子说。

呸,我没什么可说的,谢长娇坚强的说。

白玉堂亲自把两个铁夹子夹住了谢长娇的大阴唇,然后白玉堂把手上沾着的男人精液,擦在她的嘴唇上。

没尝过吧,这是男人的精液,是从你阴道流出来的,试一下,味道不错地,白玉堂笑着说。

无耻,谢长娇恶心地骂着。

噢啊,谢长娇发出一声尖细的惨叫,张开嘴巴,拼命的叫喊,两只眼睛睁得滚圆,身子在空中摇晃,挣扎,两个大奶子也随着身子的摇晃上下甩动,铜铃铛也上串下跳,发出令打手们淫笑的响声。

她发狂一般的颠动两条悬空的腿,愈颠两手颈上愈跟刀割一样惨痛,全身重量都支持在两条手臂上,觉得自己的手臂,立刻会断下来了,断下来了,噢啊!………

噢啊!………惨呼声渐渐的低沉下去。

黄色的灯光照着谢长娇和张玉雪白的身子,周身的皮肤血迹斑斑,她们昏了又醒,醒了又昏,直到天亮。

她们不屈的精神,使白玉堂无计可施,该用的刑具都用完了,还是没有口供,她们简直就好象铁了心的,死都不开口,白玉堂只好叫人分别把两碗中药灌进她们的嘴里,给谢长娇喝的是催奶的中药,给张玉喝的是增加奶水的中药,他要用这种长期无休止强奸,淫虐加拷打,他就不信,她们能忍受这种折磨?总有一天她们会开口的,最后的胜利一定是我的,可是白玉堂的算盘打错了,他永远不会理解真正的共产党员。

白玉堂叫人在刑讯室一个角落里,装上两个只有一米宽长的木笼,窄小的笼门口只有半米高,使她们出入只能像狗一样爬进爬出,把谢长娇和张玉拖到那里,脖子上的铁链拴在墙壁上的铁钚上,木笼的柱子上包上厚厚的棉被,以防止她们受不了折磨而自杀,这样她们每天都要看着拷打犯人的情景,听到他们无助的惨叫,打手们还可以随时把她们拉出来拷打折磨她们,也可以享受她们的肉体,吃着鲜美的人奶,在这种长期折磨下,总有一天,她们会顶不住的。

从此,谢长娇和张玉,每天都要忍受白玉堂和打手们淫虐,玩弄,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

自从,谢长娇被捕后,丁香几次悄悄下山,打听她的情况,但是,县城戒备森严,根本就没办法营救她们,为发安全,丁香把队伍带到了另一个新的营地,这样就使得白玉堂的队伍无法找到她们。

一九三七年二月,国共两党又合作了,日寇的侵略,使得民族矛盾骤然上升到第一位,江西的游击队全部改编成新四军。

这半年,谢长娇和张玉在刑讯室里,每天都受到打手们的虐待,玩弄,最另人可怕的是谢长娇被迫连续吃了十天中药后,她的两个奶子开始有奶水了,每天都被白玉堂抱着喝奶和强奸,而且,几个月过后,谢长娇和张玉先后怀孕,这样,她们的奶子就更加多奶水了。

每天,都有不少打手,白匪军官来玩弄她们俩人,吮吸她们的奶头,时间一长,她们的奶头就像中指般粗大。两个奶子也比以前丰满了不少。

这天谢长娇和张玉被拉出木笼,两人挺着五个多月大肚子面对面的跪在地上,两只手伸直,手上放在两个大碗,碗里装满了水,谁要是把碗里的水洒掉,那么就要被拉去慰劳匪兵,两人坚持了半天还是坚持不了,结果又被拉出去让十多个白匪强奸,再被送回审讯室时,两人已经不会走动了,被几个打手抬回木笼里,这样的日子差不多每天都要过,但是,两人还是坚强不屈。

这几天突然没有打手来刑讯室,还扔了几件衣服给谢长娇和张玉穿,这可是破天慌的一件事,她们光着身体已经半年多了,就是现在还在下雪,她们俩人都是赤裸裸,只是在关她们的笼子前,烧了一盆火,让她们取暖,也不给衣服她们穿。

谢长娇和张玉都在想,这些白匪不知道又要搞些什么名堂来逼供,就在她们胡思乱想时,白玉堂把她们请到客厅,叫人打开她们身上所有锁链。

谢政委,张女士,你们被释放了,现在国共合作,一起抗击日寇的侵略,游击队,将被改编成国民革命军新编第四军,丁香被任命为中校营长,这是国民革命军陆军第一个女中校,她过几天就带部队下山,到时候她们可以再见面了,然后,白玉堂还客客气气告诉她们,已经找来医生,要把她们身上的铃铛都取下来。

谢长娇和张玉抱头痛哭,哭了一会儿,这是真的吗?谢长娇擦着眼泪问白玉堂。

绝对是真的,你们还有什么要求吗?白玉堂问把我们身上的孩子打掉,张玉说。

好的,好的,我马上安排医生,马上给你们做,白玉堂叫人把医生找来,分付给她们做手术,然后叫人把她们送到医院去。

谢长娇和张玉身上的铜铃铛,医生费了不少功夫才取下来,特别是三角区阴阜肉里穿着的铁丝,已经和肉长在一块,需要麻醉了,才能把它拔出来。

谢长娇和张玉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差不多了。

这天,谢长娇和张玉坐在一起,正说着话,门外,走进几个身穿国民党军服的人,其中就有白玉堂,突然,从后面冲上来一个国民党军官一把抱住谢长娇。

谢长娇吓了一跳,一把就要推开那人。

谢大姐,是我啊,丁香。

谢长娇细心一看,真是丁香,她身穿国民党军装,腰上扎着一条宽大武装皮带,皮带上有一个小手枪枪套,但是,她还是左右垮着两把匣子炮,两个大奶子把军装顶得很高,就像要把衣服都顶破似的。

谢长娇抱住丁香眼泪禁不住往下流。

谢大姐,你们吃苦了,丁香也流下激动的眼泪。

谢长娇,张玉同志,你们受苦了,刘司令说。

哇;地一声,象决堤的洪水,谢长娇死命抱住司令员的大手往脸上贴,泪水奔涌而出,哭了个天昏地暗。

都说女人眼窝子浅,战争的烈火都没能烤干她们的泪腺,儿女回到娘身边,注定要撒这么一下娇,以尽去胸中的屈辱,这是中国人感情最外露的一刹间,不好去责备,在司令员用大手揩去她腮上的泪珠后,谢长娇从此就再没掉过一颗泪珠珠。作为女人,她是独特的。

白玉堂见到如此情景,就悄悄走出来了,他觉得自己在哪里只是一个外人,虽然,以前的对手,现在成了朋友,合作者,但是,他相信蒋委员长是不会真心跟共产党好,只不逼于形势,英美的压力,才和共产党合作,他冷笑的看了看里面的共产党,总有一天,我会再把你们全消灭,到时候,哼。

部队驻地到了,老张当着战士们的面,一把搂住了丁香。

部队很快要开拨,留给他们的时间只有一夜,短短几个小时。

老张就这么抱着她,象抱着个婴儿,嗵,地一脚踢开门,将她横放在稻草铺的柔软的床上。

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用劲一抱,异样的情感春潮泛滥般溢满全身,丁香软得象团面,闭上眼喃喃着:哎,要给组织上说一声吧。老张脸涨得通红,粗大的血管在太阳穴上一跳一跳,目光中燃烧着疯狂,他象被巨大得近于痛苦的幸福摇撼得站不稳,脚步踉跄地走近床俯下身,丁香,丁香,明天吧。我明天办,丁香,丁香。

在呓语般的迷醉下,丁香的衣服被解开了,幸福得痉挛的身体,浮在温柔的阳光中。

身体白皙照人,充满青春活力的扭动,雪白的大奶子,坚挺圆润,两个红艳艳的奶头,象小指头般挺立着,三角区长满黑油发亮的阴毛,遮掩着两片红红大阴唇,憔悴消瘦的面容,铺满晚霞似的绯红,大大的眼睛里,粼粼闪动着娇羞……

这是一个完整的女神。

当老张挺着坚硬粗大的阳具插入丁香阴道时,丁香痛楚的呻吟一下,但是,她还是感受着作为女人,给予自己喜欢的男人带来快乐,虽然,阴道里火辣辣的刺痛,但是,现在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女人。

整整一个晚上,老张不知疲倦的连续爬在她的身上干了三次,每一次,丁香都在痛楚中渡过,直到第三次,老张温柔的抚摸她的大奶子,用他嘴巴吸吮她的奶头,她才感到有一些异样的感觉,心里痒痒的,当老曾用他粗硬手指头捏着,搓着她的阴蒂时,丁香觉得自己要飞起来的异样感觉,阴道里流出一些液体,这一次,她才知道第一次作为女人,有如此美妙的快感,现在,她才知道李秀英所说的男人只管自己快活的意思。

快叫爸爸,李秀英拉着一个三岁大的男孩子指着司令员说,小男孩躲在李秀英后面不肯出来。

哦,看看我的宝贝,司令员笑咪咪的一把抱起男孩。

男孩子望了望李秀英,看到李秀英点点头,才小声叫了爸爸。

哈,哈,哈,我的好孩子,司令员高兴得哈哈大笑。

晚上,司令员解开李秀英衣服,看见李秀英雪白的大奶子到处是伤痕,而且,两片大阴唇有一个小洞。

秀英,这是怎么回事,司令员问。

李秀英讲了。

她讲得很慢,毒火一点一点缓缓地咬着司令员的心,他猛地吼了一声,别说了,李秀英温顺听话的闭上了嘴。

司令员披上衣服,象暴怒的狮子一样在屋里转着圈,李秀英闭上眼睛,她不愿看男人的绝望,但那一声声沉重的脚步,全踩在她心尖上,她勉强忍着呼呼欲出的泪水,浑身颤栗。

蓦地,司令员嘶哑地喊起来,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为什么不拼死?为什么……。

我为肚子里的孩子,难道有错,李秀英大哭着说。

唉,这个混蛋,王八蛋在哪里,我去把他杀了。

在丁香救我时,被我打死了,秀英停止哭泣说。

司令员抱着李秀英雪白的身体,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说,请你原谅我,刚才是我错怪你了,你受苦了,说完,俩人抱头痛哭。

战争,强加给女人们的,就是这种惨绝人寰的深重灾难,任何文字语言都不足以控诉这种毁灭,红壤沙砾的土地上,发生的惨烈的目不忍睹的一幕,其所显示出的内蕴,已超越了两个阶级的生死肉搏,潜藏于人体内的兽性,击败了西方的文明也打垮了东方传统道德。

第二天一早,老张对着司令员说,司令员,我们要结婚,老张把报告递了过去。

小丁,是不是,老张昨晚欺负你,司令员笑咪咪的说。

丁香脸红红的低着头,小声嘀咕了一句,那有的事。

哈,哈,哈,还不好意思呢,司令员一阵大笑,说,好,我批准了,祝贺你们,部队马上就要出发了,你们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司令员,丁香说。

小丁,你随后也要到了江南,至于是去那个县,等我们到江南后再安排,好啦,部队出发了,小丁,江南见,司令员说完和警卫员,老张一起离开了。

江南见,司令员,丁香向他们挥挥手望着他们离去。

第二部,抗日战争。

大刀向鬼子们头上砍去,全国爱国的同胞们,抗战一天来到了,抗战一天来到了,前面有英勇国民军,后面有全国老百姓,一队背着杂七杂八武器的游击队队员哼着歌曲走在山路上,他们背的都是土枪土炮,腰背后插着雪亮锋利的大刀,虽然武器简陋,但是个个都精神饱满走在千尺峰上。

千尺峰位处四山包围之中,东临婀娜玉女山,西接婆娑斑竹山,南衔亭亭棋盘山,北靠凄清白骨山四山相争,又以白骨山更显雄奇,挺拔入云,每逢日出,山腰处白云缠绕,五彩流涌,蔚为景观,相传白骨山原为千尺峰,只因孙悟空护唐僧西去取经,行至此处,遇妖精为难,孙悟空奋起神威,一棒将那妖精劈死在千尺峰上,那妖精死后,化作一堆白骨,后来日久相传,白骨山随着日月的流逝渐渐地替代了千尺峰。

这队战士们来到一个小山村,山村里一间简陋的房屋就是新四军五支队司令部,从队伍里走出一个年轻女子,她腰上扎着皮带,皮带上插着两把匣子炮,挺着两个大奶子,就象奶头山上的两个山尖,走起路来上下颤动着。

报告,女子用有力的声音叫了一声。

进来,屋子里传来男人叫声。

看,我们的小丁香来了,可惜,老张刚刚去了院南,你们又错过见面的机会了,司令员笑着说。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你们的地委书记李婉容同志,司令员指着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说。

你好,丁香同志,张婉容,伸出白白的双手,紧紧握住丁香伸出的双手你好,张书记,丁香边说边打量着这个女人,只见她秀丽端庄,为人随和和性格开朗大方,有男人喜爱的身段,两个奶子一点都不比丁香差,鼓鼓的挺立在蓝布对襟褂子上。

丁香同志来,坐下说,张婉容把丁香拉到一张凳子上。

丁香说,司令员,李书记,有什么指示?

丁香,组织上准备把你派到江北白杨县任县委书记,县大队政委,大队长由黄连长担任,地委敌工部长还是要你兼顾,丁香你来看,司令员指着地图说,你们白杨县在上海和南京中间地带,这是敌我争夺的一个战略要点,斗争会很艰苦,鬼子在白杨县放下重兵,你要作好思想准备。你们南靠奶头山,可以以此为根据地去打击鬼子汉奸,司令员说完看了看张婉容。

丁香同志,你要充分发动群众起来抗日,建立地方政府,把伪政权全部打掉,那些汉奸走狗如是罪大恶极就杀掉,其中不是真心同鬼子合作的就教育释放,敌后工作非常艰险,希望你能坚持下来,张婉容说道。

我一定会努力,服从党的安排,任何艰难险阻都不怕,丁香坚定的回答。

三个人又在一起商量了半天,然后丁香带着队伍下山。

丁香带着队伍来到棋盘山下附近,看到附近一个村庄正燃着大火,火光熊熊地卷向天空,这个虐待狂企图把整个天空都拉扯到自己的怀里痛痛快快的烧毁,她马上带上队伍悄悄来到村庄边,只见二十多个鬼子,把一大群老百姓围在中间,其中有一个军官眼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鼻粱下蓄着一撮又浓又黑的小胡子,他一只手里握着一把雪亮的军刀,另一只手戴着白手套,他正在那里喷溅唾沫星子比比画画,似乎要这些老百姓们交出什么东西。

丁香迅速组织队伍向这个村庄围拢,村子边上的小树林正好掩护他们,使鬼子没有发现新四军游击队已经包围过来,一个个得意洋洋地在平阔的椭圆形的打谷场上休息,枪都放在一边,有的忙着点柴火,有的正烤鸡,有的在杀猪宰羊,有的在狂呼乱叫地酗酒,还有一些鬼子雅兴大发,歪靠在稻草堆上架起二郎腿鸣鸣嘤嘤地吹口琴,尤其叫丁香看了七窍冒火八处生烟的是这些日本兵一大帮一大帮地轮奸村里的年轻妇女,那些妇女不从,他们把她们脱得光光地绑在几条合并起来的凳子上,女的在那里狂呼乱喊,他们便胡乱地褪下自己脚上的臭袜子塞进她们的嘴,他们把住她们的腿,向奶子扳着,然后一个个轮着上去,一个女人实在反抗得厉害,那个日本兵竟毫不犹豫地掏出匕首划她的阴部,那股自如娴熟的劲儿简直像在分一块大豆腐,只听到一声尖利的嚎叫,血如一根根水柱子喷射出来,飞溅在凳子上,地上和人的衣服上,简直像一朵朵盛开的鸡冠花,四面站着的日本兵,捏着下巴,仄歪着身子,欣赏着这个女人的全身每一处骨节在那里地分化瓦解,他们摊了一下手,十分轻松地表示完了,那个剜阴部的日本士兵擦了擦刀尖上粘着的那点血,收了刀,满不在乎地朝那个死去的女人看了一眼,他们甩过头来又重新瞄准另一个十五六岁模样清秀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吓得浑身颤动地站进稻草堆里,杀猪般地哇哇啦乱叫,那个剜阴部的日本兵竟哈腰钻进稻草堆里去扯那姑娘的后腿,丁香气得眼睛炸起一重重云蒸霞蔚的大晕圈,她举起枪冲那个剜阴部的日本人点了一下,这一子点得恰到好处,日本兵脑袋一下子熟西瓜似的开裂,溅出红白相间的肉浆,身子原地360度旋转,最后轰然地猝倒,这可把另外的日本兵吓得魂飞魄散,他们舞着两只手哇啦哇啦地叫着,整个打谷场一下子风卷残云全乱了套,他们慌慌张张地拿枪的拿枪,抡刀有抡刀,可是来不及了,丁香的部队二挺轻机枪同时开火,他们像被割倒的芦苇,先后不情愿地倒下了,他们不明白发生什么事情。

他们永远不会明白。

即使他们明白了,又有什么用处呢?杀他们的人是不会允许一个日本兵活下来的。

两挺机枪仍然不停歇地响着。

丁香也用双枪向鬼子频频射击,她的枪法更为精湛,几乎枪枪见血,枪响人亡,打谷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鬼子的尸体,接着,丁香站起来命令道,同志们,冲上去,杀鬼子。

丁香的游击队从四面八方呐喊着,尖叫着向鬼子扑来,丁香身先士卒,而且勇敢得像一只豹子,一个日本军官如一棵锯倒的大树旋转着向她压来,她一刀劈去,将对方脑袋连着身子活活劈开,还带出一声卡巴溜脆的裂响,黑青色的肠子如一盆倾下来的浊水泼在污地上,又一个日本兵挺着刺刀向她捅来,她一闪,刀尖擦身而过,她抡起大刀用力往外一挡,只听嚓一声响,一只带毛的手一下被切断,掉在地上不停的翻动,接着,大刀顺势往鬼子脖子一砍,这个鬼子的头飞出一尺多远,身子向前走了几步,轰隆的一声倒在地上。

但是,残余的鬼子并不投降,他们挺着雪亮的刺刀,与游击队战士们搏杀,有的战士也被鬼子一枪刺死。

丁香虽然也是第一次见到鬼子这等顽强的拼命举动,但是,她武艺在身,自然胆壮多了,为了壮战士们的志气,便故意把大刀扔在一边,徒手与一个端着刺刀的鬼子周旋起来,鬼子对于杀戮老幼妇女,从来不手软。

这个鬼子也不例外,他除了有其他鬼子所共有的凶残性之外,还十分下流,他径直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向丁香大腿根部刺来。

这使丁香怒火陡起,她腾空跃起,使那个鬼子刺了个空,鬼子因用力过猛,一下子趴在地上,丁香双腿刚一落地,恰巧蹬在这个鬼子的脚踝上,她用力一蹬,鬼子的脚踝断了。

呀——嗬——鬼子疼得惨叫一声。

随即,鬼子忍着疼痛,翻过身来,他试了几下,也站不起来,他便坐在地上,端起了枪,如果他的枪膛里有子弹完全可以将丁香击毙,但是,鬼子在拼刺刀之前,已将枪膛里的子弹退了出来,在肉搏战中不准开枪,这是鬼子的规矩,他想杀伤丁香,但是又站不起来,于是便将手中的枪向丁香抛了出去,如同抛标枪一般。

但是,三八式步枪毕竟比标枪重得多了,况且,他坐在地上又用不上力,结果,这支步枪被丁香接住了。

还给你,丁香端着步枪大叫一声,对准鬼子胸膛用力刺进他的心脏,他眼一瞪,也赶着去见天皇了。

当天中午,藤野联队长带着一个大队的鬼子前来小山村,最前面的是十几名骑兵,簇拥着骑着高头大马上的藤野,其后是七八辆偏斗摩托车,每辆摩托上都架着机枪,插着太阳旗,随后是一队杀气腾腾的步兵,扛着上了刺刀的步枪跟步前进。

这队人马进了小山村,横冲直撞来到打谷场。

摆在他面前是几十个皇军士兵的尸体,而且,每具尸体都被扒光衣服,阳具全部被割下来。墙壁上写着小日本鬼子,这就是你们侵略者的下场,以后如果谁敢烧杀奸淫的必杀无疑,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警告你们这些小鬼子,马上滚回你们老家去,不然,你们将死在中国的土地,我们一定会把你们这些狗强盗全赶出中国。下面写上中国国民第四军白杨县游击大队。

杀,把这个村子里所有人都杀光,藤野气得怒吼着。

几百个鬼子搜遍了全村,连个人影也见不了,藤野把目光转向高高的棋盘山上,冲上去,杀害皇军的刽子手就在上面,几百鬼子整整齐齐,排上战斗队形,向山上冲去。

鬼子只是冲到山脚,山上打下一阵机枪,步枪,手榴弹,二十多个鬼子又见天皇了,藤野一下子缩到鬼子兵后面,趴在地上,用望远镜打量山上的情况。

只见,在茂密森林里不时闪出一个个身穿灰色军装的人,他们不慌不忙往山上跑,队伍中好象有一个女的,她手里握着皇军的三八式步枪,不时挥着手,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当她转过身子,用望远镜往山下看时。

这次藤野看得很清楚,她身穿国民党军装,腰间插着两把匣子炮,她的官还不小,是个中校,这支国民党军队怎么不象别的国民党军队,指挥官是女的,而且,战斗素质非常高,藤野想了想,不管那么多,先把这支百十人的国民党军队消灭了再说,他站起来,拔出指挥刀,冲啊,大日本的勇士们。

藤野跟在后面往上冲,前面突然响起十多声三八式步枪的枪声,正在往上冲的十几个皇军士兵,每个人都是一枪毙命,吓得其他士兵连忙趴在地上,头都缩在钢盔里,动都不敢动。

片山小队长气愤的用脚踢着趴在地上的士兵,大声骂着,你们这些怕死鬼,丢了我们大日本皇军的脸,我们是战………

砰的一声枪响,片山的心脏开了一朵红花,他张开的嘴巴,把他想说完的话,带给天皇陛下了。

藤野趴在地上,用望远镜看着山上只见从树林里闪出两个人,啊,就是两个人,而且,而且,是两个女人,如果传出去,我这个联队长就不用当了,这个女人太可怕了,胆子又大,枪法又好,藤野望着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山上密林中,他才敢站起来,命令把死去的皇军士兵抬到山下,再把尸体全部运回白杨城,集中火化,骨灰运回日本。

丁香从后面追上队伍,战士们都对这个女政委鼓起掌来,他们真的服了丁香,特别是她的枪法,更加使大队长黄一鸣佩服,当司令员把丁香介绍给他的时候,他就瞧不起她,一个女人能打仗?开玩笑,他找司令员要另派一个男人当政委,被司令员臭骂了一顿,说他十个黄一鸣也比不上一个丁香,他还不相信。

现在他知道了,真的从指挥到杀敌,自己真的比不上她,黄一鸣心服口服地对着丁香说,丁政委,你真是好功夫,好枪法。

黄队长,我打得很差,女人嘛,那能比得过男人,对吧,黄队长。

丁香,快别说了,我是有大男人主义,对不起,我向你检讨,黄一鸣对着丁香行了个军礼,他们边说边往山上走,准备下一步行动计划。

自从日本鬼子的藤野联队长进驻白杨县之后,这里萧条了一阵子,最近又恢复生气,因为白杨县地处上海和南京的交通输扭,是周围几百里地的一个大县,这里是各种货物集散地,也是各种百货,农具和粮食,副食的供应地。

而日本鬼子并不对这种交易进行干预。

他们需要有一个外表繁荣的景象,以装饰他们的侵略行径。

鬼子也是食人间烟火的人。

这天,两个鬼子买了一担蔬菜,令卖菜的农民挑着这担蔬菜向兵营走去。

兵营设在城郊,从菜市场到兵营还要走一段路。

途中,有两个农家女孩,各挎着一个小筐拦住了这两个鬼子,她们每个人都从小筐拿出一个红皮鸡,兜售着。

皇军,这鸡蛋大大的,买吧。每个鸡蛋都是双黄的。两个鬼子被这两个女孩子吸引住了,不知道他们对鸡蛋感兴趣,还是对这两个女孩感兴趣,总之,他们放慢了脚步,等待这两个女孩接近自己。

他们在距两个女孩五六步的时候,这两个女孩突然从小筐里拽出匣子枪,不由分说,便点射起来。

卖菜的农民挑着担子就往回跑。

当鬼子们赶到出事地点时,周围已杳无人迹。

这一定是新四军游击队干的,这些游击队!藤野气得脸色煞白,我一定要抓住他们,全部杀死!

但是,当他和抬着尸体的士兵回到营房门口时,竟发现站岗士兵依着岗楼睡着了。

混蛋,你竟敢在站岗的时候睡觉,藤野抡起手臂就扇了岗哨一个耳光。

岗哨倒下了。

他的胸部有片血迹。

地上还有几个碎了的鸡蛋。

藤野被气疯了。

然而,他却不知道杀手是谁。

白杨公路上日军的汽车队出现了,头车的驾驶棚顶上架着两挺歪把子机枪。

车厢里满载着荷枪实弹穿着黄色粗呢面皮大衣戴着皮帽的日本士兵,满载士兵的卡车竞有几辆……日军的卡车开得很慢,先头车似乎在谨慎地做搜索前进。

随风传来日军士兵的歌声:朝霞之下任遥望,起伏无比几山河,吾人精锐军威壮,盟邦众庶皆康宁,满载光荣啊,关东军。

丁香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伏击是一个中队的关东军,她看到鬼子军车已经进入埋伏区,马上手一挥,一个战士拉响了预先埋好的地雷,轰的一声,第一辆车被炸得粉碎,汽车的碎片、日军士兵破碎的肢体纷纷扬扬从天上落下,几乎全落在潜伏战士身上。

公路两旁的小山头上,六挺机枪对着后面的汽车车厢里的鬼子一轮狂扫,雨点般的手榴弹落在车厢和公路上,把这些鬼子打得昏头转向,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纷纷跳下车,躲进汽车下面,顽固抵抗。

同志们,冲啊,丁香大声喊着。

山上,路边,部队潮水般冲上公路,顷刻间,身穿黄色军装的人群和身穿灰色军装的人群便绞做一团。

训练有素的关东军士兵在突如其来的打击前迅速做出反映,他们嗷嗷地嚎叫着从车上纷纷跳下去哗哗地拉枪栓声响成一片,黄澄澄的子弹从枪膛里跳出来,迸在地上,训练有素而又墨守成规的日本士兵,百忙中也没有忘了在白刃战前按《步兵操典》退出子弹。就这么一眨眼的停顿,有十多个鬼子动作慢点,就被县大队的刺刀捅了个透心凉。

丁香的第一个对手是个日本军曹,他不像别的日本兵一样嘴里呀呀地叫个没完,而是一声不吭,端着刺刀以逸待劳,对身旁惨烈的格斗视若无睹,只是用双阴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丁香。两人对视着兜了几个圈子。也许日本军曹在琢磨,为什么对手摆出一个奇怪的姿态。丁香双手握刀,刀身下垂到左腿前,刀背对着敌人,而刀锋却向着自己,几乎贴近了左腿。日本军曹怎么也想象不出以这种姿势迎敌有什么奥妙,他不耐烦了,呀的一声倾其全力向丁香左肋来个突刺,丁香身形未动,手中的刀迅速上扬咔嚓一声,沉重的刀背磕开了日本军曹手中的步枪,一个念头在军曹脑子里倏然闪过:坏了,她一个动作完成了两个目的,在扬刀磕开步枪的同时,刀锋已经到位……他来不及多想,丁香的刀锋从右至左,从上而下斜着抡出了一个180。的杀伤半径。军曹的身子飞出两米开外,还怒视着丁香呢。丁香咧开嘴乐了。

白刃战用了十几分钟就结束了。田野里横七竖八地躺满了血淋淋的尸体,像个露天屠宰场。100多个关东军士兵的尸体和30多个新四军士兵的尸体都保持着生前搏斗的姿势。

联队长藤野得到消息时正和下属下围棋,他先是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随后又暴怒地抽出军刀将围棋盘砍成碎片,他愤怒的是,穷得像叫花子一样的新四军竟敢率先攻击一流的关东军部队,他发誓有朝一日要亲手用军刀砍下丁香的脑袋。

他要结束这总是挨打的被动的局面。

他要反击。

恰巧在这时,日本驻上海司令部下了一道命令,要侵华日军在各地建立准军事组织,特务组织,吸收愿意为日本人效力的中国人参加,用中国人打中国人。

好,这个主意不错!藤野高兴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的联队,自进入白杨县之后,已减员近三分之一,他的士兵的生命是珍贵的,死一个就少一个,但是中国人却多得很,死多少也不足可惜。

旧历年一过,县大队活动频繁,炸掉一列军火列车,在县城东南方向又有一列货车出了轨,事态严重,藤野亲自召开了一次重要的军事会议。参加会议的有邻近十几个县的警备大队长,日军联队长以上军官,一张长卓置放在会议室中间,卓上铺着整洁的台布,日军军官和各县的警备大队长分两边坐在长卓旁的靠背椅上,个个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藤野联队长坐在白玉堂对面,而这些警备大队长白玉堂都很熟悉,都是他手下团长和营长。

自从白玉堂的保安二师被调到江南抵挡鬼子的进攻,他就带着队伍投降日军,今天第一次以警备司令的身份参加日军会议。

田本旅团长坐在长卓尽头,身后的墙壁上悬挂着大幅军事地图,铁路支干线和公路汇聚点十分醒目地标出,田本两手撑在桌面上,简要地做了一番训示,大意是强调如上一点,铁路是日军的生命线,一切物资,兵员,粮食,煤,矿产,都得依靠铁路线源源不断地运输调动,这条大动脉一但陷于瘫痪,日军的整个战略布署都将衬衫打乱。

为此,田本签署了如下命令,一,加强铁路沿线戒严,不管发生何种情况,务必保证铁路运输畅通,二,抽调各县兵力,联合进行一次清剿,即便不能将县大队完全消灭,也要把他们赶到远远的山区,不允许再在这一带活动。

白司令,你看我的计划如何?田本是一个中国通,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田本面露微笑地问。

太君的计划太好了,这支游击队的头子,是个年轻漂亮的花姑娘,她名叫丁香,我在江西同她打了三年的交道,吃尽了她的苦头,太君,这女人诡计多端,实在是太狡猾了,她的武艺高超,枪法如神,只要是被她的枪对准你,那你必死无疑。白玉堂说完还看了看四周,就好象丁香在这里边似的。

白司令,你说的是不是夸张了一点,是的,我承认,这支游击队的战斗力是我到中国来以后,碰到的最厉害的对手,他们能把一个中队的关东军全部消灭,证明了他们的实力,不过,在我到来以后,一定要把这个局面改变,把游击队全部消灭,田本握紧拳头地说。

白玉堂脸上堆满笑容地说,那是,那是,太君一定能把游击队消灭。

日伪军的联合清剿是从铁路以西,将县城做为幅射中心展开的,日军抽调四个联队,警备队七个大队,总兵力约二万余人,拉开一道大网合围清剿,每一个村子,每一块洼地,都不放过搜索,纵横百里的地面上,到处响着疏疏落落的枪声。

丁香和黄一鸣带着县大队主力在这大网中迂回穿插,在张家集,牛庄,等处都发生过接触,打了几个小仗,仍然被日伪军的兵力围困着,不得不向边远地区撤,县大队隐蔽在吴家墩时,黄一鸣和丁香意见不统一,又发生争执。

黄一鸣说,在敌强我弱的形势下,我们一定要把握游击战的特点,决不能和敌人硬碰,只能化整为零,到处骚扰迷惑敌人,才是上策。

丁香说,当敌人大举进攻时,分兵作战太危险,极有可能被敌人一口一口吃掉,我不同意化整为零。黄一鸣说,部队集中行动目标太大,反而容易被敌人死死咬住。

丁香说,我们应当集中优势兵力,伺机吃掉敌人某一小股,跳到外线去活动,才能打破鬼子的铁壁合围。

二人正决议不下,听到村口传来枪声,侦察员杜小山奔进屋里,气喘咻咻说,敌人来了,是田本和白玉堂带着有人马,至少有三千多人,黄一鸣咬牙骂了一句,娘的,来得真快,留下一个排在这里顶一下,大队马上撤离,其他的事,等到了枣树湾再商量。

藤野和白玉堂带着大队人马,做为扫荡合围的中路纵队,一路向前推进,紧紧咬着县大队主力,日伪军已经扫荡四五天了,兵力开始合拢收缩,沿途的每一个村子都经过整肃,有的村子遭到屠杀,大批青壮年男人被抓走送去做劳工。

推进到接近山区的地方,村落渐渐稀少,情况变得较为复杂,许多村子的老百姓不等日伪军到来,早已逃出村去,把粮食藏起来,填了水井,只留下一个个空村子,这已经到了游击队的根据地,老百姓才会这样做。

凌晨时,在枣树湾又跟县大队发生接触,枪声,手榴弹爆炸声响了一阵,县大队又主动撤离,白玉堂骑在马上进了村子,手下人跑来报告说,县大队主力被追赶的疲于奔命,丁香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被几个人扶着走。

白玉堂问,这情况可靠?对方说,可靠,我们逮住一个掉队的伤员,从他嘴里掏出来的。

白玉堂心中一动,说,那伤员在哪里?快给我带来。

手下人却说,他…。他已经被打死,仍进沟里了。

白玉堂斜吊着眉,暗骂一声,晦气,心说好不容易弄个活口,还被打死,直他娘的一帮饭桶,特务队长于寿山骑在马上凑过来,小声嘀咕说,大哥,趁这机会咱猛冲一阵,准保能追上县大队,抓住丁香和黄一鸣。

白玉堂沉下脸说,慌什么,丁香诡计多端,谁知其中有没有诈?反正她被围在铁壁合围中,跑不了,也突不出去,咱悠着劲跟在藤野后面前进,准保吃不了亏。

警备队蜂涌出村子,跑步前进,所经之处,村村都在燃烧,到处响起零星枪声,这是田本签署第二项命令,进入山区,把来不及逃走的人统统杀掉,把村子全部烧光,目的在于限制新四军游击队的生存空间。

时近黄昏,白玉堂举起望远镜向山路上观望,只见漫山遍野都是逃难的老百姓,有牵驴的,挑担的,推小车的,也有扶老携幼的,赶着一口猪的,还有一些人提着枪,转身向后放两枪,又跟老百姓混在一起。

藤野命令日本兵架起几门小炮,向着逃难的人群轰击,火光一闪,就有人倒下去,惊慌哭喊之声清晰可闻。

于寿山骑着小马儿,也举起一个小望远镜,东瞅瞅,西望望,惊讶地说,啊,这么多逃命的人,少说也有几万人看上去跟放了羊一样。

白玉堂哼了一声说,中国人本来就是羊,见了狼只会逃命,还有比羊逃得更快的兔子你没见过哩。

于寿山巴咂着嘴,喃喃说,这几万号人,若是一人朝下滚下块石头,怕是也能将追兵砸死一半。

白玉堂喝斥道,你小子胡说甚么?这是扇动鼓舌,进行反日宣传,若叫日本人听见还了得?还不闭上你的臭嘴。

于寿山吓得缩起脖子,不敢再吱声,心里说,日本人又没长驴耳朵,能听见我说的话?只是你老人家别告发我就行……。呸呸!我这臭嘴真该打,咋就缺少个提防人的心眼儿?

将至天黑时,藤野白玉堂带着日伪军封住了崔家崖后沟,这沟长不过半里,宽也顶多七八丈,竟有一千多逃难百姓躲在这里。

整整一夜,沟沿四周燃着火堆,日伪军的刺刀在火光下阴森闪动,沟底偶尔传出小孩子的哭声,马上被大人用奶头塞住,一道深沟静得跟无人的坟地相似。

天蒙蒙亮时,藤野下了命令,立刻有几十个鬼子端着枪冲进沟里,将青壮年男人拖到沟口,用刺刀捅一批,前后捅死二百多人,,全部推到崖下,崖边惨叫声不绝,喷溅的鲜血染出一道几丈宽的红地带,腥气冲天,踩在脚下粘乎乎。

沟里剩下老人,妇女的孩子,被赶到一个小范围,藤野举起指挥刀朝下一挥,架在沟沿两侧的十几挺机枪立刻吐出火舌,朝沟里的人群交叉射击,足足扫射了二十分钟,才停止射击,一千多人的尸体相互叠压,填了半条沟。

鬼子朝沟内和崖下的尸体上泼了几大桶汽油,点火燃烧着,藤野和白玉堂就带着人马离开这里,走了几里远,回头一看,依然见崔家崖后沟黑烟滚滚,焦臭气味随风飘到十数里之外。

两日后,藤野白玉堂带着的日伪军在响水沟一带遭到伏击,几乎全军复没,事情的经过如下。

在崔家崖后沟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大屠杀后,白玉堂感到背后阴嗖嗖,似有鬼魂缠身,越朝山区深入,越觉得提心吊胆,总疑心前面有种无法预知的事情在等着他,正悄悄地,一点一点诱使他进入圈套,他心里很清楚,新四军正规部队在山区很活跃,到处神出鬼没处处打歼灭战,说不准何时会从哪里跳出来,现在只有一千多人走在前面,真是太危险了。

况且,县大队虽一直受到追击,但主力并没有被消灭,丁香带着队伍顶一阵,撤一撤,也使白玉堂疑神疑鬼,越想越怕。

日伪军经过野牛坪时,白玉堂终于向藤野提出建议,说这样孤军深入太危险,不如停一停,等后面的大队人马跟上来再说。

藤野却轻蔑地说,你的,兵法的不懂,县大队的疲惫不堪,正适合皇军追击,新四军的,算不了什么,打正规战的不行,你的,担心的不要,挥挥手,命令部队加速追击。

进入响水沟时,天色已近傍晚,这里地势险恶,自古就是强盗出没之地,夕阳正朝山背后沉落,映得远处的彤云血红惨淡,一群昏鸦突然在什么地方惊飞起来,哇哇叫着低空盘旋,藤野阴沉沉地察看着这凶险之地,似乎也感到有些不对劲,刚哇哩哇啦吼叫一通,命令片山带一小队日军抢占附近一个制高点,那个山头上却「叭」地响了一枪,整个山谷上立时枪声震耳,四面八方的火力朝日伪军压下来。

白玉堂见势不妙,赶紧跳下马,躲在一块岩石后面观察情况,他发现,日伪军一千多人的兵力,被新四军两个正规团,外加反扑回来的县大队共约三千多人包围在响水沟里,情形万分险恶,在这种时刻,白玉堂知道不打不行了,一面挥枪狂喊,弟兄们,快打呀!只要顶到天黑,援兵就能赶到,一面紧张地察看四处,考虑如何突围出去。

县大队的十几挺机枪和掷弹筒,象刮风似地狂扫,把日伪军打得东倒西歪,掷弹筒的炮弹炸得日军不成队形,大腿,胳膊,到处乱飞。

新四军发起攻击了,冲锋号凄厉的响,震得山谷瑟缩抖颤,炮弹,手榴弹炸起的烟雾刚刚飘散,穿着灰衣服的人影已经猛扑到跟前,一个个端着刺刀,抡着大刀片,戚哩咔嚓跟日本兵干上了,瞬间人头滚动,鲜血横溅,场面惊心动魄。

白玉堂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头一次领教了新四军的厉害,两腿不由簌簌发抖,只见这些人训练有素,勇猛冲杀,始终保持战斗队形,一个个看上去不怕死,不要命,比天王老子都凶狠,县大队的人夹在新四军间隙中,一个比一个更加厉害无比,这些人能把一个中队的关东军消灭,对眼前这些日本兵,硬顶硬地跟日本兵格斗肉搏。

白玉堂在望远镜里清清楚楚看见一个人影灵活闪动,左右手开枪射击,心头禁不住一阵收缩,他认出来那人正是他的死敌丁香,她的枪响就倒下一个日本兵,这时,山野小队长举起军刀向着丁香劈下去,丁香一闪而过,转过身来,拔出后面插着的大刀,望着挥舞着军刀的山野,手上大刀用力一磕,片山的军刀被磕在一边,接着,丁香的大刀闪电般的向片山的脖子砍去,山野的头颅飞的远远的,鲜血溅得丁香满头满脸,她拿着大刀,眼睛瞪得血红,嘴里似乎喷出大口血腥之气,白玉堂看得心惊胆跳,觉得那带血的大刀近在眼前,只消再跨前一步,立刻会把他劈开两半。

战斗持续了半个小时,日伪军已招架不住,纷纷朝后退,被压缩在二百米的狭窄范围内,鬼子的战斗力确实顽强,在机枪的掩护下凭借着每条沟垅,每一块岩石,每一丛灌木拼死抵抗,端着刺刀跟新四军和县大队肉搏,然而终究抵不过新四军的攻势,一个个在肉搏中倒下去,钢盔满腔地滚,警备队的士兵则成群结伙地溃散,逃窜,或是跪下来举枪投降,被新四军和县大队砍瓜剁菜似的追赶收拾,遍处都是哭爹喊娘声。

白玉堂瞪眼大骂,操他娘的,都是熊包蛋!……于寿山,组织敢死队给老子往上冲,无论如何要顶到天黑等援兵赶到,扭头瞅瞅左右,哪里还有于寿山的影子?白玉堂又大骂于寿山,小腿肚子抽筋似的开始哆嗦。

天快黑时,新四军攻势更猛,机枪子弹刮风似的横扫,手榴弹的爆炸连续不断,随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起,亮闪闪的刺刀和大刀片已近在眼前,令人见了胆寒,藤野看了看顶不住,匆忙组织起一个小队日军骑兵,在激烈的枪炮声中向沟外冲去。

丁香看见藤野骑着马就要跑出沟口,马上拿过旁边警卫员手中的三八式步枪,拉开枪栓,顶上子弹,紧握步枪,砰,一声枪响,子弹准确地击中几百米远的藤野后脑,藤野身子摇晃了一下,身子一歪,从马上摔在地上死了,丁香接着一枪一个把跑在藤野后面的骑兵全部打死。

白玉堂急忙拉过自己的坐骑跨上去,跟在日军骑兵后面向外突围,刚冲到沟口,身下坐骑哀鸣长嘶,中弹倒下,白玉堂从马背上甩出去,骨碌碌滚到沟底,摔昏过去。

白玉堂醒过来时,发现枪声已经稀疏,沟梁上下到处是火把,新四军和县大队分明在打扫战场,不断有呼应喊声响起,别叫白玉堂跑了,搜出这狗汉奸,就地正法,封住沟口仔细搜,每一处旮旯都不要放过,白玉堂吓得心胆俱裂,挣扎着爬进一道窄石缝里,如同蜥蜴躲藏起来,隔着窄缝外的刺丛荆棘,他看见火把在摇动,搜索的人从头顶经过,并清清楚楚听见了丁香的说话声,一直藏到半夜,听听四周再无动静,白玉堂才失魂落魄逃出响水沟,算是捡回一条命。

小丁,小丁,司令员叫着带着几个警卫员来到丁香面前。

我们的小丁香现在是闻名天下,厉害得很,司令员说。

丁香红着脸说,那是司令员领导有方。

丁香正在和司令员说话,老张带着两个警卫员急急忙忙走到她的面前,一下子紧紧握住她的手,她感觉到他的大手火热火热的。

老张啊,你看看丁香的县大队才一百多人,机枪就有十五挺,掷弹筒有五个,迫击炮两门,全部都是三八式步枪,子弹每人二百多发,比你这个主力团的武器精良多了,你老婆比你能干多了,司令员笑着说道,丁香支援一下老张吧,给他几挺机枪,掷弹筒和子弹。

不行,司令员,要给一块给嘛,怎么只给一团,就忘了我们二团吧,对吧,丁香同志。二团团长说。

好吧,每个团给你们五挺歪把子机枪,两个掷弹筒,一门迫击炮,子弹炮弹看我们带上来有多少,再给你们分分,这样做行不行,二位团长同志,丁香笑咪咪的说。

李团长一下握着丁香的手,说,谢谢,谢谢丁香同志,老张,你好福气,找了个好老婆,司令员,我们走吧,人家夫妻团圆,一天不见,如隔三秋,他们一年多没见了,特别是老张,火气大得多了,哈,哈,哈,李团长拉着司令员边笑边走了。

丁香羞红着脸笑骂着,李团长,你敢再说,我把你的嘴撕掉,那些枪炮也不给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司令员,我们走,李团长拉着哈哈大笑的司令员走了。

夜里,一个山里小村庄的老土房子,老张正喘着粗气,搂住丁香光滑雪白的身体,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红红嫩嫩大奶头,另一只手轻轻摸着她两片大阴唇,嘴里说道,丁香,这一年想死我啦。

老张,你们男人就是想这事,别的什么都不想吗?丁香说。

胡说,每天我都为你的安全担惊害怕,你是在敌后工作,但没想到你那么厉害,连关东军的一个中队也被你们县大队吃掉。老张说道。

丁香说,我们也不知道那是前往南京的关东军,只知道打鬼子的伏击,结果把他们全部消灭,就算我知道他们是关东军我也要打他们的伏击,关东军有什么可怕的,他们不是一样死在我们面前,这些武器就是在他们车上找到的。

丁香,丁香,你真…。老张趴在丁香身上,挺着粗硬的阳具插入丁香的阴道里,丁香闭上双眼,脸上羞红红地,小声的呻吟着,一脸幸福的样子。

一九四一年夏天的一个深夜,几个黑影开始向白杨城中的一幢二层楼房摸过去,这是鬼子在城里的慰安所,晚上特别多鬼子军官来慰安所。

丁香带着三个人摸到慰安所门口,门口靠墙站着一个哨兵,丁香一个人静悄悄地摸向门口的哨兵,当丁香的匕首刺向目标时,受到突然袭击的鬼子,出于本能反映,身子开始扭动,背着的长枪自然摆起来,而刺刀不偏不倚,正好刺中了枪柄!

把刺刀拔出来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丁香反应很快,她松开握住匕首的右手,从左边抱住鬼子的头,双手用力一扭,只听得「咔哒」一声轻响,那力气之大,鬼子的脖子竟被她活生生地扭断了!

失去颈骨支撑的头颅很快垂了下来,紧接着身子象一堆棉花一样,软在丁香的怀里。

丁香掏出二十响驳壳枪,悄悄靠在门口,她已经杀了一个鬼子了,机会留给其他人吧,外面没有什么动静,进了楼下一间屋子,屋子里除了十几个警卫小队的鬼子发出如雷的鼾声。其他房间里的鬼子都已经玩累了,正搂着慰安妇们呼呼大睡。丁香向三个人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动手了。三个人掏出匕首,一声不响地就扑向了在床上的日本兵。

没有任何意外,三个人娴熟地把匕首从日本人的耳门送入他们的大脑,一点血也没有流出来,他们慢慢的停止呼吸。一个警卫小队的鬼子就被他们悄悄的干掉了。

丁香来到二楼,门口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有一挺机枪,有两个鬼子,不过看样子象睡着了。,两个守在机枪边上的鬼子正坐在地上「呼呼」大睡,其中一个人的嘴角甚至流下了长长的令人恶心的哈喇子。

丁香心里冷笑一声:「这就是所谓的‘优秀士兵’?」俯下身,简单地把刺刀和匕首送入了两个沉睡者的咽喉。

两个日本士兵被疼痛惊醒过来,却只是徒劳地挺了一下身,随即又再次地沉睡过去丁香轻轻推开走廊尽头一间房门,只见田本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

田本的耳边刮起一丝空气被撕破的声音,随即他就看见站面前那个光着身子,漂亮的艺妓的咽喉处赫然多了一把匕首!紧接着就是自己的脖子被人死死勒住!

他下意识地想用右手自卫,可是伴随的是右臂骨骼断裂处传来的巨大疼痛,以至于背心被利刃刺入的疼痛过了好一会才通过神经传到大脑。

田本的视力已经开始渐渐模糊了。当自己控制的身体渐渐软了的时候,丁香松开了手,把刺刀拔了出来。再慢慢把尸体放在地上。尸体背部早让刺刀刺入身体引出的鲜血染透了。

几个人到阳台上把机枪和三个箱子抱了过来。先把机枪架好,枪口既可以对着楼梯,又可以对着走廊,再把箱子打开,两个箱子里是子弹,另外一个却装着手榴弹。

丁香和几个战士打开那箱手榴弹,在慰安所做起绊雷。

所谓绊雷,就是把鬼子那种地瓜样的手榴弹的保险插销拔掉,再用线把压簧缠住,两头分别栓在必经之路上。只要绊到线,压簧松开就引爆了手榴弹。

密密麻麻地做了几十个绊雷,整个慰安所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布置完,顺手,丁香把两把日本军刀也拿了过来。

缓缓把军刀抽出半截,雪亮的刀刃反射着微弱的灯光,那上面的一根深深的血漕赫然显露着冷冷的杀气,不知道那上面有多少中国人的冤魂。

一个鬼子打开房门,正想走出来小便,看见丁香他们正拿着机枪,扛着子弹往外走,啊的大叫一声,吓得就往屋里钻。

丁香手中二十响驳壳枪一扬,砰,一声枪响,子弹的出膛速度远远快过鬼子往里跑的速度。随着枪声,这个往里跑的鬼子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再四肢张开,往后仰倒,一股血液划了一个抛物线,滴落在主人移动的地方。

霎时间,枪声大作。

丁香扣动扳机,看到一个鬼子中弹倒下后,也没管其它,扔出一个地瓜式的手榴弹,马上把身子缩到墙壁后藏起来。

外面炸营似的叫喊声刚响起,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又传过来,紧跟着,一长串的子弹打在阳台处,「噗噗噗,」溅起一团碎砖和粉尘。

手榴弹爆炸的硝烟还没有完全消散,不过借着爆炸引起的火光,几具横七竖八的尸体还是一览无遗的;还有一些受伤的鬼子被抛弃在地,正艰难地往能够隐蔽自己的地方爬;围墙缺口处,一挺机枪正吐着火舌,把吓人的子弹倾泻在病房缺口处。

丁香迅速带着三个战士,从后面围墙爬出去,来到城门口附近一间房子,敲开房门,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把他们迎进屋子。

年轻人四周看了看,关上房门,对着丁香说,丁政委,田本干掉了?

干掉了,汪明你们的情报很准确,鬼子一定死了不少军官,丁香听着从城中传来的爆炸声说。

汪明说,丁政委,趁城里的鬼子还在混乱中,你们快从地道里走吧。

好,小汪,我们这就走,以后的联系方法我会通知你,再见,丁香紧紧的握了握汪明的手说,然后钻进床下的地道,从地道钻出城外。

丁香一行人在城外和带来的一中队会合,向着根据地走去。

丁政委,那首歌,是叫‘义勇军进行曲’吧,你能不能再给我们唱一遍?

「刚刚从城里出来的一排长孔大栓说。

「好,我唱!」丁香点点头,张开嘴轻声唱起来。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

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

「……

这一仗,确实把鬼子打惨了,死了上百个鬼子,其中不少是军官,大队长,中队长,小队长死了十多个,伤了二十几人,当然,旅团长田本之死才是日本人心中最大的伤痛,这是侵华日军第一个死在慰安所里的高级军官,这几十个鬼子军官死的死,伤的伤,一下子把日军的战略部署全打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恢复元气。

丁香的县大队这一闹,震动了整个白杨地区和上海,南京,日军司令部迅速作出反应,派野岗村仁接替白杨地区的旅团长,板本任白杨县城日军联队长,迅速调集五万日军,三万多伪军,再次清剿山区的新四军一九四一年秋季,日军和伪军把棋盘山围了个水泄不通,齐头并进,一心想把新四军两个团和丁香的县大队消灭。

司令员带着两个团的新四军和县大队,从鬼子和伪军的薄弱部位冲了出去,但是也损失惨重。

棋盘山势险峻,巨石嶙峋,一缕缕轻云,在半山腰缭绕,飘拂,如同仙女遗失的长袖,柔柔曼曼地舞来舞去。

野岗村仁透过望远镜,隐隐看到山上不少逃难的老百姓,新四军已经被打垮了,现在一定有不少人混杂在老百姓里。

板本君,白司令,你们叫士兵把这些老百姓从山上赶下来,查一查有没有新四军和共产党,野岗村仁指着山上说。

是,旅团长,板本向野村敬礼后,转身离去。

白玉堂也连连点头说,是太君,我马上叫人把这些穷鬼赶到这里来。

枪声把奔逃的人群切成一块块的,山上硝烟滚滚。

张本水一手搀扶着白杨县县长林枫,一手提着二十响驳壳枪,往密麻麻的树林里钻,鬼子越围越近,一阵密集的枪声,又有几人躺下,人们疯了一样,哭叫着,嚎叫着,四处里乱窜,张本水和林枫哪里喊得住慌乱的人群,谁也无法照料谁了。

进了密林,来到一块无人踏过的矮树林,他们的身上,全被挂得破破烂烂的,只要不死,什么也顾不得了,这时,从密林里钻进十多个鬼子和汉奸,就要冲到张本水面前,张本水小声对着林枫说,林县长,我来掩护你,你从我身后冲出去。

砰,砰,砰,一阵枪响,前面持枪走着的几个鬼子和汉奸全被打死,后面的鬼子汉奸一下子就趴在地上,拼命向张本水回击。

林枫趁机就往后面的树林跑,他跑了几步,就已经跑不动了,对于一个富有家庭出身的他,虽然参加革命的时间比较早,但是都在大城市里做地下工作,最近才从上海调来白杨县当县长,刚到任不久,敌人就发动秋季大扫荡,他们跟随大部队转移不久,他就掉队了,只剩下他的警卫员张本水陪着他走,现在又被敌人包围,林枫只有拼命的往密林里钻。

张本水受伤躺在地上,他已经打死十几个鬼子和汉奸,但也被一粒子弹打中肚子,他痛苦的捂住肚子,望着地上正围着过来的黄皮鞋,拉掉腰间两颗手榴弹的弦,跟正包围上来的鬼子同归于尽,在这惊心动魄的一刹那,最后喊了一声,小鬼子,我操你奶奶的不许动,举起手来,几个伪军手握着步枪指着林枫说。

老总,我是老百姓,放我走吧,林枫对着几个伪军说。

从伪军身后走出特务队长于寿山,上下打量了林枫几眼,说,把他绑起来,什么老百姓,胡说,你是新四军共产党干部,老子又要升官,哈,哈,哈。

几个伪军把林枫五花大绑,推推拉拉的往山下走。

乔美娟不敢乱跑,怕越跑越远,就在松林边上蹲下来,她早就不信菩萨了,这时却在心里默念起菩萨保佑,这是学生时养下的习惯,每临考试,翻开试卷之前,她总是念几声,让纷乱的心境平静些,让过于紧张的脑筋放松些。

是朝哪个方向跑?乔美娟站起身,茫然四望,这队掉得不是时候,她只去密林里小便,但是小完便后却走错方向,所以掉队了。

东方的天际已经显出一线隐隐和晨曦,,不能再耽搁,乔美娟选中一棵合抱粗的马尾松作标记,先朝东跑,一边跑一边寻找白骨山,跑过一段后,又退回大树下,再朝南跑,这一次,她居然从山峡中望到白骨山,一阵激动,欣喜,眼睛湿润了,她甩开大步,机警,迅速,又小心翼翼地朝回赶,路上,还躲开了两队鬼子的巡逻队。

天已经蒙蒙发亮,乔美娟下得棋盘山山腰,依着一块风化得快要碎开的岩石,向山下望去。没有发现情况,一缕烟云纹丝不动地悬在山谷中,终夜辗转其中的沟壑,陡起陡落的陷井,坑井全都模糊了,隐没了,从山上望到的高原,起伏平缓,象重叠叠的大海波澜,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司令员,乔美娟嘴角流出一股微笑。

乔美娟正在往山下走,可是,她听到山下传来的一声吼叫,谁?站住。

糟糕,敌人,这个念头只在脑子里一闪,她转身跃步,顺着山坡朝远处跑去。

站住,站住,随着吼叫,叭,一声枪响,子弹啾地钻到脚下,乔美娟跳了一下,躲到一块粗沙岩后,她回头望了一眼敌人朝山上爬来,又向山上看了看,山上的鬼子也朝山下冲来,乔美娟象弹簧似地跳起来,又开始向前飞跑,她只能顺着山坡横跑,但是,山上山下都是敌人,这样一来,山下的鬼子就会从山下跑斜线堵截。

鬼子跑斜线,距离越来越近,子弹从头上,从身前背后掠过,打地峭壁上,溅起一团团砂粒,乔美娟开始回击,她跑得不算快,姿式也不好看,只是摇摇晃晃地往前跑,引得狐狸追逐不舍,疲于奔命。

乔美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两天不吃不睡而变得苍白的脸,这时又涌出了红晕,她爬上陡壁,跳过沟堑,一次又一次摔倒,打个滚,爬起来马上又跑,她的鞋跑掉一只,荆棘和石棱割得脚底血肉模糊,山坡上留下斑斑血迹,她丝毫不觉得疼,好象身体里蕴藏着无穷的勇气和力量。

她跑过一座山,又爬上一座山,迎面一排枪响,她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前面,后面,左面,右面,闻声赶来的敌人象狼群一样嗥叫着拥上来。

乔美娟怀疑地打量自己,想弄清发生什么事,左腿出现一片殷红,右臂也淌下了血,负伤了,奇怪的是丝毫不觉紧张,她望着围逼过来的敌人,嘴角一翘,竟绽出一丝冷冷的,略带凄凉的笑纹,她低下头,用嘴去吮右臂上的血,舌尖轻轻抚摸着伤口,接着,她侧倒身。用左手拾起掉落在草窠中的手枪,她还记着自己的戒律,宁死不当俘虏。

她抓起手枪对着冲过来的两个鬼子,砰,砰两枪,两个鬼子应声倒下,左面又冲过几个鬼子,她又把他们全部打死,突然,身上猛地砸下一个重物,那是一个伪军,他紧紧的压着她,完全是出于本能的反抗,她手臂一弯,开枪了,身上压的伪军象被人掀翻的面袋,颓然倒下,可是当她把枪口转向太阳穴,勾动扳机时,却没有听到预期的震响——子弹打光了。

一双铁钳似的大手卡住了乔美娟的手腕,把枪夺走了,随即,无数黄色和黑色的人影一拥而上……。

战场上,拼刺刀比躲在掩体里射击需要胆量,这是人们熟知的,更有一条,大家在一起,战死不足畏,一旦只身落在敌手,那就需要有特殊的胆量来面对酷刑和死亡了。

乔美娟竭尽全力的反抗,在那些粗壮的日本鬼子面前,显得微乎其微,她一下子就被反剪双手,拖着站到枯黄的草丛中。

一个挎着战刀的日本中尉,绕着乔美娟左转一圈,右转一圈,上嘴唇忽然翘起来,黑茸茸的一撮仁丹胡子立刻贴到鼻毛外露的鼻孔上,他摘下变得黑污了的白手套,伸出手,在乔美娟的奶子捅捅,捏捏,嘴巴一咧,露出被烟草熏黑的牙齿,扭头喊一声。女新四军的干活。

伪军们嘁嘁喳喳,显出惊异不已,有个家伙上前一把扯掉了乔美娟头上的军帽,挂到枪刺上哈哈大笑,乔美娟怒火烧胸地瞪着这名伪军,日本鬼子的羞辱她可以忍住,本来就是异族,可这些伪军呢?他们可是属于同一个民族,乔美娟几次想扑过去拼命,都被身后的人死死抓住了,一动不能动。

一群鬼子拥上来,怪叫着はしし中ちィ[卖春妇],しぁち专;‘左;[ 娼妓] 一只只手争着朝她奶子抓来,她喊着,叫着,声音尖厉凄惨,身体痛苦得扭来扭去,突然,她那条没有受伤的右腿蹬出去,蹬得又凶又狠,一个鬼子惨叫着蹲下来,随即在地上打起了滚,其余的鬼子稍稍一怔,枪托和拳头立刻象雨点似地落下来。

乔美娟拼命叫喊,那叫喊声是被枪托砸出来的完全不受意志的支配……

乔美娟被押走了,鬼子用枪托捣着逼她自己走,她光着血淋淋的双脚,瘸着一条腿,左手抱着负伤的右臂,旁边有两个鬼子挟持,摇摇晃晃,勉强走到山下,她一只脚刚刚落在圆滑的卵石上,便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枪托又凶残地捣下来,乔美娟用手臂去遮挡,受伤的右臂挨了沉重一击,痛彻心肺,她尖锐凄厉的叫喊声使行凶的鬼子都怔住了,那是神经失常的人才会喊出的叫声,她卷缩着身体打滚,剧痛象开水淹没了她,一切想站起来的努力都失败了,甚至想用头去撞那石头都办不到,只能把身体拼命缩紧,再缩紧。

日本中尉皱起眉头,思忖着喊了句什么,毒打停止了,上来两名伪军,开始拖着她走。

乔美娟脑子在嗡嗡作响,她失去任何挣扎力量,任凭别人摆布。

沉重的身体,软绵绵瘫在地上,一会儿被拖过卵石地,一会儿又被拖进干河床,她偶尔睁开一下眼,透过糊住眼睛的尘土,泪水和眼睛,漠然望着变得浑浊,暗红的天空和云朵,望着层层高崖绿油油的山林,觉得身体融进了这大山,和大山一样经受风雨侵蚀,河水冲刷,被无数沟壑割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

当她再一次眼时,视力已经触不到远天,高崖,只能看到各种古怪的石头和杂草乱糟糟地交织在一起,从脸侧向后移动,她的牙齿已经咬出血,剧痛使她渐渐昏迷,而昏迷又带来一种软绵绵的解脱,仿佛灵魂已经升起,在浩缈的高山上空飘浮,不过,即使在解脱中,她也没有失去那种折磨人的感觉——象是有一股股烈火在贪婪地舔着她赤裸的身体,连骨头都舔着了!

突然,一道激昂,高亢的歌声从天而降,开始有些缥缈,以后越来越真切;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

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

乔美娟头一歪,闭上了眼,但是,她的嘴角留下一丝淡淡的笑纹。

喂,同志,水,给你水。从远方传来的声音又一次将她唤醒,其实这声音已经不知重复了多少遍,她觉得头颅被什么东西托起来,虽然很缓慢,她却仍然痛得呻吟不止。

干裂麻木的嘴唇触到了什么,隐隐有一种惬意的滋润,生理本能的需求,使她想也没想,立刻贪婪地,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吞咽,她不知吞进去的是什么,身体各部位焦渴的细胞不等神经支配,就把那点水分抢夺一干二净。

散失的知觉和力量一点一点回到体内,凝聚起来,信件仿佛要证明她的顽强的生命力,那叉开的两腿和摊向两边的手臂开始一点一点收拢。

乔美娟终于睁开了浮肿,沉重的眼皮。

暗红色的世界,一切都罩在暗红的薄雾中,房屋,树木,人影,声音………

不对,被红雾笼罩的只是自我,这层红雾便是使脑子,心脏都隆隆作响的剧痛,红雾把她隔离到世界之外。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象是有什么灼烧了她的神经,红雾陡地向四周退缩,她看清了蹲在身边的人那是一个穿着一件破烂衣服,有一张粗糙,苍老的面孔,皱纹又深又长的老婆婆,用一只粗糙土碗往她嘴里灌水。

远处传来日本鬼子的吼叫,老婆婆惊慌地躲到一边。

杂沓的军靴声响过来,乔美娟从直觉上感到,考验又要开始,她一动不动地躺着,暗暗作准备,从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那里,收集一切能收集到的勇气,意志和力量。

起来,一个声音在她头上喊。

乔美娟的目光顺着沾满污泥的军靴和粗呢马裤一点一点望上去,看到了那张黑红的保养很好的日本大佐的面孔。他就是新任命的旅团长野岗村仁她缓慢地摇摇头,用手指着心口窝,开枪吧,你们开枪吧,就在这儿开枪吧。

野岗村仁恶毒地狞笑,用流利的中国话说,你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也不会杀你的,乔美娟小姐,很奇怪是不是,你的人已经把你的身份告诉我们了,你是新四军军分区情报科副科长,今年二十三岁对不对?

乔美娟有些紧张,甚至忧虑,她不知道鬼子如何得知她的身份,一定有叛徒,她担心孱弱的身体再也经受不了毒刑。但她没说一句话。

上来两名鬼子,把乔美娟拖起来,她摇摇晃晃,尽了最大努力才没有摔倒,她转着头看看周围,这是一个农村场院,有些眼熟。

野岗村仁扫视一眼坐满场院的老百姓和一些战俘,歪着头大声问,你说,这里边还有没有新四军特务?

乔美娟也没力量叫喊,便用一种心平气和,不卑不亢的语气回答,说什么,你想听吗?

你说,野岗村仁说。

乔美娟挑衅地冷笑起来,最初那种缠绕心际的忧虑,被另一种勃发的,并非完全受理智支配的感觉所替代,她突然地放大了嗓门,说你们法西斯兽行,说你们必然灭亡的道理,说中华民族的气节,说抗日军民的英勇斗争和伟大胜利,说……。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野岗村仁大打出手,气急败坏地吼着什么,乔美娟竭力站住脚,脸上,头顶,胸膛和两肋,拳头雨点似地落下来,虽然痛不可挡,但是这一次她没有叫喊,反而高兴的发狂,这种毒打下的不屈,总可以洗刷一部分被俘的耻辱了,她的腰上挨了一脚,终于一个跟头栽倒地下,她爬着,挣扎着,嗓子眼里咯咯作响,却始终没有喊出。

她终于又站了起来,她发现满场的老百姓和十多个战俘跟着站起来,他们怒火中烧,忍无可忍,纷纷逼向前来,野岗村仁抽出了战刀,吼叫着,场院四周响起机枪的拉拴声,一队鬼子用刺刀顶住了战俘们的胸膛,乔美娟看到这种场面,激动得热泪盈眶,真想扑到同胞中去大哭一场。

战俘和老百姓被刺刀逼迫着重新坐下,野岗村仁由于目的没达到而暴跳如雷,他本想征服一个女新四军,从而轻易地征服这些新四军的战俘,他万万没想到,中尉报告的情况完全不准,女新四军在毒打下没有哀号求饶,反而顽强得可怕。

野村岗仁猛扑上来,野蛮地扒光了乔美娟的衣服,他知道,不仅疼痛能使人屈服,羞辱尊严也同样能使人屈服,他淫笑着,围着乔美娟伤痕累累,赤裸裸的身体转一圈,欣赏自己的杰作,这个女新四军的身子太美了,两个雪白的奶子虽然不很大,但却很坚挺,两个奶头红嫩嫩的,淡淡的粉红色奶晕围绕在四周,大腿尽头的三角区黑油油一片浓密的阴毛,掩盖着两片红红的大阴唇。

乔美娟被两个鬼子反扭手臂,在战俘们和老百姓面前不得不低下头,觉得无地自容,可是转眼的功夫,她猛然扬起头,面对太阳挺起洁白的胸膛,大声喊道,同志们,同胞们,看到了吧,这就是日本鬼子,我没说错,他们就是一群畜牲,

一群………

耳畔轰然一响,一个耳光打在乔美娟脸上,没容她倒在地上,野岗村仁已经叫鬼子把她拖进一间农屋里。

屋子里有几个女人,赤条条裸露着雪白身体,绑在行军床上,有几个鬼子军官光着下身,趴在她们身上吭吭哈哈强奸她们,啪,啪,啪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悲惨叫声混杂在一起,使乔美娟听到直打寒战,她闭上眼睛,不敢看这悲惨的一幕,两个鬼子将她反捆双手,扔在行军床上,一个鬼子按住她的肩膀,左右两个鬼子把她两腿拉开,直到把她两腿拉成直线,另一个鬼子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在屁股下面垫了两个忱头,这样可以使她的阴道更加突出。

乔美娟哭着,喊着,身子不停地挣扎,但是,被三个粗壮地鬼子按住的她,只能作无力的挣扎。她的右臂,左腿都受伤了,就是不按住她,她也动弹不了。

两个捉住她两只脚的鬼子,不停玩弄她血淋淋两只脚丫,并且扒开她的大阴唇,玩弄她的阴道口,按着肩膀的鬼子不停的搓揉她的奶子,还不时用嘴吸吮她的奶头,乔美娟流下了屈辱的眼泪,嘴里大声叫骂,但这几个鬼子都不会中国话,所以根本就不管她的叫骂。不停在她身上施虐。野村岗仁光着身子,胯下挺着粗硬的阳具,暗红色的大龟头象个小拳头,来到乔美娟身边,对着正在流泪的乔美娟说,乔小姐不要哭嘛,如果你肯把你知道白杨城里的新四军特工说出来,哪我们就会停止这一切,而且会发给你奖金,把你送到上海,南京,北平等大城市,让你过上幸福的生活,不用再担惊害怕,如果你不听劝告,死不回头,等着你的是无休无止的性折磨,严刑拷打,直到你屈服为止。

小鬼子,你们只会用这些野蛮无耻的手段,强奸只能使我感到屈辱,折磨只能带来苦痛,但是,我的心是永远不会屈服。乔美娟坚强地说。

野岗村仁挺着粗硬的阳具硬是插入她的阴道里,乔美娟干燥的阴道也使他皱了皱眉头,这个女共党的阴道被几个手下搓弄了半个小时,却还是干干的,也使他抽动比较困难,野岗村仁不管阳具的疼痛,硬是用力抽插,但是身下这个女人却一声不吭,你不喊叫,我一定会让你叫喊,野岗村仁更加用力抽动阳具,双手搓捏她的奶子,把一对雪白的奶子搓得红红的。

乔美娟瞪着一双仇恨大眼睛,牙齿紧紧咬着嘴唇,忍着阴道火辣辣疼痛,忍着被夺走的处女痛苦,不能在鬼子面前哭,不能在鬼子面前喊,共产党员是永远不会屈服的。

野岗村仁赤裸的下身不停撞击着乔美娟的屁股,阳具在淌血的阴道不停抽插,野岗村仁兴奋得哇哇怪叫,没过多久,他身子一阵哆嗦,阳具在乔美娟阴道里射出一股浓浓精子,野岗村仁满足的用毛巾擦着已经软绵绵的阳具,毛巾上鲜红的血迹另他非常兴奋的说,这个女新四军是个处女,你们也尝尝女新四军的肉体,但是,每天不能超过十个人,多了就会把她搞死,我还要从她身上搞到我所需要的情报,好了你们干吧,是,谢谢旅团长,几个鬼子军官一齐向野岗村仁敬礼。

一个鬼子迫不及待的把已经粗硬阳具插入乔美娟淌血的阴道里,屁股不停的撅动抽插着,乔美娟痛苦的摇晃着脑袋,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喊叫,忍受那羞愧折磨。

鬼子拼命淫虐着她的娇嫩的身体,淫虐她每一寸肌肤,但是乔美娟就是不屈服,直到昏迷过去,几个鬼子把已经昏迷的乔美娟扔在一边,走出农屋,只剩下一个军医给她伤口包扎。

乔美娟从昏迷中醒来,她发现右手臂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子弹也被拿出来,但是自己光裸着身子,两个看守她的鬼子,淫荡的望着她的身体,不时东摸摸,西捏捏,她连忙挣扎着坐起来,弯下腰,双手抱在胸前,挡住鬼子的淫手,两个鬼子嘻嘻哈哈的笑了,一个鬼子把枪放在一边,一下子把乔美娟抱在怀里,放在大腿上,乔美娟拼命挣扎,叫骂,但那个鬼子却牢牢把她抱住,另一个鬼子扒开她双腿,用手捏着两片红肿的大阴唇慢慢的拉开,看了看她流着精液的阴道,呱呱地说了一些日本话,正在这时候,野岗村仁进来了,当他看到两个士兵正在玩弄女战俘时,气愤的走过去,两个士兵马上站起来,野岗村仁啪啪,啪啪,每人打了两个耳光,用日本话狠狠骂了两个士兵,意思是,这个女俘是属于司令部长官的,等我们问完口供后,才会给士兵们玩弄。

这时,门外传来女人叫骂声,你们这些野兽,畜牲,狗东西,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挺着五个多月的大肚子,两个大奶子上下摇晃着,两腿间流着白色的精液,黑亮的阴毛也沾满了白色的精液,结成一块块毛发,被两个鬼子拉拉扯扯的拉进来,乔美娟吃惊看着这个裸体女人,她是黄玉大姐二十七岁,军区党委委员兼医院院长,她因为怀孕,留了下来,没有随部队转移,这次带着上百个伤病员藏山上一个山洞里,可能被鬼子搜出来了黄大姐,乔美娟叫了一声。

黄玉被两个鬼子拖拉着来到野岗村仁面前,她用坚强的话语对乔美娟说,小乔,要坚强,鬼子可以污辱我们的身体,但污辱不了我们的心。

黄女士还是这样顽固不化,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你们两个人好好考虑考虑,这才开始,等回到白杨城,那就是要脱下一张皮,看你们娇皮嫩肉的,何必为共产党卖命,大日本皇军才是解放你们的军队,是为了建立大东亚共荣圈而来的。

呸,你们侵略我们国家,烧杀奸虐我们的人民,这是解放我们?你们在崔家崖后沟一次就杀了一千多个无辜老百姓,你们在南京奸淫妇女,杀我同胞,你们一共杀死几十万手无寸铁的人,这就是你们的大东亚共荣圈?厚颜无耻的狗强盗。

黄玉阵痛骂野岗村仁。

啪,啪,野岗村仁气得打了黄云两个耳光,转身离去。

黄玉和乔美娟背靠背的坐在地上,两人的双手都被绳子反绑,再捆绑在一起,旁边站着几个鬼子,不怀好意的眼睛在她们身上扫来扫去,她们努力把双腿合并起来,不让鬼子看到裸露的阴道。

小乔,你怎么会被俘的?黄云问大姐,我上树林去小便,谁知道却走错方向,迷路了,被鬼子发现,杀了几个鬼子汉奸,子弹也打光了,才被他们捕捉,大姐,你是怎么被俘的?乔美娟问道。

我们藏身的山洞被警卫排的一个班长出卖,我们全部被俘,伤员可能全部给鬼子杀了,几个女护士也不知道被他们拉到哪里去奸淫,只有我被鬼子带到这里,给那些当官的奸淫。

怪不得,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鬼子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原来有叛徒,乔美娟说。

小乔,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我们一定要经得起考验,死也不要说出党的秘密。

大姐,你放心,我死也不会说的。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话,一点不把几个鬼子放在眼里,她们知道这些鬼子不会中国话。所以不怕鬼子听到。

林枫被于寿山几个人押进一间农家房子,里面传出一阵阵男人,女人的惨叫声,林枫被推进屋子里,他透过昏暗的灯光看到吊着五个人,四个是男人,一个女人,都被剥光衣服,身上血淋淋的,几个男人的阳具都被铁丝捆扎着,吊着一个沉重的石头,阳具被拉得长长的,一个打手正在把铁丝插入一个男人的尿道里,那男人疼得啊啊的大叫,另一个打手也把铁丝穿插进一个男人睾丸里,一边插一边问,说区干部都躲在什么地方,男人痛得啊啊大叫,但是不时也骂道,狗汉奸,老子死也不会说的,另一个女人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两根铁丝紧紧捆扎在大腿根部,露出血淋淋的阴道,两个雪白的大奶子,红肿的奶头穿上铁丝吊着两个铜铃铛,一个打手在女人的惨叫声中,把铁丝穿过长满阴毛的阴阜皮肉里,穿过那些黑黑的阴毛,再挂上一个铜铃铛,女人大声骂到狗汉奸,我们的人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林枫看得浑身直打哆嗦,他认出来这些都是乡村干部,于寿山抓着他的头发,看清楚吧,小子,你要是不说就象他们一样,说,你是干什么的?我是教书的,林枫说。

胡说,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剥光他的衣服,于寿山叫道。

几个凶狠赤裸上身的大汉把林枫双手向后一扭,然后用绳子把他反吊起来,三两下就把他的衣服扒个精光。

林枫被迫弯着腰,双手反吊着,两只胳膊就象断掉似的痛入心肺,他不禁的大声惨叫,呀呀的叫痛。

于寿山一把抓住林枫软绵绵的阳具,一边搓捏着他的龟头,一边说,小子,你这玩意还没试过女人的滋味吧,这铁丝一捅,你这辈子就完了,你要是再不说,我们要动刑了。

林枫看着自己的阳具已经被于寿山搓得发硬起来,一个打手正用铁丝捆扎一个大石头,另一个打手拿着陆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来到他的身边,林枫已经感到火辣辣的热度,那个打手轻轻的把烙铁烙了一下他腋窝,黑黑的腋毛全部都汤焦,腋下的皮肉都汤起一大串水泡。

啊,痛死我了,啊,啊,林枫大声惨叫着。

说,你是干什么的,快说,再不说,就不是刚才那种烙法,我要从这里开始,于寿山狠狠的捏着林枫胸膛小奶头说。

老总,求你放了我吧,我真是教书的,林枫气喘喘的说。

他妈的,你这小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拿铁丝过来,一个打手用钳子,钳着一根烧红的铁丝,递给于寿山,于寿山把铁丝狠狠插入林枫的奶头。

啊………林枫长长的一声惨叫,头一低,失去知觉了。

啊,啊,啊,女人的惨叫声,又把林枫从昏迷中惊醒,他看见那个女人被几个打手绑在长凳上强奸,女人不时发出一声令人胆寒的惨叫声。

于寿山用手搓着林枫的阳具说,再不说就把你变成太监,到那时候再招供就晚了。于寿山看见林枫不吭声,就挥了挥手。

林枫看见一个打手左手钳着一根红铁丝,右手抓着他的阳具,对准他的尿道口,就要捅进去,连忙说,不,不要,不要,我说,我说,我说了。于寿山笑着说,这就对了,说,你的职务。

我是刚来不久的白杨县县长林枫。

你能不能把老百姓里的地县干部指出来?于寿山问。

林枫在于寿山凶狠的眼光注视下,小声的回答说,可以。

哈,哈,哈,我一看就知道你这个人不简单,给林县长松绑。

几个打手连忙松开吊着林枫的绳子,把一套伪军的黄军装递给林枫穿上。

走,林县长,出去看看老百姓里有没有共产党干部,于寿山推着林枫出去。

于寿山和林枫肩并肩的走了出去,场院外面站着上千个老百姓,一张桌子就放在场院中间,他们走到桌子后面坐在椅子上。

老乡们现在就放你们走,不要争先恐后,一个个从桌子前面慢慢走,现在开始,于寿山说道。

老百姓们一个接一个的从桌子边上走,另一边已经绑着十多个男人,他们都是区乡干部,一个三十二岁左右的圆脸女人,挺着丰满大奶子走过桌子时,林枫一看,马上拉了一下于寿山的衣服,小声的说,她是地委书记李婉容,于寿山马上一挥手,几个打手一拥而上把那女人绑起来,女人大声骂到,林枫,你这个狗叛徒,卖身求荣,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

李婉容,李书记,久仰,久仰,于寿山走到不断挣扎的李婉容身边说道。

呸,狗汉奸,猪狗不如的狗东西,滚开,李婉容怒骂着。

于寿山擦了擦脸上唾沫,淫荡的在李婉容大奶子上摸了摸,说,回到白杨城,我要把你变成猪狗不如。

李婉容怒骂于寿山,无耻,中国人的脸都让你们这些小日本的走狗丢光了。

啪,于寿山打了李婉容一个耳光,恶毒的在她下身摸了一把说,婊子养共产党,不要急,老子等一下再教训你。

林枫指着一个正在走过的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说,她是地委妇联主任杨星梅,于寿山指了指杨星梅,几个打手马上反捆杨星梅双手,杨星梅挣扎骂着,林枫,你这条狗,狗,民族败类,几个打手把她拉到李婉容身边。将麻绳拴在李婉容胳膊上,两人栓在一起。

接着,林枫又指出几个县区干部,老百姓走得差不多了,一个年轻二十七岁左右的女人昂首挺胸来到林枫面前,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

林枫捂着脸说,你,你,你敢打我,于寿山问,她是谁,新四军民运队长任彩芬,好美小模样,于寿山捏着任彩芬的下巴说。

拿开你的脏手,狗汉奸,任彩芬怒骂着。

于队长捉了多少共产党,新四军,白玉堂带着一队警卫走了进来。

报告,白司令,白杨县县长林枫投降我们,经过林枫指认,已经捉到共党地委书记李婉容,妇联主任杨星梅,新四军民运队长任彩芬和其他一些县区干部。

白玉堂走到李婉容,杨星梅,任彩芬面前,仔细看了看她们,并且分别捏了捏她们的大奶子,说,于寿山,我们又有人奶喝了,自从几年前在江西捉了二个女共党喝了她们半年多的人奶,那味道真是没法说,我看这几个女共党也是死硬分子,要慢慢整治。

是,白司令,这些女共党模样,身子都不错,现在找两个玩玩好吗?

算了,板本命令我们准备回城,等回到白杨城再说吧。白玉党说。

白杨城通向鬼子司令部南大街上,鬼子汉奸戒备森严,一队耀武扬威鬼子摩托车车队,每辆车斗上架着一挺歪把子机枪,后面是几辆装甲车和数十辆大卡车,车上站满了鬼子兵,接着路中间走来十多个五花大绑的男人,他们有的穿着新四军军服,有的穿便衣,每个人身上都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这个人的名子,职务,嘴巴用毛巾堵住,这样他们就无法喊口号了,两队鬼子握着上了刺刀的三八步枪,他们走在两边。男人后面传来一阵阵叫骂声,五个五花大绑的女人,她们披头散发,光着双脚,脖子上挂着木牌子,上面写着她们的名子,虽然绳子把她们绑成一串,但是她们纷纷大声呼叫抗日号召李婉容高声说,同胞们,乡亲们,共产党,新四军,是杀不完的,同胞们,乡亲们拿起武器,打鬼子去,把鬼子全部赶出中国。

黄玉,乔美娟,任彩芬,杨星梅,都大声喊叫,打倒日本帝国主义,杀死小鬼子。

十多个汉奸连忙把他们穿过的臭袜子,塞进她们的嘴里,五个女人只有拼命挣扎,昂起不屈的头,挺起胸膛,在汉奸们淫虐下,她们走进了鬼子的司令部,走进了一个令她们生不如死,漫长使人无法忍受的侮辱,强奸,酷刑拷打岁月里。

一间有四十平米的大房子里,在靠墙角的一边放着十多个只有一米左右高,宽六十公分的木笼,每根木柱上都包裹着厚厚的棉被,以防止犯人自杀,现在只有五个木笼关着五个女人,她们双手被两条铁链分别吊在笼顶木柱上,双膝跪在笼子里,她们就是被捕的地委书记李婉容,地委妇联主任杨星梅,新四军民运队长任彩芬,新四军医院院长黄玉,新四军情报科科长乔美娟。

房子另一边,放着不少刑具,几个浑身血淋淋失去知觉的男人,正被几个鬼子打手拖出房子外面,他们的睾丸都被铁丝穿透,吊着一个铜铃铛,龟头被烧红的铁丝反复插过,现在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他们被拖出院子,绑在十字型的架子上,几个鬼子手握上了刺刀的三八步枪,一个鬼子军官一声令下,几个鬼子一齐呀的一声,把刺刀插入他们的胸膛,接着是第二队鬼子也是把刺刀插入他们已经没有生命的尸体上,鬼子把宁死不屈的被俘的新四军,八路军和共产党员绑在木架上做活靶子,给鬼子新兵练刺杀。

野岗村仁慢慢走进刑讯室,后面跟着联队长板本,警备司令白玉堂,特务队长于寿山,叛徒林枫,几个鬼子打手已经把李婉容拖出笼子,站在桌子前面,野岗村仁仔细打量面前这个女地委书记,这个女共党虽然三十二岁了,脸圆圆,下颏尖尖,长得很清秀,身体很丰满,两个奶子把蓝布大褂顶得高高的,脚上拖着一条十多斤重的铁链。

李婉容昂着头站在房子正中,她看到野岗村仁等一帮子豺狼坐在桌子后面,气得横眉立目,把脸扭转到一边去……。

死也不会告诉你们这些汉奸,李婉容忍受疼痛,用尽全身力气说。

啪,李婉容中指一声脆响,被那个打手活生生折断了,啊,李婉容一声惨叫,接着小声的呻吟,接着又惨叫一声,另一个打手把她右手大拇指的指甲给拔下来了,这一声惨叫刚一停下来,左手的大拇指指甲又被那个刚刚折断她的中指打手拔了下来,她尖叫一声就昏过去了。

李婉容睁开双眼,一个打手正在搓着她的奶头,她想叫骂这个汉奸,但是嘴里很干渴,已经叫不出来,那个打手看见她醒过来,恶狠狠的捏了她奶子一把,说,你说不说。

李婉容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坚强地慢慢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啊,啊,两个打手把李婉容剩下几只手指甲全部拔下来,一边笑嘻嘻听着她的沙哑惨叫声,直到把她折磨得再次昏迷过去。

乔美娟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潮湿的地上,一个打手用脚踢了踢她的屁股,站起来,女共党,乔美娟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刚刚站稳身体,阴道一阵撕裂疼痛,使她不禁吸了一口冷气,在鬼子注视下,女性本能的羞耻,使她用双手掩盖着红肿的阴部。

野岗村仁站在乔美娟面前,捏着她的尖尖的下颏,说,乔小姐还很害羞,只要你把新四军在白杨城的特工说出来,这种性折磨就会停止,如果你继续顽抗下去,等着你的是更加大的折磨,直到你开口说话为止。

啪,乔美娟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野岗村仁的脸上,指着他骂到,狗强盗,小日本鬼子,中国人民是永不屈服的,新四军是打不垮的,共产党员是死也不会出卖同志的。

你,你这个女共党居然敢打我,野岗村仁说完,凶狠抡起拳头,对准乔美娟的下颏打来,顿时,乔美娟的牙床,嘴角,鼻子迸出了鲜血,一阵痛楚的抽搐散布在她的脸上,只是她的目光仍是那么蔑视和鄙夷,野岗村仁撕扯着乔美娟的头发,把她掼到在地,用坚硬的皮靴,对准她的脸,大奶子,腹,腰,阴部狠狠地踢,一下接着一下,乔美娟蜷伏着,身子一会倒向左,一会倒向右,红的血,绿的胆汁,甚至五腑六脏都要呕吐出来。

最后野岗村仁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来,他太累了,若不是上峰事先命令不能打死,这时他早就叫人把这具只剩下一口气的女新四军拖出去,喂他那几只心爱的狼狗了,现在,他只能半坐半躺,抽支香烟来恢复体力,忽然,野岗村仁听到身后有蟋蟋嗦嗦的动静,回头看时,象猛地被魔鬼扼住了咽喉,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眼前的情景太令人吃惊了——乔美娟低低呻吟着,血肉模糊的身体竟开始蠕动,接着躬起腰,双手颤微微地撑住地,慢慢地爬了几下,随后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的两条腿不负沉重地剧烈抖动着,但终究直立着,被血糊住的浮肿的眼睛大睁着。

呵,呵呵,野岗村仁好象要驱赶梦魔似地大叫起来,把她吊起来,给我狠狠地打。

两个打手把乔美娟双手用绳子捆绑好,然后一拉绳子,就把她高高地吊起来。

一个粗壮的打手抓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大的生牛皮鞭,举起来,运足力气死命朝乔美娟身上抽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乔美娟赤裸的胸脯上,只听「啪」地一声闷响,乔美娟的粉嫩奶子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另一个打手站在背后,抡起皮鞭,交替着没命地抽打乔美娟。房间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

鞭子暴雨般砸落在乔美娟的身上,不多时乔美娟的胸前、背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几处已经皮开肉绽,开始流出鲜血。她使劲摇着头,秀美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不停的惨叫使嗓子都嘶哑起来。

野岗村仁见乔美娟的惨叫声微弱下来,他命令停止了拷打,来到她面前。乔美娟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头发凌乱地贴在惨白的臉上,全身已经是鲜血淋淋,被紧紧吊着的身体微微抽搐。

野岗村仁看着乔美娟白净的肌肤、丰滿的大奶子和迷人的阴道,忽然感到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他走到她面前,用手玩弄起乔美娟的阴道。

乔美娟刚刚遭到打手的残酷拷打,現在又被野岗村仁去玩弄自己的阴户,感到羞辱得难以忍受,于是只有破口大罵,将自己能想到的脏話全都骂了出来。

野岗村仁有些恼羞成怒,他盯着乔美娟胸前两个迷人的奶子,让人拿来两根竹棍,从上下夹住她的奶子。两个打手从她的两侧握住两根竹棍。野岗村仁淫笑着命令两人用力握竹棍,立刻乔美娟两个丰满的奶子被挤得从竹棍中间突出了出来!乔美娟感到奶子一阵锥心的疼痛,她大声惨叫,身体剧烈地顫抖起来。

野岗村仁问道:「怎么样?乔小姐!你说不说?

乔美娟的身体痛苦地扭动着,她惊恐地看到自己丰满的奶子已经被挤压得不成样子,可怕地从两根竹棍中间突了出来,雪白的奶子已经充血开始发紫。她痛得不能忍受,身体剧烈地抽搐,四肢也绷紧了起来,拼命地摇着头,就是不开口说话。

野岗村仁见乔美娟如此坚强,心里也暗暗佩服,他命令手下再用力。乔美娟感到自己的奶子好像要被从身体上割了下来,她发出一声淒厉的尖叫,头一歪,痛昏过去了。

黄玉拼命叫骂挣扎,但是一个弱女人,又怀了五个多月的身孕,如何能抵挡特务队的打手们,衣服三两下就被剥得精光,几个特务把她左腿硬是往头部拉,再把她的左手和左脚用绳子捆绑在一起,右腿和右手也是一样捆绑好,黄玉现在两腿张开,两片粉红色的大阴唇掩盖阴道口,大阴唇周围布满了黑油光亮的阴毛,几个特务乐哈哈的看着他们的杰作。

一个特务用手拨动着黄玉的大阴唇说,瞧,这大肚子女共党两只手抱着自己的大腿,张开迷人的两片嫩肉,请咱哥们过去玩玩,另一个特务用手捏着黄玉大奶子说,她的奶子好大啊,红嫩的奶头象手指头粗,不知道有没有奶水喝,你们两个人吃奶水,我先上,一个特务边说边脱光裤子,迫不及待抱住黄玉的腰,挺着粗硬的阳具硬是插入黄玉干燥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着阳具。

黄玉咬紧牙,忍受着几个特务虐待,阴道火辣辣的刺痛,使她不时小声呻吟几声,两个趴在她胸部两边的特务,一个人衔着她一个奶头用力吸吮着,不到一会功夫,两个嘴角流着白色液体的特务大呼小叫的说,这个大肚子女共党的奶子有人奶,非常香甜,还用力挤着她的大奶子,一股浓白色的奶水喷洒出来,落在她满布汗水的胸腹上。

于寿山从外面走进屋子,几个女人的惨叫声彼此起落,他直接来到黄玉身边,最后一个强奸黄玉的特务已经完事了,正在穿裤子,黄玉躺在刑床上,大声叫骂着。

于寿山看见她张开的阴道口,不时流出白色的精液,两个雪白大奶子,到处都是牙齿印,他淫笑着拿着一张纸,对黄玉说。

黄院长,只要你在这张自首书上签名,悔过自新,我们马上放了你。

你们还是中国人吗?你们就死心塌地当汉奸,做民族的败类,告诉你们当汉奸走狗是没有好下场的,哼,要我在自首书上签名,痴心妄想。

把她吊起来,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大肚子婆娘,几个打手把黄玉拖起来,拉到一个门型架上,双手分开吊在门型架上门上方,双脚分开绑在两边门栓子上,只是吊了一阵子,黄玉身上豆大的汗水从头上,身上,混杂着身上的奶水直往下流,于寿山双手抚摸着她的大奶子,并且用力捏了捏黄玉奶头,奶头上冒出一些白色的奶汁。

黄玉奶汁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早已经把黄玉赤裸的大奶子和上身弄得滑腻腻的,被于寿山的大手抚摸着,那种滋味使她感到极其羞辱和恶心,她开始艰难地摇摆着身体挣扎起来。但越摇摆挣扎,就越痛苦。只有咬紧牙关忍受着于寿山的折磨。

于寿山突然扬起巴掌,用力拍打黄玉沾滿了奶汁和汗水的大奶子上,她的奶子立刻發出沉闷而残酷的劈啪声,两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被拷打得立刻激烈地摇摆晃荡起来,于寿山打了十多下才停下来喘气,两个打手一个拿着皮鞭,站在前面鞭打黄玉赤裸的身子,另一个站在后面也是用鞭子抽打她的后背。

在暴雨般的鞭子抽打下,黄玉痛苦挣扎,惨叫着,过了好长时间,两个打手也已打累了,黄玉的挣扎和哀号渐渐微弱下来,肥白的屁股已经被抽打得皮开肉绽,大腿、肩膀和雪白的大奶子上甚至也都布滿血红的鞭痕。

于寿山揪黄玉的头发将她的脸抬起来。看着黄玉被折磨得雪白的面容,于寿山忽然换上了一副笑脸,叹着气說:「黄玉,我其实並不打算这么残酷地折磨你,你这么聪明漂亮,何苦这么想不开呢?」你又不是一个新四军的主要干部,只不过是个医生,写了自首书,就可以自由了,去上海,南京把孩子安安全全地生下来。

黄玉此刻心里恨不得把于寿山撕成碎片,她强忍着全身的疼痛,咬着牙說道:「于寿山,你这个卖国贼!你別在这儿假惺惺的。我现在是要杀要剐随你!你将来也迟早有这么一天的!」

好,那你就在这里边慢慢享受皇军对你的性折磨吧,当众人的奶妈也不错嘛,来人给她穿上奶头铃铛,那片阴毛中间也穿上铜铃铛,他们共产党不是说他们是万绿丛中一点红吗,我给她来个万黑丛中一点铜,两片大阴唇也吊上两个铜铃铛,然后拉到屋子中间跪下,让她慢慢想清楚。

野岗村仁让手下撤走竹棍,用冷水将乔美娟泼醒。乔美娟呻吟着苏醒过來,她丰满挺拔的奶子已被摧残得一片青紫,惨不忍睹。乔美娟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用仇恨的目光看着野岗村仁,布滿紫青的奶子剧烈地起伏着。

野岗村仁狞笑着说:「还嘴硬吗?女共党!」

小鬼子,告诉你,无论你如何用刑,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野岗村仁他让人拿来很粗的钢針和一些粗硬的铁丝,淫笑着走到乔美娟面前。

他一把抓住乔美娟胸部弹性十足的大奶子,残忍地将一支钢針扎了进去!乔美娟痛得身体一弹,淒厉地尖叫起来!血珠从她丰滿的奶子上滴了下来。

野岗村仁沒有停下来,他又把另一支钢針扎进了乔美娟另一个奶子里!他狰狞地笑着,一口气把七、八支钢針都扎进乔美娟的奶子里!她雪白娇嫩挺拔的奶子流着血,上面插滿了闪亮的钢針,她拼命摇头,一边尖叫一边痛骂野岗村仁禽兽一样的暴行。

野岗村仁叫人从地下拿起乔美娟身上扒下来的内裤,沾上她阴道流出来的血和精液后,堵住她不断叫骂的嘴里。乔美娟嘴里堵着被自己鮮血和鬼子精液浸透的自己的内裤,「鸣鸣」地发出含糊的声音,用仇恨的眼睛看着凶恶的鬼子。

野岗村仁揪起乔美娟娇嫩的奶头,用最后一支钢针将秀美的大奶头扎穿!然后将一根粗铁丝穿了进去!乔美娟嘴里发出淒厉而沉闷的呻吟,头一歪昏了过去!

野岗村仁让人再用盐水泼向乔美娟,可怜的姑娘又在一阵剧痛中醒过来了,全身剧烈地颤抖着。野岗村仁又用同样的办法在乔美娟另一个奶头上穿上粗铁丝,她又一次痛昏过去。

当乔美娟再次被用盐水泼醒时,她已经快不行了,扎满钢針又被穿上粗铁丝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浑身瘫软连抬头的力气都沒有了。

野岗村仁丝毫不管乔美娟的死活,他蹲下来,揪起乔美娟阴道边那已经红肿了的大阴唇,残忍地用钢针扎穿,再用粗铁丝穿透!

就这样,乔美娟一次次地痛昏过去,又一次次地被残忍地弄醒。野岗村仁就要乔美娟在清醒中看到自己残酷的手段,在她最娇嫩和最隐秘的部位上穿上粗铁丝。

乔美娟感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渐渐麻木了,失去了知觉,但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她看到野岗村仁在自己奶头上的铁丝中穿上铜铃铛,又在粗铁丝栓上。乔美娟除了锥心的疼痛之外,已经感觉不到羞耻或是恐惧,她觉得自己在这些残忍的家伙眼里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供他們随意玩弄糟蹋的玩具。乔美娟只有含糊地呻吟着,意识渐渐也模糊了。

李婉容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地上,白玉堂用脚踢了踢她的臀部说,你到底说不说。

狗汉奸,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当叛徒。

来人,给她来个上下杠子,白玉堂说道。

两个打手把李婉容拖起来,逼她双膝跪在地上一根木杠上,另一个打手把一根粗长木杠放在她的小腿上,两个打手反扭双手,然后站在木杠上,李婉容觉得小腿一阵剧痛,她咬着嘴唇,忍受着不吭一声,两个打手拿来两根竹棍,从上下夹住她的大奶子。两个打手从她的两侧握住两根竹棍。两人用力握竹棍,立刻李婉容两个丰满的奶子被挤得从竹棍中间突出了出来!李婉容感到大奶子一阵锥心的疼痛,她忍不住大声惨叫,小腿上又一阵剧痛,木杠上又站上两个打手,四个人不停的踩动木杠,另两个打手用力握住两根竹棍,拼命挤着她的大奶子,她的大奶子变得紫红色,腿上和大奶子的剧痛,使李婉容凄惨大叫一声,终于又昏过去了。

又被水泼醒的李婉容,被两个打手用粱上垂下来的绳子绑住两只手腕,直接拉着另一头的绳子,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她双脚无力站在地上,要不是绳子吊着她的双手,李婉容一定瘫软在地上。

两个打手把李婉容的双腿拉开,两只脚腕绑在地上两个铁钚上,然后,再拉吊着她双手的绳子,随着绳子上升她开始感到身体被逐渐伸直,被绳索固定着的四肢,开始感到被拉扯得疼痛起来。到了后来,她的身体被拉到极限,一阵阵拉扯的疼痛从手腕、脚踝、肩膀和腿上传來,李婉容咬着嘴唇,大滴的冷汗从脸上流了下来。白玉堂见李婉容已經快受不了了,他叫打手继续拉动绳子,她发出一声淒厉的惨叫。

白玉堂用手捏住李婉容大奶头,说,你说,一边用力扭着她的奶头。

呸,李婉容张嘴就是一口带着鲜血的唾沫吐在白玉堂的脸上,白玉堂连忙放开正在虐待李婉容奶头的手,用手巾擦了擦脸上的血污,然后用力狠狠打了她几个耳光,把李婉容打得口鼻流血,说,贱人,老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来人,给她两片肉挂上两个桶,再灌饱她,让她喝个够,看她还敢不敢吐我。白玉堂气呼呼的边坐在椅子上边说。

两个打手拿着两根粗铁丝,分别用手捉住李婉容的两片大阴唇拉长,然后,用铁丝对准大阴唇根部用力刺了进去。

嗯,李婉容痛得哼了一声,又咬着嘴唇,两个打手把一个水桶用刺穿两片大阴唇的铁丝吊起来,水桶刚好卡在大腿边上,对准阴道口,尿道口和肛门。

一个打手把一条绳子绑住李婉容的头发,用力把她的头发往后拉,再把绳子绑在地上的铁钚,这样李婉容的头就向上仰着。

一个打手把一条臭哄哄的湿毛巾捂在李婉容鼻子上,李婉容被那条臭得另人作呕的毛巾捂得透不气来,只好张开口呼吸,这时,一个打手搬过来一张凳子,另一个打手提着一个特制的水壶站上去,这个水壶的壶嘴特别长,用它可以直接把壶嘴塞犯人的咽喉里,那个打手把壶嘴对准她张开的嘴巴把长长一下子塞了进去,壶子里的水哗哗的直接灌进李婉容的肚子里。

李婉容的头发被绳子紧紧绑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臭哄哄的毛巾捂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灌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壶都下去了。再来一壶!」白玉堂看见李婉容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壶水提到李婉容旁边,白玉堂亲自拿过水壶,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下去。李婉容的头发被松开了,臭毛巾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打手们都开心地狂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四个打手又照白玉堂的命令,拿着两根粗木棍夹住李婉容的肚子和后腰。李婉容突然感到后面有人用棍子推住她的腰,前面两个打手拿着粗木棍往后推住她的肚子,两面使劲一挤。

「啊呀!」李婉容一声惨叫,水从嘴里吐出少许,但更加多的水从阴道,肛门涌出,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阴唇挂着水桶里。

四个打手不停地挤压,痛苦满面的李婉容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肚子复原,阴唇挂着的水桶也满了。不少再流到下面的一个大桶里。

李婉容的两片大阴唇被装满水和屎尿的水桶拉得长长的,成了两片薄薄的肉片,痛得她大呼小叫呻吟着,两个打手用毛巾一边捂住鼻子,一边把桶里的水倒进水壶里。

白玉堂让两个打手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李婉容的面前,用手抬着她的下巴说:「怎么样?想招供么?如果不招,我让他们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李婉容虽然长年在农村工作,但是还挺爱干净的,现在打手要把这一桶从自己身上拉下来的,恶臭扑鼻的屎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眼前白玉堂得意的样子,她的倔强不屈的脾气又来了:「畜生,狗汉奸,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们来吧!」

「灌!」白玉堂说完,退回椅子上。他也怕脏,不愿自己溅上屎尿。

李婉容的头发又被绳子绑着拉向后面捆绑在地上的铁钚上,她的脸仰起来,一条浸湿的臭哄哄捂在脸上,吊着李婉容拼命摇动着,但由于身子被拉得直直的,只能作一种毫无作用的挣扎,一个打手把壶嘴塞进她的嘴里,就往她肚子里灌,但有时她从嘴边呕吐出来,从身上又流到身子下面的桶里,几个打手还要重新灌。

一桶屎尿水终于全灌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当打手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李婉容终于又昏死了过去。

杨星梅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已经有十多个鬼子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柔嫩的胴体,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后的烙印,杨星梅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的精力与体内,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大奶子、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由于过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阴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阴道流出的鲜血与男人的精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

于寿山走了过来,看见杨星梅还是四脚朝天的吊着,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到处是深深牙印,红肿的大奶头硬硬挺立着,浓密的阴毛被强奸的鬼子拔得七零八落,使她鼓起阴阜血淋淋一片,于寿山捏了捏杨星梅的奶头说,杨主任,你和她们不一样,你只不过是个妇联干部,能够知道的共产党秘密不多,只要你发表声明,脱离共产党,你就不用受这样的罪了。

呸,狗汉奸,你以为每个人都象你一样认贼做父当汉奸,我什么也不会说,也不会写,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狗娘养的女共党,都是一个模子出来的,死硬死硬的,我就不相信,这里边没有不怕死,没有不怕打的,把她放下来,她吊得太久了,应该让她坐坐老虎凳了。

杨星梅背靠着一根柱子,上身被直挺挺的绑在柱子上,下身放在一个长条凳上,摆成一个标准的直角,一条宽厚结实的皮带紧紧的箍在膝盖上方,将杨星梅丰盈浑圆的大腿牢牢的固定在长凳上。

「杨星梅小姐还是快些说出来吧,不然下面的刑法可不是那么容易经受的。」

于寿山狞笑着说。

杨星梅轻蔑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要妄想了。」

杨星梅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铁镣锁在一起,光着双脚,一个打手把杨星梅的脚抬起来,在下面垫进一块砖头,见她只是秀眉微微一蹙,又把她的脚抬高一些,塞进第二块砖,修长健美的腿被反折的剧痛从膝盖上传来,杨星梅已疼得暗吸一口气。一个打手拿起一块砖在我面前晃晃,说:说不说「不说还要再加砖头」杨星梅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说:「你们加吧!就是脚断了,我也不会说」小腿被一次一次抬起来,一块一块无情的砖头垫进脚下,健美的长腿被轧成反弓形,被绑在背后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丰满的奶子剧烈的起伏着,雪白的身子已布满了汗水。

说不说?「一个声音在杨星梅耳边咆哮。

杨星梅无力地摇摇头,眼神里依然是不屈的神采。「啊!」咽喉深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呻吟,第六块砖塞进脚下,她仿佛听见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时都会断裂一般,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哗,」一桶冰凉的冷水当头浇下,杨星梅慢慢地睁开眼睛,脚下的砖已被撤走,膝上被生生折断般的剧痛丝毫未减。

于寿山凑近杨星梅说:「现在愿意说出来了吗,杨星梅小姐?」

杨星梅急促的喘息,雪白高耸的奶子剧烈起伏,怒骂道:狗汉奸,禽兽,休想从我嘴里得到半个字!「

脚下的砖又垫了起来,这一次放慢了节奏,使杨星梅不那么容易昏过去,好让她充分的体会当前的痛苦和对下次更大痛苦的恐惧。杨星梅又一次昏过去了。

白玉堂让打手们把李婉容的头发和身上洗刷干净,把刑架下面冲了一遍,这才让人用泼醒她,让她苏醒过来。他又站到李婉容面前:「怎么样?刚才那只是开胃小菜,大菜还在后面。你到底招不招?」

李婉容吃力抬起头,小声地说,我说过,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们,现在是这样说,永远也是这样说,直到我死了,我也会是这样说,你们不必白费心机了。

好,上电刑,白玉堂向站在李婉容身边的打手摆摆手,两个打手拿着两个鳄鱼夹子,给她每个粉红的奶头上夹了一个。

一阵刺痛不知从何而来,向着一只大奶子,接着又另一只大奶子,李婉容呻吟了两声,扭动着想挣脱夹子,但不奏效,她的奶子的疼痛依旧,一次次向她冲来。

如果你认为这很痛苦,李婉容,我告诉你,这才刚刚开始,白玉堂笑道,对她的反应很满意,我想你不会再对我隐瞒什么了吧。

李婉容咬紧嘴唇,闭上双眼,不再理睬白玉堂。

「再问你一遍,说不说?」白玉堂气急败坏的说「李婉容嘲笑的睁开眼睛,看了看被她气得满脸通红地白玉堂,又把眼睛闭上,一副赖得理你的样子」

用刑!「白玉堂咬牙切齿地说。一个打手慢慢的开始摇动发电机。

李婉容的奶头上疼痛像雷电闪动一样,穿过她的胸部,尽管她被吊着,但还是弓起了身体,她的嘴张开,眼睛含着泪水,但没吭一声,打手加快摇动速度,她象一只刚刚被杀的鸡一样剧烈抽搐。

打手又放慢摇动的速度,李婉容的身体又伸展开了,她舌头想湿润一下干燥的嘴唇,白玉堂站在离她脸不足一尺远。

说,丁香跑到那里去了,城里有多少地下党员。

李婉容摇摇头。

夹子又扭曲起来,打手飞快摇动发电机,这时,一声尖利叫喊声——悲伤的痛苦的,从咬紧的嘴里脱口而出,约有十秒钟,大房间每个角落都回荡着她的叫喊声。

疼痛再度降临,呕吐的浪潮席卷全身,李婉容拼命控制嘴后肌肉,唾液腺和消化腺,白玉堂又浮现了,嘶哑的声音又问,丁香藏到那里去了。

吐出的粘液不多,因为嘴太干,吐不出来更多的了,可是李婉容像毒液一样吐出去,粘液啪地飞到白玉堂脸上,正中那眼下方,他头一震,像被一桶冷水浇过一样,他拿起地上木棍,飞一样打下来打中李婉容的嘴唇,嘴里满是牙齿碎块。

白玉堂把木棍扔到房间对面用手慢慢从裤子口袋里掏出干净手帕,擦去沾液,这使他的愤怒情绪平息下来,李婉容望着他,她用力咽下从抽搐的嘴唇里流出的鲜血,你逼我下手,共产党婊子,我希望省下最坏的,因为你挺美的,我不想它了,你逼我别无选择,白玉堂边说,边仔细把小手帕放进口袋。

一个打手拿过来一根金属棒,他从李婉容奶头上撤下一个钳夹,李婉容松了一口气,她打起精神等待无法逃避的命运,当冰冷的金属棒猛然捅进她红肿的阴道时,李婉容透不过气来。

这次痛苦串遍全身,冲击着血管,拉扯着肌肉,挖掘她的骨髓,当超过李婉容身体承受极限时,她终于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昏迷来临了。

真搞不懂,这些女共党到会吃了什么东西,就他妈的死心塌地不肯招供,李婉容听到白玉堂声音在说话,离得很远,凉水使她知觉恢复了,她动了,鼻孔嗅到一股刺鼻的焦糊的气味,不时听到女人尖锐叫喊声,她吃力地张开眼睛,看见对着她的乔美娟,被一个打手用一根粗大的艾条烧烤着腋下娇嫩皮肉,腋下浓密的腋毛被烤得焦黄,皮肉被烤得一大串水泡。另一个打手也用艾条烧烤她的阴毛,不到一会功夫,在乔美娟那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神秘最诱人的茂密丛林,已经被火烧得七零八落,只有几根被烧剩半截的阴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了许多泡的阴户上,显示出在这场敌人对女共产党员是多么的残酷。

啊──乔美娟雪白裸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凄厉的哀鸣响彻了整个刑房,一声短促的凄鸣,头重重地一垂,再次昏死过去。

李婉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身上到处是自己呕吐出来的污物,嘴唇的鲜血已结干了,更可怕的两个线圈仍爬在她身上,一个接在伤痕累累的奶头上,第二个爬在她的阴部里,我们可以谈话了吧,白玉堂盯着她说。

李婉容摇摇头,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愤怒的浪潮涌起,高涨,消失,又高涨,她尽量咬紧牙关,但又顶不住,又发出尖叫,叫声忽大忽小,那个打手忽大忽小的摇着发电机,她痛苦抽搐扭曲,没过多久,又昏迷了。

白司令,把这几个女共党冲洗一下,给点东西她们吃,然后慰劳皇军,野岗村仁看见已经天黑,几个女共党就是不开口,就下这个命令。

是,野岗太君,我一定照办,白玉堂点头哈腰的答应下来。

几个打手分别把李婉容,乔美娟,黄玉,杨星梅从吊捆她们的刑具上放下来,从清水泼在她们身上,然后洗刷她们身上的血污。

李婉容从昏迷中醒过来,两个打手正在用水洗刷她身上呕吐出来的脏东西,一个打手一边淫荡的扒开她的大阴唇,一边说,这女共党真丰满,妈的,连这两片肉都这么大,另一个打手用力捏着她的大奶子说,这两个奶子嫩滑嫩滑的,捏起来好弹手,美的真是没法说。李婉容想挣扎地爬起来,但是,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是经过电刑摧残的人的反应,要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原,体力才会回来,她只好躺在地上任由打手对她的虐待。

两个打手把手镣铐钉死在乔美娟双手上,然后,又把一条重达二十多斤脚链锁在她脚踝骨上,再把已经苏醒过来乔美娟拖到墙壁边上靠墙坐下,墙边已经坐着黄玉,杨星梅,她们两人面前放着一碗饭,一碗菜和一碗黑色的中药水,快吃饭,几个打手命令她们吃饭,但是,两个人根本就没准备吃饭的样子。

杨星梅说,宁可死,也决不吃不吃鬼子汉奸的东西,她刚说完,两个打手把她拖起来,按在一张刑桌上,双手一字型绑在桌子两边,双脚用两条绳子绑好,再把她两只脚,分开绑在旁边两条柱子上,而且,把她两腿拉开成一字型,裸露的阴道刚好就在桌子边上,然后,一个打手把杨星梅的头发用绳子绑在桌子旁边铁钚上,这样她的头部就不能动弹了。

白玉堂笑嘻嘻走到杨星梅面前,说,想绝食,不吃饭,告诉你,在我这里,我要谁死,谁才能死,不然,我每天都要灌饱你,而且是让你上边的口灌饭,下面让他们干你,等灌饱你,他们才从你身上下来。一个打手把铁漏斗用力插入她的嘴中,开始灌中药,这时,一个打手把裤子脱光,挺起粗硬的阳具,插入她的阴道里,一边用力抽插,一边玩弄她的奶头,那个打手灌完中药后再灌稀饭这段时间里,杨星梅已经被两个打手强奸,等灌完饭后,她已经被三个打手强奸了,一个打手用铁丝穿透她的奶头,挂上铜铃铛,然后又在她的大阴唇上也穿上铁丝挂上铜铃铛,再把她从刑桌上拖下来,这时,杨星梅已经瘫软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黄玉见到没办法绝食,只好拿起饭菜,吃了起来,乔美娟吃力地拿起饭菜,也吃了起来,只有李婉容无法吃饭,黄玉怕她又被敌人灌饭,刚放下饭碗,喝下那碗中药,马上把李婉容抱在怀里,把饭菜一口一口的喂她吃饭,李婉容一边吃饭,一边小声的说,同志们,我们要坚强,决不能向鬼子屈服,虽然,我们的身子被鬼子汉奸污辱,但我们的心是鬼子汉奸污辱不了的,我们要做好思想准备,鬼子汉奸会用各种各样酷刑和污辱我们身体的手段来逼我们出卖同志,我们一定要挺住,同鬼子汉奸斗争到底,永不叛党。黄玉用力点了点头,乔美娟也说李书记,你放心,我决不叛党,但我很担心任彩芬,她表现很不正常,鬼子汉奸到现在都没对她用刑,她已经开始害怕了,李婉容说,这也没办法的事情,她要叛变,我们也阻拦不了,不过她掌握党的秘密很少。

不许说话,快吃饭,一个打手走了过来,打断了她们的谈话。几个人吃完饭后,二十几个鬼子走了进来,他们全都赤裸下身,几个打手慌忙把她们绑在刑床上。

集体奸淫开始了,她们每个人身边都排着五六个鬼子,但是,她们没有叫出一声呻吟,四个人咬紧牙关,忍受着鬼子对她们的强奸。

李婉容被绑在刑床上,两腿拉成一字型,捆绑在两边的柱子上,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吊两个铜铃铛,阴道里不时往外流着白色的精液,她已经被十个鬼子强奸了,这时,一个鬼子挺着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红肿的阴道里,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阴道传来!如火烧般的痛楚令李婉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痛苦呻吟不但没有令那鬼子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欲火烧得更旺更盛。他用力抓着李婉容雪白的大奶子,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狂猛虐待把她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这个鬼子突然发出一声鬼嚎,把精液射进她的阴道深处,在这个鬼子离开她的身体不到五秒钟,又有一个鬼子接着开始了重复的动作,李婉容终于支持不住,痛苦晕了过去了。

乔美娟的双手拷在刑床上,两只脚左右两边高吊着,此刻感到鬼子插进自己阴道的阳具在快速而有力地抽插着,一阵阵的撞击和难忍的涨痛几乎使她要喊叫出来,而阴具在她沾滿了精液的阴道里抽动发出的湿答答的「咕嗜的响声,更令她羞辱万分。

乔美娟已经记不得遭到了多少次残酷的奸污,她感到自己下身的阴道已經逐渐麻木了,裸露着的屁股和大腿上糊满了滑腻腻、沾乎乎的精液,一直顺着屁股流到刑床上那奸污着乔美娟的打手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身体一阵激烈的顫抖,一股浓浓的精液猛烈地喷射到了乔美娟子宫里!「啊……过瘾……」那鬼子叹息着,抖动着他发洩完毕的阳具,用手将龟头上的精液慢慢抹在已经半昏迷的乔美娟身体上。

黄玉躺在桌子上,双手伸向头顶,绑在桌子前面的柱子上,两只丰满雪白的大腿,被高高绑在桌子旁边两根柱子,圆润雪白的大屁股正好刚刚突出一半在桌子外面,两片红肿大阴唇向外侧翻开,露出鲜嫩的阴道口,她挺着圆圆的大肚子,两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高高挺立在胸前,看到这样一个女人躺在哪里,十几个鬼子都很疯狂,他们强奸的强奸,吃人奶的吃人奶,使得她不时发出一声悲惨呻吟,但黄玉最后也忍耐不住了,不时高声的惨叫。痛苦呻吟,等到十多个鬼子心满意足走了,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杨星梅被捆在刑桌上,失神地睁着两只美丽的眼睛,嘴里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奶子和身体上布滿鬼子施暴的痕跡,一动不动,精液从被奸淫的阴道流了出來。几个鬼子裸露下身在她旁边跳着日本舞。

白玉堂走到闭着眼睛,不敢看这些鬼子罪恶行为的任彩芬面前,隔着衣服在她鼓鼓大奶子上摸了一把,说,任小姐你整整看了一天了,有何感想啊?

任彩芬说,你们不能对我干这些事情,我,我,我,然后她小声说了一句,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哈,哈,哈,任小姐,白玉堂一边把绑在柱子上的任彩芬身上的绳子解下来,一边说,来人,找间干净的房子让任小姐歇歇,几个打手把任彩芬送到隔壁一间房子里。

任彩芬呆呆坐在椅子上望着桌子上放着的自白书,耳边不时传来李婉容她们悲惨叫喊声,她的脑海里不时出现白天她看到的一切,那些鬼子汉奸对李婉容她们的酷刑折磨和强奸,女人被扒光衣服,被鬼子汉奸侮辱玩弄情景,那血肉横飞的景象,一阵一阵在她脑子里转动,使她觉得一阵阵哆嗦,如果自己也被他们这样折磨,能挺的过去吗?

任彩芬一动不动在昏暗的光线中一直坐着,表情呆漠,目光僵直,由绝望转向痛苦,由痛苦转向迷乱,待目光中的迷乱消失,眼中已空洞无物,失神大睁着,慢慢伸手取过了自白书。

这一夜,任彩芬伏在灯下写了十几页纸,字迹狂飞乱舞,她已彻底屈服了,她把她知道的一切全部写出来。

清晨,一个打手跑了进来,手里晃着一迭纸,报告白司令,任彩芬写下自白书和她所知道的一切,不过,她也写不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我也知道她知道的东西不多,但是,她的叛变,对几个女共党是非常重要的,可以给她们一个打击,说不定,她们因此而开口,白玉堂说完,已经换了套干净军服,收拾齐整,腰佩手枪,进了关押任彩芬的屋子。

任彩芬头发零乱,脸色灰白,斜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跟死去似的,白玉堂奸笑的说,任小姐选择了合作态度,玉堂代表大日本皇军表示欢迎,现在给任小姐送上奖金五十两黄金,丝绸旗袍三套,请任小姐更衣,然后,出去吃早饭,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白玉堂命令拿着东西的打手说。

任彩芬换上了干净漂亮的旗袍,走出屋子,正在屋子外面等着白玉堂眼前一亮,面前这个女人真像换了个人似的,瞧那模样儿多水灵,叫人疑心是仙女下凡。

白玉堂瞧得人都直了眼儿,偷偷咽了咽口水。

野岗村仁笑咪咪的站起来迎接,说,欢迎,欢迎,欢迎任小姐,任彩芬有点羞愧的低着头,走到野岗村仁面前,在野岗村仁旁边的林枫连忙拉出一张椅子,请坐任小姐。

任彩芬坐了下来,面前大圆桌子上放满了鸡鸭鱼肉和饭菜,野岗村仁连忙坐下,挥挥手说,请,请,任小姐随便吃,不用客气,吃,吃,各位,他夹起一个鸡腿,放在任彩芬的碗中,说,任小姐,吃吃吧。

任彩芬望着鸡腿咽了咽口水,突然抓起鸡腿狠狠地啃吃起来,她可饿坏了,几天来才吃了一点饭,现在看见这满桌子的食物,马上就吃起来了,饭后,野岗村仁笑咪咪的说,任小姐能够心明大义归顺皇军,我代表大日本皇军白杨地区司令部任命任彩芬小姐白杨县妇女联合会主任,望任小姐同皇军真情合作,共同把白杨地区的新四军和共产党游击队通通消灭,野岗村仁说完后,十多个鬼子汉奸一齐鼓掌,请新上任的任彩芬说话。

我一定努力干好主任这个工作,配合皇军消灭共产党,谢谢野岗村仁司令,谢谢各位,谢谢,任彩芬满头大汗的说完这些话,她知道再也不能回头了,只有硬着头皮干就是了。

刑房里,一个打手正大声叫骂,他妈的,女共党想睡觉,没门,不招供就给我站好了,一个打手用力拉了拉李婉容大奶头上的铜铃铛,李婉容惨叫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不知道又过了几个日夜,她一直是双手被铐在墙壁上的铁钚上,两腿分开铐在地上铁钚上,除了吃饭和强奸才会把她放下来,其它时间她就是这样吊着,几个打手轮流看守她,不能让她睡觉,在她的对面,乔美娟也是一样吊着,不过,现在乔美娟已经昏死过去了,几个打手正在把她放在地上。

白玉堂慢慢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任彩芬,任彩芬穿着一件黄颜色的旗袍,挺着两个大奶子,一扭一摆的走了过来。

十几天没来,眼前这个地委书记李婉容双手高吊,低垂着头,头发被扯拉下一大块,露出一片白白的头皮,脸色惨白惨白的,雪白身子到处是鞭痕和烙铁印,两个雪白的大奶子布满牙齿印,还插着十多根长长的钢针,黑油发亮的阴毛被打手们全拔光,阴阜皮肉里穿上一根铁丝,吊着一个铜铃铛,红肿的阴道插着一根粗木头,木头露出外面的一头不时向下滴着白色的精液,两片大阴唇被两根钢针穿透,再穿过大腿根部的皮肉,紧紧贴在大腿上,白玉堂看到李婉容被整成了这个样子,不禁笑了笑,这帮家伙真是什么折磨人的办法都能想出来,但是这几个女共党就是死也不开口,真是不明白,她们是怎么挺过这些刑具。

白玉堂用鞭子拨动李婉容伤痕累累的柔嫩的两个大奶子,两个大奶子在胸前一颤一颤,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白玉堂狂笑着,用双手抓住李婉容胸前赤裸着奶子,粗魯地抚摸着这两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紅粗大的奶头。

李书记这么多天了应该清醒了吧,这不是人过的日子,说出来吧,你张开眼睛看看,这是谁?她也是你们共产党干部,你认识的,她归顺了皇军,现在是吃香喝辣,穿的是漂亮的衣服。白玉堂说完向任彩芬摆了摆头。

白司令,你们也太狠心了,把一个女人家剥光着衣服,光着身子,打呀,玩呀,奶头上还挂着铜铃铛,女人那地方还插着木头,看看,把我们李书记折磨成什么样子,人家好端端还是美人,快,快,把她放下来,让李书记坐下来,那木头也拿出来,任彩芬边说,边帮忙解开李婉容手上的绳子,然后,又用力把插在她阴道里的木头拔出来。

啊,李婉容痛得呻吟起来,任彩芬连忙和一个打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任彩芬再拿过一件衣服盖在她身上,然后,又叫人拿来一杯水,亲自端到李婉容嘴边,说,李书记喝点水吧。

任彩芬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心里一阵阵的冲动,很想拿起各种各样的刑具折磨这些女人,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想法,但她也知道现在已经不能回头了,只有死心塌地跟着白玉堂消灭共产党和新四军才是她唯一的出路。她今天一定要好好表现给白玉堂看看,她是真心投降的。

李婉容慢慢睁开眼睛,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完杯中水,突然将手中杯子砸在正低着头看着她喝水的任彩芬头上,大骂道,打死你这个狗叛徒,打死你这个狗叛徒,虽然,李婉容被吊了半天,没多大力气,但还是在任彩芬头上砸了一个大包。

啊,任彩芬边捂着头部,边惨叫说,李婉容,你以为你还是地委书记,你现在是一个婊子,一个共产党婊子,是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我看你是死了心跟着共产党了,但是,我要看看你能够坚持多久,我要看着你跪在我面前屈服求绕。

狗叛徒,不要作梦了,没有人会像你一样,像一只狗一样活着,共产党是不会放过你的狗叛徒,李婉容用手指着任彩芬说着。

你们还楞在一边干啥,把这个女人手脚吊起来,让我好好整整她,任彩芬狂叫着。

是,夫人,原来白玉堂这十几天没来,是和任彩芬结婚了,几个打手把李婉容拉起来,按在地上反扭双手捆扎好,再把她双脚分开拉向头部和双手再捆好,然后用梁上吊着的绳子拴好吊了起来,刚好吊了一人多高左右就停了下来,把绳子绑在一条柱子上。李婉容低垂着头,两个大奶子向下坠挂着,一摇一晃的,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

李婉容两只丰满的奶子落到任彩芬的两只手中,雪白的奶子在她手中变成各种形状。任彩芬把玩了一会儿,她有一阵的性冲动,很想抱住面前这个女人,好好玩玩,但脸上不动声色地说道,老公,你看这婊子的奶子好,还是我的好?

白玉堂连忙说,当然是夫人的好。

哪你干什么还对我说要把她变成一头奶牛,要吃她的奶水,任彩芬不满的说。

这不是要逼她们招供的一个办法,再说,这人奶可是一个好东西,男人吃了大补,女人吃了更加美丽漂亮,皮肤更加嫩滑,白玉堂说道。

真的,那我为什么挤不出来啊,任彩芬边说边用力捏着李婉容的奶头,但是,只是听到李婉容的惨叫声,却一点奶水也挤不出来。

夫人,不要急嘛,等几天吧,这女共党到时一定叫夫人喝个够,不过,你要是喝,现在就有一个,来人把黄玉拉出来,白玉堂说。

是,二个打手走到房子另一边来到一个二米见方的木笼边上,仔细地观望着。

笼子的另一角坐着一个裸体的女人。她垂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清秀的脸庞上,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女人有着圆润的肩头、尖挺的大奶子、高高鼓起的腹部,她的肌肤到处是伤痕,雪白的肚子上到处是黑红色的烙铁印。秀美的双脚也被绳索绑住,拉向了两侧,使得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分开呈直角,阴毛稀疏的阴部红肿着无法合拢,大腿内侧满是干涸的精液。

两个打手打开木笼门,解开她脚上的绳子,叫喊着,黄玉爬出来。

黄玉慢慢的挣扎坐起来,从那个只有半人高的木笼门爬了出来,扶着木笼的木柱子站了起来,一个打手用力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走吧,院长小姐。

兽牲,黄玉骂了一句,然后,挺起胸膛,向着房子中间走去。

啊,李婉容惨叫着,怒骂着,狗叛徒,拿开你的狗手。

这女人玩女人还真有趣,任彩芬搓捏着李婉容奶头说,我还第一次摸别的女人的奶子,挺好玩的,但是你这个婊子还嘴硬,我要看看这奶头能吊多少东西,来人,拿两块砖头用绳子绑好,再吊在她的奶头上,我要看她哭爹叫娘的叫喊。

两个打手马上把砖头吊着李婉容大奶头上,李婉容两个奶子被砖头拉得长长的,一阵阵的拉扯肌肉的疼痛,使李婉容不时呻吟两声,但是,她还是咬着牙齿,尽力不喊叫,不能让这个叛徒阴谋得逞。

任彩芬望着站在她面前黄玉,只见这个医院院长黄玉披头散发,双手紧紧反绑在身后,秀美的脸蛋被打得浮肿,嘴角流血,全身伤痕累累,雪白的腹部高高挺立着,两个大奶子充满了奶水,红红的奶头上还挂着往下滴的奶水,两片大阴唇红肿地挺立着,赤裸的双脚上被钉上一条二十多斤重的铁链,一个打手拿过来一桶水,用毛巾洗刷着她的两个奶子,擦干净她身上的脏东西和阴道。

任彩芬用手托起黄玉下颏,黄大姐,你这是何苦呢?一个女人挺着五六个月身子,每天被十多个皇军和那些打手们在身上过一遍,只要你在自白书上签名,把你知道的新四军共产党的情况说清楚,那你就可以走了,或者我们把你送到上海去生孩子,你只不过是个医生,也不会知道什么共产党秘密,何苦为共产党卖命,像我一样,一个星期前不是和你一样是共产党干部,共产党有什么好,每天担惊害怕,不是被打死,就是被俘,被俘后,又要受刑,被那些臭男人强奸,但我归顺皇军,有吃有喝,不用担惊害怕,什么样,说吧。

呸,狗叛徒,无耻,我黄玉无论你们如何折磨,我永不叛党。

你,你,你这个婊子,看我如何收拾你,我先尝尝你的奶水,任彩芬叫人把黄玉牢牢按住,然后,抱住黄玉的身子,舌头先舔了舔她的奶头,嘴巴马上衔着她的奶头,黄玉大声叫骂着,但任彩芬没有理睬,只是用力一吸,一股温暖带有奶香味的液体涌进她的嘴里喉咙里,任彩芬接连吸了好几口,才松开口,说,老公,这人奶真好喝,说完,又咬住黄玉的奶头用力吸吮起来,一会儿,她心满意足地松开黄玉大奶头,但又一只手拿起一个杯子,对淮黄玉的奶头,另一只手用力捏着她的奶子,一股奶汁喷涌而出,很快就灌满一杯,老公过来喝奶,任彩芬说道。

白玉堂走了过来,拿过杯子几下就喝完了,什么样,太太,这些女共党你说服不了吧。

谁说的,你看,那个地委书记不是痛得哼哼哈哈的,任彩芬指着正在大声呻吟的李婉容说。

那我就看看太太的手段了,打开那两个女人嘴巴,你立头功。这是白玉堂的阴谋,一方面可以考验一下任彩芬是不是真的投降,二是逼着她真的同共产党决裂,但另他想不到的是这个女人真是变得很快,刚才那两下子,把两个女共党搞得鬼哭狼叫,这女人真他妈说变就变,比任何男人还厉害。

任彩芬走到李婉容面前,用力揪起她的头发,使她脸蛋对着自己,望着她痛得惨白的脸,口中不时小声惨叫一声。

任彩芬边揪着李婉容头发摇晃着边说,李书记,说不说?

李婉容说别妄想了,狗叛徒,我死也不会说出我党的机密。

任彩芬放下李婉容的头发,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针,走到李婉容面前,李婉容两片大阴唇被钢针穿扎在大腿根部,阴道口张开露出里面红红肉壁。

啊,任彩芬手中的长钢针一下插入李婉容阴道的内壁上,李婉容凄惨地叫出声来。任彩芬手中的钢针狠狠的接二连三扎了上去,「啊~~」李婉容痛得发出一声声惨叫,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恶毒的任彩芬竟用如此残酷的刑法折磨李婉容女性最敏感娇嫩的地方。

任彩芬毫不手软,直到把手里的钢针全部扎遍李婉容的阴道内壁上,才带着满意的笑容站走回椅子上坐下,李婉容已经痛得视线模糊,已经陷入昏迷状态。

她被放下来,「哗」一桶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李婉容登时激灵的清醒过来,周身的疼痛再次袭来,尤其是奶头和阴道里更是疼痛难以忍受。

李书记不好受吧,说,你到底说不说?任彩芬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李婉容说狗叛徒,不用费尽心机了,我什么也不会说的,你打死我吧。李婉容用愤怒的眼睛瞪着任彩芬说。

任彩芬用脚踩住李婉容的雪白的臀部,李婉容目光坚定,彷佛什么也看到。

说,城里地下党名单?

任彩芬一脚结实地踢在李婉容流血的阴道上,李婉容依然坚强地,没有回答。

我叫你不说!

任彩芬绕过来,一脚一脚踢在李婉容柔软洁白的小腹上,李婉容痛苦地弯曲起整个身体,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头一歪,又昏过去了。

任彩芬又走到乔美娟身旁,只见乔美娟刚刚从昏迷中醒来,她摊开双手双脚的躺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两个白白大奶子都是烟头汤出一个个水泡,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铁丝穿透,然后捆扎的大腿根部,大阴唇吊着两个铜铃铛,十个指头血肉模糊,它们都被铁锤砸烂了,十个脚指被烧红的铁钎子穿透,小腿上还插在两根铁钎子乔美娟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任彩芬,布满伤痕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任彩芬奸笑着說:「还嘴硬吗?贱人!

乔美娟咬着牙,虽然鬼子,任彩芬和打手们令人发指的暴行使她感到了羞辱,可既然已经落到这种地步,也只有任她摧残了。

任彩芬见乔美娟还硬挺着,她让人拿來一台手摇小发电机,从上面引出几根电线,连上电极片。

她拿着电线,对乔美娟说:乔美娟小姐,我劝你还是说了吧。这种电刑可不是你这么娇嫩的身体受得了的!「

乔美娟愤怒盯着任彩芬,但她就是不說一个字。

任彩芬拿着电线来到乔美娟面前,仔細地将电线前端的电极片插进乔美娟还有些潮湿的阴道,又将另一个插入她的肛门。

乔美娟扭着腰想掙扎,但是现在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恨任彩芬竟然要对自己这里边用电刑,乔美娟气得几乎就要昏过去了。

任彩芬走回发电机前,看着气得发抖的赤身女人,狞笑着摇起了发电机的手柄。乔美娟立刻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阴道和肛门里击来,她躺在地上身体猛地一弹,发出了吓人的惨叫。

任彩芬继续加快摇动手柄,乔美娟的身体像失去了控制一样剧烈地颤抖,她感到阴道和肛门里一阵阵刺痛,像着了火一样难以忍受。她再也忍不住,大声惨叫起来。

任彩芬不停地摇着手柄。乔美娟感到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觉,身体以疯狂的速度颤抖着;在地上滚动,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大小便一起流了出來,弄得乔美娟身上一塌糊塗. 过了好长時间,任彩芬也已摇累了,她停了下来。乔美娟已经被电得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昏死过去了。

任彩芬摇了摇头,对着白玉堂说,她们都死了心不会说了,慢慢来,我就不相信她们会忍受每一天的拷打和凌辱。

时间又过去了半年,鬼子加紧对抗日根据地的围剿,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的清乡运动,很多地县组织都遭到不同程度的破坏,抗日形势进入了一个低潮时期。

走,他妈的,快走,十多个便衣特务在林枫的带领下,把一个赤裸上身,锁子骨被铁丝穿透,浑身血淋淋的男人,推进了刑讯室,男人被推到屋子中间,他四处看了看,只见七八个打手正在拷打几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第一个女人充滿了古典的美。她的脸蛋娟秀柔和,看上去性格恬靜沉穩,她那赤裸的身体看上去十分誘人,肚子已经微微的鼓了起来,看的出她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两个大奶子奶晕很大,奶子涨鼓鼓的,分明已经充满了奶水,两个大奶头被铁丝穿过,吊着两个铜铃铛,身体上面布滿了淋漓的汗水。阴阜上的阴毛被拔得一干二净的,被分开的两条腿间则滿是精液,沿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淌到了线条优美的小腿上,显然刚遭到了轮奸。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穿透,吊着两根细长的铁链,她就是妇救会会长杨星梅,杨星梅双手被高高举起捆綁住,被吊在了墙壁上,两个打手的皮鞭正毫不留情地在她那健美的身材上抽打著。她的身体上各个部位到处都是交错在一起的新旧鞭痕,她雪白的奶子、后背、腹部、臀部、大腿、手臂上都不能幸免,有几处甚至皮开肉裂、血肉模糊,虽然不足以破坏优美的曲线,但已使得原本晶瑩的肌肤变得慘不忍睹。

随着皮鞭触及肌肤的啪!啪!声,打手们吆喝着问道︰快說,县里谁是共产党。

你们就是把我打死,也不会得到任何东西。杨星梅坚定的说第二个女人绑在一个大字型的木架上,她的低垂着头,已经昏过去了,她的脸蛋被凌乱的秀发遮掩着。她的身体上已经到都是伤血淋淋的。雪白的腹部也是鼓起来了,有五个月的身孕了,两个雪白的大奶子被绳子从根部上捆住,变成了红红两个肉柱子,奶头上正往下滴着奶水,有的奶水流到两个铜铃铛上,从铃铛上往下滴着,奶水流过肚子流到阴阜上的铜铃铛,再流到张开的阴道口,混在正往下流的精液一起顺着大腿往下流,她依然給人宁死不屈气质,隐约带着几分高贵。只需要凭这一点,就可以判断出她是地委书记李婉容。

第三个女人带着一种古典的美。她被打手綁住了手脚,倒吊了起来。她的腿关节被固定在了悬空的橫梁上,线条优美的小腿则绕橫梁,倒挂在那里。两腿中间两片红肿的大阴唇被铁丝穿透,拉着绑在横梁上,她的身体倒垂而下,直指地上的一个大水桶。她那一头长长的秀发被一个打手抓着,時而将她的头浸淹在水中,時而又将她的头拉起,給她以喘息的机会。一阵水声响起,她的头又一次被按到了水里,她那被倒着吊起的全裸的身体疯狂地扭动了起来,穿挂着两个大奶头上的铜铃铛,叮当,叮当的响着,拷問她的打手可以感到自己的手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是他丝毫不放松,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头。浸在水里,一会功夫,打手又放开了她的头发,对着不停的大口大口喘气的女人说,黄玉,你到底写不写自白书。黄玉只是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他妈的,这个女共党连自己小孩宁可不要,看着那孩子被司令撕开两边,也不写自白书的,真不明白她们是些什么人。

第四个女人有着一头披肩的长发,如瀑布般地披散着,她的脸蛋上充滿了青春的气息,但是她的身体上布滿了暗紅色的鞭痕,雪白的大奶子、腹部、大腿无一幸免。原本白皙肌肤已经皮开肉烂,腹部也是鼓鼓挺立着,不用说这个女人也是被鬼子汉奸强奸怀孕的,从鼓起的肚子来看,她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了,她双手伸展开,绑在一根木棒上,双腿跪在地上,小腿上放着长长圆木棒,几个打手捉住她的手和头发站在上面,不停用力踩踏,她咬着牙,没有吭声,另外一个打手拿着碗对着她的奶头,正在捏着她的奶子,雪白的奶水不停的流到碗里,她的面上充滿了愤怒。这就是乔美娟。

乔美娟的沉默似乎使得打手有一些不滿,他的手在她的乳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喝干碗里的奶水,再把鞭把子插入她的阴道里,使得乔美娟不禁呻吟了起来。乔美娟愤怒地道︰你这畜生,无论你们用什么手段,你们不要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秘密。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男一女两个人,几个打手马上迎上去,一边点头哈腰,一边说,白司令来了,夫人请坐,把两人迎到桌子后面坐下。

林枫来到白玉堂身边指着那个男人低声说了一些话,白玉堂站了起来,来到那个男人身边说。

张明书记,你是第二任地委书记了,欢迎,欢迎啊,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都看到了这些情景,你看这个是你的前任地委书记李婉容,一个打手把昏迷的李婉容的下巴托起来,让张明看,那一个是妇联主任杨星梅,这个是新四军医院院长,这个是新四军情报科副科长乔美娟,她们全是共产党的顽固分子,不过,现在她们要为她们的敌人生儿育女了,这就是她们要付出的代价,我想你不会像她们一样吧,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把白杨地区的共产党全说出来,你就是我的副司令,怎么样,考虑,考虑。

他妈的,狗娘养汉奸卖国贼白玉堂,想让老子投降当汉奸,没门,老子死也不会说的。

你他妈的找死,别以为你是男人我没办法动你,我一样找几个喜欢男人的人来把你奸了,到时候你不说也得说,与其以后不愉快,还不如现在就说了,白玉堂恶狠狠的说司令,不要发火嘛,我看他不会像这些女共党一样顽固不化的,那个女人穿着一件漂亮的蓝色旗袍,挺着几个月的肚子,一摇三摆的边说边走到张明面前,用涂满红色手指甲的手,摸了摸张明厚实的胸部,然后说,张书记你说是不是。

你这个出卖灵魂,卖身投敌的狗叛徒,臭婊子,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张明显然已经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谁了,他说完已经向任彩芬用力踢出一脚。

我踢死你这个臭婊子。张明怒吼着。

但是,任彩芬说完已经躲在一边了,所以,张明根本就踢不到她。

你,你,你竟敢骂我,来人,把他衣服扒光,老娘要好好教训这个狗东西。

任彩芬指着张明说。

白玉堂走过来对着任彩芬说,夫人身体要紧啊,这可是我第一个孩子啊,不要气坏身子,让我来吧。

滚开,老娘自己来,你经常来玩这几个女共党,老娘玩玩这个张明都不行?

不,不,夫人你误会了,我是怕你伤了身体。我玩这几个女共党也是为了打开她们的嘴巴,白玉堂抱着任彩芬双肩说。

好了,不要说了,我只是对他用刑,不会让他碰我的身体的,任彩芬说完,已经走到被扒光衣服的张明身边。

此时的张明双手被绳子吊起,两只脚分开绑在地上两个铁钚上,阳具软绵绵搭拉在两腿中间,阴阜上长满了黑油光亮粗硬的阴毛。

任彩芬走到张明身边,双手突然一把捉住他的阳具说,张书记,你这玩具也不错嘛,让我搓搓看,你的阳具到底有多大。然后温柔上下搓动他的阳具。

你这个臭婊子,要杀就杀,不让你动我,让那些男人们动手,张明涨红着脸说。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阳具在这个女人抚摸下已经发硬,自己三十岁来第一次被女人扶摸阳具。有一种兴奋感觉。

不要害羞嘛,一个大男人,你看看,你的阳具硬硬挺立起来了,好家伙,这么大,这么长,这玩具一旦要被打坏,那你一辈子就完了,没有孩子了,考虑,考虑吧。

臭婊子,拿开你的脏手,张明拼命摇晃着身体,想甩开任彩芬的手,但被绑得紧紧的根本没办法甩开她的手。

来人,拿铁丝来,一个打手连忙递过去一根粗铁丝给任彩芬,任彩芬用力捏着张明的龟头,从龟头的张开的尿道口用力插入去。

啊,张明失声惨叫,没等他惨叫完,任彩芬把另一根铁丝插入他的睾丸穿透过另一边,张明大叫一声昏过去了。

哗,一桶水又把张明从昏迷激醒,他低着头看到插着铁丝的睾丸上,已经被挂上铜铃铛,并且拧紧铁丝,一个打手把电线导线接在插着他尿道口上铁丝上,另外两根接在两根钢针上,两个打手分别手拿着这些电钢针,同时从张明的乳孔中插入胸膛里。

啊,张明一声惨呼的吼叫,两个打手一边插钢针,一边说,你招不招供?

龟儿子,老子死也不会说的,张明开口就骂。

摇,快摇,电他,电死他,任彩芬叫喊着,一个打手拼命摇动手摇发电机。

啊,张明嚎叫着,浑身颤动,阳具硬硬挺立起来,一泡发黄尿水像箭一样喷射出来,接着又流出白色的精液来,但不一会儿他又昏迷了。

张明从昏迷中醒来,已经被绑在一条长木凳上,拿筛子来,一个打手高呼,就有另一个打手扛来一面竹筛子压在张明胸腹上,又有两名打手手把住筛沿,用劲往下压,张明的皮肉被筛眼格子紧紧勒住,一包一包的肉瘤被挤到筛眼里从筛眼里高高地弓出来,打手拿来一把刨刀,放在筛面上,对准那些数也不清的小肉块猛地推过去,刹那张明失声惨叫,浑身顿觉被千蛇啮咬,万针穿心,筛子起去后,任彩芬就问,怎么样,这些才开始,张明咬住嘴唇,任彩芬手一挥,早准备好的一盆花辣盐水便抬过来,往张明身上密布全是的血窟窿泼去,张明登时牙碎血迸昏死过去了。

张明醒来后,被反绑双手吊在着,双腿被分开捆在两根柱子上,他被逼屁股朝后撅起,特务队长于寿山此时光着身子,挺着粗硬的阳具,他双手扒开张明的屁股,阳具用力插入他的肛门。他可是个喜欢玩弄男人的家伙,男的共产党干部,新四军都是他强奸玩弄的。

啊,张明痛得边惨叫边痛骂,你奶奶的,你这个龟孙子,狗胆包天,竟敢强奸你爷爷,我操你个祖宗十八代。

于寿山不管那么多,一声不吭的不停抽插,直到半个多时辰,才射出精子来,他满意的拍了拍张明的屁股说,又是一个处男,这么多共产党够我玩几个月了。

你们接着审。

从那天以后,刑罚逐步升级,鞭抽火烙,剜肉抽筋,无所不用,直折磨得张明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直到这时候,张明仍不失英雄本色,他被拷打体无完肤,经常昏迷不醒,打手们只好停止用刑,这天任彩芬走来看视,问,张明滋味好不好受?

的确不好受,欲死不能,欲生不得,张明说。

任彩芬大喜过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时反悔还来得及,等伤治好,仍然还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张明幽幽叹了口气说,的确不好受,我既受了还是让我一个人来吧,充其量只不过搭是一条命,再说出许多人那就不便宜啦,我是不会干的。

任彩芬气得暴跳如雷,跳着脚叫,好,你,好汉子,你硬,你能受,你就再慢慢尝尝吧。

第二轮的酷刑就开始了,张明身上的肉已烂得不成样子,再折磨也不觉得疼,打手们就用烧红铁棍插入他的肛门。

啊,张明惨叫,又数次昏迷,直到肛门被烧烫成一个圆洞,打手们见张明还不屈服,便拿他的骨头开刀,每天都把张明拉去,从指关节开始,二十个指头,一天折它几个,接着是足关节,肘关节,肩关节,张明的惨叫声和呻吟声长时间地笼罩在日军司令部驻地上空,形成了一种特定的氛围,这种氛围使日伪军在睡眠中都意识到他们不得不活在一出剧里,剧的内容是新四军和日伪军在进行意志和力量的较量。谁输谁赢正难分难解,起初人们对张明的惨叫声并不在意,久而久之,张明惨叫声一起,日伪军营里便魂不守舍,坐卧不宁,他们拷打的似乎不是一个人,这个不屈不死的东西简直就不是凡胎肉体,张明持续不断的惨叫不但不能显示打手们的胜利,反而好象是张明为生命和信仰在引吭高歌。

李婉容,乔美娟,杨星梅,黄玉,张明原是在日军司令部接受审讯的,不知怎么的,渐渐地全城老百姓都知道了这么一回事,几个女新四军和李婉容地委书记,张明地委书记近在他们咫尺的地方经受惨绝人寰的酷刑,他们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几个女新四军,李婉容,张明的情况,在茶楼里悄悄议论着这几个共产党员神人,久而久之,他们只能对能靠近日伪军司令部的人这么问,还叫么?消息来源者答,还叫哪,问的听的人皆长舒一口气,似乎他们自身的张明他们一起又经受一个日伪军肆虐的长夜,张明他们叫声不断,证明他们还活着,张明他们的叫声不绝,说明他们还没有叛变,到了后来,全白杨城的百姓都达成这么个默契,那就是,倘若张明他们的叫声一直不断,一直到底,那便预示着,新四军坚持一定胜利,他们把睹注押在张明他们的惨叫声上,张明他们的惨叫声如今和全城老百姓息息相关,他们怀念新四军爱民亲民生活,他们盼望新四军能早日打跑鬼子汉奸,他们暗暗和张明他们一起使着劲,然后悄悄奔去相告,还叫哪,还叫哪最后一次审讯是在一个月明星朗的夜举行,野岗村仁问张明,有什么说的吗?,此时张明不仅体无完肤,且身无全骨,他几乎不能动弹,只剩下去两粒眸子还有些光彩,它们牢牢盯住审讯室屋顶靠墙角的一扇天窗,那该是一条银河吧,数也数不清,数也数不清,流也流不完,流也流不完,还有说的吗?野岗村仁继续问,张明面颊动了动,野岗村仁凑近听,张明嘀咕的是流也流不完,流也流不完,野岗村仁背着手踱到一边去,脸阴沉得可怕,打手狞笑着走上来,用钢针插入张明乳孔里,轻轻搅了搅,张明乳房周围的烂肉立即揪成一团,剧烈地抽搐起来,可张明的表情依然如故,甚至在他早已腐烂得不能辩认的嘴唇上还挂着一团古怪的微笑,那团微笑也蠕动着流也流不完,另一个打手从火盘中捞起一把烧着的火把,朝张明走来,他看了看张明,再看了看手中的火把,猛的往前一送,把火把捅到张明下身的阳具上,刑房里顿时丝丝叫着腾起一股半生不熟的腥臭味,张明石破天惊地一声嚎叫,顿时昏死过去,这是张明一生的最后一声嚎叫,这嚎叫听起来更象是一声极乐的呐喊,又象是一个热烈的欢呼,一下冲出审讯室的瓦顶,在繁星密度的夜空里久久地游荡,久久地不去。

野岗村仁踱了回来,望望足下洋灰地上的张明,那已不是个人了,只是一堆血块烂肉粉骨混合成的几近呈糊状的物质,野岗村仁用套着马靴子的足尖拨了拨这堆物质,他感到两耳轰鸣,双眼发黑,气急难耐,全身虚脱,他一直没弄明白,由于他出色的审讯而制造出来这堆物质到底是什么东西,野岗村仁把足尖从那堆物质里拔出来,在洋灰地上蹭了蹭,蹭去沾在靴子上的血块和碎肉,不自禁地往后退了步,裹在笔挺的军装里的脊梁骨冻僵成一条冻柱,他想在那堆血肉骨筋交加的物质里找张明的那个叫灵魂的东西,那东西究竟藏在哪儿,那个东西使他虽然成功地把整个张明变成眼下这堆物质,而他一点也没有得到胜利感,他看了看四周,吊着,捆着的几个白花花的裸体女人,她们,她们也象张明一样死也不开口,她们到底是肉做的,还是钢做的,总之,他失败了,皇军失败了。

野岗村仁叫过来白玉堂,明天要公开处死张明,一定要杀一儆百,野岗村仁吩咐完后,便一跤跌于扶手椅中再不想站起来,他觉得筋疲力尽,恐怕从此一蹶不振。

伪军连夜在城里张贴布告,连夜鸣锣告示,全城百姓明日一律到城西门外校场看刑,还有裸体女共党游街示众,用不着伪军强制,百姓都会去的,张明一直百姓心里惦记着,如今他走了,自然百姓都要去送送,陪他一段路程。

那天天气非常好,好得让人心疼,没有一丝云,没有一丝风,太阳从一大早起便无遮无拦向着地面倾泄着金黄色的光辉,空气充满了凉爽的芳香,真是个好天气啊,重阳节又近了,张明被送到刑场直至大卸八块,再也没出过声,他只用他唯一还有神采的眸子看着阳光和百姓,路两旁站满了日伪军,随着张明牛车两边走着的是四个反绑双手光着身子,身上到处是伤痕累累,赤脚拖着脚链,嘴巴被毛巾堵得严严的,披头散发的女人,其中三个人都挺着五六个月的大肚子,她们红肿的大阴唇不是被铁丝穿透大腿根部的皮肉捆扎在大腿根部上,就是吊着两个铜铃铛,随着她们走动的身子,她们奶子上下甩动,奶头和阴阜挂着铜铃铛左摇右晃的叮当当的响,她们跟着张明牛车在石板路上一颠一颠地朝西门走去。

刑场设在西校场,不老不死的野菊花簇拥地爬上场沿,蔓生得还金壁辉煌,刽子手把张明抬上木砧,他们先把张明四肢砍下来,然后再从腹膈那儿切下腹部和臂部,接着他们刀放在张明的左右胸之间,把它划开,一直划到脖子窝那儿,左边那块被划开的血窟窿里扑地一声窜出一颗心来,最后他们把刀举起来,往张明那个仍长着一对精亮眸子的脑子剁下去,最后这一下一下把上身连着三大块分开了,他们在那堆血肉里捡出张明头颅,把它关在竹笼里,用根竹子把它挂在校场旗杆上去,大伙都看到张明的头颅慢慢升到旗杆顶端,牢牢地粘在湛蓝湛蓝的天空中,鲜红鲜红的头颅把它周围的空气都湮红了,如一面展在空中四通八方都可观望的旗。

白玉堂抽出第一个女人嘴巴的毛巾说,李婉容,看到了吧,同皇军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李婉容没有理会白玉堂,高声的说,乡亲们,看看吧,这就是鬼子和狗汉奸又欠下中国人民的一笔血债,共产党,新四军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啊,啊,一个汉奸用力抽打李婉容的嘴巴,并从新堵住她的嘴。并且都被拉上牛车上带回去了。

棋盘山抗日根据地,一间泥土房子里司令员正和政委商量事情,政委,白杨地区党的组织这段时间被鬼子汉奸破坏得很严重,两个地委书记一个牺牲,一个还被关押,我看要派出一个得力干部才行。

司令员,你看派谁去好呢?

丁香,三团政委,她去怎么样?司令员说她不是刚生了一个男孩不久吗?政委问她前两天向我请战,要求回部队,我看把她派去白杨地区担任地委书记现在只有她去了,她熟悉那个地区,好吧,我同意。

丁香搂着儿子,躺在小屋的土坑上,薄薄的棉被下,小抗日缩成一团,钻在她的怀里,丁香解开内衣的扣子,让自己的肉体紧贴着儿子,小抗日的头,深深埋在她的两只奶子中间,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她的两个奶头,小手很有劲,抓得两个奶子又酥又痒,这小家伙已经半岁多了,开始呀呀的学说话了,明天自己要离开他了,回到白杨地区去打游击,真是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不过,我是一个共产党员,在部队和日本鬼子进行艰苦的战斗中,自己不能为了孩子,而不去工作,不去和鬼子拼杀,丁香想到此时,就紧紧搂抱着小抗日,一直到天亮,喂过最后一次奶以后,她就把小抗日交给一个老乡照顾,然后穿上军装,挎上两支二十响驳壳枪走出屋子,当走出屋子时,她流下了眼泪,但她又很快抹干眼泪,不能让战士们看到自己流泪,她迈着坚守步伐,走向司令员,走向战士。

十月的一天,处于上海和南京之间的白杨县城中心大街的祥和茶馆二楼雅座里坐着两个客人,背靠窗户,面对楼梯的那位茶客正以很优雅的姿态用碗盖拨着盖碗里的茶沫儿,另一个年轻些的茶客眼睛似乎正漫不经心地看着街景。

楼下大街上列队走过的日本宪兵们不会想到,茶楼上坐着的是白杨地区游击队队长李成和警卫员陈东民。

听得楼梯脚步响,他们是游击队政委白杨地区地委书记丁香和警卫员小萍,两人穿得很讲究,一色的杭纺绸长衫,头戴礼帽,脚下是干层底、礼服呢面布鞋,雪白的线袜子,腰间鼓鼓囊囊,一点也不加掩饰,明眼人一看便知,那是20响驳壳枪。李成暗想,此女确实胆识过人,敢打扮成日伪便衣队的模样,腰里明日张胆插着枪大摇大摆地闯进日本人的老窝里来见面,胆小点的人想想都打哆咳。

丁香双手抱拳:李成兄,别来无恙乎?李成抱拳还礼:丁老板,恭喜发财呀!

李成说:以茶代酒,丁香兄先干了这杯……

丁香一笑:承蒙李老板厚爱,谢谢喽,四人坐在一起,李成四周看了看,然后小声的说,丁政委,查清楚了,鬼子联队长平田准备下午在聚仙楼摆生日宴会,城里的鬼子和汉奸头子都来参加。

好,我们下山第一仗就在他们心脏开花,马上准备好。

日本联队长平田一郎是个比较好客的人,为了今天的生日,他提前两天包下了聚仙楼,城里有头有脸的名流、日本军官、皇协军军官都收到了请帖。

好,我们去吃他的饭,喝他的酒,给他的生日送上一份厚礼,准备好了,下午就去。丁香说完,向李成点点头,就和小萍离开茶馆。

饭馆的大门口放着一张桌子,宾客既然来祝寿就没有空手来的,礼品已堆满了一桌子,一个管事的把送礼人的姓名用毛笔写在一张红纸上。

李成和陈东民也买了些礼品,按规矩留下姓名,两人不显山不露水地找了个靠墙角的桌子坐下,同桌的伪军军官们之间也是不认识的,见他们坐下便都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丁香本来也想买些礼品糊弄一下,可是她突然发现自己除了几张边区票外一分钱也没有。她和小萍商量,两人都说,去他娘的,我们吃他的饭是给他狗日的脸呢,带什么礼物?两人进了大门,管事的迎过来准备接礼品,见两人空着手就有些不高兴,心说这两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白吃白喝来了,见他俩长衫礼帽,腰里捌着盒子枪,这些便衣队可能来找平田有事请示的,所以也不阻拦。

桌子上摆满了冷荤类的下酒菜,热菜还没上来,平田站前来要寒喧几句,他一点中文也不懂,哇哇哇的说了一大堆,翻译官把它译成中文,大致意思是日中亲善之类的话,还说经过这一年多清乡,共产党和新四军都被消灭光了,现在白杨地区是王道乐土了,大家都伸长脖子得他把话说完就吃饭,但是他突然不说了,眼睛死死盯着墙角一张桌子的上两个人,这两个人怎么已经狼吞虎咽地吃上了,而且吃像极其难看,嘴巴发出咂咂的声音,一点教养都没有。

丁香平时喜欢吃油炸花生米,她正用筷子一粒一粒飞快地往嘴里送,正巧小萍也喜欢吃这东西,就把筷子伸过来,丁香非常自私的把盘子拿到自己面前,以便吃得更加方便,小萍一见花生米快没了,便有些不高兴了,她一伸手把盘子抢过来,干脆端起盘子往嘴里往,丁香抢慢一步,花生米全进了小萍肚子里。

丁香忍不住教训小萍几句,你看你那吃相,这是宴会,大家都是体面人,你不怕丢人,一个大姑娘家的,小心以后找不到婆家。

小萍心里不服气,还嘴硬的说,你那吃相比我好不了多少,说完又掰下一只烧鸡的大腿啃起来了,丁香怕小萍把那只大腿也吃了,连忙起来把那只大腿也掰下来,嘴里骂着,操,你怎么只管自己吃,小萍吃东西速度极快,一只鸡腿扔进嘴里眨眼间就变成骨头吐出来,根据地里干部战士都很少有肉吃,何况是吃鸡,有这现成的好东西吃,她们还不拼命吃,小萍她嘴里一边吃着,一边旁若无人的走到邻近桌子前,一伸手扯下两只鸡腿,又顺手端起一盘油炸花生米扭头要走,这时,屋子变得静悄悄的,所有日本军官和伪军军官都感到莫名其妙,像这样吃法和缺教养的人还真少见。

一个年轻的日本少尉有些火了,他怒视着小萍,从牙缝里恶狠狠地挤出一句话:八嘎!小萍虽然不懂日语,可再不懂也知道这是句骂人的话,她本是个农村孩子,没受过什么礼貌教育,从小好勇斗狠,跟爷爷练武艺,同男孩子打架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平时无风还想兴起三尺浪来,何况有人骂她,于是小萍张嘴就回骂:操你妈,你狗日的骂谁?在场的日本军人中没有懂汉语的,对小萍粗野的回骂茫然不知,在场的伪军军官们都被惊得目瞪口呆,一时反应不过来。

丁香一脸坏笑地说:小萍,骂人就不对了,你看,多难听呀,张嘴就日爹操娘的,他骂人是不对,缺管教,那你也不能跟他学呀。这时,坐在靠墙角桌子前的李成和陈东民俊不禁,忍不住大笑起来,两人笑得前仰后合,其实,他俩的驳壳枪的机头早已张开了。

平田一郎再也忍不住了,他走到丁香的桌前,对翻译官嘀咕一阵,翻译官说:太君问你们是哪部分的?叫什么名字?谁请你们来的?丁香已经吃完了,正掀起一角桌布擦嘴呢,她若无其事地说:哦,你小子就是平田一郎吧?你那五万大洋在哪里?老娘是新四军的丁香,那边坐着的是游击队队长李成,我们两颗脑袋该值十万大洋吧?李成一脚踢翻了桌子和陈东民两人拔出枪在手,喊道:李成在此,谁也别动,平田一郎,我那五万大洋在哪里?平田一郎虽听不懂汉语,也知来者不善,他右手一动,已抓住腰间的手枪柄,其反映速度惊人的。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丁香一掌击中平田一郎的胸部,平田一郎平着飞了出去。丁香的太极掌顷刻间要了平田一郎的命,他的胸骨及肋骨被击得粉碎,口中的鲜血竞喷起一尺多高。

丁香微笑着对着一屋子鬼子汉奸说,你们作恶多端,我代表人民向你们讨还血债,话音没落,她手中的驳壳枪就连连响起,站在屋子另一角的李成和小萍也开火了,四枝驳壳枪组成的交叉火力像一把铁扫帚将屋子鬼子军官伪军军官都扫倒,肖枫和于寿山一见不妙就想跑,但是,丁香早就盯上他们了,叭叭两枪,两人的脑袋都开了花,结束了他们罪恶的一生。

鬼子这次吃亏吃大了,又一次被丁香把所有日伪军官全杀死,只有白玉堂和旅团长野岗村仁去南京开会才逃过一命,任彩芬也因为坐月子才没去参加宴会,没有军官的队伍等于一盘散沙,城门口的日伪听到城里有枪声,但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丁香,小萍,李成,陈东民都没费什么事,打倒几个日伪军,顺利出城了。

野岗村仁和白玉堂气冲冲的从南京赶回来,只是那一大堆的尸体等着他,野岗村仁气得举起指挥刀把一张桌子砍断,他发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活捉丁香。

任彩芬在一旁说,太君,我有一个主意,我们要抽调最优秀的士兵,把他们训练成一支特工部队,配备无线电通讯器,专门盯住游击队,发现游击队后马上通过无线电报告回来,我们城里部队马上乘车赶到那里包围游击队,那么她们必然跑不了,一举就会消灭游击队,这就是发挥皇军机动性强的特点,不过特工队的人一定要最优秀的人才行,要和皇军一起混编以提高战斗力。

好,说得好,任小姐真聪明,我看我们也破个例,用女人的对付女人的,任小姐,我任命你为新的特工队队长,队里一切人都要听从你的命令,如有违反命令者,不管是皇军或者是其他人,一律格杀不论。

好,即然太君这样信任我,我就来干,任彩芬说道。

在棋盘山下的小王庄里传出一阵阵的激昂歌声,这是新四军军歌光荣北伐武昌城下,血染着我们的姓名;孤军奋斗罗霄山上,继承了先烈的殊勋。

千百次抗争,风雪饥寒;千万里转战,穷山野营。

获得丰富的战争经验,锻炼艰苦的牺牲精神,为了社会幸福,为了民族生存,一贯坚持我们的斗争!

八省健儿汇成一道抗日的铁流,八省健儿汇成一道抗日的铁流。

东进,东进!我们是铁的新四军!

扬子江头淮河之滨,任我们纵横的驰骋;深入敌后百战百胜,汹涌着杀敌的呼声。

要英勇冲锋,歼灭敌寇;要大声呐喊,唤起人民。

发挥革命的优良传统,创造现代的革命新军,为了社会幸福,为了民族生存,巩固团结坚决的斗争!

抗战建国高举独立自由的旗帜,抗战建国高举独立自由的旗帜。

前进,前进!我们是铁的新四军!

院场上坐着几百个新四军战士,他们正高昂唱着军歌,歌唱完后,丁香走到队伍前面说,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军装,两个大奶子把军装顶得高高的,她拨了拨脸上的头发,说,同志们,这半年多来,我们打鬼子杀汉奸,把鬼子压在县城和大炮楼里不敢出来,现在你们就要编进主力部队了,希望同志们在大部队里勇敢杀敌,不要丢了白杨地区游击队的脸,根据情报,鬼子又在准备新的一轮清乡扫荡了,我们一定要粉碎鬼子扫荡,把鬼子赶出中国去,同志们有信心吗?

有,有,战士们一齐大声说,打倒日本帝国主义,中国共产党万岁,一阵阵高昂的口号令人激动。

丁香,这半年来,你带着部队打出白杨地区一片大好形势,大仗没有,小仗几乎天天有,东边拔个炮楼,西边伏击个运输队,兵力损失不大,装备却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三八大盖、九二式重机枪、歪把子轻机枪,甚至还缴获了几门山炮,加上原有的迫击炮,愣是凑起个炮兵连。你真是一名虎将,这次又把你的队伍抽调了一大半编成主办部队,你的压力会很大的,而且鬼子又要扫荡了,你没意见吧?司令员边说边看着丁香说。

司令员,我服从组织的安排,我会在敌后打游击,尽量拖住鬼子的后腿,不让他们对根据地破坏。中秋节就要到了,鬼子要搞一个灯会,我会趁机再进县城,狠狠打击鬼子,丁香说道。

方案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丁香祝你们胜利,司令员说完,握住丁香的手说。

再见,司令员。

再见,丁香,你要小心安全。

丁香望了望远去队伍,然后转身向五十多个战士说,出发,目标是陈南庄。

中秋节这天县城东南北三门紧闭,严加防范,唯独只剩下西门大开,城门上下都派了重兵把守,如临大敌,如果丁香敢进县城袭击的话,他们已经准备一个陷井要活捉丁香。

白玉堂吩咐人在县城西街牌楼下搭了个高高的看台,看台两边各自用绳子栏圈出两块地方,前面站了一个排持枪荷弹的士兵戒备森严,用今天的话来说,那看台就是主席台,两边圈出的地方就叫观礼台,中国人的等级观念跟传统美德好似一对孪生姐妹,历来就难解难舍,坐在主席台正中的,当然是日本人,野岗村仁不屑于参一个县城的仪式活动,委派新任联队长石井一朗代理。身子坐的笔直,军刀柱在胸前,白手套耀人眼目,脸上刮得干干净净,白玉堂和任彩芬坐在石井左右,顺着次序朝两边排下去,间隔一个日军司令部参谋人员,必有一个带姨太太的中国人,大都是县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再说主席台两边的观礼台,也就是绳子圈着围着的地方,里面净是县里的一些二等人物,有的守备队长或是中队长,警察局长,铁路站长等等。

至于绳子圈外,那就是芸芸众生相,姿态千百不一,有的肉头老财会使钱,被划捡到士兵围成的人圈里,呆头呆脑朝左右看,即羡慕绳圈里的人,又嘲笑绳人圈外的人,美滋滋做个上等良民,有些无钱却会讨好来事的人,给警戒士兵递根烟,套套近乎,得似站在士兵眼前,比挤在后面舒服多了,至于那些无权无势无钱又不会巴结又想看热闹的人,则闹哄哄挤成一堆,淌着热汗,你肩挨我肩,等着看灯。虽说是兵荒马乱年月,倒也是千头涌动,万人空巷,显得空前热闹。

白玉堂心里有事,阴着脸坐在主席台上,十分担心丁香来捣乱,想想城内已布置戒严,各个重地已派兵加强防守,多少又放下心,扭头瞧瞧左右两边挤得人山人海,在主席台不免有些自得。将近天黑,叶县长起身主持仪式,先请石井代表大日本皇军讲话,自己又吹捧一番,然后宣布舞灯开始。

只听到城门口三声铳响,十几个村的要灯班子顺着城门舞进来,立时搏得阵阵喝采声,有扛背棍的,有逗狮子的,五花八门,看得人眼花缭乱,丁香扮了个渔家女子,晃着旱船踩着锣鼓点儿,小萍扮成打渔人在旱船前连翻跟头,赢来许多叫好声,李成扮个老渔翁,头戴斗笠,手摇撸把,跟着旱船后,游击队的十几个人混在要灯队伍里,个个是民间传说中人物,身上暗藏武器,渐渐舞到牌楼跟前。

摇旱船的班子一点点移过来了,那渔家女扮相俊俏,扭得也好,瞧得人都直了眼,有的偷偷咽口水,喝采声阵阵响起,任彩芬出神瞧着那女子,这不是那个丁香吗?越看越像,她忽然的大叫丁香来了然后拔出手枪大声吼叫,丁香李成混进城来了,快,快,快去抓,说着对空,砰,砰放了两枪。

这一下看台上下顿时大乱,丁香听见枪响,情知不好,从衣衫下拔出双枪,朝看台上连射几枪,一边大喊,快撤,从城门洞里冲出去,石井在看台正中怔怔坐着,丁香射出的子弹飞来,正好在他额头上钻了个洞,这个鬼子联队长才上任一个多月就回老家了。另一颗子弹朝任彩芬射去,任彩芬早有提防,头朝下一低,摆在面前的果品月饼盘子被击得粉碎,但是,她的耳朵也被碎片切出一大块,痛得她哇哇大叫,白玉堂吓得屁滚尿流,身子一歪,正想钻进桌子低下,一颗子弹打中他的肩膀,白玉堂气得脸色发青,掏出枪狂喊,快关闭城门,别叫李成和丁香跑了,此时城门底下枪声大作,人们挤得挤,跌得跌,转眼逃散没几个人了,游击队的人全都亮出武器,边射击边往城门冲去,丁香忽然左腿部中弹,跌倒在地,李成急抽身跑回来,向追过来的敌人投出颗手榴弹,背起丁香向城门下跑去,中队长赵德望带着其他队员已经冲出城门,回头看见李成背着丁香落在后面急忙退回城里,一边射击掩护,一边大叫快点,李成,快跑呀。

这时,从城门顶上倒下一大桶汽油,接着有火把扔下来,没等李成跑到城门跟前,熊熊火焰已经封住城门,切断了他的退路,他背着丁香,沿着城墙内的一条窄巷猛跑,俩人的化妆还来不及卸掉,城内到处是狂喊活捉丁香,别叫李成跑了,赵德望带着游击队接应的人向城门攻打一阵,毕竟由于城楼火力太猛,攻不进去,只好撤走。

白玉堂和任彩芬得知丁香被打伤,李,丁二人被堵在了城内,不由大喜过望,急调人马严密封锁各个街口,缩小追捕范围,在城西街一带挨家挨户的搜索。

李成背着丁香为到另一条小巷,根据丁香的指点来到一家人家门前,用暗号敲开大门,开门的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他们马上闪身进去,此时,丁香失血过多,脸色苍白,对着那位中年妇女说,刘大姐,打开地道口,让我们从地道出城。

丁书记,你受伤了。

不要管那么多了,鬼子和汉奸很快就要搜到这里了,我们要马上走。

刘大姐连忙和他们一齐进屋,打开墙壁下一个柜子,掀起木板,露出一个大洞,李成连忙爬下去,刘大姐用大筐把丁香放下地道,然后放好木板,再放上一大堆破衣服,关好柜子,这时,门外已经传来敲门声。

整整搜了一个晚上,白天又搜了一个上午,几乎把城西一带翻了个遍,也没见丁香和李成的影子,白玉堂和任彩芬不死心,又在全城范围内扩大搜索,彻底搜查了两遍,折腾得鸡犬不宁,仍没结果,任彩芬暗自纳闷,疑心警备师有内奸,私自放跑或掩护起李成,丁香二人,要不然,明明看见李成和丁香被堵在了城内,怎么就抓不到呢?一定内部有共产党,任彩芬知道丁香受伤,必定会藏在哪里伤,所以派出她挑选出来,经过半年多训练的特工人员,到各个村子里寻找侦查。可是二个多月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这天任彩芬又来到刑房,进门后,她看见白玉堂正在强奸李婉容,李婉容被绑在一张桌子上,桌子前后两边各立着两根粗木柱子,李婉容双手Y字形的伸向头部,两根绳子绑住她的双手,拉紧绑在柱子上,她的双脚也是被绳子绑着拉开,再吊在桌子后面两根柱子的铁钚上,使她的阴道口张开,此时,白玉堂正趴在李婉容身上拼命抽动着身体,任彩芬气愤的把脸转向一边,乔美娟大字形的绑在刑架上,她低垂着头,长长的头发遮掩着惨白的脸色,两个大奶子鼓涨涨充满奶水,但奶子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坚挺了,奶子向下垂了,雪白肚子突出,这已经是第二胎了,两片大阴唇已经有点发黑,穿着两个铁丝钚,长长的铁丝一直拉到脚镣上,牢牢的拉紧在脚铐上,红红的阴道口流着白色的精液,这些打手们把这女人折磨,强奸了一年多,把这如花似玉女人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

叮当,叮当,一阵阵铜铃铛的响声和几个人叫骂声,快,快,快爬,爬慢的就拉出去,让当兵打排子枪,任彩芬看到不远的地方,两个女人正撬着雪白的大屁股,向这边快速爬过来,前面的女人是黄玉,她两个大奶子左摇右晃的,穿在奶头上的铜铃铛也大幅度的摇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亮声音,后面爬着是杨星梅,她已经又有了身孕,所以爬得慢了点,后面的打手不断用鞭子抽打她的身子,逼她快爬。

任彩芬又回到乔美娟身边,她托起乔美娟低垂的脸蛋,说,乔小姐,我现在不要你说什么情报了,只要你签上一张自白书就行了。

乔美娟没张开双眼,有气无力的说,狗叛徒,不管你们如何折磨,我永远也不会屈服的。

你这个共产党婊子,真他妈的硬。

啊,乔美娟惨叫一声,又咬紧牙关,原来,任彩芬不断用手拔着她刚长出来不久的阴毛,阴阜上穿着皮肉的铜铃铛,被拉得叮当叮当的响,任彩芬正拔得兴高采烈时,一个特工急急忙忙走到她身边。

报告队长,特工一号和特工三号同时发来电报,特工一号电报说已经发现丁香藏身处,她正在周庄养伤,特工三号电报说,共产党从延安派来一个特派员准备去上海传达共产党指示,准备在今天晚上从刘家岭的小路穿过封锁线,护送的是游击队队长李成。

好,好,好,我终于找到丁香了,我要报这碎耳之仇,任彩芬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两圈,然后再说,命令一号三号密切监视,有什么情况变化,马上通电报告,我马上报告皇军,准备捕捉这些共党。

是,队长,命令一号三号密切监视,有什么情况变化,马上通电报告,特工复背一次任彩芬的命令,任彩芬挥挥手说,快去吧。

是,特工边回答边转身离开了。

任彩芬走到还在玩弄李婉容的白玉堂身边,拍了拍白玉堂的屁股,说,老公,还没完啊,你真能干啊,这三十三岁女人你怎么这么迷恋,每次审讯都要玩弄她,难道说她比我身材好,快停下来吧,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明天你就可以玩你的死对头了。

老婆,我差不多完了,这女人他妈的阴道真紧,玩起来兴奋,真不明白,这女共产党一年多来真是千人骑万人玩,又生孩子,这阴道一点也不松,不像你生完儿子后,阴道已经松了不少,玩起来一点乐趣都没有。

你他妈的快点,让那女人收到风跑了,那就麻烦了。任彩芬揪着白玉堂耳朵说。

嘿,嘿,嘿,白玉堂叫了三声,在李婉容的阴道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才爬起来,拿着一条毛巾擦了擦粗大的阳具,穿上裤子,然后搂住任彩芬一起走出去了。

野岗村仁对着地图比划一番后,对着站在一边的白玉堂说,白司令,你带二个团的部队和联队长桥本带着三个大队的皇军一起行动,由联队长桥本统一指挥。

今天晚上就埋伏在刘家岭上,等共产党新四军进入埋伏圈后,就消灭他们,尽可能的话要捉活的,特别是那个特派员,然后对站在另一边的桥本用日语说了一会话,桥本不停的点头,答应着。

野岗村仁又回头对着任彩芬说,任队长,你果然是一个女中豪杰,把特工队训练得头头是道,不同凡想,刚出去两个多月就有如此重大的发现,真是不简单,周庄由我带皇军三个大队和任队长的特工队晚上一起去,我这次要会会这个女共党,尽量要捉活的,好晚上同时出发,白司令要在出发后才可以告诉各个团长要去的目的地,一定要注意保密,好,各位回去准备吧。

话分两头说,深夜十二点多陈家岭的小路上,走来一百多人的队伍,他们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前进,没有发出一点声响,桥本和白玉堂注视着队伍已经进了埋伏圈,桥本一举指挥刀,呀,二个大队的鬼子机枪掷弹筒一齐开火,正走着的队伍一下被打死打伤,惨叫声和呼叫声枪炮声混在一前,没死的人掩护着一个人向没有枪声的另一个方向跑去,那里正是一片茂密小树林,当他们正跑进树林时,突然从树林里冲出很多鬼子和伪军,一下子就把他们团团包围起来了。

快,快掩护特派员走,我来顶住,李成手握双枪打倒几个冲上来的鬼子,但是他也被几颗子弹打中胸部,李成挣扎了两下,还是把手上二支二十响驳壳枪对准冲上来的鬼子和伪军,突突的打光全部子弹,鬼子和伪军也倒下十多个人,李成才慢慢倒在地上,他躺在地上,望着冲上来的鬼子说,你爷爷我已经够本了,龟儿子们开枪吧,几把刺刀同时插入他的胸膛,这个抗日英雄就这样牺牲了。

吴兰边跑边望着身边的战士不断倒下,子弹从她身边飞过,由于她身穿旗袍,跑得不快,几个鬼子向她冲来,她扬手打倒几个冲上来的鬼子,但是,另几个鬼子一齐拥上来,七手八脚把她按倒在地上,把她双手反扭紧紧捆绑,再扒掉她脚上的鞋子,然后才把她拉起来,推推拉拉把她拉到桥本和白玉堂面前。

白玉堂淫笑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只见这个女人三十岁左右,但长得漂漂亮亮的,虽然是披头散发,但脸蛋白里透红,娇嫩得一掐就能出水,眉毛又黑又长象飞插入发的剑,眼睛藏在卷曲睫毛下,简直是两汪深不可测的清泉,笔直鼻梁,嘴唇象小巧的微微向上弯曲的月牙儿,灰色花朵颜色的旗袍被扯开一大片,露出里面的白色内衣,两个奶子顶在内衣上方,但不是十分大,却很坚挺的撬起来,从开叉旗袍上看到雪白的大腿,脚上只穿着一双白布袜子,她高昂着头,怒目盯着他们。

白玉堂说,小姐,请问怎么称呼?

我叫抗日,吴兰说。

小姐,还是说了好,只是个名子嘛。

呸,狗,日本人的狗,乌龟王八蛋,你们祖宗十八代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吴兰怒骂着。

白玉堂一点都不生气,他淫笑的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干什么的,你是延安派来的特派员准备到上海去对吧,瞧,瞧,这脸蛋多灵多美,白玉堂捏着她的下巴说。

吴兰涨红着脸骂到,你这个汉奸走狗,人民是不会放过你的。

八嘎,你死了死的,说你的任务,桥本把刀放在她脖子上。

小日本,你杀吧,我宁可死也不会说党的秘密。吴兰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我到要看看你这个女共党多么坚强,来人,剥光她的衣服。

几个打手用力撕开她的旗袍,撕烂成几块扔在地上,再把她的内衣也扯得粉碎,她现在只穿着一条内裤,吴兰不断叫骂挣扎,两个雪白奶子上下晃动,两粒红红的奶头象小手指头一样粗大,看得在场的十多个人眼都直了。

说,不说就连你的内裤都扒光,到时候,你就要光着身子走在城里街上,让所有的人都看看你这个女共党雪白身体,说。

吴兰摇摇头,坚定的说,你们可以污辱我的身体,但污辱不了我的心,我的心你们永远征服不了。

扒,嘶,一只手一下子就扯下她的内裤,雪白丰满的屁股,嫩滑的大腿上方,长满黑油油的阴毛,吴兰羞愧地拼命合并着两条腿,但还可以两腿中间有两片红嫩的大阴唇。

「禽兽┅┅你、你┅┅」看到板本白玉堂眼中那燃烧着的欲火,吴兰立刻知道自己又要遭到多麽屈辱而可怕的折磨,她羞愤地挣扎着失去自由赤裸身体,高声怒骂着用最卑鄙的手段摧残自己身体和意志的敌人。

撑开她双腿,白玉堂叫人砍了一根两头有叉口的树棍,两个打手扒开吴兰双腿,用树叉子顶着两边脚踝骨,用绳子绑紧,吴兰只有叉开双腿的站在桥本白玉堂面前。

你们逃不过惩罚的吴兰涨红着脸说。

白玉堂用左手抓起吴兰的长发,使她的头被迫仰起,道:「快说,你的任务,说着,他淫笑着松开抓住头发的手,两只手一上一下,分别探出。他的左手落在了吴兰的一颗红色的乳头上,用力地捏了起来,右手则拨开了她那黑黑的阴毛,插入了她的阴道里。

吴兰,野兽,兽牲,王八蛋的叫骂挣扎,都不能阻止白玉堂对她身体的侮辱,白玉堂玩弄了吴兰一会儿才松开手,说,拉到车上去,去周庄。

两个打手把两条绳子绑在吴兰的奶头上,再拴上两个铜铃铛,然后一左一右的夹着她往山下公路走,不时,还在她的奶子,阴道上摸摸弄弄。

吴兰叉开着大腿,双脚只能一扭一扭走动,两个奶子随着身体的扭动,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使得不少日伪军都伸手摸摸她的身子,两个打手看见她走得太慢,只好把她轮流背下山,然后把她往大卡车上一放,车子就开动了。这些日伪军要经过周庄才能回到白杨城。

再说周庄吧,这天晚上23点整,鬼子把周庄全部包围并冲进村口。丁香伏在一个磨盘后面,几只压满子弹的弹夹整齐地排列在身前,身体像雕塑一样保持着静态一动不动。路对面不远处一堵矮墙后,小萍手持两枝上了膛的驳壳枪,静静地看着运动中的鬼子……其实,刚才枪一响,丁香就发现什么全是鬼子,鬼子的姿势很低,双手端着三八大盖指前方,头上的钢盔在月光下竟没有一点反光。

他娘的,怪了,仗也打了五六年了,倒在自己枪口下的鬼子少说也有几百了,还没见过没有伪军配合的鬼子,在周庄养伤已经二个多月了,伤口也好了七成了,这天晚上睡不着,只有出去走走,拿着一根红缨枪当拐杖,这是一根用白腊杆做的红缨枪,杆粗枪硬,红缨枪是丁香受伤后才叫人做的,现在她柱着红缨枪,一扭一拐的走出去不远,就发现鬼子悄悄进村,他妈的,小鬼子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养伤,要不是我睡不着,出来走走,小鬼子就把我包饺子,丁香边想着,但手中的二十响驳壳枪却枪枪不落空,枪响鬼子死,你奶奶的,老娘我今晚打得痛快,打得全是小鬼子,来吧,小鬼子们,老娘把你们全杀光,丁香叫喊着,在街道上倒下一大片鬼子,少说已经五六十人了,鬼子大都是心脏中弹一枪毙命,但鬼子还是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了。

小萍趴在矮墙边上,手中的二十响向另一边冲上来的鬼子点射,鬼子也倒二三十人,但她的子弹也不多了,只剩下几个手榴弹,又冲上几十个鬼子,他们呀呀的叫着,手中的三八大盖全部上了刺刀,小萍冲出矮墙扔出一个手榴弹,手榴弹落在鬼子堆中轰的一声,七八个鬼子缺胳膊少腿的倒在地上,但是,十多发机枪子弹也几乎同时击中小萍,小萍奶子腹部全是子弹洞,她没吭一声就死去了。

丁香这时没子弹了,她冷静的把手枪全拆光,零件全扔掉,然后用身边的红缨枪柱在地上,站起来,扭到矮墙边上,含着眼泪看了看小萍,再看看包围过来的鬼子,手中的红缨枪一扬,说,来吧,小鬼子,老娘教教你们如何用枪。

崇尚冷兵器的日本军人的眼光都很敏锐,丁香一出场就捅穿了两个日本兵。

他们马上发现这个对手不一般,顿时上来五个日本兵围住她。五把刺刀走马灯似的不停地突刺,根本不容她缓缓手,丁香猛地仰面朝天栽倒,日本兵们还没有醒过来,丁香手中的枪杆呼啸着贴地一个360。扫膛棍,五个日本兵惨叫着栽倒。

白蜡杆的力道之大,五个日本兵的脚骨全被扫断,圈外的日本兵大惊失色,纷纷围拢过来,丁香一枪刺入一个躺倒的日本兵胸部,身子借力来个撑杆跳,腾空而起,右脚已踢中一个日本兵的喉咙,脚上的暗器划断了日本兵的颈动脉,鲜血随着压力喷起半尺多高,而枪尖借体重把另一个日本兵钉在地上,三个日本兵再不敢轻举妄动,背靠背摆出三角阵以求自保。丁香手中枪杆一抖,两尺多长的红缨穗如铁拂尘一样扫中面对她的两个日本兵的眼睛。枪尖又一抖,从两个脑袋之间穿过刺入背对着他的日本兵后脑。一会功夫地上已经躺下了十个鬼子。

一个鬼子小队长急了,举起指挥刀就砍。丁香红缨枪一横挑,把指挥刀架的斜了一下,然后红缨枪一划,把那个鬼子的小队长的脖子上豁了个大口子。那个鬼子也急了眼,抢上去一步,又是一刀砍过来,丁香闪身一躲,一个冲步,红缨枪扎在那个鬼子军官的身上。鬼子瞪着两只牛眼,又和他们的同胞一起回东洋见天皇了。

半个时辰十几个鬼子已经倒在了丁香的周围。她的身上溅满了日本兵的鲜血,她血液中人类潜意识中的杀性被血腥味剌激得活跃起来,虽然已经很累了,但她还是紧握红缨枪对着围攻过来的鬼子,又有几个鬼子倒在丁香的枪下,这时鬼子大队长千叶东郎举起指挥刀冲了过来,他嘴里哇哇的大叫,你们这些混蛋,废物,把大日本皇军的脸都丢光了,一个支那女人都打不羸,看我把她碎尸万段,说完,就飞舞着指挥刀向着丁香砍去。

丁香也很着急,与她缠斗的日军刀法非常娴熟片刻功,刀刀劈向自己的要害。

她只觉得眼前刀光飞舞,寒光闪烁,她只有招架之功,找不到空隙进行反击。

再加上丁香现在已经非常疲倦了,于是她边招架边往后退。可是这个东洋鬼子看出了她的意图,刀法一变,跃到了一侧挡住她的退路。当这个鬼子双手握刀又砍来一刀时,丁香运足气往后退了一步,在对方刀式已经变老要退刀的瞬间,使足力气用红缨枪把对方的刀磕到一侧,顺势往前一逼,当对方再次举刀要往下砍时,丁香刺出去的红缨枪已经击中了对方的手拐,「鬼子大队长千叶手中举过头顶的刀掉到了地上,丁香」哈哈「一声大笑,当千叶负痛转身要逃时,她已经飞身上前再次用红缨枪刺向对方的膝关节,只听一声嚎叫,千叶身不由己地跪倒在地。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向中国人民磕头认罪吧,红缨枪穿过千叶的脑子死死的钉在地上。成了一个跪倒在地磕头的死尸了。

这时,几个鬼子又围了上来,其中一个鬼子少佐冲了上来,丁香拣起指挥刀,刀锋一闪,鬼子少佐的脑袋飞出了几米远。一个鬼子士兵刚刚冲过来,脚还没站稳,丁香一刀下去,他的右手连同三八式步枪的木质枪托被齐崭崭砍断,落进尘埃。日本士兵疼得抱着断臂嚎叫起来,丁香又是一刀横着抡出,刀尖轻飘飘地从日军士兵的脖子上划过,准确地将颈动脉划断,鲜血从动脉血管的断处喷出。

一个矮胖体形的鬼子,从后面冲过来,刺刀斜挑着往丁香身上扎。丁香闪身避开,手抓着枪管,另一只手举着指挥刀就劈在矮胖鬼子的脸上。那个鬼子的脑袋就象切开的西瓜一样,喀嚓一声,脑浆跟西瓜汁水似的流出来。突然,一个鬼子从侧面冲过来,一下子就抱住丁香的身体,另一个鬼子趁丁香还在挣扎之时,用枪托用力向丁香的肚子上打去,啊,丁香一声惨叫,弯下腰,呕吐起来。几个鬼子马上把她双手反扭,丁香拼命挣扎了几下,但肚子的疼痛和已经拼杀这么长时间,身体已经没有力气了,加上她是一个女人被几个粗壮大男人捉住,所以丁香没能挣脱鬼子的魔手。

一个鬼子揪着丁香的头发提起她的脸,眼泪已经从丁香美丽的大眼睛里流了出来。几个鬼子看到丁香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个鬼子猛地伸手将丁香上身的衣服撕裂,饱满白嫩的大奶子露了出来。

丁香身体一抖,她痛苦地抬头骂道∶「畜生!王八蛋,你、你们真卑鄙!无耻!。

在外围看到手下把丁香捉住的野岗村仁,也来到丁香面前,他的身旁是任彩芬,野岗村仁淫秽的目光死死盯着丁香的大奶子一会功夫才说,丁政委真是武艺高强,是中国人的女中豪杰,我不会计较你杀了不少皇军,我们不少军官都死在你枪下,但只要丁政委能归顺皇军,为大日本效力,我相信你比他们的官更加大。

放你娘的狗屁,狗嘴里满口仁义道德,骨子里却杀人放火,奸淫烧杀,有本事你就把我杀了,你姑奶奶我够本了,死在我枪下的鬼子少说也有几百人了,哈,哈,哈,丁香一阵狂笑后说,你小鬼子,你太小看我们这个民族了,太小看了这个任何时候都会有无数视死如归的中国人民。可惜你忘记了,这个有着几千年文明史的民族,同样有着几千年血泪写就的反抗历史。

丁香,别充硬女人了,那种种刑具,会把你折磨得生不犹死,还有你这美貌身体,要拿来慰劳皇军,你一定知道落在我们手里的几个女共产党是如何渡过这一年多的。

这一切,丁香当然知道,她们所受的罪,她们被拷打轮奸,她都从内线得到情报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心里都很痛苦,但现在这一切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我一定要坚强,无论是强奸,侮辱,严刑拷打,我都不会叛变的,党和老张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任彩芬见丁香不出声以为她害怕了,走近丁香身边说,怎么样,说吧,你们的主力部队在那里?

在你老娘心里,来挖吧,你这个臭婊子,狗叛徒,日本鬼子是你的祖宗,是你爹妈,忘恩负义,总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一定把你的肚子切开,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狼心狗肺婊子养的狗。丁香连珠炮的脏话骂任彩芬。

任彩芬看了看野岗村仁,野岗村仁点点头,任彩芬狞笑着说∶「卑鄙?!无耻?!婊子!你忘了你现在我们的手里,两个特务立刻狞笑着扑过来,粗暴地撕扯着丁香身上的军服,将她身上的军服撕成碎片扒了下来,里面的内衣和内裤也被撕了下来!丁香美妙丰满的肉体完全赤裸了,一丝不挂地暴露在野蛮的鬼子面前!她绝望地痛骂着。

一个特务拖过来一条二十多斤重的大脚链,两个特务捉住丁香双腿,脱掉她的鞋袜,把脚铐铐在她的脚踝骨上,用粗大的螺丝上好,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再把一根铁棍卡在两只脚铐中间,两头扣死,这样丁香只有叉开双腿的站在那里,她双手被两个特务反扭后面,两只手掌合在一起,十只手指头被小绳子一根一根捆扎在一起,手腕上也被绳子捆得紧紧的,两只拇指上的绳子往头上拉,丁香的腰只有向下低,屁股也就自然高高地撅起来,拇指上的绳子又绑住她的头发,使她摆出一个另人屈辱姿势。

野岗村仁静静地站在丁香身边,用淫邪的眼光看着她失去反抗能力的身体:丁香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了,但常年的军事训练和不停的练武生活使她的身材保持得非常好。她成熟的身体苗条匀芸,腋下是长满了深黑色的长长的腋毛,她的皮肤紧紧的有弹性,后背光滑平坦,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结实的大腿,双腿圆润而笔直;一对巨大滚圆而又极其丰满的大奶子,赤裸裸的展现在野岗村仁视线中,这对雪白的大奶子非常坚挺。

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大奶子不仅硕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这对又圆又大的雪白奶子上,两粒红嫩嫩粗大的奶头调皮地向上撅,奶晕的颜色红红的,在那雪白的双腿根部,三角地带长满了浓黑柔顺的阴毛,整整齐齐的芳草般覆盖在上面,必须拨开阴毛才能看清神秘的阴道口。两片鲜红大阴唇贴在合并大腿中间,英气的脸蛋虽不算漂亮,但俏丽却也別有一种味道。同时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

野岗村仁的手已经扣在丁香丰满的奶子上,粗暴地揉搓着,鼻端立刻嗅到了一股这个部位所独有的、纯天然的诱人奶香,那清新如奶酪般的好闻气息嘴里不停地夸着:哟西「!弹性这么好!当新四军真是可惜了!带走,回城去。

婊子养的共产党,你也有今天,先给你一点小教训,任彩芬边说,边紧紧捏住了丁香的奶头,用铜铃上的小绳子将奶头重新紧紧捆住。

丁香明白过来,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那叮咚作响的铜铃,任彩芬在她的两腿间俯下身,一拳打在丁香的柔软的小腹上,痛得她整个身体向上弹了一下,但又被两个特务按了下去,她拼命挣扎了几下,但她被绑得紧紧的,也无法挣脱两个大汉的魔手,她终于无力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在两个特务的强制下丝毫动弹不得,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任彩芬将另一个铜铃绑在了她的左奶头上。

一对沉甸甸的铜铃挂在白色丰满的大奶子上格外抢眼,虽然铜铃分量不轻,坠的丁香的大奶子颤颤晃晃地,但那奶子因胀满了奶水依然高耸。这就是因为孩子离开没多久,这次受伤,吃了些鱼汤,鸡汤的东西,所以奶子又充满奶水,任彩芬又在丁香脖子上糸上一条绳子,由一个特务牵着向外走,两个特务在后面推着她走。丁香大声叫骂着,奶头的铃铛声使她感到羞辱,但还是被推拉着拉上汽车上。

汽车两边挂着李成和游击队队员的头颅,小萍也被剥光衣服吊在汽车栏杆上,白花花的身体到处是子弹洞,处女的阴道里插着一根粗木棒,车上还站着一个五花大绑,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她咬着牙不时摇晃着身体,以躲过那些鬼子伪军伸出的魔手,但是还是被这些人在身上乱摸了一下。

丁香艰难的一扭一拐的走到汽车边上,不少鬼子汉奸都停下来看看这个另他们胆战心惊的女人,丁香晃动着两个大奶子,在铜铃铛的叮当声中,在那些汉奸淫秽语言中拉上了汽车,汽车马上开动向城开去。

快出来看喽,皇军清剿获大胜,捉到女共党丁香,打死匪队长李成和匪兵几十名,另外捉到从延安来的女共党一名。

丁香一丝不挂地走在大街上,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纸牌,上面写着女* 敏感信息过滤* 丁香,丁香双手反绑在背上,高高提起,两只手绑着绳子,再绑住她的头发,使她不得不昂起头,双手的高度几乎与绑在颈部的绳子挨着,肩膀像折断一样向后张开,腰身弯着,屁股高高地撅起来,胸前两只硕大浑圆的大奶子向下挺着,在走动中摇晃,两只凸起的圆圆奶头上各自挂着一只铜铃铛,脚上拖着沉重的镣铐,一步一步艰难的扭动身体,一扭一拐向前走,因为身体的用力扭动,使奶头铃叮当作响,稍微一慢,就会有皮鞭劈头盖脸的抽来,押解丁香游街示众的一队士兵不停的抽打丁香,用鞭梢捅她的奶头,拨弄着奶头铃乱响,与周围的人一起哈哈大笑。吴兰跟在后面也是扭动着身体向前走着。

乡亲们,不要难过,共产党是杀不完的,姑奶奶我这一次又杀了个痛快,死在姑奶奶的枪口下和刀下鬼子已经有百多个了,小鬼子的日子长不了,他们这样做,只是表示他们心虚,鬼子永远征服不了我们,他们可以羞辱我们的身体,但永远羞辱我们的心,吴兰也在高声说,同胞们拿起你们手上所有武器,同鬼子汉奸斗,啊,小鬼子,我操,丁香刚骂了一半,几个鬼子就把两人的嘴巴都被堵起来了。

街上的老百姓流着眼泪看着丁香和吴兰,他们内心非常悲痛,只能默默无声的看着鬼子汉奸折磨着她们两个人,只有那些流氓,老财地主,才乐哈哈的说说笑笑,用他们淫秽的语言污辱着她们,这个说你看那丁香,两个大奶子真他妈的大,走起路来上下甩动,看得人心里痒痒的,「你看她的屁股,圆圆的又肥又大,摸起来一定很有弹性。」

「她的阴毛布满整个三角区,油光发亮,肯定是个淫荡的女人。」

「她的奶头挺起来了,红红的很新鲜耶!」那黑油油阴毛鲜嫩的大阴唇,能让我摸摸,那一定美死我了,手中香味肯定香三年。

你他妈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后面那个女共产党特派员才美死人,哪脸蛋,身子,一切都那么完美。

唉,这两个女人到了皇军那里只有当军妓了,还有那些当官的和便衣队都可以尝尝这两个女共党的身子,我们只有看看,听说那几个一年前捉的女共党又被他们又奸到怀上第二胎。

他妈的,看到老子浑身痒痒的,到怡红院去找小桃红泄火喽,一大群无耻的坏东西嘻嘻哈哈的走了,中国有了这些人离亡国不远了,但大多数中国人和不少英雄豪杰,为保卫祖国而献出他们宝贵的生命,所以中国是不会亡的。

丁香拖着沉重的脚镣,每一步都迈得那么艰难,细嫩的脚踝皮肤被磨破了,粗糙冷硬的铁质镣铐不紧铐住了她的双腿,还另她叉开大腿的行走。她和吴兰被直接带到日军司令部。

野岗村仁后面跟着一大群日军军官,他们每个人心里都想见识这个另他们胆战心惊,说起来都害怕的女游击队队长丁香,看看是不是一个三头六臂的的女人,当他们走进审讯室时,眼前这个女人,是那么的美,两个大奶子白嫩嫩的,身子虽然很多鞭痕,但是还是很完美的,完全不像是一个杀死不少皇军的女人,从她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被剥光衣服的羞愧,只是从她的眼睛里露出愤怒的火光,才可以看出这个女人不简单。

叫你丁政委,还是叫你丁书记呢?野岗村仁盯着丁香说。

小鬼子,你怎么叫姑奶奶都行。丁香骂道。

丁队长,你真的要顽固下去,不想说点什么,野岗村仁看到丁香不说话,又接着说,顽固不化对你没有好处,首先,我们会对你进行享受式的折磨,然后再对你用刑,你要是再不说,就把你送去特工队里,让你们中国人对你再进行性折磨,而且,还要做皇军的慰安妇,供所有皇军士兵享用。

小日本,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落在你们手里,就已经知道你们会用这些法子折磨人,你们以为自己很英雄,我呸,他妈的,全是一群狗熊,姑奶奶什么也不怕,我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只有你们这样的疯狗才会这样咬人,丁香虽然不能挺立站着,但还是怒骂了野岗村仁。

野岗村仁走了过来,恶毒的目光落在了丁香茂密的阴毛和娇嫩的阴道上。他淫笑着骂道:「丁香队长,你杀死了不少皇军!我一定要让你死得很难看!」他突然伸出手,揪住了丁香下体的阴毛,用力揪了十多根下來!丁香三角区被拔下阴毛的地方,冒出一些血珠来,但她一声不吭的咬着牙,忍受着野岗村仁的虐待。

野岗村来到吴兰身边,在她面前摇晃着手中的阴毛,说。

看到了吧,这就是反抗皇军的下场,说,你的名子,你的职务,到上海的任务。

我叫抗日,其他的都是不,知,道,吴兰在斩钉截铁说了最后几个字。

哪这让你先考虑考虑,你看完了,就不会说不知道了。野岗村仁摸了摸吴兰的阴部,回过身来,一边把裤子脱掉,一边说,把丁队长绑好,我们的复仇开始。

几个鬼子七手八脚的把丁香拖到一个2米多高的门字型的木架下,双手拉直,用一根粗木棒绑住双手,那根木棒刚好卡在木架上两个铁钚上,用绳子绑好,一个鬼子在丁香脖子扣上一个铁钚,然后向地下拉动铁钚上的铁链,丁香的脖子和腰部不由自主的向下弯下腰和头部,把铁链穿在地上铁钚中,另一个鬼子这时已经把丁香双腿分开铐在地上的铁钚中,一个鬼子把架子垂下来的绳子绑着她的头发,拉动绳子吊起丁香的头来。现在丁香只能一动不动的弯着腰,露出她不愿裸露的阴道,两片红红的大阴唇遮蔽着阴道口,阴道旁边还长着稀稀松松的几十根阴毛。

畜牲,日本狗,王八蛋,丁香不停的叫骂,但眼前的不少鬼子鬼子已经开始脱裤子了,不少鬼子把已经硬硬阳具往好她身上碰。

野岗村仁用他的手摸上丁香的臀部,那感到那里十分圆润,而且弹性十足,完全不象以前所玩儿过的那些女共产党员,大概因为她是个练武的女子吧。他的手指找准了丁香阴道的位置,将中指插入她的阴道里,玩弄抠挖她的阴道里红红的嫩肉。

丁香忍受着阴道里面被人抠挖着的强烈刺激,不停的破口大骂,他妈的,小日本都是混蛋,畜牲,王八蛋,我操你妈日本人八辈祖宗。

野岗村仁不顾丁香的阴道里还很干燥,粗暴地用手指不断在她紧密溫暖的阴道理里使劲撐扩了几下,接着就挺起早已经粗硬怒挺起來的黑乎乎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呀!……」丁香不由自主的惨叫一声,一阵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从阴道里传来,痛得她整个赤裸的身体都几乎痉挛起來,她的身体猛烈地震颤了几下,虽然同样是男人的阳具进入体内,但她觉眼前进入她身体的是一条巨大的毒蛇,正残暴地撕裂了她的身体,在她的体内野蛮地翻绞着、扭曲着、冲闯着,撕咬着、吞噬着她的五脏六腑。她不畏惧死亡,也已准备好承受敌人的拷打,但在这比死亡,比任何酷刑都更野蛮、更残忍、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奸淫和蹂躏,还是撕碎了她的心,让她感到比死亡与酷刑更加强烈的震撼与伤痛。她一直沉默着,沉默着,不管野岗村仁如何发疯般拧着她的雪白奶子,大力捏着她的奶头,不管野岗村仁的阴茎在她体内上下搅动,她都一声没吭。她这种无声的反抗,让野岗村仁觉得非常难受,她竟无视自己施加在她身上的这些痛苦,这无言的沉默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

好,我看你能硬到什麽时候。「野岗村仁满意射完精后,离开丁香的身体,对着站在一边的鬼子军官挥了挥手,鬼子军官们一拥而上。

丁香那如星星一般明亮的双眼中没有恐惧,只有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尽管她身受这世上最惨烈、下流、无耻的暴行,她那洁白无瑕的身体被野兽们凌辱、糟蹋、玷污了,但是,她确信自己的灵魂依然纯净、贞洁,她的信念也丝毫没的半点动摇,她的意志依然顽强、坚不可摧!此时她的精神力量竟已超越了肉体的苦痛,在她的心中,只有伟大的党,只有不怕牺牲决心。不怕被强奸虐待,让鬼子看看,这是一个中国共产党员坚强不屈精神。

四周都站滿了鬼子军官,他們兴奋而残忍地看着被捆綁的丁香,腰身弯着,屁股高高地撅起来,被同僚在强奸玩弄,鬼子们还清晰地记得,就是眼前这个被赤裸着捆綁的女人曾带领游击队对他们的围攻,那些丁香英勇作战的样子,准确的枪法,高超的武艺,使他們想起来就害怕;而如今这个英勇的女游击队队长无助地赤裸着身体被捆綁在自己的面前,使这些鬼子军官产生了强烈的兴奋和复仇感,十多个鬼子发疯地强奸丁香,把他们被丁香打败的愤怒全部发泄在她身上,短短的一个多小时,已经有十多个鬼子奸污了她。她那白皙、匀称、柔嫩的胴体,到处布满了被凌辱后的烙印,丁香为忍受痛苦也明显地耗费巨大的精力与体内,她的呼吸变得沉重、急促,大奶子、腹部随着的呼吸剧烈地起伏着。由于过度的暴力,原本薄薄的阴唇肿了起来,一时竟难以完全的合拢,阴道流出的鲜血与男人的精液,顺着修长的双腿的内侧一直滴落在地板上。赤裸的身体还在微微地抖动着。但她直到昏过去了,也没哼声。

几天来丁香一直赤裸的躺在桌子上,除了吃饭,现在她披头散发,两个大奶子上布满青紫伤痕,她的双手还是绑在一根粗木棒上,两只脚绑在桌子旁边柱子上,张开了红肿的阴道,野岗村仁的阴毛与她的阴毛相磨擦。阳具一下一下的抽动,他身子趴在她的身上,嘴里衔丁香的大奶头,吮吸着她有奶水,丁香闭上眼睛,不看这个恶魔,等野岗村仁完事后,另一个鬼子又接着用毛巾擦了擦她的阴道,然后又再挺着阳具插入她红肿流血的阴道。

野岗村仁观察着丁香的表情,当男人围住她那一刻,她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当男人们进入她的身体,疯狂地轮奸她时,她牙齿咬破了嘴唇,一丝鲜血从嘴角流了下来。

野册村仁暗暗高兴,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与她目光交汇的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她在说∶「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我都不会屈服。」野岗村仁意识到这一招对她已没有作用,他决定还是用刑具的方法来让她屈服。

昏过去的感觉是最好的,那时候,没有了一切羞辱和痛苦,等醒过来后,又要面对强奸,还是强奸,那无体止的侮辱,凌辱,各种形式强奸花样真的使她发疯了,但丁香还是一一挺过来了,现在她被绑在一个大字型的刑架上,丁香不知道鬼子到底又在花什么花样,但不管鬼子如何虐待,丁香是不会当叛徒的野岗村仁伸出在桌子上拿起一个杯子,靠在丁香的脸侧,叫桥本用力将她清秀精致的脸扳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赤裸高耸的大奶子。然后,野岗村仁将杯子拿到她被捏住的右奶下方,捏住奶子的左手用力一挤,哗哗的奶汁竟从丁香的奶子里被挤了出来!很快,受辱的丁香的奶汁流了满满一杯,丁队长,想不到你还是一头很好的奶牛,这几天我们也不用去特工队那里找你们的同志挤奶喝了,你有那么多奶水,够我们喝了。

野鬼子,你想用这些无耻办法要我屈服,没门,你们可以糟蹋我的身子,但我们的民族,你是永远糟蹋不了,我们的人民会为我报仇雪恨。

好吧,我等着你们的报仇,野岗村仁说完,举起杯子一饮而尽,得意地对桥本说∶桥本君,这个女共党的奶水如何啊?

旅团长,她的奶水非常好喝,身体也非常迷人。桥本离开正在吸吮丁香的奶头说。

现在要问一问那个特派员了,看她这几天看到丁香的遭遇会不会想通了,这里交给他们慢慢拷问了。

吴兰还是绑在柱子上,这几天她目睹了鬼子对丁香无数次的强奸,但她也看见了一个坚强的丁香,她不停的叫骂,虽然是很多脏话,却表现出一个共产党员宁死不屈的精神,自己一定要像丁香一样坚强不屈,死也不能说出党的机密。

野岗村仁盯着吴兰说,小姐,这几天想清楚了吧,我看你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你细皮嫩肉的,让别人玩弄着你的身体,这何苦啊,你说了吧,要官给你官做,要钱给你金条,怎么样,说说你的名子吧。

呸,狗强盗,不用费心了,你们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的,包括名子,我会像丁香一样的。

好,好,好啊,你这美貌的身子,你的奶子,这一切多么,多么的美,我为你感到可惜啊,让这美好的肉体受罪,野岗村仁捏着吴兰的奶头说。

流氓,流氓,野兽,不过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奸污我的身体,但我是决不会出卖灵魂,也决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把她绑在桌子上,野岗村仁大声命令着。

这是一张专门强奸女共产党员的桌子,吴兰此时双手被拉到头顶,一根绳子把她双手绑着,绳头绑在地上铁钚上,把吴兰的双手拉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双腿分开绑在桌子边上两根柱子上,两腿间黑油油光亮的阴毛,两片裸露的大阴唇正好露在桌子外面,鬼子和汉奸根本不用伏下身体,就可以直接把阳具插入她的阴道。

野岗村仁挺着粗大无比的阳具插入吴兰的阴道里,剧烈地在吴兰的体内冲刺,一双手在吴兰的两个奶子上又搓又捏,甚至用嘴巴吸吮她的奶头。然后又用牙齿去咬那柔嫩红红的奶头;而下身极狂烈的抽插,以致这受到狂暴奸淫的吴兰的阴道撕裂,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晶莹的大腿内侧流淌下来,泄红了吴兰裸身下一小片空地野岗村仁离开吴兰身子后,其它鬼子纷纷亮出阳具,向吴兰发起了攻击。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自己的身体遭到了多少鬼子的奸淫,吴兰感到自己的阴道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而周围的鬼子还在放肆地笑着,在被捆綁的吴兰身上残忍地发泄着。

吴兰被绑在桌子上,失神地睁着两只美丽的眼睛,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雪白的奶子和身体上布滿鬼子施暴的痕跡,她一动不动的,精液从被奸淫的阴道里流了出来。

鬼子打手用手狠狠地捏着丁香兩个奶子,丁香疼地咬紧牙。鬼子见丁香还强忍着,拿起一根钢针对准她的奶头,从张开的奶孔中插了进去。

啊,丁香一声痛哼,奶头上传来的那钻心一般的痛苦使她身体一阵颤动,她努力地挺着,紧紧地咬住下唇。长针一寸一寸地缓慢地刺入她的乳房内,痛楚一浪又一浪地传到她的身体的每一处。

丁香的额头上布满了珍珠般细密的汗珠,她眼睁睁地看着长针只剩一个短短的针尾露在乳头外部时,鬼子才停止动作。然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对于女性来说,奶头上布满了敏感的神经,而针刺奶头所产生的痛苦是十分巨大的,而且也不会产生严重的创伤。

鬼子打手很快又捏起了丁香漂亮的左奶头。丁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到丁香没有屈服的迹象,鬼子也没有问话,直接将针尖自她的左奶头扎了进去。丁香的身体又是一阵颤动。细细的长针深深地刺入她坚挺的奶子,鬼子感觉到针尖已经穿透了丁香的整个奶子,接触到了她的胸骨,然后鬼子打手狞笑了一下,将针尖在丁香的肋骨上划了一下。啊──丁香的整个身体往上一挺,突然惨痛声凄厉叫了一声,使得野岗村仁也吓了一跳。

此时丁香整个脸部上充满了痛苦的表情,身体拼命地挣扎,弄得浑身都是汗水。

鬼子打手一针接一针地刺入丁香那双丰满美丽的奶子,每一针问一遍。但丁香却咬着牙,愤怒的盯着鬼子。当第十根钢针划在丁香右奶保护下的肋骨上时,丁香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她的嘴角流着鲜红的血,是被自己的牙齿咬破的。

好,我告诉你们丁香勉力地抬起头,凄惨而秀美的容颜一片苍白。

鬼子大喜,松开了在丁香奶子上用刑的双手。

说,快说,新四军主力在哪里,城里有多少地下党?

鬼子追问着,野岗村仁也走了过来听听丁香说什么。

丁香没有马上回答,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双被扎满钢针的美丽奶子随着呼吸急剧起伏,一颤一颤地,让鬼子们看得眼发直。

说!你们的主力在哪?野岗村仁发问着。

丁香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她吃力地抬起头,目光中回复了平静,在,咳咳……

丁香咳了两下,看到野岗村仁的眼睛中几乎放出光来,然后他说:就藏在这方圆数十里的棋盘山中,你们这些鬼子是不可能找得到的!

被愚弄的野岗村仁气得脸都要绿了,一把捏住扎在丁香左奶上钢针的尾部,将沾着血的钢针从她的奶子内猛地拔了出来。丁香的身体一阵颤抖,她吃力地死死忍住了。

当全部钢针拔出来的时候,丁香的两只大奶子又恢复了原来的美丽,只是奶头上流出细细的血珠,染红了她的胸部。

好,你不说,那我就给你穿上奶头环,戴上阴唇铃,我要让你和你同志一样。

戴上这些铜铃铛,让你永远的在这屈辱中生活,野岗村仁一字一句地说着,旁边的鬼子已经拿来一个铜盘。

丁香看到铜盘内的东西,马上明白了接下去野岗村仁要做什么,愤怒地骂道:我操你妈小鬼子,想用这种侮辱人的办法逼我,告诉你,姑奶奶我不怕,你还有什么办法都使出来吧,姑奶奶我等着。

野岗村仁看着丁香说:你不说,就穿上铜铃铛了。

丁香坚决地摇了摇美丽的头,然后闭上了自己清澈如水的眼睛。

野岗村仁手指捏住了丁香那柔软丰满、挺拔莹洁的右奶子,在那洁白的奶子上,红嫩的大奶头红宝石般顶在那奶子之上,展示着耀眼的美丽。

野岗村仁另一只手自铜盘内拿起一柄尖锥,马上将那锥尖刺入丁香的奶头根部。

丁香不禁痛得打了个冷战,紧咬住银牙。尖锥拔出,那美丽而娇嫩的奶头根部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洞,一个用铁丝做成的奶环,下面吊着个铜铃铛,马上就穿在了那奶头之上。一串晶莹的泪珠自丁香的眼角涌出,痛楚和羞辱笼罩了她整个身心。

很快,另一只奶环吊着铃铛,以同样的方式穿在了丁香左边的大奶子上。

野岗村仁又去抚摸丁香浓密乌黑的阴毛,丁香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女共党的阴毛真好看,桥本君你就留做纪念吧。说完,野岗村仁就抓住了丁香的一把阴毛,一下子拔了下来。

啊,丁香的整个阴阜向上一挺,发出凄厉的惨叫,两只雪白的大腿不住地乱撑,在那被扯掉阴毛的肌肤上,光秃秃的地方渗出了血珠来丁香鼓起阴阜中间拔掉一片浓黑的阴毛,阴阜中间光光的一片惨白的皮肤渗着血珠,野岗村仁在中间的皮肉中穿进一条铁丝,穿上一个铜铃铛,用钳子拧紧死,然后又拉开她两片鲜红的大阴唇。但由于刚刚经过几天的奸淫,丁香的两片阴唇无法完全合拢,已经微微地翻开在两边,很多雪白的精液混着鲜血,缓缓地自那阴道口流淌出来。

而丁香被这样屈辱地展示阴道,悲愤的她怒骂着,奋力挣扎,雪白的大腿与臀部在一挣一扭之下,大奶子也晃动着,显得无比性感美丽,奶头和阴阜的铃铛,叮当叮当的响,吸引住了周围所有鬼子的目光。

野岗村仁用手捏住了丁香右边那片娇嫩红肿的大阴唇,丁香感到非常的耻辱,她已经无力地挣扎了,只是微弱地挣动了几下,然后无力地软下赤裸的身体。

野岗村仁又拿起一根钢锥,将锥尖扎入阴唇内侧,然后从阴唇外侧穿了出来。

啊,丁香努力压抑的呻吟还是响了起来,她使劲握紧拳头,全身的肌肉都绷了起来,但她仍然顽强地把下一声惨叫压制住。

此时此刻的丁香,汗水像把整个雪白的身体洗过一般,湿漉漉的却十分美丽诱人。一只阴环吊着铜铃铛,穿在了那片阴唇被刺穿的洞上,叮当叮当地发出悦耳的声响。

屈辱使丁香苍白美丽的脸上显出一片红晕,被一连串的折磨强奸的她显得有些虚弱,这种虚弱的美丽让她看上去如一朵风中的梅花。

野岗村仁又穿透丁香另一边的大阴唇,把阴环与铃铛吊在上面。然后又摸了摸她的脸,说,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吧,比街上的妓女更加好看,你要在这里过一生,被无数男人玩弄,我要让你在这里为大日本皇军生下后代。

丁香屈辱得痛不欲生,拼命挣扎叫骂,把木刑架子摇得哗哗的响,但却弄得挂在大奶子与阴唇,阴阜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引起鬼子们一片哄笑之声。

野岗村仁在她的两腿间俯下身,一拳打在丁香的柔软的小腹上,痛得她整个身体向上弹了一下,又被绳子拉了下去,然后终于无力地停止了无谓的挣扎……

打手们在野岗村仁的指挥下,把绑住丁香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木柱子下面的铁钚中解开,再把绑住她双手的绳索解开,又绑在吊在梁上面垂下来的绳子。

两个鬼子打手使劲拉动绳索,丁香张开两只胳膊被吊了起来,她只能踮着脚尖站立着,另两个鬼子捉住她的脚,用绳子绑着两只脚拇指,然后使劲拉着绳子,使丁香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丁香这时是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被吊了起来,两臂和两腿大张着,阴道和肛门正好对着站在刑架前的野岗村仁和桥本的脸。

野岗村仁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共党的办法,叫作菊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鬼子一阵哄堂大笑。

桥本笑嘻嘻地说:旅团长,已经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扯了扯丁香那又黑又密的阴毛,把手指深入她的阴道里面拨弄了一下。被吊得仰面朝天的丁香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身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这又引来屋里的鬼子一阵淫笑。

野岗村仁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丁香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丁香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阴道,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

这时,野岗村仁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丁香的右脚:丁香小姐你看好!「

丁香睁眼一看,只见野岗村仁抓住自己雪白的大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呀,丁香一声凄厉的惨叫,但马上又咬紧嘴唇,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

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桥本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对准丁香的左脚心:「说不说?」

丁香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桥本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摇晃,慢慢地钻着。

丁香拼命的摇晃头,但抓住她头发的两个鬼子打手吃力地抬着丁香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野岗村仁此时又对不断小声呻吟着的丁香说:「怎么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丁香的右奶子,开始玩弄。

丁香意识到野岗村仁下一步要作什么,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说,还有什么刑具,就痛痛快快拿出来吧。姑奶奶都尝尝。

混蛋,野岗村仁抓着丁香的大奶子,把长针从奶子根部插入。

「呀,丁香哼了一声,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奶子。她拼命乱摆,把梁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又上来两个鬼子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桥本也抓起左奶子,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野岗村仁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枝蜡烛,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份。丁香痛得大汗淋漓。打手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野岗村仁和桥本换着把两个奶子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丁香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说。抓住丁香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些人了。

野岗村仁和桥本也是满头大汗。妈的!这女人真能挺。别审了,拉去慰安妇那里,桥本说。

野岗村仁说:糊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我们也升一级,屋内鬼子听到,又都来了精神。

歇了一会,野岗村仁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电刑伺候她,不怕她不说。」

众鬼子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桥本等人走到刑架旁。打手们再次抓起丁香的头发,提起她的头。野岗村仁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说不说?」

哈,哈,哈,小鬼子,你急了,别急嘛,会有一天轮到你的,你们的日子长不了。丁香笑着说把她拉到床上去,野岗村仁怒吼着。

丁香赤裸的躺在冷冰冰的生铁刑床上,双手举过头顶,手腕上锁着厚重的铁铐,长腿直直伸着,脚腕处也箍着宽大的铁铐。

桥本的手轻轻抚摸丁香的身体,小声赞道:「真是绝美的身体!平躺着大奶子还那么高耸,一点也不向旁边下坠,这是一般的大奶子难以做到的,这说明你的奶子结实充满弹性,屁股高翘,将腰部悬空抬起,形成美妙的曲线,小腹光滑平坦,茂密的阴毛,令人想入非非。」轻轻捏着丁香下体的阴毛。

丁香极力扭动身体,怒道:「拿开你的脏手!」

野岗村仁发话道:丁香,你最好现在交出白杨城里地下党名单,否则下面的刑法是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两条绳子绑在丁香的大奶子上,然后勒着大奶子开始收紧,两个奶子在绳子的紧勒下变成两只圆圆的、鼓鼓的雪白大肉球,由于过度的捆绑,大奶子像一个被吹大了的气球,好像一用就会爆破。一条条纹理清晰的筋络与皮下的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一个鬼子拼命摇动着手摇发电机,另一个鬼子拿着铜电棒对着丁香的大奶头,「劈啪!」蓝色的电流弧光在丁香的大奶头头上划过,强烈的电流刺激,一下让她的大奶头如发情般坚挺起来。鬼子将手持着半尺长的铜棒,再一次触到了她被绳子紧紧绑着的大奶子上,又是一阵沉闷电流击在肉体上的声音,丁香的身体随着电流开始痉挛起来。

那根闪着蓝光的铜棒不断伸向女人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在她的腋下、奶头、耳垂、头颈、肚脐上闪过道道电光。丁香的脸扭曲得已经不像原来的样子,但无论铜棒戳在她身体哪里,她都苦苦地忍着让自己不叫出声来,紧咬的双唇流下了一丝艳红的鲜血。野岗村仁暗暗心惊,这女人的毅力真是强到令人不可置信的地步,从强奸到被拷打,由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他决定使出最后一招。

丁香依然一言不发。野岗村仁拿着一个棒状物伸到丁香眼前,慢慢说道:等一下我把这根电刑棍插入你的阴道里,强大的电流直接刺激你的子宫,那种痛苦比女人分娩痛上百倍,你想试试吗?「

丁香的心脏骤然抽紧,眼前的铜电棒粗过所有男人们的阳具,圆形的顶端焊接着两根坚硬的铜针,大概是放电的吧,丁香深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野岗村仁见丁香不答话,眼里射出一道兴奋的邪异光芒,走到她两腿之间。

温柔地扒开丁香红肿的大阴唇,用铜电棒轻轻地磨擦她的阴道口。

丁香紧紧咬着嘴唇,一个冰凉的东西磨擦敏感红肿的阴部,忍不住全身一缩。

但她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好迷人的阴道啊!野岗村仁说。

丁香只是狠狠盯了野岗村仁一眼,骂到,狗,狗东西,野岗村仁,你这个禽兽!你有本事就來吧!我不会向你屈服的!「

丁香浑身肌肉紧绷,等待着那可怕的侵入。突然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丁香的头猛地抬起,又重重的砸在铁床上,可这点疼痛对于已经受刑多天的丁香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大概怕丁香把脑袋撞坏或自杀,一条结实的绳子绑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也固定在刑床上。粗粗的电刑棒在干燥的阴道里挺进,疼得丁香脸蛋不住扭曲。

野岗村仁拍了拍丁香布满汗珠的臀部嘲笑说:「你的阴道还真紧啊?还没有通电就已经受不了吗?那就快说出来啊。

你他妈兽牲,尽说屁话,姑奶奶不会向你们这些狗东西低头的。丁香坚定的说。

坚硬的电刑棍又继续往阴道里插,两根铜针也已深深的插进丁香的子宫里,像要把她的身体刺穿一样,娇嫩的阴道口已经被撑裂了,疼痛难忍。

野岗村仁狞笑着命令打手摇动手摇发电机,一道强大的电流猛烈的冲击到丁香的子宫上,她一声尖锐惨呼,响彻整个刑讯室,她身体骤然拱起,在半空中扭曲,可怕的电流像毒焰般烧灼最脆弱敏感的子宫中央,那种痛苦无法想象,在经历这么长时间的严刑拷打,品尝过各种残酷的刑法,丁香从没像现在般失控的惨叫,这种痛苦使她再也不能忍受了,本能的要寻找宣泄的途径。

丁香的身体重重地摔回刑床,野岗村仁微笑道:「怎么样,丁小姐,现在是不是会改变主意?

丁香大口大口喘着气,丰满的大奶子剧烈上下摇晃,奶头上铃铛也叮当,叮当的响,旁边站立的鬼子发出一阵阵淫秽的笑声。

丁香定定神志,从紧咬的牙缝说出一句话:「绝不!」小鬼子,姑奶奶决不开口。

电流又一次肆虐,像一只巨手在丁香体内撕扯,内脏像被投入烈火中煎熬,她无助的挣扎,惨叫,却更加激起残忍的鬼子施虐的欲火。

巨大的痛苦令丁香发疯般惨叫,电流灼烧着神经渐渐使她的神志变得有些模糊,丁香无意识的的「啊,啊,你他妈的,快放开我,停下来。」

野岗村仁摆手叫打手停止摇发电机,几个鬼子面露惊喜的神色,说:「你肯说了吗?」

丁香喘喘气,恢复了清醒,意识到刚才的失态,艰难说:「想要我交地下党名单,妄想!」

野岗村仁大怒,想不到这种情况下还遭到丁香的愚弄,怒声道:「看来电力还不够,我定让你后悔身为女人。」

电刑棒又往里使劲插入,丁香直感到子宫都被顶了起来。撕裂身体的电流像刀子一样切割着她的神经,她布满伤痕的性感身体在刑床上颤动,挣扎,鬼子继续用力摇动发电机加大电流。丁香的身体像失去了控制一樣劇烈地顫抖,她感到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觉,身体以一种疯狂的速度顫抖著;阴道和肛门的肌肉失去了控制,大小便一起流了出來,弄得丁香身上一塌糊塗. 但到了后来,丁香连挣扎的力量也完全失去了,只有在电流作用下阵阵抽搐,无力地惨叫着,她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只是迷迷糊糊的听有人说,不要再电了,明天再来吧,泼醒她,让她吃饭,晚上,我们继续享受她的身子。

早上,经过一晚上的强奸的丁香,浑身软软绵绵地被两个鬼子拖到了刑架上,两个雪白大奶子都是牙咬的印痕,杂乱的黑色阴毛也流着雪白的精子,流在用铁丝穿透阴阜的铜铃铛上,从铃铛上往下滴着精液,红肿的阴道口悲慘地微微张开,流淌出來的白色精液一直流到丰满結实的大腿上;她的双腿拖着一条大铁链,光着脚无力地站在地上,只能靠着两个鬼子掺扶,才没倒在地上。

这时,两个鬼子拖着一具浑身发白的女尸进来了,只见她被刀子从阴道口一直割到肚子上,血淋淋的心脏被扒出来,裸露在身子外面,丁香仔细一看,啊,是吴兰,丁香知道吴兰是被鬼子拉去外面轮奸的,不知道为什么鬼子要如此残忍的把她杀害。

原来,有一个鬼子大队队欺负吴兰只是一个弱女子,又经过十多个人的轮奸,认为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所以把阳具塞进她的嘴里,但是,吴兰并不是没有反抗之力,当她嘴里塞进鬼子腥臭的阳具时,她毫不迟疑地用力咬下去,鬼子大队长痛得大呼小叫,几个鬼子冲上来,不停打吴兰,想用手扒开她的嘴巴,但这一切都不行,眼看鬼子大队长的阳具就要断了,一个鬼子把刀子插入吴兰的阴道用力往肚子上割,但是,直到吴兰断气,她的嘴巴还是紧紧咬着已经断了的阳具,只是后来才撬开她的嘴,敲碎她的牙齿,才可以拿出那根断了的阳具,因为失去一个知道共产党高级机密的女共党,两个鬼子被野岗村仁骂到狗血淋头,还被降职为士兵,派到前线去。

现在野岗村仁气急败坏站在丁香面前,指着吴兰的尸体说,丁小姐,她就是你的榜样,如果再不说,你就像她一样。

丁香有气无力地说,畜生!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杀了我,我还巴不得,来吧,姑奶奶我眼都不会眨一下,来吧,开枪,刀子,来呀,胆小如鼠王八蛋。

你敢吗?

野岗村仁气得的手一挥,两个鬼子打手分別拉着丁香的两只手,一字形地绑在刑架上,又抓住丁香的脚踝,将她的兩腿分开。拉成一字形,绑在刑架旁边的两根柱子上。她耻辱张开红肿的阴道口,两片浮肿的大阴唇无力的吊着两个铜铃铛,一摇一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野岗村仁对着软弱无力,绑在刑架上的丁香的阴部猛打了一拳。打得两片大阴唇上下晃动,铜铃铛叮当叮当的一阵狂响,丁香哼了一声,美丽的脸蛋立刻痛苦地扭曲了起來。野岗村仁又接二连三的对着她的阴部打来。

当阴部再次遭到击打时,丁香咬紧牙关,强忍着剧痛。她知道,鬼子希望能夠从精神上撤底将她击败。但是作为一个共产党员,她必须承受住这种凌辱。她默默地数着阴部遭受打击的次数。当她数到四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左脚脚趾传來了異样的感觉。就在這一瞬间,丁香突然感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她的左脚大脚趾上的指甲,被一个鬼子用老虎鉗硬生生地剥了下來。她再也忍受不住,大声呻吟了起來。

但是酷刑才刚开始,就在丁香的阴部遭到野岗村仁的第五次猛击之时,她的右脚脚趾又遭到了同样的命运。啊!啊!丁香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着,白玉般的大奶子上下晃动,奶头上铃铛发出无比的淒凉的响声。

野岗村仁问道︰快说出城里的地下党名单,快说,你这个共产党婊子。

丁香在左右脚的双重剧痛中尖叫着,但听到了野岗村仁的话之后,她似乎显得鎮靜了一些,坚强地摇了摇头。鬼子又接着一个一个地拔去她的脚趾指甲。

丁香不停地呻吟着。最后,她的脚趾指甲终于全部被拔光了,十个脚趾血肉模糊,从鲜红的指甲肉上不停地往下滴着鲜血。

野岗村仁抓住丁香的大脚指,用钢针刺入她的血淋淋指甲肉里,穿过脚趾。

啊,丁香又惨叫一声,但是,更加多的钢针被两个鬼子打手刺入她的脚趾中,直到她昏过去才停止施刑。

清水佈滿了丁香的裸体,长长秀发湿淋淋地粘在了美丽絕伦的臉蛋上,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来了。隨着她的呼吸,胸脯起伏,身体微微地顫动。她慢慢地用力抬起头,无力看着一个鬼子用水冲洗她的身体,用毛巾仔细擦干净她的阴道。然后,抱起她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放在那张木床上。

野岗村仁淫荡望着床上软弱无力丁香,望着她雪白的身子,两个充满奶水的大奶子,阳具已经把军裤子顶得很高了,他马上脱光衣服,挺着粗大的阳具用力插入丁香的阴道,他把对新四军仇恨,全都发泄在眼前这个可怜女人身上,他根本不管丁香阴道刚刚受刑变得红肿,疯狂地抽插着。

丁香已经完全绝望了,遭到十多天的各式各样拷打和蹂躪. 现在身体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沒有了,只有遭到强暴的痛苦和羞恥在包围着她。丁香羞憤地闭上眼睛,一声不响地任凭野岗村仁在自己身上虐待玩弄。整个人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野岗村仁兴奋地射出一泡浓浓的精子,然后用力抱着丁香软绵绵的身体,坐到椅子上去,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摆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再把她的雪白的身体平躺在他的大腿上,双手不停地玩弄着她的大奶子,嘴巴又衔着她另一个奶头,用力吸着丁香大奶子的奶水,此时的丁香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有任由野岗村仁抱着她的身体玩弄,凌辱,野岗村仁正是知道经过电刑的人,要经过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身体机能,所以他才敢如此大胆,不然,他一定会被丁香打死。

野岗村仁吸完奶水后,看着软绵绵躺在他身上这个程经另无数皇军胆战心惊的女人,她粗壮而有力的手臂现在却无力地搭拉在身体的两边,两只结实丰满大腿无力地张开,展现她红肿张开的阴道口,但从她坚强不屈脸色看,这个女人是很难征服的,野岗村仁一边想,一边用手抚摸丁香的阴道,他的手摸在富有弹性的阴阜上,细细黑色阴毛下那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张开迷人的小洞,露出里边红嫩的阴肉,他手掌一移,整个盖在了阴唇上,食指与中指轻轻地从上至下开始搓揉红肿大阴唇阴道口。两个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慢慢搓揉,丁香的阴蒂在他的拨下,很快就粗大起来,红肿的阴道里已经有了少许淫水。野岗村仁微微一笑,说,女人,不管你是共产党员或者是老百姓,不管你多么坚强,一样不是有淫水冒出来。

丁香听到脸红心跳,喘着粗气,浑身发烫,她心想,被野岗村仁玩弄自己的阴道却有这样感觉,他是自己的敌人,自己怎能这样,她拼命想咬着嘴唇,忍住这样的折磨,但是自己好像没有所有力气了,根本做不到,这两天鬼子无论强奸玩弄都没有捆绑她,晚上往床上一扔,鬼子就一个接一个轮流上来,直到半夜后才可以休息睡眠。一定是受过电刑才是这样,现在只有任由野岗村仁玩弄了,丁香想到这里不禁叹了一口气。

这时野岗村仁已经能夠感到丁香身体的颤抖。很快,他加快手指的速度,丁香阴道里更多淫水涌出来,这时他的阳具又硬起来了,野岗村仁抱起丁香,用阳具对准她的阴道口,然后放下她的身子,阴具刚好插入丁香紧凑阴道里,顺着她淫水滑进她的阴道里,然后抱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的上下摇晃着。这个女人真看不出刚刚生完小孩子才半年,阴道还是那么紧,就象一个没有生过小孩的女人阴道一样,野岗村仁不禁紧紧抱住丁香腰部,让她的身体随着自己的阳具上下不停地抽插着。

丁香被野岗村仁紧紧抱着,两个大奶子上下甩动着,铜铃铛发出清脆叮当叮当的响声,自己一点反抗力量都没有,她只有用尽全身力气,把口沫吐在野岗村仁的脸上,无力地叫骂着野兽,兽牲。流氓。

野岗村仁根本就没在意,他把脸上口水擦在丁香的脸上,还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抱着她的腰部上下摇动,边摇动边说,丁小姐,不要作无力反抗了,供出你所知道的秘密。你看你的样子,就象一个淫荡女人一样,如果有照相机把你的样子照下来,你就成了共产党的叛徒了。

丁香摇了摇头,声音虚弱地说,小鬼子,无论你用什么刑具,无论你们如何侮辱,强奸,我只有一句话,死也不会讲出我党的秘密。

野岗村仁一边抱着丁香软绵绵的身体上下抽动着阳具,一边说,好,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这些刑具会让你开口说话的,说完,他又在她子宫里射出精子了。

野岗村仁推开丁香的身体说,吊起来,给她来点别的。

立刻,两个鬼子拖起丁香,用绳子绑住她的手腕,一拉绳头,丁香就被高高吊起了,啪!啪!的声音不停地响了起来。兩个鬼子一前一后,飞舞起皮鞭抽打着她赤裸的身体。皮鞭落在了她那平坦的腹部,光滑的后背,以及线条优美结实的大腿上,每一次鞭打,都在她的身体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啊!啊!鬼子的鞭子抽打在丁香雪白丰满大奶子,奶头也冒出雪白的奶汁来,奶头铃也上下摇晃,铃铛的响声伴随着她不由自主大声惨叫,使得拷打她的鬼子更加兴奋,哇哇说着日本话,用力对着她的阴部抽打,丁香被凌空吊起的身体在皮鞭的抽打中不停地搖晃着,她勉強地掙扎着受刑的裸体,大声地呻吟着,用以減轻身体地疼痛。

鬼子的鞭子又转向丁香红肿的阴道,每一鞭子都带出一串血珠和白色精液来,打得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左摇右摆,两个铜铃铛也叮当叮当的响,渐渐地,丁香雪白的身体上已经佈满了暗红色的一条条伤痕,细滑的肌肤已经皮开肉烂,鲜血淋淋。但无论如何,这种剧痛比起电刑的痛苦来说,毕竟还是轻了一些。随着残酷的鞭打的继续,丁香觉得自己越來越虛弱了,终于,双眼一黑,昏死了过去。

丁香慢慢地从昏迷中醒来,她张开迷惘的双眼,自己躺在地上,浑身都是水,她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昏迷时还好,昏迷可以使痛苦消失,失去了思维便失去了一切痛苦,就怕在这强奸中重新苏醒过来,灵魂一旦回到还活着的躯体中,思维便要运行,失去的意识就会回来,她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是,她现在想动一动身体都非常艰难,她只有看着几个鬼子把几桶水放在她的身边,一个鬼子拉开裤子,把他粗大阳具拉出来,就在她面前,对着水桶哗哗拉子一大泡尿水,其他几个鬼子也一齐往桶里射出黄黄的尿水,她闭上双眼不去看这些鬼子流氓般的行为。

两个鬼子拖着丁香无力的双手,把她拖到一张椅子上坐下,丁香软绵绵坐在椅子上,两只手一字形被绑在椅子后边的一根木柱子上,一个鬼子把她的头发往后拉,她的脸蛋被逼向上仰,另一个鬼子用力捏着她的嘴巴,丁香只有张开嘴,一个铁漏斗插入她的嘴里,然后紧紧按住漏斗,另一个鬼子抬起刚才拉过尿水的水桶慢慢倒进丁香嘴里。

一阵腥臭味的水涌进丁香的嘴里,丁香拼命想往外吐水,但是漏斗口就插在她的喉咙口,只好但由尿水往肚子里灌,不到一会功夫,三桶水就灌进了丁香的肚子里,她的肚子就象八个多月孕妇一样,高高的挺起来,鬼子把漏斗拿出来,解开捆绑她双手的绳子,又用绳子把她重新吊起来。

丁香双手高高吊起来,只能踮着脚尖站在地上,但是,挺着满肚子的水,使她非常痛苦,而且她一想起灌进去的是几个鬼子的尿水,她就恶心的呕吐,吐得全身都臭哄哄的,直到她已经无法再吐时,一个鬼子才拿起一桶水冲刷掉丁香身上的呕吐物。另一个鬼子用绳子分别把她双脚拉开,绑在地上铁钚中。几个鬼子搬过来几张椅子坐在丁香周围,注视着她的尿道口,一边说着日本话,抽烟,喝茶,就象等待着什么,原来几个鬼子打睹,女人站着小便,到会能射多远?所以几个鬼子就在地上划上线条,就看丁香几时忍不住射出她的尿水。

丁香知道鬼子要干什么了,虽然她已经感到有尿意了,但她还是忍住不在鬼子面前尿尿,一个鬼子拿着一根铁筷子,张开她阴道上面的尿道口,慢慢地从尿道口插入进去。然后又拔出来,如此几次,丁香的尿道口流出了鲜红的血,但她还是挺着,鬼子只好摇摇头,回到椅子上去了。

这时,两个鬼子拿着两根点燃的腊烛,淫笑着走到丁香两边,用手在她腋下拨弄着她浓密的腋毛,然后,慢慢燎烤她的浓蜜腋毛,这时,从她腋下冒出一阵黑烟,不到一阵子,审讯室里就充满了焦臭的毛发和人肉臭味,丁香被燎烤得昏昏沉沉,两边腋下和手臂都被燎烤全是水泡,腋毛全被烧光,她再也忍不住了,哗的一声,一股混黄的尿液带着热气象绝堤的洪水冲了出来,射到划在地上的划线上,鬼子打手们一齐哈哈大笑。

几个鬼子把丁香解开绳子,丁香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一个鬼子用沉重的皮靴踢着她鼓胀的肚子问:「丁小姐,说不说?丁香痛苦地摇头,鬼子抬起脚,狠狠地踢在凸的象个大皮球的肚子上。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鬼子再次高抬起脚,沉重的皮靴又一次踢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丁香的嘴和肛门里同时喷了出来。鬼子连踢了几次,丁香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但她也失知觉。

一个鬼子拖着丁香的头发,把她拉起来,抱着她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用钢针在她雪白的臀部扎下去,扎了几次,丁香慢慢地睁开眼睛,鬼子打手搓着她红艳艳的大奶头,说,丁小姐,水的味道不错吧,不想喝,就说话。

丁香像一团软绵绵的面团被鬼子打手抱在怀里,但她有气无力的回答说,小鬼子,龟孙子们,你姑奶奶还没喝够,再来,姑奶奶也不会屈服的。

混蛋,那个鬼子打手骂了一句,把丁香拖到一条板凳上,另外几个鬼子又拿来几桶水,但这次不是清水,而是辣椒水,他们又把漏斗插入她的嘴中,慢慢地往嘴里倒水。这次灌的时间更加长,把丁香的肚子灌得象十个月孕妇一样。

丁香的肚子象火烧一样,俏丽的脸蛋烧得通红,浑身都冒出豆大的汗珠,张开小嘴拼命往外吐气,软绵绵的双手几次想去抓喉咙,但是每次费力地举起手,但是又无力地垂下来了,一个鬼子捏着她的下巴说这是专门配给你喝的,要不要再来点,不想要的话,就把一切都说出来,说。

丁香痛苦地摇了摇头,小声的说,姑奶奶什么也不会说,然后咬紧牙齿,不再说话了。

那个鬼子把丁香双手拉开,用竹片子把她两边腋下的血泡刮破,然后说,踩她肚子,几个鬼子一齐往她肚子上踩,红红辣椒水从丁香嘴里,肛门,阴道往外喷,从嘴里吐出来的水流过胸部,流到腋下,突然,丁香往外吐出一口水,整个身体无力地向上动了一下,啊,的惨叫声又被冲出来的水压下去,原来,那些辣椒水刚好流到被鬼子刮破血泡腋下,辣椒水一触及伤口,立刻给她造成难以忍受的痛苦,丁香肚子里的水也全部踩出来了,人也再次昏过去了。

「哗」一桶冰凉的水从头顶浇下,丁香再次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她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双腿张开,全身的疼痛,女性害羞的本能使她费力把叉开的双腿慢慢合并起来,几个鬼子见她醒过来,就把她拖到一张桌子旁边,按坐在桌子旁边椅子上,但是,丁香根本就坐不稳,身子东倒西歪的,鬼子就用绳子把她身子捆在椅子上,固定在椅子上,一个鬼子把她双手放在卓上,两个鬼子每人捉住她粗壮的手指头,一个鬼子问,你说不说?丁香摇摇头,拇指指尖突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刺痛,啊,丁香把已将出口的惨叫咽下,她的头猛地向后仰起,又重重垂下,这一刻,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十指连心。

怎么样,够味吧,要不要再来?

丁香大口大口喘息着,用力摇摇头说:「差远了,再来吧。」

鬼子恶毒说:「那你就慢慢的享受吧。」

锋利的竹签一根一根扎进丁香粗壮的指缝里,顺着指骨刺入指根,她额头上的汗水大颗大颗冒着,沿着发梢滴落到地下。鬼子又将钉入手指的竹签猛地拔出来,丁香痛得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又被泼醒,等到她十只手指头全插满竹签,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鬼子连这片刻的休息也不让丁香拥有,用冷水把她泼醒,好让她每时每刻都在痛苦的煎熬中。他们又把她拉到老虎凳上,让她背靠着一根十字柱子,双手一字形绑在横柱子上,两个大奶子被绳子打个八字连着身子绑在柱子上,双腿放在一个长条凳上,一条粗大的绳子紧紧的绑在膝盖上方,将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牢牢的固定在长凳上。然后又把她小腿用绳子捆绑好。

「婊子养的共产党,你还是快些说出来吧,不然下面的刑法可不是那么容易经受的。」丁香喘着气说:「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不要妄想了。

鬼子把丁香的脚抬起来,在下面垫进一块砖头,看见她嘴角动了一下,又把她的脚抬高一些,塞进第二块砖,疼痛从膝盖上传来,她已疼得不停的喘气。鬼子拿起一块砖在她面前晃晃,道:「还要再加吗?」

丁香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道:「加!」小腿被一次一次抬起来,一块一块无情的砖头垫进脚下,粗壮丰满的大腿被拉成反弓形,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丰满的大奶子剧烈的起伏着,摇动,带出串串铃铛声说不说?「一个声音在丁香耳边咆哮。

丁香无力地摇摇头,脸上依然是不屈的神采。

啊「丁香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惨叫,第六块砖塞进脚下,她仿佛听见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时都会断裂一般,头往下一垂终于昏了过去。

「哗,」一桶冰凉的冷水又当头浇下,丁香慢慢睁开眼睛,脚下的砖已被撤走,膝盖上被生生拗断般的剧痛丝毫未减。几个鬼子把她拖到水池上,几只大手洗刷着她身上的脏东西,还把她阴道里面也用手指擦洗干净,然后,把她拖到旁边一间房子里,递上两碗饭菜,留下两个鬼子看着她把饭菜吃完,丁香用插满竹签的双手艰难拿起饭碗,每吃一口饭菜,都要忍受钻心的疼痛,她知道如果她绝食的话,鬼子一定会灌她吃饭的,所以,她只有慢慢的把饭菜吃完。两个鬼子把丁香拖到一张木床上,双手捆在床头,把她双脚拉开成一字形,然后捆在床边立着两根柱子上,丁香红肿阴道口极大张开,里面红红的阴肉全都看得一清二楚,这时门外已经排满了十多个鬼子,他们一个接一个的轮流爬在丁香的身上强奸她。

鬼子淫笑声和丁香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半夜后几个鬼子才把她拖回笼子里。

野岗村仁还没有走进刑房,他就听到了丁香的呻吟。虽然是痛苦的呻吟,但野岗村仁不得不承认,声音还是很清脆悦耳。二十多天的严刑拷打和强奸都没有得到任何效果,使得野岗村仁已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她了。他真的想不明白这些女共产党到底是什么做成的,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也打不开她们的嘴巴,就是用对付女人最好的方法扒光她们衣服,侮辱,强奸用尽一切能羞辱她们的法子,但是,这些女人却像死人一样不开口,就象关在警备司令部的几个女共党,每天都被十多个日伪军轮奸,一年多了小孩子已经生下一个了,现在又有怀上第二个了,可是她们就是不开口,看来,这个丁香也是像她们一样死都不会开口的,如果多几个任彩芬就好了,那样,共产党一定会被消灭。他想着想着走进了刑房,一阵烧焦人肉的臭味扑面而来,他看到丁香双手被吊起来,两只脚的大脚指被绳子绑住,双脚向后拉,差不多拉到后脑上,一只脚指的绳头绑着她的头发,使她俏丽的脸蛋向上仰,另一只脚指头的绳头,绑在她的右手腕上,这样丁香肚子向下,两个大奶子向下低垂着,红肿阴道就张开在,阴道还在流着白色精液,雪白肚子下面烧着一个炉子,炉子上插着十多根小烙铁,炉火烤着她的身体,丁香此时已经浑身都是汗水,嘴唇已经干裂,野岗村仁看见如此吊人,他也笑了,这些人真他妈的什么整人的法子都想出来,一个鬼子打手光着身体,两腿间的阳具细小和软绵绵,显然,这些打手们刚刚才强奸完丁香,他浑身冒着汗水站在丁香身后,一只手摸着她浑圆的臀部,另一只手拿着一根小烙铁,在她阴道肛门周围的嫩肉中,一下一下烙下去,痛得丁香不时发出沙哑的呻吟声,站在她身边的两个赤身裸体鬼子打手,也被烤得口干舌躁,手里拿着碗,在丁香下垂大奶子上挤着奶水喝,这动作就好像在挤一头奶牛的奶,野岗村仁走到丁香面前,看着她痛苦表情说,不好受吧,说吧。

丁香想摇头都不行,只是用沙哑的声音说,龟孙子还有什么再拿出来,姑奶奶我等着。

你混蛋,野岗村仁气得骂了一句,他彻底失败了,在这个中国女人身上,他失败了,他举起右手啪啪,啪,连打丁香十多个耳光,再看看她那美艳的脸庞。

虽然满嘴都是鲜血。但丁香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那种宁死不屈的气质。

野岗村仁边脱衣服边说,你不屈服那就把你拉到慰安所,让你身体永远为皇军服务。

你们的日子长不了,等着你的是中国人民对你的审判,还说永远,丁香一阵哈哈大笑。

这笑声是震憾野岗村仁,他怒吼着挺着粗硬阳具插入丁香伤痕满布红肿的阴道。

随着一声凄厉的呻吟,丁香干燥红肿的阴道被野岗村仁的阳具深深地插入,造成了剧烈的疼痛。野岗村仁就这样在她的体内抽插了起来。出乎他的预料,丁香虽然被奸淫过无数次,但阴道依旧很紧,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野岗村仁一边抽插,一边说,这些还要吗,婊子养的共产党。我要你为我生下孩子,要你为你的敌人生儿育女,哈,哈,哈,野岗村仁一阵淫笑。

龟孙子小日本你们只会用这样的办法折磨人,你们是一群禽兽,王八蛋,你以为姑奶奶会害怕,落在你们手里,我已经准备好了,只当被狗咬了一口。

你,你,野岗村仁气得无话可说,只有恶狠狠拼命折磨丁香,他一边强奸,一边用力拧捏着丁香红肿的大奶头,丁香被这样吊着已经非常痛苦,还要被这恶魔强奸,娇嫩的奶头又被拧捏,不禁呻吟惨叫了几声,野岗村仁更加用力折磨她,直到丁香昏过去,他才把精子射出来,野岗村仁用毛巾擦干净阳具,对着打手们说泼醒她,拉到院子里跑步晒太阳,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征服。是。几个鬼子立正回答,目送长官离开。

中午太阳特别火辣,从刑房推出一个浑身伤痕的女人,她双手反铐,两只脚岔开行走,光着脚只能小步地平行向前挪动,显得格外艰难行走,她就是丁香,她被俘后一直都关在刑房木笼里,只是晚上强奸时,就拖到隔壁房间,现在突然被拉出院子,火辣辣的阳光照的她头昏眼花,她一时适应不了,就停下脚步,后面的鬼子用力推了她一下,丁香向前踉跄十多步,丰满的大奶子随着踉跄的步伐大幅度地甩动着,穿在奶头上的铜铃铛左右乱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他妈的龟孙子,推什么推,姑奶奶自己会走,丁香怒骂道。

快跑,跑步,啪,啪,一个鬼子用鞭子狠狠抽在丁香伤痕累累后背,光滑雪白的后背又添加两条伤痕。

跑你妈的鬼头,想要你姑奶奶跑步,没门,姑奶奶我就是不跑,王八蛋小鬼子,气死你们这些小鬼子,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丁香干脆站在地上不动,但是地上已被太阳晒得滚烫,丁香脚上又有伤,她不停的换着脚站在地上,一个鬼子拿来一个铁钚,铁钚锁孔上穿着1米多长的铁链,几个鬼子七手八脚地把铁钚套在丁香脖子上,丁香根本就无法挣扎,只好任由鬼子锁上铁钚,鬼子把铁链拴在一头小骡子,鞭子一抽,小骡子小跑起来,它拖着拴在身上的铁链,铁链拉动丁香脖子上铁钚,丁香只好跟着小骡子一路小跑,她两个大奶子上下左右摇晃着,连同阴阜上的铜铃铛,两个穿在大阴唇上的铜铃铛,一齐发出发出另人羞辱的叮当叮当响声,几个鬼子看见哈哈大笑,直到丁香跑不动了,倒在地上,才停止跑步。

两个鬼子把浑身汗水的丁香绑在院子上的一根柱子,火辣辣的太阳当头照下来,丁香一会功夫已经晒得头昏脑涨,但她不吭一声,双脚已经烫到起了水泡,过了半个小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几个鬼子打手连忙把她抬回刑房,用水也泼不醒,她已经深度中署了,鬼子打手马上找来鬼子医生治疗,野岗村仁也命令一定要把她治好,他还不想她死,她知道共产党新四军很多秘密,无论如何都要打

开她的嘴巴……

几天来丁香一直昏昏沉沉的躺在木笼里,经过鬼子医生的治疗,才渐渐好转,这几天一直没有人来拷打,强奸,玩弄她,使得丁香被俘后,过得最舒服的几天。

身体也恢复到被捕前七八成了,但她还是很害怕鬼子用电刑,水刑,受过这两种刑具后,几天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任由鬼子摆布,鬼子根本不用有后顾之忧,放心玩弄她,她就是被野岗村仁抱在怀里,玩弄着身体每一寸地方,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真是想起来脸都红,如果不是这样,鬼子一定把她捆绑好才敢强奸她。这时,一个鬼子打开木笼门口。打断了丁香的思路。

丁香,出来,几个鬼子站在笼门口,丁香慢慢从笼门口爬出来,一个鬼子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用手捏着她的大奶头,用流利的中国话说,几天没喝人奶了,怪想的,旁边的几个鬼子一齐哈哈哈大笑。这些充作打手的小鬼子是日本司令部特高课的特务,每人都会一口流利的中国话。正当他们高兴大笑时,啊,一声惨叫,把几个鬼子吓呆了,只见捏着丁香大奶头的鬼子打手双手捂住阳具和睾丸已经倒在地上不停惨叫。

哈,哈,哈,小鬼子要不是姑奶奶腿上有伤,你才捡回一条命,不然你已经命丧黄泉,见你天皇去了,别以为姑奶奶好欺侮,几个鬼子牢牢按住拼命叫骂的丁香,他们没想到刚刚病好的丁香是这样厉害,他们只拷住她的双手,却没给她戴上脚镣,被丁香用膝盖狠狠顶在这个鬼子阳具上,一个鬼子连忙叫其他鬼子抬他到医生那里,另外几个鬼子把丁香捆绑在一个大字刑的刑架上,一个鬼子从火炉上拔出一根火红的烙铁恶狠狠地按在丁香丰满结实的大腿上。

刹那间整个刑房弥漫了一阵烧焦肉味的浓烟,丁香紧紧咬住嘴唇,没吭一声,只是用仇恨目光瞪着他,鬼子又抽出一根烙铁烙在另一只大腿上,丁香疼得浑身冒汗,豆大的汗珠从头往下滴,鬼子见她还是没吭声,又再拿起一根烙铁,烙在丁香的肚子上,丁香头往下一低,已经昏过去了。

鬼子拿起一桶凉水往丁香头上泼去,丁香慢慢抬起头,鬼子打手走过来,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说,丁小姐想不想说的什么。

哼,狗日的小鬼子,我没什么说的,要我说,我要把你们全部杀死,丁香声嘶力竭说。

不说,你说不说,一根钢针扎进了丁香的奶头中。鬼子扎完后问。

小鬼子,姑奶奶我就是不说,死也不会说的。

又是一根钢针扎在丁香奶子里,但是等着他的还是沉默。直到两个大奶子都扎上十多根钢针,丁香还是没吭声。

鬼子拿起一把铁钳子,一个鬼子一只手抓住丁香的脸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下巴,两只手同时用力,扒开了她的嘴巴,鬼子把钳子伸进丁香嘴里,钳住一只大牙,突然用力一拔,啊,一颗血淋淋大牙在丁香的惨叫声中扔在地上。

说不说,不说,拔光你的牙齿。

丁香疼得直摇头,鬼子又把钳子伸进去,又拔出一个大牙来,说,鬼子从丁香奶头上拔出钢针,丁香还是摇头,鬼子的钢针又扎进她的阴道里。而且接连扎了几十针。

啊,啊,啊,丁香高一声。低一声地惨呼,直到又再昏过去了。

丁香醒来后,两只脚拇指被绳子绑紧,两个鬼子打手拉起绳子,丁香就被倒吊起来,吊在半空中的裸体,完完全全展示着她刚经历过的残酷与耻辱,从她两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见她红肿的大阴唇翻开着,已经无法合拢。

几个鬼子一个鬼子用一根点燃腊烛慢慢烧烤她的大阴唇,另外几个鬼子围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

而在丁香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神秘最诱人的茂密丛林,已经被烛火烧得七零八落,只有几根被烧剩半截的阴毛稀稀落落地挂在那光秃秃的被燎起了许多泡的阴阜上,鬼子的腊烛又烧向她的大阴唇和阴道口,肛门。

啊,丁香整个身体惨烈而剧烈地挣扎起来,凄厉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刑房,在鬼子不断烧烤下,丁香的凄惨叫声,渐渐地低下去,低下去,直到不再动弹的身体,还在高高吊着。

丁香慢慢醒过来了,发现已经被一个木枷子卡住脖子,两只手卡在木枷子两边,木枷子牢固钉在一张桌子上,她被迫弯着腰,丰满富有弹性的大屁股向后撬起,两只脚分开,被一根长1米的铁铐叉开,裸露出她正在流血,充满血泡的阴道口。

一个鬼子挺着粗大的阳具用力插入丁香阴道里,啊,阴道的刺痛,使得丁香凄惨地叫起来,鬼子听到丁香的惨叫,就更加用力抽插她的阴道,一只手还不忘搓着她挂铜铃铛,叮当叮当响着大奶子,等他射完精后,第二个鬼子扒开丁香全是血泡的肛门,他挺着阳具硬是插入去,啊,她凄惨的叫声又再响起,不要,不,她被迫发出了一声又一声充满了痛苦和屈辱的叫声,等到十多个鬼子强奸完,她已经昏过去了。

野岗村仁刚刚开完会回来,就听到刑房里一阵阵铜铃的响声,当当的非常响亮,就走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回事,来到刑房发现丁香披头散发,浑身都是豆大的汗珠,两条大腿叉开近一米,两个脚踝铐着两个钢铐,钢铐两边焊死一根一米长的粗硬的铁棍,紧紧地把丁香双腿叉开,从红肿的阴道口流出白色精液,滴在两个大铜铃上,又慢慢从铜铃光滑的铜身上,再流到地上,她伸出左脚向前一步,右脚才又踏前一步,每扭动一步,身上的铜铃铛,叮当叮当响着,特别是挂在两片大阴唇的铜铃,换成了两个半斤重的大铜铃,把红肿的两片大阴唇拉成薄薄的一片,每当她向前扭动一步,大铜铃都会互相碰撞,发出雄壮当当当的响着,声音响彻整个鬼子司令部,配合大铜铃响的是两个大奶子上的铜铃铛,丁香每扭动一步,两个大奶子都会左右摇晃,奶头上的铜铃铛发出清脆的叮当声,丁香每天都要围着刑房走动,如果走不动就会让几个鬼子打手淫虐,他们把丁香绑桌子上,扒开她阴道口,用一支柔软的毛笔,慢慢地扫动她的阴道口和阴蒂,另一个鬼子打手用毛笔轻扫她的大奶头和奶子和身体各个部位,这样的折磨比任何毒刑还要厉害,把丁香折磨得脸红心跳,但是她还是把差不叫出来的呻吟声咽了下去,但是,阴道里的液体是忍不住的,它不断地流出阴道口,另到几个鬼子哈哈大笑,纷纷脱光衣服,享受着丁香不会干燥的阴道,这种折磨已经有两天了,所以,丁香心甘情愿的在刑房里走动,也不能让鬼子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她。

野岗村仁笑逐颜开来到丁香面前,托起她披头散发的下巴说,丁香你还不想说吗?

丁香喘了口气说,没什么说的。

这大奶子还那么坚挺,几天没喝你的奶水了,很想喝上一口,等我办完事我们再好好聚聚,野岗村仁扒开她的阴道捏了捏阴蒂,手指沾满了精液,他把精液抹在丁香的嘴唇,说,让他们为你清洁干净,我会再来的,然后哈哈一笑就离开了。

几个鬼子把丁香拉到刑架上捆绑好,一个鬼子把两根电线接到她的奶头铃铛上,铜电棒插入阴道里,另一个鬼子摇动手摇发电机,啊,一声刺耳惨叫,丁香的身体拼命摇晃,从激烈的摇晃到最后有气无力的叫喊,直到昏迷过去,丁香醒来已经被解开所有铁铐,大阴唇上的大铜铃也被拿出来了,她开双腿的躺在床上,她想把双腿并在一起,但是,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闭上眼睛,心想要来的就让他来吧,一个晚上过去了,野岗村仁也没出现,其他打手也没再来,白天有两个鬼子婆娘帮她穿上衣服和裤子,下午,来了两个医生,用钳子把她身上的铁丝全部剪断,拿走所有铜铃铛,还为她治疗刑伤,丁香觉得很奇怪,这鬼子又要搞什么名堂。

几天过后,丁香的身体已经开始恢复,能下床走动了,门口有鬼子看守,不让她离开房间,这时野岗村仁走了进来,对着丁香说,丁政委,我们决定和贵军交换俘虏,你和几位女士将交换天皇的表弟,另外几个军官也将交换你们十多个干部,请你跟我来吧。

原来,司令员得内线情报知道天皇的表弟从南京坐火车到上海,他马上带上三个主力团在铁路边伏击,将铁路炸毁,活捉天皇三太朗和几名高级军官,所以鬼子才提出要交换俘虏。

丁香被十多个鬼子押出房间来到院子,发现院子里站着四个女人,走到面前才知道,一个是李婉容,乔美娟,杨星梅,黄玉,她们都挺着八个多月的身孕,黄玉看见丁香走过来激动冲上来,紧紧抱住丁香,几个女人也抱在一起痛哭,这是幸福的泪水,丁香指着黄玉的大肚子说,黄院长,不能打掉她吗?

不能了,已经八个多月了,只有带着回去吧。

丁香心酸向外望去,发现任彩芬就站地远处,观察着她们,她也挎着双枪,腰间还挂着一把东洋刀,丁香气愤喊到,婊子养的狗叛徒,你等着,我一定亲手把你枪毙。

丁香别以为你这次能够逃掉,下次落在我手里,你就死定了,本来等一个月后,我就可以审你了,虽然,这次让你走了,我们还有下一次。

这时,鬼子把她们赶上车,来到一个双方约定的地方,交换了俘虏,故事也到此为止了,至于李婉容,乔美娟,杨星梅,黄玉她们四人回到部队,就被审查来审查去,最后每人都降职处理,有人说你们在鬼子里面为什么不去死,这样死更加壮烈,但你能去死吗,根本就没有这个机会,所以,每个朝代的人都会对失去贞操的女人说长道短的,所以,战争对女人来说更残酷,她们更加容易被敌人俘虏,在敌人那里受到是强奸,虐待,各种非人的折磨,至于丁香,司令员为她说了好话,她的被俘时间不长,才二十多天,正是她没有叛变,才使这个在敌人心脏的内线送出来的情报救了她们,所以经过一年多的养伤后,她又重返战场,这时日本鬼子已经走向失败了,没过多久,日本宣布投降,野岗村仁也自杀。白玉堂也被丁香打死,但任彩芬却逃跑了,这时抗战胜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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