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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脱鞋吗?”

进门之前,看着已经轻快地甩掉凉拖,赤脚踩在自家地板上的他,她稍微有些为难地问。

“那就别脱了吧。”

他明白她为难的是什么,很多极为注意形象的姑娘到别人家都有这一类的顾虑,说实话,别说是姑娘,就是他这个大小伙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和地板接触的肢端实在一滴汗也挤不出来,脱鞋的时候恐怕也会觉得别别扭扭的。

“算了,我还是脱吧,省得在你家地板上踩出印子来。”

她善解人意地说,尽管如此,脱下第一只鞋的那一刻,她还是微微有些脸红。

他觉得,其实她用不着害羞,谁规定了漂亮女人就不可以有点儿汗脚呢?何况她的脚丫子味儿其实也没多浓——当然,这样完全出于好意的安慰是不能说出来的,否则,备不住她就要满脸通红地破门而出夺路而走了。

“你们家弄得还挺别致啊,虽然东西堆得乱点儿……”

这前半句并不是100%的客气话,他好歹也是个设计师,如果连自己的窝都弄得太不像样,那实在是白吃这碗饭了。

他本来不打算建议她来自己家的,虽然妻子碰巧也去广州出差了,这里仍然不是一个好的作案场所——如果他们有可能作案的话。

去酒店开房?那样毕竟显得过于居心叵测,而她的家又未免远了一些,同样不够顺理成章。

再说她刚才的话里透露出愿意或者希望到他家看看的意思,且不论这意思中有没有包含更深层次的意思,一个自己YY数年的漂亮女人表达出这样的意思,还有几个男人好意思继续患得患失呢?换了一个场合,刚才谈得还算热闹的两个人又需要重新热身才能进入自如的交谈状态了,当然,如果配合上带她参观自己的家这样的动作事情就要显得容易一些了——尽管他一直认为,这种展示非常没劲,但他还是尽量掩饰这种情绪以免使自己的导游工作显得过于笨拙。

在这种情形下,主卧室当然是个有些暧昧的场所,关于是否要带她参观那里,他小小地犹豫了零点零几秒,不过既然主卧室的门并没有关上,那进去看两眼,也算是很自然的事了——何况主卧室的床头,还有他和妻子的大幅婚纱照,这通常是客人们在一套房子里最爱看的东西之一。

可是极为意外的是,在走进这间主卧室,心不在焉地夸完他“老婆挺漂亮”之后,她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句话立马儿改变了之前不疼不痒的气氛。

“我来猜猜看,你趴在这张床上被你老婆打过多少顿屁股……100顿?”

她突然扭过身来直视着他。

这还是他第一次亲耳听她说“打屁股”这三个字,她当然不知道,就在昨晚,他确实刚被即将出差的妻子按在床上痛打过一顿屁股,可是对现在的他来说,这句话无异于一种赤裸裸的挑逗,他脑子一热,未及替自己辩解,右臂已经猛地把她搂进怀里揉搓起来,这一系列动作的迅猛程度稍稍令她意外,但她并没打算推开他,只是娇笑着叫道:

“作风可真不正派,5年前就摸女孩子屁股,到现在还没改好……“站在她身后的他已经无暇回答了,他甚至撩起了她的T恤,隔着她的胸罩揉捏着她小小的乳房,这对略小于1两肉包子的肉团此前令他长期垂涎三尺,现在尽在掌握了,他却有些不忍立刻剥去覆盖在它们上面的最后一层衣物了。“被你老婆知道了,非得打得你这坏小子屁股开花……”

喘息中,她抽空呢喃着威胁。

他仍然没有出声,继续忘情地在她的上半身耕耘,并且索性抽空把她的T恤通过她的头顶彻底脱了下来,T恤上带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和更淡的汗味儿,他偷偷使劲闻了一下,把它扔在床上。

这股混合气味使他的下身迅速硬了,隔着2层棉布和2层牛仔布顶住了她浑圆丰满的屁股——这是两瓣令他渴望已久的屁股,尽管在妻子的面前,他几乎已经沦为被动,但这会儿面对她的美臀,主动的欲望却在他心中飞快地膨胀起来。

他侧过身子,从床边的大橱里抽出一捆棉绳,他曾经无数次被妻子用这捆绳索五花大绑之后百般蹂躏、挑逗,今天却终于要翻身做主人了。

他将它抖开,然后低声在她耳边宣布:

“我要把你绑上的话,你不反对吧。”

一面说,他已经一面把绳子的中段搭在她圆润的颈后。

“当年我没看错你,还真是个流氓……”

她显然并不觉得十分意外,甚至也没有表示反对,很显然,在经过最近两周的交流之后,她对于和他见面时可能遇到的种种情况都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

受到鼓励的他熟练地将绳子勒过她的两侧肩窝,穿过腋下,缠绕上她白嫩浑圆的胳膊,他甚至已经可以听到她极为微弱的呻吟了。

接下来再捆绑双手,打结,最后通过颈后的绳环吊起她反绑的双手再打结就可以完成这次捆绑了,这样的场景在他的YY中出现过不知多少次,真的做起来,双手竟然有些颤抖了——直到这会儿他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即将完成对她的五花大绑,这简直像是一场美梦,一想到捆绑停当之后就可以对这个美人为所欲为了,他几乎快要不能控制自己胯下那个已经变得比铁还硬比钢还强的部位了。

但是这时候门铃居然响了,对屋子里的这对男女而言,这显然是个突如其来的巨大打击,关于是否要把这次梦幻般的捆绑完成再说,他还迟疑了片刻,她却显然一刻也不敢耽搁,趁他手上松了劲儿,她抖落了身上缠绕的绳子,迅速地穿上自己被脱在床上的T恤。

见到她的反应,他也别无选择,只能飞快地把绳子塞回柜子,拉着她回到客厅,等她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这才去开门。

……谢天谢地,原来是送快递的!——终于在玄关处打发走了不速之客的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仔细地把门关好,回到客厅的时候,她抱着胳膊坐在沙发上,睁着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看着他。

看到这个表情,他心里一凉——当一个偷情女人的眸子突然这么清澈见底,情况通常就会变得比较复杂,最低限度,一次重新热身是没跑儿的。

唉,这倒霉的快递……他不禁有些沮丧,原本斗志昂扬的小弟弟不知什么时候也已经偃旗息鼓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她居然非常干脆地率先开口:

“还继续吗?”

“连你都这么爽快,我还有啥可说的。”

“能不能在沙发上?在你们俩的床上我罪恶感比较重……”

“我们家是这栋楼的端头儿,还是卧室安全点儿,客厅隔壁就是别家客厅,我怕呆会儿你叫床——噢不——叫沙发的声儿太响,群众影响不好……”

“放屁!你才叫床呢……”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却已经被他打横抱起身子,运回主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后,他随即拉开柜门,又把刚才那捆绳子掏了出来。

“坏蛋,还是要绑?真够执着的,我在你这儿快成女劳改犯了……”

她嘴上埋怨着,却已在床上坐起身子,把拖鞋蹬掉,脚上只剩一双黑色棉袜,随后自觉地侧对着他,把胳膊在背后背得高高的,挺起了自己小小的胸脯。

她的这个姿势几乎令他立刻留出鼻血来。

他抡着绳子就要上,却又见她把胳膊放了下来。

“怎么了?”

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那么迫不及待。

“等会儿再捆好不好?我突然又有点儿害怕,你力气本来就大我2倍以上,再一绑上……”

情绪刚刚好转的他再次开始痛恨刚才不合时宜的快递,要不是节外生枝,她的屁股现在恐怕已经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了。

可是现在他还能说什么呢,他只好先把绳子扔在床上,既然现在不让绑,那也许再说一会儿话,她的兴致又来了或者说警惕又放松了——他只能怀着这样的侥幸心理。

“要不……还是把绳子收起来吧,今天你恐怕都用不上它了。”

她见到他作出妥协,立刻乘胜追击。

这句话几乎让他的情绪落到底,要知道,他做梦都想看到她被五花大绑的模样,刚才眼看就要夙愿得偿了,可是黑色3分钟内,形势急转直下,现在她居然给他的美梦判了死刑,这可真是太残忍了——女人的情绪变化,还真是一个毫无规律可循的自然现象——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99年冠军杯决赛里的拜仁,本来已经摸到了大耳朵杯的一只耳朵,却生生在最后一刻被谢林汉姆和索尔斯克亚联手从最高领奖台上拽了下来。

“除非……”

几乎是垂头丧气的他刚走到柜子前,她的话锋突然一转。

“除非什么?”

他仿佛捞到了一棵救命稻草,连忙扭头把满怀期望的目光投向她。

“除非……除非换我绑你。”

她美丽的大眼睛直视着他,用近乎邪恶的语气吐出了一句晴天霹雳。

言者也许无心,但听者绝对有意,这道直达他心灵最深处的晴天霹雳几乎把他击晕了,瞠目结舌了半晌才强作镇定道:

“这怎么行……我一个大老爷们儿……”

“大老爷们儿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被你老婆绑过,没被她打过屁股……”

看到自己2/3随口,1/3试探的一句话,在他那里引起了这么大反应,她的好奇心迅速地膨胀起来。

“当然没有,你看我像被老婆欺负的男人吗?”

他发现形势突然变得有些不妙,不免有些脸红脖子粗起来。

煮熟的鸭子飞了这样的情形人人每年都会遇到几次,可是现在的情况是,这只鸭子要反过来活吃了他这个吃鸭人的脑袋,这种郁闷可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这毫不矛盾,被老婆绑起来打屁股和窝囊完全是两回事儿,我这么说你愿意承认了吧。”

她进一步循循善诱的同时,他刚才拿着的那捆绳子都已经不知不觉地落到了她的手里。

在他的默许下,她剥去了他的T恤,随后从身后搂住了他,

“就当是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这一回轮到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她嘴里呼出的热气儿弄得他耳根和心里都痒痒的,旋即,他的两只乳头已经沦陷在她的一双小手中,被肆意地玩弄、挑逗着——毕竟是少妇了,关键时刻的确放得开——这个妻子捆绑他之前常有的亲密举动基本打消了他的抵抗决心,因此当她理直气壮地把绳索搭上他的颈项后,他所能做的不过是由着她手中的绳索在自己的肩臂间紧紧缠绕。

当然,总的来说,她的动作还稍嫌笨拙,但是如果考虑到这也许是她的第一次捆绑,那么她的表现已经相当不错了,何况态度决定一切,她的一丝不苟使得那些已经捆在他身上的绳子非常牢固、到位,这种严密的束缚使他在某个瞬间想到了在捆绑结束之前挣脱,但就在这时,她将一根横向绳索紧紧勒过了他已经勃起的乳头,彻底击垮了他最后的防线,两分钟后,他终于在她的手中沦为本来他打算把她变成的那类东西——一枚大肉粽。

她打上最后一个死结那一刻,他心中一惊,这和当初妻子对自己的首次征服何其相似,怎么面对这个梦中情人又陷入了同样的境地?莫非自己命中注定要被喜欢的女人们克制?完成了捆绑大业之后重新坐回到床上的她,倒也没有得意之情溢于言表,事实上,她的脸上根本就没有得意或者奚落这一类表情,她只是用充满好奇的眼光打量着他,仿佛一个小女孩儿在打量着某件陌生的玩具,极为纯真,纯真得让他怀疑,她是否在搞行为艺术。

某些时间某些场合,女人纯真的眼神远比淫荡的眼神更有杀伤力,尤其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根据对她的了解,他能肯定这眼神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只是他不完全能理解或者说完全不能理解,刚才还那么主动的姑娘,在剥夺了她的自由之后,反倒消停得像和这事儿毫无关系的过路人一样。

不管怎么说,在这两道目光的拷问下,他越发无地自容,满脸愧色低下头去充当鸵鸟,心里很有那么些百感交集——当然,如果有一百种感觉,那也是在羞愧领导下的一百种感觉。

所幸她不会一直纯真下去,也许是看到他的窘迫,她善解人意地打破沉默:

“被绑起来就不能使坏了,有什么要我帮你做的?我先声明,把屎把尿什么的我可干不了,我还没孩子呢……““你当我什么人呢?”

他有些恼羞成怒,旋即,他又腼腆地笑了,讪讪道“我还真有个要求。”

“说吧”。

“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胸部?我说的是不戴胸罩的胸部。”

“我还真是低估了你,都给绑成这样了,还贼心不死。”

“你也知道,如果不是那位送快递的老兄,我刚才已经啥都看到了。”

看到她没有大惊小怪更没有怒不可遏,他继续说,

“咱们俩还不知道有没有下一面,你总不能让我百年之后带着终生的遗憾离开这个世界吧……““你就坏吧你……”

她犹豫了片刻,

“真的要看?那好,只许看,不许摸!嘿嘿,我忘了,你已经被绑得像个粽子一样,想摸也摸不了……”

她脱下T恤,之后又稍加停顿,最后还是决心背过双手去解胸罩的扣子。

这是他最愿意看漂亮女人做的动作之一,一来有他喜欢的背过手的成分,二来,也是更重要的,这个动作过后他就可以看到漂亮姑娘身上观赏价值最高的部位了,这和学生们对长假之前几天的热爱有时甚至超过长假本身是一个道理。

可恶的是,就在他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儿的当口,她居然停了下来,

“嗯……我好像还是不太好意思在丈夫以外的男性面前脱光衣服……”

一听到这话,他就知道事情完了,果然,任他之后怎样软硬兼施,巧言令色,威逼利诱,她的手却再也不肯再伸到背后去解开那排小小的搭扣了。

最后他只得退而求其次,要求看她的光脚。

“脚丫子有什么好看的?”

她的脸红了红,

“你该不会告诉我你恋足吧。”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和恋足者之间的区别甚至大于一个抽烟者和一个吸毒者之间的差距。”

他问心无愧地解释道,

“我当且仅当如下两个条件都满足的情况下会对一双脚稍有多打量几眼的兴致:1该脚的主人是年轻貌美的女人;2该脚本身也必须年轻貌美——很显然,你能很轻松地满足这第一个条件,至于第二个条件,我在你穿凉鞋的日子,透过你的丝袜看了个大概,再联系到与之毗邻的,你裸露的小腿的形状、肤色和质地,觉得质量基本还是有保证的。““你这坏小子,当年我就知道你的眼睛一刻也没闲过。”

好话谁都爱听,她只希望自己微笑的时候不至于显得过于飘飘然。

“何况,”他继续阐明自己充分的理由,

“现在我也的确没有别的选择,你现在尚未暴露在外的部位中,也就双脚不属于敏感区域,既然你已经拒绝了除去胸罩,那我还能指望看到什么比胸部更为隐秘的部位吗?

““你啊,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流氓!”

听到这话,他就知道,这事儿有戏了,果然,她开始羞羞答答、磨磨蹭蹭地开始脱右脚的黑棉袜,脱到一半她又有些犹豫,却正好撞上他投射过来的殷切目光,实在不好意思再中途变卦了,便硬着头皮先后脱下了两只袜子,露出骨头是骨头肉是肉,白生生俏生生的一双大约35码的小脚丫子来。

这是个历史性的时刻——因为这是他认识她5年多以来首次看到她的光脚,但是还没等他看够,腼腆的她已经用了个类似魏晋之前汉人的坐姿把它们藏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这是他第一次对她臀部的丰满程度生出怨恨来。

正在他懊恼自己一目十行的阅读速度还不太够用的当口儿,她抬起右手撸了一下头发,这个今天她从未当着他做过的动作暴露出她右侧腋窝中,短短的却较为浓密的一簇黑毛。

她居然没有剃腋毛!准确地说,至少是最近10天没有剃,难怪今天自从见面以来,她一直在避免做抬高胳膊的动作。

这样的美人居然没剃腋毛就出门了,一股莫名的兴奋涌上他的心头。

可是,转念一想:今天这个时代,如果一位漂亮的上海姑娘或者上海少妇在身穿无袖装和某位男士单独会面之前没有专门剃去腋毛,那通常意味着,这位男士对她来说,并不重要——想到这儿,他不禁有些沮丧,刚才被她恩威并施时的那些暖意也因此被冲淡了一大半儿——他再次提醒自己:任何时候都不要自作多情,别人不过是和你玩儿玩儿,呆会儿玩儿够了,你们的结果也就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而已。

“你没剃……没剃腋毛?我记得当年……”

尽管知道很不该问这样的问题,他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嘴。

“当年每天都是剃得干干净净的,干净得跟没长一样对吧?现在嫁了人,成了黄脸婆,所以有时候就懒得剃了呗,前些天又那么凉快……”

她接过话去解释了一句,蓦地发现其实自己毫无必要向他解释,

“怎么跟女孩子扯这个?你就讨厌吧你……”

随即再次夹紧了胳膊,并且狠狠瞪了他一眼以表明自己的立场。

“你的好奇心我已经满足了,现在是不是该彻底满足我的求知欲了?”

自从藏起了自己不喜欢裸露在外的双脚,她的不自在便几乎烟消云散。

“你……你要干什么……”

他基本明白她指的是什么,但是这种情况下,就算100%明白,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用屁股想想也知道,我想听听你的叫床声啊!绑都绑好了,你觉得我会放过打你屁股的机会吗?”

其实说出这句话,她也是鼓起了勇气的,但是她相信,她不会遇到真正的阻力。

即使思想准备再充分,这句话对他来说也还是有极大杀伤力的,比刚才那一句她要绑他的威力更胜几倍,他再次变得满脸通红,呼吸也急促起来,甚至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记得你给我看过的某篇英译佳作里有这么一句话:

“男人总是在他淘气的光屁股被揍得热腾腾之后,才会是个乖乖的好恋人‘。我打算把这句话给我老公看,问题是他还远在外地,所以我打算在你的身上先试验一下,虽然你甚至不是我的情人,更别说什么恋人了……“被女人五花大绑固然已经是很耻辱的了,但比起被她打屁股来,那还是小巫见大巫了,当然,这两年他对她的YY的确逐渐从纯m/f转向m/f为主f/m为辅再到m/f、f/m各半再到m/f为辅f/m为主f/m,并且照目前的趋势,甚至可能在不远的将来,彻底变成纯f/m(对于这一点,很有些大男子主义的他对自己非常不满,但是有些东西,不是主观意志能够决定的),否则他也不会不由自主地以她和妻子为原型写出那个《另类XX》了——但是现在她真的要打他屁股,那还是他目前很难接受的,毕竟,在自己的梦中情人面前,每个男人都想维持一个很高大的形象,虽然也许在女人的心目中,被打屁股未必就有损男人的形象,但他自己心里的坎儿就不是那么容易迈过去了。“过来,趴在我的腿上!”

平心而论,女主动的角色,她扮演得不如他妻子那么得心应手,本来不至于让他这么失魂落魄地的,问题是,她在他心中存在了几年的神秘感这会儿发挥了巨大作用,他的腿开始不听大脑使唤,挡也挡不住地向她挪去。

像趴在妻子的腿上一样,他趴在了她的大腿上,从物理上来说,这种感觉是他司空见惯的(尽管在心理上显然不是),对她来说,一个180cm/70kg左右的成年男性大半个身子的份量落在自己腿上却显然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尽管有了思想准备,她还是为这百十斤份量小小地不适应了一会儿。

好在她很快就适应了过来,她定了定神,将手伸到他的腹部去接他的皮带扣,牛仔裤被褪到了他的膝盖处,一条深蓝色的纯棉四角内裤包括着他虽然窄小却浑圆结实的臀部,她七分贪婪三分害羞地打量了一会儿之后,右手的两根手指勾住了他腰间的松紧带。

“别!别脱内裤……别……”

他突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儿。

可是已经晚了,他尚未完全脱离红肿状态的屁股已经暴露在她面前。

“天哪!”

她近乎夸张地叫出声来,

“怎么还没打就又红又肿的?这是谁干的?”

“还能有谁?我媳妇儿呗……”

红着脸万般无奈地低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暗暗在心里埋怨妻子,为什么昨晚那一顿打得前所未有地重,这下即使他再能言善辩,也无法抹去梦中情人心中关于他经常被老婆打屁股的印象了。

“我就知道你会被老婆打屁股,”她果然不忘痛打落水狗,

“还不承认……”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又有些无所适从了,毕竟这是她平生首次拥有任意处置一个成年男性臀部的权利,怎样充分行使这种权利,她嘴上说得热闹,心里却还有些没底。

思量了半晌,她觉得再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便硬着头皮一巴掌拍了下去。

这千呼万唤始出来的一巴掌介于打和摸之间,尽管他料到他一开始不会重打,还是小小吃了一惊,他甚至无法判断她是否已经开始打了——直到她的第8巴掌落下,他才终于能够确定,这就是她现阶段敢给予他的打击力度。

20下之后他还毫无感觉,她却停了手,有些忐忑地问:

“疼吗?”

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如果完全照实说,那等于在告诉她,自己过于欠揍;如果过于夸张,那又显得很不真实。

因此他只得含糊不清地回答:

“有一点儿疼。”

她何等聪明,虽然只是首次接触sp,相当放不开,但能也毫不费力地听出他的回答中的搪塞成分,她迅速地判断出一定是自己用力太轻,因此从第21下开始,她便明显加大了力度——尽管在他看来,还是轻了些。

其实问题的关键还在于,她挥掌的频率太低,这样便很难保持打击的连续性从而更加接近他的sp承受阈值了。

当然,这一点他是不便向她指出的,为了不扫她的兴,他甚至还较为体贴地,时不时发出一两句低沉的呻吟——尽管在这方面,他的表演才能实在很平庸。

而她作为主动的一方,也不合适频频停下来要求被动评价自己的工作,因此,他和她之间的这第一顿sp就在这种略带尴尬的氛围中不疼不痒地进行着。

豆包也是干粮,村长也是干部,处女主动的sp也还是sp,大约100下之后,他臀部的红色好歹也比这顿打开始之前深了少许。

终于看到自己工作成果的她停了手,问腿上的他:

“就打到这儿行吗?”

民主气氛十足的征求意见弄得他有些哭笑不得,让她作主动,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总不能告诉她自己还远远没有过足瘾吧。

“这事儿,你说了算。”

半晌他才憋出这么一句。

分钟后,已经重新穿上裤子的他站在她的面前,任由她再次带着纯洁而好奇的目光细细审视。

“我还是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喜欢这样的活动。”

她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

“从这里头能得到什么乐趣呢?”

“给我解开吧,胳膊都麻了。”

看到她仍然没有给自己松绑的意思,他打断她的上下求索,老大不情愿地要求,尽量不让自己去看她的眼睛。

“就这么松开,好像太便宜你了,嗯,让我想想看……”

她似笑非笑道。

“……这样吧,你跪下给我舔脚,我就给你松绑。”

——今天的她,总是在关键时刻令他猝不及防。

她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这半真半假的条件竟立刻惹恼了他,他瞪圆了眼睛怒视着她: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嘁!你恼什么恼?不就是下个跪吗?”

她还没有完全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你三天两头被老婆打屁股,肯定也没少跪搓衣板。”

这句话戳到了他的痛处,自从被妻子开发出被动倾向以来,他最恨的就是别人把家庭内部的f/m和惧内划起等号来,为了这个问题,他没少和平素关系密切的女同好急眼,即便她是他的梦中情人,也没有权利在他面前发表这样的言论。

“我最后再说一遍,我可不怕老婆!别把我和你们上海男人扯在一块儿!”

他的这句话尽管因为怕惊动四邻而很克制地压低了声音,但就语气来说还是近似于怒吼,刚才曾经因为羞愧而通红的脸这回也明显是因为愤怒而重新充血,他被紧绑在背后的双臂也开始奋力挣身上的绑绳。

“生气啦?我不是真的要你跪,说着玩儿的啦……”

她被他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有些不知所措,

“不许生气,不然又要打屁股了……真的生气啦?别呀,别生气好不好?”

他仍在气头上,没有回答她,只是呼呼直喘,扭过头去,不愿看她。

“别生气了嘛!算我不对还不行吗?刚才那些话你就当我……当我放屁好了……”

她仰起头看着比自己高出近一个头的他。

看到他不为所动,她的语气变得近乎哀求:

“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消气呢?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啊……”

对于她的“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这种说法,他不敢完全相信,毕竟自己也不是她的什么人,她没必要为一个连情人也不是的男人做出太大牺牲,但是他还是可以肯定,面对同辈男性这样低声下气在她20几年的人生岁月中恐怕还真不超过10次,想到这里,他的气终于消了一点儿。

“除非……你给我松绑,跟我上床……”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觉得这条件有些无耻,可是只有这个条件被满足,他的怒火才有希望平息;而她看到了一点点转机,他还是气呼呼的,但是肯提出条件就意味着,事情有了商量的余地。

“这有些太为难我了,我真的不想做对不起我老公的事情。”

她的表情变得很庄重,这意味着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商量的余地,

“提个别的条件好吗?”

“那好吧,我再退一步,你喂我吃奶……”

他很不甘心地继续要求,

“别再跟我讨价还价了。”

“放屁!人家都没生孩子,哪里有奶喂你吃?”

她的脸略微红了红。

“吃奶不一定要吃出什么来,我就想吮一吮你的奶头……”

“是吗?既然不一定要吸出什么来,还是换成我吃你的奶吧,这样方便得多,反正效果是一样的……”

她说着,竟真的伸出双手,不等他反对,将勒过他乳头上方的那道绳子提高了一些,令他的乳头完全暴露出来,随即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揉、捏、拧、掐,反复地玩弄这对刚刚获得解放的小红豆,一旦等到勃起,立刻低下头来,用舌尖和手指肆意地轮流蹂躏着他胸口这两处敏感点,她的手法竟然比他的妻子还要充满羞辱性和挑逗性,令他根本无法招架便迅速沦陷了。

刚才形势貌似还比较积极主动的他突然就莫名其妙地又陷入被蹂躏的状态,真是意想不到的溃败,而且更要命的是,被她玩弄乳头虽然刺激,快感却总是无法达到顶峰,欲火越烧越旺无法彻底排遣。

“你这小娘们儿,看我松了绑之后不好好操你一顿,操穿你……”

又生气又羞辱又郁闷,还在熊熊大火煎熬中的他从呻吟中挤出这样一句。

类似的狠话,经常出现在他被妻子捆绑蹂躏的过程中,这也算是他的一种反抗形式,对他妻子来说当然是司空见惯的,问题是,这一次的对象换成了她,在她听来,这样的话似乎太刺耳了些。

“我知道你最需要的是什么。”

她的声音突然坚定起来,

“再狠狠挨一顿屁股板子,你就消气了。”

“你说什么?”

他几乎要气晕过去。

“没听清?那我就再重复一遍,我打算再打你一顿屁股!刚才那一顿显然太轻了。”

她一字一句说道。

“这不可能!你敢!”

这回他真的勃然大怒起来——明明是她惹恼了他,倒头来却还是他被她打屁股,即使他是个100%的纯被动,这也是绝对不能接受的奇耻大辱,他还要继续抗议,只觉得两腮一紧,不由自主张开了嘴,一团热乎乎夹杂着香水和她脚汗气味的棉布被深深塞了进去,随后一根布带紧紧勒过嘴中的布团,在他脑后打结。

“你喜欢女人的脚,就把这双臭袜子送你吧。反正穿了两天,也该换了。”

居然连嘴也被她的袜子给堵上了——这样的事情,连妻子也只是在他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偶尔做过一两次,可现在他已经怒不可遏了,却还要遭到这样的待遇,他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用尽全身的力量来奋力挣挫,可惜她这个初学者居然捆得非常结实,他费了半天劲也没能挣动一丝一毫。

“看来你恐怕还需要更紧的捆绑。”

她说着扳过他的肩头,又使劲紧了紧他身上的绑绳,这个动作几乎使他大声求饶——如果他的嘴能够说话的话,但是她的虐绑居然还没有结束,她拉开他存放绳索的柜门,刚才她在他取绳子时瞥见那里头似乎不止一捆绳子——果然,还有一捆棉绳、一捆麻绳安静地躺在里面。

大约7-8分钟之后,那捆麻绳也紧紧地捆在了他的身上,这次她下手极重,直把他绑了个眼泪汪汪,如果不是因为嘴被堵得严严实实的,他也许会被这个初学捆绑的美人绑得号啕大哭起来,捆绑的过程中,他不止一次地产生跪地求饶的冲动,所幸,脑海中残存的男性尊严没有允许他这样做。

至于那捆棉绳,它被她用来将他的两只脚踝分别拴在床的一角,他的身体就这样面朝下呈人字形被绑在床上,牛仔裤和内裤又被褪到了大腿根处,他的屁股再一次毫无尊严地赤裸在她面前。

他原以为今天的勾引如果成功,那充其量也就能导致一次蜻蜓点水浅尝辄止温情脉脉的捆绑+sp,前面的进程虽然时有波澜并且偶有转折,但基本还是没有逃出这个预测,可没想到事情快要结束时突然大大地峰回路转了一把并急速升级到了远远超出他思想准备和承受能力的地步,这真是令他恼羞成怒气急败坏。

当然,在上述过程中,已经被五花大绑的他本来至少还可以做一些反抗,但是她威胁如果他不从,就永远也别想被松绑,这样的威胁还是有一定作用的——你永远也无法搞明白哪些事是女人敢做的,哪些又是她们不敢做的,所以他的挣扎只能是象征性的,看上去更像是半推半就——尽管这一次他非但不是半推半就,而且还是满腔怒火,可糟糕的是,随着她紧紧的捆绑,他的小弟又已经高高昂起了头,在他趴下之后便狠狠和席梦思里的弹簧较起了劲。

这次较劲没有分出胜负便很快被中断了,因为她将一个枕头塞到了他小腹之下,然而,在她看来,他的屁股撅得还不够高,因此30秒之后,这张床上的另一个枕头也被塞到了他的身下,由于两腿叉开,这个高高撅起屁股的造型使他胯下的一根火腿肠两个茶叶蛋连同臀沟里那个最羞耻最隐秘的洞口全部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面前,这个高大的男人彻底无助的状态不但大大增加了她的安全感使她彻底放松下来,也进一步点燃了她的施虐欲望。

在正式开始痛打之前,她从自己的包中取出一双短丝袜——这是她下班前换下的,由于公司给女员工定制的初秋制服是西服西裤,她穿棉袜上班的那些日子,到了公司还得换丝袜——双脚重新被袜子包裹之后,她似乎觉得心里踏实了很多,是时候开始了。

她从自己的腰上解下皮带,对折后拿在右手——这根皮带基本是纯装饰性的,因此即使把它解下来也不会让她原本就很合身的裙子掉下来。

“认了吧,你的屁股,天生就是给女人打的。”

看到他还在徒劳地挣扎,她俯下身,左手抚摸着他赤裸的臀部,右手抡起皮带。

这句赤裸裸的羞辱几乎令他出离愤怒,可惜他无法开口反驳,只能呜呜地表示抗议,她的皮带却已经不容分说地一下下重重落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尽管经常被妻子打屁股,但那基本都是上床的前戏,属于调情性质,重不到哪里去,这次sp的严厉程度却是他从未经历过的。

只挨了十余下,他的屁股已经着起了熊熊大火,眼泪开始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必须紧咬牙关才能使它们不至于流出来。

他必须再次感谢嘴里的那双袜子,它们再次部分保住了他的颜面,尽管到目前为止他还不能完全肯定,如果没有被堵住嘴,自己会是在破口大骂还是在哭喊着求饶。

比疼痛令他更难忍受的当然是屈辱感,带着满腔怒火被惹怒自己的女人绑在床上痛打光屁股,这顿打的性质和上一顿真是天差地别,刚才那一顿打不仅力度仅仅高于挠痒痒,而且在性质上来说多少还含有他帮助她入门的成分,现在进行的这顿痛打中,他却已经彻底地沦为一个被她肆意凌辱、蹂躏的对象,这短短十来分钟内的巨大落差,的确让他难以接受。

今天她给他的两顿sp,前一顿太轻让他没什么感觉,后一顿却又过重,令他难以承受——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这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在他身体侧后方,立在床边辛勤耕作的她尚未发现他强忍的泪水,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两腿间的的命根子笔直,龟帽润湿一片。

她立刻明白了两件事:1-前面自己给他的那顿打简直就是小孩儿过家家;2-被一个漂亮女人绑起来狠狠打屁股原来真的能使一个男人欲火中烧。

然而她却并丝毫不打算和他做爱,她甚至没打算去碰一碰他最关键的部位,反正他仍然被五花大绑着,一切都只能由她,她右手的打击还在继续,左手却又抚上他的胸膛,蜻蜓点水般拨弄了几下他的乳头,仅仅是这轻微的刺激,已经令他胸口的敏感点立刻再次竖了起来,

“连奶头都硬成这样了,还好意思说不喜欢被我打屁股。”

她贴近他的脸侧,在他的耳畔低语。

她的左手继续停留在他的胸口,同几分钟前那次挑逗意味还比较浓的玩弄相比,这次更像是彻底的蹂躏,她仿佛在对待毫无生命的玩具一般肆意地揉捏着他的乳头,丝毫无视他的感受和他的男性尊严。

可让他自己也难以理解和不愿接受的是,这样赤裸裸的凌辱居然给他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他甚至很担心,如果时间持续得够久,单单是这样被她玩弄乳头配合上猛烈的打屁股,就足以让他彻底达到高潮。

左手的玩弄还在一刻不停地进行,让他毫无喘息之机,右手中的皮带也继续暴风骤雨般击打着他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终于,这顿揍彻底打垮了他一直企图在她面前保持的尊严,完全打飞了他之前的满腔怒气,甚至把他的羞耻感都也打得所剩无几,他觉得自己几乎被这个娇小丰满的美女践踏成了一滩烂泥,他甚至觉得,即使自己立刻开始嚎啕大哭,他也毫不在乎,之前的一切同自己做主动有关的念头,都已经被扔到了九霄云外见鬼去了,现在的他唯一的渴望,就是她能把这一次蹂躏毫无保留毫无停顿地进行到底,至于其后果是什么,此刻的他毫不关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左手的手指竟毫无征兆地突然离开他的胸口,迅速抵达了他的后门口附近,饶有兴致地开始在那周围的褶皱处打转,这个动作吓坏了已经近乎麻木地接近自己高潮的他,在他的大脑开始后悔自己这些日子给她看过一些小电影以至于教坏了她之前,他的小脑已经指挥全身的600多块肌肉在同一时间绷紧了,随时预防着她的进一步行动——类似的事情,妻子对他做过不止一次了,每次都能引导他从最初的抗拒走向最终的快感,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还没有准备让别的女人也获得这样的特权,即使是她。

至于她的右手仍未停下的打屁股动作,这会儿反倒更像个帮凶的角色了。

她没有让他太久就停止了转圈,她的中指竟真的戳到了他那个羞辱的入口,赤裸裸地表现出了立刻侵入的企图,而她右手的皮带,也再一次重重地落在他已经饱经摧残的屁股上。

他立刻作出了甚至超出她预期的强烈反映,用尽全力地挣了一下身上的绑绳,瞪圆了眼睛只“呜!”

了一声,下身已经开始了一轮猛烈的抽搐。

“真没用,这就缴械了。”

她的语气中有一点点失望,更多的则是讥诮。

“没用”这个词在他听来极为刺耳,但是他丝毫不能怪她——他那杆枪,甚至还没有被擦一下,就已经走了火,遭到女方的责难,简直是天经地义的——这和这个女人是否打算使用这杆枪毫无关系。

大约半分钟的沉默之后,她竟掏出了手机,

“咔嚓咔嚓咔嚓……”

将他的窘态完完全全地拍了下来。

“啧啧啧啧……真是个可怜人儿,上面的大哥哥梨花带雨,下面的小弟弟也是带雨梨花……”

她一面拍一面还不忘揶揄。

幸亏枕头上包了一层竹席,这使她没有花多大力气就把战场中最难打扫的一部分给弄干净了,之后她像一个敬业的护士护理男患者一样,用湿纸巾仔仔细细给他擦净了下身,又让他趴在床上修了了一会儿,随后把他从床上解开,扶着他站起来,然而,他上身五花大绑的绳索却依然紧绷绷火辣辣地勒着,她丝毫也没给放松。

“我刚才是不是有些狰狞?”

她竟有些不好意思。

他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他的嘴仍然没有得到解放,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就是特别想狠狠地蹂躏你……蹂躏得越厉害我好像越兴奋……”

她的脸红了红,

“这不是,还险些……险些插了你的屁股。”

“这不能怪我,这是你给我的几个小电影里那些女人榜样的力量,”她接着说“再说,你的小屁股被打得红通通的,是个女人看了就会想干点什么坏事。”

他的羞耻感已经完全恢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反正他本来也没法儿开口说话,只好垂下头来,满面愧色,实在无法鼓起勇气再去看他的眼睛。

“还生我的气吗?不生气了我就给你解开。”

她没有让冷场出现,

“不过松绑之前,你得保证不会报复我。”

“呜呜呜……”

他一面摇头,一面企图说些什么。

可惜她没给他这个权力。

“摇头?你不同意?”

无奈之中的他只好改为点头来表示自己接受条件。

“点头?你还是打算报复我?”

这种赤裸裸的调戏令他又羞又怒,却丝毫无计可施。

好在她没有继续下去:

“好了,不欺负你了,我给你解开。”

“不对,”她的手摸上他身上深陷入肉的绑绳,却又像刚想起了什么,

“我差点忘了揍你第二顿的起因,你还没给我舔过脚。所以真对不起,暂时还不能给你解开。”

他继续呜呜地对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表示抗议。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嘴还堵着,没办法舔,”她居然还意犹未尽,寸土不让,

“那你先跪下,我就给你把嘴里的袜子掏出来。”

下跪,这几乎是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的他从小到大都没做过的事,这个连在家中的sp游戏中扮演主动角色的妻子也没敢接触的禁区,居然被她一头闯了进来,而且还闯得那么理直气壮,不屈不挠,反而令他方寸大乱。

看到他用尽全力想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似乎有很重要的话要说,她的心一软,提前给他解开了勒嘴的布带和堵嘴的袜子。

“我从小到大也没有给人下过跪,我实在跪不下去。”

这是他大口喘过气之后的第一句话。

“是吗?跪不下去?那你就这样光着屁股五花大绑地等你老婆回家吧。”

“实在要跪,至少也得先给我松了绑啊。”

“不行!绝对不能松绑!这个没得商量。”

她的口气简直是斩钉截铁。

“那么,先给我穿上裤子总可以吧,这总不算是无理要求吧。”

他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还是不行,”任凭他磨破嘴皮,这个矮他一头的美人儿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你就得这样光着红屁股五花大绑地给我跪下!再讨价还价,你就等着你老婆回来给你松绑吧。“女人这东西,尤其是漂亮女人这东西,真是太难捉摸了——1分钟前她还在为自己可能有些过火的举动而对他心怀歉意,可现在简直又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寸土不让的优秀女外交官,如果再往前追溯一些,她今天从一个忐忑不安的sp处女到一个几乎将他羞辱蹂躏到极致的优秀女主动,前后也就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想到这些,他不禁暗暗唏嘘不已。“你还想拖到什么时候去?”

她严厉甚至有些粗暴地打断了他的感概,端坐在床沿,翘起二郎腿,把拖鞋里裹着丝袜的右脚跷得高高的,等着他的服侍。

他的心理防线还在作最后的殊死抵抗,这个当口,她不容置疑的一声命令“跪下!”

,彻底击垮了他,他的双膝像灌了铅一般拼命响应着地球重力的召唤。

窟嗵一声,比她高大得多的他竟真的跪倒在柔弱的她面前,自己的身躯无可挽回地下沉的那一瞬间,他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无数的画面,苦辣酸甜咸各种滋味一齐涌心间。

那一瞬间过后,他觉得,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又硬了。

还好她的脚就在眼前,他至少无需通过膝行才能够到它们。

她的每一双袜子上都混合了淡淡的香水味和她淡淡的脚汗味,他毫不怀疑,自己已经爱上了这种气味——尽管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爱着这气味的女主人。

用嘴给女人脱袜子的情节,他在女王类型的文章中见得不少了,可是自己还真没怎么做过或者干脆就是没做过,为了增加这个动作给他的心理影响和技术上的难度,她故意将原本高高翘起的右脚压低了许多。

床对面的穿衣镜中出现一幅极为妖艳的画面:一个高大的青年男子被五花大绑得像粽子一样,极为屈辱地跪在一个美女的脚边,用嘴一点一点地为她褪尽罗袜,先是右脚,然后是左脚,尽管不太忍心过分为难他的她在他脱完她右脚的袜子之后,交换了自己双脚的姿势,为了能低下头够到美女脚踝处的袜筒,他还是不得不更加屈辱地高高撅起了被她揍得姹紫嫣红的光屁股。

这个画面的妖艳程度甚至把她也吓了一跳,她匆匆地用手机将它尽量完整地记录下来。

“算了,别舔了。”

完成上一个壮举之后,他还在为难怎样开始下一个壮举——给她舔脚,她倒红着脸首先退缩了,

“今天还没洗脚,怪脏的,就饶了你这一次。”

她说着弯腰捡起自己被他用嘴脱在地上的短丝袜,匆匆地重新穿好。

平心而论,她在最后一刻的匆匆退缩,还令他有一点莫名的失落——给她舔脚这样的事固然在他看来是奇耻大辱,但不管怎么说,他可以给自己找借口说,这一次自己120%是被迫的,有很多我们平常拉不下脸去做,却又怀着一丝好奇心的事情,都仅仅是缺少了这样的一个借口——再说,她的脚丫子也长得很好看,有没有洗,其实他并不在乎……又是半晌的沉默过后,她终于扶他起身,给他解开了绳子。

刚刚被松绑的他,双臂还酸麻无力,几乎没有能力做任何动作,也许是怕夜长梦多,她立刻提出要走,而且执意没有让他送自己。

“我想我还是不会喜欢上你们这些东西的,”临走,她扔下一句话,

“太变态了,有点儿可怕。”

这句表白是100%发自肺腑还是欲盖弥彰,或是半真半假,他说不清,估计她自己也说不清。

一刻钟后,他收到了她在路上发来的短信,

“好好照顾你的屁股,小心让老婆发现了蛛丝马迹,又得屁股开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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